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运:"有。"
沈立:"那张三元昨晚从童府拜寿回家,路上携带着1000两银票,被人用刀刺死在湖边。你该明白了吧。如果你还装糊涂,本府就给你讲讲。昨日,张三元去你店里索债,而你赖帐不还。双方发生争执,仓促间,将你父亲打伤。你对张三元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而且也为了长期赖帐不还,遂起杀心。
当天晚上,你得知张三元要去给童府拜寿,料到他必会很晚才回家。于是你就携带一把短刀,静静守候在童府附近。等到子时,那张三元终于带着银子从童府出来。你偷偷尾随其后,等到那张三元行至湖边,你跟上前去,将其刺死。顺手将1000两银票偷走。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老运目瞪口呆:"大人,你这说的是小人吗?"
沈立冷笑:"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刘老运大呼:"大人,冤枉啊,小民冤枉。小民虽家境贫寒,身无长物,也无点滴才识,可自幼父亲也曾教得安分守己、本分做人的道理。我虽恨那张三元霸道,可却从无杀他之念。大人何以一口咬定是小民所为。"
沈立得意道:"本府断案最讲究重证据实。本来,你的嫌疑最大,本府还不能确定凶手就是你,可是那张三元在临死前,用血手写下一个字,却将凶手暴露无疑,为本案提供了最重要的线索。"
沈立:"你可知他写下的是什么字?"
刘老运愕然,等着沈立的下文。
沈立:"他写的是一个'文'字!"
刘老运满脸不解:"他写的明明是'文',这和我有何关系,大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小民实在不解。"
沈立大怒:"大胆刘老运,你还敢在这儿狡辩。那张三元在临死前,本想写下你的名字'刘老运',可终因失血过多,力气不济,只写下'刘'字的前一半,这就是那个用血写的'文'字。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刘老运大惊,急呼:"大人,冤枉啊,大人,小民对天起誓,绝没有杀人,大人,小民冤枉啊。"
沈立严辞:"好个大胆的狂徒,我大宋律法,若不严惩你这样的刁民,百姓何以为安,国家何以为盛。来呀,与我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这个刁民的嘴。"
衙役端上刑具。沈立最后问道:"你招是不招?"
刘老运吓得浑身发抖:"大人,小民是冤枉的。"
沈立呼地站起,干干脆脆:"用刑!"
夹棍一拉,刘老运一声惨叫,疼得死去活来,十指血流如注。
沈立又问:"招不招。"
刘老运嘴硬:"小民无罪。"
沈立暴怒:"掌嘴,狠狠给我打。"
"啪啪啪"一只竹片在刘老运脸上抽来抽去。转瞬,刘老运的脸己血肉模糊。刘老运一头栽在地上。
周聪上前:"大人,我看今日就审到这里吧,容他想上一夜,明日再作定夺。"
沈立不解气地:"给我押下大牢,明日再审,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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