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别羽见铁柱爹给他儿子松了绑,便转身冲着梅信赣说道:“听闻你在这镇上作威作福,这些年应该收罗了不少银两,你且说说你这些年存了多少?”
梅信赣苦着脸,他是个黑心肝的奸商,这些年敲诈勒索的事暗地里没少干,李别羽一张嘴,他就知道要破财了:“回禀少侠,我确实有些积蓄,大概也就两千两银子的样子,少侠若需要,我这便去取来。更新最快去阅读请锁定.”
两千两银子,这数目在普通人家,也算是个天文数字了,玉川城首富的儿子李青鹤,一个月也不过就三十两的零花,自己一个家丁月俸十两,还是李臣斌仁厚,给的不算少了的。十两纹银,足够一个三口之家舒舒服服过上半年的了!两千两这个数字,让铁柱父子两人听得直咋舌,这梅信赣暗地里,做了多少亏心的事,才攒下了这么多银两?
李别羽嘿嘿笑得颇为暧昧:“我说梅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你这两千两不够我塞牙缝的,这可让我上愁啊!”
梅信赣脸上肥肉哆嗦着,说道:“我,我再凑凑,兴许能凑够两千五百两!”
李别羽只是嗤嗤笑着,眼睛斜瞪着梅信赣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话。梅信赣额头上噼里啪啦的掉着汗珠,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在额头上抹了几把:“看我这记性,上月要朝门派里上缴的月例钱,我还拿着呢,加一起也有三千两了!”
李别羽撇嘴,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真是奇怪,有些人就是把钱看得比命重要,宁可不要性命,也要留着那些没用的银钱。梅老板,我可不是说你啊,我是说我自己呢,懂得这个道理,却就是看不穿啊,看不穿!”
看着他一副臭屁不已的嘴脸,郁青婵心中只觉好笑,她从来不认为银钱有什么好的,对于李别羽敲诈的目的是什么,她也不关心,只是仔细看着他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很是开心,自己也便觉得开心了起来。
这梅信赣脸上肥肉此时都抽抽成一团了,把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少侠,少侠,我最多可以凑出五千两白银,再多就是打死我也凑不出来了nAd1(”
李别羽哼哼一声说道:“今天被那穿丧袍的道士,打了好几拳,吐了很多的血,我总是要吃些好东西补一补的,梅老板我也不多要,你就给我两万两白银,我就拍拍ρi股走人,要是没有两万两,我要是难受起来,别人也别想好受!”
“少侠,你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凑不出那么多啊!”梅信赣叫道,一脸你干脆杀了我吧的悲愤,郁青婵也看不下去了,正准备上前去劝劝李别羽。
李别羽却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一支线香,在空中一晃,香头上红光一冒,就开始燃烧了起来。李别羽邪邪的看着梅信赣说道:“一炷香的时间。过了时间,你就是给我三万两,我也不要了!”梅信赣看着李别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就在郁青婵以为他要暴起发难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一溜烟朝药铺后面跑去。李别羽还在后面喊了一声:“你既然喊过我大仙,就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别想逃跑,让我费手脚!”
“我明白,少侠放心!”梅信赣的声音在后院响起,同时还传来一片淅沥哗啦翻箱倒柜的声音!
郁青婵一脸的无奈,盯着李别羽说道:“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难道真的缺钱了?”
李别羽找了张椅子一ρi股坐下,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才道:“他这药铺这些年弄了不少不义之财,我取来,也是为了做些好事。铁柱哥他们家如今得罪了梅信赣,也得罪了梅信赣背后的璃阳宫,这梧州城改淳岭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身上毫无分文,总得帮他们寻点迁家挪院的盘缠啊。去到新地方,总也要置办些家居田产什么的,这花费算起来少不了的。”
听李别羽不是贪恋银钱,郁青婵笑得更是开心,点点头表示这次他做的对。倒是铁柱爷儿俩不停说道,就算是迁去他处安家,也用不到那么多银两。李别羽挥挥手:“你们用不了可以周济别人。遇上困难的人家,能帮的便帮一把,不过要小心,记得财不露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