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靥里看到莫漓焦急地寻我,看见我时,欣喜地上前抱住我,而我却在他的怀里化为灰烬,散落在地上。他脸上的惊痛哀伤,如此清晰地感染着我,让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冷汗出了一身,濡湿了薄薄的寝衣。
我注定是个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人,就像是行走在两座山间的铁锁上,我靠近这一边就会远离那一边。而无论我身在哪边,都会对另一边牵肠挂肚,无法割舍。
那一日,我正在与佑儿画画,我用左手拿着画笔,艰难地画出一匹小马,虽然笔道歪歪斜斜,哆哆嗦嗦,但是也能看出小马四蹄飞腾的样子。佑儿很开心,抓起画笔,认真地在小马的下方画上小草,又在马头的上方画上一个大大的太阳和几片白云。想想觉得不足,在旁边又画上一颗长满果子的大树。画完后他拿着那张纸,左看右看,非常满意,“我去拿给爹看,这是佑儿与娘一起画的。”
正说着,上官毅走了进来,“什么东西要给爹看?”
佑儿得意地将画举到上官毅面前,上官毅点头笑道:“确实很好。拿去给周大娘她们看看,她们一定喜欢。”
佑儿欢天喜地拿着画跑出了门。我感到上官毅是有话对我说而支走了佑儿。果然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南越传来消息,公子兰若已取得大权,掌控了朝政,李将军也已康复,回到南越。”
心中的重石终于卸下,一颗心也落了地。我尴尬得不敢看他,想说“谢谢”,却又觉得一个“谢”字真的是太轻太轻了,于是只能垂头不语。他也无话,转身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明媚,佑儿欢快的声音逢人便炫耀着,“翠儿姑姑看,是我跟娘一起画的……海贵看,这匹小马正在跑哦!……”
我呆呆地看着桌上的砚台,里面是我与佑儿刚刚画画时研的墨汁。顷刻间,离别的愁绪似黑稠的浓墨泼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沉入不见阳光的海底,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揪成了一团……
刚刚看电影回来,一时财迷买的是夜场的半价票。看完了都半夜1点了,想想一会儿还要看球,就不睡了,跑上来更文。
电影看得很郁闷,是老汤哥和卡大婶演的谍战轻喜剧片。哎,怎么一个“烂片”二字了得,根本没有什么情节。最主要的是老汤哥和卡大婶加一块儿都快一百岁了,还跟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太让人挠墙了。清清不是说岁数大了不能玩浪漫,但也别顶着一脸菊/花装纯情啊!晕死,我还是洗个澡精神精神等看球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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