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过那面山,脚步还没站稳,耶律鹰疑惑的话还没说出口,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就阴森森地响起:“你们竟然能到了这里?不可能……”
两人转过头一看,圣赤还是带着铁面具,正坐在八卦座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猛看着他们,而赤玉跟另一个黑衣人则站在他身后,座台四边各有一根闪着寒光的阴寒柱子,明显就不是柱子那么简单,那应该就是用来吸收极阴之时的极阴之气的。四周点着火架子,隐隐还能看见数万血魂徘徊在这四周,发出了恐怖的声音,这里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上千百万倍。
“圣赤。”傲君傲然身前走去,冷冷道。
“莫君……你……”圣赤还没说话,身边的赤玉像见了鬼一样指着傲君道。此时的莫君自信满满,似乎目空一切地向前走来,绝代的身姿,倒是独立,在这诡异的邪恶之地,是那么的正气凛然,这样的莫君是赤玉所没有见过的,这样的莫君根本跟她与之相处数天的莫君截然不同。
“耶律鹰,你早就知道那张阵图是假的?”圣赤依然完全看不起走过来的傲君。阴森地对耶律鹰问道。他现在还在认为是耶律鹰发现那张图是假的,所以才没有中了他的计,可他想不通的是,就算耶律鹰发现那张图是假的,他们也不可能能来到这里!可怜的圣赤啊!连赤玉都看出了傲君的不一样,而他却还在自大的只当耶律鹰是对手 .
"呵呵……让你失望了,什么八卦图的,我一点也不懂,所以更不可能知道那张图是假的,差点就让你给骗了,幸好,当我把图给君时,她就知道是假的。"耶律鹰邪气的斜看着圣赤自豪道。好像在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妻子的过人才华。
“什么?是莫君。”圣赤这才正眼看向傲君,一时也被她那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所震慑住,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天在观日坡上指挥龙轩十万大军撤退的那个傲立于天地之间的‘天下第一军师’,可赤玉的说法却不是这样的,难道是赤玉出卖了他。
转过头,阴霾地看着赤玉,仿若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阴森声音缓缓地在赤玉的耳边响起:“赤玉,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跟本座说的?什么莫君根本就是个无能好色的草包,什么她根本不懂阵法,想不到你竟然敢背叛本座。”手一挥,赤玉大大的向前吐了一大口血。
见圣赤还想再下手,赤玉忙跪下,向前爬去,颤声道:“赤玉没有背叛主子,那些话真的是莫君亲口对赤玉说的,赤玉从不敢对主子说过半句谎言。是……是莫君!”手向傲君的方向一指,愤恨道:“是她,是她骗了赤玉,主子饶命啊!赤玉对主子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哼。”圣赤对着赤玉冷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她,赤玉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而那个黑衣人却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像个木头一样。
圣赤眼露凌厉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傲君,嘴边慢慢挂起了一抹冷笑道:“莫君,你什么时候发现赤玉是目的接近你的?”
傲君面无表情的淡然道:“看她的第一眼。”
“哈哈……本座自认做的天衣无缝,你是如何看破他的,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被赤玉迷住,本座就不信,有哪个男人面对赤玉不动心的,”
“天衣无缝?哼,是破绽百出,第一,千里坡附近已经也受了血魂的影响,普通人根本接近千里坡,而赤玉却在那里出现;第二,千里坡附近根本不可能出现毒蛇;第三,赤玉说她是手无搏鸡之力的大家小姐,可我却发现他手上薄茧,那不是拿笔留下的,而是拿剑。还有,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本军师用美人计。”傲君冷笑道,用一个美人对她用美人计,真是天的下最大的笑话。
“你……”圣赤被傲君堵的无话可说,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没错,那个计策真是漏洞百出。其实是傲君太精明了,换作是别人,那个计策确实是天衣无缝。
停了一下,圣赤冷静了下来,阴寒地看着傲君道:“你早就知道她是本座的人?所以将计就计。让她带假消息给本座。”
“不是,我之前一直以为她是耶律鹰派去的人。”傲君实话实说道。
“哈哈……君,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就算是对你用美人计,我也不会找那样的女人,怎么说也得自己亲自出马才有用,你说是吧!”耶律鹰完全无视眼前还有三个碍眼的家伙,媚眼如丝地对傲君说,边说边放电,还风骚地将垂在胸前的头发撩到后面,那模样在江湖上号称“狐媚仙子”的赤玉都自叹不如。
“耶律鹰别给我恶心了。”傲君终于忍不住了,阴寒着脸,用零下百度的声音道。受不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圣赤现在反过来,完全无视耶律鹰,径自跳过他那风骚的样子,接着傲君之前的话道:“直到耶律鹰去找你,你才知道赤玉不是耶律鹰的人,而是本座的人?所以才会突然对赤玉说那样的话?”
傲君看了耶律鹰一眼,点了点头,该来的总归要来。
“哈哈哈……”圣赤突然发出大笑,看了看站在傲君后面的耶律鹰道:“耶律鹰啊耶律鹰,想不到我们两人自持聪明,却被这个莫君给耍得团团转,哈哈……”虽是大笑着,心里可是恨到不行:好个莫君,竟然敢把本座当成猴子耍,哼,本座绝对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的,哈哈……
“什么意思?”耶律鹰瞬间一改之前的风骚的样子,皱了皱眉毛道,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莫君,聪明如他,在听闻两人的对话,还有看到莫君那个似抱歉的眼神后,怎么会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到底为何呢?但他还是不想相信。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哈哈……耶律鹰你竟然到了此时还问是什么意思?看来你中了莫君的毒真的很深。哈哈……被她利用,被她设计,被她玩弄于股掌间,还处处护着她,连最心爱的玉佩都送给她。哈哈……你知不知道她用你的玉佩做了什么?哈哈……赤玉,你来说给我们伟大的耶律太子听。”圣赤哈哈的嘲笑道,不顾耶律鹰越来越黑的脸,对着赤玉大笑着道。
就算莫君真会天干八卦阵又如何,就算她确实如传言所说,真是天纵奇才,那又如何,他就不信他能破的了他精心设计的血魂天干八卦阵,何况子时就要到了,到时什么‘噬焰邪君’,什么'天下第一军师',全都会成为他的血魂,永生永世为他所用。不过,想不到莫君这么‘讲义气’,临死前还给他演一出如此精彩的戏,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莫君你要怪就怪你不该惹我圣赤。
“是”赤玉恭敬对着圣赤道,然后上前走了几步,手一直捂在胸口,看来那一掌真的很重,略微调整了一下气息,又冷笑着看了傲君一眼,那一眼明显表达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转过头,对着冷眼看他的耶律鹰,眼含秋波,柔媚道:“前几天晚上,莫君突然说有约,就出去了,我想,那天应该就是耶律太子约了她吧!回来后,就一直很开心,还跟赤玉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约她出去,如果不是有那个人,他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根本不懂什么八卦阵,都是那个人教她如何帮龙轩大军安然撤退的,还说那个人是如何一心想置主子于死地,如何如何讨厌主子。但就是不肯说那人是谁,而且说话时总是按着怀里,等他睡着之后,赤玉就从一直按的怀里拿到了耶律太子的玉佩,我想,就是那天,耶律太子把玉佩送给了莫君吧!……”说着故意停了一下,斜看了耶律鹰。
耶律鹰听到这里,邪邪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平静的看着一直没反应的傲君,阴沉着声对着赤玉道:“说下去。”
“当晚,我就向主子禀报了此事,主子一眼就认出那块玉佩是太子的。本来主子说什么也不相信太子会这么带他,但当主子看到这块太子最心爱的玉佩的时候,相不相信都不行了。主子当时很心痛,也很生气,但主子也没有想过要对太子下手,主子说过,血魂天干八卦阵永远不会对沧辽国发动,因为是沧辽的将士才成就了这个阵法,是太子能完成他毕生的心愿。只是想不到太子不但派人去盗取本门的镇门之宝,而且毁了主子精心炼制多年、看得比命还重的丹药,盛怒之下,也为了保全自己主子才会对太子下手的”赤玉真假参半的说道。目的很明显,非得搞得他们两人反目成仇不可。
“君,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耶律鹰用平静到令人害怕的嗓音问道:说啊?快说不是,说他们都是在骗我的,快说啊!
可傲君一言不发,看都不看他,显然是默认赤玉的话。
耶律鹰却突然如疯了一样,跑到傲君身前,红眸已转变为了十分骇人的艳红的,好像要滴出血一样,双手猛然握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动道:“说话啊!快说啊!说他们都是在骗我的,你没有利用我,你没有骗我,你是真心对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沉默了一下,傲君抬起头,一脸平静无波的淡然道:“对不起……”真心的道歉,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赤玉有点添油加醋,但她确实是利用他的真心。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耶律鹰松开了手,失魂落魄的不断重复着傲君的话。对不起,呵呵……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
“耶律鹰。”看着耶律鹰如此落魄的样子,傲君不忍地轻唤了一声。内心深处某一地方,似乎一个柔软之处,深深的触动一下,眼中快速的闪过一种名为心疼的东西。
耶律鹰似乎没听到傲君叫唤般,边后退边喃喃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在骗我一下?是不是,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连骗都不肯再骗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耶律鹰,我……”看着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目空一切的耶律鹰如此的钻牛角尖,傲君很想告诉他,他不是真心想利用他,他只是无可奈何而已!只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虽是无奈而为,却真真实实的利用了他的真心,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在知道他发现了真相后会这么痛苦,她……她依然会这么做。有所为,有所不为,而阻止圣赤确实不得不为。
圣赤从头到尾就像看戏一样,邪笑着欣赏眼前精彩的一幕,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实在拖时间,天地间的阴气就快要达到顶峰了,哈哈……到时,他就可以趁机跟血魂天干八卦阵合二为一了,天地间,还有谁能当得了他,就算天神秘笈跟天坤神剑也奈何不了他。哈哈……
余角督到圣赤一副看好戏的阴险冷笑,傲君心里暗道,不好,时间快来不及了,他在拖延时间。
“耶律鹰,现在别说这些了,时间快到了,不能再拖了,血魂已经开始行动了,耶律鹰。”傲君急切的对耶律鹰大叫道。血魂的哀号声越来越大了,怨气越来越重了。
可耶律鹰却对傲君的话毫无所觉,想的了失心疯一样,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断地说着:你是真心待我的,不是骗我的……
“哈……莫君就是莫君,这么快就发现了。本想再来一场更好玩的,可谁之耶律鹰这么没用,一下就傻了。算了,结束了,都不好玩。”圣赤像将所有人都当成玩偶一样,不满道,他简直把他们当成是在演戏的取他快乐的戏子一般。
跟随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注资的意思呢!圣赤的话刚说完,身边的黑衣人就陈耶律鹰还未还魂之际,拔出剑,向前一跃,直直的刺向傲君。
傲君刚想出手,突然飞出一个青色的影子,让傲君的动作只是那么一顿,黑衣人的见就以来到跟前,眼见就要刺伤了。
“铛……”的一声,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原来是飞身而来的身影在千钧一发之际,出剑挑开了黑衣人的剑,很显然,来人的武功比黑衣人高出好几筹,黑衣人被内力一震,飞出了几丈外,撞到了山面上,吐了一大口血,就昏死过去了。
“谨轩?”傲君快步走上几步。看到他,他的心里莫名的安了。
“君,你没事吧!”谨轩也快布来到傲君面前,紧张的问道。见傲君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非得将他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发现除了颈间被赤玉弄伤的地方已上过药,其他倒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欧阳谨轩?哈哈……来的真好。本作正好可以将你们一起归西,哈哈……”圣赤邪恶的大笑着,手一动,血魂就已出动了。
“谨轩小心”傲君出声提醒道,血魂已攻过来了。可就算他出生提醒还是没用,谨轩还是受到血魂的控制。
“君,这是怎么回事?”谨轩突然觉得胸口痛得要死,好像被人生生的把心脏挖出来一样,头也一阵阵发痛,他知道这是血魂搞的鬼,可无奈的如何会见,完全对血魂没有影响。
“谨轩。”见谨轩这么痛苦,傲君的心也很痛很痛。她觉得奇怪,这些血魂还没攻击他啊!为什么他会觉得心痛呢?
“哈哈……血魂一出,任你武功天下无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欧阳谨轩,莫君,好好享受一下这些血魂的服务吧!哈哈……”圣赤又是得意的大笑,手又一动,更多的血魂攻向谨轩,还有傲君。
“耶律鹰,快醒醒啊!耶律鹰……”傲君痛苦的捂住胸口,冲向耶律鹰大喊,可耶律鹰还是毫无反应,这可如何是好?
“雨晴……雨晴,不要啊!……”谨轩突然发疯大喊道,像失了理智般挥着剑乱砍,糟了,他懂血魂,还能抵御一阵,可谨轩完全不知,根本就毫无回架之力。
看来已出现幻觉了,再下去谨轩不是会痛苦致死,就是自杀,可恶的耶律鹰这个时候还给她在这里发疯,傲君一面竭力的抵制血魂的攻击,一面在想办法叫醒耶律鹰,只有他醒了才能对付这些血魂。
赤玉一脸紧张的看着痛苦的欧阳谨轩,也很心痛,但她却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只能将怨恨又归向傲君:如果不是你,他怎么回来,他怎么会受这样的苦,都是你……
虽竭尽在抵制,但血魂的攻击里越来越强了,理智已渐失了,耶律鹰!突然一个激灵闪过,傲君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艰难的从怀里掏出玉佩,砸向耶律鹰,正中胸口。
这一砸耶律鹰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那个狼形玉佩,缓缓地蹲下捡起,再看了一眼玉佩,神志慢慢的回笼了,抬起头,之间傲君正在痛苦的挣扎着,还有一个似乎疯了的欧阳谨轩。
“欧阳谨轩1”一见到欧阳谨轩,耶律鹰就完全清醒过来了,仇恨的看着他,都是因为他,父皇才会变了,所有人才会变了,还有君,也是因为他,君才会那样待他的。
耶律鹰红眸里仇恨看的傲君阵阵心惊,可现在最主要的是对付这些血魂,,对付圣赤,不能让耶律鹰在这个时候对谨轩下手。
思及至此,傲君竭力让自己保持神志,用尽力气大喊:“耶律鹰,是我莫君对不起你,但现在不是时候,极阴之气已汇聚了,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耶律鹰,你听到没有,只有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啊……”傲君痛苦哀叫一声。
“君……”耶律鹰见傲君如此痛苦,心也痛了起来,上前一步心疼的叫唤道。只一步,他有停了下来,他又想起了莫君是如何利用好了他的真心,如何欺骗她。可……
莫君,是你对不起我,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上的,要死也死在我的手上,耶律鹰按照傲君之前给他的办法,从怀中拿出一根玉笛吹奏起来。
豪迈的笛声徘徊在四周攻击傲君和谨轩的血魂慢慢静了下来,全都聚拢在耶律鹰面前,怨气似乎减弱了不少
“可恶”圣赤咒骂了一声,因为无论他如何发出攻击的指令,血魂都发动不了,完全不听命令了。幸好他早有准备。
“攻”圣赤手又是一动,发出一个攻击指令,从他后面突然冒出无数血魂,共享正在吹笛子的耶律鹰。
那边血魂在打,这边耶律鹰,谨轩,赤玉,圣赤也都打了起来,耶律鹰使出火云剑法,整个人好像被火包围起来一样,谨轩也是出最厉害的武功,用尽全力迎战,圣赤从头到尾都是轻松应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武功最差的赤玉,达不到一会就被耶律鹰一剑刺中,倒在地上,捂着伤口虽还不会死,但也没有能力在站起来了,只好忍痛半躺在地上。
“哈哈……”圣赤边打边笑着,掌风扫过,谨轩和耶律鹰都被扫到,齐齐摔倒在地,捂着胸口突出了一口血.
"哈哈……极阴之时已到,史上最伟大的血魂八卦阵就要正式再出世了,哈哈……神挡杀神,魔挡杀魔,哈哈……"
两人齐齐对着那四根柱子用尽功力,发出极力一击。
‘砰砰……’四根柱子瞬间崩出火花,晃动了一下,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反噬回去,耶律鹰跟谨轩赶忙拿剑抵御,可力量太大,两人根本挡不住,震飞几丈远,向前吐了一大口血,脸色全都白了。
“哈哈,天下为我至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圣赤疯狂的对着天空大喊。
“是吗?”傲君冷漠的声音对着疯狂的圣赤反问道。
傲君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向上空旋身飞上 ,随着他的旋转,四周立即带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吹的众人睁不开眼,内心都震惊到不得了:好强大的内力。
傲君旋身到上空,从腰间抽出天坤神剑,光芒照亮了黑暗的天地,真如天降的神仙,来拯救世人,是黑暗的救赎。
“天坤神剑?”圣赤不可置信的死盯着傲君手中的剑,眼中终于出现惊慌:不可能,天坤神剑怎么会在莫君手中,不可能……傲君手握天坤神剑,将百年功力聚集到鉴赏,对这死猪一挥剑,使出了天坤神功,地动山摇,:‘砰砰砰碰……’一声声巨爆声,好像将整个天地都炸开一样,火花四射。
烟消云散,四根柱子全都被炸成粉末,直升机块烂石头,骇人的血魂,能量弱的,已渐渐消逝,而沧辽的已渐渐有了意识,因为他们全都位在耶律鹰四周保护她,可能由于这个信莲,不肯消失。
刚刚力量太大,傲君纵使功力深厚,还是被阴寒之气所伤,倒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谨轩挣扎这走向,扶起傲君:“君,你怎么样了?”
傲君邮件撑起自身,淡笑道:“没事。”
太好了,神柱毁了,血魂也没有威胁了,而且圣赤竟然将天干八卦阵的心脉放在四更深主内,也就说,血魂天干八卦阵彻底毁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这样,他受再大的苦也值得,可是,真的好痛啊!
“不,不可以,不可能,我的神柱,我的血魂,我的血魂天干八卦阵……不……啊……”圣赤神色失常的大吼,内心受激,再加上与有联系的四柱被毁,硬生生跪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天地间一下子仿佛停止了运转,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一动不动的圣赤,直到傲君以为他成石头人的时候,圣赤转身站了起来,本来束着的头发,全都散开了,随风飞扬,嘴角还有血迹,映在燃烧的火焰中,整一嗜血魔鬼。
“莫君,不,应该叫你凌傲君。”想不到寻找多时的凌傲君就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呵呵……其实早在他帮助龙轩君撤退时,他就应该想到。
谨轩,耶律鹰都莫名其妙的看了圣赤一眼,又看了对这句莫名其秒话没有反应的莫君,不明白为什么圣赤会这么说,而且为什么傲君会有这么高深莫测的内功,他明明就不会武功,他们从来没有感受到他有内功,为什么突然这么厉害?他到底是什么人?莫君真的不是他的真名吗?两人这才发现,他们对她根本就不了解。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四十四章 清理门户!争夺!
“莫君,不,或许该叫你凌傲君。”圣赤冷冷地看着傲君,沙哑地冷笑道。想不到他发生所有寻找多时的凌傲君一直都在他眼皮底下,呵呵……其实早在她助龙轩军撤退时,他就应该想到的。
谨轩、耶律座都莫名其妙地看了圣赤一眼,又看了对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梅反应的莫君,不明白为什么圣赤会这么说,而且为什么莫君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她明明就不会武功,他们从没感受到她有内力,为什么突然这么厉害?她到底是什么人?莫君真的不是她的真名吗?两人这时才发现他们对她根本就不了解。
“凌傲君?”赤玉一听闻这个名字,才刚从莫君拥有绝世武功,而且他们圣仙门的天乾神剑竟在莫君手上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被圣赤这一句话又给震得失神了。
“怪不得,你会圣仙门的天干八卦阵,呵呵……原来你就是那两个死老鬼的徒弟。那天救了耶律鹰的那个高人就是你吧?”圣赤两眼通红,都比得上耶律鹰了,对着傲君冷笑道。
耶律鹰心中却是一惊,那天是君救了他?
“不许你污辱我师傅。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就是你去过山洞,你是不是对我师傅做了什么?”傲君冷得让人发颤地声音缓缓从口中逸出,那两个虽只是见过一面,却将所有一切都给了她的师傅,她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们不敬,圣赤到过山洞,以他的个性,找不到天坤、天乾,他一定不会放过两位师傅的尸身。
果然,圣赤听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就只是将他们给剁成肉酱,拿到喂狗而已。”
“你……”傲君一向平静的眼眸中瞬间射出愤恨的光芒,拿起手上的天乾剑,对着圣赤道:“圣赤,你杀师灭祖,残害同门师兄弟,祸害武林,灭绝人性,今日我凌傲君就以圣仙门第二十代掌门的身份,清理门户。”为了两位师傅,她只能暂时做一下掌门了。
“掌门?”三声惊呼同时出声,谨轩、耶律鹰一脸见鬼的表情直盯着傲君:她什么时候成了圣仙门的掌门了。赤玉则是一脸沉默:历代掌门人都拥有天乾神剑,而现在剑在莫君手上。
“要杀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圣赤怒吼了一声,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朝傲君攻击而去。
“来得正好。”傲君冷冷道,看着圣赤来势凶猛,傲君却只是不慌不忙地站着,等到圣赤到了眼前,强劲的掌风直直袭向傲君,傲君这时也出招了。
一时打得难解难分,只听见掌风呼啸而过,剑气破空而来,那绝对是一场真正的高手对决,看得谨轩、耶律鹰这两大高手连连称奇,圣仙门的武功确实神鬼莫测,就连他们也难以看出其中奥秘。
“啊……”只听一声惨叫,圣赤从上空笔直地掉了下来,胸口的血流个不停,显然刚刚那一声就是他中剑而发出的惨叫声。
傲君随在圣赤之后,飞身而下,手持神剑,白衣飘飘,青丝随风扬起,真如天降的谪仙,一落地,手上的剑就直指圣赤,神色凛然。
“师傅,君儿现在就为你们报仇,为天下除害。”傲君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对着亡灵,又似在对着自己道,又看向倒在地上的圣赤道:“圣赤,你一直想得到天坤秘笈和天乾神剑,今日,我就以天坤神功了绝了你,也算还你的心愿了。”说完天乾神剑一挥,强大的剑气直扑而去,剑气过处,任何物体皆粉身碎骨。
面对如此强大的剑气,圣赤心中一惊,以他功力根本挡不住,难道天真要亡他吗?这时昏迷了的黑衣人刚好醒了过来,圣赤想也不想,一跃而起,抓住黑衣人挡在了前面。
黑衣人连惊呼都来不及,脸上黑巾已断裂开了,人也已断气了,满脸都是血,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死不瞑目。
“圣赤,你还是不是人?”傲君恨声喊道,竟然拿自己属下来挡。
“我圣赤是不是人,你不是早知道吗?”圣赤不在意地冷笑道,将黑衣人的尸体丢了过去,随之而去的是致命金针。
人死为大,傲君立即飞身过去拦住黑衣人,一时不查,没看到后边紧随而来的金针,等到发现时,却已来不及了,针已到跟前了,傲君只得认命地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耳边却听闻金属相击的声音。
睁开眼,发现谨轩像个天神一般持剑站在他面前,苍白而且嘴角还有血迹的脸一点也不影响到他的俊美,尤其是他紧张焦急的深邃黑眸让她的心一窒,刚刚是他救了她?
“君,你没事吧?”见傲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谨轩以为她哪里受伤了,紧张地蹲下来问道。
“没事。”傲君不自然地红了红脸站起来,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可由于心情还没平复下来而有点变形的音调还是泄了她的不对劲。
“真的没事?”谨轩不相信道。没事的话,说话怎么怪怪的,而且脸还红了。笨蛋谨轩,平时那么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发起愣来了。
“真的没事。”平静下来的傲君淡然道。傲君都这么说了,谨轩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傲君抬头见圣赤已和耶律鹰打起来了,而明显,耶律鹰处于下风,因为他已中了一掌,飞了出去。
“耶律鹰。”傲君惊呼一声,飞身而去,稳稳地接住了耶律鹰,顺手剑一挥,圣赤的胸前立即划了一个大口子,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傲君扶住耶律鹰问道:“耶律鹰,你没事吧?”她现在是真的很紧张他。
耶律鹰直直地看着傲君焦急的神色,一言不发,过了一会,才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挣开傲君,冷冷地大笑道:“哈哈……我有事吗?哈哈……我有事,你会担心吗?怎么?现在还想再耍着我玩,是不是?看着我像个白痴一样被你耍着玩,你很开心是不是?莫君啊莫君,不要再对我做出这个紧张的表情了,我不会再上当的,不会……”边说,眼眶中似有泪水要流下来,但都被他倔强地逼了回去。
而沧辽的那么血魂见自己的主子这样,只能围绕在他身边,刚刚耶律鹰被圣赤打的时候,他们根本帮不了忙,因为圣赤是发动血魂的人,所以他们根本攻击不了他,而现在的情况,他们更帮不了。
“耶律鹰,是我对不起你。只是,这些血魂是因你而留下的,让他们都安息吧!”傲君沉默了一会,只能又道歉道,然后看了看周围的血魂淡然道。
耶律鹰不再看傲君,对着围在他周边的昔日部下道:“你们会变成这样,是我害了你们,而你们却还依然护着我,你们是我沧辽的真正勇士。去吧,回到沧辽的草原去,来世,你们还是我沧辽草原上的英雄。”
耶律鹰手一挥,那些血魂虽有不舍,但还是慢慢地消失了,化作一股股轻烟,飘回沧辽的草原上,落地归根。
耶律鹰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消失了,心中阵阵痛,昔日并肩作战的情景历历在目,此时却已只成当时之追忆了。
“耶律鹰。”傲君想安慰他,可手在要拍上他的肩,却停了一下,最终只能无力地放下,化作无奈地呼唤一声,而耶律鹰却只望着血魂消失的方向,不再理傲君了。
谨轩看着这一幕,心中好不是滋味,他不知道君跟耶律鹰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明白一向邪魅的耶律鹰为何会变成这样?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君脸上紧张、焦急的神色都是真的,她真的在紧张耶律鹰,甚至于磁石般的黑眸中还有隐隐的心疼,她心疼耶律鹰?这个想法,眼前这一幕,她的动作,让他觉得胸口很闷,很想宣泄出来,就像当年看着雨晴跟皇兄在一起时的感觉一样,很痛很痛。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所以他提步向傲君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却发现,赤玉趁君不备,持剑要刺伤她,谨轩一惊,立即掠身飞过去。
“莫君,你去死吧!”赤玉趁傲君不备,拿起剑,快速地朝傲君的后背刺去。
只是她的剑还没接近傲君,突然动作一顿,人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谨轩手持龙吟剑站在身后,脸上毫无表情。
傲君闻声一转过身来,就见赤玉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绝望、不可置信地看着谨轩,虚弱道:“你……你杀我,我那么爱你,你……却为了她而杀我……为……”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断气了,眼睛还是睁得大大地看着谨轩,看来还是不甘啊!
“哎,何苦呢?”傲君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手往赤玉的眼上一抹,赤玉这才闭上了眼睛。
谨轩看都不看赤玉一眼,对她说的话,也只当没听见,见傲君站了起来,娇唤了一声:“君。”就要走过去了。
却见傲君突然脸色一变,身形一闪,就来到了谨轩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突然猛地将他推开,脚步还没站定,就有粘粘的稠液喷到他脸上。
“君……”突然耶律鹰大吼了一声。
不好的预感渐渐地侵蚀着他的心,慢慢地转过身来,心一下子痛到了极点,君的胸前Сhā着一把剑,洁白的家袍已被染成了鲜红,是那么醒目,是那么刺眼。
不……谨轩在内心不断地狂喊着,可喉咙却仿佛被卡住了一样,半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哈哈……”邪恶的狂笑声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圣赤。”谨轩跟耶律鹰难得这么有默契地怒吼道,这么有默契地持剑飞身而来,连要杀人的表情也同样地相像。
傲君忍着痛,对着圣赤重重一击,圣赤立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直直地掉落下了万丈深渊,天地间久久地回荡着圣赤的喊叫声:“啊……”
随着圣赤被打了出去,Сhā在傲君胸口的剑同时也被拔了出来,这剑一出,血就随着剑如注地喷涌而出,那一掌已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量了,现在傲君已是完全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直地向后倒下去。
离她较近的谨轩立即飞身接住,动作快速地点了她周身几大|茓,止住了血。
“君,君,你不能有事?你快醒醒啊!”谨轩紧张地轻晃着傲君,颤抖着声问道。他心里很怕,很怕,他怕君真的有事,那他要怎么办呢?君,君,你不能有事,君……
仿佛听到他的呐喊,傲君慢慢地睁开眼,对着谨轩虚弱一笑道:“我不会有事,只是很累很累,很想睡,你让我睡一会吧!”说着,眼睛就要闭上了。
“不要睡,不要睡,君,本王命令你,不准睡。”谨轩对着傲君大吼着命令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睡。
可傲君真的撑不住了,眼已闭上了,陷入了黑暗中,在失去神志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欧阳谨轩,明知道,她真的很累,还敢命令她不准睡觉,简直毫无人性,不管他,睡自己的。
“君……”不管谨轩怎么摇晃,怎么叫,傲君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耶律鹰冲到傲君面前,也跪了下来,不断摇晃着她,大喊道:“你醒醒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没有受到我的惩罚呢?要死,你也得死在我手上,你听到了没有,你给我醒醒啊!……”不行,君,不能死,君,你骗得我这么惨,现在就想逃跑吗?不,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耶律鹰你闭嘴,君是不会死的,不会的……”谨轩对着耶律鹰怒吼道。君不会死的,他不想听到死字,君,不会有事的。
手慢慢颤抖地放到了傲君的鼻端,君,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还有气息,君没死,只是昏了过去而已,哈哈……老天爷,你真的没有带走君,太好了,哈哈……
“君,太好了,还有气息,君,你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医治。”谨轩一下子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早已听不见她话的奥据柔声道。
耶律鹰一听这话,无神的红眸立即散发出了高兴的光芒,一把抢过傲君,抱到怀里,恶狠狠对着昏迷的傲君道:“算你识相,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死的话,就算追到地狱,我也不会放开你的。”内心却是有说不出的欢喜,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表面的恶言来掩饰自己的激动。
“耶律鹰,你给我放手,我不准你碰君。”谨轩通红着双眼,又再一次将傲君抢了回来,推开耶律鹰道。
如果傲君不是晕了,毫无意识的话,她一定会跳起来,怒骂道:‘你们两个够了没有,一个堂堂的‘冷面战神’谨王爷,一个‘噬焰邪君’耶律太子,竟然在这里玩起了‘抢人’游戏?玩就玩,竟然玩到我凌傲君头上,你个td的,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
“欧阳谨轩,你给我放开君,她是我的。”耶律鹰站了起来,不再去抢人了,而是拿着火云剑指着谨轩阴沉着声音吼道。君是他的,要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你的?耶律太子,如果你记性不好的话,本王可以提醒你,君是我龙轩的军师,不是你沧辽的。”确定了君只是昏迷了而已,谨轩终于放下心来,又恢复了睿智冷静的谨王爷,阴沉着脸‘有礼貌’道。
“本太子才不管,她是什么龙轩的军师,本太子只知道,她是我的君。”耶律鹰依然拿着剑指着谨轩,但脸上却又重新挂上了邪气的笑容,暧昧道。
“你……”谨轩阴沉的脸更沉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耶律鹰用暧昧的语气说君是他的,哼,凭什么,君永远只能属于他欧阳谨轩的。
“本太子怎么啦!”耶律鹰斜睨着谨轩,邪恶地笑着道。他打定主意了,他今日就要解决了欧阳谨轩,了绝所有的恩怨,然后再带走君,只要欧阳谨轩死了,君就会永远是他的了,总之今日欧阳谨轩必须死。
“耶律太子,如果你不想君因你而延误了治疗时机的话,就给本王让开。”谨轩开始怒了,阴沉着声道。他虽然封住了她周身的|茓道,止住了血,但|茓道封久了对身体有害的,何况,现在还不知君伤得有多重呢?之前毁那四根神柱的时候就受了内伤,又被圣赤一剑刺中胸口,也不知有没有伤到要害?而这个耶律鹰还在这里阻挡他。
“本太子也不想君延误了治疗时机,所以……”耶律鹰故意拉长了音,在谨轩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快速地散发着杀气,红眸燃烧着火焰道:“所以,本太子要速战速决,早点解决了你,本太子才好带君去医治。”
“好,既然如此,为了君,本王也只好先将你打倒。”谨轩动作轻柔地将傲君放在一边的石阶上,站直了身体,也浑身散发着杀气道。
他如果不先解决了耶律鹰,君一定会被耶律鹰拖延得失去治疗的最好时机,而且,圣赤虽死,沧辽的十万大军还未退,战争还没结束呢!这场莫名的战争是由耶律鹰挑起的,所以也只能由他结束。
“那就来吧!”耶律鹰大吼了一声,飞身朝谨轩攻去。
月光下,一青一黄的身影忽上忽下,越打越看不清两人的身影,似乎融为了一体,耳边只听得到龙吟声,眼中却只看到一团团燃烧的烈火,却再也看不清青黄的身影了,两人深厚的内力,凌厉的剑气,不断地向对方攻击,却又被一一躲过,遭殃的是四周刚刚已受过重创的断岩残石,像被一颗颗炸弹狂轰一样。
“砰……”一块大石碑耶律鹰的剑劈中了,向下砸了下来,而正好要砸在傲君躺着的石阶上,可耶律鹰一心只想杀了欧阳谨轩,一时注意不到,依然持剑刺向谨轩。
而时刻在担心着傲君的谨轩却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顾耶律鹰猛烈的进攻,飞身过去,用尽全身功力,将那块大石用剑给劈开,等他回过身想再迎战时,耶律鹰的剑已刺中了他的胸口,刺得很深,让他后退了好几步,趁耶律鹰的剑还没拨出,谨轩又一掌击中了耶律鹰,一时,两人都大吼了一声,分开了。
很显然,谨轩伤得比耶律鹰重多了,左手按住胸口,不断有血从手指缝中流出,流得满地都是,虚弱得没力气站起来,只能用右手持剑撑住自己的身体,半跪在地上。
耶律鹰的伤虽也受了不轻的伤,却比谨轩好多了,起码他站得起来,一步步地朝谨轩走去,走到差不多离谨轩有十步远时,停了下去,又将火云剑指向谨轩,邪邪笑道:“哈哈……欧阳谨轩,到了最后,还是我耶律鹰赢了,咳……欧阳谨轩,受死吧!”火云剑直直刺向谨轩。
可谨轩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离他越来越近,他却半点也动不了,难道他欧阳谨轩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他还没见雨晴最后一面,还没看到她跟皇兄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呢!他……他还没向军表明心迹呢!龙轩的十万大军还在等着他带君回去呢!不甘啊!他不甘就这样走了,可他却无能为力了。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了的傲君,再闭上眼,等着耶律鹰那致命的一剑。
“王爷,小心。”就在耶律鹰的剑要刺中谨轩的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破空而来,接着只听“叮叮……” 数声后,两个身影飞快地挡在了谨轩的面前。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四十五章 我是女子!
“王爷,小心。”就在耶律鹰的剑要刺中谨轩的时候,一个焦急的声音破空而来,接着只听“叮叮……”数声后,两个身影飞快地挡在了谨轩的面前。
耶律鹰持剑站在了几步远,冷眼盯着突然出现的一男一女,那个男的好像是龙轩营中的上将军,武功不错,那个女的就不知道是谁,但从她刚刚发的银针来看,武功不弱,此时,自己经过数站,早已身受重伤,硬拼怕是不行了,体内一阵翻涌,口中又流出血。
转过头,看了一下,安静地躺在石阶上的君,她的脸色已没了血色了,再不医治就来不及了,一咬牙,欧阳谨轩,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子齐?”谨轩疑惑地叫了一声,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面前站着两个持剑的人,他很肯定那个穿着盔甲的男子就是子齐,但他为什么会来呢?
“王爷。”魏子齐一听到谨轩的叫唤,连忙转过身来,跪了下去,恭敬道。
“君……”谨轩却没理魏子齐,大叫了一声,因为他看到了耶律鹰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抱起了君,飞身而去。本来虚弱无力的身体猛地站了起来,手持龙吟剑就要追了过去,可他没追几步,终是无力地倒了下去。
听到王爷朝他身后大叫了一声,魏子齐心中一惊,对了,君呢?君怎样了?忙转过身,却只看见耶律鹰手抱着身着白色的衣服的人飞身离开,虽看不清那人是谁,但依王爷刚刚的话,那一定是君了,耶律鹰为什么要抓走君?
转身也想追了上去,却见王爷倒了下去,只得赶紧扶住王爷了,看见谨轩毫无血色的脸,吓了一跳,惊问道:“王爷,你怎么样了?”
谨轩还没回答,一声女声就传来:“他除了中了一剑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刚刚又由于太过激动,以致血气不顺,很危险。”无所谓的语气跟她说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符。
听闻这个声音,谨轩才抬起头,艰难地睁开眼,看看刚刚跟子齐一起出现的女子,怎么是她?却无力开口,他很累,全身一下就像虚脱了一样,可他不能睡,他还得去救君呢!
“喂,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女子摸摸自己的脸不客气道,这个王爷莫不是伤得太重,傻了吧?
“黄樱,你怎么能这样对王爷说话?”魏子齐生气地对着黄樱吼道,竟敢对王爷不敬。没错,这个一起来的女子就是圣仙门的黄阁的女神医黄樱。
“喂,魏子齐,我这么说话怎么啦?又不是跟你说,你生气个什么劲?”黄樱也不是省油的灯,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她是讨厌这些皇上王爷的,连说句话都这么麻烦,要不是看在这个王爷比较顺眼的话,她还懒得理他们的呢!
“你……”魏子齐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黄樱是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就是看不惯她对王爷无礼。也不知上辈子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仇,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吵个不停,而且每一次,都是他输。
“你什么你,再你下去的话,你家王爷就没命了。”黄樱不客气地一阵抢白,又斜眼看了一下越来越气若游丝的谨轩。
“王爷,王爷……”魏子齐见王爷好像真的快不行了,急得连唤了数声,又抬起头瞪着黄樱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王爷治啊!”
“你凶什么凶,在这里怎么治?”黄樱白了魏子齐一眼,不耐烦地给顶了回去,一副“你没有知识,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
魏子齐看了看四周,确实不是个适合医治的地方,到处断壁残垣,还有在燃烧的火团,而且感觉还阴风阵阵的,好恐怖啊!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喂,这时候,你还发什么呆?” 黄樱不客气地敲了突然发呆的魏子齐的头一下,大叫道。真是个呆头鹅,这时候还能发呆。
魏子齐一吃疼,回过头来,怒视着黄樱,黄樱也不客气地给他瞪了回来,最后还是魏子齐投降了,谁叫王爷的命还在她手上呢!只得讪讪道:“我们快送王爷回营医治吧!”
黄樱点了一下头,不再跟魏子齐斗嘴了,医者父母心,还是先医治好王爷再来跟魏子齐算账。
两人合力就要将谨轩扶回去,谨轩却在这时硬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抬起手,含糊不清道:“不……我……要……去救……君……君……”一边说,手一边慢慢地往下垂,眼皮越来越重了,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闭,陷入了黑暗中。
“王爷,王爷……”魏子齐脸色一变,紧张地猛喊。
“别叫了,他只是晕过去而已,那么大声干嘛!”黄樱掏了掏耳朵,斜了魏子齐一眼,无奈道,顺手塞了一颗药丸进谨轩的嘴里。
“你给王爷吃了什么?”魏子齐戒备地盯着黄樱道。
黄樱冷哼了一下道:“哼,放心,不是毒药,不会毒死你的王爷。我虽止住了他的血,但他受的伤得太重了,这颗药丸是我精心炼制的,可以暂时护住他的心脉。”说完也瞪了魏子齐一眼。
魏子齐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在去理黄樱的态度,反而破天荒地对着黄樱一揖道:“黄姑娘,请尽快带王爷回营医治。”走着,站起身,就要往前走。
黄樱被魏子齐的态度弄得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疑问道:“等等,你要去哪?”奇怪,是什么事,值得他丢下他敬仰的王爷而去呢?
魏子齐皱了皱眉道:“我要去救君,她被耶律鹰抓走了,也不知他会怎么折磨她。”转过身,就要使出轻功追过去。
黄樱见状,赶紧拉住魏子齐的衣袖道:“喂,你想这样就把王爷丢给我吗?我告诉你啊!我一个可搬不动王爷一个大男人,如果,你不想你的王爷死在这里的话,你就走吧!”
还君呢!叫得那么亲热,连王爷都能丢下不管,这样就想去沧辽的军营救人,连命都不要了,那个君就在你心中占有那么重的地位?比自己的命还重?黄樱在自己的心中酸酸地想着。
“可是……”魏子齐有点犹豫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别再可是了,我想哪个什么鹰暂时不会杀了那个君的,要杀在这里杀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呢!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了。走啦,先带王爷回去吧!”黄樱不再给魏子齐犹豫的机会,安慰着道。其实她主要是不想魏子齐去送死,她不想他有事。至于那个君,她倒是很好奇,她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谨王爷和魏子齐拼了命,也要去救她。
魏子齐听黄樱这么说,也觉得有点道理,点了下头,还是决定先带王爷回去医治,当下跟黄樱两人一人一边搀扶着昏迷了的谨轩会军营。
车来车往的公路上,依然如平时般喧闹,突然一辆失控的红色跑车撞上了一辆高级轿车,两车相撞发出巨大的火花,高级轿车猛地飞向空中,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时天昏地暗,喧闹的公路上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那辆已看不清面目的高级轿车和从车内流出的血迹,整个天地都暗了下来,没有光明了。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张第一名的成绩单,静静地站着,手上的成绩单滑落了,静静地躺在地上,脸上明媚的笑容没再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静静地站着,一个人孤独地站着,直到白布慢慢地盖在一个英俊男子和一个美丽女子的脸上时,她才动了,拼命的想将那块布掀开,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接近不了那张床。
不,不要啊!这里很黑很暗,她很怕很怕,她想挣扎出去,可是她出不去,不管她怎么跑怎么跑,就是跑不出黑暗,而且这里很冷很冷,她一向最怕冷了,妈妈,很冷,君儿很冷,可妈妈没出现,她还是那么冷,伸出手,不断地乱抓,想抓到妈妈温暖的手,不知是不是妈妈听到了她的呼唤,一只又大又温暖的手将她的小手给包裹起来,还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哄着她:“君,不冷,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君我会保护你的,君……”
听着这个声音,她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也不再害怕,不再觉得冷了。可这个声音不是妈妈的,是个男人,但却不是爸爸的,她想看清这个人是谁,但是太暗了,她看不到,只有耳边不断地传来他魅惑却能让她安心的哄声,她就不想再去追究那人是谁了,安静地睡了。
可她睡到一半,就又被冻醒了,温暖的手没了,哄着她的声音也没了,她又怕了,又冷了……爸爸妈妈在她面前出现了,她很高兴地跑过去,可是爸爸妈妈却笑着越走越远了……
“不,不要……爸爸,妈妈……不要,不要离开君儿,君儿会怕的,不要啊!爸爸……妈妈……啊……”昏睡中的傲君恶梦连连,不断地在痛苦的边缘挣扎,一个惊恐猛地坐了起来,这才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眼前似乎有光线射入,艰难地慢慢地睁开眼。
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在营帐里,二十一世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古色古香的营帐呢!不,这里是……对了,她已穿越到龙轩皇朝,还成了龙轩的军师,可这个营帐不是她住的营帐,也不像是谨轩的,那这里是哪里呢?
想下床出去看看这里是哪里,谁知一动,胸口就痛得要死,这是怎么啦,低下头一看,怎么包扎着的?记忆慢慢地重现了,她跟谨轩还有耶律鹰去阻止圣赤,最后她终于破了血魂天干八卦阵,但却为了救谨轩,被圣赤刺了一剑,最后好像是在谨轩的怀里昏了过去了。
看来是谨轩救了她的,看了看包扎的伤口,突然脸青一阵白一阵,包扎伤口,那不就是说谨轩已知道她是女的了?
“终于醒了?”一个邪气中带着轻嘲的声音缓缓从傲君的背后响起。
傲君被这个声音吓得一激灵,不会吧!慢慢,再慢慢地转过头来,“轰”,她的天塌了,天啊!你不是要这样玩我吧!干脆让我死了得了。
“耶律鹰……”傲君看了耶律鹰一眼,咽了一下口水,尽量用淡然的声音道,可没想到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难听,而且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其中轻轻的颤抖。
这不能怪她,主要是耶律鹰那个样子,让她的声音想不颤都不行了,只见耶律鹰斜坐在椅子上,衣领半开,头发散开,嘴边挂着比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邪笑还要邪,而且在邪中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脸上却是冷得不得了,红色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亮光,而且深邃不见底,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害得她被看得心虚地低下了头。
突然一只横空出现的大掌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张放大的美中带邪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耶律鹰给强迫着张开,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又被他给灌进了一大碗水。
“唔……咳咳……”傲君边被灌入水,边猛地咳嗽个不停,脸张得红红的,胸口又是阵阵发疼,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好难受啊!死耶律鹰就算想报复,也别用这种方法啊!真想把她给呛死?
耶律鹰看着傲君这么难受,一点想帮她顺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带着更邪的邪笑,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点痞子样地斜睨着傲君。
终于过了一会,傲君慢慢地顺下气来了,一看到耶律鹰这个样子更是气得让本就红了个透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色,但也说不出什么,只能气在心里,因为她虽被呛得半死,但喉咙确实舒服多了,不再那么干涸了。
耶律鹰看着她这个样子,又再次钳住了她的下巴,戏谑道:“怎么?堂堂天下第一军师,连本太子都能玩弄于股掌间的神人莫君公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嗯!”说着,手下又加重了力道,尤其是说到“公子”二字的时候。
“疼。”傲君皱着眉,轻呼道。这个耶律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不知道她现在时病人?
“疼?哈哈……莫君公子武功如此深不可测,身份如此神秘,这一点小小的力道就会让你疼成这样?呵呵……现在还有必要在我面前示弱、装可怜吗?还是又有什么阴谋想要再玩弄我啊!嗯……”耶律鹰残忍地眯着眼说道,但手还是放松了力道。改成柔柔地抚摸着,从下巴慢慢地往上,变成了抚摸脸颊。
“耶律鹰,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哇弄你的意思,也没想要在你面前示弱或装可怜,一切一切只能说是无奈,你我身为敌人的无奈。”傲君忍着脸上的瘙痒,面无表情道。不要再摸我的脸了,好痒啊!
“无奈?哈哈……敌人?哈哈……”耶律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傲君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得他肚子都疼了。
“耶律鹰,不要再笑了,你想骂我就骂吧!”傲君皱了皱眉道,耶律鹰的笑声让她听起来很刺耳,胸口很闷,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
“骂?我怎么舍得骂你呢!嗯!”耶律鹰停止了大笑,邪笑着将手按在了傲君的后脑上,将她的头压进自己,暧昧道。
“耶律鹰你干什么啊?把手放开,不要按着我的头。”傲君想要挣开耶律鹰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浑身无力,只能冷着声道。
“干什么?只想问你一句话。”耶律鹰根本就不理会傲君的话,依然故我地压着她的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阴沉着道。
“什么话?”傲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也不再挣扎了,反正再挣扎也没用了。
“你跟欧阳谨轩是不是早就知道李沧是我的人,一切一切早就在你的计划中,包括故意在李沧面前展现我给你的那块玉佩,说那样的话?”耶律鹰依然用邪邪的语气道,无所谓的语气好像说的事跟他无关。
“嗯!我知道以你的为人,是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谨轩说的话的。”傲君想点头,可脑袋却被他给压得动不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他其实应该早就想到的,只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而已,她不想再骗他了。
“哈哈……你还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军师啊!连人心都能如此玩弄于股掌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了解我的。”耶律鹰将傲君的脸压得更近,两人的嘴唇离了不到几厘米,停了一下,耶律鹰又扬起一个更大的邪笑道:“嗯!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的‘如此用心’呢!”说着还状似思考了一下。
这样的耶律鹰却让傲君突然觉得有点怕,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那样设计他,骗他,如果他对她大发脾气甚至打她一顿也好啊!可是现在这样暧暧昧昧的样子算什么?两人离得这么近,他说话的火热气息都喷到了她脸上,引起了她体内的阵阵燥热,但是动又动不了,比打她一顿,更让她难受。
“耶律鹰,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很痒。”傲君说话的声音有点变了,不再那么冷静了,一直觉得痒痒的,但又不知是哪里痒。
“啊!我想到了。”耶律鹰不理傲君的话,径自说着。
傲君刚想开口,突然两片火热的性感薄唇就粗鲁地压了上来,来回地吸吮,啃咬,一点都不温柔,相反是非常的粗暴,不像是在亲吻,反而更像是在撕咬。
傲君却是睁大着眼睛,足足呆了好几秒,直到嘴上传来疼痛感,这才反应过来,耶律鹰在做什么,好痛啊!将手抵在他胸膛上,拼命地想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都贴在一起了,此时的耶律鹰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豹,让人害怕,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个人,而是多么美味的猎物。而她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永远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耶……放开……我,不要……唔……”趁着耶律鹰松开了对她嘴的蹂躏,改而进攻她的脖子时,傲君气息不稳地断断续续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嘴唇就又被耶律鹰给封住了,甚至整个人都被他给压到了床上,而他的手也来到了她的腰上,不断地扯她的腰带。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她是感情白痴也知道,心里阵阵恐惧,她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失了身,忙想运气将压在她身上作恶的某人给推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都用不上,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别想再反抗了,你的内力早已被我给封住了,呵呵……”发现了傲君的意图,耶律鹰离开了傲君的唇,抬起头,沙哑着声音邪恶道,红色的眼眸里充满着强烈的情yu,看得傲君心中一阵冷颤,再听闻了他的话,心更是不断地往下沉,抵着耶律鹰的手也慢慢地垂了下来了。
“这就乖了。”耶律鹰似是很满意傲君的“不抵抗”,重新压了下去,再次咬上了傲君的唇,这次咬得更加用力。
渐渐地,血腥味充斥着傲君的整个口腔,看来她的唇被他给咬破了,难道她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难道这就是她利用他真心,骗了他所应付出的代价,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不觉惊呼了一声,原来耶律鹰在她失神之际,已解开了她的腰带,中衣也有点散开,微微露出了胸前的美好风景,连忙用手将中衣裹好,脸色通红地将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大一学生而已,从没在男生面前这么“暴露”过。
耶律鹰邪恶地笑看着傲君的动作,还有脸上的羞红之色,嘴唇也已经被他折磨得裂了,都在流着血,心中快速地闪过心疼,但却只是一闪而过,一想起她的欺骗,耶律鹰邪恶的笑容中就带着点残忍的味道,手指来回地摩擦着傲君肿起的嘴唇,邪气道:“害羞了?莫、姑、娘……”这“莫姑娘”三个字说得一字一顿,还有点咬牙切齿。一边说,眼睛还一边盯着傲君的胸前,红眸更是深邃地不见底。
“你……”傲君指着耶律鹰说说不出话来,他果然早就知道了,也是,帮她包扎伤口,而她的伤口又刚好是在胸前,他想不知道都不行,想必他值得时,一定被吓得不轻吧!因为他一直以为她是男的,而他……对啊!他是喜欢男的哦!
这么一想,傲君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道:“没错,我是女子,不是男子。”语气平淡道让人以为她只是在说天气,而不是在说这么爆炸性的话,可是有谁知道,她的内心正在不断地喊着:听清楚了没有,我是女子,不是你喜欢的男子。
“女子!哈哈……天下第一军师,智谋过人,算无遗漏的莫君公子是个女子,哈哈……”耶律鹰略微撑起了身体,仰天大笑道。
当他带回了她,撕开她的衣服,要为她治伤时,发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原来竟是女子时,那种又喜又怒的心情几乎要将他给撕裂了,喜的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他心爱的莫君真的是女子,怒得是,她又骗了他,又将他再一次地玩弄于股掌间,也怒自己,他竟然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这样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对,所以,你可以起来了吗?”傲君将耶律鹰的神情误认为是终于想起了她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才会这样苦涩地大笑着,所以傻傻地说道。
耶律鹰却是愣了好几分钟,一点要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直到反应过来,傲君是什么意思时,突然又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我耶律鹰在你眼里是个好男色的断袖之徒,哈哈……”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干嘛会爱上男装打扮的我呢?不过见到他的眼神,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哈哈……君,你放心,我……耶律鹰可是正常的男人哦,呵呵……”说着又再次压了上来,见傲君还想说什么,又笑了笑道:“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要记得,我说过的话,你是我的。”
“你什么意思?”傲君脸色一变,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你说过,‘只要能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不是吗?”说着,还没等傲君反应过来,就又一次压上了傲君的唇。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四十六章 被困
“你说过,‘只要能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不是吗?”说着,还没等傲君反应过来,就又一次压上了傲君的唇。
傲君这次有了准备,头一撇,躲过了,冷着声道:“我只说任你处置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我没说要以身相许,你给我起来。”她是真的怒了,她只不过不想让那么多人因为血魂天干八卦阵而死,她这么做有错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呵呵……杀你、剐你?舍不得,只想要你!”耶律鹰一点也不在乎傲君躲闪,邪笑着道。
“可是我不想要你,耶律鹰不要让我恨你。”傲君冷寒着脸,眼神凌厉地射向耶律鹰,轻喘着气道。她实在不想说这一句的,以前她一直认为只有柔弱没用女子才会说这句无聊的话,想不到她今天竟然也会沦落到这样,要是被雪知道了,不被她笑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罢休的。接下来,他不会那么老土地来一句“你恨吧!能被你恨着,让你心里永远有我,也好过被你遗忘。”
可是某人就是那么老土,耶律鹰无视傲君眼神,轻柔地摸上了她的脸道:“你恨吧!能被你恨着,让你心里永远有我,也好过被你遗忘。”
傲君嘴角不断抽搐,天啊!她直接晕了算了,他还真的给她来了这么一句,那她接下来还应该说什么,直接沉默算了。
“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话了,呵呵……”耶律鹰一把将傲君的头给掰了过来,定住,又要倾身上去道。
“耶律鹰我警告你,别碰我,耶律鹰……”虽然没力气,但傲君这次还是猛烈地挣扎起来,边挣扎边出声警告道,头虽被定住了,但却顾不得身上还受着伤,身体剧烈的摇晃起来,想将身上的那位给踢开。
“别动,给我安静点,不然我就点了你的|茓,将你的手脚都给绑起来。”耶律鹰终于忍不住低喝道,声音越发沙哑,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挣扎,就越挑起了他的欲望,害得他恨不得立即就占有了她。
傲君被他这一吼,再看一看他实在不太对劲的脸,呆了一下,耶律鹰以为以她的聪明,一定是知道了,所以不再挣扎了,满意地又想亲了上去。
可是耶律鹰太高估了傲君的情商了,她呆了一下,不是因为她想到了她这样挣扎的后果,而是,正在酝酿着怒火。
所以当耶律鹰又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就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完全不顾及伤口的疼痛,一边挣扎,还一边吼起来:“耶律鹰你敢这样做试试看,士可杀,不可辱,我凌傲君是你耶律鹰想绑就绑得了的吗?”
岂有此理,她凌傲君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绑着她,记得小时候,就因为她是凌氏帝国总裁的侄女,经常跟雪一起被人绑架,又因为她妈妈是黑道上第一杀手,也经常被黑道上的仇人追杀,绑架,虽然每次都被人救了出来,但被绑时的恐慌、无助却是如此清晰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灵上,所以她跟雪都最怕受缚于人,后来才会决定学武,只为了自保。所以绑架一直是他们两姐妹的禁忌,而耶律鹰却不知,正好触动了这个禁忌。
“你真叫凌傲君?我不管你叫凌傲君,还是叫莫君,反正我已经警告了你,是你自己想找死,那别怪我了。”耶律鹰邪邪地笑着道,扯过一旁的被单,强硬地将傲君的双手给固定在了床头,然后还轻轻地摸起了她粉嫩的小手。
真是又嫩又滑!他就说嘛,怎么有男子长得这么漂亮,呵呵……原来真的是女子,是女子!耶律鹰突然觉得开心极了,比让他得到全天下还高兴,也让他更波不及待地想要她。
边摸着她的手,边咬上了她的耳朵,好晶莹剔透的耳朵啊!她真的很完美,可是如果身下的人不再这样动来动去,就更完美了,为什么他都把她的手给绑住了,她还能挣扎得这么厉害,害得他差点就压不住她了,幸好早就封住了她的武功,不然以她如此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算现在她还受着伤,要逃出沧辽的军营,恐怕还是易如反掌吧!哎,如果不是自己还受着内伤,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啊!
手虽被缚住了,但小时候的恐惧感让她比起之前更加厉害的挣扎了起来,而且耶律鹰还亲吻了她的耳朵,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谨轩,对了,谨轩,谨轩在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而不是在龙轩的军营里?
“不要再挣扎了。”耶律鹰怒火冲天地对着傲君大吼了一声,红眸里闪着十分危险的光芒。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上了傲君美丽的锁骨。
傲君挣扎着挣扎着,突然觉得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神志也开始涣散起来了,迷糊中好像看到了谨轩担忧、焦急的神色,伸出手,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谨轩……”
正在她身上作恶的耶律鹰听到她的喊声,猛地抬起头来,红色的眼眸更加幽暗了,沙哑的声音仿若来了十八层地狱:“谨轩?欧阳谨轩?在这个时候,你竟然心心念念的还是欧阳谨轩?你……你该死……”
欧阳谨轩,你的心里就只有欧阳谨轩,从来就没有我耶律鹰,为什么?为什么?我耶律鹰到底哪里比不上欧阳谨轩,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他对你的少吗?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耶律鹰得不到的,也绝不让欧阳谨轩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耶律鹰红色的眼眸突由幽暗变得鲜红欲滴,犹如来自地狱之修罗,是那么的嗜血,完全失却的理智,双手猛地掐上了傲君的脖子,状似疯狂道:“你去死吧!去死吧……”
耶律鹰的动作倒是让傲君涣散的神志又再次聚拢回来,倒立即又面临另一个痛苦,喉咙被掐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难受啊!耶律鹰掐得太用力了,好像要把她的脖子给掐断似的。
“咳……咳……放……”傲君断断续续地吐字不清道,那字根本就被卡在喉咙里,说了跟没说一样。
双手被绑住了,无法掰开耶律鹰的手,只得左右扭动着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由于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使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了,快要窒息而死了。而且好像由于一直在挣扎,而使本来好像裂开了的伤口现在裂得更加严重了,她余眼看过去,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她的整件白色中衣兜变成红色的了。
眼角慢慢地流下来泪,这可不是因为她怕死哦!而是人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也正是由于这一自然反应救了她。
晶亮的眼珠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的亮光刺伤了呀绿影的眼睛,让他失控的理智慢慢地回拢,涣散的红眸渐渐有了聚光点,眼前的情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他的手正用力地掐在了君的脖子上,而君……君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下渐渐地快没有焦点,呼吸也似快要停止了,刚刚还在猛然挣扎的身体却像死了一般一动都不动了,心中一惊,手马上像触电般松了开来,他刚刚干了什么?他竟然想杀君?
耶律鹰的手一松开,傲君终于又呼吸到了清新空气了,虽然神志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还是很有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耶律鹰却只是冷冷地俯看着她,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映入眼眶的竟是一大片血红,是那么地醒目刺眼,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冷酷邪气的冰脸再也保持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来,眼中快速地闪过了深深的心疼、不忍,想也不想地立即翻身而起,快速地从床上下去。
耶律鹰一离开,傲君压力一解,呼吸越来越顺畅了,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神志也慢慢地恢复了,看来是活过来了,只是她却宁愿像刚刚一样毫无知觉的好,因为有了知觉,她立即就感到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有锥心刺骨的痛,真正地痛彻心扉,痛得她宁愿死了算了。疼得她闭上了眼,可该死的,越痛她的神志却越清晰,越清清楚楚地感觉着一波又波的钻心之痛。
正在她痛得想要不要就咬舌自尽算了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正轻柔地解开绑着她手的被单,轻轻地挑开她的中衣,等等……中衣!
傲君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耶律鹰一脸邪笑地看着她,可正当她想发怒的时候,耶律鹰却猛地解开了已沾满了她血迹的绷带,由于沾着血,与伤口紧贴在一起,一解开又是另一种钻心之痛,可耶律鹰如此粗鲁地毫无预兆地解开,让傲君连来得及惊呼都没有,绷带就已经孤独地躺在了地上了,傲君只是一阵地晕眩,连疼痛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该死的耶律鹰想杀她也不用这样折磨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明知道伤口已经裂开了,绷带在解开时会很痛,还这么粗鲁,分明就想让她痛死嘛!
正想怒视着他,却意外地捕抓到了他眼中快速闪过的心疼,那种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一震:妈妈在的时候,她只要有一点疼痛,妈妈就会用那种心痛的眼神看着她。虽然那个眼神那么快速地闪过,几乎快到让人以为那是错觉,但她很肯定那是真的,耶律鹰还在心疼她!为什么?在她如此利用了他之后。
“耶律……啊!”傲君刚想开口叫耶律鹰,想不到耶律鹰拿着一个瓷瓶罐,将里面的东西又是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往她的伤口上倒下去,痛得她大叫了一声,身体猛地要往上坐了起来,却在半路又被耶律鹰给推回了床上。
“砰……”地一下,头撞在了床板上,虽然床还挺软的,但这样毫无准备地撞了一下,还是会很疼的,现在好了,身体也疼,头也疼了。死耶律鹰一定是故意的,刚刚对他升起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刚刚那一眼一定是错觉,傲君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眼神就会变得狠狠地怒视着他。
“呵呵……”耶律鹰却对傲君怒视邪邪一笑,好像很开心似的。
傲君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天啊!她是在对他怒视,而不是在对他抛媚眼,他在高兴得什么劲啊!
“君,我真想你这伤永远都好不了,这样,我就只一直这样帮你上药了。呵呵……”耶律鹰一边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伤口处吹气,一边邪笑着道。
“有病。”傲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啊!希望她的伤永远不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干脆死了好,这个伤不仅让她疼得要死好不好,而且还在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可惜啊!由于太虚弱了,那狠狠的一眼看起来不仅一点气势都没有,而且更像是在对耶律鹰撒娇,看得耶律鹰开怀大笑,自然而然地将她的话也当成了是在向他撒娇。
傲君无奈地还是闭上眼的好,眼不见为净,保持着沉默,任他去莫名其妙地笑个够,看他能笑多久。
营帐中,久久只回荡着耶律鹰的狂笑声,只是这笑中的苦涩酸甜又有谁知呢?
在笑声中,耶律鹰已重新帮傲君包扎好伤口。
傲君感觉到了伤口不再那么疼,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不少,看来刚刚的那个药还是挺有效,虽然一开始疼得要死,但现在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她是不是错怪了耶律鹰了?
慢慢地睁开了眼,耶律鹰已经停止了大笑,眼光幽暗地盯着她的伤口看,傲君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的伤是伤在了胸口上,虽然只是在锁骨以下,但耶律鹰帮她上药,也必须掀开她的中衣,现在的她中衣半露,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刚刚耶律鹰就是这样一直看着她帮她包扎的?
一想到此,傲君的脸“刷”得一下全都红了,不是她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是从来都是对男生绝缘的她,虽然跟谨轩接过吻,但这样祼露着在男生面前还是第一次,而且刚刚耶律鹰还想对她……一想到此,她的脸如果不红的话,她就一定不是女生。
“耶律鹰!”傲君脸红红地低喝了一声,该死的耶律鹰竟然想趁她失神之际,要脱掉他的中衣,幸亏她及时发现,制止了他。
“呵呵……你放心,看在你伤得这么重的份上,我暂时不会要你,不过,你记住,你是逃不掉的,你早晚都是我的。现在呢?本太子只不过是讨厌看见你这一件血衣,看看多恶心啊!”耶律鹰神态轻佻地邪笑着道。事实上是,一见到这件血衣,他就想起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受了多重的伤,忍了多大的痛苦,心也不禁深深地疼痛着,君,我到底要对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我自己来。”傲君低着头,不再看耶律鹰,轻轻道。因为虽然耶律鹰极力掩饰,但傲君还是从她的红眸中看到了心痛、无奈、苦涩,耶律鹰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你确定?”耶律鹰斜睨着脸色苍白地要死的傲君,轻嘲着问道。
傲君忍着疼痛,点了点头,耶律鹰不再说什么,但却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件白色的中衣劈头盖脸地砸在了傲君脸上。
傲君郁闷地抬起手,将脸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却看不到耶律鹰在哪,只听见似从帐内传过来的邪笑声:“放心换衣服吧!呵呵……”
如果这都不感动那她的心就一定是铁做的,虽然他之前那样对待她,但那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不能怪他。但现在他虽还是对她看起来很残酷,但其实还是那样真心带她,他真的爱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是他的深情,她回报得了吗?她的心有他吗?她不知道……
在胡思乱想之际,她艰难地脱掉了满是血的中衣,慢慢地抬起手,将新的中衣给穿上,从来都没想到,穿件衣服也可以这么艰难。
“好了。”傲君刚一穿好,耶律鹰邪魅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随着尾音,人已来到了傲君的面前了。
“嗯。”傲君轻点了下头。这人是不是一直在偷看着,不然为什么这么准?
“耶律鹰,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傲君率先打破沉默道,问出了自从醒过来后,一直想问的问题。自傲君嗯了一声后,两人之间就一直沉默着,傲君不说话,耶律鹰也不说,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呵呵……你是想问,为什么欧阳谨轩会丢下你,让你被我带走是吧?”耶律鹰神态悠闲地在床头坐了下来,邪笑着道。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让傲君半点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嗯。”傲君又是点了一下头,她是很奇怪,谨轩是不可能轻易地让耶律鹰将受伤的她带走的,除非……除非他没能力阻止了!这个可能一直都徘徊在她的心头上,只是她不想去想而已,现在耶律鹰代她说了出来,她也只得面对了,但她相信谨轩不会有事的。
“如果我说,那是因为他没能力阻止我呢?如果我说,因为他已经被我杀了呢?”耶律鹰无所谓地邪笑着道,一边说脸还一边向傲君靠近。
“闭嘴。”傲君冰寒着脸,低喝道,也不去在意耶律鹰离她越来越近,脑海中空了空,只有耶律鹰那一句“被我杀 ……被我杀了……”,心好痛好痛,比刚刚因伤口裂开的疼痛还要痛上千倍万倍,心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撕成了一片片的,天一下就塌了。谨轩,不,不可能的,他可是“战神”啊!不,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他不能死,不能……她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怎么,不信?还是心疼了?”耶律鹰嘴边的邪笑扩得更大了,语气更是明显的嘲讽。
可傲君却明显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深恨意,还有不甘,如果谨轩真的被他杀了,他不会在提到谨轩时,眼中还流露出这样失控的情绪,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杀不了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