宋光逸露齿一笑,还好担心只是多余的:“儿臣想与母妃叙叙,路上刚巧碰到弟妹,就一起过来了。”
华贵妃露出慈祥之光芒,颔首:“歌儿,你下去吧。”
尚宛歌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华容殿。
对于去华容殿学规矩,尚宛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很想找宋光隽商量一下对策,但是转念一想,自从上次他误会她以来,就没来找过自己,所以她也不想拉下脸来去找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德音殿,正见未子遥走了出来。
尚宛歌迎上前去:“子遥,你要去哪?”
“去赏花,姐姐要不要一起?”未子遥笑盈盈地问道。
未子瑶这么一问,尚宛歌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回去准备准备,明日要去华贵妃宫里学规矩。不知道为何,华贵妃似乎很不喜欢我。”
未子瑶眼眸悠转,“姐姐要去华贵妃那吗?其实华贵妃那人倒也不难相处,只要你哄托着她,凡是按照她说的做,不忤逆她,这样她便不会为难于你。”
尚宛歌闪烁着漆黑的大眼睛,欣喜的看向未子瑶:“真的吗?我倒也不指望她会喜欢我,只要她不找我麻烦就好。”
“那姐姐只管按照她说的做便好,妹妹跟华贵妃有过几次接触,发现她就是这样的。”
尚宛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握住未子瑶的手:“谢谢你,宫中有你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第二日当尚宛歌来到华容殿,华贵妃已经端坐在殿前。
“华贵妃吉祥,太子妃尚宛歌给您请安。”尚宛歌盈盈地福了福身子,在华贵妃出声之前,不敢起身,身子一直维持着半低的架势。
华贵妃接过容华手中的茶杯,轻呷一口:“容华,本宫乏了,扶本宫进去歇息吧。“
说罢,一只柔荑搭在了容华的手上,杏步离去。
尚宛歌站在那里,起身也不是,炎炎夏日,大殿内虽说四面通风,但是却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二皇子的解围
尚宛歌站在那里,起身也不是,炎炎夏日,大殿内虽说四面通风,但是却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额头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汗水浸湿了后背,丝薄的衣服因汗水而紧紧贴在了身上,很不舒服。
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华从里走了出来,冷冷道:“华贵妃吩咐,太子妃娘娘什么时候这个姿势标准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尚宛歌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过去,估计她都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有半柱香了,还要继续,这不是成心整她吗?
就在尚宛歌以为自己的那半曲的腿要断掉之时,华贵妃才慢悠悠的从殿内走来,低眸瞟了一眼尚宛歌,淡淡的道了一句:“起来吧。”
尚宛歌揉了揉麻木的腿,踉跄一下,差点摔到,凭着仅有的一点意志,没让自己倒下,直了直身子。
华贵妃深深的看着尚宛歌,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轻叹说道:“歌儿,本宫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你每次福身的姿势确实不太像样,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
“是。”尚宛歌现在根本没有气力去反驳,在这里她是后宫之首,怎么玩她都可以,所以她只能忍。
华贵妃瞟了一眼站都站不稳的尚宛歌,淡淡的说道:“还有一月便是皇上的六十华寿,而皇上的寿辰与皇室狩猎按照往常惯例,都是一起举行,作为助兴。唯一不同的是,太子现在也已成家,今年必须参加狩猎。”
“是。”估计华贵妃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劝太子参加吧。
“三日后是我国祈福的日子,祈祷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华贵妃淡淡低说道。
随着一声母妃,急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
尚宛歌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光逸,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这,此时来是给自己解围的吗?
对着宋光逸报以感谢一笑,宋光逸回笑一下,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向华贵妃。
没我气他,过的更好
尚宛歌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光逸,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这,此时来是给自己解围的吗?对着宋光逸报以感谢一笑,宋光逸回笑一下,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向华贵妃。
华贵妃没想到此时儿子会来找自己,刚刚宋光逸与尚宛歌的互动完全看在了华贵妃的眼里,责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儿臣是来与母妃商量父皇的贺礼的。”
尚宛歌接到宋光逸的示意,接着说道:“华贵妃,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华贵妃本想还说些什么,想想挥了挥手:“先回吧。”
尚宛歌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再呆下去,估计她真的会昏倒,挪着麻木的双腿,一拐一拐的步出华容殿。
秋荷一直候在殿外,见尚宛歌一拐一拐走来,急忙扶了上去,惊叹一句:“娘娘。”
“我没事,回去再说。”
……
华贵妃将视线转到面前的儿子脸上:“你跟她很熟?怎么,怕母妃会为难她?”
宋光逸蹙了蹙眉头:“不是,母妃误会了,儿臣是特地前来与母妃商讨父皇贺礼一事的。”
华贵妃冷哼一声:“你想什么,母妃会不知道?她那样一个下作女子,根本配不上你。再说她是太子妃,你是皇子,你们根本就没可能。”
说着,华贵妃缓缓站起身,丰盈的柔荑轻轻抚上宋光隽的脸颊:“皇儿啊,不要感情用事,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尚宛歌在秋荷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回朝凤殿。
秋荷准备去打了一盆冷水来,却被尚宛歌唤住:“秋荷不用去打水了,我没有摔倒,腿也没有肿,只是因为半曲久了有些麻木而已,你帮我揉揉就好。”
秋荷闻言双手握拳,在尚宛歌腿上轻轻地敲了起来。
尚宛歌舒服的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半眯的眼睛看到来人,瞪的老圆,估计有五、六日未见到他了,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看来没自己气他,他倒是过的更好。
父皇的寿礼
尚宛歌舒服的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半眯的眼睛看到来人,瞪的老圆,估计有五、六日未见到他了,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看来没自己气他,他倒是过的更好。
“现在倒是会享福了,看见本殿下也不拜。”宋光隽站定,眉梢轻佻,冷冷道。
尚宛歌唇角泛起一抹浅笑,想起未子遥说过的话,华贵妃喜欢人哄,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也喜欢人哄吧。
为了将来自己的自由,她决定要好好与宋光隽相处,于是将声音放柔,娇嗔道:“夫君,臣妾今天去华贵妃宫里学规矩,麻了腿。”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媚眼几下,让宋光隽起了一身栗米,“好好说话。”这女人,几日没见,别的没学到,倒是学会了掐媚。
尚宛歌眼眸低垂了下来,看来自己学那种嗲嗲的说话,还是功力不够,本想讨好他,现在倒适得其反。
宋光隽见尚宛歌忽然间又不说话,脚下一勾,ρi股坐到了凳子上:“怎么了?华贵妃为难你了?”
听到华生说华贵妃找她去华容殿,有点担心。这女人还真是小心眼,就因为那天的事情,竟然躲着自己。他也不想先妥协刚好借着这事来到朝凤殿。
“恩,也不算太为难,只是让我维持一个姿势一炷香时间而已。”尚宛歌换回来以前的语气说话,看来那种嗲嗲的说话真的很不适合她。得,她也不自讨没趣了。
“哼,不用在意。”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尚宛歌已经知道宋光隽是一个及其変扭的人,虽然宋光隽说话仍旧冷冷的,那应该是在安慰她,随即问出:“父皇马上六十华寿,想好送什么贺礼了吗?”
宋光隽抬眸,深邃的眼眸绽放着奇异的光芒:“狩猎,拿到第一,送给父皇做贺礼。”
尚宛歌本还在想怎么劝服他参加,没想到他自己倒是雄心壮志,心里那颗好奇因子又开始作祟:“往年你为何不参加?”
安排你进御膳房
尚宛歌本还在想怎么劝服他参加,没想到他自己倒是雄心壮志,心里那颗好奇因子又开始作祟:“往年你为何不参加?”
宋光隽冷睨一眼尚宛歌:“没兴趣。”今年他绝对不能输给二皇兄。
“原来如此,那我要送父皇什么贺礼好呢?”尚宛歌食指轻点下巴,鼓起脸颊,用余光观察着宋光隽的表情。
“看你的样子,应该有想法吧。”
“那我说来听听,你看行得通波?”尚宛歌亮眼冒出兴奋的光芒,只要他答应,自己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宋光隽实在不忍打击尚宛歌,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尚宛歌双腿悬挂于床上,轻晃两下:“我想父皇的寿宴由我来做。”
宋光隽瞳孔骤然放大,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尚宛歌:“凭你?”
尚宛歌诚恳的点点头。
宋光隽忽然勾起一抹浅笑:“父皇的寿宴,不但有别国来此道贺,还要准备文武百官当晚的餐点,总共算起来几百份,你行?”
尚宛歌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狡黠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好,下午就安排你进御厨房。”宋光隽道。
…..
御花园,鸟语花香,思忆亭里,端坐着两人,正在博弈,拼的你死我活。
“贤弟,你的性子还是没变啊,如此铤而走险。看来朕是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啊。”
“皇兄棋艺精湛,思齐略不敢当。”
宋思远大笑两声,两眼炯炯有神的看向面前多年未见的同胞弟弟宋思齐:“据闻贤弟在塞外娶得贤妻,此次回京贺寿,还打算走吗?”
宋思齐安王爷,四十开外,脸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眉清目秀,意气风发。
勾起嘴唇,莞尔一笑:“本王游历多年,此次已娶妻,看来是应该安定了。”
宋思远大手一拍:“你终于肯回来,朕甚感欣慰,明日起,你便来早朝,继续做你的安王爷。”
巧遇三皇叔
宋思远大手一拍:“你终于肯回来,朕甚感欣慰,明日起,你便来早朝,继续做你的安王爷。”
宋思齐起身,撩起衣袍,双腿跪地:“谢皇上恩典。”
“好,好,好,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兄弟俩多年未见,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宋思远开心的笑道。
宋思齐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得灿若桃花。
难得的宋光隽亲自带尚宛歌去到御厨房,两人经过御花园,宋光隽闻见思忆亭里传来高亢的笑声,定睛一看,是父皇,于是脚步一转。
两人朝思忆亭徐徐走来。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两人异口同声。
宋思齐看向宋光隽,眼眸中带着些许惊叹:“皇兄,这是…”
“隽儿,这是你三皇叔,还记得吗?”
宋光隽诧异转间而逝,堆起笑脸:“侄儿拜见三皇叔。”
“你是隽儿,竟然长这么大了,比我都高了,好,好,好。”宋思远双眸直直的看向宋光隽,像,真是太像了。
宋光隽拉过尚宛歌:“三皇叔,这位是我妻子,尚宛歌。”
“三皇叔好。”尚宛歌盈盈一拜。
“好,好,好,皇兄,我真是羡慕你啊。”
“早就叫你娶妻,你却迟迟不肯,知道有子女的安慰了吧。”宋思远笑道。
“是,皇兄说的极是。”宋思齐频频点头。
宋光隽眼角余光略扫一眼棋盘,好一步以身犯险,不像父皇的棋招,看来这三皇叔也不简单啊,竟然胜了父皇。
“父皇,儿臣无事就先行告退了。”宋光隽双手作揖。
“好,退下吧。”宋思远道。
尚宛歌福了福身子,便跟随宋光隽走了。
“那个三皇叔好年轻啊。”走了一段距离,尚宛歌忍不住感叹道。
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了吐舌头,看来宋家就他最不好相处,那三皇叔看起来也挺和善。
再进御膳房
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了吐舌头,看来宋家就他最不好相处,那三皇叔看起来也挺和善。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尚食局,偌大的尚食局只有一名中年男人站在一排书柜前,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蓸奉御。”宋光隽踏进门,叫道。
曹水庆闻言抬头,看见宋光隽,连忙屈膝跪下:“臣参见太子殿下。”抬眸看见尚宛歌,有一丝诧异。
“起来吧。”宋光隽指了指尚宛歌淡淡道:“这是太子妃娘娘。这位是尚食局掌事曹水庆蓸奉御。”
曹水庆立即道:“参见太子妃娘娘。”没想到当时那个小丫头竟然是太子妃。
尚宛歌浅笑颔首,做了一个起的手势。
曹水庆不解此时为何太子会来尚食局,见宋光隽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自己看,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半响,宋光隽出声:“蓸奉御,太子妃娘娘希望可以在皇上寿辰之日给皇上一个惊喜,你就听她安排吧。”
曹水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尚宛歌,随即又低下头来,低声道:“是。”
宋光隽吩咐完便走出了尚食局,只剩尚宛歌呆呆的站在那里,有点无措的看向曹水庆。
曹水庆微微一笑:“娘娘,请随在下来。”
从尚食局往里走,来到御膳房,一看,让尚宛歌惊叹不已。上次她来此,并没有来到真正的御膳房,只是旁边的一个小厨房。
走进去,里面像是一个大型的四合院,一间一间大大的厨房比邻而坐,上面均挂着门牌。
蓸奉御一边带着尚宛歌走遍整个御膳房,一边介绍:“这是内御膳房,专门准备皇上皇后膳食的地方,这里是专门准备皇子皇妃们的膳食地方。还有这间是准备宾客膳食的地方。”
一路上都有人对着曹水庆行礼。
曹水庆带着尚宛歌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前停下,指了指:“这里是食材库,各个厨房都在这里领取食材。”
主勺寿宴
曹水庆带着尚宛歌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前停下,指了指:“这里是食材库,各个厨房都在这里领取食材。”
蓸奉御带着尚宛歌溜了一圈整个御膳房,最后在专门准备皇上膳食的厨房外停下,里面果然名不虚传,人头攒动,身穿白衣长袍的人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很有厨师的架势。
大家各司其职,忙的不亦乐乎。
“娘娘,请问您准备怎么做呢?”曹水庆试探的问道,千万不要太为难他,这年头给皇上做饭真的很不容易,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搬家。
尚宛歌看着里面一派景象,有些蠢蠢欲动之势,很想与大家一起。
曹水庆看见尚宛歌看着厨房里的眼神,似乎冒着点点火光,心一惊,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边是太子,一边是皇上,哪边都能要了他的命啊。
“蓸奉御,我希望皇上的寿宴由我来设计菜式和掌勺。”
尚宛歌说完这句话,整个御膳房里的人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眼里有鄙夷,有惊奇,也有不可置信。
曹水庆则是眼睛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虽然他知道她的技艺不一般,但是还是担心。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要准备最难的寿宴,光是菜色就有一百多道,而且还要考虑到别国拜贺宾客的口味。
而眼前的尚宛歌,竟然口出狂言,要求寿宴由她设计掌勺。曹水庆只感到周身一阵寒冷,明明是夏日,额头却不停的冒出冷汗。
抚了抚额头,曹水庆抽了抽唇角道:“娘娘,请恕在下直言,这皇上寿宴不是凭一人之力就能做好的。”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们的帮忙。”说着,尚宛歌挽起了衣袖,走进去厨房。
曹水庆瞪大眼睛看着尚宛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后面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尚宛歌来到装有几条鱼正在嬉戏的水池边,赤手Сhā入水中,单手一翻,立即抓上一条活蹦乱跳的桂鱼。
师承何处
尚宛歌来到装有几条鱼正在嬉戏的水池边,赤手Сhā入水中,单手一翻,立即抓上一条活蹦乱跳的桂鱼。
置于砧板上,拿起刀,将鱼在头部击晕,用刀尖在两胸鳍间刺破,立即控净血。
娴熟的处理起鱼来,只见白光一闪,刀在鱼背上来回旋转,不一会,鱼鳞便被清理干净,将破好的鱼一分为二,刀子飞速在鱼身上行走着,去骨,一会儿功夫便切成一片一片,将其卷好。
众人皆是佩服的看向尚宛歌,连蓸奉御的刀法也不过如此而已,心里感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大家由一开始的鄙夷荣升为了崇拜。
“蓸奉御,帮我准备一碗鲜奶。”尚宛歌满意地看着案台上的成果说道。
蓸水庆似从梦中醒来,“是。”连忙让人端来鲜奶,经不住问:“莫非这道菜是|乳奶鱼卷?”
尚宛歌笑道:“蓸奉御好见识,确实是。”
在众人的一片惊叹中,尚宛歌将做好的|乳奶鱼卷端了上来,笑盈盈的摆在蓸奉御的面前:“尝尝看。”
浓郁的奶香味萦绕鼻间,曹水庆夹起一块鱼卷,轻咬一口,鲜奶的嫩滑溢于满口,鱼卷嫩香柔软,似入口即化,吃过之后,欲罢不能。
这等美味,曹水庆惊叹地看向尚宛歌,这么年轻的女子怎么可能?记忆中这个味道只有师傅尚奉御做的出来,难道她真如当初所想,是师傅的女儿?
尚宛歌一张小脸写满焦急,期盼地看向曹水庆:“怎么样?”
曹水庆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人:“娘娘,此乃极品,皇上寿宴,属下愿听差遣。”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惊呼,好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告诉母亲,她的厨艺被认可了,虽然不能实现当初成为天下第一厨的梦想,但是也算是实现一半,为皇上亲自准备膳食。
“敢问娘娘,师承何处?”蓸水庆恭敬地问道。
“我父亲。”尚宛歌毫不避讳笑答道。
父亲之死
“敢问娘娘,师承何处?”蓸水庆恭敬地问道。
“我父亲。”尚宛歌毫不避讳笑答道。
“请问娘娘父亲是?”
“尚书治,他以前也是御厨,蓸奉御,认识吗?”
师傅?没想到眼前的太子妃娘娘竟是自己最崇拜的师傅的女儿,想起师父,曹水庆忽然眼角泛起几滴泪花,略显激动说道:“认识,他是在下的师傅,也曾是尚食局的奉御。”
说起爹爹,尚宛歌不免感伤起来。
曹水庆继续说道:“整个御膳房,迄今为止都没有人比尚奉御更加出色的厨师了,只可惜师傅英年早逝。”
尚宛歌点点头,随即问道:“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曹水庆心一惊,没想到尚宛歌会问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想就脱口而出:“意外,纯属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意外?”
“还不是当时御膳房着火。”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年轻男子一进门大声说道。
曹水庆狠狠瞪了那名男子一眼:“闭嘴,封真,一点礼数都不懂,还不来拜见太子妃娘娘。”
男子看向尚宛歌的眼神明显一惊,没想到那不修边幅的女子竟是太子妃,看那弯起袖子的打扮,还以为是位份比较高的宫人,连忙低头拜到:“参加太子妃娘娘,请原谅小人的鲁莽。”
尚宛歌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但是心里却记下了这个叫封真的男人。
继而转身对曹水庆说道:“过几日我再来吧,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曹水庆连连点头:“娘娘,有何吩咐,直接找小人便可。”
“好的,到时候菜单的设计,还需要曹奉御一起研究。”笑道颔首。
尚宛歌迈开步子离开了御膳房,唇角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来爹爹在这里声誉很高。
扫了一眼厨房的各位,他们均是崇拜的看向自己,爹,这次寿宴,请你一定要保佑女儿,双手相握摆在胸前,低下头静默几秒。
让妹妹也沾沾光
尚宛歌迈开步子离开了御膳房,唇角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来爹爹在这里声誉很高,扫了一眼厨房的各位,他们均是崇拜的看向自己,爹,这次寿宴,请你一定要保佑女儿,双手相握摆在胸前,低下头静默几秒。
回到朝凤殿,没想到未子瑶此时再殿内等着她,大步迈开迎了上去:“子瑶,你怎么来了?”
“妹妹想来问问姐姐,这皇上寿辰,姐姐打算送皇上什么贺礼?”未子瑶笑脸盈盈。
尚宛歌心无芥蒂的说道:“我想为父皇做一次寿宴。”
“寿宴,这确实是好主意,不知可否让妹妹也沾沾光呢?妹妹没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不知道送什么给皇上好。再说如果妹妹父亲不是早逝的话,妹妹也许也能跟姐姐一样厨艺精湛。”未子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盈亮的双眸里满是期待。
尚宛歌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吧,其实你不准备也没有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未子瑶眼眸闪过一丝恨意,表面却笑道:“那姐姐,明日开始妹妹就与你一起去御膳房了。”
“好的。”
一出朝凤殿,春香就为未子瑶抱不平起来:“娘娘,她算什么,这不明摆着瞧不起人嘛。”
未子瑶狠狠瞪了一眼春香,春香立马识趣的闭嘴。什么叫我不准备也没什么的?虽说现在是侧妃,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是正妃。
朝凤殿
秋荷为尚宛歌轻锤肩膀:“娘娘,奴婢真是不明白,为何要答应德妃?”
尚宛歌轻叹道:“如果不是她父亲早逝,也许也会跟我一样接触到厨艺,她父亲与我父亲是朋友,而且我们也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娘娘,这深宫是吃人的地方,您还是要多加些戒心。”
忽然从窗外飞进一只蜻蜓,扑簌扑簌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它的翅膀,浅笑:“我知道。只希望我可以快快逃出这个金丝笼。”
亲们,我妹妹从国外回来,我要去接机,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无法保证,等我回来,会一起补的,希望亲们能够谅解。
旧疾复发
忽然从窗外飞进一只蜻蜓,扑簌扑簌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它的翅膀,浅笑:“我知道。只希望我可以快快逃出这个金丝笼。”
尚宛歌轻叹一声。
“估计要下雨了吧,蜻蜓都飞得这样低。”尚宛歌答非所问,一双水眸痴痴地望向窗外,不知道自己在深宫这条路要走到何时才是尽头,真想出宫。
屋外下了一夜的倾盆大雨,次日,朝凤殿口堂满是水,足有一足高。
秋荷望了望殿外,急急又回来:“娘娘,积水很厚,您还要出去吗?”
“我也不想出去,可是不去行吗?”尚宛歌揉了揉隐隐做疼的右腿,上次那块烫伤的疤痕开始疼了。
“娘娘,您没事吧?”秋荷见尚宛歌紧蹙的眉头,手一直用力的按揉着右腿。
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密汗,尚宛歌强笑道:“我没事,快走吧,不然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说着,扶着门框直起身子,强行迈开右腿,可是钻心的疼深入骨髓,尚宛歌倒吸一口冷气。
秋荷见状急忙上前扶着尚宛歌在贵妃榻上坐下,担忧说道:“娘娘,您腿疼,让奴婢去跟华贵妃说一声吧。”
“可是。。。”尚宛歌面露难色。
可是秋荷已经朝雨中跑去,尚宛歌想叫住,却又力不从心。尚宛歌抱着疼痛的腿蜷缩在贵妃榻上,不知不觉昏厥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宋光隽站在床前负手而立,一双狭长的眸子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
尚宛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来了。”
宋光隽听到声音将头转向尚宛歌,眼眸轻抬:“上次烫伤的?”
尚宛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宋光隽:“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恶吗?”
宋光隽不置可否冷嗤道:“嗤,我跟华贵妃说了,你腿伤旧疾复发,需要调养,就暂时不去学规矩了。”
“真的啊?”尚宛歌小脸开心的开出朵花来,随即一想,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那华贵妃道时候会不会更整我啊?”
不解风情
“真的啊?”尚宛歌小脸开心的开出朵花来,随即一想,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那华贵妃道时候会不会更整我啊?”
宋光隽冷冷瞪了一眼尚宛歌:“你离她儿子远点就不会了。”
“我跟二皇兄很清白的,纯粹是朋友,你别瞎想。”尚宛歌白了一眼宋光隽,小嘴嘟了起来,他还真爱没事找事。
宋光隽忽然唇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身子靠着床畔坐了下来,欺近尚宛歌,湿/热的鼻息喷薄在尚宛歌颈间,言语暧昧:“要不,你证明给本殿下看看。”
什么?尚宛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铜铃般瞪向宋光隽,他想做什么?突然身子一阵燥热,一张脸直到脖子根处都爬上了红晕,一双柔荑搁在两人之间,推了推宋光隽:“你…你想干嘛?热死了,过去一点啦。”
“热?那本殿下让你凉爽一下怎么样?”不容尚宛歌的抗拒,薄唇覆上。
“痛,痛,痛。”尚宛歌很不解风情的大叫起来,用力推开宋光隽。
宋光隽轻喘,不悦地挑起眉头:“你最好解释一下。”
尚宛歌可怜兮兮的皱着一张小脸:“你压到我的右腿伤疤了。”
宋光隽面露尴尬之色,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尚宛歌看着宋光隽狼狈的离去,眼眸带笑,原来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眼角余光瞥见秋荷站在不远处,招了招手:“秋荷,华贵妃没有为难你吧?”
秋荷未走近,只在原地摇了摇头:“没有。”
尚宛歌觉得奇怪,下床走了过去,见秋荷两块脸有些微肿:“你的脸怎么了?”
秋荷连忙用手挡住微红的脸,闪躲着尚宛歌注视的目光:“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
即使秋荷不说,尚宛歌也猜出定是华贵妃惩罚了她,看来华贵妃是真的很讨厌自己。
翌日,尚宛歌早早便起,准备去华容殿像华贵妃请罪,虽说心里对她怨恨很多,毕竟这深宫能少一事便不能多一事。
安王府
翌日,尚宛歌早早便起,准备去华容殿像华贵妃请罪,虽说心里对她怨恨很多,毕竟这深宫能少一事便不能多一事。
“这不是太子妃娘娘吗?”宋思齐沐浴在晨曦的阳光下,如沐春风。
“三皇叔。”尚宛歌明媚皓齿。
“娘娘这是要去哪?”
“三皇叔,不必如此客气,唤我歌儿就好。”
“歌儿。”宋思齐颔首。
尚宛歌笑若梨花:“恩,我正准备去华容殿。”
“华容殿?华贵妃那吗?”
尚宛歌点点头,宋思齐泛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尚宛歌的细肩:“歌儿,要不要去本王府里坐坐,帮本王为王妃解解闷。”
尚宛歌为难地看向宋思齐,这边不好拒绝,可是华贵妃那边怎么办?
兴许是看出尚宛歌的为难,宋思齐笑道:“放心好了,华贵妃那边不用担心。
尚宛歌原本就不想去华容殿,如今刚好有一个借口,心里喜滋滋的,暗忖待会回宫之时回家一趟探望下娘。
“好。”说完与宋思齐并肩朝宫外走去,眼睛余光不经意瞟见宋思齐右手上拿着一束娇艳的鲜花,羡慕道:“是送给王妃的吗?王妃真幸福,有个这么疼自己的丈夫。”
宋思齐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
尚宛歌苦笑一下,哪里有对她好啊,这客套话说的,唉!
来到安王府,大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着温婉而高贵。
宋思齐见玉妙又在府外等他早朝归来,眉头微皱,快步走上前:“天热,怎么又跑出来了?”
“王爷,臣妾喜欢等你归来。”安王妃声音柔软,眼睛看向跟在宋思齐身后的尚宛歌:“这位是?”
尚宛歌听到问她,从羡慕中清醒过来,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位是隽儿的妻子,太子妃娘娘尚宛歌。”
玉妙宛然一笑:“原来是隽儿的妻子,快快请进。”
小时候的糗事
“这位是隽儿的妻子,太子妃娘娘尚宛歌。”
玉妙宛然一笑:“原来是隽儿的妻子,快快请进。”
尚宛歌跟着玉妙来到厅堂,二人一见如故,安王妃原来是宋光隽的小姨,在他母妃在世时,曾在宫中带过一段时间宋光隽,跟她说了许多宋光隽小时候的趣事,让她捧腹大笑。
“那家伙自从那以后,特别讨厌别人说他不是男人,他只要听到这句啊,就会误会别人是在说他长的像女人。”安王妃掩嘴笑着。
尚宛歌终于知道他那别扭的性格是从何而来,那些糗事以后回去可以要挟他,免得他那么嚣张,老是欺负她。
“三皇叔,今日之事,非常感谢。”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尚宛歌心一颤,他怎么也来了?
回过头看见宋光隽微笑着与三皇叔齐步走来。
第一次看见宋光隽毫无芥蒂的笑容,那般清澈,那般纯净,感觉到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隽儿。”玉妙起身走上去握住宋光隽的手,眼底氤氲起一团雾气,“长这么高了,好多年未见了。”
宋光隽醇厚的嗓音缓缓流出:“现在要叫你安王妃了。三皇叔好福气。”
尚宛歌深深地望向宋光隽,看出他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这家伙该不会…尚宛歌不敢往下想,但是心里又好奇的紧。
直到出了安王府才说:“安王妃长的好漂亮,你以前是不是特喜欢她啊?”
见到宋光隽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立即识相的噤声,但是忍不住又说:“你怎么会来?”转念一想继续:“该不会是来接我的吧?”
再次接到宋光隽阴冷的目光,尚宛歌闭嘴了,闷闷地跟在他身后走着。
快到福水巷了,尚宛歌一只手在宋光隽的身后,伸了伸,又收了收,最后还是扯住他的衣服:“我想回趟娘家,看看我娘。”
“好。”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欢呼,没想到宋光隽竟然答应了,“那你先回宫,我去看看我娘就回宫。”
一起回娘家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欢呼,没想到宋光隽竟然答应了,“那你先回宫,我去看看我娘就回宫。”
“一起。”
什么?宋光隽竟然破天荒的要陪她回娘家,尚宛歌一时半会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看着尚宛歌那白痴的表情,宋光隽忽然牵起她的手:“愣什么?”
尚宛歌看了宋光隽半响,似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忽然笑了:“谢谢你。”
对于尚宛歌态度的忽然转变,宋光隽不解,狭长的眸子写满疑惑。
“谢谢你陪我一起来,这样我娘就会安心,不会认为我在宫里过的不好了。”尚宛歌傻呵呵的笑了笑,领着宋光隽往家里走去:“走吧。”
宋光隽跟着尚宛歌的足迹来到了屋子前,扫了一眼大门,真够穷的。
一脚踢开大门,大门不堪重力,晃了几下,掉了下来,差点没砸到宋光隽的脚。
陈孝正在打扫卫生,听见哐啷一声,直起身子回过头,看向大门,只见宋光隽不可一世地站在那里,身旁站着一脸无奈的尚宛歌。
陈孝没有见过太子,依稀想起门口的男人是上次掳走女儿的男人,一脸警戒地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说完一把拉过尚宛歌到自己的身侧。
尚宛歌抬头看见娘的表情,急忙拉了拉娘的衣袖提醒道:“娘,这位是太子殿下,我的夫君。”
陈孝诧异片刻,急忙笑着走了过去,福了福身子:“民妇拜见太子殿下。”
宋光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越过陈孝走进堂内,径自来到方木椅上坐下。
陈孝连忙倒了杯水招呼:“太子殿下请喝茶。”
陈孝没有想到宋光隽会突然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拉过尚宛歌:“女儿,娘出去买些菜回来,你和殿下吃过饭再回去吧。”
尚宛歌看向陈孝,但是话确是对着宋光隽说的:“娘,别折腾了,太子殿下吃不惯这些的,待会我们回宫吃就好了。”
宋光隽眉梢一挑,呷了一口茶,冷言道:“今晚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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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昏昏的朋友,在这里帮她更新的,她只有这么多存稿了,等她回来会补上的。
今晚不回宫
尚宛歌看向陈孝,但是话确是对着宋光隽说的:“娘,别折腾了,太子殿下吃不惯这些的,待会我们回宫吃就好了。”
宋光隽眉梢一挑,呷了一口茶,冷言道:“今晚不回宫。”
陈孝听了,笑得眉眼弯弯,看来女儿与太子关系很好,不然太子也不会陪女儿回娘家了。
“歌儿,娘去去就回。”说完,拿起菜篮笑着踏出了门槛。
尚宛歌不解看向宋光隽:“今晚不回宫?你明日还要早朝啊。”
宋光隽白了一眼尚宛歌,让尚宛歌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一下人就兴奋起来,笑的眉眼弯弯:“喂,今晚真的不回宫?那我可以和娘一起睡,我有好多话要跟娘说哦。”
“谁说你可以和你娘睡的?”
“啊?难道我和你睡吗?”尚宛歌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宋光隽又指了指自己,一脸嫌弃的样子让宋光隽看的火大。
一掌拍在桌上,“怎么?竟然嫌弃本殿下?”
好好的,怎么就不高兴了,真是一只变色龙,“不是,不是。我睡觉不老实,怕会影响殿下您的睡眠。要不,你睡床,我睡地,总行了吧。”
宋光隽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只冷哼了一句,尚宛歌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还是回宫去住吧,我娘家房子小,你住不惯的。”尚宛歌实在不想让娘知道他们俩其实没有圆房,免得担心。
“本殿下说了今晚不回宫,就不会回去。”
“为什么?”尚宛歌想都没想脱口而问。
“你一个妇人,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是回到皇宫让他觉得闹心,在宫外也许他可以暂时逃避那些问题,今日早朝差点没被那几个老匹夫给气死。
尚宛歌有些不服气:“我也有读过些书的,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明白呢?”
宋光隽好整以暇地看向尚宛歌,“是吗?现在朝堂分两派,今日三皇叔就是明显表示站在我这边。”
这是人睡的?
宋光隽好整以暇地看向尚宛歌,“是吗?现在朝堂分两派,今日三皇叔就是明显表示站在我这边。”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觉得对于尚宛歌他可以毫无芥蒂的信任,这些朝事可以对她倾诉。
“那很好啊,有三皇叔站在你这边,那你太子之位不是更稳了吗?”尚宛歌眨巴眨巴漆黑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所以才说你是妇人,我就担心没了狮子又来老虎。”宋光隽轻叹口气,现在朝堂的形势剑拔弩张,越来越白热化。
“确实很复杂,那你只能老虎和狮子一起留了,最起码你还有喘息的机会。”
宋光隽眼眸闪过一丝欣赏,没想到这个只会做菜的丫头倒也挺聪明的。
说着,尚宛歌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整理起铺盖来。
宋光隽跟着走了过来,斜靠在门边:“你干嘛?”
“没看见换被子吗?给你整理一下,晚上就将就地睡在这里吧。”
宋光隽挑挑眉,打量了一眼这个简陋的房间:“你房间?”
尚宛歌点点头,见他走了进来,修长的手摸摸这里,黏黏那里,“这也是人睡的?”
“不是人睡的,难道是猪睡的?”尚宛歌白了一眼宋光隽继续说道:“要是你不习惯,还是回宫去睡吧。”
宋光隽半眯着眼,凝视了尚宛歌半响,突然一把抱住尚宛歌,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尚宛歌的脸上:“今晚你侍寝。”
尚宛歌心咯噔一下,惊得快要跳出胸膛,脸颊迅速爬上两陀红晕,不停地甩着双腿,柔荑捶打着宋光隽:“你别胡说,放我下来,我娘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光隽抱着尚宛歌反脚一踢,门砰一声关上。
尚宛歌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崩溃了,最近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老是爱胡闹,闹得感觉他们俩越来越像真正的夫妻了,害的她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喊非礼。”尚宛歌不停挥舞着小手和双腿,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
失身?!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喊非礼。”尚宛歌不停挥舞着小手和双腿,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
宋光隽难得的放声大笑,这丫头总能让自己放轻松。
陈孝买完菜回来,在厅里没有见到那两人,直觉认为可能在尚宛歌房里.
走到房门前,听到里面的笑声,满足一笑。
回到厨房准备晚餐,心里默默对已去世的尚书治说,孩子他爸,你最疼的女儿过的比想象中要好,你也算是得到一个安慰了。
陈孝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继续准备着晚餐。
尚宛歌紧张的闭上了双眼,感到自己被宋光隽抱到了床上,自己真的要就此失/身吗?
如果那样的话,以后自己还能潇洒的离开吗?
过了半晌,身边没有了动静,而是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张开眼睛就看见宋光隽闭着双眼,已然沉入梦乡。
有这么多的烦恼吗?睡着了,眉头还紧皱?
伸手轻轻地抚上他那姣好的面容,为他抚平眉宇之间的皱褶,小声轻叹道:“你会是我的良人吗?”
蓦地,感觉手腕一紧,宋光隽梦的张开眼睛深深地看向尚宛歌,让尚宛歌的心没来由的小鹿乱撞,为打破尴尬的气氛,忽然嘴角泛着坏坏的笑容,起了玩逗之心。
大大的双眸狡黠地转来转去,笑眯眯的说道:“你刚不是说这不是人睡的吗?请问殿下难道你不是人?”
“尚宛歌。”
尚宛歌见宋光隽狭长眼眸里带着怒火,狠狠喊出她的全名,急忙跳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末了扭过头对着宋光隽吐了吐舌头:“我去帮娘准备晚膳。”
尚宛歌看见宋光隽吃瘪的样子,一路开心的来到厨房,见陈孝已经回来一人在忙,凑了过去:“娘,我来帮忙。”
陈孝看了一眼尚宛歌语重心长地说:“歌儿啊,在宫里不要以为有太子的宠爱就能安全的过一生,一切还是需小心翼翼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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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一家人
陈孝看了一眼尚宛歌语重心长地说:“歌儿啊,在宫里不要以为有太子的宠爱就能安全的过一生,一切还是需小心翼翼为好。”
“知道了,娘,您就别瞎操心了。”尚宛歌不在意地回道。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一桌家常小菜冒着热气摆放在桌上。
尚宛歌为宋光隽盛好饭,放好筷子,然后自己和陈孝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见宋光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菜色,陈孝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他的碗里:“这些都是家常菜,自比不上宫里的山珍海味,尝尝看,这是红烧肉。”
宋光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为他夹菜,这种感觉,似乎很好。
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味道还真不错,然后捻了几粒米进嘴里。
尚宛歌看见宋光隽那高雅的吃相,有点受不了:“吃饭要像我这样吃,才会有味嘛。”
说着,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然后夹了菜一起放进嘴里,一张小嘴被包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