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姐姐老公的“临近”,我和姐姐的好日子也逐渐所剩无几。我也感到了莫名的压力。在一个周末,姐姐特意上了一趟街,买了鱼肉,又租了几张Se情小电影。明摆着,晚饭的时候是鱼肉为我,晚饭后是我为鱼肉。
姐姐老是说,人啦,就要懂得学习,物事要学习,文事要学习,难道床事就不要学习啦?!我笑着回复,你也特小看我们了,想大学时的兄弟,早早都是ā片专家,不仅会言传,有的还会身教。只有我例外而已,后知后觉。姐姐戏谑道,你哪里是后知后觉,你是后来居上后发制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吃饭的时候,姐姐很盛情地往我碗里夹菜,还直叨叨,“好好吃,等会还有大量运动呢,没体力可不行。”姐姐又说,“这大概是我们最后的晚餐了。”说着,姐姐的声音就喑哑下来,像堵住了嗓子。
我默默地扒拉着饭,一粒,两粒,三四五粒,粒粒分明。姐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拔高了语调,“刘天,要不我离婚,你娶我?!”
只听见“啪”的一声,我一不争气,居然用筷子把饭碗给捅翻了,只见那碗在桌上滴溜溜乱转,将姐姐夹的菜撒了一地。我只好讪讪地说,姐姐你的力气也太大了。
我知道,我不能不离开了。离开是这段不伦感情的宿命。
不仅要离开姐姐,而且要离开这个城市。我的下一站,是上海。在这个城市,除了有姐姐,我活得并不顺心。同事们思想中庸,目光浅薄,老婆孩子热坑头,有事喝大酒,没事玩玩小媳妇,生活节奏缓慢得能让你以为活在几个世纪以前,比不上沿海城市所体现出来的干劲。
我一直想跟姐姐说这事,可是每每想到她孤身无依的样儿,我就说不出口。我承认,我有点迷恋她了。她懂得怎么在身体上讨好我,给我带来了性的无尽欢娱。她还给了我家的感觉。可是这感觉再怎么真实,它也是虚假的。那副大照片,永远在提醒着我,我鸠占鹊巢。再者说了,玩房产玩成了房东,玩股票玩成了股东,玩麻将玩成了相公,玩情人玩成了老公,这可是人生的四大悲哀呀。我不会就占了这悲哀的一种吧?!
这些都不说,最重要的,我得把自己的心放在手里,然后好好盘问盘问它,听听它的声音。要是不说真话,就灌它辣椒水撒它胡椒粉,抽它几鞭子再加上几把盐:
刘天,你愿意娶一个做过别人老婆的女人,来做自己的老婆吗?!
..{t}{xt}{小}{说}{天}{堂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