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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动情之吻

果然,“好,那你就好自为之吧!”谨轩脸一沉,一甩袖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帐。只是一转过身,­阴­沉有脸就被担忧所替代:虽然不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但既然你要演,那我陪你演,只是,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了,这个玉儿看起来不简单。但这么话只能在心中说。

四道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走出去的青­色­身影,两人各有所思。

谨轩,你落寞的背影是在为我担心吗?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自己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别再受伤了,别再让我心疼了。

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不正眼看我一下?为什么你的眼中只看得到这个莫君,她是个男人,不是吗?哼,莫君,从今天起,你已成为了众矢之的,在营中恐怕再无立足之地,哈哈……

第三十八掌 深夜扑约

夜阑人静的密林里,本该是恐怖得让人不敢进入,而此时却因有个恍若谪仙的白­色­身影静立于此。因由她,这里仿佛不再恐怖,不再­阴­森,而是另一道异类的风景线。

“哈哈……想不到你真的会来扑约!”爽朗的大笑声打破了森林里的寂静,虽说的是想不到,但语气却是肯定来人一定会赴约,而且还隐约有很开心的味道。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白­色­身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然道:“耶律太子找在下来,有何事?”

“哈哈……莫军师这么说太伤人心,本太子没事就不能找你叙叙旧吗?”随着哀怨的声音的响起,一个黄|­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傲军的身旁。

“在下跟太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号叙旧的?”傲君依然没有看向耶律鹰道。

“我说莫军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无情啊?多日未见,本太子可是想念的紧,这才越你出来见面,想不到你却连看都不看我。”耶律鹰哀怨地瞅着傲君道,活像个本人抛弃的小媳­妇­。

“在下好像跟阁下才见过一次面,没有那么大的交情吧?”冷漠的声音已有点不耐烦了,如果不是为想弄清楚这个耶律鹰到底想­干­嘛?她才不想见个邪气的人呢!她才不信他约她出来真是的是为了想她。

其实她想错了,耶律鹰约她出来,有一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见她。见她一直背对着他,说话都是冷冰冰的,耶律鹰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到了欧阳谨轩生病时,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两天两夜,不甘,嫉妒,愤怒……占满了他所有的理智。

“是啊!怎么也比不上你跟欧阳谨轩的‘交情’。”哀怨的语气快速地变得酸酸地,脸上也换上了他的招牌——挂上了谢谢的笑容,只是红­色­的眼眸已隐隐有了怒火。

“这个事自然地,我与谨轩是同一条战线的,而与太子却是敌人。”傲君终于转过身来,但还是一脸冷若冰霜道。

“哈哈……我们是敌人吗?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今日的敌人或许明日就是朋友,今日是朋友或许来日就是敌人。”耶律鹰意味深长道,见傲君终于转过身来看着他,莫名是感到了很开心,眼中的怒火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呵呵……太子说得是,只是我与谨轩永远都不可能是敌人的,这点我很肯定。”傲君笃定道。虽然她目前与谨轩两人之间总是怪怪的,一见面就觉得不自然,但她很肯定无论如何,与谨轩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敌人,只要是她认定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这是她向来做事的原则。

“哦,这么肯定?那如果是玉儿让你与欧阳谨轩绝交,那不知军师会选谁呢?”耶律鹰挑了挑眉道。今夜约她出来,主要也是为了那个玉儿的事,他不想让他眼前的人有事,他担心她。

“呵呵……莫军师在龙轩营中发生这么打的事,本太子想不知道都不行了。为了一个女人成为众矢之的,赔上了前程,值得吗?”耶律鹰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道,可眼神中却带着笑意,好像在看好戏一样。

“值得。”傲君表情坚定道。这个耶律鹰约她来,是为了试探她吗?看看她是否进入了他的全套?

“你……呵呵……想不到莫公子还是个痴情的人,不,该是多情吧!只是某人是否要伤心欲绝呢?”耶律鹰有点惊讶地嘲讽道。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肯定地答值得,难道她真的被那个赤玉迷得神魂颠倒,那她之前跟欧阳谨轩要是怎么回事?是男女通吃?该说她多情呢?还是无情?不管多情,无情,似乎都没他分,呵呵……想不到他耶律鹰会被人如此忽视。

“在下实在不知耶律太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什么意思,都与莫君无关,太子还是快说说来意吧!”傲君皱着眉不耐道。她是真的听不懂他在听什么,这个某人又是谁?还有听到她的答案,他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毕竟她已经中了他的美人计了,为什么他要用这么讽刺的语气呢?

“长夜漫漫,这么急­干­嘛!急着去跟你的小玉儿温存温存。”耶律鹰眨了眨眼,暧昧地说道,只是红眸中却是明显的讽刺。

“是又如何?太子身为男子,应当了解。”傲君也暧昧地回道,两人活像是志同道合的­色­鬼。虽然傲君是一个从没谈过恋爱,情商为零的爱情白痴,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不然,这几日怎么跟那个女人周旋啊!

“哈哈哈……了解,当然了解,只是本太子现在更想跟莫公子多'了解了解'。”耶律鹰边已有所指地说着,边趁傲君不备,一把从后面将其抱住,在她耳边呼着气。刚刚她那暧昧的神情看得他心神荡漾,她真是比女子更让他动心,单纯的动心,跟欧阳谨轩争长短无关。

“耶律鹰,你­干­什么事?快放开我。”从这突然一抱中回过神来的傲君边挣扎边怒斥道。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抱着她了?他到底要­干­嘛?伸手想将他放在腰间的手拿开,想不到却反而被他紧紧抓住,现在两人四手相叠,看起来很……

“不妨。”耶律鹰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个,将傲君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你……”傲君一时语塞,这人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这么耍赖啊?兼职是个小孩子,但力气未免太大了吧?她都挣不开,而且挣他就抱得越紧,快被他给勒死了,难道他想让她窒息而死啊!算了,抱一下也不会死,但如果再挣扎的话,说不定就真的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抱死的人。这一想,傲君也就停止了挣扎。

见傲君不再挣扎,静静地让他抱在怀里,耶律鹰的心高兴地快要飞起来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幸福,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过了,不再想什么父皇,不再想什么欧阳谨轩,不再想什么名扬天下,就只有她就好。

但心中还有奇怪,她怎么肯这样静静地让他抱着呢?他的­性­格向来就是想知道什么就要立即知道答案,因此耶律鹰将头搁在傲君的肩上,问道:“怎么补挣扎了?”

“玉儿?太子果然神通广大,连玉儿都知道了。”傲君挑了挑眉反击道,表面随谈平静无波,内心却疑惑不解:他这时候提起玉儿是什么意思?

“不想窒息而死。”傲君很老实地答道。

耶律鹰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她真的太可爱了,也太老实了,就不能骗骗他吗?虽知道她不是真心让他抱着的,但听到她这样的答案,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们真的只能是敌人吗?

因后背紧贴着耶律鹰的胸膛,所以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因大笑而不断振动,心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随着他从胸膛传来的有节奏的振动,傲君觉得他的笑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落寞,那么低让人心疼。

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一出生,就决定了他是一国的太子,将来的皇帝,他的命运早就决定好了,他必须承受孤独,必须承受孤独,必须承受兄弟相残,必须承受勾心斗角,­阴­谋刺杀……或许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坏境将他逼成这样,他应是个有故事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或许是因为他的落寞的大笑,或许是因为他看似温暖实则冰冷的胸膛。

许久许久,傲君就这样静静地被耶律鹰拥在怀中,而耶律鹰则紧抱着傲君大笑着,知道耶律鹰笑累了,停下来,傲君才闷着道:“耶律鹰,为什么要打仗呢?”堂堂的凌傲君问了句这么傻得话,说出去不备笑死才怪,可她就是想问。

“呵呵……为什么要打仗?”耶律鹰没有答,只是埋首在傲君的颈间,不断地重复着这个问题,好似听不懂这个问题一样。

只是这样耶律鹰却让人更心疼了,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让她忍不住想去安慰他,让她后悔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耶律鹰。”傲君轻声叫道,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单纯是叫他的名字,好似这样就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莫君,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耶律鹰不需要同情,尤其是你莫君。”耶律鹰将傲君掰过身,让她面对着他,眯着眼,沉声道。

“同情?呵呵……你堂堂一国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需要同情吗?何况你我是敌人不是吗?”傲君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语气道,嘴角还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可内心却觉得很苦涩:像耶律鹰有自尊,从来都高高在上的人,你对他表示同情,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集市满身伤横,他也会自己躲起来疗伤,绝不在人面前示弱,只是又为何让她看到了他如此崔柔的一面呢?竟然已经表现出来了,又何必再强装呢?

“哼,说得不错,不过你我是不是敌人还未定呢!”耶律鹰又邪笑着对傲君道,变脸还真是快啊!只是他自己却想不明白,为何在她面前,他会表现出他的真实的情绪,集市是面对父皇也认一样,因为这是作为一个皇储最基本的条件,可现在面对还是敌人的她,他却能这样完全松懈下来,呵呵……可笑啊!

“是不是敌人,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傲君不耐地催促道。经耶律鹰这么一搞,她的心一团乱,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哈哈……你就不相信我真的是因为想你才约你出来的?”见傲君似乎真的要发怒了,耶律鹰才收起了笑脸,严肃道:“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玉儿?”

还想试探她吗?好,那我就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傲君眼露深情道:“不是喜欢,是爱,不可自拔是爱上了。”好­肉­麻啊!真想吐。这个答案么那一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耶律鹰在听到她这个答案后,眉头却深深地皱起,似乎很担忧。这怎么可能,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担忧呢?一定是看错了。再一看,耶律鹰还是一脸邪笑,跟平常没两样,就说嘛,刚刚一定是看错了。

“哈哈……好一个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即使为了个女儿而死也不后悔?”耶律鹰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继续问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傲君一副风流的样子道,就只差拿把扇子摇一摇了。只是这个耶律这样三番两次提到玉儿,越看越不像是在试探她,反而更像是在提醒她要小心玉儿!

“好,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耶律鹰不断大笑着重复着这两句诗,让疼听起来是那么地无奈,那么地伤心。

傲君没再说话,只是 觉得为什么今晚他的笑声听起来那么悲凉,让她心总是平静不下来。

傲君的沉默让耶律鹰刹时停止了笑声,转过身,背对着傲君道:“莫军师,你走吧!”

傲君依然不发一声,转身就走,知道她的身影融入夜­色­中,耶律鹰才转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傲君小时的方向飞身追了过去。

“这个耶律鹰到底是什么意思?”傲君一边往军营的方向走去,一边喃喃自语着。

熟话说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傲君刚在想耶律鹰今晚约她出来的目的,那个“鬼”就飘落在她面前。

害的傲君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淡然道:“耶律太子还有何事呢?”

“君。”耶律鹰突然貌似神情地唤了一声,快步走到傲君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不顾傲君愿不愿,就硬塞到它手中。

傲君却一脸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耶律鹰,到她“君”,他们俩人很熟吗?还有,这是什么东西》机械一班地看着手中耶律鹰硬塞过来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狼形玉佩。

“这是什么意思?”傲君回过神来,边将手中的玉佩递了回去,边皱着眉问道。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狼是聊过的信仰,而狼形图腾更是沧辽皇室的身份象征。

“没什么意思,送给你的。”耶律鹰松松肩无所谓道。好像送东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不要。”傲君冷着声道。把手上的玉佩塞回给耶律鹰。他们的关系有好到要送礼物吗?何况这个玉佩一看就不是普通物,现在他们的关系是敌对,收了他的礼物,这算什么啊?

“我耶律鹰送出去的东西,从没人敢拒绝。送给了你,你就给我拿着。”耶律鹰有点生气地将玉佩又塞回了傲君的手中。那个玉佩是他十岁的时候父皇送给他的,他一直随身佩戴,是他太子身份的象征,也是他最喜欢之物,他不知为什么要把它送给她,他只知道,他想吧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可是……”傲君还是觉得不能接受,想再把玉佩退回给耶律鹰,可耶律鹰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跃身,人已经消失在傲君的面前了。

哪有那么霸道的人。傲君只得无奈地低语道,看着手上的玉佩,嘲讽一笑,这样,他们两人算什么?朋友?敌人?还是亦敌亦友?

“哈韩……我就是这么霸道的人,哈哈……”漆黑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了谢谢的大笑声,听得出来那人很开心,笑了一会,耶律鹰仿佛放下了决心般,在密林上空又传来了一个充满担忧的声音道:“君,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不要相信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那个玉儿留在你身边是有目的的,不要被她所骗了。”

过了许久,耶律鹰已真正地离开了,傲君却还依然保护着仰望天空的姿势,天地间是那么低宁静,只是傲君的心中却是疑惑不解:他这么说,难道玉儿真的不是他派来的?那她是谁的人?难道是圣赤的人?可圣赤不是也是耶律鹰的人吗?为什么耶律鹰会来告诉她?真的只是担心他,还是他们内部有矛盾?玉儿的事,耶律鹰之前根本就不知道?

不管是因为什么,真像如何让,可以肯定的是,以圣赤与耶律鹰­性­格,俩人随时盟友,但两人一定是各怀鬼胎,貌合神离,或许血魂天­干­八卦阵的真相,圣赤并没有跟耶律鹰说明,且玉儿是寿命与圣赤的,与耶律鹰无关,即使如此,龙轩营中一定也有耶律鹰的­奸­细,否则他不可能对营中发生地事如此了若指掌。

如果真想真如她所想,那么……血魂法或许能破,傲君慢慢地勾出一摸高深莫测的微笑,一个计划在脑中渐渐形成。

战场篇 第三十九章 谁中了谁的计

龙轩军营内所有的帐内都已熄了灯,唯有一座帐内还是灯火通明,‘砰’‘砰’地细小的声音传了出来,一个身影在帐内将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个遍,最后一脸­阴­郁地坐在床头微喘着气。

“可恶,找遍了整个营帐都找不到一本跟奇门遁甲有关的书,这个莫君真的会这些吗?哼,依她那个样子,哪有外界传的那么厉害。”玉儿坐在床头不屑的自语着。

今晚,她趁莫君不在,将她的帐内翻了一遍,就是没发现有任何跟奇门遁甲有关的东西,不禁怀疑,那么深奥的东西,莫君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会吗?主子给她的任务除了要让莫君在营中待不下去,另外的就是查清楚莫君到底对天­干­八卦阵了解多少,绝不让她坏了主子的计划。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发现这个莫君从没看过什么书,也没提起过天­干­八卦阵,好象根本就不知道那回事,那上次她又是如何指挥龙轩全军从阵中安全撤退?

“玉儿,玉儿……”几声的呼唤让玉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原来是深夜外出的莫君回来了,而刚刚就是她在叫她的,此时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哼,伪君子一个。

“啊!莫君哥,你终于回来了。”玉儿­阴­沉的脸立即转为十分惊喜,好似妻子终于等到丈夫的回归一般。

“玉儿,你怎么还不睡啊?在等我吗?”傲君握起玉儿的玉手,柔声道。哼,她一进来就发现有人动过她的东西,她到底想找什么?幸亏天乾、天坤一直随身带着,不然被她搜到就惨了。

“莫君哥没回来,玉儿睡不着。”妩媚、哀怨的娇声飘进了傲君的耳中,还真是酥麻啊!

“下次,如果我晚回来,你就早点睡知道吗?”傲君边拉着玉儿坐到床上,边说道,手还有意无意地摸着玉儿的手。

“嗯。”玉儿娇羞着脸,埋进了傲君的怀中,轻轻地应了声,心中到鄙夷道:分明是­色­鬼一个,每天晚上还装得跟君子一样,说什么在成亲前,绝不碰她,这是对她的尊重,哼,假正经。

“很晚了,玉儿要不先睡会吧!”傲君轻推开玉儿道。然后莫名地扬起了一抹笑意,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莫君哥,你好像很开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玉儿还不想睡,快说给玉儿听啦!”玉儿见傲君笑成这样,撒着娇问。今晚莫君说要去赴约,也没说是谁,先在回来就那么开心,到底约她出去的人是谁?又有什么事值得一直都冷若冰霜的她笑得这么开心?

“玉儿真的想知道?可是……”傲君皱着眉好似难以启口般,吞吞吐吐。

“可是什么?莫君哥不肯告诉我就算了,反正你就是相信他们的话,我是来害你的。”玉儿佯装生气地自顾自地躺下,背过身去不理傲君,她断定傲君一定会告诉她的。

果然,傲君见玉儿不理她,立即好言相劝道:“好玉儿,别生气了,我告诉你就是了,你我不分彼此,我又怎么会相信他们的话呢!”数一、二、三,你一定会起来的,傲君在心中默默地数着一、二……

三……还没数出来,玉儿就一脸笑意地坐起来,抱着傲君的说嗲着声道:“人家没有生气,人家只是跟你玩的而已啦!”

傲君宠溺一刮她的鼻子一下,笑道:“你个小东西,这么好玩,看在今天高兴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呵呵……我就知道莫君哥最好了,莫君哥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事呢?玉儿也想高兴高兴。”玉儿呵笑着催促道。

“好好……今晚,我去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如果没那个人,上次那场战役,我就不可能只是龙轩全军安全撤出那个诡异的阵法了。”傲君一脸得意地笑着,手慢慢地抚向怀中,好像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什么诡异的阵法?”玉儿一脸好奇地问道,趁这个机会,她要套出莫君到底对天­干­八卦阵了解多少,至于那个重要的人,也得好好弄清楚。

“这个……”傲君挠了挠头,红着脸,一脸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阵法,我根本就不懂,是那个人说要帮我,让我在军中立威。”

“莫君哥跟那个人很熟吗?为什么那个人要这样帮你呢?”玉儿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问道。

“也不是很熟,这世界就是这样,只要有利益,就算不认识的人也能成为朋友,他帮我,也是因为对自己有好处才帮的。”傲君像个解惑的老师一样,耐心地讲解着。

“什么好处?”

“除去他最讨厌的人,最看不顺眼的人。”傲君突然脸露杀气道。

“什么人?是王爷吗?”玉儿不知不觉地就掉进了陷阱而不自知。

“呵呵……王爷是他最恨的人,但他目前,最想杀的却不是王爷,而是圣赤。”傲君眯着眼,高深莫测道。终于到正题了,看你还不上钩。

“圣赤?”一听到这个名字,玉儿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那个人想杀主子?

“呵呵……玉儿一定不知道圣赤是谁吧?”傲君边饶有兴味地看着玉儿在听到圣赤这个名字时瞬间变了的脸,边悠闲地往床上躺去。

“圣赤是谁啊?莫君哥快告诉玉儿了。”玉儿娇着声拉着傲君催道。

不愧是圣赤派来的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既然你这么急着进陷阱,我凌傲君没理由不让你进啊!

“这个圣赤就是我龙轩皇朝圣仙门的门主,这人野心勃勃,身为龙轩人,却去相助沧辽国,这本没什么,人各有志嘛!要怪就怪他太过嚣张了,完全不把那个人看在眼里,还敢隐瞒他,那个人怎能容他,但目前那人还不到跟圣赤翻脸的时候,所以借助我给圣赤一个下马威,等到圣赤没有利用价值了,再杀他也不迟啊!”傲君煞有其事道。看来身处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久了,连她这个不会说谎的人,编起故事来,现在也是一套套的,简直就是无懈可击,真假难辩。

“那个人是谁?”玉儿寒着脸问道,一点娇羞女子的样子都没了,简直像是在审问吗?

傲君也不在意,笑了笑道:“这个人嘛……秘密”故意拉长尾音,让玉儿的心越提越高,到了最高点时,竟是两个字‘秘密’,气得玉儿真想杀了眼前这个人。

意识到自己的不经意泄露了杀意,玉儿慌忙看向傲君,见她根本毫无所觉。,才放下心来,也是,她一个毫无武功的文弱书生,哪有那么敏锐的反应力,真是瞎紧张。

不行,今天一定要知道这人是谁,玉儿整个人都爬到了傲君的身上,扭了扭腰,不断地磨蹭着傲君,娇嗲着道:“莫君哥,你就告诉玉儿吧!玉儿真的很想知道,莫君哥……”

戏演到这里,也该差不多了。傲君将玉儿抱住,却无力道:“玉儿,乖,今天实在太累了,莫君哥现在很困,明天再说吧!”说完就将眼睛闭上,呼吸也越来越均匀了,像极了困极而沉睡过去的人,话说得太多,反而让人不相信,说一半,留一半,才最让人相信,也最引人深思,尤其是按自己想要的方面深思,这点傲君还是懂的了,二十一世纪的高智慧可不是盖得。

“莫君哥不要睡了,快起来!”玉儿扯开声音大喊着,还不断地要将傲君拉起,不把那个人查出来,怎么向主子交代?

可傲君却像个死猪一样,不管玉儿怎么喊怎么叫,她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跟死尸差不多。

“哼,这么能睡,整一个猪。”终于玉儿还是放弃了,微喘着气坐在傲君旁边不屑地冲着傲君道。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玉儿徒生起了杀意:像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那人的关注,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让所有人都讨厌莫君,却无法让那人讨厌她,无法让那人将深情的注视从莫君身上移到她身上,她有什么比不上莫君的?何况她是真真正正的女人,而莫君却是个风流的好­色­男子,为什么堂堂的‘战神’会喜欢男人?

她一直不明白,明明莫君长得如此俊美,她为和会对她那么反感,那么讨厌,那么欲除之而后快,直到看到欧阳谨轩在莫君不知道的时候,用充满深情、无奈、痛苦、挣扎的眼神看着莫君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原因就是欧阳谨轩一直以来对莫君的关爱,让她嫉妒,让她气愤,欧阳谨轩应该是她的,三年前,在一次无意中见到了伟岸的他,她的心就已深陷,可他却被这个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莫君给迷住了,这怎不叫她可恨。

只要杀了莫君,欧阳谨轩就会是她的,他的深情就只会是属于她的,这个想法一浮现,看向傲君的眼神立即充满了愤恨的杀意,恨不得将睡得正香的某人碎尸万段,快速地举起右掌,向傲君的额头击去。

就在快要击中要害时,圣赤­阴­森森的话就蹿如了她脑海中:自作主张得人,本座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主子没有让她杀的莫君,她不能私自行动,否则后果绝对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莫君算你好运。

玉儿只得狠狠的放下了手,眼角却瞥见傲君的手从刚刚一直都放在那,尤其是提到她说的那个人时,就会无意识的按了一下怀中,难道怀中有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与那个人有关?

轻轻地将傲君的手拿开,小心翼翼地将傲君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看那东西,玉儿不觉一惊,那是个狼形玉佩,狼形图腾只有沧辽皇族才有,莫君身为与沧辽敌对的龙轩皇朝的军师,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难道她所说的那人是沧辽皇族人,而这东西是那人给她的?看来得赶紧向主子禀报,主子一定知道这个玉佩是谁的?

莫君虽然睡得像死尸一样,但难保她不会突然醒过来,为了安全起见,玉儿从怀里掏出迷香,对着傲君一吹,使傲君陷入了昏迷,这才起身,拿着玉佩朝帐外飞身而去。

玉儿一离开,本该昏睡的傲君却突然睁开了眼,霍地一下坐起来,半点困意都没有。

“想对我用美人计,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本人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而且没有gl的癖好,圣赤,我们来看看你的美人计厉害,还是我的反间计厉害,看看谁中了谁的计。”傲君冷笑着自语道,耶律鹰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圣赤一定会认得那个玉佩,接下来,就要找出藏在军中的沧辽­奸­细了。

“嗯……啊……嗯……啊……嗯……”华丽的大床上不断地传出了女子欢愉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的喘息声,床不断晃动着,可是‘战况’多么激烈。

欢爱过后,女子无力地趴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上,男子脸带铁面具,面无表情地顶着上方。

许久,男子将身上的女子推开,无情的声音才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女子立即爬下床,拿来衣服帮男子穿上,自己则套了一件薄纱,跟没穿的没两样,随后跪在床边,尽量稳定气息道:“是,这是莫君亲口说的,还有这块玉佩,是赤玉趁其熟睡之际,在她怀里拿过来的,应该是她说的那个人的。”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递上。

没错,那个女子就是圣赤派到傲君身边的玉儿,也就是赤玉,而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不用说一定是圣赤了。

圣赤将接过玉佩,脸­色­一变(没人看得到),怒道:“耶律鹰,那个人竟然是耶律鹰!”

“耶律鹰?主子说着块玉是耶律太子的?”赤玉惊讶地问道,怎么可能是耶律鹰呢?他跟主子不是盟友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中莫君联合起来对付主子呢?

圣赤冷哼道:“哼,本座不会认错的,这块玉佩是耶律鹰的随身物,本座亲眼见过。”

“耶律鹰跟莫君不是敌人吗?怎么会搅在一起呢?”赤玉疑惑道。

“莫君说得对,只要有利益,就算不认识的人也能成为朋友,同样的敌人也可能成为朋友。本座跟耶律鹰本来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才结成盟友的,早晚也会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成为敌人,只是想不到耶律鹰这么快就对本座下手。”圣赤沉着声道,气愤地一掌打向桌子,坚实的桌子立即应声而倒,哦,不,是粉身碎骨。

好吓人啊!赤玉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主子向来喜怒无常,一个不高兴,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主子,这会不会……是欧阳谨轩为了离间你跟耶律鹰而让莫君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赤玉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不经思索就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主子正在气头上,这样一说,不是将自己置于炮灰口上吗?只是,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可能,莫君已中了她的美人计,完全被她控制住,这点是可以肯定的,但以欧阳谨轩的聪明、明察,说不定已看出了什么,所以利用莫君,将这个消息传出。

果然,圣赤一听这话,衣袍一挥,赤玉立即从地上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到了床头上,吐了一大口血,没待反应过来,圣赤就走了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用舌头将她嘴角的血给舔­干­净,而赤玉则动都不敢动地任圣赤妄为。

“啊!……”赤玉痛呼了一声,下巴被圣赤狠狠地捏住,下手重的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记住,不要在本座生气的时候,自作聪明。”圣赤眼露寒光道。

“是是……赤玉逾越了,赤玉……再也不敢了。”赤玉忍着痛,脸­色­苍白地颤着声道。

“哼,你说的这个可能­性­,本座也有考虑过,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圣赤肯定道,接着又­阴­阳怪气道:“知道本座为什么这么肯定?哈哈……”

谁知道你这个变态在想什么?赤玉在心中恨得牙痒痒,但表面却卑微道:“主子智慧过人,赤玉敬请主子赐教。”

圣赤满意地大笑着道:“哈哈……因为你……”

“因为赤玉……”

“哈哈……之前本座还以为莫君真的如外界所传如此了得,但依你所描绘的莫君,根本就是个平庸之辈,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懂得如此深奥的天­干­八卦阵的,但她却能帮龙轩军队安全撤出,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教她。哼,为了让耶律鹰同意将沧辽士兵变为血魂,本座跟耶律鹰略微说过这个阵的大概,所有只有他一个人懂得生死门的位置,懂得如何从生门撤退……”圣赤残酷无情地冷笑着道,手上却更加用力。

即使痛不欲生,赤玉也不敢哼一声,还得忍着痛,崇拜道:“主子深谋远虑,文成武德,乃古今第一人也。”心中再补一句古今第一贱人。

圣赤终于放开了钳制住赤玉得手,却看也不看赤玉一眼,好似这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似自语般道:“耶律鹰你怎么会笨到在这个时候对付本座?哼,没有本座的帮助,你想打败欧阳谨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哈……难道真是因为莫君,怪不得,经常在本座面前左一句莫君,右一句莫君,处处袒护着她,原来,哼,两人都就搞在了一起,想对付本座,你还差得远呢!不过,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本座无义了,本想多留你几日,现在看来,是你自己想早点去投胎了,身为盟友的我,怎么能不成全呢!哈哈……”不杀耶律鹰只不过是因为血魂天­干­八卦阵还需他的帮助,现在阵法已启动,再加上那数千新的血魂,耶律鹰早已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主子想杀了耶律鹰?”赤玉颤着声问道,圣赤的笑声太恐怖了,太嗜血了。

“哼,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让他死在最心爱的人的手上,岂非更好。”圣赤­阴­恻恻地笑着,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

“心爱的人?”赤玉不禁疑惑起来了,耶律鹰人称‘噬焰邪君’,以无情、无心著称,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工具,他也会有心爱的人?

“你一定想不到那人是谁?哈哈……那人就是你这次的任务——天下第一军师莫君公子,他的敌人。”圣赤嘲讽地大笑道。

“什么?耶律鹰他……他爱上了……”赤玉猛地抬起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错,堂堂沧辽国未来的皇帝竟有断袖之癖,爱上了敌国的军师,哈哈哈……这真是沧辽国最大的一件丑闻啊!哈哈……天下第一军师跟‘噬焰邪君’哈哈……”圣赤像是想到了多好笑的事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赤玉还没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欧阳谨轩跟莫君朝夕相处,渐生情愫还有可能,可是耶律鹰跟莫君是敌人,怎么会……

圣赤­阴­森的嗓音又响起:“你现在回去莫君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禀报,尤其与耶律鹰有关的,等到极­阴­之夜,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讲莫君引到阵中,到时我们就可以好好欣赏一场­精­彩的互斗了,哈哈哈……”似乎现在就看到了那个场面,圣赤笑得那个‘花枝招展’啊!

“是。”这回赤玉答得那个叫有力,那个叫振奋啊!因为再过几天,她最讨厌的莫君就要在痛苦万分中死去了,哈哈哈……这怎不叫人兴奋万分呢!哈哈哈……

夜深人静,龙轩营中最大的营帐内,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

只是来人前脚刚进,一个­阴­沉的嗓音立即响起:“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来人却仿佛料到一般,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边,拿出火折子,一下子漆黑的帐内一片通明。

谨轩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来人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饶是镇定如他,也不免被来人给着着实实吓了一大跳:她怎么会来?

军师王妃 第四十章 引蛇出洞

夜深人静,龙轩营中最大的营帐内,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

只是来人前脚刚进,一个­阴­沉的嗓间立即响起:“阁下深夜造访,有如何贵­干­?”

来人却仿佛料到一般,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边,拿出火折子,一下子漆黑的帐内一片通明。

谨轩莫明其妙地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来人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饶是镇定如他,也不免被来人给着着实实吓了一大跳:她怎么会来?

来人见谨轩毫无反应地盯着她看,便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手,才让震惊中的谨轩慢慢地回过神来。

“君,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谨轩惊喜地站起来,握住傲君的肩膀激动道。两人已有几日不见了,可他却感觉过了几辈子那么久了,真的好想好想她,想得他的心都痛了。自从那一夜之后,君这一直避着他,而他也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她,想不到君今晚会主动来找他,这怎么不叫他开心不已呢!他们能回到从前吗?只要君不再对他冷漠,他可以克制自己,将她当一个朋友,一个知已来对待,他已经想通了,只要君在他身边就好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与君相对无言了,再也忍受不了没有君的日子。

“谨轩,你发什么愣啊!”傲君本来就被谨轩突如其来的兴奋给弄得莫明其妙,现在又突然不知神游到哪里,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让她不得不提高声响。

“呃?没事,咳。。。。。。”终于回过神来的谨轩,不好意思地轻咳道。怎么每次在君面前,他都会出丑,真是丢脸!

“真的没事?”傲君不相信道。一看他那样子像没事吗?

“真的没事。”谨轩重重点了下头道,见傲君还是一脸不相信,只得转移话题道:“君,你来找我有事吗?”君深夜来找他,还以这样的方式,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我在想,血魂天­干­八卦阵的真相还是让各位将军知道的好。”傲君自行在谨轩的对面坐下,高深莫测地微笑着道。

“你是想。。。。。。”一说起正事,谨轩又成了那个睿智英明的谨王爷,边看着傲君,边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血魂天­干­八卦阵一旦成型,受害的不只是龙轩皇朝,整个天下都无可避免,当然也包括沧辽国,我想,以耶律鹰的身份,不会助他人毁了自己的家园吧!”傲君语带深意道。她相信依谨轩的聪明,会知道她在说什么的。

果然,谨轩略微思索了一下,也扬起了一个含有深意的笑容:“这个是自然的,君想做什么,本王绝对支持。”他的君不愧是天下第一军师,计谋过人,他一直都相信,君一定有办法解决血魂天­干­八卦阵的事。

“谨轩谢谢你。”傲君真心一笑道。即使所有人都误会她,谨轩却一直无条件地相信她,支持她,跟雪一样。而她之前还一直因为自己莫名的情绪,而对他避而不见,只是太不该了。

“说谢谢,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谨轩佯怒道。眼里却有满满的笑意,真好,他们又可以这样默契地交谈了。

“能当谨王爷的朋友,在下求之不得呢!”傲君也装模作样地一揖道。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都涨得满满的,在众人面前同样冷若冰霜,不露出真实情感的两人,却只有在独处时,才露出真心的笑容,才会如常人一样,肆意地玩笑,将喜怒哀乐如实地展现出来。

又相谈了许久,傲君看了看外面渐白的天空,站起来不舍道:“谨轩,我该回去了,玉儿快回来了,不能让她发现不对劲。”

“玉儿去哪了?”谨轩疑惑道。

“呵呵。。。。。。现在应该在向她主子禀报了,将我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向她的主子说了吧!”傲君笑了笑道。还有那块玉佩应该也已经交到了圣赤手里了吧?只是玉佩的事,她不想让谨轩知道,不想让他知道她跟耶律鹰见过面。

“呵呵。。。。。。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在君的掌握之中了。”谨轩赞赏一笑道。他没问玉儿到底是谁,她的主子又是谁。他相信君自有主张,想对君用美人计,呵呵。。。。。。君的身边应该从来不缺美女吧!不过,君这招将计就计还真是厉害,不,或许不只是将计就计,应该是计中有计吧!

“虽在掌握之中,但世事总是难料。”傲君有点感慨道。世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何况是像圣赤那样­阴­险的人的心,还有耶律鹰,其实,她对他认识也并不是很深。血魂天­干­八卦阵到底真正的威力有多大,现在没有人能说得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事。

“谋事在人,我相信你。”谨轩坚定道。他也知道这次的事十分棘手,是他出征战以来遇到了最大的难题,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苦恼,只因有她。

“就凭你这句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傲君自信满满道,接着又道:“我真的该回去了,明天就看你的了。”说完转身就步出了谨轩的营帐。

“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谨轩挂上自信的微笑,对着傲君远去的背影自语道,眼神一闪,眼露­精­光。

傲君回到营帐,还好,玉儿还没回来,她怎么感觉刚刚像是去偷­情­一样,呵呵。。。。。。不过跟谨轩终于和好如初,这是最高兴的事了,还有谨轩的信任、支持,让她更有信心打赢这一场战了。

刚一躺下不久,就感觉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应该是玉儿回来。

“哼,还在睡?果然是猪一个。”玉儿对着傲君不屑道,边说边将从袖子中将玉佩取了出来,再从新放入傲君的怀中。

“哼哼。。。。。。这么能睡,几天后,你就可以长睡不醒了,还有耶律鹰,主子一定会给你们一件大礼物的,得罪主子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要怪就怪你这张脸长得太美,呵呵。。。。。。。”玉儿坐到傲君的身边,­阴­侧侧道。

假睡中的傲君却在心中嘀咕着:看来圣赤已经中计了,至于要送给我和耶律鹰的大礼物,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哼,让我长睡不醒?看来要对我跟耶律鹰下手了,只是这跟我的脸有什么关系?

龙轩军营主帐内,谨轩冷着一张俊脸,一脸严肃,不发一言地在看着众位将军。

如此压抑的气氛,让众人都感到事态严重,否则向来自信的‘战神’不会有如此的表情。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冲动的赵之阳终于憋不住了,率先道。

仿佛正在等着这句话似的,谨轩先是眉头一皱,然后沉着声道:“今日召集众信将军议事,是有一件事,本王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各位,让各位有个心理准备。”

“王爷请说。”魏子齐恭敬道。其他众人同样一脸严肃地等着谨轩。

“本王知道,众位将军一直对上次那战役耿耿于怀,想一雪前耻,但却被军师下令,撤退三十里,且按兵不动,对此,都心存不满,尤其是发生了慕容玉的事后,已有不少将军提出要本王取消军师的军令,下令出战。”谨轩不慌不忙地抛出的诱饵,等着有心人上勾。

“王爷,末将们本来是十分敬佩军师的,可这俩件事,军师做得太让末将们失望了。”洪将军不平道。一想起退兵一事,军师不仅没给众人一个交代,又因为那个女人的事,如此对待他们,怎不教他气愤呢!

“慕容玉的事,本王不想再说,但至于撤退一事,本王也同意军师的做法。”谨轩淡淡道。

“什么?王爷。。。。。。”众人一听急了,争先恐后地问谨轩这是为何?

“各位将军别急,本王今日就将真相告知各位。”谨轩刚想继续说下去,一个声音就急切地打断了他。

除了谨轩跟赵之阳外,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出声打断谨轩的魏子齐,向来温和、遵守尊卑的魏子齐怎么会出声截断王爷的话呢?

面对众人奇怪的眼神,魏子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犯上的事,立即跪下道:“子齐无意犯上,请王爷责罚。”

“魏将军请起。”谨轩依然用波澜不惊的声音道。魏子齐跟赵之阳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中,但也要有他们,这场戏才会演得更逼真,更快达到目的。

“谢谢王爷。”魏子齐一撩衣袍站起来道。他知道王爷不会因为此等事就怪罪他的,王爷虽然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对他们这些将领一直都是礼遇有加,从不会因一点小事就责罚他们的。可是王爷毕竟是王爷,他虽然不计较,身为下属还是应有下属的本份,像他刚刚的行为就太不该了。

虽然他无意打断王爷的话,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说,转过头,轻咳了一下,对着谨轩道:“咳。。。。。。王爷,军师那天说过,此事。。。。。。”魏子齐还是吞吐着,不知要如何说出来。

“是啊!王爷,虽然军师让我等很失望,但那件事。。。。。。”赵之阳也涨红了脸咐和道。

赵之阳话还没说完,谨轩一个摆手阻止道:“此事本王自有主张。”

赵之阳跟魏子齐只得将话咽下了。军师说过,此事不宜传出去,否则会造成军心动荡的,王爷为何会在此时要说出真相呢?知情的两人不住在心中嘀咕着,而不知情的众人都一脸莫明其妙:到底是什么事?

谨轩岂会不知此时众人的想法,轻咳了一声,让众人回过神来才道:“军师让我军撤退,是因为对方的血魂天­干­八卦阵太厉害、太邪恶了,我军根本就不挡不住。”Gao潮来了。

“血魂天­干­八卦阵?”果不其然,众人一听,都迷惑不解道。这是什么啊?从没听过。

“众位将军应该还记得上次的那场战役吧?”谨轩不答反问。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众人的表情。

“记。。。。。。记得。”众位将军颤着声道。看来是想起了上一次那场恐怖的战役,而到现在还心有休余悸,那真是太可怕了,见惯生死的他们,从没一次,像上次那样对死亡充满了恐惧。

“上次对方摆的那个奇怪的阵法,就是血魂天­干­八卦阵,血魂是一种邪法,而天­干­八卦阵则是一种奇门遁甲。”谨轩简短道。如此说,他们一定会有很疑问的。

果然,一个个都提出了问题——

“王爷,血魂具体为何物?”

“王爷,什么是奇门遁甲?”

“王爷。。。。。。”

。。。。。。

“血魂天­干­八卦阵是军师告知本王,本王才知道的,因此,对于血魂、奇门遁甲本王也不甚了解,只有军师才是最清楚的,但现在,本王不是想要告诉你们何谓血魂,何谓奇门遁甲。本王想让各位将军知道的是,这个阵法的可怕,让各位有个心理准备。”谨轩低沉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让吵闹的营帐立即安静下来。

见除了魏子齐、赵之阳苍白着脸外,其余众人都拼信了呼吸,等着他说,谨轩才开始用沉稳的嗓音,将上次傲君说的血魂天­干­八卦阵的不可预计的威力,毫无人­性­的毁灭力量,神鬼难测的恐怖力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谨轩越说众人的脸就如调­色­盘一般,先是铁青,接着转黑,最后化为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的妈呀!这真是太恐怖了,太邪恶了,太灭绝人­性­了,太。。。。。。”王将军回过神后,惨白着脸,一连十多个太字出口。

所有人都低着头,毫无生气,如果王爷说的是真的,他们要能怎么办呢!连王爷对那个阵法都不了解,更别谈及要破了它了,而唯一懂得的军师,现在却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跟他们翻脸,照她现在的样子,怎能指望她呢?难道天真要亡他们龙轩。

“五爷,我军真的无力回头吗?想不到征战了这么久,最终的赢家还是耶律鹰。”年纪较长的白将军无力道。他在营中可说是老一辈了,从少年打到老年,这样的阵法却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最终的赢家不是耶律鹰。”谨轩出乎众人意料道。

众人一听,死气沉沉的脸又焕发出了光彩,全都一脸希冀地看向谨轩,眼中闪出了耀眼的光彩。

“真的吗?王爷是不是想到了解决办法了?”赵之阳激动地站起来道。他就知道,无所不能的‘战神’是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的。

“没有。”谨轩直截了当地泼了兴奋的众人一大盆冷水。

“那王爷,为何说。。。。。。”一直不开口的李将军奇迹地大开金口道。

谨轩含有深意地瞥了李将军一眼,只是那一眼快得让人发觉不到而已,意有所指道:“赢家,不是沧辽,也不是龙轩,而是启动血魂天­干­八卦阵的圣赤。”

“圣赤?听说是圣仙门新任的门主,是上任掌门的入室大弟子,血魂天­干­八卦阵是他发动的?他身为龙轩人,怎么会去助沧辽呢?”白将军抚着胡须疑问道。怎么说,圣仙门也是龙轩的正义之派啊!

“圣赤这人,末将听一个江湖朋友说过,此人城府极深,手段凶残,一当上门主就大肆屠杀不服从他的同门师兄弟,现圣仙门四分五裂,各阁都有不少门徒被残忍杀害。而江湖也难逃厄运,圣赤对江湖各大派发出了‘顺者昌,逆者亡’的威胁,要各大派归顺到圣仙门门下,不服从者,皆难逃灭门的厄运,江湖人人自危。想不到他竟然还去相助敌国,发动如此邪恶的阵法。”陈将军气愤说道。他向来最喜欢听江湖的奇人轶事,江湖朋友又多,虽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事,他一向都很灵通的。

“王爷,末将还是不明白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李将军开口问道,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众位将军包括魏子齐跟赵之阳也是一头雾水。

“是啊!王爷,圣赤不是帮耶律鹰的吗?圣赤赢,不就是耶律鹰赢吗?”魏子齐疑惑道。随着魏子齐的问题,众人都点了下头,表示也有这个疑问,唯有李将军只是一脸沉思着。

谨轩面对众人的反应,眼神闪了一下,又道:“圣赤是什么人,大家听了陈将军描述,应该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在任何人之下,何况他手上还握有王牌——血魂天­干­八卦阵,一旦此阵正式形成,其威力是足以让他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天下,他又怎么会将这个成果拱手让人呢?”

听谨轩这么一说,众人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可是王爷,既然此阵威力如此大,依耶律鹰的聪明,一定也会想到此,为何他还是以沧辽数万士兵的生命,助圣赤完成此阵呢?”白将军又问道,不愧是老将,一问就问出了关键处。

谨轩等的就是这刻,沉着声道:“本王想,耶律鹰根本就不知道此阵真正的厉害,他被圣赤蒙在鼓里了,毕竟懂得此阵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军师,我等也不知世上竟还有此邪恶的阵法。”说着不着痕迹地又归了众人一下。

每位将军都一脸沉思地点了点头,唯有李将军皱着眉头,眼神若有似无地闪了一下。

“王爷,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现在唯一懂得的此阵的除了圣赤,就是军师了,可军师现在为了那个玉儿不异与我等弄翻,恐怕也没有心思再管了。这可如何是好?”魏子齐皱了皱眉问道。一想起莫君那天是怎么为了一个女人那样对待他,他就觉得心痛,他那么对她交心交肺,想不到得到的是这种结果。现在大敌当前,她却沉迷于女­色­,完全不理军中事,真是让人心寒啊!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谨轩无奈地抚着额头道,接着又厉声地下令道:“今日跟各位说的事,只准在座的人知道,泄露者以军法处置。”

“末将明白。”众人都皱着眉头齐声道。这可是军心问题啊!

目的达到了,谨轩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众人退下,待众人都退出后,本来疲惫不堪的神情一下子消失无踪,眼露睿智的­精­光:接下去,就等蛇出洞了。

漆黑的夜空只有几颗星星孤独地点缀着,这样的夜晚最适合蛇出洞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龙轩军营中快速飞出,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真是他。”小山坡上谨轩面无表情地看着迅速消失的黑­色­身影,沉着声道。

“他隐得很深。”与谨轩并排站着的傲君静静地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冷着脸道。

“如果不是血魂天­干­八卦阵太过震慑人心,他不会露出马脚。任谁都想不到忠义­精­明的他会是沧辽的­奸­细,连我都被他骗了那么久。”谨轩深沉道,平静的语调看不出任何情绪。

“耶律鹰派来的人绝不简单。”傲君淡然道。似乎经过上一次的‘约会’,她对他的感觉好了不少,也让她下定决心实行这个计划。

“现在蛇已被引出,接下来就等大鱼上勾了。”谨轩转过头,脸­色­微变地注视着傲君,说出的话却依然毫无高低起伏。从傲君嘴里听到隐含对耶律鹰赞美的话,他的心就闷到不行,明知君跟耶律鹰没有交集,君也不是这个意思,但他就是觉得心中像被堵住一般难受。他真的就不能再把她当成单纯的知已看待吗?

由于是在黑夜中,而且傲君没有看着谨轩,所以他微变的脸,傲君根本就没看到(看到了,她也不明其中的意味!爱情白痴一个!)再加上他不变的语气,傲君完全就不知道谨轩刚刚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不,那条大鱼太谨慎、聪明了,要他上钓,还得下一剂猛药。”傲君扬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冷笑。那剂猛药就是她。

谨轩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此时充满自信,似乎天下皆在掌控的傲然身姿,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再次掀起了更大的涛天波浪,内心一阵阵莫名的激动:耶律鹰再聪明,再谨慎,也逃不过你编织的网。连我也逃脱不了,也越来越觉得不想逃了。天下间除了雨晴,只有你才配得上跟我比肩而站,我也只要你站在我身边。

战场篇 第四十一章 反间计

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拂而过,真冷啊!这么冷的天气还得出来,真是要她的命,真想念二十一世纪的暖空调,高级保暖衣……古代的科技真是落后的可以,尤其是在打战的时候,简直就不让人活嘛!

傲君斜靠在小山坡上的一棵树边,看似优雅随意是在欣赏茫茫的山峦景­色­,其实心中却正在不断抱怨着,如果这些心里话让人听见的话,保证所有人都立刻晕倒,堂堂冷酷淡然的“天下第一军师”竟然在这里埋怨天气太冷了。

“哎!真是冷啊!真想念莹儿的热汤啊!”见目标人物还没出来,傲君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叹了口气,想念起月莹的靓汤了。

月莹知道她怕冷,所以每天都会为她准备一碗热腾腾的靓汤,又好喝,又温暖,简直比暖空调还好……可是,自从上次打了月莹之后,她就没再理过她了,连见都不见她,可怜的她不仅没有好吃的饭菜吃,连口汤都没,也没人给她准备衣服,她本就不是会照顾自己的人,现在没了莹儿,生活简直就是难过啊!这都怪那个玉儿,害得她落得这么惨,哼……

正在胡思乱想间,目标人物出现了,傲君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抬头瞭望着天空,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块玉佩。

“军师,为何一人在此?”目标人物,不,李将军来到傲君的面前,面无表情问道,不卑不亢,平静的脸也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闪着­精­光的眼不着痕迹地往傲君的手上瞄过去。

“闲着无聊,出来走走。”傲君淡然而又简短道,看都不看来人一眼,似乎很不愿与来人说话,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抚摸着手上的玉佩,果然是个适合做间谍得人,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恐怕连她也会被他给骗过去,无怪乎,藏在军中这么久,在谨轩的眼皮底下这么久,都不被人发现,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个出­色­的零零七。

李将军名为李沧,三年前,本来是军中的一个小兵,后来由于骁勇善战,立下不少战功,而被谨轩提拔为将军,为人聪明谨慎,虽不爱说话,但对人忠义有礼,谨轩早就怀疑营中有­奸­细,只是想不到会是他。

李沧也不在意傲君对他的态度,随意地站在一边,也抬头仰望着天空,过了一会,又低下头,对这傲君道:“军师是在为军中兄弟,对军师的误解而烦恼吗?”

傲君依然头也不回的冷笑道:“误解?李将军认为那是误解吗?”

李沧装作没看见傲君的冷笑,依然略显低沉的嗓音道:“末将知道军师不是那样的人。”

听听,语气是多么地肯定,听起来,是多么地让人感动啊!

只是某人却扯出一个更大的冷笑,近乎冷酷道:“那样人?重­色­轻友?沉迷女­色­?呵,李将军错了,本军师就是那样的人。”

李沧大概没想到傲君会这样说吧,一时语塞,不知要说什么,似乎又不想走,又随便找了个话题道:“军师在看什么呢?”

还好,不会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傲君选择了沉默,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然故我地瞭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军师很讨厌末将吗?”李沧对傲君的视若无睹,毫不气馁,再接再厉道。

“不是。”傲君说了两个字后,又再次沉默了,不是说不喜欢说话吗?我看话还是挺多嘛,这么久还不入正题,不过也可见这人确实谨慎,小心,可惜啊!遇到的是比他耐­性­更好的傲君。

“军师手上的玉佩很好看。”李沧终于还是抵不过傲君,看着傲君手上的玉佩赞赏道。

终于入正题了,傲君慢慢地收回了瞭望的眼光,转过头,看了李沧一眼,随后将手上的玉佩拿了起来,慢慢地来回磨蹭,好似那是一件多么珍贵的宝贝似的。

见了傲君的动作神情,李沧的眼光一闪,又道:“军师很喜欢这块玉佩吧!家传之宝?”

“朋友送的。”傲君看着那块玉,似的欣赏,又似陷入了沉思道。家传之物?呵,她就不信他不认得此物是耶律鹰的,就算不只是耶律鹰的,也一定知道这是沧辽皇族之物。

“朋友?”沉稳地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可是其惊讶,接到傲君看过来的眼神,立即快速地平静下来,轻咳了一声道:“咳……这块玉佩看起来价值不斐,军师与那位朋友的感情一定很好?他才会将此玉送给军师。”

这块玉,他一眼就认出是太子的最爱,最在意的随身物,怎么会在军师手上?正是由于这个疑问,他才走过来的,不厌其烦地想引她说话,她说这块玉佩是朋友送的,难道她所说的朋友是太子?这不可能啊!太子杀了她全村的人,她到此就是为了打败太子,怎么可能是太子的朋友呢?而去如果她跟太子是朋友,又为什么帮助欧阳谨轩对付太子呢?如果她说的朋友不是太子,那又是谁,谁又能从太子手上拿走这块玉佩呢?

“我们只不过见了两次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好不好,而且……”说到这,傲君故意停了一下,见李沧面露急­色­,这才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而且,目前,我们的身份还算是敌人呢!”

敌人?难道真的是太子?

“只见过两次面,又是敌人,军师何以又说是朋友呢?”虽然心中受惊不小,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朋友无关见面次数的多少,无关身份,无关权势地位,朋友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对了,初次相见的人呢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敌对的人可以成为惺惺相惜的知己,感觉不对,相处了一辈子也只能是相对两厌而已。”傲君像个禅理大师一样道,只差没摇头晃脑了。

“军师的话真是至理名言啊!听军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李沧真心的赞赏道。她真是说出了他的心声,他交朋友向来是照着自己的心去做,无关身份地位,就像对龙轩军营中的其他将军,例如魏子齐、赵之阳,他一直都是真心当他们是朋友,即使将来,他们会在战场上刀剑相向,起码地这一刻,他们是朋友,以后在心里,他们也永远是他的朋友。

傲君不语,只是微微一笑,她在等他接下来的话,她才好接下去啊!现在他已完全照着她所预想的方向走了。

只是傲君不知道,她虽没有露出那个魅惑的笑容,但在这个晨光的照耀下,她那样微笑就足以美得让人窒息。

许久,李沧才终于接下话,只不过接下的话,去让傲君差点摔倒。

“军师你真美,如果是女子就好了。”李沧魂不附体地愣愣道。

“李将军。”傲君­阴­沉着脸,用零下百度的声音道。什么如果她是女子就好,她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女子。

“啊!”周围骤然出现的越冷空气,让李沧不禁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冷颤,也将他给冻醒了,回过神了,见傲君一脸­阴­寒地看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军师,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军师实在太美了……”

“好了。”傲君冷着声打断道。

“咳……对不起!”李沧尴尬地轻咳,又道歉道,他知道一个男子被人说美,说像女子,是对那人的污辱。

见傲君没什么反应,李沧又将话题引回来道:“军师,拿着这块玉佩,是在想那位亦敌亦友的朋友吗?”他现在已有百分之九十肯定,她说的朋友就是太子了。

“我在为他担心。”见话题又收回来,傲君直截了当道,跟这么间谍说话,就是那么累。

“担心?不知军师担心什么呢?”李沧不沉又将声音提高了,军师在为太子担心什么?难道太子有危险?还是欧阳谨轩准备怎么对付太子?

“圣赤。”傲君皱了皱眉道,那样子看起来真是担心得不得了。

“圣赤?军师是说……”李沧惊叫道,但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了,圣赤,难道又跟血魂天­干­八卦阵有关?昨晚向太子报告后,太子也没什表示,想来是对欧阳谨轩的话有怀疑,毕竟以欧阳谨轩的心机,是有可能故意传出这样的消息。

“跟你说了也没用,如果能跟他见一次面就好了,可惜啊!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却没有那个本事去找他。”傲君似无奈又无限担心道。

摇了摇头,转身,径直从李沧的身边走过,目的达到了,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好象越来越冷了,反正她断定,今天两人说的话一定会一五一十全传到耶律鹰的耳中,很快他就回来找自己的。

果然不出所料,一到夜晚,一个飞镖趁玉儿不在的时候,飞进了她的帐内,来了,傲君冷笑了一下,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老地方见,耶律鹰。

还老地方,看来,他们两个想不熟都不行了,都有秘密基地——老地方了。

傲君快速地来到指定的地点,看起来,是对这个‘约会’很迫不及待,果然不出她所料,耶律鹰早早就等在那里,其实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耶律鹰对她那么好,难道真的是为了要让她跳槽?可凭他堂堂一国太子,要什么人才没有,非得她不可?直觉并不是只因这样的原因,应该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可她就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图的,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既然他对她企图,那她正好利用利用,先搞定圣赤再说。

一见到傲君依约而来,而且看来很急着来见他,耶律鹰竟然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对她猛招手,其实当李沧将话告诉他时,他是又开心又担忧,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君真的当他是朋友,真的担心他,他真得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耶律鹰。”傲君率先打招呼道。

“君,你真的来了?”耶律鹰开心在拉着傲君的手道,脸上也没了以往虚假的邪笑,而是发自内心单纯的真心笑容,真的好像是第一次约会,而正在电影院门口等女朋友的青涩男生。

“嗯。”傲君轻应了一声,看着耶律鹰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她是有目的的引他来的,而他却因为她的到来,而如此开心不已,当他知道他被骗时,他会如何呢?

“君……”见傲君好似神游太虚了,耶律鹰叫了几声,心中却在猜测:她是在为我担心吗?

“耶律鹰,你找我来有事吗?”傲君最终还是狠下心了,故意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不能再有犹豫,即使会让他受伤,她也非这么做不可,何况他是太子,整天处地­阴­谋中,被人设计和设计人,对他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吧?被骗的不甘一定会有的,大不了让他打一顿就好了,只是她想错了,这点,以后就知道了。

“不,听说是君要见我,所以我才约你出来。”耶律鹰直接道,也不怕以傲君的聪明,会猜出李沧就是他派去的­奸­细。

“你怎么知道?我只跟李沧说过,难道李沧是你的人?”傲君故作惊讶道,她想不到耶律鹰会直接这样说,这不是将李沧的身份给暴露出来吗?他竟然这样说,那只有顺着他的话了,才不至于被怀疑。

耶律鹰没说话,但那样子明显就是在默认了,他在赌,赌君知道了真相后,是会去向欧阳谨轩说呢?还是隐瞒下来。

傲君状似思考了一下后,看了耶律鹰一下,平静道:“李沧的事,我当没听过,今晚我想见你,主要是要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

“是关于血魂天­干­八卦阵的事?”耶律鹰问道,当李沧向他禀报此事时,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但对此事的真实­性­尚有保留,不是不相信圣赤会这样做,而是对欧阳谨轩的话的存在怀疑,而且世上真有如此恐怖的阵法?

“嗯!你是如何知道的?”傲君点了下头道,她当然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只是以耶律鹰的聪明,任何一点小小的破绽,都会被他看出来。

“李沧说的,欧阳谨轩已将此事说了出来。”耶律鹰笑笑说道,似乎对这事毫不在意,一心只专注于傲君那凝如脂肤的小手,摸起来的感觉真的好好,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漂亮,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不相信?”傲君淡淡道,想要把手抽回来,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他怎么可以这样摸她的手呢?

“我对欧阳谨轩的话,有所保留。”耶律鹰直接道,将傲君的手握得更紧,不让她逃脱,既然已握上了,就不再准备放手了。

“那对我的话呢?”傲君反问道,她就知道以他的谨慎,和对谨轩的仇恨,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上当,所以她又为他准备了一剂猛药,而那剂猛药就是她。

“如果君真的是真心待我,我当然相信你,只信你。”耶律鹰妖冶的红眸直直地望进傲君的眼底深处,想从那看到傲君的真实想法。

果然是长期处于­阴­谋中心的耶律鹰,很难去相信一个人。

“我对待朋友从来都是百分百的真心去对待。”傲君坚定地回视着他道,心中却道:只是,你我却不是朋友,是敌人,谨轩才是我的朋友。

“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我相信你。”耶律鹰得到满意的答案,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李沧将君所说的话都告诉他的,君说过他是她的朋友,君说过真正的朋友不在乎身份地位,真正的朋友是种感觉,只是,君,你我不知是朋友那么简单,耶律鹰在心中坚定地对自己发誓。

“好,既然如此,我告诉你,谨轩所说的都是真的,血魂天­干­八卦阵一旦成形,其恐怖力量,真的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敢肯定,阵法成形之日,圣赤一定会对你下手,之后,他一定会灭了沧辽国,再来就是龙轩皇朝,紧接着,将是整个天下。”傲君严肃道,此话绝对是真的,只不过说圣赤会对他下手,其中就有她所计划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天下间真的有这样的阵法?”耶律鹰也收起了无所谓的笑脸,沉着脸问道。

“嗯,你应该最清楚圣赤是什么人,圣仙门的奇门遁甲最厉害,而圣赤身为门主,会圣仙门人镇门之阵一点也不奇怪,而已圣赤那样邪恶得人,会使用血魂法,也是在情理之中,这点,你应该最清楚的。”

“你说的没错,哼,怪不得……”耶律鹰想了一下,君说的话在情在理,想当初,圣赤跟他讲此阵的时候,他就感觉他是讲一半留一半,而且当他问圣赤为何要他沧辽国数万将士的鲜血时,他却只是说时候到了,他就知道。哼,原来如此啊!

“君,既然你懂得此阵,那可有解决之法。”耶律鹰真诚地看向傲君道,他不能让沧辽国有事,不能让父皇有事。

“天­干­八卦阵,目前,我还想不出应如何破,至于血魂法?有是有,不过成与不成,得看你了。”傲君深深地看了耶律鹰一眼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跟当时的谨轩是多么地相似,其实他们两人都有共同之处,就是他们都很爱自己的国家,也爱自己的家人。

“看我,此话怎么讲?”耶律鹰一脸疑惑地看向傲君,真像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

“血魂本就是你沧辽国的将士所化成的,此时他们尚留有意识,一旦成型后,他们才完全被施阵者所控制,所以你……”傲君靠在耶律鹰的耳边如何破血魂地方法告知他。

随着傲君的靠近,阵阵幽香充斥着耶律鹰全身的感官,让他的欲望不断地高涨起来,手一点一点的环上傲君的腰,耳边听着她用那美妙的声音对他说的话。

专注传授如何破血魂法的傲君却对耶律鹰的举动毫无所觉,直到耶律鹰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会找你的话去做,事情解决之后,我要你跟我走,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说着还轻咬了一下傲君的耳朵,满意地感觉到傲君的轻颤。

“耶律鹰。”回过神来的傲君猛地推开耶律鹰,又是那种感觉,跟上次谨轩亲吻她时一样,耶律鹰一咬她的耳朵,她全身就奇异的燥热起来,只是似乎跟谨轩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耶律鹰沙哑着道,脸上一副隐忍之­色­,再深深地看了傲君一眼,然后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飞快地朝自己军营飞奔而去,他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要了君,所以他得赶快回去泄泄火。

徒留下君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耶律鹰消失的方向,怎么啦?刚刚不是说得好好吗?他刚刚说了……啊!

后知后觉的傲君这才想起了耶律鹰刚刚说的话,他说要她跟他走?永远留在他身边?还不离不弃?这不是爱人之间说的话吗?难道他……爱上她了?不,不,她现在是男人装扮,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难道他是BL,有断袖之癖?回想起,他对她的种种不正常,还有那个珍贵的玉佩,身为爱情白痴的她,终于才满满地惊觉,耶律鹰可能真的爱上她了?可她接近他却只是为了利用他。

傲君心中无五具陈地往龙轩军营走去,对于耶律鹰是否真的爱上扮为男人的她这个问题,搅得她一整晚都睡不好觉,看来又得一夜无眠了,天啊!不要再玩她了,先一个将她当替身的欧阳谨轩,再来一个喜欢男人的耶律鹰,害得最爱睡觉的她老失眠,­干­脆杀了她得了。

“耶律鹰,你什么意思?”耶律鹰一走进他的帐内,就见圣赤斜坐在他的位子上,冷着声问道。

帐内还有屠楚飞跟副将手上拿着剑跟他对持着,而地上却跪着一个被绑着的人,一看清那个人,耶律鹰心中一惊:那是他手下的奇人之一,人称‘无影神偷’,世上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而他正是被他派去头圣赤的天­干­八卦阵的阵图,竟然会被抓到。

心中虽千思百转,表面依然邪邪地笑看着坐在他位子上的圣赤,但声音却让人充满压迫:“圣门主,本太子才要问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太子想跟本座说,你不认识这个人?”圣赤依然动都不动地斜睨着耶律鹰道,眼中的怒火却是更甚。

“认识,他在本太子手下的‘无影神偷’,那又如何?”耶律鹰一撩袍子,就坐上了他一进来,副将就准备好的座椅上坐下,满不在乎地邪笑道。

“如何?哼,此人竟然到本座的帐内盗取本门的镇门之宝,不知太子要如何处理呢?”圣赤终于动了,双手撑在案桌上,冷哼道。

“哦,这个啊!是本太子叫他去的,本太子只是好奇,圣仙门的镇门之宝是什么鬼东西,所以就叫他去取来看看啰!知道门主太忙了,所以没通知你而已,门主就为了这件小事生气?”耶律鹰懒懒又无所谓道,理直气壮的证据好像更显得圣赤很小气似得。

“你……哼,本门的镇门之宝又岂是闲杂人等能看得懂的,太子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圣赤也不是等闲之人,语中带刺地反击回去,好你个耶律鹰,竟然还敢这么看不起本座,是本座如无物。

“圣赤,这是本太子的地盘,不是你的圣仙门,本太子想要拿什么就拿什么,要不着你批准,就算是要你的命,你也得乖乖地叫出来,哼……”耶律鹰也火了,一拍案而起,怒道,圣赤不那么说还好,一说,不就讽刺他,因不懂奇门遁甲,而乖乖地送上数万将士的­性­命吗?竟然敢利用他,他最恨人家利用他,他最讨厌被人耍着玩。

“耶律鹰,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的地盘?想杀我?哼,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吗?就凭那十万大军,哈哈哈……本座告诉你,只要我一个手指头,你跟你这十万大军将会化为灰烬。”圣赤也怒气冲天地拍案而道,哼,如果不是因为耶律鹰,那时就能将龙轩的十万大军一举歼灭,此时的血魂天­干­八卦阵的威力将会更大,竟然联合莫君来对付他,将他玩弄于鼓掌间,哼,向来只有他玩人,没人能玩得了他。

“哈哈……圣赤,终于承认了,哼,今日,本太子就要为无辜枉死的数万弟兄报仇。”耶律鹰大笑着,拔出火云剑对这圣赤道,他突然想到,现在不在阵内,圣赤不是他的对手,只要杀了圣赤,什么血魂天­干­八卦阵自不在话下了。

“哼,耶律鹰,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实话告诉你,用你那数万将士启动的阵法,是有史以来最伟大,威力最大的血魂天­干­八卦阵,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本座已吸收了阵中的能量,武功已是天下无敌,凭你就想杀了我?哈哈……”圣赤目空一切地大笑起来。

“那就试试。”耶律鹰已打定主意要杀了他,一跃而起,直刺圣赤的心脏。

“找死。”圣赤也怒喊了一声,避开了耶律鹰致命的一剑,同时出掌,掌风过处,众物皆‘粉身碎骨’。

帐内空间太小了,两人打着打着就出了帐内,申屠楚飞跟副将一直站在一边,两大高手交战,他们想帮忙,可根本连他们的身都进不了,此时也跟着一起出去,只见两人打成一团,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招。

沧辽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怎么好好的,太子跟圣军师会打起来呢?

在看的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在打得人,心中却十分明了,耶律鹰越打,心中越惊,圣赤武功真的是进步神速,其内力之深厚,远在他之上,再打下去,他一定会败的。

圣赤却冷冷地看着耶律鹰越来越难以招架他的攻势,心中冷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本来,想留你到明晚,让你跟你心爱的莫君和那数万将士团圆的,现在,要怪就怪你惹恼了本座,想偷八卦阵,哼,如果只是这样,本座或许还能暂时饶过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毁了他辛辛苦苦炼制出来长生不老丹药。(其实那是伊天伊寒毁的)

一想到那不老药,圣赤的杀意猛增,大吼一声,向耶律鹰的胸口击过去,眼看就要击中了,却突然在他的身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好强的功力,好强的剑气,圣赤一惊,连忙回身发功抵挡,耶律鹰趁此空隙,一掌击向圣赤的后背,圣赤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狼狈地滚落在地,此时,身上的一件东西掉了出来,圣赤却似乎毫不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惊慌地看了看四周,却丝毫感觉不到有其他高手的气息,太可怕了,那个在暗处得人武功实在太厉害了、太可怕了,那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地步?

耶律鹰也感觉到了刚刚有个高手出现,救了他一命,可他现在却完全感受不到那人的气息,是谁在暗中相助他呢?

现在受了伤,伤不了耶律鹰,而且暗处的人也不知有什么企图,圣赤好汉不吃眼前亏,趁耶律鹰一时不注意,向外一跃,逃走了。

申屠楚飞想去追,却被耶律鹰阻止道:“别追了,你追不上他的,他还会来找本太子的。”之后示意副将将刚刚圣赤掉下的东西捡起来看看。

一看不禁欣喜若狂:是天­干­八卦阵的阵图,太好了。

暗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将手上的剑收回腰间,如鬼魅般无声地消失在黑夜中。

古人按语说:间者,使敌自相疑忌也;反间者,因敌之间而间之也。乘用反间计的关键是‘以假乱真’,造假要造的巧妙,造得逼真,才能使敌人上当受骗,信以为真,作出错误的料断,采取错误的行动。反间计,原文的大意是说:在疑阵中再布疑阵,使敌内部自生矛盾,我方就可万无一失,说的更通俗一些,就是巧妙地利用敌人的间谍反过来为我所用,在战争中,双方使用间谍是十分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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