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主任的儿子,是不是你们班的?妈的,帮我削他一顿出口气,敢不敢?”
“敢啊,有啥不敢的,下课我就去,你等着……”
“削他时别提我啊,要不,他那老不死的妈又该念叨我了。”
“行,不过我削完他,能不能……请你去看电影啊。”冯刚鼓起勇气说出这话,虽然嬉皮笑脸,但心却跳得很厉害,这还是他听傻杰他们说的挂马子的常用套路。
“你咋这么磨叽(注,东北话,啰唆不够爽快)呢,一点事儿也讲条件,不去我找别人去。”她推了冯刚脑袋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见他垂头丧气地把脑袋耷拉了下来,就又把他拉了回去。
“你才多大啊,就学人挂马子,也他妈不学好,干脆我给你当姐吧,从小我就想有个弟弟。”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像狼外婆一样搂着他,距离很近地对他说。他站着正好刚过她的肩膀,她身上那股子雪花膏香味一下袭来,让他兴奋得脸都热了。
“叫我姐。”
“姐……”
两个人都笑了,感觉距离一下拉得很近。冯刚的手很自然地从身后搂着她的腰,软软滑滑的,让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后来他们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会儿话,冯刚感觉意犹未尽,但转瞬就到了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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