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钱小如的病情来看她根本就不需要住院。
“是我自己要求的。”我从侧面问她的时候她这样回答我。
她的病处理起来还是比较简单的,只需要对她的子宮颈进行激光烧灼就可以了。最关键的还是她自己,她自己必须得改变某些生活习惯。
我将意见对她讲了一遍。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她对我说,我可以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面看到她这句话的真挚。
我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凌医生。。。。。。”她却忽然叫住了我。
我看着她:“还有什么事啊?”
“谢谢你!”她却仅仅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没过两天她就出院了。
“本来我是想再医院好好休息几天的,但是我现在想通了。我觉得您说得很对——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她在出院的时候这样对我说。
黄杏儿请了假。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本来想找她谈谈的,但是我却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去怎么和她谈。
“海亮,最近在忙什么呢?我们哥俩好久没聚了。你看。。。。。。”有一天岳洪波打来了电话。
我最近完全没有了喝酒的情绪。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是肯定是得喝酒的。
“最近太忙了,估计不行。”我推辞道。
“你今天晚上不是夜班吧?”他问。
我脱口而出:“当然不是啦。”
“那不就得啦。来吧,我们聊聊。”他的耐心很好。
我试探着问:“今天可以不喝酒吗?”
“你来了再说。”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我很郁闷,因为我没有办法对小月撒谎。她知道我夜班的时间。
我现在对我们俩在一个科室工作有些深恶痛绝了。
“今天晚上洪波找我有事情。”我只能对她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