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再次哑然,这姑娘每次打比喻好像都跟吃脱不了关系。
楚留香没说话,有人却发了话。
“你们两个要是继续说下去,便再也没有死公鸡,只剩了烧鸡了!”
死公鸡烧焦了,自然就是烧鸡。
胡铁花说过,若死公鸡不肯跟他们同赴沙漠,他便要烧了他的房子。
若再由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继续聊下去,他恐怕真的要等不及去烧了姬冰雁的房子了。
华真真四下张望,问:“到了么?”
胡铁花翻身下马,“到了。”
“到哪了?”
“鸡窝。”
华真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心道这若算是鸡窝,那楚留香的船上便算是猪圈,而胡铁花常年呆在酒铺已经是猪狗不如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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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见的有多华丽,华真真虽没见过真正的宫殿,却也在电视上见过摄影棚里搭造的。
姬冰雁的房子未必有电视上那些高门大宅那么堂皇,也未必有皇宫内院那般富贵。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气象,有种叫人见了便肃然起敬的气象。
不论是谁,能在这西北最繁荣的城市里只手遮天,都会叫人肃然起敬,
不论是谁,但凡赚钱的生意他俱都有他的一份,都会叫人肃然起敬。
而不论是谁,只要在这兰州城里进账的十两银子,便有二两落入了他的口袋,都不得不叫人肃然起敬。
姬冰雁,就是这样一个人。
而姬冰雁的家,也有着这样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象。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这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咱们的死公鸡,好像天生就该有钱的,竟一点也不像暴发户。”
楚留香坐在大厅中,手捧着香气扑鼻的清茶,淡淡道:“我看,困难得很。”
“什么事困难得很?”
“要想将他从这种地方,拉到狂风烈日下的大沙漠去,只怕困难的很,只怕谁也办不到。”
华真真现在倒没再关心困不困难,她也没再听两人的对话,她只瞧着木叶森森的园子,花影扶疏的大厅,便已瞧花了眼。还有引路、斟茶,毕恭毕敬的白衣少年。
等到姬冰雁出来的时候,她的嘴已然张的合不拢,眼睛瞪得大大的。
姬冰雁不是走进来的,姬冰雁是被抬进来的,斜倚在一张软榻上被抬了进来。
叫华真真惊奇的当然不是被抬进来的姬冰雁,能叫华真真惊奇的,却是抬着软榻的四个人。
四个白衣如雪的垂髻少女,明眸善睐,纤秀可人。
这四个俱都是美貌的姑娘,这四个美貌的姑娘却都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软踏上的男人。
华真真望望姬冰雁,在回头瞧瞧胡铁花跟楚留香,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果然是,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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