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呵呵,这顿打总算没白挨。”宛琬高兴地跳了起来,击掌拍腿,旋即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却依旧眉眼含笑。
十三阿哥微掀嘴角,凝视着她,昏昏天光下,她的双眸分外明艳,仿将天边的霞光全收入了她眼中。她的喜怒哀乐都溢于颜表,他忽就不忍让她也早早带上面具,她如现在这般活得简单些不更好吗?那些事,日后她总会慢慢明白过来。
一晃三日。
宛琬早按耐不住地央求十三阿哥带她到画薇新搬处瞧瞧。
不待马车停稳,宛琬抢着跳下车来,疾步上前声声急叩。
“来了,来了。”吱的一声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打开了门,“你找哪位呀?”
宛琬一把推开了他,直往里,统共才四间房的小院,一目了然。她转了一圈只看见一粗使老妈子和刚开门的小厮,就再无其他身影。
宛琬心下一慌,扭头急呼十三阿哥:“是这里吗?她人呢?”
倒是十三阿哥镇定,转身拉住那小厮问前几日住进的白衣女子去了何处。
宛琬忍不住Сhā言:“十三爷,会不会是凌普他们找了过来,把她带走了?”
“爷,你们说的那位姑娘没人来带她走,是今一早她自己走的。前两日刚来时她还挺高兴的,就是不太爱说话,常一人坐那发呆,可她发着呆也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直到昨日里有人来给她送了封信,她看完后,脸色就不对了。哦,她还和那送信人争了几句,后来那人就走了。听王妈说她整宿都没睡,枯坐到天亮,自己就走了。”小厮竹筒倒豆般劈啪说了一通。
“有人来送信?来的是男是女?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宛琬闻言诧异,颦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