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賓道: “石師兄, 事實擺在眼前, 你分明就是真兇.”
石文道: “事實? 剛才武館上上下下皆看見那個黑衣人殺死曾師兄的. 那黑衣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震風道: “這個就是你們計劃中最巧妙之處.”
伍榮問震風道: “震師弟, 我也糊塗了. 事情究竟是如何的?”
震風道: “首先, 石文於六十大壽期間殺死大師兄的真正目的. 是要當日在武館的所有人證明伍師伯和大師兄的死毫無關係.”
伍榮登時明白, 道: “原來如此, 那黑衣人敢情就是伍師伯了.”
震風向伍榮豎起了大拇指道: “聰明.” 接著便向石文道: “當師父告知我們他要到法華寺的時候, 那時你便知道這是殺害曾師兄和伍師兄的大好時機.”
石文哼了一聲, 震風續道: “我猜想你是故意煸動何師兄, 好讓他和你一同到衝天的房間.”
衝天道: “我明白了, 然後伍師伯便在石文進入我的房間時, 在外頭殺死曾師兄. 如此我和何師兄便成了石師兄最有力的證人.”
震風點了點頭, 接著便向石文道: “我猜想你當時進入衝天的房間時, 看見我和邵賓也在房內. 必定暗暗高興. 因為又多了兩個證人來證明你並不是殺害曾師兄的兇手.”
衝天道: “然後他便趁著追趕伍師伯的時機. 連同伍師兄也一併除掉. 再把罪名都推到那黑衣人身上.”
震風道: “我猜想伍師伯在後院和你們交手時. 是故意令何師兄的腿受傷. 好叫他不能跟你和伍師兄一起出來追趕. 但你們萬料不到, 我, 衝天和邵賓也會尾隨你們而來. 於是到了分岔路時. 你便叫我們三人去右邊的路. 而你就可以於左邊的路上趁機除去伍師兄.”
石文道: “簡直是荒謬絶倫. 這些全都是你們的猜測. 根本毫無根據.”
震風拿出一塊小石子, 小石子上有一點紅色的血跡.
石文看見這塊小石子, 登時面色大變.
震風道: “我猜想鍾師兄在臨死前, 在大石上寫下一個”文”字. 但後來這塊大石卻被你轟碎了, 你雖已把有血跡的小石子拿走. 但由於太匆忙, 卻留下了這一塊小石子, 而這塊小石子上的這一點, 便是”文”字的開首.”
石文道: “又是你的猜想, 二師兄分明就是死於前院的. 如何在庭園的大石上寫字?”
震風道: “石師兄, 我可從沒說過二師兄是在庭園的大石上寫字, 也沒說這塊小石子是從庭園找到的. 為何你知道這塊小石子是我從庭園找到的?”
石文暗恨自己的衝口而出, 但還是反駁道: “我於武館生活了將近六年, 對武館的一草一木皆瞭若指掌. 庭園的大石遭人破壞, 我豈會不知?”
震風道: “我勸你還是別裝了, 師姐早已看見你於庭園內把有血跡的小石子收回, 那容你在此狡辯.”
石文道: “又在此胡說八道, 師妹那時分明是和伍師兄去了找師父. 那會看見我在檢石子.”
只聽得一把聲音道: “文, 你已失去了往常的冷靜. 現下只是越描越黑而已.”
眾人遁聲音的來處望去. 只見一個黑衣人從山坳處轉出來. 緩緩走近他們.
黑衣人脫下了面巾, 眾人雖早已知曉此黑衣人的真正身分. 但還是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
此人正是他們的伍師伯, 伍戰的兄長 – 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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