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写信。没有人能忍住打开一封来自自己重视的人的信,因为那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看似平凡的招数,但是转念一想,如果高于和我吵架了,他某天扔下一封信,我一定是难以控制自己不去看的。
我嘿嘿一笑:“老爸,你不会就用过这招了吧?”
……老爸不语,瞪了我一眼。
我猜中了。
老爸又反将我:“怎么,你和谁‘切’了?”
呵呵,我是有那心思却没那胆量。
死党死党,就是说即使死了也是一党的。
切?太幼稚了。
最后一针,正巧赶上爹爹去医院看当事人,所以我坐法院的车子,在爹爹的陪同下去打屁针。
“这针疼么?”爹爹小心翼翼问我。不怕各位笑话,从小到大带我到医院的都是老爸。
“有点,爹爹没打过?”
“我不知道……我只打过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疼么?”
“……”爹爹嘴角抽搐,看来是我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他沉吟了半晌,“没有狗咬得疼。”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