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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接近哀求。

南飛雁一陣拚命的熱吻之後,才輕輕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暄,便領南飛雁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的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直到他用手捏弄她兩顆軟硬有致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時,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難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茓­,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兩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覆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阴­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阴­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茓­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朦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茓­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經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挪過嬌軀,兩隻纖細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搖、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還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雞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慾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茓­,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辦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你還說我­性­急,看你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嬌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陣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領,但是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她未敢主動。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輿。

「好好,你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你的小­茓­,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茓­。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茓­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你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Ъo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看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拈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向她的­阴­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阴­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在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你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你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你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皺,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怕要戳穿我的小肚子、撐爛了我的小­茓­,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哪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你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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