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花看着他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心里气得不堪,不住地躲着他推着他那充满贪婪与邪恶的手。
老光棍看她总是不愿和自己干那好事儿,心里气恼万分,象报复似的搂着她的身子使劲地拧她的脸,拧她的,拧她的,看她不情愿,又甩了她一个耳光子。
山桃花受痛后捂辣的脸,咬着牙,一脚把他蹬下来。
老光棍被蹬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况且,他已干完那男人儿的那事儿,于是声厉内茬地狠狠推了她一把,也就没事了。
“你这偷野汉的女人,别给脸不要脸!”老光棍耗完了体力,喘吁吁地说。
临睡前,老光棍狠狠地吹灭了油灯。
“你这个魔鬼,做孽!”她骂他。
老光棍却回骂她“你这偷野男人的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明天再收拾你。”说着,一歪头躺在炕上入睡了。
老光棍能酣然入睡,可山桃花心里受屈难受,听着老光棍那呼噜呼噜的酣声,不知不觉又哭天抹泪了。
一轮圆圆的月色穿行在乌云里,时隐时现,后半夜,月儿西移了,但那皓洁的天幕还是把乌云和月色的挣斗清晰地显露出来——有一团乌云向月儿掩杀过来。
老光棍呼噜呼噜了一阵,不觉睡了一觉醒了,伸手往老婆身底下一摸,感觉没事,于是他又要来。
山桃花好不容易迷糊着,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感觉身下有东西钻了进来,一摸,是老光棍的手,这个气啊,更是不打一处来,于是她朝那双粗暴的手使劲一掐,就裹紧了被,和明生抱成一团睡了。
老光棍哎呀一声,没反抗,却猛一下拽开了她的被子,干脆一下就爬上了她的身体,说着他那老一套的话:“不要脸的,你是我买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能镇压土地,就镇压不了你?!”
说着,就干起那事儿。
这个山桃花气得要死了,才生了气入睡,就被这个被她视为恶魔的东西又缠上身,于是,又抓又踢,但是终没有了力气。
那老光棍用巴掌打着她,打着她的身子,又拧又掐。
山桃花又眼泪汪汪了,羞辱与痛恨,还有不满和愤怒等许多情绪陪她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这个粗鄙不堪的老光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用粗$第*一*文*学*首*发$鄙的语言伤她,用近乎下三烂的勾当整她。
山桃花的心里真得恨死他了。
那老光棍整完山桃花,象以往一样倒在炕上,不一会儿就酣然入睡了,他张着大大的嘴巴在吸气呼气,呼气吸气……
山桃花摸着被拧的伤处抽咽不止,隐隐约约她感到肚子疼,而且,疼得越来越厉害。
就在黎明时,一股忽如期来的眼眩脑晕忽然袭来,再加上白天的困乏,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谁知这一睡,却又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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