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宫内,秦穆国帝后盛装出席,龙袍凤冠,金丝团蒲,尊贵无比,端坐于龙椅之上,一个威仪天成容颜沧桑,一个慈爱有加姿色尚存,而各国皇子以及秦穆国皇子王爷,分别依次列坐下位∝朗之神情舒畅,笑得无心,贵为秦穆国太子自然位列第一,身侧便是一脸沉稳,眸光阴冷的秦朔月,再则便是一脸心不在焉浓眉不展的秦牧歌,最后方是一脸冷然,毫无情绪可观得秦薄位列皇子最后,身后站着云泥肖仲,情色各异。
而对面首位是云国二皇子云古,身材发福,神色爽利,次位而坐的便是一脸病容,面色瓷白的云国三皇子云逸凡,神色雅然,笑容清淡,再则便是楚滇国楚绫王楚白,一身绝色风华,笑容艳丽,惊鸿一瞥便将数人情态收入眼底。
云泥储秦薄身后,眸光却不听使唤,暗暗瞥向云逸凡,心中不禁波涛滚滚,一时不能自抑,眼中点滴湿润,却不敢抬头泄露半分,心中仅是暗暗道,再等上些时日待她得到玉参便可重回他身边。见他时而丝绢捂口轻咳细喘,时而面色晕红眉心微蹙,心中不禁跟随时上时下,一松一紧。
肖仲储一旁不敢随意窥伺泄露丝毫,仅是垂首以待,静待晋王命令,却也敏感道云泥气息有得几分不稳,心跳有得几分杂乱。而秦薄仅是低头饮酒,不动声色,极尽低调之本色。
秦穆皇帝身旁太监,见良辰已到,且各位重要人物已然入席,得秦帝眸光示意,方尖声道,
“吉时已到,寿宴初始。”说完便闻耳边丝竹之声喜乐悦耳,管乐之声抑扬顿挫,一众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托着极品美酒,珍贵佳肴,纷纷呈给席位众人。
秦穆皇帝秦兆阳端坐于上,见宴会空前热闹繁盛,各国使臣皆是皇子,又极尽恭敬之态,心中大喜,红光满面,笑容逐开,兴致高昂,之后便见宴席之上众人共同起身,激昂举杯,宏声恭贺道,
“愿吾皇(秦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福泽绵延,千秋万岁。”秦兆阳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声如洪钟,
“哈哈哈,好,众爱卿平身,今日乃朕五十大寿,能得云楚二国三位皇子远途而贺,却是异忱喜,如今三国和睦,百姓安泰,风调雨顺,四糊平,朕深感欣慰,今日特准在座各位,无论皇子王爷大臣家眷,均可开怀畅饮,共欢同乐。”说完便豪气畅饮一杯精致水酒,得以众人雷动迎合轰鸣欢呼,宴会气氛一时热烈非常。
而待各位臣子皇亲渐入佳境之时,管乐之声便大转喜乐,换之委婉,一列蒙面女子,踩着轻盈之步,飞身而入,轻纱纤薄,附身半露,若隐若现,大有可观,上场仅是几个妩媚旋身便惹得在场众人,惊叹连连,清雅者眸光欣赏,龌龊者神色****,就连高坐之上秦帝亦是神色痴迷,如痴如醉,而这十多少女,身姿曼妙,舞步连贯,飞裙舞袖,媚态天成,加之队形变换交替巧妙,更令人心荡神驰,目迷五色。
这舞曲名叫天外飞仙,由十六位二八年华妙龄少女组成,个个面若桃花,身姿婀娜,也难怪令男子倾心沉醉。而一切安排,皆由枭隼亲自从楚滇国挑选训练,专为贺秦帝大寿之礼,而自然这礼绝非仅是舞蹈一支,连人也一道给了秦帝,如此厚礼又得人心意,如何不令秦帝欢心。
而云古作为云国表率,自然也不示弱,不但将云国珍藏数十年的金鼎佛拱手奉上,祈求昌盛平安,还专为秦帝请来了琴箫二仙,相传二人一盲一哑,琴艺箫技却已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世人得知仰慕也仅是口耳相传,甚少有人有幸亲耳闻得天籁之音,且二人行迹飘忽,性格冷僻,为人孤傲,不愿人前卖弄搏名,是以今日见二人竟被云国请来此处,均是惊叹不已,无论懂得音律与否均是侧耳倾听,极为认真,而二人形态枯槁,相貌丑陋,衣着质朴,可琴艺箫技却是未令众人失望,一曲高山流水,弹得酣畅淋漓,引人入胜,奏得巧妙精湛,无懈可击,二人果然称得上琴箫二仙,一曲完毕,众人皆是辍樽撒酒,神色具痴,犹然陶醉于那高山之巍峨,流水之欢畅,山风之劲爽,天地之广阔之中,而后渐生,沧海一粟,任我遨游之悲怆大感,最后几番辗转,方神通志明,恍然大悟,这二者仙人竟将大智大慧贯通融会于曲调之中,令人不禁感慨其高超技艺,深邃造诣。
云古见众人如此,不禁侧眸含笑,望向云逸凡,眸光却隐藏几分复杂,云逸凡见之,仅是笑得儒雅,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