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着原本不信,她素来鬼话甚多,定没这段好事,但这会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下,隐隐透着层胭脂粉色,双睫微垂,露出女儿羞态,娇艳无伦,不由得胸中一荡,立马起身出去,才不过一盏茶功夫,便跑了回来将身往榻上一躺。
宛琬瞄他一眼,“这么快就洗完了?”边说边俯身在他胸膛上上下下的嗅来嗅去。
胤禛奇道:“你做什么呢?”
“胤禛,你怎么没用木犀清露呀?”
“哪有男人用那个的。”
“哦,那你身子一点也不香,我没兴趣做了。你还是自个再看会书吧,我要回去睡了。”宛琬慢吞吞说道,才说完,与胤禛互望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胤禛一个翻身俯她身上,伸手便向宛琬膈肢窝内乱挠。“我让你这家伙撩拨了人又使坏。”
宛琬笑的喘不过气来,只恨那腿不能动弹没法逃,口中连连求饶:“老爷,老爷,小的下回再也不敢了。”说笑间宛琬的喘息突就急促起来,眉心也轻轻蹙起,似身上很不舒服。
胤禛初还当她玩笑,再看她面色越加苍白,额上冷汗涔涔,才觉不妙。他心一紧,低声唤道:“宛琬,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让她依在怀中,抬袖为她拭去冷汗。
宛琬只觉浑身无力,怕胤禛担心,强笑着说没事,却喘不过气的难受,整个人软在了胤禛怀里。“来人,快传太医!”胤禛急声唤道。
片刻工夫太医已疾步赶来,胤禛不耐地挥手免去叩拜。
太医赶紧上前,伸手按在宛琬右手脉上,让她调息数下,宁神细诊了有半刻工夫,方换过左手,亦复如是。
诊毕脉息,太医叩呈道:“格格的脉象,因气虚生火,以至左寸沉数,肺经太虚,使得右寸细而无力,这些原都是途中劳乏受寒引起,本无大碍,只因格格底子薄,肝木忒旺,才迟迟未愈,待奴才开方,只需按时服用数日应可痊愈。”
胤禛这才稍稍安心,让其赶紧退下快去开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