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呵呵呵,姑娘是何身份,自该知晓,正妃之位定然不配,沦为妾侍,又何须大婚?”云泥面上笑着,心中却已然冰冷至极,她虽早便知这结果,可此话由秦薄亲自说出,仍觉刺痛,她不解二人多日相处,虽非亲近却也算得相安无事,可他近日这般转变这般刻薄又是为何,
“王爷所言极是,既然云泥所托非人,自然也无需在意那般繁文缛节,王爷仅要告知云泥何时能得玉参便可。”云泥口中说的轻巧,心中却缓缓疼痛,秦薄闻言,眸光渐渐冷箫,直视云泥低声道,
“李云泥,我不管你心中所系何人,但从今日起,你要铭记于心,你是本王女人,便由不得你放肆。本王不要你真心,仅要你忠诚,无论发生何事必要站于本王身边,不许背叛。姑娘若是无法办到,那么玉参之约,本王便无兴再议。”说完秦薄便欲转身向门外走去,却闻云泥低哑出声道,
“一言为定。”秦薄眸光微动,一时看不清明喜怒,仅是返身拿了笔墨,大笔一挥,签了姓名,随即便将笔狠狠拍于桌上,轰然一声,便见那笔生生断成三节。云泥望着那份契约,心中一时滚痛。
见秦薄即要踏出房门,方追上前去拦住他道,
“王爷欲要…何时…收房?”云泥口中吞吐,自然想问玉参何时到手,秦薄闻言,眸光竟瞬时暴怒,抬手一捞便狠狠牵她手腕,将她骤然拉近,怒极道,
“你便这般迫不及待?你可知何为廉耻?”云泥闻言,心中早已麻木,见他如此,竟展露笑容道,
“如云泥这般低贱之人,连明媒正娶均无资格,还要廉耻有何用?”秦薄闻言,手中不禁狠握,只惊闻云泥手腕骨骼一阵咯咯作响,云泥额上汗水瞬时渗出,脸色已然惨白,嘴角却依旧挂笑,眸光复杂而又隐恨。
“好,你果然未让本王失望。”说完骤然一松,云泥便直直跌在门上,雪白碧腕淤青一片,一时不敢再动,望着秦薄怒极身影,嘴角方缓缓收敛笑意,却闻秦薄低声吼道,
“你急于救人,本王便偏不如你意。”云泥闻言喉中滚动,紧紧合了双眸。
云泥回去之后便一病不起,许是吹了一夜冷风,许是淋了冷雨,也许是接二连三震惊伤怀,云泥手腕打着厚实竹板,秦薄手劲儿颇大,竟生生折断她腕骨,而云泥竟忍了那钻心剧痛,一声未出,这一幕,确实震撼肖仲许久,他此刻方知云泥这性子,竟是如此刚烈,而王爷突然要娶云泥却也令他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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