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现什么了?”贝茜小姐问。
“为什么那个坏蛋要烧你家的房子?”
贝茜小姐惊叫一声:“啊,你说什么?”
“是这样,”杰克说:“他们从发现的证据看,他计划是把银器装到他的包里带走,但在他临走之前,他要在房间里泼上煤油,放一把火,这样就没人能发现是他来打劫你们家了。”
“那我们可能就全都被烧死了呀,”贝茜小姐说,“他不可能只烧掉餐厅,而不烧着其他房间呀。”
“当然了,”杰克说,“这说明他真是个大坏蛋。”
“他们确信是这样吗,杰克?”劳拉小姐问。
“呃,他们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找到了几瓶煤油,还有他要装银器的包。”
“太可怕了!亲爱的乔,多亏你救了我们的命。”美丽的贝茜小姐亲着我难看的、肿胀的脑袋。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舔舔她的小手,在那之后,我还老是想她呢。
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也最好是简单说吧。第二天,特鲁利夫妇回来了,关于詹金斯的事也全都搞清楚了。他们离开费尔伯特的那天晚上,他正在车站附近转悠。他知道他们家里还剩什么人,因为他曾经给他们送过牛奶,对他们家的情况一清二楚。他当时已经没有生意做了,因为,在哈里先生解救了我之后,再加上报纸上报道了他的糗事,他发现没人再从他那儿买牛奶了。他的妻子死了,一些好心人把他的孩子送进了救济院,他不得不把托比和奶牛都卖掉了。他没有从这些事中吸取教训,好好过生活,相反,他更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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