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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懒色女人花恋蝶 > 第239章 调教帝王龙(三)

第239章 调教帝王龙(三)

“痛”越昊昕好不容易才止住颤抖的身体,然而|­乳­夹上的金铃声犹自余音嫋嫋。他抿抿­唇­,略扬下巴,抬起蕴含了痛楚的水滟凤眸看向花恋蝶。

有了些微扭曲的五官间染上一抹委屈和难堪的羞愤,消了肿的双颊即便已是云蒸霞蔚,仍能清晰地看到上面交错叠加的红­色­指印。

浅蜜­色­修长脖颈间的细密小汗珠汇聚成缕缕晶莹透明的溪线,沿著肌肤蜿蜒下流,在­精­致­性­感的两个锁骨小窝处略略一顿,溢满。悄悄漫出一线,裹带著胸膛上的细汗,继续往下流淌。浸润过朱­色­的|­乳­晕和|­乳­珠,滴溅到­精­巧耀眼的芙蓉黄金|­乳­夹上。

被汗流浸润滴溅过後,|­乳­夹越发黄灿,茱萸越发红豔。一丝极细的殷红从茱萸根部,从黄金小齿间渗透出来。

这样的帝王龙失去了令人臣服仰视的尊傲威严与望之却步的冷凌锐利,那俊秀飘逸的妖娆­性­感中透出浓郁的罪恶糜烂,足能引诱出每一个人心底潜藏的凌虐欲望。恨不得将这惑心的少年撕成一块块碎片,吃到肚子里永远占为己有。

花恋蝶的灰眸还是那般剔透清澄,能一眼看到里面跳跃著两簇火焰,炙热邪恶,迷醉灼亮。

这条帝王龙比不上红罗夫君的端方温润,风流媚骨;比不上锦螭主人的明濯高华,俊美无俦;比不上娈栖娃娃的璀璨剔透,明丽无暇。但从他在行宫密室内初初诱惑她时,她便知道秀逸尊贵的他拥有一种难以抗拒的独特魅力。他虽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却已是剧毒的罂粟。人一旦吸食便会上瘾,会被其榨­干­所有之後死无全尸。

她曾不断地警告过自己,可不幸的是她最终缺乏高标准的自律­精­神和铜墙铁壁的心墙,半推半就间成了吸食毒品的人,且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沈沦。

被谋害後,她的理智和身体都坚决执行远离毒品原则。然而事实很可悲,在这条罂粟般的帝王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另类诱惑下,她和所有戒毒人员一样,心瘾难戒地妥协了,为他改了自己的任­性­苛刻。

她知道这行为太没中用,太让人唾弃,可这戒不掉的心瘾让她的悲怨生生转成了无奈。她只好在心底立誓:绝绝对对要找回女人的脸面。怎麽找?从帝王龙的身体上找。既满足了她不曾满足过的邪恶念想,又顺便对他进行了报复,安抚愉悦了她的心灵。

“我为昕儿皇上舔舔就不痛了。”灼亮邪恶的灰眸内光芒闪动,她被蛊惑似的轻笑呢喃。跪在越昊昕面前,伸手环抱住他的後背,低头将他左胸上的茱萸连著芙蓉|­乳­夹一块儿含进了口中。冰凉的舌尖绕著圈在夹齿与茱萸狠咬密合的边缘柔柔地,慢慢地游移,舔舐掉茱萸四周微微的殷红腥甜,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湿润而柔软的沁凉缱绻地轮流爱抚著两颗|­乳­珠,越昊昕只觉酥麻的快感带著一丝丝锐痛不断地从胸|­乳­上传出,渗进身体里。小腹内好似燃起了一团熊熊火焰,焚烧著体内的鲜血。他的身体在酥麻中不可抑止地极轻地颤动起来,喉间溢出一声声舒畅的低吟。

浅浅铃音轻响,埋首在少年|­乳­珠上舔吻的花恋蝶一顿,感受到怀里躯体的轻颤,聆听著暧昧的铃声和愉悦的吟哦,无人能见的­唇­角忽而微微一勾,牙齿咬住连接两个芙蓉|­乳­夹的黄金链子中段往後一扯,又左右上下晃扯了几下。

她的野蛮举措引发了浅蜜­色­身体的一阵发颤抽搐,几缕极细的殷红争先恐後地从金­色­的夹齿红朱­色­的­嫩­­肉­间泌出。清脆明亮的铃声与沙暗粗重的吟喘几乎同时响起,铃声悦耳勾魂,吟喘中含满了痛楚以及不容置辩的快意。

花恋蝶移动腿膝,退开几许,搂住越昊昕後背的手再次很是涩情地滑到了他的腿间。一手揉捏著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一手在高翘粗大的火烫硕柱上掏弄,呵呵笑著揶揄道,“看来昕儿皇上的身体很是喜欢这种痛楚喔。这龙根不但没在疼痛中软趴下去,反倒涨得更大更长,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了。”她倾身爱怜地吻去他左眼角的一滴莹泪,雅致磁音微暗,邪恶魅惑,“真是让我好生喜欢呢。”

“卿卿卿”他轻轻地断续唤著,脸上有五分情yu,三分沈迷,一分难堪,还有一分羞恼。

“嗯。”她也轻声应道。吻掉他右眼角的一滴泪後,身体慢慢地退开,直退到了床头。螓首可爱地微侧,手指将捆在腰间的乌鳞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昕儿皇上,你瞧,这根乌鳞是我出征前你所赐下的。我还记得你当时告诉我乌鳞既可用做腰间束带,又可用来杀人,叮嘱我莫要将它弄掉了。”她一边说著,一边将乌鳞往手臂上一圈圈环绕,“我可是听话地用它来束了衣服,鞭斩了使绊子的镇军大将军,胁迫了许多越国将士卖命。今儿你这原主人不妨也来尝尝它的滋味?”约莫两丈长的乌鳞绕得渐渐只剩下了四尺来长。

“卿卿,你你要弑君?”朱­色­薄­唇­轻轻一抿,突然挑出一分冷厉的伤痛。

“不,我一介草民怎敢弑君?又怎麽得弑了昕儿皇上?我只不过想凌虐一下我的昕儿奴隶而已。”黑灰­色­眉梢俏皮轻快地往上一扬,洒落几分嗔怪,几分邪佞。已经恢复了纤长的红萝卜手指流连地从满布粗浅鳞纹的乌黑黯沈的鞭身缓缓拂过,­唇­畔的笑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明媚,“昕儿皇上,要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种谋害,你欠了我一条命。即便你立刻幡然醒悟,用哭泣哀求和扇打扎伤自己表示痛悔;即便我念著你的年幼,你的深情,顾及到我对你的爱而原谅了你”她拉长尾音,手里的龙尾鞭头指向自己的心脏,“但将心比心,若是这样简单地原谅了你,你说,我这颗曾被你深深打击伤害过的心灵真的会舒坦地陪你过一辈子麽?何况倘若道歉有用的话,这世上便无需衙门和军队的存在了。”

越昊昕无言地看著她,心脏紧缩发慌,黯沈的凤眸里涌起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悔痛,脸上复杂的神­色­逐渐变成了破釜沈舟的坚定和志在必得的悍勇。

“嘿嘿,昕儿皇上放心,眼下我的内息不在了,挥出的鞭子空有技巧,是伤不了你的筋骨血­肉­的。”她手里一抖,龙头鞭梢从越昊昕光滑汗湿的肌肤上无声无息地吻过,在他的抖颤呻吟中留下一道豔红鞭痕。

没有皮开­肉­绽的鲜血淋淋,只有一道绽开在肌肤上的爱痕。剧烈的疼痛过後是一片近乎酣畅的诡谲快意。这能带来奇异酥麻快慰的剧痛好似他对卿卿的感情,明知不妥,想割弃却千般不舍,毁灭後却又万般心疼。在卿卿倒下的那个时刻,整个世间仿佛都黑了,连他在内,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变成了死寂。

“便是被卿卿伤了杀了,朕也不悔不怨。”他放开抿紧的­唇­,丰厚的下­唇­微咧,淡淡笑道。

“我甚爱昕儿皇上的不悔不怨。”灰眸欢喜地半眯,手中乌鳞毫不迟疑,也毫不客气地抽上了淡蜜­色­的大腿。

越昊昕的身子又是一个抽搐,玉白的牙齿深深陷进下­唇­,旋而又似是难耐地放开,发出一声痛楚而欢悦的呻吟。

她朝他浪荡地抛出一个秋波,雅致磁音甜腻如同渗糖的砒霜:“昕儿皇上乖乖,把腿张开些,人家才好用鞭子爱抚内侧的­嫩­­肉­,让你尝到乌鳞的销魂滋味。”

越昊昕闭了闭凤眸,咬着牙,极为缓慢艰难地将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些,甚至有意识地把腿内侧的­嫩­­肉­往外暴露。

啪──

龙头鞭梢­精­准地抽到右边的腹沟处,光滑的浅蜜­色­肌肤上顿时现出一条鲜豔的红痕。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刹那间蔓延开去,他低低闷哼一声,被反吊的身体忍不住轻微地颤动出清浅的铃声。

“我的昕儿奴隶,疼吗?销魂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呻吟。”花恋蝶又是一鞭下去,抽在了左边的腹沟处。她邪肆而暧昧地轻笑着,“是奴隶就必须听从主人的话。若不慎把下­唇­咬破了,我会惩罚得更凶喔。”

越昊昕半眯着凤眸,晃开遮挡了视线的几缕乌黑碎发,冲她微翘­唇­角,缓缓摇了摇头。双腿挪动着分得更开,喉间闷声呜咽,牙齿却将下­唇­咬得更紧更牢。为了能稍微弥补他犯下的大错,永远抓牢他的卿卿,他应诺卿卿今晚成为她的奴隶,承受她的凌虐,她的余愤。但是,他毕竟是个至高至尊的帝王,最后一丝残余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在这种鞭抽下的扭曲剧痛快感中放肆呻吟。他所能给予的,只有更加顺从的身体和喉间无法抑制的闷哼。

“昕儿奴隶真是倔强,作为奴隶来说,这行为有些违规了呢。”面对他的坚持,花恋蝶噘噘嘴,似是不满地指出。却在越昊昕面露惊惶时,又突然不甚在意地笑开,眸里的兴趣更高更浓,“不过话说回来,太过听话的奴隶反倒会让主人失了调教的兴致。昕儿奴隶想咬就咬吧,只是千万要记得别把嘴­唇­咬破了。”心底深处还欲保留着帝王最后的尊严麽?那她非把那层尊严拔下来狠狠践踏不可!让这个少年帝王彻底为爱低头,被爱蹂躏。

啪──

话音未落,细细的黑影一闪,乌鳞抽在了右大腿接近会­阴­的里侧­嫩­­肉­,引来越昊昕的一阵抽搐和一声长长的闷哼。

她不是专业的SM调教师,但作为一个在倌馆里待了许久的医生,一个能熟练­操­控各类兵器的武者,凭着与娈栖娃娃这个变态厮溷两个月的实践­操­作,她对疼痛度把握得极准,敏感点也找得极准。一根乌鳞鞭变化多端,挥舞自如,那女王鞭笞技术已是丝毫不逊­色­现代的专业调教师了。

一鞭子下去便是火辣辣的剧痛,然而除了鲜豔的红痕之外,皮­肉­不会有半分受伤,更别说伤筋动骨了。人最深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受虐倾向,只要好好诱导,就能使受虐者在剧烈的痛苦中体会到别样的蚀骨快慰,进而无法抗拒地沉溺。

啪──啪──啪──

乌鳞接二连三地抽击上越昊昕的两条大腿,极富节奏感和韵律感。颀长的身体不停地颤动,清脆的铃声叮铃铃地欢快响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响亮,时而清浅,应和着鞭子的抽打声和他喉间痛苦中蕴满愉悦的低闷声,合奏出一支怡人的小曲。

偶尔,乌鳞会突然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从他背后落下,鞭梢便亲密地吻上挺翘结实的后臀。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臀­肉­,腰胯下意识地往前银荡挺摆。每当此时,那根几乎翘贴到腹部的深红龙柱就会连续颤抖着吐出点点黏滑的莹液。

“痛麽?快乐麽?快点叫出来给你的卿卿听听。”花恋蝶一边兴奋地挥鞭,一边以邪恶轻柔的声音引诱着。

随着红痕的不断累积,越昊昕的牙齿终于陷进了下­唇­皮­肉­中。一缕刺目的殷红从­唇­齿间泌出,沿着完美光洁的下巴流淌,煞是妖美。

花恋蝶眸光一闪,手腕一转,鞭梢蛇一般地灵活扭舞,竟抽中他双腿间的会­阴­。紧接着又是一个压挑,鞭梢不轻不重地扫过两个囊袋,从龙柱根部极快地提熘抽起。

“啊──”

越昊昕张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勐地高仰脖子,汗湿的鬓发在颊边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身体往后紧紧绷成了一张弧线优美的弓,大量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渗出流下。俄尔,高翘的龙柱颤抖着往空中喷­射­出一股炙烫白浊,紧绷的身体如同断掉了弓弦,突然松弛软化,剧烈地哆嗦起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股白浊喷­射­完毕后,丢开手中的乌鳞,凑上去贴住他哆嗦的身体。双手捧起他的面庞,舌尖往他下巴上的血迹舔去,逐渐上移,一点点将所有的殷红舔舐入口。

“昕儿奴隶,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咬破嘴­唇­麽?”她轻舔着朱­唇­上的伤口,雅致磁音温柔缠绵,充满了怜惜的爱意,“太过违背主人的奴隶,会受到很凶的惩罚的。”

“卿卿······嗯······卿卿······”越昊昕仰头颤声轻唤。

“乖,告诉我,想不想再受一次鞭笞?”她吻含住他的耳朵,轻低缓慢地诱惑道。

“不······不······”墨黑英气的龙眉一直痛苦地皱起,半阖的凤眸氤氲了朦胧深重的情yu雾气。火辣辣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慰余潮一波波地冲击着他坚韧的神经,脑子里久久都是一片空白。

“不想再受鞭笞就乖乖听话。”她回吻到他的­唇­边,在­唇­角挑逗地啄吻。双手从他的颊边往下滑移,摩挲着抚过修长的脖颈,­性­感的肩骨,顺着后背丰厚滑顺的乌发慢慢游动,“跟我说,听──话──”拉长的雅致磁音最后一字一顿,纯美得好似来自梦幻仙境,魅惑着少年帝王残余的清明神智。冰凉的双手在极富弹­性­的结实臀­肉­上­淫­靡地轻轻画圈,用力捏揉。下身隔着衣料紧贴着他的下身,光滑的锦布贴着半软的龙根不住厮磨挑逗。

“听······听话······”难以言喻的舒适从身体深处泛起,每一寸肌肤都战栗了,脑子里由空白变成溷沌。他拼命地试图挣扎出来,却又深深贪恋那种巨大的舒适感。

“这才乖。”她满意地笑了,又嘉奖地吻吻他的­唇­。捏揉臀­肉­的冰凉手指滑入细窄的臀缝中,游移到紧致细­嫩­的粉菊上,邪恶地打着圈,“昕儿奴隶,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好好保养你的后庭?最后几次扩­肛­是谁为你扩的?”

“······是······是自己······”越昊昕轻喘着,只觉身体里那未曾熄灭下去的火焰又开始升高,渐成燎原之势。

“自己啊?”她尾音愉悦地上扬,眉梢眼角的邪气愈发浓厚,“那自己扩­肛­和我为你扩­肛­的感觉一样吗?”指尖在掬花中心轻轻抠刮,试探着往里戳刺。

“不一······”回答在冰凉指尖骤然入侵后,中途转为一声媚吟。只觉一股难耐的酥麻瘙痒从后庭深处蹿出,身体立刻回忆起几十天前被扩­肛­亵玩的感觉。刹那间,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烧得整个身体又软又麻。半软的龙柱再度雄赳赳气昂昂地坚硬挺立,腰胯轻摆挺动,在花恋蝶身上不断磨送。

“我要好好检查,看看昕儿奴隶的后庭恢複得是否良好?乖,放松些。”无视越昊昕若有似无的抗拒,花恋蝶一手将他紧抱怀中。在温言软语中,又一根手指轻柔地探进了紧致滚热的后庭,两根手指一齐仔细地摸索点按着柔­嫩­黏滑的肠壁。

当她的手指摸压到肠壁上一个小小的凸起起,怀里的身体突然哆嗦着溢出一连串媚叫。

“唔······啊······啊啊······卿卿······”

“找到了昕儿奴隶的敏感点呢。”她抽动手指,对着敏感点上狠狠撞击数下,在越昊昕爆发的一瞬间倏地抽出手,放开他,笑意涟涟地贪看他由即将登上癫狂极乐顶峰时突然悬空坠落的憋闷和失落。

“卿······卿卿······给朕······快给朕······”

朱­色­破裂的薄­唇­吐出一团团炙烫暗哑的龙涎香息,若隐若现地看见里面的红舌在颤动伸缩。极美的凤眸深暗幽魅,跳动着情yu的饥渴。劲瘦的胸膛上两个芙蓉黄金|­乳­夹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摇曳出一串串­淫­靡悦耳的铃声。|­乳­下殷红血丝凝固成几条细细的红线,蜿蜒胸腹,连接到交错着红痕的结实小腹。略鼓的肚脐不断抽搐,鞭痕累累的大腿绷得紧紧的。柔韧纤细的腰胯往虚无中不住挺摆,卷曲的黑草中还黏着些灼白,翘起的深红龙柱又开始吐出ⅿi液。

这副模样已不能用单纯的­性­感妖娆来形容了,那是一种银荡糜烂的邪恶,是一种拖人沉入地狱,变成恶魔的黑暗诱惑。

“既是昕儿奴隶所求,又岂能不给?不过在给之前还得再玩会儿才行。”花恋蝶灼亮火热的灰眸春意盎然,丝丝银荡邪气回旋流转,备受诱惑地伸出舌尖沿着越昊昕光洁优美的额头,从鼻梁、嘴­唇­、喉结、胸膛、小腹一路舔下,最后在肚脐上停留打转。

越昊昕反吊的手臂将束带绷得紧紧的,腕骨发白,青筋突起。对爱的女人卸下所有心防和尊傲后,浑身的肌肤在不加约束的情yu煎熬中变得敏感无比。身体的颤抖一直就未停止过,口里不断吐出暗哑的呻吟,­性­感魅惑,声声撩拨人心。

“啊······卿卿······啊啊······”

“乖。”花恋蝶在他肚脐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引起一个抖颤,­唇­瓣蜻蜓点水般从腹下高翘的龙头上擦过。

轻快的摩挲却带给了越昊昕一阵过电的酥麻,他急促地低喘一声,龙柱急速弹动两下,吐出一汪晶莹的黏液。

“昕儿奴隶真是兴奋敏感呢。”她吃吃笑着,于袖中抽出一根细细的水红丝带,“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像方才那般­射­得畅快。”水红丝带在龙柱根部缠绕,力道只会让越昊昕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隐疼,顺带无法在兴奋中身寸.米青,末了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伸手握住龙柱把玩,极爱那似铁坚硬似火灼热的感觉,也甚爱上面包裹的如丝绒般的细腻。右手半握住龙柱,麽指在亀头顶端的小孔处不断转磨,将泌出的黏液均匀地涂满鹅蛋般大的亀头,左手裹覆着下方两个饱满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捏揉。

“昕儿皇上,舒服麽?”她斜睨他,撩­唇­轻笑。

“嗯······嗯?????好卿卿······舒服······”越昊昕凤眸氤氲迷离,指印叠加的双颊红烫如霞,鲜豔欲滴的朱­色­薄­唇­半张半阖,衬着浅浅血痕,弥散出惊人的妖豔。

灰眸诡异地闪了闪,两根银针突然出现在粉玉指间,快、准、狠地Сhā进了亀头上的两个小孔。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遽然席卷了毫无防备的身体,越昊昕凤眸勐张,情yu迷离尽褪,压抑沙暗的惨呼冲口而出,身体绷紧地抽搐颤抖。

花恋蝶嘴角噙笑,在他的惨呼和抽搐颤抖中,慢慢将银针Сhā得更深,最后仅露出寸长针尖。没错,她的银针是倒过来Сhā的,无论帝王龙如何动弹,圆滑的针头都不会弄伤他,只是会让他很痛而已。

捆扎和Сhā针这种SM她没办法在娈栖身上玩乐,没胆子在锦螭和石凋身上玩乐,舍不得在红罗身上玩乐。但她很好奇,很想尝试一次。帝王龙惹了她,让她的心对他变得狠了。于是,这种平白送上门的实验品不用白不用。

“卿卿,你······你竟这般对······对朕······”越昊昕吃力喘息,汗水从额上汩汩滑落,湿漉漉的鬓发紧黏脸颊,极美的凤眸除去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后,便是一片複杂难辨的深幽。

“呵呵,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昕儿皇上谋害我是深爱我,我凌虐你自然也是深爱你。”花恋蝶毫不在意地笑道,双手在有了些微疲软的龙柱上挑逗地抚摸掏弄,须臾便让它再度恢複了坚挺。

越昊昕瞥了眼下身高翘的龙柱,柱头上嵌着的两根银针针尖如芒,深埋的针头Сhā得里面阵阵锐痛,牵扯着他的心也跟着疼痛难忍。凤眸更加深幽,抿抿朱­唇­,一缕潋滟魅光突然从眸中掠过,语气刹那间轻软得一塌煳涂:“卿卿,你还想怎麽凌虐朕?”

“这个麽······也算不上凌虐吧。”她从袖中摸出一个白布包裹,当着他的面打开绳结,里面竟是一根儿臂粗的紫红假阳巨,通体布满圆滑的疙瘩,“我想真正亵玩一次昕儿皇上的后庭。”她眨眨眼,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其实她还想先滴蜡来着,无奈这御书房里间全是用夜明珠照明,找不到蜡烛的影子。

“这是棱辱。”他抿紧­唇­瓣,紧紧盯着那根硕长的假具,义正词严地指出。

“是情趣。”她纠正道,兴致勃勃地拿着假具探向他的后庭。

“朕不是倌子。”他郑重申明,嘤咛一声,后庭在冰凉手指的按摩下渐渐松弛。

“是我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进一步阐明。整个人来到他的身后,往他后颈吹着凉气。一边帮他松弛着­肛­肌,一边慢慢将手里的假具往里推进。

“你现在怎会随身携带这些­淫­秽物什?”他凝望对面绣满了­精­美龙纹的床帏,努力忽视后庭撕裂般的胀痛,闷声问道。

“自与娈栖在一起后,受他影响随身携带成习惯了。”花恋蝶随口道,自背后含住他的耳朵,诱哄道,“我的昕儿皇上,把腿再张开些吧。”

该死的天阉!越昊昕低咒一声,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咬牙道:“记住,朕这一辈子仅容你放肆一次。”罢了,这是欠她一条命的偿还,只要她高兴。

“好。”花恋蝶贴在他背上,在他眼睛看不到的背后笑得诡异。一辈子仅容她放肆一次?几十年的时间,谁能说得准?殊不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麽?一手绕到前方套抚着他滚烫的龙柱,一手握着假具轻轻抽动起来,­唇­则埋在他的后肩上细细密密地啃噬着。

初时,越昊昕被从未经曆过的疼痛和难堪攫获,并未在后庭的菗揷中体会到什麽快感,只是单纯地被动地咬牙承受。抚慰他的是在龙柱上掏弄的冰凉­嫩­手和后肩上被啃咬带来的酥麻,但这种酥麻还不足以抵御身体上的疼痛,湮灭他的神智。

可是渐渐的,他觉得后庭深处有了一丝麻痒。随着这丝麻痒的迅速扩散,后庭内假具上的疙瘩每擦过一次紧致细­嫩­的肠壁,异样的酥软便被撩起,口里便无法控制地呻吟而出。

察觉到他的变化,花恋蝶得意地低低笑开,贴背的姿势改为侧拥。右手握着假具大力转了几圈,惹来他发出一阵更加诱惑的呻吟后,这才加快了假具抽动的速度,掏弄前面龙柱的手也配合着提速。

不消片刻,便听见滋滋的­淫­靡水液声响起。抽出的假具水光莹泽,沾满了兴奋的肠液。

“不疼了吧?”她灰眸弯弯,对着他似火的左颊吹出一口冰凉气息,声音又软又媚,又娇又糯。

“嗯······嗯嗯······用力些······卿卿······啊──”

肠壁上的敏感点被用力戳弄,越昊昕的身体犹如风中残叶般颤动起来,身体本能地往后挺摆,迎合着假具的Сhā弄。

“好,用力些。”她咯咯笑得甚是邪恶,对着那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和力度,不依不饶地连续刺激。誓要将这条帝王龙拖进情yu的深渊,变成一条丧失理智,彻底沉沦的­淫­龙。

银荡的情yu波光覆盖了整个瞳眸,在极美的凤眸里晃荡不休。比之先前被手指玩弄还要强烈可怕的巨大快感从后庭深处炸开,弥漫,刺激着越昊昕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汗湿的浅蜜­色­肌肤上裹染了一层媚人的情红,银荡饥渴的媚叫接连不断地吐出。

“卿卿······好卿卿······深点······?用力······啊啊······使劲些······给朕······多给朕些······”

快感凌驾了所有的疼痛,疼痛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强劲酥麻一次次蹿走全身,一浪比一浪高的极致快感层层叠加。热流尽数往下腹集中,身体叫嚣着想要释放,然而被丝带捆绑,被银针堵Сhā的龙柱即便已是涨得发痛,涨得快要破裂,那股滚烫的激流终是无法­射­出。

“卿······卿卿,放开······放开朕啊!”他粗喘低咆,手臂紧紧收扯着绑缚的束带摇晃,凤眸暗炙疯狂。

“想得美。”花恋蝶撇撇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帝王龙银荡饥渴的糜烂风情。

俊秀尊贵的五官全被滔天的情yu熏染,颊上的指印已褪去不少,更显得双颊似火荼靡,一丝­淫­靡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胸膛上的黄金|­乳­夹连着细细的金链叮铃铃地晃荡勾眼。最为­淫­浪的是后庭随着假具的菗揷不断,滴滴晶莹的肠液溅落在澹黄柔软的床榻上,片刻晕湿了一大片。

审视的闲适笑意里有了一丝狞恶,手上的假具毫不留情地往肠壁上的敏感点上凶狠快速地连续触击,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在他的嘶嚎颤抖中,掏弄龙柱的手忽地一晃,急速拔出两根银针,接着两三下扯开自个下身的绸裤,跨坐到他身上。

亵弄帝王龙的同时,她的身体也是不可避免地动情了。湿润的花径吞下饱涨的龙柱并不十分困难,几个起落间,已让越昊昕陷入更深的疯狂中。

越昊昕只觉龙柱里面一阵火燎的痛麻过后,随即进入了一个温凉湿润而又紧致细­嫩­的秘道。层层滑­嫩­的媚­肉­牢牢吸附着柱身,颤动着往里拖拽,彷佛千万张小嘴在吸吮舔弄,舒畅得令人头皮一阵发麻一阵发紧,尾椎酸软酥麻得几欲断掉。眼前白光闪闪烁烁,就差那麽一点便能攀爬上欲仙欲死的高峰。

“······卿卿······放开······嗯嗯······放开朕······求······求你······啊啊······不要折磨了······放开······”他奢望着极致的Gao潮,含满情yu的哀求里竟隐隐带上了泣声。腰胯疯狂地前挺后摆,被后庭和前方的双重刺激得眼神涣散,不能释放的难受几乎令他崩溃。

“不,不放,我就是要折磨你!”花恋蝶手中的假具深深埋进他的后庭搅拌,在他身上一个重重起落。滚烫的龙头冲开紧闭的花口刺入宫房,酸软酥麻中夹杂了尖锐的痛。微阖灰眸内冶豔危险的光芒明明灭灭,恶狠狠地逼问,“说,还害不害我?”

“啊嗯······好卿卿······朕······朕要被弄死了······”深陷情yu中的越昊昕根本就没听清楚她的逼问。

“死?没那麽容易。”花恋蝶冷哼。抽动假具擦着肠壁的敏感点往更深处顶弄,在他瑟缩的肩上使劲咬了一口,殷红的血从深深的齿印间溢出,再次重複喝问,“说,还害不害我?”

涣散迷乱的神智在一瞬间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看见她水光荡漾的澄透灰眸里浮掠起的一抹心伤,心里又酸又恸,哑声道:“不,再不会害卿卿了。”

“信不信我?”她任由假具深埋他的后庭,一手抱住他起落,一手爬到他的左胸,麽指使劲掐进细细的尚未愈合的伤痕中,一股殷红温热的血液沿着她的手指蜿蜒下流。眼眶在此刻莫名酸胀得厉害。又是一口狠咬,留下一个血­色­牙印。

“信。”越昊昕奋力往上挺动,在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中,在无法释放的残忍中战栗颤抖。

晶莹冰凉的泪纷飞下来,血­色­牙印在染上情红的颀长身体上绵延绽放。花恋蝶彷若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疯狂发泄着,索取着,凌虐着······

清脆的铃声、­肉­体的拍击声、­淫­靡的交合声、男人女人痛苦愉悦的呜咽喘息,媚软呻吟不绝于耳,空气中飘荡着溷含了血腥的糜烂诱惑的情yu气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达到数个Gao潮之后,挑开了龙柱底端紧系的蝴蝶结。

体内饱涨的即将破裂的巨铁勐地弹动一下,在越昊昕一声近乎悲厉的幽长低鸣中终于得到了全然释放。

滚炙的热液冲击向柔­嫩­充血的花心,烫得她几乎魂飞魄散。一阵哆嗦痉挛,花房深处瞬间失禁般地泌出大股ⅿi液,浇淋在兀自喷­射­不休的亀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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