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这些东西就摆在你面前了,你却还是不开心呢。
“你想的太多了。”我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整理着破烂校服转身离开。二黑没心眼的大喊着说:“以后有钱了,飞黄腾达了,记得请我吃大餐啊。别忘了以前我每天都给你钱啊。”
他的嗓门实在是大,让整个婚礼现场的人纷纷投来厌恶的目光。
一部分给了他,一部分留给了我。
那瞬间非议像是失了控的洪水,充满了耳道所有的空间。具体是什么我听不清,好像是说新娘的女儿是个拜金女,窥伺着夺取仲家财产之类的话。对于那些话,于锦是在乎的很,她哭着跟其中一个说的最凶的女人吵了起来,场面一度失控,仲叔叔也不得不参入劝架中。
我如石雕般伫立在大厅的中央,周围的景与人都变得清晰。
时间过的太缓慢,每一次呼吸都恍惚中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仲叔叔劝架劝不成,越来越多看不惯于锦这样平民加入豪门的人也加入了争执的行列。看着这一幕又一幕的我像个切断电源的机器,不记得怎么运转,不记得要怎么去运转,更不清楚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个仲袭,袖手旁观的站在一旁,美眸含着魅人的浅笑。
我颤抖又惊恐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那瞬间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冗杂着冷漠。
不知道什么时候,仲袭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陪着我看了一场俗气到家的老情节电影,然后‘语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说:“你真不该跟我斗,你斗不过我的。”
(3)人不贱,没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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