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松开搂着他的手,是他不肯动,依然紧贴着我,只是贴近我的双眸中开始晃荡起纷乱的情绪。
我叹口气,揭开被子,稍稍挪了挪,给他腾出块地方,然后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坐进来。他便起身脱了鞋子,坐了上来。我将春被分他一些,盖住他有些发凉的腿脚,然后两手环住他的腰,脑袋自然地靠在他的右肩之上。这是我梦中的臆想,虽然前面的场景和梦中不同,但也不曾想这么快这么容易就实现了,我忍不住唇角上扬。
但他的身子明显僵了僵,又动了动似要挣脱,我故意搂得更紧,想看他如何反应。可他又不再动了,反而转了头,用下巴贴住我的额头。虽然他的容颜是非同寻常的娟秀,但他始终还是个男人,贴着我的下巴依然有些微地扎人,我找到了充足的理由,就自然地将身子坐直了些,换成我的嘴唇贴近他的耳垂。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随便的女人!"他低声斥责我,声音里带着无奈的郁闷,身体僵硬却任由我的随便。
我靠着他的肩头,得意地笑了起来:"那是因为我知道殿下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他无可奈何地搂紧我,用力地似要掐断我的腰,我皱皱眉,有点痛,但想一想还是坚持一下好了,难得这么美好的场景,错过了可不再来。
我静静地偎着他半晌,他手上的劲道渐渐松了,我舒服地再换换位置,顺便亲亲他。他刚有些柔软的身子又僵硬了些,半晌哑声道:"付且贵,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容忍,但是千万不要背叛我!"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很有些温柔,虽然内容有些不良,但还是差点溺出人命。
"平日里自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心里有些鼓鼓的,坚持玩笑道:"但难保我被人抓住严刑拷打,我向来怕疼得很!"
"我不会让它发生!"他接口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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