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接近哀求。
南飛雁一陣拚命的熱吻之後,才輕輕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暄,便領南飛雁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的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直到他用手捏弄她兩顆軟硬有致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時,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難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茓,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兩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覆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阴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阴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茓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朦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茓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經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挪過嬌軀,兩隻纖細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搖、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還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雞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慾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茓,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辦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你還說我性急,看你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嬌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陣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領,但是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她未敢主動。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輿。
「好好,你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你的小茓,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茓。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茓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你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Ъo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看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拈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向她的阴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阴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在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你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你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你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皺,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怕要戳穿我的小肚子、撐爛了我的小茓,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哪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你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