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丫鬟进来禀报,“回王爷,公子兰若派人送来了一瓶药,说是南越国的‘玉莲续命丹’。”说着将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药瓶呈给上官毅。
“‘玉莲续命丹’?”苏姑姑眼中精光一闪,似在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公子随身带着这丸药。”随即向上官毅道:“王爷,这‘玉莲续命丹’是以南越玉息山上的千年雪莲再配以数十种珍贵药材炼制而成,在南越也只有宫中的亲贵方有此药。我朝太后常年食用而年过六十仍身体康健,百病不侵。在紧要关头,此药更是有补气续命的功效。”
上官毅颔首道:“如此贵重的药物可要谢过公子兰若了,”又吩咐拿药的丫鬟道:“先放在桌上,一会儿如有需要再给王妃服用。”
天擦黑的时候,孩子依旧是毫无动静。已经没有阵痛不阵痛之分了,因为我一直在疼,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我的腰象要折了一样酸痛不堪,疼痛以我的腹部为中心蔓延到我的全身,我的血液在血管中燃烧沸腾,每一次脉动都将疼痛传到全身的每个末梢,每个细胞。
恐惧来源于不知疼痛何时才会停止,我只默默地忍耐着,因为我知道哭叫嚎啕只会过早地丧失力气。感觉疼得紧了,我就抓紧上官毅的袖子,大口喘着气,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上官毅手足无措地抱着我,焦急地轻声唤我:“柔儿,柔儿”他茫然地抬头,求助似的看向一屋子的稳婆,“快,有什么办法?”
稳婆什么阵势没见过,因此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在一边安慰他道:“王爷莫担心,还没到时候呢。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瞧这光景还得几个时辰。”
上官毅猛地一震,惊问道:“还得几个时辰?”
“是,快的一两个时辰,慢的一、两天的都有。王妃是头胎所以辛苦些,王爷还是先到外面歇息吧。”
上官毅闻言不再言语,只是将我抱得更紧。
苏姑姑上来看了看我,又伸手按了按我的腹部,一抹担忧的神色从她的脸上一闪而过,虽然我正跟疼痛较劲,但还是看见了,心跟着往下沉……
又是一阵疼痛,我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上官毅在我耳边柔声说;“柔儿,疼就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