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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神探狄仁杰【二】电视剧同名编著 > 第三章李元芳勇斗众杀手

第三章李元芳勇斗众杀手

男人把头一抬,眼中­射­出惊恐的光芒。狄公赶忙道:“你别害怕,啊,我们是来救你的,不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男人望着狄公那和善的面庞,迟疑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狄公道:“我叫怀英,你叫我怀先生就行了。”

男人望着狄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狄公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木然地道:“吴大憨。”

狄公笑了:“吴大憨,这名字有意思。想必你平日为人定然十分憨厚。”

吴大憨抬起头低声道:“他们都说我是傻子。”

狄公笑道:“你不傻。如果你是傻子,怎么会和我如此正常的交谈。”

吴大憨裂嘴一笑。狄公轻声道:“大憨呀,还是那个问题,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吴大憨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土匪,土匪……”

狄公一愣:“土匪?”

吴大憨连连点头:“李楷固土匪!”

狄公登时吃了一惊:“李楷固,你是说李楷固?”

吴大憨点点头:“我正在后面磨豆腐,老板娘的脑袋掉在磨盘上,我跑出去看,他们正在屋里杀人,嘴里喊:‘李楷固来了!’喊完了就把老板和他儿子也杀了。我拿刀子跟他们拼命,砍倒了两个。后来又冲进来几个,把我砍了几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狄公徐徐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李楷固!”

吴大憨接口道:“土匪!”

狄公问:“大憨呀,你看到李楷固了吗?”

吴大憨点点头。狄公问:“哦?他长得什么样子?”

吴大憨道:“就是杀我们老板全家的土匪那个样子呀。”

狄公愣住了:“我说的是李楷固。”

吴大憨点头:“土匪就是李楷固!”

狄公笑了:“啊,对了,那些土匪除了喊李楷固来了,还说了些什么?”

吴大憨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没跟我说。”

狄公站起来,微笑道:“大憨呀,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们吧。我肯定能够保护你。”

吴大憨半信半疑:“真的?”狄公点点头。

狄公回到堂屋,曾泰问:“大人,这吴大憨所说,正好印证了您上午接到的那份公文,公文中说,李楷固叛乱后,退出崇州,逃进了贺兰山中。”

狄公静静地思索着,良久,他摇摇头。曾泰道:“恩师,您认为不是李楷固?”

狄公笑了:“曾泰呀,对事情的判断没有非是即否那么简单,否则,还需要分析、推理吗?”

曾泰大惑不解:“那您的意思是……”

狄公道:“在一般情况下,土匪洗劫乡村镇甸,只有两种原因,第一是为了筹集钱粮;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根本没有必要杀人。”

曾泰道:“却是为何?”

狄公道:“土匪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一切日常开销、军需来源,都要靠掠夺附近的村镇所得。如果把人都杀光了,将村镇都烧做了白地,那么,他们去抢谁呢?这叫竭泽而渔呀,真正的土匪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曾泰点点头:“有道理。恩师,您刚刚说有两种原因,这第二种?”

狄公道:“第二种原因,就是土匪与这东柳林镇上的人有宿仇,这才会导致他们突袭镇甸,滥杀无辜。”

曾泰连连点头:“对,对呀。咳,不对……”

狄公微笑着望着他:“说说看。”

曾泰道:“李楷固是几天前才退进贺兰山的,怎么可能马上就与这里的老百姓结下冤仇,这说不过去。”

狄公笑了:“说得好。还有一点,李楷固是从崇州城退进深山,根本不用经过东柳林镇,他怎么会与这里的百姓结仇?”

曾泰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狄公道:“好,我们再退一步,即使李楷固真的与这里的百姓有宿仇,即使真的是李楷固率兵杀死了镇上所有的人,那他又何必将死尸的头颅斩去?”

曾泰倒抽了一口凉气,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狄公道:“最后一个疑点,如果此事真是李楷固所为,他何必要让军卒在杀人之前高喊‘李楷固来了’?”

曾泰道:“也许,他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人是他杀的。”

狄公问:“为什么?”

曾泰道:“这……会不会是要向朝廷示威?”

狄公笑了:“他杀光了全镇的人。如果不是吴大憨受伤后混在死人堆中,侥幸活了下来,那么,又有谁知道人是他杀的?他又在向谁示威呢?”

曾泰道:“不错,这样做确实是有违常理,不合乎逻辑。”

狄公点点头。曾泰道:“恩师,那您说这是谁­干­的?”

狄公摇头:“还是那句话,事物总有不可知的一面,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也许这就是李楷固所为;也许,这内中另有缘由。曾泰,你立刻用飞鸽传书给大将军权善才,命他暗中派遣一支斥候兵从田齐县出发,潜入贺兰山中查察此事!”

曾泰道:“是,我马上去办。”

狄公道:“还有,命他的大军暂时不要开拔,留在田齐县等我。”

曾泰应声“是!”说着,他冲狄春使了个眼­色­,微笑道:“怎么样,鸽子派上用场了!”

狄春也笑了,二人快步走出门去。狄公深吸了一口气,徐徐踱了起来。外面忽然响起狄春惊慌的喊叫:“老爷!老爷!”

狄公吃了一惊,快步走出堂屋。狄春、曾泰目瞪口呆地站在院子里的磨盘旁边。见狄公走来,狄春结结巴巴地道:“老、老爷,鸽、鸽子不见了!”

狄公一愣,目光向磨盘上望去,果然,磨盘上的竹笼里空空如也,笼门大敞着。狄公惊呆了。

曾泰焦急地道:“狄春,是不是你刚刚喂完食,忘记关笼门了?”

狄春委屈地道:“我记得清清楚楚,把门关好了的呀!”

曾泰道:“那、那这鸽子怎么不见了?”

狄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哪知道啊!”

狄公的目光四下搜索着。正房里,吴大憨依然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狄公突然一声大喝:“张环、李朗!”

二人应声冲了进来。狄公问道:“刚才有谁进过院子?”

二人摇摇头:“卑职等一直在门前守候,没有人进来!”

狄公略一沉吟而后道:“曾泰,你写好书信后交与张环。张环骑快马连夜赶到田齐县,将书信交与权大将军!”

二人齐声答“是”,分头行动。

狄春委屈地道:“老爷,我明明是……”

狄公一摆手打断他,继续在院中踱起来。忽然,正堂里,吴大憨跳起身来笑道:“假的,假的!”狄公一愣,目光望向正堂。吴大憨仍然手指窗扇:“假的,你是假的!”

狄春赶忙跑进屋里:“大憨,不要闹了,先生在想事呢!”

吴大憨傻笑着被狄春推到了一旁。狄公收回目光,猛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道:“不好!”

再说权善才大将军行辕内,一骑马飞驰而来,一员副将翻身跳下马来,急匆匆地向帅帐走去。帐内,权善才正坐在帅案后翻阅着兵书。副将大步走进来报道:“大将军,出奇事了!”

权善才一愣:“什么奇事?”

副将道:“您给狄大帅的四只信鸽飞回来三只!”

权善才猛吃一惊,霍地站起身来:“是不是出事了?”

副将摇摇头:“三只鸽子的脚上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权善才莫名其妙:“什么?”

副将道:“大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权善才抬起头来:“四只信鸽回来了三只,那还有一只呢?”

与此同时,山道上,红衣女郎苏显儿狂鞭坐骑,一众黑衣人飞驰在山道上,马蹄声踏碎了山谷中的寂静。道旁长草中,两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这队黑衣人。正是李元芳和如燕。马队飞驰而过。如燕轻声道:“他们怎么改变方向了?”李元芳摇了摇头。如燕问:“还继续跟下去吗?”李元芳果断地道:“跟上!”

东柳林镇的坊门静静地矗立在月光下。暗夜中响起了一阵细碎的马蹄声,红衣女郎显儿率一众黑衣人来到坊门前,显儿一摆手,一众下属马上勒住坐骑。显儿用极低的声音道:“下马!”黑衣人们悄无声息地跳下坐骑。显儿双手连挥,众人展开轻功,向街道飞奔而去。

显儿红巾蒙面,率领黑衣人飞快地驰过街道,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正是狄公一行的下榻之处。

门前空空荡荡,显儿一摆手,黑衣人们纵身而起,跃墙进入院中。院子里静悄悄的,磨盘上放着那个空鸽笼。正房、堂屋都黑着灯。显儿做了一个手势,黑衣人立刻兵分两队,一队由显儿率领径奔正房;另一队直奔堂屋。

正房的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红影一闪,显儿已跃进屋中。她登时愣住了,屋里空空如也!另一队黑衣人飞奔而入,为首一人轻声报告道:“苏将军,堂屋是空的,没有人!”

显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刚接到传信,说姓狄的住在这里,怎么会没有人?难道说又被他察觉了?”

旁边的黑衣人道:“苏将军,在镇子上查一查吧!”显儿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两骑马停在了镇外,正是李元芳和如燕。前面不远处,就是黑衣人的马队。如燕轻声道:“他们肯定是进去了。”

李元芳点了点头:“如燕,我进去看看,你留在这儿。”

如燕道:“为什么?”

李元芳道:“我们说好的,一切听我安排!。”

如燕语塞,半晌才道:“我害怕。”

李元芳笑了,轻声道:“你把马牵到那边的大树下藏好,我一会儿就出来。”

如燕抱怨道:“哼,上次勘查驿站的时候就不让我去,这次又想甩开我!”

元芳道:“我答应,下次一定带上你,行了吧。”

如燕道:“说话可要算话!”说着,她很不情愿地牵着马蹑手蹑脚地向大树下跑去。李元芳纵身一跃,身体高高拔起,踩着坊门飞进镇去。

在一户人家的屋子里,鬼火般的火折晃进房内,两个黑衣人慢慢走进来,忽然脚下一绊,一个趔趄。他将火折往地上一照,登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地上遍布着死尸。黑衣人轻声道:“怎么都是死人?”另一人摇摇头。二人穿过堂屋向里面走去。

正房内,两个黑衣人从影壁后转出来。突然一只手从旁边飞出,“砰”!一个黑衣人没来得及哼一声,沉甸甸地摔倒在地;另一人的嘴刚张一半,剑已经放在了他的咽喉之上。一只手从黑衣人的手里接过火折,正是李元芳。他伸手揭下黑衣人的蒙面黑布,竟是一个女子!

黑衣人问:“你是谁?”

李元芳问:“你们在找什么?‘

黑衣人哼了一声:“你杀了我吧。“

李元芳摇摇头:“我怎么能杀一个女人呢?再问一遍,你们在找什么?”

黑衣人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李元芳的手指在黑衣人的肩胛上轻轻一敲,黑衣人登时疼得哼了一声,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李元芳的手指又在她的肩胛上敲了一下,黑衣人立刻浑身一松,瘫倒在地。

李元芳蹲下身:“你们在找什么?”

黑衣人紧咬牙关,李元芳举起了手。黑衣人连忙道:“我说,我说。我们在找……”猛地,她的手飞快地翻上来,掌中多了一柄断喉刀,闪电般刺向元芳的咽喉。元芳危急之下不及细想,手腕一翻一抖,“扑”的一声,刀刺进了黑衣人的咽喉。

李元芳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是何苦!”说着,他迅速站起身,奔出正房。

李元芳飞快地掩进另一个房间,划亮火折,屋中满地死尸。李元芳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向前走去。忽然一具死尸闪电般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李元芳的脚踝。元芳猛吃一惊,又见一点寒星从对面的屏风后袭来,径奔他的咽喉。好个李元芳,猛地起腿,竟将抓住他脚踝的人挑了起来,挡在身前,“哧”的一声,枣核镳钉进了那人的前胸,元芳转身起腿,将死尸踢飞出去,直撞对面的屏风。屏风“哗啦”一声破裂,一个人从后面蹿出来,夺门而逃,忽然寒光一闪,此人被李元芳的剑钉在了墙上。

又是一个黑衣人。李元芳伸手扯下了他的蒙面黑布——又是一个女子!李元芳长叹了一声,狠狠一咬牙,转身向外走去,来到狭窄的街道中央。李元芳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在下李元芳,掌中幽兰剑,请你们即刻现身,不要无谓的送死!我数到十,十声之后,就要大开杀戒!”

说着,他右手猛地一振,幽兰剑发出“铮”的一声。“一、二、三、四……”

街道旁所有房屋的门打开了,黑衣人们如鬼魅一般飘了出来,将李元芳围在垓心。李元芳道:“请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我担保绝不伤害你们!”

黑衣人们慢慢地围上来。李元芳长叹一声道:“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杀过女人,可今天夜里……我不希望今夜再有人死去。请你们相信我,放下武器,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黑衣人们举起手中的刀,李元芳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人影一闪,众黑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人影飞快地游动着,“仓啷”之声不绝于耳,黑衣人的刀纷纷落地,人被剑点中,一个个瘫倒在地,呻吟着。

李元芳道:“好了,我已经说过,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在找什么?”

“我想,这个问题,她们不必回答你!”

李元芳猛地转过身,只见街道尽头的坊门下,站着两个人,苏显儿和如燕。当然,如燕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显儿发出一阵冷笑:“我想,狄仁杰的侄女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李元芳的声音金石一般刚硬:“你想错了!”

显儿一愣:“哦?”

如燕也愣住了:“你、你……”

显儿发出一阵­阴­恻恻的冷笑,手中刀猛地一紧,如燕的脖子上登时溢出了鲜血,疼得哭了起来。显儿望着李元芳调侃道:“怎么样,现在你的感觉好多了吧?”

李元芳缓缓向前走来:“知道吗,你已经令我很愤怒了。希望你能明白这样做的后果!”

显儿道:“我倒想听听。”

李元芳点点头,边走边道:“这意味着,你今晚必须死!”

显儿的刀又向如燕的脖子里面刺了刺:“跟她一起吗?”

如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元芳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你可以再用点力气,最好能杀了她。对于我来说,她是个累赘。”

如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张大了嘴,望着李元芳。李元芳已经越走越近。显儿似乎有些紧张了,厉声大喝道:“立刻停下,否则,我马上杀了她!”

李元芳徐徐摇了摇头:“我刚说过的话,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今晚,你必须死,不管你杀不杀她!”

显儿的手有些颤抖了:“你、你真的不怕我杀了她!”

李元芳已走到距显儿五步之遥的地方,他微笑道:“我只在乎你!”

他的手在背后拔出了链子刀,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显儿的心理防线崩溃了,猛地,她手中刀狠狠刺向如燕的脖颈。

“呛”的一声,一道寒光飞奔而出,李元芳的链子刀头深深地Сhā进苏显儿的咽喉。显儿双眼凸出,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李元芳走到如燕身前:“你还好吧?”

如燕突然一声嚎啕,轮起右手狠狠地给了李元芳一记耳光,痛哭着奔出坊门。李元芳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脸颊,无奈地笑了。他转过身,向黑衣人们走去。所有黑衣人慢慢地向后退缩,李元芳大步向前逼近:“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会有耐心再问一遍,因此,请你们回答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他紧了紧手中的链子刀。一名黑衣人嗫嚅着道:“我们、我们在找……”

忽然,她张大了嘴,李元芳一惊,猛地回头,只见一条黑影闪电般地掠入树林之中,快得异乎寻常。李元芳脱口喊道:“不好!”他回过头,只见十几名黑衣人的身体缓缓软倒在地。元芳翻过一人,那人面­色­青紫,探探鼻息,已经气绝。一枚钢针钉在她的脖子上。

李元芳一惊:“又是无影针!”

望着地上女子们的尸身,他的鼻子有些发酸,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意。他轻声道:“对不起!”

东柳林镇外,黑衣人乘坐的十几匹战马静静地站在小镇的牌楼之下。远处,李元芳快步从镇中走了出来,他来到黑衣人的马旁,仔细搜查着马背上驮负的什物。忽然,两个黑­色­的包袱映入他的眼帘,他赶忙将它们从马背上拿下,打开来看,里面是十几份塘报!

李元芳一愣,伸手拿起一份,打开一看,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轻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丘静所发?难道王孝杰……”

他迅即将塘报放进包袱之内,提起来挎在肩上。

一阵哭声顺风传来,元芳回过头,不远处,如燕伏在马背上抽泣着。李元芳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燕满面泪水。她伸手擦了擦,一方手帕递到眼前,如燕下意识地接了过来。忽然她回过头,李元芳正望着她。如燕狠狠地将手帕扔在地上,又踩上两脚,厉声喊道:“不要你假惺惺地做好人!你给我走开!”

李元芳道:“好了,你知道,只有这么做才能救得了你。”

如燕转身喊道:“少来这一套!看看你刚刚那副冷酷的样子。你竟然让那个女人再用点力气!你知不知道,再用点力气,我的脖子就被刺穿了!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只是看着我叔父的面子才对我和颜悦­色­,其实,你骨子里就是想让我死!”

李元芳望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让你死呢?”

如燕语塞:“你,因为,你……”

李元芳望着她:“说不出来了?我来说吧。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越表现出对你的关心,你得救的机会就越小。她会将你作为人质胁迫我做很多事情,最后杀死你。你知道,我最不愿被人要挟,当然,更不愿看到你送命。现在你虽然受了一点轻伤,可我却保住了你的­性­命。对吗?”

如燕冷冷地道:“你不用再强辞夺理,为自己找借口了,一切我都明白,你根本不在乎我,也不关心我!”说着,委屈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喊道:“你走,你给我走!这一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李元芳笑了笑:“我是准备走。但是你没有发现,你现在是趴在我的马身上哭吗?”

如燕一愣,回头看了看,果然自己趴在李元芳的坐骑上,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元芳翻身上马,一拨马头,慢慢地向镇外走去。身后响起了如燕低低的声音:“还说走就走啊!”

元芳笑了,他勒停了坐骑:“怎么,你改主意了?”

如燕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我也知道,你只有那样才能救我。可是,我、我……我总得把委屈喊出来吧。刚才那么危险,总不能连哭都不让我哭一声吧?而且,这儿又没有别的人,只有你……”

李元芳也笑了:“现在哭够了吗?”

如燕撅着嘴道:“差不多吧。”

李元芳叫她上马。如燕翻身上马:“咱们去哪儿?”

李元芳拍了拍黑包袱笑道:“追踪了两天,还是有些收获。”

如燕道:“那里面是什么?”

元芳道:“是塘报。”

如燕道:“塘报?啊,我明白了,这些就是兵败东硖石谷之前,王孝杰转经贺兰驿发给朝廷的那些塘报,被这帮坏蛋给扣下了!”

元芳笑了笑:“不错,确实是经由贺兰驿转发给朝廷的塘报,但是所发之人却不是王孝杰!”

如燕一惊:“不、不是王孝杰,谁还发过塘报?”

元芳平静地道:“是丘静。”

如燕一愣:“丘静?就是那个崇州刺史?”

元芳点点头。如燕道:“可,他不是陷大军于死地的罪魁祸首吗?”

元芳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如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李元芳道:“还记得那个峡谷里的紫衣大汉李楷固吗?”如燕点头道:“记得”。

李元芳道:“我们约好的,三天后在峡谷见面,也许,他能告诉我一些什么。”

如燕张大了嘴:“你、你还真相信呀,你以为他真的会去?”

李元芳点头:“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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