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云泥倒也轻松。既然王爷如此爽快,云泥便也直言,玉参三日内我便要得□爷等得起,命却等不起□爷也不想人死灯灭万般空。”云泥此刻心中怒气全然被挑起,借着心中痛劲儿,倒是将体内坚韧倔强,全然暴漏。
秦薄闻言,嘴角不禁冷冷勾勒,
“好,三日内成婚。”说完便撇下云泥,回身一转脚底踏出半步,人便消失林间。云泥气的不轻,满身怒气磅礴而出,不禁对着满山空旷怒吼道,
“秦薄,你这混蛋。”待云泥从山上下来,天色已然昏黑,云泥心中窒闷,不知不觉便又到了那奈何酒家,要了一壶奈何情苦,便自斟自饮起来。
可仅是一杯水酒下肚,云泥便觉头昏脑胀,视线模糊,她不明上次烦乱她喝得两壶,今日亦是烦乱,怎会一杯便醉,正当云泥伏于桌上,轻柔额头,便闻旁屋之内响起一女子之声,异冲脆动人,
“你这混蛋,占了本姑娘便宜,便想跑?”云泥头脑昏昏,心中却清明,闻的那女子所言,心中不觉一阵气闷,思及方才秦薄便是这般,占了她便宜便一走了之,不禁脑中一热,竟然起身跌跌撞撞循声而去,之后便闻屋内一阵打斗之声,一男子暴怒道,
“你这泼辣户,究竟如何,谁人想占你这男人婆便宜,天色太黑,本公子瞎了眼才是。”云泥闻着声音,几分相熟,可头脑昏昏辨不分明,感知有人飞奔而来,仔细辨认,便见得一红一黄两抹模糊身影,云泥本能出手拦截那薄情男子,却不想身子失重,脚下一歪,人便打横出去,浑然失了方向,之后便闻身下一女子惊痛之声,
“喂,你这女人,还不快快起来,喂喂,你别跑,来日被本姑娘捉到定然将你…”那女子后面狠话还未说出,便见那红衣男子,竟然去而复返。以为他终是对自己有些牵绊,脸上一红,口中不禁踟蹰,心中几分异动,却见那男子绕过自己,仅是将压在自己身上女子抱起,神色全然没了方才无赖涅,几分担忧轻摇着怀中女子道,
“你怎会烂醉于此,当真长了能耐。”那黄衣女子见之,不禁铜铃大睁,气得胸腹剧烈颠簸,而那红衣男子却全然将她无视,仅是抱着那女子返身而走,那黄衣女子气急,怎肯放过,抽出腰间软剑,一个起落便直刺过去,却见原本装笨不武之人,居然未曾回眸,便轻巧躲开,单腿侧踢,便将她手中宝剑踢飞树上,那黄衣女子眸光惊愣,未想他竟是这般高手,见他全然无视,却又不甘,追上几步嗔怒道,
“她是何人?同是女子,你怎地如此护她?”却闻那红衣男子微停脚步,微微侧眸,嘴角微勾一抹戏谑道,
“我娘子。”说完便笑容大开,抱着云泥直直向晋王府走去。
留得身后黄衣女子满眼郁结,羞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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