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处对校长说:“我能不能把你这个拿回寝室里去慢慢地做呢?”
“可以呀,不过你得在近几天时间就给我把这个规则弄出来,我得在这个周开一次关于这个评分的制度。”
刘一处拿了校长拟的那个初搞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想了很多,这夜里,他开始为男人疲惫地奋斗而失眠,想想校长还欠我一笔账呢,那为搞教研请客的饭钱到至今都还没有打到自己的账户上,他那雄心又开始打起折扣来,又一想,要是这次我帮他把这个事做好了,他老人家一定很开心,不管他是不是真正地想把学校管理好还是处于一时地应付这学年,没准儿一不小心他就发欢,把我那在那家饭馆里的那些票全给报销了呢,而且可能还不带一点任何表情。
刘一处想得很多,就现在而言,他是被生活欺骗的那种,还在为五斗米折腰,对政界,他只对像校长这样的人有过一丁点儿研究,还没有进行深入地研究。在床上滚了两趟,他坐起身来,开始看他拿回来的那稿子,一品读,在这一品读的过程中,他对校长的行为感兴趣了,校长此时简直就是刘一处的一本书,是刘一处从未接触过的巨著,比《荷马史诗》还壮观,他翻开这样的书来,全是一些模糊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明白,直到他看完了那些搞子,才发现原来校长是这样当的,这校长也还能当,掂量了一下自己,有差距,这差距来自生活,而不是书本上的知识。他悔恨当初在大学里没有学习管理这块知识,也许大学里学管理的那些书中可能就有像现在手中拿着的这本空白书一样,有这样的案例。或许还能是一个经典的案例呢。
想法归想法,事儿还得要做,谁叫他是校长,我不是,既然我接了这个单子,我得要全力以赴地做,至于最后结果何如,这个我不管。这下,刘一处完全溶入了校长的思想,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自己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是自己人生中一次完美的演讲,下边那些听者都是一些良民,刘一处在这样的搞子上呼风唤雨的,尽情地享受着。
搞子拟完后,他反反复复地阅读了几次,又反反复复地修改了几遍,觉得太完美了,比达芬奇当初画完蒙娜丽莎那会坐在画椅端详自己的那件作品还要兴奋一些。
随即刘一处就拔通了校长的电话,这时也是夜深人静之时,刘一处太兴奋了,他哪里知道此时是不该打电话呢。电话那里头响起了一首几乎能所有男人听了心软的旋律——《你是我的情人》,响了三遍,没有接。电话就自动挂断了,他不干心,又拔,此时电话里的铃声变了。不再是那首《你是我的情人》了,刘一处以为自己拔错了电话,马上挂了,仔细地一看那些数字,才觉得没有拔错,于是,又拔,那铃声又变了,这下是温暖的《牵手》,刘一处心想,我在这里为你买命,你却不知在哪里牵手,一定是在干坏事儿,铃声还没响起第三遍时,有人接电话了,刘一处慌忙喂喂——两声,才发觉不对劲儿,是个女的接的电话。那声音有点儿陌生,出口就是:“你神经病了!夜半三更的!”
刘一处连个歉都没来得及道,就给挂上了电话。心想,是呀,我真神经,我为什么呀我,这是什么社会?他自言自语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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