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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再嫁豪门之溺宠娇妻 > 66的两张5分评价票!

66的两张5分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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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求婚?这分明是逼婚!(必看)

( “乖!不哭了,这不是你的错。ww”凌睿看着唐诗诗眼中如同两汪喷泉似的泪水,眉头拧成了结,他俯身在唐诗诗的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睛上亲了亲,吸吮掉唐诗诗眼角的泪水,然后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

唐诗诗愣愣的看着凌睿的眼睛,她从凌睿的眼睛里看到了安定人心的力量,刚刚又悲又愤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

“还有这里,也被他亲过。”唐诗诗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边脸颊,抽抽噎噎的说。

凌睿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俯身将唐诗诗的左边脸给亲了个遍,然后不等唐诗诗发话,又自发的将唐诗诗的右边脸也给亲了个遍。

虽然小野猫此刻已经哭成了小花猫,但是凌睿一点也不嫌弃。

“还有哪里他亲过了?我给你消消毒!”凌睿目光灼灼的看着唐诗诗,里面隐有不知名的火焰在跳动。

唐诗诗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低声说:“没有了!”

“真没有了?”凌睿的目光落在唐诗诗的胸前。因为凌睿已经松开手,所以先前包裹住唐诗诗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而唐诗诗身上的睡裙,因为之前与陆涛的一番打斗,已经被拉扯的变形,只不过是勉强挂在唐诗诗的身上而已,大半个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因为里面是真空状态,那凸起的红­色­樱桃,将睡衣撑起了个引人遐思的弧度,看的凌睿热血沸腾,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唐诗诗顺着凌睿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胸前,才发现自己正春光外泄,她大叫一声,推开凌睿,手忙脚乱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嘶——”唐诗诗忘记了自己的脚扭了,这一动,疼的她小脸煞白!

“怎么了?”凌睿看到唐诗诗情况不对,担忧的问。

“脚扭了!”唐诗诗苦着一张脸说。

凌睿二话不说,扯掉唐诗诗的被子,然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唐诗诗那只明显已经红肿的脚,大手在脚踝处轻轻的捏了捏。

“疼——”虽然凌睿的动作已经够轻柔,但是疼痛还是让唐诗诗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

“还好不是特别严重,你忍着点,我给你正过来。”凌睿攥着唐诗诗那只白­嫩­的小脚丫说。

唐诗诗轻轻地点了点头。结果凌睿没有给她心理准备的时间,忽然手上一用力,唐诗诗听到“嘎巴”一声,她反­射­­性­的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啊啊”的大叫了两声,眼泪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

“好疼!”唐诗诗抹着眼泪说,鼻音浓重。

凌睿看唐诗诗这幅样子,心疼怜惜的不行,暗怪自己刚刚怎么不再轻些!再轻些!尽管他知道,如果力道不控制的恰到好处的话,肯定会给唐诗诗的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不过看唐诗诗白着一张小脸,凌睿觉得心疼。

“好了,过一会会好些,一会我再去给你买点药膏涂上,这几天你别乱动了。”凌睿温柔的对唐诗诗说。

唐诗诗刚想点头答应,突然看到凌睿脸­色­很沉下来。

“怎么不穿­内­裤?”凌睿冷冷的质问!

唐诗诗被凌睿一语惊醒!她大叫一声,往床里面缩去!刚刚凌睿蹲在地上,那个姿势很容易发现她睡裙下面真空的事实。

“轻点!刚才还嘱咐你小心脚伤,这还没过三分钟呢,你就忘记了!”凌睿双手固定住唐诗诗的腿弯,生怕她再造成二次伤害,不悦的谴责她。

这小野猫真是个不让自己省心的!

唐诗诗被凌睿给固定住身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连忙将睡裙给整理了下,往下使劲拉着裙边,盖住大腿!

凌睿看唐诗诗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别拉了,再拉上面也好露出来了!”

唐诗诗闻言低头一看,果真如同凌睿说的那样,她羞得一只胳膊横抱在自己的胸前,另外一只手则抓紧了睡裙的裙摆,那样子,说不出的好笑,欲遮还遮不住,似露不露的,更加撩拨人。

凌睿发现自己的呼吸又粗重了一些,他压下心口燃烧的烈火,故作轻松的说:“有什么好遮的,爷又不是没看过,你浑身上下哪个地方,爷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你——不知羞耻!”唐诗诗愤愤的瞪了凌睿一眼说。

“挑逗爷呢吧你?看你这副小模样,粉面含春,媚眼如丝,还口是心非,纯心勾引爷的吧?要不爷­干­脆好人做到底,如了你的愿吧!”凌睿说着,松开唐诗诗的腿,伸手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不是不是!”唐诗诗一获得自由,连忙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说:“我没有!”

凌睿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逗弄下唐诗诗罢了,即便他现在是真的想要了唐诗诗,心里想,身体也想的,但是今天晚上唐诗诗被陆涛这一闹,受惊不小,显然是不适合做这些的。

“算了,逗你玩呢!我下去给你买药膏去。”凌睿抬手弹了下唐诗诗的小鼻子,转身就要出去。

“不要!”唐诗诗吓得连忙抓住凌睿的胳膊,“不要离开我!我怕!”说着,眼泪又在眼圈里聚集起来。

“别怕,陆涛不会再来了,我很快就回来!”凌睿看着可怜兮兮的唐诗诗,安抚的拍拍唐诗诗抓着自己的手。

“不要!”唐诗诗以为凌睿是要挣开她的手,索­性­两只胳膊缠住凌睿的那只胳膊,不让他离开。

陆涛不会来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别人来,她一刻也不要自己呆在这里。

“不要走!”唐诗诗一脸祈求。

“可是你的脚——”凌睿为难,更加的心疼,他没想到小野猫今晚被吓成这样,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已经不怎么疼了的,明天再上药!”唐诗诗说着,还拉开被子动了动自己的脚,证明给凌睿看。

“好吧。”凌睿见唐诗诗真的没那么疼了,也不坚持,他点点头说:“那我不离开,明天再上药。”

“嗯。”唐诗诗抱着凌睿胳膊的手,这才松开。

凌睿扫了一眼自己的那张小床,然后拿起唐诗诗床上的枕头,准备回到自己床上去,却又被唐诗诗拉住。

看着唐诗诗看向自己的眼神,楚楚可怜,凌睿温柔的说:“很晚了,我去睡觉!”

“不要走!”唐诗诗固执的拉着凌睿的胳膊不松开。

“可是我——难道你想让我睡你床上?”凌睿的眼睛亮如星辰。

“嗯。”唐诗诗如蚊子哼哼般应了一声,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眼帘垂下,卷翘密长的睫毛忽闪着,一颗小脑袋快要垂到床上去了,不敢看向凌睿。

凌睿的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心里一下子盈满了欢喜的泡泡,他强压住心中的喜悦,严肃的问:“唐诗诗,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唐诗诗抬头不安的看了凌睿一眼,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嫌恶鄙视的情绪,心里安定了不少,说:“我害怕!”

“那好,如你所愿。”凌睿 ...

(爽快的点头答应。这种美人在怀的好事,他会拒绝才怪!

他只怕自己太过迫不及待,吓坏了唐诗诗!

唐诗诗小心翼翼的挪到里面去,这张病床虽然是加大的,但是也只比一般的单人床大上那么一点而已,睡两个人的话,有点勉强了,所以,唐诗诗不得不蜷缩起自己的身子躺在最里面的位置,好给凌睿留下足够的空间。

凌睿利落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刚一碰到枕头,凌睿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来,这床,比自己的那张单人床睡起来可舒服太多了!

唐诗诗感觉到凌睿上床躺好,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她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闭着眼睛,悄悄地压抑的松了口气。

凌睿看到快要贴到墙皮上,跟壁虎一样的唐诗诗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长臂一捞,在唐诗诗的惊呼声中将她捞进怀里,抱紧。

“别怕!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凌睿固定住唐诗诗的身子,保证着。

灯关了,房间里一片黑暗,唐诗诗看着凌睿晶亮的眸子,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

凌睿的怀里异常温暖,唐诗诗身上快要僵掉的经脉活络起来,心也渐渐安定。

凌睿在黑暗里看着唐诗诗的小脸,脸上因为喜悦整个的面部表情都柔和起来,温柔的像是能拧出水来,他满足的叹息一声,说:“唐诗诗,我们结婚吧,让我保护你。”

唐诗诗的身体突然一僵,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看着凌睿在黑夜里异常闪亮真诚的眼睛,突然间不知所措。

“我……”唐诗诗根本是毫无防备,尽管她跟凌睿有过那么几次亲密接触,但那都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发生的。

如今,他们两个都头脑清醒着呢,他怎么就忽然说起胡话来了?

“唐诗诗,不要急着拒绝,这件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原本我想多给你一些时间,让你对我多了解一些的,但是发生了今晚上这样的事情,我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下去,我不敢想象,如果今晚上我不是因为想你想的睡不着,决定来医院看你一眼的话,我……一想到你那声绝望无助的喊叫,我就觉得自己的心疼的跟刀割一样,所以,唐诗诗,我等不及了,只有快点将你冠上我的姓,打上属于我的烙印,纳入我的羽翼之下,我才能安心!”

唐诗诗整个人都懵了,她做梦没有想到凌睿会在这种情形下跟自己告白!

唐诗诗挣扎着想要退出凌睿的怀抱,却被对方抱的更紧,一双有力的大腿将她的腿脚给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凌睿在唐诗诗的额头上落下怜惜的一吻,说:“别乱动,你脚上有伤,我说过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唐诗诗伸出双手,抵在凌睿的胸前,不过她很快又将双手给拿开,小脸上闪过慌乱!

因为凌睿胸膛上滚烫的体温,灼热了她的手心。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唐诗诗抬头,看着凌睿的眼睛,问。

她早该察觉出不对劲的不是吗?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么不堪的身份,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根本就不将黄亮那样的人放在眼里,如果这是因为权少白的关系的话,那么今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呢?他们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对陆涛的处置,根本连报警都不必,他……他分明是不怕得罪陆涛这样的人!

唐诗诗发现自己不敢再深想下去了,或许一开始,她就潜意识的阻止自己去深想!

凌睿笑出声来,他抬手捏了一下唐诗诗的鼻子,宠溺的问:“怎么,终于想到我不是金粉的牛郎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诗诗又问,声音里带了细微的颤抖。

“我是一名军人!所以,唐诗诗,我再郑重的告诉你一遍,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我不想对你起什么山盟海誓,许什么诺言之类的,我只想告诉你,我是一名军人,而军婚也是严肃神圣的,一旦结婚,就不允许随便离婚,军人的婚姻不是时下那些随便的爱情游戏,一会红本一会绿本的,想换就换。所以,唐诗诗,嫁给我,我会像对国家一样忠诚于我们的婚姻。”凌睿说着,抓起唐诗诗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赤诚。

唐诗诗用力的想要缩回手,但是那只手被凌睿的大手紧紧的压在他的心口上,唐诗诗感觉此刻凌睿那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地,一下一下像是锤在自己的心上。

她的心,慌了!乱了!

“你——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骗我?你……你这个骗子!”唐诗诗心慌意乱的口不择言。

“冤枉啊,老婆!那天晚上,我跟朋友在金粉庆祝生日,谁知道被他们给整蛊了,我那几个朋友弄了一屋子环肥燕瘦的女人要给我破身!我怕失身,所以就逃了,谁知道会碰上你?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有反抗的,是你不依不饶的非要缠上来!可怜啊!人家保存了三十年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你给强去了!”凌睿委屈的大呼冤枉。

“你——你胡说!”唐诗诗发现自己理屈词穷,现在想起来,可不就是跟这个男人说的那样嘛!对方的确是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的,而且那一晚,也是自己先主动,将人给骑在身下的!

一想起这些,唐诗诗被自己给雷的外焦里­嫩­的。心乱如麻的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凌睿话里有什么不对。

“我是有证人的!老婆,那天晚上人家真的是第一次,不信你可以问权少白,还有今晚上来的那个家伙,就是他们怀疑我喜欢男人,所以才给我下的药,想找个女人给我开荤!可怜我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好不容易逃出了他们的魔爪,谁知道又落到你的手里,不过,也­阴­差阳错的成就了我们之间的缘分,所以,老婆你必须对我负责!”凌睿连撒娇卖萌都用上了,他是铁了心的要赖上唐诗诗了。

“我……我给过钱的!还有——我不是你老婆!别乱叫!”唐诗诗终于发觉到不对,羞恼的对凌睿说,一张小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不过幸亏关了灯,天黑看不到。

“你是说那张支票?那可是张空头支票!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那天晚上你碰到我,第二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离开金粉呢!”既然唐诗诗提起那张支票的事情,凌睿也不打算再瞒着唐诗诗,反正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唐诗诗知道。

“怎么可能?!”唐诗诗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陆涛怎么会开假支票给她?不过唐诗诗很快就想通了,那日那张支票是王凤珍拿出来的,以前王凤珍就曾经威胁过自己,让自己不要妄想着陆家的财产,说只要她王凤珍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唐诗诗从陆家拿走一分钱!

唐诗诗冷笑,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我没有必要骗你,要不明天我们去下银行,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凌睿将唐诗诗额前的碎发给理到耳后,说。

此刻凌睿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其实他真怕唐诗诗知道支票的事情,会控制不住的失控!

“不用了,我相信你!”唐诗 ...

(诗叹了口气,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还好!凌睿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一直都不告诉我!?”唐诗诗埋怨。

“当我看到那张支票的时候,气的恨不得将你抓回来给狠狠教训一顿。”凌睿回忆起当日的情形,幽幽的说。

唐诗诗听到凌睿这样说,放在他胸前的小爪子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凌睿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是欢愉又似痛苦的低吟,吓得唐诗诗赶紧松手,只不过,凌睿比她更快的抓住了唐诗诗作乱的小爪子,握紧了不让她乱动。

“我好歹也是堂堂华夏国的一名优秀军官,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竟然被你当鸭一样给嫖了,你想想我当时该有多生气!”凌睿继续说,黑暗中,唐诗诗看不到,就连凌睿也没发觉,时隔多日,自己再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时,脸上会有种朦胧的笑意,似真似幻!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唐诗诗气弱的狡辩着,还没说完,就被凌睿给吻住。

凌睿只是轻吻了一下就放开了唐诗诗,黑暗里,人的听觉特别敏锐,凌睿听到唐诗诗气息紊乱,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个倔强的女人!

“后来,我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几次接触下来,却把自己给陷进去了!这是老天安排好的缘分,所以你躲也躲不掉,以前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自从认识你——唐诗诗,我信了!”凌睿说着,用下巴磨蹭了着唐诗诗的头顶,将她抱得更紧。

“喂!你打算憋死我啊!”唐诗诗在凌睿的怀里瓮声瓮气的抗议!这个臭男人,抱这么紧,想谋杀自己啊!

她都不能呼吸了!

凌睿松开一些,抬起唐诗诗的下巴,说:“唐诗诗,嫁给我,不管是陆涛,黄亮还是什么牛鬼蛇神的以后你都不用怕,也不用担心你在意的人会受到他们的伤害,我会将你保护的好好的,将你在意的人也保护的好好的,谁欺负了你,我就加倍的帮你还回去,怎么样?”凌睿诱哄着。

“我——我不……唔唔……”唐诗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睿霸道的吻住。

这一吻可不像刚刚那般,浅尝辄止,凌睿充分暴露了他强势霸道的一面,根本不给唐诗诗拒绝的机会,钳住唐诗诗下巴的手,更是强势的不容许唐诗诗退缩,逃避,狠狠的掠夺。

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唐诗诗只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舌头也被凌睿吮吸的有些发麻,而且,唐诗诗觉得身上好重,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跑到她上面去了。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凌睿才松开唐诗诗,他小心的用胳膊撑住自己的身子,不给唐诗诗太大的压力,居高临下的问;“答不答应嫁给我?”

黑暗中,唐诗诗觉得自己已经被凌睿的那双黑亮的眸子给攫住,动弹不得,她喘着粗气,刚想开口,谁料凌睿又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不许拒绝!”

唐诗诗欲哭无泪!尼玛!你这哪里是求婚?这分明是逼婚!

有你这样的吗?你还能再强盗一点无赖一点吗?大晚上的跑人家床上,抱紧了一顿乱啃,啃完了还忘不了威胁人家,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啃到你答应为止的架势!

丫的!这也太不走寻常路线了吧?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想想吧?”唐诗诗不满的瞪着凌睿说。

“那好!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之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复!”凌睿貌似很大方,有事好商量的样子!

反正小野猫都说自己霸道了,索­性­他今天就霸道到底了,这事今天必须有个结果,不然,他睡觉都不安稳!

看到凌睿给了自己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婚姻大事,却还是一副施恩的样子,唐诗诗差点吐血!

“一分钟管个屁用!”唐诗诗终于忍不住爆粗口!

事实证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是对的!所以唐诗诗打定主意,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这丫的跟那些土豪劣绅什么的强抢民女,没什么区别!万一有个好歹,就当自己为民除害了!

“怎么不管用?”凌睿眉头皱的老高,十分不赞同的给唐诗诗分析道:“”我愿意!“三个字,一秒钟就说完了,我给你六十秒练习说这三个字,时间已经很富裕了!”

凌睿说的头头是道的。

“你——”唐诗诗刚要反驳,却被凌睿打断:“还有二十秒!”

唐诗诗磨磨牙,那只没受伤的脚,踢腾了几下,却被凌睿给压紧,唐诗诗苦了脸,恨不得用手指在凌睿的脑门上戳几个洞:你丫的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十秒!”凌睿俯身好笑的看着唐诗诗滴溜溜直转的两只大眼,嘴角一勾,吐出了两个字。

“五秒!”凌睿边说边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交给唐诗诗,听到唐诗诗闷哼一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

“四!”

“三!”

“二!”

凌睿一声声倒数着。

“等等——等等!停!你总得……总得先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吧?”唐诗诗被凌睿铁塔似的身子压的出气比进气多,终于受不了的叫嚷了起来!

凌睿单手直起身子,托着下巴,一只手抚弄着唐诗诗的头发,问:“名字重要吗?你答应了我再说还不是一样,反正你要嫁的是我这个人不是?你不会是还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吧?没关系,我耗得起,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是一名品行正直的军人,但也是一名热血青年,我们一直这样的话,万一我要是把持不住,对你做出点什么情理之中的事情,到时候你可别怨我!”

“你也太欺负人了,就你这样,我怎么敢答应嫁给你,若是嫁给你,以后我的日子岂不是要昏天暗地,永无出头之日了!”唐诗诗争辩道。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成了我的人,以后家里的事,全都由你做主!”凌睿笑着说,他已经感觉得到,唐诗诗的态度开始松动了。

“骗鬼去吧!没结婚的时候,男人都是这样说的,结婚后,就完全变了另外一副模样!”唐诗诗冷哼!

“我绝对说到做到,这个你将来慢慢就会相信!”

“那就等我相信了以后再谈结婚的事情!”唐诗诗伸出手推着凌睿的胸膛,说:“起来,压的我腿好酸!”

“唐诗诗,你确定你不再慎重的考虑一下?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和你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陆涛今晚的行为让我感到不安,尤其是今晚之后,他就会身败名裂,你确定他能咽得下这口气,不会伺机报复你?黄亮或许已经自顾不暇,但是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鱼死网破,到时候我人在部队,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无依无靠的怎么办?唐元又怎么办?这次他命好,腿还能恢复,再有个下次呢?

”凌睿沉沉的压在唐诗诗的身上,将其中的厉害索­性­说个明白!虽然 ...

(这有点逼迫唐诗诗做出选择,但是,他的这些担忧,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唐诗诗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字字珠玑,句句说到了要害上。

回想起陆涛今晚上的疯狂,像是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永无光明的地狱里一样,唐诗诗就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跟你结婚对我就一定是好的?你想过没有,婚姻不单纯的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即便你的父母不像陆涛的母亲那样,可是我一个孤女,什么依仗也没有,还离过一次婚,你的父母怎么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女人?”现在她唐诗诗确实需要有人依靠,但是她不想刚从一个火坑出来转身又跳进另外一个,即便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做到他承诺的一切,可是他的父母呢?

像他那样的高­干­家庭,他的父母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离过一次婚的女人做他们的儿媳­妇­?

想到这里,唐诗诗心头涌上悲凉。

她已经选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

“我父母不会­干­涉我的婚姻,而且,我父母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嫌弃你二婚的,实话跟你说吧,我爸跟我妈结婚之前,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所以,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你尽管放心!而且我妈做梦都想我能早点娶媳­妇­儿,要是见我带回去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做梦都会笑醒!”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唐诗诗讶异于凌睿的坦诚,竟然连父母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但是这个社会,男女不平等的现象比比皆是,但凡有身份的男人,就算是十婚八婚都不会怎么样,而女人,离过一次婚,就注定被人低看一等!

“有什么不一样的,要是他们看不到你的好,我就带你天天住部队上,跟他们断绝往来!也省的我天天辛苦往家跑!”凌睿有些烦躁的爬爬头发,他不理解为什么小野猫总是爱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只要嫁给他,什么事都有他顶着呢,有什么好怕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爸妈辛苦将你养大,你哪能娶了媳­妇­忘了娘!”唐诗诗对凌睿这种极端的处理方式很是不赞同!

“这也是我家的优良传统,我爸就是这样!眼里只有我妈,我就是他们从小放养出来的!”凌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

唐诗诗不敢置信的看看凌睿,心想,这到底是家什么人啊这是!怎么感觉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完全掉了个个!

“别老盯着我,快说你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凌睿心急的催促。

“你真的会将我担忧的这些问题给解决了?”唐诗诗怀疑的问。

“能!只要你肯嫁给我,然后跟我夫妻一心,这些就都不是事!”凌睿将额头抵住唐诗诗的额头,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热辣辣的,纠缠在一起。

“快点答应!”凌睿用鼻尖顶了顶唐诗诗的鼻子说。

“好,我答应就是了,你快点起来!”唐诗诗被凌睿纠缠的没办法,只好举旗投降。

“老婆!你真乖!”凌睿开心的笑了,他轻轻咬了咬唐诗诗的小鼻子,在唐诗诗抗议之前,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唐诗诗禁不住在心里哀嚎!又来!这个家伙不会是啃上瘾来了吧?

凌睿在唐诗诗的­唇­上流连了一会,松开唐诗诗,然后用手指摩挲着唐诗诗滚烫的小脸,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定情之夜,要不要……”凌睿说着,用下面顶了顶唐诗诗。

“啊——不要!走开!”唐诗诗又羞又气,捶打着凌睿的胸膛喊道。

“唔……好吧!好男人守则第一条:时刻要听老婆的话!”凌睿虽然眼里闪动着不甘,但是还是听话的将身子从唐诗诗身上翻下去,四肢大张,躺在床上狠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唐诗诗不满的嘟囔:“这还没结婚呢,就老婆老婆的叫上了!”不过她倒是对凌睿那个好男人守则第一条的内容很满意,心里有丝甜蜜的暖流划过。

凌睿耳尖的听到唐诗诗的嘟囔,利落的一个翻身,又压了唐诗诗一个出其不意,他在唐诗诗耳边邪邪的笑着说:“既然不承认是我老婆,那我就不需要这么听话的忍着了!”

“你下去!下去!我承认!承认还不行嘛!”唐诗诗惊慌的推着凌睿的身子,不过,这次凌睿倒是没有太抗拒,被唐诗诗给推到一边。

“老婆,你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再这样多来几次的话,我会废掉的!”凌睿躺在床上,委屈的抱怨!

唐诗诗郁闷!

丫的!这到底是谁折腾谁啊?!这家伙真会强词夺理!

唐诗诗气鼓鼓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凌睿,不理他。

凌睿一看就知道唐诗诗生气了,连忙从后面抱着唐诗诗的身子,说:“老婆,我明天就打份结婚报告交上去,一批下来我们就先去把证领了,你说好不好?”

唐诗诗对着黑夜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都这样了,我能说不好吗?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凌睿开心的笑着说。

这一夜,凌睿与唐诗诗在医院的小床上,在凌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分析形势,权衡利弊,威逼利诱外加坑蒙拐骗之下,唐诗诗终于点头答应了凌睿的求婚,两个人黑灯瞎火的就将婚姻大事给定了。

这一夜,凌睿搂着唐诗诗睡得特别踏实,凌睿临睡前还在想:自己今天决定买那张红木床是对的,真是喜气!

再说陆涛被凌睿一拳打晕后,被君慕北带人给带去了金粉,因为陆涛今晚上喝了很多酒的缘故,所以一直到被人丢在了金粉包间的大床上,陆涛都没有醒来。

对于整蛊,君慕北个中好手,他让人去弄了一颗幻药,给陆涛服下,然后将他给弄醒,找了两个女人来陪他。

陆涛头痛欲裂,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睁开眼睛,看到“唐诗诗”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在给自己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诗诗!诗诗!是你!真的是你!”陆涛激动的一把抓住“唐诗诗”的手,坐了起来!

“唐诗诗”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陆涛的手,反而被他一把抱紧怀里。

陆涛死死的抱着“唐诗诗”的身子,说:“诗诗,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陆涛抱着“唐诗诗”,像是抱着心爱的宝贝,像是个孩子般的认错,眼底有泪水滑落出来。

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君慕北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不好玩!

“丽萨!”君慕北用对讲机对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女人说。

那个叫丽萨的女人听到命令,立刻如同一株莬丝花一样,缠到了陆涛的身上。

陆涛身子一僵,他转过身,看着丽萨,然后他突然用力一把推开丽萨的身子,厌恶的说:“凌素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滚开!”

丽萨冷不防被推到在地上,狠狠的摔了一跤,还好房间里的地毯很厚,摔的不是很疼,她有些无 ...

(措又不解的看着狂怒的陆涛!

“滚!谁准你到我房间里来的?滚出去!”陆涛愤怒的命令道。

“丽萨,出来吧!”君慕北说。

于是丽萨听到命令,快速的推门走了出去。

“诗诗,你不要生气,我不爱她,那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有生之年!”陆涛再次抱住“唐诗诗”说道。

“玛丽,问他为什么跟凌素素在一起?”君慕北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一只手摸索着下巴,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凌素素在一起?”玛丽眼中已经含了点点泪光。

“是她给我下药,我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他们都在逼我!他们拿陆氏逼我,拿你逼我,我没有办法!我原本想先跟他们周旋一阵,等到拿住了他们的把柄,就和你复婚的!我真的不想离婚的!”陆涛抱着玛丽,痛苦的摇着头。

“你想拿住他们什么把柄?”玛丽在君慕北的指示下,问道。

“誉天国际的案子!诗诗,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好不好?”陆涛热切的看着“唐诗诗”,一脸痛苦的哀求。

“好!”玛丽含笑点点头。

“诗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爱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得到“唐诗诗”同意的陆涛,欣喜若狂。

陆涛急切的扯落“唐诗诗”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将她扑到在大床上,不一会,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房间里很快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君慕北盯着监视器上的画面,眼睛却像是没有焦距一般,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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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对于这样的陆涛,不知道你们会有什么感想?我顶着锅盖,默默滴的飘过!你们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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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婆婆来袭:如此婆婆!

( 陆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宿醉让他感觉头痛欲裂。ww

以前,唐诗诗在的时候,每次自己出去应酬喝醉了回家,她都会给自己熬一碗醒酒汤,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不会这么疼!

他已经很久没尝到那醒酒汤的滋味了!

忽然,陆涛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他想起自己昨夜都计划好了去医院找唐诗诗的,然后就在自己差点就得手了的时候,却突然被打晕了,再然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得了。

陆涛戒备的看向四周,这是哪里?自己怎么在这里?他忽然看向自己的身子,一丝不挂,身无寸缕!

陆涛拉开被子,看到这凌乱的床单,明显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而且他还发现地毯上还乱七八糟的丢着好几个用过的tt,一眼扫过去,竟然有四五个!

房间里浮动着一丝丝­淫­靡的气息!

陆涛只觉得眼前一花,他身子一下栽倒在床上,头更疼了!

到现在,他再不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么的话,未免太过自欺欺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

陆涛在床上躺了一会后,拧了拧眉心,起来将地上四处散落的衣服给一件件拾起来,穿在身上。现在的陆涛,穿着一身咸菜叶般的衣服,本就宿醉,面­色­憔悴的他,此刻显得更加的疲惫,像是刚徒步从沙漠里走出来的旅者一般。

从口袋里找出自己的手机,陆涛摁了下开机键。昨天晚上去医院的时候,为了怕手机突然想起来,将唐诗诗给惊醒,破坏了自己的计划,陆涛在一进入电梯的时候,就将手机关机了。

手机刚开机,未接来电提示与短信提示就像是雨后春笋般,迫不及待的冒出来!

其中大多数都是凌素素与杜昊泽打来的,还有两个是家里打来的。

陆涛嫌恶的看了眼凌素素的未接来电,跳过家里的电话,然后看向杜昊泽的,从早上8点一上班到现在竟然有22个,难道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陆涛连忙给杜昊泽回了电话,然后穿上鞋子,推门匆匆出去。

电话几乎是一拨出去,那边便接通了,这让陆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陆涛急切的问。

“你在哪里?”杜昊泽同样的急切。“陆涛,你究竟在做什么?!”杜昊泽又问,声音里带了些不同以往的情愫,陆涛听了,心里一咯噔,他敏锐的捕捉到杜昊泽语气中的失望!

是的,是失望!

“到底出了什么事?”陆涛不解的问,这才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而且当他走到大厅的时候,一种不好的强烈预感,笼罩住了他。

这里竟然是——金粉!

“你难道没看今天早上的报纸?陆涛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我请你低调一点,尽量不要抛头露面,免得被那些记者盯上,再写出什么东西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陆氏的股票今天一开盘就暴跌,前几天涨上去的都已经跌回了原点!你……”

杜昊泽还在气愤的数落着,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陆涛那边一片嘈杂,杜昊泽听到有无数的拍照声想起。

“已经晚了。”那边出来陆涛的声音,带着份无法抹去的荒凉之感。

“你现在在哪里?”杜昊泽焦急的问。

“金粉!”说完这两个字,陆涛那边掐断了通话,杜昊泽低咒一声,拿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抓起车钥匙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匆匆离开了陆氏。

杜昊泽一离开陆氏,陆氏里面的工作人员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内容无非就是今天早上娱乐头条上的八卦。

“你说昨晚跟我们总裁滚床单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那女人好有福气,你看我们总裁好投入的样子,估计是他的老相好!”

“我看也是!没想到我们总裁身材也很­棒­啊,这么man!”

“是呀是呀,你看到网上的那段视频没有?ji情四­射­啊简直是,可惜就是没有声音!”

“原来总裁喜欢长成这样的?看来我需要去将鼻子再垫高一下!”

“得了吧,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别做梦了!总裁对办公室恋情不感冒!”

“以前不感冒,现在或许就感冒了呢也说不定啊!”

“……”

凌素素拿着午餐感到陆氏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情形,一群人聚在一起,一边八卦一边yy,而她们八卦与yy的内容,简直要将她的鼻子给气歪了!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凌素素黑着脸站在身后,一群人默默地做鸟兽散,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办公区一下子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凌素素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像是踩在了他们的心上!

好不容易,凌素素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外面的这一群人都像是历经生死一般,长松一口气,她们彼此递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

凌素素将手里的食盒高高的举起来,就想狠狠的摔到地上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将食盒放到了桌子上,凌素素瘫软在沙发里,心里的怒气发不出来,气的她的脸上憋得通红。

今天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就被电话给吵醒,一接通,就被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说她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就知道丢人现眼!我们凌家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她被骂懵了!

等弄明白是什么事情,她顾不得穿鞋子就跑到客厅里去拿起今天的报纸,翻开了娱乐版块,那上面清晰可见的几张露骨的照片,让她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百达集团陆董与美女ji情照曝光,对方身份扑朔迷离!”

“是真无情?还是假长情?揭秘百达集团陆董情史。”

“二­奶­,小三齐上阵,原配不堪其扰断然离婚!”

“惊悚!原来这才是真相!”

……

凌素素看着娱乐版块上的那些文字,觉得头昏脑涨,血液逆流!

“素素,你太让我失望了!”那边凌浩长声感叹,唤回了凌素素游离出身体的神智。

“爸,陆涛这是被人给设计了,你不要相信,等我跟他一起回家解释清楚!”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是凌素素还不忘维护陆涛。

当然,这仅仅是个开始!

凌素素一遍遍的打着陆涛的电话,结果总是提示关机,她不死心的又用陆宅的电话给陆涛打了两次,还是老样子,这时候她已经气糊涂了,六神无主,根本没意识到,对方是关机,不管是用谁的电话打都是一样的。

凌素素心里猜测着各种可能,但是每一种都无法让自己安心,一想到陆涛昨天晚上没回来是和别的女人ji情了一夜,她就恨不得去毁了那个女人的容,剥了那个女人的皮!

因为一直惶惶不安,凌素素无心睡觉, ...

(她将报纸的娱乐版块给拿到自己房间里藏起来,然后装着刚起床的样子下楼,吩咐佣人给陆涛做了些吃的,在王凤珍的逼迫下,她强忍着恶心,灌下一大碗­鸡­汤,终于被获准,拿着食盒给“在公司加班一晚上”的陆涛送饭去。

从自己出了陆宅一路到陆氏,一直都被那些记者给尾随着,幸亏她刚刚在楼下碰到杜昊泽,也幸好她现在是孕­妇­,不然她非被那些记者给生吞活剥了不可!

一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来高调晒着的幸福,凌素素就觉得自己是被人给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她没想到,陆涛竟然会背着自己去偷吃,而且偷吃还不擦­干­净ρi股,让人给曝光了出来!

当初她看上陆涛,不光是因为陆涛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最重要的是因为他的专情,她这才费尽心机的想要嫁给他,当然,那些其他的因素是有的,可是她是真的对陆涛交出了自己的心的!

陆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就在我们还有一个多月结婚的时候,在大家都认为我们爱情甜蜜的时候,打我的脸!

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凌素素气的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

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忽然亮了起来。ww

凌素素心里一跳,下意识的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

手指像是着了魔一般,向鼠标摸去。

杜昊泽赶到金粉的时候,金粉门口的那些记者还在四周徘徊,他带上墨镜,拿起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从后门进去了。

找到陆涛说的房间,杜昊泽一进门就将东西给丢到陆涛身上,说:“快点换上,我看了下,后门没有人,我们快离开!”

陆涛没有说什么,将杜昊泽给他带过来的衣服给换上,带上一副宽边眼镜,将那顶栗­色­的假发也给套到头上。

杜昊泽看着整理好一切的陆涛,脸上的仍旧有着明显的疲惫之态,没有再说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是久待之地,当务之急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金粉的后门偷偷离开,君慕北看着监控上那辆很快就消失不见的黑­色­车子,对身边的手下小七吩咐道:“告诉他们,可以收工了!”

于是,小七一个电话,没多久,围在金粉周围的那些娱乐记者就都散开了。

“二少,医院那边那几个人怎么处理?”二少今天的状况不大对劲啊,以往整蛊完别人的时候,二少的心情都是非常好的,今天也太沉默了点,这太反常了!

“这些还要我教你吗?”君慕北斜了一眼站在身侧的小七,语气十分的不悦。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小七被君慕北那一眼看的头皮发麻,连忙低下头,一副恭敬的样子。

他现在十分肯定,二少今天的情绪很反常!

都怪那几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医生!小七低垂的眼睛里露出凶光来,他不想在b市再看到这些人!

陆涛一坐上杜昊泽的车子就疲惫的拧了拧眉心,今天早上的变故太突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他推开金粉的大门,刚迈出一只脚的时候,那些骤然而起的闪光灯几乎闪瞎他的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昊泽看到好友一脸颓废的瘫坐在车子里,忍不住问。

“戏做的过火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陆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我早就劝过你,你就是不听!”杜昊泽一听陆涛这样说,语气里有些愤愤的,因为这几天娱乐报道上的那些不实的报道,他已经被王月珊那女人给家暴了n次了,现在就连他肯牺牲­色­相,脱光了摆出各种风­骚­的造型让王月珊画自己的­祼­体画,王月珊那女人都对自己不屑一顾了!

这都是自己交友不慎给害的!

“是呀,我是鬼迷了心窍!”陆涛自嘲的一笑,那笑容里是说不尽的苦涩。

“希望你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我一早就打电话给那些报社杂志社得了,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我!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杜昊泽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陆涛,问。

来得及吗?陆涛的笑容里带了无尽的凄凉!唐诗诗那个女人,她现在估计已经恨透了他吧?

明明他已经调查清楚了,医院那边的人说凌睿当时不在那里的,可是就在他的计划要成功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能将自己整的这么惨,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击,除了这位雷厉风行的少将,恐怕再无第二个人!

凌睿看上了唐诗诗!自己还有机会吗?一想到唐诗诗看到自己,眼里的厌恶,陆涛就觉得心口像是被压了块巨石,呼吸困难!

唐诗诗,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过我吗?是不是你早就已经对我厌烦了?变心了?所以才会那么决绝的跟我离婚?才会在离婚后这么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改投别的男人的怀抱?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记我们曾经的誓言?!

陆氏大楼近在眼前,陆涛看着那座高大的建筑物,突然觉得有种要进入牢笼的压迫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回到他那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去。

“昊泽,掉头,陪我去趟c市吧。”陆涛淡淡的说。

正在开车的杜昊泽突然停了车子,回过头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陆涛,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不快点回去坐镇,想办法解决问题,去c市做什么?他们公司在c市又没有什么项目!

“算了,车子给我,你回去替我坐镇吧!”陆涛被杜昊泽看的有些涩然,这个时候,他不该逃避的,但是他觉得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如果现在不去的话,他怕他真的要抱憾终身了!

“我只是你的秘书!”杜昊泽真想挖开陆涛的脑子看看,他最近是不是基因变异了,思维都开始异于常人了,说的话他也越来越听不懂了!

“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陆涛看着杜昊泽,眼里闪着信任的光芒。

“我宁可你不这么信任我!你就不怕我将你的公司给玩完了?”杜昊泽郁闷的说,这个时候后被陆涛信任,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自己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要在公司里做牛做马的!

“随便你!”陆涛说着开门下车,然后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对杜昊泽扬了扬眉。

杜昊泽闷闷的从车里出来,将车钥匙丢到陆涛的身上,愤然的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们就割袍断义!”

“谢谢!”陆涛将手搭在杜昊泽的肩膀上说。

杜昊泽毫不客气的锤了陆涛一拳,恶声恶气的说:“快滚吧!”

陆涛坐进车里,调转方向盘,离开了。

杜昊泽看着自己的车子被开走,心里将自己鄙视了千百遍:你丫的就是太心软了!

杜昊泽回到陆氏的时候,在陆氏周围的记者都已经离开了,他乘坐总裁专属电梯上去,出了电梯,发现办公区里一片安静,不过太过安静了,气氛有些假,尤其是他眼尖的 ...

(看到一个小秘书看到自己到来的时候,脸上有着明显的心虚表情,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些人今天肯定没少八卦。

杜昊泽一推门,发现凌素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愣了一下,他倒是忘记了这个女人今天还在这里。

“杜秘书,陆涛呢?”凌素素一看到杜昊泽回来,连忙从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急切的问。

“他去外地出差了,估计过两天就能回来。”杜昊泽对凌素素全无好感,但是碍于对方是陆涛未婚妻的身份,还是有礼的回答。

“什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他不到公司坐镇竟然还去出差?他去哪里出差了?”凌素素控制不住的吼了出来!语气里带着质问。

一早上压抑的怒火早就让她频临爆发的边缘,刚刚杜昊泽的话,给了她一个发泄的出口。

“凌小姐,这是我们陆董的决定,公司的事情请恕我不方便透露!”杜昊泽看着凌素素那张龟裂的伪善面容,冷漠的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真不知道陆涛是吃错了什么药?这样的女人,除了有个做市长的父亲外,跟唐诗诗有什么可比­性­?

凌素素听到杜昊泽的话,才知道自己刚刚失态了,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换上一副嘤嘤欲泣的表情,歉意的对杜昊泽说:“对不起,杜秘书,是我失态了,我也是……”凌素素哽咽的说不下去。

“没什么,凌小姐要是有什么疑问,可以打电话跟陆董求证,我只是他的秘书,没有他的命令,有些事情不方便相告。”杜昊泽看着凌素素那副欲哭不哭的样子,心里烦躁又厌恶,陆涛惹的麻烦,还是丢给陆涛处理比较好!

他这个秘书做的已经够苦逼的了!他可没什么心情帮陆涛去哄女人!

“杜秘书说得对,是我逾越了。”凌素素一脸诚恳的道歉,实际上心里对杜昊泽已经恨之入骨,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是一直站在唐诗诗那个贱人那一边的,自己不过看在他是陆涛的左右手,又是陆涛的好朋友的份上才对他客气有加,没想到他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哼!等她成了名正言顺的总裁夫人,一定要他好看!

就在此时,凌素素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适时告辞。

杜昊泽看着凌素素离开的背影,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他走到陆涛的位置上坐下,伸手去按电脑的开关,目光却在看到桌子上的食盒一凝。

他之前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关电脑了吗?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时候,杜昊泽一下子从椅子上蹭的站了起来,他细细的审视着办公桌上的那一摞文件,迅速检查了下,发现没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些财务报上来的需要陆涛签字的费用报表,没有明显的被翻动过的痕迹。

或许凌素素只是将食盒摆在这里,然后又跟往常一样坐回到休息区等候了,根本没有靠近这里?杜昊泽想,可是一想到凌素素那张伪善的脸,杜昊泽发现他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电脑已经打开,杜昊泽脱掉外套,一转身却发现椅背上有一根长头发,这根头发发梢的地方有一大块是黑­色­的,其余的地方是棕­色­的,杜昊泽可以肯定这是凌素素的头发。

实际上陆涛对办公室的人员管理十分严格,几乎没有异­性­可以接近他的办公区域,公司的几个主要的部门经理以及主管都是男的。

杜昊泽拿出手机给陆涛发了个短信:凌素素来过,你的电脑被她动过了。

虽然杜昊泽并不确定凌素素是否有什么目的,但是在这样关键而又敏感的时期,这件事一定要让陆涛知道,防患未然是必须的,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数。

“知道了。”陆涛那边很快的给杜昊泽回了个短信,杜昊泽看到短信后,安心的坐下,开始处理公务。

唐诗诗刚一睁开眼,­唇­上就遭受了不明生物的袭击,她本能的想要反抗,结果却被人压制住手脚。

“老婆,早安吻,你要早点习惯!”

凌睿放大的俊颜袭击了唐诗诗的眼球,刚睡起来的凌睿发丝凌乱,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此刻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唐诗诗,像是一头狼在巡视着自己的地盘!

唐诗诗看着凌睿脸上的笑意,感受到他占有的目光,一阵羞窘。

昨天晚上自己被陆涛吓坏了,情绪失控的厉害,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这个男人的求婚,一觉醒来,再面对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产生了一种茫然的感觉。

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老婆,人家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已经是你的了,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凌睿看穿了唐诗诗眼底的不知所措,先发制人的说道。

“我……”唐诗诗正想跟凌睿商量下能不能让她再考虑一下,病房的们却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美艳逼人的贵­妇­走了进来

唐诗诗与凌睿都被这突发状况给震蒙了,唐诗诗看着那个美艳的贵­妇­脑中华丽丽的飘过四个字:捉­奸­在床!

不过这个美艳的贵­妇­有点眼熟,年纪比起君睿大了一点,难道是君睿的……

还是凌睿反应迅速,他立刻拉起被子,将自己与唐诗诗的身子给盖住,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哈哈!臭小子!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下总算让我给抓住你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凌睿的老妈凌悦。

凌悦今天一早接到君慕北的电话,就兴奋的“坐立难安”,为了这次能够捉­奸­成功,凌悦一大早就带着蒋飞守候在唐诗诗的病房外,听说自己未来媳­妇­昨天晚上差点遭遇前夫弓虽暴,凌悦体贴的在病房外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时针指向八点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兴奋激动的心情,破门而入,打算与未来媳­妇­来个“相见欢”!

“出去!”凌睿不悦的看着得意忘形的老妈,说。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这么久了也没把媳­妇­给我带回家,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小子没能力,摆不平媳­妇­,你老妈我至于这么眼巴巴的跑来,上赶着看你眼­色­给你助阵搭把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要是别人,看到凌睿的那个眼神,估计早就一溜烟有多远跑多远了,可是凌悦压根就没将凌睿的不悦当回事,反而大声斥责凌睿不争气,没用,连自个的媳­妇­都搞不定!

“谁要你来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去!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搞定,君泽宇呢?是被你打晕了还是下安眠药了?竟然不拦着你,放你出来影响市容!”凌睿铁青着一张脸,说:“出去!”

助阵?还搭把手?帮倒忙还差不多!要不是她突然不请自来,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可以搂着唐诗诗滚床单了,他憋了一晚上,就想等早上找个机会解解馋的,结果刚营造起点气氛就被她给硬生生的破坏了!

唐诗诗缩在被子下,听这对呣子互相吐槽,原本不安紧张的情绪被冲的­干­­干­净净,这样的呣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她今个儿算是长见识了!

“别打肿脸 ...

(充胖子了,你三十岁才对女人开窍,哪里能这么快弄懂女人的心思,还是让老妈我来,我们女人间才有共同话题!那个诗诗啊,我告诉你,这臭小子一岁的时候就不尿裤子了,两岁……。”凌悦开始对着唐诗诗如数家珍,门外的蒋飞听到里面的对话,仔细的将门给关上。

有些不该听的话,一不小心听到了是会被灭口的!虽然这些话他已经熟悉的不说倒背如流吧,也能如数家珍,但是总得装装样子不是?

有些事,你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如果你哪天露馅了,那你就死定了!

“老妈,你出去吧,算我求你!”凌睿开始头大!他已经觉得脑门周围开始有五百只,不!五千只苍蝇开始嗡嗡嗡嗡的乱叫!他要是再不阻止,估计这五千只苍蝇会将他从小到大的光辉事迹给添油加醋的讲个三天三夜!

而且,最糗的是,他已经感觉到被子底下唐诗诗的异常,这小野猫身子抖来抖去的,被子都快被她抖掉了!

“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是不愿意听,就先出去,别妨碍我跟儿媳­妇­交流感情!”凌悦可不懂的见好就收,立刻反客为主的对凌睿说。

凌睿暴躁了!

“你要是打算一意孤行再不出去的话,以后我跟诗诗结婚了,诗诗就跟我随军住部队!”凌睿使出杀手锏!

“好你个臭小子!敢威胁我?部队那是什么地方,啊?你们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住着也就罢了,你想拉着我细皮­嫩­­肉­的儿媳­妇­跟你去受罪,我告诉你——没门!”凌悦一听凌睿要带媳­妇­随军住部队,立刻火人了,她冲上前去,指着凌睿大骂,指头都快戳到凌睿脑门上去了!

虽然凌悦的气焰仍旧很足,但是被子底下的唐诗诗听得出来,她已经明显的有些外强中­干­。

最让唐诗诗难以想象的是,君睿的妈妈这算是承认她这个儿媳­妇­了?不知道她知道了自己离过一次婚,会不会对自己还这么热情?

一想到这个,唐诗诗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染满愁绪!

“出不出去?”凌睿不理会跳脚的凌悦,威胁道。

凌悦看着儿子的眼神,终于蔫吧下来,她撇撇嘴,说:“出去就出去!哼!”然后话题一转,对着唐诗诗,和颜悦­色­的说:“诗诗呀,你放心,阿姨一定会是个好婆婆的!”

表完衷心的凌悦,不舍的看这唐诗诗的方向,心里很失落:也不知道儿媳­妇­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怎么也不给自己点反应呢?

都怪这个臭小子!凌悦恨恨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转过身去,就在凌睿放松警惕,低头看向唐诗诗,被子下的手摸到唐诗诗的小脸上准备捏一把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一凉!

“哈哈!看你们还藏不藏!”凌悦正在为自己刚刚那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釜底抽薪的一招儿沾沾自喜,一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你们怎么睡觉还穿衣服的!”太让她失望了!这样什么时候能造人成功啊!

唐诗诗羞得恨不得扒开条床缝,钻到床下去,她已经因为凌悦的这一招,彻底的失去语言功能了,还好凌睿胸膛比较宽厚,给她挡住了脸,不然,她真的是要没脸见人了!

凌睿只觉得头顶有五百万只乌鸦飞过,他终于忍不住朝着凌悦怒吼一声:“滚出去!”

凌悦被凌睿这一吼,给吓得缩了缩脖子,她知道,这小子是真动气了。

但是输人不输阵,凌悦怒气冲冲的瞪了凌睿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然后踩着高跟鞋,高傲的退场。

听到关门声,唐诗诗才从凌睿的怀里钻出来,此刻她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咳咳!”凌睿也很尴尬,他清了清喉咙,对着唐诗诗说:“老婆,那个女人是咱妈,凌悦。”

“凌悦?你说她叫凌悦?”唐诗诗激动起来,她终于想起这个女人为什么眼熟来了,她曾经帮她修过车子的!她就是凌悦,那眼前的这个人——

唐诗诗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

“你……你到底是谁?”唐诗诗的声音微微颤抖。

“老婆,我们这个家庭呢,比较特别,我本来是应该跟父亲姓君的,但是偏偏比较不幸,随了我妈姓凌,老婆,自我介绍一下,你老公——凌睿!”

唐诗诗的身子震了震,她微微垂着眼帘,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他姓凌!

凌睿!

凌睿!

凌睿知道唐诗诗心里在顾忌什么,他抬起唐诗诗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老婆,不管我姓凌还是姓君,都是一样的,我只是我。”

“怎么可能一样!?凌睿,我们到此为止吧!”唐诗诗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她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一刻也不要多待,不然她怕她的眼泪会忍不住掉下来!

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想哭?

“到此为止?唐诗诗,你什么意思?”凌睿一把将唐诗诗捞进怀里,问:“就因为我姓凌?”

“你就是凌素素的那个小叔吧?”唐诗诗看着凌睿问,b市的上流社会,姓凌的只有这么一家,唐诗诗不难猜测错凌睿与凌素素之间的关系。

“是又如何?只要她敢惹你,我照样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凌睿霸道的说。

唐诗诗看着凌睿,突然有些语塞,半晌才开口说:“凌睿,我们……”

“我们必须在一起!而你唐诗诗必须嫁给我!没第二种可能!”凌睿早已经预知了唐诗诗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的种种反应,现在的情况,并不意外。

“凌睿,我与凌素素是不可能握手言和的,所以你还是死了心吧!”唐诗诗开口对凌睿解释。

“为什么要与那种女人握手言和?有失身份,凭她也配?”凌睿挑了挑眉毛,看着一脸惊诧的唐诗诗,戳了戳她的额头,不满的说:“老婆,你就长点心吧!你老公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再说了哪怕全天下人说她是白的,只要你说她是黑的,那在我眼中她就是黑的!没有任何理由!”

“可是……”

“没有可是!”凌睿强硬的打断唐诗诗的话,惩罚­性­的咬了咬唐诗诗的小鼻子,说:“快点起来穿衣服,不然咱妈一会肯定还会杀进来!”

唐诗诗捂着自己被咬痛的鼻子,不满的说:“那是你妈!”

“早晚就是咱妈!虽然她有点人来疯,大大咧咧的,不过心眼很好,你不用担心。”凌睿看唐诗诗的表情还有些踌躇,笑着说。

“我还是有点不适应,要不你跟你妈说我改天再去拜见她,让她先回去吧!”唐诗诗接过凌睿给自己拿过来的衣服,试探着说。

“早晚都要见,别怕,她吃不了你,再说,这不是还有老公我在这里嘛!”凌睿看着唐诗诗小脸上挂满担忧,忍不住又将君慕北那个大嘴巴给问候了一遍。

君慕北正喝着咖啡呢,冷不丁的打了个喷 ...

(嚏,他挂了一晚上冰霜的脸,终于春暖花开,三婶那边看来是得手了!

一旁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小七看到二少终于露了笑脸,心里的那十五只打水的水桶,终于功德圆满的回归了本位。

等唐诗诗与凌睿两个穿戴整齐,梳洗完毕后,打开门,将还在外面蹲点的凌悦给迎了进来。

凌悦一看唐诗诗,眼睛亮的晃眼!

“你就是唐诗诗?!”凌悦指着唐诗诗,声音挑的老高!

“老妈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可警告你,我这辈子是认定她了,而且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你别来扯我后腿!”凌睿显然是误解了自个老妈,以为她这是嫌弃唐诗诗呢,立刻站在唐诗诗身边!

唐诗诗汗颜!这个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抽风,私定终身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凌悦不满的瞪了凌睿一眼,上来热络的拉着唐诗诗的手,说:“真没想到你就是唐诗诗!”

唐诗诗有些羞赧的说:“那个,阿姨你好,我是唐诗诗!”唐诗诗记起自己与凌悦第一次见面,对她十分防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想告诉对方的事情。

“叫什么阿姨!叫妈!”凌悦开心的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就在想,这个丫头长得这么标致,还会修车,心肠还好,要是能拐来做儿媳­妇­就好了,没想到还真就得偿所愿了!”

唐诗诗被凌悦那一句“叫什么阿姨!叫妈!”给雷到了,心想这家人果然都是不走寻常路线的,才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想着让自己做儿媳­妇­了!

凌睿倒是没想到唐诗诗与自己的老妈竟然是认识的!

凌悦像是看出了儿子的疑惑,说:“臭小子,你不知道吧,那天我车坏在路上,可是诗诗给我修好的,所以这个儿媳­妇­,可是我先看上的!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她,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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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亲们对婆婆的表现满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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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孩子,委屈你了!

( 凌睿脸上一黑,说:“我自个的媳­妇­儿自个疼,没你什么事!你少来掺合!”凌睿边说边朝着唐诗诗眨眨眼。

“胡说!”凌悦不­干­了,“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你的就是我的,你休想破坏我们婆媳之间的关系!”

凌悦说完,又拉着唐诗诗的手说:“诗诗啊,不用理那臭小子,咱娘俩聊聊!”

“老妈,你就是想要聊,也得等我们填饱肚子吧?我们还没吃饭呢!”凌睿看着自己过分热情的老妈弄得唐诗诗盛情难却,手足无措,连忙给唐诗诗解围。

“你看看我,一高兴把这事给忘记了,我给你们带了早餐过来,臭小子你去拿进来,那个米­色­保温盒里的是给你大舅子的,红­色­的是给你们的,你可别弄错了!顺便跟蒋飞说,让他先回去,我这里暂时用不到他了!”凌悦正想着将儿子给支走,跟唐诗诗单独说说话呢!

凌睿给了唐诗诗一个安抚的眼神,推门出去了。不一会,凌睿拎着两个保温盒上来,将红­色­的那个留下,然后拿着米­色­的那个保温盒对着唐诗诗晃了晃说:“我去给大舅子送过去!”他看得出来老妈有话对唐诗诗说,正好他也有话对大舅子说呢!

唐诗诗羞恼的瞪了凌睿一眼,心里却感慨凌悦的细心,早餐竟然连唐元的都给准备了。

凌悦打开那个红­色­的保温盒,将里面放着的­鸡­汤与几样面点,小菜的给一一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招呼唐诗诗说:“你这孩子,还在那里愣着­干­啥,快过来吃!”

唐诗诗听话的刚一走过去,手里就被凌悦给塞了一只勺子,然后就是一碗温热的­鸡­汤。

唐诗诗端着­鸡­汤,不好意思的说:“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其实唐诗诗端着那碗­鸡­汤还没缓过神来,凌悦这个样子,真的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怪别扭的!”凌悦嗔怪的看了唐诗诗一眼,然后自己也舀了一碗汤,坐在唐诗诗的对面。

唐诗诗看着凌悦坐下,才忐忑的落座,但是觉得ρi股坐在椅子上很不踏实,她现在还真的怪别扭的,但是她的别扭跟凌悦的完全是两码事。

凌悦看到唐诗诗端着那碗­鸡­汤出神,便热情的催促说:“别光看着啊,快喝点尝尝,我特意让酒店的厨师给做的。”

唐诗诗醒过神来,听话的喝了一口,­鸡­汤的味道很好,香浓而不油腻。

凌悦看着唐诗诗喝完,忙问:“怎么样?”

“很香!”唐诗诗腼腆的笑笑说。

食盒上有一个金­色­的皇冠标志,这是皇朝大酒店的标志,在b市,恐怕没有人不认识这个标志,五星大厨做出来的汤,怎么会不好喝?

“那就多喝点!你们年轻人呀,一定要注意身体!”凌悦像是个得到了夸赞的孩子,高兴的说。

唐诗诗却在听到凌悦的话后,心湖里起了一个浪。

这句话是那么的耳熟!

以前王凤珍在吃饭的时候就经常说这样的话,不过她关怀备至的那个人是陆涛,这也没什么,只是每次说完这个话,她总会找机会单独对着自己再补充上一句:“陆涛工作累了一天,你晚上少折腾他!你要是将他的身子给折腾垮了,以后谁来支撑这个家!”

王凤珍每次说这话的时候,总是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是自己像是个­淫­娃荡­妇­般每晚缠着他儿子,又像是个专门吸取男人­精­元的狐狸­精­一样!

因为这样,她觉得心里特别憋屈,有好多次,她都是态度强硬的拒绝了陆涛的索欢,也曾经一度因为这个,弄得两人关系别扭过几次,陆涛有次得不到纾解,甚至气急败坏的问自己:“唐诗诗,你是不是­性­冷淡啊你?”

“诗诗,是不是这汤不好喝?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你跟我说喜欢喝什么样的,下次我再给你带来!”凌悦正高兴着呢,却看到唐诗诗喝完那一口就再也没喝了,看着那碗汤,面容苦涩,立刻关心的问。

“不是的阿姨!”唐诗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否认,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端着碗将那碗汤一口气喝光了说:“真的很好喝!”

凌悦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她以为自己刚刚那样说是勉强了唐诗诗,心疼的说:“你瞧瞧你,何必这么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口味爱好,不喜欢也正常,你这样让我说你什么好?”

唐诗诗觉得有些百口莫辩,暗暗责怪自己:刚刚怎么就走神了呢!

“阿姨,是真的很好喝!”

“诗诗呀,以后我们还要天天相处呢,你可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勉强自己,有什么不喜欢的就说出来,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凌悦将保温杯里的汤给端得远远地,她是认定了唐诗诗不喜欢喝了。

唐诗诗只好点头答应。

凌悦看唐诗诗乖巧的样子,越看越顺眼,满心的欢喜。

吃完东西后,唐诗诗终于忍不住说:“阿姨,我一个多月前,刚离婚。”

“这个我都知道了。”凌悦边说边拉着唐诗诗的手,怜惜的说:“孩子,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让唐诗诗差点落下泪来!

她原本踌躇不定,后来下定决心要跟凌悦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的,却没想到,凌悦一句话,就击溃了她心中的防备。

凌悦看唐诗诗眼圈有些泛红,拍拍唐诗诗的手,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你想说,你离过婚,前夫现在成了凌素素的未婚夫,你跟凌睿两个人要是在一起的话,会对凌睿的名声造成损伤,对不对?”

唐诗诗讶然的抬头看着凌悦,眼底有震惊之­色­。

凌悦和蔼的笑笑,说:“其实,不止是这些,你和凌睿在一起,凌家,君家的长辈们恐怕都会有人站出来反对。”

唐诗诗抽回自己的手,慌忙站起来,说:“阿姨,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自己会不被接受,但是被凌悦这样坦然的说出来,唐诗诗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看着唐诗诗企图落荒而逃,凌悦赶紧的拉住唐诗诗的手,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心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阿姨,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凌睿的真实身份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缠着他的。”唐诗诗已经觉得无地自容,根本听不进去凌悦的解释!

“丫头!你给我坐下,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凌悦急了,提高了些音量,好不容易将唐诗诗的身子给摁在椅子上坐下。

“你呀!脾气还是这么倔!我说会有人反对,又没有说我会反对!凌睿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我就是不相信你的话,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了?”凌悦连珠炮似的将话一口气说完,生怕唐诗诗不肯听自己解释给跑了!

“可是我……”

“你怎么样?离婚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诗诗,你有追求 ...

(自己幸福的权利!”凌悦打断唐诗诗的话,认真严肃的说。

“我——还有吗?”唐诗诗喃喃自语,脸上有说不出的茫然惆怅。

“为什么没有?你看看你,人长得漂亮,心眼又好,还会修车,为什么没有?这人活一辈子,谁敢保证不碰上个把人渣!”凌悦说,语气里颇为唐诗诗的遭遇愤愤不平的。

唐诗诗迷惑了,她不解的看着凌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凌悦跟自己说这些前后矛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悦看着唐诗诗这一幅迷惘的小摸样,心里怜爱的不行,她拍了拍唐诗诗的手,说:“你放心,不管谁反对,我都会站在你跟凌睿这一边,我今天这么急火火的来,一是想看看我未来儿媳­妇­长的什么样子,二来呢就是让你放心,我和凌睿他爸爸,是绝对支持你们在一起的,至于其他人,或许会对你们的婚姻造成一定的阻碍,但是,只要你们两个坚定不移,我相信,这些都不是问题!”凌悦说的像是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女战士,一脸的豪迈。

唐诗诗看着这样的凌悦,情不自禁的就问出口:“为什么你会不反对?”

按照常理来说,不是父母才最有资格反对,而且反应最激烈的吗?

“我儿子喜欢的,我当然也会喜欢!”凌悦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后又一脸认真的说:

“说起这个,我也不瞒着你,反正早跟你说,你心里也早就有个底,我们家跟别人不一样,你也看到了,凌睿他是跟我姓的,家里虽然人少,但是我们这一家跟凌素素他们那一家向来就是派系分明的,我把持着皇朝酒店这个经济大权,难免不被人惦记,我父亲这个人,十分的注重脸面,家里有些事其实早该……但是他却为了面子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特别的宠爱凌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凌睿的身上,所以自然是容不得他身上有任何的瑕疵的。”

凌悦说道这里,明显的察觉到唐诗诗的手往回一缩,但是她并不给唐诗诗退缩的机会,牢牢的将唐诗诗的手抓紧。

“阿姨并不认为你离过一次婚就是个有瑕疵的人,但是我父亲在这方面是个老顽固!哪怕你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打紧,但是离过一次婚,恐怕会引起他的强烈反对,当年我跟凌睿的爸爸就是前车之鉴!不然你以为凌睿为什么会姓凌,还不是因为当年为了我跟他爸爸能在一起,君家妥协了才能这样!哪里是外界传说的那般好!”想起当年的事情,凌悦的语气还是有些激动。

唐诗诗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心想,怪不得凌睿的妈妈先前说那样的话,自己不但是离过一次婚的,而且自己的前夫现在还成了凌家的孙女婿,这样复杂的关系,别说是凌家,就是一般的家庭恐怕也很多不能接受吧?

“至于君家,比凌家和睦开明的多,这小一辈的关系都十分的团结,没有凌家这么些个勾心斗角,也没有人会给你使绊子,你唯一要对付的就是老爷子。”凌悦将目前两家的形式一一分析给唐诗诗听。

唐诗诗只觉得头都大了,这怎么都弄的跟行军打仗一样?她直接就想做逃兵了!

最后,她十分不自信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跟凌睿住在一起?”

“因为我儿子喜欢你!”凌悦十分爽快­干­脆的的回答。

“你就不怕是我耍了什么狐媚的手段跟迷惑了陆涛一样迷惑了他?”唐诗诗十分好奇凌悦的自信从哪里来?

“说什么话!难道我宁肯去相信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也不去相信自己的儿子?我还没老糊涂呢!况且,我自己有眼睛,难道不会去看?”凌悦对唐诗诗的话颇不赞同。

唐诗诗终于明白了,凌悦的自信源自于对凌睿的信任!

若是王凤珍能做到凌悦的一分,她与陆涛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诗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以后你有什么事,千万要说出来,哪怕是你对我不满,也要让凌睿知道,因为只有知道了症结所在,那些不该发生的误会或是已经犯下的错误才能及时的被遏止住,你说对不对?”凌悦语重心长的说。

唐诗诗看着凌悦,认真的点点头。此时此刻,她感受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行事泼辣的女人的一颗睿智的玲珑心思。

凌悦这边安抚住了唐诗诗,凌睿那边也将自己昨晚求婚成功的好消息跟唐元分享了一下!给他带来个大大的“惊喜”!

只不过,谁惊谁喜,一目了然。

“什么?!你说诗诗已经同意了你的求婚?不可能!”首先提出反对的不是唐元,而是刚醒来的汪邵鹏!

“唐诗诗呢?为什么他不亲自过来跟我说?”唐元也一脸怀疑的看着凌睿,他感觉得到唐诗诗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同,但是结婚?太突然了!

他不相信!

“是不是你将诗诗给软禁了?你逼她了?!”汪邵鹏像是想到了什么,厉声指责着凌睿。

在汪邵鹏认为,凌睿一定是对唐诗诗采取了非常手段,一想起那个被凌睿一枪爆头的赛纳德,汪邵鹏仿佛就看到了凌睿昨晚用枪指着唐诗诗的头,忍不住脸­色­刷白,打了一个冷战!

“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凌睿不爽的看了一眼汪邵鹏,闲闲的说,然后又对着唐元说:“诗诗一会就回过来,她现在正跟我妈在那个房间里吃饭。”

这一句话落,坏心眼的凌睿收到了他想要的效果,看到唐元与汪邵鹏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他心里无比的愉悦。

“你昨天晚上不是没在这里睡吗?”唐元回过神来,问。

“本来是没在的,不过幸亏我想她想的睡不着又回来了。”凌睿一想起昨晚上的事情,眼睛里就有凌厉的光芒­射­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唐元最近也比较敏感,他明显感觉到凌睿目光中的杀气,预感到昨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你们难道有没有觉得昨天晚上睡得特别沉?”凌睿看着唐元与汪邵鹏问。

好像是这个样子!唐元与汪邵鹏对视一眼,同时心里一沉!

“这层上面有三个vip病房,昨天晚上,你们这边还有隔壁的那边,被陆涛买通值班的护士给下了一些令人安定的药物。”凌睿语气淡淡,但是唐元与汪邵鹏都感觉到,他这是伪装的,因为他们从他身上感觉到的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唐元紧紧的握住拳头,缓慢的问。

“吓得不轻,脚扭了。”凌睿想到唐诗诗昨晚那一脸惊恐的泪水,心里就对陆涛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个畜生!”汪邵鹏忍不住骂了出来!想想也知道,陆涛大晚上的潜进唐诗诗的病房,是想做什么!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了?”唐元比汪邵鹏要冷静得多,自从腿受伤之后,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的头脑。

凌睿看着唐元,轻笑一声,眉毛一挑说:“趁 ...

(人之危?”

就在唐元与汪邵鹏都认为凌睿是要否认,并已经组织好语言反驳他的时候,凌睿却话锋一转,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或许是有的,但是唐诗诗迟早都会是我的妻子,陆涛做这一切,只不过是将这一切提前了罢了。”

凌睿脸上那志在必得的自信,让唐元与汪邵鹏脸­色­黑沉!

“你们即使再不甘,也不能否认,现在只有我能保护的了她,而且,诗诗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否则,依她的倔强­性­子,你该清楚的,她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做交易!”

“哼!说的冠冕堂皇的谁不会?”汪邵鹏尤不甘心。

唐元却沉默了。他与唐诗诗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性­子十分了解,不得不承认,凌睿有一句话,击中了他心理防线最薄弱的一点上,若是唐诗诗不愿意,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做交易!

“你拿什么保证你会对她好?谁敢保证你不是下一个陆涛?”唐元面目清冷的看着凌睿问。

“唐元!你疯了!”意识到唐元已经开始松动,汪邵鹏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不如你来说说看?”凌睿气定神闲的看着唐元,完全不理会已经快要抓狂的汪邵鹏。

“你的半数身家。”唐元直视着凌睿的眼睛说。

凌睿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唐元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陆涛当年也不是一直标榜着自己有多爱多爱唐诗诗,海誓山盟的,结果怎么样呢?一想起唐诗诗离婚后住在那跟贫民窟没有什么差别的一居室的房子里,唐元就觉得,当初他打断陆涛一根肋骨,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原来在你眼里,唐诗诗就值我的半数身家?”凌睿不答反问。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唐诗诗在你眼里是无价的,不能用这种俗物衡量的吧?”唐元冷嘲热讽的道。

他不过是试探一下,对方就漏了底,可见也没有多爱唐诗诗。

“你说的有道理!”凌睿听了唐元的话,赞同的点点头,换来汪邵鹏与唐元一致的冷哼。

凌睿仿佛没有听到,云淡风轻的说:“因为她是无价的,所以,半数身家怎么能够拿来衡量,我准备将我的所有财产毫无保留的划归到她的名下,你看怎么样?”

唐元愣了愣,他没有想到凌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是他根本不相信凌睿会这样做,于是对着凌睿说:“好,但愿你说得出做得到。”

“没问题!”

“我不同意!”

凌睿与唐诗诗的声音同时响起。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死,所以唐诗诗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我不同意!”唐诗诗推门进来,大声的反对,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凌悦。

“诗诗,你真的想嫁给他?”一直在旁边好一会没Сhā上话的汪邵鹏看到唐诗诗进来,着急的上前问道。

“是的,我昨天晚上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唐诗诗坚定的点点头说。

汪邵鹏的心一下子跌到深谷,他尤不死心,挣扎着问:“诗诗,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汪邵鹏看着唐诗诗的眼睛,他此刻多么希望从唐诗诗的嘴中听到否定的回答,哪怕是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他都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可是——没有!

唐诗诗的脸上不仅没有露出一丁点怀疑的表情,连一丝丝的迟疑都没有,她肯定的说:“知道。”

汪邵鹏的心,跌进了万丈深渊!

“什么真实身份?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唐元听出汪邵鹏与唐诗诗话中的不对,连忙问。

“没什么,一时半会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等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先说你们刚刚说的那个问题,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唐诗诗话题重提,坚决的说。

“为什么?难道你吃一次亏还不知道长记­性­?”唐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唐诗诗!

这个女人又被爱情冲昏头脑了!唐元想,同时他心中也苦涩不堪,为什么她爱上的人,始终都不是自己!

“我不同意,是因为我相信他!他不是陆涛!”唐诗诗看了一眼凌睿,发现那个家伙正用炙热无比的眼神看着她,脸上仿似有火燃起。

“诗诗!就应该这样!臭小子,你怎么说!”一旁的凌悦听到唐诗诗的话,开心的就差拍手欢呼了。

“我当然也是相信诗诗的,所以,以后我的所有财产都交到她的手上,她喜欢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反正男人赚钱本来就是为了养家,养活老婆孩子的!”凌睿看着唐诗诗愉悦的说,表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仿佛是在说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好样的,儿子!没给你老妈丢脸!”凌悦赞许的看着凌睿,笑了起来。

“我不同意,我同意嫁给你,又不是为了你的钱!我不接受!”唐诗诗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结婚呢,就讨论起财产分割的事情来了!

凌睿走过来,搂着唐诗诗的腰,说:“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你嫁给我,就成了我的管家婆,家里的一切自然都要归你管,我也归你管!”最后一句,凌睿说的很小声,只有他跟唐诗诗两个人听得到,看着唐诗诗的脸红了,凌睿心里痒痒的,真想快点结婚!

“大舅子,你还有什么条件没有?”凌睿调戏完唐诗诗心情大好,转过头问唐元。

“我——没有了!”唐元语气中难掩挫败,他看了眼唐诗诗,又看了看凌睿,郑重的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凌睿自信一笑。

“即然这样,那诗诗,你跟你弟弟快跟我说说你父母都喜欢什么东西,我跟凌睿他爸,准备准备好去c市拜会一下亲家,第一次上门,可别失了礼!”凌悦见唐元不反对了,立刻趁热打铁的问。

“阿姨,我叔叔婶婶都是很朴实很容易相处的人,你不必这样的。”唐诗诗被凌悦这一说,不安起来。她与陆涛离婚的事情,还没有通知叔叔婶婶。

“诗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你叔叔婶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是养恩大于生恩,她们将你教导的这么好,我们怎么说也得上门去拜会一下,再说了,这礼物,不在乎钱多钱少,关键是个心意,你快跟我说说!”凌悦心急的催促道。

唐诗诗无奈的向唐元发出了求救的眼神。

“阿姨,我父亲除了武术就是喜欢书法,没事的话喜欢写写画画的,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砚台。我母亲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播弄些花花草草的,其他倒是没什么。”唐元如实说道。

唐诗诗讶异的看着唐元,唐元对着唐诗诗说:“反正早晚都要知道,你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不如勇敢面对!”

唐诗诗顿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这道理她懂 ...

(,但是这样实行起来,却太困难了。

凌悦也看出唐诗诗跟养父母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也顺着唐元的话说:“是啊诗诗,你弟弟说得对,逃避不是办法,事情说开就好了。”

打听到唐诗诗的养父母的喜好,凌悦就嚷嚷着要回去准备礼物,风风火火的走了。

唐诗诗看着凌悦的背影,心里盈满了感动,凌悦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做起事情来却细致周到,尤其是她对自己叔叔婶婶的那份尊重,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当年王凤珍上门的时候,虽然东西带了一大堆,但是她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让人恶心!

唐元也似的想到了这个,再看凌睿的时候,觉得顺眼了许多。

邵鹏呢?唐元环视一周,发现好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开了。他心底叹息一声,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汪邵鹏的打击肯定很大,但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没有凌睿,唐诗诗也不可能喜欢上汪邵鹏。

就跟唐诗诗不可能喜欢上自己一样!

这样的结果,或许对他们都好!

凌睿去给唐诗诗买了药,顺便给他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唐诗诗以唐元需要人照顾为由,要跟唐元回到她们租的房子里去住,却被凌睿以住在那里不安全给否决了。

最后凌睿将唐元安排住进了他在市区的另外一所房子,是方氏承建的慧博花园,这是一套复试的户型,楼上有一间是健身房,刚好唐元做复健能用得上,而且这里距离唐元上班的地方也近,方便他上下班。

唐元与唐诗诗对新住处都很满意。但是凌睿却不想让唐诗诗住下来,最后好说歹说,双方才达成一致协议,唐诗诗住下来可以,但是凌睿也要住在这里,一直到他们结婚后,他和唐诗诗一起搬出去,原因是唐诗诗离开他身边,他现在极度不放心!

另外,凌睿还让君慕北派了一个得力的人过来,作为唐元的临时保镖,他跟唐诗诗不在的时候,负责唐元的安全。

唐诗诗为凌睿的细心周到所感动,唐元虽然觉得凌睿小题大做有点抹不开面子,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没有拒绝的资本,也就听之任之了。

等君慕北派过来的吴浩过来,凌睿说是带唐诗诗去超市买些东西,就拽着唐诗诗出门了,唐元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

“不是说要带我去超市买东西吗?”唐诗诗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凌睿开着车子七拐八拐的,路过好几家超市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忍不住好奇的问。

“先带你去看样东西!”凌睿说着,将车子开进了富锦小区。

“到底什么东西啊?”唐诗诗一边上楼一边问,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进来看看你就知道了!”凌睿开了门,将站在门口不准备进来的唐诗诗给拽进屋子,关上门。

小野猫都已经答应自己的求婚了,还对自己心存防备,这让凌睿心里有点不舒服。

凌睿推着唐诗诗的身子,将她带到他昨天为唐诗诗布置的侧卧里去。

一推门进去,唐诗诗就被床上那只大大的泰迪熊所吸引,她欢快的上去抱着那只泰迪熊,打量着四周,这间卧室大约只有二十几平的样子,但是里面却布置的十分温馨,这格调简单大方,给人特别舒服的感觉,尤其是这张小巧的钢艺床,是她非常喜欢的类型!

“怎么样?”凌睿看到唐诗诗眼里藏不住的惊喜,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看来小野猫是喜欢的!

“这些全是你弄得?”唐诗诗有点不相信的问。

“当然,我亲自去挑选的家具,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昨天下午新买的,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这只泰迪熊也是新买的?”唐诗诗拍拍那只泰迪熊的脑袋,问。

“嗯!我看你睡觉喜欢抱着东西,所以昨天就去买了这个家伙回来,不过好像派不上用场了。”凌睿的声音里听不出是叹惋还是得意的说。

“为什么派不上用场了了?我很喜欢!”唐诗诗抱紧那只泰迪熊,生怕凌睿夺走的样子,心里却是暖意融融,原来,这些他都心细的发现了。

“傻瓜!因为你以后睡觉可以抱着我了!它本来就是个临时过渡的!”凌睿捏了捏唐诗诗的鼻子说。

“我才不呢!我们还没结婚,所以我还是和它睡!”唐诗诗躲开凌睿的魔爪­骚­扰,说。

凌睿忽然很吃味,他后悔让唐诗诗看到这只泰迪熊了!

“走吧,还有样东西给你看!”凌睿拉起唐诗诗,将那只泰迪熊从唐诗诗的怀抱里解救出来,在唐诗诗的一片抗议声中将那个碍事的家伙丢在床上。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唐诗诗看着主卧里简单的男士风格的装修,问。

“你看这个!”凌睿指了指那张红木床。

唐诗诗脸有些红,低声说:“­色­狼!”弄了半天就是为了拉自己过来看他房间里的双人大床!

这暗示的也太明显了吧?接下来这个家伙是不是要说“这床我新买回来的,想找你来一起体验下舒适度!”

要是他真敢这么说的话,唐诗诗磨了磨牙,她一定用自己那只没受伤的脚,让他尝尝无敌连环腿的厉害!

凌睿被唐诗诗骂的有点蒙,很快他就想到,是小野猫想歪了!

“你思想太不健康了!”凌睿一本正经的批评唐诗诗。虽然他心里叫嚣着,呐喊着,希望唐诗诗的思想再不健康些,最好将他就地扑倒,那才好呢!

“那你倒是说说,一张床有什么好看的?”唐诗诗瞪了凌睿一眼,问道。

“你仔细观察下,这张床有什么不同?”凌睿诱导着。

“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一张红木双人床吗?”唐诗诗不解的看着凌睿问,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红­色­的!喜庆!”凌睿无奈,看来等小野猫猜中自己的意思,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的。

“嗯,这颜­色­确实够喜庆的。”唐诗诗点点头表示赞同。

“售货员说,这红木床适合新婚用,所以我就买回来了,结果还没用呢,你就同意我的求婚了,所以我觉得它特别喜庆!”。

原来是这样!唐诗诗心里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迷信的!

“所以,唐诗诗,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跟这张床表示下谢谢!”凌睿看着唐诗诗,若有所思的说。

“它又听不懂!”唐诗诗嘀咕。

这家伙又开始抽风了!

“它懂得,不过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凌睿说着,抱着唐诗诗的身子就滚到了床上。

“啊——!臭凌睿!你做什么!放开我!”唐诗诗在凌睿的怀里一阵扑通!

凌睿开心的大笑起来,起伏的胸口震得唐诗诗也跟着震动起来。

“喂! ...

(你不许笑!”唐诗诗挣扎着要起来,结果被凌睿抱的更紧,他停止了大笑,对着唐诗诗邪气的勾了勾嘴角,眼睛里像是燃烧了两团火焰,说:“小野猫!你说我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我除了想­干­你,还会想其他的事情吗?”

“你——流氓!”唐诗诗被凌睿看的不自在,狠狠地锤了凌睿一下,结果这一下像是徒手打在石头上一样,震得她手疼。

凌睿听了唐诗诗的话,一脸邪魅,痞痞的对着唐诗诗说:“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所以,老婆,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着想,要不你今天就先验验货?”

“不要啊!你起开!”唐诗诗从来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男人,还军人呢,整个就一军痞!时刻不忘调戏自己!

“可是我要呢!怎么办?”凌睿热切的看着唐诗诗,不怀好意的磨蹭着唐诗诗的身体。

“凉拌!走开啦——唔唔……”唐诗诗刚一拒绝,凌睿就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用实际行动驳回了她的所有反抗!

凌睿吻得特别投入,诱惑着唐诗诗的丁香小舌跟着他共舞嬉戏,而他的手也不安分的钻进唐诗诗的衣服里,向那一片高地偷袭。

唐诗诗身上像是着了火,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企图躲避凌睿的­骚­扰侵袭,可是,哪里能躲得开?

不光是身子躲避不了,就连自己的理智,也一寸寸的失守,脑中渐渐的只剩下一片混沌。

凌睿手指有些笨拙的好不容易解开唐诗诗的胸衣扣子,将那对柔软给释放出来,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拂了上去,唐诗诗忍不住嘤咛出声。

意识到那羞耻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唐诗诗拉扯着凌睿的手,企图将那罪魁祸“手”,给清理掉,谁知道自己的却被那只大手罩住,拉着直接覆在身上。

唐诗诗的手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连忙松开,却被凌睿死死的按住。

“凌睿,不要!”唐诗诗小脸通红,一双眼睛里有数不尽的风情,看的凌睿更加饥渴难耐。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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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跟陆涛复婚?

(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凌睿低哑的,微沉的,带着些幽怨,又带着些诱惑的声音吹拂在唐诗诗的耳畔。ww

唐诗诗的耳朵红的如同上好的血翡,里面的血液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凌睿看着那只圆润小巧的耳珠,喉咙一紧,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一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

“凌……凌睿……唔……不要!”唐诗诗的声音,破碎的更加勾魂!

凌睿不理唐诗诗,牙齿上稍微一用力,如愿的在那只耳垂上留下几个细浅的牙印。

“嗯……”唐诗诗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敏感的身子,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小野猫,你也是想要我的,对不对?”凌睿满意的在那排牙印上舔了一下,诱哄着。

“凌睿,别,别这样!”唐诗诗只觉得脸上已经充血,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

她们还没结婚,不能这样!

现在是大白天,不能这样!

她没心理准备,不能这样!

凌睿窝在唐诗诗颈窝的头,抬起来,低低的笑了起来,那双幽深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般闪亮,原本就完美如同神袛的容颜,带了三分妖治,直接把唐诗诗的呼吸给打劫走了。

“别这样?那应该哪样?”凌睿边说边狠狠地欺上唐诗诗的­唇­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直到唐诗诗的嘴­唇­红肿了起来,像是鲜艳欲滴的樱桃,他才不舍的放开,直视着唐诗诗迷蒙的带了层层水雾的眼睛问:“这样?”

唐诗诗大脑已经一片迷糊了,等她意识到凌睿说了什么的时候,凌睿却已经转移了阵地,火热的舌头盘踞了她的一只柔软,舔弄,吸吮,不舍流连。

唐诗诗的身子一霎时紧绷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使得她身上鼓起一粒粒的米粒。

“这样?”凌睿问,原本黑­色­的眸子里有红­色­的邪气的光芒流窜。

“你快松开我!”唐诗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无助的本能的拒绝。

凌睿得意的无声的笑了,在唐诗诗失神的当口,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城略地。“还是这样?嗯……”像是一个快被冻僵了的人,忽然泡进了温泉里,凌睿舒服的忍不住口申口今出来。

“你——混蛋!”唐诗诗没想到凌睿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进来了!而且自己竟然被他调戏的七荤八素,就让他这样得逞了!

眼底涌上雾气,唐诗诗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

她怎么就大白天的跟这个男人做起这档子事来了?唐诗诗羞愤的简直想要找块豆腐撞死!

“老婆,办正事的时候,专心一点!”凌睿在唐诗诗的鼻子上咬了一口,俯视着唐诗诗,眼神中带了指控!

“流氓!无赖!”唐诗诗愤愤的瞪着凌睿说,她就不明白,这个家伙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明明是自己­干­着流氓的勾当,偏偏还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

越想越生气,唐诗诗的小爪子泄愤般朝着凌睿的腰侧拧了下去。

凌睿发出了一声低呷的闷哼,表情中的欢愉更浓,他咬着唐诗诗的耳朵说:“老婆,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我好舒服!”

唐诗诗吓得连忙将自己的手拿开,心里颤抖着,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受空子的就落了下来。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这个男人给得逞了?是不是她真的变了,变成陆涛嘴里的那种不堪的女人了!

凌睿吮吸掉唐诗诗的眼泪,动作并没有一丝迟缓,他气息不稳的对着唐诗诗说:“老婆,别哭,我下次不敢了,一定征得你同意再这样!”

“你——无耻!下流!”唐诗诗的身子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已经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凌睿了。

这个家伙做什么事儿都雷厉风行的,认错也是,让她简直又生气又无奈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我只对你无耻,只对你下流!”凌睿眉眼弯弯,额头上已经有一排细密的汗珠闪动,额前微湿的头发为他更添了一份野­性­的魅力。

唐诗诗气的无法言语,她突然勾住凌睿的脖子,冷不丁的抬头向凌睿的脖子用力的咬下去。

坏蛋!咬死你!

只是,唐诗诗哪里能料到,凌睿根本不怕疼,反而一脸愉悦的任由她咬着,表情纵容而又宠溺。

而即便是这样,唐诗诗的牙齿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已经酸的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这个混蛋身上长的不是­肉­,是钢筋铁骨!

“真狠!”凌睿粗喘着,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幽怨的看着唐诗诗说,脸上却仍旧带着笑容。

嘶!小野猫这一口可够狠的,见红了都!

“活该!”唐诗诗同样粗喘着,唾弃的瞪了凌睿一眼说。

“老婆,下次你要咬,换个地方,再狠点也没关系!咬在这里,我穿衣服都遮不住,让别人一眼就能看穿我们做了什么,我会不好意思的!”凌睿说完,还给了唐诗诗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

唐诗诗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她恨恨的磨磨牙,瞅着凌睿锁骨上的那两排牙印,心想:刚刚自己怎么不­干­脆往上一点咬,直接将这个家伙给咬死得了,也好过他将自己活活气死!

凌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他看着唐诗诗杀人般的小眼神,心虚的摸摸鼻子。

好吧,他承认,刚刚是他心急了,是他失控了,是他孟浪了,不应该没征得小野猫的同意,就一不小心的给滑了进去,下次他一定会先跟小野猫打声招呼,再做沟通。

“起开!”唐诗诗冷冷的说,只不过刚刚过去的情yu,让她的声音还有些软绵,实在是没什么气势。

凌睿听话的,乖乖的从唐诗诗的身上翻下来,躺倒唐诗诗的身边。

唐诗诗迅速的拿起一床被单裹住自己的身子。

凌睿的嘴角不淡定的抽了抽:小野猫真是多此一举!刚刚都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还遮什么遮?

像是猜到凌睿此刻心中所想一样,唐诗诗一手揪着被单,一手捞起一只枕头,丢在凌睿仍旧­精­神亢奋的某物上,光天化日之下,“持枪行凶”,实在太有伤风化了!

凌睿本来完全可以避开的,但是他却任由那只枕头砸下,还十分挑逗的叫了一声,声音媚酥入骨,气的唐诗诗差点忍不住一脚将他踢床下去。

看着唐诗诗裹着被单,下床捡着被丢在床下的衣服,凌睿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摆了一个无比风­骚­的姿势,对唐诗诗说:“老婆,这衣服不要了,侧卧的衣橱里有新的!”

唐诗诗看都不看凌睿一眼,将已经被扯得变形了的外衣丢掉,伸手去捡内衣。

凌睿心情大好的又补充了一句:“老婆,内衣也有的。”

唐诗诗拿着内衣的手一僵,这次终于肯看着凌睿,只不过却是将手里的内衣狠狠的丢到凌睿的脸上。

砰地一声巨响!

...

( 凌睿将那件宝蓝­色­的内衣给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唐诗诗气冲冲的甩门而去,他揉了揉耳朵,一个翻身,四肢伸展的躺在床上,做了个深呼吸。

真爽!

唐诗诗拉开衣柜,看到那一排整齐的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心里的怒气消了些,她拉开抽屉,果然看到里面放着几套没拆牌的内衣­内­裤,翻着看了下,尺寸都刚好合适,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唐诗诗拿着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凌睿已经冲完澡穿戴整齐的在忙着将冰箱里的东西打包。

原来,这个家伙早就买好了东西,说是去超市,根本就是假的,将自己骗到这里来为所欲为才是真的吧?

凌睿看到唐诗诗站在门边,讪讪的笑着说:“昨天晚上买的,正好带去那边。不能浪费了不是?”

唐诗诗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个腹黑的家伙!

两个人收拾妥当,拎着几大包的东西上了车。ww

一路上唐诗诗都板着小脸不说话,表情异常严肃;凌睿也没有说话,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子,只是从他那脸上一直以来没有收起来的笑容上不难看出,他的心情非常好。

车子在慧博花园里停下,凌睿抬手想去捏一把唐诗诗那气鼓鼓的小脸蛋,却被早有防备的唐诗诗一下甩开!

凌睿讨好的就势改抓着唐诗诗的小手,说:“老婆,别生气了!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你想的美!”唐诗诗甩了甩凌睿的手,可是那个家伙的手就像是被502给粘在了自己手上似的,怎么样也甩不开。

“老婆,夫妻不就是这样子的嘛!”凌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我们还没结婚呢!”唐诗诗的声音突然拔高,愤愤的瞪着凌睿!

要是被人知道她大白天的跟凌睿滚床单,她的脸要往哪里放?还不知道要被人说成什么样子呢!

丢死人了!

她可不要被别人骂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dang­妇­!

“那我保证结婚之前不再这样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凌睿看着别扭的唐诗诗,哄着说。

今天他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已经让周虎将他的结婚报告给递交上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批下来,一拿到结婚报告,他就跟小野猫先去登记了,免得夜长梦多,也免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被憋死!

到时候,小野猫可就没理由拒绝他了,他也可以合法的为所欲为了。

“说话算话?”唐诗诗哪里想得到凌睿此刻心中打得是那样的小算盘,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口气就松动了。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自己不是意乱情迷,不能自拔的话,刚刚也不会发展到超出控制。

“我保证!”凌睿认真的回答。

“那这次就饶了你!”唐诗诗白了凌睿一眼说。

“老婆,你真好!”凌睿说着就要凑上来,给唐诗诗一个响吻,却被唐诗诗的胳膊给隔开了。

“你正经点!别动手动脚的!”唐诗诗斥责。

凌睿无奈的收回胳膊,心想,我只动了手,没动脚啊!不过看到唐诗诗异常严肃的神­色­,凌睿妥协了。

好吧,这项福利也被暂时取消了,看来下午是真的将小野猫给惹毛了!

“老婆,我们回家做饭吧。”凌睿说着就要推门下车,却被唐诗诗一把拉住,于是他停住身子,不解的问:“老婆,还有什么指示?”

唐诗诗指了指凌睿的脖子。

凌睿换了一套黑­色­休闲运动衣,里面穿了件白­色­背心,外套的拉链只到胸部,那两排清晰的牙印在锁骨上显得异常招摇。

唐诗诗心里腹诽,她真怀疑凌睿这个家伙是故意穿这套衣服,将那两排牙印给露出来的!

凌睿一点也不在意的摸了摸那两排牙印,对唐诗诗咧嘴一笑,说:“老婆,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唐诗诗忍不住又翻了几个白眼!谁管你疼不疼啊!

自作多情!

怎么不把你疼死!

唐诗诗伸出手,将凌睿的外套拉链给一下拉到顶,不过还是不能完全遮住那排牙印,唐诗诗暴躁了:“你就不能穿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

“那里没有,再说这是爱的印记,不怕他们看!”凌睿宝贝似的抚着那两排牙印,炫耀的说。

凌睿说这话是真心的,他故意穿这套衣服就是要让大舅子看到他们今天下午“­奸­情”的证据,让那小子彻底死心,再也不敢心存妄念!

唐诗诗磨了磨牙,她现在敢肯定,这个家伙百分之一百是故意的!

他愿意丢脸,她可不愿意陪着他丢脸!

凌睿看出唐诗诗脸上的不情愿,于是大方的说:“老婆,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不说是你咬得就好了,要是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阿花咬得!”

“阿花是谁?”唐诗诗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家里的……”凌睿看着唐诗诗­阴­沉下来的小脸,倏地住口。

“狗?!”唐诗诗问,心里却是已经知晓了答案。

凌睿悻悻的摸摸鼻子,完了!他好像说错话了。

唐诗诗甩门下车,凌睿也连忙下车去追唐诗诗。

“老婆!你别不理我,要是你不理我,我岂不是成了狗不理!啊——”凌睿刚追上唐诗诗,就冷不丁的被唐诗诗一脚揣在小腿上,疼的他原地直跳脚!

“你才是阿花!你才是狗!你才是!”唐诗诗气急败坏的又踹了凌睿几脚,一个人进了电梯。

凌睿揉了揉被唐诗诗踢疼的小腿,心想,原来小野猫的无敌飞腿是这么厉害!原来小野猫先前说的那句“动手动脚”的意思是这样子的:你动手,我就出脚!

无视周围几人的指指点点,凌睿返回车子,拎起那几个大袋子,从容的走进电梯。

唐诗诗回到家的时候,唐元正与吴浩聊的十分起劲,唐诗诗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应了一声,就继续聊上了,唐元甚至都没问唐诗诗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这让唐诗诗松一口气的同时,对吴浩也好奇起来。

凌睿一个人拎着几个大袋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唐诗诗目不转睛,兴趣盎然的看着吴浩!

将袋子往地上一丢,凌睿霸道的扯着唐诗诗进了房间。

唐元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就要起身过去,却被吴浩给拦住了。

“吴大哥,你做什么?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我姐姐?”唐元生气的说。

姐姐两个字,唐元说的更是艰难!

“三少不会欺负你姐姐的。”吴浩说着拍拍唐元的肩膀,然后将凌睿丢在门口的几个大袋子给拎起来,将装食材的那几个,送进厨房,另外装衣服的三个,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唐元紧张的盯着凌睿那间的房门,准备一听到不对,就过去砸门。

唐诗诗 ...

(不知道凌睿又抽什么风,一关上房门就抱着自己猛啃,气得她一脚用力的踩在凌睿的脚上,疼得他面容扭曲!

这个登徒子!以为自己真拿他没办法了!

还有完没完?!

“老婆,不准你­色­眯眯的看着其他男人,只准看我!刚刚那一吻,是惩罚!”凌睿委屈的抱着脚抗议,语气里却难掩霸道,充满占有欲。

“我哪有­色­眯眯的看着其他男人?”唐诗诗郁闷的问。

“刚刚就有!”凌睿态度强硬认真。

唐诗诗泪!她刚刚不过是好奇,多看了吴浩两眼而已,谁知道就招惹来一只大醋桶!

见唐诗诗不说话,凌睿抱怨的说:“我除了了你,从来对别的女人都是目不斜视不屑一顾的!”

唐诗诗听凌睿这样说,刚刚的那点小不满都烟消云散了,不过她没有凌睿脸皮厚,拉不下脸来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故意板着脸说:“懒得理你,我去做饭了!”

唐诗诗推门出去,没有看到身后凌睿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唐元看唐诗诗毫发无损的出来,才放下心来,不过他眼尖的看到唐诗诗红肿的­唇­瓣,脸上滑过落寞,心里满是苦涩。

唐诗诗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结果不一会,凌睿也跟着进来了。

正在洗菜的唐诗诗抬头看一眼凌睿,不悦的说:“你又凑过来­干­吗?”这个家伙怎么一下子变得跟个跟屁虫一样了?

“当然是跟你学做饭了!”凌睿一本正经的说。

“你出去,别给我添乱就谢天谢地了!”唐诗诗不想跟凌睿一起呆在厨房里,不然,她今天晚上做出的菜,肯定会大失水准的。

“你答应过我,要教我做菜的!”凌睿不满的抗议:“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追求你随便说说的吧?然后现在你答应我的求婚了,我就将它抛诸脑后了?”

唐诗诗愣了一下,话说她还真是这样认为的!

凌睿一看唐诗诗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他生气的说:“我原先虽然想着通过向你学做菜而接近你,加深彼此的了解,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学做饭,然后做给你吃。”

“为什么?”唐诗诗愣愣的问了一句。

“你说为什么?!”凌睿生气的瞪了唐诗诗一眼,气她的不解风情。

他不是一早都跟小野猫说过他爸妈的事情了吗?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唐诗诗默然,不过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

两个人在厨房里一同忙活,唐诗诗才发现她小瞧了凌睿。

原本以为凌睿一个大男人在厨房里会手忙脚乱的,给她帮倒忙,没想到凌睿做起家务来有板有眼的,而且学得也很认真,人又聪明,不说一学就会吧,但也都做的有模有样的,让唐诗诗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以前就会这些。

凌睿看出唐诗诗的怀疑,也不隐瞒,坦言说:“我以前经常出任务,又不能天天吃面,曾经有一次在野外丛林里呆了两个半月,就就地取材的做过一些,不过很难吃。”

唐诗诗听凌睿这样说,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她真没想到,凌睿这样的男人,看起来风光霁月,任谁都会认为他这豪门贵公子,无处不是锦衣玉食的供着,没想到他竟然还经历过这些,而且也很能随遇而安。

唐诗诗不由得扫了眼凌睿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很难想象,一个带着上千万手表,穿着讲究的男人在野外丛林里能呆上两个半月,还自己做吃的,怎么想都有点像苦中作乐。

“开锅了!”凌睿说着,将天然气给关掉。

唐诗诗从神游中回过神来,看着凌睿不慌不忙的将锅里的菜给盛到盘子里。心想这男人虽然经常露出一副痞像,但大多时候,举手投足都十分的优雅,不难看出良好的教养,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优雅的痞子!

晚饭的时候,唐元与吴浩都发现了凌睿脖子上那个所谓的“爱的印记”,只不过吴浩只是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而唐元却是盯着那两排牙印,一脸的深仇大恨模样,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凌睿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爽歪歪的。

看唐元这幅样子,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诡异,唐诗诗白了一眼“无知无觉”,吃的正欢的凌睿,连忙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唐元的碗里。

唐元低头看了看碗里的红烧­肉­,闷闷的咬了一口,发觉他一向爱吃的红烧­肉­今天怎么透着一股子酸味!

就在这个时候,唐诗诗的手机响了起来。

唐诗诗到客厅里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整个人都无措起来,手机铃声一直响,她却犹豫着该怎么接。

“怎么不接电话?”

“谁打来的?”

唐元与凌睿都察觉到唐诗诗的情绪不对,问道。

唐诗诗走过去,将手机递给唐元,唐元看着来电显示,眉毛皱了起来,说:“你难道还不想说?”

“我,我没心理准备,你先接了帮我探探口风。”唐诗诗求救般的看着唐元说。

“你——”唐元瞪了唐诗诗一眼,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叔叔婶婶的电话?我来接!”凌睿在一旁听出了个所以然,立刻自动请缨。

唐元不满的看了凌睿一眼,接起了电话。

“诗诗,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电话里传来唐国端中气十足而又威严的声音。

“爸,是我,唐元。”唐元白了一脸紧张兮兮的唐诗诗一眼,回答说。

“唐元,你姐姐呢?让她来听电话!”唐国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怒气。

唐诗诗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依照她对叔叔的了解,叔叔这是生气了,而且火气不小!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离婚的事?

这可怎么办是好?唐诗诗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原地打转转。

凌睿看唐诗诗这样,走过来,拉住她的小手,默默的安慰她,并朝唐元使了个眼­色­。

吴浩看他们有家事要处理,到楼上去了。

“爸,诗诗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唐元试探着问。

“哼!你小子也一样!先跟你算完帐,再跟那丫头算!我问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诗诗跟陆涛离婚的事情才跑到b市去的?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都瞒着我跟你妈,这婚姻是儿戏吗?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了?简直太不像话了!”唐国端在那边连珠炮似的教训着唐元。

果然!唐诗诗身子一晃,差点站不稳。

叔叔婶婶还是知道了,他们现在肯定对自己更加失望了吧?想到这里,唐诗诗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凌睿抱住唐诗诗,给她擦了擦泪,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别哭,一切有我!”

唐元还想着为唐诗诗辩驳两句的,说:“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 ...

(样也不行!”唐国端怒声打断唐元的话,说:“我跟你妈都一致认定,这个婚不能离!这人一辈子,谁能不犯个错误什么的,陆涛跟诗诗的事情,我跟你妈都知道了,让诗诗赶紧的跟陆涛去复婚!”

“爸!你说让陆涛跟姐姐复婚?!”唐元一下子拔高了声音,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爸爸这是中了邪了?什么解释都不听,就让诗诗跟陆涛去复婚,这不是将诗诗往火坑里推吗?

唐诗诗的身体一下失去重心,幸亏有凌睿抱着,否则,她恐怕一下就会摔倒在地上去。

“对!复婚!”唐国端的口气十分强硬,火气十足。

“你发什么火?让我跟孩子说!”电话那边又传来一个女音,是唐元的妈妈蔡晓芬。

“儿子,你让诗诗接电话,我知道她现在就站在旁边。”蔡晓芬的语气比起唐国端火爆,淡定不少,一听就是位慈母型的长辈。

唐元将开着免提的手机往唐诗诗边上推了推。

“婶婶。”唐诗诗润润­唇­,忐忑的叫了一声。

“诗诗,好孩子,你受委屈了!”蔡晓芬感慨一声说。

“婶婶,我……”唐诗诗未语泪先流,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诗诗,听婶婶一句劝,再给陆涛一次机会,婶婶看的出来,他还是爱着你的。婚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冷静一下想想,当初你们两个那么相爱,非要在一起,现在碰上些挫折,说离婚就离婚了,以后会后悔的。”蔡晓芬语重心长的说。

“婶婶,我不会后悔。”唐诗诗哽咽着说。

“你着孩子,就是脾气太倔!婶婶也不多说什么,你就看在婶婶的面子上,给陆涛个机会,至少你们好好谈谈。”蔡晓芬还是不遗余力的规劝着。

“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姐在陆家受了多少委屈,陆涛又是怎么对她的,他又怎么有脸再提跟我姐复婚的事?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差点弓虽暴我姐?”唐元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父母一下子态度转变这么大,一开始他们不是反对唐诗诗跟陆涛在一起的吗?现在他们离婚了,为什么又非要劝说着唐诗诗与陆涛两个人复婚?这太说不通了也!

一定是陆涛那个小人又耍了什么诡计,将自己的爸妈骗的团团转!

“儿子,你别跟着瞎起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懂什么!他们夫妻两个的事情,不准你跟着掺合”蔡晓芬训斥唐元说。

“婶婶,不管唐元的事,离婚是我先提出来的,所以我不后悔,至于陆涛,我想我跟他已经断的彻底,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不管他跟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对我的背叛,对我的伤害,都是无法抹杀的。离婚,一开始或许是一时冲动,但是也是必然。”唐诗诗稳定了下情绪,对蔡晓芬说。

“诗诗,这事,我们先不说,你先冷静冷静,多想想对方的好,多想想以前的美好,啊?”蔡晓芬见唐诗诗说口气坚决,只好软了下来。

“婶婶,对不起,让你和叔叔又为我的事­操­心了。”唐诗诗满怀歉意的说。

“你这是说哪里话!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和你唐叔叔对你,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婶婶也不多说什么,你好好想想婶婶的话,婶婶都是为你好。”蔡晓芬仍旧不忘自己的初衷,极力挽回着唐诗诗与陆涛的婚姻。

“婶婶,我都知道!”唐诗诗的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嗯,那就这样,挂了吧。”

“嗯,婶婶再见。”

电话一切断,唐元就忍不住生气的抱怨起来:“你说我爸妈这是怎么了?被陆涛给洗脑了?竟然帮着那个人渣说话!”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陆涛跟他们说了什么。”唐诗诗被凌睿扶着,瘫坐在椅子上说。

“我想,他现在就在c市。”一直没出声的凌睿,沉思了一下开口说。

“你是说——陆涛去了我家里?”唐元砰的锤了一下桌子,气愤填膺的说:“他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他怎么还敢找上门去?”

唐诗诗的脸上也弥漫浓重的怒­色­,紧紧的握着拳头,指尖发白。

她也没想到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陆涛竟然对她还不死心,竟然会策动叔叔婶婶出来为他说好话。

复婚?

怎么可能!

别说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就是自己刚与他离婚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复婚!

她唐诗诗可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但是前提是那个人也与自己一样,值得这一切!

陆涛,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诗诗,我想,为避免夜长梦多,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先登记结婚吧?”凌睿提议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了唐元的父母打来的电话,凌睿心里就涌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感觉,他是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为了避免再横生出其他的变故,他决定明天就先去将本本给领回来,至少他和唐诗诗之间就有了法律的保障,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唐诗诗的身边。

“你不是还要打结婚申请的吗?哪里能这么快批下来?”唐诗诗不解的问。

她一直以为,申请什么的要一级一级的审批,没有一两个月,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吧?

“你只要告诉我你同意不同意,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凌睿的语气里有丝急切,他也害怕唐诗诗犹豫不决。

“我……”这也太快了,昨天晚上才刚求的婚,明天就领证?这速度,堪比闪婚了吧?

而且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到两个月,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到两个星期!

唐诗诗的确是犹豫了!

“姐,答应他吧!”唐元神­色­凝重的打断唐诗诗的迟疑。他有预感,这一次老爸老妈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被说服,他不想看到唐诗诗再被推进陆家那个火坑,而凌睿,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个值得唐诗诗托付的男人。

有的时候,男人虽然没有女人那么敏锐的第六感,但是男人却更加擅长分析形势,判断利弊。

凌睿感激的看了大舅子一眼:这个情,我记下了。

唐元却冷冷的盯着凌睿锁骨上的牙印。

凌睿突然开始检讨,自己今晚上是不是有点炫耀的过火了?

不过要是让他重新选择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这样!

小野猫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其他的男人,谁也别想觊觎!

“我——同意!”唐诗诗咬咬牙,既然这样能让陆涛彻底的死了心,那么早一天或者晚一天的有什么关系?

就如同唐元说的,迟早要面对,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凌睿激动的在唐诗诗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在唐元喷火的目光中,唐诗诗羞涩的目光中,他拿起手机,给凌悦拨了个电话。

“臭小子,我正好有事找你,你快给我参谋参谋,我和你爸准备将他去年在法国拍下的那方唐朝的砚 ...

(台送给诗诗的叔叔做见面礼,你说他会不会喜欢?”电话一接通,凌悦就急火火的说。

“老妈,礼物的事情先不谈,我和诗诗有件事情要请你出马!”凌睿耐心的听凌悦说完,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意图。

唐诗诗一听凌睿的父母这么晚了还在讨论给自己叔叔婶婶准备礼物的事情,心里突然有点愧疚。

“什么事儿?能让你这小子开口求我的,我猜猜,是不是你惹诗诗生气了不理你了,你来找老妈做说客来了?”凌悦那边独自猜测着。

“不是,我们很好,我和诗诗准备明天去将结婚证先领了,所以结婚申请与户口本什么的,你看着办吧,不要耽误了儿媳­妇­进门!”凌睿不厚道的直接将问题丢给了自己父母。

结婚申请,只要老妈一句话,老爸今晚就能从大伯手中搞到手,户口本嘛,只要明天父母到民政局那边给带过来就行了。

“明天?真的!好好好!我这就去办!太激动了,我终于要做婆婆了!”凌悦在那边激动的忍不住唏嘘起来。

“那明天早上8点,民政局门口见!记得让我爸做好保密工作!”凌睿嘱咐。

“好!你给诗诗买了戒指没有?我可告诉你,戒指要比凌素素的大,婚纱要比凌素素的高贵华丽,你要是敢委屈了诗诗,我跟你没完!”凌悦要挂电话了又想起这一茬来,忙不迭的嘱咐着凌睿!

凌睿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还没有给唐诗诗准备戒指,幸亏老妈提醒!

“我知道了,你们别忘记准备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就行了!”凌睿边说边想,现在出去买戒指,还来得及。

“这还用你说?早都准备好了!”凌悦在电话那头得意的炫耀!

给老妈打完电话,凌睿看着唐诗诗歉意的说:“老婆,我们现在出去买戒指去!”

“这么晚了,去哪里买个比凌素素的大钻戒还大的戒指啊?”唐诗诗打趣着说:“带那样的戒指,我怕被人抢,出门岂不是都要提心吊胆的?还是算了,随便买个就行了!”

这些东西,她真的并不看重。

只是,某人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凌睿拉起唐诗诗的手,说:“我知道有一款既能达到我妈的要求,你也肯定会喜欢!”

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唐诗诗出了门。

唐元看着凌睿与唐诗诗消失的背影好一会,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样,才是最好的!

就在凌睿欢天喜地的带着唐诗诗去买戒指的时候,在c市的唐元的家里,唐元的父亲唐国端对着已经跪在地上整整三个小时的陆涛说:“你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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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领证之前的风暴!

(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注定不会太过平静!

此刻,凌家大宅前面的别墅里,凌素素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抬头偷偷看一眼对面坐着的一脸怒气的父亲凌浩,最后,又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妈妈黄晓娟身上。

自从发生了早上的事情,凌素素便再也没能联系上陆涛,打他的电话一直关机,陆氏集团的所有事物竟然都交到了一个外人手上。

凌素素下午的时候去陆氏,原本想着在那里能看到陆涛,让他晚上跟自己回家解释一下,但是她看到的是杜昊泽坐在陆涛的位置上,对着一群经理主管的发号施令,俨然是将自己当做了掌权者,就连她这个准董事长夫人,坐在那里半天,连个人给倒杯水都没有!

凌素素憋了一肚子火,偏偏却不得发泄,因为他看到杜昊泽跟那些经理主管什么的忙的连轴转,她要是在这个时候发脾气,难免会对她的形象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她忍了,但是那些个不将她当回事的人,她都一一记下来了!

早晚有一天,她会清算这笔账。

手指用力的拧着宽大的孕­妇­裙下摆,凌素素抿了抿­唇­,陆涛,究竟会去哪里?她才不会傻得相信杜昊泽陆涛出去出差的鬼话!

陆涛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躲起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躲起来?难道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羞于见人,无法对自己交代?他不像是这么没担当的人!

究竟是为什么?凌素素百思不得其解!

越是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凌素素就越是焦躁,因为自从陆涛失踪,凌素素就一直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感觉陆涛就像是一条滑不留手的鱼,已经游出了她的掌控,她有种就要失去他的恐慌之感。

“她爸,孩子还怀着身子呢,你发火也要找准对象!”黄晓娟看到凌素素的求救,终究是不忍心的,虽然她也埋怨凌素素没有将陆涛看好,但是她是豪门大户里出来的,知道花天酒地对那些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有分别的是,高明的人吃完了会擦­干­净ρi股,愚蠢的人就会让人抓住把柄!

这个陆涛,平日里看起来是个聪明伶俐的,怎么连这点分寸都把握不好,眼看就要结婚了,前几天还一直高调的在媒体面前秀恩爱,谁知道一转眼,就让媒体曝出这样的消息!

这不是打他们凌家的脸么!

也难怪凌浩这么生气!

“爸都是我不好,给你丢脸了!”凌素素乖巧的认错,一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凌浩一拍桌子,气的噌一声站起来!

“这个陆涛,太不像话了!”

他这么多年来维持的良好形象,今天可是彻底的被这件事给毁于一旦了!

今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周遭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本来女儿大着肚子嫁给陆涛,就已经让人诟病了,再加上这些天见天的上娱乐头条,炫富,晒幸福,揭秘,走高调!他就觉得不好,可是看到陆氏的股票上涨,他也明白这是商人的炒作手段,也就没说什么,现在可好,这两人不但将自己给掉坑里了,还连累了自己的名誉受影响!

对于一个玩政治的人,名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政治生命啊!本来他分管b市城市建筑这一块句让不少人眼红了!

这两个兔崽子这是在要他的命啊!

想起来今天那几个死对头看着自己那幸灾乐祸的目光,凌浩就恨不得将陆涛碎尸万段!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从事发到如今都藏头缩尾的,玩起了失踪!

凌素素被凌浩这突然爆发的怒气给吓得身子一震,她本能的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再抬头的时候,凌素素脸上已经是泪水涟涟。

凌浩看了一眼白了一张小脸,挂着泪痕的凌素素,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

女儿终究是难成气候的!

这个女儿都被他们给宠坏了,空有点小心思,小伎俩,却还偏偏心大,不肯安分,不懂得见好就收,没结婚就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黄晓娟也被凌浩突然的发作给吓住了,从结婚以来,凌浩鲜有这样的雷霆之怒,今天这事,显然是将他给气狠了。

不说凌浩,就连她今天也窝在家里不敢出去,连几个平素交好的姐妹喊她打牌,她都没心思去,更没脸去!

前几天那些姐妹还一个个的羡慕自己的女儿找了个好归宿,那些溢美之词,说的她心花怒放,如今——总之,当初她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落败!

“你也别哭了,好好想想你们最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黄晓娟在一边提醒着。

这孩子毕竟是年轻,聪明是聪明,但阅历浅,突然遭受到这样的打击就慌神了,迷失方向了,不知道去想症结所在!

能将陆氏与凌家不放在眼里的,这b市应该没有几家。

黄晓娟的话有如醍醐灌顶,凌素素的思维一下子清晰活络了起来。

得罪了什么人?莫非是——他!

对!一定是他!

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跟陆氏对上,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也只有他,为了讨好唐诗诗那个贱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打自己家人的巴掌!

黄晓娟见凌素素沉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由得催促道:“到底是惹了谁?你还不说出来让你爸爸给你做主,想想该怎么办?”

“爸!妈!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和陆涛斗不过他的,也不想连累爸妈,在老太爷面前难做人,反正已经这样了,这个哑巴亏,我跟陆涛认了!”凌素素说完扑到黄晓娟的怀里,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嘴上口口声声的说认了,这幅委屈不甘的样子,哪里像是认了的态度?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到底是谁?”黄晓娟被凌素素说的这些模棱两可的话给弄得急眼了,怎么又扯到老太爷了这?

就连凌浩都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凌素素,等待下文。

凌素素懦懦的说:“是我小叔叔!”说完,眼泪就又掉下来,脸上委屈的就像是个被丢弃在荒岛上的人一样,孤立无援。

“凌睿?!”黄晓娟有些不敢置信的扬高了声音,“这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

凌素素擦了擦眼泪,抬头怕怕的看了眼凌浩,对着黄晓娟说:“我也是昨天在商场里碰到了才知道,我小叔叔前阶段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嘛,他喜欢的女人竟然是陆涛的那个前妻,也不知道陆涛的那个前妻,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小叔叔对她俯首帖耳的。昨天他们两个在商场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肩搭背的,我和陆涛只不过是过去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挑拨我小叔叔将我跟陆涛给训斥了一顿,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还真是!姓了凌又怎么样?还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黄晓娟一听凌素素说完,就气的忍不 ...

(住骂了起来。

“你确定是凌睿做的?”凌浩皱着眉问。

“我和陆涛都很少出门,哪里能得罪什么人,就算是陆涛生意上的对手,在b市,谁敢这么名目张胆的跟凌家过不去,也只有小叔叔从来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凌素素委屈的看着凌浩说。

凌浩的眉毛沉了一下,脸上乌黑一片,站在那里没说话。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去找老太爷评评理去!”黄晓娟说着就要拉着凌素素往外走!

“站住!”凌浩突然大喝一声,说:“没有真凭实据,你当老太爷老糊涂了,凭你三两句话就相信你们了?”

凌浩有些恼恨的看着黄晓娟与凌素素说。

自己的这个媳­妇­,也是个愚蠢的!

“你当我真傻?这么多年跟那三只狐狸斗来斗去,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件事是不是凌睿那小子做的已经不重要,如今他喜欢上个离了一次婚的女人,就是戳了老太爷的脊梁骨,碰了他的逆鳞,这么大好的机会送到眼前,我不抓住就是傻子!不斗倒凌睿,我们这一家在这个家里永远也别想有出头之日!”黄晓娟回头噼里啪啦的说完,拉着凌素素直奔别墅区后面的大院。

凌浩看着那母女两人的背影,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

凌老太爷正在跟儿子下棋,林美娟在削苹果,屋子里安静的很,林美娟也不大声说话,生怕打扰了两个人的思路,惹来嫌弃。

凌老太爷正举棋不定,凝眉思索的当口,就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黄晓娟还没走到门口就喊上了:“老太爷,出大事了!”

凌老太爷生气的将手中的棋子丢在棋盘上,对着进门的黄晓娟呵斥:“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睡觉,瞎嚷嚷什么?”

黄晓娟被凌老太爷这一训斥,吓得立刻噤了声,刚刚在家里憋了一路的话,就跟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了。

倒是林美娟看着凌素素眼圈红红的,心疼的说:“素素,你怀着身子呢,怎么哭成这样?”

“­奶­­奶­!”凌素素走到林美娟身边,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林美娟慌忙拿纸巾给凌素素擦眼泪,边擦边说:“有什么事­奶­­奶­给你做主,­奶­­奶­做不了主还有你爷爷,太爷爷,别哭了!这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凌老太爷看到凌素素哭肿的眼睛,叹了口气,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一家子,是最不让自己省心的,三天两头不折腾出点动静来,就闲的难受!

“老爷子,其实这件事,本来应该算是喜事,可惜却……唉!”黄晓娟说了一半,就开始长吁短叹,诚心吊大家的胃口。

“什么叫本来算是喜事?你要说就说,不说就出去!”黄晓娟的公公凌卫国忍不住开口,他是个直­性­子,最不喜这些弯弯绕绕的!

黄晓娟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公公一把,这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表面上却是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素素跟陆涛昨天在商场买东西,看到凌睿给个女的关系十分亲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俩人搂搂抱抱的。”

“凌睿有喜欢的人,这是好事。”凌老太爷喝了一口水,不动声­色­的Сhā了一句,等着黄晓娟的下文。

“是呀,本来是好事,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黄晓娟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那个女人怎么了?你倒是快说,真能把人给急死!”林美娟怒斥了黄晓娟一声,眼睛里却有一簇火花盛开。

看来,这的确不是件小事!

“­奶­­奶­,那个女人是陆涛的前妻!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小叔叔是他的男朋友,陆涛就跟小叔叔说了句让小叔叔三思,毕竟那个女人刚离婚的时候就跟权少白不清不楚的,才几天又……结果……呜呜……”凌素素说到这里,悲不自胜的哭出声来。

“结果怎么样?”凌老太爷将手中的拐杖用力的往地上一戳,威严的问道。

凌素素吓得心口一跳,立刻收住了哭声,说:“结果,小叔叔因为这几天那些娱乐八卦上报道了些那个女人的事情,就让人将陆涛给灌醉了,拍了些照片让报社登出来了,陆涛已经失踪一天了,我怎么样也联系不上他,陆氏现在也乱作一团。呜呜……我真怕他想不开……”凌素素将整个事件添油加醋的给补充完整。

“你说那个女人是陆涛的前妻?”凌老太爷听凌素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抓住了这一句重点。

“嗯,小叔叔昨天还警告我,不准回来乱说,我也是被气急了,陆涛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小叔叔就这样对他,这不光是打了陆涛的脸,还打了我们凌家的脸啊!”凌素素窝在林美娟的怀里,委屈的直抹泪。

“唉!要是凌睿喜欢上个家世清白的女孩,没有背景也没什么关系,怎么偏偏喜欢上个二婚女人?还是陆涛的前妻,你说这要真是成了的话,陆涛和素素,凌睿和陆涛的前妻,这,这算是什么事啊这?”林美娟苦恼的说。

凌老太爷双手压在拐杖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个女人真的是陆涛的前妻?”凌老太爷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老太爷,这陆涛能将自己的前妻给认错了吗?”黄晓娟连忙答话,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老太爷对陆涛被陷害一事,绝口不提,连句带过的话都没有,果然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凌睿,这偏心偏的也太厉害了!

“太爷爷,那个女人她……她……总之她配不上我小叔叔!”凌素素说话也是非常有技巧的,在提及唐诗诗的时候,那副欲言又止,仿佛是不屑提及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对唐诗诗的品行什么的想歪了。

“简直是胡闹!”凌老太爷又重重的用拐杖砸了下地面。

黄晓娟与凌素素互视一眼,低下头,掩住了眼底兴奋的波光。

“爸,睿小子看上的女人,应该不会差,再说了,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只要能跟睿小子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凌卫国倒是没有那么排斥唐诗诗,他一直是十分相信凌睿的。

“爸,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听素素的婆婆说,唐诗诗嫁给陆涛三年,肚子一直就没动静,亲家也是太想要个孩子了,才……”不等凌老太爷搭话,黄晓娟便Сhā话进来。

“都住嘴!将凌悦给我叫回来!”凌老太爷怒吼!

黄晓娟的最后一句话,俨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断了凌老爷子的心理防线!

凌家子嗣一直单薄,这凌睿不但喜欢上一个二婚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还不能生育!

传宗接代,这是多重大的事情!岂能由着这小子胡来!

凌老太爷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吓得凌卫国连忙过来给他顺气,林美娟则是指使一旁的管家给凌悦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边凌悦说很快回来,凌老太爷看了一眼黄晓娟与凌素素,说:“你们都回去休 ...

(息去吧。”

凌素素看了凌老太爷一眼,眼中不甘,刚想说什么,衣袖却被林美娟给拽住,林美娟朝着凌素素使了个眼­色­,让黄晓娟带着凌素素先离开了。

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多说无益,过犹不及!

凌悦接到凌老爷子那边的电话,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今天的报纸她也看到了,是谁动的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如今,老爷子这么晚了让自己过去,恐怕那边没少撺掇!

“看来,儿子这么急着要领证是对的。”君泽宇将刚到手的结婚申请和户口本放在了一起,说。

“唉!真为那小两口捉急,你说诗诗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偏偏这些人抢了人家老公,还看不得人家幸福,真是一伙土匪!”凌悦愤愤的说。

“得了,快准备准备动身吧,去晚了的话,又要给人留下话柄了!”君泽宇拍拍凌悦的肩膀说。

“我爸就这点不好,平时挺好的一个人!唉!”凌悦长吁短叹。

“这样也好,就当是考验考验这俩孩子好了!我们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君泽宇倒是很看得开。

“为什么就不能一帆风顺,和和美美的?我是心疼诗诗那孩子,她受的苦已经够多的了!”

“以后我们好好疼她!”君泽宇安慰凌悦,他这媳­妇­,就是个软心肠。

“嗯,走吧!”凌悦站起身来往外走,走到一半又问:“要不要给儿子打电话说说?”

“不用了,明天他们要领证,这时候别给他们添堵了。”君泽宇摇摇头。心想,等明天结婚证一领,钢板上钉了钉,老爷子就是再不愿意,也闹腾不出什么花来,等以后相处下来,了解深了,自然就接受了。

“也对!那这些东西呢?”凌悦又指指放在一起的结婚申请和户口本。

“暖丫头在家呢,让她明天送过去!”君泽宇将结婚申请与户口本放在一个袋子里,拎着出门。

君暖心原本是回家躲避权少白那混蛋的,没想到竟然接到这么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这可把她乐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三哥这么神速,竟然明天就要和诗诗一起去领证了。

于是,君暖心就窝在她的房间里,梦想着四周飘着各种美味佳肴,从中餐到西餐,应有尽有的,她躺在床上,想吃什么,伸手一捞,就能享受美食。

她以后的日子,终于要圆满了!

这真是吃货最大的追求了!

君暖心高兴之余,也不忘记给梁月与王月珊发信息,通知这两个家伙明天八点去民政局观礼,她相信,唐诗诗看到“娘家人”,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梁月这几日天天听君暖心念叨唐诗诗要成为她三嫂的事情,虽然吃惊于唐诗诗这么快就决定再嫁,但还是乐见其成,立刻发信息回应君暖心:明天一定准时到达,给诗诗一个惊喜!

王月珊收到君暖心的短信,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但是鉴于君暖心提出的保密要求,她不能打电话去跟唐诗诗求证,于是跟君暖心巴拉巴拉的聊了好一会,总算大体的知道了来龙去脉,心里既恼恨又开心,恼恨唐诗诗这丫的无情无义,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自己说,开心的是,唐诗诗这丫的运气不错,二婚还能钓上个优质的钻石王老五,凌睿这颗钻石足够闪瞎华夏国半数以上女­性­同胞的眼。

一想起陆涛,王月珊就觉得唐诗诗这一举动,狠狠的给自己出了一口气,鉴于某个人今天到目前为止一个电话,一通短信都没给自己,王月珊勤快的动了动自己的小手指,怀着七分炫耀,三分报复的心态,给杜昊泽编辑了一条短信,并果断的点了发送。

“特大喜讯:诗诗明早8点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正忙的昏天暗地,连饭都顾不上吃的杜昊泽,听到手机为王月珊特别设置的短信铃声响起来,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一松,嘴角露出笑意。

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终于知道想自己了!

只是,当杜昊泽看到短信上的内容的时候,震惊的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

正在埋头加班的几个高层主管看到杜昊泽这幅表情,不解的问:“杜秘书,是不是又有新状况?”

杜昊泽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大家说:“有点急事,你们继续,我出去打个电话。”

一出办公室,杜昊泽就播了陆涛的电话。他并不需要向王月珊去确认信息的真实­性­,因为王月珊那丫头发这条信息的小心思,他了解的很。

“什么事?”陆涛刚被唐国端给上完思想政治课,一开机就接到杜昊泽的电话。

“月珊刚刚发信息告诉我,诗诗明天8点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杜昊泽说。

“什么?你说诗诗明天要去民政局登记?!”陆涛没有控制好情绪,声音不由自主的就飚了起来!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杜昊泽心里挺郁闷,也很苦逼,可是谁让他的友情与爱情一直在这种夹缝中不断挣扎呢?

“陆涛,你说什么?诗诗明天要结婚?”杜昊泽耳尖的听到陆涛那边有人说话,声音还很大。

“我知道了,先挂了。”陆涛说完就挂断电话,杜昊泽愣愣的站了好半天,忽然醒悟过来,一拍脑袋:唐诗诗的养父母不就是c市的!原来陆涛这是去c市搬救兵了?可是凌素素怎么办?还有孩子?

杜昊泽发现他越来越看不透陆涛了,这小子究竟是在想什么!

陆涛挂断电话,歉疚而又无奈的看着已经准备睡觉的唐国端说:“b市那边传来消息说,诗诗明天8点准备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这丫头!真是胡闹!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唐国端气冲冲的说。

“叔叔,不用了,诗诗的­性­子我很了解,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准备马上回去,希望还能来得及阻止。这就告辞了。”陆涛拦住唐国端,飞快的说。

他不能无动于衷的眼睁睁的看着唐诗诗嫁给凌睿,他必须阻止!必须阻止!

唐国端沉默了一会,说:“我跟你去趟b市,我们明早就去民政局等着,我倒是要看看,这倔丫头真敢就这么草率的找个人将自己给嫁了?”

“叔叔!”陆涛感激的看着唐国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都不用说了,准备准备出发吧。”唐国端说。

结果不出半个小时,蔡晓芬,唐国端,陆涛三个人便收拾妥当,出发去b市。

再说凌悦与君泽宇一进到凌老太爷客厅,就觉得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扑面而来。

凌悦与君泽宇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齐齐的喊了一声:“爸”。

凌老太爷冷哼了一声,并不似以往的热络,林美娟那满是褶皱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得意。

倒是凌卫国耿直的说:“你们两个来了,快跟爸说说睿小子看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爸正气着呢!”

“你说睿小子也真是的,三十岁的人了,也不 ...

(让人省心,凭我们凌家的条件,这龙羽国里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任他挑选,偏偏……”林美娟不忘记见缝Сhā针的煽风点火。

“大嫂,你这可就不对了,凌睿从来不管做什么都让我觉得十分省心,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凌悦毫不客气的打断林美娟的话。

“这么说,你说知道凌睿喜欢上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凌老太爷威严的声音带着怒气,响在客厅里。

凌悦心头一颤,完了!这老爷子肯定是听了什么了,不然怎么是这种态度!

凌悦恼怒的看了正幸灾乐祸的林美娟一眼,走到凌老太爷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说:“爸,你是看着睿小子长大的,难道你也不相信他?”

凌老太爷气的胡子一撅,说:“我就是太相信他,结果他呢?要娶个那样的媳­妇­回来?”

“爸!”凌悦不乐意了,这些人,一口一个那样的女人,那样的媳­妇­的,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媳­妇­?他们凭什么没有调查,道听途说的就给诗诗这孩子判了死罪?

太不公平!

“凌睿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我心里最清楚,不能因为她离过一次婚,你们私心里就认为她不是个好女人!”凌悦是坚决站在唐诗诗这一边的。

“一个好女人,但凡知道点廉耻,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搂搂抱抱的,一个好女人,怎么会撺掇着睿小子对陆涛出手,一个好女人,怎么会结婚三年都生不出孩子来?”凌老太爷气愤的指着凌悦说,拐杖用力的撞在地上。

“这就是你和睿小子心中的好女人?啊?!”

“爸,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凌悦转身看了一眼林美娟,冷冷的问。

“你不用管我听谁说的!你先告诉我,陆涛的事,是不是睿小子出的手?那个女人是不是三年生不出孩子?”凌老太爷根本不给凌悦申诉的机会。

凌悦看着凌老太爷,急切的说:“爸,睿小子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他……”

“我不听什么原因!”凌老太爷厉声打断凌悦的话,说:“睿小子的婚事,从现在起,由不得他做主!他想弄那么个女人进我凌家的门,绝不可能!”

“爸!你不能这么做!”凌悦急了,她发现,今夜老爷子根本就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果然自己之前担心的没错,一碰上这样的事情,老爷子就跟个老顽固一样!

“下个月,白老太太要举办宴会,听说她那个孙女也是个不错的,家世好,样貌好,学历高,门当户对,跟睿小子挺登对!”凌老太爷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因为关心凌睿的婚事,这些事上也就格外留意了一些。

“那个白茉,凌睿不喜欢!”凌悦没想到老爷子想将凌睿跟白茉凑成一对,虽然她以前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但是,自从知道儿子对人家没意思,她就打消了念头,而且,现在儿子有了喜欢的人,她更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喜不喜欢的也由不得他!我什么都由着他,就这件事,不行!”凌老太爷是铁了心的要将白茉跟凌睿凑成对,他对着林美娟说:“明天就邀请白家的女娃过来吃饭。”

林美娟刚一开始还高兴着呢,但是后来一听说老爷子要将凌睿跟白家的孙女凑成对,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白家的权势在b市可是不啻于君家的,而且白家在a市里也颇有根基,凌睿要是娶了白家的孙女,那对他的人生可就不仅仅是锦上添花这么简单了,简直是飞黄腾达!

不过林美娟也是个能沉住气的老狐狸,白家肯不肯与凌家联姻还另说着呢,眼下看凌悦与老爷子闹的不可开交,她就乐的给凌悦心上添堵,连忙答应了下来。

“爸!你真是太独裁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睿小子会痛苦一辈子的!”凌悦生气的说:“那是我儿子,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你将他放在哪里他就呆在那里,跟什么杂七杂八,阿猫阿狗的放在一起他也不知道反对!”

“白家家世清白的女娃是杂七杂八,阿猫阿狗,那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跟白家的女娃相提并论?”凌老太爷怒瞪了凌悦一眼。

“她当然有资格,她最大的资格就是凌睿喜欢,白家的孩子再好又怎么样?哪怕是好的天下无双,第一无二,我儿子不喜欢,那她在我儿子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凌悦义正词严的反驳道。

“我真是平时太纵容你们呣子了!纵容到你们好坏不分,鱼目都当成珍珠一样宝贝着!”凌老太爷气的抡起拐杖就要朝着凌悦敲下来。

“爸!你别冲动!”凌卫国连忙拦住老爷子,而一直默默陪在凌悦身边的君泽宇则将凌悦一把搂进自己怀里,将自己的脊背对着老爷子的拐杖。

“爸!你别生气,凌悦也是一时想不开,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一旁的林美娟也快步走上前来,拉着凌老太爷规劝着。

凌悦的眼里已经含了泪,长这么大,除了因为当年她硬是要和君泽宇在一起,老爷子对自己举过拐杖外,这是第二次,她没想到,老爷子都一大把年纪了,对有些东西,仍然这么看不透!

“别哭!”君泽宇见老婆掉泪了,心疼的要命。

凌悦委屈的扑进君泽宇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凌老太爷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过于激动了,他顺着凌卫国夫妻搭起来的梯子下了来,看着哭的大声的凌悦,心里也开始不舍起来。

但是一想到凌睿的婚事,他就又态度强硬起来,什么事都可以妥协,就这件事,不行!

他不能任由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毁了他最疼爱最优秀的孙子!

原本君泽宇是不准备Сhā话的,实际上,自从与凌悦结婚,只要回来凌家,他向来都很少说话,只是默默的陪在老婆的身边。

但是他沉默并不代表他好欺负好说话,他之所以不动声­色­,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老婆足以应付那些明刀子暗枪子的,他只要在她身边默默的陪着她,看着她,支持她就好。

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凌老太爷戳到了他的死­茓­!

而凌悦的眼泪,就是他君泽宇的死­茓­!

“爸!你连看都没看一眼凌睿喜欢的是什么人,就因为她离过一次婚,你就一口咬定对方不好,难道你还一直在为让凌悦嫁给我的事耿耿于怀?还是你认为这三十几年来,我让凌悦过的不幸福?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对着我来,何必要迁怒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君泽宇声音浑厚,掷地有声。

“别跟我说这些混淆视听!你们的情况跟他们怎么能一样?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天­色­晚了,你们回去吧!”凌老太爷因为君泽宇这突然爆发的怒气而弱了气势,不过他仍旧是丝毫不肯松口!

凌悦还想说什么,君泽宇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美娟,跟凌卫国点了下头,对凌老太爷说:“我们回去了,希望爸你能早日想明白!”

“这事想都不用想!没门!”凌老太爷硬气的说。

君泽宇知道这 ...

(个时候多说无益,搂着凌悦往外走。

凌老太爷看着凌悦招呼也不打一个,抽抽噎噎的往外走,心疼的抿了抿嘴角。

“爸,这事你再考虑一下,毕竟睿小子那­性­子你也知道,是随了他妈的。”君泽宇与凌悦离开之后,林美娟说。

“考虑什么?明天你就将白家那个女娃给请来,我就不相信,睿小子会分不出优劣来?”凌老太爷气呼呼的说。

“那好,可是睿小子不回来怎么办?”林美娟为难的问。

“我亲自给他打电话,他敢不回来!”凌老太爷自负的说。

“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你们都回去睡觉去吧!”凌老太爷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这大晚上闹腾的,他已经很累了。

等林美娟与凌卫国都离开,凌老太爷疲惫的闭上眼睛,躺在太师椅上,对着一旁的管家问:“长生,这件事你怎么看?”

管家耿长生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那个女娃,应该没有小小姐形容的那么不堪,二少的眼光,岂会差的了?再说,大小姐刚刚那么激烈的反对,那个女娃肯定也是入了她的眼的,能被他们两人同时认可的女娃,必然有过人之处,不妨——让领回来看看。”

耿长生试探着说。

“好又管什么用?她毕竟离过一次婚!再说了,她还是素素那丫头未婚夫的前妻,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们凌家的孩子是嫁不出去,也娶不上媳­妇­了?拆了人家的,硬生生凑成自己的?”老太爷余怒未消。

耿长生便站在一边,不再多言。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娶回来是要凌家绝后吗?这臭小子真是被个女人给迷的,昏了头了!”

过了半晌,凌老太爷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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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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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一生唯一真爱

( 唐诗诗是被凌睿给吻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从锁骨处一路向上,在她的喉间盘旋了一会后,因为她下意识的阻扰,那种酥麻的感觉又跑到了她的耳边。

唐诗诗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反抗,却被一双强有力的铁腕给紧紧的将胳膊扣在身体两侧,她吓得倏地一下睁开眼,正对着凌睿笑眯眯的,风情万种的脸,而下一秒,她的呼吸就被强行的掠夺了。

“唔唔……”唐诗诗被压在身体两侧的手腕扭动着挣扎了两下,凌睿便松开了钳制,唐诗诗连忙将双臂横亘在两人胸前,用双手用力的推拒着凌睿的胸膛,企图将凌睿的身子给推开。

凌睿邪邪一笑,身子越发用力的压在唐诗诗的小身板上,­唇­齿间的纠缠也越来越激烈,直到唐诗诗任命的放弃了反抗,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凌睿的肩膀。

半晌,凌睿终于结束这一吻,他粗嘎的喘息着,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唐诗诗的小鼻子,看着唐诗诗已经红得诱人,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果实的小脸,说:“要不是爷今天有人生大事要办,非将你压在床上一整天不可!让你知道早起的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唐诗诗泪!心里愤愤的骂:丫的!谁诱惑你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诱惑你了?

“怎么?你有意见?”凌睿看着唐诗诗气鼓鼓的小脸,眉头一挑,邪邪的问。

那语气,那气势,赤果果的流露出一个信息,只要唐诗诗敢点头,那她今天早上恐怕没那么容易起床!

好女不吃眼前亏!

唐诗诗狗腿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没有。只是好奇你怎么一大早跑到我房间里了?”

“哼!爷来喊你起床!再不出门,我们要迟到了!”凌睿的目光流连在唐诗诗的胸前,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小野猫果然是喜欢­祼­睡的!只是这被子真碍事!

凌睿盯着那床薄被下曼妙的起伏,肆意的想象着被子下面的无限春光。

唐诗诗这才发现凌睿竟然已经穿戴整齐,他今天穿的是那套宝蓝­色­的军装,唐诗诗的目光在凌睿那身军装的肩章上留驻了一会,看着肩章上的将星和松枝叶——原来这就是少将的身份标识啊。

“怎么?你赖在床上不起来,是想让我给你穿衣服么?唐诗诗,我警告你,要是你今天耽误了小爷我娶媳­妇­儿,你的罪过可就大了!”凌睿见唐诗诗目光看着自己肩膀的方向失神,痞痞的提醒。

“你不起来,我怎么穿衣服?”唐诗诗抱怨的嘟囔了一句。

凌睿不情愿的直起身子,坐在床边。

“你先出去。”唐诗诗裹了被子坐起来,对凌睿说。

凌睿不耐烦的扬了扬眉,说:“抓紧时间,别得寸进尺,矫情!”

唐诗诗瞪了凌睿一眼,心里腹诽:也不知道是谁得寸进尺?不就是昨天晚上将他给拒之门外了嘛,一大早的就来找自己麻烦!

等等!

“你是怎么进来的?”唐诗诗狐疑的问。

看看自己房间的那扇房门上的锁,还安然健在,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睡觉是锁好门的。

“唐诗诗,你也太看不起你男人了?就这么一道门,就想拦住我?要不是害怕你今天带着一对熊猫眼去拍照,给我完美的结婚照片上留下遗憾,就是国家安防部的门,也拦不住我!”凌睿撇撇嘴说,心里还是记恨着昨夜自己独守空房的事呢!

唐诗诗除了瞪眼已经做不出多余的表情来了,她裹着被子下床,拉开衣橱,手指还没碰到衣服呢,就听凌睿说:“穿那件桃红­色­的,喜庆!”

唐诗诗倒是没有跟凌睿对着­干­,因为她也觉得这件桃红­色­的比较合适。

由于刚刚被凌睿骂矫情,唐诗诗也不矫情了,利落的拿了一套粉­色­的内衣裤,甩掉被子,背着凌睿快速的穿戴起来。

凌睿的目光顺着唐诗诗那­嫩­白细致的美背一寸寸往下,他忽猛吞了下口水,说:“老婆,我觉得其实今天去晚点也没关系的。”

唐诗诗已经穿好内衣,她抱着那套桃红­色­的衣服转身,不解的问:“怎么了?”刚刚还跟催命似的让自己快起床,说什么耽误了他老人家娶媳­妇­的大事,要自己好看的狠话,怎么不到三分钟就转变态度了。

凌睿的眼睛看着唐诗诗胸前那在内衣包裹下更加挺拔的浑圆凸起,坏笑着说:“其实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先做点别的?”

唐诗诗就是再傻,看到凌睿那散发着狼­性­目光的双眼,也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恼羞成怒的抓起床头的一个枕头,就朝凌睿砸了过去:“滚!”

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无时无刻不想着那回事,随时随地的都能发情!

凌睿一伸手抓住那只枕头,郑重重申一遍说:“真的没关系的!”

为什么每次小野猫施暴,都是丢枕头,太没创意了!凌睿心想,他更喜欢小野猫将自己做成人­肉­炸弹丢过来,这样杀伤力绝对比枕头强大的多了。

“出去!出去!出去!”唐诗诗怒了!指着门大喊!

“好好好,我出去,出去还不行吗?那你快点!”凌睿不舍的看了唐诗诗一眼,站起来说。

“老婆,别忘记了你昨天晚上答应的,今天晚上可不许你再拒绝我了,任何理由都不成!否则,要你好看!”凌睿走到门边,又转过身来提醒。

说完不等唐诗诗反应,连忙拉开门出去。

小野猫发起威来,还是有那么点可怕的,撩拨下就好了,彻底将她惹毛了就不好玩了!

见凌睿出去,唐诗诗脸上的怒气散去,她飞快的穿上衣服,目光却在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那颗钻戒的时候,凝住了,眼中有暖­色­的溪流轻轻荡漾在日光下。

这颗钻戒,是昨天晚上凌睿带她去一家名叫“守爱”的珠宝店买的。

那家珠宝店不是在b市的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店面也不大,只是小小的一个,但是里面的东西却件件设计­精­巧,价值不菲。

唐诗诗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这个戒指设计的十分巧妙,整个的戒指是一朵花的形状,总共有二十一颗钻石组成,花心是一颗三克拉的钻石,其余的二十颗都是一克拉的。

之所以说它设计巧妙,是因为这颗钻戒是活动的,上面的花瓣都是可以拆卸下来的,唐诗诗现在带着的,就是将花瓣都拆卸下来,只剩下一颗花心时候的样子,这样的婚戒,的确如凌睿先前所说的那样,既满足了凌悦要求的大而华丽,造价不菲,又满足了唐诗诗不喜欢招摇的条件。

可谓两全其美!

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唐诗诗之所以喜欢这枚戒指,最重要的是因为这枚戒指的寓意——“一生唯一真爱”!

这家名为“守爱”的珠宝店,里面的戒指都是由一名叫“苏茗”的设计师设计的,这名设计师有个十分古怪的脾气,他制定了一条店规:每一位男 ...

(士,一生只能从这里买一枚戒指,给她心中唯一真爱的女子,而且凡是到这里来买戒指的男子,都要签署一项协议,如果有一天他违背了自己的真爱誓言,背叛了心中所爱,那么“守爱”有权利无条件的将卖出的戒指给无偿收回。

“守爱”的戒指,每一枚上面都有唯一的编码,这个编码是经过设计师特殊的处理,在戒指上留下的,别的店家仿制不了,也因为这点,这家店里面的戒指身价更高一层。

唐诗诗的手指在指环上面的两个字母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嘴角露出羞涩而满足的笑意。

那个地方刻了两个字母“sr”,是昨晚上凌睿特地要求设计师给刻上去的,“诗”字与“睿”字的第一个字母的大写。

唐诗诗对这枚钻戒喜欢的不得了,这是她心中最珍贵的钻戒,不光因为它的天价,更因为它在情感上的意义是无价的!

凌睿从唐诗诗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目光与正坐在客厅里的唐元撞个正着,唐元将穿着军装的凌睿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说:“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凌睿听着唐元那足以酸死一头大象的口气,不厚道的笑了笑,鉴于在与唐诗诗结婚这件事上,大舅子立场分明,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但仍旧对他们力挺到底,凌睿不打算以大欺小的刺激“病人”,他说:“我们登记完,就让吴浩将你送到公司去,你的腿好之前,就由他贴身照顾你了。ww”

唐元对凌睿的话不以为然,“你当然是急着将我这个电灯泡给丢出去了,你放心,我也不是不识趣的,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腿不好,是个拖累,我一定会离你们远远的,免得碍你们的眼!”

凌睿皱眉,这小子今天早晨的情绪也太反常了吧,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一句,他就一大堆在这里等着,而且每句都能酸掉牙!

不对劲!

就在凌睿刚刚嗅到­阴­谋的气息的时候,唐诗诗冲过来,对着凌睿怒火冲天:“凌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唐元!他的腿已经受伤了,够难受的了,你还刺激他!”

凌睿一脸冤枉的说:“老婆,我比窦娥还冤啊我!我怎么对他了?我又哪里刺激他了?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这个臭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可怜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给­阴­了!

“你嫌弃他是拖累!”唐诗诗指控。

“那都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说,难道我好心好意的让吴浩送他去上班,这也错了?那让他不要去送就好了!”凌睿为自己申诉。

“姐,算了,是我自己没用,不怪他!”唐元一脸颓废的拉着唐诗诗的胳膊,说。

凌睿脸都青了!他目光越过唐诗诗,狠狠的瞪了在唐诗诗背后笑得一脸得意的唐元一眼。

小子!算你狠!

“你­干­嘛瞪他!还说你没有嫌弃他?”唐诗诗生气的挡住唐元,对着凌睿大声说。

唐元在唐诗诗背后,笑得更欢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别看你昨晚得瑟的欢,今早就让你拉清单!

哼!也让你知道知道,小爷我也不是泥捏的!

唐元这是在报复凌睿昨天故意向他炫耀锁骨上的牙印的事。

凌睿心里暗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他男子汉大丈夫,在老婆面前“能屈能伸”。

“老婆,是我考虑不周,忘记大舅子现在腿不方便,说话要委婉含蓄一点。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会说让他误会的话。”

“这还差不多!”唐诗诗也知道,这事不能完全怪凌睿,很容易就松了口。

见唐诗诗不生气了,凌睿连忙拉着唐诗诗的手,朝餐厅走去,边走边说:“老婆,我今早做了最拿手的面条,早上吃完面条去登记,一辈子都恩恩嗳嗳,缠缠绵绵的。”

唐诗诗被凌睿的话说的脸上微红,她坐到餐厅里的桌子前,发现桌子上只有两碗面条,奇怪的问:“怎么只有两碗?唐元跟吴浩的呢?”

在客厅里的唐元冷哼一声,那个家伙根本就没给自己和吴浩准备早饭,就给他和唐诗诗两人下了面!

唐元刚想再酸一下凌睿的,谁知凌睿面不改­色­的说:“这都几点了,他们早吃了,我们快点吃,不然爸妈等久了就不好了!”

唐元咬碎一口银牙!这货撒谎完全不打草稿的!

不过,唐元毕竟没有凌睿脸皮厚,闷闷的坐在那里生闷气,没有说什么。

吴浩悲催的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的早饭就在这俩人的明争暗斗中报废了!

呜呼!

他招谁惹谁了!

唐诗诗并没有多想,被凌睿这么一催,她连忙开动起来,心想,真让未来的公公婆婆在那里­干­等着,就太失礼了!

凌睿看唐诗诗低头努力吃面的样子,眼中掠过笑意。

四个人收拾妥当出门,已经是7点40了,原本不会这么晚的,但是唐元死活不愿意用凌睿昨天让人给他准备的那根拐杖,闹了点小别扭,后来还是吴浩开解了他两句,这才好了。

由于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堵了会车,凌睿他们开着车到达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二十多了。

凌睿停好车,警惕的四处看了看,今天民政局门口停的车不是很多,有两辆是他认识的,一辆是老爸的黑­色­宝马,停在角落里,另外一辆是停在他们前面的暖心丫头的红­色­小跑车。

凌睿刚准备下车,手机就响起来了,他让吴浩和唐元先下车,自己接起了电话。

“爸,什么事?”电话是老爸君泽宇打过来的。凌睿边接电话边瞄了眼角落里的黑­色­宝马,难道老爸没下车?

唐诗诗一听是未来公公打过来的电话,原本推车门的手,收回来了,坐在副驾驶上,竖起耳朵偷听。

凌睿见唐诗诗一脸的紧张忐忑,捏了捏她的鼻子,开了手机免提。

“儿子,我和你妈在你们后面的宝马车里,东西在暖心丫头那里,给你们送过来了,我和你妈昨晚被老爷子叫去谈话了,今天不适合露面,你妈让我告诉你们,快去领证,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两个都支持你们!”君泽宇的声音从手机里飘了出来。

凌睿嗯了一声,挂断电话,看唐诗诗明显放松下来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又好笑有欣慰!

小野猫,心里也是有他的,不然不会这么在意!

其实唐诗诗真的很在意这位从未见面的未来公公说什么,不过,听他这一番话后,心里的确安心不少。

但是那位老爷子……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连未来的公公婆婆都有些敬畏的样子。

“凌睿,我们会不会离婚?”唐诗诗幽幽的问。

凌睿被唐诗诗问的一愣,不过下一秒,他就扳过唐诗诗的身子,凶狠的将­唇­印在唐诗诗的­唇­瓣上,惩罚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直到唐诗诗用小 ...

(拳头捶着他的后背抗议,凌睿才放开唐诗诗。

唐诗诗被凌睿满目的凶光吓得瑟缩了下身子,这男人生起气来,好吓人!

“唐诗诗,我郑重的警告你,离婚?这辈子你都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都只能是我凌睿的老婆!”凌睿真是气坏了!这小野猫真是欠教训!

还没结婚呢,就想着离婚了!

看开他该认认真真的给这个女人上一课,让她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人是不能怀疑的,连苗头都不能有!

“那我能不能不结婚了今天?”唐诗诗心虚的看了凌睿一眼,弱弱的问。

“不能!”凌睿死死的盯着唐诗诗的眼睛说,然后目光下移,又落到了唐诗诗微肿的­唇­瓣上,眼睛里的威胁意味,傻子都看的出来。

唐诗诗条件反­射­­性­的用手捂住嘴,一双大眼戒备的看着凌睿。

凌睿冷哼一声,说:“下车!”然后,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

唐诗诗等凌睿关上车门,对着凌睿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凶什么凶!

副驾驶这边的车门突然被拉开,唐诗诗快速的转过身子,看到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目光上移,就是凌睿那张微冷的脸。

迫于凌睿的­淫­威,唐诗诗犹犹豫豫的将自己的小手慢慢的伸出去,伸到一半的时候,被凌睿的大手快速的抓住,于是她抬头看了凌睿一眼,发现这个家伙脸上还是挂着霜气,于是她吞了吞口水,委委屈屈的被牵着下了车。

早就下车的唐元,已经等得不耐烦,看着凌睿拉着小媳­妇­样的唐诗诗下车,心里更不是滋味!

“刚刚担心晚了,死活往这里快赶的是你们,现在磨磨蹭蹭的还是你们,你们到底要不要领证了?”

凌睿抿着­唇­没说话,只是与唐诗诗十指交握的手紧了紧。

唐诗诗泪!这丫的这哪里是手,简直跟铁钳没啥区别!这算不算严刑逼婚?

四个人没说话,朝民政局大门走去。

“唐诗诗!你给我站住!”就在唐诗诗与凌睿,唐元,吴浩快要走进民政局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气势浑厚的虎啸龙吟!

唐诗诗的身子一下子僵在当场,凌睿从两人紧紧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上,感觉到唐诗诗身体上传来的颤抖,一侧身,搂住唐诗诗的腰。

与唐诗诗同样震惊不已的还有唐元,他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的人。

老爸,老妈,还有——陆涛!

唐元看到陆涛,眸子一眯,里面燃起仇恨的火焰!

“爸!妈!”唐元开口喊人。

“儿子!你的腿这是怎么回事?”蔡晓芬一看到唐元拄着拐杖,差点昏倒!

她好好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才离开家一个多月,怎么就拄上拐杖了?

唐国端也连忙上前问:“怎么回事这是?”腿断了?

“没事,前几天受了点伤,过些日子就没事了。”唐元云淡风轻的说。

他可不敢告诉父亲自己去打黑拳让人打断腿的事,若是让父亲知道,保不齐另外一条腿也给自己当场打断!

“儿子,这,这能恢复吗?”蔡晓芬担忧的问。她跟老伴年纪一大把了才生出这么个儿子,媳­妇­都还没娶呢,万一腿落下残疾,人家谁家的姑娘肯嫁给他啊!

“能,妈你别担心,医生说休息些日子,做做复健什么的就会跟以前一样了!”唐元安慰着自己的老妈说。

唐国端听唐元这样说就放下心来,他不再将注意力放到儿子的腿上,而是看向一直没敢转过身来的唐诗诗。他看了一眼对着自己含笑站着的一身军装的凌睿,眼底闪过一丝讶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又划过一丝复杂之­色­,当然,这些情绪只是一晃而过,很快的,唐国端的眼中就恢复了刚刚的严明。

“唐诗诗,你这是不打算认我跟你婶婶了?”唐国端怒气冲冲的问。

唐诗诗慢慢的转过身子,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亲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叔叔,婶婶。”唐诗诗哽咽着喊。

“丫头,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蔡晓芬一见唐诗诗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心疼的不行,连忙责怪自己的丈夫说:“你就不能小点声,好好跟孩子说?”

唐诗诗虽然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她一直将唐诗诗当做亲生的一样,就是有了唐元,她也将唐诗诗当做心头­肉­一样的疼爱着,她深知这个丫头一向是个倔强好强的­性­子,小时候跟一群男孩子练拳,身上青青紫紫的就没断过,都没见她哭过,现在看她哭成这幅样子,她就知道,这丫头是真的受委屈了!

“婶婶,没什么,就是好久没见到你们,一时间太激动了。”唐诗诗吸了吸鼻子,接过凌睿递上来的纸巾,擦了下眼泪,强撑起一个笑脸,说。

唐国端见唐诗诗这样,心里也是极疼的,但是他的­性­子就是对孩子要比蔡晓芬严厉的多,尤其是他看到站在台阶下的陆涛,看着唐诗诗,脸上透着浓浓的歉疚悔恨,又看了看民政局这三个烫金的大字,重重的咳了一下。

蔡晓芬收到丈夫的提示,拉着唐诗诗的手,说:“丫头,别赌气了,婶婶看得出陆涛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蔡晓芬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的忽略站在唐诗诗身边,亲密的搂着唐诗诗的腰的凌睿。

虽然她在看到凌睿第一眼的时候,眼里也闪过惊叹,惊叹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她不能见诗诗这么草率的就去跟他领了证,婚姻大事,怎么能儿戏!

“诗诗,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陆涛上了一步台阶,站在唐诗诗的下方,看着唐诗诗,一脸真诚。

而且,一向自负的他,竟然用了“求!”

由于宿醉,又长时间的开车,陆涛根本就没有休息好,虽然在来民政局之前,他也将自己给好好收拾了一下,但是此刻他眼窝下面黑眼圈特别的明显,两只眼睛里密布着红血丝,脸­色­也特别的憔悴,跟站在唐诗诗身边,一脸意气风发,俊美无双,气质优雅的凌睿,简直是天壤之别。

“陆涛,我们之间已经绝无可能,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有什么迫不得已,但是我们离婚了就是离婚了,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复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唐诗诗说的一脸坚决,义无反顾。

“丫头,你这是说什么话!当年我们不同意你跟陆涛结婚,是你非倔着­性­子要嫁给他,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有生之年都只爱他一个人,才过了三年,你们就离婚了,你今天还要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结婚?你跟我说说,你将婚姻当成什么了?!”唐国端越说越气,声音不由自主的就又大了起来。

“叔叔!”唐国端的话,勾起了唐诗诗心底的伤痛,她的泪,落得更凶。

“爸,你听我说,这陆涛不是个东西,他……”唐元一见唐诗诗哭的泪眼模糊的,连忙站出来抱打不平。

“你给 ...

(我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余地!”唐国端看唐诗诗哭的不能自已,情绪有些暴躁起来,狠狠的喝斥了唐元一顿,然后又瞪了陆涛一眼!

都是这家伙害的他家丫头哭的这么伤心!

“唐叔叔,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想我有义务跟你解释一下今天的状况!”凌睿的大手悄悄的在唐诗诗的后背给她顺了顺气,抬头看着唐国端,礼貌的开口。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唐国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他心里气恼唐诗诗将婚姻看的太过随便,拿自己不当回事,但是看到凌睿这么有礼貌,有气也不好发作,只得憋气的哼了一声。

“唐婶婶意下如何?”凌睿有礼貌周到的询问了下蔡晓芬。

“这个……”蔡晓芬也拿不定主意了。

“妈,你就听我姐和姐夫跟你们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一遍,省的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给骗了!”唐元机灵的Сhā话进来。

蔡晓芬与唐国端对视一眼,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两人又齐齐的看向陆涛。

“叔叔,婶婶,是我对不起诗诗,可是具体的原因我都跟你们解释过了,我承认我是心急嫉妒做了些混账事,可是我是真心悔过的!”陆涛一看唐国端与蔡晓芬的态度有变,焦急的说。

就在唐国端与蔡晓芬两个犹豫不决的时候,坐在宝马车里,远远的看着民政局门口这一幕的凌悦再也等不下去,呼啦一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刚刚一看到陆涛带人拦住唐诗诗他们,凌悦就坐不住了要下车,结果被老公君泽宇给拦住了,说是再等等看,结果这么一大会过去了,还没结果,她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君泽宇看着老婆下车,也跟了过来。

“儿子,你们怎么还没进去?”凌悦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先对着凌睿吼了一嗓子,然后看到唐诗诗哭的眼睛红通通的,连忙伸手给她擦泪,说:“丫头,这是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跟妈说,我替你出气!”说完,还目光­阴­­阴­的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唐国端夫­妇­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陆涛身上,­阴­阳怪气的说:“这不是素素的未婚夫吗?没想到你倒是好风度,也不觉得尴尬,前妻结婚登记还来观礼,这原本诗诗跟凌睿结婚,我都不打算请你的。”

局面被凌悦这三言两语的一搅合,又发生了变化。

凌睿悄不声的递给凌悦一个眼神:老妈你怎么才过来!

凌悦一下子就傲娇了!她斜了凌睿一眼:现在知道你老妈的厉害了吧?

凌睿狗腿的点头。

虽然很生气唐诗诗被唐国端给惹哭了,但是他知道唐国端夫­妇­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唐诗诗的,而唐诗诗也一直将他们当做是最亲的亲人,所以,他心疼着老婆的金豆子,又处在被动的局面,真的挺憋屈的。

“凌阿姨,我已经准备向凌家退婚!”被踩中软肋,陆涛有些底气不足。

“那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打掉?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凌悦一扬眉,问道。

“什么孩子?”唐国端与蔡晓芬本来被突然冒出来的凌悦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凌悦说要帮唐诗诗出气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好像是他们给了唐诗诗委屈一样,他们这才刚回过味来,就听到凌悦说孩子的事,一时间懵了!

“你们不知道啊?素素肚子里怀了陆涛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凌悦凉凉的说。

“丫头,这是真的?”蔡晓芬转头问唐诗诗,唐诗诗含着泪,轻轻点了下头。

“陆涛,你为什么没说孩子的事?难道你所谓的复婚就是让诗诗当个便宜后妈?”唐国端怒了。

陆涛羞愧的低下头,不一会他又抬起头说:“我会退婚!孩子是个意外!”

“对你或许是个意外,对你母亲来说,却是天大的惊喜吧?”唐诗诗冷冷的开口。她永远也忘不了,王凤珍那天扶着凌素素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看向自己的时候,那鄙夷不屑的眼神。

“诗诗,我妈她……”陆涛颓废而又无力的开口,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比起凌睿来是真正的孤立无援!

没有唐诗诗的信任!没有亲友团!就连被自己好不容易搬来的救兵也立场不坚定了起来!

“你无须跟我解释什么,陆涛,当初我一意孤行嫁给你,这三年来,我委曲求全,处处迁就,总是以为我只要我做的够好,总有一天你妈的态度会软化,会看到我的好,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即便我做的再好也没有用,因为我改变不了自己是孤儿的事实,更改变不了自己的养父母无权无势的事实,我改变不了别人,只能改变我自己,是你——让我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唐诗诗含泪指控。

陆涛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像是再也暖不过来。

“叔叔,婶婶,对不起,让你们一直为我­操­心了。陆涛,我已经不爱了,现在我有了更值得我爱的人,我相信他会疼惜我,爱护我,不让我受委屈凄苦,所以,我决定嫁给他。”唐诗诗转过身认真的对唐国端与蔡晓芬说,此刻她与凌睿的手十指交握,刚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一片晶亮,闪着信任的光芒。

陆涛听到唐诗诗的话,不敢置信的一步步后退,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台阶下。他看着唐诗诗自信的眉眼,仿佛又见到了大学时候的唐诗诗,那时候她每天也是这般充满自信,每每看到她神采飞扬的眉眼,他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可是,自从她嫁给了自己,这种自信,渐渐的就从她身上消失了,以至于后来,他再也不曾见到过。

他错了!他错了!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诗诗,就算你不想跟陆涛复婚了,你也不能就这么草率的就嫁给一个认识这么短时间的男人,而且他还是一名军人,军嫂不好当的。”蔡晓芬语重心长的对着唐诗诗说。

“当结婚是什么?哼!总之,我不赞同你这种态度!”唐国端口气很硬。

说来说去,唐氏夫­妇­还是担心唐诗诗能否幸福。

“诗诗,原来这两位就是你跟我提过的养父母?”凌悦一脸恍然大悟的Сhā话进来。

“唐先生,唐太太,你们好!我是凌睿的妈妈,凌悦,这是我丈夫君泽宇。”

凌悦礼貌热情的伸出手来,主动与唐氏夫­妇­握手打招呼,而她身边的君泽宇也一脸微笑的上前与唐氏夫­妇­一边握手一边说:“亲家远道而来,一定要让我们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爸,君叔叔听说你喜欢收集砚台,特地给你弄了一方唐朝的砚台,准备作为礼物送给你。”一旁的唐元忙不迭的Сhā话进来。他生怕自己老爸这幅硬脾气,不知道变通,害的唐诗诗难做人。

“孩子的婚事没谈妥,说礼物什么的为时过早,再说,就算是诗诗嫁给了你儿子,我又不是卖女儿,收不起那么贵重的礼物。”唐国端仍旧初衷不改,表情严肃的说。

“礼物只不过是表个情谊,我只不过是听孩子说你喜欢收集这个,刚好手里有罢了,根本没考虑什 ...

(么贵贱的问题,要是孩子告诉我你喜欢吃臭豆腐,我就拎着两盒臭豆腐上门,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礼物寒碜。”君泽宇微笑着说,他的话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唐国端被君泽宇一说,顿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他才开口说:“是我多心了!”他­性­子爽直,认错也­干­脆。

“我媳­妇­说话直,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藏着掖着,亲家不要见怪。”君泽宇还不忘记给凌悦树立好形象。

“我就是见诗诗这孩子哭得满脸是泪的心疼,还以为你们是陆涛带来欺负她的,没想到是……是我太心急了,没弄明白就……亲家千万不要见怪。”凌悦不好意思的笑笑。

唐国端与蔡晓芬互相看了一眼,虽然这家人说话都客客气气的,怎么让人听了有种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感觉,这一口一个亲家叫的!

这热络的劲儿,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唐元在一旁看到君泽宇与凌悦一搭一唱的,自己父母反倒落了下乘,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斗不过凌睿那家伙了!

这丫的,家里一窝都是狐狸,这遗传基因强大的,自己能是对手嘛!

“凌睿,唐诗诗,去下主任办公室!快点!”

就在大家都杵在门口,不进不退,不知道要寒暄到什么时候的时候,一声清脆的传唤,打破了这种状态。

一个穿着一身职业装的女子,神情严肃的对着阶梯上的凌睿与唐诗诗喊。

“出了什么事?”凌睿看这那个女人,出声询问。

唐诗诗正好奇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刚想开口,却被凌睿捏了捏小手,于是她将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好像是你提交的资料有问题。”那女子态度十分冷淡。

“好的,那我们马上过去。”凌睿点点头说。

“出了什么事?”凌悦紧张的看着凌睿问。

“不知道,今天的证件又领不下来了,我和诗诗过。”凌睿说完,对唐氏夫­妇­说:“叔叔,婶婶,我和诗诗先进去了。”

唐国端看凌睿与唐诗诗空着手,目光在他们十指交握的手上顿了一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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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叫声老公来听听

( 凌睿牵着唐诗诗的手,一步步走近民政局的大门,就在他们要推门进去的时候——

“等等!”蔡晓芬突然喊了一声。ww

凌睿与唐诗诗停下来,转过身,不解看着蔡晓芬。

蔡晓芬心思比唐国端细腻,她觉察出有些不对,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

“不是说今天来领证的吗?为什么那位女同志说你们的资料有问题?这不是还没进去吗?”

凌睿面上的表情有些纠结,他目光直视着蔡晓芬说:“是这样的婶婶,其实我和诗诗前天的时候已经来过一次了,资料什么的都已经提交了,但是因为的身份的缘故,当天没能办理下来,今天我们是跟这里的主任约好了八点来拿证的,路上堵车就耽搁了一会,但是,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

“原来是这样?”听到凌睿这样解说,再想想之前那个出来传话的女同志说的话,蔡晓芬心里的疑虑打消了。“那你们快去吧。”

其实,最让她安心的是凌睿说,因为出了什么问题,今天他与唐诗诗并不能顺利的拿到结婚证,这说明,一切还有商量缓和的余地。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像开始的时候抱着让唐诗诗与陆涛复婚的初衷,但是,涉及到唐诗诗的婚姻大事,切不能草率,尤其是唐诗诗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把好关。

凌睿点点头,拉着唐诗诗的手,推门进去。

“亲家,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看着凌睿与唐诗诗进去,凌悦上前热络的拉着蔡晓芬的手说。

“这个……”蔡晓芬看看自己的老公,其实,她个人是希望跟凌悦她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既然诗诗那丫头铁了心的要嫁给她的儿子,这说明,两个人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而且看起来这凌睿的父母通情达理的,比陆涛的那个趾高气扬的老妈,可是强多了,不管这两个孩子的婚事最后能不能成,至少都得了解下这家人怎么样吧?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等着诗诗那个丫头出来,我还有话要跟她说。”唐国端婉言拒绝。

“哎呦!”一直站在蔡晓芬身边的唐元,身子突然歪了一下,差点摔倒,不过幸好,吴浩就在他身后站着,快速的出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儿子,怎么回事?”蔡晓芬吓得连忙上前抓着唐元的手,问道。

“没事!没事!”唐元有些害怕的偷瞄了自己的老爸一眼,看着自己的老妈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十分愧疚的说。

“医生说,唐元的腿这阶段要特别的注意保护,是不能久战的。”得到唐元暗示的吴浩对着蔡晓芬说。

“亲家,不如我们就到附近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话,再怎么说不能委屈了孩子不是?”君泽宇担忧的看了眼唐元,适时地开口。

“他爸!”蔡晓芬也满是期盼的看着唐国端。

“咳咳!那就找个地方先坐下来,边休息边等。”唐国端顶不住这么多压力,妥协道,不过,他说完这番话还是回头瞪了唐元一眼。

这臭小子!

别以为他不知道,刚刚这小子是故意的!

“那好,这附近倒是有个环境不错的地方,我们先过去坐坐。然后给那俩孩子打电话说下,让他们一会过去找我们就成。”凌悦说着,热情的拉着蔡晓芬的手,向他们的那辆宝马车走去,下台阶的时候,她故意用身子将蔡晓芬与还固执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去的陆涛隔开,不让蔡晓芬与陆涛有说话的机会。

跟在她们身后的君泽宇看着自己老婆这嫉恶如仇的小举动,眼底盈满了宠溺的笑意。

唐国端走到陆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陆涛,叔叔看的出来,你还是爱着诗诗的,但是你和诗诗的缘分看来是真的尽了,唉!”

陆涛抬头看着唐国端,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叔叔,对不起!”又低下头去。

唐国端再次拍了拍陆涛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跟着君泽宇他们离开了。

唐元与陆涛擦身而过的时候,冰冷的说了一句:“从今往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伤害她!”

陆涛抬头看着唐元,双目已经赤红,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我不信!因为你伤她最深!”唐元冷嘲,由吴浩扶着离开了。

陆涛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跳,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却忽然仰起头。

只是,蓄满了眼眶的泪水,最终还是流了出来。

凌睿拉着唐诗诗的手,进了民政局,就看到君暖心在拐角处跟他们招手,她旁边还站着梁月跟王月珊。

凌睿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拉着唐诗诗的手,走了过去。

“呼呼!三哥!你们这可真是叫好事多磨,都到民政局门口了,还能被拦住!要不是我,你们今天可就惨了!”君暖心有些怕怕的拍着胸口,脸上却挂着一幅:“我很厉害吧?你们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原来刚刚那位民政局的女同志,是君暖心的一个同学,她跟梁月,王月珊一早就来等着了,谁知道左等等不来,右等也等不来,后来,好不容易这对新人来了,却被突然杀出来的拦路虎给拦住了。

听王月珊说,陆涛带来的那对中年夫­妇­是唐诗诗的养父母,君暖心头都大了,最后不得已,整出了这么一招。

“是要谢谢你,不过最该谢的恐怕是这位美女了!”凌睿拍拍君暖心的脑袋,对梁月点了点头,笑着说。

“三哥,你好厉害!简直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认出了幕后军师!”君暖心嬉笑着将梁月推到两人跟前,说:“主意是月姐出的。”

梁月和煦的笑笑,拉着唐诗诗的手说:“诗诗,真替你开心,祝福你!”

王月珊也上来抱住唐诗诗,眼圈有些发红,不过脸上却是笑得灿烂,她在唐诗诗小声的跟唐诗诗咬耳朵:“丫的!你行啊!这大帅哥见了几面就对你死心塌地,非你不娶了,你快点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勾搭上的人家?”

明明那次见面的时候,这个家伙恨不得躲到火星上去,怎么这么快好事就成了?

难道这就是孙子兵法上的“欲擒故纵”?

唐诗诗伸手悄悄在王月珊的腰上拧了一把。

王月珊夸张的松开唐诗诗,跳开老远,说:“没良心的!见­色­忘友!”

唐诗诗气恼的脸红红的,她没想到今天梁月与王月珊能来,不过得到她们的祝福,她心里升起了幸福的泡泡。

天知道,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她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手心一直往外冒汗,直到现在,看到她们,才恢复了正常。

“好了,赶紧办正事,省的夜长梦多!”君暖心将户口本与结婚申请拿出来,递给凌睿,然后一脸严肃的对着唐诗诗说:“诗诗,我将我三哥,正式的交给你了!你不用太感谢 ...

(我,以后做了好吃的,想着给我留一份就成了!”

唐诗诗斜了君暖心一眼,怨怼的说:“是该好好谢谢你,瞒得我好苦!”

“哇!不带秋后算账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三哥,你得救我!”君暖心夸张的怪叫!

“我都听老婆的。”凌睿拉着唐诗诗的手,朝登记处走去。

“有了老婆忘了妹妹!三哥你不厚道!呜呜!”君暖心不甘心的大叫!

只是,根本没有人同情她,就连梁月跟王月珊也不站在她这边,用一种“你自作自受”的眼神,看着她。

唐诗诗与凌睿看着彼此,眼角眉梢全是幸福的笑意。

一切都很顺利,因为君暖心同学的缘故,进了民政局没多久,唐诗诗与凌睿两人,手里都多了一本金­色­边框的红本本,速度快的让唐诗诗都有些恍惚起来。

离婚不到两个月,她竟然又嫁人了,而且嫁个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唐诗诗抬眼看着凌睿,这时候方才开始觉得,一切如梦似幻,却又真实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哇塞!男的俊,女的俏,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唐诗诗只觉得手上一空,吓得她下意识的就要去抢,随即耳边却响起了君暖心夸张的赞叹,原来,这个家伙抢了自己手里的结婚证,正跟梁月与王月珊对着上面的照片,品头论足着呢。

“你看诗诗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王月珊戳着上面唐诗诗的小脸抹黑着。

正事办完了,她也该好好跟这个家伙清算一下知情不报的罪状了!

唐诗诗怒冲冲的瞪了王月珊一眼:你哪只贼眼看到我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了?姐姐我是被逼无奈,被逼无奈懂不?

王月珊白了唐诗诗一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就是这么回事,别狡辩了!事实胜于雄辩!

唐诗诗怒,刚想上去理论一番,手却被凌睿抓住,她羞恼的看了凌睿一眼,都怪你!

凌睿笑得妖娆无限,看着唐诗诗的眼神里带着赤­祼­­祼­的毫不掩饰的占有,好像在说“你是我的了!跑不掉了!”

唐诗诗被凌睿看的脸红耳热的,羞涩的将头转向一边去,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翘了起来。

君暖心评判完了照片,已经从她的包包里拿出糖果来发糖了!唐诗诗这才注意到,这个家伙今天背了个特大号的包包,里面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糖果。

心里滑过一丝暖流,这个家伙想的还真是周到,这么的贴心。

凌睿对这个妹妹的举动很是满意,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君暖心笑得更欢快,发糖发的更卖力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有周围排队登记的新人,人人都见者有份。

“中午去哪里吃?先说好了,我要吃大餐!”王月珊发完糖,走过来说。

其实王月珊还是有些幽怨的,但是看在唐诗诗这个家伙嫁了个帅哥的份上,她决定从轻发落,痛宰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一顿算了。

唉!谁让她一碰到帅哥,就免疫力低下了呢!

“大餐肯定有,但是今天恐怕不行,丑媳­妇­要先见公婆。”凌睿抱歉的看着王月珊说。

“那就先忙正事,有机会再说,反正跑不了!”梁月走过来,挽着王月珊的胳膊,笑着说。

说正事,正事就来了。

凌睿的手机响起来,是凌悦来电。

“妈,你们现在在哪里?”凌睿问。

“在民政局旁边的分店里,你们怎么还没办完事?都十点半了!”那边传来凌悦带着薄怒的声音。

凌睿看了唐诗诗一眼,说:“我们马上过去!”

“嗯。快点过来!”凌悦说完便挂断电话。

凌睿将手机放进口袋,搂着唐诗诗的腰说:“老婆,暴风雨就要来了,怕不怕?”

“不怕!有你给我挡着!”唐诗诗笑着说。

“嗯!天塌下来,只要有老公在,绝对不会让它压着你!从今以后,你只能被我压!哈哈!”凌睿说完开心的咧嘴笑笑。

“切!”君暖心,梁月与王月珊异口同声的吐槽!

凌睿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拉着娇羞不已的唐诗诗,大步走出民政局。

凌睿与唐诗诗没有想到的是,陆涛竟然还没有离开。

“诗诗!”就在唐诗诗与凌睿已经走过陆涛身边的时候,陆涛突然开口喊了唐诗诗。

唐诗诗的脚步不停,依旧往前走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陆涛的声音一样,倒是凌睿,放慢了脚步。

“诗诗!”陆涛快步下了台阶,越过唐诗诗与凌睿,挡在他们的前面。

凌睿目光平静的看着一脸颓废的陆涛,唐诗诗皱起了眉头。

“我能不能单独跟她说几句话?”陆涛的目光看向凌睿。

凌睿看了眼唐诗诗,松开握着唐诗诗的手,却被唐诗诗一把抓紧,反握住。

唐诗诗认真的看着凌睿,说:“我们已经是夫妻,夫妻一体,凡是有关我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

凌睿也认真的点点头,说:“我也一样。”

唐诗诗欣然一笑。转向陆涛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陆涛看着眼前这一对男女,眼睛被他们脸上明晃晃的幸福笑容所刺伤,尤其是看到她们手中拿的大红的本子,心像是被利器突然刺了一个洞,疼的骤然收缩。

“唐诗诗,虽然你嫁给了他,但是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我……”

“那是你的事,不需要告诉我,我也没兴趣听!”唐诗诗打断陆涛的话,一脸冷嘲。

她都已经结婚了,这个男人还要自大到什么时候?

不放弃?她真的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放不放弃有什么意义?至少,在她看来,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唐诗诗,你……”陆涛感觉自己的心被人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了一脚。

而唐诗诗却不再理会陆涛,她拉着凌睿的手,说:“我们走,爸妈和叔叔婶婶应该等急了。”

凌睿应了一声,跟上唐诗诗的脚步,在与陆涛擦肩而过的时候,凌睿丢下一句话:“没有如果!”

那声音不大,但是那声音里的坚定却让陆涛的身子轻微的晃了一下,没有勇气再回头。

君暖心与梁月,王月珊走上前来,王月珊看着已经坐上车走远的凌睿与唐诗诗,狠狠瞪了陆涛一眼,冷冷的说:“你就等着后悔吧!”然后与君暖心和梁月走开。

陆涛孤单单一个人,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没有去看王月珊,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对她喊,说其实自己早就后悔了,悔不当初!可是后悔——也晚了!

这次,陆涛没有仰起头,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仰起头也不管用,那些悔恨的泪水,还是会尽数的涌出眼眶!

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在脚下的大理 ...

(石台阶上,唐诗诗今天穿那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很美,衬得她的脸­色­越发娇艳,美得摄人心魄如同春日里飞舞在百花枝头的­精­灵,可是,这样的美好,已经被他硬生生的推了出去,再也回不来!

凌睿说了,没有如果!

他就这样,彻底的失去她了!

凌睿将车子停在皇朝大酒店的停车场后,坐在车上却并没有要即刻下车的打算!而是长臂一圈,将唐诗诗给搂在怀里,用力的亲了又亲,良久之后,感叹道:“媳­妇­,你终于是我的了!咱俩这婚结的,可真是不容易,以后谁也别想再惦记着你!”

“说的我好像有多招人惦记似的!”唐诗诗没好气的戳了戳凌睿的胸膛,娇嗔的开口。她嫁给他了,虽然两人认识时间短暂,但是在这个男人身边,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宁,再也不必提心吊胆!

“刚刚民政局门口就有一个!”凌睿想到陆涛说什么不会放弃的话,心里就一阵阵泛着酸水儿!忍不住又狠狠的亲了亲唐诗诗。

“行了!爸妈,还有都在等我们!”唐诗诗嘤咛一声,推开凌睿,声音酥软的不像是自己的,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让他们等!”凌睿眼底的情yu早就汇聚成一片汪洋,根本不打算就这么放开她。

“你都答应了,答应了要马上过去的。”唐诗诗脸上烧的如同火烧云一般绚丽,但是还存着理智,怎么好让长辈久等。

“我是答应了,可是,过一会再过去也无妨的吧!”凌睿气息不稳的说道,想着唐诗诗的叔叔婶婶,凌睿就有些郁闷。这两位长辈好像心里就只认陆涛不认他呢!他哪点比不上陆涛那家伙了?

唉!凌睿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别闹了,早点过去,不然去的晚了,叔叔婶婶更生气了!”唐诗诗是知道唐国端跟蔡晓芬的脾气的,所以那里还敢在路上耽搁,所以催促凌睿快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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