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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打肿(2)

虽然互相猜疑,虽然闹过矛盾,但他们毕竟像家人一样和她一起生活。如果他们看到她这样的丑态,不知道会怎样看她?

赫提斯的脸­色­渐渐转­阴­,目光凌厉地审视着徐初音和亚芙。虽然“徐初音和亚芙”偷­情­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但他就是无法轻易相信事情真这么合他心意。

他先命人把徐初音和亚芙带下去关起来,再命人仔细调查他们的事情,等到一切都调查清楚了再做决断。

徐初音没想到他还心存疑虑,感到无比的沮丧和担忧。当士兵们过来推她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赫提丝大呼:“陛下请你开恩!亚芙已经在宫里工作了一辈子,请你顾及她的颜面……千万不要把她和那些肮脏的强盗和杀人犯们关到一块!”

“什么?”听到这句话后赫提丝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家伙对亚芙这老树皮还真是情深意重。仔细一想她的说法也有道理,女官的确不适应被关在普通监狱里,便下令把亚芙和徐初音一起关进宫里的秘密监狱。

秘密监狱是关押犯了重大过失的宫人的地方,里面无比的­阴­暗潮湿。徐初音被扔到一个爬满蟑螂的牢房里,连个像样的铺也没有。

老宦官

徐初音看着这糟糕的环境,不仅没有沮丧,还看着那一排排牢笼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她是故意要求进这里来的。这里关押的都是些犯了重大错误的宫人,说不定还关押着侍奉西娜公主和她的姐姐们,甚至废后杜伊尔的宫人。

主人犯错,下人也有过,甚至要承担更重的罪责,是宫廷斗争恒久不变的法则。虽然案子已经结束了很久,但杜伊尔和她的女儿们作为埃及曾经的最有权势的群体,一定有很多服侍她们的宫人。

这些人一定不会全死光,一定还有人存活下来。如果能在这里找到知道西娜公主的生活细节和这个坠子相关的事情的话,对徐初音来说无疑是捡到宝了。

为了方便狱卒监视犯人,牢房之间都不是用墙来间隔,而是用一根根的木栅栏。这样不仅可以让狱卒对犯人的生活了如指掌,狱友之间也要坦诚相对。因此监狱也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之一。

徐初音很快便得知住在她隔壁的是一个宦官。古代的很多国家的宫廷都有宦官,但并不都让在宫廷工作的男人全部成为宦官。

古埃及宫廷里的宦官都是由于特殊的原因成为不男不女之身。他们因为失去了男­性­的力量,可以担任重职,并可以和皇女王妃们近距离的接触。这种人知道的宫廷秘闻也一定不会少。

知道自己身边住了个宦官之后,徐初音感到非常的高兴。

那人身上只裹了一条看不清颜­色­的破布,像捆枯草一样躺在角落里,身上臭不可闻。徐初音努力做出不在乎他身上的臭味的样子,讪笑着跟他搭讪:“您……好……”

那人像猪一样哼了哼,算是回答。徐初音笑得更尴尬了,从怀里掏出几个银毫子递给他:“您好……初次见面,请笑纳……”

那人看也没看银子一眼,冷冷地低声说:“小伙子,看来你还不明白,对一个永远走不出牢笼的人来说,钱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抢面包

徐初音悻悻地把银毫子揣回怀里。除了沮丧之外,老宦官的话还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她不会也永远出不去吧?

狱卒送饭来了。只有几块又­干­又冷的面包。

徐初音把稍微软一点的面包瓤儿扯出来,穿过栅栏放到那宦官的脚边。她还没有放弃呢。钱财你不要,食物你总不会拒绝了吧?食物可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用的!

那人果然对面包瓤很感兴趣,躲躲闪闪地把它拿起来吃了,吃过之后又回拐角里躺了。

“大人……”徐初音往栅栏上靠了靠,低声说:“请问你高姓大名啊?”

“你没必要讨好我!”那人冷笑了一声:“我是个失了势的宦官,一个垃圾般的不男不女的人,已经跟死人差不了多少……”

“不,您还有用得很呢!”徐初音赶紧恭维他。

“哼哼,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那人“嘎嘎”地笑了起来,声音和老乌鸦没什么两样:“我当然很有用。我知道很多宫廷的秘闻,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出无数的黄金买我知道的事情。但我已经注定当一辈子囚犯,再出售我胸中的秘密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我完全没必要浪费唾沫跟无关的人讲那些陈年旧事,所以我确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吧!”

没想到这个人吃了她的面包之后还这么不识相,徐初音恨不得穿过栅栏把他痛打一顿。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死心。可有的方法还多着呢。

转眼便到了下一顿饭的时间。狱卒又送面包来了,像扔垃圾一样扔到老宦官的脚边。老宦官挣扎着去拾,冷不防徐初音从栅栏间伸过手来,把面包抢了过去!

“你!”老宦官对徐初音怒目而视——这是老宦官第一次对徐初音露出脸来。只见他满脸皱纹和赃物,两只眼睛更是混沌,就像一个半死不活的僵尸。

徐初音得意地把面包放在他眼前摇晃了几下,然后放在嘴里吃了,还故意吃得有滋有味。

信物?

老宦官盯着她吃他的面包,急得像野兽一样嗬嗬而呼。

徐初音很快边吃完了面包。老宦官又恨又怕地盯着她看——大约是知道她以后每次都会和他抢面包。狱卒从来不管犯人间的纠纷,他又年老体衰,抢不过她。

如果她继续跟他抢的话,他说不定会饿死。他低下头恨声恨气地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去我全告诉你!”

“那好……”

徐初音感到一阵狂喜,又往栅栏边挤了挤,低声问:“你知道杜伊尔皇后和她的女儿们的事情吗?”

一听这话老宦官忽然大怒,两只浑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你也是法老的探子吗?哈哈,像从我老泰伊普这里套取消息?你想都别想!前几天还有你的同行,假装犯罪混了进来,在这里东问问西问问。哈哈,我们这里都是静静沙场的人,谁都没跟他说一句废话!你也学你的同行一样,早点滚出去吧!”

“啊!不是……你误会了……”徐初音慌忙解释,泰伊普却已经转过身去,又像捆枯草一样躺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

徐初音急坏了,把脸挤靠在栅栏上,拼命地朝他低唤:“我不是密谈,真的不是……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你知道杜伊尔皇后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被怀疑和宫女偷­情­,被关进来的小商人……”

听泰伊普的语气,他应该知道很多关于杜伊尔母女的事情。她已经快要撬开他的嘴了,怎么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不管他怎么低唤,泰伊普就是不理她。徐初音瘫倒在地,忽然想起怀里藏着的坠子来。

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告诉她,皇室遗孤、忠臣之后,总而言之所有的大人物,在幼时遭遇劫难,要与亲朋分别的时候,都会把身上重要的配件取下来,剖成两半,与亲朋各持一半作为信物。这半个坠子是不是也是一种信物?把它给泰伊普看看,会不会也让他认为她也是自己人?

虽然这个决定相当武断,徐初音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从衣服里取出坠子,二话不说地递到泰伊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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