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头目一听,陪笑道:“大人说的不错,这羊切实是在我们出去时就烤上了。要不,就会等到大半夜里,才能吃上,大人!我们这寨子小,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唯一拿的上手的就是这烤羊。”
林风说道:“这年头,能吃上一口肉就不错了,还有很多人都食不裹腹。”
头目说道:“那是!那是!”
“泰哥!羊好了!”一个小喽啰的声音从大堂外传了进来,两人抬着一只二十多斤的烤羊进来。sè泽金黄,远远的闻着就让人嘴馋。
只见这个叫泰哥的头目,抓起一只羊腿,用力一扭,就撕了下来,然后恭敬的放在林风面前的盘子上。随后又是一只,放在朵儿面前的盘中。最后,才给自己捞上一只。
“我叫泰格,在此敬大人一碗水酒。”泰格说道。
林风见泰格一饮而尽,也不好推托,也是一碗。空碗一放下,就有一边的喽啰给添满了。
泰格一连敬了林风三大碗,方才坐下吃了一口羊肉,随即又敬了宋回三碗酒,加上敬了朵儿的三碗,就是九碗。加起来有差不多五斤酒,但是此人的脸上且未有醉sè,林风心里不由的暗自称赞。
泰格一一的敬酒后,吃了一块羊肉,看着林风说道:“大人!您刚才在路上说会在漠河帮我们符老大一回,可是说的玩的?”
林风笑道:“我林某向来说话算数。”
泰格一听,立马起身离座,在林风的面前跪了下来,并拜了三拜。
林风一见,急忙将泰格拉了起来。轻声说道:“你这是何意?”
泰格起身说道:“大人!你答应在漠河帮符老大一次,也就是帮了我泰格一次,您也算是我的恩人,这一拜是应当的。”
林风说道:“我心里想帮,可也不知道帮不帮的了啊!”
泰格笑道:“帮的了,大人的身手,小的是看见了,远在我们符老大之上,有了您的帮忙,这仇就一定能报。”
林风说道:“还是先说说是怎么的一回事吧?”
泰格点头说道,“这话说来可长,也算是我害了符老大。”
泰格喝了一口酒,边招呼几人吃肉,方才慢慢道来。
“话要从三年前说起,我们大多的兄弟都是‘诸顺风’镖局的镖师,三年前的一趟镖,路过符家庄时,也是路上遇见了劫匪。眼看就要镖毁人亡之时,符 ...
(通出现了。那ri也是凑巧,符通是个孝子,当ri进山为符老庄主采集一味食材,在返程的道儿上撞见了我们,见那山匪与符通认的,本想叫那山匪放我们过去,不知道为什么?那行人就是不肯给符通薄面,无奈之下,符通只好出手,将山匪头领拿下。我们本是要取匪首xing命的,那知道符通有好生之德,没有杀他,将他送到了官家,那知道为此且留下了祸根。
我们应符通之邀,在符家庄住了两ri,镖局的少局主见符通好身手,想聘为镖师。起初符通并未答应,但是符通与我一样,好酒!喝他二、三十斤都不会醉,在符家庄住了两ri,也与符通结下了这酒缘。临走时,少局主叫我在问一下符通,不知道为什么?符通尽然答应了,但是符通说了个时限,最多五年。
家有高堂,不远行吗?好在这走镖也时常可以回来看看,符通也在父亲的劝说下答应了。到了漠河,少局主见符通是他的恩人为由,没有叫符通怎么走镖,加之符通与我等好酒的几个镖师要好,又xing情洒脱,就住在我家。我家有兄妹二人和一老母亲,其妹比符通小两岁,也未嫁人。时间久了,二人彼此生情,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也看好符通,就将ri子定了下来,符通也想将老父亲接来,商议一下,毕竟不是小事。
少局主听到符通要回家的消息,特地的在镖局里备了一桌酒席,我们一家都被邀请,这也是小妹泰芳第一次去镖局,那知道少局主诸妙早就埋下了祸心,好在天不绝我。
在镖局里谁都没有想到会出事,它ri我与符通每人喝了四十斤酒,两人都醉了,在老母亲与小妹和几个兄弟的搀扶下,才离开镖局,就在离家还不到一里路的地方。突然杀出五十多个蒙面之人,我们措手不急,一干人全都被抓了起来。很多兄弟当场就被敲昏。
等我们再次醒来之时,我们看见了一个人。”
林风说道:“你们看见的应当是被符通送到官府的劫匪。”
泰格说道:“大人说的不错,正是此人,没有想到他会来漠河找我们报仇,当时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关在一起,可是后来才知道,只关了我与符通两人,小妹与娘亲不知道去处。劫匪知道符家庄有钱,叫符通交出一万两银子就放了我们。符通手里正好就有出门时老父亲给的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就拿了出了,那匪头一接过银子,就又把我们敲昏,等我们再次醒来之时,已经躺在自家的门前,再问其他的镖师,都是如此的说。但是我们进了家门,且不见了小妹与娘亲。找遍了整个漠河,也没有看见人。当然也没有了那匪首的影子。
直到三个月后,一次出镖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伙强人,在我与符通的全力拼杀下,才将所有的镖师救了出来,所有的人都受了伤,唯有符通与一个叫车小二的镖师受伤最重。
俗话说,人知将死,其言也善。车小二死时,在符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符通一听,当时就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等我们将符通抬回家时,过了七ri,符通才醒过来。······”
泰格说到此处,喝了一口酒,望着大堂外,已经夜幕,泰格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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