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来他希冀看到岳母床畔枕边能出现类似人造棒棒之类的自蔚工具,然而,
他几乎翻看了整个床,还是没能让自己惊喜。于是,慵懒地倒在床上,随手将衣
裤褪下,只着一条紧身内裤假寐起来。
苏忆敏的饭菜烧的紧张忙碌,不一会已经在客厅的饭桌上摆满了碗筷饭菜。
看看已近中午12点,她便走进卧室去叫林久民起来吃饭。
蓦然,林久民几乎赤条的身体映入眼帘,尤其是宛若帐篷一样支起的内裤,
让苏忆敏一下子面红耳赤。听着林久民均匀地呼吸声。苏忆敏知道女婿已经睡熟,
情不自禁地朝那内裤下面的东西盯了一眼,不觉心如鹿撞,血流如潮。
然而,苏忆敏还是在内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定下神来,拿了一条薄被走到
床边,轻轻地往林久民的身上盖去,嘴里喃喃说道:「看这孩子,睡觉也不知道
盖被子,着凉可怎么办!」其实连苏忆敏自己都知道她这样轻声念叨是为自己的
靠近在做注脚。
被子盖下的时候,林久民很自然地翻转了一下身体,勃然的棒棒刚好看似无
意地碰触了岳母的手背。一瞬间,苏忆敏又心跳加速起来。正踟躇间猛然发现女
婿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淫亵地盯着自己看,而刚刚被自己碰触过的棒棒似乎又长
大了一些,固执地紧靠在手背上。就在她惊觉自己失态赶忙抽回手臂的一瞬间,
手却在中途被女婿抓住了:「妈,来摸我这里。」苏忆敏来不及琢磨女婿究竟什
么时候已经把内裤彻底褪下,下意识地回绝道:「不,不,不可以这样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来吧。」林久民边说
边翻身跃起粗暴地将猝不及防的岳母强行压在身下,伸手在她肥硕的Ru房上肆意
揉捏起来。
苏忆敏的思维有过短暂的空白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矛盾在这突如其来的
不伦的苟且中,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丈夫会如此对待她这个与其年龄
相差悬殊的老太婆;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婿近乎粗暴的亵玩中,下身会
不可自控的湿润;她更不敢相信一对老|乳被女婿抓揉的时候,自己心里会对眼前
发生的一切有无法自抑的渴盼。
林久民至此完全以为蓄谋已久的计划顺利实现了,看着苏忆敏潮红的面颊,
微皱的眉头,轻合的双眼,他有点陶醉,很想从容不迫地把这个老女人的欲望调
至极限,然后再象摆弄以往所有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样,慢慢地摆弄她。于是,
林久民变换了节奏,异常温文轻柔地打算解开岳母的衣扣,不料,苏忆敏一跃而
起,拼命挣脱他的纠缠,声色俱厉地呵斥:「你简直是畜生!怎么可以背着晓蓓
对我这样?如果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我一定饶不了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单独
到我这里来。」
林久民几乎被这始料不及的变故弄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唾手可得的事情
会功败垂成,而且岳母的当头棒喝绝对让自己没有了回旋余地,至少眼下是绝对
没有的,继续用强吧,其结果只能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死皮赖脸吧,只能让
这个老太婆小看了自己;而顺水推舟呢,或许可以在时间上为自己日后的得手赢
得一点时间。他开始后悔刚才没有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的大意了,但这个时候说
什么都没有用了。
脑子里这样高频率地闪念之后,他满脸堆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羞惭之色:
「妈,您千万不要生气呀,是我混蛋了,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晓蓓,我,我就
是对您太喜欢了,并不是想冒犯您,一冲动起来就忘乎所以了,您就当没有这事
情发生吧。我这儿给您赔罪了。」边说还边假惺惺地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赶走了林久民,苏忆敏当晚怎么也不能象往常一样安然入睡了,脑海里翻滚
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忽而是女婿粗硬的荫茎;忽而是自己愤怒的责骂;忽而是女
儿无辜的笑脸;忽而是丈夫生前的温存。她弄不明白林久民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
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愚蠢地拒绝,一旦彻底伤了女婿,自己和女儿将
来又依托什么呢?假如当时自己就坡下驴地成就了美事,一切或许都会变得美满。
想到这里,林久民粗硬的荫茎又占据了她神思迷乱的脑际,回想丈夫从前和
自己在被窝中的尽管单调却也解渴的举止,不禁把手朝着早已濡湿的内裤下面伸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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