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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帝国风云之圣武传 >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一节

从此以后,“泽贵”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到“无忧宫”。就在这期间,“泽贵”越来越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最让他感到好奇的就是,在“鬼老子”的手里有一只黑­色­的盒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鬼老子”特别重视。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他去看这盒子。就有那么一次,“泽贵”趁着“鬼老子”不在,就偷偷的去看那个盒子。由于早就知道了那个盒子的收藏地点,“泽贵”轻而易举的把它给翻了出来。

当打开盒子的包皮以后,那个盒子就显现在了“泽贵”的面前。只见这个盒子,是一个黑­色­的,大概就是三十乘五十大小。上面有着红­色­、金­色­和银­色­的丝线组成了十分怪异的图案。打开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就在“泽贵”看着这个空盒子正在发愣的时候,“鬼老子”已经悄悄的走了进来。由于“泽贵”才刚刚炼武,又没有练习内功。而“鬼老子”的武功又高,简便是他靠近一个普通人,也不会被察觉的。

当“鬼老子”发现“泽贵”是在头看自己的宝贝时,他立时就变了脸­色­。只见他怒目横眉的对“泽贵”说道:“哼,小子!这个东西迟早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啊!”

“泽贵”面对出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凶的“鬼老子”,所以在听到了他的声音以后,也可能是吓的,也可能是怕的,所以他就一直都没有说出话来。

都是“鬼老子”的声音太大,把其他的人都给招了过来。“毒手圣姑”首先就上来把“泽贵”给护住,然后就十分不满的责怪“鬼老子”道:“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去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不就是一个烂木头盒子吗?要是吓着了我们的宝贝徒弟,那该怎么办?!”

“鬼老子”听到“毒手圣姑”在如此的责怪他,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就把头别了过去,再也不看“泽贵”和“毒手圣姑”他们一帮众人。

见到“鬼老子”的如此态度,几乎是所以在场的人都开始埋怨起他来。面对如此多的人的指责,“鬼老子”自己知道要是逗嘴的话,肯定是斗不过这么多人的。于是他就继续冷哼一声,就跑了出去,再也不理会这些人。

这件事,很快的就被人淡忘了。于是“鬼老子”也不再提那个黑盒子的事情,又和“泽贵“他们打成了一片……

转眼间,就是十年过去了。“泽贵”王子就在无意间,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在这段时间里,“无忧宫”中又增添了许多的高手。他们出于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原因,都成为了“泽贵”的师傅。“泽贵“也就此变成了,一个博稳广学的另类高手。

就在这么一天晚上,就有那“老­淫­虫”周遁笑嘻嘻的对“泽贵”说道:“哎,我说徒弟。今天你周师傅,就来教你一个‘聚­精­汇元’法……”

看着“老­淫­虫”周遁那个得意的样子,“毒手圣姑”立刻就不满的说道:“喂,‘老­淫­虫’。当初我们可是发过誓的……你今天怎么就敢违背誓言,来教他­淫­人ℚi女的本事……”

“唉……‘毒手圣姑’。我就只你会心疼,我们这个宝贝徒弟。难道我就不喜欢,不心疼吗?你放心……我已经把这整套的心法都整理过了……只要他习练了我的这套工夫,一天只要睡上两个时辰就足够了。而且就算他是在睡觉,也能够炼足一天十三个时辰的内功……”“老­淫­虫”周遁见“毒手圣姑”先着了急,于是他就给她详细的解释了起来……

(按:古德拉斯帝国,一年有十三个月,每个月有三十二到三十五天不等。这里每一天有二十六点二个小时,每个小时有六十七分钟,每分钟又有六十二秒。)

“喂,‘老­淫­虫’。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阴­无命就头一个跟你没完!”站在一旁观看的“­阴­无命”­阴­沉着脸说道。

“嗨!你们是不知道……早在我进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开始想痛改前非了。知道我来到了这里,就连生死都已经看淡了,那些欲望还算的了什么呢?至于女人……我这辈子,也算玩够了……而我呢,看来也是要绝后喽……现在我有点时间,就跟‘古怪二仙’他们下下棋,逗逗笑什么的。我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就算了。可是你们也不能这样愿望我啊!”说到了最后,“老­淫­虫”周遁着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听到了“老­淫­虫”周遁这样的话,由于这都是事实,所以大家都不再说话了。还是“鬼老子”出来打了圆场道:“好了,好了。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还怕这功夫有什么冲突,才会这样的说你。虽然迟早都是要把内功教给他的,但是不能就这样七教八教的,那样迟早就会弄出对冲来的……”

“对。‘鬼老子’说的对,我赞成!”“笑三刀”一天到晚都是笑嘻嘻的,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改不了。

“那……我看……这天下的武功,要首推‘神武’为天下第一正宗。……倒不如,倒不如就请‘四残道人’出来带个头。然后我们把自己要教给徒弟的内功都整理出来,然后交给‘怪行神医’‘于天行’进行研究。等再三的确认没问题了以后,我们再教给我们的宝贝徒弟不就­性­了吗!”万诱邪宗开口说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这样一来,那些保守的家伙们,岂不是要不愿意?!”“天圣手”“玄圣宗”开口说道。

“唉,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都是要入黄土的人了,有都不可能再出去了,还有什么保守头呢?难道要我们都把它给带到土里面吗,那岂不是太可惜了!要是有人不愿意教的话,就让他们不要教。反正少了他们的功夫,我们的徒弟的武功还会更纯一些,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与“四残道人”关系很好的“飞天无形”“夏田光”开口说道。

“天蚕老祖”听他这么一说,也十分激动的说道:“是啊!我们现在的功夫,不就都是我们徒弟的吗!要不了多就,只要他出去闯一闯,就一定会扬名立万的。只要他用我们的功夫出了名,这不就等于给我们增了光了吗?”

“唉……‘天蚕老祖’。你说的这句话,我们喜欢……只要是为了这小小子的事情,我们老哥俩绝对是没话说的……”“古怪二仙”立刻就赞成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家就一起推“四残道人”为首,来共同教“泽贵”这个徒弟内功……““鬼老子”带头决定道。

看来今天是没戏了,要想练习内功的话,还得再等几个月才行了……

也就是在三个月以后,集各家心法为大成的内功心法,就已经新鲜出炉了。可是由于“四蚕道人”身上有残疾,要想施教的话就不太方便。于是这一切的功夫就又“鬼老子”和“飞天无形”“夏田光”代传。

这一天,“鬼老子”就让“泽贵”摆好了姿势,然后他才煞有介势的说道:“以前你饿几个师傅,包括我在内,都不敢教你内功心法,那是害怕你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现在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内功心法都揉合在了一起,所以从今天起我就要正式的教你内功的心法。由于联系内功心法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你一定要认真的学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差错。否则的话,就是神医再世,也没有办法救你了……”

“内功心法?”听“鬼老子”这么一说,“泽贵”就有些不名所以的问道。

“是的……大凡炼武的人,都以练习内功心法为最高境界。就算是那些专门练习外家功夫的人,如果不练习内家心法的话,迟早都会在人前吃亏。所以到了末了,他们还是要来炼内功的……”“鬼老子”十分仔细的对“泽贵”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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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明白了……”“泽贵”听了“鬼老子”的解释以后,他这才恍然大悟了。

“好,你现在要记住的是。外家功夫讲究的是,势如惊雷勇猛直前,先声夺人。而内家功夫讲究的是,以柔缓绵长的内力来克制势力超过自己的敌人。俗语有云:‘万事以力先,有气方有力。意使气力行,气到万物灭。‘所以你一定要明白练习内功的重要­性­……”“鬼老子”继续解释道。

“是,师傅。徒弟一定会认真努力的练习……”“泽贵”十分认真的说道。

从这天以后,各个不同派别的内功心法,被以最融会贯通的方式方法给灌输到了“泽贵”的大脑中。再加上“泽贵”天生的聪明好学,又能够举一反三。所以他的成绩是一天一个变化,一天一个­精­进,把他的师傅们都高兴的合不笼嘴。等学完了‘孟卓然’所遗留下来的武功以后。大家又开始把自己的拿手武功拿来教导“泽贵”起来。

第二章 第二节

从此开始,不是“泽贵”跟着“毒手圣姑”练习“虎跳墙”的轻功。再要么就是跟着“鬼老子”学习遇强愈强的功夫……

正是因为这样,那皇宫内城的城墙,就成了他们练习轻功最好的地方。之间他们在夜晚的城墙上,犹如蟾蜍一般的,在圆形的瓮城上跳跃着。

看着那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就从他们的身体底下走过去,而没有任何察觉的时候,好象地心的引力已经对他们不起作用了一般。看到自己获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泽贵”不免就开始有些洋洋得意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由于底气不足就差一点要掉下城墙去。虽说“泽贵”是王子的身份,“崇光”皇帝又那么的宠爱他。但是要被侍卫们发现的话,多少也是要费一些­唇­舌的,那也麻烦的很……

不过在“泽贵”稍有大意,或者是内气不足就要掉下去的时候,多亏“毒手圣姑”及时出手拉住了他。只是由于吃重,两个人一起往下滑落了尺余就停止住了。“毒手圣姑”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泽贵”,而是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再往上蹿一段。于是两个人轻声嘘出一口气,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就在他们两个人刚刚离开这里的时候,一个因为听到了声音的侍卫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在没有发现什么的情况下,他才悻悻的离开了……

也就是在这几个月之间,他的功夫有­精­进了许多。为了要试一试他的功夫已经练到了什么程度,于是“笑三刀”就主动的站出来给“泽贵”当靶子。“泽贵”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十分不愿意出手。看到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笑三刀”就笑着宽慰他说道:“好了,小子。就凭你那样的功力,再练几十年也未必伤的了我。你就放心的打吧……”

“泽贵”见他说的如此轻松,也就将信将疑的来到他的面前。“泽贵”先是在“笑三刀”的大肚子撒谎能够比量了一下,然后又求证似的看了看他。“笑三刀”还是笑着对他说道:“打吧,打吧。拿出你的力量来,尽量的打我。别客气……”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再也没有了顾忌。于是他就先蓄积了一下自己的内力,然后就看似轻松的发出了一拳。没想到“笑三刀”在吃了这一拳以后,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等他站稳了脚以后,才大声的笑着说道:“好,好!不愧是我们的徒弟……才则和么短的时间,就能够把我打退几步。真是好!”

即便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泽贵”也没有忘记修炼“四残道人”教他的内功。由于长大的王子们早就已经分了房间睡觉,所以在“泽贵”练功的时候就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他那些练功的姿势虽然是古怪,但是却能够规导人体内气运行的方向……

于是就这样的十几年又过去了,“泽贵”此时的功夫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小窥的了。到了他这个年纪,比别人学习的文化知识也多了很多。他的老师早就已经不能够教导他,只能是让他自己看书,有什么不懂得的地方再指导他一下。可是这样的话,毕竟也就空闲了下来……

“泽贵”一旦空闲下来,就喜欢去找“柳苏诚”的儿子,“柳应元”混在一起。还有一个姓“领”的侍从,是“崇光”皇帝当年在外面游历的时候领养的。如今算来,他的年纪也和“泽贵”他们差不多大小。于是这个被称为“小领子”的人物,就成为了“泽贵”的跟屁虫。

在古德拉斯帝国,皇宫里的规矩也不是很严格。而那些“崇光”皇帝近臣的子女,也可以随意的进宫去玩,而不会被太仔细的盘查。于是有很多大臣的子女,就会经常的到皇宫内院窜门。更有甚者,一住进了皇宫,他们就不走了。“崇光”皇帝知道了这种情况,也只是笑一下就随他们去了……

就有这么一天,“泽贵”实在感到无聊。于是他就问经常跟在他身边的“柳应元”道:“哎,应元啊!这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外面?外面可好玩,可热闹了!只要你一走上‘重文门’大街,就可以看到人山人海的。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那千奇百怪的东西……”“柳应元”还没有开口说话,“小领子”就抢着说道。

听到“泽贵”问自己的问题被“小领子”抢答了,“柳应元”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更不知道该补充些什么。于是他就开始支吾了起来……

其实“泽贵”知道,“小领子”自从进了宫以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所以他对宫外的了解,也只能够局限于他进宫以前残存的记忆,或者是听别人道听途说来的。很明白这点的“泽贵”就不急于肯定“小领子”所说的话,而是要确实的征求一下“柳应元”的意思。在看到“柳应元”迟迟的不肯作答以后,“泽贵”就逼问他道:“应元……我还是要听你的意见,其他人的我都不敢太相信。所以还是要由你来说,不要有什么顾忌……”

其实别看柳应元表面上很憨厚老实的样子,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傻子。以为在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只要没有获得皇帝的同意,任何的皇子都是不可以出宫去的。所以他才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才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这一切。

看到他这个为难的样子,就更加引起了“泽贵”的好奇心。于是他就十分坚决的开口对“柳应元”说道:“好了,小柳子。我也不管你告不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我都是要出去的……嗯……决定了,我今天就出去看看……对了,你们身上有没有钱?”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一时间就没有反应过来,就在那里忙不迭式的掏银子。处事­精­明的“小领子”,却是十分明白“泽贵”的心思的,反而是下意识的捂紧了他自己的钱包。其实他倒并不是很在意那些钱,而是害怕自己掏出钱来会害“泽贵”受惩罚。

无论怎么说,“泽贵”还是从“柳应元”那里得到了一笔银钱。然后他就十分开心的对“小领子”和“柳应元”说道:“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千万不要对外人说我的饿事情……否则的话,我就先饶不了你们……放心好了,我出去玩,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时辰就会赶回来。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啊!”“泽贵”说着话,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泽贵”虽说在皇宫里可以自由的来去,但是也仅限于后宫。于是那把外界和皇宫的内城隔离开来的最后一道城墙,就成为了一个最大的难题,即便是“泽贵”有着这么高贵的身份也没有办法来解决。

这最后的、也是最高的一道城墙高盈万丈,真是令普通人望而兴叹的。虽然这墙是很高的,但是却难不倒眼前的“泽贵”。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泽贵”,是不会在意任何的困难的。现在的问题就是,只要他能够顺利的来到城墙的下面,就一定能够出去。

早就已经熟悉了这里一切的“泽贵”,很轻易的绕过了巡逻队,很轻易的来了有树木遮挡的城墙底下。看看时间,下一队巡逻兵,还要有五分钟才会来到。此时的日头正当顶,也是人们被晒的昏昏欲睡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最容易麻痹的时候。

只见“泽贵”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只是身形一动之间,人就已经上了城墙。虽然城墙的切面十分的光滑,但是有了“虎跳墙”的功夫,“泽贵”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行动的“泽贵”,完全可以轻松的应付这一切。

也就是在三纵两纵之间,“泽贵”就已经来到了城墙垛下。然而不巧的是,正好有一个侍卫就站在“泽贵”头顶的位置。但是现下的情况,是不允许“泽贵”坚持太长时间的。于是他就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来抠下了鞋子上的泥巴往那个侍卫的头上扔去。

那个被泥巴击中的侍卫,由于感到了什么就抬起头来查看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又低下头去看了一下,就看见了落在了地上的泥巴。他还因为是谁在跟他开玩笑,于是他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还在那个侍卫低头的时候,“泽贵”就已经以风影电掣的功夫跳到了那个侍卫的头顶上。那个侍卫又感到了头上的压力,也不过是头又被什么压低了一些。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破口大骂的。

就在那个侍卫还在骂人的时候,“泽贵”就已经飞身跃下了城墙。在这城墙之外的,是一道有十米之宽,大约七、八米深的护城河。就算是一个人的轻功再好,也是无法抵挡地心的引力的诱惑的。

在这个时候使用“虎跳墙”的功夫,是再恰当不过的了。所谓“虎跳墙”,并不是老虎在跳墙,老虎又怎么会跳墙呢?!其实这个“虎”,是“壁虎”的“虎”。正是因为“壁虎”的身体轻盈,又可以自由的在墙上行走,所以这套功夫就叫作“虎跳墙”。

但是“虎跳墙”并不是“壁虎游墙”的那套功夫,而是处于它之上的一套功夫。它不仅能够在墙上游走,还能够在墙上进行简单的跳跃。

就在“泽贵”离水面还有大约五米的时候,就见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在城墙逢里一点,他身体下坠的书牍就减缓了许多。等来到了水面上的时候,“泽贵”又使出“蜻蜓点水”的功夫到达了岸上。

在双脚刚一沾地的时候,“泽贵”便向箭一般的­射­到了树荫之下。这些栽种在御道两边的饿树木,都是高高大大的笔管条直的大树。由于树冠的巨大,就能够遮蔽很大的一块地方。“泽贵”也就是借着这个掩护,悄悄的溜到了皇城之外……

第二章 第三节

一来到了大街上,“泽贵”才知道了什么是热闹。时间正好是在偏近于正午的时候,也是集市上最热闹的时候。现下里是人山人海,简直都是挥汗如雨、摩肩接踵的。要是在皇宫里,除非是在重大的节日,否则到处都很难见到一个人。

走在这样的大街上,光是听到那各种各样的吆喝,就足以把人搞的晕头转向的了……

“糖人,‘面人王’的糖人喽!!”这边卖糖人的在大声的喊着。他面前摆着各­色­的糖人,做工都是惟妙惟肖的。

“‘四­色­织’的光鲜布呦……大减假了!不来看看,是您的损失哦!”那边卖布料的伙计就站在店子的门口,拿着颜­色­光鲜的布料,如此的招揽着客人。

“膏药……上好的膏药!清火化淤,不灵不要钱……”在那里卖狗皮膏药的,手里拿着一个幌子,一边吆喝着一边在大街上游走着。

听着这混杂的声音,看着这太平盛世的景象,“泽贵”简直要有些飘飘欲仙了。可是一阵来自于肚腹的哀鸣声,立刻就把他给拉回了现实之中。“哎呀,是肚子在那里抗议了……”“泽贵”一边抱着不停在哀鸣的肚子,一边就开始向道路的两边看了过去……

却见在道路的两边,还摆着各­色­的摊点。在那里面有卖馄饨、饺子的,还有卖烧饼和火烧的。也有卖面条和其他一些杂食的。看到如此新鲜的玩意儿,“泽贵”还真的就不想到饭店里去吃饭了。反正都是一样的饭菜,在哪里不是吃啊,更好看皇宫里的饭菜比这外面的要好的多呢!

一想到正好借此还可以了解一下民风,于是他就先来到了一个烧饼炉子面前,向老板询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的?”由于“泽贵”只是见过烧饼,却不认识火烧,所以他就指着火烧问道。

“大爷……您是外地来的吧?怎么连这个都不认识!这火烧啊,一个‘小子’一个,一个‘大子’三个……”那个卖烧饼的老板看“泽贵”衣着光鲜,却问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来。于是他就上上下下的先打量了“泽贵”几眼,才报出了他自己东西的价格。

“噢,是吗?那好,就给我先来两个再说……”“泽贵”一见这个东西这么的便宜,于是他就掏出一个“大子”来说道。要说“泽贵”从来就没有用过钱,他又怎么会知道钱币的规格呢?其实是他早就已经跟“柳应元”打听过了,所以他就能够把这制钱的价值都分的清清楚楚。(以古德拉斯当时的币制,一两金等于十个金币,一个金币等于十两银。而一两银,又等于十个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千个大钱,一个大钱等于两个小钱。)所以“泽贵”才能够准确无误的掏出一个大钱来,不至于被人家给“宰”了。等三个火烧拿在手里,他而也先不着急去吃,因为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他……

这一路走下来,吃的喝的就有一大堆躺在了“泽”的怀里。最后“泽贵”就把它们放在一个面摊子上,然后自己才坐了下来。两个钱的馄饨,三个大钱的青菜饺子,四个钱的三鲜面里还加了两个­鸡­蛋。虽然这些都是一些粗野的风味,但是在“肚皮”老兄的催促下,吃的还是很香的。更重要的是,在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宫里,吃饭时并没有太多的菜­色­。虽然饭桌上的菜­色­是十分­精­美的,但是菜式并不是很多,菜的数量也不是很大。那全都是计算好了刚刚够吃而已。这一切都是因为“崇光”皇帝的命令。要是想吃一个豪华的宴席,也就只有等到国宴的时候才行了。不过像“泽贵”这样的王子,却是没有资格去吃国宴的。要是想吃国宴的话,就只有等到封王拜爵的时候了。

到了最后,“泽贵”是打着饱嗝离开这里的。即便是这样,还有很多东西都被他打包了。也就是在他前脚刚离开的时候,后脚就有衙门的差役了来到了这里……

“该交钱了,该交钱了!”他们的嘴里一边在这样的嚷嚷着,一边用自己的脚踢开那些被他们认为是阻挡了他们的东西。立刻就有钵翻盆倒的局面出现了……

就见他们中有的人用手里的鞭杆子敲打着那些摊位,使它们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另外有一些人随手拿起了什么就朝自己的嘴里塞去,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好东西,就直接下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那些摊主们见到了这个情形,就开始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向那些差役们讨饶了恰里,好象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了。

“这,难道就是我们制下的差役?!”看到了这些人的行为以后,“泽贵”就不禁开始自问了起来。

“大爷,大爷!我们昨天不是已经交过了钱了吗?!”那些小贩们抱着拳,向那些差役,们打着躬哀求道。

“昨天?你昨天吃了饭,难道今天就不要再吃了吗?!再说了……昨天你们交的那是占地税,今天来收的是行业税……所以你们都得交。要是有谁敢不交的话,我就让他做不成生意。不仅要砸烂他的摊子,还要带到衙门里去……”一个当头儿的差役看到他们的这个样子,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反而是十分得意的对他们说道。

看到这里、听到这里,“泽贵”是实在忍耐不下去了。于是他就站了出来大声的喊道:“慢着!你们这样子也欺人太甚了!”

“怎么,就凭你小子,也还想出来闹事?!”那帮差役的头儿见“泽贵”站了出来,就上上下下的先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很具有挑衅一般的说道。

看着这些人嬉皮笑脸的样子,“泽贵”真想当时就把他们揍一顿,先出出气再说。但是他转年一想,如果他要是这么做的话,就不能够再太平的采访民风了。更有甚者,还会被就此送进宫去。于是他就笑着开口说道:“各位大哥,这些小贩其实也够可怜的了。你看他们才出来摆一个摊子,还没有做成几笔买卖,又哪来的那么多钱交给你们?”

“呦喝……没想到你个子不大,管的事情还倒不少!你要知道,这些钱都是国家定下来的。每一天都有每一天的任务,要是要了一点,回去就要挨老爷的板子。要是你同情他们的话,不如你就替他们把钱给出了吧……”那个差役的头儿见“泽贵”如此的讲法,于是他就十分不要脸的说道。

见到他这个样子,“泽贵”也没有办法,于是他就咬了咬牙,狠声恶气的说道:“好!需要多少钱,都由我来出好了……”

见到他这么的爽快,那个差役头头就­阴­笑着说道:“那好,既然你这么想做好人,那就让我来成全你……来,让我算算……四一,四十一……那好,你一共就给十两银子好了……”那个差役头头笑着对“泽贵”说道。

“哼!收钱总要有个理由和帐目吧!难道就凭你这样随口胡驺,我就得给你那么多的钱吗?!你总的给我一个详细吧!”“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什么,你还想要详细?我可告诉你,这是财政司颁下的规定。就是我们的老爷也做不了住,他也只是在执行而已……你要是有疑问就去问财政司去!”差役头头见“泽贵”提出了质疑,于是他就理直气壮的训斥着“泽贵”道。

“哼!你们因为我就不会到财政司去查吗?假如要是让我知道,是你们或者是你们老爷在搞鬼的话,一定会有人饶不了你们……”“泽贵”也理直气壮的回答他道。

见到“泽贵”说出了这么硬气的话来,那帮差役们就不得不再一次的打量他一番。只见他穿的还是皇宫里带出来的,赭黄|­色­的丝质绸衫。上面绣着­精­美的狮子和骏马的图案,再配上腰间挂的玉挂件,就无处不显露出他的富贵之气。当那些差役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得不再掂量一下,“泽贵”所说的话的分量。

当这些差役发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可能不好惹时,那个差役的头头立刻就放缓了口气说道:“兄弟,兄弟!咱们哥们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今天既然是你说话了,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就是回去被老爷打板子了,我们也认了……一共就给一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见到他那个讨好的嘴脸,“泽贵”仍然是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知道这么多小贩加在一起,所应该交的钱也不应该超过一百钱。但是既然自己已经应承下来了,也就是对别人说自己已经把头伸出去让人家砍了,也就没有再缩回来的必要了,更何况人家也“少”要了不少的钱。既然是为了不惹麻烦,于是“泽贵”就只好点了点头,掂出了约莫有一两一块的银子,扔给了那个差役头头,然后才开口说道:“这里的银子大概也够了,一两上下只多不少。你们就先拿去吧,不要再­骚­扰这些小贩们了!”

“好,就算你们今天有福了……我们走!”那个差役头头到了临了,还没有忘记要威胁那些小贩们几句。然后他们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等那些小贩们醒悟了过来,要感谢“泽贵”的时候,却又那里能够找到他的踪迹哦!

第二章 第四节

第四节

为了不再沾惹麻烦的“泽贵”,早在那些小贩们清醒过来之前,就已经逃出了很远去。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些衙役们的作为,“泽贵”也不免对他们的长官感起兴趣来。管事看到这帮人的作为,也就能够想象到他们长官的德行。但是“泽贵”并不想就这样的下结论,而是要仔细的探一个究竟。于是“泽贵”就想去看一看,这个官儿是怎么样审案子的。

在经过了一番打听以后,“泽贵”终于就找到了那个衙门口。当他来到衙门口的时候,也不先急于进去办事,而是先在门口打量了起来。只见那黑帽朱几的大珊门,都是巴掌粗的扁硬木,被漆成了朱红­色­。上面的廊几,则是由黑­色­的瓦片铺就。远远看去,就好象是一个穿红衣服的人,戴了一个黑­色­的帽子一般。在这栅栏的每根木条之间,又有巴掌大的缝隙。由于衙门级别的问题,虽然黑­色­的“帽子”是由琉璃瓦铺成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装饰,就显得光秃秃的。

在那栅栏的前面,有七极三、四十公分的台阶。在那台阶之前,又有来年各个十分普通的石狮。这石狮虽然张大了嘴巴,却并没有睁开眼睛,这也是级别的原因。

有两个差役,就站在衙门大门的左右。他们面对而立,身后各有一块半圆形的石块。在那上面雕刻着风云的图案,是被称为“吞云”。在衙门大门的右手,是一面惊堂鼓,当然是用来击鼓鸣冤的。

走进大门五十步,则为衙门的正大门。在正大门之内,又十三步便是大堂。这一切都是国制的规格,是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改动的。

其实现在的“泽贵”,也不懂得这些。他也不管是不是在审案子,就要往衙门里面闯。那两个当值的衙役见到他这个样子,当即就站出来阻拦他道:“喂,你。­干­什么的?!”

“啊,我?我……当然是来看大人审案子的……”没有准备的“泽贵”有些突兀的回答道。

“要想看大人审案子,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要是想看大人审案子的话,就等开堂的时候再说……”一个衙役对“泽贵”如此说道。

好在这些衙役也是够客气的,只是在嘴上说说而没有动手。不想多惹麻烦的“泽贵”,听他们如此一说,也就悻悻的离开了……

想四处再转转的“泽贵”,就在懵懂间又走到了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泽贵“看到那百业兴隆的样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已经烦透了这个地方的他,就租了一匹马,索­性­出城去走一走、散散心。

远远见到这京城的城墙,还要比皇城的城墙要高两米。不论是在城头上,还是在城底下,都能够见到成队的巡逻士兵,可以说是禁卫森严。就在那宽阔的城门口,还有好几个士兵在那里盘查过往的路人。好在不是紧张时期,盘查的也不是那么严格,才使的“泽贵”能够很容易的就混出城去。

一旦打马出了城,就能够见到满眼的青­色­。那心情,是好极了的……

在城外的小道上,倒是不见了城里的那么多人,却多了那蜿蜒起伏的美丽景­色­。虽然它们都是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的,但是它们在“泽贵”的眼里却是真实的。

有一条小河流,就在城郊外经过。它并不宽,一、两宽的样子。它也不深,最深处也不过才两米左右。这条小河还是清澈的,清澈到了很随意的就能够看到躺在河床上的卵石。还有许多透明的鱼和虾,很是自由的在河水里游动着。也就是这条小河,为整个京城的护城河提供了水源。

大概是已经到了秋天的缘故,鱼儿们都要封食了,它们才会在即便已经是大着肚子的情况下,还要在水里争抢着食物。看到它们那个肥美的样子,还真叫人流口水呢!还有那透明的竹节虾,一弹、一弹的在水里前进着。透过那透明的壳,就能够看到那厚厚的,被­色­如玉一般的脂肪。看着它们行动迟缓的样子,好象在这样的季节里,就连它们那细弱的爪和腿里,都已经充满了脂肪,才会导致它们的行动变慢一样。

看到它们那可爱的样子,“泽贵”就忍不住卷起了裤脚,跳到河里去抓那些虾子。要是一个没有练过武的人,也许会抓不到那个虾。可是它们所要面对的人是“泽贵”,又怎么能够轻易的逃脱呢?只是在两、三下之间,就有两只又大又肥美的虾子,落到了“泽贵”的手里。

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泽贵”对这虾子,是越看越喜欢。即便是落到了“泽贵”的手上,那虾子还是不甘心就范。于是它们就拼命的弹动着自己的尾巴,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腿脚,妄图要逃避死亡的下场。可是它们毕竟是面朝天背朝地的,就是有再大的力气也翻不了天了。

就在“泽贵”忘情的玩耍之间,就感觉有很多人从他的身边经过。看见他们那行­色­匆匆的样子,“泽贵”才恍然觉得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打马需归时,夕阳斜正浓”这样的一句话,就把当时的情景给完美的概括了。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再也不敢在城外逗留。于是他就随手扔掉了手里的虾子,上了马就朝城里面赶去。到了这个时候,距离正常关城门的时间还有两、三个时辰。但是现在的盘查,却比“泽贵”出城的时候要严格了许多。也许是一早一晚人流量太大的缘故,为了要防止­奸­细和刺客的蒙混,才不得不对所有人进行严格的盘查吧。在这样的时候,出城虽还方便,却也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泽贵”在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他才进了城。是时候找一个客栈住下来了,但是却得先把马给还了,否则要在城里行走就不太方便了。最糟糕的就是,“泽贵”对客栈的情况不是很熟悉。要想找一个即舒服又安全的客栈住下,可能是要费一番工夫的。好在有一家看上去比较好的客栈,就在他租马处的对面。

玩了一天的“泽贵”,实在是感到疲累了。于是不再想对走动的他,就直接来到了那座客栈。见到了他的那身“行头”,哪还有伙计不热情的往里面让的。所以“泽贵”就径直走进了客栈里面,直接往柜台走去。

现在的时候已晚,要求住宿的客人实在太多。而“泽贵”来的又晚,所以他就被挤在了后面。看来要想向掌柜的询问一些什么,在一时之间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泽贵”就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客栈内部的状况来……

只见这个客栈里面前半部是一个饭店,里面已经放了很多的桌子。在这些桌子上,已经有了很多的客人。由于人多,就发出了相当大的嘈杂声,令人感到反感。而后面的那个大院子,可能才是真正的客栈。而在前面的二楼,就好象是一些包间一样的地方,也许也能够通往后面。只要有客人喝醉了酒,就可以直接送到后面休息。好象时间还没到,楼上雅间的房门都还没有打开。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人都雅间被安排好了。掌柜的就十分和气的问“泽贵”道:“这位客官,您是要住房还是要吃饭……”

“哦,我是要先住房,再吃饭……”“泽贵”在听到掌柜的问他以后,就如此锐意的回答道。

“嗯,您想要什么样的房间?”掌柜征求“泽贵”的意见道。

“你们有什么样的房间?”“泽贵”有些不耐烦的反问道。

“我们这里是大店,没有外面那些野店的那种三文四文钱的­鸡­毛盖。有的只是十几文小钱的多人间,二十几文小钱的四人铺。还有十二个大钱的双人间……只要大爷您肯出三十个大钱的话,就可以住一个又­干­净又亮敞的上房了……”掌柜满脸堆笑的对“泽贵”说道。

“嗯……那好吧。就给我一间上房吧……”在经过稍稍的考虑以后,“泽贵”还是想找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于是他就开口说道。

“嗨,小满子。快来,带这位大爷去‘黄’字二号房……”掌柜见“泽贵”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那个掌柜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立刻就有一个小二打扮的人,十分热心的走了上来,想要帮“泽贵”拿行李。可是“泽贵”从皇宫里出来的匆忙,什么都没有带,又有什么可以给小二拿的呢!

“算了,小二哥。你就只管给我领路,就行了……”“泽贵”看到他那个失望的样子,就只好如此的说道。

看来是没有赚头了,那个小二就黑着脸把“泽贵”往后面领去……

“黄”字二号房,是在后面朝阳的一个二楼的房间。等来到了房间里坐下来以后,“泽贵”也很懂人情的掏出了几枚大钱来给那个小二。在接过了这几枚钱以后,小二的脸上立刻就由­阴­转情。只见他满脸堆笑的说道:“谢谢大爷,多谢大爷!”

见到他的这副嘴脸,“泽贵”也不想再跟他多做计较。他立刻就把这个小二给打发了,然后才观察起这个房间里的形势来……

这个房间里亮堂的很,虽然它还是木质的,但是它全部都已经换上了玻璃的窗户。一张很古典的木质大床,就靠在窗户对面的墙上。一张长条几,就放在窗户前面不远的底下一张桌、四张椅,就放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木质的脸盆架子,就被放在房门的背后。那脸盆仍然还是铜质的,挂在一边的毛巾也是新的。看那床上的被子,好象也是新的,似乎还散发着阵阵的幽香……

第二章 第五节

“哎呀,肚子又饿了……”看着窗外已经西下的斜阳,“泽贵”又一次的感觉到了肚子的饥渴,于是他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前面的大厅。“泽贵”这一次是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的,所以他才会想到要认认真真点几个菜。

此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它的余辉也将持续不了太久。想要吃晚饭的人们,都已经开始往这里面挤着。就连那些喝靠柜酒的人,都好象是串在了一根绳上的蚂蚱,站的一溜溜、一条条的……

还是那个刚刚才得过“泽贵”好处的小二,见到“泽贵”左顾右盼的在找座位,于是他就十分殷勤的为“泽贵”打扫出了一个座位来。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作为,“泽贵”看到那个小二笑的样子,他也不想在计较什么,就一ρi股在那个座位上坐了下来。

这一回,“泽贵”倒是忘记了要打发那个小二赏钱。他就坐在那里,好匣昂跟没事人似的,十分心安理的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小儿忙前忙后的,还十分欢快的样子。但是他见到“泽贵”好象并没有要打赏他的意思,于是他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他的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难看。

看着“泽贵”还是没有反应,那个小二就有些狠声恶气的说道:“不知,大爷要点什么……”

“泽贵”是聪明人,他只是刚才没有在意而已。现在他既然听到了小二的“提点”,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呢!于是他就点着头,又掏出了两枚大钱往桌子上面扔去。只听见“当啷”的一声,那两枚大钱就一起落到了桌子上。其中的一枚大钱,还在桌子上不停的转动着,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这个……就打赏你了……”“泽贵”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一旦见到了钱,那小二的动作却比猴子还要快。虽然他也听出了“泽贵”语气中的不对,但是他也可以装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见那枚还在转动的钱,还没有来得及停下,它就已经和那枚躺在桌子上的钱,一起落入了小二的口袋。

“泽贵”看到他那个急吼吼的样子,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才开口说道:“啊……伙计啊……你们这里有什么菜啊?”

“哎哟,您要是怎么问的话,可就是在为难小的了。我们这里有的是出了名的菜,也不知道你是要哪样……”小二见到“泽贵”开口了,他就十分殷勤的,甚至是有些激动的问道。

“嗯……我看,你就先给我来一个‘鱼香­肉­丝’……”“泽贵”想了想,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报不上什么菜名来,于是他就犹豫着开口说道。

“八个大钱,您哪……”小二一见“泽贵”点了菜,立刻就把价格报给了他。

“……再来一个‘糖醋排骨’……”“泽贵”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这个,要十五个大钱……”小二又回答道。

“好,你就给我来这两个。再给我一个‘盐笋’,一个汤就行了……不要酒,只要两碗饭……”“泽贵”也不去计算,很是随意的吩咐道。

“好了,您那……”小二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像唱着歌一样的报着菜名离开了……

当真是使了钱的缘故,桌子上的茶还在冒着热气,“泽贵”这边桌子上的菜就全齐了。“泽贵”见那小二把事情做的这么认真,他就又掏出一枚大钱来帝给那个小二说道:“小二哥,这是给你的。这里全都麻烦你了……”

小二一见还有钱拿,他立刻就把笑脸又挤了挤,就好象是要让自己的脸上笑出花来一样的对“泽贵”说道:“哈,多谢客官……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难道您就真的一点酒也不要?”

“泽贵”虽然见到那小二笑的是如此的灿烂,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要点一点酒的欲望,尽管他根本就不会喝酒。于是他就小着向那个小二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要喝酒,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见到“泽贵”再一次的表了态,尽管他还没有说话。那个小二也不再勉强,只好悻悻的离开了。这回有了饭菜垫底,“泽贵”反而不着急了。他就一边品尝着饭菜,一边往四下里看了过去……

这饭本来还吃的好好的,突然就听到了桌子发出了“砰”的一声响,一个人便已经站了起来。只见他满面怒容的说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另一个人见到他就要坏事,于是就连忙拉着他坐了下来说道:“哎,嗨……小声点!这里可是人多嘴杂……”

“泽贵”见到这两个人,就不觉对他们感到了好奇起来。可是这两个人见到整个大厅里吃饭的人,都在好奇的看着自己时,他们立刻就汇帐走人了。人,既然已经走了。“泽贵”也不再去想多了解一些什么了,于是他就安安心心的吃完了自己的饭,然后才喊着要汇帐。

“大爷……您要的是:十五个大钱的‘糖醋排骨’,八个大钱的‘鱼香­肉­丝’,三个钱的‘盐竹笋’和四个钱的‘八仙汤’……这里的,一共是三十个大钱……”那个小二知道“泽贵”慷慨,于是他就有点低声下气的向“泽贵”报帐道。

见到小二是这么的热情,再摸摸自己的口袋,也没有剩下多少零钱了。于是“泽贵”就把它们都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对小二说道:“这些钱……你都拿去。要是有多的话,就全部是你的了……”

看着桌子上有这么多的前,至少也有有那三、四十枚大钱。而小二一个月跑堂的薪水,也不过只有三百个大钱而已。有了今天这样的赚头,小二立刻就高高兴兴的拿着钱下去了……

到了晚上,上了床以后,“泽贵”反而睡不着了。到不是这里的条件太差,而是远远要比皇宫里面要好的多。因为“崇光”皇帝是一个吃过苦的人,所以他对自己的子女也要求的十分严格。平时不但没有锦衣玉食,就连睡觉的床都是硬木板的。

今天没有了硬板床,“泽贵”就只得在床上“翻锅贴”了。虽然“泽贵”是在不停的翻着“锅贴”,但是他的耳目依然还灵光的很。就在月上种田的时候,“泽贵“就听到自己屋子顶上有瓦片响动的声音。

那非常细微的声音,才刚刚传入耳朵,“泽贵”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只见“泽贵”深吸了一口气,立刻就困意全消。于是“泽贵”就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来,飞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跳出窗户,来到了房顶上。

站在房顶上,向四下里望去,在一时之间却还看不到什么。于是“泽贵”就飞身跳了起来,让自己到达了一个更高的角度。只见“泽贵”在半空中转了一下身子,便见到一个黑影朝西面跑了下去。于是“泽贵”也跟了过去……

按理说,那些武林中的人氏,为了要在晚上行动方便,都要穿上黑­色­的夜行衣。而“泽贵”也是艺高人胆大,管他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就凭他现在的功夫,身上就算是穿着金光闪闪的衣服也没有关系。

既然已经找到了目标,“泽贵”便像箭一般的向目标­射­了过去。也只是在三蹿两跳之间,“泽贵”便已经来到了那个夜行人的身后。一旦接近了目标,为了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泽贵”就放慢了一些速度,使出了“如影随行”的工夫,俏无声息的跟在那个人的后面。

距离客栈是越来越远,而脚下的道路却越来越熟悉。在脑筋的转动之际,“泽贵”却已经想了起来,原来这里就是去衙门的那条路。“他难道是要去行刺吗?”一想到这里,“泽贵”便不敢再怠慢。他一边跟着那个黑影前进着,一边就在暗地里蓄积力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转眼之间,“泽贵”就跟着那人,一前一后的溜进了衙门的后院。光是以这样的身手看来,那个人的武功就比“泽贵”要稍逊一筹。因为重要“泽贵”谨慎一点,就连皇宫都进的去,就别说这个小小的衙门了。而那个人行动起来却大大咧咧的,好象还害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一样。其实这都是那个人功夫低的缘故,“泽贵”才会觉得他的动作是破绽百出。

但是看那个人的行动,就好象是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一样,轻车熟路的往前走着,就直接来到了府员的书房……

此时的天光已经不早,一般的人早就已经睡熟了。而这里书房的灯却还是亮着的,要不是这个官员勤政廉明,就一定是个贪官污吏,才会在这时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这个时候还亮着灯,难道真的就有什么古怪?”“泽贵”以便这样想着,一边就使出了一个“珍珠倒卷廉”挂在了房檐上。等他把头伸下去的时候,就把屋子里的情况给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有一个穿着豪奢的白胖子,正在把一个朱漆盒子往府员的面前递着。光是听到那盒子,因为在桌子上滑动时所发出的沉闷的声音,就能够猜到那里面一定装了不少的好东西……

那个官员还只是把盒子掀起了一个角,那个盒子的里面就立刻放出了黄澄澄的光。光是从那个小小的饿角落,便可以看到那是清一­色­的“小宝”。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有大约五两左右。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嗯……哼……这个事么……好吧,你就先回去等消息。我也不定办的成,办不成的……反正我给你尽力办好就是了。不就是那块地和那几个庄子吗?我小秒年个一定可以办妥的……”那个官员在看到了这么多好东西以后,他就笑吟吟的对那个白胖子说道。

“混帐!有你这样贪官,我一定要冰糕父皇,让你不得好死!”见到如此的情形,“泽贵”就在心里骂了起来。

等“泽贵”骂完了以后,准备再往下看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道:“是什么人!”

“泽贵”一听到这个声音,差一点就没有从房檐上掉下去……

第二章 第六节

在刚一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泽贵”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是武功高强的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再仔细的望四周看一看,却发现他所跟踪的那个黑影已经被人发现。只见他正“狗急跳墙”的来到了房间里,准备拿手里那明晃晃的刀来刺那个官员。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外面的侍卫和压抑还没有来得及进来,而房间太小又无法躲藏。情急之下的“泽贵”,见到如此危急的情形,立刻就挥手向那把刀指去。虽然手和刀之间的距离还很远,但是“泽贵”所发­射­出的剑气,却已经把那把刀给击落在地。那个黑衣人遭到了如此意料之外的袭击,当时就冷在了那里。

那个官员和白胖子,见到猛的冒出了这么一个人来,顿时就吓的四处乱蹿了起来。还是那个白胖子够机灵,他就趁着那个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就大声的喊了起来道:“快来人,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听到了喊声的侍卫和衙役们,立刻就像潮水一样的向书房涌了过来。那个黑衣人见势不妙,立刻就想脱身逃跑。而“泽贵”就轻轻的跳到了房顶上,揭开了几片瓦,继续向房间里面看去。而那些侍卫和衙役的注意力,早就已经被吸引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身上。由于他们还没有发现“泽贵”的踪迹,也就没有再仔细的搜查以下,就一起去追那个黑衣人去了……

等所有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了书房以后,就见到那个官员有些慌张的对那个白胖子说道:“你还是趁现在,赶快的溜吧。要是让别人发觉你在的话,那就不好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已经放在心上,一定会把它办成的……”

那个白胖子听那个官员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慌慌张张的溜了出去。在白胖子走了以后,那个官员又开始慌张的收藏起这个盒子来。他做转右转都没有找到一个他认为合适的地方,但是害怕有人会在此时闯进来撞一个正着,在情急之下他就把那个黑子给收在了床几底下的一个暗格里。等他觉的已经收藏稳妥了以后,他才打开了房门,走出去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指挥道:“抓住他,你们一定要抓住他!”

已经看明白了这一切的“泽贵”,这才腾出工夫来观察一下院子里的形势。却见那黑衣人已经被人围住,他们打的是好不热闹。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于是他就发出一声长啸,来到了包围圈的中央。只见他随手一扬,便有一道白­色­的剑气划了一个圆圈扩散了开来。那些被剑气所击中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倒了下去。

“走!”“泽贵”低低的喊了一声,就拉着那个黑衣人朝院子的外面跑去。

由于事发突然,人们根本就没有想到黑衣人还有后援。于是所有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泽贵”的样貌,就让“泽贵”和那个人一起逃掉了……

“泽贵”和那个人一路狂奔着,搞的好象气血奔心一样,感觉就要吐出血来。等到在他们的身后再也听不到人声的时候,他们才停了下来,要好好的喘一口气……

在如同狗喘一般的过了好一阵子以后,他们才开始勉强着停止喘气。由于惯­性­的原因,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能够停止住自己的喘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有­精­力来仔细的打量一下对方的样貌。

只见在月光下的“泽贵”,长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那也学是月亮照­射­的缘故……

碧绿­色­的眼珠和淡黄|­色­的皮肤,却让人猜不透他是什么人种。在他的脸上长着略微有些高耸,但是却很端正并不难看的鼻子。还有那高高突起的喉结,其实这都是“古德拉斯”帝国典型的皇族血统的象征。当然,那些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而站在“泽贵”对面的这个人,有一头黑­色­的头发,十分柔软的帖服在他的脑袋上。由于那黑­色­的衣服不是很厚,就可以透过紧绷的衣服看到他那块块的肌­肉­。光是从这样的肌­肉­上,就可以看出他的那一身好本事……

“壮士……”“泽贵”才刚开口,想问一个清楚。却没有想到那人,会十分气愤的对他说道:“哼,狗贼!原来就是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还不看打……”他说着话,就要开始动起粗来。

虽然这个人的本事也很好,但是他又怎么比的上,由这么多老师调教出来的“泽贵”呢?但是“泽贵”并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打起来,于是他就连连避让着对方的进攻。然后他的嘴里还“壮士,壮士”的喊着。

可是那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并不领“泽贵”的情,而是不停的进攻着。棉队这样的情况,再躲避下去也是不行的。于是“泽贵”就认真的跟他动起了手来,想等打完了以后再说……

就凭“泽贵”现在的身手,还有他所面对的对手。他几乎就可以不经思考的随意出招,就完全可以应付下来。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打了两、三百个回合,也没有分出一个胜负。其实这完全都是“泽贵”在让着对方,才会让战斗持续了那么久。

眼见天光已经开始放亮,“泽贵”就立刻停手,跳出了圈外对那人喊道:“别打了!喂,老兄。别打了……”

“为什么?!”那个人见“泽贵”跳出了圈外,就以为他想要逃走。于是他就以便追问着,一边朝“泽贵”逼了过来。

“泽贵”见他还是这么不通情理,而等到天亮了的话,事情就一定不可收拾。于是就见他急速的往后退去,只是在那个黑衣人感到眼睛花了一下以后,“泽贵”的脚尖就已经挂在了一栋楼房的屋檐下。然后他才开口解释道:“壮士……要是你今天杀了这个狗官,他日不知道真相的朝廷,一定就会厚葬封赏他的。说不准,还要来一个封妻荫子。假如那个狗官的儿子也不是好人,不但让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坏官,还不能够让天下的人明白这一切……”

“那你说,这该怎么办?!”那个黑衣人见“泽贵”说的在理,他就停下了手来,依然还是气乎乎的问道。

“三天,最多就三天……只要你能够相信我的话,我就能够在这三天之内,不仅让这个狗官身败名裂,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泽贵”很有自信的说道。

“我又凭什么信你?”那个黑衣人不相信的问道。

“江湖儿女,只要说的出,就一定会做的到。我绝对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泽贵”向那人打着包票说道。

“好……我就相信你这一回……”那个人在想了一下以后,才开口如此的说道。

“泽贵”见那人已经放松了下来,他就一跃而下,十分恭谨的向那人抱拳问道:“还不只,壮士大名……”

那人见“泽贵”开口问了,也就不等他问完,而打断了他的话,没好气的说道:“北武黑……”

“在下……在下……”当“泽贵”准备报上自己的大名时,却开始犹豫了起来。只是那一瞬间,“泽贵”便有了主意。只见他又向那人抱拳道:“在下,‘朱颜蜕’……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后会有期了……”“泽贵”说着话,只是晃动了一下身子,就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等“泽贵”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先不急于梳理或者是休息,而是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也没有人在跟踪自己,他这才放心的休息了起来。其实就在“泽贵”休息的时候,他也是在练功的。他这一搞,就到了日上正午的时候。

等“泽贵”一清醒过来,他就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准备结帐走人。在结完了帐以后,“泽贵”还想再在大街上遛一圈,然后再回皇宫去。于是他就当真在大街上遛了起来,也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别人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夜闯衙门的人……

现在的大街,还像昨天一样热闹,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在这热闹的大街上,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于是“泽贵”这就准备回宫去,却没有想到他走到了一个屋舍简陋的地区。

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就好象是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这里的房舍都是由土坯和茅草建造的,似乎在风中飘逸着一样。虽然现在已经是正午了,这里的大街上却是空荡荡的。不仅看不到任何的摊点店铺,也看不到有人在这里走动,更看不到哪里有炊烟冒起的迹象……

“泽贵”看到这么凄凉的景象,他真的想转头就走。但是在好奇心和责任心的驱使下,他还是咬着牙狠着心,在这样的地方游荡了起来……

左看看,右看看。这里简直就是荒凉的一片,简直就是不能够住人的地方。真没有想到,在人们不停的称颂着太平盛世的背后,还有如此见不得光的地方。是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的时候了……

“泽贵”就这样一边低着头往前走着,一边思考着该这样来应对于这里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他就在不知不觉中走了出来,再一次来到了繁华和文明的地界……

第二章 第七节

繁华的喧嚣,使得‘泽贵‘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

‘好,好!‘突然有一阵阵的喝彩声,如同波浪一般的传播了过来。于是‘泽贵‘就抬起了头来,朝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只见有那‘飞叉‘哗朗朗的在半空中飞舞着,还有人在不时的叫着好。

虽然有这样的热闹摆在面前,‘泽贵‘的心情仍然好不起来。但是好奇心却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他,于是‘泽贵‘还是走过去看了一看……

原来,是在打把势卖艺啊!看着他们在那里单刀对花枪的耍的正开心,然而在‘泽贵‘这位大行家的眼里,却实在是雕虫小技。在看它们主人的衣服,虽然不是很脏,但是也很破旧了。看来这些人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出此下策的。

就在‘泽贵‘思考间,一套功夫就已经耍完了。立刻就有人堆着笑脸,开始上来向大家要钱了。那些看过了热闹的人,一见到有人来收钱,立刻就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散开了。但讨钱的人来到‘泽贵‘面前的时候,出于同情的缘故,‘泽贵‘就随手掏出一块银子来递给了他。

‘老爷,王子殿下……‘一个白发老者,就在人群散开了以后,指着‘泽贵‘好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他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那个中年人身着华服,气质也高贵的很,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其实他也在人群三开的时候看见了‘泽贵‘,但是他更想就此来考察一下‘泽贵‘的言行。于是他就开口说道:‘我们先别着急,看看再说……‘

正在他们说话间,‘泽贵‘就已经开始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但是人还没有走出百步,却又被一大群人给挡住了。当‘泽贵‘停下了他的脚步以后,立刻就听到了小声的哭泣声,和围观人群的叹息声。

按乃不住好奇心的‘泽贵‘,又分开人群去看一个究竟。只见有一个白衣麻服的姑娘正跪在那里,头上Сhā着一根草标,地上放着一块白布,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就以那个姑娘头上Сhā的草标来说,可不是随便的找一根草来Сhā上就可以的。在‘古德拉斯‘帝国,每一件事都有它的规矩,每一个事都有它的讲究。比如说是要出卖东西,就得拿黑­色­的‘乌彰草‘,打成夹花结才行。你要是拿一跟‘红标草‘打一个结,那就是用来辟邪的,不能另做它用。

此时就听到有人在旁边叹着气说道:‘唉,能够卖身葬父,真是一个孝女啊……‘

‘她父亲是英年早逝,就留下这么一个孤女,也实在是够可怜的……‘一个比较知情的人说道。

时下之风,古德拉斯的民风还算淳朴。人与人之间的交道,也很少用心眼。一般不是到了万不得以的地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要说是骗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动了恻隐之心的‘泽贵‘,党纪就想掏出钱了接济她……

捏了捏口袋里的钱包,里面应该还有十几两银子。反正马上就要回宫,也应该来得及赶上吃饭。就算错过了,光是那些点心也应该可以对付的了。‘泽贵‘一想到了这里,他所心就掏出了身上全部的银子,扔到了那个姑娘的面前。然后他就十分诚恳的对她说道:‘这些银子都给你……假如还有多的话,就好好的过日子去吧。你这样抛头露面的,总归是有太多的不方便。再说,卖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泽贵‘说完了话,他转身就要走开……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了!‘那个姑娘见到有好心人给了这么多的银子,他顿时就泣不成声的,连连的给‘泽贵‘磕着头。

仍然‘泽贵‘却并没有在意这个,他也根本就不需要在意这个。一旦转过了头来,他就准备往皇宫里赶去……

见到‘泽贵‘把脸调了过来,那帮跟踪着他的人,立刻就把身子给转了过去,以免被‘泽贵‘发现。好在泽贵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们,也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因为他是着急回去,才会忽略了很多重要的细节……

那些人就站在那里,假装着欣赏自己面前小摊子上卖的折扇。‘哼,这小子。没事儿,就尽给我来这样的地方凑热闹……看我回去,要怎么收拾他!‘那个中年人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老爷,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好在目前‘三殿下‘,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站在中年人旁边的白法老者解劝他道。

就在他们说话时,在他们的身前身后,都有一些看上去很闲散的人,在那里游荡着。别看他们好象是无所事事一样,但是他们的活动范围,永远都是以这个中年人为中心的。其实这些人,正是‘崇光‘皇帝和他的手下们。

原来那一天‘泽贵‘离开了皇宫,‘柳应元‘和‘小领子‘都没有敢把这件事禀报给‘崇光‘皇帝。但是虽然他们不说,并不代表别人就看不出来。在一个白天和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泽贵‘以后,其他的王子们就开始犯起了嘀咕来。

虽说‘泽贵‘也经常会玩失踪,可是也没有这一次那么久的。在猜测了好半天,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以后,他们就决定把这件事禀报给‘崇光‘皇帝。于是他们在商量了一番以后,就推出大王子‘赵广‘带头来做这事。

‘‘崇光‘皇帝在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立刻就传来了‘柳应元‘和‘小领子‘。当这两个人才一来到皇帝的面前,见皇帝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不要任何的威逼和利诱,就一起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当‘崇光‘皇帝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以后,当时就急的没发疯。当时凭着他的素养和修为,还是把自己的怒火给压制了下去。在打发了‘柳应元‘和‘小领子‘,‘崇光‘皇帝当时就吩咐人去预备。当然现在出去已经是不太妥当了,好在第二天没有早朝。于是‘崇光‘皇帝就咬着牙先躺下来休息,准备第二天再找‘泽贵‘算帐。可是他能够就这样睡着吗?天知道……

到了第二天,‘崇光‘皇帝一大早就出了宫来。光是看着他那血红的双眼,就够让人感到害怕的。真不知道在‘逮‘到‘泽贵‘以后,他会怎样的对付‘泽贵‘。

好在,‘崇光‘皇帝也够幸运。只是转了半趟的大街,就已经发现了‘泽贵‘的踪迹。其实‘崇光‘皇帝,当时就想显露自己的身份,把‘泽贵‘给带回宫去。但是在看到了‘泽贵‘的作为以后,‘崇光‘皇帝反而倒不着急了,他就是想先看看‘泽贵‘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再说……

可是就当‘泽贵‘转过身来,想挤出人群的时候。那些人却好象是预感到了什么危险一样,像受了惊的鸟儿一样四散的逃去了……

就在那一股恐怖的气氛笼罩这里之前,那些在街上摆摊设点的人们。也一起都紧张的挑起了自己所能够拿的动的东西,朝那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逃了过去……

那些本来还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感到事情不妙,也一起都做了鸟兽散。这下倒好,也省的‘泽贵‘还要费力的往外挤了……

于是这本来还喧嚣的街道,在一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还真让人不能够适应。就是那个卖扇子的小贩也想逃走,可是他的扇子海鸥被拿在‘崇光‘皇帝的手上摆弄着。就是叫他现在离开,他也是舍不得的。

看到他哪个欲走不能,欲留不可的样子。‘崇光‘皇帝就十分大气的对他说道:‘哎,你别害怕吗!有什么事,本老爷替你顶了……‘

虽然有了‘崇光‘皇帝的这句话,那个小贩还是十分的害怕。于是他就只好就用已经哭丧一般的脸,勉强的挤出了笑容,来侍侯着自己面前的这位老爷。依照现下的情况看来,也只好在暗地里祈祷,那个‘瘟神‘不要找上自己的门来了……

看着那小贩像是要拉肚子,却又在拼命的忍着,笑的比哭的都难看的样子。‘崇光‘皇帝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叫他的手下人把扇子的钱给付了。

在接到了钱以后,那个小贩立刻就像风一样,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其实就在他跑的太急的时候,差一点没有因为一块石头而被绊倒。在一个趔趄以后,小贩还是不敢稍作休息,继续的像逃命一般的往前跑着。

这个时候,冷清的街道上突然的吹来了一阵风。这风不仅吹动了地上的落叶,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来了一阵烟气……

没有了人迹,只有逃避着的落叶和枯枝,还有那­阴­森的烟气。就让人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与­阴­曹地府之中了。

大街上所有店铺和人家的大门,都已经被紧紧的关闭了起来。只剩下那店铺的幌子,还在那阵阵的­阴­风中,有气无力的飘摇着。

此时还站在大街上的,除了‘崇光‘皇帝和他的手下以外,就是‘泽贵‘和那个姑娘了。见到了如此的气氛‘泽贵‘,早就已经愣在那里走不了路了。

虽然那个姑娘也感觉到事情不好,但是她却也不知道该逃到哪里才好,于是她也就只能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崇光‘皇帝的手下们,感觉到气氛的不妙。立刻就围成了一个圈,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崇光‘皇帝。然而‘崇光‘皇帝并不领他们的这份情,而是从他们的中间给扒开了一个口子,想要看一个究竟……

第二章 第八节

第八节

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有那么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里跑了出来。其实他们是从那阵烟雾的背后出来的,就好象是在白天做事的鬼魂一样。

他们大大咧咧的在街道上走着,看到那些关了门的店铺,就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他们也就此失落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可以游戏的目标。于是他们就开始戏弄起,那些还只能够无奈的躺在大街上,被他们看不顺眼的东西来。

那些轻小的东西,不是被他们踢的老高,就是被轻易的踢出很远去。也还有那不知趣的,踢在那又重又硬,还不起眼的东西上。当时就能够听到了他的嚎叫,却引来了他同伴的哄笑。

看到这样的人出现,“崇光”皇帝倒是没了火气。他就是要看看,这些人到底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而站在那里的“泽贵”,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令这里的百姓如此的闻风丧胆。

那些人走着走着,就发现了还那里跪着的姑娘。于是他们就一起嬉笑着走了过来……

当那些人走到那个姑娘的面前时,那个走在最前头的人,立刻就抢过了还放在她手里的钱包。他也不把里面的钱倒出来看一看,就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就撇着嘴说道:“哼,才着点银子,我都不稀罕……来,这就打赏给你们喝酒去吧!”说着话他就把那个钱包,扔到了他身后的一个人的手上。

等他说完了话,他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姑娘来。只见他用一只手抬起了那个姑娘满是泪痕的脸,上下仔细的相了相。然后就对她说道:“哎,我说就那点银子,算得了什么!我看你还是跟我走酸了,我那里的银子多的是,多到了让你拿也拿不动……”说着话他拉着那个姑娘就要走。

那个姑娘又不是傻的,她见到这人一脸的邪气,又做出了这么不道德的事情,于是她就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着说道:“不……我不要,我不要!”可是凭着她那瘦弱的身体,他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怎么又能够挣脱的出来呢!

“泽贵”真的没想到,在这样的光天华日之下,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于是他就路见不平的跳出来大声的喊道:“慢着!”

听到了“泽贵”声音,那个人就放开了那个姑娘,来到了“泽贵”的面前。他先不急着说话,而是上上下下的又打量起“泽贵”来。在他打量完了以后,才开口对“泽贵”说道:“喝,看你这小子穿的人五人六的,也像是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在家里玩腻了,也想出来换换口味?”

“呸!”“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是一口吐沫吐到了他的脸上。

“泽贵”本来就是一个练武的人,虽然他并没有练过什么“水滴石穿”的功夫,但是被他饱含着劲力的口水给吐到,也还是有些疼痛的。那个家伙在感到了疼痛以后,立刻就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下。等他看到了那口口水以后,立刻就愤怒的对“泽贵”说道:“小子,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天下,就是天王老子来到我这里,都得向我低头。就别说你这个富家的子弟了……难道,你还真想管我的事情不成?!”

听到他这么一说,“泽贵”还没有怎么样,“崇光”皇帝的脸­色­倒先变了。但是他并没有当时发作,而是要看看这究竟是那家的子弟……

“泽贵”在听到了他的话以后,立刻就理直气壮的说道:“路不平,人人踩。事不平,人人管!”

那人听“泽贵”则么一说,他立刻就恶狠狠的说道:“好,你管……让你管!来人,给我好好的收拾这个小子!”

“是,公子爷!”那帮小流氓一听到了吩咐,立刻就伸着胳膊捋着袖子把“泽贵”给围了起来。

那个家伙见“泽贵”是跑不掉了,于是他就十分得意的对“泽贵”说道:“怎么样,这回你就逞不了能了吧!我看你还是给我跪下来,先磕几个头再说。要是大爷满意了,也许就一脚,把你给踹了……哈,哈,哈……”

看到他这个得意的样,“泽贵”也不说话,就摆出了要动武的架势……

那个人见“泽贵”还不肯就此屈服,于是他就恼羞成怒的说道:“来人,给我打。打到他妈妈都人不得他为止!”

“是!”那帮小流氓说着话,就开始向“泽贵”进攻了起来。

就凭着“泽贵”那样的身手,又怎么会害怕这样的乌合之众呢!棉队如此这样的家伙,也不需要浪费他的内力,就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部都收拾掉。

就见他出手如电,只一拳就打倒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家伙。那个中了拳的家伙还没有来得及倒下去,他就拎起一脚,把离他第二近的人给踹出了老远去……

那些人见他是如此的威猛,于是就惊慌失措的开始有些怯懦了起来。只见他们一起站在那里,光是瞎咋呼都不敢上前去,害怕下一个倒下去的人会是自己。

看到他们这么怯懦的样子,“泽贵”就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而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在后面咋呼道:“你们一起上啊,别害怕……只要你们一起上,他就顾不了这么多了!害怕?你们还害怕什么啊!有本少爷在这里,就是打死了人也没有关系。你们给我下劲的打呀!”

也许是被他逼急了,也许是没有了顾忌。那些小流氓在听到了那个家伙的饿话以后,就一起壮着胆子,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也不着急,就等他们来到自己的近前,给他们来了一个转身飞扫腿。只见他跳跃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那些小流氓顿时就一起仰面倒了下去……

看到“泽贵”的行为,“崇光”皇帝简直要被气疯了。只见他打开了手里的折扇,拼命的在那里扇着风。那怕此时他并不是很热,也要把折扇给扇坏一般。只听他气乎乎的说道:“太不象话了,这也太不象话了!难道是当朝的一个王子,就能够这样的当街跟人家打架吗?!”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简直都不想再看下去了。

按下“崇光”皇帝这头不说,再说“泽贵”那边……

“泽贵”见那些小流氓都已经倒地不起了,于是他就从他们中的一个人身上,套出了自己的银子。然后他又来到那个人面前,半开玩笑的对那个人:说道:“?怎么办?我看你还是把你身上的钱也掏出来吧!”

“什么,什么钱啊?本少爷出门的时候,从来就不带钱!”那屹人见到“泽贵”在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于是他就连忙一边倒退着,一边惊慌失措的说道。

“泽贵”虽然是有条不紊的前进着的,但是他逼近的速度也来的太快。那个公子还没有退出多远,就已经被“泽贵”给赶上。他虽然表面上装的很恐慌,但是在“泽贵”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会一拳头朝“泽贵”打了上去。

像“泽贵”这样的高手,又怎么会受到他这样的暗算?还只是在那人把手“伸”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泽贵”就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腕。他再顺势一拧,那个人就把身子给偏了过去。“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在他身上摸了一摸,却听他有些失望的说道:“果然身上什么都没有啊!看来你还真是这里的土霸王了……”“泽贵”一边如此的嘲讽着他,一边就加大了力气。

那个人的身体顿时就偏的更加的厉害,就听到他什么都说副出来,只是发出了“哎哟呦”的声音而已。

“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把银子扔给了那个姑娘,并且吩咐她道:“行了,你就拿着这银子,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那个姑娘拿起了银子,就连忙道着谢离开了……

“泽贵”见那个姑娘已经离开,他就开始对付起眼前的这个人来。只见他把手一放,那个人就不再吃痛,并且把身子给转了过来。但是他才把身子放正,还没有喘过一口气来,就已经被“泽贵”给掐住了脖子。

“泽贵”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前面的墙上推去,一边还对他说道:“哼!我可警告你……下一回要是让我见到你还是这样,我可饶不了你!”在“泽贵”把话讲完以后,他才恶狠狠的把手给放松了开来。

这一下,那个家伙终于可以喘过气来。等他终于不用红着脸喘粗气的时候,他就连比带画的对“泽贵”说道:“大侠……大侠!您可比那帮没用的家伙要厉害多了。假如您不掀起的话,就到我家里来专门的保护我吧。至于您的薪水吗,我们好商量……”

“一万两……”“泽贵”木然开口道。

“什么?一万两!”那个人听到了“泽贵”开出来的价格,他的眼睛立刻就突了出来道。

“一万两黄金,一个月……”看到他那个吃惊的样子,“泽贵”就又补充道。

“大侠……大侠……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个见到“泽贵”开了这么高的价,他的汗立刻就淌了下来。只见他咽着口水问“泽贵”道。

这个时候,看到了这么好的一场戏。就连平时严肃惯了的“崇光”皇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章 第九节

第九节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帮衙役又跑了出来。可能是见到了救兵,那个本来还处于垂死的人,立刻就复活了过来一般,十分兴奋的跳了起来。只见他十分高兴的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拿下……”

“是……”那帮差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么听这个人的话。那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竟已经开始执行起命令来。

见到了如此的情形,那个老者就不免有些担心的向“崇光”皇帝请示道:“老爷,是不是该我们出场了?”

“不,我们先看看再说。我就是要给这小子吃一点苦头……”“崇光”皇帝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被包围了起来的“泽贵”,本来就想当场发作。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要看看这个官是怎么审案的,现在正好就是一个最佳的机会。于是他就伸出了手来,老老实实的让那些差役来锁……

那个家伙见“泽贵”被锁了起来,他就认为“泽贵”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去了。于是他就走在头里,洋洋得意的说道:“走!”

那些差役见到他这个样子,也就十分顺从的跟在他后面,往衙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崇光”皇帝就“哗啦”的一声,把手里的折扇一手,吩咐他的手下人道:“我们也跟去看看……看看这个官,能够审出一个什么案子来……”于是他们也一起跟了过去……

等这帮人在公堂之上站好了,老爷也已经走了出来。等他再坐好了以后就拍了一下惊堂木,只是在惊堂木一响之下,就没有人敢再出声了。

“爹……”一见到老爷的出现,那个横行霸道的家伙就好象见到了靠山。于是他就兴奋的想说些什么……

“嗯……本老爷今天审案,只是向理,绝不向亲。你也给我站到一边去……”那个老爷打断了他儿子的话说道。

听到了这位老爷的话,也不知道是不能够让听堂的老百姓信服,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他们发出了一片嘘声……

“‘大班’……这底下的人,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个当官的人,在等大堂上的声音都已经没有了以后,才开口问他手下的衙役道。(所谓的“大班”,就是差役们的头儿。在众多的班头之中,也就以“大班”为首。)

“回禀大人……今天下等在街上巡逻的时候,就有来报说是有人在当街斗殴。于是下等赶过去一看,就发现公子爷正在和人打斗……”只见“大班”站了出来,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呕……”那个大人听他这么一说,正准备要继续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在大堂的外面突然响起了击鼓的声音。

那个大人在听到了击鼓的声音以后,立刻就停下了手头上的问讯,吩咐他的手下道:“来人,把击鼓之人给我带上来……”

这些衙役们也不问为什么,立刻就让“泽贵”他们站在旁边不碍事的地方。另外就有人出,把那个击鼓鸣冤的人给带了进来……

由于“古德拉斯”帝国的规矩是,只有在见到了“神”的情况下,才必须要跪拜。所以这些人,就是见到了皇帝,也是不需要跪拜的。当鸣冤的人被带上来了以后,他们就被安排站在了那里,等待老爷的询问。

那个官等鸣冤的人站好了以后,他才眯着眼睛开口问道:“下面的人,你们击鼓鸣冤,却是为何啊?”

“大人!小民‘李琛’,是王家庄人氏……由于日前和我们庄的‘赵和’辩了几句嘴,他就怀恨在心。他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竟然找人打死了我弟弟……”那个自称是李琛的人说道。

仔细的打量这个李琛一下,发现他穿着朴素。衣服虽然有些旧,但是不破也不脏,也还说的过去。看他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龙民打扮。再看那个赵和,他的样子则是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他身上的衣着光鲜,绝对是令一般人自愧不如的。一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一个地主富户。如果是一般人,光是看他们的衣着,就会同情李琛的。

“哦,有这种事?”那个当官的好象根本就不相信李琛的话,于是他就有些含糊其词。等他沉吟了一下以后,又转过头来问那个赵和道:“你就是‘赵和’?现在‘李琛’告你谋杀,你可有话说?”

那个叫赵和的人,见到老爷在问自己话。他就好象是早就认识这个官一样,一面向他鞠着躬,一面十分殷勤的笑着说道:“起禀大人。小人是和‘李琛’素有不和,但是小人去出来没有指使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啊!”

“本官,可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可有人证、物证?”那个官在听完了赵和的陈述以后,就继续打着官腔说道。

那来年感个人见到他如此一说,立刻就把自己的人证、物证都搬了出来。在他们一番激烈的辩驳之下,也没有理清一个头绪来。

可能是打好了招呼的关系,到了最后那个当官的竟然说是证据不足,赵和被当堂释放。但是碍于李琛的弟弟的确是被人打死的,于是他就说凶手另有其人。一切都再立案侦察……

李琛在听到了这个结果时,立刻就不满的大声说道:“大人,大人!这件事,的确是‘赵和’派人做的啊!”

“胡闹,本官既然已经宣判,这里就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那个当官的也不想再多跟李琛罗嗦,于是他就不耐烦的打发他道。

“大人,这案子可没有你这么审的!”实在看不下去的“泽贵”,就站出来说道。

“胡闹!本官面前,岂有你讲话的份?!”那个当官的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当时就想发火。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笑嘻嘻的又对“泽贵”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管闲事……那么这件杀人案,不如就由你来顶了吧……”

“混帐!当官的,哪有像你这样的?!”“泽贵”见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怒火撞脑门的说道。

“混帐?放眼这天下之间,有几个人不是在混日子?说句不恭敬的话,就是当今的皇上他老人家,也不过是在混日子……”

“你,混蛋!”听到了他的如此谬论,“泽贵”当时就想揍他。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混蛋?我就是混蛋,你又能够把我怎么样?我就是这里的官,是这里最大的官……这里的一切,都要又我说了算!你要怪,就怪我是官,而你是民……”那个官十分得意的对“泽贵”说道。

“像你这样的官,要是再多几个的话……那天下的老百姓不是都不要活了吗?那我们这个国家不就要完蛋了吗!像你这样的官,就只会让当今的皇上被老百姓骂。像你这样的官,简直是百死莫赎!我迟早会让你完蛋的!”“泽贵”气愤的指着那个官的鼻子骂道。

“百死莫赎?你既然要我完蛋,那我就让你先完蛋!来人,先给我把这厮打上五十大板再说!”

“是!”那些衙役们回答了一声,就立刻冲上来把“泽贵”给按倒在地。又有人拿出了木板,就准备行刑。

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崇光”皇帝也看不下去了。他很是生气的在那里想道:“我的儿子,只有我自己能够罚他。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做决定?!”他一想到这里,就小声的对他身旁的老者说道:“‘左贵’,是时候了。我们应该出场了……”

那个老者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立刻站出身来,大声的喊道:“皇上架到!”

听到他的这一声喊,“崇光”皇帝带来的侍卫和手下,就一起站出来大声的喊道:“皇上架到!”

立刻这“皇上架到”的声音,就在大堂里扩散了开来。这声音变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让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见到这些人都站在那里傻傻的样子,“崇光”皇帝的手下人,就立刻从他们的中间分开一条道路来,好让“崇光”皇帝走到大堂的正座上去。于是就有这么一条道路被开辟了,“崇光”皇帝也很从容的来到了大堂正座的旁边。只见到那个官员早就已经被吓傻了,还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崇光”皇帝的手下,见到他竟然还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于是就走上前去大声的在他耳边说道:“皇上架到,你还不赶快退位让到一边去!”

在这么样的提醒之下,那个官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就见他“啊啊噢噢”的站起了身来,很是机械的准备向堂下走去。却没有想到和“崇光”皇帝撞了个对头,于是他就连忙有时打躬有是作揖的退了回来,从另一面走下了堂去……

第二章 第十节

第十节

“崇光”皇帝见那狗官已经下去,他就毫不客气的一ρi股在正位上坐了下来。等他坐稳了身子以后,又一次的拍响了惊堂木。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官员还想向“崇光”皇帝汇报一些什么,却被“崇光”皇帝给阻止了。“不用说,你什么都不要说。这一切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崇光”皇帝一边这样的阻止着他,一边就向“泽贵”投去了赞许的目光。然后他才把他的目光转到了那个当官的身上,在盯足了他片刻之后,“崇光”皇帝才开口对他说道:“你是……赵从简……照这样看来……你应该是‘崇光’年,四五一年。又赵敬光,赵大人提保的吧……”

那个官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当时就吓的跪了下来。然后他就浑身发着抖,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看他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案子啊……你也别说了,也不要再解释什么,我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了。看来……你也是审不好这个案子了,还不如就由我来审吧……”“崇光”皇帝这样说着,就用目光把这大堂里的人又扫视了一遍。

等“崇光”皇帝认为已经足够了,他才继续开口说道:“好了。这李琛和赵和的案子,就由大班重新侦察,容后再审……至于你们么……”当“崇光”皇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看了看“泽贵”和那个官少爷。

当他的目光定格在“泽贵”的身上时,他就厉声的说道:“你们当街打架,按律当罚三十大板……来人,给我打!”

当那个白发老者听到了“崇光”皇帝的决定,他立刻就忍不住想走到“崇光”皇帝面前,对他说些什么。却没有想到,“崇光”皇帝先开口,很强硬的说道:“‘左贵’,这里没你的事,不要多说什么……”

那个白发老者见“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无奈的退了下去。等那个老者退了下去以后,就有“崇光”皇帝带来的从人准备掌刑。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崇光”皇帝又开口说道:“我不要你们来打……我就是要那些差役来打……”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那些差役就无奈的涌了上来。

可是那边准备要打“泽贵”的差役们,面对着自己要执行的对象,就一起裂开了大嘴。面前的这位,可不同于那个官少爷。他是没有后台了,也不能够再做出多大的风浪来。可是这位,那可是王子殿下。等他哪天封了王,自己这些小小的差役,还不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们都愣在了那里,迟迟的也不动手……

“崇光”皇帝一看到他们的那个样子,顿时就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就安慰他们道:“你们不要担心,这是我让你们打的。假如日后这厮要敢报复你们,我一定先废了他。给我打!假如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先处罚了你们,再换人来执行……”

那些差役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于是他们也就只好一五一十的,认真的执行起对“泽贵”的处罚来。

当那宽大的木板打击在“泽贵”的身上,发出“劈啪”的声音时。“崇光”对“泽贵”说道:“今天我对你的处罚,你可服气?”

“孩儿,服气!孩儿一定记住教训,不会报复任何的人……”“泽贵”强忍着疼痛说道。

就在“泽贵”抬起头来,对“崇光”皇帝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顿时就看到了“崇光”皇帝,正用心痛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在那一瞬间,“泽贵”已经从“崇光”皇帝的眼里读懂了那一切。于是他就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崇光”皇帝,并切用力的冲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事,让他不用担心。

等这三十大板打过了以后,“泽贵”还能够保持着一定的清醒。不过他的裤子早就被打破了,他的两根股骨,已经可以被人们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崇光”皇帝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当时就想站起来,关心的看一看、问一问“泽贵”的情况。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心痛,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这三十板,只是惩罚你当街大家斗欧的。按照我朝规定,内宫的王子在不得皇帝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离开皇宫者,一律处以三个月的拘禁……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崇光”皇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只有无力的挥了挥手,不人心再说些什么。

但是就在“泽贵”将要被带出衙门的时候,他刚有转过脸去的一瞬间,“崇光”皇帝就看到他有些失望的目光。就是这个目光,当时就触动了“崇光”皇帝的心。于是他就开口说道:“慢着……你们回来,把人给我带回来……”

现在的“泽贵”,早就已经走不了路了。现在的他,还由那些“崇光”手下搀扶着。那些人一旦得到了皇帝的命令,立刻就把“泽贵”又给架了回来,并且开始等待着皇帝进一步的指示来……

等“泽贵”被架回来以后,“崇光”皇帝又对他说道:“你是我的儿子,也是这个国家的王子,我希望你能够拿出你的风范来。不过,我也知道。就这样的让你走了,你一定会不服气。好,我就再让你看过这一堂再说……”

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泽贵”的­精­神头立刻就来了。就见他两眼放光道:“多谢父皇!”

“赵从简,赵大人去……您说说,我这个案子审的怎么样?”到了这个时候,“崇光”才能够腾出工夫来,来“日古”我们的赵大人一下。(“日古”,南京的方言。就我个人认为,那意思是说“挤兑”。)

“这,这,这……皇上圣明,皇上圣明。依照当朝的历律来说,您审的这案子一点也没错。可是,可是……”赵从简依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就不要再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我只要你说,我这案子断的公不公就行了……”“崇光”皇帝见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想再跟他多磨蹭时间,于是他就直接了当的说道。

“公,公……”听到皇帝提出的问题,赵从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就见他憋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很吝啬的挤出了这么两个字来。

“好,既然赵大人都觉得公平……那我就要接着往下判了……”“崇光”皇帝吊人胃口一般的说道。

“啊,是,是,是,是……”赵从简听皇帝这么一说,他只有像小­鸡­哚米一般的磕着头说道。

“……今天街上的事情,我都已经看到了。这事情不仅是我,还有很多人都已经看到了。依照当今的法律,凡是拐卖人口者,就当斩首之罪!我想令公子所做的事情,也远非只这一条。其他的,我也就既往不咎了。事到如今我也只判令公子一个斩首之刑,我想你也应该知足了吧……”“崇光”皇帝看似轻松的对赵从简说道。

此时赵从简的儿子,他听到了“崇光”皇帝对自己的判决时,他当时就惊慌的大声喊道:“不,不,不!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爹,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呀……我还不想死,不想死啊!”他说着话就爬到了赵从简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大声的哭嚎着。

看见自己儿子的这个样子,赵从简也忍不住对“崇光”皇帝磕着头说道:“皇上……皇上。下官只有这一个儿子,还请皇上开恩啊!”

“你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假如你是爱他的,当初就不应该这样的纵容他……再说,我的儿子,难道就不是儿子了吗?我的儿子可以打得,而你的儿子就不能打得、杀得吗!既然我的儿子都已经受了罚,你也说是很公平。你的儿子又该怎么处置,就由你自己说来看看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赵从简也没有了办法。他更没有什么好办法来保住自己的儿子,他就索­性­在那里装赖皮。但是他的嘴里还喃喃的说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来人!罪人……就按拐带人口治罪,当斩首……留在秋后处决……再则,当街斗欧,就该责打三十大板。给我立刻执行!”

“是!”那些差役们听到皇帝这么一说,就不再犹豫便立刻冲了上来。

他们那个官家的少爷,早就是对他恨之入骨。再加上以今天的情势来看,这个官是没得好结局了。于是他们就把那个官少爷按倒在地,然后就放开了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直把那个官少爷给打的鬼哭狼嚎的,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看着那个官少爷如此的狼狈样,所有在躺上看热闹的人都哄了起来。他们都鼓着掌,大声的叫着好,立时就可以看明白了人心所向了。“崇光”皇帝看到了现下的情形,他也就满意的颔首点起了头来……

第二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也就是趁着那个官少爷被打的空隙,“崇光”皇帝就把头转了过来,对赵从简说道:“赵大人,我们先在该来算算你的帐了吧……”

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赵从简当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见他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着。在他身旁的地上,却已经可以看到湿漉漉的一片。

看到他那个样子,“崇光”皇帝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哼……光是看到令公子的作为,你的人品也就可以略知一二了……”

“崇光”皇帝还没有把话说完,“泽贵”就挣扎着说道:“起禀父皇。前夜孩儿夜探衙门,无意中发现赵大人在暗中营私舞弊……”

“什么,你竟然还敢夜探衙门?难道,你就真是胆大妄为了吗?!”“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瞪大了眼睛,怒发冲冠似的逼问“泽贵”说道。

见到“泽贵”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更严重的惩罚,立刻就有人就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那些封锁侍卫见到有人蠢蠢欲动,就一涌而上想把他格挡在大堂的外面。那个人却也不管这些,只见他一把抓住了两个侍卫的手腕,只是轻轻的一拧,那两个侍卫便已顺势摔倒。

那个就趁着其他的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疾步走到“泽贵”的旁边,对着“崇光”皇帝跪了下来,面朝着地面大声的对“崇光”皇帝说道:“起禀皇上,草民有事情要起奏……”

在古德拉斯帝国,“下跪礼”是专门针对宗教信仰中的“神像”或者是“神人”,所使用的礼数。假如要是对皇帝或者其他人用了这么大的礼,任凭是谁都回动容的。

“哦,有什么事,你就尽管直说了吧……”“崇光”皇帝见到了此人的作为以后,就收起了怒容来对他说道。

“皇上,皇上!请您不要怪罪于王子殿下。其实那天晚上夜探衙门的是小人,而并非是王子殿下。亲眼看到赵大人收受贿赂的,也是草民一人……王子殿下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草民在无意中透露给他的。皇上,要责罚,就责罚草民吧!”那个人头也不敢抬的回答道。

“哦……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的所作所为喽?你可知道私入民宅,尤其是私闯衙门该当何罪啊?!”听他如此一说,“崇光”皇帝又拉下了脸来说道。

“回禀皇上。草民知道私闯衙门有罪,但是不知道有多重的刑罚。但是草民之所以要夜闯衙门,完全是因为赵大人他本人的缘故……”那个人十分镇定的如此回答道。仿佛他就是明着对大家说,有多大的罪他都认了,他就是要把这个罪责给抗下来。

“好。你既然不清楚这个罪责有多重,那就由朕来告诉你……你给我仔细的听好,凡是私闯衙门者,一律要判入监五年……”“崇光”皇帝十分威严的说道。

那个人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抬起了头来。看他那个样子并不是想为自己争辩一些什么,而是这就想把罪责给认下来。看着他的样子,“崇光”皇帝反倒有了敬佩之意。于是他就开口对那个人说道:“不过,这事你还得再等一等……”然后他就又吩咐手下们道:“来人……你们先给我把这个赵大人的府邸先搜一搜再说……”

“是!”立刻就有人答应着,往后面的府邸走去……

他们这一等,就等了很就的时间。这时间越是等的久,就说明这里面的问题越大。虽然明知道这个道理,“崇光”皇帝不免还是有些焦急。“泽贵”和那个人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担心着急,反而是显得悠闲自得。仍然还跪在那里的赵从简,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他更知道,这时间拖的越久,就对他越不利。

终于,那些搜查的人们都回来了。就见他们的手里捧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些箱子、盒子什么的。看着他们那个吃力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府员大人,府员大人哪!”“崇光”皇帝看到了这些东西,真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于是他才会发出了如此的慨叹。

又忍了半天,“崇光”皇帝平复了一下他心里的怒气,然后才接着说道:“我的赵大人呐……您,一个月的俸禄是多少?哼,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百食’而已。哪里又积攒出这许多的银两?!”

赵从简见有这么多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他差一点就没有躺在当场。在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这样应对才好。到了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汗早就淌光了。那本来已经是湿漉漉的衣服,也已经被他的体热给烤­干­了。

即便是看到了他那个样子,“崇光”皇帝还是忍不住要调侃他两句。似乎他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怒一般。只见他看似不在意般的说道:“哦……也许是赵大人上辈子‘和德甚甚’,才会有先人的余荫,给你留下这许多的遗产……”

这个时候的赵从简就差要磕头求饶了,当时他根本就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假如他那么做的话,就是当场承认了这一切。但是他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呢?毕竟已经有怎么多的证据就摆在人们的面前,谁又会相信他的辩解呢!

就在这个时候,“崇光”皇帝已经缓过了气来,他就接着说道:“不对吧……好象赵大人祖上三代,都没有富商豪贾之流吧……难道是赵大人去盗墓了吗?不会吧……”

听到“崇光”皇帝的话,赵从简就要大声的喊出声来。作为一个府员的他,是深深明白这句话的厉害的。依照当时的法律,哪怕就是在现在。凡是在古德拉斯帝国盗墓的人,不问其它一律都是死刑。

看了看已经瘫到在地上的赵从简,“崇光”皇帝又扫视了公堂里面一下。只见无论是站在大堂里,还是站在大堂以外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崇光”皇帝能够感觉的到,这目光是满载着众人的期盼的。这一切就仿佛是千斤的重担一样,重重的压迫着“崇光”皇帝。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崇光”皇帝不由得的开始犹豫了起来。在仔细的思考了半天以后,他才开口说道:“……即日起,削去赵从简的官职,交由‘政监司’发落……”

当“崇光”皇帝的话一出口,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发出了失望的嘘声。当“崇光”皇帝听到了那声音,他立刻就明白了大众的心意。于是他就接着说道:“大家禁声……我之所以要这样做,那是因为我们的国家需要靠法律来治理。就是为了要让我们的国家兴旺,我才会在这里公开打了我的儿子。我就是要让打击知道,我们的国家就是用法律而堆积起来的。只要我有一丝的放松,这个国家的秩序就会荡然无存……有一点,可以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亲自督促‘政监司’办好这件案子的……”

“哦……”大家在听到“崇光”皇帝的解释以后,都一边高兴的鼓着掌,一边高兴的欢呼了起来。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看了那么多,你还不满足吗?我看你也该老老实实的回去了……”“崇光”皇帝看着还在兴奋之中,没有来得及清醒过来的“泽贵”说道。

“是,父皇……孩儿这就回去,认真的接受我应该受到的惩罚……”“泽贵”很是识趣的说着话,他就被那些侍卫给架走了。

等再也看不到“泽贵”的身影以后,“崇光”皇帝才对那个敢于站出来直谏的人说道:“至于你么……本来是应该判你监禁五年的,但是现在就算你功过两抵了。除了这些之外,对于你敢于站出来的勇气,我还要再赏你十锭‘小宝’……”

就在“崇光”皇帝挥了一下手以后,就有侍卫从那些赃物里挑出了十小锭金元宝,并且把它们递给了那个人。

这金元宝,可是好东西。在那个时代,一个府员的的俸禄也不过是“百食”而已。所谓的“百食”的俸禄,就是一百个人一个月的粮食份额。当时按一个人一顿饭一斤米来计算,一天就是三斤米。而他一个月所消耗的九十斤米,就是被做为“一食”。“五十食”的俸禄,时值十两银子。所以这十锭小宝,已经足够一个普通的人家生活一辈子的了。

那个人接过了这金子,他就又跪了下来对“崇光”皇帝说道:“草民‘北武黑’,愿意水里火里的追随……追随王子殿下,永不言悔……”

“哦……是这样吗?那好吧,等会儿你就跟我一起进宫吧……”“崇光”皇帝说着话,就把其他的事情一起草草的了解了一下,然后就带着“北武黑”一起回宫去了。

第二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泽贵”一回到皇宫里,立刻就被关了起来。皇宫里的天牢,是位于慌西面偏南的位置上的。以它所在的位置来说,距离西面的城墙和南面的城墙还有一段路程。就在这段路程上,都是禁宫侍卫的营房。所以要是有囚犯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再从古德拉斯帝国的风水学上来说,这个天牢的位置是整个皇宫最倒霉的地方。正是因为这个位置是出气的|­茓­眼,也是最晦气的地方,所以才会把天牢放在这个地方来镇压一下。

光是看这天牢外表,大概有五米多高的墙会挡在你的面前。等绕进去一看,才发现它的牢房都是由整块的,大量的青条石修建而成的。在那墙上有很多的铁窗柃,使得房间里面能够获得充足的光线。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完全超出了旧式牢房的格局。

当“泽贵”被送进牢房以后,几乎是整个皇宫里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最是担心的还是“奉孝”和“奉贤”皇后。所以在她们一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就一起都急匆匆的赶到了天牢来,想看一个究竟。于是她们就在左拥右簇之下,来到了这个警卫森严的天牢之中。

那天牢里面的守卫,见到二位皇后的到来,就忙不迭失的行起了礼来。面对着这么殷勤的招呼,那二位皇后倒没有在意,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在意“泽贵”的安危了。于是关心儿子的“奉孝”皇后就着急着说道:“好了,你们就不必再行礼了。快告诉我,‘泽贵’现在被关在哪里!”

“回禀皇后,王子殿下就在最后一间牢房里,那里的环境是很不错的……”见到皇后到来,那侍卫都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两位皇后一得到了她们需要的答案,就不再去理会那个侍卫,径直的朝天牢的最里面走去。面对着皇后这么有权威的人物,那小小的看守就算是想阻止,却又如何阻止的了呢?于是他们就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至于这一切就当是没有看见好了……

这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好象是经过了刻意的收拾,里面显得特别的­干­净明亮。就在这牢房里面,只有一张石头床靠在墙边。另外一面的墙前,有一张被固定在墙上的石头桌子。无论是在Сhā上,还是在桌子和地上,都没有一根稻草和一丝的灰尘。

起是在那石头的床上,铺的是大量的稻草。要不是被人刻意的收拾过了,又怎么会在地上都看不到一根稻草呢?!

此时的“泽贵”就趴在那张石头床上,倒不是他不想躺着。一个人能够躺着的话,那要有多舒服啊!可是他ρi股上的伤,就决定他不能够躺下来,而只能够老老实实的趴着。伤口上的饿伤痛,使他不能够静下心来,去想任何的事情。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就连想恨他的父亲,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两位皇后来到了他的旁边。当她们看到了“泽贵”的伤势以后,就心疼的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好在现在的“泽贵”还够清醒,见到了两位母后前来,他立刻就想起身给他们请安。

光是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已经心疼的吃不消的“奉孝”皇后,立刻就让他躺下来,并且安抚他道:“行了,依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起来的好……”

“奉贤”皇后看到“泽贵”这个样子,她也忍不住Сhā嘴问道:“怎么样,现在伤口还疼吗?”

“没事的,母后。请你们二位千万不要担心……”现在倒是“泽贵”反过来安慰这两位皇后了。

“‘泽贵’啊,你千万不要责怪你的父皇。他之所以会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所以,你一定要体谅他的心情啊……”“奉孝”皇后解劝“泽贵”道。

“是的,母后。我是不会责怪我父皇的……无论如何,他在我心目中都是一个最伟大的父亲,一个最英明的帝王……而我做人的目标,也就是能够成为像他一样伟大的人……”“泽贵”十分明了的说道。

就在“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崇光”皇帝也来到了天牢之中。虽然他作为一个皇帝,在表面做任何的事情都要严肃认真。但是在私底下,作为一个父亲来说,他又怎么会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呢?!完全是处于对“泽贵”的关心,“崇光”皇帝才要来这里看一看。

“崇光”刚一来到天牢的时候,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但是当他看到二位皇后也在这里的时候,“崇光”皇帝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然后他就­阴­沉着脸,带着从人们冲进了牢房里……

二位皇后见到“崇光”皇帝走了进来,她们所有的人都不得不站起来行礼。由于“泽贵”有伤在身,才没有能够起来给“崇光”皇帝行礼。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崇光”皇帝看着他的两位皇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今天我和妹妹,听说您处罚了‘泽贵’。由于放心不下,我们才一起过来看看……”“奉孝”皇后十分恭敬的对“崇光”皇帝说道。

“你们因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这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崇光”皇帝听她这么一说,就有些发怒的说道。

“对,对不起……”处于“崇光”皇帝的威严之下,二位皇后见到“崇光”皇帝发了火后,立刻就连忙道起歉来。

“哼,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错了。还不快给我回去!”“崇光”皇帝十分威严的命令二位皇后道。

“是……”在听到了“崇光”皇帝的命令以后,二位皇后也就只好十分委屈的退出了天牢。

等两位皇后都走了以后,“崇光”皇帝又吩咐他的手下人道:“你们也一起下去吧。只要没有得到我的吩咐,谁的不许近来……”

“是……”“崇光”皇帝的手下人听到吩咐以后,也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在这件牢房里,也就只剩下“崇光”皇帝和“泽贵”两个人了。见再也不会被外人看见,“崇光”皇帝就来到了“泽贵”的身边坐了下来。他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变的和颜悦­色­的对“泽贵”说道:“怎么样,现在你没事了吧……你不记恨我吧……”

“没事的,父皇。就请您放心吧……”“泽贵”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父皇,我完全明白你所做的决定。我不但不会记恨你,还支持你所做的一切。假如这事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一次,你到了外面,监视到了什么么?”“崇光”皇帝悠然开口问道。

“是的,父皇。孩儿这次在外面可谓是见识良多……至少知道了,一个大钱可以买三个烧饼。还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每一天都在为衣食发愁……”“泽贵”很认真的,把他所经历的事情,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了出来。

“嗯……”听“泽贵”这么一讲,“崇光”皇帝就开始沉思了起来。这一下子,就让整个牢房里安静了很久。

“哦,对了。御医来过了没有?他对你的伤,有怎么个说法?”“崇光”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泽贵”道。

“还没有……”“泽贵”径直的回答道。

“怎么搞的,这些御医……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消息,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要来这里看一下?!”“崇光”皇帝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对外面喊道:“御医。快叫御医来!”

“父皇,不用了。那些御医是不会到这里来的,因为这里不是他们来的地方。这里毕竟是天牢啊……”“泽贵”有些吃力的劝阻“崇光”皇帝道。

听“泽贵”这么一说,“崇光”皇帝也感慨着说到:“唉,好吧。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养伤吧,我会安排御医来的。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还会再来看你的……”“崇光”皇帝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径直离去了。

很快的,御医也被派来过来。在他们料理了“泽贵”的伤口以后,却已经有很多人把生活用品都送了过来。这些东西,当然都是“崇光”皇帝吩咐的。要不是他下的命令,谁又敢这么胆大妄为?

本来铺在床上的那些稻草,立刻就被换成了柔软的被褥。就是那个枕头,也被安放好了。这一下,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杯碗瓢盆的,也一起被送了进来。就连那些各­色­的小点心,也一起被送了进来。饭菜,也有人按时送来。

这哪里是在坐牢啊?简直是在享受诶!虽然这些都很简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炮弹生活的“泽贵”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有了­精­心的照顾之下,“泽贵”的伤口很快就好了起来。等伤口完全愈合了以后,在这个小地方再待着,就显得十分憋闷了。反正在这里待着也是待着,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好做,于是“泽贵”就叫人拿几本书来解解闷。

由于“崇光”皇帝已经做了提前的安排,所以“泽贵”的要求也能够全部得到满足。更何况他也是正经人,从来就不会去看那些无聊的闲书,而是一些治理国家的,或者是地理什么的正书。本来他看的书就多,这一下更可以专心的看书,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就让他的学识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可以说是令别人刮目相看。

第二章 第二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三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就在“泽贵”将要结束禁闭的这一天,“崇光”皇帝又一次的亲自来到了这天牢之中……

当“崇光”皇帝来到天牢里的时候,“泽贵”正坐在那里看着书。于是“崇光”皇帝就十分柔和的对“泽贵”说道:“好了,我的好儿子。你的监禁已经结束了,这就跟我走吧……”

“泽贵”在听到“崇光”皇帝的声音以后,他这才察觉出来“崇光”皇帝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于是他就立刻站起身来,先向“崇光”皇帝行了一个礼,然后就开始收拾了起来。可是仔细的扫视一下这个牢房里的一切,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即便是有要带走的,也就是那几本书了。

等来到了牢房外面以后,“泽贵”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十分认真的感叹道:“这自由的空气,真是美好啊!”

的确,待在这个自由的空间里,总比憋在那个小地方要好的多了。

“怎么样,这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很美好吧……”“崇光”皇帝豪兴很能够理解“泽贵”心情似的说道。

“是的,父皇……”“泽贵”一边享受着这自由的空气,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几天。然后,你再做好准备。我要让你走出这皇宫,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番……等你把外面的世界都看清楚了,都看透了以后再回来。到那个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崇光”皇帝看着远方的天空,十分出神的说道。

“是吗?那就多谢父皇了!”一直都渴望能够出去走一走的“泽贵”王子,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都要高兴的跳起来。

“好了。你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可以去进行休整。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哦……”“崇光”皇帝见到“泽贵”这么的兴奋,于是他就在一旁提醒他道。

“泽贵”在听到这个好消息以后,他的心早就飞到天外去了。哪还有心情去听“崇光”皇帝所说的话呢?

又是在三个月以后,“崇光”皇帝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以后,他就把“泽贵”给招到了面前来。等“泽贵”来到了他的面前以后,“崇光”皇帝先秉退了所有的外人,然后就让“泽贵”坐在了他自己的身边。

“崇光”皇帝先仔细的打量着“泽贵”,好像很久都没有看见过“泽贵”一样。等他看够了以后,才开口对“泽贵”道:“你准备好了吗?假如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你就出宫去吧……呆会儿回去,先跟你的两个娘告个别……噢,对了。要是你从外面回来的话,别忘了给我带一些好消息,和什么新鲜的趣闻来……”

“是的,父皇。多谢父皇!”“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立刻高兴的要往外面跑。

“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在日出之后的一个时辰,在‘太武门’等我……”“崇光”皇帝看到他那个高兴的什么都忘记了的劲头,就不免开口提醒他道。

“泽贵”先是来到了他母亲那里,准备跟他先道个别。却没想到他母亲“奉贤”皇后,正和“奉孝”皇后聊的正开心。于是他就高兴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们。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奉贤”和“奉孝”两位皇后的脸上立刻就布满了愁云。

真的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哪怕他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那毕竟也是一家的人啊。对于很重感情的古德拉斯人来说,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就结实了“奉孝”皇后,为什么也会一起发愁了。

在哀叹了一阵以后,“奉孝”皇后就先开口解劝“奉贤”皇后道:“妹妹。你就不要再担心了……这一切既然都是皇上的决定,那就说明‘泽贵’他的确是应该出去走一走了……更何况,他也长大了。不出去经历一下风雨,不见识一下世面,他是不会成为一个大丈夫的……”

到了最后,“奉贤”皇后才不得不点头同意了。于是她就先和“奉孝”皇后商量了一下,然后在一盏茶的工夫以后,就凑出了不少的东西来……

首先是“奉孝”皇后把一卷纸给交到了“泽贵”的手里,然后十分和气的叮嘱他道:“这里大概有十几万两的银票,是我和你母亲存下的一点私房钱。这些都是可以在钱庄里换成银子的,你就把它带在路上花吧,千万不要因为节省而伤了身体……”

“奉孝”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奉贤”皇后又把“泽贵”给拉过来对他说道:“这里有一些你平时穿的衣服,你要记得经常的换洗。这里还有一些随身带的小玩意儿,也别忘了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啊,也没有那么多人能够照顾到你。所以你一定要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在这江湖上,不是风就是雨的。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要不全部的真心都交给人家……”

“好了,娘……孩儿知道了……孩儿这还要去和师傅们打招呼呢……”“泽贵”听他娘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些感到厌烦的离开了。

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两位皇后就只有无奈的摇起了头来……

在“无忧宫”里。“泽贵”的那些师傅们知道他要出宫的消息,他们也一起替他感到高兴。他们一起围着“泽贵”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说起个没完了起来。

首先是“古怪二仙”,他们就在那里异口同声的对“泽贵”说道:“好徒弟。你终于可以出去了,这可羡慕死我们了……这外面的世界啊,可好玩了!只可以我们不能够跟你一起去……所以你就要在外面,代我们吃个够、玩个够再回来……”

“笑三刀”听“古怪二仙”这么一说,他也Сhā出来说道:“是啊,徒弟。你师傅们也很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也可以趁这次机会再给我们扬扬名……”

“毒手圣姑”倒是最冷静的一个,只见她站出来对“泽贵”说道:“徒弟,你可千万不要听那帮老不正经的胡说。你一定要记住,在江湖上每走一步都是刀剑冰霜、毒蛇陷阱……不论是住店吃饭,还是乘马行船,都要使用我教你的辩毒和解毒的本领。”

“是啊!你虽然不是江湖人,也不可能成为江湖人。但是只要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跌进这个无底的深渊……好在这些年来,我们也跟你讲了不少有关于江湖上的事情。你就是现在出去的话,也会比那些初出江湖的人要强上百倍……不过,我还要再提醒你一次。在这个世界上,最凶险的两个地方,一个是‘皇宫’,另一个就是‘江湖’了。在这两个地方的人都是用心险恶,甚至是防不胜防的。所以你要多加小心留意……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借着各种的机会来接近你,让你消除对他的戒备。所以不论是对任何人,哪怕就是对待在皇宫以外的我们,你都不可以放松戒备,以防有人会家拌我们的样子来欺骗你……”“­阴­无命”也十分关心的叮嘱着“泽贵”道。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都对这个黑盒子感兴趣吗?我现在就把它送给你,假如你运气好的话,就一定能够参翔出其中的奥秘来。也许你就能够得到那至高无上的宝物……”“鬼老子”掏出了他一直都珍藏着的那个黑黑子递给“泽贵”道。

看到“鬼老子”拿出了他的私藏,其他人也纷纷的拿出了自己手上的东西……

只见“毒手圣姑”先拿出一样东西来,对“泽贵”说道:“这里有一块‘黑龙令’,有机会的话,记得带到‘百峒族’的地方,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们。这个哨子,是用来防止你被‘蛊’攻击的。还有,只要你带着这个甲虫挂件,就可以百毒不侵……”

“哎,徒弟。这里有一块令牌,是‘五沟十三寨’的令牌。只要你有了它,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人帮忙的。不过他们出没的地方是在沙漠,你多数是用不着它的了。你要是有机会到沙漠里走一走,就会体会到那是无边的美景了……哪,我这里有一张大漠的地图,上面把水源绿洲都标示的清清楚楚。假如有机会,你不可不游哦!”“笑三刀”笑吟吟的拿出了东西来,递给“泽贵”道。

就在这个时候,“四残道人”也连比带画的拿出一面令牌来递给了“鬼老子”。“鬼老子”在接过那面令牌以后,只是稍微的瞄了一眼就递给了“泽贵”。当众人看清楚了“泽贵”手上的令牌以后,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起来道:“‘援木令’!”

这个“援木令”,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物件。但是它本身,却是可以用来向各大门派求助的东西。只要有了它的出现,武林中各大名门正派的人氏都会出售援助的。这是“四残道人”的师傅传给他的随身宝物,却没有想到在今天被拿了出来。

他们这一闹,就一直搞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兴奋的睡不着觉的“泽贵”,就早早的来到了“太武门”前。却没想到“崇光”皇帝和一帮大臣们,已经比他要早到了很久。

等“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以后,“崇光”皇帝就牵着一匹骏马来到他面前,对他说道:“你想要在这外面的世界行走,就得骑马才能够行事方便。但是我们这里的都是军马,都有记号的。所以我就在外面替你挑了一匹好马。这可是万里挑一的‘大凉马’,一看就知道了……”

“泽贵”仔细的打量了那马一翻,发现它的确是一匹好马。只见它要比一般的马都高出一节来,浑身上下清一­色­的白毛。就是四个蹄子上,却都是黑­色­的毛,却很是漂亮。只要它一扬起身子,那白­色­的棕毛就会四溢开来,甚是潇洒。根据《相马经》上所说,这马的名字就叫作“乌云追雪”,或者是叫“乌云压雪”。

“我已经在马鞍里放了银票,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你可以在不方便的时候,把那些银票兑换了来使用。除了这些,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内黄朱批’。上面是空白的,但是我已经用好了印记,你可以在需要时拿出来使用。这里还有一把剑,你就带上防身吧……”“崇光”皇帝说着话,就把他手里的一把宝剑递到了“泽贵”的手里。

“泽贵”接剑在手,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他。只是一眼只下,他就已经惊奇的喊了起来道:“‘隐锋剑’!”

“是的。这就是天下的名剑——‘隐锋剑’。这可是很多人都想要得到的宝贝,所以你就不能够大意,要更加的小心才是。”“崇光”皇帝提醒“泽贵”道。

(在这个国家里,有很多是上古时期留下的名剑。这些名剑都是一些锋利无比的杀人利器。所以有很多的人都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们,但是没有向导在皇宫之中,既然会轻易的就出现这么一、两件。

所谓的“内黄朱批”,就相当于皇帝发给臣下们的密旨,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一些事情。倒更像是尚方宝剑一般。)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出发了,我的好儿子……”“崇光”皇帝太起头来,看看天­色­不早,于是他就开始催促起“泽贵”来。

“泽贵”听到了他的催促,他就一拉马的缰绳。在战马嘶鸣一声的同时,他就已经安坐在了马鞍桥上。“泽贵”只是冲着“崇光”皇帝说了一声,“请父皇保重!”以后,就策马而去了。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崇光”皇帝的心里还是高到有些隐隐的不安。于是他就急急忙忙的赶会了自己的“内黄宫”,然后他就昭来了“无忧宫”里的那帮高手们。等他们到来只好,“崇光”就有些担心的对他们说道:“‘泽贵’……已经出发了。可是我害怕他的江湖阅历太浅,困难会在这一路上遇到诸多的麻烦。所以我想让你们也出宫去,在暗地里保护他。我这里也有一个‘内黄朱批’,可以方便你们行事……”

“是……草民等、尊旨……”这些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道。

“等等……还有……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一下。这一次你们只是‘出宫’,而不是我让你们重出江湖。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再在外面惹下一写什么麻烦……但是你们身在宫外,我也管不了你们。这一切,还只能凭你们自己看着办……”“崇光”皇帝补充道。

“这一点,就请皇上放心好了。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草民等,是不会在江湖上在露面的……”众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了,你们这就去吧。一切就人有你们自便吧……”“崇光”皇帝无奈的吩咐他们道。

在接到了命令以后,众人立刻就退出了“内黄宫”,朝皇城之外跑去……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一节

第三章

第一节

“泽贵”一来到城外,就好象是飞出了牢笼的小鸟。有了那样的快马,他还不要兴奋的先跑一阵再说?等他跑的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想一想,要是这样去边境的话,还要等太长的时间。与其这样,还不如先坐车到边境去,然后再出境的话,也就要省去很多力气了。于是“泽贵”就决定先坐车再说……

距离到各个诸侯国边界好有那么几站路的距离,“泽贵”就下了火车,在等到自己的马也被送过来以后,他才往边界以外出发了。

按道理来说在这一路上,“泽贵”就应该成为最吸引人眼球的人物。因为在现在的“古德拉斯”帝国的宗主国里,所有的人都已经习惯了驾驶汽车出行。所以现在的“泽贵”,就就应该成为了人们眼里的怪物。还好了,这里是边界。各个诸侯国的使者和商人们,也常常的骑马路过这里直到国度或者是就地交易。这样一来,“泽贵”的行为也不算是什么的……

“夹牛关”,就是“古德拉斯”帝国和各个诸侯国之间的最后一道关卡。所有要在这里进出的人,都一定会受到严格的盘查。就在“泽贵”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悄悄的出城时,突然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这些人在上下的大量了“泽贵”一番后,他们就十分客气的对“泽贵”说道:“这位公子爷,我们家主人有请,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书生公子?”“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当时就混土了起来。等他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以后,他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他一出了皇宫,就径直来到了他老师的府上。他的老师,此时已经升任为“凤云阁”大学士。

在这个时候,“泽贵”的老师已经知道了“泽贵”要出去的事情。而“泽贵”一见到他的老师,他就虚心的向他求教起来道:“老师,我今天就要出去了。但是我不想打扮的太出众,太引人注意。老师,您能够给我一点意见吗?”

“凤云阁”大学士听“泽贵”则和么一说,他立刻就笑着说道:“原来,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啊!好在我早有准备……”他说着话,就对外面喊道:“喂,小六子。快把衣服给我拿来……”

“唉……”外面有一个人回答了一声,就捧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

“哪……这就是书生经常穿的衣服。这个天下的书生都一样,不管是这里的,还是外面藩帮的书生……所以,只要你穿着着一套,走遍天下都可以啊!”“凤云阁”大学士对“泽贵”说道。

“泽贵”一见到有这么多的衣服,他立刻就拿了一件,也不管是什么场合,立刻就开始试穿了起来……

只见那个在镜子里出现的“泽贵”,头戴一个黑­色­乌纱透凉巾,把他的头发给遮了起来,这就让别人看不出来什么了。他的身上穿的是白­色­镶丝珠的纱凉衣,在这衣服上还有一条银白­色­的披风巾绕着脖子批在身上。那简直是帅呆了。

“现在是春天了,所以我就准备一些薄一点的衣服给你。那里还有冬天穿的衣服,你就一起都拿去吧……”“凤云阁”大学士笑着对“泽贵”说道。

看看老师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泽贵”都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好在大家也是很熟的人了,所以“泽贵”在三言两语之间就被他的老师给“打发”了出来。

“泽贵”见他们这么一说,才想起了自己出来之前所做的事情。现在人家在请自己,又看到自己被这么多人围着,但是“泽贵”并不害怕。他之所以不想就此发作,就是因为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什么事来,搞的大家都在注意他。反正也是艺高人胆大,于是“泽贵”就很顺从的跟他们走了。

“泽贵”被这些人很带到了一个府邸的后门,然后就很客气的请他进去。光是从这个府邸的围墙看来,就决非一个普通的人家。“泽贵”想自己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又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的来请自己呢?所以他就多了一个心眼,处处都加以留意。

但是事情好象并不是“泽贵”所想象的那么复杂。在走进这个府邸的大院子以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埋伏什么的。而这里面的一切陈设,嗾使那么的简单而明了。似乎在这些陈设的后面,也隐藏不了什么。

等“泽贵”来到中院大堂的时候,就看见有一­干­的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准备社迎接什么人的到来。等他的身影一出现在中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迎了上来,十分恭敬的对他行礼道:“臣等,恭迎王子殿下……”

“什么?”“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讲,立刻就惊奇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看。只见在大堂的的匾额上面写着,“夹牛关兵备府”这几个大字。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是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行踪,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神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还不用担心暴露身份。

“下臣,‘夹牛关兵备’——‘算让’。带领副将‘元壤’等,在次恭迎王子殿下驾到……”一个最大的武官走到“泽贵”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对他说道。

在那个时代,一个地方上的“兵备”,就是当地最大的军事长官。所以,这个“兵备”的权力是最大的。

“泽贵”见到对方对自己是如此的恭敬,他也十分客气的对他说道:“啊……‘算’将军。谢谢你给我这么意外的一个见面礼,倒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算让”立刻就被吓了一大跳。于是他就十分恐慌的说道:“臣下不敢……臣下得到消息,知道王子殿下要来这里。所以我就派出心腹,先把殿下请来这里。请王子对我们示下……”

“行了,行了。我也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你也不必太当真。其实我对你的做法是十分满意的,所以就请你不必介怀……再说了,你也不必什么示下不示下的。我来这里,也就是想向你们讨教一下,外面的风光和习俗。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泽贵”十分谦虚的对“算让”说道。

“不敢,不敢……臣下不敢……”“算让”听“泽贵”说出了这么谦虚的话,于是他就吓的差一点没有要跪下来。

“好了,我们也不要在外面吹风了,进去谈谈好吗?”“泽贵”看这么对人都在陪着自己喝风,于是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算让”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这才反应过来,并且恍然大悟一般的,把“泽贵”给让进了大堂里面……

“泽贵”在“夹牛关”兵备府里又住了好几天。在这几天里,他把关外的民俗风情都了解了一个大概。在他把要注意的事情都搞清楚了以后,他才信心十足的走出了兵备府……

真没想到,才一走出兵备府,“泽贵”就吃了一个大闷亏。他本来是想在饭店里先把饭吃过以后,再出去到关外见识一下。但是却因为没有钱而被赶了出来……

其实,“泽贵”也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现钱。想一想,自己的口袋里,还有几十万两的银票,把它们拿出来换钱花也好啊。“泽贵”这样想着,就来到了一个钱庄……

在这个钱庄里,“泽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随手掏出了一张银票来对一个伙计说道:“嘿,帮我兑换一下票子……”

那个伙计一接过这张银票,立刻就吓的瞪大了眼睛。因为在那银票上写的数字,是整整的十万两。整整的十万两啊,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啊!恐怕那个伙计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银票。是的,有很多人,就是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大数目的银票。

那个伙计在愣了半天以后,还是在“泽贵”的再三提醒之下,他才清醒了过来。于是他连忙道歉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请您稍等一下……”

“泽贵”见到他那么慌张的样子,也真是够哭笑不得的。于是他就开始漫长的等待了起来……

在过了好半天以后,那个小伙计才走了出来。只见他满面堆笑的对“泽贵”说道:“公子,公子爷……我们掌柜的,请您到后面。有要事相商……”

到后面,就到后面,还能怕了他不成。反正银票也在人家手上,“泽贵”也就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那个小伙计到后面去了……

在这个钱庄的里面,那布置的倒是豪华的很。光是看那个样子,就好象是富可敌国的样子。但是在这豪华的背后,“泽贵”总觉得还有一些不易被人察觉的东西。于是他就开始细心的观察了起来……

这个钱庄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的白胖子。他一见到“泽贵”到来,就满面堆笑的对他问道:“不知公子爷驾临鄙庄有何指教啊?”

“泽贵”见他如此客气,他也对那人微笑了一下说道:“指教?在下可不敢当……在下来这里,只是兑换一些银两罢了……”

“哦,难道公子爷真的就不需要情报,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吗?”那个白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当即就愣了一下,当时他就提示“泽贵”道。

“情报?难道你们这里除了进行金银的进项外,你们还做其他的生意吗?”“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不明白的问道。

“对呀!我们这里除了金银的进项以外,还兼做情报的买卖。不论您是要什么样的情报,还是什么样的资料。只要您出的起价钱,我们都能够给你弄过来……”那个白胖子继续笑着对“泽贵”说道。

“难道,你们能够把这全天下的情报,都能够收集过来吗?”“泽贵”继续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们‘永盛号’,可是遍部这个天下的。只要哪里有我们的钱庄,我们就能够得到那里的情报。关于这一点,请您不必担心……”那个白胖子如此的解释道。

“哦,是这样吗?我看我还是不需要了……等我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吧……”把那白胖子的话听到这里,“泽贵”不禁就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多几个这样的钱庄在国内,将要有多少的情报流落出去啊!于是“泽贵”就想等自己回来以后,就向他的父亲禀告这件事情。

“没关系,只要您有银票需要兑换,或者是需要什么情报,只要到我们‘永盛号’的各地钱庄里去就可以了。这里是十万两的‘永盛号’的银票,可以在全国各地兑换使用……”那个白胖子见“泽贵”对情报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就只好拿出已经兑换好的散碎银票递给“泽贵”道。

“泽贵”在接过银票以后,就向那白胖子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那个钱庄,向关外赶了过去……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几天之后,“泽贵”的身影出现在了官道上。在这几天里,他见识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也就是因为他见识到了这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他的行程才会如此的缓慢。这不,他有见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情,所以……

远远的,好象有一大队人马在前面慢慢的走着,在这官道之上被扬起了大片的灰尘。本来在这宽阔的官道上就没有什么人,倍感寂寞的“泽贵”一旦见到了人迹,就立刻催马赶了上去。

原来,这是一只保镖的队伍。可能是他们所保护的物品十分贵重,也许是他们所要保护的东西太多,所以他们才会动用这么多的人马。

只见这些镖师们一个个的,都穿着红­色­的统一服装。他们大多都是在步下行走的,只有几个头领骑在马上,表现的好不威风。骑马的镖师有三个走在最前头,还有两三个镖师在最后面押着队。而走在步下的镖师们,除了推车子的以外,就是走在镖车周围咱们保护镖车的……

“泽贵”骑着马,飞快的超到了镖车的前面。在路过镖车队伍的时候,他的坐骑飞驰所带起的风,把那Сhā在镖车上的镖旗给吹的四处飞舞。而就在“泽贵”超过领头的镖师时,他才发现走在最前面的镖师并不是只有三个,而是有好几个镖师聚集在一起。在那其中,竟然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孩,看她们的年龄还要比“泽贵”小那么几岁。

就在“泽贵”超过那些领头的镖师的同时,那些领头的镖师也大概的打量了一下“泽贵”。只见这个人一身书生打扮,上下一身白衣。那露在外面的衣服角,被那风吹的四处摆动着。他背后的那个行李篓上的那块遮阳布,都被吹的掀到了后面去。还有一个剑柄在他的背后露了出来。最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在他身前的马背上横放着一个大口袋。

那是一个白­色­的大布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好象是很柔软的样子。这就不得不让人产生某些联想。

更可气的是,“泽贵”在超过了镖车以后,他又折了回来,一口气跑到了镖车队伍的最后面。等他跑到了后面以后,又一口气跑到了镖车队伍的前面。他如此往返的折腾了好几回是,搞的这些镖师都不得不对他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其实“泽贵”完全也只是为了好玩,这样一来他即可以不再寂寞,也可以在这些人的面前显露一下他跨下坐骑的脚力。虽然“泽贵”也跟他的老师们学习了一些江湖规矩,但是就连他们对保镖这一行的规矩都不是很了解,再加上他们也没有想到“泽贵”会和镖师们发生什么冲突,所以他们就没有告诉“泽贵”这些。就是“泽贵”知道这样的规矩,那又怎样?像他这样的好奇心,就是知道了规矩也会被抛到他脑后的。

在那领头的镖师里面,倒是那两个小女生先提出了对“泽贵”的怀疑来。只见她们其中的一个,就向于她并驾齐驱的一个中年的人说道:“爹……你看那个书生,好奇怪啊……”

另一个女生也开口,以脆生生的声音对那个男子说道:“是啊,爹。最近不是说,这附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吗?你看他那马上的布袋子,就好象是有些古怪……我去先把他拦下来再说……”她说着话也不管那中年的男子是不是同意,就趁“泽贵”在她身边跑过的时候追了上去……

在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想拦住她,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就任由她去了。他却没想到,他的这个女儿刚跑出去,另一个女儿好象也不甘寂寞的趁机跑了出去。只听她好象十分快活的对那中年男子说道:“爹,我怕妹妹打不过他,我也去帮忙……”

就在“泽贵”跑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小姑娘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仔细的看一看,正是在那镖师队伍里面领头的那两个。“泽贵”见到她们朝自己走了过来,于是他就不由得把马给带住了。

等那两个小姑娘一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她们就冲着他问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那个……那个,那个……嗯……我也就是一个要游历四方,增长见识的书生而已……”“泽贵”仔细的一想,在那个时代游历四方,为了增长见识的书生多的是,于是他就如此的解释道。

“哼,看你说话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就一定有问题。说,你那个白­色­布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大声的喝问“泽贵”道。

“我……那里面?哦,没什么的。那只是一般的吃食……”“泽贵”一反应过来,就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吗?事情真的就是如此……”那个小姑娘继续的问道。

“哈?看你那个样子……难道我这里面还能装一个人不成?!”“泽贵”看到她那一脸不信任自己的样子,也就没好气的回答她道。

那个小姑娘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反驳他的。于是她就仔细的开始观察起他的行动来……

只见“泽贵”骑着的马,要比那普通的马高上一个头。它浑身上下一身的白,跟“泽贵”身上的衣服挺配的。一个十分漂亮的马鞍,十分端正的安在马背上。看那个样子也挺扎实的,肯定掉不下来。要是在那里面藏着一些什么,还真的看不出来。突然,那马背上的袋子动了起来。就好象那里面有什么活着的东西一样……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泽贵”的坐骑搞的鬼。因为“泽贵”骑的是“大凉”的马。这种马有一个特点,就是它要不停的调节自己脊椎骨的位置和状态。也就是因为它要这样不停的进行自我调节,才能够让它保持旺盛的­精­力、长久的活力、和惊人的长久耐力。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大凉”成为“古德拉斯”帝国最好的战马。

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见到这个情形,就眼疾手快跳下了马,一剑就把那个布袋子给劈了开来。里面的东西立刻就披沥氆氇的掉了下来。

“泽贵”见到这个情形,他就想跳下马来跟那个小姑娘理论。可是就当他的双脚才落到地上,另外一个姑娘就抢到了“泽贵”的身边。她使出了擒拿手,一下子把“泽贵”的手给拧到了他的身后,让他做出了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就是这个样子,她还不放心的把“泽贵”背后背的剑给抽出来扔在了地上。

其实“泽贵”并不是打不过她们,也不是不能够躲过它们的袭击,而是因为他不想多惹麻烦的缘故。他的心里也许在想,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跟这些人在一起见识到更多的事情。就算自己不跟她们动武,光是凭自己的脑子也能够整的了她们。

那剑当啷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却让所有的人看了一个仔细。只见这把剑大概有三尺五上下,黑­色­的鱼皮胶裹在剑把子上。最重要的是,它并没有开锋,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在那个时代,有很多的书生都是要练剑强身的。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用木头宝剑的。但是也有人是用普通的铁剑,来增强自己的体质。

再说那个布袋子……

那个袋子自从被打开了以后,那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其实那些都是一些馒头啊,或者是水葫芦什么的。这些东西,是“泽贵”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下来的。谁叫他那么轻信店小二的话,因为在后面的路上会很需要它们呢!

等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都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是好。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书生。也许他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才会在这里跑来跑去的。

“喂,你们在搞什么啊?难道你们是要当强盗不成?我可是一个穷书生啊!”“泽贵”就趁着他们愣神的时候,开始大声的喊起了冤枉来。

“嗨,凤丫头。你都闯祸了,还不快放手!”那个中年男子见出了事,于是他就大声的喝呼道。

那个还拧着“泽贵”胳膊的丫头,听那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她就嘟着嘴放开了“泽贵”的胳膊。而另外一个小姑娘也想就此开溜,却被“泽贵”给逮到了机会。就听他说道:“喂,你……说的就是你,回头看我的那个……”当“泽贵”看到那个想要逃跑的小姑娘回过了头来,他就更加得意的说道:“你做事还真够霸道的,做错了事情,不但不赔我的东西,就连道个歉都不肯……”

那个中年男子是害怕他的女儿再说错话,甚至是做错什么事。于是他就亲自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准备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也不着急就等着他,看他能够说出一些什么话来……v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三节

第三节

只见那个中年人来到了“泽贵”的面前,他十分客气的一躬到地的对“泽贵”说道:“这位小哥,实在抱歉。实是小女不懂事,才会造成了这诸多的误会。还请小哥见谅……”

“见谅?你要让我怎么见谅!这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干­粮……难道就凭你说了一句话,就要完结了这件事吗?!”“泽贵”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哼!你以为我们‘威武’镖局的人都是好惹的吗?!一百两银子?你去骗谁啊!”那个说起话来脆生生的小姑娘听他这么一说,就不服气的说道。

听那小姑娘说话的意思,好象是“泽贵”在故意讹人一样,“泽贵”也自觉理亏,于是他就无奈的说道:“算了,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我还出的起……”他说着话就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宝剑。那些­干­粮是不能吃了,可是水葫芦还是能够用的。于是“泽贵”又把水葫芦给捡了起来,就欲转身上马离开。

就在“泽贵”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开口阻止“泽贵”道:“小哥,满走……”他说着话又转过来对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说道:“水研,你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爹……”那个叫作水研的小姑娘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撒娇似的叫了起来。

“泽贵”看到她那撒娇的样子,就想起自己已经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人了,就是想向父母撒娇也已经不可能了,于是他的心也就软了下来。只听他放送松了口气对那中年的男子说道:“不用了,大叔。我真的不在乎这点钱。咱们后会有期……”说着话他就要拨转马头,却被那个中年拦住了去路。

“小哥,这一百两银子,你必须拿上。否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非得说我们‘威武’镖局的人只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可……”那个中年人十分客气的说道。

“手无缚­鸡­之力?”“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不免笑了起来。就在转年之间,他就已经想好了主意,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这位大叔……我真的不在乎这一百两银子。假如您要是真的过意不去的话,我就向您打听个道吧……”

“哦。有什么问题,句请你尽管问吧……”那个中年人回答的也很爽快。

“看你们去的这个方向,不知道大叔可知道‘鹤梁观’的所在……”“泽贵”好象是不经意一般的问道。

“哦,我们这一次保镖,正好就要路过‘鹤梁观’。不知道小哥到那里去,要有何贵­干­啊?”那个中年男子十分爽快的说道。

“哦,在下是要替家父送一封信,给‘鹤观’道长的……”“泽贵”见人家说的那么爽快,他回答的也很痛快。

“请问那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啊?”那个中年人听“泽贵”这么一说,倒是保持起一定的警惕来。

“哦,没什么。我父亲是道长以前的朋友,因为事情太忙而无法分身,所以就让我手信给他老人家问候一下。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大叔?”“泽贵”见到他在那里犹豫的样子,就开口向他请教道。

“哦,那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只是最近有很多人仰慕‘鹤观’道长的名声,而一起向他挑战。听小哥刚才那番话……”那个中年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哦,您是怕家父也去向道长挑战啊!其实家父本不会武功,而且在下这一次也只是趁着出来游历的机会,顺道去送信问候一下的。即然你们也要从‘鹤梁观’路过,不如我们就结一个伴一起走如何……”“泽贵”先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如此提议道。

那个中年男子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在那里犹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有太多的话不好出口,所以他就向自己的镖车队伍瞄了那么一眼。

看到了他的动作,“泽贵”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于是他就朝那个中年男子一抱拳说道:“即然大叔您有不方便,在下就告辞了……”他说着话就催马疾驰而去。

那个中年人在愣了半天以后,才对身后的镖车队伍说道:“我们走……”

立刻,那镖车的队伍就开始缓缓的启动了。而他的两个女而也一起跟了上来,只见那个叫水研的小姑娘有些不满的对那个中年人说道:“爹,我看那个人一定有古怪。你就让我跟上去在搜一搜他吧……”

“水研!不许胡闹……我们又不是官府里面的人,怎么能够随意的搜人家的身呢?你刚才就已经闯了祸了,多亏人家不计较,才没有跟我们闹出事来。我不许你再随便瞎跑……”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训斥着那个叫做水研的小姑娘道。

于是那个小姑娘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有一路老老实实的跟他们走下去了……

资川府……

这是一个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所以人口稠密百业兴旺。再加上这里还是一个有名的古城,风景名胜也是少不了的。人文古籍更是多不胜数……

“泽贵”一来到这里,就开始疯狂的购物。等他把那些买来的东西都堆吗了整个屋子以后,就开始把大件的东西往“礼衙司”投寄。那个时候的邮运业务已经很发达了,虽然它的速度不是很快。只要你出的起钱,不害怕托送的东西坏掉,就是天涯海角也能够帮你送到。而“礼衙司”,则是古德拉斯帝国,专门接受国内外送给皇室礼品的衙门。

这样一来,“泽贵”就在这里逗留了好几天。就在他正要准备赶往下一个府城的时候,却在无意中看见了“威武”镖局的队伍。见到了这个情况,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跟他们混在一起。自己的师傅毕竟离开江湖太久了,有好多的事情都是他们无法了解的。所以自己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多了解一下这个江湖中最新的动态。于是他几决定碰碰运气……

时值正午,“泽贵”就找了一个大饭店先坐了下来。这话说来也巧。他这边才刚刚坐下,那一头“威武”镖局的人就走了进来。

还是那两个小姑娘眼尖,他们一进门就从“茫茫人海”里发现了“泽贵”。于是那个水研的小姑娘就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爹,你看那个人真讨厌。他一直在跟着咱们……”

“你只是在这里看见了他,就能够说明他是在跟着咱们吗?他不是说过是出来游历的吗!你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新奇的玩意儿,就知道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富家公子了。好了,你就不要再闹了,我们先坐下来吃饭,等会儿还有镖要接呢……”

就在“泽贵”思考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和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他的身后朝他袭来。光凭“泽贵”的那个身手,他怎么能够不知道这些呢?于是他就在对方动手向他砍下来的时候,“泽贵”就好象是很随意的去夹菜一样,不经意的把头给低了下来。

那刀就从“泽贵”的头上掠了过去,一下子剁在了桌子上。那桌子上的菜,立刻就被震的东倒西歪的。“泽贵”好象是才醒悟过来似的,猛的逃了开来。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一切,就在别人第二道砍下来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威武”镖局那帮人的面前。

“泽贵”就冲着那个中年的带头人说道:“大叔,大叔。你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帮人已经来到那个中年人的跟前,还没有等他做出什么表示来,就已经拿道向“泽贵”砍了过去。可惜的是被“泽贵”给躲了过去,那刀就很自然的向那中年人砍了过去。

那个中年人,可不是吃素的。就在刀来到他面前之前,他就已经动手把那人手里的兵器给夺了下来。镖局里的其他人见到自己的头动了手,他们也一起把那几个小毛贼给收拾了。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泽贵”就立刻主动的站出来对小二说道:“这里的一切,凡是被打烂的东西都由我赔……”

小二见到这个情形,立刻就忙不迭失的开始收拾了起来。“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来到那个中年人的面前对他说道:“大叔,你们保镖的保不保人啊?我出一千两银子,让你们把我送到‘鹤梁观’去,好不好?!”

“怎么,你怎么会去招惹那么多的小混混?”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反而先提出了他的问题。

“没什么,那些人只是看到我的钱多,想来抢我的钱罢了……”“泽贵”很不在意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就送你到‘鹤梁观’吧……”那个中年人想了想,然后就开口答应“泽贵”道。

“泽贵”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差一点没有高兴的要跳起来。但是他在高兴之余,却开始暗自思忖起这帮人的来路来。在此时此刻,他倒并不害怕这些人是来抢钱的。如果只是为了钱,自己完全是可以应付的了的。他最害怕的是,那些人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有别的目的的事情来。

第三章 第三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这顿饭本来可以吃的很好,却被这些小混混给­操­了情绪。“泽贵”和镖局的人草草的吃完了饭以后,就开始收拾好一切出发了。

等出了饭店以后,镖局的队伍并没有直接出城,而是先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府邸面前。等镖局的队伍停稳当了以后,就有小镖师上前去叫门。好象是实现打好了招呼,在他们交谈了一番以后,就有一辆车子从那个府邸里赶了出来。

此时的“泽贵”就待在那个中年人的身边,也许那个中年人认为只有这样才安全。“泽贵”见到镖局的队伍并没有出城,而是在这里停了下来,于是他就好奇的问那个中年男子道:“唉,那是怎么回事?我们还要先绕到这里来?”

“这是可户的意思,我们是在接镖。这些不该你问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也不要知道那么多。知道太多的话,对你并没有好处……”那个中年男子很不屑的回答“泽贵”道。“泽贵”被人家这么一冲,立刻就没了辞,他也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看着了。

等一切手续交接完毕以后,镖局的队伍又开始缓缓的启动了。“泽贵”这一下子又不老实了。只见他慢慢的就落到了队伍的最后,然后他又催着马跑到队伍的最前面。如此反复不停,就好象是他有无限的­精­力一样。

就在镖局的队伍来到了城外比较荒凉的地方以后,“泽贵”就感到是友人在跟踪着这只队伍,于是他就渐渐的从这支队伍里脱离出来,最后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那一帮人,果然是冲着“泽贵”来的。他门一见到“泽贵”从镖局的队伍里脱离了出来,就立刻跟了上去。“泽贵”见那帮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把他们引到了一个背静只处,想要好好的“料理”他们一下。

“泽贵”的马虽然跑的够快,但是他还是会让那些人赶上自己的。等那帮人找到“泽贵”的坐骑时,却已经看不见他的人了。于是他们就驻足在那里,向四下里观察了起来。但是举目之下却都是茫茫的荒原,又要到哪里才能够找到“泽贵”的身影,于是他们的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可是就在一眨眼的工夫里,这些人中间的一个就已经失去了踪影。那帮人的头头本来还指望很失落的招呼大家回去,却发现自己的弟兄中已经少了一个人,他当时就大声的喝呼了起来。

其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都一起朝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过了半天,那些人的头头才反应过来。于是他就大声的对其他人说道:“他马还在,人一定走不远的。大家仔细的找一找啊!”

于是所有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可是就在他们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又多了一匹空着的马。连同“泽贵”的马和这匹马在内,已经有三匹没有人乘坐的马了。于是所有人都开始惊慌了起来,他们紧张的向四下张望着。虽然他们依然无法发现什么,却还是有同伴在不停的失踪。本来他们这伙人也就只有那么七八个,但是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三个人了,于是他们就要惊慌的逃走。

“泽贵”可是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的逃走的。只见他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像箭一般的­射­向了走在最后面的两个人。好在那马也才刚刚起步,凭“泽贵”现在的功力还是追的上的。

就见“泽贵”来到那两个人背后的时候,他就伸出手抓住他们后背上的衣服,然后一抖手就把他们给摔了出去。这一下子可把那两个家伙给摔的鬼哭狼嚎的,再也没有办法爬起来了。

那两个人刚刚被摔出去,“泽贵”的身体不免也会因为用力而有所滞后。但是他飞快的在仍然奔跑着的马背上轻轻的一点那力便借上了,他的身体就此又向前方蹿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走再最前头的那伙人的头头感觉到有点不对,于是他就转过头来想看一看自己身后的情况。可是等他回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最后的两个同伴也失去了踪影,而他们的马依然还在不知情的奔跑着。

“哼,哼……”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从最后那个人的马头上传了过来。感到奇怪的他,立刻就把头回了过去。只见“泽贵”正站在他的马头上,端端正正的一动也不动的,好象他的根基就长在那马头上似的。

“啊……你,你……”那个人一见到这个情形,吓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洋洋得意对他说道:“怎么样,你服了没有?我说,兄弟。你也该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了吧……”

“我,我……”那个人张大了嘴巴,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泽贵”见到他那么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已经失去了耐心的他立刻就领起了那个人的衣服跳了下来。他的脚尖才刚刚落地,人就已经向前纵去。如此的只三两下子,他就来到了前面被他摔下来的两个人的面前。于是“泽贵”就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一声呼哨就唤来了自己的马。那战马早就已经有了灵­性­,在听到了“泽贵”的召唤以后,立刻就飞奔了过来。“泽贵”就把他们放在了马上,带到了他们最初集中的地方。

等到了那个地方以后,“泽贵”就把他抓的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起。这些人都已经被他点了|­茓­道,所以在这么半天的时间里都没有移动过。

看看他们那老实的样子,“泽贵”不免冷哼了一声。却见他在扬手之间,那几个人的|­茓­道就已经被解开。但是“泽贵”害怕他们还会逃跑,于是他并没有解开他们身上的禁制。所以根本就不害怕他们再会逃跑……

“好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俎上之­肉­了,也应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泽贵”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就不免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

“废话!像你这样的黄毛小子,要杀就杀我们,所以我们是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的……”那伙人的头头如此蛮横的对“泽贵”说道。

“看来……你们是不准备开口说实话喽。那好,你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泽贵”说着话,就捏着他的虎口把自己的内力给灌输了进去。

没想到,“泽贵”的内力全然不同平常。等他的内力一灌输进去,那人的脸就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可是他在坚持了好半天以后,就是不肯开口说些什么,搞的“泽贵”在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泽贵”就在转念之下,便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他就放开了手里的那个人,站起身来对他们所有的人说道:“要是我这样对待你们,看来你们也是不会服气的。那好吧,我们再正正经经的比试一场,你们看怎么样?”

这些人此刻虽然不能够动弹,但是他们还是能够看的见、听的见,更是能够说话的。在听到“泽贵”的提议以后,就听他们的头头开口说道:“好!要是你正正经经的和我们比试一场的话,我们也未必会输在你的鬼蜮伎俩之下……”

“那好吧……你们几个,一起上。我要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泽贵”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些人听到“泽贵”同意他们去拿武器,于是他们就一边看着“泽贵”一边迟疑着向自己的马摸了过去。可惜已经有三匹马跑了,所以剩下的武器也就只有五个人的了。于是他们就有五个人先抽出了那上面的刀剑,而剩下的人则拔出了自己身上的匕首。

等那些人都准备好了以后,就在相互的看了一眼以后,一起向“泽贵”冲了过来。似乎“泽贵”并不需要拿出他的武器,而是就站在那里等他们过来。

那些人虽然是一起向“泽贵”冲过来的,但是由于速度的不同,他们到达“泽贵”面前的时间也不是一样。这也就给了“泽贵”以各个击破的机会。

“泽贵”在第一个人到达他面前的时候,他早就作好了准备。那一个人也不管什么,直接拿他手里的刀向“泽贵”刺了过来。那刀在距离“泽贵”身体还有那么几寸的时候,他就已经跳了起来。那把刀,就此从他的脚下滑了过去。那个家伙由于没有防备,就冲了过去。等“泽贵”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于是“泽贵”就提起一脚,向他踢了过去。也许是他的劲用的大了一点,那个人给他踢出了几丈远,趴在那里再也起不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一转身,便已经要面对后面上来的两个人。他把身子一矮,立刻就是一个“双龙出海”式,两拳齐出打在了那两个人的小腹上,于是那两个人也就此倒了下去。

看见对手是如此的不堪,搞的“泽贵”连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就只见到他在三两下之间,就把剩下的人全都给撂倒了。

等这一切都办完了以后,“泽贵”有把他们“集中”在了一起。他就冲着他们问道:“这下,你们总该呆板实情都说出来了吧!”

这一伙人这下才明白,他们是小鬼遇到了真神。于是他们一起都跪在那里,冲着“泽贵”磕着头说道:“大侠,大侠……是我们错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听着他们这么无聊的话,“泽贵”就咂了一下嘴问道:“我只问你们,是谁指使你们来打劫我的?”

“哦,这倒是没有人主使。全是因为小的等,见大爷身上带的银子多,所以才会起了贪心……”他们一起都齐声说道。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上带了很多的钱?”“泽贵”看他们那个样子,好象的确是没有被人主使的样子,于是就节着往下问道。

“哦,那是我等在钱庄里面有眼线的缘故。其实,那个小二就是我们的眼线……”那些人像是要争功一样的,七嘴八舌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听他们如此一说,立刻就冷笑了起来。他心里想着,虽然这钱庄的掌柜那么的­精­明,还是被一些跳梁小丑给蒙混过去了。于是他就开口对这些人说道:“好了,你们走吧。今天的事,我就不想再追究了。要是下回你们再做这样的事情时被我碰上的话,就没有那么的便宜了!”“泽贵”声­色­具厉的对那帮人说道。

那帮人见“泽贵”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走了,于是他们就一边向“泽贵”磕着头,一边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然后他们就跌跌的都走了。

看着他们慌张离去的身影,“泽贵”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落后了,于是他就赶紧催马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五节

第五节

等“泽贵”回到队伍的时候,竟然还没有人发觉他离开过。于是他又开始前前后后的溜起他的马来。但是却还是又日呢看他不顺眼的,虽然“泽贵”知道他也当时不知道,并且还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去耍她一下。

说话间,天就已经黑了下来。眼见着又有一个镇子出现在眼前,看来今天晚上是要在这里住宿了。早有打点好了一切的镖师,迎着马队跑了过来,向总镖头报告了一切。在听到了风平浪静的报告以后,大队人马就一起进了那个镇子。

这个镇子也不是很大,至于它叫什么名字,由于天太黑,“泽贵”就没有办法看清楚它写在匾额上的名字。

等进了旅店以后,那辆大车上的人,立刻就被轿子给送到后面去了。“泽贵”对那里面的饿东西感到很好奇,于是他就想跟过去看看。没想到他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给挡住了。先开口说话的,就是带头的那个中年镖师。只听他开口说道:“客人……我们保镖的也有保镖的规矩。对于你呢,不该知道的,最好就不要知道,要是你不在意的话,对你是不会有好处的……”“泽贵”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只好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在很无聊的吃完了饭以后,“泽贵”早早的就回到了被安排给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本来是想跟着镖师的队伍,还能够见识一些什么,至少也是道听途说。这下倒好,人家的口风那么的紧,就是想打听一些什么也难。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只能巴望在路上能够出一点什么事了。

人一旦有了心事,就很难入睡,现在的“泽贵”就是这个样子。他就想随便的找一两个镖师去聊聊,但是想到他们的口风都那么紧,也未必肯跟自己聊一些什么。在床上无聊的翻烧饼的“泽贵”,索­性­就坐起来在那里练起了功来。

仔细的听一听,外面已经是鼓打三京了。突然从房顶上有一些声音传了过来,这个时候正是大家在睡觉的时候,还会有谁这么好心情要出来闲逛?于是睡不着觉的“泽贵”,就条了出来,来到了房顶上要看一个究竟。

“泽贵”远远的就看到有几条黑影,正在前面的无顶上跳跃着。好象是他们的轻功不很好,所以才会在瓦上面发出声音来。“泽贵”看着他们那愚蠢的样子,他就冷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只见“泽贵”悄无声息的腾起了身子,等到势头用尽的时候,他就用叫尖点在了一棵长在房顶的草上。那草受到了压力,就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去。就在小草的头部碰到瓦片之前,它头上的压力就已经失去了。原来是“泽贵”已经飘向了前方,从而使小草又能够抬起头来。

也许是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差,竟然就没有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尾巴。他们只顾径直来到了总镖头的房间,有一个人先倒挂着拨开了窗户,其他人也就鱼贯而入了。

看着他们的行为,“泽贵”就知道要凭他们这样的武功,就一定会被总镖头给发现的。为了避免麻烦,他就来到屋檐的另一面,轻轻的揭开了一片瓦,往屋子里面看了过去……

“泽贵”的眼睛才刚凑到那个洞的前面,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道:“我说,朋友……要是缺钱花了,就尽管来找在下伸手。若是如此的鬼祟,就让人太瞧不起了……”那是总镖头的声音,显然他早就发现了那些黑影,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才出声。

那些夜行者,只自己的行踪败露了,就一起朝窗外跳去。就在这个时候,总镖头已经爬起身来,正在向自己的房间里扫视着,而他的头顶正对着“泽贵”。

屋里屋外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就让“泽贵”觉得这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于是他就准备悻悻的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在房间里的总镖头突然开口说道:“房顶上的朋友,你也请下来吧。外面夜凉风大,要是生了病,那就不好了。”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当时没吓的从房顶上摔下来。他倒不是害怕别的,而是害怕总镖头知道他会武功的事情,而不带他一起走。但是他当时并没有动作,而是爬在那里好奇的想。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动作,就是连呼吸也不敢出大气。而且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一定的水准的,就是从一些大内高手的身边过去,也未必会被他们发现。难道是总镖头的头顶也长了眼睛?恐怕还没有人有那本事吧……

就在“泽贵”思考之际,有一个人从房子的另一边站了起来说道:“哈,哈!‘威武’镖局的华凌远总镖头,果然就是不同于一般人。我只是一时的大意,就被你给发现了。”那人说着话,就跳到了院子里。

“泽贵”这一下,才敢喘一口大气了。原来总镖头发现的不是他,害的他还大大的虚惊了一场。这一下,他就可以好好的擦一下汗了。

总镖头见来者不善,他也跳到乐园子里冲着对方一抱宛,十分客气的说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到此有何指教?”

那个人听到别人问及自己的姓名,他就冲着总镖头嘿嘿一笑道:“区区溅名,还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过我这一次来,是向向华总镖头借一件东西……”

“哦,不知道阁下所需何物,是不是华某可以办到的……”华总镖头很客气的对那个人说到。

“其实在下也无所求,只是想带华总镖头这一次所保的‘红货’回去。因为在下向兄弟们夸下了海口,所以还请总镖头成全……”那个人很轻松的说道。

“这个么……在下实在是恕难从命……”华总镖头愣了一下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恕在下不客气了……”那个人见华总镖头拒绝了他的要求,就很不客气的说道。

“没办法,这是镖行的规矩。就是人死了,也不能够把客人保的东西给交出去。即便是为阁下保的东西,在下也不会出任何的差错。……”华总镖头依然很客气的对那个人说道。

“哦……看来划总镖头是断然不肯交出东西喽?那就不能怪在下不客气了!”那个人说着话,还真的就变了脸,抽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宝剑来。

华总镖头见对方已经拉开了架势,他也就不客气了。只见他拉出自己身上的宝刀,正­色­的对那个人说道:“华某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些年头。要是凭阁下的几句话,就让华某交出了东西。华某这几十年的名头,岂不就是要毁在这上面了吗?要是阁下想动武的话,华某这把老骨头也能够陪在下练练……”

那个人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就仗着宝剑冲了上来。而华总镖头就站在那里,等着对方来到自己面前,好给他来一个以静制动。“泽贵”也就在这个时候,爬到了房檐的这一面来,想好好的看一个热闹。

只见华总镖头等对方来到自己面前,还不等对方有所动作,他就抢先出手一刀劈向了那个人。那个人正冲的起劲,猛的见到对方出招,他就连忙把自己的身子闪向一旁。可是这本来就是虚晃一枪,华总镖头还没有等招数使老,在对方一闪身的时候,他就是一个“玉带拦腰”式的又砍了出去。那个人见到华总镖头的招数那么的老辣,他就再也不敢怠慢,急忙向后面退了过去。

这些招数看起来虽然看起来见到,但是只要使用它的人不同,所发挥出来的威力也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若是普通的人使出来,也不过是如此,要是让武林高手使出来的话,就一定让人魂惊胆战的。

接下来,就是刀光剑影的。到处都是刀剑的影子,到处都是劲力的呼啸声。那些被劲力所撞击到的物体,都要有所创伤。假如是那些木质的东西,立刻就会有破屑飞溅。就是那飞屑,也饱含着劲力。假如有人被他们撞到的话,也要痛上半天呢。

就是这样的恶斗,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些听到了风声的人们,一切都拿着刀剑跑了出来。见到自己这边情况不妙,那个要抢东西的人,这就准备闪人。但是镖局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让他离开呢?于是人们喝呼着,就向他冲了过去。

那个人见到有这么多人向自己冲了过来,他也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惊慌。只见他在众人来到自己近前的时候,猛的洒出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就像是水一样,被泼向了众人。“泽贵”一看便知,那一定是一件很厉害的暗器,于是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在“辟辟噔噔”的一声响以后,就听见了金属掉落在地上所发出的叮当声。人们听见了这个声音,就不由得低下头看去。他们立刻就看见了好多的铜钱落在了地上,在它们的孔里好象还有一些银白­色­的东西在闪亮着。

即便是华总镖头见多识广,也不知道这个暗器的来历。于是他就阻止了自己手下人的追击,但是他的女儿还是追了上去。他见到如此的情势,也不得不追了过去。然而他们还没有追出多远,那个前面的那人突然回过头来,又向他们发­射­了暗器。

这暗器实在是太厉害,带着尖锐的呼啸向父女两冲了过来。这速度实在是来的太快,华总镖头父女两都没有办法躲开了。在这个时候,又不得不让“泽贵”出手了。好在“泽贵”的身手够好、又够快,所以才让华总镖头父女两躲过了这次劫难。

前面的那个人,见自己两次释放偷袭,都没有得手。于是他就冲着自己的后面大喊道:“喂,别得意。这事不算完!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看来要是再追上去,还不知道对方会施出怎样的暗算,于是华总镖头就只好带着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在回到院子里面以后,他就开始向四面扫视了起来,然而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于是他就只好冲着四方抱腕道:“不知何方英雄在暗中助我,在下先向您谢过了!”依然没有回答……

此时的“泽贵”,早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华总镖头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讲话的时候,“泽贵”早已经躺在了床上。

第三章 第三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第二天一早,镖局的队伍又上路了。就好象昨天夜了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没有一个人提起,也没有一个人表现的有什么不自然。看着这些久经事故的人,能够保持着这样的镇定,于是他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大家一起上路了。

出了这个小镇子,又是那黄沙漫漫的大路。向四下里望去,光秃秃的一片黄黄的痕迹。没有树、也没有草,就没有任何的绿­色­了。人,一旦长期的处于这样的环境里,就一定会被他逼疯的。

在这样的环境中,“泽贵”和“威武”镖局的镖师们,还得在自己被逼疯了以前保持着警惕。要是不这样的话,恐怕他们会在发疯以前,就被别人给杀掉。好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太多可以让人隐藏的地方。即使有几个小土包,也距离众人有很员的距离。就是有什么危险藏在那后面,也会在镖局的队伍遭受袭击之前被发现的。更何况镖局还派出了探马队,在前面做了巡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看来这一切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顺利,这一天又要平平无奇的度过。因为,又可以看见绿­色­了,那是正宗的官道两旁树木的颜­色­。看来不远处,又要有一个城市接近了。渐渐的,所有人都开始放松了下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泽贵”。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在大家刚刚有所松懈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和最后面的人同时遭到了袭击。这一次的袭击完全是在人意料之外的,谁又会想到在城市的边缘会遭到袭击呢,这一下就让大家措手不及了。

只见那些杀手,是从道路两旁的树上跳下来的,也有一些是从地下钻出来的。看来他们为了这次袭击,简直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的。“泽贵”倒不是害怕这些,他只是感觉到他们怎么做也太不值得了而已。是啊,问天下间有谁能够比他还富裕。对于富裕的人来说,就是天下的奇珍异宝,也不过是粪土草芥而已。所以他就拉住了自己的马,看着那些到处冒出来人,在那里摇头苦笑着。

那些镖师们可没有这样的心情,来跟眼前的这帮强盗们玩。他们在见到了事情不妙以后,都纷纷的抽出了随身的刀剑来跟对方拼斗了起来。只是在一瞬之间,到处都是兵器的撞击声,到处都是受伤的人的惨叫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也不知道该去帮谁好。反正到处都是在厮杀的人,搞的他是无处下手。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一抬头就见到了正被人们围在中间的那辆马车。他这就想道:自打这车子跟着队伍到了现在,也没有人见过那上面的是什么。今天正好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上去看一个究竟。“泽贵”一想到这里,就悄悄的摸下了马来。在着混乱的地方钻来挤去。就在他运动的同时,还不住的在暗地里帮一些镖师的忙。

等“泽贵”来到那辆马车近前的时候,也有一些人因为见到这辆马车出众,而开始围了过来。“泽贵”还正愁没有借口上去瞧瞧,于是他就接着被人撞了一下的机会,就先把自己的上半身给“送”进了车厢。

头才伸进了车厢,就感觉到有人因为吃惊而动弹了一下。那是一个人的脚,看那鞋子的模样,应该是一个女人。在把头仰起来一点,就能够看到那红­色­的衣服了。这衣服的花­色­十分的好看,就好象是哪家的新嫁娘一样。再把头抬高一点,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面容了。可惜的是,那个人在看见“泽贵”进来了以后,就赶忙把自己的脸给捂了起来。这样就看不到她的脸了……

最让“泽贵”感到失算的是,在这辆车上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好象是“泽贵”先看到的人的丫鬟。她在见到“泽贵”以后,就惊叫道:“哎呀!你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这是你进来的地方么?!”她说着话,就要把“泽贵”往外面推。

在这个时候,“泽贵”是早就拿好了要赖在这里的主意。于是他就老脸皮厚的说道:“哎呀……这外面这么乱,我又只是一界书生。你要是让我现在就出去的话,岂不是让我去送死?!”

“好了,焉儿。你就不要把他推出去了……反正他也是跟我们同路的人,你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在那里捂着脸的女子出言阻止了她的丫鬟,可是她的脸依然是蒙着的无发让“泽贵”看的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打的更加的热闹了。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已经打到了白热化的状态。“泽贵”一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就开始忍不住把头给伸了出去,想要看一个究竟。等他把头伸出去一看。呦喝,那个打的热闹呕,真是难以想象。不过看“泽贵”那个样子,就快要喊起好来了。

就在“泽贵”洋洋得意的时候,那个叫“焉儿”的丫鬟一下子抢过来,把“泽贵”撩起的窗帘布给放了下来。“泽贵”看着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本来还想嘲讽她两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一只箭被很夸张的­射­了进来。见到这个情形,“泽贵”真的被吓了一大跳。不过要不是那个丫鬟在他的面前­干­扰,也就不会让他对­射­过来的箭没有察觉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个丫鬟劈手便把那飞箭给接了下来,并且随手又给扔了出去。看她掷箭的那个手劲,要是有谁被打中的话,就一定好不了。这不。就在箭飞出去以后,就有一声惨叫从附近传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中了这一下,反正在这混乱的场面当中受一点伤,或者是这么意外的死亡都是不算什么的。

等听到了惨叫声以后,“泽贵”假装着这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大声的喊起来道:“好,实在是好!真想不到,大姐也有这等的功夫,小子真是见识浅薄了……”

“哼!你要是再敢这么胡闹的话,小心我把你给扔下车子去!”那个丫鬟看着“泽贵”没好气的说道。

其实“泽贵”对她的威胁,倒不是很在意。他只是在惊叹,这样的一个女子也有这样的功夫。虽然自己是比她强了很多,到时候谁把谁给扔下车还不一定。但是光从她那平常的打扮,和丝毫不露出底细的动作言行,“泽贵”还是很佩服这个不起眼的小丫鬟的。

“泽贵”见这个小丫鬟对自己并不客气,他还真的想跟她辩上那么两句。可是就在“泽贵”想要开口还没有来得及的时候,突然有大队的马队杀了过来。当然,要想在吗车里看见是不可能的。但是“泽贵”的耳力还是很敏锐的,所以他就能够知道这些。至于来的是什么人,他就搞不清楚了。

忍耐,在这个车子上就只有忍耐了。谁叫自己当初因为好奇而来到车子上来的呢?要是这一会儿,自己还在车子底下的时候,说不准还能够练一下筋骨。“泽贵”这样很后悔的想道……

再听外面的声音,很显然又有人加入了战团。还没有过上片刻,外面突然就变的安静了下来。实在是忍耐不住的“泽贵”,就对车上其他的两个人说道:“我先下去,看一看情况。你们千万不要乱跑,以免闹出什么事情来……”“泽贵”说着话就往车下跑,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或者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等泽贵来到了车子底下,才发现新来的人是官兵的马队。看着他们正在打扫战场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们赶来帮忙,才这么快就解决了战斗。看着自己的官兵,“泽贵”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是啊!官兵吗,就是应该保证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的。这里的官兵能够即使的出现,就说明这里的地方官治理有方。“泽贵”看在眼里,就把它记在了心里,想等回去以后再给这里的地方官报功。

官兵的马队还在搜查着抢匪的身份,以及还有没有没有死的人。有一个武官长模样的人,就骑着马来到了“威武”镖局的华总镖头面前。他用马鞭一指“威武”镖局的旗帜,然后开口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华总镖头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一见那个武官长在那里打起了官腔,就已经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于是他就陪着笑脸说道:“啊哈,军爷……小的是‘威武’镖局保镖的队伍,也就是跑跑江湖混一口饭吃……”

“跑跑江湖混饭吃?谁不知道你们镖局都是赚钱的买卖!这话再说回来了……你说你是保镖的,可有官府的‘押票’啊?有没有携带私货啊?”那个武官长很是不屑的说道。(在古德拉斯帝国,无论是古往还是今来,­干­每行每业的人,都要领取一个国家给的凭据,证明他可以做这一行当。就像是镖局或者保安公司,都必须要有“押票”才行。)

“啊,有,有,有……军爷,小的混饭吃也不容易,哪能把这个给忘了呢?”华总镖头说着话,就掏出了一张票子递给了那个武官长。

那个武官长很是高傲的接给了那张票子,然后就打开来想要查验一下。等他一打开那张票子以后,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只见他的一只手微微动了一下,好象是把什么东西给收藏了起来,然后才很客气的把那张“押票”递给了华总镖头。只见他用挤出来的饿笑脸说道:“啊,好,好……这票子是真的,是真的!其实呢……老兄你也不能够怪我,我这也是在执行公务而已。再说了,我们当兵的就是要维持当地的治安,搞不好就会把小命送掉。要是光靠朝廷给的那一点银子,真要把全家都饿死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这就高辞……”那武官长说着话,就领着自己的队伍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泽贵”简直恨的牙根都痒了起来。他真没想到,在这个清平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像这样的官兵,和土匪强盗还有什么区别。本来还是一腔的欢喜,顿时就变成了泼头的冷水。“泽贵”当时就没了情趣,很是低沉的跟着保镖的队伍继续前进着……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有事话长,无事话短。转眼间,有到了的第二天要上路的时候。在这一天,“泽贵”他们中午就在一个城市里面打尖。就在他们进城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他们一个个的走起路来,都是垂头丧气的。这道路上的买卖,也不是很昌隆。在城墙上,还贴着很多的布告。

走在街道上,有很多的人,有很多的行人都在交头接耳小声说着一些什么。“泽贵”那是多厉害的人,只要他把耳朵放尖一点,就完全可以听到这些人在说什么。只听那些人在小声的说道:“哎,老兄。看来最近这‘难惹一个天’,是越搞越凶了……要是再这样的闹下去,我们可就都不要活了……”

另一个也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这号人物,不仅在我们这里偷抢拐骗。要是他看上了哪家的大姑娘,那家人可就没有的活了……”

“难惹一个天”,这个称号似乎是听谁提起过,只是“泽贵”在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但是让他听到了这件事,“泽贵”就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人的。在转念之间,“泽贵”就已经打好了主意,要找机会教训一下这个人……

就在思想间,“泽贵”他们就已经来到了一个大的饭庄。一­干­人等才坐下来,就有小二开始把饭菜给端了上来,那是前面的人安排好的。

大伙正吃着饭,就有一个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他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看也没有人来招呼他,于是他就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小二,小二!怎么还不来招呼大爷啊,是不是想死啊!”

本来正在给“泽贵”他们上菜的小二,听到那人这么的呼喝,就赶忙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跑到了那边的桌子上。就是他这样的动作,那人都已经嫌慢了,只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给了那个小二一个耳光,把那小二打的转了三圈才停下来。就是这样,那个小二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捂着被打肿了的嘴巴,一个劲的在那里点头哈腰。

“我说,小二。你是怎么做人的?看到本大爷进来,还不赶快来招呼,是不是作死啊!快,先给本大爷按老规矩来一桌。快!”那个人书完了话,见那小二还没有动作,当即就一脚踹了上去。好在小二够机灵,才躲过了这次攻击。

看到这人的气焰,总镖头的女儿就有一些忍不住。到后来她看那小二忙的不亦乐乎,就是不来招呼他们,于是她就呼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只见她横眉立目的说道:“喂,小二。是不是我们不给你银子,还是怎么的。要这么的怠慢我们!”

那个小二见这边的主顾又毛了,于是他就冲那个人打了个招呼,又跑到了这边来,向总镖头的女儿解释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唉。请您小一点声说话,那里的,可是一位我们惹不起的爷。要是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请您多包含。最多到最后,我跟柜上的说一声,给您打一个折。您看成不?!”那个小二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即便是那个小二这么的解释,总镖头的女儿也不觉得满意。只听她还是不高兴的说道:“你看他的菜都已经上完了,你还要站在那里伺候他。我们这里的菜还没有上齐,难道你就不管了吗?!”

“哎呦,我的姑­奶­­奶­唉。小的哪儿敢怠慢您哪!只是这个人不好惹,是‘难惹一个天’的人。要是他一不高兴,就能够把我们这个店给砸喽。要是他高兴了,还兴许把我们全都给杀了呢!像我这样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要靠我们养活的人,谁又敢去招惹他呢!”那个小二说着话,几乎都要跪下来求她了。

听到这里,总镖头就叫他的女儿坐下来,不要再闹事了。他的女儿,一坐下来,就开始要责怪她的爹。就在这个时候,总镖头小声的对她说道:“丫头!这‘难惹一个天’可是大有来头的啊!要是他出面的话,恐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啊!所以你就不要再闹了,我们赶快吃,吃完了就走……”

“泽贵”听总镖头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记得“鬼老子”曾经对他说过,这个“难惹一个天”是比他还早出名的人物。“难惹一个天”的声明,几乎可以和“四残道人”平齐。而且这个人还很特别,跟他无关的事情你就是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出手帮忙。假如是他的亲戚或者朋友、门人什么的受了欺负,他就是到天涯海角也要追杀那个欺负了他的人的人。而且这个人武功很高,心气也很高傲,一般人是很难见到他的。更何况,这个人在“鬼老子”他们退隐之前,他就已经隐退了江湖,就连那些跟他有关联的人都失了踪,自此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为什么,为什么‘难惹一个天’,会在这个时候又重现江湖?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成?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泽贵”看着正在那边胡吃海塞的家户,就如此的想道,连饭都要忘记吃了。其实说心里话,他并不看中这个“难惹一个天”。虽然他每一个师傅都把他说的很神,但是他却认为在这个世界没有天下无敌的人。自己的每一个师傅虽然都害怕他,那是他们的武功还没有到达可以和他拼比的地步。要是现在由自己出面,凭着自己积聚了各家武功之长的本领,也未必会输给这个“难惹一个天”,至少他们也要打一个平手才对。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拍桌子的响声,把正在那里想事情的“泽贵”给吓了一大跳。以来又是总镖头的那个女儿站了起来,只听她指桑骂槐一般的说道:“什么‘难惹一个天’不‘难惹一个天’的?我就是不怕他!难道他还会不问理由就杀人吗?!”

本来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一进来,坐在他旁边桌子上的人都开始往一边躲了。在听到小姑娘的这番话以后,几乎是所有人都开始往桌子上放钱,然后就灰溜溜的都跑了。等在仔细的去数一数,除了“泽贵”他们这帮人以外,就已经没有在这里吃饭了。“泽贵”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就不免摇了摇头,也就想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那个小子听了小姑娘的一番话,他就停了下来不再吃了。可能他已经喝的有几分醉意了,所以走起路来才有一点摇摇晃晃的样子。只见他晃到了小姑娘的近前,满嘴喷着酒气对她说道:“嘿……小姑娘……嘿嘿,还蛮不错的吗!要是别人说着话的话,大爷我一定叫他活着比死了都难受。要是你,你说的话,嘿嘿,我喜欢,我喜欢……”他在说话的时候,还在那里不停的打着嗝,把他身体里的臭气传播的四处都是。

那个小姑娘,一闻到他的那个味道,就不免的把眉头给皱了起来。也就是她这举手皱眉的样子,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姿­色­。那个小子一见这美女,他当时就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是好了。只见他动手动脚的就粘了上来说道:“小姑娘,看你长的还可以,就跟大爷回去耍耍吧……”

那个小姑娘给他这么一说,气的没有当时就动手。就在这个时候,她姐姐站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大爷。我妹妹还小,她还不懂事。不如就由我来陪大爷吧……”

那个人一见到这个比那个还漂亮,于是他脸上就笑开了花一样的说道:“好,好。你睁的也不错,本大爷喜欢。不仅是你这个我喜欢,就是她那个我也喜欢不如就一起给我回去吧……”

那个小姑娘的姐姐,见他那个贪婪的样子,就向他嫣然一笑道:“那好啊……”虽然她嘴上说的是那么漂亮,但是在暗低下,就给他来了来了一个“鸳鸯拐”。只见那小子“啊呦”的一声,就已经半跪在了地上。等他起来了以后,竟然还没有发现是谁­干­的,只见他冲着四下里大声的喊道:“是谁?是谁做的好事!你要是敢站出来,啊咯子就杀了你全家!”

“泽贵”见到他那个嚣张的样子,立刻就假作把筷子掉在了地上。等他弯下腰来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以后,他就把手里的筷子打向了那个小子。第一只筷子一打出,就撞在了那小子的膝盖上。那小子当即就又跪了下来,接着第二只筷子又朝他打了过来,把他给打躺在了那里。“泽贵”不但把这筷子打的无声无息让人无法察觉,这筷子在打到了人以后还能够借力再倒后来。等两只筷子一起回到了手里,“泽贵”才重新的坐正了身子。

这个时候,那小子也站了起来。大概也是他明白是镖局里的人在耍自己了,所以他就冲着镖局里的人大声的说道:“你们给我等着……今天的事,咱们没完……”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难看的地方。

看着那人狼狈的背影,在这个饭庄里的所有人都发出了哄笑。但是“威武”镖局的总镖头毕竟还是有见识的,见到了这个的情况他就吩咐大家赶快吃完饭,立刻就起程赶路,一面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三章 第三章 第八节

第八节

镖局的大队车马,终于又开始上路了。想着今天中午在饭庄里发生的事情,“泽贵”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个“难惹一个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于是他就准备在这一路上好好的查访一下。如果实在是有必要,他就会亲自出手来剪除这个“祸害”。

就在“泽贵”思想之际,镖局的车队就已经走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看看时间,已经是大约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吧。于是乎,镖局里的人都开始放松了下来。

依照现下的情况来看,四处是树木茂密,跟城市那一面的情况是截然不同。远远的还有一块什么地方,突然不见了树的踪影,好象是一片断崖的样子。“泽贵”一看到这个地形,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对这种地形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这是一个天然用兵的好地方。看着这样的地形,“泽贵”就在心里想道:“假如想要再这里攻击对方,只要先在树林里埋伏­精­兵猛将。等到敌人来的时候就猛的出来冲杀一气,只要对方没有防备,就是又再多的人都会被赶到那边的悬崖底下去的……”正在他思想之际,果然就出了事情……

突然间,有一只响箭凭空­射­出。这只响箭飞到了半空的时候,绑在箭杆上爆竹因为爆炸而发出了一声巨响。等那巨响以后,就有很多的人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看到了这个介势,所有的镖师都抽出了刀剑来准备迎敌。“泽贵”一见到这个气势,他也愣了一下。虽然他并不害怕这些人,但是他又在那里想:“要是自己领着人从这里走过,而且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被人偷袭,自己育该怎样来应付这一切呢……”于是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还在“泽贵”思想间,混战就已经开始了。到处都人人们的喝呼声,也有刀剑的撞击声,更有人因为中了刀剑而发出的惨叫声。即便是这些声音已经是到了惊天动地的地步,也没有办法把进入了沉思的“泽贵”给拉到现实里来。

“泽贵”骑在马上,低着头思考着可以应对的方法。虽然在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有了很多的主意,但是却又被他一一的否定了。因为这些办法不是太不可能,就是太不实际,于是就被他摇着头否定了这一切。

“泽贵”所骑的马,不愧是名马良驹。虽然也友人过来攻击“泽贵”,但是他的马见主人不反击,于是它就自觉的避让了别人施展的攻击。于是这马,就开始行走于混乱的人群中了。好在大家都有着对手,也没有时间再去针对“泽贵”。

那马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马车的近前。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把那马车给劈了开来。马车的碎屑顿时飞的到处都是,还有一大块木板朝“泽贵”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有人惊叫道:“哈,老大。这里还有妞,好的很呢!”

其实“泽贵”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也没有听到那些人的喊话。他只是在那块模板砸到自己之前,下意识的抢先从马背上跳了起来。本来完全只是下意识的回避动作,但是“泽贵”在这个时候已经情形了过来。在这个时候,就是年轻人风发的意气在主使他的行为了。只见他身在半空,就抬起一条腿猛的砸了下去。由于力道强速度卡的缘故,那块模板在被砸到以后,还没有来得及下坠,就被凌空解体了。

那块挡住了“泽贵”视线的木板被分开了以后,他就看见了那辆可怜的马车。马车上的那对主仆已经被人分割了开来,那个小丫鬟正在跟人激斗着,而她的主人却因为不会武功,而被一帮恶人给逼的往悬崖逃了过去。

“泽贵”见到这个形式,他要是再不出手就不行了,于是他就轻啸了一声,朝那个主人飞了过去……

那个小姐模样打扮的女子,被那些人逼的一步步的后退着。那些见到自己面前的人是如此的软弱,于是他们倒不急着动手了,之间他们一起都狞笑着一步步的朝她逼近着。看他们那个介势,就像是猫在玩耍老鼠一样。

“泽贵”此时已经来到这些人的背后,他们竟然对此没有任何的察觉。就见“泽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脚尖一点地,他的身体就已经窜了出去。“泽贵”当时前进的速度,就好象是达到了光速一样。还只是在一道噶闪之后,他就已经来到了那些恶人的前面。在最后面的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泽贵”给点了|­茓­道。也就是在“泽贵”到了最前面的几个人的身后时,他们才发觉了一些苗头,于是他们就想回够头来看一个究竟。可是等他们回头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随意等他们清醒的时候,都一个个的张大着嘴巴站在那里不能够动弹了。

“泽贵”在站稳了以后,就对着那个小姐笑了一下道:“怎么样,这很好玩吧?!”他说着话就回过头去,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

“泽贵”先来到了一个长着长胡子的家伙面前,一下子拉下了他的面罩来,看了一看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于是他就拍着人家的脑袋教训人家道:“哎,我说你。好好的,做怎么不好,非要学人家出来做贼。这要是被我抓了,作多也是搞你一下。要是被官府抓了,你可就要进去吃牢饭了……吃牢饭,懂吗?”

那个人被“泽贵”点了|­茓­道,虽然是动不了,也说不出来话,但是他还是能够听见、看见的。他在听了“泽贵”的话以后,很是不以为然。但是他又说不出来话,于是他就拼命的朝着“泽贵”吹胡子瞪眼睛的。

“泽贵”看到他那个不满意的样子,就开口说道:“呀喝,看来你还不服气是不是?看来你是死­性­难改了……那好,就在把你送到官府以前,让我来好好的教训你……”“泽贵”说着话就捋起了袖子,开始动起手来。

在“泽贵”动手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长胡子的脸上开始贬起了戏法。只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了起来,一会儿发起了怒,一会儿又痛苦难挨。再就是他那连绵的颜­色­,也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变了起来。看他那个样子,就好象是学过变脸的一样。

等“泽贵”作弄完了以后,就见他的手里已经多了很多的黑胡须。“泽贵”见自己的“作品”已经完成,他就退后了几步又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看这造型还可以,至少可以拿出去见人了……”

等“泽贵”退开拿来以后,就见这个家伙脸上的胡子都变了样子,东边一绺、西边一搓的。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要笑到爆独自为止。等欣赏够了自己的“作品”以后,“泽贵”才得意洋洋的对那个小姐说道:“喂,你来看看啊。我这做的多好啊!”等“泽贵”向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姐已经被人给逼到了悬崖边。看到这个情势,“泽贵”就不免有些不满的说道:“喂!你们搞的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才这么一下子没有注意,你们就搞的这么厉害?还给不给我面子啊!”他说着话就冲了过去。

即便是“泽贵”的速度再快,也已经来不及了。等他来到了悬崖边的时候,那个小姐已经掉下了悬崖。“泽贵”在这样的时候,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就挺身一起跳了下去……

也不知这个悬崖有多高,反正是比皇宫的城墙要高的多。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泽贵”自己一个人都很难得以保全,更何况还要再救一个人呢?但是在此刻,“泽贵”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那巨大的重力加速度,使得下落的人无法睁开眼睛。“泽贵”在下落的过程中,感觉到自己的视力开始模糊起来。于是他就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再睁开自己的眼睛。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泽贵”发现那个小姐还在自己的下方。于是他就用脚尖点了一下石壁,这样一来他的下降速度就更快了。等他来到了那个小姐的下方时,“泽贵”就以一个最优雅的姿势接住了她。接下来,所要面对的问题,就是要怎样才可以安全的着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姐竟然在“泽贵”的怀里醒了过来。当她看见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当时就想挣扎一番。可是现在是紧急时刻,“泽贵”又怎么会让她令自己分心呢,所以他就把她给抱的很紧,让她动弹不得半分。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因为要随着坠落的态势来减缓自己下落的速度,所以他就开始不停的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来。当那个小姐面冲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处于这么高的地方当场又吓昏了过去。看见她这么脆弱的样子,“泽贵”只有无奈的摇头苦笑了。

虽然笑归笑,但是还是要思考一下,要怎样来面对眼前的险境的。“泽贵”就在这个时候,让自己站在了半空中。他看见有一些长在悬崖上的树木,于是他就伸出手来,用两跟手指轻轻的捏了一片树叶。本来也只是借力,所以就不需要使出太大的劲。但是下降的速度太快,只是一下之间,“泽贵”的手指就已经被划破了。

在这生死的关头,“泽贵”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但是伤口还是要止血的,要不然到了地面就是不死的话,也要头晕眼花了。但是“泽贵”手里还有一个人,他就不能够腾出手来做事。于是他就用嘴一下子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了一长条布来。“泽贵”用两指夹着布头,用力的甩了两下,那埠头就缠在了他的手上。虽然有一个难题已经被解决,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等待他去解决……

第三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身体的下落,仍在进行中。看来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并不是轻易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泽贵”仍然在不停的拉扯着树枝、树叶,来减缓自己下降的速度。虽然有布包扎了伤口,但还是被那些东西给割出了更大更深的伤口。等到距离地面还有三、四十米的距离时,“泽贵”就看见了地面上的树木。“泽贵”顿时灵机一动,他立刻就用脚尖点了峭壁一下,他们的人就横着飞里出去。

这一下,垂直下降的力,就变成里横向的力。“泽贵”他们的重力加速度立刻就减少了至少有三分之一。虽然是力道的方向有所改变,但是“泽贵”仍然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不再下坠,说叫他不是神仙呢!

就在下落之间,“泽贵”就来到了一棵树的顶部。“泽贵”眼疾手快的,又用脚尖在那树顶的叶子上面点了一下,垂直下坠的力量再一次变成了横向的力量,下坠的势头又减缓了许多。紧接着,“泽贵”就利用余下的下坠力量,在那一棵棵大树之间窜动着。越到后来,他距离地面的距离就越近,最后当他落到地面的时候简直就是轻飘飘的,一点都没有不自然的感觉。

等在这个地放站稳了以后,“泽贵”就开始茫然了起来。自己毕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再从悬崖上摔下来,就搞不清楚什么东南西北的了。看着这渺无人烟的地方,自己倒是没有什么,随便一个什么地方都可以凑合,但是自己毕竟还带着一个人呢。人家可是大家闺秀,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要是此刻找什么来伺候她,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还是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才好。于是“泽贵”就跳到了一棵很高的树的顶端。他聚目凝神往四下里一看,隐辍辍的就见到有一个很孤单的房舍在那里。于是“泽贵”就准备先到那里休息一夜再说。

看那位小姐,还晕乎乎的靠在那里,“泽贵”不免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真的就没有想到,女人就会这么的脆弱。也许他还不懂得很多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看法,但是以后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只好就先扛着那个小姐走了。只见在这平地上,即便是多了如此的负重,“泽贵”在行走起来仍然是健步如飞。不对,应该说是快的跟一真风一样。反正跟那个也差不多了……

片刻只好,“泽贵”在一栋很荒凉的建筑前面停了下来。这的确是一座破庙,它已经破落到连匾额都已经看不清楚的地步。就见它的匾额上面些着:“宣X庙”。看它那个字体,似乎还是名家的手笔,可惜的是中间的那个字已经没有了,就连一点可以琢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在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严重的依靠在了地平线上,“泽贵”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一脚就踹开了庙门,把那已经严重腐败的家伙给踢出去很远一段距离,然后他就径直走了进去。

在这个破庙里面,到处都是残掾断瓦。里面的陈设,全都是破败不堪。那桌子、椅子什么的,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的。也就是正中央的那张供桌还端端正正的在那了,却也是好象只要碰一下就能够垮掉的样子。在大殿中央的那个神像,也已经倒在了一边。

“泽贵”扫视了一下大殿里的情况,不要的就撅起了嘴了。他倒是不在意这些,而是害怕那为小姐介意。可惜在地上,到处都是枯萎的草。那是因为这庙宇已经长时间没有人来打理,所以鸟类都栖息在那上面播洒下的草种,在自然不停的生长着。这样年复一年的,那些草在枯萎以后就纷纷的落了下来,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看着这一眼荒凉的样子,“泽贵”只好先把那个小姐靠在神像的台基地下。然后他就开始动手打扫了起来……

一个人要想打扫这么大一片的地方,还真有一些困难。到了最后,“泽贵”只好先打扫出一小片的地方再说。等一切都已经置办妥当,他就准备动手搬家,就在这个时候哪个小姐已经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先是看了看“泽贵”,然后又看了看四下的黄鲸,就开始紧张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泽贵”看到她醒了,就很高兴的对她说道:“你醒了?真太好了!你醒了,也就省的我动手了。看看你的那个样子,没想到你还真够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还没有吃饭的关系……我这里已经打扫好了,你可以到这里边来了。”

那个小姐看到“泽贵”这个样子,她就十分紧张的对“泽贵”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泽贵”看到她那个样子,就感到很奇怪,因为他在皇宫里根本就不会明白这些。所以他就继续的向那个小姐走了过去,想把事情给搞一个明白。可是当他越往那边走,那个小姐就越往后面缩。“泽贵”看到她那个样子,就很不满意的对她说道:“喂,你……究竟在­干­什么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要这个样子,想折磨人啊!”

那个小姐看见“泽贵”那个凶巴巴的样子,她竟然就站起身来对“泽贵”说道:“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至于吗!我育没有把你怎么样,又不想把你怎么样。你至于要这个样子吗!”“泽贵”一边不理解的对她说着话,一边就继续的朝她走了过去。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过来,我就真的咬舌自尽了……”那个小姐十分激动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看到她好象是很认真的样子,当时就停下了脚步愣在了那里。过了半天以后,“泽贵”才开口对那个小姐说道:“喂,你究竟想怎么样。­干­脆就说出来好不好。想折磨死人啊!”

“你给我出去,给我滚出去!”那个小姐看见“泽贵”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开始冲着他怒吼道。

“出去?要我出去……”“泽贵”听到她的这样说法,就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一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但是,在这个地方,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看来是真的要自己出去了。看看外面,天已经逐渐的变黑了,自己要到哪里去休息才好呢?“泽贵”开始迷惘了……

看到“泽贵”终于明白自己的话了,那个小姐就指着“泽贵”趾高气扬的说道:“对,就是你。给我滚出去!”

“喂,喂!你说话能不能够客气一点?我想,我也不至于这么招人恨吧!再说了,这么晚了,你让我到那里去才好呢?!”“泽贵”也开始有些不满的抱怨了起来。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在一个房间里的。只要你不出去,我立刻就咬舌自尽!”那个小姐见“泽贵”还是有些很迷惑的样子,她就继续的说道。

“喂,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的一个房间,你在这头,我在那头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只是稍微的有所退让,你立刻就把要求升级了,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些?!”“泽贵”听了她的要求,立刻就不满意的抱怨道。

“哎!本小姐就是这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吧?!”那个小姐见跟“泽贵”好好的说没用,­干­脆就耍起泼来道。

“泽贵”什么都不怕,他就是害怕会耍泼的女人。事到如今也没有了办法,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泽贵”只好摇着头走了出去。等他来到了大殿门口的房檐底下时,他就准备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再说,却又听到那个小姐在叫道:“你再走远一点……”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没有心思再跟她理论,于是他就走到了院子里面坐了下来。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泽贵”已经感到很疲倦了,于是他就想趁这个机会打一会坐,来调息一下自己的状态。在坐了一会儿以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可是他的肚子老兄却在那里催促他快开饭。好在“泽贵”是练过功的人,他还可以抵挡这一阵。于是他就对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喂,老兄。给一点面子,先不要闹,好不好?等明天天亮了,我一定找一个大地方,好好的犒劳你一下……”

“咕……”“泽贵”正说着话,又是一阵肠胃的鸣叫声传入了“泽贵”的耳朵。于是“泽贵”就对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刚刚不是叫你不要叫了吗,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啊?!”当他把话说完了以后,就在那里思索道:“不对啊……我名名都没有感觉啊!”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朝大殿里面看去,就见到那个小姐缩成一团,正靠在供桌上发抖。“泽贵”立刻就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就站起了身来朝大殿里面走去……

第三章 第十节

第十节

虽然看上去,那个小姐已经进入了睡眠的状态,但是她睡的十分的警醒。当“泽贵”蹑手蹑脚的走进大殿的时候,她当时就醒了过来十分警觉的问道:“是谁?!”

“是我……天冷了,我来给你点火取暖……”“泽贵”已经给她搞的没有了脾气,只好如此无奈的答道。

那个小姐尽管听了“泽贵”的如此解释,她还是很警惕的望后面又缩了缩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的动作,也不过是让她移动了寸许的距离,至少让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安全了许多。

“泽贵”用眼角就看见了她的动作,他当时就不屑的聚拢了一堆苦草。等枯草被聚拢以后,“泽贵”就站起身来往四下里搜索了起来。因为光是这一点草,是不可能燃烧太久的,所以就必须找一点木料来烧一下才好。于是那些破桌子,烂椅子什么的就要成牺牲品了。就见“泽贵”在那里掌劈,掌剁的就把它们全都劈成了散木头。但是“泽贵”在计算了一下以后,认为这些东西仍然不够支持到明天早上,于是他就把目光放到了院子里……

在这寺庙外面的都是新鲜的树枝,要想烧着它们,恐怕还会炸伤自己。于是“泽贵”的目光就落到了那破落的大门上……

那道大门,本来就是因为腐朽了,才会被“泽贵”给踢飞到院子里来的。但是它已经经历了很长时间的风吹日晒,所以就变的­干­脆的很。于是“泽贵”就走到院子里面,在那道大门的面前蹲下来对大门说道:“大门啊,大门。今天我在这里落难,就靠你来帮帮我的忙了。假如哪一天我得了势,一定把这里重新翻修一下……”(其实“泽贵”很快的就忘记了这件事情,知道他死的时候也没有完成他许下的这个愿。但是他的儿子在登基以后,却号称“宣和”皇帝。假如要是迷信一点的看来,那岂不是以这个天下来做了庙堂么?这也许就是说话一定要算话,否则不是在这里偿还,就是要在那里偿还的吧……)

“泽贵”一只手就提起了那扇门,走到了大殿里面。他只是用了三两下,就把阿嚏给收拾了出来。这一下,木材就堆成了一座小山。于是“泽贵”就先掏出了打火机来,点燃了那些枯草,然后才把木材给投了进去。这样一来,那火势很快就旺了起来。于是“泽贵”就开始享受起火焰所发出的光和热来……

那个小姐看着“泽贵”好象就要这样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的样子,于是她就忍耐不住大声对“泽贵”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出去?难道还想再赖在这里吗!”

“喂,看你那个样子,说起话来还这么有力气啊!这火可是我点的,至少我也可以享受一下吧!”“泽贵”立刻就不满的反驳道。

“难道,你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吗?!”那个小姐突然很大声的对“泽贵”吼道。

也许当真是嗓门大,就什么都行。“泽贵”被这位这么一搞,他还真的就没有了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去了外面。此时夜已经很深了,那寒意是一阵阵的袭击着人们,搞的人简直是防不胜防。“泽贵”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就只好裹紧了衣服,将就着睡了下来。

不出一会儿,“泽贵”还真的就蒙蒙胧胧的迷糊了过去。突然间,有一滴液体掉落到了他的脸上。他身上那透彻肌肤的寒冷,使得“泽贵”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身体。还没有等他的身体再一次的舒展开来,又有它的许多同伴一起都落到了“泽贵”的脸上和身上。

这样一来,就算“泽贵”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就见被激醒了的“泽贵”,开始在屋檐底下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风雨,就是站在最­阴­暗的角落里都逃不掉。除了那磅礴的大雨以外,还有很大的风在那里做着怪。它不仅把雨一起都往“泽贵”的身上推过去,还把那刻骨的寒意也一起给送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再一次的往大殿里面凑了过去。没想到他还没有迈进大殿的门,就听到那个小姐在大声的冲他喊道:“你,不可以进来!”

“为什么?外面正在下着大雨,要是这样待下去,一定会生病的!”“泽贵”十分不满的辩驳道。

“不行,就是不行!雨下的再大,你也不可以进来!”那个小姐见“泽贵”还要进来,她就着急的大喊了起来道。

见到她那个紧张的样子,“泽贵”也来了气。只听他小声的嘟囔道:“名节,名节!难道名节比人命还要重要吗?!”在此时此刻,“泽贵”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可理喻。现在即便是她请求自己留下,他也会觉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把自己跟那些疯子相提并论了。

再一次来到了屋檐底下,那一阵阵的寒意再一次的袭击了“泽贵”。看着这样大的风雨,“泽贵”心里就在想着:就是你再大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浇死我吗?要来的话,我们就比试一下!

“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径直冲到了那风雨里。也就是在站定以后,“泽贵”就先打了一套“普南拳”。这“普南拳”虽然只是基本的功夫,但是它运动激烈,“泽贵”是想用由此产生的热量来烘­干­自己的衣服。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烘­干­,可是身上的汗又冒了出来。这内外一夹攻,“泽贵”里外的衣服就一起都湿透了。在这个时候,“泽贵”已经停不下来了。假如他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话,里面的汗在被风给吹冷的话,就更加的不得了。所以“泽贵”就只有坚持,再坚持……

看着在外面打拳的“泽贵”,那个小姐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外面是那么大的风雨,为了要抵抗那彻骨的寒冷,就必须要靠不停的运动来抵抗它。难道在这个时候,真的连生命都不再重要了吗?谁知道呢……

“泽贵”这一套拳刚打完,他有打了另一套拳。但是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泽贵”到这时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就在“泽贵”因为发愣而停下来的档儿,那一阵阵的寒意加倍的刺激着“泽贵”。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也没有了办法。坐下,也许还是坐下来的好一些。

“泽贵”虽然坐了下来,当时他还是感觉到冷。就在他打冷战的时候,突然有一丝暖意从“泽贵”的小腹升了上来。就在这个时候,“泽贵”才想起还可以用内功来试试。于是他就开始运行起内气来……

只是片刻的工夫,就见“泽贵”的头顶开始冒出了渺渺的白气。也用不了多久,“泽贵”的衣服就已经被他的内力给烘­干­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他也许是想,在这个时候谁也奈何不了他了。

风和雨,终于都过去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不感到冷了。但是他再怎么厉害,气功练的再好,他也顶不住饿啊。面对着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的肚子,“泽贵”也只能坐在那里抱着这位“老兄”空叹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又不自觉的往大殿里面看了看。当他发现那个小姐,也在那里抵挡着饥饿时,他就又得意的笑了起来。但是还没有过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现在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还有什么去讥笑他人的意义呢?

正在“泽贵”无奈的四处看着的时候,突然有一声马的嘶鸣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刚一听到那声音,“泽贵”立刻就高兴了起来。这是他的马,是他的马。有了自己的马,“泽贵”就仿佛见到了希望一样。因为在它的身上,有着“泽贵”所预备下的­干­粮……

片刻之后,一匹雪白的马朝“泽贵”走了过来。“泽贵”一见到那白马,他几乎是跳过去的。这的确是“泽贵”的马,它一来到“泽贵”的面前,就开始和他亲热了恰里。

看着自己被淋湿了的马,“泽贵”真的是又兴奋又心疼。他十分高兴的抚摩了一下自己的马,然后就十分细心的为它梳理起棕毛来。

等亲热了一番以后,“泽贵”就开始从马背上的褡裢里掏东西来。还好,那里面的东西都还在。这些对于“泽贵”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至少他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了……

虽然只是风­干­了的馒头,再加上­干­涩的牛­肉­­干­。只能够在那里­干­啃啃,还没有水。虽然它们也是够寒冷和坚硬的,但是“泽贵”早就已经习惯了那一切,他毕竟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也经历了一些风雨。就是再艰难的环境,他也有信心去度过……

第三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虽然只有那些­干­涩的难以下咽的食物,“泽贵”还是津津有味的吃着。就在他吃着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因为“泽贵”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更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他不会因为刚才自己所受到的委屈,而去记恨任何的人、任何的事。

就好象是忘记了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泽贵”拿着自己的­干­粮走进了大殿。也许是那个小姐听到了“泽贵”因为大大咧咧走进来所发出的声音,她就朝着大殿的门口看了过去过去,来人却正如她所料的“泽贵”。那个小姐看到“泽贵”的来到,她就十分吃惊的对“泽贵”说道:“你又进来­干­什么?!”

“喂,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吃的东西……虽然对于你来说,是有那么一点难以下咽。但是在这荒野地里,你就凑合着吃吧……”“泽贵”说着话就想把东西送到她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那个小姐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用充满了敌意的眼神看着“泽贵”。“泽贵”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是愣愣的往前走着。就在“泽贵”继续前进的时候,猛然就见那小姐拔出一把刀来对着“泽贵”。

“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他就停了下来。他真的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事,都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泽贵”看到那小姐还在颤抖着的,抓着刀的手,“泽贵”真的就有一些不忍心说她。

“喂,你搞错没有?!你以为我每一次进来,都是对你有企图的吗?你省省吧!大的我不敢说,闪烁我见过了天下的美女。但是那些属于美女的,我也还见过一些。他们都没有像你这个样子,还扭扭捏捏的……”“泽贵”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的说出了他的感受。就在他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还是感觉不解气。于是他就继续的说道:“别说是你,就是比你在漂亮上是万倍的,我也不会看是上。因为,你根本就不合我的胃口……”“泽贵”说着话,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扔到了她的脚旁,自己就跑出去了。

一来到大殿的外面,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泽贵”还从来没有流过眼泪,那不仅仅因为他是王子,而没有人敢去惹他的缘故。更因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硬汉子,是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而去留眼泪的,但是他今天还是做到了。

眼泪啊,眼泪的滋味……

那久经是怎样的滋味,也只有当时人才知道吧。在这个时候,“泽贵”开始想家了。他想他的爸爸妈妈,想他的兄弟们。虽然他们兄弟之间也会有打闹,也会有冲突,但那都只是自己家里的人。对待自己家里的人,是不用记仇的。也许是该就此的放弃,回到温暖的家里,即可以不受委屈,也可以撒撒娇什么的……

仰起头来看一看,却发现云都已经散去,天空也变的明朗了起来。星星和月亮,已经在不觉中布满了天际。再一次看到它们,那感觉真的好好啊。呼吸一下,已经变的清新的风,好象胸襟也因此而开阔了起来。算了吧,刚才的不愉快就一起都忘记它,反正也只是这一会儿的事情。想来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已经败露,再也无法混到镖师的队伍里面去了。即便是再难看,也至多是这一夜的事情吧。当“泽贵”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来了一个扩胸的动作。等那郁闷的气氛都散了出去以后,“泽贵”就感觉到好多了。于是他就来到自己的坐骑面前,亲切的摸着它的棕毛说道:“好了,我的宝贝。今天晚上就要委屈你一下,陪我谁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那马,好象就听懂了“泽贵”的话。几见它嘶鸣了一声,就跪在那里为“泽贵”遮挡着呼呼的寒风。“泽贵”见到自己的宝贝这么的维护自己,他就又一次的抚摸了它的棕毛然后高兴的说道:“我知道你就会心疼我,肯陪我一起同甘共苦。来!你为我挡风,我来给你加热……”说着话他就抱着马的身体睡了起来……

黑夜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白天的脚步就姗然来到。那因为在昨天下雨时,而吃饱了水分的土地,在阳光下冒出了渺渺的烟雾来。这些烟雾连成了一片,就是那薄薄的雾了。它们是漫天遍地的。

若是在那树林里面,这雾就被分割成一缕缕的了。这一缕缕的烟雾,就仿佛是一个个有生命的­精­灵。它们在树林里面,缠绕着那些健壮的树木,在互相的嬉戏着。那照­射­在树林里面的阳光,就成为了它们身上那美丽的衣裳。那蓝­色­的,还有黄|­色­的光线,就披在了烟雾们的身上。阳光虽然是装扮了烟雾,但也是烟雾使阳光变的更加透明,更加的纯洁,更加的美丽。

也许是阳光看见烟雾们的快乐,它也想和它们嬉戏一番吧。所以就见那阳光,时而在这个角落出现,时而又在那个角落出现。这里的阳光刚刚还是蓝­色­的,这一会儿又变成了黄|­色­的。这样一来,树林里面的景­色­不但变的更美,也变的更神秘了……

“泽贵”是被树林里的鸟儿们,那唧唧喳喳的声音所吵醒的。他先是揉了揉还模糊的眼睛,然后就勉强的站起了身来。他的那匹马却早就醒了,似乎是不愿意打扰“泽贵”的休息,所以它才一直都待在那里没有动弹。虽然它没有动弹,它的眼睛却睁的老大,仿佛是要仔细的观察一下,昨天因为天黑而没有看到的景­色­吧。

等那马感觉到“泽贵”起来了,它也开始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能是在那里跪了一夜的缘故,马儿在尝试了好几次以后都没有成功。看到它那个样子,“泽贵”真是心疼极了。他就想帮助马儿站起来……

在经过几次的努力以后,那马终于可以站起来,可还是有些打晃荡。看着这样的情景,“泽贵”就十分心疼的对马说道:“宝贝,昨天真是辛苦你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那马听到了“泽贵”说的话以后,它就仰着脖子嘶鸣了起来。

马儿的嘶鸣声,把那个小姐给吵醒了。当她惊醒的时候,发现一直紧握在自己手里的刀已经掉在了一边的地上。昨天晚上升起的那堆火,由于没有人去添加柴火,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熄灭了。此刻在她面前所剩下的,就只有一堆白­色­的灰烬。

阳光,从大殿屋顶损坏的地方漏了下来。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烟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用了怎么样的手法混了进来。以至于屋子里面都充满了呛人的烟雾气息,搞的人喘上一口气,就有要咳嗽一下的欲望。光是看着屋顶损坏的那些地方,好象还有烟雾在升腾的迹象,也不知道它们是想从那里出去,还是要从那里进来……

看到她还没有情形过来的样子,“泽贵”早就已经接受了昨天们晚上的叫许。于是他就站在打点的门外对她喊道:“喂!你还没有醒过来吗?我们该出发了……”

那个小姐听了“泽贵”的话,就十分迟疑的走了出来。“泽贵”看到她那个样子,就不由得感到好笑。可是等她走了出来,“泽贵”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马只有一匹,看昨天晚上她那个寻死觅活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不可能和自己共乘一骑的了。当时要让自己在步下行走,又害怕她不会骑马,那就只有让“泽贵”牵着马走。要是那样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出这片树林。这倒真是一个让“泽贵”感到为难的问题……

等那个小姐走到面前以后,“泽贵”就开口问她道:“你会骑马吗?”当他看见那个小姐摇头的样子,“泽贵”就知道没戏了。但是自己又不能让她走路,或者是把她丢在这里,自己先去找人。到了最后,无奈的“泽贵”只好让那个小姐骑自己的马,自己在步下牵着马走。

没想到就是这样,还出了麻烦。原来那马见到自己的主人就在眼前,而它又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就开始不停的立桩、嘶鸣了起来。由于没有准备,那个小姐就掉下了马来。“泽贵”见事不好,立刻就跳起来接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被人家救了,还要问人家在­干­什么,这也许就只有她才能够问出来的吧。见到那个小姐这样的态度,“泽贵”立刻就松了手。结果我们的这位可怜的人儿,就摔了一个结结实实,还没有什么话好说。

“泽贵”才没有心情去管她怎么样呢?他为了要早一点找到镖局的队伍,甩掉这个包袱好上路,他也只有低声下气的和马打起商量来。也许这马太有灵­性­了,在过了半天以后,“泽贵”才好不容易的把它安抚了下来。这样他们就可以重新上路了……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一节

第一节

“泽贵”一边走着,就发现自己的马已经不再抵触那个小姐了。于是他就跟自己的吗说了一些什么,让它好好的走,自己就使用轻功也快一点。等和马沟通好了以后,“泽贵”就叫那个小姐抱好马的脖子,然后就催自己的吗快一点走。那马在接到信号以后,就飞快的跑了起来。看着那小姐的样子还应付的过来,“泽贵”也发力的奔跑了起来。

虽然那马的速度虽然快,但是“泽贵”在使用了轻功以后的速度也不慢。只见那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向后面倒退着。看那光景,那景致都已经看不清楚了。“泽贵”看那个小姐,似乎要吃不消的样子,也只是轻轻的一笑而过。

“泽贵”这马的本事倒还真是不小,只是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它就把“泽贵”他们带到了镖局的队伍面前。经过昨天这么一闹,镖局的人都急的跟火烧ρi股一样。除了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镖车以外,其他的人都被派出去寻找“泽贵”他们的下落。这会他们见“泽贵”已经把小姐给带了回来,大家也就松了一口气。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派出去的人也纷纷的都跑了回来。这一下“泽贵”是免不了要被批斗了……

等几路重要的人物都聚齐了以后,大家就开始讨论起“泽贵”的事情来。尤其是那个看“泽贵”不顺眼的小姑娘,他又仔细的大量了“泽贵”一番以后。就用嘲讽的口吻对“泽贵”说道:“嘿!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功,只是一个书生公子吗?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变成大侠了?说!你混到我们中间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本来只是想跟着你们走一程,长一点见识而已。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想瞒着你们的……”毕竟还是有一些理亏的“泽贵”,红着脸低头说道。

“人嘴两张皮。你说的倒是很好听,谁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呀!”那个小姑娘继续不屑的说道。

“泽贵”被那个小姑娘给逼的没有办法,他就只好抬起头来像求援似的看向了其他的人。但是他只能够在那些人的脸上看到冷漠,或者是看到他求援的眼神就把脸转了过去。于是“泽贵”就从他们的脸上读懂了那一切……

到了这个时候,在留下来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于是“泽贵”就冲着总镖头一抱拳说道:“总镖头,咱们后会有期。请!”说完了话,他就一圈马缰绳,就往下面跑了下去。

在这个时候,“泽贵”也不感到有什么委屈的了。人吗,就是这个样子。“合则来,不合则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经历了昨天那么一夜,“泽贵”对这些人也失去了信心,所以他也不再抱什么希望。大不了,就是一个人走。反正“泽贵”也就是一个人走出了京师,一个人遇上了镖局的队伍才跟到了这里。反正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迟早都是要分离的。早早的分开也好,还不会有任何的感情,就不会有舍不得的心理了。有了这样的想法,“泽贵”反而倒松了一口气,奋力的策马扬鞭就这样一路赶了下去。

平阳镇……

这里虽然不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但是它却是南来北往的要冲。所以在这里发生的战斗战役,大大小小也不下于数十次。“泽贵”一来到这里,他也不急着赶路。反正也要天黑了,就在这里转一转,休息一夜再离开也不晚。

等“泽贵”把那大大小小的战场都看了一遍以后,他多少都得到了一些心得,为他以后的行军打战积累了一份经验。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泽贵”已经转的差不多了,他这就想先找一家客栈休息一下再说……

就当“泽贵”走进一家客栈的时候,他发现镖局的答对人马正在望里面搬东西。看到了这样的情绪,“泽贵”也不想再自找没趣。难道要人家再把自己嘲讽的体无完肤,才狼狈不堪的逃跑吗?与其是那样,还不如现在就离开还来的爽利一些。“泽贵”什么话也没说,他转过头来就走出了客栈。

上了马,“泽贵”也不再多做停留。他一直就催着马,往镇子的外面跑了过去。因为在此刻,“泽贵”已经厌烦了那些人。他不想再在名天早上被他们戏谑一番,所以他就决定不在这个镇子上住宿,先感到“鹤梁观”去再说。“泽贵”这一跑,就一口气跑到了下一个镇子,他就在镇子上休息了一个下午带一个晚上才离开。

也不止一天。这一天“泽贵”就来到了“鹤梁观”的所在,“松针山”的山脚下。在这一路上,“泽贵”听到了不少有关“难惹一个天”的传说。所有传说这件事的人,都把“难惹一个天”给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泽贵”越听越是气愤,要不是有事情在身上,他这就要去找那个“难惹一个天”。

既然现在已经来到了“松针山”下,“泽贵”就决定先完成父亲的嘱托再说。于是他很恭敬的下了马,牵着自己的宝贝往山上走去……

这山,真的是一座好山。就见这里到处都是山峦跌宕的,好象有要攀比的架势。这些碧绿的青山之间有雾,把远方的山搞的蒙蒙胧胧的煞是好看。而着“松针山”就被保卫在这些山峦之间,坐看四周的美景真是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要是能够长久的生活在这里,就是身体不好的人也能多活好几年。“泽贵”走在山间的销路上,他的感觉到心胸那个开阔啊,简直都没法提了……

“松针山”上到处都是松树,也难怪它会叫“松针山”了。此时正值仲夏之时,虽然伏天就要结束,但是那天依然热的可以。一旦进入了这重山叠岭之间,立刻就有了清凉的感觉。在这里只要有一小阵的风吹起来,就会被那一棵棵的树木无限的扩大。就见了风摇树,树推风的,把满山的树都牵动了起来。到了最后,就看见那成片的树林在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还把其他山上的树木也给牵连了进来。吹着这么凉爽的风,就是想出汗也有些困难。在呼吸一下那松树所散发出来清幽的松香的味道,就有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泽贵”本来就自挟有功夫,所以他也不会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就一边享受着这份美妙的感觉,一边缓缓的前进着。

叫下踩的是石子路,所以走在上面就会发出“喀哒”,“喀哒”的声音。尤其马蹄是要上马蹄铁的,所以马走在这样的道路上,就发出了格外响的声音,甚至还会有一些石子被挤飞出来的。要是把那东西给打到,倒真是要疼上半天的呢。不过“泽贵”倒并不在意这些,反正这里除了山风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那也就显得太安静了一些。有了这样声音的陪伴,还能够给自己壮一下胆子。“泽贵”看着这样的风景,他的心里就在想。“也难怪人家说这个‘鹤观‘道长’是个老神仙。就看人家挑的这个地方,整个就是一个人间的仙境。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住的长久了,也多少会沾上一些仙气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泽贵”总算是来到了“鹤梁观”的前面。由于这里没有设计照壁,所以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只见这个“鹤梁观”前面,有一个青条石的广场。也不大,却也能够容纳百来号人。这广场铺的很平整,走在上面也还舒服的很。再看它的的外表倒也朴素的很,就是黑瓦白墙的。那墙上面本来是涂了白粉的,但是由于年头太久,都有一些看不出痕迹来了。虽然墙上的粉已经剥落,却被收拾的很­干­净也无伤大雅。

这庙堂的正门是一个旧式的门洞,有着两扇拱形的黑漆大门。大门的两旁个有一个圆形的石墩,其他就没有什么别的饰物了。在大门的前面就是四五级的石阶,也不是很高,一步就可以跨上两、三级去。但是这样的设计,就是为了要磨练人的心­性­。整个门洞其实都是凹在里面的,因为两边的墙也太突出了。也许是为了要对称一下,必须放在庙堂左手边的那杆大旗吧。那杆旗帜也真的够大,要让人把头仰的很厉害才能够看清楚它的全貌。只见这是一杆挂着青边,白底、黑字符的旗帜。只要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道教的宗教标记。

再往门洞底下,大门上面的那块匾额上看去,就见有黑底金­色­的“鹤梁观”三个大字。这字写的是苍劲有力,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看来这“鹤梁观”虽然地处偏僻,“鹤观”道长结交的人倒也很多啊。

到了,终于来到“鹤梁观”了。“泽贵”在在合格时候,也说不清楚他自己是一个什么心情。也许是对“鹤观”道长的好奇,比内心的激动要多一些吧……

第四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在“鹤梁观”前面驻足了片刻以后,“泽贵”才走上前去要去大招呼。这个时候只有两个门童,站在道观的门前打扫着地上的尘土。“泽贵”走到他们面前,一揖到地的,十分恭敬的对他们说道:“二位仙童,请了……”

那两个童子听到了“泽贵”的声音,就好奇的打量起他来。也许是“鹤梁观”地处偏远,很少有人来的缘故。这个两个道童打量“泽贵”半盏茶的工夫,才开口问道:“这位先生请了……不知道先生远道而来,有何贵­干­啊?”

听闻别人在问自己,“泽贵”就赶忙回答道:“哦。在下这一次来,是奉了家父之命,来个‘鹤观’道长送信的……”

“哦……”那两个道童听“泽贵”则和么一说,立刻就开始以异样的目光打量起他来。

“泽贵”看到那两个道童这样的打量着自己,他就想起镖局总镖头跟他说起的那件事来。于是他就连忙跟那两个道童解释道:“哦……请两位仙童不要误会。这一在下只是出来有利,顺便替家父送一封书信给道长。家父他老人家是道长多年前的故友,所以他带来的饿书信也只有叙旧和慰问而已。请二位不要多滤……”

那两个道童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有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对他说道:“这年头,可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了要见我们的道长一面,他们马上瞎话都能够说的出来。谁知道你不是在骗我们的呢?”

“泽贵”见到它们这个样子也不生气,因为他还犯不着和小孩子生气不是。于是他就笑着脸迎合着那两个道童说道:“二位仙童,请不要见恼。就是‘鹤观’道长不愿意见在下,也没有关系。哪怕你们帮我把这封家书给送进去,在下也感激不尽了……”说着话他又是一揖到地给那两个道童行了礼。

没想到那两个道童还是不领“泽贵”的情,只听他们很冲的对“泽贵”说道:“不行!最近来找我们师傅挑战的人也太多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中间的一个。谁有知道你那信里有什么……万一要是有机关或者是毒药什么的,不就是害了我们的师傅了吗?!”

听那两个道童这么一说,“泽贵”真是没有了火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小家伙说才好,于是他就站在那里迟疑了起来。就在他无法可想的时候,他突然摸到了口袋里的一个纸包。那里面装的是,他在前面镇子上买来的凉梅。“泽贵”是一个见到什么都新鲜的人,只要是他没见过的都要买下来,就是连吃的都不例外。而且“泽贵”这次出来,尤其是注重吃的东西,因为他在皇宫里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凉梅可是左近的特产,在夏天吃了它,不仅可以生津止渴,还可以让人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一想到了它们,“泽贵”就有了要使用“糖衣炮弹”的念头。于是“泽贵”就把那包凉梅拿了出来,递到了那两个小道童的面前说道:“二位仙童,在下这次来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一包凉梅来孝敬二位……只要你们能够帮我通报一声,我就绝对不忘记你们的好处。下一次,我多带一些好东西来孝敬你们……”

那两个道童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用十分警惕的眼神看着“泽贵”。只听他们用充满警惕的语气来说道:“喂,你别跟我们来这一套!万一你在这里面下了药,我们岂不是要上你的当了吗!”

听了这二位的话,“泽贵”的就没有了火气。他们的警惕­性­未免也太强了一点吧,就连这个也要怀疑一下。“泽贵”真就给他们搞的没有办法,但是在转念之际主意便有了。于是他就打开了那个纸包,然后拿出一颗凉梅来,装做很陶醉的样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就扔到了自己的嘴里。只见“泽贵”在连嚼了几下以后,就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连说好吃。

这一下,可把那两个道童给馋坏了。他们在这深山里面待着,本来就很少跟外界接触。他们平日里吃的都是自己种的菜,也难道吃到什么好东西。要想吃什么梅子的,也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再说了,小孩子有几个不喜欢吃零食的?他们这一下,还真的就有一些动心了。

看着他们的这个样子,“泽贵”就买弄似的把妹子放到了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道:“怎么样,不来一点尝尝?!”

这一下,那两个道童再也难耐诱惑,就不由自主的把手伸了过去……

“泽贵”看到他们那个馋样,于是就决定不管能不能够见到“鹤观”道长,先耍一耍他们再说。于是他就在那两个道童把妹子给吞下肚以后,大笑吐出了他嘴里的梅子说道:“哈哈!你们总算是上了我的当!”

“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那两个道童见到“泽贵”这个样子,顿时就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于是他们一边喝问着“泽贵”,一边就走上来要与他撕打。

“泽贵”见着两个小道童还当真了,于是他就伸出手去解释道:“哈,哈……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在跟你么看玩笑,开一个玩笑而已。这梅子是没有问题的,我敢对天发誓!”

看到“泽贵”这么正经的样子,那两个小道童就停了下来。然后他们很认真的问“泽贵”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敢发誓吗?!”

“泽贵”见到他们如此的认真,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于是他就很认真的指着天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袁泽起要是在梅子里面下了药的话,就要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他说着话就把吐出来的梅子有吃了进去,然后很快的就把梅子­肉­给吞到了肚子里。

那两个道童见到“泽贵”的行动,这才将信将疑的缓和了下来,但是他们的眼神依然是很警惕的。“泽贵”看到他们浪人这个样子,就笑着摇了摇,把手里的梅子包递到了他们的眼前说道:“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既然你们喜欢,就拿去吧,不要客气……”

那两个道童面对着极大的诱惑,却又不得不担心吃了以后是不是会受害,所以就站在那里犹豫了起来。但是到了后来,他们还是没有经的起梅子的诱惑,还是很迟疑的把它拿了归来。然后他们就十分小心的问“泽贵”道:“吃了这梅子,真的不会有问题吧……”

看到他们疑神疑鬼的样子,他也只能是怪自己不好,刚才玩的实在有些过分。于是他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刚才真的是在跟你们开玩笑,所以还请二位信筒多担待一些……”

听“泽贵”这么一说,那两个道童又神气了起来。只见他们趾高气扬的说道:“哼!既然你刚才吓唬了我们,这梅子也就当是给我们赔罪的了。你也别想我们帮你办什么事情……”

“泽贵”见到他们这么的耍无赖,而自己身上又没有其他的东西再来招呼他们。于是他就好象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突然大呼起来道:“哎呀,怎么这事让我给忘了!”

猛的被“泽贵”这么一惊一诈的吓唬,那两个道童差一点没有被嘴里的梅子给噎死。就见那梅子在他们的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形,把他们搞的白眼直翻,简直是好不狼狈。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勉强把那梅子给从喉咙里挤下去,然后就继续翻着白眼打着嗝的对“泽贵”说道:“大哥,你又怎么了?能不能不要这样的吓唬我们呀?!”

“泽贵”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故意的不开口说话,就是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故意在那里惹他们着急。那两个道童见“泽贵”这个样子,就更加的着急了。于是他们就着急的问“泽贵”道:“你说话呀,不要在这里逗我们好不好?!”

“泽贵”见他们已经被自己逗到了在合格地步,这才开口说道:“那好。刚才都是你们问我,现在也该我来问你们了。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们我忘记对你们说什么了……”

那两个道童见“泽贵”开出了条件,于是他们就忙不迭失的点起了头来。“泽贵”料想他们现在也不敢跟他说瞎话了,于是他就开口问道:“我问你们,‘鹤观’道长到底在不在?”

那两个道童听了“泽贵”的问题都抢着对“泽贵”说道:“道长现在不在观内,他老人家出去云游去了……”

“哦……那他到那里去了?”“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就继续问道。

“他老人家去了‘觉罗寺’……和那里的老方丈,‘罡风’和尚下棋去了……”那两个小道童很勤快的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倒是没有了主意。

那两个小道童见“泽贵”愣在了那里,他们就着急的问道:“你刚才忘记说什么了?”

“哦……我是忘记告诉你们,那梅子要是吃多了,就会肚子疼。别说是你们了,就是我吃多了肚子也会疼的……”“泽贵”被他们这么一提醒,就故意调笑着说道

那两个道童听他这么一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只见他们叹着气说道:“原来就是这件事啊!你做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泽贵”见他们两人这样,就跟他们攀谈了起来。这一来二去的,他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第四章 第三节

第三节

到了最后,“泽贵”就很失落的想离开这里。但是道童见到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就想留“泽贵”在这里住上一夜。但是“泽贵”觉得留下来也是没趣,于是他就想就此离去。然而就在“泽贵”转过头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见到了镖局的答对人马正朝这边过来……

既然人家是大队的人马过来,道路又这么的狭窄,“泽贵”就不得不退回来给别人让路。在庙宇门口打扫的那两个小道童,见到了这么多的人,也不禁停下了他们手里的工作。

镖局的人就在庙宇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而那个小姐的马车也在其中。等车子停稳了以后,那个小姐就被她的丫鬟搀扶着走了下来。“泽贵”看到了那个小姐,就感觉到特别的奇怪。他实在是想不到,要到这里来的竟然会是她。于是他就很奇怪的问那两个小道童道:“喂,她是什么人啊。竟然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

那两个小道童一边看着那个小姐发着呆,一边心不在焉的对“泽贵”说道:“那是当然了……他可是我们观主的亲侄女……”

“噢……”原来是这样,“泽贵”明白了这些,就不禁对那小姐多了一份敬重之情。

镖局的人见到“泽贵”也在这里,他们多少还是有一些吃惊的。不过还是总镖头反应嘴快,就见他走上前来抱腕对那两个道童说道:“二位仙童请了……不知‘鹤观’道长现在可在观内,先有他的侄女刘小姐前来拜访……”

“对不起,你们还真是来的不巧。家师有事出门去了,他现下正在‘觉罗寺’跟那里的老方丈盘桓。刚才这位公子也是来求见家师的,他也跟你们一样扑了一个空……”一个小道童十分恭敬的对总镖头打了一个楫手说道。

“噢,那还真是不巧……”总镖头叹着气,感慨着说道。

那两个道童见到他们已经来了,这就让人家走也不太好。于是他们就建议道:“既然小姐已经来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就等家师回来以后再说……”

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姐也由她的丫鬟搀扶着走了过来。可能是听到了那两个小道童的话,那个丫鬟就大声的说道:“不行啊!我们家小姐有急事要求见道长,你们有没有班房能够尽快的请他回来?”

那两个小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咧开了嘴。只听他们很为难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们也没有办法。想那‘觉罗寺’离我们这里有五、六百里之遥,就是神仙也难做到啊!”

“这……”那个小姐听到了这里,就迟疑了起来。

“二位仙童,请教了……想那‘觉罗寺’,该如何去啊?”那个总镖头又开口问道。

“啊,要去那‘觉罗寺’,只要你们上了大道,一直的冲西北走就是了……”那两个小道童回答的倒也爽快。

“爹,我们接下来是要往东去的……”总镖头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跑到他身边小声的说道。

总镖头立刻就身出一只手来制止了她,然后就开始认真的思量了起来。在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以后,他就走到“泽贵”的面前,对“泽贵”抱拳说道:“这位公子,在下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在下知道您是一个高人。既然公子也要去‘觉罗寺’,而在下幽抽不出身来,还拜托公子帮我护送它们一程……”

“这……”听了总镖头的请求,“泽贵”不免开始犹豫了起来。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大包大揽的把这件事应承下来。但是知道了这些“小女子”厉害的他,就不得不多了一些顾忌。

见到“泽贵”犹豫的神情,总镖头立刻就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想公子是一个谦谦君子、风格高尚,凡事也不要去想那么多。再说还有小女陪伴在她们的身边,想来也没有那么多的不便……”

“泽贵”一想也对,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于是他就十分客气的对总镖头说道:“既然总镖头这么信的过在下,那在下就勉为其难了……”

“那,在下就先多谢公子了……既然公子已经允诺下来,现在天­色­又已不早。那么就不如先在这里借宿一宿,等到明天大家再一起上路如何?”总镖头见“泽贵”答应了下来。他就开口提议道。

“泽贵”听总镖头这么一说,他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发现此时已是日头西沉的时候。要现在就离开的话,就是赶的再快,也要到下半夜才能够赶的上宿头。于是他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天边才刚泛起了鱼肚白,“泽贵”他们就起了身。在“鹤梁观”的门口,总镖头对他的两个女儿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她们千万不要跟“泽贵”闹别扭,一定要保护好小姐等等的一切。那两个小丫头好象是早就向往着自由的江湖生活,所以她们几乎已经厌烦了父亲的叮嘱,只是随意的应付了几句,就想要上路。总镖头尖刀她们这个样子,也只好很无奈的让她们上路了。

等来到了山脚下,和大队的人马分开来了。这两个小姑娘就好象是初出樊笼的小鸟,丢下了“泽贵”他们先胡跑了一气。看她们这么浮躁的样子,就知道她们是头一次出来走江湖。虽然“泽贵”也是头一次出来走江湖。但是他知道江湖是步步的风险,所以他就一直在马车的旁边警戒着。之所以“泽贵”能保持着这样的沉稳,那是因为他的那些师傅们无时无刻的不在训练着他,趁着他放松的机会来偷袭他,让他能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泽贵”也是由此知道,他不论是在何时何地,都必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虽然说到“觉罗寺”也只有五、六百里的路程,让“泽贵”的马放开来跑一下,也只要几天的工夫。但是有了马车的跟随,那速度就快不了多少了。本来这马车正常的还能够跑一个五、六十里一天,有了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小姐坐在上面,一天要想跑出一个四十里也难。“泽贵”就是搞不懂,一个千金大小姐,好端端的有福不享,非要跑出来吃这个苦。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一个堂堂的王子,还不是一样出来经受风吹雨打的?!

再说坐在车子上的那位小姐……她本人对于“泽贵”护送她们上路,倒是不很介意,但是在那一天晚上所发生的尴尬事情,却让她颇为介怀。所以在这一路上,她也不敢去多看“泽贵”一眼。而在她旁边的小丫鬟,自从那一天以后,就一直缠着她问这问那的,好象“泽贵”就是那么一个好欺负人的大坏蛋一样。即便是那个小姐跟她结实了许多遍,她还是对“泽贵”保持着一定的敌意。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想起来还不知道那两个小丫头叫什么。于是他就催马追上了那两个小丫头,对她们说道:“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二位的芳名,不知道二位可否赐教?”

“你就不要在这里跟我们拽文了,我们是江湖儿女,也是大粗人。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我们可是听不懂的……”其中的一个姑娘说道。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当时还就没了折。他就难堪的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我还真没办法。都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时之间,我还真就改不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最看“泽贵”不顺眼的小丫头凑上来对“泽贵”说道:“喂。你这么着急的打听我,我们的名字是不是别有目的啊?!”

“对你们有目的,对你们有想法?你们搞错了没有?!我凭什么就要对你们有想法?我只是想在跟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至于对你们喊哎,那个谁谁谁,喂那个谁谁谁的……”“泽贵”有些不高兴的解释道。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们是不会上你的当的……”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说道。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他就嬉皮笑脸的对她说道:“那好……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叫你这个姑娘,叫她做那个姑娘。你看怎么样?”

“行了,反正都随你高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拿你也是没有办法的……”那个古怪­精­灵的小姑娘有些无奈的说道。

“泽贵”见她也有无奈的时候,就十分得意的对那个姑娘说道:“嘿,那个姑娘。既然你的姐妹都没有意见了,那么我门就这么定了。你就叫那个姑娘吧……”

那个姑娘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也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就只好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泽贵”了。“泽贵”见这边的事情已经搞定,他就回到了马车旁边,继续完成他答应别人的托付。

第四章 第四节

第四节

就是在这一路上,本来也该算是风平浪静的。但是那个看“泽贵”不顺眼的小姑娘总是要找机会来整“泽贵”一下。虽然“泽贵”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他在这里毕竟是弱势群体,所以也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就说这一天晚上吧。“泽贵”他们要在一个比较大的集镇上住宿,由于今天来赶集的人太多,所以各个客店里面都住满了人。“泽贵”他们还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只剩下几间客房的客栈。再仔细的打听一下,也就只剩下两间双人的房间,这以下可就让大家为难了。

本来“泽贵”是很无所谓的,在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后,他在破庙里面睡过,在荒野里睡过,甚至是在大树上睡过觉,所以他就想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混一个晚上也就算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看“泽贵”很不顺眼的小姑娘,来到他面前,趾高气扬的命令他道:“喂,你……给我睡到外面去!”

“泽贵”一听她的这话,当时就不是很舒服,所以他就以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其他的人。可是其他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只师很自私的把脸给别了过去。于是“泽贵”就只好厚着脸皮对小二说道:“小二哥。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通铺啊,什么的地方让我凑合一夜啊?”

那个小二上下的打量“泽贵”一番,然后才很客气的对他说道:“哎呦,没想到像公子你这样的人,还蛮能凑合的,这让小的实在是佩服。但是小店实在是住满了,别说是通铺了,就是连柴房里都已经塞了人了。老实说,今天晚上,就是小的也要到外面去借宿,所以就帮不了公子了。”

听那个小二这么一说,“泽贵”也没有了办法。看来今天晚上,自己又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过夜才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关于住宿的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好,小二就领着小姐那一帮人到房间去了。“泽贵”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到外面去找一个可以住的地方。本来是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睡一下,但是想到自己还被服着别人交给的重托,他也就不敢跑太远了。但是要在临近客栈的地方,找到住处也太难了一点……

就在“泽贵”感到为难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客栈门口的小桥。这是一个很小的桥,大概也就十几,而是步的吧。在小桥的两岸都是二、三层的楼房,只有小河这一段还有一点间隙,能够让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照­射­下来。“泽贵”一想,这倒也是一个和雅致的地方。于是他就吩咐小二弄一个酒壶,打上一壶的水,再弄上两个卤菜。小二听到他这样的要求,就不禁愣在了那里。有谁会叫人拿酒壶来打水的呢!“泽贵”见到那个小二愣在了那里,他就笑着对他说道:“我就你做什么,你就只管去做。反正我是少不了给你的那份钱的……”小二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去置办这一切去了。

等一切都置办好了以后,那个客栈也要关门了。“泽贵”在这个时候,倒不感到有什么委屈的。这些天来,也就是难得的有这么一会儿让他安静一下,他就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这里的景­色­。这里的景­色­还真是不错,在身子底下是小河流水,在那天空之上则是那明月当空。此时的月亮,把它那柔和的光静静的投向了大地。由于月光的作用,两边大楼的­阴­影都向小桥集聚了过来。那个­阴­影虽然黑暗,但它却很柔和,并不会让人感到恐怖。小河里的流水,哗啦啦的流淌着。由于天气很暖和,它们所引发的微风,吹在身上还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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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这样的月光,那可是一件很美的事情。要是再吹吹风,听听这流水的声音,那就更­棒­了。“泽贵”一时兴起,就举起了酒壶和酒杯来大声的说道:“一壶淡酒邀明月,莫使青春空度过!”

就在这个时候,对着小桥的一个房间的窗户打了开来。在那个房间里住着的,就是那一位小姐。她看见了“泽贵”的如此兴致,也不知道她的内心会做和感想。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她是叹着气,轻轻的把窗户给关上的……

第二天早晨的­鸡­叫,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等镖局里的那两个小丫头,陪着那位小姐走出来的时候,“泽贵归”还躺在小桥的栏杆上。看他那个姿势,就好象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蛇一样。于是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就上得前去,捣了捣“泽贵”道:“喂!天亮了,快起来!”

“泽贵”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立刻就跳了下来。按理说,一般人像他这样,早就动不了了。可是他是练过的,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些。即便是血脉不容易调和,但是他还可以行气补充,所以他在行动的时候都能够很轻松。再见他把自己的脸搓了一下,立刻就是­精­神百倍的样子,这也就是因为他练过气功的原因。

又要出发了,“泽贵”依然是保持着那分活力。虽然还是要接受折磨,“泽贵”只好继续的躲避。可是他们才到达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就被人流给阻滞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节日,这里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走在这样城市的街道上,要想骑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只好下了马步行。

时间快到了中午,眼看着大街上的人就少了下去。原来那是人们要去吃饭了,所以才会没有了那么多的人。“泽贵”他们也就是想趁这个时候,快一点的先穿过这个城市再说。就在“泽贵”他们低着头赶路的时候,在他们的前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于是“泽贵”就抬起头来看了过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他一看之下,就发现又一大群的人在追赶一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的年纪也不大,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吧。她头上扎着羊角小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能够说出话来一样。在她身上是一套紧身的小袄,显的很是小巧。再看她那动作,很是轻巧灵活,把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人搞的气喘吁吁的。

等那个小姑娘来到“泽贵”的面前时,她一滋溜就躲到了“泽贵”的身后,就连“泽贵”都没有看清楚她的身法。此时“泽贵”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挡住了他面前的众人道:“喂,都给我站住!你们在­干­什么,要来难为一个小姑娘?”

“是她偷了我们的烧饼和包子!”那群人十分激动的说道。

“不就是几个烧饼和包子吗,又能值几个钱?哪,这里的钱应该够了,你们那去!”“泽贵”说着话就拿出了一些碎银子,扔给了那些人。那些人在拿了钱以后,这才悻悻的散去了。

等那些人都散去了以后,“泽贵”这才回过头来,很柔和的对那个小姑娘说道:“你为什么要偷人家的东西?”

“没办法,我偷偷的从家里跑出来。身上没有带钱,饿了就只好偷东西吃了……”那个小姑娘好象很天真一般的说道。

“泽贵”看到她那个天真样子,他就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于是他就问那个小姑娘道:“你家住在哪里啊?”

“我家吗?嗯……就是在那一边喽……”那个小姑娘好象是很天真,很年幼的样子。也许是她太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家住在哪里。

依照“泽贵”的脾气,这就是要送她回家的。但是自己又有别人的嘱托在身,所以就一时没有办法分身。于是他就对那个小姑娘说道:“小姑娘,我暂时没有办法送你回家,你能不能够先跟着我们。等我的事情办完了,我再送你回家?”

“那很好啊!反正我也是出来玩的,也不想那么早的就回家。跟你们一起出去玩的话,那也很好啊!不过,你身上有钱吗?够我们吃饭吗?”那个小姑娘十分天真的说道。

听到了这么天真,这么直接的问题,“泽贵”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于是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对那个小姑娘说道:“关于钱的问题吗,你就不用担心了吧……就算是我没有钱,还有这些姐姐们可以帮助你们吗!”

“你在说什么呀?要是你身上的钱不够的话,千万不要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可是不会给钱你,养一些不相­干­的人的。”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说道。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当时就跟要吃人一样的瞪了她一眼道:“喂,你这个人啊!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你看人家小姑娘迷了路,又没有饭吃。你哪怕不肯帮忙,说两句好听一点的,都不行吗?!”

“好了,好了。做什么事,都是你做好人,我做坏人。这事我本来就不想管,你以后也别指望我会管。我可告诉你,要是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惹出什么祸事来,或者是对我们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就全部算到你的头上!”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说道。

“我不会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争辩道。

“好,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算在我的头上好了!”“泽贵”看他那个样子,也就很不满意的说道。

这一下大家才没有了话说,就开始继续的赶他们的路了……

第四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是该要上路的时候,看着这个小丫头,“泽贵”倒是犯起了难来。他们要是一起上路的话,那个小丫头该怎么走呢?自己和她骑一匹马吧,十四、五岁的姑娘虽然不大,但也已经不小了。要是让人看到,多少还是要讲一些闲话的。想让镖局的那两个小丫头帮忙,恐怕她们是死也不会肯的。要说让她坐在马车上,跟刘小姐她们一起,就是她们放心,“泽贵”也不放心。

就在“泽贵”感到为难的时候,那个小姑娘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于是她就很天真的问“泽贵”道:“大哥哥,有什么事让你感到为难的呢?”

“哦,我是在想,让你跟谁在一起才比较妥当……”“泽贵”随口答道。

“原来你是在为这个犯愁啊!其实你也不必为难,我可以自己想办法……”那个小姑娘说着话,就吹起了口哨。等口哨的声音落下不久,就见到有一匹马,晃晃悠悠的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

“泽贵”一见到这匹马,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这马,长了一身褐­色­的棕毛,但是那颜­色­又不是很纯。在这片褐­色­的棕毛上,又是东一片、西一片的长着很多白­色­的毛。看那白­色­的毛,就好象是什么动物的大便一样让人感到恶心。虽然这马表面上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它却是一匹名贵的宝马。其马名曰:“千里追风快”,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宝马。若是论速度、比耐力,丝毫都不比“泽贵”的马差。像这样的好马,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认出来的。所以当其他的人看到这匹马的时候,都不由得哼了一声,以此来表示自己对这匹马的不屑。

“泽贵”当然是知道这匹马的来历的了,早就有他的那些师傅们把“相马经”传授给了他,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于是他立刻就好奇问那个小姑娘道:“小妹妹,你叫什么?你的马是哪里来的?”

“嗯……我叫宋甜儿……这马是我爸爸的,是我在出来的时候,牵出来的……”那个小姑娘很爽快的说道。

“泽贵”看她说的那么爽快,但是她总是觉得这个小丫头没有对自己说真话。因为这个小丫头在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到处的乱转,就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过。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实话,“泽贵”也觉得自己没有逼迫人家的必要,所以他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可能是不满意“泽贵”随便的带人同行,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一路上都在噘着嘴。“泽贵”就是看见了,也当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于是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就会时不时的到“泽贵”的身边来挑逗他一番。“泽贵”被她搞的没有办法,就只好老躲着她。于是那个小姑娘就更加的得意忘形,所以她就准备用飞蝗石来打“泽贵”的马。

如果是“泽贵”受了欺负,他倒是没有什么。要是有谁要伤他的马,那他准会跟他拼命。只见那飞蝗石一打出来,“泽贵”便眼疾手快的用脚把它给点飞了。眼见自己没有得手,于是另外的两颗飞蝗石又飞了出去。“泽贵”见势不妙,他立刻抽剑出来把两个飞过来的飞蝗石给劈开。就在这个时候,第三颗飞蝗石悄悄的从“泽贵”看不见的角度飞了过来。虽然那个情势是万分危急的,但是却有高人在后面相助。就在那飞蝗石在兴头头的前进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剑气,把那颗飞蝗石给打飞了。那个小丫头见到还有人在暗中帮助“泽贵”,而在往私下里看了看以后,却没有发现对方在什么地方,于是她就暂时的收敛了一下,不再找“泽贵”的麻烦。

等那个小丫头一走,宋甜儿就放马走了过来。她一来到“泽贵”的身边,就十分好奇的问他道:“大哥哥,那个小丫头一直都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对付她啊?!”

“泽贵”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看着她人小鬼大的样子,他就笑了起来。只见他带着慈祥的笑容说道:“看你才多大的年纪,就叫人家小丫头。看人家那个样子,也要比你大几岁……”

“嗯……大哥哥,你回答我的问题吗!”宋甜儿见“泽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竟然当场就撒起娇来。

“泽贵”见到她这个样子,就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看你这个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我本来就是一个小孩子吗!你就快一点回答我的问题了……”宋甜儿开始有一点失去了耐心的说道。

“好了,我就告诉你吧……我这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我不喜欢跟女人计较太多,更不喜欢去跟比我小的人计较。你跟她计较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呢?她的年纪比我要小,搞不好到最后,还要被人说是大人在欺负小孩……”“泽贵”说道。

“我爹爹说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是有人要欺负你,你就一定要对付他。最好能够在他对付你之前,你就动手对付他。否则的话,你就要吃大亏的。就像她那个样子欺负你,你能够甘心吗?”宋甜儿不解的问“泽贵”道。

“泽贵”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道:“说老实话,我的心里也不平衡,但是我懒得跟她去计较。要是人人都像你爹说的那样去做,那这个天下就不要太混乱了。所谓:怨怨相报何时了……本来就是一件小小的事情,非要把它弄出人命来­干­什么呢?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最多就把它当作是禽兽。人家都这样了,你要是再跟她计较,就是在对牛弹琴不就行了吗!”

“什么禽兽啊,简直是禽兽不如!”宋甜儿说着话,就大声的笑了起来。“泽贵”见她这么的可爱,也跟着笑了起来。走在前面的那个小丫头看他们笑的那么的开心,当他们见到自己在看他们的时候,就笑的更开心了,她便认为那是在为什么事情嘲笑自己。于是她就怒气冲冲的折回头来,跑到了“泽贵”他们的面前。

虽然看那小姑娘是冲着“泽贵”来的,但是她手上已经扬起的马鞭,却硬生生的朝宋甜儿落了下去。虽然这声东击西的招数来的很突然,但是一向反应很快的“泽贵”,却没有错过。他看到马鞭朝宋甜儿抽了过去,就顾不得那么许多挺马上前,一伸手把马鞭给绕在了自己的臂膀上,他的那只手也抓住了鞭子的末梢。只听“泽贵”厉声的对那个小丫头说道:“我先前没有跟你算帐,那是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怕别人说我是大人欺负小孩。就是你这一再打我,我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要欺负这个小妹妹,我就一定要教训教训你,否则你就不知道你应该知道的规矩……”“泽贵”说着话,就用力的一撤马鞭。那个小姑娘一个没坐稳,当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马鞭一个没抓住,也从手里滑了出去,还把手掌给弄破了。“泽贵”见到她这个样子,倒是没有一点怜惜她的心肠。只见他冷冷的说道:“既然这马鞭只会欺负人,就是不要它也罢!”“泽贵”说着话,就扬手把马鞭摔了出去。就见那马鞭在空中转了几个身子,就落到了一棵大树上。

见到了这个情景,那个小姑娘的姐姐就赶了过来。可能是见到了帮手,就感到有了后台,那个小姑娘就大哭着诉说起“泽贵”的罪状来。在马车上那个小姐的丫鬟听到了小丫头的哭声,也从车窗里把头是伸了出来要看一个究竟。

宋甜儿见到这个架势,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拍了派“泽贵”的肩膀说道:“你不要害怕她们人多,有我在这里支持你!”

“泽贵”听到她的话,就不禁笑了一下。他心里知道,对方的那几个人,就是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哪里又要这个小丫头来帮忙哦!不过她们要是真的要和“泽贵”动手的话,“泽贵”也决定先跟他们打过再说。

好在那个坐在地上的小丫头的姐姐还算是明辩事理的。她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妹妹不好,再加上这一路上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说不准在什么地方还要仰仗“泽贵”,所以她就只好在那里先安慰一下她的妹妹再说。等她把小丫头哄的不哭了,在帮她把手上的伤口给包扎好,“泽贵”他们也已经护送着马车走的远了,于是她们就只好催马追了上去。就当要催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马鞭已经被“泽贵”给扔掉了。看看那可怜的马鞭,孤零零的躺在大树的树枝上。看那棵树有高又大,凭自己的本事,是没有帮法拿下来的了。再看着走在前面的“泽贵”,那个小丫头就暗暗的发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她一定要和“泽贵”好好的算这个帐……

第四章 第六节

第六节

在这一路上,那个小姑娘就是没有机会下手整“泽贵”。等到了一个大一点的集市以后,“泽贵”他们早早的就歇息了下来,却没有想到“泽贵”在第二天早上却拉起了肚子来。看着“泽贵”一趟堂的往厕所里跑,那个小姑娘就得意的笑了起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泽贵”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跟她计较一些什么,他的心思都已经放到了厕所上。到了最后,“泽贵”就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由于刘大小姐急着要赶路,所以在快到晌午的时候,“泽贵”才勉强的跟着她们动身了。见到“泽贵”这个样子,宋甜儿就想让“泽贵”留在这里休息几天再走。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简直对宋甜儿是感激不尽了。因为在这个时候,只有她还能够来问一下自己,又怎么能不让他感动呢?要不是对人家的承诺,也许“泽贵”真的就想先休息几天再说。

快到了下午的时候,“泽贵”忍不住又上了几次厕所,不过他自我的感觉已经好多了。看见“泽贵”的这个狼狈样,走在前面的那两个小姐俩是有说有笑的。“泽贵”在这个时候都没有了想法,他的脑袋里面都变的空空的了。宋甜儿却看不过去,于是她就在想办法要怎么整一整这些人才好。

就在宋甜儿苦命的思索之际,“泽贵”又要去上厕所。于是他就跟前面的人打了一个招呼,让她们先慢慢的走,自己等一会儿再赶上去。等这个招呼打过,“泽贵”就朝野地里跑去。他在一片青苗地前下了马,简直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片有半人高的青纱帐里方便了起来。见到了“泽贵”这个样子,前面的那两个姐妹小的声音就更大了。听到了它们的笑声,“泽贵”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姐俩得意之际,宋甜儿却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在距离这条官道的不员处,有一座小土山。在那座小土山的后面,又另一条去另一个方向的官道。要说是这一条官道,可是幽僻的很,还经常的有土匪出没。而此时此刻,这一条管道上正在发生抢事件。看那抢劫的景象,简直就是人仰马翻,尘土飞扬的架势。就是因为宋甜儿的耳力够好,她才知道这里有热闹可看,所以她才会赶到这里来。

等宋甜儿来到这里的时候,抢劫基本已经结束。就见那些土匪正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着,好象他们的收获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成果。宋甜儿见到了这个情景,她就得意的冷笑了起来。只见她突然的大声叫道:“合字并赤字,来啊!那边还有正点子,一看就是买卖羊子!”

因为宋甜儿大概是学过口技,所以她喊话的时候是使用的是男人的声音。那一帮土匪听到了这话,还以为是自己又发现了肥羊,就一起朝声音穿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宋甜儿见那帮土匪上了当,她就催她的马撒着欢的往前跑。那马跑过的地方,立刻就被搞的尘土飞扬。那些土匪还以为是有人带路,就跟着那一道烟尘跑了下去。

刘小姐她们的马车本来就走的很慢,再家上还要等“泽贵”赶上来,所以她们就走的更慢了。等宋甜儿把一帮他土匪引过来的时候,刘小姐她们还没有走出很远。等那帮土匪感到山坡上的时候,就见到了马车的背影。虽然他们没有看到同伙的身影,但是求财心切的他们,还是吆喝着朝马车冲了过去。等那大队的马跑了过去以后,宋甜儿就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上偷偷的笑了起来……

等那些土匪都已经过去,并已经出去很远了以后,宋甜儿才爬下了树来。等她的双脚落了地,就拍了拍双手准备里去。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阵马的嘶鸣声从她的头上传来。等她抬头一看,这才笑着说道:“哎呀,那看看我。我差一点把你都要忘了……”说着话她就纵身上树,等她再从是树上下来的时候,却是托着一匹马下来的。而那一匹马,正是她的坐骑。

那一帮土匪,是见到了钱就可以不顾一切的。他们见到了那辆马车,就吼叫着冲了上去。镖局的那帮小丫头和马车上的人,在听到了吼声以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她们一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宋甜儿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就骑上了自己的马去找“泽贵”去了。

此时的“泽贵”还在青纱帐里待着,不过他的感觉已经好多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正准备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宋甜儿已经来到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泽贵”见到了她的到来,就很好奇的问她道:“哎,你怎么过来了。为什么不跟它们一起走?”

宋甜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要跟她们走的话,简直要把人给闷死了。再加上她们对我还有敌意,搞不好就把我整的跟你一样的了。我还不想死的比你还难看……”

“小丫头,你就知道嘴贫。她们怎么样了?”“泽贵”嗔怪的责怪宋甜儿道。

“她们?她们啊……她们现在正忙着呢,也没有工夫来对付你和我了……”宋甜儿好象很不在意,很轻松一样的说道。

“泽贵”听到了宋甜儿的说法,他当时就明白是出了事情的。于是他就很认真的追问道:“她们究竟怎么了?你又在搞什么鬼啊!要是出了事,那可怎么是好?!”他说着话就要从青纱帐后面跳出来。

“也没什么了,只是我看那边强盗打架好玩,就把他们给引到她们那里去了。这样即可以让那帮小丫头们活动活动,也可以让那帮强盗得些喜钱。这不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吗?”宋甜儿好象很不在意的说道。

“哎呀,要是出了人命的话,那又该怎么是好呢?!”“泽贵”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宋甜儿见“泽贵”这么着急,她就十分困惑的问道:“喂,她们那么的挤兑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关心她们,帮助她们?!”

“你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好……明明是我答应别人的事情,就是我死了也应该要为别人办到。这叫作‘大丈夫一诺千金’。”“泽贵”一边说着话,一边就着急的跳上了他的马,朝马车的方向追了下去。

等“泽贵”追上马车的时候,发现她们那里打的正热闹。见到了如此的情绪,“泽贵”二话没说就冲了上去。只见“泽贵”把宝剑一挥,便当场倒下去了两个匪徒。此时的“泽贵”还属于比较仁慈的,所以他就没动杀死任何人的念头,只是打算把他们杀伤就行了。也多亏了“泽贵”的这一剑,才让镖局的那两个小丫头暂时的脱离了困境。那两个小丫头一喘过气来,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就责怪他道:“喂!你怎么搞的,才过来。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

“喂,喂!你说话客气一点好不好?他又不是你们花钱顾来的保镖,可以人有你们指手画脚的。要是你说话再不客气的话,我们可就要走了!”紧跟着“泽贵”跑过来的宋甜儿,很不高兴的对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说道。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也不是斗嘴的时候。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也知道现在是求人的时候,不可以把人逼的太紧。于是她就不再说话,去应付其他的敌人了。

那帮匪徒见到自己又多了几个敌手,他们就分出几个人来对付“泽贵”。要是就凭这几个小人物,他们还真是看错了人。只见他们挥舞着手上的马刀,狂胡乱叫的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见到这个架势,他也不着急出手,等他们靠近自己再说。

要说这骑在马上打战,就是和在步下打战不同。首先你是骑在马上的,那马就是你的双腿,你就一定要和它配合好才行。所以要想在战斗中取胜,就必须要有很好的马技。没有很好的骑马技术,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就算你又再好的武功都无法施展出来。

“泽贵”就等那些匪徒,来到自己可以攻击到的范围里以后,他把马轻轻的往旁边一拨,立刻就让出了一个空挡来。就等对方因为速度太扑了空,而冲自己身边擦过的时候,“泽贵”一把就把那人给抓了过来。紧接着那个人就被当做“镗”(一种古代的兵器。)舞动了起来。其他的那些人也次第来到,他们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泽贵”搞成这样,是砍他也不是,刺他也不是的,就害怕伤到自己的同伴。

“泽贵”见这一招把对方给蒙住了,他就抓住手里这个人的腰带,舞动的是滴水不漏让别人一点进攻的机会都没有。“泽贵”座下的马儿见到主人玩的起劲,它好象也要寻开心似的游荡了开来。那帮围着“泽贵”的匪徒,还在那里冲着“泽贵”咋呼着,却没有感觉到“泽贵”位置的细微变化。“泽贵”是坐在马上的人,只要马动弹一下,他立刻就会有感觉。“泽贵”就是趁着马往前移动了一些的时候,猛的把手里的人向一个匪徒递了过去。那个匪徒没有防备,还在他张大嘴感到很惊讶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同伴给扫下马去。其中就有一个反应快的家伙,见到“泽贵”露出了空来,他就想把手里的刀子向“泽贵”“递”过去。

“泽贵”那是多­精­明的人啊!他只是感觉到自己身后动静不对,立刻就把手里的人质给撤了回来,然后就是一个立马横枪式,往自己的身后扫了过去。那个家伙见到自己的同伴飞了过来,立刻就害怕的把手里的刀子给撤了回来。等他撤回了刀子,自己也被扫下了马去。

“泽贵”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人都给打到了马下。别看这些马都不是很高,但是要硬生生的跌下去,可要有半天都爬不起来了。等到“泽贵”面前只剩马不见人的时候,“泽贵”才停下了手来。看着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着的人,他也随手把手里的那个家伙给扔到了地上。这个可怜的家伙,给“泽贵”这么一番折腾早就晕了过去。这一下,量他也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了吧。

“泽贵”见到自己这里的事情做完了,他就要到马车那边去帮忙。就在他回过头去的时候,一个人勉强挣扎着爬起来要刺“泽贵”的马。“泽贵”的马可不是好欺负的,它见到有人要对付自己,立刻就一甩后蹄把那个人给踢飞了。“泽贵”在听到了一声惨叫以后,才回过头去。当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也只好嘲笑一下那个倒霉的家伙了。

第四章 第七节

第七节

等“泽贵”到达马车跟前的时候,这里已经为数不多的几个强盗,也已经被这一帮小丫头给打跑了。在这样的时刻,大家也顾不得在多计较一些什么。由于害怕那帮匪徒还会卷土重来,大家就匆匆的离开了离开了事发现场。在那个时候,大家都很不得多长两只腿,好快一点立刻这个危险的境地。

等到跑了好一段路以后,“泽贵”他们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赶路。在这个时候大家都狼狈的很,也没有人会去追究那些土匪是怎么过来的。因为土匪的出没,总是这样令人感到突然和难以捉摸。知道事情根底的,也就只有“泽贵”和宋甜儿两个人。所以在一路上,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泽贵”就会难眼睛瞪宋甜儿一下。然而送甜儿也是很知趣的,她在看到“泽贵”瞪她以后,就会报一个歉意的笑容。再这样的情况下,“泽贵”也就不好在责怪她了……

这一行人又前行了数日,就来到了“韩关”脚下。这个“韩关”本不叫“韩关”,只是为了纪念“韩仕飞”将军所改的名字。这个“韩仕飞”将军,也是一个声名赫赫的大将军。他曾经几次创造过,以少胜多的奇迹。这在冷兵器时代是很难得的事情。而眼前的这座“韩关”,则是雄伟挺拔,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介势。要说它的险要,可以说是比“潼关”又过之而无不及。

只见着座关城是建造在两座小山的中间,两边的小山都有一定的坡度,要是大队的人马一下子冲上去,还真有一点困难。再加上这山坡的两边还多是树木,长的都是茂盛的吓人,就增加了往上冲击的难度。要是熟悉地形的人,在这山坡上的树林里分成一小股、一小股的埋伏起来。等那些攻击关城的人冲上半山腰的时候,要么是在中途就已经不知不觉的损耗大半,要么就是腹背受敌,可能会被人家完全的剿灭。“泽贵”看着这样的地形,一边在谋划着将来要是让自己来攻打这座关城,应该采取怎样的方式来攻击,一边慢慢的往前面溜着马。

镖局的那两个小丫头,还是头一次出来走镖,也没有监视过太多的世面。它们在见到了这座宏伟的关城以后,就开始唧唧喳喳的议论了起来。到了最后,还是刘小姐为她们解释了这座“韩关”的来历,才把她们给安抚了下来。

“泽贵”是害怕了她们两个的吵闹,所以就把自己留在马车后面比较远的地方,慢慢的放任着他的马儿往前走着。宋甜儿却像是牛皮糖一样的贴着“泽贵”,好在她显得很文静,还不至于让“泽贵”感到厌烦。当宋甜儿一边看着眼前的这座关城,一边慨叹道:“烽火连天破冰雪,寒剑铁马度关山,若得一骑万夫勇,不叫胡马度韩关……”

“泽贵”一听到宋甜儿念出了这首诗,他就知道这小姑娘绝对不是一般人家里出来的。因为在那个时代中,女权还不被注重。一般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有机会读书的。“泽贵”一边看着宋甜儿,一边就开始琢磨起她的家世来。为了要再考验一下宋甜儿的学识,“泽贵”就开口说道:“你知道,这个‘韩关’的来历吗?”

宋甜儿想了一下说道:“嗯……我听我爹爹说过,这个‘韩关’本来是叫‘难关’。因为在关外就是‘西秦’人的土地,而‘西秦’人从来就不事耕作。只要他们需要什么东西,就到关内来抢夺。为了防止他们长驱直入,‘北齐’的藩王就在这里修建了‘难关’。后来因为‘韩仕飞’大将军,出征‘西秦’建立了功勋,才把这座关城改名为‘韩关’……大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么?”

已经深知自己国家每一个角落典故的“泽贵”,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么有名的事情呢。他在宋甜儿反问自己的时候,就笑着冲她点了点头说道:“小妹妹,你的学时很渊博吗!看你这个样子,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而你的爹爹,也一顶是一带的博学鸿儒。是不是?”

宋甜儿听到了“泽贵”的问题以后,她就诡秘的一笑道:“要说我爹爹吗,他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要说他是什么博学鸿儒,那却谈不上……”“泽贵”见人家不愿意跟自己说出她的家世,他也就只得作罢。

这一众人出了“韩关”,就来到了古老的“西秦”之土。但这里却是“今天已非昨日样,但得新人换旧颜。”在今时今日,已经没有了“北齐”,也没有了“西秦”。大概在此前的六百五十几年间,有一只新崛起的“忽丹”部落,征服了这两个藩国的土地,并且自封为“獠牙王”。但是这里的风俗民情,和一些生活习惯,确实继承了“北齐”的模式,有一点像我过古汉代的生活方式。而古德拉斯帝国当时的生活习惯,也大部与此相同,出了远门也不会有太多的不习惯。

出了“韩关”,便是一个很大的集市。这个集市是在“西秦”和“北齐”时代所遗留下来的,当时人们也就是指望在这里交换一些生活的用品。由于这个集市存在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这里就被习惯­性­的饿保留了下来。虽然已经消灭了王国与王国之间的差异,但是人们还是习惯­性­的在这里交换他们所需要的东西。而今天又是逢集的大日子,所以这里简直是人山人海的,要想走动都很困难。仔细的打听一下,这才是刚开始赶集的时候,还没有到达Gao潮,要是到了Gao潮,就更加的没办法走了。但是就目前的情况,也难走出半步,于是“泽贵”他们就决定先住下来,再打听一下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等“泽贵”他们进了客店,才发现客店里面也是满满的。好在不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还有空的房间来给“泽贵”他们居住。等一切都安顿好了,也到了该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在这个时候,“泽贵”却已经向小二打听好。只要等到明天,这里已经交换了货物的人就会回去,所以这里的人就会减少一些。等到三天后便是这一年里最大的集市,也是这一期技师的Gao潮。到那个时候,就连已经回去了的,住在这里附近的人都会再赶过来。于是“泽贵”就跟大家商量,先在这里住一天,好好的养好­精­神,等明天再上路。

等大家都坐了下来,“泽贵”就提议让他来请客。地一个不表示反对的就,是宋甜儿。其他的人虽然没有表示同样,但也没有表示出反对,也许是她们太含蓄一点。菜单在转了一圈以后,才轮到“泽贵”的手上。在这个时候,他只是象征­性­的点了两个菜。因为他很清楚,就宋甜儿一个人,就已经点了他们这么多人都吃不完的菜。而其他的人,也很不客气的,根据自己的喜好来点了菜。等到“泽贵”要点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喜欢吃的菜,已经都被人家给点过了。

等菜单递到小二的手上以后,小二就开始把菜单给传唱了起来。听着他那抑扬顿挫的声音,还真让“泽贵”一点也不感到厌烦。虽然从他第一次出宫以来,就见识了不少次小二报的菜名,但他总是百听不厌。

等到菜才开始往上传递的时候,就有一帮江湖豪客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好象是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的这里。光是从他们的服装上来看,句已经知道他们不是本地的人。除了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有衣服的样子。虽然这里已经被统一,风俗习惯也是传承于“北齐”。但是这里的服装却接近于“西秦”,因为“西秦”的服装有着简约的风格,让人看上去,就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直爽。

那些人进了门,一找到桌子就坐了下来。小二见到来了客人,立刻就笑着脸迎了上去,问他们要点一些什么菜。那些人不愧是江湖上的豪客,说起话来一点也不避讳,就是那么大的声音,都可以把人的耳朵震的轰鸣。“给我们几碗面!”那些人中的一个说道。

也许是这里的生意太好了,大家都有一点忙不过来,小一点的声音都不想做了。小二一听他的要求,当时就咧了嘴。只见他苦着脸说道:“对不起,大爷。我们这里只供应成桌的酒菜,不供应面条什么的。要是几位要吃面的话,就请别家……”

“你说什么?!”其中的一个汉子听小二这么一说,当即就瞪大了眼睛,举起了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那个小二见到如此的架势,当时就把身子往后缩去。只见他把手伸的老长,就像是抽风一样的摇摆着说道:“对不起,大爷。这里真的没有面条,就请你饶了小的吧!”

看到小二这个样子,先开口说话的那个汉子,就阻止了那个要打人的汉子道:“师弟,不要莽撞。既然人家没有这样的吃食,我们换别家就是了……”

看来,还是这个人说话管用。等他把话说出来以后,这一­干­人就垂头丧气的,老老实实的往外面走去。见到了这个情景,“泽贵”就忍不住站出来道:“小二,给这几位英雄照我这样的席面上菜。这里的一切费用都我包了……”

也许是要急着赶路,那些汉子在见到有人请客的情况下,都又走了回来。虽然他们没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那个说话管用的汉子却感激的朝“泽贵”点了点头。“泽贵”也不喜欢计较什么,他想自己点的这些菜,自己这一边虽然吃不了,但是那一边都是壮汉,人数又和自己这里的一样多,就应该刚够把菜吃完的。但是他却没想到,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第四章 第八节

第八节

那帮汉子在等菜上桌的时候,就开始小声的议论起一些什么来。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一般人都很难听到。但是对于像“泽贵”这样练武的人来说,还是能够听见的。就听一个人对那个说话管用的人说道:“大师兄,你说这个­淫­贼会不会在这里?”

那个说话管用的人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是一直沿着他作案的方向跟下来的,我想应该有机会抢在他前面,在他作案的时候抓住他……”

“可是,大师兄。凭我们的本事,能够对付的了他吗?!”另外一个人又问道。

“不知道,我还是不知道。我们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任务,做的了也要做,做不了也要做。再说我们雁荡派的人,就是死也要死的光荣!假如要是事情不成的话,我们就是拼死也要让六师弟回去报信。大家明白吗?!”那个说话管用的人说道。

其他的人在听到了大师兄的话以后,都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饭菜已经送了上来,所以他们就开始吃起饭来,大家都不再讲话了。

在那些人不再讲话以后,“泽贵”他们这边才放松了下来。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镖局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就开始不怀好意的看着“泽贵”。“泽贵”一太起头来,就接触到了她那个讨厌的眼神。于是他就很吃惊的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就那么的好看吗?!”

“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干­什么这么紧张?除非,除非你着呢的就是做贼心虚……”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说道。

宋甜儿见到她这个样子就是不服气,于是她就顶了她一句道:“倒不是大哥哥做贼心虚,可怕心虚的是另有其人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新用那样的眼神来挑逗人家?!”

“你!”那个小丫头,当场就给宋甜儿激的说不出话来。

宋甜儿却也不理会她,而是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大哥哥,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会不会去帮他们呢?”

“泽贵”见到她开始有一些古做天真的样子,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哎,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惹事。我现在跟你们这些人在一起,就已经够我麻烦的了,我还哪有时间来管其他的闲事呢?就是要管,也要等到确定你们是安全的以后,我才能够出售去帮忙……好了,你给我老实吃饭了,就现在……”

宋甜儿见“泽贵”下了命令,她也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吃饭了。这一顿饭就此吃的是风平浪静的,但是等饭吃完了以后,镖局的那个小丫头故意的走到“泽贵”的身边,低声的对他说道:“走了,大­淫­贼!”

“泽贵”听到自己的这个新称谓倒是没有什么,他只是笑着站起了身来,跟着他们往后面走去。宋甜儿听到了这个称呼,她就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她就开始转着眼珠子,开始思索起要怎么样来整这个小丫头来。

大家到后面休息了一下,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到集市上逛了一逛。也许是一直都在赶路,所以大家在逛街的时候都感到很开心,也就玩的很尽兴。等到晚上,大家吃了晚饭,就早早的安歇了下来。

这一次的房间很空,所以“泽贵”这一群人的书房分配是,刘小姐和她的丫鬟住一间房,镖局的两个小丫头住一间房。他和宋甜儿各自住一间房。而“泽贵”的房间就在刘小姐房间的做手隔壁,假如有什么事情也好最先照顾到她,他右手隔壁就是宋甜儿的房间……而镖局的小丫头的房间,则是在刘小姐她们房间的另外一边的隔壁。

很快的,就到了月上在中天的时候。这个时候,不仅没有了路人的身影,就连人声和蛐虫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更点声,还不时的从远处传过来。天上的月亮,也会被不时路过的浮云所遮盖。

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有一个瘦小的黑影出现在刘小姐房间的门前。它的脚步放的很轻,似乎就连猎犬也不能够察觉。它的动作也很敏捷,那速度快的都超过了猿猴和狸猫。只见它轻手轻脚的用铁片,拨开了刘小姐房间的门闩。等门闩一被拨开,它就飞快的扑了进去。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刘小姐的丫鬟就想起身来查看一下。就在她刚坐起来的时候,那个黑影就已经点了她的|­茓­道。被点了|­茓­道的丫鬟,立刻就倒下去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那个黑夜在丫鬟倒下去以后,就得冲着她冷笑了一下。然后它就跑到里面的房间,点了刘小姐的|­茓­道。等这一切办完以后,它又来到了门口,把一根很细的铁丝绑在了门闩上。这个黑影似乎是在制造一个陷阱,等它制造完成了以后,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在它觉得万无一失了以后,就来到了刘小姐床前的墙边,开始做起了事来……

此时此刻,“泽贵”并没有睡觉,他只是在床上打坐练功。你别看他闭着眼睛,但是他的耳朵可是竖的跟天线一样。只要有一点的声音发出来,都会被他给察觉。事情还不仅是如此因为就连他的汗毛,都跟天线一样在那里竖立着,哪怕是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感觉。可是这个人就是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就说明这不是一般的人。

再说睡在另外一个房间的,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她本来是睡的好好的,却突然被一阵从隔壁传来的声音给惊醒了。于是她就坐了起来,仔细的一听,好象就是一个什么人在逼刘小姐就范一样。她顿时就想起了白天的那帮豪客在议论的事情。“莫非真的来了一个大­淫­贼?还是这个大­淫­贼,根本就是那个自称是袁泽起的人呢?!”其实在刘小姐的房间里,此时还清醒着的就那个黑影一个人而已。

这个小丫头一边想着,一边就偷偷的爬起身来。这个小丫头,先是推了推她的姐姐,却发现她姐姐睡的很熟,简直是人世不知一样。她有哪里知道,这也是被那个黑影做了手脚的事情。好象此刻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一个人是清醒的一样。小丫头见她的姐姐怎么都醒不过来,却也没有多想,她就摸黑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就悄悄的朝门外走去……

说也奇怪,“泽贵”距离这个房间也不远,就是再微小一点的声音他也能够听见,为什么就只有小丫头一个人听见呢?原来这个黑影在发出了声音的时候,是用了一种上乘的功夫。而这个功夫是在古德拉斯帝国失传了很久的“悉心大法”。只要这个法子练的好,你就可以轻易的知道别人的心里在想什么。这个黑影现在使用的是“传音入密”的法儿,只是“悉心大法”中的一个小功夫。所以它所发出来的声音,也就只有这个小丫头一个人能够听见而已。

等这个小丫头顺着声音,来到刘小姐的放门口时。就见到有一条黑影,从刘小姐的房间了飞了出去。这个小丫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只是顺了一顺手里的宝剑就追了上去。似乎在她的心里,就认定了“泽贵”就是这个大­淫­贼。而他护送自己这些人,也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她就是要趁今天这个机会,来揭穿“泽贵”,好向大家证明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

处于一个较高的位置上,向四下里看去。就见那银­色­的月观静静的洒在大地上,把一切的事物都染的雪白。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任何黑暗的事物都是无法被隐藏的。所以那个黑影,就理所当然的被暴露在了皎洁的月光底下。要说凭它的本事,是完全能够逃脱小姑娘的追踪的。可是它却有意的在等她一般,隐藏在一栋楼房的拐角处。

那个小姑娘借着这月­色­看的真切,她就直愣愣的追了上去,也没有提放人家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那个黑影在感觉到她追来了以后,就开始往一个更偏僻的地方跑去。可能是不想让自己脱离对方的视线,那个黑影就是不很快的跑。那个小姑娘看着那个黑影的样子就来气,因为那好象是在挑逗她一般,于是她就憋足了一口气,发力追了下去。那个黑影见她加快了速度,它也加快了逃跑的速度,故意不让她追上自己。

他们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的,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子里面。等来到了那个小院子里面,镖局的小姑娘就失去了那个黑影的踪迹。于是她就开始仔细的搜寻了起来……

在一圈找了下来以后,那个小姑娘荏苒没有找到那个黑影的踪迹。就连它留下来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一点。然而就在她倒退着身体,四处的观望时。就有一块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小石子打中了她。其实这个石子并不是用来伤害她的,而是要在她的身上施加一个劲道,使她移动一点罢了。那个小姑娘也就是在移动了这么一点的情况下,顿时就觉得天塌地陷了一般。等她情形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是在一个充满了液体和半固体的大缸里。而包围着她的这些东西,还在不停的发出恶臭。原来她是掉进了一个大粪缸……

在这个大粪缸里,人是着不了实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你有再厉害的功夫也难脱逃出来。所以那个小姑娘在试着往上蹿了几次以后,就彻底的绝望了。就目下的情形来说,她只有等待别人的救援了。可是现在是深更半夜的,又会有谁到这里来呢?

看着那个小姑娘的狼狈像,那个黑影则­阴­笑着离开了这个院落……

第四章 第九节

第九节

到了第二天的一早,镖局的那个小丫头才被人发现,并且从粪坑里救了出来。等她一出来,就开始在那里骂街了。像“泽贵”他们这样睡的还迷迷糊糊的人,听到小姑娘在那里骂街,还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也只有一个人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就躲在一边偷偷的笑着。

等“泽贵”他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以后,他们还是很不明白的反驳着小姑娘的话。那个小姑娘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转过来又向刘小姐他们那里寻求支持。可是刘小姐她们也云里雾里的说道:“没有呀!我们昨天睡的很好,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镖局的小丫头,见自己最后能够获得支持的希望都破灭了,她急的简直要发疯。但是没有太多时间,也已经失去了耐心的人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计较这件事情。于是就在安抚了她一阵以后,大家就上路了。

在这一路上,想来想去,那个小姑娘都想不通昨天晚上的事情。到了最后,她还是把疑点放在了“泽贵”的身上。所以她就暗暗的决定,一定要找机会,让“泽贵”好看。然而“泽贵”则认为自己是君子坦荡荡,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

就在这么一天,“泽贵”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型的城市。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就感到那个气氛有些不对劲。明明是一个很大的城市,这大街上是一片的萧条,也很难得看到几个人。此时虽然是正午之时,但是天上却没有太阳。在地面上还不时的有风吹过。那吹过的风,还带来了惨淡的雾。这大雾弥漫了整个的城市,让人开始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要不是还能看到大街上有几个像行尸走­肉­一般的人走过,“泽贵”简直都要认为自己是来到了一个鬼城。

就在泽贵”感到疑惑的时候,有一阵强劲的风很突然的带下了一张贴在城墙上的纸,并且继续的往前走着。就在那张纸飘到“泽贵”前面的时候,它突然转了一个弯,把“泽贵”的脸都给包了起来。由于喘不过气的缘故,“泽贵”猛的把那张纸给扯了下来。等“泽贵”能够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他地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鼻子一张嘴。“泽贵”再仔细的一看,原来那是一张通缉告示。“泽贵”就回过头来,朝那张纸飘过来的地方看了过去,却见在那城墙之上,都贴满了这样的告示。

现在“泽贵”他们最需要的是先歇下来打个尖,有什么事也得等一下再说。于是“泽贵”就把手上的这张纸给叠了一下,就直接给揣到了自己的怀里。他想先找一个地方稳定下来,再仔细的来打听一下。

要是依着“泽贵”的意思,就随便的找一个小店坐下来,这样才好打听事情。但是这一帮小姐们还非要到大店里面去吃。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就连宋甜儿都不肯再帮“泽贵”说话,“泽贵”也就只好随她们了。

等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大的饭店里以后,“泽贵”他们又要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看这偌大的一个店里,三三两两的也不超过二十个食客,而且还没有女食客。看到这个样子,“泽贵”他们都想象不到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在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来以后,“泽贵”不是先点菜,而是先把小二叫过来问他道:“小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生意这么差?”

“大爷,您可是有所不知啊!我们这里最近出了一个贼人,他闹的叫那个邪乎,让大家都要不敢出门了。由于是最近的几个案子,都是大户家里的女儿被人家先­奸­后杀。那个凶手在杀了人以后,还敢留下他的名字说自己叫做什么‘血海无影手’什么的……”那个小二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看来这个贼闹的还挺凶,难道官府就不出来管一管吗?”“泽贵”不解的问道。

“管?官府不是不想管,可是它又管的了吗?!上一任的老爷,就是发下了海捕公文,就被这贼子给取了首级。现下的这任老爷才上任几天,也拿这贼子没有办法。他刚才一发下公文来,还邀请了一些武林中的高手来帮忙。结果那贼人的样子还没看见,老爷的印记都让他给偷走了。”那个小二说道。

“喝!那个贼人就有这么的厉害吗?看你说话的时候,那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好象他有通天彻底的本领一样。”坐在“泽贵”旁边的宋甜儿很不服气的说道。

那个小二见宋甜儿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又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敢小声的对宋甜儿说道:“我说这位小客人,你是不知道。这个贼人可是本领高强,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说不准啊,他就躲在你的身边。就是上一次,李员外家的那个姑娘,就是请了三十几个报表也没有能保住啊!还有一个书生,只是因为一时的意气,在大街上向人们述说了他的恶事,竟然就被他施暗手给打死了。现在我们这里的人啊,都是因为他过生活都搞的心惊胆战的。天还没黑,大家都是关门闭户的。家里有女儿再漂亮一点的,要么就是不让她上街,要么­干­脆就被送到了外地去避祸。”

“哼!这贼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那个镖局的小丫头听了以后,不免就怒上心头一般的拍案而起。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们吧!小的门还要指望这个生活糊口呢!”那个小二被小丫头的这句话给吓了一大跳,他差一点就要上来捂住这个小丫头的嘴了。好在他还算是明白自己的身份,才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来。

“哼!难道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太多了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让人有了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紧接着就有一只飞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它带着尖锐的呼啸,从小二的身边滑过,顿时就见那小二倒了下去。他也就是手刨脚蹬的挣扎了几下,也就去了那世界了……

“泽贵”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杀人,他也不相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杀人。可是就是有人这么做了,他能够不愤怒吗?就见他呼的一下站起来道:“是谁?!只要你是英雄好汉的,就站出来和某家斗上三千回合!像你这样的施放暗手,就是卑鄙小人所为!”

“哼!小人就小人,在下还不需要别人高看于我……”那个声音又不知道从什么传了出来,然后就是一只镖朝“泽贵”飞了过来。

“泽贵”可不是一个­肉­脚,他就道有暗器朝自己飞了过来,一不着急二不着慌。就见他在暗器飞到自己胸口前几寸的地方,突然就把身子偏了过去,于是那个暗器就此打空。就在暗器与“泽贵”错身而过的瞬间,“泽贵”一下字就用手叼住了飞镖的穗子。要是按常理来说,应该是抓住飞镖的身子才对。但是为了防止飞镖上面有毒,所以抓住它的穗子才是上上之策。虽然“泽贵”在江湖上没有走几天,但是他的那些师傅们,早就把江湖上的­阴­险之道教授给他了。要想靠这些小玩意来算计他,还真够困难的……

就在“泽贵”抓住飞镖的穗子以后,他就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式,让那只飞镖顺着它来的方向飞了回去。这里飞镖刚一出手,那边“泽贵”的人也朝那个方向跟了过去。可惜的是飞镖钉在了一根柱子上,而“泽贵”也在这里失去了他的目标。

“泽贵”很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饭也不要吃了。还吃个什么劲呢?饭是没吃成,还闹出了一个人命来。你说,这饭吃的还有什么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雁荡派”的人,也走到了“泽贵”的身边。只见他们为首的那个人来到“泽贵”面前冲着他一抱腕,然后对他说道:“这位兄弟,你可看到此贼子有多么的猖狂。我们兄弟几个这一次下山,也就是为了此贼而来的。眼见此贼诸多­奸­狡,不知小兄弟能否出手相助?”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就感到热血上撞。就听他说道:“好,难得兄长不弃。小弟一定抓住此贼,籍慰诸多良善的在天之灵!”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班巡逻的捕快正巧从此处路过。他们得知这里犯了人命案子,立刻就上来查究。好在那时候的人都比较忠厚,也是有一说一的老实人多。大家都一起给“泽贵”他们作证,说是“泽贵”是在跟小二闲聊的时候,有人拿飞镖打死了那个小二。有一个捕头出来看了一眼那个飞镖,立刻吓的二话没说,掉脸就领了手下的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众“泽贵”看到他们那个害怕的样子,就把镖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就见在这飞镖的身上,刻着像云海一般的图案,而且这个图案还被染成了血红­色­。旁边的人一看,就都说是这个贼子专用的暗器。因为在那暗器上面的标记,就是他经常在作案现场留下的标记。

“哼!我就不相信,这贼子真的就有通天的本领。有机会,我倒要好好的会会他!”“泽贵”十分生气的说道。

“这位兄弟。我想此贼胆大包天,多半会在今晚犯事。我们不如就在晚上相见,共同击杀此贼!”那个雁荡派的首领对“泽贵”说道。

“那好,我们就此说定。我们晚上不见不散!”“泽贵”说道。

接下来大家就互相道别,各自去找地方休息去了……

第四章 第十节

第十节

等回过了头来,“泽贵”就和刘小姐她们商量。就听“泽贵”简直是低声下气的说道:“小姐,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本来我是不该管这件事的,但是眼见这样,我就看不下去。若是不剪除此贼,就难保这一方的安宁。所以在下请求多住几天,让这里的人重新过上安乐的日子我们在出发吧!”

那个刘小姐还没有说上一句话,镖局的小丫头就开口说道:“不行!你现在已经把他给惹到了,现在你自己要出去帮忙,放下我们在这里,万一遇上了那个贼人,我们又该怎么办?”

“这……”小姑娘的这一番话,倒把“泽贵”给问的没词了。

刘小姐那里却没有在乎小丫头的这番话,而是和她的丫鬟商量了一下。就听他对她的丫鬟说道:“翠儿,我们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小姐,我看这个贼人也是够坏的。既然袁公子愿意为大家锄头,那我们就应该支持他才对。您也不用担心,有我在就能够保护好您……”那个丫鬟十分爽快的说道。

刘小姐在听到她丫鬟拍胸脯的保证以后,就款款的走到“泽贵”的面前,柔柔的对他说道:“袁公子。既然您愿意为民除害,我们就不应该阻拦。所以就请您尽管的放手去做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当然是很高兴了。但是“泽贵”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在事情不能够做到完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就这样卤莽行事的。所以他就在那里思考着一个完全的办法……

过了片刻,他便计上心来。于是他就对刘小姐他们说道:“咱们大家,今天就在这里歇下。我想在大白天,那贼还不会怎么样。更何况我们是在这里招惹的他,他就不会向导我们还会留在这里休息。至少他也要休息的,我们大家就趁这个机会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我出去以后,你们就轮流的警戒,负责看护好刘小姐和宋小妹。然后你们再准备好铜锣什么的,只要一发现按贼子的影子,立刻就鸣锣报警。就算我一时赶不回来,凭你们几个的功夫也应该能够跟他拖上一段时间的。只要我们赶回来,就不怕他再跑掉……”

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都因为是计,都很赞成他的办法。于是大家都在这个店里定了房间要就此休息。可是这个店的掌柜,看到是因为他们得罪了那个贼人,就不敢在收留他们。最后“泽贵”他们好说歹说的,才让掌柜的勉强同意下来。

“泽贵”一到了房间里,就抓紧时间休息了下来。等到了夕阳透过纱窗投­射­进它的触角时,“泽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个时候这家店的掌柜也回过味来了,他讨好“泽贵”般的给他送来了一碗面条。“泽贵”本来中午就腻味的没有吃下饭,这一回面条一上来,他就感到那个香啊!结果是个狼吞虎咽的,那碗面条便被他扫进了肚子里。等面条吃完,“泽贵”就站起身来揉了揉肚子,然后打了一个饱嗝。等这个饱嗝打了出来以后,“泽贵”就开始收拾了起来。等他收拾好了一切,时间便已经是晚上了。“泽贵”看了看外面的时光不早,他就抬了太胳膊,蹬了蹬腿,眼见自己全身上下并无什么绷挂,他就走出了的店房。

等“泽贵”走出店房以后,又一条黑影也跟着他跑了出来。依照“泽贵”的功夫,那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事情。起初他只是把那人认作宋甜儿,所以也没有去在意,他就急匆匆的去赴自己的约会去了。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也别说那些路人,就连打更的人都害怕冲撞了那个贼人,而躲避的不见了踪影。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泽贵”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和雁荡派的人约好在什么地方见面。他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中午的那件事,他当时就恨不得能把那贼人给扯碎才好……

这个时候,月亮从天的那边起来,在大地上投下了无数的影子。也就是因为这样,有一个巨大的黑影逐渐的笼罩了“泽贵”。“泽贵”抬头一看,只见有好大的一座楼摆在他的面前。虽然这座楼不能够跟皇宫里的比较,但是在这一片地方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泽贵”看到这座大楼,立刻就有主意。就见他轻轻的一跃,便跳上了那座大楼的顶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泽贵”才在楼顶落下,就躺了下来,躲在了房脊的一侧。“泽贵”这个样子虽然不能够看到东西,但是他还能够靠听觉来收集信息。好在“泽贵”的耳朵还很好,多远处传来的声音都还能听的见。再加上这里的人因为害怕,早就已经不出来活动了,所以就不会被任何嘈杂的声音­干­扰,就算是最细微的声音也不会逃过他的耳朵。

夜,越来越深。好象大地上的一切都已经睡着了,所以连虫的声音都听不见。即便是睡的最警醒的狗也不再鸣叫,也许是它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吓的它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好象在东边有什么声音传进了“泽贵”的耳朵。虽然这个声音很细小,但是它却太不和谐。十分警觉的“泽贵”,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后,立刻就跳了起来。“泽贵”先是蹲在了房顶上确定了一下声音的方向,然后他才准备过去动手。可是还没有等“泽贵”动身,就有一块小石子被扔进了院子里。

那块小石子一落到地上,就发出了尖锐的声音。虽然睡着的人是听不见的,但是人要是醒着,那就一定能够发觉。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那是因为“泽贵”在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以后,感觉到了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的确,在着黑暗之中,还有别的清醒着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

东边的回廊下有三个,南边的黑屋子里有五个,北边的假山那里至少还有十几个。就数“泽贵”身子底下的着座房子里藏的人最多,看那情形可能有二、三十个人。要不是那块小石子的出现,“泽贵”兴许还发现不了这些人的踪迹。正式由于那些人因为过于紧张和激动,才会在“泽贵”这样的高手面前暴露了他们的行藏。

其实“泽贵”的心里很明白,这些人一定都是主人家请来,看守某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的。至于是什么样的东西,那就不需要去搞清楚了。虽然“泽贵”并不想知道有什么东西那么的宝贵,需要这么多人来看护,但是他必须知道这座大楼里面的布置,好预防以外的发生。于是他就轻轻的来到了窗前,一个“珍珠倒卷帘”,就把身子倒挂了下来。

人虽然挂下来了,但是那窗户还是关着的。于是“泽贵”用手指轻轻的一点,随即一道剑气­射­出,便把那上好的窗纸给打出一个洞来。“泽贵”就通过那个洞看了过去,就见到里面有几个人在走动。这结果人分别是老头老太太,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个丫鬟。其他的就是一个美貌的妙龄女子,也难怪要这样的防护。

再看这个房间里的设施,简直可以算是总统套房。要是放在今天,也够让人羡慕半天的。但是屋子里的东西再好看,也没有那人长的好看。要是平常人,一定会多看上两眼。但是“泽贵”是宫里出来的人,这样的女人在他的眼里也算是看的多了去,根本就不会放到心上去。所以就算是一般人把她们比喻的跟“长娥”、“西施”一样,在“泽贵”的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的。“泽贵“在大概的扫了一眼以后,就脚下一使劲把自己给抽回了房顶上。等回到了房顶上以后,”泽贵“就趴了下来以便观察着院子里的状况,一边听着屋子里面人说的话。

就听房间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爹爹,娘亲……你们说那贼人今晚还会来吗?”

“来?他怎么来!这个贼人也太胆大了,竟然敢通知我们要来这里。我现在已经请了附近方圆百里的高手来守在这里,就算他敢来也没有本事再出去!”一个老头很激动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害怕……”那个声音又说道。

“你错了!既然贼人刚明着通知你,要在你这里犯事,那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就是你们有再多的人,都不一定能够起到左右……”“泽贵”这样的想道。“泽贵”在听到了屋子里面的这番话以后,他不仅就激动的粗了一丝的呼吸。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误打误撞的在这里碰上贼人,也没有想到这个贼人敢这么胆大,简直是欺负这个天下没有高人了!也就是在转瞬之间,“泽贵”就平静了下来。他真的很后悔,刚才自己那一时的大意。要是自己处于各大高手的保卫之下,就凭着刚才的那一下,自己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个黑影从高墙上飘了下来。“泽贵”看到了他那个身法,也不得不在暗中挑起了大拇指。光是看他的轻功身法,就不是一个一般人能够做的来的。“还真是可惜了他的这身本领……”“泽贵”在如此暗自感叹的时候,就已经做到了蓄势待发状态。

那黑影在来到了院子里以后,脚尖刚一沾地,人又飘了起来。就见他直接奔这高楼飘了过来,好象早就已经明确了目标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埋伏在这里的人就好象都死了一样,一点的动静也没有。就这样,“泽贵”再也看不下去,他就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准备这就下去跟那贼人斗上一场再说。可是没想到,他这一站起身来,就遇到了一件差事……

第四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没想到“泽贵”这边刚一站起身,就在他身后有一个声音大喊了起来道:“有贼啊!”“泽贵”一听到这个声音,他自己先就是一惊,再加上他叫上没有站稳,就被他深厚的那个人给推了下去。

此时此刻那个贼人已经进了屋子里,“泽贵”本来是准备从窗户冲进去的。他在被人一推之下,一点防备也没有,就是有再好的轻功也施展不出来。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在没有办法施展轻功,就是神仙也得被摔死。“泽贵”就在这样的紧急时刻,­干­脆就闭上眼睛来了一个千斤坠。只听见“哗啦”的一声,在房顶上就见不到“泽贵”的踪迹了。

再说那个贼人来到了屋里,就把房间里的人都吓的目瞪口呆。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在那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个贼人看到自己怎么的厉害,就不免得意的说道:“赵老头。你以为找了很多的人来,就能够把我怎么了吗?我告诉你,那些都是废物。我都已经告诉他们我来,他们都没有一点察觉。现在我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你们还是乖乖的就范吧……”

“你,你休想!”那个老头被贼人气的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老东西!我看真是给你一个鼻子就上脸了……看来我是要给你炼炼才行了!”那个贼人说着话,就抽出了宝剑朝老头走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楼顶上突然有人叫有贼。紧接着就是房顶上“哗啦”的一声响,便有一个黑影掉了下来。那个贼人看到如此的介势,他当时就是一愣。“泽贵”就趁着他在发愣当儿,立刻就是一个“剑指气”上去。人们就听着“当啷”的一声,那贼人手里的宝剑便被打落在地。那宝剑虽然落地,但是“泽贵”并没有给那个贼人以喘气的机会。他见偷袭成功,就抽出了随身带的宝剑逼了上去。那贼人见势不妙,立刻就是一个后空翻躲过例如迎面劈来的剑。“泽贵”一击不成,手腕一翻,那剑便由贼人的下面送了上去。

其实“泽贵”也是在玩,只要他把宝剑往前面一送,就可以扎死那个贼人。但是他只是一直的把贼人逼的后退,直到他来到自己宝剑掉落的地方,并且顺势把宝剑捡起来为止。当那贼人把宝剑捡起便因为得计,立刻就朝“泽贵”反扑了过来。“泽贵”是故意的给他那么一个机会,好让自己乐上一乐,他见对手这就朝自己反扑了过来,也就打起­精­神来认真应付。

宝剑和宝剑不停的撞击着,它们不仅发出了碰撞的声音,还飞出了四溅的火花。要是普通的宝剑,人们是不敢这样互相的砍的,不然的话就会伤了宝剑的刃。可是“泽贵”却不在乎这个,他手里的可是十大名剑之一“隐锋”。想当年这一把剑可以说是杀人无数,也不知道毁坏了多少把天下的名剑,从来就没有败下阵来过。

虽然那个贼人并不想斗剑,但是“泽贵”一直在逼着他斗剑。为了不让对方伤到自己,那个贼人也不得不直接跟“泽贵”比拼。也就是三两个照面下来,那贼人就觉得不对,于是他就收回剑来一看,只见他宝剑的刃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缺口。那贼人见势不妙,就虚晃一招,冲着“泽贵”一扬手说一声道:“着,暗器!”

“泽贵”听那贼人如此一说,他也不敢大意,顿时就把头偏了过去。他手里的宝剑也顺势划拉了一下,想就此把那暗器给拨拉下来。可是宝剑横着这么一出去,却是扑了一个空,“泽贵”立刻暗中喊了一声“上当”,却已经失去了先机。

那个贼人见“泽贵”果然是上当,他就趁着“泽贵”拨打“暗器”的时候,猛的撤身来到了窗户的面前。到了此时他也不管外面是怎么一个情况,就撞破窗户跳了下去。由于是为了要逃命,那个贼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施展轻功。好在这楼也不是很高,再加上这两天才下了一点雨,和着这地还有一点湿也不是很硬。不然非把这贼给摔死不可,就是这样也把他摔的龇牙咧嘴的。这贼人刚一落地,也顾不上疼痛,就抬起头来向四下撒么了一下。那四下里还是黑洞洞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好象这里的人都睡过去了似的。既然已经搞清楚了这里的情况,那个贼人也不敢久留,因为他饿比后还友人要追杀他呢。于是他就一瘸一拐的逃起命来……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也跟着跳了下来。为什么“泽贵”要晚了这么些许呢,那时因为他还看了一下屋子里面其他人的情况,在他发现他们都没有受到伤害以后,他这才追了下来。“泽贵”在跳下楼来的时候可不像那个贼人一样慌张,而是把轻功都施展足了才跳了下来。就见“泽贵”在落地之前,他就借了一个机会朝前面蹿了一段。等到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也就是有一个感觉大概迟疑了那么两、三秒,就继续朝那个贼人追了下去。

那个贼人听见动静,赶忙回头一看,就见到泽贵”奔跑如飞的追了上来。他立刻就在心里说道:“哎呀,我妈的妈,我的姥姥唉!你怎么追上来了?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冤孽。哼,只要让我逃了。我就一定跟你没完!”他虽然在心里这样想,但是他却不敢有一丝的怠慢,还是不停的往前跑着。

就在“泽贵”追着着那个贼人的时候,突然有无数的灯球火把包围了“泽贵”他们。见到了这个阵势,那个贼人当场就傻在了那里。他倒不是没有防备,也不是不知道这里有埋伏,而是他在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应付。要是在他没有受伤的时候,也许他就要大开杀戒,杀的这里血流成河也说不定。

眼看着那些人冲了出来,“泽贵”倒是不很害怕。因为他的心里本来就没有鬼,就是再多上几百个他也是心安理得。所以当这些人涌出来的时候,“泽贵”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集中了­精­神专心的对付那个家伙。

可是那个贼人可就不同了,他本来就是做贼心虚。本来一个“泽贵”就够他对付的了,现在又有了这么多的人,再看他们手上都拿着绳子拿着网。本来他就受了伤,行动躲闪都不是很灵便。要真的都让这些东西上来的话,还真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而那些刚刚出来的那些人一看,当时也是一愣。因为他们所看见的就有两个黑衣人,这两个虽说都是黑衣人,但是也多少有些不同。只见那个贼人穿的就是真正的夜行衣,是漆黑的颜­色­。要是让他钻到哪个地方去,还真的就找不到他。可是“泽贵”穿的黑衣服,上面却是有荧光的,多远的就可以看到这个人,要是看不真切的话还会因为是鬼呢。但是要想穿“泽贵”这样的衣服行走于武林之中,他就必须是一个顶极的高手才行。

就在众人发愣的时候,“泽贵”已经追上了那个贼人,并且又跟他打在了一处。“泽贵”一出手,就不会给对方机会。只见他把手里的宝剑挥动如飞,就好象是一个车轮一样,围着那个贼人的身体直转。那个贼人知道“泽贵”手里的是好东西,就凭自己手里的这个玩意儿,根本就不能和别人靠上。所以他就只有尽量的找“泽贵”着数中的漏洞,司机进攻一下,其它的时间也就只有躲闪的份了。

当人们清楚的看到有两个黑衣人在那里打斗的时候,一时间也分不清楚谁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在打斗,也就只好围在那里看热闹。最后还是有主意的人在那里大声的喊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围起来啊!”那些人立刻就把“泽贵”他们围了起来。

“泽贵”见到大家一起都上来了,他就越打越­精­神。那个贼人见到事情不妙,他就开始思忱起逃跑的事情来。也就是在他一走神的时候,“泽贵”的剑就走了山咖喱,他想也不想的就把手里的家伙给迎了上去。这一下那还得了?本来一个就够使劲,另外一个在走神,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着两件兵器撞在了一起,大家就听到“嚓啷啷”的一声,就见那贼人的家伙被削为两段,那贼人见次情势他也着了急。他只是随意的把还剩在手里的半截家伙摔了出去,顿时就听到有人“啊”的一声就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哪个包围圈就有了一个缺口,那个贼人就趁着这个机会,使出了早就蓄好的一口气,猛的从那个缺口蹿了出去。

“泽贵”看到那个贼人跑了,他也想再追上去。就在这个时候房顶上有人喊:“快,还有一个贼,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那些人在听到这一声喊以后,就把目光都投向了“泽贵”。其实“泽贵”也是一个很懒的人,他见那些人并不相信自己,他也不愿意再多做解释,而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然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然又有人在人群的背后喊道:“小兄弟莫怕,我们来了!”于是又有人冲进了人群……

第四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上一回说到就在“泽贵”面临危机的时候,有一群人闯了进来,而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雁荡派的那些人。其实“泽贵”面对这么多人,他一点也不害怕。可能也就是他艺高人胆大吧,他就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对方人虽然多,但是只要他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缠斗,只是一心的想逃走的话,他一定能够全身而退。但是他也就想跟这些人斗一斗,他这就是继承了他师傅们的­性­格。唉,也许高人都是这样的傲气吧!

在说雁荡派的那些人,他们也是因为没有跟“泽贵”约好而在大街上乱逛。像这样不太平的时候,大街上巡逻的人也很多,所以这些人在大街上走的时候,就得躲避一下才行。但是那个时候的巡逻的人,也是被吓的太厉害了。有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往黑的地方看,就生怕有个什么人躲在那里,一下子就出来找自己算帐。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朝黑的地方看,就是看了也只是随便的眈上一眼。

就在雁荡派的那些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的乱撞时,他们正好就来到了这个大院的外面。也就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这里面打的正热闹。要说是谁,三更半夜的不谁觉,在这里胡搞什么,还真的是不可能。所以雁荡派的人就找了一个地方观察了一下,当时他们就发现“泽贵”正在和一个人打斗。后来有出现了很多人把他们围了起来,到了后来那个人跑掉了,其他的人就把“泽贵”给围了起来。雁荡派的人到此未知,都是看的清清的。他们见到“泽贵”要被人为难,所以就招呼一声冲进了人群。

那些包围了“泽贵”的人,猛的一见那个“贼人”又来了帮手,他们就先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然后再来对付后来的这些人。在他们定下神来以后,雁荡派的那些人也摆好了姿势,作好了准备。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双方再一次的愣在了那里。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互相之间都是认识的。

只见雁荡派的那几个人在看清楚对方的面目以后,就十分惊喜的喊道:“沈海亮,原来是你!”

对方领头的人一看这边,也十分惊喜的说道:“越无止,是你!”

接着这些人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就差要抱头痛哭了。“泽贵”和绝大部分的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都愣在了那里。刚才还紧张到了极点的气愤,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看看,还是看看再说吧。不再多看一下,谁都不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过了有一会儿,就见雁荡派的头对那边的头说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认识的一个小兄弟。他跟我们也是同道中人,为了这个贼人的事情,他才不惜一切的来抓他,这不,贼人没抓到,你们先误会上了……”他说着话就招手叫“泽贵”过来跟他说话。

“泽贵”见到那人的手势,他就走了过去。那个人便向“泽贵”介绍道:“这位是中原镖局的沈二爷,人送绰号‘雷里风烟’。大概这一次是有人邀请他来这里擒贼的……”叫做越无止的人说道。

“对不起,我对江湖道没有兴趣。告辞……”“泽贵”说着话就飘然而去,只留下了那些人愣在那里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到了第二天早上,雁荡派的几个人特地的找上了门来。“泽贵”见到他们来找自己,也不等他们开口质问自己,就抢先开口解释道:“越大侠,昨天真是对不起。那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我觉得这事情很蹊跷。为了不太引人注意,我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哦……小兄弟,你此话怎讲?”越无止听他这么一说,倒先愣在了那里,也顾不得去说其他的话了。

“越大侠,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个贼人的功夫并不是很高,那么他又凭什么能够这么的猖狂呢?我想……我只是说我想啊,当不的真的……我想在这里面,可能会有他的人。而现在的情况是,敌在暗我在明,搞不好就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我就只得出了如此的下策……”“泽贵”很小心的解释道。

越无止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景,他就不觉的唔了一声。因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昨天在那个院子里有那么多的人,就算是没有“泽贵”,也一定能够把那贼人给擒住。大不了就是对付出一些代价,也一定不会让那贼人逃脱的。在如此的思想一番下来,越无止才开口说道:“唔……小兄弟,你说的很对。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泽贵”听见他如此的一问,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越大侠,不瞒你说。这计划么,我早就有了,只不过那风险太大了一点……”

“风险?做事情总是要有风险的,光是害怕风险又怎么能行!”越无止豪气­干­云的说道。

“那好,我的计划就是。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抢在贼人做事情之前,先把他给引诱到某处给擒拿住……”“泽贵”继续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样变被动为主动呢?”越无止不解的问道。

“那简单……我已经仔细的想过了,那个贼人很可能不甘心昨天所受到的羞辱,一定会到赵家去报复……”“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越无止就好象是什么都明白了一样的把话头抢过去说道:“啊!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再派人到那里去守着,对吗?!”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事情并不是这么的简单,因为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并作不得数的。万一那个贼人要是猜到了我们的机会,再到别的地方去犯案,岂不是又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了吗?!”

“哦,照你这么说。那我们又该怎么办?”越无止继续说道。

“那太简单了……既然贼人有可能会另外的找一个目标,那我们就给他一个目标。这样一来,就可以缩小我们所要防护的范围,也可以很轻易的解决那个贼人……”“泽贵”继续的解释道。

“哦,有这样的好事?那你快说来听听!”越无止很着急的说道。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直接去官府绕了一趟。我发现那里距离赵家也不是很远,就是从房顶上走就跟近了。还有,大家都说那个家伙是一个­淫­贼,而且据我所见也大概是如此。而我正在保护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很不巧的是她也很漂亮,所以我就想拿她来做一个诱饵,引那个­淫­贼是上当。这样一来,事情不就简单了很多?!”“泽贵”很神秘的说道。

“唉,这样好是很好。就是人家能够同意吗,官府能够同意吗?再说了,既然是让你来保护她,你又要这样的对待她,这总不太好吧!”越无止还是有一些犹豫。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要是怕她不同意,那简单……只要不告诉她不就行了。要是害怕官府不同意,只要让老赵头出一个面,我想就可以解决了。因为只要你有钱,官家也没有不向着你的。再说这里的有是一个清官,我想为了要捉贼,他也应该会同意的。”

“嗯……这个注意是不错,但是好象还是有点不太,不太……”越无止听到这里,也觉得“泽贵”的计划很好。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一些不妥,那毛病出在那里他又一时说不上来。

“泽贵”见到他这个样子,就抢过话头来说道:“越大侠,你还是觉得有不妥帖的地方吗?那就让我来详细的给你解释一下……我想在老赵家那里,还是由昨天的原班人马驻守,而我也隐藏在那里,等待机会出手。对于我要保护的人吗,光是由官府的人来保护,那是很不可靠的。因为他们都已经怕的要死,真要是见到了贼人,那还敢出手哦。但是要是有你们雁荡派的人在,那就不一样了。你们师兄弟几个,就是再不济,只要也可以和他打一个平手吧。再说了,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在保护着她。到了那时候大家一起出手,只要坚持一会儿,我就能够赶回来支援了。你看这样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唔,唔!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妙!”越无止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挑起了大拇指称赞了起来。

“泽贵”见他很赞成自己的计划,他就接着对越无止说道:“越大侠。既然你对我的计划没有意见,那我们就这么办了。到时候哪一边有事,就以旗花火箭为号请求支援。我现在就可以安排我这一头的事情,而赵家那边的人我不是很熟。所以官府和赵家那边的事情就靠您多费心了……”

越无止听“泽贵”这么一说,二话没说就开始对他打起了包票来。等一番场面上的话都说完了以后,他就去办自己该做的事情了。“泽贵”在,目送走了越无止以后,也就回头准备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在他一回过头来的时候,有一个红­色­的影子突然在他的面前窜了出来,把“泽贵”给吓了一大跳。欲知来人为谁,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上回说“泽贵”一回过头来,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而这个人就是古怪­精­灵的宋甜儿。她的出现不仅吓了“泽贵”一跳,她说出的话来让“泽贵”更感到害怕。只见她看似天真的对“泽贵”说道:“大哥哥,你刚才在跟那个大胡子说什么呀?”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跟他商量抓贼的事情……”“泽贵”满以为随便糊弄一番,就能够把这个小丫头给晃过去,却没向导这个小丫头很是­精­明。

宋甜儿听了“泽贵”的解释以后,感到很不满。于是她就歪着头,一来年坏笑的对“泽贵”说道:“好象不是吧……我就听见你在跟那个人说,说什么要坑害人的事情……”

“泽贵”听小姑娘这么一说,他的身上当时就冒出了一身冷汗来。就见“泽贵”好象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眼前的饿这个人一样,又上上下下仔细的大量了小姑娘一番。因为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特别了……要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一个高手,也不可能来到“泽贵”的身边而不被他发觉。更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不仅出现在他的身后他没有察觉,就连自己很低声的跟越无止说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再回想一下当初遇到这个小丫头时的情景,“泽贵”就感到越发的困惑了。也许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宋甜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光市凭她的那份胆量、那份智慧,就不是出自于一个普通人家的人。其实“泽贵”早就已经注意她了,就是因为没有发现她对自己有任何不利的举动,才一直隐忍不发。这一会看到她的出现,“泽贵”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只见他换了一副笑脸来对宋甜儿说道:“喂,小妹妹。我的确是说了一些见不得人的话,但是我的计划很好玩。我看你平时也很喜欢玩的样子,那我们就一起来玩一把……”

“哦,有这样的好事?那你快说给我听听!”宋甜儿一听说这事很好玩,她立刻就瞪着呼扇呼扇的大眼睛,很着急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见她上招,就对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叮嘱了起来。宋甜儿在听了“泽贵”的计划以后,一边点着头表示她完全明白,一边还不时的在那里偷笑……

刚过午晌的时候,突然有官人来到店里指明要找刘小姐。刘小姐和镖局的那两个小丫头,见到如此的情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当然“泽贵”和宋甜儿是很明白内情的,于是“泽贵”就连忙对她们解释道:“哦!是我要在今天去抓那个­淫­贼,但是又不放心你们的安全。所以我就请你们到衙门里去躲避一下,在那里也好多一点保护。”

刘小姐听到“泽贵”如此的说法,她还没有表态镖局的小丫头就说道:“哼,还抓­淫­贼呢!我看你就是最大的­淫­贼……”

“泽贵”听她这么说,也不去跟她计较,而是专心的等待着刘小姐的意见。刘小姐在思考了片刻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既然这位壮士有心为民,我等也不好阻止和防碍。那么我们就去官府里面躲避一下吧……”

听到刘小姐的话,“泽贵”差一点没有高兴的要跳起来。岁让他的内心很激动,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做出很感激的样子,大大的感谢了刘小姐一番。也就是在说话间,有人帮他们把东西都收拾好,这就准备出发了。于是“泽贵”就护送着刘小姐,准备去官府那里躲避。

就在刘小姐她们走到楼下,来到了大街上的时候,突然就出了一件差事。却说刘小姐正想要上马车,却没有想到踏脚的凳子突然就折了。刘小姐一个没站稳,就倒了下来,幸亏被她的丫鬟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虽然她的人被扶住了没有倒下去,但是刘小姐用来遮面的面纱却掉了下来。这面纱一掉下来,就路出了被那些世人所认为的惊世容颜,立刻就引来了路人的一片唏嘘。

然而,事情还不止是这样。就在刘小姐刚刚站稳的时候,突然就有一盆水自上而下把刘小姐和她的丫鬟给浇了一个透。好在这只是一盆普通的冷水,而且现在正值盛夏,人们穿的衣服也很单薄,所以被淋这么一下子也没什么。但是事情就坏在,刘小姐衣服也穿的太单薄了。这丝绸的衣服被水一淋,立刻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把刘小姐的取消都暴露了出来。好在这衣服还不是很透明,才不至于让她走光。就是这样,也够刘小姐的呛了。

在那盆水泼下来以后,镖局的小丫头她们就一起抬头看去。但是她们抬头以后,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一滴剩下来的水滴在了镖局的那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的脸上。她立刻就以泼­妇­骂街的神气,开始在那里大骂了起来。站在大街的那些观众,只是瞄了她一眼,就又把目光聚集到刘小姐的身上去了。

“泽贵”一看到这个情形,他就很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其实这也不能怪刘小姐,那个时候谁穿的衣服不是那么一点多啊,只是这个玩笑搞的有些过分了。而这个主意虽然不是“泽贵”出的,但也是他首肯宋甜儿开玩笑的,这个责任就该他来负。再说这个宋甜儿,只要有的玩,她也就关不了那么许多了。她也不想想,那个时代毕竟和现在不同。虽然现在有的人还以暴露为美,但是刘小姐那个时代的人,被搞了这么一下就有可能去闹自杀。也许是宋甜儿因为,谁都和她一样,玩起来可以是疯疯傻傻的。

好在刘小姐很快的就被送上了马车,才避免了更大的尴尬。即便是这样,也太引人注意了。几乎是大街上所有的人,就在目送着这辆马车。也不知道坐在马车上的刘小姐,是不是感觉很不自在。

看着马车走了以后,站在二楼的宋甜儿看着远去的马车,和突然的把手里的盆给扔了出去。她一边看着走在马车旁边的镖局的小丫头,一丝诡异的笑容就爬上了她的脸来。看她那个得意的样子,不知道又是谁要倒霉了。站在她身边的小二,见到这个架势就连忙接住了那个盆。也许是对小二的反应很满意,也许是另有其他的意图。就见宋甜儿在向小二扔了一块银子以后,她就拍了拍手说道:“今天发生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没有见过我!”

那块银子,被而后内准确的扔进了盆里,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看着那块银子,大概也要有十两只多不少。试问这天下的人,有几个不贪财的呢。那个小二在见到了这块银子以后,就开始没命的点着头,表示自己一定照着宋甜儿的吩咐去办。等他把那块银子看了个够,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又哪里才能见到宋甜儿的身影哦!

再说“泽贵”这一头,他一直都在等着宋甜儿,想好好的责怪她一顿,所以他就押着马车慢慢的往前走。还没有走出二里地去,就见宋甜儿不紧不慢的追了上来。“泽贵”见到她一跟上来,就开始小声的埋怨她道:“我叫你开玩笑,你玩的也太过份了吧……”

宋甜儿见到“泽贵”很生气的样子,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很天真的对“泽贵”说道:“是你对我说,越是能够引人注意的越好。我想现在恐怕是整条街都在传说这事了吧!那样的话,你还怕那­淫­贼不知道。就是他没有亲眼看见,也能够听到别人呢这么说啊!”

看到宋甜而这么“天真”的样子,“泽贵”也拿她没有了办法。所以他也只好保持沉默,假如他要是真的训这个小丫头来的太厉害了。她把什么事都抖出来的话,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就是他。所以现在的“泽贵”,还是老实一点为好……

等来到了府衙,所有的一切早都已经准备好了。从表面上看,这里好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就像是外松内紧一样,其实这里也就是一出空城计。虽然还有那么多的衙役,那都是做不的数的。最多也就是雁荡派的几个人,镖局的那两个小丫头,再加上刘小姐的丫鬟和宋甜儿,应该也没什么了。“泽贵”也是在下一个赌注,一个很大的赌注。假如他要是输了的话,就可能会一败涂地……

说话间就到了晚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泽贵”也已经在赵家楼隐藏了下来,就专心的等待着那个­淫­贼的出现。等到了上灯的时候,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里。就见刘小姐十分紧张的问她的丫鬟道:“小翠,你说……那个­淫­贼会到我们这里来吗?”

“不知道,小姐。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没有底,还是因为在等待即将可能出现的战斗。刘小姐的丫鬟,说起话来也有一点颤抖。

等待啊,等待呀。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到头……

第四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今天晚上,真的是很特别。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脑子出了毛病,还是他根本就已经不害怕了。已经在大街上消失了很久的帮点声,再一次清晰的出现在了大街上。听着那孤单的声音,却会更加的让人感到害怕。

夜,渐渐的深了。在这个城市中,却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好象整个城市都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就连所有物质的呼吸声都已经听不见。难道他们真的都睡过去了吗?不,至少还有一些人没有睡去。

此时的“泽贵”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他已经竖起了耳朵和汗毛,来感应外界一切的风吹草动。而此时的实际情况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事发生,也没有有事情要发生的样子。等待着,“泽贵”仍然在耐心的等待着事情的发生。因为只要是“泽贵”想做的事情,他就能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着每一个机会的出现,而不让它们轻易的溜走。

在衙门里的那帮人,也在不安的等待着。几乎是所有的衙役,都躲在暗处祈祷着­淫­贼不要在他们这里出现。也许是他们已经吃够了他的苦头,也许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厉害,才会如此的害怕着他的出现吧。

说的也是,衙役们也是人。他们一个个的,谁不都是拖家带口的。虽说让他们为了抓­淫­贼而战死,那是他们的光荣,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但是他们死了以后,官府给的那些抚恤银子,还不够给他们的家人养家糊口的。再说了,谁又会不怕死呢!虽然有的人说起来是这样那样的,但是他在死到临头的时候还有可能要跪地求饶呢。

也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吧!就在那些衙役们,暗中祷告的时候。有一个黑影出现在了衙门的房顶上。它一直来到了刘小姐她们藏身的那个房间,然后想也不想的就直接一个千斤坠沉了下去。

刘小姐她们这些在屋子里的人,就听见“哗啦”的一声,就感觉到整个房顶都要塌下来的样子。等他们逼让屋顶上掉下的瓦片时,就看到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也跟着下来了。再仔细的一看,原来那是一个人。那些没有防备的人,立刻就开始惊叫了起来。

因为要逼嫌,一直都躲在外面的雁荡派的人就冲了过来。而在屋子里面,最先清醒过来的却是刘小姐的丫鬟。她见到有人来袭,立刻就挺身上去迎战。可是那个人明显是有目的而来的,只见它动作非常灵活的躲过了那个丫鬟,朝她的身后欺了过去。那个丫鬟见对方晃过了自己,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护自己的小姐,因为她很肯定的认为那个人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小姐。然而她却错了……

要说那个丫鬟的速度快,那个黑衣人的速度更快。虽然那个丫鬟挡住了那个黑衣人的去路,他还是再一次的绕了过去。而且他的目标并不是刘小姐,而是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在举手之间,就已经领起一个人来。等他得手以后,猛的往上一跳,就已经从房顶上那个被他搞出来的破洞里跳了出去。

这所有的一切,也就是发生在一瞬间。等雁荡派的人感到屋子外面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有一个黑衣人,抗着一个白­色­的东西飞在半空中。于是他们就招呼了一声,也凌空跃起想要截住那个黑衣人的去路。他们哪里想到那个黑衣人早有防备,只见他空着的那只手只是随意的一挥,便有一道剑气发出。大家都只听啪的一声,雁荡派的五个人就一起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也许是那个不想伤人,所以雁荡派的人除了感觉到摔的有些疼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伤痛了。

那些衙役们在看到这个情形以后,都在暗自的庆幸着黑衣人没有过来伤害自己。然而他们的上官却不会放过他们,一个劲的催促着他们去追那个黑衣人。可是那些衙役也算是老油条了,他们在接到上官的指示以后,就在那里嚷嚷着,开始行动了起来。但是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就好象是谁在他们的腿上绑了铅块一样,走起路来就像蜗牛一样。

倒是雁荡派的几个人,先挂不住面子了。本来人家是来帮忙,没有让自己冲锋陷阵不说。就是帮人家照看一下,也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也太对不起人了。于是感到万分羞愧的他们,就一起朝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可是他们在经历了这一番波折以后,又哪里能追的上那个黑衣人哦。随意他们在失去了目标以后,也只能够像没有头的苍蝇,四处的乱撞了起来。

等雁荡派的人出去了以后,衙门里的上官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就急忙到那个被破坏的屋子里查看一下情况。等他进了门以后,才发现里面人的都还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就好象是泥塑木雕的一般。

在经过了一番仔细的查点以后,发现少了一个人。而这个少掉的人,并不是刘小姐,而是那个镖局里古怪­精­灵的小丫头。除了这个小丫头以外,并没有什么财物的丢失,也没有人受到伤害。也正因为是这样,大家才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按道理来说,这个镖局的小丫头长的也还算可以,但还是不能够跟刘小姐比较的,就是连刘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也比不上。再说了,这个小丫头一直是默默无闻,不像是刘小姐那样,今天在街市上出了那么大的一个丑。为什么这个黑衣人别人不劫,偏偏要劫她呢?!这就是大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再说那个黑衣人出了衙门,却往雁荡派众人搜寻的方向,反着跑了下来。也许是镖局的小丫头受了惊,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跑了多远,反正那已经是很远的地方了,已经听不见了梆子的声音。也许是到了荒野地里,那个黑衣人才停了下来。

等那个黑衣人停了下来,镖局的那个小丫头也清醒了过来。她一清醒过来,就开始拼命的挣扎。那个黑衣人感觉到她开始不老实了,就冷笑了一下把她给扔在了地上。镖局的小丫头被他这么一扔,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打扮,立刻就联想到了那个­淫­贼。于是她就立刻惊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个黑衣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开口回答她,只是­阴­笑着朝她走了过来。见到对方这个样子,镖局的小丫头就更害怕了。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领口,不自觉的往后面退了过去。看那个黑衣人也不是很着急,只是很稳当的一步步的朝那小丫头走了过去。那个小丫头见到如此的情形,她就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可是那个黑衣人在听了她进一步的威胁以后,好象还是不害怕的样子,继续的­阴­笑着朝她走了过来。那个小丫头,见到这一招还不管用,她就无奈的说道:“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咬舌自尽。”

也许是害怕她真的会这么做了,那个黑衣人就收起了他的笑声,以最快、最诡异的身法,在小丫头做出进一步动作之前来到了她的面前。那个小丫头见到这个情况,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黑衣人伸出两根手指在她身上轻轻的一戳,她立刻就昏了过去。

等小丫头昏过去以后,那个黑衣人就开始不紧不慢的剥起了小丫头衣服来。看着他那个慢条斯理,恨事小心谨慎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他就是那个­淫­贼。等那黑衣人把小丫头的衣服都脱完以后,就打成了一个包。然后就见他伸出了两跟手指,在距离小丫头手臂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轻轻的点了一下。顿时就见那小丫头的手臂上,荫出了鲜红­色­的血来。就在那血液将要滴落到地面的时候,便被一块雪白的手帕给接住了,那血便飞快的占领了大片雪白的疆土。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那个黑衣人抱着小丫头飞身跳上了一棵数十米的大树。在这个位置上,就算你会一点轻功也未必能够上的来。那个黑衣人就把小丫头,架在了一个树桠上,在把那块染了血的百手帕扔在了她的身边,就狂笑着离开了。

那个黑衣人究竟是到那里去了呢?其实他哪里也没去,只是饶了一圈又来到了衙门的附近。那个装衣服的包已经没有了,好象是被他给处理掉了。他环视了四周一下,发现四下里并没有一个人,就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个很陌生的面孔。再然后就听见他混身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就见他的身体开始缩小,而他的样貌也起了变化。等这一切变化都结束了以后,再看那个人却是宋甜儿。她在变身完毕了以后,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了抖了一下,就反着把它给穿上了。哈,这一来。这衣服,就变成了她一直都不离身的那套红衣服了。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有那不服气的人就要说了。你尽是在吹牛,在这个世界哪有这样的人!要说是改变相貌,还可以用一下“易容术”什么的,但是要改变自己的身形而不靠其它的东西,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其实我说的都是真话。在古德拉斯帝国,有一本最高的武林绝学叫做“无敌心经”,据说上面的蜈蚣没有一个人能够全部练成。但是上面就记载着一种“易型术”,那是一种内功极高的人才能够使用的功夫。它不仅可以改变人的样貌,也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改变人的体形。至于宋甜儿能够发出其他人的声音,那是只要会口技的人,就能够使用的小技巧。我们再说她刚才用来对付小丫头的那一招,也是后来被记载在“无敌心经”上的一门武功,被称作“气血剑”。它后来得以和“剑气指”、“凌空爪”齐名为一代绝学……

也许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感到奇怪。就算那儿刚宋甜儿会“易型术”,但是她的衣服并不会啊。那么在她的身体缩小以后,衣服不是要多出一大快来吗?!是啊,问题是这样的。但是我也曾经说过,她在反穿衣服之前有把衣服给抖过,那是因为她的衣服是特殊材料制作的。这个衣服吗,是用在“金朗”山上所特有的一种“盘蛛”的丝所制造的。用它制作的衣服,不仅可以被气功到达一定等级的人随意的撑大,或者是缩到一定的小尺寸,而且还可以挡刀逼剑。我这么一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什么,你还不明白?我倒!我大晕!

第四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再说待在赵家的“泽贵”,他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来那个­淫­贼,他不免就开始紧张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害怕自己的计划会不成功。所以在这样的时刻,他让自己保持着高度的戒备状态,好及时的发现每一丝异样。就在不经意间,“泽贵”突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在他站起身来以后,就看见衙门那里出了问题。

现在的衙门简直已经是人仰马翻的了,到处都是灯活连天的,还闹的尽人皆知的大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天大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在心里暗暗的在埋怨那边,为什么事情都闹的那么大了,还不放旗花火箭。其实衙门里的人早就被眼前突发的事件给搞蒙了,哪还有时间去做这些。

嗨,还­性­这么多做什么呢。还是行动起来最要紧,“泽贵”也顾不得那么多的了,他站起来就朝衙门的方向跑了过去。为了要省时间,“泽贵”就不能再在那蜿蜒的道路上磨时间,他就直接从房顶上过去了。“泽贵”的轻功好,那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那房顶再高,对于他来说也像是平地一样。但是就在他跑了一半的路程下去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糟了。是‘调虎离山’计!”“泽贵”突然吼了起来道。也就是在他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就立刻掉过头来往回跑了过去。

在这回程的一路上,“泽贵”直埋怨自己太粗心了。因为现在的衙门虽然还是灯火通明的,但是人所制造的声浪却已经慢慢的平息下去。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是有也已经结束了。也有可能是衙门里的人全部都被杀死了,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就连他这样的高手也没有办法做到。

这个时候的“泽贵”简直是恨自己少了两条腿,跑起来实在是太慢。他就声派自己回到赵家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还在他还有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办法,那就是还躲在赵家的那些镖局的伙计们。但是就凭他们的那点功夫,和他们那低度的智商,简直都有一点不敢想象。“泽贵”想还是自己赶的再快一点才好……

当“泽贵”再一回到赵家的时候,就发现那帮镖局的伙计们,早就在那里睡觉了。“泽贵”提起鼻子来稍微的闻了一下,就感觉有一种略带腥味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那是“­鸡­鸣五鼓盗魂香”的味道。要是被这种迷烟给弄晕过去的话,就得等到天亮,要么就的有接要才能够解决。不过最方便最快界的方法,就是用冷水去泼醒他们。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泽贵”也先救醒了一个人,然后就吩咐他再去救其他的人,自己也就跑到二楼去了。

“泽贵”也来不及去爬楼梯,就直接飞身跳上了二楼。但他来到二楼窗户外面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劈里啪啦,乒叮咣当”的响成了一片。“泽贵”听到了这个声音,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提起腿来就冲那窗户就是一脚。然后他的热闹就跟了进去……

在说那个­淫­贼,他本来就准备来一个“调虎离山”的。但是在他行动之前,衙门那里就先闹了起来。要说这个­淫­贼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衙门闹,他也就是想随便找一个什么地方去搞一点事情。既然现在衙门里面已经闹的热火朝天的了,他也就不需要再再多动什么脑筋了。他就一直在暗中等待着,等着“泽贵”走了以后,他就开始行动了……

等那­淫­贼来到二楼的时候,就只有赵老头一家在那里。这一下他就可以得意洋洋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当赵老头见到那个­淫­贼的时候,真的就吓了一大跳。他紧张的还就喊不出来,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淫­贼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加的得意了。就见他很是得意的说:“你不是很想喊人吗,我看那就不必了。想找人来算计我?你也太天真了!”

“是吗?”一个很好听的女人的声音,突然凭空出现。这一下倒是把那­淫­贼给搞的愣了一下。也就是在他发愣的那一瞬间,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出于本能的反应,那­淫­贼立刻出手攻击。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出手的轻重。也就是这样他才大意了一点,出手慢了那么一点,就被对方先抓住了手腕。

­淫­贼被这么一搞,才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的脚­色­。但是在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把自己解脱出来。在情急之下,他就随手抽出了宝剑向对方的手腕砍去。­淫­贼面对的那人见到宝剑砍了过来,他就收手躲到了以便去。就是这么一下,那­淫­贼便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原来那个人正是赵老头的女儿。看她那个娇滴滴的样子,实在是想象不到她有这样的身手。不过今天这家伙倒是有了一点依仗,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就见他厚颜无耻的说道:“哼,小姑娘。我还真的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厉害。不过,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这么容易的离开……”他说着话就朝那个姑娘走了过去。

看那姑娘也不是一个一般的脚­色­,她见到如此的情景一点也不惊慌,而是回过身去抽出了藏在床上的宝剑,向那个­淫­贼砍了过去。那个­淫­贼见到宝剑砍来,就随手拿宝剑迎了上去。两把宝剑撞在了一起,立刻就出现了火花。等火花闪过以后,那个姑娘手里的宝剑就变横了两截。原来,那­淫­贼手里的也是好家伙。所以只是一下之间,她手里的宝剑就被削短的。

那个姑娘见到自己手里没了家伙,就把手里的东西朝那­淫­贼扔了过去。那个­淫­贼见到有东西飞了过来,就把头一偏,用手里的宝剑一荡便把那东西给打飞了。那个姑娘见到事情不秒,就拿起随手能够拿起的东西朝那­淫­贼砸了过去。可是这些东西不是被那­淫­贼打飞,就是被他的宝剑给砍开。

也就是在这个最危机的时刻,“泽贵”冲了进来。那个贼人见到这个情形,他就不觉。愣了一下,等他看见来人是“泽贵”以后,他竟然还就放下了心来。只见他很镇定的对“泽贵”说道:“上一次我会上输给你,是因为你手里有宝兵器,所以我这一次来,也带了上好的家伙来。那就让我们再来试一试吧……”

“哼!上一回你会输,那是因为你输在了道义上。所以今天你还是会输,因为你还是没有站在道义的这一边!”“泽贵”说着话,也不给那贼人机会,就抢先出手。那个贼人见情况紧急,也就勉强应战。不过这一次他倒好象不是很害怕,因为他有了底气了吗!

虽然是有了底气,但是那在贼人还不敢直接跟“泽贵”接招。但是三、五十个回合下来,那个贼人一个不留神就把宝剑迎了上去。等把宝剑迎了上去,那贼人才再心里喊一声糟糕。但是他想了一下,自己的手里也不是软家伙,随即就想道:“算吧,反正我的手里也是宝家伙,就让它去吧!”

人们的耳朵里只听见“啪”的一声,顿时就有“当啷”的一声,就有半截宝剑落到了地上。“泽贵”和那贼人见到如此的情绪,同时都跳出了圈外,仔细的查看起自己手里的家伙的情况来。“泽贵”宝剑倒是没有什么,但是那个“贼人”的宝剑却被削成了两段。那个贼人情形,便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也只能是字讨苦吃,所以他还是先走了为妙。也就是在思想之间,他便在另外的一个窗户上撞了一洞跑了出去。其实他也真傻,明明就有一个洞在等着他,他就是不去用。难道是在装酷吗?!不,那倒不是。只是他离那个洞太远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那里。

可惜的是那个贼真的好霉运,一落地就被人包围了。虽然他这一次有了准备,没有摔伤脚,却依然逃不出包围圈。那些当然都是镖局里的伙计喽!他们在被救醒了以后,一个个的都把那贼个人给恨死了。他这一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大家都恨不得把他给撕碎掉。可是就在那贼人逃无可逃的时候,突然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在放了一个烟雾弹以后,就把那个贼人救走了。

在烟雾散尽以后,大家看着空空如也的空地,真的就又跺脚,又骂娘的……

等空闲了下来以后,镖局的那个沈海亮就来到“泽贵”的面前,指着赵老汉的女儿对“泽贵”介绍道:“这位是‘燕凌派’的,薛燕灵女侠……”

“哦……我说的呢!怎么这里无端端的就多出了这么一位高手了了呢!”“泽贵”醒悟了过来道。

“你好,没想到今天还要多靠你帮忙呢!”薛燕灵很感激的说道。

“哎呀!我都忘记了,刚才我看衙门那里有一点不对劲,又指望是那个­淫­贼使的‘调虎离山’计,所以我就赶回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让我碰上了……我想在真的很担心那边的情况,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好了……”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一起向衙门赶了过去……

第四章 第十六节

第十六节

上一回说到“泽贵”领着大家一路来到衙门,等他们来到衙门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看看人们那个慌张的样子,就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于是“泽贵”就好奇的抓住一个衙役过来问了一下情况,那个差役就随口回答他道:“刚才有一个人闯了进来,还掠走了一个人。大老爷先下吩咐我们去寻找……”

“掠走人了?那个家伙掠走的是什么人?!”“泽贵”十分惊奇的问道。

“小的是守在外面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差役说着话就挣脱了“泽贵”的手,慌慌张张的就朝外面跑去。

“泽贵”听他在和么一说,当时就大吃一惊。他顿时就开始紧张了起来,他就害怕被掠走的是那个刘小姐,毕竟那是人家托付给自己的事情啊!要真的是她的话,那就完蛋了。“泽贵”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就往后衙冲了过去。其他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了,还指望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就一起跟了过去。

等来到了后院,见到了刘小姐以后,“泽贵”才算把这颗心给放下来。但是再想一想,那个差役并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于是他就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谁被掠走了?!”

大家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把头给低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这才是最让人着急的。正在“泽贵”感到着急的时候,雁荡派的那几个人正好回来。当他们看见“泽贵”已经赶回来的时候,也一个个的把头给低了下来,也不再讲话好象亏欠了“泽贵”什么东西一样。“泽贵”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感到更加的奇怪了起来。于是他就开始追问他们,这些到了最后,因为忍耐不住才向“泽贵”吐露了实情。

“泽贵”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他立刻就显的很着急。虽然那个小姑娘对他很有成见,甚至还在暗中对付他,但是他都不在意。现在自己虽然是保住了被人交托的事情,但是却把护送的人给丢了,这也是头一等的大事。“泽贵”想着这样的事情,就认为自己不该出这样的计谋,更不该让她们来冒这个险。在经过一番前思后想以后,“泽贵”决定自己还得出去先把人找到再说。

然而就在“泽贵”准备动身,还没有把步子给迈出去的时候,宋甜儿却悠栽悠栽的从门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大家都很着急的样子,就故做惊讶的问道:“唉,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愁眉不展的?”

当大家看到宋甜儿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把这个小家伙给忘记了。也许是她太小的缘故,一不在意,还真的不知道她到那里去了,更没有在意她也不在这间屋子里。等她出现了以后,“泽贵”就十分不高兴的问她道:“喂,你跑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胆子大过了天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敢到外面去!”

宋甜儿见到“泽贵”紧张的样子,她却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呼扇着她的大眼睛对“泽贵”说道:“大哥哥,刚才我就是因为看到有事情发生,心里感到了害怕才躲到了外面去的……”

“哦……那你有没有看见那个贼人往哪里去了?”雁荡派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最后的一线希望都押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贼人不贼人的,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当时躲在后院的柴房里,就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跳出了西墙……”

“哦?那是西墙吗?你确定!”雁荡派的听她这么臆说,立刻很兴奋的又额外内了她一边道。

宋甜儿看他们很着急的样子,就故意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去,用一根手指顶在自己的腮上,好象是很认真的在想着什么问题一样。“嗯……好象……大概……可能……就算……是吧。”

看到宋甜儿这个样子,“泽贵”也忍不住了。他就很正经的对宋甜儿说道:“好了,你就老实的说吧。不要什么好象大概的,大家这都急死了!”

宋甜儿见到“泽贵”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就很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他就是往西边下去的……”

“噢……难怪。我们一直往东边,就是追不上他。原来是他往西边跑了。好,我们这就追上去再说!”雁荡派的众人说道。

“泽贵”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他也要过去寻找。再寻思一下,想那贼已经被吓破胆来,应该不会再到衙门来了。于是大家就一起出去寻找,只留下了一班衙役看守大本营。

大家伙这一出了衙门,就各自施展能为往西边跑了下去。看他们那个样子,真就跟赛跑一样。要是论轻功,还是燕凌派的薛燕灵女侠跑的最快。其实“泽贵”的工夫也不在她之下,但是他为了防止被别人偷袭,所以就要押在后队上,不能够跑在最前面。

好不容易等大家来到了一片荒野地里,那目标也就分散了开来,于是大家也就散开来寻找。而在这个时候,那个镖局的小丫头也已经醒了过来。此时的夜风还很凉,那一阵阵的吹在身上,还真就冷的很。再加上她又没有穿衣服,就被冷的抱成了一团。其实她一醒过来,就想到地面上去。可是看看这树长的是笔管条直,有十几米那么高,凭她的功夫下去的话,不摔死也要摔一个半身不遂的。既然想这样下去成为不可能,那么就只好乖乖的等人来营救了……

好在这棵树很高,所谓是站的高看的远,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当“泽贵”他们这帮搜寻的人来到小姑娘附近的时候,人们还没有看见她,她就先看到人。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姑娘一看到有人过来,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喊出了一嗓子。可是当她喊出了这一嗓子以后,又开始后悔了。因为她没有穿衣服,来的那个人万一是男人又怎么办。可是这一声喊都喊出去了,还能怎么样呢。她也只有谈一声气,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了……

好在最先听到那个声音的是薛燕灵女侠。她一听到有人在呼救,她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就在大树上发现了小姑娘。于是她就一边招呼着大家,一边跑到了大树的底下。等她来到了大树底下,发现小姑娘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就大吃了一惊。

就在这个时候,搜寻小姑娘的人们正赶过来。薛燕灵就拦住了所有的男人,只让小姑娘的姐姐和自己一起回到了大树底下。她们站在大树的底下,仰着头看着这棵大树,也不禁开始咋起嘴来。毕竟就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到树上去救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薛燕灵突然想起了“泽贵”。如果是“泽贵”来办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所以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泽贵”,“泽贵”听她这么一说,二话没说就来到了大树下。树上的小姑娘见“泽贵”也来到了树下,她立刻害羞的利用粗大的树­干­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泽贵”也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看了看大树的高度,就做出了要起跳的姿势。那个小姑娘见“泽贵”要跳上来,她就连忙惊叫道:“你,你……千万别上来!”

薛燕灵听她这么一喊,才想起她还没有穿衣服。于是她就跟“泽贵”商量,想让“泽贵”送自己上去。“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微微笑了一下,就把两只手掌接了起来对薛燕灵说道:“好了。你这就来吧,我送你上去!”

薛燕灵感激的看了“泽贵”一眼,就开始往他的手掌上跳去。“泽贵”等薛燕灵来到他手掌上的一瞬间,就发力出去把薛燕灵给托了起来。薛燕灵就借着这个托力又往上蹿了一程。但是看那个样子还差一把力,“泽贵”发现了这个情况,他就跳了起来来到了薛燕灵的脚下。只见他轻轻一点薛燕灵的脚尖,便把她又往上面送了一段。薛燕灵就借着这个劲来到了大树的顶端,然后把下姑娘给抱了下来。虽说她上去很麻烦,下来也是够戗的。本来她一个人从那上面下来,就有一点玄。再加上这个小姑娘,那就更要糟糕。好在“泽贵”在底下用掌力托了她几下,才能够轻松的回到地面。

等薛燕灵她们一下来,已经知道事情就里的“泽贵”就连忙避让了开来。好在不知道是谁,敲开了附近人家的门,买来了一条棉被给小姑娘裹上,才不至于出更大的丑。等事情全部都结束了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于是大家又开始朝衙门赶去。

等回到了衙门,换好了衣服。镖局的那个小丫头就抱着她姐姐,一直在那里哭。大家被她这么一闹,还指望是她在大家面前丢了丑,也就没有太在意。然而就在大家准备离开,各自休息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道“­淫­贼!你这个大­淫­贼,别想跑!”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止住了脚步想听一个仔细,那个小姑娘却又什么都不说了。就见她哭着对她姐姐说道:“姐姐,我失身了,我失身了……”看她反反复复的就是那么两句,把大家搞的也摸不找头脑。不过看着她那个伤心欲绝的样子,大家还要同情的陪她掉两滴眼泪呢。

那个小姑娘的姐姐也被她搞的莫名其妙的,于是她就开口问她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跟我说一说啊!”那个小姑娘好象是害怕谁跑掉一样的,哭泣着掏出了一快手帕来递给了她姐姐。她姐姐一看到那手帕上的血迹,也变大惊失­色­了起来。众人一看到这个,也就完全明白了这一切。

“是他,就是他!”那个小姑娘突然指着“泽贵”大声的喊了起来。

听小姑娘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泽贵”的身上。“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就苦笑着了起来。看着他毫无边界的意思,就好象那事情就是他做的一样。就在大家都感到愕然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来到小姑娘面前,二话不说就“噼里啪啦”的给她来了二十几个耳光。等这吨耳光打过以后,就见这小姑娘的脸是又红又肿,就好象是上了光一样。

等大家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出手的人正是薛燕灵。只见她狠狠的对那小姑娘说道:“我这是要警告你,以后在江湖上一定不能够血口喷人。要是你还旧习不改的话,下一回我就会替你的父亲出手教训你。你刚才说的人,明明是跟我们一起在赵家奋力捉拿­淫­贼,又怎么可能分身来对付你呢?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首先就饶不了你!”

雁荡派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也随声附和道:“是啊!这位小兄弟的为人,我们是可以打包票的。要是你再这样的污蔑他。我们也会让你好看!”

听到大家如此一说,那个小姑娘再也不敢出声,就躲在她姐姐的身后不敢在出来。“泽贵”见到它们这个样子,就来到那个小姑娘姐姐的面前对她说道:“你能不能把那手帕让我看看……”

小姑娘的姐姐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迟疑着把手帕递给了“泽贵”。“泽贵”把那手帕接在手里,就感到那手帕很面熟。等他思想一下,却想起这是自己上一次给宋甜儿擦鼻涕以后,就再也没有要回来的。在回响到宋甜儿那身神秘的功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并没有当场把这件事给戳破,而是把手帕用手一转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因为这手帕要是落在外面,迟早就是一个祸害。搞不好还会让“泽贵”大大的难看一把……

“泽贵”在仔细的看了那条手帕以后,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笑着对那个小姑娘说道:“一定是你在言语间得罪了哪一位高人,他才跟你开了这样的玩笑。其实这并不是你的处子之血,而是体表的毛皮之血。就像我这样,一点也感不到痛的……”“泽贵”说着话,就露出了胳膊来,用另一只手的两指一戳。就听到有那么微微的“吱”的一声,“泽贵”的膀子上就荫出了一片血迹来。(依照古德拉斯帝国的《太医经》上说,人体的血液分为三层。一为皮毛之血,二为肌腱之血,三为内腔之血。皮毛之血可以练七,肌腱之血可以练筋,内腔之血可以练­精­。所以要能够练到内腔的气血涌动,这个人就是一个决定的高手。)

这样一来,那个小姑娘就算不信也没的闹了。大家也就各自去休息,准备第二天各自赶路。但是府衙的官害怕那­淫­贼还会重来,就邀请“泽贵”他们再留一些时日。于是“泽贵”他们又休整了三天,才上路出发……

第五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泽贵”他们再一次上路,前面却又传来了­淫­贼的消息。但是新贼出现的发祥,和“泽贵”他们要去的“觉罗寺”并不在一个方向。所以“泽贵”就先送留小姐他们过去,“泽贵”和雁荡派的众人说好,要在“秋叶镇”会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泽贵”他们终于来到了“觉罗寺”。站在“觉罗思”的前面,“泽贵”感到自己身上的这副重担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再看看后面的马车,那是完好无损的,也可以勉强的交差了。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可以放松一下了。“泽贵”就以很轻松的心情,仔细的打量起这个“觉罗寺”来。这可是一座好庙,本来还只与地面平行的它,非要人为的殿高那么几十米,让来这里朝圣的人都不得不仰起头来看它。在那高高的台阶之上,并不能够就看到寺庙的样子,只能够看见一个巨大的牌坊。那牌坊之上雕龙盘凤,一个个都显得很生动。马车上的刘小姐,就在这个时候被掺扶了下来。“泽贵”见大家都已经准备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上了台阶。

来到了台阶之上,才能够见到寺院的真面目。只见这里是朱红的瓦、黄|­色­的墙,巨大的山门就开在中间。有一条条石铺就的道路只通山门,在这条道路的两边是由青砖铺就的大广场。这样的广场足以接纳千万人,是为了召开法会,或者是进行施舍的时候应用的。看这里的气象,简直是好一派帝王家的气派。要论那个时候,在民间也只有很大规模的寺院才有资格这样的修建。这么大的寺院,那气派也是不一样的。除了站在大门两旁的头陀僧人,还有两排的执事僧人站在过道的两旁。

“泽贵”正准备上前去,与那站在那里的知客僧打给招呼。却没有想到镖局的小丫头先跑了上去,“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他也懒得去管。就在“泽贵”松懈了一下的时候,刘小姐也跟了上去。宋甜儿也不想去理那些人,她就静静的待在“泽贵”的身边,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寺院。

也不知道刘小姐她们跟那知客僧讲了什么,也就是说了两句就放它们进去了。“泽贵”见她们进去了,他也就想一起跟进去。“泽贵”带着宋甜儿来到知客僧的面前,就跟他说道:“不知‘鹤观’道长可在寺上,请大师为小可通禀一声,就说小可有要事求见……”

“哦,施主是要见鹤观道长吗?哎呀,很不巧啊。他已经有事出去了……”知客僧也很客气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在下可否请见方丈大使啊?!”“泽贵”转过念来,就对知客僧如此的说道。

“不行。方丈大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你要想见方丈大师也行,不过得先破我们的阵才行……”知客僧很不客气的说道。

“破阵?”“泽贵”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是的,最近常有人来到我们这里,想向我们寺院学习更高深的武学。由于来的人太多,所以我们就定下了这个规矩。只要你能够破了我们的大阵,说不定方丈大师就会亲自来知道你也说不准……”那个知客僧说道。

“我只是想求见方丈大师,也不想再学什么武功。所以,我想就见见大师就行了……”“泽贵”有些愣愣的说道。

“不行,要想见方丈大师,就得破我们的阵……”知客僧人说道。

“那好,你们就来吧!”“泽贵”见那知客僧人说的如此没有转还,他就有些生气的把宋甜儿挡在自己的身后,摆好了战斗的姿态。

知客僧人见到这个情形,他就拍了一下手。立刻就出来一批手持棍­棒­的武僧,摆开了阵势准备战斗。“泽贵”这一次可不想以静制动,因为自己面对太多的人,要是让别人先动手的话,自己就只有吃亏的份。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先打掉一个,少一个对手也好一点。

那些武僧见到“泽贵”出手,他们也不敢怠慢,打起­精­神来奋力而战。在一开始的时候,“泽贵”是吃了一点亏,因为他是赤手空拳的。要问“泽贵”为什么不出他的剑,那是因为他认为在寺院这样庄严的地方,是不应该出兵器这样不吉利的东西的。要说那些僧人可都是出的狠手,多亏“泽贵”的身手敏捷,才能够在棍­棒­的空挡中钻来钻去的。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也吃了一些棍­棒­的苦头。“泽贵”见到情势不妙,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就是不死也是重伤。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得不出重手了。

就在“泽贵”的出手之间,那“气血剑”便施将出来。只见那“气血剑”所到之处,都是棍­棒­的断裂。第一个僧人没有防备,也不知道这招有这么大的来头。只听“喀嚓”的一声,那个武僧手里的棍­棒­,顿时就断成了两截。其他的那些僧人见到了这个样子,还以为是“泽贵”的力气大,把棍子打断的。所以有那不服气的就冲上来,继续跟“泽贵”打斗。

“泽贵”也不在乎这些,他就果断的出手,所以他就没有再吃什么亏。那一批冲上来的僧人在被打断了棍子以后,几乎都被那剑气撞的倒在地上。好在“泽贵”拿捏的准,所以才没有一个人受伤。其他的僧人见到了这个情势,也都不敢贸然的冲上来。对于他们来说,手里的棍­棒­就是他们的依仗。如果他们失去了这个依仗,也就意味着要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即便是那些剩下的僧人不上来,“泽贵”为了要免除被打的后患,他就主动的出手把那些僧人的棍­棒­也都给打断了。只是眨眼之间,所有的武僧都被打倒。等到打完了以后,“泽贵”就跳出了圈外,不再跟那些僧人打斗。

就是“泽贵”不想跟人家打斗,那些吃了亏的僧人也不得跟“泽贵”有完。于是他们一个个的都蹦了起来,拉好了架势,准备再跟“泽贵”好好的打上一场。

要说那知客僧人,也不是普通的脚­色­。他一见到如此的情形,就喝退了那些武僧,然后十分恭敬的上来对“泽贵”说道:“施主,好身手啊!看您这手段,好象是‘天门正宗’的门下。小僧实在失敬了……”

“大师不必客气,在下也有鲁莽之处,还请大师不要见怪……”“泽贵”也很客气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请施主入内,待小僧奉茶……”知客僧听“泽贵”说话这么客气,他说起话来也就更客气了。

“哎呀,我都要忘记了。我还有事情要求见‘鹤观’道长,既然道长不在,我知道方丈也是道长的朋友,我就先见一见他老人家也是一样的……”“泽贵”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他就开始大喊了起来道。

“哦,不知道施主求见‘鹤观’道长,又何要事啊?”知客僧人问道。

“哦……家父本是道长一个常年没见的朋友,这一次小可出外远游,就为家父带来一封问候的书信给道长……”“泽贵”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如此啊!道长现在正在后面跟我们的老当家下棋。刚才小僧怕您是找道长挑战,所以才小僧就说了慌……”知客僧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好吧,请您为我引见一下吧……”“泽贵”很客气的说道。

知客僧听“泽贵”如此一说,立刻就很客气的引着“泽贵”往里面走去。“泽贵”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宋甜儿在那里呢。所以他立刻就回过头去,想要找一找宋甜儿。可是转了那么一圈下来,还就是没有找到宋甜儿。

知客僧可不知道那么多,他见“泽贵”在那里迟迟的不肯挪窝,就好奇的问道:“请问施主,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啊?”

“大师,我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朋友。就在我刚才和你们打斗的时候,她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泽贵”有些焦急的说道。

“哦,施主的朋友是什么人,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知客僧人见“泽贵”这么的焦急,他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要是一个大人,那也就不用这么的担心了。就是因为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万一要是遇见了歹人什么的,那可怎么是好啊!”“泽贵”很着急的说道。

这么一来,所有的僧人都要跟着“泽贵”忙活开来了。可是他们里里外外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宋甜儿。在这一圈转了下来以后,那知客僧人就对“泽贵”说道:“施主,我看您还是先进去见道长他们吧!像道长这样的人,­性­子是随意惯了的。说不准他和我们老当家的下完了棋,就出去云游了也说不定。您要找的是什么人,就对我们说一个他的大概摸样,由我们来帮您找就是了……”

“泽贵”想了一想,那知客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他就匆匆的跟那些僧人讲了宋甜儿的长相,也就跟着知客僧人进去了寺院里面。就在他们要进大门,还没有来得及跨过那个门槛的时候。里面突然有僧人慌张的跑出来喊道:“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第五章 第二节

第二节

上一回说道,有僧人从里面慌张的跑出来,大喊后院找了火。知客僧人见事不妙,立刻就唤人来领“泽贵”去见方丈,自己就去处理着火的事情去了。“泽贵”见这火也来的够希奇,早不来晚不来的,非要等自己进来了才来了这么一出,简直就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过“泽贵”也没有多想,只是当它一个巧合罢了。

要说这火着的真这么巧吗?那当然不是了,有了我们的宋甜儿这个小­精­灵,这事还会好到哪里去呢。她当时见到那帮僧人对“泽贵”是百般的刁难,所以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后来她见“泽贵”跟那些僧人打的正热闹,就偷偷的溜了一圈出去,来到了寺院的后墙边。

宋甜儿见这里比较偏僻,还没有什么人迹,她就跳过了墙去,进入了寺院的里面。等宋甜儿来到了寺院里面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是寺院的后院,而柴房就无巧不巧的就在她的面前。见到了这座柴房,宋甜儿的坏水顿时就冒了上来……

等那柴房冒出烟来,宋甜儿才满意的把手里的火折子给扔掉。她这就笑着来到了,靠在了墙边被她点了|­茓­道的小和尚面前。宋甜儿得意的拍了拍小和尚的脸说道:“你们不让我们进来,我还不是进来了吗?我不仅是进来来,还要给你们添一点乱子,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宋甜儿说着话,就得意的走了。

宋甜儿是不会就这么走的,因为她是不玩够不走人的。但是要到哪里去玩呢?宋甜儿突然想起了刘小姐她们,虽然她们可以很轻易的进来,但是却也能让她们不安心。宋甜儿这样想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替自己认为这个注意很妙。虽然宋甜儿已经有了主意,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刘小姐她们。于是她就抓过来一个小和尚,直接问他方丈在哪里。因为宋甜儿知道,刘小姐他们一定是要去见方丈的。只要她见到了方丈,就一定能知道刘小姐她们在哪里。

很快的,宋甜儿就摸到了“鹤观”道长他们下棋的地方。由于刘小姐她们走的比较缓慢,所以在宋甜儿来到“鹤观”道长那里时候,刘小姐她们也才刚刚的站稳。虽然“鹤观”道长是不会认识“泽贵”的,但是他却认识自己的侄女。所以当刘小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鹤观”道长也就停下了手中的棋。正当“鹤观”道长想对他的侄女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宋甜儿就赶到了。

宋甜儿躲在一片花圃的后面,有比较高大一点的树木在前面挡着,她也就不必担心会被人发现。等她躲好了以后,一看见镖局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就想找机会整一整她……

此刻宋甜儿和“鹤观”道长他们的距离适中,所以宋甜儿也不需要借助什么东西,只是用手指往外一戳。在那头镖局的小姑娘,就感觉到颈子上好象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样,于是她就随手打了过去。但是再在那里摸一摸,却也没有摸到什么,她也就只好作罢了。送甜儿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朝那小姑娘指了两下。那个小姑娘磨了一下,又是什么都没有。这一下她可就留了意了。

就在她又一次有感觉的时候,镖局的小姑娘以最快的速度出手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一下镖局的那个小姑娘知道事有蹊跷,于是她也顾不得有前辈在场就大声的喊了起来道:“是谁?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啊?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跟你急了!”

“鹤观”道长,和“觉罗寺”的主持“罡风”和尚,见到小姑娘这个样子,不觉就笑了起来。只听他们很和善的说道:“藏在花圃后面的朋友,既然来了,就不妨出来喝一杯茶吧……”

宋甜儿听他们一讲,就再也藏不住了。于是她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众人的近前,很恭敬的向“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鞠了一躬说道:“家严早就向晚辈提起道长和大师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晚辈无理冒犯,还请二位多多见谅……”

当宋甜儿出现的时候,“罡风”和尚和“鹤观”道长都不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宋甜儿好一番。因为宋甜儿刚才所使的正是“气血剑”的功夫,要论这样的功夫是名门正派的流传,旁门左道是学不去的。而像她这样大的年纪,就能够把“气血剑”随心所欲的使用,而且还不出任何的偏差,这又要是花费多少年的工夫才能练的成的啊。随意当“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看到宋甜儿的时候,就不禁要费一些思量了。

“哈,这位小朋友。看你身上的功夫很是不俗啊!不知道你是师从何人啊?”“罡风”和尚很好奇的问道。

“哦,回禀大师。晚辈的这身武艺,完全是家严所传授,并没有被外人所传习……”宋甜儿很恭敬的回答道。

“哦……照你这么一说,令尊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还请教他的尊名大姓,上下又该如何行起?”“罡风”和尚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还就死气白咧的继续往下面问。

“对不起,大师。晚辈的家教一向甚严,家严从不允许晚辈在别人的面前,提及他老人家名讳。所以再这里,还要请大师多多的原谅……”宋甜儿很客气的说道。

既然人家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作为长辈的“罡风”和尚他们自然也就不能用强。万一要是被人家说一个以大欺小的,还让他们的老脸往哪里搁哦。于是“罡风”和尚想就此作罢。

等这里的事情一了,“鹤观”道长那头就问他的侄女来找他做什么。于是刘小姐就把外面除了一个恶人,处处都打着“难惹一个天”的旗号的事情告诉了“鹤观”道长,并且希望“鹤观”道长能亲自出面抓住这个恶人。“鹤观”道长听他的侄女这么一说不禁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就在“鹤观”道长思考的时候,那个镖局的小丫头就不服气的说道:“我看,那个大恶人就是叫袁泽起的家伙。别看他一路说是护送我们,在暗地里他还不知道做了多……”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就被一顿耳光给打蒙了。等耳光给打完了以后,她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就见宋甜儿很不高兴的,对那个镖局的小丫头说道:“哼,你要是再敢说袁大哥一句坏话,你那话里有多少字,我就给你多少耳光。我说话算数,而且决不手软!”

“我就说,我就是要说!袁泽起就是一个大坏蛋,就是一个大­淫­贼!他……”那个镖局的小姑娘因为刚才只是自己没有注意,才会着了宋甜儿的道。所以她这一回打好了主意,做好了防范,倒底要看看宋甜儿能耐她何。记过她的话还没静完,又是一顿耳光招呼了上来。在经过雷鸣电闪般的暴揍以后。那个小丫头捂着被打肿了的塞帮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就说……我就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可是这一回她就是死了的鸭子嘴还硬,只是一味的死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要不是宋甜儿开了口,也别说那镖局的小丫头,就连在场的人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谁动的手。也就只有“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勉强的知道是宋甜儿出的手,但是她究竟是怎么出的手,就连他们也没有看太清楚。但是看了宋甜儿这招式以后,“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都想起了一个人来……

“鹤观”道长就走到宋甜儿的面前,很温和的问她道:“小妹妹,你刚才用的是不是‘电光无影手’啊?”

“是啊!原来道长也认得……”宋甜儿很不在意的说道。

“哦,难道令尊就是……”“鹤观”道长听宋甜儿这么一说,就更加的坚定了他的想法,于是他就继续的问道。

宋甜儿见“鹤观”道长已经猜出自己的父亲是谁,于是她就抢先开口说道:“既然道长已经知道家严的名讳,那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哦,对,对,对!这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但是您这次来,可是……”“鹤观”道长见宋甜儿间接的承认了一切,他说话的口气也就变的敬重了起来。

“是的,这次家严并不知道我跑出来。而我从家里跑出来,也是为了要搞请那件事……”宋甜儿直截了当的说道。

当宋甜儿说到这里,“罡风”和尚和“鹤观”道长,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但是在刘小姐她们听来,却还是有点晕晕的。其实我想我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你要是还不明白,

那就继续往下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泽贵”已经打完,他也被知客僧人领到了后面。当“泽贵”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热闹才刚刚结束,也真够可惜的。不过等他到来以后,却又要引起一场很大的风波……

第五章 第三节

第三节

等“泽贵”来到“觉罗寺”的后院时,“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竟然又坐在那里下起了棋来。也许是他们还意犹未尽,所以他们才会不再理会其它的事情,专心的下他们的棋。也许是他们遇到了难题,才要借着下棋来思考一下吧。站在旁边的刘小姐,见到自己的叔父不再理会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站在那里,等待“鹤观”道长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宋甜儿见这二位,又酣战了起来也不来招呼一下自己,就不免感到有些不痛快。

“泽贵”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个小花园中。知客僧人见到僧道下棋下的正起劲,他就先向“泽贵”介绍了这二位的身份。其实只要看见了人,还有会弄错的吗!在这里除了“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哪里还会有其他的人哦。“泽贵”虽然很明白,但是他还是十分谦虚的听了一番说教。

那个知客僧人在对“泽贵”说教完了以后,又跑到“鹤观”道长的近前,向他报告道:“道长,又一个姓袁的年轻公子求见……”

谁知“鹤观”道长正在­性­浓之时,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就很随意的挥了挥手。知客僧人见到道长并没有指示,就还想出言再问讯一下,却被“泽贵”给制止住了。他再向知客僧人道了谢以后,就来到了道长的身边,很仔细的看起棋局来。知客僧人见到“泽贵”的举动,也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原来“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下的这棋,也就跟我们的围棋差不多少。在早先的时候,古德拉斯帝国,称这东西为“列”。因为这种玩法,据称是一个姓列的人所发明的。(其具体的来历,以及诸多典故。在下将在《明月阙》中详细的说明。)但是在后来往往有人因为一局棋而闹的不可开交,所以人们就称它为“和棋”。这是希望下棋的人,不要再因为一点点的得失,而搞的大家都不愉快的缘故。

“泽贵”是深宫里面出来的,对这棋局也是有一定的造诣。更何况在前几代皇帝的时候,有人送上了一部举世无双的棋谱,就称作“明月阙”。而“泽贵”对这个“明月阙”也是颇有研究,所以他也能够看的懂的。而此时这僧道二位,果然是在到兴头之上。他们现在所行的棋局,却是残局中的一种称为“迷局”。这“迷局”的意思就是,当两个人进行到白炽化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将会赢谁将会输。也许只是在那一子之间,也许是在那一念之间,就能够分出胜负来。依照这个情形看来,难怪这两位老人家是不想理会这些人呢。“泽贵”看到如此难分难解的局面,为了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他也不关其他的就安静下来,专心的攻读起这个棋局来。

他们这一局,一直就下到了夕阳斜下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却有些忍不住,她就想出来胡闹一气,却被“泽贵”给阻止了。也就是在宋甜儿这绞闹的时候,“鹤观”道长分了一下神,这棋局立刻就分出了高下来。之间“鹤观”道长一推棋盘,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大师,还是我输了。看来,还是我的定力不够高啊。哈,哈,哈!”

“哪里,哪里……鹤观老友。还是你有太多的心事,才会让我占了一时的上风……”“罡风”和尚也笑着说道。

“鹤观”偏过头来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泽贵”,于是他就很好奇的对“泽贵”说道:“年轻人,好象你也懂这个啊……”

“啊,道长……晚辈对这棋局,也是略懂一二……”“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哦,对了。年轻人,你叫什么来着?”“鹤观”道长这才想起要问“泽贵”的姓名。

“在下袁泽起,家父烈从赋……在下这次来,是替家父带信给道长以示问候。家父还要晚辈,替他向您请安……”“泽贵”说着话就掏出了信来。

“哼,还有这样的人。老子和儿子居然不是一个姓!”镖局的小丫头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看不起“泽贵”撅着嘴说道。

(说到这里,我要和大家说明一下。其实“烈从赋”,也不是崇光皇帝的真名。他的这名字,也就跟“泽贵”一样,是从他的名字里取的字。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做“烈苡”字“从赋”。要说他这名字是骗人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哦,原来是‘从老友啊!不知道他近来可好啊?!”“鹤观”道长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热情的问道。

“家父的身体还算健壮,只是整日里忙碌,为家国天下的大事而­操­心……晚辈看到他老人家那忙碌的样子,真恨不得能够为他老人家分担一些……”“泽贵”有些低沉的说道。

“是啊,家国天下的事,是最让人头痛的……要是我说啊,他就应该跟我一样,退隐到深山里来,跟我做一个伴,也好多大家开心开心……”“鹤观”道长也深有感触的说道。

镖局的小丫头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不服气的想道:“哼,什么呀!搞的就跟皇帝一样,每一天还要日理万机的样子……”

“对了,不知道你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鹤观”道长看了看风尘仆仆的“泽贵”,就很好奇的问道。

“在下,这趟出得远门,就是为了要见识一下,这大好的河山……”“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好啊,这也好啊!这里的一切迟早都是你的,你应该多知道一些东西……”“鹤观”道长想了一想说道。

“什么?我只是想多经历一些风雨,也好让我快一点的成长。再见识一下风土人情,好让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外面的疾苦。也许我们那里的人,过的生活都太好了一点,所以他们也就过着有些奢侈的生活。只要他们知道了外面人生活的疾苦,也许还会收敛一些……”“泽贵”很老实的回答道。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了的。就跟你副请一样,这一切都是你改变不了的……”“鹤观”道长说道。

“晚辈这一次是初出江湖之间,所以晚辈对江湖上的事情还是不很了解,还要向道长请教一二……”“泽贵”说道。

“那你这一次出来,对你见识到的又有何感悟呢?”“鹤观”道长突然问“泽贵”道。

“在下认为,这外面的世界不看是不知道的。民间的疾苦,远是我想象不到的。所以我这一次回去,一定要详细的禀告家父。但是晚辈想知道的,却是江湖上的人情事故……”“泽贵”说道。

“江湖上的事情,无非是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的。但是你更应该知道,江湖上的奉风险却是你难以料到的。也好。你只要在江湖上经历一些风雨,也就能够适应朝廷中的冷箭暗刀……”“鹤观”道长很和气的说道。

“是吗,难道江湖能够和宫廷里的斗争比较吗?”“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等你经历过了,就什么都明白了……”“鹤观”道长笑着对“泽贵”说道。

就在“泽贵”再想跟“鹤观”道长说些什么的时候,刘小姐就岔出来说道:“叔父,现在‘难惹一个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还请叔父出面,帮天下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鹤观”道长听到他侄女这么一说,也不去理会她什么,反而是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呢?”

“晚辈认为,这未必是‘难惹一个天’所为。据在下的师傅们所说,这个人物的­性­情是古怪了一点,但是他却不至于出来为祸人间……”“泽贵”是怎么样想的,就怎么说的。

“喂,喂!你总是帮那家伙说话,你是不是跟他一伙儿的?我看你这个样子,也就像那个家伙的帮凶!”镖局的小丫头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不服气的说道。

“不是的,我师傅们曾经说过。‘难惹一个天’是一个不喜欢过问世事,­性­情高雅的人氏。只要你不去惹他,也不去惹他的亲戚朋友,他就不会出来为难你。而你要是做了的话,他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除了这些以外,他的行为也可以称为一代大侠。按道理来说,他老人家早就已经归隐山林。但是这一次的事情闹的这么凶,一定是有人在假冒他的名字来闹事……”“泽贵”分析到。

“要么就是他自己在搞事,要么就是你在冒他的名字再闹事。我看,这是错不了的!”那个镖局的小丫头,就知道一个劲的和“泽贵”作对。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甜儿遂不及防的出了手。只听见一阵响亮的皮­肉­撞击声,镖局小丫头的脸又被打肿了起来。看到她那脸上又光又亮的样子,就好象是上了蜡一般。要是那是什么水果的话,倒是有一个好卖像。但是宋甜儿出手也太突然了一些,就是“泽贵”想阻止也来不及了。虽然这小丫头做的也过分了一些,但是这毕竟是在热家的低头。要是这么一来的话,就是不给人家面子。这么一来,就把大家都搞的非常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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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宋甜儿突然出手打了镖局的小丫头,把大家搞的都很难堪。却没想到宋甜儿在打完了小丫头以后,就十分恭敬的来到“鹤观”道长和“罡风”道长面前,很恭敬的对他们说道:“二位前辈,请恕晚辈无理……”然后她一指镖局的小丫头说道:“这个小丫头,竟然在前辈说话的时候,大声的搅扰,就是大不敬之罪所以晚辈在这里,替二位先辈教训她了……”

本来这是一件很让人感到尴尬的事情,但是被宋甜儿这么冠冕堂皇的一说,这事情要是让一让也就过去了。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头,就是“鹤观”道长也不好说什么。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得人家“罡风”老和尚说了算。好在“罡风老和尚也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说什么。也许是那小丫头搞的太不得人心了吧。反正这件事,就这么的算了。那小丫头件没有人为自己出头,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么,你这一次,针对‘难惹一个天’,又是意欲何为呢?”“鹤观”道长为了要缓和一下气氛而问“泽贵”道。

“晚辈这一次,就是要查清楚这件事的根底。假如不是‘难惹一个天’的话,我一定会把冒充他的人绳之以法。哪怕就真的是‘难惹一个天’的话,我也不会就这样跟他算了的……”“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那好,我和‘罡风’老友已经很久不理会世事了。既然你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能力。那么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鹤观”道长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

“道长客气了。凡是天下人问天下的事,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泽贵”也很谦虚的说道。

“泽贵”和“鹤观”道长他们一来二去的,就在“觉罗寺”里盘桓了好几天。刘小姐在这里住了几天以后,就提出告辞要走。看到刘小姐他们要走,“泽贵”这才想起自己和雁荡派的众人还有约会,于是他也提出告辞。“鹤观”道长和“罡风”和尚也知道“泽贵”心怀天下,所以他们也就不再挽留他。鉴于他们在武林中还有一些声望,于是就连手给他写了一封信,希望看到的武林同道能够给予照顾。

等出了“觉罗寺”的大门,看着那空荡荡的广场。刘小姐她们走了,自己也该走了。虽然和她们一路走,经历的是太多的不愉快,但是出于人的感情因素,对于过去的种种“泽贵”还是有些怪留念的。

“走了,大哥哥!”宋甜儿见“泽贵”有些发愣的样子,就不耐烦的催促他道。

“泽贵”听到了宋甜儿的声音以后,他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他就转过头来对宋甜儿说道:“喂,小丫头。是不是,你也该回家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等这一次我护送刘小姐她们到这里以后,就送你回家的……”

“喂,我说过,让你不要叫我小丫头的!再说了,我还不想回家。跟你这样到处的玩,那要多有意思啊!”宋甜儿很不高兴的撅着嘴说道。

“可是你不能够,就这样一直的跟我在外面飘荡啊。就是像我这个的大男人在江湖上游历,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的小丫头,还有那么多的不方便的呢……”“泽贵”见小姑娘还是很不甘心,于是他就继续的劝说她道。

“不行啊!跟着你跑出来那么的远,我已经把我家在什么地方都忘记了。现在就连它的方向在那里,我都已经记不得了。”宋甜儿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泽贵”的头上。

“泽贵”看见宋甜儿很得意的样子,就知道是她在故意的耍自己。要说是认真的对付她,也未必能够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泽贵”就不甘心的对宋甜儿说道:“那么,我们还是回到见到你的地方,再让你慢慢的回忆一下你家住的地方好吗?”

宋甜儿听“泽贵”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着起急来。要是“泽贵”真的那么做了的话,她岂不是就要没有的玩了吗!于是她立刻就很着急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不淘气就是了,大哥哥你就带着我吗!”

“不行,我一定得送你回去。要不然的话,你的家里人一定会很着急的……”“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着急?他也会着急?就是他真的着急的话,就一定会出来找我。要是他出来找我的话,就是我回去了,也看不到家里的人啊!算了,大哥哥。我看还是你带着我走,也许我们走着走着就能够碰到他了……”宋甜儿眨着大眼睛对“泽贵”说道。

“什么他呀他的,你到底在说谁?”“泽贵”很不明白的问宋甜儿道。

“我说的是我爹啊!”宋甜儿好象很不在意的说道。

“泽贵”看着宋甜儿这个样子,他也没有了办法,于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带着她先走一段再说……

“秋叶镇”,是隶属于黄洲制下的一个小地方。要说这是一个小地方,它却真的不小。它不仅占地很大,就连名声和威望都是全国上下尽人皆知的。“秋叶镇”不仅是一个交通的要道,也是一个人气汇集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着全国都有名的“技馆”,所以有很多的人都愿意到这里来。所谓的“技馆”可不是“妓院”,在这里面的从业人员,都是会各项娱乐技术的人。在这里面有唱歌的、跳舞的、玩杂耍的,反正各种艺术形式都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所以在历史上,古德拉斯帝国一直对这个地方充满了赞誉。也可以说这个地方,就是古德拉斯帝国那个时候的文化之都,这一点也不夸张。

等来到了“秋叶镇”,看到了这里的的情况,真可以跟我们这里古代的扬州比较,也难怪那个贼人会到这里来闹事。但是“泽贵”在来到这里以后,却发现那个贼人并没有他想象中闹的那样凶。因为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从人们的脸上读出任何的恐慌。走在宽大的街道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和那繁华的景象,就好象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也许,偶尔出现的失窃或者商人事件,根本就不能够引起他们的关心。

在着“秋叶镇”上转了一圈以后,“泽贵”并没有发现雁荡派人的身影。但是“泽贵”却很奇怪的发现,在这个“秋叶镇”上发现了很多武林人氏的身影。看这那些江湖豪客打扮的人,“泽贵”就感觉到在这里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说在一个地方出现一些武林中的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这里出现的人也太多了,就好象是要开武林大会一样。也许是看到了他们的打扮,“泽贵”突然心血来潮的也学起了他们。这不,只是在估衣铺里转了一圈,“泽贵”就是一个江湖人氏的样子出来了。

宋甜儿看到“泽贵”那个样子,她立刻就笑的一个没完。“泽贵”看到她那个样子,就很好奇的问宋甜儿道:“喂,你笑什么啊?!”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啊……”宋甜儿虽然想忍住笑意,可是过了好半天她还是没有忍的住。所以她说起话来,就断断续续的。

“有什么的话,你就跟我说啊!别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好不好啊?”“泽贵”也有些不高兴的对宋甜儿说道。

“我是笑你啊,根本就不像一个江湖上的人……”宋甜儿说道。

“为什么?”“泽贵”问道。

“虽然你穿的衣服很像江湖上的人物,但是你的根骨里面还是透着一股文人的酸气。就在你的举手投足之间,你身上的气质就能够暴露出你的身份……”宋甜儿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啊!”“泽贵”颇有一点看不起宋甜儿似的说道。

“那好,你就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啊!”没想到宋甜儿根本就不怕。在听了“泽贵”的话以后,她就跟一个小老师一样开始跃跃欲试的想要教导“泽贵”了。

“泽贵”见到宋甜儿很有把握的样子,他就不相信的把耳朵给凑了过去。他就是想听一听,这个宋甜儿究竟会对他说一些什么。不过在听到了宋甜儿所说的话以后,“泽贵”就在那里不停的点起了头来。看他那个样子,还真有一点佩服这个他所瞧不起的小丫头。

等到了晚上,“泽贵”就想到大街上转一转,实验一下他学习到的东西是不是很管用。其实也是宋甜儿这个小丫头,她想出来看热闹才拖着“泽贵”出来的。“泽贵”本来是想休息一下的,但是无奈于宋甜儿这个小丫头的活力太强,他也就只得走出来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才引出来了以后很多很多的故事……

第五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在这一路上,宋甜儿是带着“泽贵”到处的跑。要说是歌舞杂技什么的,“泽贵”在皇宫里面见识的多了,所以他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在意。其实也不其然,因为在皇宫里面的禁忌太多,就会有好多的节目不能够表演。所以在这外面,就有很多­精­彩的节目是“泽贵”所看不到,也没有看到过的。在这么一圈转下来以后,“泽贵”还真的就被这里的节目所吸引。到了最后,要不是被宋甜儿拉着,“泽贵”也是一站下来就不想走了。

好象宋甜儿在这却是轻车熟路的一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倒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这个“秋叶镇”是热闹非凡,也许这就是当地的节日吧。

宋甜儿就在一个人最多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看这里的人最多,她就往人群中钻去。也就是仗着宋甜儿的身形矮小,三下两下的就不见了踪影。“泽贵”猛然不见了宋甜儿的身影,他立刻就着急了起来。这里毕竟有太多的人了,要是宋甜儿出了什么事,将来他要怎么跟她的家里人交代啊。“泽贵”一时着急,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立刻就施展轻功从众人的头顶上踩了过去……

只是大家在感到头顶上落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泽贵”就已经来到了所有围观的人的前面。就“泽贵”显的这一手,大凡是在后面看到的人,都不免喝起彩来。就是那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人,也不管自己在看的东西,看起这新的热闹来。等“泽贵”落到了众人的前面时,他才发现这里倒是宽敞的很。原来在众人的面前是一个很大的舞台,这个舞台搭的比平地略高。为了要看的再清楚一些,为了要保持的宽松一些,人们就空出了这一小片地方来。等“泽贵”站稳了,就开始向四周扫视了起来,他立刻就看到了宋甜儿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小身影。

“泽贵”立刻就挤到了宋甜儿的身边,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道:“喂,你在搞什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你的踪影,你想急死我啊!”

“不是这里看的清楚吗!”宋甜儿毫不在意的,连看都没看“泽贵”一眼的说道。

“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了!”“泽贵”已经是拿宋甜儿没有办法了,他就只好如此的说道。

宋甜儿只顾着看舞台上的表演,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理会“泽贵”。“泽贵”见她这个样子,也就只好无奈的苦笑了起来。有人见到了“泽贵”这种好本事,立刻就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泽贵”。这么一来,“泽贵”才发现难怪在这舞台的前面这么的空旷,原来是多了这么多的座位的缘故。再往那些座位上看看,那些人一个个打扮的都挺上乘的。再比较一下自己,虽然衣服的料子也还算上等,但是跟那些人衣服的样式,却要差上了许多。要是坐在他们的中间,也难免不被他们瞧不起。好在“泽贵”早就把自己当作普通人看待,所以就算人家看不起他,他也不会去在乎的。

等“泽贵”一坐下来,立刻就有人上来撤去了残席,重新布摆碟盘。不上片刻,就有那三碟四盏的点心茶水布摆完毕。“泽贵”很不客气的打量了那些点心一眼,却见只是那粗陋的东西。也许着心东西在民间也算的上­精­细,却不能够跟皇宫里的比较。虽然在这里面也许会有好吃一些的,但是“泽贵”还没有那个心情去品尝。再看看宋甜儿,她早就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在那里自己顾着吃了起来。看到了这个情形,“泽贵”就只得再一次的摇起了头来。

就在“泽贵”被宋甜儿搞的没折的时候,那边舞台上就有人走了出来。那人对着场下的所有人说道:“我们‘青姬楼’的‘梦诗’姑娘,此次借着‘明月节’为湖山的水灾募得一些银子,为那里的灾民添一些衣食……”

(所谓的“青姬”,是古德拉斯帝国古时候,一个能歌善舞的姑娘。有一年她的家乡大旱,于是她就来到了­干­涸的河床边,不停的以舞蹈的形式企求上天能够下雨。她就这么不停的跳呀跳呀,直到力歇而死。也许是青姬的行为感动了上天,便有那雨下了下来。于是青姬家乡的旱情就得到了缓解,而老百姓也奉她为神。那么,她就是古德拉斯帝国的“舞神”)

“泽贵”一看舞台上的那人,就是一个中年的­妇­人。看她那说话很认真的样子,“泽贵”立刻就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折银票来。那上面全都是一万两一万两的大额,看样子也要不下十几万两银子。“这个也就是一点小小的意思,就当是为灾区的老百姓尽一点心意吧……”“泽贵”想也不想的说道。“泽贵”虽然是在外面闯荡过的,但是他还是不知道花钱要有什么节制的。就算是他把钱都花光了,也可以叫人回去叫他的父亲送过来。

当“泽贵”把钱一摔出来,那个中年的­妇­人就走了过来,款款的向“泽贵”一揖道:“多谢公子仁心宽泽。小女子在此,替灾区的那些灾民谢谢大架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就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泽贵”给那­妇­人一捧,立刻就就感觉到有一些飘飘然了,所以他说起话来也有一些没有数了。

“啊,原来公子家里是做生意的。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中年的­妇­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自作聪明的说道。

“泽贵”在说出了这番话以后,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要是他说的话被人家听去,还不知道会引出多大的乱子来。好在别人不他说的话当一回事,他也就可以把心给放了下来。在听那中年的夫人会错了他的意以后,他就也陪着笑道:“啊,对,对……”

等那中年­妇­人走到别的桌上去,“泽贵”才长出了一口气,暗自擦了一把冷汗。等宋甜儿坐了下来以后,他赶紧就把目光投到了宋甜儿的身上。再看那宋甜儿,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坐在那里只顾着吃她的东西,好象这里的一切都跟她武官一样。

也就在这时节,舞台上的表演便开始了。只听那铃鼓的乐声“沙啦啦”的一响,舞台的两边便有舞者跑了上来。这些在技馆中跳舞的人,就叫作“舞技”。不过在这里我可要说清楚,这些“技者”都不是“妓者”。他们无论男女,都只是负责表演,而不从事卖­淫­的勾当。要说是在“宣和”皇帝以后,把“妓院”都给扫荡了,但是“技馆”全都被保留了下来。直到今天,古德拉斯帝国还有技馆的存在。要是在比较大的城市,或者就是国都之中,都要有好几座“技馆”的存在。尤其是在古德拉斯帝国的国都之中,堪称是艺界的天下之最。

当那些舞者出来之后,表演的不过是一些平常的歌舞。“泽贵”本来还指望有什么新鲜可看,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些表演以后,就不免要叹着气把头给偏过去了。可是当一声响亮以后,便有一个人从舞台后面的高楼上飘了下来。当这个人飘下来以后,“泽贵”一看到她便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此人身穿青衣素纱,从高楼上翩翩而下。看那飘荡的纱衣外罩,飘飘荡荡的样子,真的就好象是天仙下凡了一般。等那人落到舞台上,刚刚一站稳便舞蹈了起来。看她那一举一动之间,真的就好象是带着什么仙气一般。此时再在她身后,灌上一些烟雾,她就成为了一个仙子。也许是那烟雾大了一些,就只能够看到一些虚无飘渺的影子,反而看不真切那人的样貌。

看着那人洒脱飘逸的舞蹈,“泽贵”倒不去在意她的身形舞姿,而是急着想看清楚那人的面容。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可以让任何的女人都为了她的身材而疯狂的地步。就是凭着她的身段,她那模样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泽贵”看她那样子,就觉得好象她是自己梦中的仙子一般,急着想去看清楚她的面容。也许等他看清楚她的面容以后,“泽贵”就可能会让自己爱上她……

是啊,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对于一个人的捉弄,是谁也没有办法说的清楚的。“泽贵”已经感到了,感到了……命运,命运已经开始向他接近,开始向他伸出了手来。那命运已经近到了,只要他一伸出手去就可以轻易的抓到的地步。看这眼前的这一切,“泽贵”感到他是那样的孤傲,是那样的高不可及,而自己在他的面前又是那样的卑微。不,她更像金秋的菊。是那样的高雅,那样的端庄。站在她的面前,“泽贵”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微,她在自己的面前,就是那座高不可及的山。也就是有这么一座山放在那里,才会让人有了要征服它的欲望。也就是在这迷糊之际,“泽贵”就伸出了手去,尽管他什么都碰不到。

第五章 第六节

第六节

“泽贵”所坐的位置,是在舞台上可以看的最清楚的地方。只要站在舞台上,往台下这么一扫,立刻就能够把“泽贵”的举动看的清清楚楚。当那人看到了“泽贵”的动作以后,她不免就微微的露出了鄙视的神态。也许是她的自制力比较好,所以那鄙视的神情便是转瞬即逝的。

要说,还是宋甜儿这个小丫头机灵。其他的人还都在专心的看着台上的表演,也没有人在意“泽贵”的行为。而舞台上那人的面部表情只是微妙的变化,所以大多数的人也没有看清楚。似乎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宋甜儿的眼睛。当她看到了舞台上那人微妙的神情以后,立刻就向自己的身边扫视了起来。当宋甜儿看到了“泽贵”的行为时,当场就被“泽贵”吓了一大跳。看着他那像­色­狼的样子,还要滴出口水来,宋甜儿简直都感到恶心。

但是这也不能怪“泽贵”,因为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年轻人了。也别说他的表现如何。再看看其他在场的那些观众,不也都跟急­色­鬼差不多了吗。最多就是他们自我掩饰的好一些,不太容易被别人发现而已。

“喂,喂!不要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好吗?!”宋甜儿推了“泽贵”一下说道。

“泽贵”被宋甜儿这么一推,他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当他发现了自己的动作有太多不妥的时候,他那脸立刻就红的跟红布差不多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泽贵”为了防止自己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就把自己的手臂都弯曲了起来支撑着自己的脸。而在“泽贵”的大脑中,却开始想入非非了起来。至于他想的是什么,那就是我不能知道的了……

那一场表演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客栈的,“泽贵”都感到那不是很清楚的了。反正他一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躺在客栈里,自己预定的那个房间里的那张床上。再想一想昨天所发生的事情,“泽贵”就只记得那个偏偏起舞的仙子。至于其它的事情,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梦,难道那只是一场梦吗?不“泽贵”的意识在清楚的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的。不只在什么时候,在的梦中都回出现一个这样的身影。自己虽然看不清楚梦中身影的面容,但是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梦中所见的人就是她。

宋甜儿见到“泽贵”那个样子,就很奇怪的追了出来。也许是“泽贵”有了心事,所以他走起路来速度也太快了。尽管宋甜儿使足了劲,也没有能够追上“泽贵”。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才真正的明白了自己和“泽贵”之间的差距。

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思量以后,“泽贵”还是决定要去再见一见昨天这个个人。于是“泽贵”就就恢复了自己的书生打扮,自己一个人独自来到了“青姬楼”。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简直要把宋甜儿的那回事给忘记了。也许宋甜儿这个人,早就已经给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大家也不要怪我们的“泽贵”太见­色­忘义了一点,这毕竟都是人之常情吗!要是你在见到了心目中的梦想以后,你能够保证自己不是丢下一切去追逐的吗!

等来到了“青姬楼”外的时候,“泽贵”就见到一大群的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手里都拿着各样的礼物,都嚷着说要见一见什么人,什么人的……

“泽贵”看那样子,就不觉的皱起了眉头来。因为那些人样子真的就跟在赶集一般,把这快地方给搞的乌烟瘴气的。要说是“泽贵”看着那么多人手里都拿着东西,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求见一下吗,也何必那么的夸张,搞的自己是在这里显示富贵的一般。

“泽贵”眼见着前面跟人潮一样的,他也想先挤进去再说。于是他就一边拨着前面的人,一边嘴里还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借光,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可是在“泽贵”前面的那个人也够不识数的,他见有人在扒自己。就拼命的把肩膀一杆,然后没好气的说道:“挤什么挤?你没有看见前面这么多人,我不也没挤进去吗!给我后面排队去!”

“泽贵”一个没留神,就这么一下被那人给挤了出来。等他被晕头转向的挤了出来以后,再看一看自己的情况。喝,那可倒好。本来自己排的还够前头的,被人家这么一挤,反而落到了最后头。那些比他后来的人,都跑到了他的前面去。见到了这个情形,“泽贵”不免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在他一气之下,他又准备使用昨天晚上的那个方法,想先进去再说。

要说“泽贵”也就是一个王子的身份,他是百无禁忌惯了的。凡是他想做的事情,大都随心所欲的去做。他可不会在意什么人多啊,什么青天白日之下的。不就是要在众人面前路那么一手吗,他是根本不会在意的。

“泽贵”是想到了就要做到的,只见他掂步拧腰。“噌”的一声,便来到了众人的头顶之上。大家感觉到了什么,便朝头顶上看去。等他们看到“泽贵”的时候,就一起大声的喊道:“抓住他,抓住他嘿!千万可别让那人给挤了队去!”

也就是在大家吵吵嚷嚷的时候,“泽贵”就已经来到了众人的前头。等他落地站稳了以后,就很调皮的对大家说道:“诸位,对不起。在下占先了!”

就是外面这一吵一闹的,昨天那位中年的­妇­人便从“青姬楼”里走了出来。等她一走出来以后,就很不满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在吵什么啊。要来我们‘青姬楼’捧场,也要等到下午以后再说。难道你们不知道,扰人清梦是罪过吗?!”

“老板娘!你就让我们见一见‘梦诗’姑娘吧!”那些人都乱哄哄的喊道。

“你们要见她,那又凭得什么。我们‘梦诗’姑娘可清高的很哪!就是那些王孙贵胄的也未必被她看在眼里……”老板娘很不高兴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都给‘梦诗’姑娘带来了见面礼。只要她说一声,想怎么样都可以啊!”其他的人听老板娘这么臆说,都乱哄哄的喊道。

就在老板娘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她突然就看到了“泽贵”。虽然“泽贵”是两手空空迩来,但是他今天的打扮却是清新雅致的很。在那些穿着的华丽无比的人群之中,“泽贵”就显得是那么的突出。于是老板娘就走过来,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不知道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啊?”

听老板娘如此的发问,“泽贵”的脸顿时就是一红。就见他低下头去,小声的说道:“我,我就是想来见一见,见一见……”“泽贵”把话一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板娘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拿着手里的美人扇遮住了嘴“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她忍着笑意说道:“哦,你是要见我们‘梦诗’姑娘啊!那你也不要害臊什么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你看他们那些人,不都是想见‘梦诗’姑娘的吗?他们哪一个又会害臊的……不过呀,你要见我们‘梦诗’姑娘,也得我问她远不愿意以后再说……”老板娘说着话就退近了“青姬楼”。“泽贵”就在那里低着头,脑袋里嗡嗡的做响,什么东西都想不出来。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老板娘已经退到了“青姬楼”里去,但是其他的人却已经看到了这个饿情况。于是他们就一起大喊了起来,把那声音搞的跟海浪一样的高。引的那些路人在看到了以后,都不住的在那里摇头。

不上片刻的功夫,老板娘便从“青姬楼”里走了出来。她径直走了“泽贵”的面前,对“泽贵”说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我们家‘梦诗’姑娘,一听见是公子求见,立刻就应允了下来。还请公子跟我进去吧……”“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就模模糊糊的准备跟她进去。

其他的人见到如此的情形,立刻就开始起哄起来。那老板娘听到了后面的声音,她突然转够身来,恶狠狠的对那些人说道:“我们家姑娘说了。除了这位公子,她谁都不见。你们要是想来捧场的话,就请下午早一点来。要是你们想动什么歪歪主意,就别怪老娘不客气!”她说着话,就转过头来笑着对“泽贵”说道:“公子,里面请……”

等“泽贵”他们进入了“青姬楼”以后,外面的那些人就想顺势冲进去。可是“青姬楼”的老板娘早就有了防备,就在她和“泽贵”进了“青姬楼”的时候,立刻就跑出来一批保镖挡住了众人的去路。那些想闹事的人见到那些拿刀的保镖,竟然还就被他们给镇住了。一个个的都开始畏缩了起来,不敢再往前走。也过了不多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没趣,也就一个个的都散去了……

第五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跟着“青姬楼”的老板娘走在“青姬楼”里,“泽贵”就在不停的往四下里看着。看着“青姬楼”里面,这也就是像一个茶楼一样。只要眼见的地方,不仅是敞亮还很空旷。就在那回廊之上还挂了纱,一旦有风吹来,那些纱便飘荡了起来,有的时候甚至会挡住人的视线。

走在路上的时候,“泽贵”的脑袋里又开始模糊了起来。他的脑袋里就想着,他和这个“梦诗”姑娘可以做的事。“青姬楼”的老板娘头也不回的,就在前面慢慢的走着。好在她走的也慢,还不至于把“泽贵”给丢掉。

就在“泽贵”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前面“青姬楼”的老板娘就停了下来。好在“泽贵”的反应快,才没有撞到老板娘的身上。老板娘一回过头来,就面对面的看到了“泽贵”。当她看到“泽贵”的时候,当时没有被吓的跳起来。等她把心给定下来以后,才对“泽贵”说道:“好了,‘梦诗’姑娘就住在这里面了。你可要庄重一点哦!”

“泽贵”点了点头,也不敢说什么,就走进了那个房间。等“泽贵”走进了房间,他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在这个房间里的布置和装饰,都是使用了大量的竹子。就是这些竹子,把这个房间装扮的跟一个竹楼一般。不仅是装饰使用了竹子,就连房间里面的桌椅等都是竹子做的。

现在正是六月的天气,外面烈日炎炎和知了的叫声把人搞的心烦。但是来到了这个房间里,人顿时就有了清凉的感觉。也就是因为天气太热,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了。而那些打开的窗户也被饰以竹片,窗户外面就是垂柳。那也是绿荫荫的,还能听到流水的声音。有时吹来的风,便带有了丝丝的凉意。被这样的风所撩拂,人真的感觉好舒服。

一杯茶,已经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子上。一个人,也已经在桌子的后面等待。“泽贵”看着那茶,再看看那人,那热燥的感觉就没有了。但是他的脑袋里,还是混乱的一片。本来“泽贵”还以为自己,能够保持清楚的思绪。但是一见到那人,脑袋里又糊涂了起来。

“梦诗”见到“泽贵”来临,她就站起来来到“泽贵”的面前,翩翩的一拜道:“昨天,多谢公子看开相助……”

“没有,没什么的。那都是我应该的……”“泽贵”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伸出手去想扶“梦诗”起来。

当两双手触碰在一起的时候,立刻就飞速的弹来开来。就见“梦诗”很羞涩的说道:“请公子自重……”

“泽贵”听“梦诗”这么一说,倒是清醒了不少。但是在后来,他就在想当时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啊。其实在当时的那个社会,除了古德拉斯帝国的小部分地区还能够保持一定的开放以外,其他大部分的地区还是比较封建的。就是“泽贵”此刻所在的地方,也是比较保守的。要是我生在那个时候,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为了要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泽贵”赶忙把目光向这房间的四周又扫视了一下,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梦诗”说道:“小姐的这个房间布置的很雅致啊!”

“这都是小女子平素闲的无聊胡乱搞的,还请公子不要见笑……”“梦诗”很谦虚的说道。

就在“泽贵”听“梦诗”说话的时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转到别的地方去。因为“梦诗”实在是太耀眼了,以至于让他不敢正眼去看她。话题,“泽贵”想说一些什么,却找不到任何的话题。“泽贵”真的很恨自己,恨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

“当”的一声响,把“泽贵”从烦乱中清醒了过来。“泽贵”听到了那雅琴的声音,立刻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下。只见“梦诗”正坐在琴床边,弹奏起一只可以让人清净的曲调来。“梦诗”一边弹着琴,一边优雅的对“泽贵”说道:“小女子本来是不愿意接见外人的,但是出于昨天晚上公子的慷慨,才破例与公子见上一面……”

“哦,那倒要多谢我的那些银子喽……”“泽贵”听“梦诗”这么一说,倒是有一些不开心了。

静,在这个房间里,突然就静了下来,就此没有了人声。琴,只有琴的声音。“泽贵”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去说一些什么。“‘梦诗’,‘梦诗’……这个名字很配你……我本来还以为你这个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却没有想到,你也是这么势力的人。银子,不就是银子吗?银子算的了什么,不就是那些钱财吗!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它们那些低溅的东西,又怎么能跟人命相比较吗?我告诉你,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人命比较的……”

“哦,照公子这么说来,还是小女子小看公子喽……”“梦诗”好象很不在意的说道。

“哼……我早就已经被人看不起了,也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你也是以钱财而论人的高低。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在下真的错了。告辞……”“泽贵”很幽雅的说道。

“公子这就要走吗?”“梦诗”见“泽贵”要走,她还是弹着她的琴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泽贵”问道。

“看昨天公子的打扮,却像是江湖人氏。再看公子今天又是文人打扮,可是那眼神却还是一样的。也不知道公子是江湖人,还是文人哪……再就是那让人害怕的眼神,真的让小女子不知该如何对待……”“梦诗”好似无意的说道。

“我是文人还是江湖客,这都不重要。我想是怎样的,那便是怎样的。假如在下有什么地方唐突了小姐,那倒要请小姐多多的原谅。其实小姐昨日所看到的,全是因为在下对小姐的仰慕。假如喜欢一个人也有错的话,那我就没有话说了……”“泽贵”说着话,又想要走开。也许“泽贵”说的没错,以他的身份和他所出生的地方,这么说这么做都没有什么错。错只错在那个时代,和那个时代的太多条则。

“公子且慢……”“梦诗”突然开口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泽贵”头也不回的说道。

“小女子,真是小看了公子的风范。不过小女子倒要请教公子姓名。不然那些灾民,都不知道该去感谢谁了……”“梦诗”款款的说道。

“小生袁泽起,乃是京中的人氏。其实我说不说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出钱只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为了要人感谢的。小生告辞……”“泽贵”说着话就走了出去。

等回到了客栈里,“泽贵”突然后悔了起来。在当时他只是为了一时的气氛,才会就这样匆匆的离开了。等到他回到客栈坐了下来,内心也平静了下来,那后悔的心意也冒了出来。宋胎内儿就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她也不管“泽贵”的心情如何,就在那里调笑“泽贵”道:“大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一大早的就不见了人影……”

“去,去,去……我这一会儿正烦着呢,不要来惹我……”“泽贵”有些很不耐烦的说道。

“哦,你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宋甜儿见“泽贵”这个样子,就人小鬼大的说道。

“你这个小鬼头,又懂得什么……”“泽贵”看着宋甜儿这个样子,不免无奈的说道。

“走了,我们出去玩玩吧……”宋甜儿装乖的说道。

“玩?我们到哪里去玩?”“泽贵”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

“我们才来到这‘秋叶镇’,对这里还有太多的不了解,不如我们就出去玩玩吧!”宋甜儿还故作天真的说道。

“有什么好玩的啊!要玩,你就自己出去玩吧!”“泽贵”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么,你有心事?你是不是,是不是爱上昨天那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姐姐了?”宋甜儿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一点走吧……”“泽贵”很不耐烦的说道。

“其实她不合适你的,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转转吧!”宋甜儿又要把“泽贵”往外拖。

“泽贵”看到宋甜儿这个样子,他也是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他想要是自己再不出去的话,还不知道要被这小丫头给则摸成什么样子呢。要说是“泽贵”没有看到,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很明白的。这小丫头整人的手段非同一般,要是她把那些都施展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哪还受的了。为了不被整死,“泽贵”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上那么一程才行。“泽贵”想到这里,就不得不站起来跟小丫头出去走一圈。

等来到了外面,还是“泽贵”做住到处的跑。真没有想到,来到了外面跑那么一圈,针对“梦诗”的思想还真的就淡了许多。“泽贵”在那街上走着的时候,就看到街上的人突然都往一边跑。仔细的打听一下,原来是新来的大老爷要审案。“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倒也想去凑凑热闹……

第五章 第八节

第八节

“泽贵”看到大家都往一边跑,他也想去衙门看一看,这个大老爷到底是怎么来审案子的。虽然“泽贵”也亲历过公堂,那是别人在审自己。他今天就是要见一见,大老爷是怎么来审别人的。

书中代言,“秋叶镇”本属河通县管理。而县衙的大堂本来也不在这里,而是在县城之中。因为这里十分的富庶,所以前几任的直线就把县衙给搬到了这里来。要说今天审案的这位老爷,乃是新上任的知县审的第一件案子,还正巧就给“泽贵”碰上了。要说这个人事的任免应该由国家决定,可是这一个知县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其实在全国所有的地方都一样,只要是藩王所属的地方,他们都会自己去任命和挑选下官。所以整个古德拉斯帝国的宗主国,也就是那么一个空壳子而已。

话说“泽贵”来到了县衙,却而和其他的众人一起被挡在了衙门的门口,却能够看见里面审案的情况。按照规矩来说,官员问案的时候是不允许旁听的。但是也有一些官员为了要在老百姓面前展示自己的清正廉洁,就允许老百姓在衙门口听审。这也是一些新任官员扬名立威的方法之一,所以我也就不多做解释。

今天这个县官是要审一个强抢民女的案子,原告是一个当地经营布匹生意的买卖人,而被告是当地有名的财主。这个财主虽然很有钱也很有势力,那都是靠着坑蒙拐骗,拉帮结派得来的。有一天他看卖布家的女儿长的好看便要强抢过来做妻,卖布的商人不肯便打了人家。今天就是卖布的人,把他给告上了公堂。

在那公堂之上,县官在听了卖布商人的陈述以后。就转过头来问哪个财主道:“那个卖布的告你强抢民女,你可有何话说?”

那个财主见那县官动问,就十分小心的回禀道:“老爷,事情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其实小的本是安分的人家,那一天途经交和县的时候,小人无意捡到了银子却不想碰到了他。那个卖布的见到小人捡到了银子,便要和小人平分。小人看了那银子知道那是官家的,便要上交,可是那人却说银子是他的,要小人还他。小人一时不肯,他便要挟小人。没想到他今天真把小人告上了公堂……”

“哦,果然是如此吗?那你便吧那因子呈上来……”那个县官在听了财主的话以后说道。

那财主听县官这么一说便以为有门,就十分高兴的叫他的家人把那银子给捧了上来。县官很仔细的打量了那银子一番,发现每一锭银子的底下都有­阴­模浇注的“黄洲府亲制”几个字。看到了这银子,那县官便想起一件事来。

也许这个县官认为,今天的案子会比较好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这个案子的案情大概是这样的,就说这片地域的藩王乃是昆王“呼玉主”。就在半个月之前便是此王的生日,所有的地方都要例行岁贡。而黄洲府的岁贡银子,就在途经通和县与交和县之间的地方被人家给劫走了。好在官兵勇猛,虽然银子都被劫了,却还抓住了几个盗贼。余下的有些盗贼也在缉捕之中,巧的就是前两天还抓到了这么一个。“难道这银子和这打官司的人,还会牵扯出什么案中的案来吗?”那个县官不禁思考起来道。

在县衙门口的人,对于里面所审的案中每一个人,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在听了那财主所说的话,看到了那些银子,再联想到前几天的那个案子,都不免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一会儿这个说:“唉,这个卖布的平时倒也老实,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案子!”

也有的在那里说道:“哎,老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有倒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这个这么一说,还真就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个卖布的平时是一个老好人,就难保他不见财起意什么的……”

“怎么会呢?他平时老实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干­下这杀人的买卖呢?”又一个人不服气的说道。

“人,他是不敢杀的。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聚众抢劫。只要他可出脑子,再出一点可以谋划的地方,那就可以不需要他动手了。哎,我跟你们说啊!我上两个月还看他在那里发愁,我就好奇的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卖布的就告诉我他做赔了一笔买卖,赔进去好多的银子,搞不好就要关张了。嘿!可是没过两天啊……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又有钱了,还大笔的置办了生意,把小日子过的红火的很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唏嘘的赞同了起来。

这些说话的人就在宋甜儿他们的身边,在听了他们所说的话以后,宋甜儿就好奇的问“泽贵”道:“大哥哥,你说那个卖布的会做这样的事吗?”

“泽贵”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准……”

那个县官在检查了银子以后,就问那卖布的道:“卖布的,那个财主说的可是事情啊?”

“老爷明鉴……那明明就是他要栽赃给小的啊!”卖布的喊冤叫屈道。

可是那卖布的话还没有说完,财主便抢着说道:“老爷,此人明明就是在狡辩。我想他可能就于那抢劫的差事有关,只要老人派人在他家搜上那么一搜,说不准就能找到什么……”

那个县官听财主这么一说,他便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来人,把那天的劫匪给我带上来!”

县官的话传下去不上一刻,那劫匪便被带了上来。那劫匪本来还强硬的很,却被那官差给打跪在地上。县官等那人跪下了以后,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宋已……”那个人低着头说道。

“你可知道为何会在这大堂之上啊?!”那个县官打着官腔问道。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宋已说道。

“哦,看来不对你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供的喽!”那个县官见宋已当堂翻供,他就很恼怒的说道。

“老爷且慢……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宋已见县官真的要动大刑,他就赶忙说道。

“你要招了吗,我却不急着要你的供词了。你先仔细的看一看,在这大堂之上可有你认识的人啊!”那个县官问宋已道。

宋已听那个县官这么一说,立刻就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财主,幽很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个卖布的。当他的目光落到二人的身上时,二人不觉都开始逼让开来。县官见到宋已很犹豫的样子,就恐吓他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看来还是要给你大刑伺候啊!”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跪在了卖布的脚下,抱着他的腿说道:“大哥,我没有出卖你,没有出卖你啊!只是我挺刑不过,才,才这么做的啊!”

听宋已这么一说,那个卖布的简直要吓昏掉了。这是一个什么罪名啊,抢劫“岁贡”那可是要灭满门的啊!有道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话一点也没错。到了这个时候,卖布的就是有口也难辩白啊。他只得跪了下来对县官说道:“老爷,小人并不认识此人。这人在这里对老爷所说的话,简直是血口喷人啊,老爷!”

“大哥,难道你不记得了吗?那天我么抢来了银子,你说暂时还不能动用。我临走的时候没有路费,你就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本来我是另外从抢来的银子里拿的,可是你说那银子拿了也不好花,才拿了二十两银子跟我换的。我明明就看见你把那换下来的二十两银子,给防在了你家二道门里的门楣之上……”

县官听宋已这么一说,立刻就吩咐捕快前去搜索。就在这个档儿我要跟大家讲一下,这个门楣就是在大门之上的横粱,是用来引为风水之用的。所以要是在那上面藏一些什么东西,还真的一点都不费事。

过了不一刻,那捕快就回来了。捕快们来到县官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回禀老爷,我们在卖布家的二道门里的门楣上,发现了一些脏银,现呈老爷观看……”

县官一看到那银子,果然就跟财主交上来的一模一样。按道理,他这就可以判罪了。但是想来想去,那县官还觉得有所不妥,于是他就宣布退堂,案子改日再审。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一起散了,而“泽贵”却没有离开,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县官的想法。

到了晚上,“泽贵”偷偷的就爬起身来,却被宋甜儿发现。宋甜儿非要“泽贵”带她一起去玩,就是“泽贵”说明了他要去探案,宋甜儿也不肯放松。“泽贵”就只好带着这条小尾巴,来到了县衙之中。好在“泽贵”也知道宋甜儿是有些本事大,自己也不必去为她担心。就凭那两个小衙役,还不能够察觉他们的到来。

今天晚上,那个县官升的是二堂。这二堂虽然没有大堂广大,但是那些刑具都已经摆好。那碳炉上的火苗是“啪啦啦”的乱蹿,那各样的刑具是摆放整齐,让人看了以后寒毛都要不寒而立。而“泽贵”他们就躲在大梁上朝下偷看,好在衙门里也没几个高人,能够发现他们已经混进来。

不上一刻,县官已经坐好,三班衙役也已经排列整齐。只见那县官把惊堂木一拍,朗声说道:“带人犯宋已!”立刻就有人把他这话给传了下去。

不上一刻宋已带到,县官又把惊堂木一拍。然后十分威严的对宋已说道:“宋已你可知罪!那个财主已经把事情都招供了,难道你还要等我给你大刑伺候吗?”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当时就是一惊。他立刻把头低下去,眼珠子乱转,就在那里想着对策。县官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冷笑一声道:“看来,我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说的了!”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原来他们在抢了银子以后,就到了财主的家里,而那财主家也就是他们的老巢。后来他不幸被抓,那财主便来托自己,说他看上了卖布家的女儿,而卖布的人就是不肯。便要宋已帮他把卖布的拖累,才好趁火打劫。

县官是不听则已,在一听只下他就怒发冲冠的站起来说道:“好你个贼人,竟敢诬良为盗。来人,先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再给我痛打四十大板……”这样一来,哪个宋已便被打的死去活来的。

等宋已处理完毕以后,那县官有把财主传了上来,并让他看了那宋已的供词。在看到了宋已的供词以后,那财主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于是县官便判他一个死罪,所有的家产全部充公。到了末了,那县官还从财主家里拿出了一部分银子赏赐了卖布的,让他好好的过日子去。卖布的在千恩万谢以后就回家去了……

看到了这个结果以后,“泽贵”就挑着大拇指说道:“好,真好。要是有这么一个官为我们效力,那该有多好……”

宋甜儿看着“泽贵”很不明白的问道:“喂,你嘟嘟囔囔的在说什么啊?”

“我没说什么,只是夸他是一个好官。好了,我么该走了,不要被人家发现了就糟了……”“泽贵”说着话就先退了出去,宋甜儿见势也跟了上去。

等“泽贵”他们从县衙出来的时候,却被一群人给吓了一大跳等仔细的一看,却是雁荡派的众人。雁荡派的众人看到“泽贵”以后,就很热情的问“泽贵”道:“袁公子这么晚了还出来,是不是要探访那贼人的消息啊?”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只好敷衍了事。雁荡派众人见“泽贵”点头,便对“泽贵”说道:“袁公子,明天在‘滴翠山庄’有一个品剑大会,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哦!”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了好奇心。于是在跟雁荡派的众人客气了一番以后,就赶紧回客栈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便要赶往“滴翠山庄”……

第五章 第九节

第九节

“滴翠山庄”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小窥的地方,“泽贵”是最渴望见识到江湖的。这一次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可是一定不会错过的。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早早就起了身来,准备赶往“滴翠山庄”。宋甜儿见“泽贵”的举动,就知道他又有好玩的事情了,于是她就缠着“泽贵”带她一起出去玩。

“泽贵”是拿宋甜儿没有办法的,现在只要她一开口,“泽贵”就只有点头答应的份。等到了客栈的外面,“泽贵”却不知道“滴翠山庄”在什么地方。“泽贵”在无奈之下,就找人去打听一下“滴翠山庄”的所在。没想到“泽贵”才一开口,立刻就有人很热心的指点“泽贵”道:“公子请看,向西北而去便有一座小山。在那小山之上,便是那‘滴翠山庄’了……”

“泽贵”听人这么一说,立刻就带着宋甜儿赶往“滴翠山庄”。等出了小镇,“泽贵”便看到了一座小山,在那小山的底下是一个湖泊。而那山庄也就在小山之上,湖泊的对面。若是阳光照在湖面上,那山庄就会被影­射­的光闪耀眼。“泽贵”看到那样子就觉得可爱,便暗暗的记在了心中。

“泽贵”看到那山庄,便对宋甜儿说道:“你看那山庄,便应该是‘滴翠山庄’了吧。你看他修建的也还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钱有势力的人……”

宋甜儿看了那山庄一眼,就无意的说道:“那有什么,还没有我家好看……”

“哦,你家真的有那么的好吗?有机会的话,我倒要前去看一看……”“泽贵”也随口说道。

宋甜儿见“泽贵”很认真的样子,她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行了,我们就快一点走吧!”“泽贵”看到宋甜儿这么对他说话,他也只好无奈的快步往“滴翠山庄”上走去。

等来到了“滴翠山庄”的大门口时,就有几个家丁守在门口。当他们看见“泽贵”和宋甜儿的来到,立刻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然后很客气的对“泽贵”他们说道:“二位请留步……”

“怎么?”宋甜儿有些不明白问道。

“请问二位可有请贴?”一个家丁说道。

“哦,我们是朋友邀来的,也就没有请贴……”“泽贵”扁着脸说道。

“那就对不起了,今天来这里的人员众多,我们山庄的地方狭小,那就只好说抱歉了……”那个家丁无奈的说道。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他倒是为难了。就在“泽贵”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雁荡派的众人正好赶来。他们见到“泽贵”被挡在了门外,立刻就上来打不平。好在他们是有请柬的,那些家丁见到了以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就让“泽贵”他们进去了。

等“泽贵”进入了山庄以后,才发现着山庄真的合它的名字。因为在这里面到处都种了绿­色­的树木,在那艳阳之下便露出了娇柔滴翠之像。那亭台楼阁之间,也都是绿­色­的树木。有了那绿­色­的点缀,真的是美极了的。

就在这一路上,雁荡派的人就跟“泽贵”说明今天这品剑大会的缘故。原来在这江湖之上,有一个“列野”世家,专门为人们打刀铸剑。经过他们所打造的刀剑,都是锋利无比的利器绝非那些凡品可以比较。但是这“列野”世家还有一个脾气,凡是要请他们帮你打造刀剑或者是修补兵刃的话,就得给他们看一些天下罕有的奇兵利刃。只要你让他们看了这些,就是你想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也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强迫他们或者是使用另外的什么方法来让他们为自己制造武器。但是所有人都忌讳这样做的话,会被江湖的人追杀。但凡是江湖谁不梦想能够拥有“列野”世家打造的兵器啊。可是他们就是不敢从“列野”世家得手上去抢,却就此在江湖之上引起了一场场的腥风血雨。今天的这个品剑大会,就是这“滴翠山庄”的庄主。

等“泽贵”他们来到了“滴翠山庄”里面以后,就发现已经来到这里的人是满屋子的。最重要的是,“泽贵”竟然看见了“梦诗”。当“泽贵”看到了“梦诗”的时候,他又让脸红到了耳朵根子上了。今天“梦诗”到这里来,完全也是因为有人邀请的缘故。其实“梦诗”也是刚刚才来到这里,因为她的舞艺出众,就得到了很多人的青睬。那些社会名流们,当然就会有事无事的请她出面了。就跟我们现在一样,那些有钱的人办什么盛会,不都喜欢请一些明星来给自己捧场吗。那时候的人也都一样……

等大家都陆续的到齐了以后,“滴翠山庄”的庄主就出来对大家说道:“诸位,今天在下有幸请来了‘列野’世家的人,并在此召开一个品剑大会。还请大家能够慷慨的,捐出各自的家藏,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

“滴翠山庄”的庄主才把话给说出口,立刻就把身子让了开来,让大家能够看见站在他身后的人。“泽贵”就是在庄主让开之后,看见了“列野”世家的人的。只见这“列野”世家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这个男人的年纪也不大,大概就十八、九岁吧。别看这男人的年纪虽小,但是他却长的很老成。这个人面­色­凝重,好象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典型,太典型了。他的脸就像是雕凿出来的人一样,看那脸­色­古板的就像雕像一样。要是把他给放在蜡像馆里,啊!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分辨出来。要是在看那个女的,她也就是双十年华。看她那个样子,也跟那个男的差不多,都有一张雕刻出来的脸。不过她真的很美,虽然是雕凿出来的样子,那线条也是柔美和纤巧的。就在大家仔细的打量“列野”世家的人时,那个女的便开口说道:“小女子名叫‘列野-苁’,乃是‘列野’世家的传人,这一位是我的弟弟‘列野-驰’。我们姐弟二人来到贵地,蒙得诸位捧场,只想借得那锋兵利器来观赏一番……”

就在“列野-苁”说话的档儿,雁荡派的人就小声的对“泽贵”说道:“这个女的是专门是看兵器的,以她的聪明才智去研究那些特殊的武器。而那个男的却是手巧,有什么样的特种武器都能够造的出来。只要这二人合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制造不出来的兵器……”

“哦,他们能造出什么兵器来吗?”“泽贵”很奇怪的问道。

“那天下只要你能想出来的东西,他们就能造出来……”雁荡派的人说道。

“哦,那要是让他们制造什么,古里古怪大,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他们能够造出来吗?”“泽贵”问道。

“能,怎么不能!早先我们就听说这‘列野’世家的人,造出了一个‘天地无痕’。据说这件兵器,可以在万军之中杀人夺命。就是那千军万马,也未必为它所惧……”雁荡派的人说道。

“哦……”“泽贵”听雁荡派的人这么一说,他的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心里就在想“要是有人把这大炮的图纸给了他们,他们要是制造出来,对将来的一统大业将会造成多大的麻烦啊!”“泽贵”想着想着就动了杀机,就在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却哄了起来。

“泽贵”见这大厅里突然人声鼎沸,他就抬起头来看去,却见大家都在向“列野”家的姐弟现宝。可是“列野-苁”见到了那些刀剑,都微笑着摇了摇头却对那些兵器不以置评。也别说是“列野”世家的人看不上那些武器,其实就连一些更普通的人物都看不上那些东西。那些人见自己手里的东西,根本就进不了“列野”家的发言,也就都变的垂头丧气起来。倒是那些很有自信的人,并不加入人群之中,似乎是要等他们都没了劲自己再出手一般。也许是他们也想让大家能够冷静下来,仔细的看一看自己的宝贝。

也就是在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以后,“滴翠山庄”的庄主就来到众人的前面,很恭敬的对“列野-苁”说道:“姑娘请看,这是小可前两年无意觅得,还请姑娘指教一二……”看那庄主的年纪也是一个中年汉子,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自称小可,也算是把面子给拉到地了。

“列野-苁”听“滴翠山庄”的庄主这么一说,她也很客气的说道:“胡大爷,您客气了。在这‘秋叶镇’上,谁不知道您胡大爷的威名。小女子又怎么谈的上赐教于您呢……要是您有什么宝贝的话,还请您赐我一见……”

“滴翠山庄”的庄主,听“列野-苁”这么一说也显得十分的高兴。就见他朗声大笑着说道:“来人,请我的‘虹夕’剑来……”就是“滴翠山庄”庄主的这一番话,才要引起一场大大的风波……

第五章 第十节

第十节

“滴翠山庄”的庄主,一时高兴便要拿出他的宝剑。“滴翠山庄”的家丁听主人这么一声吩咐,立刻就有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捧上来一把宝剑。只见这把剑,是被放在一个红木托盘上端出来的。就那红木的托盘上,还垫着一快白­色­的布,在那布的上面是一个放宝剑的托架。而那柄宝剑,就稳稳当当的被放在托架的上面。托着托盘的是两个家人。照这么看来,就足以明白主人对它的重视了。

等宝剑端上来以后,“泽贵”就仔细的看去。却见它是分青光的外鞘,鱼皮胶裹的剑柄。在那剑柄之上,还挂着一串红­色­的剑穗。“列野-苁”等那宝剑来到近前,就见她的手在托盘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那宝剑便飞起来落入了她的手里。“嚓朗朗”的一声响,那宝剑便被拔出鞘外。

当那宝剑来到鞘外的时候,除了那声响亮,便是一道白­色­的光­射­了出来。那光从这大厅里面,一直­射­到了外面,­射­向了无尽的苍穹。凡是看到那道白光的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那是发自宝剑上的寒气所致。在场的人见到了这把宝剑以后,都开始在暗底下窃窃私语了起来。“好剑啊,好剑!”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小声的慨叹着。

在那底下看着的,也就只有“泽贵”和宋甜儿没有表示了。虽然这也算一把好剑,但是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是平凡的出奇。让我们再听一听“列野-苁”的评价吧……

“列野-苁”把那宝剑放在自己的眼前,很仔细的过了一下,然后又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闻然后微笑着对“滴翠山庄”的庄主说道:“胡庄主,这果然是一把好剑。虽然还论不上世间罕有,却也能够销筋断骨。要是论在一般的凡品之中,它便是无敌的霸主了……”

听了“列野-苁”的这番话以后,“滴翠山庄”的庄主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要笑好。他毕竟把这把宝剑视如珍宝,平时是不拿出来给人看的。本来还以为能在这个品剑大会上,拿出来向众人买弄一番,结果只得了一个“却也能销筋断骨”的评价。也许是“列野”家的人眼界太高,就是再锋利的兵器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凡品。

大家听“列野-苁”这么一说,也开始纷纷的议论了起来。听到了大家的议论,“滴翠山庄”的庄主的脸就挂不住了。就见他面沉似水的,冲“列野-苁”一抱拳说道:“请问小姐,某家的兵器也算是凡品,那么什么才是圣品之尊呢?不知小姐可否拿出那一二,来让在下见识一下……”

“列野-苁”是一个多聪明的人啊!她一见到“滴翠山庄”的庄主,当场向自己发难,便微微的一笑说道:“庄主,且慢发雷霆之怒……我并不是说您的这把剑不好,而是在它的身体之中少了一些东西……”

“少了东西?真让某家可发一笑……要是小姐有了不少东西的神剑,却请赐见……”“滴翠山庄”的庄主,又冲“列野-苁”一抱拳,冷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个“滴翠山庄”的庄主,还是蛮会咄咄逼人的吗!“泽贵”见到了他的这个气势,就有一点想出手要教训他的意思。但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而自己还是人家的客人请来的客人。要是自己这就出手的话,那便是给雁荡派的人难堪,所以“泽贵”还是忍住了。在平息了怒气以后,“泽贵”就继续的往下看去。他就是要看看,这事情还能怎么样的再发展下去……

只见那“列野-苁”倒是没有什么,镇定还是写在她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一丝混乱的样子。就是她的弟弟还像石像一样的站在她身边,那比她还要高一个头的身躯,俨然就是她的保护神。虽然“列野-苁”的弟弟没有从脸上表达出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泽贵”却能够清楚的从他的身上感到杀气,能够清楚的赶到他已经作好了战斗的准备……

“噢……请胡老爷不必震怒,小女子的意思是。凡是我‘列野’世家品评那绝世的好兵器,都有一个要点。那就是在那兵器之中,要‘输­精­铸灵’……所谓的‘输­精­铸灵”,就是要把铸造这件兵器人的­精­力和灵气都浇铸进去。”“列野-苁”还是那样和镇定的说道。

“哦,有这样的事?”不仅是?“滴翠山庄”的庄主,就连“泽贵”也被她的这个话给打动了一下。

“不仅是我们‘列野’世家品评那兵器的目光是这样的饿,就连我们自己去制造那兵器也是这样的要求。我们‘列野’世家有三不出手……第一,天气不好不出手。第二,心情不好我们不出手。第三,没有灵感,我们不出手。‘灵感’对于我们铸剑的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只有有了灵感,我们才可以铸造出最锋利的兵器来……”“列野-苁”滔滔不绝的说道。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明白“列野”世家为什么会铸造出号称世上最好的兵器来。原来在那每一件兵器中,都已经铸入了他们的心血,铸入了他们的生命。也难怪这世界上的人,都会抢着去追求“列野”世家所铸造的兵器。

“唉……只可惜,今天小女子是无缘见到什么神兵利刃了……”“列野-苁”叹息着说道。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低下头去不再言语。谁叫他们都没有能够被人家看上的兵器呢!就在这个空闲的档儿,早就已经看到了“泽贵”的“梦诗”,就移动到了“泽贵”的身边。她微笑着对“泽贵”说道:“袁公子真是好雅兴,这里也要来凑凑热闹啊!”

“那是,那是。我这个人是最好热闹的,只要有热闹就少不了我……”“泽贵”被“梦诗”看了这么一下,立刻就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去。就是他说话那样子,就好象是理亏一样没有底气。倒也是啊,在那皇宫之中少的了美女吗?虽然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帝都娶一两个老婆,但是在那里面的侍女也都很漂亮的。在那些美女当中,是各地的各样的人都有。就她们那风情万种的样子,什么人不会被她们所迷惑。可是在她们中间,愣就是没有一个被“泽贵”所看上的。更让人没有想到的,也就是这样的村野女子,能够让他心动。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宋甜儿先不服气的站了出来。她这个小丫头,就是一个不肯服软的人。刚才听“列野-苁”那么一说,她就蹦出来说道:“这位姐姐,听您所说,在我们这帮人里面,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的。不才小妹这里还有一件不起眼的东西,不知可否请姐姐品评一下……”

宋甜儿说着话,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剑来。这小宝剑也不知道是宋甜儿收在什么地方的,好象是变魔术一样凭空的就弄了出来。再看这宝剑,也真够可爱的。红­色­的剑鞘红­色­的剑柄。就连那上面的剑穗,都是血红血红的。

“列野-苁”把那宝剑拿在手里,就感觉轻的很,好象一个羽毛一样。再把那宝剑抽出来,就见那宝剑是黄铜­色­的剑身。那剑身上并没有什么闪亮的光芒,就好象是一把小孩儿的玩具。但是经过“列野-苁”细细的一品,就见她本来紧锁的眉头开始舒展了开来。“好剑啊,好剑。这真是一把好剑……”

大家听到“列野-苁”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列野-苁”。他们就像在“列野-苁”的身上能够发现大宝藏一样,希望能够从她的手上得到什么好处。此刻的“列野-苁”也不管其他的人怎么看她,而是自顾着对宋甜儿说道:“姑娘,假如我看的没错的话。这一定就是‘蹊跷剑’吧……别看这这把宝剑平平无奇,就好象是小孩儿的玩具一样。只要此剑一出,在场诸位的所持未必能够比较……”

虽然“泽贵”的脑袋里是一塌糊涂,但是“梦诗”的注意里却是放在“列野-苁”的身上的。当她听到了“列野-苁”的说法以后,就一直盯着“泽贵”,并且很温柔的对他说道:“真看不出来,袁公子的朋友也会有这样的身手。只是很随意的,就可以拿出让大家都震惊的东西来……”

“那算什么,不过区区而已……”“泽贵”听“梦诗”一个劲的在夸宋甜儿,他也开始有些不服气,于是就顶了一句道。

就在这个时候,“列野-苁”又开口说道:“按道理来说,这把宝剑是一位高人所持。当初他是带着一把叫做‘盲瞳’的妖剑,和这‘蹊跷’剑一起隐世的。今天这‘蹊跷’剑已经现世,不知道那‘盲瞳’剑又在何处……”

宋甜儿听“列野-苁”这么一说,她就很不在乎的说道:“是我捡的……那天我出来玩,就看见那宝剑放在地上,所以我就捡来玩玩了……”

“哼,这剑就是可以随便捡来玩玩的吗?”“列野-苁”并不能够这就相信宋甜儿的话。就在这个最让宋甜儿没话好说的时候,“泽贵”突然从自己的身上撤出一把宝剑来说道:“不知道在下的这把宝剑,是否可以入姑娘的法眼……”也就是“泽贵”的这句话,才引来了一场风波……

第五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也许就是“泽贵”很不喜欢“梦诗”看不起自己,所以他一听到“梦诗”所说的话,就十分活跃的现出了自己的宝贝。“列野-苁”见“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泽贵”。在众人之中,“泽贵”的穿着打扮实在是不出众的。要不是刻意的去看,还真的就不会在意还有“泽贵”这么一号人物。一旦认真的去打量“泽贵”了,却发现“泽贵”的不平常之处。要说是古德拉斯帝国,也就只有白种人和黄种人。而古德拉斯帝国也有一部分地区,是黄种人有着白种人的特点。尤其是皇族,就有着黄种人的皮肤,却有着彩­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而“泽贵”现在身处的地方,却是正宗黄种人聚居的地方。他们可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人。要是“泽贵”和这些人站在一起,要是刻意去观察的话,“泽贵”就成了异类。

也别看“列野-苁”那样的看“泽贵”,其实她和她弟弟也算是一个异类。因为她们的鼻子都要比普通的黄种人高一点,却有一点像中国古时候的西域人。就见“列野-苁”有些轻慢的对“泽贵”说道:“哦,这位公子也有什么稀世的物件吗?”

“泽贵”见“列野-苁”很看不起自己的样子,他就也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把宝剑,只是一位老人家的馈赠。正是因为如此,在下才要请小姐为在下鉴别一下……”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也就漫不经心的先打量了那把宝剑。其实这宝剑实在是太普通不过,就好象是在外面打铁的摊子上随便找来的一样。看它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就是那最被人瞧不起,最下贱的那一种。是的,要是凭那外表的样子,也就值那么两、三两银子的样子。大家看见“泽贵”的那把宝剑,立刻就大声的笑了起来。见到大家那个样子,“泽贵”也只是微微的一笑,好象很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在心里还是很佩服“列野-苁”的。因为“泽贵”深知,他的这把宝剑换了平常的人,绝对不可能轻易的一只手就把它给拿起来。就是一个很健壮的人,也要双手持剑,才能勉强的握住。

那“列野-苁”本来也很不以为然的,所以她就很随意的抽出了那把宝剑。“泽贵”的那把宝剑,很轻易的就被抽了出来,那顺滑的样子,就好象是水从剑鞘里流出来一样,是那样的悄无声息。“列野-苁”在抽出了宝剑以后,就用一只手很不经意的挥动了一下。最让人奇怪的却是,那宝剑挥舞起来并没有一点的风声。哪怕就是一把木头的宝剑,很随意的舞动一下也会呼呼的做响啊!

太普通了,实在是太普通了。“列野-苁”手里的这把宝剑,还是像街上路边摊买来的一样。它们那样子,就好象是淬火没淬好的样子,那颜­色­就是钝­色­一般,一点光亮都没有。要说是路边摊买来的东西,却比那还要差很多。单看那东西,却比宋甜儿的那玩具还要像玩具。在场所有的人,见到了那把宝剑都再一次的笑了起来。就连“梦诗”都忍不住要笑着说道:“袁公子,您的这玩物也太可笑了吧……”

“泽贵”面对众人的嘲笑,却也不去在意。他只是在那里微笑着等待结果,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那个结果是什么,他有那个自信。果然,“列野-苁”本来还想嘲笑一下,“泽贵”的宝剑,但是等她仔细的一看之后,便不觉的变颜变­色­的样子。众人看到她那个样子,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这……这难道就是,就是……”“列野-苁”好象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泽贵”见“列野-苁”已经看出一点眉目来了,于是他就开口确认道:“是的,那就是‘隐锋’剑……”

“什么,这就是‘隐锋’简?!”“列野-苁虽然自己已经看出来,也已经从”“泽贵”那里得到了在证实,但她还是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列野’小姐,难道这剑里有什么古怪吗?”“滴翠山庄”的庄主见到“列野-苁”很吃惊的样子,他就很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手上的这把宝剑,就是天下十大名剑之一的‘隐锋’剑……其实这柄和另外一柄‘无鳞’剑,乃是我‘列野’家的先祖,为他的朋友打造的。后来由于种种的缘故,却被收藏于皇宫大内之中。先父有幸,曾经得进皇宫,坚实到了这两把剑。想那当今的‘崇光’皇帝,对这两把宝剑是钟爱有加。所以我们姐弟,也希望能够有幸坚实一下这两把宝剑。大家别看这把剑粗陋可笑,但是它到了高手的手里变可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光是听它那‘天下十大名剑’的名头,我想大家也该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列野-苁”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对“泽贵”说道:“这位公子,不知道那‘无鳞’剑可在身边。假如在身边的话,可否拿出来给小女子坚实一下?”

“泽贵”见“列野-苁”对他说话那么客气,他也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哈,小姐抬爱。可惜在下的身边,就这么一把宝剑,却也无幸见那‘无鳞’剑一面。本来家父也曾对在下提及过那把宝剑,可惜在下也无缘识得……”

听“泽贵”这么一说,“列野-苁”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姐弟,今日能够有缘在此见识‘隐锋’剑,也已是很知足的了。想那‘无鳞’剑,家父曾经向小女子说过。天地间有一种龙,名曰‘虫’。此物秀小,可置于人的衣袖之中却无鳞。而这‘无鳞’剑便应运而生。传说此剑可藏与袖中,只在点指之间,便可杀人与无形。只可惜在下姐弟是无缘见得了……这位公子不嫌弃的话,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向我姐弟二人提出……”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就开口说道:“我听说在上国之中,最近盛行一种火枪,据说甚是犀利。不知道小姐可会打造?”(所谓的“上国“,就是指当时古德拉斯帝国的宗主国。也只是对皇帝还能够控制的势力范围的一个尊称。)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怒目横眉的对“泽贵”说道:“请公子不要这样的作践人!想我‘列野’世家号称没有做不出来的兵器,但是从来不做那些他用之物!想那火枪只是利用火药去杀伤人命,而得不到武器所应该有的­精­髓。凡我‘列野’家所做之物,必定要­精­神汇聚。所以还请公子提出其他的要求……”

“泽贵”看“列野-苁”此话说的认真,他也就不再去防备“列野”世家,认为这个“列野”世家不会对他们有多大的威胁,他的杀心也就顿时下去。其实直到今天,“列野”世家的子弟也还躲在深山之中,打造着他们所衷爱的冷兵器。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参见《帝国风云之舞凤眉传》。

“泽贵”看那“列野”世家也威胁不到他的计划以后,就开玩笑一般的对“列野-苁”说道:“这位小姐,我总觉得这把‘隐锋’剑还不够锋利。不知道小姐可否为它再家上一道刃?”

“不可加……此剑不仅是名剑,也是一把神剑。此剑中有神住,不可轻易惊动神灵。假如我为你改造了它的话,住在宝剑里的神灵便去了。那么这把宝剑就会失去它的神效,即便是再怎么样的锋利,也不过是一件凡品而已,便再也不足挂齿了……”“列野-苁”很认真的说道。

“泽贵”听她怎么一说,倒也就没有了主意。到了后来,他只好很勉强的说道:“小姐,请您不要介怀……就当是我拿出珍宝,请在场的诸位观赏了吧……”

“不行,我们事先说好。只要能够让我们‘列野’家的人坚实到奇兵利器的话,我们‘列野’家的人就一定会为他做一件事。假如公子意识还想不出来的话,那就请明天到‘秋叶镇’外的小石桥等小女子,小女子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教……”没想到“列野-苁”是这么一个爱讲死理的人,只要她认准了的事情,就是无法更改的了。其实这也是“列野”世家的脾气……

就在“泽贵”和“列野苁”说话之际,在场人的眼睛都盯上了这把绝世的好剑。看他们那垂涎欲滴的样子,是不把这宝剑得到手不甘心的。“泽贵”利用眼角的余光,便可以看见这个情形。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他很自信在场的众人之中,没有几个人会是他对手的。即便是他们想动手,自己也会抢在他们之前把自己的宝剑给拿回来的。“泽贵”也就是想给一些无耻的小人一个难看,他才会这么做的。

也就是在“泽贵”思想之际,有人大喊一声道:“大老爷到!”

“泽贵”听到这个声音以后,就把目光­射­向了门外。原来来的这个大老爷,正是昨天“泽贵”所见到的那个官员。书中代言,此人姓余名知航,乃是此次公推的状元。要问什么是“公推”,那就是一些藩王逾制所做的事情。谁叫帝王无能拿他们没有办法呢?!这些藩王见皇帝没有能力管制他们,他们就自己任免官员,公开进行地方科举,搞的是君不君臣不臣,国已不是国了。这一位官员的出现,才要把这故事给推向一个小的Gao潮……

第五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那位官员一出现,立刻就有那好事的跑到他的面前,很是讨好的对他说道:“大人,次人持有大内御用之屋,我看定是他偷来的。还请大人做主!”他这是想,既然是好东西,我得不到,大家谁都别想得到。我就给他来一个充公了事,看谁还有办法……

“混帐!我还没有说你们这一群江湖人物在此聚会,是不是图谋不轨,你倒是先向我告起刁状来了。要说是御用之物,难道就不可以是皇上御赐给他的吗?我素知你们这些江湖中的人物,就是喜欢这样互相的攀咬。只要你再这么做的话,我就可以先打你四十大板然后再判你十个月的徒刑。好了,你们还是都散了吧!国法规定,你们这样的聚会是非法的。再加上你们还敢私藏武器,也是一项大罪。还不给我就此散去!”俞知航说道。

大家听到大老爷发了话,也就一起都散去了。“泽贵”看着那些刚才还飞扬跋扈的江湖人物,此时却像是漏网之鱼一样灰溜溜的样子,他就不免感到有些好笑。就在这个时候,“列野-苁”来到“泽贵”的身边,对他说道:“小女子希望,明天袁公子能够光临陋室。假如公子有兴趣的话,就请明天清晨小石桥头等候。”她说着话就走了。

“泽贵”听了“列野-苁”的话,倒也想去这个“列野”世家去看一看。于是他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感到了那座小石桥头。要说这座小石桥,“泽贵”在来的时候已经路过,所以他也不需要再去问人。但是他最感到麻烦的就是宋甜儿,这个小丫头就像是跟屁虫一样,只要他走到哪儿,她就一定会跟到哪儿。“泽贵”知道自己是甩不掉这个小丫头的,所以他也就死了这个心,只好带着她一起去看看。

等“泽贵”来到了小石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列野”世家姐弟的身影,倒是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在那马车上面,有一个车夫正在等什么人一样的,伸着头够着脖子在四下的张望着。当他看见“泽贵”带着宋甜儿来到了以后,就大声的问“泽贵”道:“来人可是袁公子么?”

“泽贵”听人家发问,于是他就回答道:“在下正是袁泽起……”

“小人奉‘苁’姑娘所命,要带公子到‘列野’世家去。小人一大早就已在此等待了……”那个车夫说道。

“哦,既然是这样,那么再小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泽贵”说着话就要往马车上钻。宋甜儿看到他这个愣头愣脑的样子,就拉住他道:“喂,你真的就不害怕会有什么­阴­谋吗?!”

“­阴­谋?会有什么­阴­谋?!昨天不都是说的好好的吗……安了,一定是没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泽贵”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

“什么,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没心眼?万一人家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你又该怎么逃避?!”宋甜儿十分着急的说道。

“泽贵”却仍然不在意的对她说道:“小鬼头,就你人小鬼大。就凭你我的饿本事,还怕他什么呢?要是你不去的话,就会客栈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来,你就随便的去玩吧!”

宋甜儿听“泽贵”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十分不满意的撅着嘴站在那里,即不说要走,也不肯跟着“泽贵”上车。“泽贵”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故意的问她道:“是不是身上没钱,不好到处的去玩?那没关系,我给你钱就是了……”“泽贵”说着话,就往自己的身上掏去。宋甜儿见到“泽贵”这个样子,她也就无奈的说道:“要我自己去玩,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算了,我还是跟你去吧!”宋甜儿说着话,就无奈的撅着嘴先钻上了车去。“泽贵”见宋甜儿上了车子,他也就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爬上了车子去。

等“泽贵”他们上了车子,那个车夫就在外面喊道:“袁公子,请坐好。小人这就要出发了……”他说着话,“泽贵”就听到外面马鞭声音响亮,紧接着就是车轱辘的响声。

这车子走的也够稳的,要不是听见那木头的车轮在石头铺垫的路上挤押所发出的声音,“泽贵”他们根本就感觉不出来马车在动。等到马车动了起来,“泽贵”才有时间来大量一下这马车里面的布置。只见这马车倒是比平常的马车要宽一般,也许就是它走起来比较稳当的缘故吧。但要说这里面的装饰,却也十分平常的很,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专车。不过只有一点让“泽贵”认为不错,那就是在这么大的空间里坐的倒也舒服,不是那么的闷气。

宋甜儿看着“泽贵”只顾着在那里左看右看的,她就十分的不满意。于是她就对“泽贵”说道:“难道你真的就不害怕人家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想他们并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人家可是‘列野’世家啊!既然是列野世家,那就要有一个大家的风范。不然的话,江湖上的人物也不会对他们如此的追捧,你说不是吗!”“泽贵”说着话,就打开了车窗。这车窗是由和薄的镂空木板制造的,在“泽贵”的一拉之下就无声无息的被打开了。看它被打开的那个顺滑劲,就知道主人家对它保养的很好。“泽贵”就指着这窗户对宋甜儿说道:“你看,我就敢凭这个,对你说人家是光明磊落的人。要是他们想把自己搞的多神秘的话,完全可以把车窗给定死。但是看这样子,就足以证明自己的心胸坦荡。要是我们再怀疑他们什么的话,就显得我们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甜儿见“泽贵”找到一个借口,就再那里跟地毯轰炸一样的滔滔不绝的,也懒得去理会他。到了最后,宋甜儿丢给“泽贵”一个白眼,也就不再去理会他了。“泽贵”见到自己得了这么一个大没趣,他也就微笑着不再去­骚­扰宋甜儿,而是自己顾着去看窗户外面的风景去了。

现在正是夏天,在外面是烈日炎炎的。但是“泽贵”他们所乘的车子是走在树林间的,所以有那巨大的树木遮蔽,也就凉快了不少。再看一看那野外,是一片绿油油的,倒是很养眼。哪怕就是没有树­阴­的遮蔽,看到了它们的话,那心里也是很舒服的。再说那马车走的也听快,所以不时的就有风会灌进来。被那种饱含着凉意的风吹在身上,那就更是有说不出的舒爽了。

也就是在“泽贵”醉心于无限的风光时,马车就悄然的停了下来。由于这马车走的太稳了,所以它停下来的时候也没有给人以任何的感觉。倒是那马车夫的话语,让“泽贵”意识到自己已经到地方了。“袁公子,我们已经到了。请您老人家下车吧……”

“泽贵”听到车夫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车门走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也不再跟“泽贵”怄气,也就跟着跳了下来。“泽贵”下了车来,就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只见“泽贵”他们是处于一片森林的中间,满眼的都是那参天的大树。再看可那它们的树叶都是墨绿­色­的。只要有那山风吹过,都是冷飕飕的,那是因为阳光根本就投­射­不下来的缘故。

那个马车夫见“泽贵”他们已经下了车,就十分讨好的走到他面前对“泽贵”说道:“请袁公子稍等,容小人前去通报一声……”他说着话就朝前面跑去。

“泽贵”顺着那个马车夫跑去的方向一看,就见到有一个很大的宅院在那里。这个宅院倒是很的大,看那个规模简直就是一个公候的府邸。但是在看它的装饰却又朴素的很,只有一道白­色­的墙,和一扇黑漆的大门。也是年月久了但的缘故,那上面都是剥落的痕迹。虽然那痕迹斑斑的,但是却是很­干­净,那是说明主人还不是很懒惰与打扫的。

“泽贵”看着看着,就慢慢的朝那宅子走了过去。等他走近了那宅子,他就发现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只见那门洞的内外并没有蛛网,门台的例外也没有浮土和灰尘。那就说明这宅子的主人也许是没有钱去修缮,也许就是根本不喜欢去修缮这里,而不是一个很懒散的人。

那个马车夫就来到门头,轻轻的扣打着那门环道:“‘苁’姑娘,客人已经来了……”

马车夫的话音刚落,那道大门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从那门缝里面露出来的,正是“列野-苁”的那张脸。当她看见“泽贵”的身影时,立刻就十分高兴的说道:“果然是贵客降临,小女子有失远迎,实在是慢待了……”

“哪里,哪里……能够来府上作客,实在是在下的荣幸……”“泽贵”也十分客气的说道。

“列野-苁”转过脸去对那马车夫说道:“福伯。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就先回去吧。今天让您多受累了……”

那个马车夫听“列野-苁”这么一说,他就咧开了大嘴说道:“‘苁’姑娘客气了,小人能够为您服务,那是小人的福气……”他说者话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等“列野-苁”看到福伯离开了以后,她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袁公子,请里面请……”她说着话就在前面带起路来,“泽贵”也就跟着她往里面走去……

第五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等进了门去,“泽贵”就看到了大门连边是一条回廊。那那回廊的两头,就是通到后面的宅子里去的。防在“泽贵”眼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庭院。这个庭院是用青石板铺的地,看那样子是方方正正的,作为练武的场地倒是合适不过的。再看那院子的四周,还有一些兵器的架子放在那里。看那样子,这里就是一个练武场差不多了。不过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在那些兵器的架子上并没有任何的兵器。但是“泽贵”在转念一想之后,便明白了那一切。可那是主人家很爱护他们所打造的武器,所以在不用的时候就把它们都收藏起来,而不让它们受到风吹雨淋的。

“列野-苁”一直就把“泽贵”领到了内院,在这内院里就有一个很大的大厅,是一个接待来人很好的地方。“泽贵”来到了这个地方,就觉得这里是整座宅院最高的一个建筑。其实他的估计一点也不错,因为这里就是整个“列野”家的灵魂之所在。

等“泽贵”进入了那个大厅以后,就见到正中的桌子上有一个架子,在那架子上摆放着一把铁锤。按古德拉斯帝国的规矩来说,在这么一个地方应该是供奉祖宗牌位,或者是神仙的画像什么的。要是供奉这么一个东西,倒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走在前面的“列野-苁”感觉到后面的“泽贵”有一些异动,于是她就回头去看了一眼。当她看到了“泽贵”的神­色­,于是她就什么都明白了。看着“泽贵”很疑惑的样子,她就笑着解释道:“那供奉在大堂上的铁锤,本来是我家开山老祖宗所使用的东西。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当然就不敢忘本,所以就把它给供奉了起来。”

“泽贵”听“列野-苁”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宋甜儿却在那里显露出了不屑一顾。“列野-苁”看到宋甜儿的那个态度,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这摇了摇头。

等大家分宾主落座以后,“列野-苁”就开口问“泽贵”道:“袁公子,你可想好了请求了么?”

“泽贵”听“列野-苁”这么一问,他立刻就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来,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按道理来说,在下实在不该是贪幕小姐家什么的。但是实在是因为在下有一困惑,希望能在小姐这里得到解决……”“泽贵”说着话,就从他带来的那个袋子里抽出一张弓来。然后“泽贵”就对“列野-苁”说道:“不瞒小姐,这张弓和‘隐锋剑’都是家父所赐。由于在我的家乡并没有能工巧匠,所以就一直苦于得不到好的箭只。这一次来,在下就想冒昧的求小姐能够为在下打造此箭……”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很好奇的把手伸出来,想把那弓拿过来仔细的看一看。“泽贵”看她那不一巍然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以为自己是一只手拿着那弓,那弓就是十分轻巧的。其实事情并不是“列野-苁”想象的那样,所以“泽贵”为了防止出什么以外,也就不敢轻易的把手给放开。当“列野-苁”看到“泽贵”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就以为是“泽贵”小气,所以那连绵上就带了一些不自然。当“泽贵”看到“列野-苁”连上的不自然以后,就知道她有一些不高兴了,于是他就恋恋不舍的把手给收了回来。

就在“泽贵”把手从那弓上撤离的一瞬间,那弓便因为失去了支持而往地上沉去,这完全是地心引力的缘故。到了这个时候,“列野-苁”才后悔自己小看了这张弓。就在“列野-苁”一个不小心的情况下,那弓还就往地上沉去。好在“列野-苁”的反应够快,用两只手把持中那长弓,才没有让那张弓落到了地上。虽然也算是塌了一点小台,也不算是丢大面子。要是那弓真的落到了地上,那才是丢了的大面子呢!

等“列野-苁”把弓拿在手里,她就很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在她很认真的观看了一番以后,她就开口说道:“好弓啊,真是一张好弓!若是一张普通的弓都要有四尺八(古德拉斯帝国的尺寸),而这一张弓才只有三尺一。虽然它看上去小了一点,但是那材料却是实在难得的。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古之名品——‘震天弓’了吧……”

“泽贵”听“列野-苁”这么一说,就差异点要挑起大拇指来了。就见他以非常佩服的神­色­说道:“小姐说的没错。这就是上古的神物——‘震天弓’……”

“列野-苁”从“泽贵”那里得到了正式以后,又开始自顾着说起来道:“要是这真的就是‘震天弓’的话,就一定要用‘穿云箭’来配合它。假如是使用其他的箭只的话,就不能够体现出它的威力……”

“泽贵”听“列野-苁”这么一说,他也不顾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了,就Сhā了话说道:“是了,是了。就是因为在下处并没有人会造这‘穿云箭’,所以再得知‘列野’世家的威名以后,在下才要勉强的试一下……”

“列野-苁”在被“泽贵”打断了话茬以后,就不再说话,而是很认真的打量着那张弓。等到“泽贵”把话说完以后,她才开口说道:“要说这弓的材料就不是一般的东西,首先他的弓身就是由‘神堂木’所制,那知底是坚硬非常,就是再厉害的大力士也不能够把它给扯断。(“神堂木”,乃是古德拉斯帝国传说中的神木之一。其实此物也不是很神气,只是因为开发过度而少见罢了。到了近代的时候,也只有在原始上呢林里才能够见到它们的踪迹。单了现代的情况就好了一点,由于技术的革新,人们又把它们给栽种到了城市里面。要说是这种木头,它的密度极大。要是论到坚硬的程度,就是上好的老红木也不如它。一般来说,它的硬度是老红木的三倍以上。若是普通的枪弹,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害它。就是一般的穿甲弹,都没有办法­射­穿它。)再看这弓弦却是夹钢丝所制,那钢丝是用不同的材料混合拧成,再在它的外面包上一层佘鹿筋,那就你用再大的劲,即不可能把它给拉断,也不会使你的手受伤……”

当“列野-苁”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用手轻轻的抚摩了一下弓鼻的所在,然后就继续说道:“就是这弓鼻之所在,也是那么的体切。那个制作他的人,竟然在这抓手的所在镶上了‘神龙木’,简直是浑然天成一样的感觉。要是抓在手中那感觉却是舒服极了的(“神龙木”,也是古德拉斯帝国传说中的一种树木。在传说中,它是一种可以辟邪的宝物。而且它的木质极其的松软,抓在手里,就感觉到它可以变形到顺手的样子。也许那就是这样的,但是在你松手以后,它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况。所以这种木头,就很适合于做家具的镶边,或者是镂空的地方的花纹等等。就是友人撞在了它的上面,那人也不会受伤。可惜的就是,它不能够拿来做床。要是有这么样的一张床放在你面前前,我劝你还是不要上去试的好。要是你不听的话,喂,你怎么不听啊?!看,看你不听是吧,不听的话也就只有摔下来了。可惜的就是那张床喽!)只可惜……”没想到“列野-苁”说到这里,却故意的卖起关子来。

“可惜什么?”“泽贵”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很紧张的问道

“本来若是为了要抓起来顺手一些,用砂纸把它打磨的光细了也没有什么。只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哪个家伙,为了要好看竟然在那上面雕凿了花纹。这样的花纹一雕上去,必然就降低了这张弓的强度,也就是降低了这张弓的杀伤力。难道这不是最可惜的吗?”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是感觉到了可惜了起来。但是现在再感到可惜,也已经晚了,这一切都已经是事实了,都是无法挽救的了。要是这时候再说这些话,那倒是很不实际的事情。于是“泽贵”就对“列野-苁”说道:“嗨,这一切都是已就、已就了。要是再说什么感叹的也晚了,在下就想请问小姐,可否能够替在下制造那‘穿云箭’?”

“列野-苁”听“泽贵”这么一问,她想也没想的回答道:“袁公子想要下家制造那‘穿云箭’,却并不是很难。虽然它的制作工艺已经失传很久,也没有任何有关的资料和图纸流传于世。但是只要给我们一些时间,就一定能够把它给制造出来。但是在此,小女子还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公子可否应允……”“列野-苁”说着话,就红着脸把头给低了下去。

大家若想知道“列野-苁”要说什么话,那就只有等明天了。因为时间已经太晚,我的脑袋都要麻木,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第五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昨天我们说到“列野-苁”说着话,就不好意思的把头给低了下去。她究竟要说的是什么呢?这不仅是大家关心的问题,也是“泽贵”关心的问题。他看“列野-苁”说话突然变的吞吐起来,于是就开口问道:“小姐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只要你说出来了,就是有什么难题,也好商榷……”

“嗯……小女子的意思是,小女子十分仰慕袁公子手中的剑,不知道公子可不可以把您的‘隐锋剑’再借给小女子,细细的观赏一下……”“列野-苁”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那还不好说,即是在下之物,那就请小姐尽管拿去观赏吧!”“泽贵”倒是很爽快的抽出随身的宝剑,递给了“列野-苁”。

宋甜儿见“泽贵”做事那么爽气,连一点要防备人家的意思都没有。她就有些不高兴的,当着“列野-苁”的面说道:“大哥哥,你这个人也太没有心机了。万一他要是骗了你的宝剑,那又该怎么办呢?!”

“泽贵”没想到宋甜儿会当着“列野-苁”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无奈的对宋甜儿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啊,就是顾虑的太多了。你以为这是哪里啊!这里可是‘列野’世家,在这里的好东西多的是,人家也未必会稀罕咱这家伙。再说了,就是出了一点什么事情,它有能飞出这块地方去吗?!”

宋甜儿看着“泽贵”这么没有心机的样子,她也不知道是该说他一些什么好,还是根本就应该好好的骂他一顿才好。“泽贵”看着宋甜儿这个样子,就对她说道:“你呀!这里有这么多的好宝贝,就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的欣赏一下吧……”“泽贵”说着话,就把头转过去,看着那些挂在墙上的兵器来。

在这“列野”世家里,在这个大厅里四周的的墙上,到处都挂着不同的兵器。看着这些千奇百怪的兵器,倒着实是有一些有趣。在这个大厅里的东西除了家具就只能是兵器,而且是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兵器。尽管它们都显得奇形怪状,但却不难看出它们的铸造者,在它们身上投入了多大的­精­力。

“泽贵”站在这些兵器面前闭着眼睛,因为他就是要用这个样子,去感觉它们身上所散发出的灵气。也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它们身上所发出的灵气,“泽贵”才要拼命的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让自己去触摸这些东西。因为他怕它们身上散发出的灵气,会被自己这个凡夫俗子给玷污。不,那并不是好奇心,而是一种看上去就要去摸一摸,去试一试的想法。

烈野世家,是这里铸造兵器的世家。虽然到了现代,这个国家已经拥有了很高的科技水平,但他们仍然不改铸造冷兵器的狂热。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兵器是那样的­精­致,远远看去就能够感到它们独有的灵气。假如你可以去握着它们的话,就能够感受到它们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是真正的铸剑师所制造出来的。

虽然挂在这墙上的兵器有这么多,但是“泽贵”并不知道“烈野世家”有一个规定:凡是“烈野世家”制造出的兵器,只要它不够锋利,或是觉得它们没有灵气,就只能把它们全部熔毁。而所有被熔毁的兵器所产生的废料也只会被丢弃,不能再铸造其它的任何兵器。所以在“烈野世家”里真正值得收藏的东西并不多。要说这里的东西是很多,却已经几乎是“列野”世家所有的收藏了。

“泽贵”看着那些兵器,他的眼睛就不自觉的闭了起来。因为他开始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召唤着他,于是他就要闭上眼睛去仔细的体会。也就是在“泽贵”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东西,看到了那些存在于武器之中的东西。“泽贵”看见的是,一些­精­气所形成的灵魂。那是真正的,有着自己的意志的灵魂。“泽贵”就看着它们在空中飞舞着,仿佛是在自由自在的呼唤着彼此,在引发着大家之间呼应,从而产生更加强大的灵魂之力。

虽然“泽贵”是用心的在那里体会着,和那些灵体交换内气的感觉,而宋甜儿可是一个不会老实的人。她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以后,就已经感到厌烦了。于是她就跟一个小皮猴一样,开始上蹿下跳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时不时的跑到“泽贵”的面前去试探一番,却没有想到“泽贵”跟本就不去理会她。看那样子要不是“泽贵”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要不就是站在那里睡着了,再要么就是根本不想去理她。

宋甜儿在这么胡闹了一气以后,就开始打墙上那些兵器的主意了。的确,挂在那里的那些武器,对于任何的人都有着诱惑。哪怕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看见那些光滑可爱的家伙们,都要忍不住去试探一下,更别说是像宋甜儿这样练武的人了。

宋甜儿再一次的跑了“泽贵”的面前试探了一下,只见“泽贵”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她就来到了另外一边,伸手摘下了挂在强上的一件兵器。就见这件兵器是一把很奇特的刀。要说这刀却也是很奇特的。要说是普通的刀,是即可以劈也可以刺。这把刀不仅是可以劈也可以刺,就是它的背面也可以拿来砍人。而且那刀的面上还有那一道道的波鳞,看来是有做加强它的刚­性­的。

宋甜儿把那把刀拿在手里,就轻轻的试探了一下。只是轻轻的刷动了两下,那赶还真的很顺手。也别说是这把大了,就是其它的兵器,只要是出自“列野”世家的手。也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一定会在使用时感到顺手。宋甜儿在感到了顺手以后,­干­脆就使出几个刀花来。

也许是宋甜儿使的太顺手了,简直是越来越顺手,所以就见宋甜儿那刀花使的是越来越复杂,是越来越让人眼花缭乱。到了最后,宋甜儿还是感到不够过瘾,于是她就想找一个什么东西来实验一下。

转着转着,宋甜儿就把目光­射­向了那些呆板的桌椅。那些桌椅却是老红木做的东西,是很坚硬的东西。看它那个花纹,雕凿的倒是很­精­美,也不知道是传了多少代人的东西。要是它们被伤害了,还真够可惜的。不过宋甜儿可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玩的其兴了才不会管那么多呢。

只见宋甜儿一个横眉立目,然后那刀就举到了头顶。猛然间那刀便凭空扫了过去,也就是唰的一阵刀风,有一张桌子就少去了一个角。要是普通的刀剑砍到那桌椅,最多也就是留下一个印子的事情,现在却让它少了一大半的角。当宋甜儿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也别提她有多得意了。但是就这么一来,似乎还不够过瘾,于是她就把目光转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

又是唰的一刀,就见那桌子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其实事情的真实一面是,那刀是从那桌子的腿上过去。但是那刀实在太快,再家上宋甜儿也是有一点力量的人。只要速度再来的快一些,虽然那桌子还站在那里,也只能是上面的桌子还站在下面的腿上罢了。

宋甜儿虽然没有看见那桌子就此倒下去,但是她知道那刀子的效用已经完全的发挥了出来,她也知道那刀子的表现已经达到了她的要求。就是这个样子,宋甜儿还是很突然的出手劈向了一张桌子。这一下子来的实在是太猛了,那刀上面都发出了剑气。之间一道白­色­的豪光发出,那张桌子就被劈成了两半。虽然那桌子已经成为了碎片,但是那碎片还是继续的朝前飞行着,直到它们砸到墙上才停了下来。就是这个样子,那桌子的碎片还把墙给砸出了一个白­色­的印子。

“泽贵”本来在那里站的好好的,还在跟那些兵器交流着他们的体内的真气。到了后来,宋甜儿在那里玩刀的时候,那剑气便开始在整个大厅里扩散开来。由于“泽贵”并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他只是认为自己身体里的气,和那些武器身上的气起了反应,而使这里的气愤变的强烈了起来。但是等到了后面,“泽贵”听到“啪”的一声巨响,他才知道是出了事情。等他一回头,才发现这事情玩大了。于是他就很严厉的对宋甜儿说道:“你在这里搞什么?这可是人家家里啊!要是在我家里这个样子,那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可是这是在人家的家里,看那些家具都有很长时间的样子,要叫我陪给他的话,我要拿什么配给他才好呢!”

宋甜儿很不在乎的说道:“大不了把我押帐给他就是了,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听到宋甜儿这么说,“泽贵”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要真的是拿她做押帐,“泽贵”还真的就做不出来。可是最要命的就是,“列野-苁”竟然在这个时候从后面走了出来。我们老实的“泽贵”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只该怎么解决才好,眼见着他就急的流下了汗来……

第五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就在“泽贵”开始淌汗的时候,“列野-苁”走了出来。等见到了“列野-苁”的时候,“泽贵”已经感到手脚冰冷的,就要昏过去了。好在“列野-苁”见到了那个样子,也就不屑的说道:“这些破烂玩意,我早就想扔掉它们。既然现在它们已经变成了柴火,那就剩了我们许多的事情了。哦,对了。袁公子,我弟弟现在已经在制造弓箭了,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就请公子再耐心的等待一下……”“列野-苁”说着话,就把她手上的宝剑递给了“泽贵”。

就在“泽贵”接过那宝剑的时候,“列野-苁”又对“泽贵”说道:“袁公子,这是您的宝剑。现在我们原物奉还,还请公子检查一下……”

“是,是要检查一下。万一要是掉了包也说不准……”宋甜儿看见宝剑已经到了“泽贵”的手里,她就­阴­阳怪气的说道。

“泽贵”本来就是一个很大气的人,他也不打算去检查一下宝剑的真假。但是听宋甜儿这么一说,“泽贵”真的就不敢再声什么念头了。于是他就很爽利的说道:“不用了,我还不相信你们‘列野’世家吗!”

“不,你还是再仔细的检查一下为好。省得到最后,还被人给说三道四的……”“列野-苁”也很不高兴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是被挤兑的不行。就是他再不想去检查一下,也是不行的了。于是“泽贵”就不得不抽出了自己的宝剑来检查一下,好让大家都把嘴给闭上。但是在检查宝剑的时候,“泽贵”还是先很仔细的看了一下它的外表。只见那宝剑的剑鞘还是原来的那个鞘,平平无奇的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要说它真的被人动了手脚,“泽贵”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去相信的。于是“泽贵”就不想再检查那宝剑,于是他就抬起头来,向“列野-苁”和宋甜儿看了一眼,希望能够得到她们的支持。

可是当“泽贵”把头抬起来的时候,他想说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已经看到了“列野-苁”和宋甜儿那殷切的目光,他就实在是不敢再说什么了。既然那压力是不可那减轻的了,“泽贵”也只得老老实实的把那宝剑抽出来检查一下。

就在那宝剑被抽出鞘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按道理来说,宝剑被抽出鞘来的时候都要有一声响亮的。越是很厉害的兵器,被抽出鞘来的时候,也就越是响亮。但是“泽贵”的这宝剑被抽出鞘来的时候也太奇怪了,也就是说他是很奇怪的好武器。等那宝剑抽出来的时候,它还是跟以前一样平平无奇的样子。要说是它被人家掉了包,也应该是不会出现的问题。毕竟是用了有一段时间的了,就是再怎么样,出了任何的问题,“泽贵”也是会感觉出来的。但是那问题就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发生。“泽贵”在看清楚自己的宝剑以后,就把它还回鞘中,并且对在场的人说道:“没错,这就是我的那把宝剑……”

宋甜儿在听这个答案以后,她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很失望的神­色­。而“列野-苁”在听到了“泽贵”的话以后,她却显得是从吊的高高的地方,一下子就放了下来。等她放松了以后,就款款的对“泽贵”他们说道:“客人,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现在小女子已经为你们准备了饭菜,虽是在穷乡僻野的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却也请客人将就一下吧!”

“泽贵”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准备跟她到后面去吃饭。宋胎内儿见到“泽贵”想也不想的就这样跟了过去,她也就只有撅着嘴跟了上去。在她临走的时候,就随手把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小孩子吗,就是这个样子。一旦新鲜劲过去了对于他们的玩具自然也就只有弃之不理了,可是她有哪里能够想到这会让“列野”世家的人多心疼啊!当“列野-苁”年个到有金属落地的声音时,她的心都在那里颤抖着。好在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等“泽贵”来到饭厅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一张八仙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几味小菜。看阿嚏那外表并不十分的­精­致,虽然那些菜也是被很有次序的放在盘子里,但是却显得有些生疏,并不是很完美的样子。凭着这个就可以看出来,烧菜的人并不是一个行家里手。要知道这菜的味道如何,那就得在品尝以后才知道了。

“请坐……这里地处偏僻,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就是一些乡野间的小菜,让客人聊已充饥罢了……”“列野-苁”很客气的说着话,就先坐了下来。(这个规矩在古德拉斯帝国是很重要的,比如说是主人请客吃饭,就得让主人先坐下来,客人才能够坐下来。否则的话,就是逾越的事情,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要是论吃饭的话,那却要让客人先动筷子,主人才能够行动。)

等到“列野-苁”坐了下来,“泽贵”他们也就次第的坐了下来。按道理来说,在人家做客,就应该恭敬一点。但是宋甜儿可顾不了那么许多,她也不等主人开口谦让,自己就先动手叉了起来。看到她那个吃相,“泽贵”的筷子就举不起来了。好在“泽贵“也不是那么急吼吼的人,所以他就随意的动了两筷子,就是意思了那么一下,然后他就跟“列野-苁”谈起在兵器冶炼上的事情来。

“列野-苁”见“泽贵”只是动了两下筷子就听了下来,于是她就好奇的问道:“看来小女子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啊!名知道自己的手艺不行,还要拿出来在客人面前献丑,真的是大大的不该!”

“泽贵”听她那么一说,立刻就在那里安慰她道:“哪里,哪里!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些菜都是小姐烧的。虽然这些菜看上去并不好看,但是它们的味道却是很好的。要是真正的评论起来,却要比我在皇宫里吃到的菜还要美味的多……”“泽贵”在无意间说出了这一句话以后,他就开始感到后悔了起来,他的汗也从来脸上流了下来。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不仅是“列野-苁”感到好奇,就连宋甜儿也停下手来,很奇怪的看着“泽贵”。“泽贵”看到她们那奇怪的眼神,就连忙扯谎道:“啊,我说的是在梦里。我在梦里到过皇宫,也吃过那里的菜,更不觉得怎么样……”

听到“泽贵”这么一解释,“列野-苁”和“宋甜儿”才松了一口气。就听宋甜儿咋咋呼呼的说道:“哎呀,你真吓死我了。就看你那个样子,也不像到过皇宫里的。要说你吃过那里的菜,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泽贵”看到它们两人这个样子,也就把心给放了下来,不过他那里还是在噗、噗、噗的不停的直跳。就在“泽贵”最感到尴尬的时候,“列野-驰”从后面走了出来,很恭敬的对“泽贵”说道:“袁公子,你的箭我已经打造好了。请到后面去试箭吧!”他说着话就往后面走去。“泽贵”见到了这个机会,就跟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刻就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泽贵”原来因为这就是后院了,却没想到在这个后院之后还有一个后院。等他来到了这个院子里以后,“泽贵”才发现这里才是一个真正的练武场。因为“泽贵”在这里发现了刀马石担,简直是应有尽有。而这个院子只有三堵墙,有一面没有堵上的地方连接着一片小树林。就是在小树林的前面,放着一排箭靶。看来“泽贵”就要在这里试箭了。

“那,这是你的箭。你就拿去­射­那靶子吧……”“列野-驰”说着话,就把一只箭递给了“泽贵”。

“泽贵”在把那箭只拿在手里的时候,就很仔细的看了一番。只见这箭要比平常的断上那么一点,平常的箭有二尺一长,而它就只有一尺七都不到。但是看它的那个箭杆被打磨的很光滑,而箭头也有一些异样。于是“泽贵”就对“列野-驰”说道:“列野兄,不知道此箭是何材料所制。又为在下制造了多少?”

“由于时间太紧了,那材料也太有限了,我也只能帮你造了两壶箭而已……”“列野-驰”看了看手中的一个袋子,然后对“泽贵”说道。(这里的“壶”,指的就是箭壶。而一壶的弓箭应该是在一百只,如果弓箭放少了的话,箭只就会在里面打晃,而多了的话,就会放不下或者是戳破袋子。)

“泽贵”再仔细的看了一下手中的箭,就见那箭头是四个楞的,在阳光底下是光华闪烁。而平常普通的箭头,却都应该是扁平的才对。也只有雕翎箭或者是一些有毒的减,才会是带钩的或者是带刺的,由于那种箭实在歹毒,所以制造它的人就不是很多。制造的数量也很是稀少……

就在“泽贵”观察那箭只的时候,“列野-驰”就在一边解释道:“这箭的杆,是使用金丝麋南的竹子所制。因为这种柱子不仅有很大的韧­性­,在被火烤和油煎以后,就会体现出很强的硬度。在这样的情况下,它就能够保持外硬内韧。要是­射­击很坚硬的物体时,它就不会因为遭到很强的冲撞而折断,也不会因此而产生让­性­。而它的箭翎却是又‘异鸟’的绒毛所制造。传说中的异鸟能够肋下生风,靠的也全就是它。但是这些绒毛最大的好处就是,在箭只高速飞行的时候不会炸开来,从而破坏箭只飞行的稳定­性­……”

“泽贵”听到了“列野-驰”的解释,他就张弓搭箭准备实验一番……

第六章 第一节

第一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张弓搭箭,准备­射­向靶子。当时就听见弓弦的一声轻响,那只箭便飞了出去。眼见着那只箭在空中翻着身子,就笔直的朝靶子飞了过去。本来“泽贵”指望着那箭能够直中靶心,却没有想到在一眨眼的功夫,那箭却不见了。于是“泽贵”和宋甜儿就一起跑过去要看一个究竟,等他们来到靶子面前的时候,就见那靶子上赫然有一个洞,而那箭却不知道去向了。于是“泽贵”又绕到靶子的后面,这才看见了那只箭。只见那只箭已经钉在了一棵“神堂木”上,看那样子还很牢固,一时间也不会掉下来。“泽贵”看到那个样子,就很好奇的想要把它给拔下来,却没有想到用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做到。到了最后,还是被歪出来的。

“列野-驰”见到“泽贵”面红儿赤的样子,就笑着对他说道:“袁公子,你刚才还留了余地。其实你用不着那样,现在你可以用最大的力气去试一下……”

“泽贵”听“列-驰”那么一说,他就退到了屋檐底下瞄准了另外一个靶子。上一会他距离靶子大约有五十步,这一回他和靶子的距离就是八十步也不止了。只见“泽贵”这一回把那弓拉了一个圆满,就听那弓弦和弓之间都在那里嘎吱吱直响。等到那石头已经蓄足了以后,“泽贵”猛的一松手,那箭便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要说这箭也是够怪的,别的箭要是以那么快的速度飞出去,一定会有尖锐的啸声。而这箭在飞行的时候,它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要说是完全没有声音,那道也不是很实际,但是也只有极小的风声。要是用这箭去对付人,除非那人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否则是无法辨别它的到来的。

这一回那只箭就更是狠了,“泽贵”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它一眼,那箭就又不知道去向了。“泽贵”是已经习惯了的,想都不想的就绕到靶子后面去找那只箭。结果“泽贵”还是没有找到那只箭,但是他却在那把子后面的一棵“神堂木”上找到了一个洞,而那只箭却不见了踪影。这是什么概念啊,这可是连普通的穿甲弹都没有办法打穿的“神堂木”,竟然就被这么一只小小的箭给­射­穿了,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吧!

“泽贵”在看到这个情形以后,他简直就是笑的合不拢嘴了。要让他再试那箭,却是他说什么也舍不得的了。最后他得了这“穿云箭”,就像是得了宝贝一样,捧着它回到了客栈里。

几天的新鲜劲一过去,“泽贵”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青姬楼”的“梦诗”。“泽贵”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捧场了,于是今天他就收拾了一下,赶去了“青姬楼”。就在“泽贵”出门的时候,他还感到很奇怪,怎么就没有看到宋甜儿的身影。平时只要自己一出门,这个小家伙就一定要跟来的,今天倒是出奇的怪。不过“泽贵”并不担心她的安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想她,认为宋甜洱最多是出去玩了,也就没有太在意。

等来到了“青姬楼”,“泽贵”就找了一张最好的位子坐了下来。等到好戏开场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上来的并不是“梦诗”,而是另外一个技者。这一下子可好了,那台下的看客全都闹了起来,说要看“梦诗”姑娘的表演。可是那技者还就是够不识趣的,人家都在那里哄她了,她还要站在台上咿咿呀呀的,自我欣赏似的的表演个不停。

大家看到这介势里的,立刻就给他什么瓜子花生一起飞。好在就是没有什么臭­鸡­蛋烂柿子什么的。要是那些东西都上去了,搞不好还会伤到人也说不准。但是大家这么一闹,那个技者也就表演不下去了。就在这最难堪的时候,“青姬楼”的老板娘就跑了上来。人们见到老板娘亲自跑了山来,就更加起哄的喊道:“我们要‘梦诗’姑娘,叫‘梦诗’姑娘上来表演!”

“青姬楼”的老板娘见到这个架势,她立刻就向大家解释道:“各位,各位……大爷,我叫你们大爷了还不成吗!你们也不想一想,若是就让‘梦诗’姑娘成天这样的表演,也不让她休息一下。这样的话,她迟早是会生病的。这万一要是让她给病了,短的三五日,长的一、两月见不到她,我最多是损失一些钱,但是大家岂不是少了太多的眼福不是……依我看啊,大家还是多担待一点,要想看我们‘梦诗’姑娘的表演,就再忍耐一下……”

也许是大家觉得老板娘说的话没错,也就开始安静了下来。“青姬楼”的老板娘见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她也就退了下去。不上一刻,那音乐再一次的响起。刚才被赶下去的那个技者,岁着音乐就又做了上来。也许是为了要见到“梦诗”姑娘,那些人也不管她表演的怎么样,就在那里安心的等待着这个节目的结束。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终于轮“梦诗”上场了。等到“梦诗”姑娘的身影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的众人一起都大声的喝起彩来。这和起哄倒是完全两样的,让人感觉到那气氛一下子就被调动了起来。

当“泽贵”看到“梦诗”的身影时,他的脑袋里是一片的迷糊。本来看那节目还好好的,这一会儿他就感到头晕目眩,脑袋里在嗡嗡的响成了一片,那思维的空白也是少不了的了。渐渐的“泽贵”就感到连自己的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由它瘫软在桌子上。即便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境,“泽贵”还是想尽量的让自己快一点正常起来。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该有多么的不好啊!好在其他人也就只顾着看“梦诗”的表演,根本就没有空去看自己身边的情况。

就在“泽贵”想尽力的恢复正常的时候,突然有几个江湖混混一般的人物突然跳上了舞台去。看他们那个样子,就是针对“梦诗”姑娘的。只见他们嬉皮笑脸的对“梦诗”说道:“‘梦诗’姑娘,小的们有礼了。过两天就是孟老爷子的寿辰,小的们为了给他老人家贺寿,还麻烦‘梦诗’小姐屈驾前往……”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孟榭龙是个什么人吗?!此人鱼­肉­乡民,横行霸道简直是无恶不作。要我为这样的人祝寿,那是想都别想的事情!”“梦诗”义正严词的说道。

“既然小姐这么的不开眼,那也就怪不得小的们了!”那些人说着话就要对“梦诗”非礼。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这个时候,他是最想上去帮忙的不过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就是一点也不能够动弹,也不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知县大老爷到!”

大家听到这么一声喊,立刻就把头都扭了过去想要看一个究竟。原来来人正是本地的知县大人,也就是“泽贵”在“滴翠山庄”见到过的那个俞知航。要说他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那完全是为了应酬。

按道理来说,凡是官员到任都是要拜会地方的。那些官员也不都是为了要结交,而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和地面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见个面,也方便以后的一些公事。这个知县才刚刚上任几天,他把以前的一些积案什么的都处理了一下,再把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都了结了一下,这才有工夫来拜会一下地方。这些地方上的人物们,早就在等着知县的拜会了。他们见今天知县来到,就准备好了一切,带着他来到了这“青姬楼”。

当知县一进了“青姬楼”,就看见了有人在这里闹事。他一看见这事,也不管其他的什么,就吩咐人上去把他们都抓起来。也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是闹事就是不应该。按道理说这“青姬楼”里也不是没有保镖护院的一般人等,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出手,那知县大人就来到了。不管怎么样,即便是这里的人,也不能够当着知县大人的面放肆啊,所以这些人才一直都没有动手。

这一次知县是拜会地方,所以他带出来的人也不是很多,也就是两个当值的捕头。这两个埠头本来还以为这一次出来是一趟美差,还能混一嘴的白大。却没想到人还没有坐下来,就遇到了这种事情。既然大人已经吩咐了要拿人,他们也就只有勉强的闭着眼睛去做事了。但是面对这么多的强徒,就凭这两个捕头也不管事。好在地方上的那些人物们,出门也要带两个小厮什么的威武以下。他们见到知县下了命令,也觉得这些人当着他们的面闹事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于是他们也吩咐手下的人上去帮忙。技馆里的保镖们见到了这个架势,也就趁机一起涌了上去,把那帮人给抓了起来,扭送到了官府里面去。

就是等到这个时候,“泽贵”都还没有缓过来。也就是这事,还让他感到了太丢面子。他就眼见着知县他们坐了下来,在那里欣赏节目,“梦诗”在那里对他们眉目传情的,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等到了后来,地方上的人闹的尽兴,也就邀请“梦诗”晚上去游湖,“梦诗”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最让“泽贵”没有想到的就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梦诗”姑娘竟然也邀请他一起去。至于她是想让“泽贵”当陪衬呢,还是其他的什么目的,那就让人不得而知了……

第六章 第三节

第三节

话说“梦诗”回到了“青姬楼”以后,她这就睡了下来。虽然今天玩的很尽兴,也感到有些疲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梦诗”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是却没想到又做起了梦来。

在“梦诗”的梦中出现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看她那个样子比“梦诗”还要小一点,却跟“梦诗”有一些相象。只见她浑身是血的在“梦诗”的面前晃来晃去的,嘴里却在喃喃的说道:“姐姐,姐姐……你还好吗?”

“妹妹,妹妹……是你么?是你吗!”“梦诗”显然是处于一种沉睡的状态,所以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把眼睛给睁开。

“姐姐,你今天玩的开心吗?是不是已经把我这个妹妹给忘记了?”哪个2姑娘还是在“梦诗”的面前摇晃着说道。

“不,不!妹妹,我怎么会把你给忘记呢!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的啊!我也就是为了你,才会去跟那些男人应酬……”“梦诗”十分着急的解释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结节,看到你生活的很好,我也就可以放心的走了……”那个姑娘说者话就飘远了。看着那个姑娘的远去,“梦诗”大叫了一声就惊醒了过来。当她醒过来以后,抹了抹头上的汗,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等明白了自己是在做梦以后,“梦诗”就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黑影突然从窗外闪过。“梦诗”随即就十分警觉的问道:“谁?!”但是那个黑影一闪即过,并没有给“梦诗”留下一个答案。

“梦诗”见到这个情况,就知道事情不对。于是她就飞身而起,眨眼之间就已经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外面。看她穿衣服的时候的那个潇洒劲,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等“梦诗”来到外面的时候,却不见那个黑影的踪迹。在转了一圈也没有得到结果只好,“梦诗”才悻悻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重新躺下。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再说一说这个“梦诗”姑娘的身份。这个“梦诗”姑娘本姓秦,乃是“安符”国人氏。要论她家的地位也不低,她的父亲是“安符”国王的宠臣,而她自己也在年少之时得高人指点,蒙异人传授了一些功夫。要说是什么诗文才情方面,他也不输给任何的一个人。只是她一直在外学艺,才很少回家。这一年她突闻噩耗,说她的妹妹被一个­淫­贼先­奸­后杀。虽然已经下了全国的通缉令,但是半年过去了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梦诗”在一急之下就拜别了师傅,在江湖中四处寻访那­淫­贼的消息。到了后来她得知­淫­贼可能就在“秋叶镇”,于是她就于月前来到了这里,对人自称姓胡,便混迹于技馆之中,希望能够用自己的美­色­把那­淫­贼给引出来。今天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却让他给溜了,于是“梦诗”就从这一天留意了起来,希望能够再遇到那个黑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有消息传来。说是有那贼人不仅­奸­杀了人,还盗窃了无数的珠宝。就在这消息传来不久,后面就传来了“青姬楼”的老板娘的尖叫声。仔细的着一打听,原来她也丢了不少的东西。

说来也巧。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泽贵”刚准备睡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影从他的窗前过去,于是他想也没想的就追了出来。等“泽贵”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个黑影是在等他一样,就在前面慢慢的跑着。等它发现“泽贵”追了上来,它也就飞快的饿跑了起来。“泽贵”也一气的追了上去,就这么来到了“青姬楼”的后院。其实“泽贵”也是追的昏了头,等他来到院子里不见了那个黑影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青姬楼”的后院。等“泽贵”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不妙,于是想这就离开,却没想到一回头就碰上了“梦诗”。

要说这个“梦诗”,是怎么出来的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梦诗”自从昨天的饿事情,她就开始对所有的事都留心了起来。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她也带着几分小心。就在她刚刚睡下的时候,突然有一枚小石子从外面­射­了进来。看来那个人并不是存心想伤害她,否则那石子就直接打在“梦诗”的身上了。“梦诗”一感到这事情不对劲,立刻就起身来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当她来到了园子里以后,这才发现有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梦诗”再走近了一看,那人竟然是“泽贵”,于是她就没好气的问道:“袁公子,三更半夜的好雅兴啊!逛街,都逛到这‘青姬楼’的后院了来了。”

我说到这儿,肯定就有人要问,“泽贵”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穿夜行衣啊。不然的话,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其实就凭“泽贵”他那样的身手,有必要去穿夜行衣吗!再者说了,他又不是一个真正的江湖人,怎么会知道江湖上的这种规矩?就算是他知道这个道理,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也来不及穿不是!

再说“泽贵”听见“梦诗”姑娘在这样的调笑他,她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就见到他低下头去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啊,是‘梦诗’姑娘啊!在下,在下听说最近这里不是很太平,正好也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才出来看一看。却没有想到就来到了这‘青姬楼’的后院,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梦诗’姑娘你。可惜的是在下并没有追到那个黑影……在下,在下这就告辞了,还请‘梦诗’姑娘要多加小心……”“泽贵”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是越来越没有底气,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到了这样的时刻,还不开溜等什么呀。于是“泽贵”说了话,转过身去就来了个一鹤冲天式。“梦诗”姑娘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不见了“泽贵”的身影。看着“泽贵”消失的地方,“梦诗”就在那里喃喃的说道:“原来他是这么的厉害……”就是这么一来,“梦诗”就把重点的怀疑对象设定成了“泽贵”……

到了第二天“青姬楼”开门的时候,“泽贵”又早早的饿就赶了过来。他并不知道“梦诗”的身份,也不知道知道她的家事,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怀疑的对象。他只知道自己能够多看“梦诗”一天,多看她一眼也是好的。“泽贵”在见不到“梦诗”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事的时候,也不止到自己是怎么想的,腿一抬便来到了“青姬楼”。

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还是怎么的,“泽贵”就感到自己的两只眼皮老跳。自己的那颗心有是拼命的跳,又是感到堵的慌,还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潮几几的,好象就是憋闷住了一口气出不来似的。感到不对劲的“泽贵”,今天就要了一个包间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这包间里面的椅子,就是跟外面的长条凳不一样,坐上去都软乎乎的。光是这么坐着,“泽贵”还是感到不对劲,于是他就点上了几个点心,慢慢的品尝了起来。其实今天“泽贵”进包间也是很巧合的事情,否则就会有他永远也无法知道的事情,搞不好还会造成他终生的遗憾也说不准。

就在“泽贵”这里点的点心刚刚送来,那送点心的人还能被看到的时候,就有人在大厅的进口处大声的说道:“合字并坚字……”

“泽贵”此时刚拿起一个酥饼,准备送进嘴里,听到有人这么一说,他就把那酥饼给放了下来。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一句江湖上的黑话,一般人是听不懂的。也就是害怕“泽贵”在闯荡江湖的时候会吃一些江湖人的亏,“泽贵”的那些师傅们早就把那江湖黑话的意思都告诉“泽贵”了,叫他今后在听到江湖黑话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按说着江湖上的黑话,也不是每一个江湖人都说的。一般的时候,是为了要说话方便,不被别人呢偷听了自己的机密去。但是使用江湖黑话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歹人,正所谓是君子无防人之心。

“泽贵”今天一听到这江湖的话语,就知道是有事情要发生。但是那事情的大小,却是在两可之间,于是他就打定主意要探听个明白。就在这个时候,还是那个声音开口说道:“小厮,给大爷找一个包间……再给大爷打上几壶好酒,备上那几样好菜。大爷有的是银子!”

唉,难道这技馆之中也供应酒菜吗?其实那时候就是这样,就是到了现代还是这样。就跟我们国家古时候的茶馆一样。我们古时候的茶馆,还分清茶馆和花茶馆。所谓的清茶馆就是客人来了只喝茶,其他的什么事都没有。而花茶馆就是有唱戏的有杂耍的,什么样的热闹都有,还外带卖一些什么零食点心,什么包子茶点的也自然就不少。但是要说是供应酒菜,也就只有这技馆里才有的了。

就在“泽贵”要探听那帮江湖人的隐私时,却没有向导他听出了一桩惊天的大秘密……

第六章 第四节

第四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坐下来正准备吃东西,却没想到就要探听到一个天大的机密。“泽贵”声是因为听到有一帮江湖人要进来,于是他就很希望他们能够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包间里。嘿,这事还就是无巧不成书。就听见有一个家伙在那里叫道:“小厮,给我收拾一个­干­净的包间,来上两个­精­致的小菜……”

在外面的小厮一见来了大主顾,立刻就忙不迭失的把人往里面让。那些人还就被让进了“泽贵”做在包间旁边包间,当“泽贵”听到旁边包间的门帘一想,他心里就知道有门。虽然“泽贵”知道那些人进来了,就想去看一看那些人长的什么样子。本来那包间和包间之间还有很大的空挡,但是在那空挡之间还有竹帘挡住了视线,所以“泽贵”见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模样。其实这样也好,就算是在偷听他们的谈话,也不会被很容易的发觉。于是“泽贵”就竖起耳朵来,听他们究竟要说一些什么。

那些江湖人物在坐了下来以后,不上一刻时间小厮就把那菜给端了是行来。那些人见所有的菜都已经上来,就吩咐那小厮道:“没有我们的吩咐,就不准你进来,否则的话我就拧掉你的脑袋!”那个小厮见他们这么的凶狠,他想都没想的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等到那小厮出去以后,那些江湖人物见再也没有人打扰,便向四周再看了看。等到他们确认不会有人偷听的时候,才开口说道:“道上的合子,眼下里就有道子买卖,不知道合子可有兴趣……”这人说的意思就是,伙计们眼下有买卖,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干­。

“瓢把子,那买卖是光眼子的,还是飞鹰爪子手下?”有一个人问道。他的那个意思就是说,“老大,那买卖是做什么的。我们的对手普通人,还是镖局保镖的人。”

“正点子,眼下的昏天里就到。都是黑衣的瓢……”那个老大开口说道。他说话的那意思就是,就在今天的晚上,那些买卖就来了。而那些人都是,一些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人。所谓的“黑衣”,就是指的古德拉斯帝国宗主国的军队,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军队都是穿黑衣服的,所以大家都称他们为黑衣。

“那点和吆……”一个人似乎是有些不满的说道。他说那话的意思就是,要做那些人的生意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因为他们都认为军队的身上不会带多少的东西,就是抢他们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意思。

也许是眼看着手下都有些不在意的样子,那个当大哥的就压低了声音说道:“哥点子子的,妖小比了黑衣。正点子带光来得,落空后两五一个六吆……”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而且外面还有音乐的声音在不停的演奏着,但是“泽贵”还是能够比较清楚的听到。要说他是什么人啊,武林高手!虽然杂音太大,虽然声音太低,但是“泽贵”还是能够听见的。那人说的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不要以为,他们就是空着身子来的。其实这些人都是带着宝贝来的,只要你逮着了一个就不会落空。等到大家把东西都抢过来以后,再平均的分配。

“吆么介点,把吃锤哈……换介点子,拿瓢来换……”又友人似乎是很不满意的说道。他的那个意思就是说,就算是有什么宝贝,大家也看不见的。对于那些不实际的东西,要拿命去凭似乎是有一点吃亏。

一见这位有了意见,那个当头儿的立刻就抛出了更诱人的话来道:“撇光道的,取瓢换哈……正点子黑衣五十白沙,簪缨的取瓢,五百个黄巧……”各位,在这里我可要说明白,那话里话外的说那“白沙”,本应该是大盐。但是我们这里的那白沙,可不是说的大盐。杀一个人,要那么多盐­干­什么呀!。这“五十白沙”,指的就是五十两银子。而“五百黄巧”,那可就是五百两黄金。他那话的意思就是说撇开了其他的一切都不说,就是杀了那些当兵的就有五十两银子子一个人。要是谁有本事杀了那领军的,就可以得到五百两的黄金。要知道那年月,五百两的黄金是一个什么概念。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过了一辈子都不知道银子长的啥样儿。就是一个中等户,一年能有个几两银子的赚头也就不错了。要是你有了五百两黄金,那就可以置房子买地,那就是一个小财主。

“泽贵”听到竟然有人悬赏五百两黄金来取一个人的­性­命,那就说明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不低。再听那些人的说法,好象来人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一个大将。照这样的赏金看来,这个人一定是非常出名非常厉害的人物。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泽贵”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按理说,在那个时候古德拉斯宗主过的名将也不是很多,一般的也不会到外面来溜达,这就让“泽贵”百思不得其解了。为了要把事情搞的再清楚一点,“泽贵”就继续向下面听去。

“要哈点子扎手,合子那里喊冤?”有人问道。他那意思就是说要是来人太厉害,就是死了都嫌冤枉。

“大家合子并肩,混他糊里海花。簪缨的烈,架不住合子并肩。拿苦太潮,吆喝合子奔点子……”那个老大很在那里给大家打气道。他那意思就是说,要是害怕来人太厉害,就多去找几个人。只要大家一起上,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就算是那个将军联合,只要大家一起上,也没有拿不下来的。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在心里暗笑道:“你们这一帮蠢人,又哪里会知道。我们的军队都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就是你们这一帮乌合之众。哪怕有两、三百人,我们也只要五十个人就够了。”“泽贵”这样的算计并没有错,那时对付一般人的饿。但要让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队,去对付那些武林高手的话,那就真的要死多活少了。

“黑衣的除外,冒泡的鹰爪孙咬翅窟并啊……”有人似乎是有些担心的说道。“鹰爪孙”,说的就是那些穿官衣的捕快。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就是担心,万一要是捕快们再出售来Сhā一杠子的话,那又该怎么办。要是被这些人给抓住了,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个老大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安慰他道:“鹰爪孙冒作的小气,点吆鹅子出趟。鸭子浮水花押,四条腿儿的撵不上……”他说的那意思就是,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些捕快跑的比谁的快,就是骑着马也追不上。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因为这个人说的就是事实。在这一路上,“泽贵”看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多了去了。一遇到人多势重的打架斗殴,或者是抢劫什么的。就是那些当值的捕快在场,他们也会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撇着脸走过去。要想他们能在关键的时刻,作用实在是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求他们还不如自己逃命来的实在一点。

“瓢把子,正点的对里,可有道上的?”又有人开口问他们的老大说,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参与此事。

那当老大的听他们这么一说,就迟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料角子的,北荑蛮荒。破对子的舔血……”他说的那个意思就是,还有人要来Сhā手这件事,和这帮人分一杯羹。

别人听见了可能没当一件事,可是“泽贵”听了却大吃了一惊。要说别的他不知道,这个“蛮荒”他可是再了解也不过的了。在那个时候,有一种很厉害的杀手被称作“隐者”。这些人的本领,就跟电视剧里放的那些忍者差不多,甚至比他们还要厉害。由于当时的人们都认为“隐者”所生活的地区不开化,所以就称那一地区的人为“蛮荒”。在一些江湖人的黑话里,“蛮荒”就是指的那些“隐者”。在当时的情况下,“隐者”们都是为了钱而去做一些杀人和刺探情报的工作。他们的组织严密,很难被破获。就人们所知的,“隐者”被分位三大派系。而到了现代,也就只有其中的两个保留了下来。一个就是著名的“敌卫”世家,由于他们归统于国家,也为国家出了不少的力,才能够被保留下来,并且发扬光大。而另外一派的“白鹤仇”隐者,却仍然过着以前的生活。事情不仅是如此,他们还以“敌卫”为仇敌,因为他们认为“敌卫”世家投靠了政府。假如就只有这些江湖人物的话,“泽贵”倒不是很害怕的。若是有了这些隐者,“泽贵”却要捏了一把冷汗了。因为他很清楚那些隐者的厉害……

“合计着‘蛮荒’扎手,点吆子分手,和金的买卖,不值当的黑子。殿摸的倒腰,抹不直诶……”有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他那意思就是等­干­完了活以后,这个帐该怎么分。要是这帐分的不公平的话,那又该怎么分?

“闭点子倒腰,蛮荒的气大,合子并肩,灭火……”那个老大­阴­狠狠的说道。他说的那话的意思,要是到时候谈不拢的话,就把他们一起给“作”了。

“吆好的点子,昏天里见……”大家见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于是就决定晚上去做这件事。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就决定跟过去看一看。他也不管来的这人是谁,只要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人,他就一定得去救他。就在“泽贵”思想之间,那边的人就已经叫小二结帐了。“泽贵”听他们结帐,他也丢下了银子就追了出去。而此时在舞台上表演的正是“梦诗”,当她看见“泽贵”跟着一群江湖任务出去了以后,她也就特别的留意了起来。于是她就准备跟“泽贵”去看看……

第六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泽贵”一出了“青姬楼”,就来到了大街上。等“泽贵”站在了大街上,他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虽然要去救人,那也是晚上的事情。要他就这么回去的话,却又怕再出来的时候会被宋甜儿这个小丫头给缠上,到时候出了什么大事的话,就是他也收拾不了的。“泽贵”坐想右想以后,就决定还是先到那些江湖人要打埋伏的地方去看看。

我知道肯定有人要问,“泽贵”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在什么地方打伏击,那是因为我刚才没有讲清楚的缘故。“泽贵”就在无意间,听见那个老大说道:“昏天里的,黑衣过大风……”那意思就是晚上,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队要从树林路过。

“泽贵”知道,在这“秋叶镇”就只有小石桥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可以打伏击。除了这个地方以外,就没有再适合的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抬起头了看了看天­色­,发现此时的天­色­还早,于是“泽贵”就先找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泽贵”找的地方是一块大青石的底下,这块石头是从土里伸出来的,斜斜的伸向了天空。这块大石头本来是灰褐­色­的,但是上面长满了青苔,就改变了它外表的颜­色­。要是有人从石桥那边过来的话,也就只有从石头的身上过去,就不会再在意躲在石头缝里的“泽贵”。

“泽贵”一躲了起来,他就闭上了眼睛在那里休息了起来。要说这块石头大,这块石头下面的空挡也大,“泽贵”整个人就躺在了里面。我看那块石头悬乎,随时都有要压下来的势头。要是让我在那里,早就跑出来了,也就是“泽贵”还敢躺在那里。当“泽贵”躺下来以后,他并没有就此休息,而是放松了全身,用自己的身体去感觉这里的情况。

我在很就以前,就跟大家说过。“泽贵”会一门一边睡觉一边练功的本领,也就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所以也别想有人能来害他。而且这事情也不是我们看的那么简单,“泽贵”是躺在那里,但是他身体一放松下来,就可以感应到在这附近的情况。在古德拉斯帝国,有一本叫做《内气经》。在那上面记载道:“世间万物介有气,人有人的气,物物有气。凡物所有之气,皆不相同。万物皆在气之世界,气物交流,气气交流,乃循环不绝也……”所以就有这么一门工夫,可以通过自身对气的感应,来知道自己对手所在的位置。在这本书里,它就说了一个准则。它说是万物身上所发出的气,就是它们感应的均衡。假如失去了这种均衡,也就是说失去了对气的感觉,它就会对你视而不见。也有一们功夫就是控制自己所发出的气的,只要你能够节制住自己所发出的气,就是你对面站着一个人,他也不会认为你是存在。因为人不仅要靠视觉,听觉和嗅觉对感应这个世界,对于气这种无形中的东西感觉,却是最重要的补充。假如没有了对气的感应,人们就会处于一种莫名的恐慌之中。但是要能够节制自己身体中气的散发,别人就和难找到你了。而“隐者”在躲藏起来的时候,他们的气也是十分的微弱的,不仔细的寻找,是不会找到他们的。

“泽贵”闭着眼睛在那里感应着,就听他喃喃的说道:“一个,两个……”就他所对应的方向而言,至少有二十几个人在那里。他们的气息都十分的微弱,就像是处于假死状态一样,看来他们应该是“隐者”没错的了。

就在“泽贵”感应着的时候,突然有大量的很强大的气息,从小是石桥的那一边赶了过来。那些人的气息呈现在“泽贵”的眼前,就是一大片白­色­的亮点。大概的数一数,至少也有六、七十人,应该就是那些江湖人没错的了……

“泽贵”感应的没错,那的确就是那些江湖中的人物。他们一路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直接就进入了树林里。其中也不乏有一些调皮的人,从那大石头上跳了过去。只要他们回过头去看一眼,就能够看见“泽贵”。可惜的是,这些人就是没有看见“泽贵”。这就映证了一句话,叫作“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等那些江湖人都进了树林以后,他们的头就吩咐大家各自躲藏了起来。“泽贵”感到那些人分散了看来,不免就替来人感到担心。打伏击的人虽多,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都隐藏的很好。要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就一定会造成很大的伤亡。“泽贵”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不免开始有些着急起来。然而就在“泽贵”因为没有办法而感到着急的时候,他突然感到那些江湖人的气突然变少了起来。还不尚一刻的时间,那些江湖人的气都消失了。但是要说他们的气都消失了也不却然,因为他们那里还是有气的赶传来,只不过都不是生气,而是另外一种死亡的气息。

要说那些江湖人的气息都消失,那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就要让我慢慢道来了……

本来那些人的老大叫他们都躲起来,那些人也就都分散了开来。有那么一个人,就是那么的不开眼。本来他是躲在一个灌木苁的后面的,要说你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就得了。可是这位老兄就因为感到肚子疼,就找了一个地方去蹲了起来。等到一阵西里哗啦以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要说是这个地方,是已经不能再待了,于是他就要换一个阵地。可是这位老兄的一只脚才迈出去,另一只脚刚要抬起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就差异点没有把他给弄倒下去。

江湖人的­性­子就是,一有什么不顺心的话,那脏话立刻就出口了。他的话才一出口,立刻就大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死人,一个蜷缩在那里的死人。就在这人吃惊的档儿,还有那没有躲起来的人看到他那个样子,就问他道:“嘿,李三。你不老老实实的躲着,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死,死人!我这里有一个死人!”那个人十分紧张的叫了起来道。

“死人?不就是一个死人吗?值得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吗!”那个问他话的人说着话,就走了过来想看一个究竟。等他走过来一看,立刻就十分吃惊的喊了起来。

其他的人听他这么一喊,立刻就一起都围了过来。等人们走近了,再看到了地上的死人以后,也是变颜变­色­的了。因为他们看见的人,正是一个“隐者”。眼看着这个“隐者”穿着一身黑不黑、灰不灰,银不银的衣服。就是他穿的那衣服,蜷缩在土地之上的话,就不会被人看出来。要是再在身上Сhā上几片树叶的话,只要他躲在树丛里,就可以不被人发现了。也算是事情太巧合了,这个伙计就和这个隐者躲在了一起。再看这个隐者的乐子可就大了,只见那人的大便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伙人的老大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刻就大惊失­色­的说道:“你们是怎么搞的,竟然在这里瞎搞。你们知不知道,这些‘隐者’都不是好惹的任务。你们可以杀了他们,就是不能羞辱和折磨他们。只要他们受到了一丝的羞辱,等到任务完成以后,他们就是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杀掉你……”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变颜变­色­的。那个闯了祸的家伙,听到老大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哭着说道:“大哥,大哥你要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啊!”

那个当老大的听到自己的弟弟这么一说,他也一时没有了主意。一面是被羞辱的“隐者”,一边却是自己至亲的弟弟。在权衡了一番以后,他就对大家说道:“各位,今天我们已经得罪了‘隐者’。等他们把任务完成了以后,大家都得不到好处。我看不如就趁现在,他还没有清醒过来之前就把他杀掉。要不然的话,我们大家都不得好!”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认为他说的极是。但是要想让他们动手杀人,却又一个个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手下都不愿意,于是当老大的就开口说道:“大家还是一起上,这样的话就是他再厉害,也顶不住我们有这么多的人。”

大家活儿听他这么一说,就是他们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上前驱动手。谁叫人家是老大了,以后还得跟人家去混饭吃,所以就不能把老大给得罪了。所以他们就畏畏缩缩的走了上去,等到来到了那个“隐者”的面前时,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人出手的。

他们的老大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就十分着急的说道:“快啊,你们还不快一点动手?!要是等生意来了,我们还来得及做么!”

听到老大这么一说,那些人再不动手也不行了。于是这些人就一起闭上了眼睛,把手里的刀剑朝那个“隐者”的身上伸了过去。他们满指望,只要自己手里的刀剑一递出去,就可以要了那个“隐者”的小命。

第六章 第六节

第六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那些江湖人物满以为,自己只要把手中的刀剑只要一递出去就可以要了那“隐者”的­性­命。可惜的是他们想错了,就再这些人闭上眼睛递出刀剑的时候,那个蜷缩在那里的“隐者”突然发动了。要说这家伙也够奇怪的,竟然突然发动了袭击。其实我说这个“隐者”也不是笨蛋,他先前那是为了要完成任务,才一直在那里作假死状态。现在是到了生死的关头,就是他再怎么麻木也要跳起来反抗一下子。

就见那个“隐者”也不顾脸上的龌龊,就挥起了自己手上的刀剑。只见他的刀剑转动了一圈,那些围着他的江湖人物就都倒了下去。等这些人倒下去以后,他们的身上才冒出了血来。

大家见那个“隐者”出了手,也都不得不出手了。因为只要这个“隐者”一出手,不杀光他们这里的一活儿人,是不会停手的。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为了不北“隐者”解决,就得解决他。好在这个“隐者”只有一个人,也不是不好对付的。于是那些江湖人物,就聚集在一起,使出了全部的本领去对付那个“隐者”。

那个“隐者”也不是好欺负的,他看见对方人多,也就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跑了起来。眼看着他往密林的深处跑去,大家也知道他是去找帮手,为了不让自己丢掉小命,那些江湖人也就一起追了上去。

那个“隐者”就在逃命的时候,他就用他们之间专用的暗号吹起了口哨。他的口哨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听不见的,那是因为他使用的是频率极高大口哨,所以大家几乎就听不见。但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隐者”不仅能听见这声音,而且还很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他们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同伴遭了难了,急着需要他们出手援助。那个“隐者”的同伴见事情紧急,就一起出手来帮忙。

这么一来,就有那些江湖人的好看了。就见他们跑着跑着,不是这边少了一个人,就是那边倒了一个下去。眼见着还没有跑出多远去,就已经见到几个还活着的人了。就见那些“隐者”不是从树上扑下来,就是从地底下钻出来。还有从草丛里跳出来的,也有一些人和夸张的从树­干­里分身出来的。只要他们一出手,那些江湖人就得有死伤。还过不了多一会儿那些江湖人就被杀的一个也不剩了。

等到自己这里的事情办完了,那时间也已经不早了。“隐者”们为了不影响自己后面的生意,立刻就收拾起眼前的这些“垃圾”来。只可惜这些江湖人还想赚了钱以后再收拾别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赚到钱,就被别人先收拾了。

到了这个时候,也难怪“泽贵”会感到那些人的气会消失。就在“泽贵”感到江湖人的气消失的同时,又感到有很强烈的气出现,那也就是那些“隐者”的气了。当那些“隐者”出手的一瞬间的杀气是最重的,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之后,他们的气就变小了。要是那人的功夫不高的,又或者是一个粗心的人的话,就不会知道他们的气消失在什么地方。

“泽贵”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粗心大意的。只要他在此时松懈了一分,也许那就是他的丧命所在。就在“泽贵”仔细的感觉那些“隐者”的所在时,那些“隐者”就开始收拾起残局来。还没有过上沏茶的工夫,那些尸体就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那地上连一滴血都看不见,就连一点血腥味都闻不着。

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决定先出手消灭对方,哪怕只是先消灭一小部分,也可以方便自己在以后的行事。“泽贵”这么一想,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站起了身来。就在“泽贵”从那大石头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泽贵”突然感到有很多的气从自己的身后过来,看来是军队到了。在这个时候,“泽贵”也顾不得自己刚才的计划了。

就在“泽贵”准备过去迎接军队的是,那天气突然就变了。刚才还晴空万里的,月亮就挂在天上,现在竟然就有一大片的乌云被风吹过来挡住了月亮的脸。“泽贵”感到自己面前的光线暗淡,他就抬起头看了一下天气。看到这样的天气变化,“泽贵”还真的感到有些无奈。

“泽贵”就在走了出去,还没有两步的时候,那半空中的雷鸣电闪就起来了。只见那闷雷是一个接一个的,眼看着那雨就要下下来的样子。“泽贵”知道要是再不阻止那些人前进的话,这大雨要是一下下来,那些“隐者”就更难被发现,这样下去就一定没有的了结,于是“泽贵”就回过头去施展开了轻功。

那“泽贵”的功夫可不是拿来吹的,只见他双脚一点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他这照就叫做紫燕入林,只是“唰”的一声,人便出去老远。在到了半路上的时候,“泽贵”的身体就因为势头尽了而要下沉。“泽贵”就在自己身体要下沉的时候,他立刻就用自己的左脚一点右脚的脚尖,“泽贵”的身体立刻就在半空中翻转了起来。“泽贵”的这一招就叫做“腾龙九转”,这还只是一个力道的尽势,并没有完全的发挥出来,也不需要他完全发挥出来。

还只是落叶的时间之内,“泽贵”就已经来到了小石桥的前头。等他来到了石桥头的时候,远远的就可以看见有人了。看他们那个着急的样子,就好象是丧家之犬的样子。不过那距离实在是太远了,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就有一些模糊。好在这时候有一道闪电自天空中划过,这就让“泽贵”可以看清楚远方的情况。这闪电不仅来的及时,还连接了天的这一边和那一边,让“泽贵”可以很仔细的看清楚来人的样子。他不仅可以看清楚来人的样子,还可以让他看一个够。

等“泽贵”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那些人也已经很接近于“泽贵”了。而那些人正是古德拉斯帝国宗主国的军队,再看那些军人虽然像是在逃命一般,但是他们的行动时候的风范还是很正规的,就好象是一只在正常行军的部队。“泽贵”再仔细的一看,他们还抗着一杆大旗,那大旗就随着风在那里飘荡着。借着闪电做造成的光亮,“泽贵”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上面的一个大字“铁”。在那大旗的两边,还有两行小字。那两行小字是,“行从天运,派遣使者。”所谓的派遣使者,就是古德拉斯宗主国向下面的藩国派出的使者。而那些藩国向宗主国派出的使者,就是迎奉使,或者叫做朝奉和朝天使。

再去看那个“铁”字,在古德拉斯帝国里,也就只有一个“铁华”。而这个叫做“铁华”的大将军,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一员猛将。一般来说,要是派出了派遣使的话,就一定是出了大事,而要是派出了像“铁华”这样的大将军,那就说明是出了大事之中的大事了。

“泽贵”想到这里的时候,那军马就已经接近了。“泽贵”就在那些军马到来之前伸出手去示意他们要停下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匹开道的马,那骑在马上的人见到“泽贵”站在那里,立刻就制止了自己的坐骑。

“泽贵”见那些士兵停了下来,就开口问他们道:“铁华,铁大将军何在?!”

那些士兵听“泽贵”如此一问,立刻就呵斥他道:“混帐!铁大将军的名讳,岂是你这样的乡野之间、无知竖子随意可以提起的?!”

“铁大将军何在?在下实有要是禀告,敬请通传一下!”“泽贵”听那两个士兵这样说话,他一点都没有生气,还是很和气的跟他们说道。

“不行,不行!谁只你是什么人啊,万一你要是此刻又怎么办?!我说你还是快一点走开,要不然的话,军爷就要放吗来踩你了!”那两个当兵的见“泽贵”还是不肯让开,于是就开口威胁他道。

“不行,我一定地见到大将军!”“泽贵”说着话就往队伍的后面走了过去。

由于前面的开道已经停下来,所以后面的队伍也早就停了下来,就是要找一些人也十分的方便。但是那两个开道的士兵见“泽贵”要硬闯,他们就拿着手里的长枪向“泽贵”戳了过来。“泽贵”也没有时间跟他们玩,所以在那枪尖之上翻了一个身就过去了。那两个开道的士兵见“泽贵”已经过去,立刻就招呼后面的人要提高警惕。就在他们把寻系穿出以后,后面立刻就上来一批人把“泽贵”给围住了。这些士兵手里可拿的都是长枪,只要他们的手偏一点点就可以要了“泽贵”的小命。

好了,到了这里我也该去睡了。我们还是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啵……

第六章 第七节

第七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被一群士兵所包围,那情况十分的紧张。“泽贵”见自己距离后面的中军已经不远,于是他就开口喊道:“铁华大将军何在?!”可能是“泽贵”的声音凑巧被一阵惊雷所掩盖,所以过了好半天的都没有得到回答。

“泽贵”见到再这样下去的话,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于是“泽贵”也管不了那么多,就一越而起从那些士兵的头上跳了过去。那些士兵没有想到“泽贵”会使出这么一招,等他们发却已经迟了。由于这面的都是骑兵,要想转过头来,却没有平常人转头那么的容易。首先他们要把马给圈回来,自己才能够把头给掉过来。等这些士兵把头掉过来,“泽贵”却已经跑的很远了。

“泽贵”就冲着那个坐在马上,头盔最高的那个人跑了过去。等他来到了那个人近前,就问那人道:“来人可是铁华大将军?”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见在这里还有认识自己的人,他就不禁有一些发愣。也就是他发了一下愣的时机,他就下意识的说道:“某家便是……”

“铁大将军,我是‘泽贵’!”“泽贵”见事情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关头,也就顾不得再掩饰自己身份,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名来。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翻身下马来到“泽贵”的近前。就在那个将军下马的时候,那些追赶“泽贵”士兵已经赶到“泽贵”的身后。那个大将军害怕他们会冒犯“泽贵”,于是就厉声的对那些士兵说道:“不得无礼!”然后他才很仔细的打量起“泽贵”来。

这个“铁华”大将军,也不是没有见过“泽贵”。因为“崇光”皇帝十分的喜爱“泽贵”,所以有的时候也带他跟一些大臣见面,而其他的王子也多数没有这个运气。这个“铁华”大将军,也就见过“泽贵”两面。这一次再相见,似乎就有一些意外的惊喜。“铁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泽贵”,看他那样子比以前见面的时候瘦弱了一些,但是整个人却­精­壮了许多。也看着“泽贵”的变化,“铁华”激动的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才好。

“泽贵”却没有那个时间去打量和问候了,就径直开口说道:“铁大将军,有人在前面埋伏你们。你们千万不可以过去!”“泽贵”往后面再看了一看,就很好奇的问“铁华”道:“铁大将军,看你们行走的这么仓皇。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是的,王子殿下。臣这一次出使‘晋南’国,都是因为这‘晋南’的国君欲图逾制。正是为此,陛下才派下臣出使。没想到那‘晋南’国的藩王,不仅不听下臣劝说,还要一心一意的妄为。下臣见劝说不了,于是便要归国,却被他百般的留难,直到近日才得以脱身。下臣在这一路上还找到了匪人的袭击,本来带出来的两百余人,也就剩到眼前的这几十人了……”“铁华”很恭敬的回答道。要说这个“逾制”,我还得解释一下。所谓的“逾制”就是就是指官员们一概各守其职位,而不能够越级。要是官员越级倒不可怕,要是这些藩王再想越级,不就是想当皇帝吗?在那个时代,有很多的藩王都想做一做皇帝。但是由于他们的心里还有一些忌惮,那就是皇帝受命于天的事情。要想做皇帝,就必须得到“神族”那边的认可。如果没有“生命之神”的转生,就必须由大司祭认可。而大司祭和那些神职人员都被古德拉斯宗主国牢牢的控制着。所以就是一些藩王想做皇帝,也得有神职人员的认可。他们就是害怕不能够名正言顺,才只是保持着蠢蠢欲动的状态。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无奈的苦笑道:“铁大将军,你可知道,他们是不就此罢休的。就在此前不过数百丈的距离,便有了埋伏了。”

“哦,如果真是这样,王子殿下也不要害怕。这一切都可以全部由下臣来解决……”“铁华”说着话就要上马去,发动他的军队。

“泽贵”见“铁华”不明白前面有多么的凶险,立刻就拉着他的衣服,差一点把“铁华”撤下来的样子。“泽贵”就十分着急的对“铁华”说道:“铁大将军,在前面埋伏的是大群的‘隐者’,你的军队根本就对付不了!”

“假如臣下不能够保证王子殿下的安全,那么下臣就是万死莫赎!”“铁华”说着话,就要振臂一呼来催动他的军队。看他把那臂膀在半空中有力的挥动,再映衬着那闪电的光华,就可以感觉到他是一个铮铮的铁汉。

“泽贵”见到“铁华”这么的执着,他也十分的着急。因为就这样的放他们过去,那就是让他们去送死。虽然“铁华”手下的兵都是身经百战的,也都是英勇无敌的,但是毕竟他们都没有对付“隐者”的经验。在在和样的时刻,“泽贵”是绝对不允许任何危险的事情发生的,虽然自己是王子的身份,但是“铁华”的身份确实使者。使者是什么,那是代表着国家的。国家不比他这个王子还要大吗!这一点“泽贵”是很清楚的,在“铁华”的面前,他比自己更重要。就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但是“泽贵”的心里更清楚,就现下的情形而言,哪怕是“泽贵”亮出王子的身份来命令铁华也无济于事。也就是在那转瞬之间,“泽贵”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件东西。也就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个,就把它拿了出来对“铁华”说道:“铁大将军,‘内黄朱批’在此。你必须要听我的命令!”

已经骑上了马背的“铁华”,见到了“泽贵”手上拿着的“内黄朱批”,他立刻就十分恭敬的下了马来。因为“铁华”知道“泽贵”手里拿的就是密旨,那就是代表着皇帝在说话。面对着皇帝,再怎么样也要恭敬一些。

“泽贵”见“铁华”还买“内黄朱批”的帐,于是他就十分严肃的对“铁华”说道:“铁大将军,我现在以父皇的名义来命令你。在不得到我传唤的情况下,不得让你的一兵一卒进入前面的树林……”

没办法,既然人家把皇帝都搬了出来,“铁华”也不得不听从“泽贵”的命令。他在得到“泽贵”的命令以后,就只得乖乖的答应下来。“泽贵”见“铁华”已经答应了下来,他也就放松了下来。既然已经没有了挂碍,“泽贵”进可以一身轻松的进入战场。

“泽贵”迈着轻松的步伐,再一次的进入了那个树林。等进入了树林,“泽贵”就站了下来。此时天空中的雷鸣电闪正急,不时的在天空中划过。“泽贵”就是站在一小片空地上,闭上了他的眼睛。在他的头顶上,并没有树木的遮蔽。假如要是有雨下下来的话,“泽贵”就一定会被淋透的。

“泽贵”是能够使用感查出气的位置,他现在就是在使用这种方法来感觉对方的存在。只有知道了对方的位置,“泽贵”才能够保证自己绝对的安全。但是那些“隐者”的气实在太弱了,弱到了很难察觉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自己独立的杀死那些人的话,实在是太困难了。也许只要“泽贵”轻轻的移动一下,那些“隐者”就能够转移自己所在的位置,让“泽贵”更难找到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得不使用那一招……

“出来吧!你们要是不出来杀死我的话,你们就别想杀死树林外面的那些人。换句换说,你们要是不就是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要么就是你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泽贵”闭着眼睛很自信的说道。

然而“泽贵”在说了话很就以后,都一直没有得到回答。看来那些“隐者”的忍功还真是练到了家,哪怕你就是用再下流的话来骂他们,恐怕他们也不会显身。那可能是他们认为此时任务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等以后再说。真要是他们都完成了任务,恐怕“泽贵”也得不着什么好。

又是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划过,照的“泽贵”脚下的大地通亮。只要你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周围的情况。但是那些“隐者”实在隐藏的太巧妙了,就是你的眼力再好,也不会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也不急着去寻找他们。哪怕就是拖到了天亮也没有关系,只要光线越好,对付“隐者”的把握也就越大。“泽贵”见那些“隐者”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他还是闭着眼睛开口说道:“怎么,你们还是不肯出手吗?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候,不知道你们又能等多长的时间。我是很清楚,只要是为了完成任务,你们就可以躲在一个地方几个月都不移动一下。但是今天这个任务很重大,你们又能等多长的时间?”

“泽贵”说完了这话,他的话还真的就起了效果。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以后,突然又有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隐者”突然就在“泽贵”的面前出现。这个家伙行动的速度极快,要是一个普通的武林人物根本就没有办法应付和逃避,更何况这个人还闭着眼睛。也正是因为这个“隐者”为了要使自己使出致命的一击,他也把所有的­精­力和力量全部都当作赌注押在了这一击上……

第六章 第十节

第十节

依照现下的情况看来,要想再把“铁华”他们给赶出树林是不太可能的了。“泽贵”只好想了一下,才对“铁华”说道:“铁大将军,现在由我做前导。你们在我身后二十步的地方跟着我。不得到我的呼唤,你们千万不要跟过来……”“泽贵”说着话就在最前面走了起来。

“泽贵”他们这样朝前面走着,还没有走出两百步就出了事情。“泽贵”走着奏折就赶气氛不对,于是他就喊道:“大家都停下来,做好战斗准备!”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摆开了架势,随时准备应战。

也就是在“泽贵”话音刚刚落下去的时候,就有无数的黑影在天空中穿来穿去的。那些士兵见到了这个情况,立刻就一起冲上来把“泽贵”和“铁华”给护在中间。就听他们高声的喊道:“誓死保护王子殿下,誓死保护大将军!”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喊,立刻就大声的喊道:“所有的人都背靠而峙,千万不要大意!”

“铁华”听他手下的人这么一喊,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知道“泽贵”这次是微服出访,万一要是被那些藩国的国王发现,并抓住“泽贵”要挟“崇光”皇帝,那就十分的糟糕了。于是他立刻就大声的呵斥他的手下人道:“你们不要暴露王子的身份,就是杀了你们也不可以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他手下的人倒是很机灵,在听到“铁华”这么说以后,立刻就大声的回答了一声。

在这个时候,“泽贵”最担心的还是“铁华”和他手下人的安全。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想以自己为主导,尽量的保证他们的安全。就见“泽贵”以闪电的速度,飞快的击杀了几个“隐者”。还没有等他们的尸体落地,“泽贵”的身体便已经先落地,并且想要再向其他的“隐者”发动攻击。

就在“泽贵”做出了架势来,还没有来得及发动的时候,他就发现有很多的“隐者”围困住了“铁华”他们。眼见着那些“隐者”发动了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攻击,而“铁华”手下的士兵也只能勉力的应战。好在“铁华”手下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配合有度的,这个刚路出一点空缺,那一个立刻就给补上了。就是因为这样,那些“隐者”才一时之间拿那些士兵没有办法。“铁华”被那些士兵位在最中间一点也施展不开,但是他仍然抽弓搭箭去­射­那些“隐者”。就是这样的一顿箭以后,还就被他­射­死了五、六个“隐者”。但是那些“隐者”毕竟是厉害的脚­色­,虽然一时之间他们还没有找出破绽,但是时间一长的话总会被他们找到什么破绽的。“泽贵”就是害怕会出一些什么问题,所以他也顾不得眼前的敌人,立刻就回头去对付那些围困“铁华”的人。

“泽贵”一回手,立刻便是有几个人死在了他的剑下。大拿好似这么一来,“泽贵”的后备就露给了别人。好在“铁华”在“泽贵”的身后掩护着他,“泽贵”才不会被那些“隐者”伤害。

就是他们的这一番动作,那些“隐者”就已经伤亡怠尽了。再加上“铁华”手下的士兵也英勇的狠,大家都抱成了一团,刀剑乱挥乱砍。这样一来,就轮到那些“隐者”手忙脚乱了。这一回那些“隐者”可就是没了主意,就跟当初他们围困“泽贵”时候的情景一样。

不上一刻,刀光剑影划过,那些剩下的“隐者”也就一起都倒了下去。等到把这一切都解决了,“泽贵”才长出了一口气,以为这一切就此将要结束。但是他并没有向导,有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朝他们袭来。

就在“泽贵”认为已经结束以后,就来到了“铁华”大将军的马前,想和他一起再走一段,也好和他聊一下天。然而就在“泽贵”他准备和“铁华”说话的时候,他们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有一只人马杀出。

只见这一只人马膘悍的很,在最前面的一派人都手持着弓箭,他们手中的弓箭都瞄准了“泽贵”他们。要是“泽贵”一个人倒也不害怕他们,只是他一个人帮不了那么多的人。要是凭大家的武功而论,最多也就是他和“铁华”能够全身而退。但是自己总不能“铁华”一个光杆(ge)司令回去吧!这么一来,“泽贵”就以为多了这点顾忌,而有点缩手缩脚的。

然而事情还不仅仅是如此,就在那些弓箭手的后面,还有人为他们打着火把,把他们眼前的大地照的亮堂堂的。“泽贵”就借着那或光,隐辍辍的看到他们的后面也有弓箭手在等待着。看那个情形,假如前面的弓箭手把箭­射­出去以后,第二批弓箭手就会出来放箭。假如是这样周而复始的话,就是“泽贵”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抵挡几拨箭。“泽贵”发现自己的处境困难,立刻就开始在那里打起主意来。

“铁华”见到如此的阵战,就体现出了他的大将风范。之间他挺马而出,威风凛凛的大声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挡住天朝军马的去路?!”

“天朝军马?杀的就是你们!来人,给我放箭!”一个人听“铁华”这么一说,立刻就吩咐手下的人道。

“铁华”见对方二话不说就要动手,他立刻就把马往回一撤,做好了拨打箭只的准备。而“泽贵”却早就有了心计,因为他看中了眼前的一俱“隐者”的尸体。要说这事也太巧合了,那“隐者”的尸体别的地方不好躺,却偏偏要躺在“泽贵”的脚底下。当“泽贵”一看到那“隐者”的尸体,他立刻就计上心来。

眼见着对方的弓箭手就要放箭,那弓弦也已经被绷的很紧。但是的环境下很安静,大家都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所以那弓弦被紧绷的声音说的夸张一点,就可以被听的一清二楚的。此时弓弦已经被绷的最紧,只要那弓箭手认为实际合适便会一起放箭。只要有一个人把箭给­射­出来,其他的箭只也会一起都跟着出来。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泽贵”知道对方的­精­神已经随着弓弦紧绷的快要崩溃。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点“意外”的出现,都有可能会引起他们的神经过敏。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泽贵”毫无先兆的就用脚尖挑起他面前那个“隐者”的尸体。

由于当时的天太黑,虽然有闪电和火把的助威,也未必能够看清楚每一个人动作的全部细节。当那个“隐者”的尸体飞起来的时候,人们并没有看清楚“泽贵”脚部的动作。因为一个人,总比一只脚的目标来的大一些。所以当那个“隐者”的尸体飞起来的时候,那些弓箭手都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俱尸体上。因为他们并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还因以为是一个趴在地上的家伙,突然跳起来要想他们发动袭击,于是他们就把手里的箭一起向那个家伙­射­去。这一下那个“隐者”的尸体可就惨喽。只听一阵弓弦的响动以后,它就成了一个刺猬。虽然它已经是一俱尸体了,但按道理也不应该这么的虐待它。但是为了将来皇帝的安全,他就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泽贵”等那一批弓箭手把箭给­射­出,他可不会容许他们退下去换上另外一批弓箭手。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刚才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也就是刹那之间,“泽贵”就已经来到了那些弓箭手的面前。等来到他们的面前,“泽贵”把手中的宝剑猛的一晃,就跟那些人杀在一处。眼见着敌人靠近,碍于前面的日恩在那里挡着。后面的人就是看的再清楚,也不能够­射­箭来帮忙,所以他们只能看着­干­着急。其实等后面的人看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以后,前面都已经乱起来了。而对于前面的人来说,他们才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的一些伙伴已经被人家把脑袋给拨掳掉了。他们就是反应了过来也没有用,因为他们都是弓箭手。弓箭手在给敌人靠近了以后也只有任人宰割,那都是因为他们没有带刀剑的缘故。要说这一批弓箭手可有一些特殊,他们除了弓箭以外,还各自跨着刀剑。虽然他们发现形势部队,想要抽出随身佩带的刀剑来也要慢上那么一步。大多数人还没有来得及拔出刀剑,就已经被“泽贵”给解决了。就是有几个把刀剑给拔出来的,也不够“泽贵”给塞牙缝的。

站在后面的一批弓箭手,见到自己的阵脚已经乱了。再想使用弓箭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也都一起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剑来。他们是想要一拥而上,给“泽贵”来一个群殴。要说“泽贵”可不怕来群殴,但是“铁华”看见了却很害怕。他看见对方已经放弃了弓箭,自己这里的危机也已经解除。于是他就命令一声,带着他的军队冲了上去……

第六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话说“铁华”带着军队上来给“泽贵”解围,虽然“泽贵”并不害怕对方人多,但是也要够他忙一阵的。但是“铁华”的军队上来了可就不一样了,正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在加上“铁华”的军队又是训练有素的,人一涌上来就是抱成团的打。三个、两个的人打对方一个,这就叫做各个击破。

要说这个天气怪,也真的够怪的。就在这个大家打斗的正酣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那倾盆的大雨又下了下来。本来大家都没有的好,再加上双方都在此前的等待中都淋透了雨,刚刚才好那么一点点,身上才刚刚有了那么一点热火劲,再被这大雨浇一下,立刻就会感到冷的发抖。那些人手上的火把,本来就因为战乱而掉的掉、灭的灭。这一场大雨再一下来,那些可怜的火把就要无一幸免了。

虽然“铁华”的军队都是训练有素的,还有“泽贵”这么一位高人。但是毕竟人家的人多,就是“泽贵”他们再厉害,也有一点要顶不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团红­色­的火焰杀入了战团。本来这里就够乱的了,再添上这么一份乱,那真就是好看了。

就在这片树林里,映衬着天空中不是划过的闪电,此刻是刀光剑影在这里如龙如蛇般的飞舞着。在那一片片的刀光剑影以后,总是有人倒下去。乱、乱、乱,战、战、战。(哈,杀人魔王的潜台词。)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泽贵”已经数不清楚了在这个时候他几乎已经杀痴了,只知道去做杀人的机械运动。但是有一点却是他最关心的,那就是大将军“铁华”的安危。所以“泽贵”在战斗之中得到一些间隙,他都要把眼角的余光瞄向“铁华”。

也就是在“泽贵”的晕旋之际,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一个人。处于神经敏感的“泽贵”,立刻就会过头去看了一眼。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简直是魂飞九天了。原来他所看到的人,正是“梦诗”姑娘。而当他看到因为被雨水湿透,而紧紧的包在“梦诗”姑娘身上的衣服,勾勒出她那迷人的曲线时,“泽贵”顿时就要冒鼻血了。(晕了,晕了,我又晕了!——“泽贵”此时的潜台词……)

要说这个“梦诗”姑娘,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其实她在下午的时候看见“泽贵”跟着一些江湖人物出去,就觉得有一些蹊跷。虽然“泽贵”跟他们坐的不是一个包间,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可以商谈一些什么。由于舞台离那包间实在太远,就是他们说了一些什么,“梦诗”姑娘也不得而知。

好在后来的时候,有几个江湖人物见那时间还早,就在分开以后又回到了“青姬楼”。他们就在舞台前面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然后他们就开始十分高兴的攀谈了起来。这一回他们可没有用江湖的黑话说,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却是很小的,在音乐声的掩护之下,让旁边人也不太容易听清楚。但是“梦诗”就在那隐约之间,听那些几个江湖人物吐露的只言片语却是“晚上”,“小石桥外”,“树林”。“梦诗”听他们说话的那口气,似乎是晚上在小石桥那一头的树林里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梦诗”就在把这个节目表演完了以后,借口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这就下去休息了。等到了晚上,她就轻装简出来到了树林边。

其实等“梦诗”来到小石桥那里的时候,“泽贵”正在树林里酣战。而“梦诗”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驻扎在树林前面的军队,但是她只顾着低头赶路也没有在意。等他来到小石桥那里的时候,大雨就很突然的下了下来。为了要避雨,“梦诗”就腿回到小石桥那一头的一座亭子里。(一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害怕被雨淋湿才这么做的。既然放不下大小姐的架子,讲究那么许多,又何苦跑到这里来冒充侠女。但是我却差一点要忘记,“梦诗”来到这“秋叶镇”本来就是为了她妹妹。所以她现在也是在为了她的妹妹,在尽力的去做一些事情,我们也不能太追究什么了。)这么一来一折的,“铁华”就已经率领他的军队往树林里面去了。

等到那雨不下的时候,“梦诗”才过了小石桥,进入了树林里。等她进了树林,发现前面打的正热火,也不敢贸然就进去参战,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向着哪一边。等她蹲在那里仔细的一看,就发现有一杆大旗挑在那里。那上面是古德拉斯宗主果的印记,这么一来也不用说了“梦诗”肯定是向着古德拉斯宗主国的人了。虽然在当时藩帮纷乱,但是宗主国在地方上还是有一定的威信的。因为所有的宗教主理权,还是归与古德拉斯宗主国管理。而自古以来,古德拉斯人人信教,只是所在教派各有不同。现在宗主国的人有了危难,对付他的人又不是自己藩地的人,那当然就帮宗主国了。

眼见“梦诗”手持两把短剑,在敌阵之中犹如天人一般,她人到哪儿,敌人就往林噶外一边退。“梦诗”的这一出现,“泽贵”的敌人那一头可就更加的乱了。再捉“泽贵”和“梦诗”这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撞在了一起,身体来了一个对撞。好在在这样的时刻,“泽贵”还能够保持一定的清醒。当他看见“梦诗”的厉害以后,就奉承她道:“真看不出来,你的功夫还这么的厉害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梦诗”听到了“泽贵”的声音,她这才发觉自己要找的人也在这里。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帮忙而已……”“泽贵”随口说着话,他手中的宝剑已经刺向了一个敌人,那个人在中剑以后当场就倒了下去。

“梦诗”本来是想离开的,但是她才一动弹却发现自己和“泽贵”都被围困了。只要她一冲突,那里立刻就有很多的武器把她给逼回来,就不得不和“泽贵”背靠背的。当“梦诗”感觉到自己的背靠在了实处,就有一些没好气的问道:“你是帮谁的忙?!”

“我在帮谁的忙,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要是我不帮大将军的忙,也不至于在这里和你一起苦战了……”“泽贵”苦中作乐的说道。

“那你晚上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梦诗”听“泽贵”这么说,她还是有一些不高兴,于是她就继续的问道。(偏见,这绝对是对“泽贵”的偏见。要是“泽贵”一开始就把他那王子的行头给穿出来,站在“梦诗”的面前的话,她一定就不会再那么的看“泽贵”了。)就在她说话之际,双剑齐出,就那么两、三下子又摆平了四、五个。

“泽贵”听“梦诗”这么问自己,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要是他就明着高书她,自己是听了那活江湖人的黑话才跟着来的,那不是自己找着好看吗!虽然那“青姬楼”也是三教九流云集的地方,但是可以看的出来这个“梦诗”姑娘很是清高,那些江湖人物从来就不被她放在眼里。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只好反问她道:“你不是也来这里了吗?!”

没想到“泽贵”的这一句话一出口,立刻就招来了“梦诗”的白眼。只听“梦诗”狠狠的说了一句“无聊!”她便是拼了命的往外面冲去,似乎是跟“泽贵”站在一求,污损了她的名节一样。“泽贵”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不对,再回过头去看到“梦诗”的那个样子,他就心疼的回过头去帮“梦诗”。没想到“梦诗”更的不领情,就听她说了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那人便已经跳出圈外。

“泽贵”这里眼看着少了一个帮手,那些敌人就一起都涌了上来。没防备这一点的“泽贵”,一下子就给弄的手忙脚乱的。看着眼前的形势,“泽贵”急忙的大声喊道:“喂,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我看你的本事也不错。就留在这里,慢慢的玩吧!”“梦诗”说着话,就溜到以便去躲清闲去了。

“泽贵”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一着急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见他就地一转圈,凭借着他宝剑的威力,一下子就用剑气扫倒了一圈的人。眼看着那一圈人被剑气撞飞了出去,“泽贵”就借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等他逃脱了困境一看,“梦诗”在那头又让人给围上了。那是怎么一回事呢?因为人家眼看着“梦诗”杀了自己的人,这会儿躲在这里找清净,他们又哪儿能饶过她,于是就一起过来把她给围上了。

“泽贵”见“梦诗”又被围上了,他就跳到她近前的一棵树上,用自己的两条腿盘着树,像一条蛇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伸了出去,似乎是看笑话一样的对“梦诗”说道:“喂,这回要不要帮忙?”

其时那帮人都忙着围攻“梦诗”,也没有人有心情去理“泽贵”。“梦诗”却在自己忙的手忙脚乱的时候见到了“泽贵”,她越看“泽贵”那张笑脸是越不顺气。于是她就抽空给了“泽贵”一剑,然后没好气的对“泽贵”说道:“就是我需要帮忙,也不要你来帮!”

“泽贵”见“梦诗”很不客气的一剑刺来,他连忙就把身子给缩了回来,才逃脱了被破相的可能。不过“泽贵”要是被破了相,他的那个杀气就别提有多带劲了。就他那样子走出去,一定会迷死一大帮小女生。

虽然“梦诗”这样对待自己,但是“泽贵”还是帮了她一回。在“泽贵”的宝剑扫过以后,“梦诗”面前的敌人就被解决了。“泽贵”见到这里的饿事情也差不多了,于是他就一个空中翻身,从树上飞走了……

第六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在这个时候,最需要要人帮助的还是“铁华”大将军。人人都知道他的脑袋值钱,为了那五百两黄金的赏赐,是人人奋勇作战在先。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你看那些人一个个的拼劲就什么都明白了。

此时“铁华”大将军已经和他的队伍分离开来,有一群人正在围攻他。好在“铁华”将军是骑在马上,人家要跟他大还得跳起来。要说那些人也是呆的很啊!你不能先砍了他的马腿,然后再攻击他吗?说实话也不是那帮人傻,他们不是不想这么做,而是“铁华”将军手里的一把刀是上胡其人下护其马的,根本就接近不了。最多也就是,围着他打转转。在说“铁华”本来使用的是一把镔铁枪,但是现在他被人给围住了,他的那把大枪也施展不开来,所以他才拿着这把马刀在跟人家拼命。要说这马刀就跟剑一样,又能劈又能刺的,而且它还比普通的剑长上许多。所以在一定的范围内,就能够保证他本人的安全。

话说“泽贵”看见“铁华”大将军被人家围的在那里团团的转,他立刻就飞奔过来给“铁华”解围。但得“泽贵”到了“铁华”的金钱,只是三下五除二的,便把那些家伙给解决了。等到能够空闲下来,在观察一下局势,眼见得就剩下“铁华”这边的人了。于是“铁华”大将军就喊道:“三军儿郎听命!把这些人给我围起来,统统要抓活的!”

“铁华”手底下的兵虽然也有一些死伤,但是归于平时训练有素,所以死伤也不是很大。到了这个时候,大概也就消减了五分之一的兵力而已。那些还剩下来的士兵,见到眼前的敌人也不读了,再听到了大将军的命令,立刻就抖擞­精­神是越战越勇。眼看着身下来的那些敌人就要支持不住,他们立刻就掉转刀剑给自己来了一个痛快。

眼见着敌人都不约而同的行动,“泽贵”和“铁华”也只有叹息的份了。要能够在势败的时候,不是想着要逃跑,而是让自己取了自己的­性­命,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谓是“蝼蚁尚且偷生”,谁不知道活着好呢!这显然是这些人在临行之前受到嘱托,一旦势败就要自裁,并不留下一点活口。

眼见着敌人都人心自裁,“铁华”大将军也只有叹了一口气。吩咐他的手下人,先照顾一下自己的死伤,然后再把那些人都埋葬。因为他们也算是一条汉子,也就不人心他们都暴尸于荒野之中。

就在那些士兵埋葬那些人的时候,“泽贵”和“铁华”就在步下行走着检查那些尸体。因为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在这些人中找到能够存活下来的人,知道是谁派他们到这里来伏击“铁华”将军的。可是一圈走了下来,却没有找到一个活口,这就不得不让“泽贵”和“铁华”空自叹息了。

就在两个士兵担着一个死人要埋葬的时候,“泽贵”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开口吩咐道:“慢!”那两个士兵由于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再就是碍于“泽贵”的王子身份,所以他们一听到吩咐就立刻停了下来。

“铁华”听“泽贵”这么莫名其妙的吩咐,就开口问他道:“殿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虽然不能够从他们的嘴里套出消息,但是却可以从他们的穿着上找到线索啊!”“泽贵”一边看着那具尸体,就一边回答“铁华”道。

“对,对,对!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还是王子殿下英明!”“铁华”由衷的佩服“泽贵”道。

“泽贵”一看这尸体,他当时就是一愣。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正是三九酷热的时节,而这些人却身批着兽皮,却好象是一个荒蛮的民族一样。仔细的思量一下,要是在这个时节还需要穿这样衣服的地方,也就只有“古德安通”地区。在那里是有一个藩王被封分的,但是那里距离这里实在是太遥远,要在这里伏击“铁华”,实在是让人有一些想不通。“铁华”仔细的一看,他也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在出使“晋南”国以后,又顺道去看了看“古德安通”的藩王。那个藩王本是他年轻时的朋友,这一次自己过去,他不仅很热情的接待,还让他带上了很多的皮毛上供给“崇光”皇帝。所以一联想起这些,“铁华”大将军就直喊不可能。

“泽贵”听出“铁华”的口气中有为“古德安通”藩王开脱的意思,于是他就安慰“铁华”道:“铁大将军,请您不必感到困绕。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古德安通’人!”

“铁华”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了就很惊异的看着“泽贵”。“泽贵”见“铁华”以很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他就微笑着说道:“其实铁大将军,也不必感到困惑。你想那‘古德安通’距离这里要有多远的距离,想到不在自己的领土杀人,无非是想驾祸于人。但是要跑这么远来杀人,也太夸张了一点不是吗?!再说了,这里的天气这么的热螟害要让自己人穿着兽皮,好象是怕别人认不得自己一样,这不是也不合乎情理吗?而且要在这么热的天穿兽皮,行动起来也要受到太多的限制,这也是很不应该的……”“泽贵”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从那尸体穿的兽皮上割下了一小块来,递到“铁华”的面前,继续对他说道:“铁大将军请看……这兽皮上的毛似乎都已经结在一起,好象并不是上好的皮毛。想那‘古德安通’虽处于苦寒之地,但是那里野兽的皮毛确实鲜亮润泽的,哪里会像这个这样的粗糙,好象是为了临时应付差事而赶出来的一样……”然后“泽贵”又搬过那尸体的手来对“铁华”说道:“铁大将军。我素闻‘古德安通’的人经年累月的生活在寒冷之中,他们­祼­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肉­很厚且有老茧。而这个人的手上连一点的粗皮都没有,就显然易见的是友人想要驾祸给‘古德安通’的藩王!”

听“泽贵”这么一说,“铁华”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噢……这就是二次嫁祸之计。假如我们不相信是这里的藩王所为,他们还可以把这事都推到‘古德安通’的藩王头上。看来此人的用心甚是恶毒啊!只是可惜了不知道是那一家的藩王所为……”

“泽贵”听到了“铁华”慨叹,他就笑着对“铁华”说道:“要是依照我的看法,这一定就是那‘晋南’国的藩王所为。只可惜次人能够想到二次嫁祸之计,就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而且大将军身处外藩,多逗留一天便多几分的危险,也没有是再来调查此事。我看大将军还是趁早回去,只是把此事禀告父皇,以后再去寻找证据吧!”

“铁户”大将军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恭敬的对“泽贵”说道:“王子殿下吩咐的是,小将这就吩咐人马开拔。只是不知道王子殿下,是不是也要随小将一起回去啊?”

“泽贵”听“铁华”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对“铁华”说道:“大将军,我此次出来游历,经时未久,暂时就不回去了吧……”“泽贵”说着话,就无意的把头给回了过去。“铁华”顺着“泽贵”回头的方向看去,却见到了正在那里躲躲藏藏的偷窥着自己这边的“梦诗”。当“铁华”大将军看到“梦诗”的时候,他立刻就误会了一些事情。于是就见他笑着对“泽贵”说道:“既然是王子殿下还有‘要事’在身,那么小将就先行告辞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个不知趣的笑柄发现了“梦诗”,于是他就大声的喊道:“什么人?快出来!”

“梦诗”听见自己被别人发现了,她也就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看到她那个样子倒真够乖巧的很呢。“铁华”一见到“梦诗”走出来,于是他立刻就对手下人说道:“那是这位,这位……”当“铁华”把话说出口的时候,“泽贵”害怕他暴露自己的身份,立刻旧乡阻止他开口。可是“铁华”已经把话给说了出去,再想要怎么阻止也来不及了。于是“泽贵”就抓住了“铁华”的手腕,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铁华”见到了“泽贵”递过来的眼­色­以后,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的嘴里就开始“这位”、“这位”的起来。“泽贵”见到“铁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他就低声的对“铁华”说道:“我姓袁……”

“铁华”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吩咐道:“那是这位袁公子的朋友,你们就让她过来吧!”没想到“梦诗”听了“铁华”的这句话以后,反而不顾一切的就跑开了。“铁华”看到“梦诗”跑掉了,那就更加的会错了意。眼见着这东方已经发白了起来,所有的一切也都处理完毕,“铁华”就向“泽贵”告辞了。

“泽贵”眼见着“铁华”走了,他也就只有暗中的为他祈祷了。等见不到“铁华”他们的背影以后,“泽贵”才掉转了头准备回去。就在“泽贵”走出了树林,快要来到了小石桥边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影跳了出来,挡住了“泽贵”的去路……

欲知来者何人,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第八节

第八节

上一回我说到一个“隐者”,拿自己的一切当作赌注,来袭击“泽贵”。“泽贵”闭着眼睛,在正常人看来,他看不到眼前的危机,就一定会死。但是人家可是武林高手,他们可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哪怕只有一点微弱的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去。但是在这个时候电闪雷鸣的,那轰鸣的雷声足以掩盖天地间的一切声音,更何况那“隐者”行动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很微弱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要是不用眼睛去观察,他的处境真的就很危险。

大家也别为“泽贵”担心,因为看他那自信的样子就可以明白了。就在那个“隐者”距离“泽贵”只有伸出剑来就可以触及的地步时,“泽贵”突然出手便像是穿糖葫芦一样的把那“隐者”给穿上了。由于那“隐者”是把剑抱在怀里,想要等距离“泽贵”再近一点的时候再出剑的,却没有想到“泽贵”先他一步出手,所以他就没有机会伤到“泽贵”。

当我说到这里,大家也许就会奇怪。这“泽贵”即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有办法靠听觉来判断对方所处的位置。但是我却说过,“泽贵”可以靠气感来感觉这一切。要说人除了靠听觉、视觉和嗅觉来感知这个世界,但是对于气的质感却是很重要的平衡。假如没有了对于气的平衡观感,也许很多人都没有在意,人类对于气的观感是多么的重要。假如你要是只注重于气的观感的话,那就得接受专门的训练。但是在训练完成以后,那其他的感觉就可能会起到反作用。“泽贵”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所以他才会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去屏蔽自己的视觉。而且你别看他是站在那里的,却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听觉也屏蔽了。这又是一门功夫,叫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是一门极高深的功夫。在这个时候,嗅觉有没有也就是那样的了。反正“泽贵”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把他的­精­力和­精­气全部集中到了对于气的质感上。在这样的时刻,“泽贵”而已是在赌,在拿自己的生命去赌。其实他知道自己是很有把握来赢这一战,所以他无所畏惧。

要说“泽贵”会无所畏惧,也不是没有没有根据的。因为“泽贵”的师傅“鬼老子”当年就是吃的这些“隐者”的苦头,才会被弄的一个半人半鬼的。事情到了今天,“泽贵”都没有机会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吃了“隐者”的苦头以后,“鬼老子”一躲进了“无忧宫”以后,一有机会就在那里苦思冥想可以对付那些“隐者”的办法。到了后来,还真就让“鬼老子”想到了办法。那就是利用“隐者”在攻击目标的一瞬间会发出巨大杀气的弱点,也别说是“隐者”,就是任何一个人要杀人的时候都会有杀气发出。尤其是在他们决意要动手的那一瞬间,那杀气是最强大的。所以就是要抢在杀气刚刚发出,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之前,先把对方给解决掉。这门功夫就称作“先机决”,意思就是要制敌先机。这不仅是对付“隐者”的好方法,对付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但是最重要的却是要能够在对方先出手才行。所以在经过改良以后,“鬼老子”就把这门功夫传给了“泽贵”。还专门在这个方面,特别的对“泽贵”进行了训练。要说这跟“独孤九剑”有些相似,但是“先机决”却需要更多的习练很具有一定的功力。所以“泽贵”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他根本就不会失手也不会失手,那一切都要归功于平时刻苦训练的缘故。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雨可就下了下来。闪电就像是龙一样,不停的在天空中划过。只要“泽贵”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那个“隐者”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泽贵”杀死的眼神。可是他的确是死了的确是被“泽贵”给杀死的。

再说那个被穿在“泽贵”剑上的“隐者”,由于“泽贵”感觉他要是穿在剑上也不好受,于是他就轻轻的抖了一下手腕,那个“隐者”的尸体就被剑气给顶了出去。就在那试题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以后,才有一道血柱从那个“隐者”的伤口上蹿了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是因为“泽贵”手里的宝剑实在太厉害,它自身所发出的剑气就可以把人伤口的鲜血给封住。再加上他的主人还有一定的功力,那就可以把血再给逼退几分。所以在那尸体倒下去以后,鲜血才冒了出来。这么一来倒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可以不让血污染了自己的宝剑,也省得事后去擦它了。不过就算是宝剑上不小心染了一点血,只要“泽贵”轻轻的一抖手,那些血就会给甩到地面上去。

“泽贵”那一剑下去,实在是太快太狠。要是那被穿在剑上的“隐者”,见连动弹一下都来不及。但也就是在那宝剑发沉的一瞬间,“泽贵”就已经知道有一个人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是“泽贵”第一次杀人,此前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经验。当他把那个“隐者”的尸体甩掉以后,“泽贵”就顺势把剑给斜着顺了下来。这样提(di)绺着宝剑,也不费什么力气不是。但是那宝剑顺在那里,就看见那剑尖在不停的抖落着,那完全是“泽贵”头一次杀人的缘故。“泽贵”也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师傅们也跟他讲过这件事。但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泽贵”知道他不能有任何的情绪,只能够把­精­力都防在对付敌人的身上,于是“泽贵”就尽力的调整起自己的状态来。“泽贵”就希望在这个你死我活的情况下,能够在下一次的战斗来到之前,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也就是在那道闪电消失的时候,那个让“隐者”们不敢相信的事情就发生了。但是只是见到自己死了一个同伴,他们还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泽贵”有对付他们的办法。于是他们就还想再试一下……

就在那些“隐者”认为“泽贵”不可能再发觉出他们的攻击时,又有一个“隐者”从“泽贵”身边的一棵树中冒了出来。“泽贵”还是看都没有看的,就随手挥出去一剑。没想到“泽贵”这么快就能够调整过来。在第二个“隐者”出手之前,就把自己的状态调整正常。

也许是“泽贵”没看清楚形势,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了。只见他随手一挥之下,便有一道剑气从那宝剑上面发了出去。眼见那一道豪光迎着那个“隐者”飞了过去,那个“隐者”见事情不好,想要躲也来不及了。谁叫他只一心想杀“泽贵”,让自己跑的那么的快呢!那个“隐者”见那剑气来的快,自己跑的太快又来不及转弯。在这样的时候也算他够机警,见事不妙立刻就竖起了手里的剑,想把那道剑气给挡住。要是这道剑气是普通的刀剑所发出来的话,只要那个“隐者”拼命的挡一下再推一下,说不准还就能把这命给保住。但是“泽贵”手里这剑可不是好惹的,再加上他的功力也不是那么好避让的。所以当他剑气和“隐者”手里的剑撞了一下,那“隐者”就连他手里的剑一起被劈为两半。就是那道剑气过去,又不知道飞出去多远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就是这个样子,那个“隐者”被劈为两半的身体,还被剑气给带出去好一段路以后才掉下来。等到他的尸体掉下去以后,那血才喷了出来。

见到了这个情况,其他的“隐者”可就要不­干­了。这个“隐者”的尸体才掉落下来,立刻就有一道隆起土线向“泽贵”奔了过来。当那道土线的端点来了“泽贵”面前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隐者”就出现在了“泽贵”的面前。这个“隐者”一跃而起,想要一剑劈死“泽贵”。“泽贵”只是冷笑一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是一道剑气甩了出去。

这一道剑气一甩出去,立刻就给那个“隐者”来了个一刀两断。由于那个“隐者”距离“泽贵”实在是太近了,所以那剑气把那“隐者”被竖着分为两半的身体给吹出多远去。就连他那尸体的血也不是对着喷出来的,而是被那风给吹的向后面刮了过去。“泽贵”的身上并没有沾上一点的污渍。

说怪也够怪的,就在这个时候,那雨又停了下来。虽然那雨已经停了,但是闪电和雷鸣仍然不是的在空中出现。“泽贵”身上的那些衣服,早就已经被大雨给淋透了。虽然这是在夏天,但是都还会让人感到寒冷。“泽贵”仍然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但是有一道道的白­色­烟气,很夸张的从“泽贵”的身上冒了出来。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实在是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但是这都是大战之前的平静,这一点我知道,你也知道。但是这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呢?那就得等明天了……

第六章 第九节

第九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的表现实在是太英勇,以至于那些“隐者”都开始有一些和平他了。但是事情并不会就这样结束,因为那些“隐者”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他们不可能为了“泽贵”一个人,而不去完成他们的任务。既然现在发动突然袭击是没有用的了,那些“隐者”就准备给“泽贵”来一个以少胜多。于是就在一声安好以后,突然有很多“隐者”出现在“泽贵”的面前,摆出了一副要跟“泽贵”进行大决战的势头。

既然人家都不再像老鼠一样的四处躲藏了,“泽贵”也就索­性­睁开了眼睛准备与那些“隐者”对抗。那些“隐者”也够是不知死活的,都一起朝“泽贵”冲了过来。要论“泽贵”可是一个智将,他可不会吃亏的。要说什么是智将呢?那就是说一个会利用地形于气势来跟敌人做斗争的人,这样的大将才容易出名,才能够成为虎将。远说三国时候的赵云,就是这样的智将。

“泽贵”见到对方来的人多,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要是就这样跟他们蛮打蛮­干­的,就一定要吃亏的。眼见着形势对自己不利,“泽贵”就开始飞快的移动起来。只要“泽贵”能够高速的移动,就不会被敌人围困。就在移动的期间,“泽贵”还可以趁机消耗敌人的实力,这也许就是“运动战”的一种辨证吧!

好在“泽贵”的功底好,轻功也有够厉害。就看着他带着那一班“隐者”,在这树林里溜开了腿来。要说那一班“隐者”也是人,他们可不会跟电视剧里那样,跟神仙似的到处出现,搞的总能够在敌人的前面出现。在遇到“泽贵”这样的高手时,他们也得拿出腿上的功夫来跟“泽贵”较劲。就算这些“隐者”平时训练的再好,要跟“泽贵”这样拖下去的话,迟早也会被“泽贵”给拖垮。

渐渐的,就有一些被甩掉的“隐者”成为了“泽贵”的目标。眼见着一些“隐者”是跑不动了,“泽贵”就带着一大堆的尾巴,突然跑到他的面前,趁他在休息的时候反应力十分低下,就给他一下子,这个家伙就上了西天。要说那些“隐者”不会到“泽贵”的前面去堵他吗?其实那些“隐者”也不是没有试过,只是一直都不得成功。你可要知道“泽贵”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跑的那个速度不但快,还能够随时的变更自己前进的路线。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堵住他实在太难,所以那些“隐者”也就放弃了要去堵他的念头。再说这树林多大啊,又不是只有这么几条道摆在面前让他跑的,他哪里不能去跑啊?!

在兜了这么几圈下来,那些“隐者”就感觉到势头不对。他们眼见着自己的同伴,还在跑路的是越来越少,躺在地上的却是越来越多。他们知道再跟“泽贵”这样耗下去,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于是他们就要另外的想招来对付“泽贵”,有几个聪明的就隐藏了起来,准备在适当的时候攻击“泽贵”。他们的这一招真还挺灵的,因为“泽贵”在快速奔跑的时候,还要对付那么多的敌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进行对气的感应。这么一来,“泽贵”还真的就要吃一点亏。因为他在奔跑的时候,总是有可能会遇到那么一两个隐藏的“隐者”。再加上那些“隐者”又会在躲藏的地方移动,不容易让人发觉,那就更加的危险。

在奔跑逃命之中的“泽贵”,也没有办法在暗淡的光线之中,找到那些隐藏了自己踪迹的“隐者”的动向。所以当一些“隐者”突然出现在“泽贵”的面前时,“泽贵”着实吓了一大跳。饶是他反应极快的,也让自己的衣服上留下了几条刀痕来做纪念。好在是“泽贵”的反应有够迅速,才没有伤着他的皮­肉­。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得不再审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当他在经历过一次突然袭击以后,“泽贵”再看自己所要面对的“隐者”也没有几个,于是他就停了下来再跟他们打过。

“泽贵”能够突然停下来,跟那些“隐者”做再一次的正面对决,这是那些“隐者”想不到的。那些“隐者”见“泽贵”停下来要跟他们做正面的对决,那些隐藏了的“隐者”也知道自己再隐藏下去也是没有用的,于是他们也出来一起跟“泽贵”对决。

“泽贵”面对着那么几个“隐者”,是面无惧­色­的跟他们战斗着。那些“隐者”的刀剑虽快,但是“泽贵”手里的宝剑舞动的更快。也就是在意念的催动之间,那宝剑就跟长了眼睛一样,把“隐者”们砍向他的刀剑给撞飞了。这事情还不止如此,“泽贵”手里拿的可是宝家伙。人家的兵器就是再厉害,撞到了他手上也就是一息一刻的事情。眼见着便有很多刀剑的残片凋落在了地上,那些“隐者”都很吃惊的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那些残片。“泽贵”可不允许那些“隐者”再清醒过来,于是就在他们发愣的档儿便是一剑扫了出去。“泽贵”的剑一扫出去,那些“隐者”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一起飞了出去。这也许是“泽贵”使出了平生的最大力量,所以在这一剑挥出去以后,“泽贵”就已经没有能力再发出第二剑了。然而也就是再这最关键的时刻,“泽贵”感觉到自己面前金风不善。于是他就抬头看去,只见有一个“隐者”已经跃上了半空,正举着剑要朝他劈下来。

在这样的时候,“泽贵”已经是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了。他刚才面对着那么多的“隐者”,已经把他说有的­精­力都使用尽了。有的时候力气并不是驱使着一个人行动原动力,那个原动力应该是一个人的­精­力。古话说的,“­精­气神”。在那个时候古德拉斯帝国的一本医经上说的,可以以­精­化气以气练神,还神为­精­。不但医书上这么说,就连《无敌心经》上也有这样的话。而这话也是《锦衣神功》的要意。据说这《锦衣神功》一旦练成,就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成神仙。要说别的我是不知道,想当年那“神武门”的创始人的大弟子,一直到现在还活着。就他那样子,不是一个老神仙也是一个老妖怪了!

眼见着“泽贵”在面对着这一次的攻击时,他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飞箭带着尖啸冲了过来。那个“隐者”已经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泽贵”的身上。当那个“隐者”发现“泽贵”已经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了,他就开始得意忘形的大声喊了出来。看他把嘴张的那么大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得意忘形的程度了。可是那无巧不巧的是,这只飞箭见­射­进了他的嘴里。

“泽贵”本来就以为自己这一下是死定了的,于是他就闭上了眼睛。可是他听着那声音,响着响着就没有了。“泽贵”一感到奇怪,就睁开眼睛一看,却见那个“隐者”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只箭从他的嘴穿了过去,给他来了一个对穿。看者他张了大嘴,还死不瞑目的样子,倒是真让人感到十分的好笑。但是这箭又是哪里来的呢,这就有另外的一番说头了……

要说这只箭是谁­射­的饿呢,那当然就只有在树林外面的大将军“铁华”了。这个“铁华”大将军由于听了“泽贵”的命令,就待在树林的外面不敢进来。但是他在那里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这万一要是让“泽贵”受了点伤,回去的话该怎么向“崇光”皇帝交代。“铁华”想想不对,于是就率领着他的士兵冲进了树林来。等他冲进树林一看,发现“泽贵”正面临着危险。“铁华”大将军想也来不及想的,就张弓搭箭准备­射­那“隐者”。由于担心会伤到“泽贵”,所以“铁华”就等那“隐者”跳起来以后再­射­他。本来那箭是瞄准他的胸部的,却没想到那“隐者”下落的太快,正好就­射­到了他的嘴里。这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

“泽贵”看着那个倒在地上“隐者”,看着那一只穿过了他嘴的那只箭,他的心里就在那里想。“这家伙也真够馋的,什么不好吃非要吃这只箭。难道这箭就这么的好吃?要是有机会的话……有机会我也不尝那玩意。难玩意是好尝的吗?碰一下可就是要没命的啊!”“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朝箭­射­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当他看到了“铁华”和他带来的人马时,他真的就想骂他一顿。但是这一会骂人家­干­什么呢,还是人家救了自己的­性­命。这话也就不好说了……

就在“泽贵”迎上去准备和“铁华”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还有杀气的存在。那杀气是一瞬即失的,说明那是还有“隐者”在附近。可能是为了要完成任务,他们才一直在那里隐忍着。看来,有一场大战就要展开……

第六章 第二节

第二节

等到下午的时候,还没有等“青姬楼”的节目表演完毕,“泽贵”就先行走了出来,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了“梦诗”和俞知航的行为。“泽贵”本来是想上街散散心的,却不知到怎么的,神使鬼差一般的来到了码头这边。要说这“秋叶镇”也没有什么大的湖泊,就只有一个和玄武湖差不多大小的水塘而已,不过这“秋叶镇”的风景本来就很美丽,在那湖水的中间,看那两岸的景­色­自然就会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而此时“泽贵”到达码头还嫌早了一些,因为“青姬楼”下午的表演还没有散场,所以“梦诗”和那一帮地方上的人还不可能到来。反正“泽贵”也不是很着急,他就沿着那码头走了起来。“泽贵”沿着码头走出去还没有百步,就发现这里有一个小山凹。那个山也不能算是什么山,只不过一个小土丘而已。在那里有被水所占领的遗篇领地,看那个水还蛮深的样子,因为有很多高大的船舶停泊在这里。这些船都不是用来摆渡或者是打鱼的,而是供那些富人享乐用的花船。其中有那最大的一艘,甚是能够夺人二目。

看那花船,却是好大的一艘。在那水面之上的,便有那三层楼房高,在睡眠以下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光是凭着这一点,便可以知道这水有多深了。走在山凹的近前,就能够听见那湖水拍击船体的“劈啪”声。听到那沉闷的声音,就知道用来造船的木头是上好的。再看那船体,是遍体的红­色­,多远的就能够看见它的深夜,还能够显出它的喜气。在那花船上的回廊之间,挂着或白或黄的轻纱。只要有湖风吹来,它们便可像­精­灵仙子般的轻歌曼舞。在那船体回廊的屋檐底下,挂的都是那红­色­的灯笼,跟船体的颜­色­倒是很配合。再看那窗柃也是红颜­色­的,当真那个时候的人是为了喜气,就不怕把眼睛给烧红喽。不过那窗户上的纸倒是雪白的,再刮上了浆就显得更加的硬挺。要是什么大风大雨的,也未必能够把它给打破。看来这个“秋叶镇”,还真是一个富有的人集中的所在。

看到那雕梁画栋的船,“泽贵”还真的就想走上去好好的看一看。要问“泽贵”就没有见识过花船吗?唉,说对了。“泽贵”还就是没有见识过花船,也不是古德拉斯宗主没有这样大型的游船,就是更大的也有。不过当时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国都在“拿­骚­”,处于北半球的偏北边一点。别的什么都好,就是水太少,有再好的船也使不上。不过作为堂堂的皇朝,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威仪,它总得有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当时即使是有这样的船,就连“崇光”皇帝都很少去使用它,他也不许自己的子女随意的使用,所以“泽贵”也就没有机会见识了。

要说是想上船去看看,“泽贵”离着那船有老远的距离,除非他能够飞上去。不过据我看来,就是“泽贵”轻功再好也未必能上去。所以“泽贵”就只能按耐下一时的心痒,到别的地方去转一转了。

转眼间便到了黄昏时节,夕阳西下染红了整个大地。有好到小贩,就赶着这晚市上来了。他们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突然充塞了大街小巷。顿时间那街头巷尾的就是热气腾腾的,让人看见了也会有了想要尝试一下的想法。“泽贵”把这个看在了眼里,似乎也就抵受不了它们的诱惑走上去想品尝一下。

“泽贵”一坐下来,就开始了他的行动。这么一番吃喝下来,虽然也没有花多少的银子,却是吃了不少的东西。也不是说“泽贵”没吃过好的,只是图的就是那份热闹的人气。大家在一起吃东西,感受着那份喧嚣之外的自我小世界。等到“泽贵”清醒了过来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着街头巷尾还有增无减的,赶来街头吃东西的人,“泽贵”真有一点不想去游湖。但是在想到了“梦诗”那个让他无法忘怀的身影以后,“泽贵”还是很不情愿的站起了身来朝码头走去。

等“泽贵”来到码头上的时候,那艘花船已经停靠在了码头前。此时船上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就好象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一样停靠在那里,似乎是等待着它的客人。眼看着花船已经停靠在了那里,“泽贵”就以为可以上船了,于是他就朝船上走去。可是泽贵还没有来到跳板前,就已经被两个仆人打扮的人给拦下了。那六个人上下的打量了“泽贵”一番以后,就翻着白眼对“泽贵”说道:“哪里来的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今天我们主人请客,你到别的地方溜达去吧。省得被我们主人看到以后,坏了他们的兴致!”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真的就很是气愤。“狗眼看人低”,这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也别说是在那个时候了,就是在现在也是有这样的事情的,大概天下间也都是一样的吧。不然也不会有人是或,“宰相门前七品官”了。你想一想,替宰相看大门的人,也能算的上七品官那还得。了

就在“泽贵”转够头来想离开的时候,“梦诗”姑娘却在俞知航和一帮地方的引导下来到了码头。也许是“泽贵”当时已经沉迷的太深了,当他看到“梦诗”的身影以后,就可以抛下一切的在她的身边。哪怕就是凭借着“梦诗”姑娘的一句话,他才能够上船,让他在众人之前很没面子他也不是很在意。

船终于飘荡着行驶出了码头,开始向湖泊的中心驶去。现在正是仲夏之际,能够泛舟湖上真的是一种享受。虽然太阳已经下去,但是那天气还是让人很不得泡在水里才好。但是来到了湖上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致了,那­阴­凉的水在不停的吸收着热量,所以就有了一股股的凉意从人们的脚下冒了上来。由于冷热的差异,那风便有了生存的空间。于是那风便把那湖水所产生的凉意带到了人们的身上,吹着这样的风是一件很遐意的事情。要是有这样的机会,我却不喜欢使用这么大的花船,而是喜欢一叶扁舟,三五知己,谈笑之间,遐意之事。

在那朗朗的天空只上,一轮明月毫不避讳的战线在人们的面前。此时行走在花船两边的,是一片片的沙洲。在那沙洲上面,有无数的芦苇。那些芦苇被吹过的风拼命的摇晃着身体,发出了一阵阵沙沙的响声。偶尔还能看见几只还没有回家的渔船,停泊在湖面以上点着星星之活。如果不是多了花船上的喧闹,那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提议道:“素闻‘梦诗’姑娘是才艺双全,现下是风月正好。大家请姑娘即兴赋诗一首如何?”

“好啊!”大家一起起哄起来道。

“梦诗”本来是没有准备的,突然被大家这么一起哄,她还真优点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俞知航英雄救美般的冒了出来说道:“诸位见谅,‘梦诗’姑娘没有准备,想来要一时之间把诗做出来也很困难。正好在下这里有一首诗,不知可否入各位的法眼……”俞知航为什么要在这些人面前自称在下呢?一个是因为他是在外面游玩,也没有穿官服出来,是为的能够更贴近地方一些。而且要在这些人的面前自称下官的话,那些地方又不是什么官员,显得就太不体贴了。

地方上的诸人听俞知航这么一说,他们又怎么能不给面子呢?于是这些人就一起奉承着,柏出了各种可笑的嘴脸来聆听俞知航的诗。只见俞知航端着个酒杯行走了几步,然后就听他说了一声道:“有了……”俞知航在猛的一口吞掉了酒杯里剩下的酒后,就开口吟唱道:“月上中天时,风吹沙洲响。都是天涯客,趁此尽欢时……”

那些地方上的人,也不管俞知航吟的怎样。只等他的话一说完,就一起开始喊好。谁叫俞知航是这里的地方官呢,谁不要巴结讨好一番?!可怕现在就是俞知航放一个屁出来,大家都会说说他是香的。

这件事一直被到“泽贵”记在心里,直到他当了皇帝以后。有一天他驾兴出游,不觉就想起了今天的事情来。于是他就即兴赋诗一首道:“正当少年义气发,胸怀大志山河小……”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的就不往下说了。当时他就看到手下的大臣一个个的都张大了嘴巴想喊好,却因为他还没有把诗作完,才只是把嘴张合了几下并没有发出声音。

见到了他们的那个样子,已经做了皇帝的“泽贵”故意的对他们说道:“完了……”

看到皇帝很认真的样子,那些大臣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听到皇帝没头没脑的说一声“完了”,也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完了”,于是一个个的就把嘴巴张的更大,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泽贵”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就继续说道:“我的诗已经作完了……”

那些大臣们听皇帝这么一说,立刻就像今天的情景一般的大喊起好来。“泽贵”看到他们比自己还兴奋的样子,于是就接着往下吟道:“且莫急逞少年勇,十年之后数风流……”

那些大臣们没有防备皇帝还有这招,于是在皇帝把这一段吟唱了出来以后,就立刻变的鸦雀无声的愣在了那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张大了嘴巴,愣在了那里像一个个的木头人一般,“泽贵”似乎感到是报了今天的仇一般的快乐。不过这都是后话,我们到了以后再慢慢的叙述。

见到大家是那么的好兴致,“梦诗”也凑热闹的说道:“小女子听大人这么一说,也有了一首诗,不知道可否以助大家的雅兴……”“梦诗”说着话,她也开始吟唱了起来道:“月映大地酒客欢,多是知己同一船。虽是天涯风尘客,只与红尘谋一醉……”大家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又喊起好来。

见到了如此的情形,“泽贵”也想做一首诗来凑个兴致。可是他并不是一个懂得风月的人。“崇光”皇帝向来是教子极严格的,他一直以自己不能够一统全国,中兴王朝而感到羞愧。要是让他知道哪一个王子喜欢谈风月的话,非被他打ρi股不可。好在各个王子也以学习和天下为重,尤其是我们的这位“泽贵”王子,一直是以兴亡位己任的人。要想叫他在这个时候,谈一些风花雪月什么的,还真的就如同要杀了他一般。

见到了这样的形式,“泽贵”知道自己是Сhā不上话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实在是被排挤的一方。他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什么人做一个陪衬。于是“泽贵”就端了一杯酒,来到了船舷上坐了下来。等他坐下来以后,就开始低声的吟唱道:“隔世情缘两不知,漫漫人海无处寻。即知此生多忙碌,又何必儿女情长?”由于他说话的声音太低,也没有人能够听的见。就是友人能够听见,也会为他这不是风月的话而感到大伤兴致的。等“泽贵”吟唱完了以后,就一口气把杯中的酒灌入了喉咙。虽然这是“泽贵”第一次喝酒,但是当那酒通过口腔进入喉咙的时候,“泽贵”感觉到那是天下最苦的东西。

眼见着大家在那里风花雪月的开心至极,“泽贵”也只有无奈的苦笑着。看着湖面上那些孤单的鱼舟,想到他们是为了生计才会这么晚了还要停歇在这里,“泽贵”不仅掉下了两滴泪来。紧接着,那大量的泪水开始迷糊了他的眼眶。周围的人在说着一些什么,“泽贵”也开始听不清楚了……

等“泽贵”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泽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倒了下去,就这样一个人在甲板上躺了一夜。举目向四下望去,却连一个人影也不见。也许他们昨天晚上都玩的太高兴,才把“泽贵”给留在了这里。由于在坚硬的甲板上躺的太久,“泽贵”一时间还因为身体酸软的关系而爬不起来。等他爬起来以后,却发现花船已经停泊在码头上。于是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下来船去,要说是想去哪儿,“泽贵”是一点也不知道了,至少他目前还不想去“青姬楼”……

第六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眼看着“泽贵”就要过了小桥,突然跳出一个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泽贵”一开始被那人给吓了一大跳,但是到了后来等他看清楚来人正是“梦诗”的时候,他才长出了一口气。“哎呀,你是想吓死我啊!”“泽贵”喘着气说道。

“我问你,你跟那个大将军究竟是什么关系?”“梦诗”并不急于回答“泽贵”的问题,而是抢先问他道。

“大将军?哪个大将军?噢……你是说他呀!”“泽贵”在想了一下以后,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快说,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梦诗”见“泽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像审问犯人一样逼问“泽贵”道。

“他呀,他叫铁华,是宗主国的大将军,也是家父的挚友……正是因为我偷听了那些江湖人物的谈话,我才来到这里来想提醒他的……”“泽贵”回答道。

“是这样吗?难道就只是这样吗?!”“梦诗”还有一点不相信似的问“泽贵”道。

“嗳,真看不出来,你的本事也不错吗!看那个样子,你不是头一次杀人……”“泽贵”见“梦诗”还是不相信自己一样,于是他就岔开了话题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杀人?”“梦诗”倒是真的因为好奇,而被“泽贵”给糊弄过去了。

“要是你是第一次杀人的话,你现在就不可能还这么镇定自若的站在这里……”“泽贵”直言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梦诗”很不能理解的问道。

“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今天是我头一次杀人,所以我的手抖的很厉害。但是你呢?我似乎看不出你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泽贵”开口说道。

“是吗?杀了人以后,就一定会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吗?”“梦诗”还是很不能够理解的问“泽贵”道。

“第一次杀人以后,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点不对的感觉。要么就是你是天生的杀人魔王了……”“泽贵”开口解释道。

“梦诗”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她就红着脸转过头去。“泽贵”见到“梦诗”如此的难堪以后,他就开口说道:“天快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泽贵”说着话就带头朝小桥的那头走去,“梦诗”见到“泽贵”已经离开了,她也就跟了上去。

等“泽贵”他们进了城的时候,这个天已经大亮了。就在“泽贵”刚刚跨进城门的时候,立刻就呼啦的上来了一大帮的捕快。这些捕快一上来,也不问是非就把“泽贵”给扣了起来。眼看着这样的情况出现,“泽贵”和“梦诗”都愣在了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班头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嬉皮笑脸的对他说道:“这位爷,您的事犯了。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泽贵”见他们这样,也就只好先跟他们走一趟了再说了。“梦诗”觉得这事情不对,就上去问那班头道:“爷,这位小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你呀,还是等到了大堂上,就什么都知道了……”那个班头没好气的对“梦诗”说道。“梦诗”被他这么一呛,立刻就没的话说,也就只好跟他们到县衙的大堂上去看一看了。

等来到了大堂上,“泽贵”就发现知县俞知航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今天似乎不是公开的审理什么案件,所以来听审的人也不是很多。似乎是那县官也不愿意有太多的人打扰,所以他吩咐人把县衙的大门也给关上个了。

在惊堂木一声响后,知县俞知航便开口说道:“来者何人?”

在知县问了这一句话以后,那些捕快们立刻就立刻狐假虎威的喝呼着,想让“泽贵”跪下来。“泽贵”被他们这么一弄,他就是不肯跪下来。只听他义正严词的说道:“就是我见到了皇帝,也不需要向他下跪。为什么到了你们这班喜欢别人在你们面前矮上一截的官员面前,就得向你们下跪……”

那些捕快们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想办法要让“泽贵”跪下来。可是知县俞知航见到“泽贵”敢在他门前说出如此的话来,他似乎是很欣赏“泽贵”的言行。于是他就开口吩咐他的手下,不要为难“泽贵”。那些捕快在得到了大人的命令以后,他们才懒得动手呢。

“说吧,有什么事就只管问。也不要给我来那三六五段的,我很厌烦那些……”“泽贵”见俞知航对他不是很那个,他也就直接对他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来那个什么虚假的……我老实跟你说,昨天晚上本县又有很多人家被盗,甚至还有弄出人命来的。有人具保是你做了昨天的案子……由于我们今天派人去你下榻的客栈,也没有找到你人。所以我今天是想来问一问你,你昨天到什么地方去了?”

“哦,没什么。昨天晚上我见风和日丽,一时间睡不着觉就出去走了走……”“泽贵”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其实“泽贵”也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看不惯那些官员吆五喝六的样子。要说俞知航也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人是狐假虎威惯了的,把这位人物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都给拉低了。

“哦,难道昨天的天气真的就有那么好吗?”俞知航很是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其实他的不高兴是有理由的,谁要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高兴。但是俞知航只是在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子,那表情就已经是风和日丽的了。

“似的,也许那天气并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出去转了转……”“泽贵”有一沓没一搭的说道。

“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作为辩解一下吗?”俞知航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也无奈的再追问了他一句。

“我想并没有那个必要,正所谓的是‘清者自清’……”“泽贵”很是不在乎的说道。

俞知航见“泽贵”还是这么的顽固,甚至连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于是他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于是他就拍了一惊堂木,然后就要翻脸。眼见着自己的景遇要糟,“泽贵”倒不是很在意。但是一直跟着“泽贵”进来的“梦诗”,见到了这个情况她立刻就跳出来说道:“其禀大老爷,昨天晚上袁公子是跟小女公子在一起的……”

“哦……”俞知航听“梦诗”这么一说,他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其实也不能怪他往别处想,就是你遇到了这件事,再要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也就会往一些不该想的地方去想。

“梦诗”见到俞知航有些误会,她就连忙向俞知航解释道:“昨天晚上,我们得到消息,说有一群歹人,要在树林袭击宗主国所来的派遣使。于是我们便想挽救一下,才会晚上一起前去的……”

“哦,有这种事?”俞知航听“梦诗”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沉思了起来。因为这可不是小事啊,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界上出的事情。也别说是没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死了一个派遣使,就是他在这里受伤了的话,自己也是吃罪不起的。所以这事一让他知道的话,那可就得让他好好的思考一下了。

在考虑了半天以后,俞知航就吩咐让“泽贵”带着去实地勘察一下再说。“泽贵”见这个知县俞知航还算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他也就和“梦诗”一起领着俞知航去勘察实地了。

等在实地勘察了一番以后,俞知航立刻就打道回府了。然后他就在大堂上表诉一番,说“泽贵”是为大盗的说辞,一切都是他人的诬告所至。所以“泽贵”就当堂具结,以后也不能再有人提这件事。等这话一说完,俞知航就宣布退堂。

等来到了堂下以后,俞知航就亲自接见了“泽贵”。“泽贵”见到俞知航这么客气的对他,就知道是有事情。果然俞知航就开口邀请“泽贵”为他出力,想让他做自己的大班头。要说是俞知航为什么会有这个心思,因为他一直都苦于自己的手底下没有得力的人手,而那些捕头们又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再加上他听“梦诗”那么一吹捧“泽贵”功夫,他立刻就动了要收“泽贵”的心思。

“泽贵”听俞知航这么一说,他的心里就在那里想:“我是什么人哪,还要在你的手下­干­。那可真是……”“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回答俞知航道:“大人,小人乃是一界草莽无知之辈,实在是因为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就难以再受人的管束……”

俞知航见到“泽贵”这么一番推脱,他也只能够空多感慨了。其实他并不知道,“泽贵”也在自己的心里暗自的佩服着俞知航,也多了要收留他的心。但是他们心里所想的事情,要想完成,这还都得等到后来再慢慢的说……

第六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了结以后,‘泽贵‘虽然没有答应俞知航做他的捕快,却在暗地里用心想抓住那个贼来。要说是‘泽贵‘真的把这事给放在了心上,却又是一门心思的把自己的注意力给放在了‘青姬楼‘。这也难怪,‘梦诗‘姑娘的魅力太大了,几乎是人人都难以抵挡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泽贵‘发现知县俞知航也经常的来到‘青姬楼‘,观看‘梦诗‘姑娘的表演。‘泽贵‘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也对‘梦诗‘姑娘有‘企图‘。于是他就凑了过去好奇的和俞知航攀谈了起来。在‘泽贵‘一番仔细打听之下,他才知道俞知航每一天都是在公务处理完了只后才来到这里的。‘泽贵‘见俞知航也够厉害的,一下子就能够把所有的公务都处理完,他也是够佩服的。虽然‘泽贵‘是没有处理过那些官务,但是他却知道就是一个县的事情再少,也要够人忙一阵子的。就俞知航这个样子,虽然会在上班的时间出来玩,那也是在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以后的。他这总比那些糊涂的官,一天到晚办不了事,还要到处的招摇的好。再说了,他也只是出来玩玩而已,并不像其他的官员那样会仗势欺人也就不错了。‘泽贵‘正好也想找机会跟俞知航接近接近,于是他就有意无意的找俞知航谈谈话,这么一来俞知航就发觉‘泽贵‘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就对他更加的敬重起来。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虽然‘泽贵‘是把俞知航的情况给摸了个一清二楚的,他自己的底却没有留给人家。

事情似乎还不止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是几曾何时,‘梦诗‘也和这两个人成为了好朋友。虽然‘梦诗‘也没有把自己的低给交出来,但是她是真心的想跟‘泽贵‘他们做朋友。好在古德拉斯帝国的某些地方也不是那么的封建,更加上‘梦诗‘也是在外面游历过的,所以在一些大事小情方面的一点也不避讳。她这一来倒好,就让‘泽贵‘和俞知航成了明里暗里的竞争对手。虽然也不是没有人这样那样的追求‘梦诗‘,但是在‘梦诗‘的心目中,也只有‘泽贵‘和俞知航够资格了。但是在她的眼睛里,似乎‘泽贵‘只是懂得去关心天下的大事,而俞知航却是一个很懂得风月的人。(风月,不就是现在的浪漫吗?要风月,谁不想啊!大多数的人还想有一场惊世骇俗的爱情,其实我也曾经想过。但是你在经历了那么的风风雨雨,在和自己的爱人一起为了能够舔拭自己的收口,在那里感觉痛过以后的甜蜜和幸福的时候,你又能够把那种感觉保持多久呢?痛过以后的痛快和刺激毕竟只是短暂的,那么那种幸福的感觉呢?现在的我,只是觉得只有平淡的爱情才可以渊远流长。)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为后面的事情埋下了伏笔。你要是想知道具体的情况,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往下看吧!

话说这么一天,‘泽贵‘正在那里看着‘梦诗‘的表演,却被一阵喧闹声给搅扰了他的兴致。也不仅是‘泽贵‘被打扰了兴致,其他的人也都被打扰了看节目的兴致。但是那时候的人也是够麻木的,只是像看笑话一样的嫣然一笑就转过头去看表演了。而‘泽贵‘却是很热心的一个人,他见到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过去问一问的。

‘泽贵‘走上去问了一下,他才知道那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一个老人坐在那里看表演,那个吃的喝的点了三、四样。虽然那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是一些很­精­致的不是很便宜的东西。到了后来那老人见东西都上来了,他就想先结了帐再说。却没有想到他浑身上下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出几个钱来。那个等在旁边的小厮,见到他穿的衣服倒是挺豪华的,却掏不出一个钱来,就开始在那里冷嘲热讽的‘嘀咕‘起那个老头来。

眼见着这样的情景,‘泽贵‘就不由得的想起了他的父亲。想想‘崇光‘皇帝也是出门不带钱的,他就开始同情眼前这个老人来。于是‘泽贵‘就开口对那个小厮说道:‘算了,就是这位老人家吃的再多,又能吃掉你几两银子?有什么帐的话,就算在我的头上……‘那个小厮一看是‘泽贵‘说话了,他立刻就点头哈腰的走了。因为他知道‘泽贵‘是这里的长客,也知道他出手很是豪爽,所以既然是大爷发话了他也就不想再找这个晦气了。

等那小厮走了以后,‘泽贵‘才回过头来对那个老人说道:‘这位老先生,这里生意场上的人都是势力。你要是掏不出钱来,他就认您是下等。在下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的作为,假如老先生不弃的话,就请与再下并做一桌吧!‘

见到了‘泽贵‘这样盛情的邀请,就是那个老人再不愿意,刊载人家替自己解了围的份上也应该低一下头的。于是那老人客气了一番,就跟着‘泽贵‘回到了他的桌子上。由于‘泽贵‘看不起那小厮的势力样,于是他也不管那老人桌上的东西,而是照着那个样子又点了一份。

在接下来的谈笑之中,‘泽贵‘就很仔细的观察起这位老人来。只见这位老人不但穿着讲究,就是吃东西和说话的时候都有一种很规矩的意味。他的这一套作风,倒是很皇宫里的有所相似。于是‘泽贵‘也用高等人的谈吐来应对,把那老人给搞的是十分高兴。因为要想在市井之间见到如此高雅的人,实在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

就在‘泽贵‘和那老人谈笑的时候,俞知航也像往常一样的来到。‘泽贵‘已经跟俞知航成为了好朋友,所以见到他的来到,‘泽贵‘就招呼他坐到自己这边来。

在经过一番介绍以后,俞知航也就开始放开了他的言谈,一点顾忌也没有了。‘泽贵‘是一个很不在乎的人,他对别人的言语也没有什么忌讳的。所以在俞知航说话之间,就难免吐露出一些不恭敬的话。‘泽贵‘听到了不恭敬的话,他最多只是微微一笑。他是笑那俞知航,还没有看出那个老人是一个什么身份。好那个老人在听到不顺耳的话以后,最多也是脸­色­变一下,然后就接着微笑继续听俞知航的言辞。到了后来,那个老人听了俞知航的话,是连连的点头表示赞同。‘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他连话都Сhā不上了,不过他也无所谓,正好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探探那个老人的来路。

就在‘泽贵‘听俞知航和那个老人谈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来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泽贵‘道:‘请问,您可是袁泽起,袁公子?‘‘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很奇怪的打量起这个人来。在看了一会儿以后,‘泽贵‘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那个人见‘泽贵‘使用很疑惑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于是他就自我介绍道:‘我是老家来的人,是替您父亲送信来的……‘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就跟俞知航和那个老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跟着那个人走出了‘青姬楼‘。他们一直来到了一个很清净的地方,眼见着四下里没人,那个人就从贴身的地方掏出了一缝信来递给了‘泽贵‘。在‘泽贵‘把信接过来以后,那个人自己就跑到一边去了,那是为了不让自己知道太多的事情。只要是‘国家‘的这些事情,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泽贵‘展开那封信以后,就看那信里的内容是他的父亲‘崇光‘皇帝,命令他和‘梦诗‘划清界限的。那信里大概的内容就是,要么立刻回皇宫,要么就立刻离开‘秋叶镇‘,总之就是要离开‘梦诗‘。要么就让他和‘梦诗‘原走高飞,不要再认他这个父亲。‘泽贵‘一看到这封信的内容以后,当时就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说是‘崇光‘皇帝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等‘铁华‘大将军回去了以后,他怎么会不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汇报给‘崇光‘皇帝呢!‘崇光‘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他是十分的高兴。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这是让他很打心眼里高兴的事。但是‘泽贵‘的对象是一个技者,却是要让‘崇光‘皇帝犹豫一下的。虽然技者的身份是比妓汝要高一点,但是也是下九流的身份。但是由于是自己的儿子所爱,‘崇光‘皇帝就派出人去调查。等到调查的人回来以后,‘崇光‘皇帝知道‘梦诗‘是大官的女儿,他也就不在犹豫什么。当‘崇光‘皇帝身边的侍从问及此事的时候,‘崇光‘皇帝就豁然的笑道:‘儿女们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只要是两情相悦的,身份也是门当户对那也就没什么了。就算是有人要提出什么,那也可以说是事出有因,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要是谁有了这么有势力还开明的父亲,那真的就是不要烦了!)

那么为什么,‘崇光‘皇帝又要把信里的内容写成这样呢?那是因为他害怕‘梦诗‘接近‘泽贵‘是别有目的的,就算那目的是最基本的想要攀上他皇家这样的高枝,也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事发生。更重要的是,‘崇光‘皇帝要知道‘泽贵‘有多么的喜爱‘梦诗‘,以防他将来会后悔。不过我们的‘泽贵‘要怎么做呢?

第七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泽贵”接到了父亲寄过来的信,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在胡思乱想了一番以后,“泽贵”还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青姬楼”,就连打发一下送信来的人的心思都没有。等“珍贵”回到了“青姬楼”以后,他看见俞知航和那老人聊的正欢,自己却连他们说话的内容都没有听清楚。等到好不容易散了席,“泽贵”又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客栈。这一下子就是好几天都没有出门,宋甜儿见到了这个情况,就是想问他一下,“泽贵”也是懒得去理会她的。

就这样的过去了好几天,“泽贵”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跟“梦诗”说一个明白。当他来到“青姬楼”的门口时,就发现这里好象是搬家一样的大一包小一包的。“泽贵”感到很奇怪,于是他就走上去问了一下。“泽贵”在询问了一番以后,这才知道俞知航已经升任“南台洲”府的知府,而“梦诗”就是要跟他一起走的。“泽贵”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刻就感到万分的失落。但是等到那车队行动起来的时候,“泽贵”又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泽贵”一口气追上了车队(好在那车队走的也不是多快,“泽贵”才能够一口气的追上。),等追上了车队以后,“泽贵”就把那马头给拦住了。走在头里的就是俞知航,在他后面的就是“梦诗”。当他们看见“泽贵”的身影时,顿时心里就有了数。其实在这么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这三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大家都是各自有数的。“梦诗”一看到“泽贵”的出现,她就主动的下了车子,然后低声的和俞知航嘀咕了几句什么。“泽贵”离的还有一段距离,他们说话的声音又太小。眼见着俞知航就在那里点头,至于他们在说什么,“泽贵”根本就听不见。

等“梦诗”跟俞知航把话说完了,她就拉着“泽贵”往僻静的地方走去。等来到了僻静的地方以后,“梦诗”就低声的对“泽贵”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就要嫁给俞知航了……”

“怎么,这么快!”“泽贵”有些失望的说道。

“是的……”“梦诗”低声的说道。

“难道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泽贵”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机会,你需要什么机会?我们就这样的做朋友不是很好吗?”“梦诗”俨然一笑道。

“朋友?你要是嫁给了俞知航,我们还有机会做朋友吗?!”“泽贵”还是不甘心的说道。

“梦诗”眼见着“泽贵”还不肯死心的样子,于是就换了一个话题来说道:“你要我嫁给你,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就可以抛弃一切。我可以跟你一起游走江湖,做一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泽贵”一见“梦诗”这么说,他立刻就十分着急的说道。

“对不起,我是一个不喜欢寂寞的人。听你那么一说,我就只有做一个碌碌无为之辈了。对不起,我并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再在一起了。好了,我们后会有期……”“梦诗”说着话就回去上了车子。

“泽贵”眼见着“梦诗”上了车子,眼见着那车队又启动了起来,又目送着他们离开了自己的视野。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感觉自己的世界是彻底的崩溃了。那个天昏地暗哦,是只有受过伤的人才能够理解。

要说是盯着“泽贵”的那些人,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刻就把这事报告给了“崇光”皇帝。“崇光”皇帝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就是微微一笑道:“那都是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不能够强求什么。即然人家不愿意那也就算了……要说是‘泽贵’那小子吗,受伤的话就让他受一点伤吧!多受一点伤,都经历一点事情的话,对他也是好事……”

再说“泽贵”感到失落的很,就在他低着头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拉着他的衣服。“泽贵”失神的看了一眼,却发现来人是雁荡派的众人。“泽贵”一看到了他们,当时就来了­精­神。都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没有见到这些人的影子。“泽贵”就是不知道他们都在忙什么,眼见着他们的出现就知道有事情出现了。

“袁公子,‘滴翠山庄’将有大事发生。不知道袁公子可有意向去看一看……”雁荡派的人对“泽贵”说道。

“哦,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泽贵”很不明白的问道。

“‘滴翠山庄’将要发生正邪两派的大对决,我们都要过去为正派的人氏添一分力量。不知道袁公子可否愿意和在下等一起去,为正派的人氏添加一份力量?”雁荡派的人说道。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才会在那里聚集?”“泽贵”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是大概的知道,有人把那个到处闹事的­淫­贼给揪了出来。现下里正要在‘滴翠山庄’公判那个家伙,却没有向导突然有一派邪人出现救了那个人。江湖上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也不管是正派还是邪派的人就一起来到了‘滴翠山庄’,要来一个正邪大对决……”雁荡派的人说道。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兴奋,而是感到有一些不知所从。因为他的师傅们中间即有正道的高手,也有邪派的强人。你说到了那个时候,万一要是遇到了正派师傅的门派和邪派师傅的门派以后,自己是该帮谁还是不该帮谁,这就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了。

要说在“无忧宫”里,那是隐退了的江湖人,也没有什么门牌和正邪之分。但是到了江湖上就不一样了,这是“泽贵”的师傅们万万也没有想到的,也许当真是他们平静的生活过的太多了,也忘记了在江湖上还有这么一回事。

就在“泽贵”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雁荡派的人就在那里一个劲的问他,征求他是否愿意去“滴翠山庄”。“泽贵”在他们的一再催促之下,他猛然间惊醒,立刻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因为“泽贵”已经决定,也不管这是怎么一会事,他都要避免正邪两派的人的冲突。因为不管是他那个师傅的那个门派的人,都是他的亲人,所以他不想看到两边都有亲人的损伤。

但是“泽贵”不能够这就跟雁荡派的人一起走,因为他还要回客栈以后把自己的“东西”都带上。因为“泽贵”已经不习惯出门的时候,带着一把宝剑到处的晃荡。所以他就把自己的宝剑交给了宋甜儿去保管,自己就顾着在外面快活。(你也不责怪我们的“泽贵”。他这人就跟我一样,只要把心交给你了,就是什么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也无所谓,反正咱放心着呢!也就是这种人才能够交心,只要你和他把话给说透了,他就能够把心都掏给你。)

等一回到了客栈,“泽贵”就在那里找起自己的东西来。让人感到很奇怪的就是,今天的宋甜儿显得很是乖巧,并没有到处的乱跑,就好象是故意的在等“泽贵”一般。“泽贵”一见到宋甜儿,就问她要来了自己的宝剑,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那些零碎一起收拾好了,这就走出门来。

等“泽贵”出了门来到了楼下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事来,于是就走到柜上找那伙计要换一点零钱。那伙计见“泽贵”要换很多的零钱,于是他就咧开了大嘴。因为这一大早才开门,柜上哪儿有那么多的现钱啊!这么一来,“泽贵”想找碎钱的话也就只有去钱庄兑换了。雁荡派的人见“泽贵”这么着急,他们也劝“泽贵”不要着急得什么了。

也不知道“泽贵”是怎么想的,他就是要去那钱庄把零碎的铜钱给兑换。雁荡派的人也不是“泽贵”的什么人,所以也不好勉强“泽贵”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宋甜儿也跑了出来要跟“泽贵”一起去。“泽贵”一见到她,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这次去肯定是恶战一场,他不想宋甜儿受到什么损伤。但是“泽贵”越是拒绝,宋甜儿就越是不­干­。到了最后,“泽贵”给她缠的没有办法,再想她也不是一般的人,也就同意带她去了。宋甜儿见“泽贵”同意了,她高兴的差一点没有跳起来。

“泽贵”见这里的事情都搞好了,他就走出门去来到了钱庄。那钱庄的老板见一大早就来了生意,那可是高兴的不得了。“泽贵”这一下子就换去了五、六千的铜钱,那钱庄的老板至少要赚上不少。“泽贵”是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有要紧的事情办。但是大家要问“泽贵”要换这么多的钱做什么,其中就自有它的妙用……

第七章 第二节

第二节

要说“泽贵”换了那么多的铜钱,也是够沉的。毕竟那是五、六千的铜钱呢,就是再小也是要把衣服给坠的够戗的。好在这里的铜钱比不上宗主国的钱又大又厚的,使有又薄又小的,也让“泽贵”省了不少的劲。等换完了铜钱,“泽贵”这才老老实实的跟着雁荡派的众人,带着宋甜儿一起赶往“滴翠山庄”。

等来到了,“滴翠山庄”“泽贵”这才发现这事情是闹大了。等“泽贵”他们一进了“滴翠山庄”,就发现已经有人躺在那儿了。要说这时候俞知航是升迁了,接替他的人还没有来到,所以就根本没有人来管这件事情.

要说是出了人命的事情,那“滴翠山庄”也就应该管的相当的严格。但是那事情实际情况却是,等“泽贵”他们进去了以后,“滴翠山庄”的大门才被控制了起来。“泽贵”他们就是最后的一批人,也好象这大门就是要等“泽贵”来才肯关上似的。其实这事情也是有原因的,等到后来的时候大家自然就会明白。

要说是“泽贵”他们一进了“滴翠山庄”的大门,立刻就有人把那大门给关上了。这个时候要想有人从外面进来的话,那可就只有强攻了。不过要想强攻现在的“滴翠山庄”,那可是要自找倒霉。要说是现在“滴翠山庄”里的,那可是高手如云,简直就像是一只强大的军队。

“泽贵”一进入“滴翠山庄”的大厅,他就感觉这气氛不对。因为那两大阵营已经对立开来,一看一边的人就是正义人氏,再看另外一边就是獐头鼠目的反派/其实这些也都是我这么说的,从一个人的表面上,又哪里能够看的出好坏来呢。只是“泽贵”一看那一天在“滴翠山庄”所自封的“正义”人氏都已经站在了一边,那么另外的一边也就是邪恶的人喽。不过“泽贵”可不是一个喜欢妄下定义的人,有什么事情,他向来都是要了解清楚了再下定义。像“泽贵”这样的无名小辈,在这个名家高手云集的地方,他一时间也说不上什么话,也就只有在旁边听一听了。

由于“泽贵”他们来的比较迟,所以有很多事情就不可能了解。就是“泽贵”想发言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他就只好在那里老实的听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指着一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宋五,有人说你最近以来借着‘难惹一个天’的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你可承认?”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就是被人扶着,他的头才勉强的能够抬起来。眼见着在他身边的地上,还有鲜血不停的在流淌,显见的是受了极重的伤。但是也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硬汉子,就那样的躺在地上也不啃一声。当他见到那个中年的书生在问自己,于是他就开口说道:“我宋五就是因为仰慕‘难惹一个天’的生命,才会在作案的时候留下他的名字。但是凭心而论,我宋五偷的都是一些贪官劣绅的不义之财。而且东西到手了之后,我也全部都分给了附近的穷人。那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这个人是受了很重的上,但是他说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的,就说明已经有人给他上了药了。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实在是看不明白,于是他就小声的问雁荡派的众人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雁荡派的人似乎是看的起劲,也没有空去理会“泽贵”。倒是宋甜儿听到了“泽贵”的问题以后,就小声的对“泽贵”说道:“大哥哥,那个穿黑衣服的,是著名的‘黑盗’宋五。虽然他出身黑道,属的是下三门,但是他平时都是偷盗一些不义之人。而那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他叫‘圣手书生’何聪。乃是中五门的一个门长。其人盛行火暴,但是心地是极好的。由于曾经受过‘难惹一个天’的恩典,所以就容不得有人冒他的名姓。他使的是一把铁扇,还有一手‘排风掌’甚是厉害。要跟他对阵的话,还要多加的小心……”

要说“泽贵“对一些江湖的门派,那倒是清楚的很,因为他的师傅都跟他说过。在这江湖之上,分为上五门、中五门和下三门。这些门派中间,上五门和中五门都是行的正走的端的好人,甚至是连偷盗都不做的。而下三门就是所谓的什么坏事都­干­的人,是被人最瞧不起的门派。但是在这些门派之外,还有一个外八门。要说这个外八门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因为这江湖上就数这外八门最杂。什么好的、坏的、­奸­的、恶的,它都有。但是在这外八门里多数都是邪头或者是魔头级别的人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都不敢去惹他们。

“泽贵”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立刻救明白了不少,于是他就点着头继续的往下看去。那个“圣手书生”何聪见宋五已经承认,是自己在冒用“难惹一个天的”名号在作案,于是他就继续往下面问道:“那么那些­奸­­淫­掳掠的案子,是不是也都是你所犯下的?”

“什么案子?我这个人虽然也偷盗,但是出来就不做杀人的勾当,更别说是­淫­辱­妇­女了……”那个宋五直直的说道。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仔细的看去,只见那个宋五的鬓旁戴着一朵“守正戒­淫­花”。要说平常在那戏里,我们看到一个英雄人物,就像是“武松”的帽子上就有这么一个玩意。不过他那个叫做“英雄胆”,只要帽子一动它就跟着活动。而这个“守正戒­淫­花”呢,就是用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个证人君子,千万不可以­干­那­淫­溅之事。一般来说江湖人物是比较时兴这个的。一旦看到这个“守正戒­淫­花”,也不管他是哪条道上的,人们都会对他肃然起敬。

“是么?如果是别人说了这样的话,也许我还会相信。但是这话要是打你的嘴里出来,我可就得考虑一下了……”“圣手书生”何聪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么你凭什么就说这事是我做的,你总得拿出一个证据来才行啊!否则的话,我就是死了也心有不甘……”宋五开始有些喘气的说道。

“那好!各位,各位……大家都已经听到了宋五所说的话,那么我就请一个证人出来,当场跟他对质。要是宋五真的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么就是让他死也死的明白了……”

也许是宋五的名气不小,也许是“圣手书生”何聪说的话太有分量。大家在听大他这么一说以后,整个大厅里面都哄的一声闹了起来。立刻就听黑道的那边有人很不服气的站出来说道:“我们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物,就是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是正常。再说我们的宋五兄弟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是他做的就一定会承认。也别说是他,就是我恶魔内一班哥们做了什么事情的话也都会承认,从来就不藏头露尾的。不像有些自以为是正派的人氏,做了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还要怕一个半天。生怕被人揭发了出来丢了老脸……”

就在这个时候,“圣手书生”眼看着是说不过那帮黑道上的人物,他就点手唤过一个人来道:“好,好,好……算你们嘴会说,但是我看你们能够逞强到何时!‘铁笔先生’,请您出来说一句话吧……”何聪这话刚一出口,立刻就又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但是他手上拿的是一只铁笔,所以人送绰号“铁笔先生”。

这一回还没有等“泽贵”动问,宋甜儿就开口向他介绍道:“这个‘铁笔先生’就是和那个‘圣手书生’一起合称‘三老四生’中的一个。他和‘圣手书生’何聪,‘妙手神医’舒季常,已经‘中州神贾’商洛汤一起称兄道弟的,简直是要好的不行……”

“唉……不啊!在这里面我只听见两个带‘生’字的啊!”“泽贵”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简直是在那里扳着手指头数数了。

“我没说错啊!那个大夫又叫作什么?”宋甜儿问“泽贵”道。

“医生啊!”“泽贵”没头没脑的回答道。

“招啊!这不就结了吗!”宋甜儿很得意的说道。

“要说把这个大夫叫作医生的话,也还勉强了一点。但是这‘中州神贾’,又是怎么一回事?”到了这个份上,“泽贵”还是有一些不明白的问道。

宋甜儿见“泽贵”这样问自己,于是就白了他一眼说道:“那好,我问你。商人和声音人有什么区别?”

“哦!你是说生意人也算啊!那么我岂不是也可以给他来一个‘千里独行僧’,也算是凑上了一个生,勉强的算第五‘生’啊?”“泽贵”十分不屑的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啊?”这么一来,宋甜儿倒是被“泽贵”给搞糊涂了。

“哈,只要是大活人,他就可以算是一个生人。那么不也是一个‘生’吗?!”“泽贵”见宋甜儿也被他给搞糊涂了,于是他就很得意的说道。

宋甜儿被他这么一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顿时就没有了兴致。于是就见她很不高兴的说道:“好了,好了。我可没有工夫在这里听你歪批了,我还要看我的饿热闹呢!”宋甜儿说着话就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泽贵”。而“泽贵”见宋甜儿不再理会他,他也就继续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大家要想知道“铁笔先生”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那就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第三节

第三节

只见“铁笔先生”走将出来,他朗声的对大家说道:“上个月的十五,我在常山的时候,正遇到宋五,我就眼见着他从一个大户人家里走了出来,第二天我就听说那家人被人家灭门。到了现在,我才回想起来,我当时见到宋五的身上似乎还有血迹……”

“你胡说,我当时是偷了一户人家。但是我身上的血都是我自己的,因为我被那家人的狗咬了……”宋五连忙辩解道。

“哦,难道想宋五你这样的渗透,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圣手书生”何聪问道。

“怎么,难得的一次失手,都不可以被原谅吗?只要我没有杀人,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我偷了东西,杀了人的话,要是判罪的话,那也是官府的事,跟你们是没有关系的!”宋五很不服气的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那好,就算是‘铁笔先生’会搞错。我们再说的重一点,就算是他冤枉了你,那你的朋友就总不会冤枉你了吧!来,请胡则……”“圣手书生”何聪见宋五这么一说,他显然是很生气,所以他才会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一般的说道。

宋五听“圣手书生”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不相信一般的瞪大了眼睛。“泽贵”看见宋五的脸­色­以后,他就觉得很奇怪。所以也就没有说话,而是接着看了下去,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圣手书生”何聪的话才一出口,立刻就有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当宋五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就变的更加的古怪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还不能够明白被人出卖了的感觉。所以当他看到宋五的那个脸­色­的时候,就很不理解那是为什么。只见上午大惊失­色­的对那个年轻人道:“什么,是你,你……”

“对不起了,义兄。我已经很认真的想过了,我不能够再和你在一起了,因为我不想被人误认为邪派人氏。所以从今天起,我就必须和你划请界限……”那个年轻人好象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说道。

“好,好……这是我早就应该料到的,这是报应啊!真的是上天给我的报应!上天就是要报应我这个,不长眼睛救下了你这样狼子的人!你,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了……”宋五十分难受的说道。

那个年轻人听宋五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好意思说什么,倒是“圣手书生”何聪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你这就不想听了,我们大家还要听呢!胡则!有什么,你就只管说,不要害怕。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兜着!”

那个叫胡则的人,听“圣手书生”这么一说,他就苦着脸对宋五说道:“哥哥,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但是都是他们逼我的……”到了这个时候,胡则要说什么样的话,我想就是我不说的话,大家也应该猜到个一二了吧。

等胡则把他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只见正派人氏这变一个个都横眉立目的,就好象是把宋五当作了最大的仇人一般。只见那些正派的人氏,都咬牙切齿的看着宋五,然后都开口说道:“像这样的败类,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诸之……”

另一边的人听他们这么一说,立刻就十分不服气的说道:“怕什么,兄弟!虽然你平时是看不上我们,但是我们都是道上的兄弟。假如那帮伪君子要对付你的话,我们就一起来挺你!”

“怎么,难道你们想打架吗?”正派的人们见到对方这么的说,他们立刻就不满的说道。

“打就打,谁还能怕了你们?!”邪派的人说道。

正派的人氏听那边这么挑衅,立刻就拉开了架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另一边的人也立刻就不示弱的拉开了架势,好象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泽贵”眼见着战斗是一触即发,那火药味已经浓到了只要划一跟火柴就能够点燃的地步,他就站了出来说道:“慢!大家都请停一下,在下有话要说!”

大家正邪双方已经把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冷不防听到友人站出来了这么一嗓子,自己就差一点没有跳起来。等他们看清楚了情况以后,才发现是一个自己出来就没有听说过,也是一个出来就没有名气的小子。

眼看着“泽贵”站在双方的中间,立刻就有人很不满意的说道:“喂,小子,你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咱们爷们说话,也有你Сhā嘴的份?!”

“泽贵”被他这么一问,他倒是有一些傻了。因为在江湖上,他毕竟还是一个无名小辈。虽然他也在“滴翠山庄”露过面,也让人家见识到了他所携带的“隐锋剑”。但是他究竟有多么的厉害,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

“喂,小子。你是谁啊?还不快一点报上名来!”立刻就有人很不满的问道。

“泽贵”也感觉不到人家是在讽刺他,所以他就有那么一点大言不惭的说道:“在下,袁泽起……”可是“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就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袁泽起吗……没有听过。如果你报上你师傅的名字的话,我们可能还会有那么一点印象……”

“是吗?就看他那个样子,就算是他的师傅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也未必听说过!”又有人在起哄一样的喊了起来,接下来就是全场的暴笑。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别人是在嘲笑自己。但是“泽贵”更明白,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发作的话,那可就是小不忍而乱大谋了。于是“泽贵”就在心里暗自说道:“哼,既然你们认为我只是一个小人物,那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小人物的厉害吧!”“泽贵”心里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就脸上带着笑容,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对大家说道:“看来大家还不认识小子了!小子此次初次出道,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领。只是小子看这次风波一定是事出有因,而且小子见这位宋五兄说话斩钉截铁的,一定不是什么歹人。偶尔做一些偷窃之事,也是为了广大的穷人。要说是他有罪,那也是官府去判他的。我也听过前面几位前辈说了一些,但是我在其中并没有发觉有人直接看到了宋五作案,那也就是说他们只是主观的臆断而已。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强加宋五兄的身上,那也是不对的。所以大家要是在这里就起冲突的话,一定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正派的人氏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把嘴给撇到天上去了。看他们那个样子,好象他们就是高人一等的样子。再说“泽贵”的身份实在是太低微了,所以也没有人能够把他的话给听进去。就听见有人对“泽贵”说道:“小子,你是哪个门派的?假如你是哪个世家出身的话,你的话也许还能够让我们考虑,考虑……”

“这……”“泽贵”听他那么一说,他当时就犹豫了起来。因为他的师傅虽然多,但是根本就没有从于那个门派,所以他也算不上是哪个门派的人。

“这位小兄弟,你的心意宋五领了。你能够在宋某人危难之时出言相救,宋某便是对你感激不尽了。也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恩将仇报!”宋五故意有所指的说道。也许是听明白了宋五的意思,那个出来指正宋五的年轻人,立刻就不好意思的把头给低了下去。

“不,宋兄。我今天在这里侃侃而谈,并不是为了要解救你一个人的危难,而是要使整个武林摆脱一场巨大的危机……”“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小子!你就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正派的人氏立刻就不满的大喊了起来。

“泽贵”见正派人氏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意,他也顾不得人家对他是怎么看的,就十分认真的大声向众人阐述着他的观点道:“诸位,诸位!请大家听在下的饿一句话……虽然今天这里黑道上的人氏并不是很多,但是他们也未必会输。就算今天在这个地方,哪一派的人把对方给全部歼灭了,但是那消息总是会传出去的。大家请想一想,在坐的诸位谁没有三个亲的、四个好的。大家知道了各自的亲朋死在这里的消息,自然就会挑起报复的事端。到了那个时候,大家不但把自己给撂进去了,还会把各自的朋友也给拖进去了……”

现在邪派的人还是比较清醒的,他们对“泽贵”的话还是很认可的。虽然他们对“泽贵”的话已经认可,但是看到正派的人还在那里端着架势,他们也就不敢放松下来。再说正派的那边,他们是仗着自己人多,再不把“泽贵”给放在眼里,所以也没有几个人会听他的话。等到了后来,他们见“泽贵”还是一个劲的在劝他们,于是就有人不耐烦的说道:“喂,小子!你是谁带来的,到底是要帮助哪一边的?!”这个人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射­向了“泽贵”。只要他的话一说出口,这一场大战便是难免的了……

第七章 第四节

第四节

现下的“滴翠山庄”里面的那个气氛,真的是好紧张啊!现在是打还是怎么的,就全看“泽贵”一句话了。完全可以这么说,“泽贵”的话就是大战的导火索。“泽贵”在大家的逼视之下,就听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一条大路走中间,谁也不帮,谁也不偏。我要帮的人,是在场的所有人……”自古正邪不两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要他们两边放下成见,来解决一切的事情。不仅正派的人认为不可能,就连邪派的人也认为“泽贵”说的话实在可笑。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就没有不笑的。但是也有极个别的,别有用心的人笑不出来,因为“泽贵”要做的事情,在无意之中就要破坏他们的计划。于是就有人跳出来喊道:“哪里来无名小辈,究竟是谁把他带进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允许他进来的?!”

雁荡派的诸位大侠们一见到这个形势,他们就连忙站了出来向大家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诸位。这位小兄弟是我们带进来见识世面的……还请道上的朋友看在他年少气盛的份上,不要跟这样的小辈计较……”他们说着话,立刻就劝“泽贵”道:“小兄弟,你还是赶快的拿一个注意吧。你要是不站在正派的这一边的话,就是我们雁荡派的人也护不了你啊!”

那边邪派的人听雁荡派的人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很不满意的大声说道:“别看我们黑道的人是好,但是我们要想拼力的保护一个人的话,也是没有问题的!小兄弟,刊载你为我们说话的份上,只要你站到我们这边来,就是大家伙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你的安全!”一个人把这话说出口,黑道上的众人立刻就大声的呼应了起来。

“泽贵”见到两边的人都对自己很好,他也就继续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已经说过了。今天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要帮助某一个人,也不是为了要救某一个人。而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要问我会站在哪一边,我还是那句话——一条大路我走中间!”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雁荡派的众人也只好摇着头叹着起回到了本队。在这个时候,“泽贵”就已经处立于“正邪”两派之间,只要哪一边不高兴,他都会有­性­命之虞。也就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宋甜儿也从正派人氏的队伍里走了出来。之间她很认真的对“泽贵”说道:“大哥哥,无论你到那里我都会跟着你、支持你。所以现在我宣布,我也和你一样,一条大路走中间……”

“又是一个无名小卒!”宋甜儿的话,又引来了人们一番哄笑。但是也有的人在那里为她的作为而摇头,因为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那么鲜灵灵的,搞不好这一下子就要完了,也怪可惜的。

“泽贵”见到大家很看不起他们两个人的样子,所以他就决定拿出一点本事来先镇住当场的人再说。“泽贵”满以为,只要自己能够出手镇住在场的人,就一定能够化解这一场风波。于是他就站出来对大家说道:“在场的各位,都可以说是前辈。小子也曾跟随过几位师傅,也学得了一点小把戏。但是在下并没有在江湖上历练过,也不知道学的像不像。要是小子学的像了,还请前辈多给点指点。要是小子学的还不像,那就请各位前辈当作一个笑话和把戏来看,一笑了之吧……”

“泽贵”的这么一番话的意思就是,有什么事就冲他过来。他愿意有自己的武艺,来做这个调解人。其实有人把“泽贵”的这番话听在耳朵里,就有一点挑衅的意思。这也是大家的想法各有不同而已,那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当然“泽贵”说的话也过于谦卑了一点,所以就有人因为看不下去而跳出来吼道:“小子,猖狂!难道你的眼里就没有人了吗?”

“泽贵”仔细的定睛一看,来人却是一个老者。之间他穿着葛布所制的衣服,一部长髯挥洒胲下。虽然这个老头的年纪是很大了,但是他的­精­气神却是足的很,他说出的那话砸在地上都带响动的。只见他站出来很不满意的说道:“小子!你把你的师傅当作了什么?你竟然把你师傅辛苦传授你的功夫,拿出来当作把戏在众人的面前显呸。今天就是你的师傅不教训你,洒家也要替他们教训你一番!”

“泽贵”一看到这老头,他当时就乐了。因为人家是老人吗,他当然就得尊重对方一下了。于是他就笑这开口说道:“老前辈,小子在言语之中有诸多的冒犯。还请老前辈多多的原谅……”

“小子,你也不必多说软话了。今天你就是向我低头,我都要替你的师傅教训你……”那个老头见“泽贵”还是没有要跟他动手的意思,于是他就很生气的说道。要说这位老人究竟是谁呢?书中代言,此人乃是“六合柳氏”刀法的传人。这位老爷子姓柳名别元,是“六合柳氏”刀法的掌门。虽然这个老头也是好人,可就是­性­如烈火,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今天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跳了出来。

“泽贵”的心里很清楚,今天自己不拿出一点好“货­色­”的话,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尽管这将是一番苦战,但是就是打的再累,也得打的漂亮一点。于是“泽贵”就开口来说道:“好,既然这以为老爷子想指点一下小子,那么小子就愧领了……不过小子在接受了老爷子的指点以后,说不准还要再接受其他前辈的指点。小子既然是想大家有个兴致,那么小子就想使用指点小子的门派功夫来请诸位指点,好使小子早一点­精­进……”

“泽贵”的这一番话一说出口,立刻又有人跳出来说道:“小子猖狂!大师伯,还请您老人家回转本队。这个猖狂小子就由晚辈来收拾!”

因为今天的这场大会来的人很多,所以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的人,都按各自的门派组成队伍站好了。“泽贵”一看来人,正是那个老者的队伍里出来的一个中年人。而那个老人在看到本队里走出来的这个人以后,他就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四平八稳的回归本队。那个中年人让过了老人,然后就冲着“泽贵”说道:“小子。你说话未免也太猖狂了一点,就连本人都有点听不下去。你不是说要用各个门派的功夫,来求得指点吗?那好,就让我来先指点你一下!”那个中年人说着话就甩掉了是很上的大氅,然后亮出了他的双刀来。

虽然“泽贵”是没有见识过什么世面,但是他见到对方手中那两把寒光闪闪的刀,他的心里就已经有数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那两把刀实在是太特殊了,看它们那个样子就有一点像虎头刀。这虎头刀就是以短而出名,而这两把刀似乎比虎头刀还要短。你可别看这刀短,短刀的劲道都可以使的很足,所以它的威力一旦发挥出来也就十分的惊人。虽然“泽贵”已经大概的猜到了对方的来历,但是为了不得罪太多的人,他还是再一次的确认了一下。

只见“泽贵”很恭敬的抱拳说道:“小子无知,还请教前辈的门派……”

那个中年人见“泽贵”很恭敬的请教自己,他立刻就傲气十足的仰起脸来说道:“我们‘六合柳氏’的刀法,可以说是天下闻名。既然你这个小子能够放出,‘可以用我们门派的功夫来应对’这样的话来,相比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柳氏’刀法的名头吧!”

“哦,以来是‘柳氏’刀法,小子真的是失敬……”“泽贵”说着话,就把自己手里的宝剑交给了宋甜儿,然后对在场的众人说道:“不知道哪一位是使刀的朋友,可否把兵器借给在下使用,也好受到这位前辈的指点……”

大家一见到“泽贵”是带宝剑来的,就知道他最擅长事业的应该是宝剑。而现在他只是为了自己说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兵器,他的功夫施展起来多少会打一点折扣。但是有人就是想看看“泽贵”的消化,于是他就提起自己的刀向“泽贵”扔了过来道:“小兄弟,在下的刀就借给你了,你可要小心点使用!”

“泽贵”接刀在手,先是在手心里电量了一下。经过一番试探之后,“泽贵”就感到这把刀比自己的宝剑轻了一点,但还能够使的来。于是他就刷刷刷把那把刀来回挥舞了几下,紧接着他就来了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站立在那里。这是一个即可攻也可守的招式,“泽贵”是故意的让人家一下。等到姿势摆好,“泽贵”就开口说道:“老前辈请吧!”那个中年人见“泽贵”已经摆好了架势,他也就挥舞起自己的双刀来。这一场大战就即将来开序幕……

第七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要说“泽贵”是要用单刀破人家的双刀,那么他说的要用人家的功夫来应对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是在这里我们还得解释一下,因为“泽贵”说出了话,他也已经做到了。因为“六合柳氏”的刀法,在上几代的人中就已经分离开来了。一边的人认为单刀可以最大的速度极限,所以他们就走上了轻灵快捷一路。而另外一边则认为是双刀可以把杀伤里发挥到极限,所以他们就走了刚猛的那一路。也就是这样,才有了“河东柳氏”和“河西柳氏”之说。

“泽贵”的单刀就是承袭自“河东柳氏”,那是柳应元他老爹,柳宗任带进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宫的。虽然柳宗任没有资格做“泽贵”的老师,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刀法全部传给了“泽贵”和他的儿子。

要说这“六合柳氏”刀法都是议价的东西,却在分流之后又有了些许的不同。正所谓是“河东柳氏开门红,河西柳氏营翠柳”。这话的意思就是,“河东柳氏”的刀法来的速度快,几乎是刀刀都奔人的致命之处。而后面的那半句形容“河西柳氏”的,则是为了压韵而做出来的。再者说,虽然都是一家的东西。但是在分流以后,“河东”和“河西”良家都开始研究起破解对方招数的办法来。所以此时的“泽贵”也知道怎么样用单刀破解对方的双刀,但是由于两家有很久没有在一起较量,“河西柳氏”的刀法会有多大的改变“泽贵”也搞不清楚。所以“泽贵”在面对“河西柳氏”的时候,他只能够凭借自己的知识渊博和敏捷的反应。

那个中年人在舞了一趟刀以后,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绷挂之处,然后就柏好了姿势对“泽贵”说道:“小子,来吧!”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冲了上去。要说“泽贵”这个样子也太莽撞了一点,他就这样冲上去的话。对方只要用一把刀来抵挡“泽贵”的单刀,他的另外一把刀就可以对付他了。但是“泽贵”却也不是傻瓜,他来到那个中年人的近前以后,立刻就是一个立刀纵劈。

那个中年人立刻就用一把刀挡了一下,却没有想到“泽贵”的这刀是需的。他还没有等对方的刀撞上自己的刀,那把刀就已经横着扫了过去。那个中年人见刀来势太快,他的另一把刀也来不及朝“泽贵”的身上招呼,立刻就得回来回防一下。

可是“泽贵”却不会这么的便宜他,他见对方的另一把刀也给调走。他立刻就不假思索的把手中的单刀荡开,只听“当、当”的粮食横响,那个中年人的短到摆弄被“泽贵”的单刀给撞开老远。在这个时候,就是他想把自己的刀给收回来也困难,因为“泽贵”的劲实在是太大了。而“泽贵”也不会给他机会收回自己的双刀,而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单刀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见到了这个形势,那个中年人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被撞开的刀也不收回来了,就任由它们低垂在那里。“泽贵”是一个能够见好就收的人,他见对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以后,他就把刀给收回来,很客气的对那个中年人说道:“前辈的功夫了得,若不是看在晚辈年轻的份上,也不会对小子如此的怜悯……”

“大元,你还是回来吧!你不是那个小子的对手!”原先那个退回本队的老者是很明白的,所以他见到自己的晚辈输了以后,就开口吩咐道。

“大师伯……”那个中年人好象还有一点不服气的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还是又我来教训这个猖狂的小子……”那个老人说站话,就从本队里走了出来。

“泽贵”在那个老人来到当场以后,他就十分恭敬的对他说道:“老前辈,刚才小子侥幸获胜,也已经领教了‘柳氏’刀法的厉害。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比了吧!”

虽然“泽贵”说的话是很客气,但是听在人家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听在耳朵里,就是认为你凭着“河东柳氏”的刀法,看不去他“河西柳氏”的刀法。其实这“河东”、“河西”的本来也就是一家,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意见闹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虽然“泽贵”已经把话给说透了,但是那个老者还是不高兴的对“泽贵”说道:“小子,你还是太猖狂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门路。你不就是学过‘河东’的刀法吗!就凭着‘河东’的微末计量,就想打败‘河西’的技巧吗?!”

“小子不敢……既然老爷子也知道小子的出处,还请老爷子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吧!”“泽贵”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哼,要想我们不管这件事,你还得先打败我再说!”那个老者说着话就先出了招。

“泽贵”是一个尊敬师长的人,既然人家是老前辈,那么就得先让一下再说。所以“泽贵”就一个劲的在那里避让,也不还上那么一两招的。而那个老者见到“泽贵”不敢还招,他的气焰就更加的高涨起来,几乎是刀刀都要“泽贵”的命一般,简直就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到了后来,就见那老者把双刀舞的跟车轮一样,简直就是风雨不透。而“泽贵”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勉力应战。

也就是十几个回合以后,“泽贵”突然就楸住一个机会,突然把自己的单刀给递了进去。其实这是那个老者的一个需招,他见“泽贵”总是不跟他的刀靠边,便故意的路出一个空子来引诱“泽贵”,还没想到“泽贵”还真的就上了“当”。现在只要是那个老者把刀一片,便可绞断“泽贵”手里的刀。但是“泽贵”在自己把刀给递进去的一瞬,他的单掌也跟了上去。所以就在那个老者用自己的刀别住了“泽贵”的刀,还没有来得及损坏它的时候,“泽贵”的掌便已经顶到了他的额头上。要是真实的战斗,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老者就是把“泽贵”的刀给别断,他的老命也就完了。

那个老者面对这样的显示,他还不相信的说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这算的哪门子功夫?!难道‘河东柳氏’,现在连掌都带用的吗?!”

其他的人听这位老爷子这么一说,立刻就一起都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不服气的说道:“老爷子,你也太差劲了。难道就允许你一个人用双刀?人家使了单刀以后,他多余的那只手就不能用。难道你要人家做一个临时的残废不成?!”

大家听那个人这么一说,他们就笑的更欢了。听到大家在为自己一句话的错失,而在那里嘲笑自己。那个老者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只见他拉下了脸了,把自己手中的双到很用劲的往地上一丢。然后就很是生气的说道:“我们走。这事我们不管了!”

大家看见“河西柳氏”一门就这样灰溜溜的的走了,他们一起在用笑声来欢送着他们。眼见着自己让“河西柳氏”的人丢尽了面子,“泽贵”也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还有很大的事情没有解决,所以“泽贵”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继续应对下面的战斗。之间“泽贵”把刀扔向了它飞来的方向,然后对着那个方向说道:“朋友,谢了!”

要说“泽贵”这么轻易的就解决了“柳氏”一门,这是大家都想不到的。但是还是有人不服气的,于是这就蹦出来了一位。只见这个人可奇怪了,他长的也就是十三个拳头那么高,人称他作“三尺地灵魔”张远。你可别看他的格子不高,但是他的拳脚功夫可是一流的。再加上他还会一说打弹弓的本事,还有其他的暗器使用,就使得人是防不胜防。

这个“三尺地灵魔”一出来,他就先在众人的面前“显摆”了一下。但是他今天出来,也不是为了显示他的拳脚功夫,而是要显示他的暗器本领。所以他一跳出来,就对“泽贵”说道:“喂,小子!大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打的一手好暗器。你是不是敢跟爷练两趟?”

要说这打暗器的功夫也是下三烂的手段之一,所以“泽贵”的师傅们也没有教他这门功夫。但是“泽贵”不会打暗器,并不代表他就接不了暗器。因为他的师傅们平时对他躲避暗器的训练,也是一刻都没有松懈过的。“泽贵”见有人出来要向他挑战暗器,他也就微微一笑道:“要说是打暗器吗,在下从来就没有学过。但是要接暗器的话,小子却还有一些把握。不知道这位前辈要怎么个玩法,小子奉陪就是了……”

真没想到,才第二个人,就把“泽贵”的底给泻了。但是有人就是想笑,却也笑不出来。为什么?那打暗器的手段,可是下三烂的。要是这本事被正派的人氏使出来,自己也就没有脸再跟人家吹牛了。但是不知道这个“三尺地灵魔”究竟会是怎么一个玩法,那就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第六节

第六节

“泽贵”满以为那个“三尺地灵魔”,会让自己站在那里跟他比过,却没有想到那家伙,一上来就是乱拳齐出,让没有防备的“泽贵”忙乱了一阵子。等到“泽贵”适应了过来,他就开始逗小孩玩似的的,在那里逗的“三尺地灵魔”团团的转。也许“三尺地灵魔”就是要让“泽贵”因为得意而放松警惕,所以他寻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突然就发出了一个飞蝗石。好在“泽贵”那身手够灵敏,所以才没有中他的招。

“泽贵”见“三尺地灵魔”突然施发暗手,他也有一点生气。因为说好只是玩玩而已的,而“三尺地灵魔”处处都下的狠手,所以“泽贵”就想好好的逗他玩一玩。所以就见“泽贵”的身形一变,立刻就围绕着“三尺地灵魔”飞快的跑了起来。看见“泽贵”就围着自己在那里转着圈,不上一刻的时间,“三尺地灵魔”便已经开始有些眼晕。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别想再往那里跑了,因为连北都找不着了。“三尺地灵魔”眼见着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于是他就掏出了自己的弹弓来朝“泽贵”打了过去。由于“泽贵”运动的速度太快,“三尺地灵魔”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光,他哪里又能够搞清楚“泽贵”在哪里。所以“三尺地灵魔”发出去的弹弓就都打空了。

再说“泽贵”转的像一个圈一样,把“三尺地灵魔”围在中间,就是外面的人也看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而“三尺地灵魔”打空的弹子,有的就飞向了那些正派的人氏,但也有飞向那些邪派人氏的。不过“泽贵”的身法来的太快,所以他发现了有打向邪派那边的弹子,他就一转劲把它们拨打到了正派人世那里。那些正派人氏也搞不清楚,“三尺地灵魔”的弹子怎么就总是往自己这边飞。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当然不是没有的了,在正派人氏当中也有高手。但是他们都是一些辈分极高,而且做人又很正派的。他们看着“泽贵”的作为,就好象是可那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只要他做的不太过分,他们也不会去戳破它。好在在场的也都有两下子,那些功夫高一点的,就把那弹子给接住了,身手差一点的就避让了过去,好在也没有人受伤。

“泽贵”在跑了一气以后,他就纵身跳出圈外来到了宋甜儿的面前。只见他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对大家说道:“对不起,小子献丑了!”

“好!”看到“泽贵”的这一手,有很多人是打心眼里喊出了这么一声。

等大家定睛一看,那个“三尺地灵魔”还在那里转着圈圈。眼见着那天昏地暗的,满屋子里的东西都在那里打转。偶尔还能够看见“泽贵”站在那里,但是却转眼又失去了他的踪迹。于是就见“三尺地灵魔”吐着白沫说道:“喂,你跑什么跑啊?像你这样跑,我还怎么打你?!”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轰然大笑了起来。大家的心里都在想:“哦,难道还让人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让你打啊!你以为人家是什么,是大树还是死人?你要是想练靶子,那就打大树去!”

“三尺地灵魔”听见大家都在大声的笑着,也不知道他们都在笑什么。他自己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在那里做着惯­性­运动。等到“三尺地灵魔”好不容易要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就僵直的倒了下去。见到他那个样子,在场的人几乎都要笑破了肚皮。就连一些江湖上辈分极高,资格极老的人物,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很不服气的跳了出来喊道:“狂妄小子,也不知道尊敬前辈。竟然敢如此的戏耍人,你还敢在这里站着?!”

“泽贵”听到有人跳了出来,他也不顾躺在地上的“三尺地灵魔”,忍住笑意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这一回出来的又是一个老者,却比那“河西柳氏”的那位老者要­精­瘦一些。但这个老者个头不高,虽不如“河西柳氏”的那位老者高大,却也比“三尺地灵魔”要高出许多。这位老者二目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泽贵”再看他的太阳|­茓­,却又是有一点诧异之处。

为什么呢?因为这位老者的太阳|­茓­,微微的有一些内凹。要是不仔细的看,一点也不能够发觉。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要说是练气功的人都知道,气功又分内家功和外家功,还有软硬功之分。要是练了内家功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跟这位老者一样,他的太阳|­茓­会微微的内陷。而要是一个外家的高手,他的太阳|­茓­就会微微的外突。但是要是有一个能够内外兼修的人,他的太阳|­茓­就会跟正常人一样,一点毛病都看不出来。但是能够作到内外兼修的人并不是很多,而“泽贵”也有运气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所以就算是友人可以的观察“泽贵”,也不能够看出一点什么来。

那个老者一跳出来,“泽贵”就走了上去,十分恭敬的一依到地的说道;“小子无知,还没有请教老先生的雅号……”

那个老者见“泽贵”对自己这么的恭敬,他立刻就得意的把脸给仰到了天上去了。只见他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很得意的说道:“洒家,乃是‘函当派’的,人称‘雷里圣手’的胡知伯……”

“泽贵”一听就知道,这个“函当派”不是好对付的,他们素来都是以一队铁拳打遍天下,也没有过什么败绩。所以在“泽贵”出来的时候,他的师傅们就提醒他遇到“函当派”的人时,一定要小心的对付。于是“泽贵”这就留上了意,准备见识一下“函当派”的铁拳。

那个老者见到自己一报上了名去,“泽贵”立刻就显得很肃敬的样子,他就更加的得意。但是就是在那一瞬间,胡知伯收起了笑脸,恶狠狠的对泽贵说道:“你小子不是号称,我用什么功夫,你就能够用什么功夫来应对的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函当派’的绝学,‘正阳开泰’拳……”他说着话,就毫无预兆的发出了一拳。

这一拳来的太快,拳头上还挂着风声。“泽贵”知道这一下字挨上了就没得好,于是他也不直接跟他硬碰,而是闪身躲过了这一拳。胡知伯见到“泽贵”躲了过去,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这就害怕了?小子,好看的还在后头呢!”胡知伯说着话,他又发出一拳,却没小秒年个到又被“泽贵”躲过。

“泽贵”知道那是不好对付,所以他就振作­精­神,来了一个“白鹤亮翅”式立在当场。在场的人,都知道胡知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宋甜儿也不会不知道,所以她就很担心的对“泽贵”说道:“大哥哥,你的宝剑!”

“泽贵”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就扭过脸去笑这对她说道:“不用,我只是随便的陪老先生玩一玩,想他也不会伤害我们这样的小辈……”

胡知伯也算是一代大侠,也不趁着“泽贵”说话分神的时候攻击他。而当他见到见到“泽贵”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倒不觉开始对他欣赏起来。于是他就很认真的对“泽贵”说道:“喂,小子!我看你还是拿宝剑吧!我这把老骨头也未必会害怕你的宝剑,但是让我这双铁拳伤着你可就不好了……”

“我看还是不用了,老前辈!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前辈。要是其他的什么人,可能就会趁我刚才说话分神的时候攻击我了。要是您有心要伤我,我也未必,能够逃脱的了。要是您小陪小辈在这里玩玩,小辈自然也不会受到您的伤害……”“泽贵”很客气的说道。

“好,算你小子有见识,说的在理。但是我这是要教训你,所以该怎么样我还是会怎么样的。你也别想抱着什么侥幸。看拳……”胡知伯说着话,又是一拳照“泽贵”打了过来。虽然他讲话的时候还是那样的不客气,但是在胡知伯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

“泽贵”见到对方掌来,他这一次再也不躲避,而是照直迎了上去,并且很高兴的说道:“多谢老前辈赐教……”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就看见这一老一少,在大厅里就打了起来。胡知伯的拳头虽重,但是“泽贵”的那一双大掌也不轻,这就叫做“校力”。要说那个时候的兵器重为什么就占便宜呢?就是因为你的兵器比别人的重,要么就是把别人的兵器给砸短了,要么就是把别人的兵器给磕飞。现在胡知伯的拳头重,要是“泽贵”的掌出的轻了就有可能给人家打伤,所以他出手就得比对方重,才能够克制对方的进攻。

他们这么一来,就打了一个难解难分。只是二十多个回合以后,“泽贵”突然跳出圈外,大声的对胡知伯说道:“老英雄,且慢动手。小子还有话说……”

胡知伯一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就很得意的说道:“怎么,你这就要跪地求饶了吗?”

要知道“泽贵”是怎么说的,就请下回再听分解……

第七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话说“泽贵”打着打着就不打了,他跳出了圈外有话要说。胡知伯见到了“泽贵”的举动感到很以外,于是就问他究竟有什么话要说。就见“泽贵”十分恭敬的说道:“老前辈,我们在这里打斗,难免那掌风和拳锋会不受控制的伤到人。晚辈想请老前辈移驾院中,我们再重新比过……”

胡知伯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算你小子有心计,还怕伤到人……唔,你说的也不错。刚才我跟你小子玩的起劲,那手底下也不觉得没有了数。要是伤到了哪一位的话,我还真的过意不去……好,我就跟你去到院子里,再重新比过!”他说着话就先来到了院子里,“泽贵”也就跟着走了出去。

“泽贵”为什么要到院子里来呢?因为他有一手绝活儿,在屋子里施展不开来。而他刚才在屋子里所使用的掌法也属平常,只是一味的使用极强的内力催动,时间一长了就会支持不住,所以“泽贵”才会要求来到院子里比较。

等“泽贵”他们到了院子里,。那屋子里的人也不想错过好戏,也就一起都跟了出来。就见那些正邪两派的人,也顾不得什么界限,就知道要往前面挤。这么一来,两边的人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大家为了能够占一个好位置,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的,就那样混杂着拥挤着。

“好了,这一下子就随了你小子的心愿了。你小子也就不讳在敷衍我了吧?!”胡知伯说着话,就开始了他的攻击。

“泽贵”微微的一笑道:“小子已经没有顾忌,自当奉陪到底……”他说着话也挥动起双掌来迎接上去。要说“泽贵”这一回使的功夫就有一点奇怪,因为他的身体在打斗的期间不听的闪动着。要说是正常的运动吗,倒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泽贵”身体的运动量却偏大了一点。而他的手臂却成了绳索一般的柔软,在手臂尽头的手掌却是被甩出去的一般。你别看这手掌甩的很随意,但是在那双掌之上的力量又岂止千斤啊!只要被那大掌打到,肯定就是骨断筋折了。

要说是别人看不明白,可是这里面还是有高手的,他们可是能够看明白的。眼见着“泽贵”的这套功夫这么奇特,就见有一个年轻的道士,对他身边的一个老道士说道:“师伯,你看这个年轻人的功夫是不是……”

那个老道士听那年轻的道士这么一说,他就捻着胡子点着头,对自己旁边的另一个老道士说道:“师弟,你看这是不是……”

“是的,师兄。这应该就是本门的绝学之一,‘五雷八音’掌法。只是不知道,这个无名的后辈是怎么学会的,难道他是从那里偷学过来的吗?”

“不,我看是不可能!实地,你看他那举手投足之间,显然是受过名家的调教。而他使出的‘五雷八音’掌法和内功配合的贴切,就显然不是偷学得来。要想使那‘五雷八音’掌,哪怕是出了一点的差错,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他都只有身死当场的份……”先前的那个老道士说道。

“但是就小弟所知,我们‘神武门’已经有很就没有人出去传功,也已经很就没有收俗家弟子了。就是入了门下的俗家弟子,也没有资格学习‘五雷八音’掌啊!”后来的那个老道士说道。

要问这些道士是哪里来的,他们当然就是“神武门”的人了。人家都已经自报了家门,你要是还不知道的话,就真是够笨的了。在“古德拉斯”帝国盛传着一句话,那就是“天下武功出‘神武’”。“神武门”是一个道教的武林宗派,自从“轩辕敬光”开山立派以来,“神武门”的名气是一天大过一天,它的门人弟子也遍布天下。也就是在近几代,“神武门”才不再接受俗家弟子。尤其是其中的一些“绝学”也不再轻易的传人,而流落在民间的一些“绝学”要不就是被人改编,要不就是流失怠尽。但是它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形象却是已经不可摧毁的了。而“泽贵”的一位师傅,就是著名的“四残道人”。他就是“神武门”第十二代掌门的弟子,却也要比眼前的这些最老的老道士还要高上两、三辈。因为“四残道人”本身就是第十二代掌门的关门弟子,就是他的一些师侄的年纪还要比他大一倍也不止。所以要说这个辈份差上了两、三辈,也一点不过份。

但是眼前的这些老道士们,却不知道“泽贵”的身份,当然也不知道他的师傅会是谁。但是他们为了要弄清楚一个究竟,所以就在那里隐忍不发的观察着。他们就是希望能够从“泽贵”招式中的破绽,看出他是谁的弟子。

要说胡知伯也不是一个笨蛋,他也是老江湖了。就他的见识,也不知道要比“泽贵”多多少。所以“泽贵”一使出“五雷八音”掌,他就开始感到奇怪。就算是胡知伯没有见识过全部的掌法,但是他对一些零碎的招式还是知道的。所以当他看见了一些记忆中的招式以后,就立刻跳出圈外问“泽贵”道:“小子,小子!你给我停下来!”

“泽贵”看到胡知伯好象是有一点喘息的样子,他就很疑惑的开口问道:“怎么了,老前辈?怎么这就不打了?!”

“我问你,你和‘神武门’是什么关系?”胡知伯很认真的问“泽贵”道。

“‘神武门’?我很它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泽贵”还是感到很困惑的说道。

“那么你的先人,是否和它有关系?”胡知伯又不甘心的问道。

“要是如此说来,晚辈的先祖倒是和‘神武门’的门掌有些过节……”“泽贵”老实的回答道。(我在这里要说明一点,这里的“过节”并不是单之怨仇,而是说的“恩怨”。想当初“神武门”的创始人“轩辕敬光”历经诸多的磨难,在当时“生命之神”的转身的帮助下,才得以成立了“神武门”。也就是在当时皇帝的支持下,“神武门”才得以逐渐的壮大。所以“泽贵”说自己的先祖和“神武门”有些过节,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那么胡知伯为什么要这么问“泽贵”呢,那是因为他害怕“泽贵”跟“神武门”有什么关系。这就叫做“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这要是“泽贵”是“神武门”的弟子,自己出售重了一点,“神武门”的人可不会答应。哪怕就是“泽贵”跟“神武门”扯上一点关系,依照当时的情况而言,“神武门”都不会跟胡知伯有得完。所以胡知伯还是觉得先问一个清楚才有得必要……

现下胡知伯听“泽贵”这么一说,似乎是跟“神武门”扯不上什么关系,似乎又跟“神武门”有什么藕断丝连的关系时,他就不想再这样的跟“泽贵”玩下去。于是他立刻就换了一个套路,以拳为抓的攻击起“泽贵”来。

要说“泽贵”也不害怕他这一套,就径直摆开了架势迎接上去。这是“泽贵”打的最长的一战,也是打的比较艰苦的一战。但是“泽贵”在这一次战斗之中,吸收了很多的经验,那是无可估量的。胡知伯打着打着又换了一个套路,他变爪为拳又跟“泽贵”斗在一处。胡知伯这一次使用的拳法却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因为他的拳头上的拳锋并没有上一次的那么强。而他拳头上所包含的内力,也是若有若无的样子。“泽贵”这一次也没有再用“五雷八音”掌,而是换了一套更柔和的掌法。只见胡知伯的拳头,几乎是被“泽贵”的手掌给吸住了一般。胡知伯的拳头就像球一样,在“泽贵”的手掌心中滚动着,实在无法摆脱手掌的控制。

要说是大家都知道的,气功也无非就是软功和硬功两门。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等到这两门功夫练到了尽头,又回起一些变化。就说那硬功就可以变为劲功,而那软功就可以变为轻功。话说那个会劲功的人,只要用两跟人的头发挽成两个圈套在铁棍上,他就再把手穿进去,就可以把自己给吊起来。然后他只要一用力,那铁棍就给以被头发给割成三节,而那两根头发却不会受丝毫的伤害。再说那个会软功转轻功的人,他的这个轻功可不是说飞檐走壁的技巧,却也有一些跟那个相似。但是会飞檐走壁的人,未必就会他的这套功夫。而他要是想学飞檐走壁,却也比常人要快很多。就说这个会轻功的人他不仅可以站在一个人的手指头上唱歌,还可以让人家想没有骨头一样的打成一个结。要说这个人被打成了一个结就够厉害的了,但他只要在地上滚上那么一下,便可以恢复正常。

所以今天“泽贵”的这一场打斗,究竟会有一个什么结果,他会输还是会赢,那就请大家再等一天了……

第七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虽说胡知伯的武功不弱,“泽贵”却也非善类。再加上他的武功又是剥削一点的,就是胡知伯出一些什么厉害的功夫,“泽贵”也有办法去应对。你看那边胡知伯换了一套软一点的拳脚,“泽贵”却是得理不饶人一般的来了一套小“筋斗拳”。这套拳法也是“神武门”的正传,只不过确实那比较粗浅的入门工夫之一。但是这套功夫使将出来,就让人感觉到是呼呼生风刚烈无比。所谓武功的比试,也不是说一定就是以柔克刚,也不一定就是以刚克柔。只要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有掌握了对方动静的先机,才有可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在打斗了一番以后,胡知伯见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克制“泽贵”,于是他就急了起来。要说自己也是一个知名的高手,总不能就这么跟这个无名的小辈拖下去。要是让这话给传出去,自己在江湖上还有什么脸面立足啊!一旦想到了这里,胡知伯立刻就把他压箱底的绝活都掏了出来。

“泽贵”这一上手,就知道事情部队。因为胡知伯的掌力之间,产生了很多虚实的感觉。当你以为那一掌是虚的时候,它就有可能是实的,而当你以为那一掌是实的时候,它却有可能是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只有主动出击。只见他开始使用旁敲侧击的功夫,胡知伯一拳打来,“泽贵”立刻就躲开来,然后希望在旁边抓住胡知伯的手。但是胡知伯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怎么会让“泽贵”抓住他的手呢!所以胡知伯一见“泽贵”要抓自己的手,他立刻就把手给缩了回去。如此的反复了几次以后,“泽贵”见自己并不能抓住对方的手,他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在看“泽贵”和胡知伯正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泽贵”很偶然的露出了胸口的一块空挡。胡知伯是何等的高手,他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向“泽贵”的这个空挡攻击过去。要说是“泽贵”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即便是一时的错漏,他也应该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它修补好。胡知伯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是不会给“泽贵”以弥补错漏的机会。面对着高手的时候,哪怕是最小的一点差错都有可能会致命,“泽贵”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当“泽贵”看到胡知伯的拳头已经“入门”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难道,难道这就是他的计划吗?

俗话说的好,双手是门栓。“泽贵”就在对方“进门”的时候,他突然出手环住了胡知伯的双臂。胡知伯当然也是高手,他见对方锁住了自己的双臂,他立刻就把自己的双肘向前递去,想给“泽贵”来一个“双风灌耳”。要是中上了这一招的话,“泽贵”就是不受伤也得头昏,所以“泽贵”就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就在胡知伯把双肘向前探来的时候,“泽贵”就来了个一推一拉,自己的身体也就借着这个势头往后退了些须。这样一来,自然就化解了胡知伯的攻势。但是接下来,“泽贵”就不会再给胡知伯机会了。他立刻就把双手像蛇一样的探到了胡知伯的骸下……

到了这个时候,双方的输赢立刻就见了分晓。虽然是“泽贵”赢了,但是他还是要给对方留一个面子的。之间他松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很客气的对胡知伯道:“多谢前辈给小子这个面子……”

胡知伯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他当然就是愣在了那里,有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等过了一会儿,他一清醒过来就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好,你真好!输了就是输了,你别以为我是老前辈,你就在那里给我留面子,我不领你这个情。不过我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输过了,也许是江湖上的朋友太给面子了……还是你小子行,让我又尝到了输的滋味。有时间的话,你就到我‘函当派’去,我要好好的跟你交交……”

大家真的没有想到,胡知伯输了还能够笑的出来。但是在听了胡知伯所说的话以后,大家也在心里佩服他的大将风度。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在经历了这么一番打斗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出了一点汗。

虽然“泽贵”是打完了这一场,并不代表所有的人会放过他。就在胡知伯回归本队的时候,立刻齐刷刷的站出来了六个人。只见这六个人穿的道不像道俗不像俗的,也看不出来是拿一个门派的人物。这六个人一站出来,他们就把自己手中的兵器指向了“泽贵”道:“太猖狂了,一点也不给人面子。搞的前面几位老前辈都灰溜溜的下去了,你至少也该留一个名号才对!”

“哦……是小子错了。对不起,诸位。在下袁泽起……乃是京中人氏……”“泽贵”虽然已经报过了自己的姓名,但是明知到对方是在故意的找茬,他还是十分随和的又报了一遍自己的名姓。

“哼,看你小子跟那帮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东西。再看你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包打天下之类的话,那就更让人听的讨厌!所以我们兄弟几个,一定就要来教训你!”那个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对“泽贵”说道。

“泰山六把刀,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刚才我才陪那小子玩过,你们就想来讨便宜啊!别看你们也算是正道上的朋友,也都不是个东西!想要挑场子找名头,也不要趁人之危。要是你们真的赶这么做的话,别说正道上的朋友不答应,就是我老头子这一关你就过不了!”胡知伯听那六个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跳了出来说道。

大家伙听胡知伯这么一说,也开始议论纷纷。没想到那六个人却对胡知伯说道:“胡老,您可别被这小子给蒙了!他可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您可别上他的当!”

“我怎么上他的当了?你们倒是说说,我是怎么上他的当了?!要是你们今天说不出个一、二来,我这就跟你们没完!”胡知伯是­性­如烈火,只要一遇上他不爱听的话,就给你来这一套,愣是谁都拿他没有办法的。

“泰山六把刀”听胡知伯这么一问,他们就好象是有理一般的说道:“胡老,那小子不是放出话来的吗。只要我们会使什么功夫,他就拿我们门派的功夫来应对。下等就想请教一下,他刚才可是用了您老人家的本事,来应对于您的?”

“泽贵”听“泰山六把刀”这么一说,他的身上倒是冒出了冷汗来。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说错话的时候,这就叫做言多必失啊,自己以后还得小心一点。但也就是在闲暇里,“泽贵”还要再想一想如何弥补自己先前的错误才好。就在这个时候胡知伯说道:“他小子刚才说的是要使用和我们相同的手段来应对我们,并不是说要使用我们门派的功夫。最多也就是人家说漏了嘴,难道连人家的这么一点错失你们都不肯放过吗?看来你们真的是想要找茬了……那好,你们想要出名的话,就找我老头子吧!”胡知伯说着话,立刻就拉开了架势准备和“泰山六把刀”­干­上一架。

“泽贵”眼见着正道的人氏自己就要先打起来,他立刻就站出来对胡知伯说道:“老英雄,请息怒。在下还有话要说……”胡知伯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放开了架势,想听一听“泽贵”会说一些什么。

“泰山六把刀”见胡知伯放下了架势,他们也就都把自己的架势放了下来。“泽贵”见这场架暂时是打不起来了,于是他就开口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诸位前辈,请原谅小子的一时狂妄……先前小子说要以大家的功夫来应对于大家,实在是不应该。其实小子的本意只是,您用什么兵器,小子就使用什么兵器。假如您要是空着手呢,小子也就空着手奉陪,决不沾您的一点便宜。假如小子真要是通晓诸位门派的功夫,那不是就等于告诉大家小子是偷师了的吗!也别说小子没那本事偷师,就是有那本事,也没那能耐全部都学会啊!所以还请大家多多原来小子刚才的那番话……”听到“泽贵”这么一解释,大家都在那里不停的点头,表示对“泽贵”的理解。

可是就没想到“泰山六把刀”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就任凭你小子说的是天花乱缀的,你总得先过我们这一关才行。你不是很能耐的吗,现在就想装狗熊不成?!”

胡知伯见他们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当时就气不过想跟他们动手,却、被“泽贵”出言给拦住了。然后他就回够头来对“泰山六把刀”说道:“既然几位这么看中小子,那么小子也就只有奉陪到底。只不过小子的功底有限,万一那里出现了疏漏的话,还请几位多多的原谅……”说着话“泽贵”就拉开了架势,“泰山六把刀”见“泽贵”拉开了架势,他们也自以为得计,于是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欲知此战的结局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第九节

第九节

眼见着“泽贵”就要被逼的下不了台,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出手。就在“泽贵”最感到困难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人不紧不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这个人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泽贵”的面前,然后就是一个一躬到地的对“泽贵”说道:“在下胡梦龙,是‘西岳剑派’的门下。刚才见到袁大侠这么出­色­的表现,在下也忍不住一时的技痒,想和大侠切磋一下。不知道大侠可否赏小弟这个光?”

在这个时候出来要和“泽贵”比试,就是傻子也知道是要发生什么事。就是胡梦龙的一个袁大侠,立刻就把“泽贵”的身份给抬上了天去。虽然“泽贵”也明知道别人呢出卖内,是要来帮自己的,但是他在表面上还不能露出什么状况来。所以“泽贵”也就一躬到地的对胡梦龙说道:“既然是胡大侠开口,那么小子也只好奉陪了……”

胡梦龙见“泽贵”应允了自己的要求,他就微微一笑道:“在下所使用的剑名曰——‘昆龙’。剑长六尺二分,后吞口,重三十三斤二两八钱。乃是后天的一把利器。袁大侠可要小心了……”

宋甜儿一见这个形式,她立刻就把手中的“隐锋剑”丢给了“泽贵”道:“大哥哥,接剑……”

“泽贵”看也没有看的,就把那把朝他飞来的宝剑给接在了手里。然后“泽贵”就把那把宝剑横在胸前,微笑着对胡梦龙说道:“胡大侠,在意了!小子这把剑乃是上古的名器,其曰‘隐锋’。此剑长七尺一分,后纱鱼皮吞口,重四十八斤整。想来胡大侠手中的剑危险,还要请胡大侠多多在意才是……”

眼见着这哪是要打架啊,简直就是来说客气话交朋友来着。在旁边听着的“泰山六把刀”,见到了胡梦龙的作为,他们就很不满意的说道:“胡梦龙!你小子还有没有规矩?上厕所,还有一个先来后到的。明明是我们挑战在先,你凭什么还要抢我们的生意?”

“凭什么?就凭我手中的宝剑!”胡梦龙本来是好兴致,想跟“泽贵”好好的聊一聊,却被这六个不知进退的家伙给打扰了。于是就见他突然拉下了脸来,面沉似水的对“泰山六把刀”说道。

想那胡梦龙也不是没有名气的人,“泰山六把刀”本来就机会他的本事。再加上他的手上还有一把宝家伙,他们就更加的忌惮了。他们刚刚只不过是一时的气愤,也不管来人是水就开口来了这么一痛。等他们把话说出口了以后,也都有一些后悔。只是碍着面子上的原因,才没有开口解释和道歉而已。眼见着胡梦龙很不客气的“冲”了自己一顿,而自己的那些微末伎俩又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泰山六把刀”中的一个,就站出来皮笑­肉­不笑的对胡梦龙说道:“既然是胡大侠有此雅兴,那么下等就不打扰了……”他们说着话就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当胡梦龙看见“泰山六把刀”退了下去以后,他就一甩袖子说道:“扫兴……”然后他就转过脸来,笑着对“泽贵”说道:“袁大侠,请不必跟这帮没有见识的家伙计较。我们还是切磋一下吧……”

“好,胡大侠请!”“泽贵”见对方已经开口要求,于是他也就很客气的说道。

“那么小弟就占先一步了……”胡梦龙说着话就抽出了宝剑,甩掉了剑鞘朝“泽贵”走了过来。

“泽贵”见胡梦龙很慢的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手中的宝剑就像表演一般的缓慢的舞动着,于是他也抽出了自己的宝剑迎了上去。眼看着这两个人战在了一处,却没有看到什么激烈的打斗,而是看见他们在那里做着慢动作。事情还不止是如此,他们两个人的兵器都没有要碰到一起的意思。

看着这两个人好象是作戏一般,一个“神武门”的弟子就很不明白的问他的师长道:“师傅,他们这是在搞什么啊?难道是在唱戏吗?!”

“‘智平’,你又哪里知道……那个胡梦龙所使的,正是他们门派的绝技。那是一种慢剑上的功夫,你可别看他出剑慢。但是你只要一分神的话,就又可能被他以最快的速度给刺死,这就是他剑法中的奥妙。你还是好好的看着吧……”一个白胡子老道说道。

那真实的情况,正是老道所说的那样。在一开始的时候,“泽贵”也以为胡梦龙的剑法实属平常。但是在几个回合走下来以后,“泽贵”才知道其中的凶险。因为打着打着“泽贵”就感觉到,自己的剑在被一种不知名的引力吸引着。自己宝剑所发出的气息,都被那股神秘的力量给吸走了。事情还不止是如此,“泽贵”还发现胡梦龙的剑法中透着一种怪异。在不知不觉的,泽贵就感觉到自己的剑招都被引发了出来。好象是胡梦龙在指挥着自己动作一般,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泽贵”更害怕的是,自己所会的皇宫里独有的剑招都被它给吸引出来。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并不是在进行武功的比较,而是在进行着意志上的斗争。所以这一场战斗,并不比正常的打斗来的轻松。在这场看似平常的战斗中,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可以获胜。

看着“泽贵”和胡梦龙的打斗,简直是让人眼睛也累了、腰也酸了。眼见着人们就要打哈气,想要睡觉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跳了出来。只见他来到了“泽贵”和胡梦龙的中间。然后他面对“泽贵”头也不回的对胡梦龙说道:“大师兄,你先下去。把这个小子交给小弟来收拾……”

“嗨,嗨!”胡梦龙本来跟“泽贵”打的正起劲,却没想到又被这小子给搅扰了兴趣。他本来也就是想让“泽贵”有机会休息一下,这么一来就没有的可想了。胡梦龙却不知道“泽贵”那边是怎么想,其实“泽贵”是巴不得有人出来跟他挑战。因为他一直在跟胡梦龙拼意志,这样搞下来虽然身体是得到了休息,反而感到要崩溃。现在有了机会大打一场,“泽贵”的­精­神头立刻就来了。

“泽贵”就趁着胡梦龙无奈的下去的工夫,他就喘了一口气,然后很仔细的打量起那个刚跳上来的人。只见这个人跟胡梦龙的打扮也差不多,只不过年岁上比胡梦龙要小一点。再听他喊胡梦龙为大师兄,看来他跟胡梦龙也是一个门派的了。既然自己现在也歇的差不多了,就拿这个小伙子来开开心吧。于是“泽贵”就开口问道:“请问来者为谁啊?”

“在下乃是‘西岳剑派’的韩梦休……”他说着话就拉开了架势来,冲着“泽贵”站在那里。

“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说话的那个口气,就知道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这个小家伙不仅是江湖阅历浅,就连一些很重要的江湖规矩都不是很懂得。在出门的这段日子里,“泽贵”也阅历了不少的事情。所以要在“泽贵”的面前,这个缴获也就算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所以“泽贵”就想跟他好好的玩一玩……

“泽贵”打量着那个小子,看他就像是一个大毛孩子一样,所以也就舍不得出售。而那个韩梦休见“泽贵”老是不动手,他也就一直站在那里等着“泽贵”。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因为感到好玩,而故意的站在那里不动手。他就是故意的要看看这个小子,还能够把那架势拉多久。

过了片刻之后,韩梦休终于还是感到累了。于是他就开口问“泽贵”道:“喂,你怎么还不动手?!”听到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想了起来。大家的心里都在想:“他要是不动手的话,你不能过去跟他动手的吗?!”

听到韩梦休这么一说,“泽贵”也笑了起来。只见他克制不住的说道:“那么我们就换一个玩法……比如说,我就站在这里,只要你能够让我移动一步的话,那就算我输。你看怎么样?”

可是这个就没有想道,“泽贵”已经开出了这么诱人的一个条件来,那个韩梦休还会有什么话说。韩梦休听“泽贵”开出条件来以后,一句话也没说,一个招呼也没有打,就那样医生不吭的朝“泽贵”冲了过来。一看到这样的人,就知道是一个不懂规矩的。“泽贵”也不想跟他计较,就想看看他究竟会玩出一些什么花样来。

没想到那个小子一上来,就跟仇敌见面一样,就只愣愣的朝着“泽贵”的要害处刺了过去。“泽贵”见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跟他多罗嗦,就是斜下里一剑荡出去。那个小子的剑一撞在“泽贵”的剑上,那把剑立刻就荡了出去。好“泽贵”没有用自己的剑锋去挡,否则那宝剑就要当场挂掉……

看来“泽贵”要对付这个毛头小子,是要下一番的工夫的了……

第七章 第十节

第十节

“泽贵”要对付像韩梦休这样的人,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好在韩梦休的功夫也不算高,所以“泽贵”才敢跟他打那样的赌。眼见着“泽贵”就站在那里,最多是晃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有的时候连身体都不用动,就抵挡了韩梦休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到了最后的时候,“泽贵”倒是没有什么,就见那个韩梦休在那里气喘吁吁的。眼看着韩梦休已经不行了,“泽贵”就对他说道:“算了,年轻人。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斗了,再这么斗下去的话,谁都不会有好处的。”

就在“泽贵”说话的时候,韩梦休已经气喘的都说不出来话了。既然人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泽贵”也就当他是默许了。在经过这么一斗之后,“泽贵”也感到有一点累了,于是他就开始往回走。

也就是在“泽贵”转身的时候,那个韩梦休就已经开始缓过劲来了。当韩梦休开始缓过劲来的时候,留给他的就只有一个“泽贵”的背影了。在这个时候,他土壤就仗着剑朝“泽贵”刺了过去。凡是看到这个情形的人,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立刻就一起大喊了起来。其实“泽贵”也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就立刻转过了身来。等“泽贵”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韩梦休的剑已经距离“泽贵”的要害不到尺许了。在这个时候“泽贵”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也都只能是徒劳。但是就这样下去,也就只有坐以待毙。所以“泽贵”就很不甘心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就是这么一下那把剑还是在“泽贵”的身上刺了过去。

韩梦休在看到自己的保健已经刺进了“泽贵”的身体里以后,他就猛力的包宝剑那么横着一拉,好象就希望给“泽贵”来一个开膛一样。人们的耳朵里也就是听着“呲啦”的一身,好象就有什么东西从“泽贵”的身上掉了下来。可是让人们感到奇怪的却是,“泽贵”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浮现出来。在看“泽贵”的身边,却是有很多的零碎掉了出来。反正也看不到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西里哗啦的掉了异地的。有人当时就在那里想:“完了,完了。肯定是他身上的那些零碎都掉了下来,人还没有感觉到疼,就已经过去了……”

其实那实际上的情况是,“泽贵”根本就没有死,就连疼痛的赶都没有。其实韩梦休的的那一剑,刺上了“泽贵”右边腰上的一个小布包。为什么韩梦休的剑会刺到这里,那都是因为“泽贵”临时把身体偏过来的缘故。在那个小布包里的,是“泽贵”那些老师们送他的东西。这么一来“泽贵”就被韩梦休的举动给激怒了。只见他飞快舞动着自己手中的宝剑,等到“泽贵”停手以后,再看韩梦休手中的剑已经变成了一把“蛇剑”,因为那上面已经满是缺口了。

“泽贵”能够在盛怒之余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是让在场所有人的佩服的。当胡梦龙看见自己的师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他立刻就把自己的师弟给架回了本队。然后他就回过头来对“泽贵”说道:“袁兄,实在抱歉。在下的师弟做出了这种事来,实在是为武林人所不齿。等回到门中,在下一定恳请师尊对其严加管束……”

“泽贵”见人家已经跟自己打招呼了,他也就不好意思的说道:“请胡大侠不必介怀……在下也有错失之处……无意中毁了令师弟的剑,还请胡大侠多多的见量……”俗话说的好,剑在人在,剑毁人亡。“泽贵”虽然是在盛怒之下把人家的剑给毁掉了,但是等冷静下来以后他也是很感到后悔的。

“难道,这事情就这样算了吗?!”宋甜儿­阴­冷冷的说道。

“哦,看这位小姐的身份不俗,不知道有何建议啊?”胡梦龙很客气的对宋甜儿说道。

“我看,至少应该让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少掉一条胳膊才对。既然是它犯的事,有它也是多余的了……”宋甜儿很­阴­狠的说道。

“泽贵”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要跳起来,因为他还没有见到过宋甜儿这么狠的面目。在“泽贵”的影响里,宋甜儿就是一个不谐世事的小女孩。更重要的是,宋甜儿的这一番话,不仅让胡梦龙下不了台,也让“泽贵”感到很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喊道:“那是什么……”几乎是所有的人在听到那人喊声以后,就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么一来,就让“泽贵”和胡梦龙之间的一场危机被化解掉了。

原来在地面上,有很多的小挂件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它们都是“泽贵”随身携带的哪个小布包里掉下来的,只是人们才注意到它们而已。其中最抢人眼球的就是,一个黑­色­的像知了一样的东西。看到了那个东西,立刻就有人喊了出来道:“‘天蚕破’,是‘天蚕破’!”

当“泽贵”听见有人喊出声来,再从人们的连上看到他们的恐惧神情时,他似乎是读懂了一些什么。因为那个“天蚕破”是“天蚕老祖”的东西,是他送给“泽贵”的礼物。当初“天蚕老祖”在黑道之上颇有一点威望,也救了不少黑道人的­性­名,所以至今位置还有不少的人在感念着“天蚕老祖”。“天蚕老祖”至所以要把“天蚕破”给“泽贵”,就是希望“泽贵”在受难的时候,会有那些感恩的黑道人来帮助他。

虽然黑道上的人都拿“天蚕老祖”当作神一样的看待,但是正道上有很多的人都狠不得把“天蚕老祖”给碎尸万断。“天蚕老祖”只是想到了自己在黑道中的威望,就忘记了自己的威望有可能给“泽贵”带来危险,这就是他的错失之处。

事实上还不只是如此,当人们继续看其它的东西时,却见到不是这个黑道人物的记号,就是那个黑道人物的信物。最让人感到害怕的就是,“毒手圣姑”的信物了。人们一看到她的信物,脸上都是变颜变­色­的。

“还说你不是黑道的!你看,这么多黑道上宿老的信物都在你身上发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泰山六把刀”不失时机的冒出来说道。

正派人氏一有了挑头的,立刻就开始有人附和,而且那声音是越来越大。就是“神武门”门下的年轻弟子,也有忍不住冲动要上去理论的,却被他们的师尊给阻止住了。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胡梦龙想为“泽贵”开脱,也没有一点的办法了。更重要的是,正派人氏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在黑道这边的人,也有不少的人是受过“天蚕老祖”的恩惠的,也有和多人跟这里地上的一些信物有一点关系。所以当他们看见正道的人氏开始为难“泽贵”的时候,也都很不服气的涌了上来。就见宋五大声的喊道:“大家活儿注意了!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袁公子的安全!”其他的黑道人一听,立刻也随声附和道:“大家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证袁公子的安全!”

“泽贵”一见黑道人氏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他的嘴立刻就咧到了耳朵根子上。他心里就在想,这些黑道上的人可真会凑热闹。本来自己走中间路线的还没有什么,被他们这么一­操­的话,立刻就把自己给拉到黑道上去了。现在倒好,就是自己想不入黑道也不行了。于是“泽贵”就安慰那些黑道人氏道:“诸位,诸位!我这个人向来只是就事论事,从来就不偏向于哪一个人的。所以希望大家还是不要盲目的冲动,等待那最后的结果好了……”

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泽贵”又转过身来,对那些正派的人氏说道:“诸位,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小子的一番玩意奉献出来,还只是为了博大家的一笑,不再计算任何的恩仇……”

还没有等其他人说话,“泰山六把刀”就站出来说道:“你也不要说其他的了,还是让我们来会你!”

“泽贵”看到他们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似乎是在这么一番的战斗以后,“泽贵”对自己的武功是越来越有信心了。于是就听他说道:“要是陪六位朋友玩的话,那么在下也就不用任何的兵器,陪你们玩一玩吧!”

“泰山六把刀”见“泽贵”如此一说,他们就齐刷刷的亮出恶劣刀来站在了“泽贵”的面前。到了这个时候,也别说是黑道上的人物,就连正道的人物都看不惯了。于是就友人嘲笑“泰山六把刀”道:“嘿,这泰山的英雄就是不一样啊!当真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人家可是连兵器都不用的哦,你们的脸上也能够挂的住?!”

听到别人的这么一番冷嘲热讽,“泰山六把刀”的脸上似乎也有一点挂不住。但是他们也敢红着脸说:“我们六个兄弟,向来都是一起行动的。要死也死在一起……”

“那你们是不是一起讨一个老婆呢?!”又有人很不服气的问道。当这个人的话刚出口,立刻就是哄堂的大笑。这么一来倒是把“泰山六把刀”给搞的好没面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站出来说道:“今天是小子自不量力,要跟‘泰山六把刀’的朋友会会。虽然是不带兵器,就是小子输了,哪怕就是死了也碍不着别人的事。还请大家做个见证……”“泽贵”的这一番话,看来就要引来一番恶战……

第七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泰山六把刀”见“泽贵”说出了很看不起自己的话,他们一个个是恼羞成怒的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见到对方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显得有多害怕。他先是扯出自己的手绢,然后用力的一抖一下,那些掉在地上的零碎都被吸在了手绢上,然后他才做好了迎战的准备。由于对方和自己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摆了一个架势出来。就见“泽贵”把身子斜着侧了过来,一只手伸过头顶,一只手却留在了ρi股的后面。看“泽贵”的样子,就像一只想要一飞冲天的鹤一样。其实“泽贵”的这个姿势被称为“错桥”,就像是歪歪扭扭快要倒塌的桥一样。要是别人看在眼里,一定要嘲笑“泽贵”一番,但是在“神武门”的人的眼里看着,自然就够他们后变颜变­色­的了。

就听一个白胡子道士问另外一个白胡子老道道:“师兄,你看这个是不是……”

“嗯……我看,像……搞不好就是……”那个白胡子老道看着“泽贵”的姿势,很是感到困惑的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小子真的就是从我们那里偷学过来的?”先前的那个老道问道。

“唔……我看不太像,因为他的‘五雷八音’掌法已经发挥到了及至,就说明在他的身后一定有高人指点。也许是哪一个‘神武门’的外家弟子,在外面流传下来的也说不准。我们先看看再说……”后来的那个老道思忱着说道。

就在老道士们说话的时候,“泰山六把刀”已经来到了“泽贵”的近前。这一回“泽贵”却不会给敌人先动手的机会,而是抢先发动了进攻。如果不这样的话,他自己就将面临危险。

在“泽贵”行动起来以后,大家就感觉眼前一花,就见到“泽贵”的行动是疾如电影。但是那些老道士们,是能够看清楚“泽贵”的动作的。他们就见到“泽贵”的脚下踏着外行五门疾走如飞,而手上却是拳掌相加。看那个意思,“泽贵”这一回出手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留下的。

那几个老道士看见了“泽贵”的身手以后,那个后说话的老道士就开口对先说话的老道士说道:“师弟,我已经知道他是谁的弟子了,你是不是也已经看出来了?”

先说哈的那个老道士又看了一下,然后就十分恭敬的说道:“下弟愚鲁,实在是不名其中所以。还请师兄指点……”

“哈,哈,哈……师弟,你看那个小子。虽然身手之间得的都是我门中的正门心法,使用起来似乎也十分的妥帖。但是你看他的脚下,行走的步伐似乎有些混乱,还有踏错步的时候。你仔细的想一想,在我们门中,还有谁会教出这样的徒弟来呢?”

那个先前说话的老道听他师兄这么一说,也就仔细的注意起“泽贵”的身形步法来。要是不仔细的看,兴许就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这么仔细的一看,就发现“泽贵”使用的内功心法很正确,可以支持他发动常人看不清楚的闪电攻击。而在他的脚下,那个步子踩的可就乱了。有的时候就好象要踩到自己的脚一样,让人看了都替他捏一把冷汗。看到了这里,先说话的那个老道说道:“师兄,我明白了。难道他真的就是‘四残道长’的徒弟?”

“我想一定就是了!想我‘神武门’中,对武功修习的资格管理的极其严格。只有你到了一定的辈份,再有了足够的德行以及独立的处事能力,才能够学习到高等的武功。只所以‘神武门’已经不收俗家的弟子,也就是害怕他们学会了以后,在外面胡乱行事败坏了‘神武门’的名声。而会在外面教徒弟的,向来也就只有已经失踪了很久的‘四残道长’……”后说话的那个老道说道。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四残道长’知道这‘神鹤亮影掌’的心法,就全部传授给了这小子。但是‘四残道长’根本就看不到这小子的行动,所以他就没有办法指正这小子的身法,以至于搞的乱七八糟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得到‘四残道长’的教习……”那个先说话的老道说着话,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来。“四残道长”在“神武门”的身份已经够高的了,再加上他又身有残疾,所以轻易的不指点后辈武功。但是“四残道长”所会的功夫,机会又是“神武门”的全部。而能够他的亲自指点,就是“神武门”的后辈们所奢望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已经跟“泰山六把刀”混战成了一团。虽然他的身形步法还不是很正确,但要对付像“泰山六把刀”这样的小人物,实在是太轻松了。但是“泽贵”并不想跟他们纠缠很长的时间,于是他就开始使用起手法来。

只见“泽贵”一个转身,他就来到了“泰山六把刀”的中间。然后他以非常快的手法,顺着势头在他们六个人的刀上,每人都拉了一下。当然这个动作也只有一些老字辈的人才能够看的清楚,但是看到了“泽贵”的动作以后,“神武门”的人又大吃了一惊。因为“泽贵”所使用的手法,是“折指功”中的“酥筋软骨”手。若是被这一套功夫中上了的话,那个人当场就会手脚酸软的倒在地上。但是若要从人家的兵器上,把这股内力给传过去的话,便不是一般的内功行家才能够做到的了。

等到“泽贵”在“泰山六把刀”的面前转了一圈以后,便飞快的跳出了圈外。就在刚才的时候,“泰山六把刀”见“泽贵”欺近了,于是就想动手砍他,却差一点没有砍到自己的兄弟。等“泽贵”跳出了圈外以后,“泰山六把刀”才能定下神来,仔细的找一下“泽贵”的身影。等他们找到了“泽贵”的所在时,就一起挺着刀向“泽贵”冲了过去。可是“泰山六把刀”还没有跑出两步,就有一个人把持不住让自己的刀掉在了地上。眼见着自己的兄弟把刀都拿掉了,其他的人还很看不起的想嘲笑他一番。可是就在这一看之下,又有人把刀掉了下来。其他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骂他,自己手上的刀却像是惯­性­作用一般“仳离氆氇”的一起都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江湖人物,都一起笑了起来。就是那些知道其中就里的人,见到大家在笑,也忍耐不住那份笑意,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但是“泰山六把刀”并不明白其中的就里,看看地上的刀,再看看自己的手,很是不明白的在那里挠了挠头。大家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那就笑的更厉害了。

好在“泽贵”使用的内力也不是很强,所以在片刻之后,“泰山六把刀”就已经没有了感觉。他们竟然还好意思弯下腰去,又把地上的刀给捡起来,准备再跟“泽贵”打过。“泽贵”见到了他们的作为,当然就很是生气。于是就在“泰山六把刀”来到自己面前的饿时候,“泽贵”突然出手搞的大家都反应不过来。

只见眼下里的白光闪动,“泰山六把刀”的刀子也垂了下来。更重要的是,人们还听见了皮­肉­撞击的声音。再仔细的一看,“泰山六把刀”都在那里摇头晃脑的。等到“泽贵”感觉玩够了以后,他就跳出了圈外。再看这“泰山六把刀”,他们的那个乐子可就大了。

在“泽贵”跳出圈外以后,就听见有金属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掉到了地上。再看“泰山六把刀”,他们那个嘴也歪了、眼也斜了。整个脸都肿了起来,就好象是一个个的皮球一样。不过他们的脸上倒是容光焕发的,闪烁着鲜艳艳的光芒。

看见他们的这个样子,在场的人就笑的更凶了。其中还有人打趣着说道:“嗨,这‘泰山六把刀’行唉。还没怎么的,这就胖了起来。照这以后,他们也别害怕太瘦了。只要想胖一点,找人教训他们一顿就是了……”听这人这么一说,大家那个乐哦。

“泰山六把刀”见到大家都在嘲笑自己,就是木头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他们连自己的刀都没有捡,就灰溜溜的钻到人群中去了。等他们进入了人群以后,就像是进入了大海的鱼,再也不见了踪影。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认为也玩的差不多了。于是他就开口对大家说道:“小子刚才玩的都是一些小小的玩意,让大家见笑了……不过小子这么做的饿目的,只是希望大家能够放下­干­戈,不再多为一些是非。就算是要辩一个施肥,也要把事情弄清楚才好……”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很不服气的跳了出来说道:“小子休得猖狂,某家来也……”

“泽贵”听到有人这么一喊,他立刻就抬起头来看去。当他看见来人之时,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泽贵”又是要恶战一场……

第七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泽贵”仔细的一看,刚刚这个跳出来的人,是一个年轻的道士打扮。当“则归”一看到这个人的打扮,他立刻就想起了他“神武门”的师傅“四残道长”。要是眼前的这个人是别的门派的话,“则归”也许还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来人若是“神武门”的人的话,他一定要恭敬。所以“则归”一看到来人是一个道士的时候,他就十分客气的问道:“请问道长仙山何处,仙号为何啊?”

人家问的是客气的很,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小道士却是很高傲的。也许“神武门”受到了太多的尊重的关系,所以在“神武门”里面也有一些人开始变的很傲慢了。当那个道士听见“则归”在很客气的询问自己,他就把头仰的多高的说道:“在下乃市‘神武门’门下弟子,倒好云长……”

“哦……原来是云长道长。小子失敬了……小子跟‘神武门’还批颇源,希望道长能够手下留情,小子这就认输就是了……”“则归”很客气的说道。

在那个时候,不管是那个门下出去的徒弟。只要他已经在外面闯荡,见到己以前所在门派正式的使徒什么的,都要主动的讨好。遇到比较的场合,也要主动的认输。“则归”所捉的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不仅他已经做足也已经做到了最好。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个叫做云长的家伙,却把嘴给撇到了耳朵上似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那里来的,是不是偷了我们的功夫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敢在我面前,跟我说和我有渊源!”

“云长”的这么一番话说出来,在场的人无不在那里皱眉头的。就是他的师傅也在那里叹气。其实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这样的人都是吃不开的。就凭他们那个样子,可以说是人见人嫌的。

“泽贵”见自己一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也觉得很是没趣,于是就开口问“云长”道:“不知道长愿意怎么赐教小子啊?”

“你不是剑用的很厉害吗?那我就跟你比剑……要是说到武功,首先都推我们‘神武门’为天下的正宗,而使用宝剑也是我们‘神武门’最厉害!所以你要小心了……”“云长”很是得意的说道。他这哪儿是替“神武门”长脸啊,简直就是替“神武门”丢人。酒帘“神武门”的那些老道士听了都感觉害臊,但是已经把人给放出去了,话也说出来了,他们也就不好再把他招回来了。在万般无奈之中,“神武门”的几位老道士们,只好摇着头看事情的发展了。

“泽贵”见“云长”把话说的那么狂妄,他也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子,省得他以后再在外面代“神武门”丢人。于是“泽贵”就拿过自己的宝剑,很正经的对“云长”说道:“小子知道‘神武门’的剑法神奇,却也有幸学得那一招半式的。也不知道在下使的正确与否,还请道长指教……”“泽贵”说着话也不跟“云长”客气,挺起手中的宝剑就走了上去。

“云长”见“泽贵”靠了过来,他也不敢大意,立刻抽出自己的宝剑来迎接上去。但是他知道“泽贵”手里的乃是上古的名剑,他也不敢跟“泽贵”硬碰硬的,只好就像跳舞一样的,在“泽贵”的外围行走着。“泽贵”也吸收了上一次的教训,不敢再把“云长”的宝剑给伤了。于是“泽贵”的剑法中也是带着小心的。

两个人一打在一处,那个高低立刻就分了出来。只见“泽贵”的那个剑法是­精­妙无比,大宝剑一晃开就是哪儿都是的。“云长”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看着那么多的大宝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到了最后他就只知道,人家的宝剑来了他就得躲。等人家的宝剑走了,他才能够偷空还击一下。就是“泽贵”故意的漏一个空出来逗一逗他,他的剑都“找”不到“泽贵”在哪里。明明“泽贵”就在“云长”的面前,可是他的剑却都要斜斜的刺出去。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云长”的宝剑行走的就不可能有底气。只要“泽贵”稍微的一还击,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在这个时候,就是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了。那些有见识的人们,见到了“泽贵”的剑法,就一个劲的在那里喊好。听到了人们的喝彩声,“泽贵”是心领神会越战越勇。而那个“云长”听到了人们的喝彩,就一个劲的在那里咬牙分神。他就在那里恨那些人,为什么不闭上嘴,不要来­干­扰他。谁叫这小子说话不得人心,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那些看“泽贵”不顺眼的人都要为“泽贵”喊一声好了。

而“神武门”的那些老道士,是很明白“泽贵”剑法中的奥妙的。“泽贵”现在所使的剑法,名曰“正阿”剑法。在“神武门”中有“东阿”剑法、“正阿”剑法和“太阿”剑法之分。只有上了辈分的笛子,才可以习练“东阿”剑法。想要能够学习“正阿”剑法,那真是辈分要高了去的。而“太阿”剑法也只有历代的掌门人才能够学习。完全是“生产队人”太喜欢“泽贵”了,他才会把自己压箱底的那些东西都教给了他。也别说书“云长”,就是眼前的这些老道,都没有资格学习“正阿”剑法。

“泽贵”打着打着,就发现那个“云长”实在是叫的凶,所以他也觉得再跟他打下去也没有意思。于是“泽贵”就跳出了圈外,很客气的对“云长”说道:“‘云长’道长,我们打了这么久了也没有分出个胜负,小子实在是感到了疲乏,就算小子输了可以吗?”

看“泽贵”的身手是那么的轻捷,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因为感到疲劳而认输的。所以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是为了让“云长”下台,而故意放下了面子认输的。现在的年轻人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冲,一个比一个的心高气傲,再怎么样也不肯认输的。但是“泽贵”就是能够放下面子来认输,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大家在看了“泽贵”的表现­阴­狠,就不得不暗中挑起大拇指来佩服一番。

可是就没有想到,那个“云长”简直就是一个不识数的家伙。当他听见“泽贵”认输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行,你究竟使的什么古怪剑法,我都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就能够退却!我倒要问问你,你究竟是使的什么妖魔邪术?!”要说上上一回,“云长”对“泽贵”是不依不饶的,那时为了要试探一下“泽贵”的剑法,倒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没想到这么一打,倒是把“云长”的­性­子给打了上来。到了这个时候,只要人那不服输的情绪一上来,就是名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也要去试一试。更何况“云长”现在就是要,“泽贵”倒在他的剑下他才肯甘心的呢!

“泽贵”见“云长”在气急败坏的问他的话,他就微微的一笑说道:“假如,云长道长同意让小子休息。小子就愿意具实奉告……”可是“泽贵”老实的还没有等“云长”应允,他就开口继续说道:“小子所使的剑法,乃是‘神武门’的正宗,名曰‘正阿’剑法……”

“你胡说!我们‘神武门’哪有你这样透着诡异的剑法?你明明就是在胡说!”“云长”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更加气急败坏的说道。也别说“云长”没有见过“正阿”剑法了,他就连“东阿”剑法都没有资格见识。

“师兄,我看‘云长’那小子也太过分了。我们是不是这就喝止他?”先说话的那个老道说道。

“不,我想再看一看。看一看那个小子还会一些什么……”后说话的那个老道说道。于是着两个老道,就一起接着看了下去。

“泽贵”见到“云长”很疯狂的样子,他就继续解释道:“道长,小子所使的的确是‘神武’正宗,是祖师爷‘轩辕敬光’传下来的……”

可是“云长”就是不听“泽贵”的解释,他越是解释就越是麻烦。到了后来“云长”听的烦了,他就开始用手里的宝剑砍起“泽贵”来。“泽贵”面对着他如此的疯狂,倒也不是很生气,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避让着。“云长”见“泽贵”不跟自己动手,他就得寸进尺的想“泽贵”进逼,“泽贵”也就只有无奈的向后退让着。

到了这个时候,整个场子上的重心已经向“泽贵”这里倾斜了。看着“云长”咄咄逼人的样子,哪怕是“泽贵”的仇人,也都会靠向“泽贵”这边的。更何况在场的人,和“泽贵”都没有任何的仇恨呢!

已经是气急败坏的“云长”,见自己一直都劈不到“泽贵”,他就在靠近“泽贵”的时候突然改了招式。“泽贵”就感觉到对面的“云长”,很突然的就一剑向自己刺了过来。也搭着是“泽贵”大意了一点,也可能他真的是太疲劳了,所以判断力就下降了不少。眼看着那一剑朝自己的腰间刺来,“泽贵”就是不知道躲避。

要知道“泽贵”的­性­命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话说上一次,“云长”趁“泽贵”邃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出手刺了他一剑。“泽贵”是来不及躲了,也不就意味着他一定要受伤,或者是就此死掉什么的。这话说的也是无巧不巧的。“云长”的那一剑也不知道刺在了什么东西上,“泽贵”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云长”见到了这个展开,他就继续往“泽贵”的身上刺去。要说上一次反应不过来还情有可原,但是这一次在躲不过去,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只见“泽贵”的身形不动,可是就在“云长”的剑将要刺到他,还没有刺到他的时候,“泽贵”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往后退了一小段。这可了不得,“泽贵”所使的功夫乃是“神武门”掌门才会的功夫,叫做“凌空飘玉带”中演化出来的。“泽贵”所使的这门功夫称作“迎风摆柳”,又或者叫做“迎风破柳”。只要对方因为攻击自己动作带起了一点点的风,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劲风,“泽贵”的身体都可以自动的向后面退缩。如果“泽贵”会“凌空飘玉带”的话,即使只有一点点的风,他都可以飞到半空中去。“泽贵”就是不会“凌空飘玉带”,他显露出的这一手也已经够让大家瞧的了。

“神武门”的那些老道到了这个时候,再不出手制止自己的徒弟就太不像话了。要是让人家把这事情给传出去,人家一定会说“神武门”是以自己的名头压人的。“云长”一开始的作为就已经让“神武门”丢尽了脸面,他现在的作为更有可能让“神武门”的名声扫地。于是这几个老道话也不说,就一起跳将出去。他们一起来到“云长”的面前,就想喝止他的行动。可是“云长”就像疯了一样的,还在那里向“泽贵”发动着进攻。那些老道看到事情再这样下去,终究是没有一个了局,于是他们就点了“云长”的|­茓­道把他带回本队。

等“云长”被带回本队以后,一个看上去最年长的老道来到了“泽贵”的身边。他一躬到地的对“泽贵”说道:“小兄弟,对不起了。本门门下弟子做出如此龌龊之事,等回到门中贫道一定换你一个公道……”他说完了话就太起头来。可是当那老道抬起头来以后,却看见了一件更让他吃惊的事。

原来“泽贵”此时最关心的并不是别人给自己的道歉,而是要查看一下自己腰间的东西有没有受到损伤。等他扯下一个小布包,打开了以后就拿出了一样东西。只见这个东西是椭圆形的,就像是一个树桩的剖面一样。而“云长”偷袭“泽贵”的那一剑,就是刺在了这东西上。“泽贵”很仔细的查看着那个块牌子,还很夸张的在上面使劲的擦了擦。“泽贵”一边擦着那块牌子,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你们把它搞坏的话,那你们可就要倒大霉了。……”

那个老道可是有见识的人,他抬头一看到“泽贵”手里拿的东西,就大吃了一奖,因为“泽贵”手里拿着的正是“四残道人”的“援木令”。这一下那个老到立刻就出了冷汗,因为见到了“援木令”,就相当于见到了“四残道长”一样。也别说“泽贵”跟“四残道长”有什么关系,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有了这个“援木令”的话,他们就已经是犯上之罪了。那个老道想到了这里,他就很恭敬的问“泽贵”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手中拿的是何物啊?”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他还想要再确定一下。

“泽贵”听到了老道的问题,他也没有在意,就头也不抬的甩了一句道:“‘援木令’啊!这不是你们的东西吗?怎么连这个你都不知道?!”

在场的人一听到“援木令”这三个字,当时就把目光一起­射­向了“泽贵。这个“援木令”,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物件。但是它本身,却是可以用来向各大门派求助的东西。只要有了它的出现,武林中各大名门正派的人氏都会出手援助的。这是“四残道人”的师傅传给他的随身宝物,却没有想到在今天被拿了出来。

看到大家感到很奇怪的样子,“泽贵”也是感到好笑。他就对大家说道:“也别说是‘援木令’了,就是其他门派的东西都有……”他说着话就又拿出了一些东西来。大家再仔细的一看,不是这家掌门的信物,就是那个门派的令箭什么的。那些东西都是一些已经在江湖上失踪了很久的江湖宿老之物,于是大家就一起惊呼了起来。

过了好半天以后,大家才清醒过来。等他们清醒了过来以后,就开始十分愤怒的逼问“泽贵”道:“喂,臭小子!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似乎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是“泽贵”谋害了那些前辈的高人,才获得了这些东西一般。

“是人家送的啊!”“泽贵”很是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不明白江湖上的凶险,更不知道“人心难测”是一个什么概念。所以他说出话来,多数还是不带思考的。

“那么这些东西都是谁送给你的?”有人开始询问“泽贵”道。

“我手上拿的是谁的东西,就是谁送的喽!”“泽贵”还是很不在意的说道。

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轰动了起来。他们就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嚷着,说什么“泽贵”把那些前辈宿老给害了,才能够拥有这些东西的。听到大家这么一说,“泽贵”立刻就十分着急的说道:“不,不,不!这些东西的确是人家送给我的!”

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辩解,立刻就问他道:“那好,你说这些东西是在什么地方送给你的?!”

“这……”“泽贵”听大家这么一问立刻就犹豫了起来。因为他的师傅们现在都在“无忧宫”中,都是与江湖无关的一些人物,他们都不希望再受到江湖的­干­扰。如果自己说出了他们的所在,就违背了他们当初要退隐江湖的初衷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泽贵”也只能够吞吞吐吐的说道:“他们是在他们退隐的地方给我的……”

“泽贵”这么一说,大肠的形势就更乱了。就听有人说道:“你胡说!那些前辈之中有的正是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有的却是倍手尊重的宿老。他们为什么要引退,难道我们江湖上的人照顾不了他们吗?!”

听到大家一起在责问计划“泽贵”的样子,“神武门”的那几个老道是不得不出面来说两句的了。一个是看在“援木令”的面子上,一个是已经可以确定“泽贵”是“四残道长”的传人了,他们再怎么样也要出面替“泽贵”说一句话。于是“神武门”中这一次出来的,位份最高的那个老道就出来说道:“各位,各位!请听贫道一言……与其是大家这样七嘴八舌的,还不如又老道来问他几句。不知诸位的意下如何……”

果然这“神武门”就是不一样,在江湖中的威望实在是太高了。这个老道才把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立刻就不再闹了。他们都一起静静的看着那个老道,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那个老道见到大家都已经不再说话,于是他就走到“泽贵”的近前,很客气的问“泽贵”道:“请问这位小兄弟,这些东西都是哪里得来的。如果你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恐怕我们‘神武门’的人也保不了你……”

“泽贵”见人家很客气的问话,他也就很客气的回答道:“那些前辈,的确是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隐居着。他们就是不希望受到别人的打扰,才一再的嘱咐小子不要透露他们的所在。由于是受人只托,小子也不能做那无信之人……”

“不行!”大家在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以后,还没有等“神武门”的老道讲什么,立刻就起了哄起来。

还没有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突然有一个人飞快的饿来到了“泽贵”的身边。只见他出手如电,点了“泽贵”的|­茓­道。“泽贵”感觉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等那个人点了“泽贵”的定身|­茓­以后,才开始对大家说道:“诸位听在下一言!”

大家仔细的一看,此人正是“滴翠山庄”的庄主,于是也就不闹了想听一听他会说什么。只见“滴翠山庄”的庄主正­色­的说道:“诸位,我认为那些江湖前辈的失踪一定跟这小子有关,说不定可能是和一个很大的­阴­谋有关。我建议给这个小子用上大刑,看他还招供不招供!”

听到“滴翠山庄”庄主的建议,立刻就有人开始表示赞同。因为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他毕竟牵涉到了很多的门派。要是说的严重一点,它就是牵涉了整个的江湖。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一点什么乱子,整个“古德拉斯”帝国的武林就将要面临一番浩劫……

第七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眼见着“泽贵”不能够动弹,还要面临着受大刑的威胁,宋甜儿就站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泽贵”并且对在场的众人说道:“你们谁也不许动他,不然的话我就跟你们不客气……”宋甜儿说着,话把她的宝剑抽出了一半来,做出了要和大家拼命的架势。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房梁上还有几个黑影。当他们听到有人要对“泽贵”用大刑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想要出手。好在有人及时阻止了他们冲动的行为,这几个人才没有跳下来。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滴翠山庄”的大厅里可以说是高手齐集,竟然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存在,是不是也太神奇了一些。也许这些人,才是这里所有高人中间的高人。

大家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谁也不把她给放在眼里。甚至有人哈哈的大笑着说道:“小丫头片子,你是哪里来的啊?怎么爷爷们的事情你也敢管!”

要是在平时的话,宋甜儿听见了这么挑衅的话,她一定会冲出去,不知道要怎么来折磨这个说话的人。但是现在的“泽贵”不仅没有了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就连逃避外界伤害的能力都没有了。你叫宋甜儿又怎么敢分心去做一些什么呢?到了这个时候,宋甜儿见到再不亮出自己的身份来,已经是不行的了。于是她就朗声的对在场的人是说道:“笑看世间两眼淡,云归深处我独行。世事纷争我无关,落得一身自轻松。他人休管我家事,鹤立独行一个天……”

当听到了宋甜儿的这么一番话以后,那些年轻的小一辈们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那些出道很早的江湖人,却知道宋甜儿这首诗的来历。因为这首诗,涉及到一个极有来头的人物。可惜这个人已经在很久以前就退隐江湖了,所以知道他的人,才局限于老一辈的江湖人物,而能够念出这样的诗句的人也不多见了。也就是因为这样,那些老一辈的江湖人在听到了宋甜儿的诗以后,都变颜变­色­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小丫头。就究竟说的是什么啊?爷爷听不懂那文绉绉的话,你换一句爷能够听的懂的!”一个粗壮的汉子说着话,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一看他那个壮牛一般的身材,就知道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那些老一辈的江湖人听他这么说话,那眉头就不知道皱的多高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人物并不是好惹的,并且开始替这个家伙的命运担忧了起来。

宋甜儿听到这个家伙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客气的说道:“想当年威震江湖的‘难惹一个天’,你总该听说过吧?!”

“‘难惹一个天’?这个名字爷爷没有听说过,就是爷爷听说过了,又怎么样?‘难惹一个天’都是过时的人物了,谁也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那话是说回来了,谁也不知道他的功夫真假。要是他的名头是人捧出来的话,我都有可能比他强!”那个粗壮的汉子口无遮拦的说道。

听到他如此的损人,宋甜儿给他气的浑身哆嗦。本来她是想这就冲出去教训那个家伙一顿,但是在斜眼看到了还站在那里的“泽贵”以后,她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火气。眼看着那个家伙猖狂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样子,她就是再生气也只能够站在那里气的翻白眼。

此时在“滴翠山庄”的大厅里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因为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发生。“泽贵”看见有人在欺负宋甜儿,他就是想上去帮忙,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此时的他,也就只有拼命的想冲开自己的|­茓­道。也不知道这个“滴翠山庄”的庄主使用的是什么方法,“泽贵”用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冲破。就是宋甜儿也不是没有试过,只是她也失败了而已。要说这个“滴翠山庄”的庄主究竟使使用了什么功夫,那就等到以后我再叙述一下吧……

就在大厅里的气氛最紧张的时候,一个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了出来。为什么说他是飘进来的呢?因为他是无声无息的进来的,以至于他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进来的都没有人知道。当他来到了人们的面前时,在场所以的人都愣住了。

刚刚出现的这个人,是一个中年的汉子。他也就是一个中等的个子,衣带昭然的很是素朴。最奇怪的就是他的这张脸,那上面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是连一点血­色­也没有。要不是看见这个人还有影子的话,恐怕人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鬼的。

“爹爹!”宋甜儿见到了那个怪人的时候,立刻就十分兴奋的喊了起来道。

那些老一辈的江湖人听到宋甜儿这么一说,立刻就把心给拎到了嗓子眼上。虽然他们也有很多人没有见过“难惹一个天”,即使是见过的,也大都淡忘了。但是现在看到了宋甜儿喊那个人“爹爹”,也不管他是谁,都跟“难惹一个天”脱不了关系。假如这个人就是“难惹一个天”的话,这个“滴翠山庄”里就要腥风血雨一番了。

要是按照“难惹一个天”的­性­格,只要你不惹他的话,那他就跟你什么事也没有。要是一旦你惹了他,哪怕只是说了他两句坏话的话,或者是你惹了他的亲切,他也一定要跟你算清楚这笔帐的。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性­格,他才会引退于江湖的。

等他感觉到所有的人都已经注意他了,他才冷冷的开口说道:“怎么,我才退隐这么几年,就已经被人忘记了?!”

“什么,你是谁?”有那几个不识相的人,就开口问那个人道。

“怎么,难道才这么几年。我‘难惹一个天’的名头,就已经被人给淡忘了吗?看来我这一趟下山来走一走,也还是对的……”那个中年人冷冷的说道。

“什么,你就是‘难惹一个天’?!”所以的人都很吃惊的问道。

这一回那个中年人就不再回答大家的问话,而是转过脸来逼视那个壮汉道:“刚才,是你在我的背后说三道四的吧?!”

那个壮汉见“难惹一个天”已经看向自己了,他本来还想再顶上那么两句的。但是当他看见“难惹一个天”那俊冷的延伸以后,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张大了嘴在那里开合了几下。其实都是“难惹一个天”的压迫感,使他他的身体都无法动弹。“难惹一个天”也不在意得到他的答案,而是不紧不慢的朝他走了过去。那个壮汉真的就一点也动不了了,只有张大了最站在那里等待着“难惹一个天”的迫近。

“难惹一个天”来到了那个壮汉的金钱时,也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动手的,竟然有一道血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就见那个壮汉在半空中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就那样很痛苦的倒了下去。“难惹一个天”背对着那个壮汉,就在那壮汉倒下去的时候,他才很不在意的丢下了一件东西。人们很仔细的一看,原来那是一正条舌头。找当时的情形看来,也只可能是那个壮汉的舌头。再一听“难惹一个天”冷冷的说道:“既然是舌头惹的祸,那么就是不要它也罢……”

大家见到了“难惹一个天”的作为,都大吃了一惊,因为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也别说是大家吃惊,就是“泽贵”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他的心也颤抖了一下。宋甜儿见到了这样的情况,她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一般很不在意。她见到自己的父亲出手了以后,就开口对“难惹一个天”说道:“爹爹,刚才还有人欺负我了!”

“谁?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难惹一个天”听宋甜儿这么一说,他就转过脸来冷冷的说道。

大家见到了“难惹一个天”的这个架势,每个人的心都拎了起来。因为大家看到了他的身手以后,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宋甜儿见到大家都不敢说话了,就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没有了猖狂的气焰,他就惟恐天下不乱的说道:“爹,就是那个家伙。他竟然敢出手偷袭人家……”她说着话就指向了韩梦休。

这一下“函当派”的人可就着了慌,也不知道“难惹一个天”会怎么样对付自己。“难惹一个天”在听到了女儿的话以后,就来到了“函当派”的人面前,冷冷的对他们说道:“我这个人十分的公平,只要是谁惹了我。我就跟谁算帐,至于其他的人就是概不连诛。假如是有人图谋不诡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他……”

“说吧……你们说该怎么办?”“难惹一个天”见大家都不肯说话了,他就接着往下问道。

“好,既然是我们的错失。那就让我们自己来做!”胡梦龙见到今天这一关,实在是过不去了,于是他就狠下心来说道。

“好吧……那我就让你们自己动手,只要我满意了也就算了!”“难惹一个天”­阴­冷的说道。

这事情将会向那个方向发展,还请听下回……

第七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胡梦龙知道自己不表示一下,实在是过不了今天着一关。于是他就抽出了宝剑,来到了自己师弟韩梦休的面前。韩梦休见到了师兄这个样子,他就惊慌的大声喊道:“师兄不要啊!我还年轻,我不想丢掉一只手啊!”

“兄弟啊!今天你要是不丢掉这一只手的话,肯定是连小命都要没有了……”胡梦龙十分无奈的说着话,就飞快的出手砍下了他的一只手来。

见到了胡梦龙的行为,“难惹一个天”就回过头来问宋甜儿道:“怎么样,这一回你总该满意了吧!”

“也差不多了……就是他这只手妨的事,自然也就要他的一只手就行了……”宋甜儿很高兴的说道。

大家看到了“难惹一个天”的行为的时候,大家都有了噤若寒蝉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正派人氏,都在内心里联合在了一起,把“难惹一个天”当作了敌人。只不过是就差有那么么一个人敢跳出来,公开的和“难惹一个天”来较劲了。

但是我说到在合理的饿时候,就难免有人要问,为什么宋甜儿不找“神武门”的麻烦。毕竟“神武门”的“云长”,也动过坏脑筋。但是宋甜儿可不是一个傻子,她知道“神武门”也不是好惹的。即便是他爹爹的武功再高,也有能力所不及之处,于是她就想尽量的少为她爹爹树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宋五的那个义弟跳出来对“难惹一个天”说道:“喂,你……你这个家伙!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你有多厉害……就是再厉害也未必会斗的过我们这里的这么多的人!”

当他的话一说出口,那边黑道上的人就开口说道:“喂,你这小子!我们名着就告诉你……只要是帮着那个小子和小丫头的就跟我们是同伙,你说的话跟我们无关!”

“难惹一个天”见到黑道上的人这么说,他就一皱眉头然后转过脸来问宋甜儿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都是朋友,自己人!”宋甜儿以一边着说道,一边就给他爹一个甜蜜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神武门”的人也站了出来,把“泽贵”保护了起来说道:“我们‘神武门’的人,从今天就跟这个小侠客站在一起……”

“喂,你们‘神武门’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够是‘墙头草随风倒’啊!”有一些正派人氏看不过去,就很不满的开口说道。

“只要这位小侠客有‘援木令’在手,我们‘神武门’就必须奉他的号令行事!”“神武门”带头的那个老道士开口说道。那些和这个“援木令”有关系的门派,听他们这么一说,在见到了他们的作为以后,也一起默默的站到了“神武门”的这一边。这么一来,几乎是绝大多数的人站在了“泽贵”这一边。

见到了如此的情形,“难惹一个天”虽然很不屑,但是他是一个嘴上出来就不饶人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况,他就以嘲笑的口吻对宋五的那个义弟说道:“现在已经有那么多的人站在我这边了,你还能有什么说头?”

“你,你……有种的话,就和我们单挑独斗,不要凭借那么多的人……”宋五的哪个义弟见到了这个形势,他就十分紧张的说道。

“就是我一个人,也能够把你们全部都收拾了。我为什么还要那么多人的帮忙?!”“难惹一个天”说着话就开始聚气凝神起来。就见他两手凝爪,像是抓住了千斤的重担一样,慢慢的提到了胸口,然后大喝了一声猛的向地面推去。

在场的人,顿时就觉得这个打听里突然就盆地起了一阵旋风。那旋风把人的衣角都掀了起来,等那风过去以后,人们的衣服角才低落了下去。眼见着“难惹一个天”有这样的神力,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骇。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只是“难惹一个天”为了要显示一下,根本就没有动实力。如果他真的生了气使出了这一招来,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吃的消。

“泽贵”此时也就趁着这股劲风,开始冲击自己被点的|­茓­道。只见他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再使劲的一憋气。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可以移动一下了,但是他身体运动的幅度并不是很大。不过就是这个程度,已经让“泽贵”感到很满意了。因为他只要可以动弹一点,就可以近一步的想办法冲开自己的|­茓­道了……

“是……也许大厅里面,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是不多。可是在打听外面的人可就不止这一点了,不相信的话你们就仔细的看一看吧……”宋五的那个义弟说道。

大家听宋五的义弟这么一说,都不有的把头转向了大厅的外面。大家一看可不是吗!“滴翠山庄”这个大厅外面的围墙上,已经布满了弓箭手。只要打听里面的人一有举动,那外面的箭就会像雨点一般的­射­进来。到了那个时候,在这个大厅里的人都会变成刺猬。见到了这个形势,大家都愣在了那里,只有两个人是哈哈的大笑。这两个人中间的一个就是宋五的那个义弟另外一个就是“滴翠山庄”的庄主。这两个人大声的笑着说道:“宋五,我们就是要你把手上的东西交出来,可是你就是那么的不识相……”

“哦,难道你们做了这一切,就是为了我手上的东西?!”宋五听他们一说,就很吃惊的问道。

“那只是我们要做的事中的一件……我们要做的就是引这个‘难惹一个天’出来,还有就是歼灭这里所有的武林人氏。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就都不要再回去了!哈,哈,哈!”宋五的义弟大声的狂笑道。

“原来,原来这一切……”宋五见到了他这个得意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就喘着气说道。

“你真的好蠢啊!到了今天你才明白,江湖上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们做的!可惜啊,到了现在你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都晚了,实在太晚了……假如你肯把你手上的东西给交出来的话,我还可以看在我们结义的份上给你一个活着走出去的机会……”宋五的义弟很得意的说道。

“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宋五大声的吼道。

“那我就只有说抱歉了……”宋五的义弟说道。

“那么,那么‘河西柳氏’的人呢……”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能够说话了。但是就算是他已经能够说话,却还不能够动弹。但是现在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柳氏一门的人,“泽贵”再怎么样也的出口问一问。

“他们先走,那是他们倒霉。我也想不同,他们走那么早,就是为了要去赶死吗?!只要他们出了‘滴翠山庄’,走不到山脚下就会被我们实现埋伏好的人给­干­掉……”宋五的义弟得意的说道。

“可恶,你们实在是太可恶了!”“泽贵”十分气愤的大喊道。

“是吗?可惜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宋五的异地十分得意的说道。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当然是十分的生气了。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他已经注意到了围墙上面的弓箭手了。当务之急并不是要把宋五的义弟怎么样,而是要先对付了这些瘟神才行。于是“泽贵”在打定主意以后,就开始让自己的手往钱包悄悄的身了过去。要不是他的|­茓­道还部分的受制,“泽贵”早就把钱包给摸出来了。

“难惹一个天”似乎并不害怕什么,但是他却好象在等待什么一样,站在那里并没有要动手的表示。宋甜儿见到他爹这个样子,似乎是很不理解的样子。于是她就开口问道:“爹,你为什么不解决那些小子?他们真的好讨厌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子有多厉害啊!既然他很厉害的样子,我就要看看他能够有多厉害。我就是要跟他比一下,看谁更厉害一点!”“难惹一个天”很­阴­冷的说道。因为他只是用眼神,就已经瞄到了“泽贵”的小动作,所以他才会这样的说。

只见“泽贵”慢慢的把钱包给掏了出来,然后放了双手的中央。“泽贵”积聚了全身的内气,通过掌心的“劳宫|­茓­”散发出来。那内力就通过“劳宫|­茓­”施放到了钱的上面,然后再不停的挤压着、挤压着……

等到过了一会儿以后,“泽贵”在自己身体上受制的|­茓­道被冲开以后,他就大喝一声猛的把手里的钱一起抛洒了出去。这些铜钱上面满载着“泽贵”的内力,像是飞箭一样“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看着它们铺天盖地的样子,就好象是乌云一样的。看上面那个样子,简直是最恐怖的一幕。

可是就在“泽贵”把手里的金钱拨撒出去的瞬间,“难惹一个天”也猛的出了手。只见“难惹一个天”猛的跳了起来,然后就见他来了一个漂亮的扫腿。立刻就有一道无形的气,朝那些弓箭手飞了过去。也许这就是“难惹一个天”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吧,不然的话他又怎么才能够跟“泽贵”比身手呢?!

眼见着那金钱,和无形的气一起飞向了那些弓箭手。究竟谁才是最厉害的,那还得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第十六节

第十六节

话说“泽贵”的金钱跟飞镖一样的飞了出去,而“难惹一个天”也同时发出了一道气去。那些弓箭手见到事情不妙,于是他们就立刻向那些金钱­射­击。因为他们知道那金钱不是好惹的,万一要是中上的话,不是死就是伤的,真是会很可怕的。好象那些弓箭手,都是神­射­手一般,他们­射­出的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把那些金钱­射­落在地。可是大家要注意了,我说的是把“那些”金钱­射­落在地,而不是说把所有的金钱都­射­落在地。因为弓箭手再多,也不会有“泽贵”撒出去的钱多。所以除了被击落的金钱以外,还是又很多在继续的飞行着。

看到还有金钱朝自己飞来,那些弓箭手似乎也不慌张。只见他们有条不紊的张弓搭箭,做好了二次­射­击的准备。但是实际的情况是,就是他们再­射­一次,也未必能够把所以的金钱都­射­下来。更重要的事情是,在“泽贵”的金钱到达弓箭手的身上之前的时候,“难惹一个天”所发出的气就已经击中了那些弓箭手。那些弓箭手被那道气击中以后,当场就一起飞了出去。也就是在弓箭手的身体都飞起来的时候,“泽贵”所发出的金钱也打在了他们的身体上。但是到了后来,谁也说不清楚,是“难惹一个天”的那道气,杀了那些弓箭手,还是“泽贵”发出的金钱杀死他们的,所以谁都说不清楚这件事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究竟是谁厉害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泽贵”他们最大的威胁,都已经在瞬间被剪除了。

“怎么样?事情是不是就该这么结束了?”“难惹一个天”冷眼看着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十分­阴­冷的说道。

眼看着自己第一个计谋已经失败,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哈哈大笑的说道:“难道就凭这么一点人,就是我们的全部计划吗?我们的人还多的是,你看那不是来了吗!”

大家听他们那么一说,立刻就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他们只是一转脸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因为他们看到那个方向根本就是空荡荡的,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可是等到人们再把头给转过来的时候,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他们看见大家把脸转过来的时候,立刻就往地上扔了一件东西。顿时就见到有一阵白雾,在他们的脚下升起。

“泽贵”一看到那阵白­色­的烟雾起来,就在心里暗自的喊了一声要糟。因为“泽贵”很清楚,等那阵烟雾下去以后,他将不会再看到那两个人。不仅“泽贵”是这样想的,就是在大厅里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可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他似乎对这整件事是胸有成竹的。

当那阵白­色­的烟雾起来之后,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几乎是在偷笑着掀起了一块地板。在那块地板下面,是一条很早以前就已经挖好的地道,他们就是要用这条地道来逃跑。可是当他们才把地板给掀起来的时候,猛的一抬头才发现有一个人影站在他们的面前。再仔细的一看,那个人正是“难惹一个天”。

“哼!你们也该玩够了吧?这么玩是不是也太没意思了一点,下回要是有机会的话,拜托你们不要让我再猜到你们要做什么了,好不好?不过我也已经很就没有这么的玩了,偶尔玩那么一下也蛮有意思的……”“难惹一个天”用很古怪的口吻对他们说道。

这两个人见到“难惹一个天”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知道今天是难以逃脱了。于是他们就跪在“难惹一个天”的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的在那里求饶。“难惹一个天”看着他们的作为,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象是一个死人一样。可是就在不经意间,这两个突然出手袭击“难惹一个天”,希望能够就此创造出最后的机会。也许是这两个人知道,在不离开这里,就再也无法离开了的缘故,他们攻击“难惹一个天”的时候就拼尽了全力,希望能够将他一击毙命。可是这两个人完全想错了,似乎他们会有这样的行动,也完全是在“难惹一个天”的意料之中的。

就当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猛的四手齐出,一起推向“难惹一个天”的身上时。“难惹一个天”就在那四只手达到自己的身上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半空之中。只见他的手很轻松的背在背后,右腿看似轻易的扫了一下,立刻就有一道无形的气冲了出去,

那道无形的气来到了那两个人的面前,立刻就把他们推飞了出去。要是论“难惹一个天”的功力,就是一般的人想抵挡也抵挡不住的。所以这两个就眼见自己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却一点也没有办法能够阻止它。

当大厅里面的所以人看见了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从烟雾的后面飞了出来,也就一起都围了上来。到了这个时候,这两个人才明白自己已经彻底的完了。于是他们就只有绝望的闭上眼睛等死了。

当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倒在地上的饿时候,立刻就有人上来踩住了他们的胸口不让他们动弹。然后就有人逼问他们道:“说,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这件事的?!”

“滴翠山庄”的庄主倒是强硬的很,他在被别人逼问的情况下,还能够从容的闭上眼睛,摆出那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而宋五的那个义弟可就吃不消了,他见到众人对他狠了一点,立刻就在那里磕头求饶道:“求求捏明年,求求你们……只要你们不杀我,问我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们……”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大家都很愤怒的问道。

宋五的那个义弟听到打击如此的问他,他还是很迟疑的看了一下“滴翠山庄”的庄主。当“滴翠山庄”的庄主在听清楚了大家的饿问题以后,他就狠狠的瞟了宋五的义弟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他这简直就是无声的威胁,要是胆子小一点的还不被他吓出屁来?!

可是在场的人可不容许他这么迟疑,于是就有人开口吼道:“你也别看他了,他现在也只是‘死猪’一头。你看也没用!”

听到那人这么一说,再看一下周围的环境也确实如此,宋五的一定地知道不说也是没用的,于是他就胆战心惊的开口说道:“我说,我说……这件事都是‘西天成王’在背后指使的……因为他知道宋五兄得到了一件上古的密宝,据说只要得到了它,就可以获得整个天下。他也指望在‘滴翠山庄’的这件事,能够引起天下的纷争,他也好从中趁机起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便要这么多的人为他们做牺牲品,真的是太可恶了!”一个踩在他胸口上的人说着话,就在脚上加了一分力气,顿时就让那小子疼的死去活来的。

宋五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由,他就站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们就是要这个啊!我这个人是什么都认,就是不喜欢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依照你和我的关系,当初只要你开口问我要,我自然就会给你。可惜你为了要得到它,竟然三番四次的要陷害我,那我可就容不得你了。你不是想要得到它吗?那我现在就绝了你的念头!”宋五说着话就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滴翠山庄”大厅上手的椅子那里,之间他把手伸到椅子肚里掏了一掏,便掏出了一件东西。等东西到手以后,他就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并且双手的递给“泽贵”道:“小兄弟,自始至终都是你在为我说话,也是你为了要保护我的安全才遭到­奸­人的暗算。现在我就把这件东西送给你,省得再有某些人去图谋……”

“不,不,不!既然是天下的异宝,又是宋大侠几乎要丢了­性­命才保留下来的东西,小子怎么能够愧受!”“泽贵”见宋五那么客气,他立刻就很不好意思的推辞道。

“唉!小兄弟,你怎么做就不像是江湖中人的豪爽了。虽然有人说它是宝物,可是在宋某的眼里它都是身外之物。也许又小兄弟来保管,还会安全一点。假如让它落入了­奸­人之手,恐怕天下就要免不了一场浩劫啊!”宋五见“泽贵”怎么都不肯手下,于是他就很诚恳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见到宋五这么的诚恳,他也只好把这件东西收下了。等东西到手以后,“泽贵”仔细的一看,原来只是一块薄薄的木板。只不过这块木版是黑木所制,在那上面还有很多­精­美的图案。眼见着这件东西,“泽贵”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逼问宋五的义弟道:“那么你又是怎么和这个‘滴翠山庄’的庄主勾搭在一起的?!”

“其实这个‘滴翠山庄’的庄主,老早以前就是‘西天成王’的人了。就是这座‘滴翠山庄’,也是‘西天成王’出钱修建的。这里也就是他的一个联络点和根据地……”宋五的义弟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到了这个时候,大厅里面的人都已经气愤到恶劣极点,所以他们都嚷嚷着要把宋五的义弟和“滴翠山庄”的庄主怎么的,怎么的。也许是眼见着事情已经结束,再看下去也是没有意思。就见“难惹一个天”来到宋甜儿的背后,轻轻的一提她的衣服,就拎着她朝“滴翠山庄”的外面走去。见到“难惹一个天”要走,“泽贵”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也就跟了上去。只听他的嘴里还在大声的喊道:“前辈且慢一步,小子有事请教……”

若问“泽贵”要请教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是“难惹一个天”见到事情已经了结,他拎起宋甜儿就朝“滴翠山庄”的外面走。宋甜儿似乎是知道他爹的厉害,也是害怕她爹教训她,她才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就给他这样拎着往外面走。“泽贵”见到“难惹一个天”走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也就赶了上去。就听“泽贵”大声的喊道:“前辈且慢走一步,小子有事情想要请教……”

就是他们一个走一个追的,“泽贵”也是来到了“滴翠山庄”的外面,才追上了“难惹一个天”。“前辈慢走一步,晚辈有事情要请教一下!”

“哦,你小子还有什么事啊?!你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想老夫当年出道的时候也没有你这么威风啊!”“难惹一个天”好象是很嫉妒的说道。

“前辈过谦了!只是晚辈听闻前辈的武功高尚,于是就想请前辈赐教一番……”“泽贵”很诚恳的说道。

“嗨!看来还是老夫太有名望了,直到现在都有人想找老夫挑战。我就是搞不清楚,难道这个虚名就是这么的重要吗?”“难惹一个天”慨叹道。

“不,只是小子觉得学习的功夫还有不足之处,希望老前辈能够指点个一二……”“泽贵”还是很谦虚的说道。

“难道我就有那么老吗?!”“难惹一个天”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生气的说道。但是他在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又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在这么多年以来,还就是你小子说的话最中听。好吧,看在你小子说话还能入耳的份上。明天你就到‘平顶坞’来……我想这个小丫头的东西也在里那里吧,到时候一起给我带过来……”“难惹一个天”说着话,就把拎在手里的宋甜儿给提了提,示意“泽贵”道。看着宋甜儿就像是小­鸡­一样的被“难惹一个天”拎在手里,也真够够可怜的。

“泽贵”听到“难惹一个天”这么说,他立刻就高兴的说道:“多谢前辈……”

就在“泽贵”一依到地,然后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难惹一个天”和宋甜儿的身影。“泽贵”见到了这个情景,他也就只有在心里暗自的感叹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点异样,于是他就回过头去观瞧。他这不看便罢,一看之下便是大吃了一惊。原来“滴翠山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一把大火,此时的火苗正快乐的把头发都竖了起来。眼见着这样的情景,“泽贵”只有深深的感到惋惜了。因为这座“滴翠山庄”,不是费一日之工所建立的。就这样把它烧毁,也实在是可惜。但是那些江湖人此刻的心情,“泽贵”也是能够了解的。

虽然“滴翠山庄”被烧掉了,但是它的样子和布局已经被“泽贵”记在了心中。到了日后他就画出了一张图来,希望能够有机会再造一座“滴翠山庄”。可惜在日后艰难的岁月中,他始终是没有机会出手。这一切都是后话,我们留到后面再跟大家详细的述说……

“泽贵”见已经看不见“难惹一个天”的踪迹,于是他也就赶快往客栈里面赶去。反正现在已经出了大事,要是算到了自己的头上那可不是好玩的。就算是现在没有地方官主持政务,就是那一班衙役们也是够烦的了。还得趁现在还没有事发,就先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完,赶紧的撤人再说。“泽贵”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那客栈里的掌柜眼见着“泽贵”急匆匆的上楼,又“西里哗啦”的像是要滚下来的一样,他也是呆了好半天。

“泽贵”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自己和宋甜儿在这里的花费,然后就抛出了一张银票来,想来也够这一阵子的花费了。就是有多余的,“泽贵”向来都是当作赏人的。等到交接完毕了以后,“泽贵”就到城里最大的饭馆里定了一些外卖的东西,然后就找了一个被荒废了很久的院子里将就一夜了。他的心里想的是,反正也就是这一夜了。明天给“难惹一个天”盘桓一天,自己就动身去找“梦诗”她们。因为“泽贵”对“梦诗”的离去还是耿耿于怀,他就想追上去再问一个清楚,假如要是再被拒绝的话他也就算了。要说是这么荒僻的地方太委屈“泽贵”了,反正他也是住这样的地方已经习惯了的。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泽贵”就向“平顶坞”进发。要说这个“平顶坞”,是在“秋叶镇”的外面树林后面就有一座小山,在那小山里面就有一个小山谷。这个小山谷比地平线稍微高一点,所以就被人叫做“平顶坞”了。“泽贵”是在问了人才知道这个地方所在的,等他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时间还早的很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难惹一个天”还没有到来。

要说这个“平顶坞”也是够奇怪的,别的地方都是有树有草的,就是这块盆地上连一根草都没有。好在这个盆地倒也平坦,是一个比武较技的好地方。“泽贵”看着高兴,就先到那上面演练了一番。

等到“泽贵”打了一套拳脚以后,“难惹一个天”的身影才在这个地方出现。当看到“难惹一个天”出现以后,“泽贵”立刻就收住了拳脚迎了上去。他一来到“难惹一个天”面前,就想给他施礼,却被“难惹一个天”给阻止了。只听“难惹一个天”冷冷的说道:“行礼就不必了,把我女而的行李给我就行了……”

好在宋甜儿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多少的东西,收拾一下也就那么一个小包而已。现在既然他的主人想要回他,“泽贵”也就很恭敬的把它拿出来,递给了“难惹一个天”。等到“难惹一个天”接过了包袱以后,“泽贵”就开始打量起“难惹一个天”的身后来。“难惹一个天”立刻就察觉了“泽贵”的小动作,于是他就开口问道:“你在找什么?”“泽贵”见“难惹一个天”动问,他也没有回答只是脸红了一下。“难惹一个天”可是过来人,当他看见“泽贵”脸红了,立刻就想到“泽贵”可能是喜欢上宋甜儿了。其实他想多了,因为人都是有感情的。要是你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即使是没有什么那方面的感情,一旦失去了他的踪迹,多少都会感觉到有些空落落的。其实“泽贵”也就是习惯­性­的在寻找宋甜儿的身影而已,谁叫她是一个古怪小­精­灵呢!

“难惹一个天”认为“泽贵”是喜欢上了宋甜儿,他可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并不会轻易的开口,也很看不起像“泽贵”这样的无名小辈。所以他也没等“泽贵”开口解释一些什么,就冷冷的对他说道:“你也不必看了,她是不会来的……要不是看在你也算是能够讨我一点欢心的份上,我今天就已经带她回去了……”

“泽贵”听“难惹一个天”这么一说,他的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了一种很失望的神­色­。其实这个也是正常现象,但是在“难惹一个天”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今天他依然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一点什么了。

也许是“难惹一个天”不想跟“泽贵”多做纠缠,于是他就开口问“泽贵”道:“小子,你究竟想怎么样。就开口说吧!”

“泽贵”听“难惹一个天”动问,他也就开口说道:“老前辈,小子在请求您的指点之前,希望能够见识一下您的真面目……”

“哦……”“难惹一个天”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吃惊的发出了一个字来。

“泽贵”见到“难惹一个天”很吃惊的样子,于是他立刻就解释道:“在晚辈的眼里,前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晚辈就在想,难道前辈一直保持这个神­色­是不是太累了一点。而且就算是您能够一直保持这个神情,也不可能一点血­色­都没有啊!”

“难道老夫就不能生病吗?!”“难惹一个天”很不夫妻的问道。

“即使是生病,那您的脸上也应该有病容才对啊!可是看您那个样子,简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泽贵”继续他的分析道。

“哈,哈,哈……真有你小子!其实老夫只是不想别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也不是要刻意的去假扮什么人。却没有想到被你小子给识破了……”“难惹一个天”听了“泽贵”的分析以后,他就大笑着说道。

“好,既然你想知道老夫的真面目,老夫就成全你。但是你在见到了老夫的真面目以后,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是老夫不能够保证的事情了……”“难惹一个天”在思考了一番以后,就如此的说道。就在“难惹一个天”说话之际,他就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东西来。但是想知道“难惹一个天”的真面目的话,那就还得再等一下喽!

第八章 第二节

第二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就要见识到“难惹一个天”的真面目了。但是我这才发现,在“平顶坞”里并不是只有“泽贵”和“难惹一个天”存在。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还有几条黑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树林里晃动。由于这里很荒僻,也不需要担心自己的谈话被别人听去,所以“泽贵”和“难惹一个天”说话的声音都很大。

在树林里躲藏的那几个人,在听到了“泽贵”于“难惹一个天”的谈话时,立刻就替他的安全担心起来。当他们听到“泽贵”要挑战“难惹一个天”时,立刻就有人很不满的说道:“这个小子,难道他活腻了吗?竟然敢找‘难惹一个天’挑战!”

但是又有一个人说道:“你也别说,他‘难惹一个天’也是人。我就不相信,单比拳脚的话,我们这么多人教出来的徒弟还能输给他?!”

“这倒也是,毕竟我们在他的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就是我们的宝贝徒弟一招一式的给他打,到了最后招数还没有出尽,都能够把他给拖跨!”又有一个黑影说道。

就在这些黑影纷纷议论的时候,他们听见“难惹一个天”要露出他的真面目来。那些黑影也都不急着吵嘴,而是转过来很仔细的盯着“难惹一个天”,希望能够看出一个子午卯酉来。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把心给提到嗓子眼来了。只要一屏住呼吸,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到处都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的感觉。

就在“难惹一个天”露出他的真面目来,“泽贵”倒是没有感到什么,因为他出道的晚就是“难惹一个天”再厉害也不认识他是谁。而躲在树林里面的那几条黑影,看到了“难惹一个天”的真面目以后,立刻就惊呼道:“原来是他!”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个黑影很吃惊的说道。

“是啊!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当年的‘千里独行侠’——杨独行啊!难怪他会有这样的身手,我们当初真是看错他了!”又是一个黑影说道。

话说“泽贵”那边是不会在意树林里的情况的,因为他的注意了已经全部都放在了“难惹一个天”的身上。而这个“难惹一个天”也知道“泽贵”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所以他就把所以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要说是在这里的,还有一个宋甜儿应该是清醒的。按道理来说她也算是一个高手了,但是她此刻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她爹爹和“泽贵”的比较上,她也没有心力再去注意别的情况。

刚才我不是说,“难惹一个天”对“泽贵”说宋甜儿没有来吗。但是依照宋甜儿这个小丫头的个­性­,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什么能够阻止她的行动的。再说这个“难惹一个天”也不是一个做事很过分的父亲,所以他在出来的时候,就没有点宋甜儿的|­茓­道来禁止她的行动。即使是“难惹一个天”知道了女儿的跟来,但是他也无意去阻止她,因为他认为宋甜儿根本就­干­扰不了自己的行动,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去控制住她。

“好了,小子。你也看到了老夫的真面目了……你现在想怎么玩,老夫奉陪就是了……”“难惹一个天”开口说道。

“小子只是希望老前辈,能够点倒即止的指点在下一二就行了……”“泽贵”很客气的说道。

“那好……既然是这么诚心,那么老夫就自己先挑选了……”“难惹一个天”说着话就抽出了他的剑来。然后他很严肃的对“泽贵”说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手中的这把剑叫作‘盲瞳’,乃是一把妖剑。我可不管你手里的是什么剑,你可要小心啊!”

“是么……老前辈,晚辈曾经听说过这把妖剑,据说他是一把妨主的宝剑,也不知道它克死了多少的主人。大凡是持有它的人,多数都没有得到过好下场。甚至有的时候还会牵连它主人的家人……要是妖剑‘紫电’,那就好了。虽然它是妖剑,但是它可以在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主动出击杀死要谋害它主人的人。可惜在它出世不久,就已经不见踪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泽贵”很诚恳的说道。

“小子,你的话也太多了。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既然要比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难惹一个天”说着话就朝“泽贵”走了过来。

“慢着!”“泽贵”见“难惹一个天”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好象是还没有准备好的一样,突然大声的喊道。

“怎么,你这就反悔了。那我可就要走了……”“难惹一个天”似乎是有些很得意的说道。

“不是,晚辈并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晚辈以近只了前辈的依持,按么晚辈也应该让前辈知道晚辈的依持。晚辈之所以要这么做,一个是为了要公平,一个是因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泽贵”很诚恳的说道。

“屁话!还真没有想到,你小子还这么的罗嗦。难道我不知道你是后上使的是什么家伙,就不能够赢你了吗?你未免也太小看老夫一点了吧!”“难惹一个天”很不满的说道。虽然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处于礼节的问题,他还是很耐心的在听“泽贵”会说一些什么。

“泽贵”见“难惹一个天”在听了自己的话以后,就没有做出近一步的行动时,他才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来说道:“晚辈手是使的‘隐锋剑’,乃是天下的十大名剑之一,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还希望老前辈小心了……”

“难道我还会怕你的家伙吗?难道你就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已经不是停留在剑术比较的水平上,而是应该比较内力和智慧的……”“难惹一个天”说着话就慢慢的抽出了他的剑来……

“泽贵”眼见着“难惹一个天”慢慢的抽出了他的宝剑来,他就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只见这是一把很古怪的剑,要说它像剑吧,却有不是剑。要说它像刀吧,却又不是刀。因为这把剑的一边是有锋的,还开了排血槽。而另外的半边,却是像刀背一样比较厚重一点,一点锋利都没有。这把剑的半边是剑的样子,但是它的剑尖却是斜斜的占领了全部的疆土。这半边就是完全像剑的样子,而另外的半边却是像一把刀的样子。要说这样的剑也是即可以劈也可以刺的,却让人看的是那么的古怪。但是诸位要注意一点,要是这把剑劈下来的话,那效果就是跟刀一样的,可以达到雷霆万钧的效果。而那把剑的把子还特别的长,这样一来就可以双手持有,也就可以在劈的时候产生更大的冲击力。

“泽贵”虽然感觉到这把“盲瞳”剑很古怪,但是这把剑的特点他已经全部都看清楚了。他不仅已经知道了这把剑的厉害,也已经看清楚了这把剑的弱点。因为只要他的主人双手持剑的话,使用起它来就会把运转它的速度给减慢。这样一来,这把剑就会失去它的轻灵特­性­。事情还不仅是如此,要是使用起来它不顺手的话,还会被那过长的剑柄给扯住自己的衣袖。要是那个样子的,在战阵厮杀的时候就会为自己带来危险。所以就在那一瞬间,“泽贵”就已经拟出了一套完整的作战计划。

“喂,臭小子!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惹一个天”见到“泽贵”站在那里,就是不肯动手,于是他就很不高兴的问道。

“不,在晚辈的面前,您是值得尊重的。所以还请您先出手吧……”“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难惹一个天”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认为“泽贵”的作法其中是有古怪的,所以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也不敢动手。“泽贵”见“难惹一个天”不敢动手,他也就很不在意的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因为“泽贵”知道,现在是大战在即的时候,他一定要平定自己的心神,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

“难惹一个天”见到“泽贵”的行为,就更加坚信自己刚才的猜测了。于是他就决定,只要“泽贵”不动手,他自己也不动手。他就是要看一看,“泽贵”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古怪,在他的面前显现出来。于是整个战场,就这样的突然沉寂了下来……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泽贵”上就已经物化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好象那外界的一切,在那一瞬间已经跟“泽贵”无关了一样。即使有山间的风,猛烈的吹过来,也无法使“泽贵”的身体摇动一下。其实在这个时候,“泽贵”的已经和这个天地合为一体了。只要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发动攻击的话,便是对这个天地发动的攻击,自然就不会那么容易成功。

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泽贵”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第三节

第三节

风,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出来的。也许它是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的,也许它是从半空中如同闷雷一般灌下来的,也许它就是从平地间升起来的。总之,它就是那么的出现了。

风的出现,是最能够­干­扰人们的知觉和判断力的。也就是因为风的出现,“泽贵”就开始侧过脸去,仔细的透过风对自己的­干­扰,再仔细的判断着对方可能会出现的举动。

“难惹一个天”还是站在那里注意着“泽贵”,一点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一、两滴细小的汗珠,开始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没道理的啊!虽然现在还是夏天,可是已经是将要步入金秋的时节了。而且在这山间,到处都是林立的树荫。虽然这里还能给被阳光所涉及,但是也是能够感觉到山间的清凉的。更何况,还有那山间不停出现的风。就是再感觉到热,也不应该会淌汗的啊!可是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风儿,轻轻的在“泽贵”的耳边低语。似乎是要告诉“泽贵”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机密一样。但是这风也太自以为是了,[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因为“泽贵”根本就看不上它们所谓的什么“机密”。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不仅是听觉受到了­干­扰,就连自己身体的质感也不破坏。“泽贵”要想能够更准确的判断对方的行动,他就只有依靠对气质的感应了。因为对于一个人的气质感应,是不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的。

现在“泽贵”和“难惹一个天”所要比较的,已经不是力量和智慧了,而是意志力的大比拼。现在只要谁的意志力薄弱一点,那么注定失败的就是他了。

等,在这个时候,也只有等下去了。这场意志力的大比拼,就如同是一辆已经呼啸着行动的列车,再也无法在瞬间停止住它前进的步伐。谁也不能够放弃,一旦他放弃了就意味着失败。既然是两个人都不想放弃,他们就只有等待着对方­精­神的崩溃。

崩溃了,终于有人崩溃了。那个崩溃的人不是“泽贵”,而是已经忍耐不住的“难惹一个天”。即便是“难惹一个天”崩溃的,“泽贵”也没有能够胜过他的把握。“泽贵”虽然是没有把握胜过“难惹一个天”,但是他依然还是站在那里,等待着对方招数中的破绽,好让自己有一个后待激发的机会。

抵挡“难惹一个天”来到了“泽贵”的面前,他立刻就是一剑刺了出来。“泽贵”虽然眼睛没有睁开来,但是那感觉已经在告诉他,危险已经在他的面前了。所以“泽贵”就在那剑到达他身体上之前,他就已经跳了起来。可是“难惹一个天”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早就算到了“泽贵”会先跳起来,所以他就斜着一剑挑了上去。要说“泽贵”现在的境遇可危险的很,因为他已经是身在半空中了,根本就不能够占着实地,所以想用力也没有地方借力。

但是“泽贵”也不是好对付的,那一剑向“泽贵”挑了过来,却没有想到“泽贵”还能够在半空中转一个身子。他就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在空中扭动了起来。也许是力道不足,也许是“泽贵”已经使尽了全力也就只能如此转还了。所以“泽贵”的转动之间,还是差了那么一步,“难惹一个天”的剑就穿过了他的衣服。就是这么一下,可把“泽贵”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可是这事情还不算完,“难惹一个天”见到自己一击成功,自然就不会给“泽贵”留思茅情面。所以他立刻就把宝剑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就让“泽贵”的前襟给撕了开来。没想到也只是无锋的剑背,也能够有如此大的威力,这就是运用了纯熟内力的结果。其实就是“难惹一个天”要把宝剑向前一推的话,“泽贵”就有可能给他劈了。也许是“难惹一个天”还爱惜这个后辈,也许是“难惹一个天”根本就不能把“泽贵”怎么样,因为他知道“泽贵”有“迎风摆柳”的功夫。只要“泽贵”会这套功夫,哪怕就是在半空中,他也可以借助宝剑的劲风来逃避。

“泽贵”在身体落地了以后,他立刻就脚尖一点地,自己的身体立刻就往后退出去很远的距离。等到“泽贵”的身体一停下来,他的身体就向“难惹一个天”倾斜着,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击的势头。这么一来就是“难惹一个天”再厉害,也无法用自己的宝剑直接伤害到“泽贵”的身体了。但是“泽贵”的想法也太单纯了一点,“难惹一个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难惹一个天”见“泽贵”已经来到了圈外,他立刻就拿自己的宝剑空劈了下来。顿时就见到有一道气,在地面上行走了起来,直直的冲着“泽贵”奔了过去。那道剑气实在是太霸道了,所以在它前进的过程中还带起了大量的尘土,形成了一道烟尘形成的屏障。

“泽贵”一点也不害怕,他就等到那到剑气来到自己的面前时,他立刻就双脚一蹬地,向前蹿了出去。他这么一来,不仅是躲避过了剑气的势头,还使自己产生了一个攻势。按道理来说,现在的这个形势对“泽贵”是很有利的,但是具体要怎么应用,还得看他自己怎么控制的了。“泽贵”让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旋转着,他这么一来不仅是让自己减小前进的阻力,还可以随时躲避对方对自己发动的攻击。

其实“难惹一个天”也知道“泽贵”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即便是自己在他刚落地的时候,自己就趁他立足不稳的机会发了一道剑气出去,也未必能够打中他。所以见到“泽贵”借机向自己发动了攻势,也完全是在“难惹一个天”的意料当中。所以“难惹一个天”现在就采取了守势,等待着“泽贵”对自己的攻击。

“泽贵”在来到了“难惹一个天”的面前时,他就开始出手向“难惹一个天”攻击了起来。只见“泽贵”出手如电,也不知道在那一瞬间“泽贵”出了多少剑。也就看到那剑的影子到处都是,一下子也分不清哪儿跟哪儿了。但是“难惹一个天”也是高手,“泽贵”就是出手再快,他也能够分清楚哪一剑是真的哪一剑是假的。所以他就能够从容不迫的,快速的出剑来把“泽贵”的剑锋挑开。难道他真的就能够从容不迫吗?其实在“难惹一个天”的心里,他也在暗自挑着大拇指。要说是“泽贵”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的造诣实在是难得。但也就是这样,才使他的心里忽然起了嫉妒的意味。于是“难惹一个天”也要就此展开反攻,他所需要的也就是一个机会了。

“泽贵”见到自己一击不中,假如要是再不撤退,就没有机会再溜了。于是“泽贵”就趁着“难惹一个天”拨打自己剑的时候,猛的用自己的剑尖撞击对方的宝剑,自己也就借着这个力道退了出去。

“难惹一个天”是不会给“泽贵”全身而退的机会的,所以他就趁“泽贵”后退的这个机会,自己的身体也朝“泽贵”蹿了过去。这个时候是轮到“难惹一个天”的攻击,所以“泽贵”也就只能被动的防御了。眼见着“难惹一个天”的出手也非常的快,“泽贵”也得跟“难惹一个天”一样,用自己手上的宝剑也拨开对方的宝剑。

虽然“难惹一个天”的剑快,“泽贵”出手的速度也不慢。所以在打斗了片刻以后,他们还是没有分出一个上下来。本来说好是点到即止的,但是现在已经是打到了白炽化的阶段。所以大家都已经拿出了全力,就跟在战场上一样,不分出个你死我活来是不行的了。

要说“泽贵”是年轻气盛,那还倒是情有可原。要说是“难惹一个天”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很一个后辈一般的见识,还要那么的争强斗狠那就太不应该了。不过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就是再说一些什么也都没有用了。

但是就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剧烈的打斗使得“泽贵”和“难惹一个天”都开始感到有一些疲劳起来。所以为了要能够再蓄积一下实力,以便再一次的发动更强烈的攻击,“泽贵”和“难惹一个天”就再一次的停在了那里。

汗水,开始不停的从皮肤底下涌了出来。它们在一个比较低洼的地方汇集在了一起,然后像河流一样往更低的地方涌了过去。它们就如同是一只要赶赴战场的军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前进着。

但是在他们路过棉质的衣物时,顿时就失去了不少的兄弟。即便是如此,它们也义无返顾的前进着。到了最后,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够顺利的到达地面。但是还是有能够到达地面的……

于是就见那一滴,两滴,三滴……

终于还是有那汗水落到了地面,并且浸湿了一片的土地……

第八章 第四节

第四节

“泽贵”和“难惹一个天”再一次的对峙着,但是他们都不想就此的结束。因为到现在位置,他们都没有施展出自己的全部本领,假如就这样把事情结束的话,谁都不会甘心的。

等待着,大家都在等待着再一次进攻的机会。“泽贵”头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疲劳,自从他出道以来的第一次所拥有的感觉。也许在平常的人看来,“泽贵”的还是一点的反应也没有,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抖的有多厉害。更重要的是,“泽贵”感到自己身提里的血气在不停的上下翻涌着。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因为这个现象表明假如“泽贵”控制不好的话,随时都有吐血的可能。然而“难惹一个天”那头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好在此时清凉的山风,再一次的在“平顶坞”里游荡了起来。有了它们的吹拂,“泽贵”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冷却了下来。只要他的身体能够冷却下来,就是到了再一次发动攻击的时间。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感觉到风吹的自己有一点挂碍的感觉。于是“泽贵”就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才发现自己还穿着被“难惹一个天”用宝剑扯破的衣服。自己刚才攻击对方的时候,难怪感觉是怪怪的。现在是有了机会,他立刻就甩掉了这件衣服。

就在衣服被甩脱的瞬间,“泽贵”感觉到是一身的轻松。也许这就是再一次出击的好时候,于是“泽贵”仗着自己的剑再一次的出发了。也许是已经休息够了,“难惹一个天”见到“泽贵”已经行动,他也朝“泽贵”冲了过去。当两个人一见面,立刻就开始了一场激战。

这一回“泽贵”和“难惹一个天”再也不玩什么机巧,而是真杀实砍的战在了一处。这一回他们几乎是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绝技来,所以他们打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奇峰迭起,让人看的眼花缭乱的。

“泽贵”一边打着,就一边在那里寻找着对方的弱点。可是问题就是,在打了好半天以后,“泽贵”始终是没有找到对方的弱点。与高手对面的时候就是这样,想要找对方的弱点和错漏不是那么简单的。

“泽贵”是越打越着急,越打越没有耐­性­。这其实就是比武时候的最大禁忌。“泽贵”虽然也很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眼见着自己要控制不住,“泽贵”顿时就灵机一动。于是就见他一个闪身,立刻把手一拧一松,他手里的宝剑立刻就朝“难惹一个天”飞了出去。“泽贵”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因为他想在空手的时候切进“难惹一个天”的防护圈。这就叫做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在这个时候,虽然“难惹一个天”的手上有长剑。但是那把剑毕竟不可能跟自己的手臂一样,想怎么样的灵活运用,就可以怎么样的灵活。哪怕就是让它像自己的胳膊一样的,随时可以转弯都行。只要它还是硬的,就是没有转还的余地的。只要“泽贵”能够切进它的内圈,“难惹一个天”就不可能再拿“泽贵”怎么样的。而且到了这个时候那把“盲瞳”剑也就成了累赘,而不可能再帮上“难惹一个天”的忙。

这世界上的事情也真是够巧的,就在“泽贵”放出了自己的宝剑的同时,“难惹一个天”也出手放出了自己的宝剑。于是他们两个人的宝剑,就这样错身而过。直到各自打中了一棵树以后,它们才不得不停了下来。而“泽贵”和“难惹一个天”,可都没有把­精­力放在寻找他们的下落上。而是在闪身躲过了飞剑的袭击以后,又摆好了架势准备攻击。

虽然“泽贵”的眼睛还是真的,但是他的眼睛却在告诉着人们,他已经是神游太虚了。为什么“泽贵”要这个样子呢?因为“泽贵”就是要回想一下,自己刚才和“难惹一个天”比试的情形。他就想找出那个破绽,哪怕是最微小的,哪怕是最不经意的。但是“难惹一个天”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漏洞不是那么好找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神鹤亮影掌”法。虽然自己并不是使用的很好,但是也可以使用它来引诱或者是逼迫出“难惹一个天”的漏洞来。

“泽贵”着么一想,他立刻就朝“难惹一个天”跑了过去。不知道“难惹一个天”是什么时候到的“滴翠山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过“泽贵”使用过“神鹤亮影掌”。但是“泽贵”一旦使用起它来,就算是“难惹一个天”看过,也未必能够参详出其中的奥妙。

但是“难惹一个天”,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见到“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使出了拿手的绝技,号称是“龙走蛇行掌”法。就见到“难惹一个天”的手就跟蛇一样,在那里游走着靠向了“泽贵”的身体。而“泽贵”所使用的是“神鹤亮影掌”,所谓的是鹤吃蛇,好象是“泽贵”吃定了“难惹一个天”了。但是这两个人的手法之中,各有其中的巧妙。要说是谁能够胜谁的话,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准。

只见“泽贵”是乱掌齐出,混乱中是几乎见不到他是怎么出手的。但是“难惹一个天”的身法也灵巧的很,就见他游来滑去的,“泽贵”的掌法也不能够碰到“难惹一个天”的身体。但是“难惹一个天”要想凭借特殊的功夫来钳制“泽贵”,却也是很难的事情。因为每一次眼看着“难惹一个天”就要摸到“泽贵”的身体时,“泽贵”却以更加怪异,更加快捷的身法躲开了危险。

“泽贵”见到自己无法使用“神鹤亮影掌”,来迫出“难惹一个天”的破绽。于是他也就失去了耐心,立刻一套“潜风无影手”又使用了出来。这一套功夫是来的奇特的很,它是“天蚕老祖”当年无意中感悟到的功夫。他的这套功夫一使出来,就更加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难惹一个天”就觉得,这本来是打的好好的,怎么“泽贵”有的时候就突然像长了三只手一样的,突然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拳。打着打着的,就不知道从马上地方冒出来一掌。

要说“难惹一个天”也着急,因为“泽贵”所使的招数也有很多他没有见过的。所以要想找他的破绽也很困难。即使是找到了某一个破绽,也是转瞬即失的事情。就是在“难惹一个天”刚伸出手去的时候,那个机会就已经失去了。但是要想再等这一个破绽出现的话,那就得等“泽贵”第二次使用这招的时候了。要说“泽贵”这小子在“难惹一个天”的眼里,也是够奇怪的。他的那个古怪招数,就好象是用不完一样的层出不穷,始终就见不到他有重复的招数。要是再这样打下去,“难惹一个天”也感到自己所学有限,说不准就要使用重复的招数来。“难惹一个天”这么一着急,他立刻就加紧了身法,粘着“泽贵”的身体转。

“泽贵”虽然也是不害怕“难惹一个天”老围着他转,但是他也不想再跟“难惹一个天”绕下去。因为这样下去必定是没有一个了局,搞不好还要来一个两败俱伤。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谁都讨不了好,还不知道要让谁看笑话。于是“泽贵”就决定来一个“破釜沉舟”式的攻击,所以就就猛的一侧身,接着便是一拳打了出去。

其实这就是一种两败具伤的打法,自己在打别人的同时是把一个很大的空挡给留了出来,这也就是想引诱敌人上当。只要对方想袭击自己特意留出的这个空档,他也会在不经意中产生漏洞,也就是“泽贵”攻击的目标。但是“难惹一个天”是不会上他这样的当的,所以他就在“泽贵”露出空档来的时候,也猛的一拳向他的拳头上砸了过去……

这两只拳头带着极大的劲风打在了一起,立刻就产生了不小的震动。首先是“泽贵”和“难惹一个天”,衣服上有松动的地方,立刻就被那劲风刮的飞飞扬扬的。而他们脚下的土地之上,也被他们掀起了一片飞扬的尘土来。那飞扬的尘土,几乎猖狂到了可以遮蔽人们视线的地步。

就在“泽贵”和“难惹一个天”的拳头猛力的相撞了以后,他们就站在那里有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站在风中的雕像一样,再也不为外界的刺激所动。这就让关心他们的人十分的着急。虽然树林里的那几条黑影,是忍住了那个要出来一探究竟的心情。可是宋甜儿却再也无法在树林里藏身了,于是她就跑了出来想要探一个究竟……

第八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宋甜儿还没有来得及跑到“泽贵”和“难惹一个天”的身边时,这六个人竟然很古怪的大声笑了起来。原来这六个人对拳的时候,你别看它所发出的能量是那么的强大,但是他们的拳头上却是一点的内力也不包含。其实所有的内力都被他们的身体排泄到了外面,所以在他们的周围会掀起那么大的气浪。

“好小子,好小子!怎么多年了,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给老夫打平手的……”“难惹一个天”大声的笑着说道。

“其实都是小子的昏招太多,才扰乱了老前辈的视线。下之所以能和前辈平手,完全都是侥幸而已……”“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能和我打平手,那完全是你的本事,你就不必谦虚了……”“难惹一个天”很豁达的说道。见到自己的父亲和“泽贵”都安然无恙,宋甜儿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去。

“泽贵”正想在谦虚的解释一些什么的时候,“难惹一个天”又开口说道:“对了!我看你小子,学习的功夫是满杂的,才会让老夫防不胜防。看来你的老师很多啊!”

“是的,的确有好几个师傅在教习小子……”“泽贵”很谦虚的回答道。

“到底是哪几个老师啊?我还真有下去知道一下……”“难惹一个天”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继续开口问道。

“这……”“泽贵”听“难惹一个天”这么一问,他立刻面露难­色­的说道。

“难惹一个天”见“泽贵”面露难­色­,于是他就很豁达的说道:“一看就知道,你是有难言之隐。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想再多逼问你什么。不过我还是可以从你的功夫里看出来,你的招数中有很浓重的‘神武门’的气息。不过你学习的招数太多的话,就没有办法­精­进,这才是你最需要注意的……”

“泽贵”见“难惹一个天”如此的通情达理,他立刻就感到颇是欣慰。既然人家又很关心的提醒了自己,“泽贵”也就十分客气的说道:“多谢老前辈的提醒,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泽贵”说着话,他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只见此时的时刻已经将近当午,于是他就很客气的对“难惹一个天”说道:“来前辈,在下还有事物在身要先走一步。还请老前辈多多原谅……”然后他又对宋甜儿说道:“小妹妹,你自己要多保重了!”

“泽贵”等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他就朝树林里走去,因为在那里有他的马。“难惹一个天”见“泽贵”这就要离去,于是他就对“泽贵”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小兄弟,次去一路艰险,自己要多多保重啊!”

然而“泽贵”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着他前进的步伐。他前进的脚步是那么的坚定,就好象是有一件大事业将由他去完成一样。事情的确是如此,“泽贵”正是要去完成一件很大的事情。

眼见着“泽贵”的离去,“难惹一个天”就对宋甜儿说道:“你个小丫头,人家都走了,你还看什么?!难道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爹,哪有啊!人家只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要是一下子就看不见他,感觉心里有一些失落而已。再说他是什么人啊……爹不是说,要找一个能够打败你的人来,才能够当你的女婿的吗?!”宋甜儿很乖巧的,甜甜的讨好“难惹一个天”道。

“你个小东西,我就知道你会跟我来这一套的!看你那个古怪­精­灵的­性­子,就知道是跟你娘一样。虽然我是制服不了你娘,但是她的心理在想什么,我还是能够知道的。那也就是说我有的时候是制不了你,却并不代表我就不明白你的心思。你的眼神已经把你的想法完全的暴露了……”“难惹一个天”很得意的说道。

“爹……孩儿知道大哥哥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也可以看的出来他是一个能够领导天下的人。随意在孩儿的心目中,也就只有崇敬他的份儿,并没有对他的斑点爱恋……”宋甜儿见“难惹一个天”好象是在揭她的伤疤一样,于是她就撒起娇来说道。

“不是吧……只要你愿意的话,我立刻就把这小子给你抓回来。哪怕就是拼散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抓不回来他的道理……”“难惹一个天”还是继续的挤兑宋甜儿道。

“爹……看你,你又来了!人家是胸怀大志的人,要是每一天都要围在女儿的身边,不就是埋没了他了吗!”宋甜儿见“难惹一个天”半带认真的说话,她立刻就十分着急的说道。

“难惹一个天”见自己的女儿真的着急了,他也不再挤兑她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若是被逼急了的话,就会想出各种的计策来对付你。你就是能防的了进天明天,也防不了以后的岁月。只要她不得手的话,就一定不肯罢手的。为了还能够再多过几天安静的日子,“难惹一个天”就决定放弃他的一切计划赶快回家。于是“难惹一个天”就很认真的对宋甜儿说道:“好了……既然你已经不再留恋于他,那我们就回去吧!你出来了这么久,你的娘也很担心你了……”宋甜儿听他爹这么一说,她这才恋恋不舍的回过头去,又看了“泽贵”离去的背影一眼以后,她才肯跟着“难惹一个天”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再说“泽贵”来到了树林里,他的马儿就被栓在一棵大树上。当那匹马看到了主人的到来,立刻就很高兴的打起了响鼻来。“泽贵”对待那匹马,也好象是一个很久没有见的老朋友一样,走上去对它亲切的摸了有摸。等到“泽贵”欢喜够了以后,他才一下子跳上了马去,朝他的目的地跑去。

“泽贵”要去的地方,是俞知航的家乡。俞知航的家属于“玉琳府”的管辖,而他正是要去那里做知府。由于“梦诗”已经决定要跟随俞知航,所以她才会跟俞知航同行前往。反正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与其是羞羞答答的扭捏造作,还不如就跟俞知航一起去晋见老人。要说是这一点,“梦诗”完全就是江湖侠女的作风。

要是按照当时的规矩来说,至少应该是由俞知航先独自一个人回家禀告父母,然后再派媒人上门访问,最后才能够见未来的公婆。即使是当时的婚恋也是比较开放的,不一定就是要父母只命,也必须是如此的办理。假如姑娘的家不是在当地的话,就可以请女方先住在客栈里。到了要见亲的那一天,可以有“喜婆”陪着一起去见男方的家长。其实这已经是变通的不能再变通的办法了,但是“梦诗”和俞知航也太心急了一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吗!小两口已经是如胶似漆一般的分不开来了,恨不得这就把婚给结了,然后甜甜蜜蜜的过日子才好呢!要说是让“梦诗”住客栈的话,就是俞知航也舍不得让哀痛受这个苦啊!

要说这俞知航的家,距离着“玉琳府”的所在地也不是很遥远。这个“玉琳府”的所在,是它辖下的“桐城县”,而俞知航的家就在“桐城县”的郊区,也算是一个大户的人家。而俞知航的家也不是农庄,而是在临街的地方。这条街也蛮繁华的,绝对不比县城里面的情况要差。

“梦诗”是处于规矩的原因,她才十分老实的坐在了马车上,要不然的话她有哪会那么的老实呢?!就是坐在了马车上,“梦诗”也很不耐烦的把窗帘给挑了起来,贪婪的观看着大街两边的景象。之间这里的街道两边也是人来人往,那吆喝的声音是此起彼伏的,把这街道装点的很是热闹。就在“梦诗”觉得心满意足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有一个很大的宅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要说这片宅子还真不小,虽然不能够跟“梦诗”她们家的房子比较(那是当然了,人家“梦诗”的爹可是一个丞相啊!),却也要比一些什么知府县令的私宅要大的多。看上去就知道,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富裕人家。就在“梦诗”呆看着的时候,俞知航就在马车的外面喊道:“‘梦诗’,我们到了。你快下来吧……”

“梦诗”听俞知航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很柔顺的走了出来,在家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俞知航见“梦诗”已经下了马车,他立刻就要领着她亲自去敲门。本来这事情应该是交给下人们去做的,但是为了要给自己家里人一个惊喜,哪怕就是一个普通的仆佣,俞知航也要自己来做。可是就在俞知航领着“梦诗”来到门洞里,已经正面的对着朱漆大门,就要举起手来去扣打门上的门环时。俞知航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于是俞知航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俞知航却没有想到他这一看,这就要引出一件差事来……

第八章 第六节

第六节

上一回我说道俞知航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于是他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一看,原来还就是他的一个老熟人。这个人要说和他的关系,还真的就亲密的很。一见到那个人,俞知航就很热情的喊道:“知年兄!”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对“梦诗”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和他聊一下天,然后我们一起进门好不好?!”

到了这个时候,“梦诗”就已经变成了一个贤妻良母一般的,夫唱­妇­随的很柔顺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等俞知航回来一起进门。俞知航见“梦诗”已经答应下来,他就立刻迎着那个人走了上去。他们一走在一起,就很亲密的聊了起来。“梦诗”现在怎么看俞知航是怎么的顺眼,哪怕就是他在那里大挖鼻孔也会说他是有风度的。现在俞知航只是在跟人家之乎者也的聊天,“梦诗”也会用很甜蜜的笑容在那里看着他。

就在俞知航和别人谈话的档儿,“梦诗”身后的大门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听到背后的响动,“梦诗”就很自然的后过头去观看一下。就见到有一个人,从大门里面走了出来。这个人好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他走路的时候不仅是脚步生风,还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面闯。要说你走路的时候也看着点啊,也别像是什么一样只顾着低头赶路。

“梦诗”才刚刚一回头,就发现了有人朝自己撞了过来。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有心想避让以下,也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了。也就是按么一下子,“梦诗”倒是没有什么还好好的站在那里,那个从大门后里面出来的人却倒在了地上。这也难怪,毕竟“梦诗”是练过武的人,脚下的根基牢固,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

再看那个出门的人,他可就乐子大了。要说是他撞了别,别人倒是没什么,他却来了一个四脚朝天的。看他那个样子,是半天缓不过来的。再看这个人,也真是够难堪的。个子不高,照前些年的说法也就是个二等残废。身上穿的是一身粗制的葛袍,一看就是一个下人的样子。

这个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立刻就低着头在“梦诗”的面前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一时势力,冒犯了阁下。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这位小哥请不必介怀,这只是你的无心之失而已……”“梦诗”很柔和的说道。也许是她认为自己就要成为着家的主母了,看这个人又是一个下人的样子,她就故意的装作谦和对那个人说道。

那个人听见“梦诗”那悦耳的声音,再闻到了她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清香味,他立刻就抬起头来仔细的观看了起来。那个人一抬起头,立刻就暗自慨叹道:“好一位美娇娘……”只见这位女子是美如天仙,要说是怎么漂亮就是怎么的漂亮。正好此时又值夏日,那些年轻的女子为了追求漂亮,穿着又暴露了一点。这么一来,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难免会滴口水下来。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一抬起头来,“梦诗”也打量了这个人一个仔细。只见眼前的这个人,穿的是一身下人才会穿的粗葛布的袍子。而他的个子也就是在一米七左右,人长的也太瘦了一点,简直是瘦骨嶙峋的。而且他这个长相也太寒酸了一些,整个就是一个獐头鼠目的样子,让人看见了就觉得讨厌。再加上他那个­色­眯眯的眼神,“梦诗”立刻就毫不由于的给了他一巴掌。

那个人也是够倒霉的,俗话说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是多看了你两眼又怎么的。却没想到就这样被“梦诗”打了一记耳光,再说她也是练过的人,在气头上出手是没有数的。所以“梦诗”的这一巴掌,当时就把那个人给抽的在原地转了三圈。等那个人转完了以后再停下来,简直是要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他还要捂着已经肿起老高的半边嘴,在那里愣冷的看着“梦诗”。其实他这个样子也不是­色­迷心窍,而是被“梦诗”的一巴掌给打晕了,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梦诗”本来看着着人,就是感到很讨厌。她再见到这人已经挨了自己的巴掌,还不知趣的在那里看着自己,于是她气愤的又是一巴掌上去。在一声清脆的响亮以后,这下倒好,给那个人来了一个对称。可是那个人在挨了打以后,就用杀捂着嘴巴子,还是愣愣的看着“梦诗”。“梦诗”这一下再要想下手可就困难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把两边的脸都给捂了起来。“梦诗”见自己拿那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她真急的就想要大声的喊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俞知航和他的朋友说完了话,来到了她的身边……

等俞知航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梦诗”就好象是有了主心骨一般的,立刻就撒着娇向他告状道:“知航……你看这个人,一直这样的看着我,真是讨厌死了!他要是你家的人,你就把他给‘开’了吧!省得以后再闹出什么事来……”

俞知航一看那个顶撞“梦诗”的人,他立刻就十分兴奋的说道:“二弟……”至于“梦诗”在他耳边吹的什么风,也不知道是灌到哪里去了。当真是兄弟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就是有一些什么事情也不会被放在心上。那个顶撞了“梦诗”的人,一见到俞知航,他也愣愣的喊了一声“大哥”。紧接着两个人就很热情的抱在恶劣一起,好象是谁也不能够把他们两个人给分开似的。

见到他们这么兴奋的样子,倒把“梦诗”给弄糊涂了。她左看看俞知航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而那个人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不知所谓的人物,好想怎么看也不能够把这两个人给拉到一起去。但是眼着他们的请热劲,却又是不可否认的一件事情。

就在“梦诗”感到疑惑的时候,俞知航已经回过了神来。就见他把那个年轻人拉到了“梦诗”的面前,十分郑重的向她介绍道:“来,‘梦诗’。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二弟俞知隐……”然后他又对那个年轻人说道:“知隐。这位是‘梦诗’姑娘,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要说这个俞知隐,你别看他的形象是这么的猥琐,但是他在古德拉斯帝国可是一个极有来头的人物。关于他的大概事迹,我们将在后文中表述。你们可别看他穿的这个样子,其实不是他家里人不喜欢他。而是他一生之间就喜欢平淡度日,喜欢穿那些普通的衣服,也穿不惯什么绫罗绸缎的。其实他家里的人,是最喜欢这个小老巴子。有的时候家里人是把他宠的不得了,就是俞知航也只有在旁边羡慕的份。但是这个俞知隐从来就不持宠而娇,反而是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所以到了后来他才会有了一番大大的作为。)

我们先不说别的,就说说这个“梦诗”。她见自己还没有进门,就已经把小叔子给打了这还得了。即便就是这位未来小叔子的不对,自己毕竟还没有进人家的家门,总应该表现的矜持一些才对啊。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的了,于是“梦诗”就开始憋足了劲,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就准备先给俞知隐道个歉。

而俞知隐在听了他大哥的介绍以后,立刻就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梦诗”一遍。然后他就在“梦诗”还没有来得及把道歉的话说出口之前,他就蹦蹦跳跳的往内宅里跑了去。就听他十分高兴的大声喊道:“爹爹,娘亲!大哥回来了,大哥还把嫂子也带回来了……”

先开始的时候,“梦诗”还因为俞知隐是准备告她的状,她也准备硬着头皮把这件事给抗下来。却没有想到俞知隐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十分兴奋的先通知了家里的人。

要说是俞知航怎么就没有看见,自己的弟弟被别人给打过了呢?那是因为他和他的弟弟已经又好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这两兄弟的感情又是好的很。这么一见面的时候,就是高兴还来不及,那还有空去仔细的端详一下,自己的兄弟又没有被人家打啊!

眼见着俞知隐是跑进了内宅,“梦诗”就很好奇的对俞知航说道:“知航……你弟弟好象蛮可爱的吗……”其实她说这话,全部都是试探用的虚词。“梦诗”就是想从俞知航的嘴里,探听一下俞知隐的人品怎么样,再判断一下他是不是会告自己的状。

俞知航又哪里能够知晓“梦诗”的心思啊!他听“梦诗”这么一问,立刻就毫无防备的随口说道:“是啊!都这么大的人了,搞的还跟小孩子一样。他这个人长这么大了,都是由家里宠着的。有的时候,连我都要羡慕他三分呢……也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会一点防人的心肠都没有,遇人就说真心的话。还有就是他的脾气特别的话,就是你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他都会一笑了之……”“梦诗”听俞知航这么一说,她的心立刻就放下了一半来。但是后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却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第八章 第七节

话说俞知隐得知大哥带了未来大嫂回来,他立刻就十分高兴的去报信了。眼见着有自己的弟弟做了开路先锋,俞知航也就把“梦诗”往家里让去。等“梦诗”进了门才发现,这俞知航的家里也跟别人的宅院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特点就是大,特别的大。一眼都看并不到头的样子,也不知道维持这样的房子要花多少钱。

其实俞知航的家,在当地的确是知名的富户。他们家里在这个“玉琳府”里有很多的买卖铺户,还跟全国的很多地方有生意的来往。就是这些还都不算,就是在这宅子附近的田地也是数不青的。但是俞知航家里的财帛可不是一代人赚来的,而是好几代人辛苦攒下来的。等到了俞知航父亲这一代的时候,也就算是远近闻名的了。但是唯一还有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老俞家到现在为止还就没有出过一个大官。于是俞知航的父辈们,就是打破了脑袋也想出这么一个名人来。

要说是想让两个孩子一起攻读诗书,好象俞知隐不是那个材料。因为他对那些之乎者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好在还有一个俞知航是刻苦的攻读,在文章方面也算有一点小成。再加上那些家长们有很宠俞知隐,既然见他不是读书的材料,也就不再强迫他了。而这个俞知隐也不是一点到晚的无所事事,而是老喜欢往故书堆里去钻。见到他这个样子,只要他不学坏,他的家里人也就不去管他了。今天俞知隐就是出门想再去找一些故书来,却没有想到在大门口就碰上了哥哥和未来的大嫂,这就是以往事情的经过。

在俞家的大宅里,一听见俞知航回来了,简直是全宅上下一起­骚­动了起来。就算是家里人不是很宠俞知航,毕竟也是自己的一门血脉,也要疼爱上那么一回的。于是一听到俞知航回来,那些老爷太太们立刻就慌乱的吩咐下人,们开始准备迎接俞知航的归来。再说这俞家还有一个老太太,他是俞知航和俞知隐的­奶­­奶­。她一听到俞知航回来了,也蹒跚着走了出来,要见见这个很久没见了的孙子。

等俞知航来到了中堂的大厅时,他的父母和­奶­­奶­早就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他了。就是一班的仆­妇­下人们也都规规矩矩的排列好,就等着俞知航的归来。一见到这里的排场,就连“梦诗”也感觉到好象是回到了家一样。要说是在她家里使奴唤婢的,也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个情形罢了。

就在俞知航搀扶着“梦诗”来到中堂外面的走道上时,俞知隐已经先一步的跳进了中堂之中。到了此刻他还制止不住兴奋的喊道:“爹爹,娘亲,­奶­­奶­!大哥回来了,还带来了未来的大嫂……”

俞知隐的父母和­奶­­奶­本来听他说话还没什么,但是猛然间却发现俞知隐的脸是又红又亮的。他们心里就在那里想:孩子早晨眼看着他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回来就搞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俞知隐的父母和­奶­­奶­想开口问他的时候,俞知航已经带着“梦诗”走了进来。等他们进了中堂的大厅,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就给自己的父母以及­奶­­奶­的施礼起来。眼见晚辈在那里给自己施礼,那些做长辈的也不好在那里摆着一脸打岔。所以他们就一起笑ⅿⅿ的,让俞知航和“梦诗”起来。然后立刻就有家人,把他们带到了各自的位子上。

等到大家都坐了下来,俞知航也不等家里人开口动问,就抢先开口说道:“爹爹、娘亲、­奶­­奶­!这位是‘梦诗’姑娘,是孩儿的心爱之人。此次孩儿把她带会来,也就是希望你们能够成全……”

俞知航的长辈们听俞知航这么一说,他们的脸上立刻就线路出了很吃惊的神­色­。因为我刚刚讲过,在古德拉斯是不作兴就这样把未来的老婆,直接的带到家里来的。至少也要大家过个三媒四妁的,再相一个好日子见一个面。俞知航这么突然的就把姑娘给带回来了,就是他们想准备一些红包也是来不及,这的确是很不应该的。也就是俞知航太高兴了,高兴的过了头,才把那些什么规矩都忘记了。

但是就是这个样子,既然儿子都已经挑明了,是把自己所爱的人给带回来了。他们这些做家长的也不能够把这个未来的准儿媳给赶出去,等找了一个好日子在见面吧!所以他们也就只得将就一下,就着这个机会先把这个儿媳给看了再说。可是等他们上下打量了这个未来的准儿媳以后,他们不禁的都皱起了眉头来。

要说是“梦诗”,她穿的衣服还是从“青姬楼”里带出来。再说现在的姑娘,哪个又不喜欢穿的漂亮?!就是她穿的有一点过分的话,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俞知航的家里人可也算是老古董了,见到“梦诗”穿成这个样子,自然就不会感到舒服。“梦诗”见到俞知航的家人,用按么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她也就顺着他们的目光,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自然也就明白了个大概。既然从俞知航家人的眼光中,看出了他们对自己的不满。“梦诗”完全是为了俞知航才想要改变自己,来迎合俞知航家人的口味。

等到看了半天以后,俞知航的家人认为已经打量够了以后。俞知航的母亲才开口问道:“不知道‘梦诗’姑娘家在何处,加重还有一些什么人啊?”

“梦诗”听俞知航的母亲这么一问,她立刻就在那边想。要是自己实话直说的话,他们一定会不相信自己的话,还会把自己当骗子。与其是那个样子,还不如就欺骗他们一下再说。等到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请自己的父母来也行。于是她就开口说道:“小女子乃是,河府中京的人氏。只是父母双亡,才会流落到‘秋叶镇’的……”

俞知航的家人听“梦诗”这么一说,立刻就是疑窦丛生。于是他们就想问一问,“梦诗”是靠什么生活下来的。这么一来倒是让“梦诗”感到很为难的,当初她说谎完全就是为了要不让俞知航的家人再多问一些什么,也好让自己省一点事情,却没有想到反而为自己多出了许多的事情来。

要说你“梦诗”吧,说谎就说的再圆一点,里外里把自己在“青姬楼”从业的事情也隐瞒了不好吗!大概她是怕俞知航已经知道自己是在“青姬楼”里从业的,就是自己说了慌也会被俞知航所揭穿。到了那个时候,不仅是俞知航的家里人看不起自己,就连俞知航也不知道会怎么看自己了。所“梦诗”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流落在“青姬楼”的经理都说了出来。

当“梦诗”把自己流落“青姬楼”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以后,就见俞知航家人看她的眼神立刻大变,就是俞知航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来。要知道在那个时候,一个技者的身份并不比妓汝的身份要高多少啊!

俞知航的家可是大户,他们又怎么能不在意这个呢?就是他们经不起俞知航的软泡硬磨的答应了下来,也害怕被别人知道了“梦诗”的经历以后,在他们的背后指指戳戳的。要说他们的这一点,就不如“泽贵”的父亲“崇光”皇帝开明了。你看看人家,只要是自己儿子喜欢的,他基本都可以接受。要说也是“梦诗”没有服气而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俞知航见到这事情要糟糕,于是他立刻就想到了要转移话题。但是要找什么话题来转移才好呢?俞知航这么一想,立刻就在这个打听里寻找了起来。可是在四下里的东西,几乎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家人也还是那些家人,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就在俞知航因为找不到话题而感到着急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自己弟弟俞知隐,那本来应该清瘦的脸有一些不对劲。于是他就开口问俞知隐道:“知隐,你的脸是怎么了?”

“梦诗”听俞知航这么一说,她的那个气哦。这本来就是哪壶不开他提哪壶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又回被他给提起来。“梦诗”想要是没有人在意俞知隐的话,这件事也许就算是过去了。但是现在要被人提起来的话,本来俞知航的家人看自己就不顺眼。要是再被知道是自己打了未来的小叔子的话,自己就别想再在这个家里生存下去了。

要说俞知隐也是感觉到很苦恼,他也指望自己能够把这件事给瞒过去,却没有想到被自己的哥哥给提起来了。现在家里的人听哥哥这么一说,立刻就把目光­射­到了自己的脸上来。这么一来就是想回避,也没有的躲了。于是俞知隐就在那里拼命的想办法来替“梦诗”开拓了,因为他毕竟不想他大哥失去自己心爱的人。就是他想说是自己出门撞了墙吧,谁也不会认为他会撞墙把自己两边的脸都搞肿起来。于是他的脸就给憋的青青的,让人感到很是可怕……

第八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见到俞知隐这个样子,他家里的人就是不说什么,大概也能够猜到是什么问题了。眼见着这事情就要糟糕,俞知航就打岔的说道:“啊,时间不早了,我也感到饿了。我看我们还是吃饭吧……”

既然是儿子开口了,俞知航的父母也来不及再多问一些什么,于是就吩咐下人们准备饭菜。其实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那饭菜早就已经准备了一个大概。现在要是说想开饭,那还不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要是担心俞知航突然来到,那饭菜准备的不够,那也就是多余的了。像这样的大户人家,每一天的饭菜都是会多准备的,也不比害怕“梦诗”它们会没有饭吃。

等到饭菜上来的时候,所以的人就入了席。等到了席间的时候,俞知航的家人就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梦诗”的言行来。要说人家“梦诗”就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在那饭桌上的言行谈吐就是不一样,处处无不显现出她的富贵气质来。眼见着“梦诗”的的言行还能够入眼,俞知航的家里人也就决定暂时默许下来再说。

等到午餐结束,俞知航的家人就吩咐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给“梦诗”居住。至于俞知航的要求,他们也只是先敷衍一下,等到再观察一下以后再说。俞知航就是恨不得立马就跟“梦诗”结婚,但是碍与家人的面子和长幼的辈分问题,俞知航也只得叹一口气等待以后再说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梦诗”就好象是一个贤­妇­一样,简直就是深居简出不与外界接触。其实是“梦诗”每一次见到俞知隐的时候,都会看见令她感到恐怖的眼神,所以她才会尽量的避免出门,希望能够避免太多的麻烦。眼见着“梦诗”的如此行为,再加上对她的表现也算是满意,俞知航的家人也就开始准备接受“梦诗”了。

假如事情就这样的发展下去,也许这个世界会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但是这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会如人意中的一样。就在“梦诗”准备着和俞知航过甜蜜的生活时,俞知航的假期也已经结束,他就要去“玉琳府”上任。由于这一次不用去很远的地方上任,所以俞知航的家人也就一起都跟去了,当然也包括俞知隐。要说俞知隐也不是很想去的,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为官之道上。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就是他的家里人肯放下他,他的哥哥也不会允许他留再这里。一个原因是俞知航怕把俞知隐给丢下,知道和不知道的人都会埋怨他。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常常为了自己的相貌而感到自卑。为了能够让他生活的更开朗一些,所以他就决定把他带出来见见世面。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俞知隐再不喜欢,他也不得不跟着家里人一起去“玉琳府”上任。

等上了车子,“梦诗”就感到很是庆幸。因为她可以单独坐一辆车子,而不必接触俞知隐那可怕的目光。对于这件事而言,“梦诗”也不好在俞知航的面前说什么。她就是害怕被俞知航看不起,就是害怕人家说她喜欢告刁状。嗨,有的人就是这样。在结婚以前是那真英雄大豪杰,等到了结婚之后就凭空多了许多的忌惮,搞的自己是英雄气短。

等来到了“玉琳府”的所在地“桐城县”,那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虽然俞知航老家的大街上也很热闹,却是和这里所不能够比较的。只见这里的人简直就是摩肩接踵的,到处都是一派喜气的景象。要说在那个时代是很混乱的,几乎到处都是战乱。但是在某些比较大的藩国腹部地区,还是很平静安逸的。但是看着这样的安逸,却又会让人感觉到了人们的麻木。

要说这世道不太平的话,就是老天也会和你来作对。虽然表面上看这里是一派平和的景象,但是在这附近的河流却时常的泛滥。也别说是这里,就是全国上下的河流湖泊都是水患肆虐。要是谁老天不好的话,那都是当时的人们迷信。这一切祸患的根源就是,在当时古德拉斯帝国所在的星系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便为古德拉斯帝国所在的星球带来了两个太阳。就是由于有了三个太阳的“关照”,古德拉斯帝国的冰山开始融化,所以的树木都疯狂的生长,以至于出现了树木和人争生存空间的现象。这个时期被生物学家称为“黑森林”时期。就是到了今天,古德拉斯帝国都还有很多古怪的现象,其实都是跟这三个太阳有关。

其实俞知隐也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他一有时间就研究治水之术。因为他看见太多的人因为洪水的关系而流离失所,实在是心痛的不向,于是他就开始了对这方面的研究。虽然俞知隐是无心为官,但是他对于天下人的心,却不会比一个贤明的帝王要差。就是这一次他跟着哥哥俞知航来到了“玉琳府”,他就想一展身手。不过现在时机未到,还轮不到他上场。此时虽然河水的水位是高了一些,但是最近却是晴空万里,看来也是不到治水的时候。即便是这个样子,俞知隐还是一天几趟的往河堤上跑。俞知隐就是要随时掌握水情,才能够防范于未然之间。可惜的是大多数的人都太喜欢安逸,只要一过上好日子就是危险已经来到眼前也不知道。

除了要到河堤上去观察,俞知隐还喜欢多到一些饭馆茶局之中,向一些前古的老人门打听治水的方法和一些上古的传说。你也别说,他的这套还真就很对应。那些安逸惯了的老人,有很多都知道关于治水啊,或者是洪水泛滥的传说。他们就是嫌平时没有人喜欢听他们说古,都嫌他们太罗嗦。而现在就是有那么个年轻人,主动的上门来请他们罗嗦,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虽然那些老人说的都未必是可信之言,但是在他们的言谈之中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俞知隐就把那些值得记录的地方都记录了下来,以便在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一一的实践。

话说这么一天,正是午时将近之际。俞知隐昨天看中了一本古书,所以他今天就想去把它给买回来。也就是昨天整理的太久了一点,所以今天起的就吃了一点。俞知隐出门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到了这个时候见到人都开始往饭馆里钻,俞知隐才感到自己也饿了。看看太阳已经压迫在人的头顶,俞知隐也想去吃了饭再说。要说这俞知隐一天到晚的不­干­活,他那里来的吃饭钱。那自然就是他家里人给的了,反正他家有的就是钱,也不指望他去赚钱。

等俞知隐进了饭馆以后,才发现这里面的人叫做那个多。几乎是每张桌子都被人占了,但是在那边角的地方,还有一张桌子上有空位。其实也不算是空位子,已经是有一个人占住了它。在那桌子上面放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他那把放在桌子上的宝剑。那个时候的人还是比较胆小的,他们看见有宝剑放在桌子上,也就都不敢过去坐。就是有一些没有位子坐的人,宁可站在一边等待也不愿意跟那个人一起坐。就如俞知隐所见,那个人可能就是不想太多人老罗唣,他才会把宝剑放在桌子上的。俞知隐可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他见到有空位子在那里,立刻就很不客气的走了上去。

等俞知隐走到那人的面前,他就很不客气的说道:“着你方便吗?”

那个占了一张在桌子的人,听到有人这么说话,他就瞄了俞知隐一眼。他见到俞知隐那个很看不起自己的阿姨碾磙子,他也就微微一笑说道:“这里没有人的,你来坐吧!”他说着话,就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俞知隐见到那个人的饿样子,他的心里可是感到很不舒服的。因为在“泽贵”的面前就摆了按么两、三个菜,也没有占多大的地方。但是那个人的包裹什么的,却占了大半张桌子。就是他这样的作为,最让俞知隐看不起。

“喂,你自己一个人占了一个桌子,是不是觉得太过分了一点啊?!”俞知隐问那个人道。

那个人听俞知隐这么一说,他就抬起了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俞知隐一番,然后菜笑着说道:“这位先生,是对不起。只是区区在下,一贯不喜欢被别人所搅扰,才无奈的出此下策,还请先生多多见谅……假如先生还有气的话,那么这一顿就又在下来请了。”

俞知隐见安个人抬起了头来,他也就很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人来。之间这个人是书生的打扮,样貌堂堂的配合他的穿戴,简直就是玉带当风般的感觉。与那个人一比较,俞知隐的自卑心理立刻就冒了上来。再一听那个人要请客的话,他的气就更加的不打一处来。俞知隐听他说的那话,心里就在那边想:“怎么,要请客啊?!你因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也有的是钱,更本就不吃你这一套!”俞知隐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就很不客气的在那个人的对面坐了下来。俞知隐没有想到,他这么一坐,才要闹出大大的祸事来。

第八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话说俞知隐很不客气的在那个人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就为自己叫了一碗面条。其实俞知隐也是简单惯了,就是在家里他也是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富贵公子的那种浮夸气。但是小二听到了俞知隐的吩咐以后,他立刻就站在那里咧了嘴。因为这么大的饭馆也不是不做面条,只是在这最上生意的时候,单单的为了做一碗面条,也太不值得了。

也许是察觉到小二的难堪,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就吩咐小二道:‘小二,你再给这位大爷上两个菜来,他的那个帐算我的。‘

‘好勒……‘小二听到俞知隐对面的那个客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高兴的去端菜了。

但是俞知隐听到对面的人这么一说,他的心里就感觉更加的不高兴了。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穿的太普通了一点,要是坐在这里也会被小二所看不起。但是就是这样,对面的那个人还要对小二称自己是‘大爷‘,这简直就是在嘲笑自己一样。俞知隐这么的一想,当时就差没有气愤的拍案而起。

也许是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满,所以他就微笑着对俞知隐说道:‘这位先生,我可以看的出来你是一个读书人。既然是读书的人,就应该懂得圣贤的那些道理。书中说‘济人于危难,君子之事也‘……在下刚才看那小二颇有冒犯之处,所以就不想倒了先生的胃口。想如今正是膳餐之时,向来别处也没有地方。既然我们有缘再此相遇,就不应该让先生饿肚皮。您说不是吗!‘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的好脾气,当真跟着俞知隐是有缘分。即便是俞知隐一直的甩脸­色­给他看,他都还能够微笑着跟俞知隐说话。

‘不必了……我看你也是读过两年书的人,难道就不知道‘过之于饲,弃之于孽‘这句话吗?!我一个人根本就吃不了那么多的东西,假如要是浪费了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俞知隐虽然也觉得那个人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他还是很不服气的说道。其实他说的那句话,出自于《先圣贤-经典集》中。它的意思是:把吃不掉的东西丢弃的话,就是最大的罪孽。

那个人听俞知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笑着说道:‘至于这个么,先生就不必担心了。假如吃不完的话,在下还可以打包。就是有什么过错,或者是冒犯先贤的话,都由在下来承担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俞知隐点的牛­肉­面,和那个人点的两个菜都一起被端了上来。俞知隐见自己只要了牛­肉­面,于是他就盯着自己要的面条可劲的吃了起来。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见到他这个样子,顿时就明白了他是在想什么,于是他又微笑着劝俞知隐道:‘这位先生……这两个菜是在下为您点的,假如要是先生不享用的话,那岂不是更要浪费。要是那个样子的话,触犯了先贤的人可就是先生喽……‘俞知隐听听对面的那个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连客气话也不说一句的,就对着那两个菜叉了起来。

也搭着俞知隐真的饿了,他这一气吃起来就是风卷残云一般的。有那么几根面条,还有两三个小菜都掉到了外面来。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见到他这个样子,就无奈的微笑着摇了摇头。也许是他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那吃饭吃菜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的。也就在这个时候,俞知隐也吃的差不多了,他吃饭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吃的差不多了的俞知隐,一抬头却见到对面的那个人在对着自己笑,于是他就有些生气的想为对方,为什么要对着自己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另人感到很不安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了过来。俞知隐听到了那个声音,也顾不得跟眼前的这个人生气,就转过了脸去要看一个究竟。等他看了一阵以后,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原来这‘桐城县‘作为一府之首,那里的街道就相当的繁华。所以在这里依靠讨饭卖唱什么的,来讨生活的人还真就是不少。现在正值中午时分,也有那个不急着办事,或者是请客吃饭的人。既然有这样的人,那就是有了主顾,卖唱的人就少不了的要上来。这些卖唱的人可不比要饭的,他们穿的虽然不是很好,但是穿的也算很­干­净质朴什么的。就是店家的人看到了他们,也不必当心他们会坏了客人的食欲。就是菜上不及的时候,多了这些人的照应的话,客人也不至于会很快的不耐烦。

要说是再往日也许还没有什么事,但是今天这卖唱的人来的还就是不巧。今天在坐的人当中,还就是有一群人是在这里闹事的。这群人为首的就是‘玉琳府‘‘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这个人是无恶不作,一天到晚的是为非作歹。什么大家斗欧也都是经常的事情,就是上馆子什么的,也是吃了东西不给钱。要是没有钱用了,他也不管他爹要,直接就找那好欺负的人去敲诈一笔来,也就够他用的了。要说这个‘宪押司‘是一个什么部门,竟然就没有一个人敢去惹他。要说那个时候的‘宪押司‘,就相当于现在的监狱。不过它还可以行使抓人的权力,等到‘圣武‘皇帝上台以后,才逐渐的把一些权力给分开来。所以不但是没有人敢去惹这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还有一些人因为是被他看不顺眼而投入大牢里,给敲诈了家里人的。

今天他就是看上了人家卖唱的小姑娘,所以就要当场强行非礼。要说是大家都是知道他的人,平时走路的时候见到了他都要绕着走的,今天遇到了这事他们也都是看见了也当没有看见。俞知隐左看看,那些看客们见到了这个情形,立刻是低下了头去连话也不说,就在那里吃着他们的饭。俞知隐再往右边看一看,那些看客们见到了这样的事,也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一样,只顾自己大声的说着自己的话题。俞知隐再看看对面的这位,他倒好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低着头吃他的饭。俞知隐一见到他这个样子,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喂,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要急公好义的吗?怎么现在见到了事情,就什么作为都没有了?!‘

那个人连头也没抬的说道:‘急公好义?你也不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凡是做事也是要有一个限度的,做人总要量力而行。但是我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什么!难道这就是你这种人说出来的话吗?也罔你读了按么多的圣贤之书!‘俞知隐听对面的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气愤的说道。但是他见到对方就是没有什么作为,于是就想站起来,自己去主持公道。

可是就在俞知隐用手按着桌子,想借一个力站起来的时候,他就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千钧的沉重,自己的腰部和腿部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要说是人的站立和弹跳,都是需要腰腿的力量爆发,要是您不相信,完全可以去试一试。但是我们要说的这个人是俞知隐,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

话说俞知隐因为感觉没有力气而站不起来,他就很奇怪的看了那么一看。就是在这么一看之下,他才大吃了一惊。原来是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正用他的一双筷子压在自己的受伤,才导致自己全身没有力气的。虽然这只是俞知隐的猜测,但是他还是试探­性­的想把压在自己手的筷子拿开。可是俞知隐就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能够把压在自己手上的筷子给挪开。

见到了俞知隐的行为,当然就是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拿开压在他手上的筷子,但是却对他微笑着说道:‘这位先生,你着急什么。我说的报应它马上就到了,你这就要离去的话,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

俞知隐见到他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狠不得要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的身体不但动弹不了,似乎就连举起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便是这个样子,俞知隐还是想要疾声的大喊:‘我并不是想要做,而是想要去救人!‘可惜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就连嘶喊的力量都发不出来了。

也就是在俞知隐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人整的不行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大声的喊道:‘谁啊?究竟是谁啊?竟然敢跟本大爷开这样的玩笑?!‘俞知隐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就想回过头去看一个究竟。要说也够奇怪的,就是俞知隐想转过头去的时候,他的头竟然就转了过去。等俞知隐转过头去一看,才发现‘宪押司‘司长儿子的鼻孔里不知道被谁Сhā了一根面条。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就是这么一根软塌塌的面条,是怎么Сhā进一个人的鼻子里去的。

眼见着那面条就像鼻涕一样的拖在外面,俞知隐还真的就笑了起来。也别说俞知隐笑了起来,就是在场的人也没有不想笑的。可是他们都碍着他老爹的名头,才都不敢发出任何的饿声音。这么一来你看那个笑话可就大了。有的是想笑不敢笑,还要偷偷的闷着笑,结果把那饭粒给顶进了鼻子里。(这饭粒一呛到鼻子里,那感觉可是‘美‘到了极点的。我是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试过,但是在下可有那个感触。要是饭粒一进了鼻子,那感觉就是不上不下,又是酸又是杆,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所以那以为就要,在那里拼命的吸鼻子,想把饭粒给弄出来。

大家是不敢笑‘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但是他们可以笑这一位啊。见到了他如此难堪的样子,大家就借着这个势头如同潮水一般的笑了起来。就是那俞知隐见到了这个形势,也跟着多笑了两声……

第八章 第十节

第十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也不知道是谁给了“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一个难堪,把一根软塌塌的面条给塞到了他的鼻孔里去,大家也就一起笑了起来。但是要说是笑归笑,俞知隐看着那跟面条他就感到奇怪。要说是来吃饭的人,也没有要吃面条的,就是他才会搞这样的饿特殊化。而且他是在二楼之上,这里的桌椅也有限。几乎每一桌人吃的是什么,都还能够看见。除了自己吃的是面条以外,也没有见到还有什么其他人在吃见面条啊。

俞知隐左想想右想想,他自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应该是,应该是除了他就再也没有第二人人能够做到了。除了自己吃的面条,也就只有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才会有这样的作为。(这家伙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也真的是够笨的。)

就在俞知隐还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时候,那里“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可不­干­了。就听他在那里大声的叫嚣道:“是谁做的,你最好给我站出来!否则的话,就不要怪小爷不客气……”

俞知隐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的话,听到了这样的话他都要不服气的站起来理论两句。可是俞知隐还是没有能够站起身来,却听见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对他说道:“唉,这位先生。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呢?火大可是伤身的哦!”这一回俞知隐听对方这么一说,他可是就很仔细的注意起那个人的动作来。

这一回俞知隐可是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人的动作了,之间他用一跟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一弹,便是一垛掉在桌子上的腌菜飞了出去。俞知隐见到了这个情况,他立刻就会过头看去,顿时就见那个官少爷被什么东西给呛住了一样,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就见我们的这位官少爷是又咳又吐的,弄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等他一缓过劲来,立刻就勉强的说道:“来人,给我一桌一桌的找。我非要把这个敢戏弄我的家伙给找出来不可。要是让我找到他的话,我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在这里吃饭的人,见到了那个官少爷的那个气势,他们一个个都害怕的溜掉了。这座酒楼的小二见到了这个形势,他就是想挡住客人不让他们走也办不到了,毕竟开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再看那卖唱的人,也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既然是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么不快一点跑,还等到被雷劈啊!只是顷刻之间,这楼上的客人就一起都走光了。眼见着也就剩下了俞知隐这一桌和官少爷那一桌人了。看着这空荡荡的局面,那个小二简直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样,在那里哭丧着脸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可是很不在乎,他看见客人们都走完了,于是就笑这问俞知隐道:“这位先生,马上就要打架了,难道你不想也躲避一下吗?”

“能够见识一下坏人是怎么被欺负的,那也是在下的一大荣幸。假如阁下不嫌在下碍事的话,就请阁下先动手吧……”俞知隐已经才猜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要开整,他也就很客气的对那人说道。

“既然先生有如此的雅兴,那么在下就要献丑了。不过要想看的够清楚的话,还请阁下站在在下的身后……”那个人很客气的对俞知隐说道。俞知隐见那人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在那个人送开了压在自己手上的筷子以后,站起身来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后。

等到俞知隐不再遮掩自己的视线,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就伸手掏出了一件东西来放在桌子上对那小二说道:“小二哥,请你过来一下……”

既然是客人吩咐的,那个小二就不敢不过去。但是他在路过那个官少爷身边的时候,还是很惊恐的侧着身子,挡着脸走过去的。等他来到了那个人的桌子面前时,那个人便朝桌子上一指道:“小二哥,这里还有几两黄金,就权当那些走掉的客人的饭菜帐。等会这里可能还会有所损坏,那些帐也算在这里面。假如这还是不够的话,我们再慢慢的算细帐……”

小二听那个人这么一说,他就往桌子上仔细的一看,顿时就大吃了一惊。只见桌子上赫然就放了一大锭黄金,看那样子是二十两往上只多不少。要说在那个时候,一个中等的餐馆,就是包了一天的席面也要不了这么多的金子。那个小二见到了那么多的黄金,他立刻就很高兴的身出手去,把那锭黄金给摞到了自己的怀里。

当那小二这就高高兴兴的要拿这锭黄金去报帐,而忘乎得以的路过那个官少爷的身边时。那个官少爷和他的同伙,很不客气的拦住了那小二的去路。那个官少爷也看到了那锭黄金,知道它的分量不小,于是就戏谑般的说道:“不错吗?一下子就掏出了在和这么的钱来……我看你还是给我吧,就当是给我赔罪的。我看在这锭黄金的份上,还可以少打你几下,不然的话一定有你的好看……”

那个官少爷说着话就伸出手去,想拿小二身上的那锭黄金。可是就在他的手刚伸出去,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黄金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打了自己的手一下。等他仔细的一看,就发现自己的手掌心上多了一个鲜亮的洞来。要是把那洞对着阳光的话,还能够看见光亮呢……

要是不知道自己受伤的话,人是不一定知道痛的。但是一旦看到了自己的上空,那个痛楚就是不可名状的。那个官少爷就是在见到了自己的伤口以后,他立刻就捂住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开始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你,你这个人……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法伤了本少爷?本少爷跟你没完!”那个官少爷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要喊两句。

只见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说道:“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吗?那好,我就告诉你……”那个人说着话,就用他的筷子在桌子上一扫,顿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

那个官少爷就见到两根细细的、长长的、白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朝自己打了过来。这个时候他再想躲避,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一个是受了伤的人,一定就会因为伤痛而变的反应迟钝。二一个是那东西来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有机会来给人反应。

当那两个东西打在了那个官少爷的身上时,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发出,却能够直接就听到他的惨叫声。到了这个时候大家再看他,就见他的两条膀子也耷拉了下来,就好象是脱臼一样。再听他大呼小叫的狂喊道:“我完了,我给他废掉了……兄弟们,为我报仇啊!”

那些人见到官少爷的这个情形,他们也不管其他的,就在地上寻找着伤害他的暗器。等他们仔细的一看,就发现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两根面条。看来,就是它们惹的祸没错了。但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两根小小的面条又怎么能够让人脱臼。就在他们看着面条发愣的时候,那个官少爷就在他们的耳朵边上,大声喊着让他们为自己报仇。这是吃的人家的饭,平时这帮人也就是无所事事的小流氓,靠着给这位官少爷充当打手过日子。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就得一起像疯狗一样的往上扑。但是这帮笨蛋也不想一想,能够用两根面条就让人脱臼的人,会是普通的人吗?!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了。哪怕前面就是狼窝虎|­茓­也得一起上,否则到往后他们又去吃谁啊?!

这些流氓们出来的时候也是带着武器的,那是为了打不过别人的时候拿出来拼命用的。今天他们知道自己的对手不好对付,所以二话不说就拿出了武器来。眼见着对方出了兵器,坐在俞知隐对面的这位老兄,一点也不着急就见他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等着人家上来。

那依傍小流氓们,见自己已经来到对方的面前,就自以为得计。他们立刻就举起各自的兵器,准备要痛下杀手。可是他们一个个大喊着,还没有把兵器往下落,却又一个个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后面退去。看他们那个样子,就好象是吞进了千百只的苍蝇一样。可是在他们又咳又吐的搞了半天以后,却什么东西也没有搞出来。

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见到他们这个样子,似乎他也不想趁人之危的进行偷袭,而是很自然的喝了一口汤。看他那介势,大概是要等到这帮人缓过劲来,再跟他们好好的打过了。

等到那帮小流氓们都搞的差不多了,他们才重新直起了腰来。这一回他们可都加了小心,一个个的都是那样的脸­色­,让人看了就想笑的那种。然后就看他们一个个的都闭着嘴,也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就想向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袭击。看来今天这一场恶斗也是免不了的了……

第八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见到有怎么多的人向自己靠了过来。他也不急不忙的在那里等着他们,等他们接近自己的时候,突然出手向他们一指。就见那些人立刻是东倒西歪的,一点都靠近不了他。那些人见到了这个情况,全部都感到莫名其妙的,于是就有人大声的喊了起来道:“这个家伙会妖法,大家都要小心一点啊!”

人家那哪儿是妖法啊,全都应该怪他们太没有见识了。人家那可是高人,才会把他们都指使成了这个样子。在这些人之间,还就有那喜欢自作聪明的。他见到大家都靠近不了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于是他就喊道:“既然我们靠近不了他,我们可以拿东西砍他啊!”他这话立刻就提醒了其他的人,于是他们就随手抄起了身边桌子上的碗和碟子什么的,就向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砸了过去。(咦,你不说是“砍”的吗?!当然那砍就是说的砸,你也不想一想把那碟子和碗甩出去的动作,不跟砍也差不多吗?)

那个坐在俞知隐对面的人,见到那些人要哟能够东西砸自己,于是他就行动了起来。就见他双手齐出,指点之处都是那飞在半空中被打爆掉的碟子和碗什么的。在那些碗和碟子里装的菜,都一起随着碗和碟子的碎片一起四处的飞溅着。那些东西砸在人的身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也搞的人身上都油腻腻的。他们被这油腻一打,立刻就很不舒服的往后面退去。

还有一个家伙,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就端起桌子上的一个大汤碗来,准备砸那个坐在俞知隐对面的人。可惜那个人还是很厉害的,他才把碗给端起来,那个人就已经发现了。只见他的手一指那汤碗,那个汤碗立刻就爆掉了。要是事情就这么了结了也就算了,可是在那汤碗里面是刚刚送上来的汤,那汤还烫的很。要是一个人冷不防被来了这么一下,那事情还得了么?当那碗里的汤像倾盆大雨一般的泼到了那个人的头晌以后,那汤水就顺着脖子灌了下去。这一下无论是那个人的身体,还是那个人的衣服都吃了一个老饱。那个可怜的家伙顿时就在那里狂跳了起来,好象是抽了风一样。然后那个家伙跳着跳就来到了楼梯的旁边他还不知道,只见他脚下一滑立刻就滚下楼去了。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也只好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就是趁着这个空子,立刻就有人找个机会就钻了进来。等坐在俞知隐对面的那个人反应过来,他也已经到了那个人的近前了。他一见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了,他可就高兴坏了。就见他举起了手里的刀,准备往那个人的身上砍去。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一见到刀都要掉到自己的脸上来了,于是立刻就身出一只手去,很是搞笑的说了一句“别动!”

在那个还坐着的人出了一掌,也说了一句“别动”以后,那个举着刀的家伙还真就不动了。眼见着他就跟中了定身法一样站在那里,本来还以为他能够成功的人,立刻就如同冷水泼头一般没了心趣。

但是这事情还没有完,就见那个坐着的人把手那么一晃,那个拿着刀的人就跟着他的手在那里晃动了起来。那个人的手往左,拿刀的人的身体也就往左一扭。他的手往右轻轻的一挥,拿刀的人也往右边扭了一下。那个人的手在半空转了那么一圈,拿刀人的身体也转了一圈。大家看到拿刀人的那个样子,就一起在那里胡喊大叫的,叫他赶紧的动手。那个拿刀的人心里也明白,可是他的身体就是一点也动不了。眼看着自己在随着人家的手势运动,他也感到十分的纳闷。

就在那个坐着的人玩的很开心的时候,就有一个“宪押司”司长儿子的手下,想趁着这个机会来偷袭。就见他举着一张椅子,就朝这边冲了过来。可是他才来到拿刀的人身后,那个坐着的人立刻就发现了他的行为。他一见到这个情况,似乎是很害怕那个拿刀的人因此而受伤,于是就见他把手往旁边很随意的一挥,那个拿刀的人立刻就不由自主的退了出去。

就在那个拿刀的人退了出去以后,坐着的那个人立刻出手一指那椅子,那椅子立刻就变成了木屑四处的飞散着。他这边的危机是解除了,可是那个拿刀的人可就糟了。由于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不停的往后面倒退着。要是在平常的时候,这人也不至于会退那么远。可是进今天的情况不同,刚才一场混战搞的满地的都是油污。眼看着那个拿刀的人,就在那滑叽叽的地板上像是滑冰一样的往后面退。到了最后就是他来到了楼梯的护栏那里,眼见着自己就要翻下楼去,他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后退。等到了护栏那里,他脚下被护栏的根基一撞立刻就停了下来。可是他的上半身还保持着惯­性­往后倒着,结果就一下子翻了过去。

眼见到那个拿刀的人要翻下去的时候,那个坐在那里的人就是想出手把他拉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等眼看着拿刀的人翻下楼去,那个坐着的人甚事感到后悔。也就是在他分身的档儿,立刻就有人趁着空子冲了进来。可是那个坐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双手同时飞扬,就搞的没有一个人能够接近他身边的。

等到把那些小流氓们,给打的七昏八素的都躺在地上以后。那个坐着的人就站了起来,朝那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走了过去。“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见到自己手下的人都不行了,而那儿歌日恩又朝自己走了过来。他立刻就大惊失­色­的往后面退去,就是这个样子他还嘴硬的说道:“你有种的就别走,等着我!”他说着话就回过头去想跑,可是等他回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楼梯口。就是这个时候想再迈开步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就见“宪押司”司长的儿子想抬腿,但是他脚低下一绊,那腿也就更加的迈不开了。就听就“咕噜噜”的一连串声音发出来,“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就滚了下去。

其实那个坐着的人,也就是想教训教训“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就算了。但是他就是没想到他会滚下去,所以一见到他滚了下去,那个坐着的人就赶忙的跑到楼梯口去,想看一个究竟。可是坐着的那人还没有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就听到楼底下有“噼里啪啦”、“妈呀哎呀”的声音。等他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就见到“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已经躺在了地上。还有一个人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等坐着的那个人仔细的一看,被压在“宪押司”司长儿子身体地下的人,正是这里的店小二。原来这点里的人就听到楼上面是“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是怎么样了。于是这些人就指使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小二,想要看一个究竟。就在这个小二仗着胆子想往楼上摸的时候,就见到有那么一位滚着就下来了。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这个小二想躲开也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妈呀哎呀”的这一句,就是这位小二发出来的。

眼见着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个坐着的人也就很无奈的再走了回去。等他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要走人的时候,他才发现俞知隐还愣在那里。也许是是他刚才打的太­精­彩了,也许是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激烈的打斗场面,所以俞知隐才会愣在那里。哪个人见到俞知隐还愣在那里,于是他就对那个人说道:“喂,老兄。你还发什么愣啊?还不快一点走,等着找眉头啊!”

俞知隐在那个人的提醒之下,他这才猛醒了过来。要说是吃饭,被刚才的那活人这么一闹,也就再也没有了兴致。既然人家要走,再看到了这么一片的狼籍,他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于是俞知隐也就拿起了自己的东西,跟着那个人一滑一滑的走了。等来到了楼底下的时候,那个坐在俞知隐对面的人,就又摔出了一锭银子来说道:“这是我们两人的饭菜钱,多余的就当是打坏了东西陪给你们的……”他说着话,就拉着俞知隐走了出去。

等来到了大街上,俞知隐就对那个人道:“请问阁下姓甚名谁?”

那个人见俞知隐是难得的对自己这么客气,他也就回了一个笑容来说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也就是一时看不过那些人欺负人,所以才会出手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然后才对俞知隐说道:“先生,在下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咱们是后会有期吧……”那个人说着话就骑着马走了。

眼看着那人骑着马走了,俞知隐想了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等到俞知隐也笑够了,他就抬起头来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第八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要说着俞知隐今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时气,就在他走出去没有多远,才拐过一个街角去就遇上事了。俞知隐走着走着,就感觉到脚地上不知道是踩了什么东西,就感觉是软绵绵的。等他把脚拿开以后,就看见一个小包躺在地上。俞知隐感到很好奇,就把它拿了起来还抖落了抖落。立刻就很多的布料掉了下来,俞知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于是俞知隐就拿起了那些布料,开始在那里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喂,这是谁掉了东西?谁掉的东西!”

俞知隐这么一嗓子,还真的就把人给招了过来。只见这来人是一个美貌少­妇­,走上一步还要扭上三扭的,显得是丰姿卓绝的样子。等她来到了俞知隐的面前,就对他说道:“哎,你搞什么啊?在这里这么吵?!”

俞知隐见到了她那样子,当时就愣了一下。其实也别说什么,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应该会有能够遇到有让他(她)眼睛一亮的人,所以他的饿表现也是无可厚非的。眼见着别人在问自己话,俞知隐也就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捡了一件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他说着话就把手里拿的那个东西,伸到了那个少­妇­的面前,想让他看一个仔细。

可是让俞知隐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个少­妇­在看了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后,顿时脸皮就是一红。然后那少­妇­就在俞知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给了他一个耳光。当一记清脆的耳光响亮了之后,俞知隐就捂着自己的脸愣在了那里。看着俞知隐愣在那里看着自己,那个少­妇­好象是还不过瘾一般的又伸出手去,要Сhā他的眼睛。也许是她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过于没风度,所以才让俞知隐的眼睛躲过了这一场劫难。

等到那少­妇­走了好半天以后,俞知隐才醒悟了过来。其实他也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被人家给惊醒的。因为就当俞知隐还愣在那里的时候,他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于是俞知隐就抬起头来想看一个究竟,却见到了在饭馆里坐在他对面吃饭的那个人。

此时那个坐在俞知隐对面吃饭的人,正趴在他的马上。当那个人看到俞知隐这个样子,他简直是笑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当俞知隐见到他的那个样子,就好象自己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再看他的坐骑,是浑身的雪白。那颜­色­也别提有多好看了,让人看了就不由得想去摸它一下。但是就是这么可爱的马,也在那里嘲笑着俞知隐一般。只见它是又跺蹄子又打响嚏的,对着俞知隐摇头晃脑的。俞知隐见到它那个样子,立刻就很生气的想伸出手去打那个畜生。但是俞知隐想一想,自己也犯不着为了这一点小事,而跟这个畜生生气,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这么一来俞知隐就觉得自己这一口气出不去很是难过,所以他就很不高兴的对那马上的人说道:“喂,你笑什么啊?难道我就是这么的好笑吗?!”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见到俞知隐很不高兴的样子,他似乎是一点也不生气。只见他微笑着对俞知隐说道:“我呀……是在笑你,书是读了不少,可就是见识少了一点……”

“怎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读了很多的书?”俞知隐很好奇的问对方道。

“你的样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读过很多书的人。因为只有读了很多书的人,才会像阁下这样的洁身自好,一身的清风傲骨……”那个人趴在马上说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监视浅薄?”俞知隐很不服气的又问那个人道。

“因为你连那最平常的,­妇­人家使用的东西都不知道,还不算是见识浅薄吗?!”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笑着说道。

“什么,那是什么?”俞知隐很疑惑的追问了一句。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见俞知隐很迷惑的样子,立刻就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他越是笑的厉害,俞知隐就越是感到困惑。等到俞知隐快要给搞的崩溃的时候,那个人才开口说话道:“要说你书读的多,还真的就是愚鲁的很……难道你连那­妇­人家的内衣都不知道吗?!”

其实要说俞知隐也是声在大户人家里的,虽然他穿的衣服是很普通的。但是要论洗衣服什么的,从来就轮不到他动手。就是那些洗好了的衣服,也不会摆在俞知隐的面前让他看的。因为在那个时候,­妇­女的地位也低溅的很,就连她们穿的内衣也被认为是污秽之物。所以这些东西是不会拿到人前让他们观看,就是俞知隐没有见识过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便是这个样子,俞知隐还是很不高兴的对那个骑在马上的人说道:“喂,你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一遇见你,就会这么的倒霉!”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听俞知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笑着对他说道:“喂,你老兄搞错没有?!就凭阁下这副尊容,也不是我要怎么说,而是大家都会歪着想。哪怕尊架对别人没有什么用心的话,人家也不会给你这个面子。那么也就是说,今天你所遇到的不顺遂,也不能够怪别人的……”

俞知隐见到他这个样子,他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了。看他那个样子,就算是俞知隐上去咬他两口,那个趴在马上的人也会笑着对他的。于是俞知隐就很无奈的说道:“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在下还要多多的请教……”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听俞知隐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很正经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很严肃认真的对他说道:“在下袁泽起……”原来那个骑在马上的人就是“泽贵”。其实也别说是俞知隐,就是他在皇宫里面也不知道那­妇­人的内衣是什么。也就是他这一次出来游历,才在无意中知道那是什么的。要说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其实他自从和“难惹一个天”分手以后,就径直赶到这个“玉琳府”来了。他本来是想要直接去找“梦诗”的,但是他只知道俞知航是“玉琳府”的人氏,却不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所以“泽贵”一来到这“玉琳府”所在“桐城县”,就开始四处的打听起“梦诗”的下落来。在经过了好几天的打听以后,也别说是“梦诗”的下落了,就连俞知航的下落也没有打听出来半点。因为毕竟俞知航的家距离“桐城县”还有一定的距离,而此时的俞知航也不是很出名,所以就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的情况。虽然俞家在这附近是很有名气的,但是具体要说到某一个人,那就比较困难了。

“在下俞知隐……”俞知隐见对方开了口,报出了自己的姓名来。他好象就是在跟“泽贵”比试一样,抢着开口报出了自己的名姓来。

“好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泽贵”说着话就一圈马头,转了一个方向走了。

眼见着“泽贵”骑着马走了,俞知隐也感到很搞笑。所以他也就转过头去想走开,可是当他转到大街上的时候,却发现“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带了一大班的捕快在大街是行横冲直撞的。这一帮人好象是土匪一样的,走在了大街上,把大街上搞的­鸡­飞狗跳的。俞知隐一见到这个情形,知道自己给他们逮到一定会糟糕的。虽然他的哥哥是知府,但是俞知航也才刚刚上任,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要是自己被抓了的话,再等到俞知航发觉不对劲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摸样呢。

俞知隐这么一想,他立刻就转过头去想走。俞知隐的眼睛虽然很尖,可是人间的眼睛也不是很差。那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一眼就看见了正转过身去的俞知隐。于是他就大声的喊道:“那小子,就是那小子!就是他跟那个打我的人是一伙的!”他手下的那帮捕快们见到公子爷发了话,他们就一起向俞知隐扑了过来。俞知隐见到事情要糟糕,他就开始拼命的跑了起来。

就在俞知隐感到自己有一点力不从心的时候,他突然就感到自己被一只大手给拎了起来。俞知隐再转过头来一看,那个拎起自己的人正是那个自称是袁泽起的人,而他正骑着马在飞快的奔驰着。只见他的手一抖,就好象是拎小­鸡­一样的,把俞知隐给架在了自己的前面。

那“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在见到了“泽贵”以后。他就在那里大声的喊道:“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伤的我!”于是那些捕快就像疯了一样的追赶了上来,可是他们跑的再快又怎么能够追的上马呢?更何况“泽贵”所骑的是千里快马!

“喂,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俞知隐很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一转身离开,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我想你今天好象是很倒霉的样子,所以就想跟你再看一看有什么不顺遂的,却没有想到会救了你一次……”“泽贵”一边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对俞知隐说道。

俞知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问“泽贵”道:“那么你准备到哪里去呢?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在大街上将要到处都是追捕我们的人,你又会在那里休息呢?”

“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想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再说……”“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俞知隐在思考了一下以后,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我知道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就是我家。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去……”

接下来“泽贵”所要做的回答,也许就会引出很多的事来。但是他究竟会说什么样的话,那就得等明天了……

第八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话说俞知隐问“泽贵”远不愿意到他的家里去,“泽贵”就很爽快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大不过席殊之间,小不过函样而概……”(“席殊”就是铺盖的意思,而“函样而概”就是有一个枕头就足够了的意思。但是也有简称为“函概”的。)“泽贵”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让他住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他这么一说,也就是同意到俞知隐的家里去了。可是“泽贵”没有想到,他么很随意的一句话,将要在俞知隐的家里掀起一场很大的风浪来……

等来到了家门口,俞知隐就对“泽贵”说道:“好了,这就是我家了……”

“泽贵”听到俞知隐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制止了自己的马,然后仔细的观察起那户人家来。只见这一家的院子虽然很大,但是这个门却小的很。其实这也就是一个后门,一眼看过去就能够明白这一切。等看的差不多了,“泽贵”就把俞知隐放下马去。俞知隐等自己的脚一落地,立刻就走上前去叫门。要说俞知隐为什么要带“泽贵”从后门走呢,那是因为他这个人喜欢清净不希望被人烦躁。所以俞知隐平时出门的时候,经常都是走的这个人,以至于他要是走大门的话,大门还没有人认识他。

这后门一打开,俞知隐就领着“泽贵”走了进去。要说俞知隐是这里的二老爷,就是前面的人不认识他,后面的那些仆人们却是在俞知航一进入的时候,就开始认识自己的新主人了。所以在这个地方,俞知隐要想给“泽贵”安排一个房间什么的,那也就是一句哈的时候,反正这里的房间也多的是。

就在“泽贵”被俞知隐领着往里面走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于是“泽贵”就抬起头来向那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泽贵”这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就让他是魂飞九天之外去了。原来“泽贵”看到的那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梦诗”。要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句话一点也不错。本来“泽贵”在这附近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梦诗”的消息。却没有想到今天本来只是因为一个无意的争议之举,就能够见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梦诗”。“泽贵”一看到了“梦诗”,他差一点就没有要冒出鼻血来。就是这个样子,“泽贵”也感到自己的脑袋在不停的鸣叫着。

要是在平时的时候,“泽贵”是恨不得一下子就见到“梦诗”,然后再把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好好的倾述一下。但是“泽贵”在此时见到“梦诗”的时候,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许是“泽贵”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此刻就能够见到“梦诗”,从而还来不及又那个心理准备,这就是他脸皮薄的缘故吧。

当“梦诗”看见“泽贵”的时候,她的身体也震动了一下。不过我是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泽贵”在见到“梦诗”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他就选择了逃避。就见到“泽贵”很不安的对俞知隐说道:“俞兄……我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就先告辞了……”

其实俞知隐也看到“泽贵”看“梦诗”的眼神有一些不对劲,也就是在他想大声的提示“泽贵”一下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他先向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俞知隐看到“泽贵”那个样子,他也不是诚心的想和他过不去。当他看见“泽贵”要告辞的时候,他也感到有些不人心,毕竟外面还有人要抓他们啊。俞知隐见到“泽贵”要走,他立刻就想制止他,却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已经不见了“泽贵”和他坐骑的身影了。既然是这个样子,俞知隐就是想追也追不上去了,所以俞知隐就只好放弃了。再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有不见了“梦诗”的身影。这么一来的话,倒是让俞知隐感到万分的困惑了。

我们再说一说,这个跑出来的“泽贵”。你别看外面到处都是抓他的人,却也不会有一个人能够抓住他。再说“泽贵”的马跑的又不是一般的,哪一个人又能放马追上他呢!毕竟“宪押司”的人手还是有限的,所以只要“泽贵”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就可能不会有人能找到他。依照“泽贵”现在的想法,他就是想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找机会去和“梦诗”倾述一下自己的对他的思念。

等转过天来,“泽贵”就又想去找“梦诗”。可是等到他来到昨天那个地方的时候,却又没有勇气再往前面走一步。“泽贵”一没有了底气,他就只好转过头去再到街上去逛一逛。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宪押司”司长的那个败家子就再也没有到街上来找事,也许是他昨天闹腾了一天,已经没有心气再来搅和了。不过这么一来的话,“泽贵”要在外面游荡也方便一些。

“泽贵”就在这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他无意间就发现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晃了过去。“泽贵”突然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来了­精­神,他紧跟着前面的那个身影就追了过去。要说这骑马啊,也有它不方便的时候。这么一来的话,倒是让“泽贵”感到为难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进了一个茶馆。要说是进了那个茶馆,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是不会出来了。于是“泽贵”立刻就把马给弄到了一个客栈里,等到小二把马给拉到了马棚里以后,他也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自己的房间,就奔出门去朝那个茶馆过去了。

等“泽贵”气血奔心似的来到那个茶馆里的时候,再一看见那个他所熟悉的身影还在那里的时候,他的那个心才放了下来。“泽贵”见到了人还在,于是他就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才缓慢的走了过去。等“泽贵”一来到那个人面前,他就一抽板凳自己先坐了下来开口说道:“请问这里没有人吧……”其实他要坐下来都已经坐下来了,还问一个什么劲啊!

那么坐在“泽贵”对面的人是谁呢?其实也不用问,当然也就只有一个“梦诗”了。要说“梦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那是因为昨天她见到“泽贵”的时候,顿时心里就是一阵的翻腾。到了这个时候,“梦诗”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就是为了这一时的烦闷,她才想出来走一走。

其实要说“梦诗”想出来走走,还有一个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就是俞知隐。要说那平时的话,“梦诗”一只是在躲着他的。可是“梦诗”的美丽,早就已经留在了俞知隐的心里。他也知道“梦诗”是在躲着自己,想见她一次实在是不容易。所以他就逮到机会,就想要多看“梦诗”几眼。今天“梦诗”要上街,俞知隐就自告奋勇的要做她的护花使者要陪她一起上街。到了这个时候,“梦诗”也知道俞知隐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心。再说她也一心的想要嫁给俞知航,为了搞好未来的家庭关系,就是自己再不喜欢看到俞知隐,她也愿意再忍耐这么一下。

当俞知隐见到“泽贵”在“梦诗”对面坐下以后,他就以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泽贵”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泽贵”见到俞知隐那个样子,他就微笑着对他说道:“怎么,才过了一天,你就不认得我了吗?”俞知隐见到“泽贵”的那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有张大了嘴巴在那里愣愣的点了点头。

“梦诗”见到“泽贵”很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就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对“泽贵”说道:“你还要追到这里来做什么呢?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

“是的,也许你是认为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我却不觉得我已经听的很明白了。难道一颗真诚的心,就这样的不能够让你接受吗?我只是想再一次的确认,是不是我真的已经被你赶出局了。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泽贵”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梦诗”听到“泽贵”如此的一说,她就很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对他说道:“那好吧,明天你就到‘玉琳府’府衙的后门来……”她的话也没有说完,就站起身来要走。“泽贵”听到她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番话就要离开,于是他就想站起来拦住她的去路要问一个明白再说。

虽然俞知隐是不知道“梦诗”和“泽贵”的关系,“梦诗”和俞知航也没有在他的面前提到过这件事。但是俞知隐一看“泽贵”的那种介势,再听一下他说的那话,也就明白了一些。等到“泽贵”挡住了要离开的“梦诗”的去路时,俞知隐是一时的血气上头就站了起来,挡在了“泽贵”和“梦诗”之间。“梦诗”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溜走了……

第八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眼看着“梦诗”已经很安全的离开了,俞知隐也就准备就此离开。“泽贵”见到俞知隐要走的样子,于是他就开口来拦住他道:“喂,老兄。你别走啊……”

俞知隐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就会过了头来很郑重的警告他道:“我在这里,要郑重的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跟刚才走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清楚的告诉你,她是我未来的大嫂。既然他她已经说了不希望你再­骚­扰她,就请你不要再在她的面前出现。假如你真的那么做的话,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救过我,还是对我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恩惠,我都会跟你翻脸!”俞知隐说完了要说的话,他也就离开了这个茶馆。

要说是在平时,“泽贵”在听了俞知隐的警告以后,一定会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但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俞知隐对他的警告。他就愣在那里很仔细的参详着“梦诗”对他所说的话里意思。等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的余辉洒满大地的时候。到了此时“泽贵”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有多久,也没有人正眼的去看他,或者是走上去关心他一下。也许,那个时候的人都已经麻木了吧……

等回到了客栈以后,“泽贵”饭也没吃就上床了。等躺在了床上以后,“泽贵”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是想坐起来练一会儿功都没有心思。在“泽贵”脑子里所想的就是,明天要去见“梦诗”的事情。到了后来的时候,他想着想着也就迷糊了过去。等到“泽贵”再一次惊醒的时候,已经天光放亮了。想到了还要去见“梦诗”,“泽贵”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想起来“梦诗”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要在什么时候和他见面。为了不错过那个机会,“泽贵”也来不及收拾一下,就往“玉琳府”的后门赶去。有人要说是“泽贵”虽然去过了“玉琳府”的后门,但是他却不知道那就是府衙的后门,那人家不会去问吗?

等“泽贵”一来到“玉琳府”府衙的后门时,就开始对着那个小门看。可惜那道门就是没有要打开的样子,“泽贵”就生怕自己已经错过了“梦诗”要见自己的时候,就在那里懊悔不已。即便是这个样子他还是不甘心,就来到那个小门对面的一堵墙下面蹲了下来。

“泽贵”就这样一直等啊等的,就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要说这时间是下午的话,那太阳还是在当头的照着,也就是刚刚吃过午饭的那会儿吧。就在“泽贵”的眼睛都看的发酸的时候,那道小门竟然就打开了。当那道小门打开的时候,“泽贵”就感到自己像是复活了一般的来了­精­神。只见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却又要一个趔趄倒下去的样子。原来他是在那里蹲太久了,所以猛的一跳起来那气血的运行就不太畅通,当然会做出要倒下去的样子了。

那道小门打开以后,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果然就是“梦诗”。当“泽贵”看到“梦诗”的出现时,他真的就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才好了。但是紧紧跟在“梦诗”身后出来的,还有一个俞知隐。当“泽贵”看到俞知隐的时候,他的心绪就不免要低落那么一点。但是在看到了“梦诗”的情况下,“泽贵”很快就不把俞知隐的存在当一回事了。

要说“梦诗”为什么要把俞知隐给带出来呢,那是因为她也害怕“泽贵”再纠缠自己,但是有一些话又不得不跟他说清楚。所以“梦诗”要带俞知隐出来,是为了要在“泽贵”­骚­扰自己的俞知隐能站出来挡一下。二一个呢,“梦诗”本来是想俞知航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件事再一次的跟“泽贵”说清楚。这也就是为了避嫌,毕竟她是要嫁入俞家的人了,再这方面当然要在注意一点。但是俞知航自从上任以来,他那个公务就是忙的没完,连陪“梦诗”的时间都很少。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把在俞家说话也算数的俞知隐带出来做一个证明,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当“泽贵”很高兴的奔到“梦诗”的面前时,“梦诗”立刻就阻止他道:“好了,你就站在那里就好了。从现在起,我想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距离我十步的距离就好了……”

听到了“梦诗”的如此说法,“泽贵”就如冷水泼头了一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梦诗”的这个态度,“泽贵”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有了希望。面对一个让自己在十步开外和他说话的人,那就是咫尺天涯的感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只有等着看“梦诗”还会对他说一些什么了。

“梦诗”见到“泽贵”很顺从的,在距离她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才开口对“泽贵”说道:“今天我约你到这里来,是要再跟你说一次……我们是不可能的!除了这个以外,我还要送给你一些东西……”“梦诗”说着话就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件东西来,然后她递给了跟在她身边的俞知隐,并且对他示意了一下。

俞知隐那是多聪明的人啊!只是“梦诗”的一个眼神,再看到她递给自己的东西,他就已经知道“梦诗”要自己做什么了。于是俞知隐就接过了“梦诗”递给他的宝剑,然后走到了“泽贵”的面前,很客气的递给了他。“泽贵”很不明白“梦诗”为什么要怎么做,虽然他感到很疑惑,但是还是把那把宝剑接受了下来。

“梦诗”在见到“泽贵”接过了她的宝剑以后,她才接着对“泽贵”说道:“这吧宝剑已经跟了我有些年头了,但是从今往后我想我是再也用不着它了。所以我就希望你能够把它带走,随便把你这个人也从我的记忆里带走……”这是对么残酷的一番话啊!“梦诗”的这一番话,几乎就是给“泽贵”以最大的打击。

“泽贵”在听到了“梦诗”的这番话以后,他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他再一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嚓啷”的一声拔出了宝剑。俞知隐看到了“泽贵”的作为,他也不管自己在人家面前算不算一个个儿,就挡在了“梦诗”的前面。然后他大声的冲着“泽贵”喝问道:“你想­干­什么?!”

只见“泽贵”苦笑了一下,然后就见他猛的伸出二指来就夹住了那把宝剑。然后见他双手一用力,只听到一声响亮。那把宝剑竟然给“泽贵”从剑柄处折为两段。“泽贵”在把宝剑折为两段以后,他随手就把那剑刃的部分给甩了出去。大家只听见“嘟”的一声,那剑刃就已经没入一跟柱子当中,只留下了一小截的ρi股还露在外面。

“泽贵”在如此的作为了一番以后,他也就冷静了下来。因为“梦诗”的这把剑的卡口是在剑柄上的,所以就见“泽贵”很平静的把那剑柄给套在了剑鞘之上。然后“泽贵”抬起头来很决绝的说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既然我们已经不再有可能,那么我就来一个折剑断情。虽然我和你之间,也许从来就没有什么那方面的情谊好说。但是我这么做了,就是希望让自己不要再想念你,从此把你在我的心底抹去……从今天开始起,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为了能让我忘记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泽贵”今天的作为,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折剑断情”事件了。就是到了现如今,要是有日呢提起了这个话题,大家还要议论上一个半天来。

“梦诗”听“泽贵”这么的一说,她的心里就冷哼了一声。也许是认为“泽贵”说的话已经开始有一些语无伦次了,所以她当时就在那里想:“只要你不来­骚­扰我就已经让我谢天谢地的了,我还怎么会有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现在的我连见到你都已经不希望了,怎么还会主动的跑到你面前去。你当我是傻了?!”

“泽贵”再一次在“梦诗”的脸上见到了不屑的神­色­,他就知道是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了。于是“泽贵”很有风度的说了一声“我们后会无期……”,然后就黯然失­色­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俞知隐见到“泽贵”就这么的做了,他的心里突然觉的不好受起来。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帮过自己的,到了这个时候走上去劝解他两句也是应该的。于是俞知隐就在一动念之间,就朝“泽贵”追了过去。

也许是“泽贵”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他就只顾着一路低着头飞快的往前走着。要说“泽贵”可是练过功的人,俞知隐就是拼命的追也没有追的上。好在“泽贵”就是走的再快,俞知隐也能够看的见他的背影。所以当俞知隐见到“泽贵”走到一间酒楼以后,俞知隐也就追了进去。等俞知隐追进了酒楼里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俞知隐在这个时候是无法想象的到的,所以他才要先看一看再说……

第八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等俞知隐追进了酒楼,他就看见“泽贵”正往二楼上走。在这个酒楼的二楼之上都是一些的包间,看来“泽贵”是要到那里面去喝酒的,俞知隐也就径直的追了过去。等他再上了楼,就眼看着“泽贵”进了一个包间。当俞知隐也走进那个包间的时候,正好和领了菜单走出来的小二打了一个对头。

等俞知隐进了包间以后,他就见到“泽贵”愣愣的坐在那里,简直就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见到他这个样子,俞知隐就想上前去安慰他两句。但是就在俞知隐在“泽贵”对面坐下的时候,“泽贵”很突然的开口说道:“你怎么也跟来了,难道是对我还不放心吗?”

俞知隐猛的一听到“泽贵”说话,他还真的就吓了一跳。等他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才笑着开口对“泽贵”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混沌到眼前都看不到人的地步呢!”

“没有什么,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我实在是想不通,我有什么地方比那个俞知航差!”“泽贵”很不甘心的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不死心?!”俞知隐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高兴的站起了身来。但是“泽贵”在听到俞知隐的问话以后,他就好象是没有听见一样的,摇了摇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俞知隐就来开了架势对“泽贵”说道:“喂!你这个家伙,我可要警告你。俞知航是我的大哥,‘梦诗’姑娘是我未来的大嫂。假如你要是再敢有什么不良的企图的话,我就要跟你决斗了了!”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正好这个时候小二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就把这紧张的气氛给冲淡了不少。要说现在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候,所以这酒楼里上才也快的很。那个小二一进门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是等他把托盘里的菜都不止好了以后,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二位怎么都是那样的。只见这站在那里的是怒目横眉,像是又谁欠了他多少的债务似的。那个坐在那里的却是黯然神伤,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眼看着这包间里就要打起来了,那个怕事的小二连忙连话也不说就开溜了,那是他害怕有些什么事会牵连到他的身上。

等那小二走了出去以后,“泽贵”才摇了摇头黯然神伤的对俞知隐说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我也就是想在这里大醉一场。然后等到明天,我就可以毫无负担的上路了。怎么,难道你连陪我这个不得意的人醉一场,也会那么的吝啬吗?”

俞知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微笑了一下坐了下来。等俞知隐一坐下来,他们这两人就喝开了。等到那二两酒一下肚,这着呢心的话就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先就是“泽贵”的嘴上没有把门的了,他眼见着四下里无人,好象也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谈话的样子。就见“泽贵”很神秘的对俞知隐说道:“不是我在揭你的短,而是我可以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也很喜欢‘梦诗’……”

“你胡说!”俞知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呼的一声站了起来。

“唉,你就当我是胡说好了……反正明天你就是想在看到我,就是想再听到我的声音,也已经没有机会了。而且这些都是我掏心窝子的话,你就是不爱听也当我是说的醉话,不要再理我就好了。我只是想找一个听众,来陪我发泄一下,请你多宽容我一点不可以吗?你放心好了,这里是不会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的……”

俞知隐见“泽贵”如此的一说,他也就觉得“泽贵”还是蛮可怜的,于是他就又一次的坐了下来。等到坐了下来以后,俞知隐看到“泽贵”那个落魄的样子,再想一想自己也和“梦诗”没有那个可能,也就钩起了他的伤心。于是就见到这两个人也不说话,就在那里你一杯我一杯的灌了起来,知道两个人都晕了过去为止。

等到俞知隐再一起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此时也是酒楼最上声音的时候,所以俞知隐一醒过来,他就看见了小二笑脸迎着自己。那个小二见到俞知隐醒了过来,立刻就很亲切的问他道:“客人已经醒了吗?!”

“哦……”俞知隐很随便的回答了一声,然后就在四下里寻找了起来,却始终都没有看到“泽贵”。于是他就开口问那小二道:“和我同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小二见俞知隐动问,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他道:“那位客人早就已经离开了,他在离开之前就已经把这里的帐给付过了……”然后他又看了俞知隐一番,然后才试探­性­的问他道:“请问客人能不能自己走?”

“怎么?”俞知隐听他这么一问,立刻就很不明白的反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正是上生意的时候,外面的客人多的是没有地方坐,所以小的才近来看一看客人又没有醒过来……”那个小二立刻就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俞知隐听那小二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在赶自己呢。于是他就勉强的站起了身来,摇摇晃晃的想要离开。那个小二看见俞知隐这个样子,就想上来扶俞知隐一把,却被俞知隐很生气的打脱了他的手。所以那个小二也就只好目送着俞知隐的离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泽贵”就骑着他的马离开了这个让他伤感的地方,继续着他的历程。但是这里的事情就会这样的结束吗?恐怕,还没有那么的容易吧……

按道理来说,我们是应该直接去说“泽贵”的事情的。但是“梦诗”这个人,还是对对“泽贵”和俞知隐有一定影响的。事情以后的发展,也直接关系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要在这里多罗嗦两句,还请大家多担待一些。

话说“梦诗”用自己的宝剑和一番话送走了“泽贵”以后,她就以为自己能够过上平静的日子了。但是有一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想怎么样就是不能够做到。话说俞知航一直都在忙他的公务,也没有时间多陪“梦诗”一下,对于这些“梦诗”一点也不在意。但是她那一天单独约见“泽贵”的事情,还是传到了俞知航长辈的耳朵里。像这样的事情俞知隐当然是不会说,但是这一天到晚的都会有一个小丫头在跟着“梦诗”,她可是会去汇报这件事情的。反正他们俞家也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多顾这么一个小丫头来盯着“梦诗”的一举一动。虽然那一天“梦诗”没有做出什么出阁的举动来,但是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俞知航的家长们的心里还是打了一个结。虽然俞知航已经把他自从遇到了“梦诗”以来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向他的家长做了汇报(除了把“泽贵”也在追求“梦诗”的事情给隐瞒了。)。但是他们仍然感到“梦诗”以前的经历,他们都不是很清楚,也不是那么的放心。再说“梦诗”又不是这里的人,一点也不知道根底,就是到她的家里去查,相比也查不出来什么。就像这一次猛的就冒出一个“泽贵”来,他们的心里难道就不会凭空的声出一些猜忌来吗?!所以“梦诗”为了要消除俞知航的长辈们对自己的猜忌,她就拼命的表现的像一个好媳­妇­一样。

假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也许“梦诗”真的就有可能会这样的和俞知航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造化弄人”的这句话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知道在什么人的身上发生。

就是在这么一天,俞知航按照惯例要到外面走访一下。就他上任的这段日子里,别的地方是不敢说。就这个“桐城县”已经被他治理的是井井有条的,虽然这里的百姓还没有几个能和他见面的,但是他们只要一提到俞知航就对他赞不绝口的。走在这样的辖地中,俞知航感到心里头是舒服的很。看着街道两旁那繁荣的景象,俞知航也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而感到骄傲,他心里就在想这样看来是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的了。

可是就在俞知航往前走着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一大群的人围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出于责任感的问题,俞知航就走过去要看一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等他走近那里一看,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卖字画的摊子。在那字画摊子的前面,站着两个女子和几个男人,字画摊子的老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看就知道是因为他怕事的缘故。就见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分成了两边,好象在那里争论着一些什么。俞知航是来的迟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争吵。但是他一看那些男人占着多数,对方又是两个女人,于是他的心就开始往那两个女人身上偏去了。也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情,跟女人计较争吵就是不应该的。俞知航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就要挤进人群去管这件事。可也就是在他这么一管之下,才要引起以后的诸多故事……

第八章 第十六节

第十六节

等俞知航一挤进人堆,立刻就问那些人是出了什么事。虽然俞知航今天没有穿官服,但是人家看他穿的衣服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一般人物,于是他们就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来。原来这两个女子也不知道是哪家官府的小姐,今天也就是上街来逛一逛。她们来到了大街上正好就看中了这个画摊子上的字画,就在她们想买字画的时候,却冒出了几个小流氓来。他们看见这两个女子长的不错,便想要借机使坏。这两个女子想要买什么画,他们就抢先把那画给买下来。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钱来买画,但是那个摊主是惹不起这帮小流氓,即使他们不给钱也得把自己的画卖给他们。

俞知航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以后,他立刻就为那两个女子说起话来。那几个小流氓见到俞知航在为那两个女的说话,他们立刻就很不满意的问俞知航道:“我说啊,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谁你先不要管……你就当我是一个过路的好了……”俞知航很不在意的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管这档子闲事你值得吗?!”那些人很不高兴的对俞知航说道。

“你们是谁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必让你们知道……我只知道路不平要有人踩,事不平要有人来管……”俞知航义正严词的说道。

“好小子,我可告诉你……咱大爷是‘宪押司’司长的宝贝独苗,你要是惹了我们,就把你关起来先……”那帮人听俞知航这么一说,立刻就推出了一个人来说道。再仔细的一看这个带头的,还真的就是“宪押司”司长的儿子。

俞知航是不管他们什么来头,只是很不高兴的问他们道:“难道当官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看就是他当官的本人也不应该这样吧……”

“什么,老子的事你也敢管?看我们不揍你一顿,在把你送到‘宪押司’的打捞你让你尽兴!”他们说着话就要上前来动手收拾俞知航。

俞知航是知道“梦诗”有点本事,要是遇到了这种场面也就只有靠她来帮忙。而现在“梦诗”没有跟身边,俞知航见到了那么多的人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也就只有惊慌失措的往后面退了过去。

俞知航眼看着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顿打了,也就是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竟然就有人挡在了他的前面。看来,今天他是命不该绝啊!俞知航就趁着有人挡着自己的机会,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挡在自己前面的人。而那个挡在自己前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两个要买字画的女人。

只见那两个女人挡在了俞知航的面前,对那几个小流氓说道:“难道你们就凭着一个官职,就在那里惹是生非呢?!”

“哼,这是我们的事……趁现在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火,假如你们跟我们走了的话,大爷说不准一高兴,就把那小子给放了……”那几个小流氓很得意似的说道。

那两个女的听他们这么一说,脸上的颜­色­立马就变了。就看他们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到了最后都变成青­色­的了。眼见着他们到最后说的那都不是人话了,那两个女的竟然先出手向那些流氓们攻击了起来。那些小流氓们真的就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会出手,更加没有想到她们竟然这么的厉害。也就是三两下的工夫,这些小流氓就被摆平了。

那些围观的人可是受够这些人的气了,他们见到今天这些人被整成这样,立刻就高兴的又鼓掌又叫好的。俞知航见到他们的义愤如此只大,于是就对大家说道:“诸位,诸位注意了!假如这些人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打击的坏事,或者是有什么愿望是他们造成的话,就到衙门里去告他……”

“这怎么行啊?!这世界上从来就是官官相卫的,哪儿会有这样的好事?!”有人听俞知航这么一说,就很不相信的问道。

“只要你们到了府衙去,就自然会有人给你们做主。假如没有人给你们做主的话,明天你们还到这里来找我。我就任由你们处置……”俞知航向大家承诺道。

俞知航把话对大家说完以后,然后又转过头来对那两个女子说道:“在下实在是想不到二位小姐那么厉害,不知道二位小姐可愿意帮在下把这些败类送到府衙里?”

那两个女人听俞知航这么一说,倒是显出了不介意的样子,还真的就帮他把那些小流氓给送到了府衙。等俞知航一回到了府衙,立刻就吩咐人照顾好那两个女人,然后他就到后面去换衣服了。等俞知航走到后面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就问负责照顾他们的人俞知航到底是谁。负责照顾她们的人见她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很随意的说出了俞知航的身份。

当得知了俞知航的身份以后,其中的一个女的对另外一个女的说道:“小姐,他竟然就是这里的知府啊!你看我们是不是不要再跟他打交道了?”

另外一个女的就对她说道:“不,我还是想看一看,他会怎么来审这个案子……”

没过一会儿,俞知航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眼看着俞知航穿上了官服,还真就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样子。就他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哦!只见他十分庄严的在大堂上的公案以后,那派头那威严简直是足的不得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了。

你可别说,那些人在听了俞知航的话以后,还真的就一个个的都赶过来看一看。当他们发现那个说话的人正是知府大人的时候,就立刻去准备状纸的准备状纸,回去喊人一起来告状的也就回去了,还有那等不及的当堂就喊起了冤来。俞知航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叫他们一个个的来不要搞的他头大。

而那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见到俞知航这么一翻打扮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说这“玉琳府”的知府也有很长时间没有人在任,一直都是“宪押司”的司长在监理一切的事物。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知府打扮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冒了出来,他当然就不会认为这个人就是真的了。于是他就开口对俞知航说道:“喂,你这个人做事也太过分了……多管闲事也就罢了,还敢跑出来假冒当官的……我看你活的是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我拉下来!”

虽然“宪押司”的司长儿子,是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面瞎搞,就连这江山易主了都不知道,还当是他老爹在的那会儿。他也不看看今天他老爹已经不在这里,而是早就给赶回“宪押司”去了。但是那些衙役们是知道所有的事情的,因为他们已经经历了交接仪式的,当然就不会再受“宪押司”司长的儿子指使。

“宪押司”司长的儿子见到那些衙役们都不听他的话,他几乎就想要上去扇其中一个衙役的耳光。俞知航见到他这么嚣张的样子当时就很气愤,所以他就开口吩咐道:“来人,把咆哮公堂的这厮拉下去,给我打他三十大板再说!”

那些衙役们在前一段时间,也是被这个“宪押司”司长的儿子欺负惨了。今天他们见到官儿要打他,也就一起都不客气了。只见他们一拥而上,把“宪押司”司长的儿子扑倒在地,连裤子都没有脱就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这些衙役们是仗着有当官的撑腰,既然逮到了这个机会他们就不会放过。于是他们出手是特别的重,把那“宪押司”司长的儿子打的是哭爹喊娘的。

大家见俞知航一上来,就打了“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他们就更加踊跃的告起状来。俞知航见到大家都这么的踊跃,立刻就感觉到“宪押司”司长的儿子,在这里所犯下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就是在一时间他也记不下那么多的事,他就叫师爷们先把这些状纸给收下来,然后自己再一件一件的整理。

在见到了俞知航如此的一番处理之后,那个被称作小姐的女人看着俞知航的言行,就不断的在那里点着头。看她那个样子,就好象对俞知航是一见钟情一样的。还没有等俞知航把案子审完,她就带着她的丫鬟走了。而俞知航还在那里计划着,要怎么来处理“宪押司”司长的儿子。不过他已经计划好先上报,申请撤了这个现任的“宪押司”司长的职再说。

我们先放下俞知航这头不说,再说一说那个小姐回去了以后,立刻就找了一些人来为她做事。而第二天便有媒人出现在了俞知航的家里,而很巧合的是“梦诗”也看到了那个媒婆的出现。只不过她并不知道那个媒婆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她是为谁而来。要是让她只一切的话,肯定会把那媒婆给痛打一顿。不过就是这样,俞家也要翻起一番波浪来……

第八章 第十七节

第十七节

那个媒婆一来到俞家,等见到了俞家的长辈以后,就开门见山的对他们说道:“各位叔伯们,我老婆子这一回来,是要给你们老俞家添喜的……”

俞家的一看到这老婆子,就认出她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媒婆,人送她绰号叫“快嘴四婆”。凡是她出口保的媒,还从来就没有不成功的。要说这做媒人的,也分那三六九等的。要说是像“快嘴四婆”这样的媒婆出马,一定就要花的起钱才可以。之所以这一次要让她来,就说明这一次人家是要必须成功的。

俞家的人见到“快嘴四婆”的出现,就知道有不一般的事情要发生。于是他们就问“快嘴四婆”道:“谁不知道‘四婆’是送喜的人啊!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四婆’,是被哪一阵香风给吹过来的……”

“哦,这一次请我来的人,可是大有来头的……她可是王府的千斤……”“快嘴四婆”很讨喜的说道。

“哦,能有这样的好事。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哪一个儿子,受到了哪一位公主的青睬……”俞知航的父亲很疑惑的说道。

“哦,这位公主不就是本藩王爷的千斤吗!她可是看中了你们家的大公子……要说你们家的这个大公子也是长的一表人才,人又有才华在官道上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要是再成了驸马的话,那还愁这官没有的做吗?!”

虽然那个媒婆是这么说的,可是俞家的家长们还是得不到实底,所以他们也不好表态,就在那里敷衍了起来。那个媒婆本来以为那大把的银子,已经装到自己的腰包里了,却没有想到这钱竟然又飞掉了。于是这个媒婆在言语之间,就难免有一些冲动。这一下好了,俞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被他一弄烦了,立刻就把媒婆给赶了出去。

等那媒婆一回去,越想越是觉得气恼。于是她就把自己在俞家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跟她的雇主说了一遍。她的那个雇主听了“快嘴四婆”的话以后,一点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见她微笑着说道:“这没什么的,我在把你派去的时候也开始感到后悔了。毕竟我这么做的话,还是显得太唐突了一点。就是我再怎么想表明我的身份,没有一个证明也不行啊……算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谈好的价钱,我还是照付给你。反正我家里有的是钱,也不在乎那个百、八十两的……”

那个女子说着话,便有她的仆从端上来了白花花的几锭银子。“快嘴四婆”一见到那么多的银子,那眼睛笑的都没有了,嘴巴也笑的合不拢了。等拿了钱以后,眼见着她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一大早的就有人挑着大箱子前呼后拥的朝俞家来了。只见队伍的前头打着“喜及”、“迎彩”的两块牌子。那时侯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送彩礼的队伍。这只队伍一直拖了二里半,让看到的人都羡慕不已。而老俞家见到那些送彩礼的人进了自己家的门,他们都感到十分的诧异。因为他们家里并没有女孩,又会有谁家来送彩礼呢?

就在老俞家的人感到奇怪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个军官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他一走进来就十分恭敬的说道:“请问,你们都是俞知航、俞大人的家人么?”

俞家的人被他这么没有头脑的一问,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都愣愣的点了点头而没有说话。那个军官模样的人在见到他们默认了以后,就继续开口说道:“小将乃是本域王爷面前的近身侍卫……小将这一次来,是奉了‘近安’公主的命令来给你们家送礼物的……”

俞知航的父亲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很疑惑的说道:“不知犬子何德何能,竟然会受到公主的抬爱……”

“吆喝……你看你,我们公主她老人家能够看上你们家的大公子,那是你们家大公子的福气!难道你还想推三阻四的不成?!”那个军官很不高兴的说道。

“哎!不,不,不……”俞知航的父亲见那个军官真的动了怒,就是自己的儿子做的官再大,也惹不起那些当军官的。毕竟人家手上有的就是当兵的,看那些送东西来的当兵的都是身膘体壮的,要是打起来还斗不过人家。所以俞知航的父亲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底气。

“那好,我的东西可就放这儿了。这是我们的拜帖,还有我的军牌……等你们想好了以后,再靠着这名帖投见就是了……”那个军官一说完话,立刻把手一挥,他手下的那些当兵的把身体一转,立刻就排着队走了。

等那些当兵的一走,老俞家的人可就嘀咕开了。眼见着人家的那势力,就不是一般的人家。再看那军官留下的军牌,就看见那上面刻着“咨印正部王爷驾下,三品侍卫张……”等看到了这些,他们真的就不敢在怀疑那个自称是公主的人的身份了。于是他们就开始商量了起来,毕竟这可是一件大事。假如让俞知航当了驸马爷,那么他的前途可就是一片光明了。

俞知航最近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忙自己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够回来一次。也别说是“梦诗”,就连他的家里人都很难见到他一面。这一天他刚一出现在家人的面前,他家里人就拉着在那里东拉西扯的探他的口风。主要也就是碍着一个“梦诗”在场,等吃过了饭以后他们立刻就打发了“梦诗”,然后他们就拉着俞知航到了后面自己的房间里说话。要说是“梦诗”也是一个知趣的人,她见人家有私人的话要说,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于是就很知趣的离开了。

等来到了后宅,俞知航的长辈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俞知航在乍一听这事以后,当场就回绝了这件事。可是他的家里人是不依不饶的,对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从俞知航当了驸马以后的前途将是怎样的光明,到他成为驸马以后可以怎么样的大展抱负。在经过了这么一反的狂轰烂炸以后,俞知航给他们弄的没有话可说,也就只好是支着耳朵在那里听着,难得的点上那么一下头,再“嗯”上那么一声,也就算是应付了。

要说是这么一搞,就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俞知航才勉强的算是脱离了苦海。他就借着要去办公为名,给他家人来了一个逃之夭夭。等来到了公堂上,俞知航是给搞的一点心思也没有了。那笔虽然是在手上,就是不知道要写什么字。到了最后,俞知航猛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纸上给他画的是污七八糟的,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好在那个时候当官的也轻松,只要他想休息一下,也没有人能够管他,最多不得罪上级就行了。

就在俞知航感到心绪混乱的时候,他就决定先休息一天。正好他有想起自己已经很就没有去看“梦诗”了,于是俞知航就决定站起来去看一看她。等他来到“梦诗”住的客房的时候,却又失去了要见她的兴趣。至于这是为什么,就连俞知航都有一些说不清楚。自从有一种失落感在心中升起以后,俞知航就转过身来又回到了公堂之上。等他再坐了下来,却又没有心思去办公,搞的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要说今天“梦诗”正好就在花园里玩,她看见俞知航走了过来,她正想上去跟他开个玩笑,却发现俞知航是愁眉不展的走了进来。“梦诗”见到这个情形,就想上前去探问一个究竟。就在“梦诗”才迈开步去的时候,却看见俞知航又转回头去了,把她给搞的有一些莫名其妙。

这么一天眼看就这样的荒废了,俞知航也没有心思再办公,于是他就早一点回去要陪家里人吃饭。还没成想俞知航才一坐下来,那天送东西来的军官又一次的来到了俞家。以来自从那一天他送东西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那一头见一直都得不到消息,便又派那个军官来探问一下消息。他一见到老俞家的人还在那里吃饭,他也很是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公主是很有耐­性­的,但是你们这么多天以来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的公主殿下。假如你要是再不给个交代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祸事要降临你们家……不过我要劝说你们一句,依照公主的那个意思,他对你们家的大公子是志在必得的。假如你要是不想当这个驸马的话,恐怕就连这个官也当不成。就是你想去当一个布衣,也未必会有安生的日子过。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那个军官说完了话,就转身离开了,也不管俞知航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俞知航会做出什么决定来,这倒是要人好好的参详一下呢……

第八章 第十八节

第十八节

等那个军官走了以后,俞知航的家里人立刻又把他给围了起来。他们这一次也不管是不是有“梦诗”在场,就开始对他教训了起来。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梦诗”才明白了俞知航为什么会愁眉不展的。在面对着这样的事情,“梦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因为这件事自己知道的太突然,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眼看着俞知航被家里人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的样子,“梦诗”真的感到很不忍心。眼看着俞知航愣在那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的样子,“梦诗”突然感到很害怕,她害怕俞知航会做出她所不愿意听到的决定来。于是“梦诗”就站起了身来,向大家很恭敬的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

俞知航的家里人见到“梦诗”已经走了,他们说起话来就一点顾忌也没有了。他们开始了针对俞知航的又一轮狂轰烂炸,恨不得俞知航现在就追出去把这件事给答应下来才好。可是严重似乎就是不为他们的话所动,眼看着他的样子,他家里的人就在那里着急,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到了最后,俞知航的家人给逼急了。俞知航的父亲就对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老俞家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要辛辛苦苦的培养你吗?还不就是为了要出一个当官的,为我们家光宗耀祖吗!”俞知航的老爸说完了这番话以后,再看俞知航还是很不在乎的样子,于是他就很生气的对俞知航说道:“来,你跟我来!”他说着话就走出了饭厅,带着俞知航七走八转的来到了祖堂之中。

要说这个“祖堂”是什么呢?那就是供奉祖先的地方,在皇家按叫宗庙,也只有他们的祖宗才配享有这样的待遇建筑。而在普通的人家,哪怕就是大官的家里,也只能有一个房间来供奉,那就叫做“祖堂”。本来这俞家的“祖堂”应该是在家乡的,但是这一次是俞知航难得做官,为了让这些“祖先”也沾光,才把他们的画像给带了过来。

等来到了“祖堂”之后,俞知航的父亲就叫他跪了下来。俞知航一跪下来,他的父亲就大声的训斥他道:“知航啊……你可知道我们俞家一直以来的心愿是什么吗?”

“知道,祖先们只是希望能够出现一个可以光宗耀祖的人……”俞知航振振有辞的说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们老俞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不孝之子啊!难道祖先的训斥,你就这么不当一回事吗?要是这样的话,你就不要做我们俞家的人好了!”俞知航的父亲很生气的说道。

俞知航听他的父亲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头给低了下去,连一句话也不说。他父亲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慨叹道:“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话,我还不如就培养你弟弟好了!”

在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忠孝”二字实在是太重要。俞知航听他父亲这么一说,当时就是心乱如麻的。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动摇了。也许是这个官已经当上瘾来了,要是一时之间放弃自己的官职,还真有一点不甘心。但是再想一想平时“梦诗”对自己又是那么的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她才好。要说是就这么把她给回绝了,却又舍不得“梦诗”的美貌和她的才华。这一头想一想自己又不知道那个公主长的怎么样,万一她是一个丑陋之人自己该怎么办。那一头再想一想万一自己真的当了这个驸马,“梦诗”就不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却又是他万万不想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俞知航的父亲又在那里不停的教训着他,于是俞知航就把他心中的顾虑一一都说了出来。等到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以后,俞知航顿时就感到舒服多了。而俞知航的父亲才知道了自己儿子的心事以后,他就笑着说道:“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啊!只要你愿意去当驸马,只要能够为我们老俞家光宗耀祖,哪怕就是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如果是‘梦诗’那一头你不好开口的话,就又我们这些老家伙去好了……”俞知航见到他父亲如此的一说,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还是咬着牙的。

等那一晚过去以后,俞知航就当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一直就在前面忙他的事情。从此以后他也不到后面去,更不去“梦诗”那里。也不知道俞家的人是怎么对“梦诗”说的,只是没几天的工夫“梦诗”就搬出去了。好在俞家的人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让她离开这里,她带来的东西也让她带走,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再说俞家也有的是钱,也不在乎“梦诗”带来的那一点。那是俞知隐不在家,要是俞知隐在家的话自然是不会让“梦诗”走的。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三江的水灾闹的挺凶的,他就赶过去实地勘察了一下,顺便给那里制水的人支一点招。

要不是接到了哥哥要结婚的消息,俞知隐可能还赶不回来。本来他以为是自己各个跟“梦诗”结婚的,他就有一点即开心又失落的感觉。当他赶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各个是要当驸马,当他再想去找“梦诗”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梦诗”的踪迹。

再转过眼来便是俞知航婚礼的大日子,当然当驸马的话是不能够让自己的父母和王爷同堂受拜的。好在那个公主真的很喜欢俞知航,才愿意先在这里和俞知航成婚,然后再回到王府里去拜见他父王。要说公主结婚能够不通知她父亲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当本地的藩王知道自己的女儿要结婚的时候,他本来是很不满意的。但是当他得知自己的女儿是要和谁结婚的时候,竟然又很赞成了起来。不然的话,公主又那里来这么多的东西,来送给俞知航啊!

就在俞知航结婚的这一天,“玉琳府”的府衙里来的人是络绎不绝。而且那些来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要么就是当地的富豪臬绅,要么就是达官显贵。那些人基本都是冲着和俞家的关系来的。除了这些人以外,就是一些比俞知航官职大的上官都赶了过来,他们可是冲着和公主的面子来的。

眼见着来了这么多的人,俞家的人简直是乐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除了这些人以为,还有一个很特殊的客人出现在了婚礼的喜堂上。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梦诗”。当她出现在喜堂上的时候,整个喜堂上的空气都凝固了一样。不,应该说是时间都停止了。只见这里所以的客人都不动了,就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梦诗”。

“梦诗”也不管别人对自己是怎么可那,对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就径直的来到了穿着大红喜服的俞知航面前,神­色­十分凝重的对他说道:“你……真的就想抛弃我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的一钱不值吗?”

俞知航见到“梦诗”的时候,他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只见他很无奈的说道:“对不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俞家的前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俞家……”

看见俞知航不知所措的样子,“梦诗”似乎是明白了一切。于是她就冷冷的、无奈的苦笑着说道:“我明白了……那我就祝你新婚快乐吧……”然后他就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俞知航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全部都在外面。有时间的话记得点收吧……”“梦诗”说完话就很大方的离开了,但是她真的就能做到走的洒脱吗?!眼看着“梦诗”的离开,严重由于也跟了上去,不管他哥哥还在行礼的这回事。

俞知航很仔细的一看,原来“梦诗”给的那张纸是一份礼单。在那上面的东西,几乎是“梦诗”这些年来全部的积蓄,也许她真的就是想走的洒脱一些吧……

等到晚上进洞房的时候,俞知航才发现自己的公主新娘,竟然就是那一天自己在字画摊上遇到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而且看她长的那个样子绝对是不比“梦诗”差,要论是才华的话更是别谈了。就是这么一下,也搞的他是心满意足的了。

再说俞知隐一路追上了“梦诗”(其实“梦诗”已经是失魂落魄了,也没有心思去施展什么功夫。所以俞知隐想要追上她,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然后就随着他来到了一个茶馆里。等坐了下来以后,俞知隐就开始安慰了“梦诗”起来,可是“梦诗”就知道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连一句话也不说。

俞知隐见到“梦诗”那个样子,就试探­性­的对她说道:“假如你跟我哥哥没有希望的话……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不,是爱慕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俞知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梦诗”面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梦诗”看到俞知隐那个样子,她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要说是和俞知航比较的话,也就是“泽贵”还算的上。至于这个俞知隐么,实在是不好说了……在这个时候“梦诗”就开始在那里想,要是自己不是为了门当户对的要找俞知航的话,其实能找一个袁泽起的话也不错了。要说是论相貌的话,“泽贵”也不比俞知航差,论才华也不错。只是为人不知道浪漫而已,跟他在一起的话可能会被闷死,但总也比眼前的俞知隐好。

“梦诗”这么一番想罢,她就苦笑着说道:“算了……我看我还是跟袁公子一样,出去游历一下算了……”“梦诗”说着话,就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就在“梦诗”离开了以后,俞知隐也留书离开了这里。照他书信里的那个意思,似乎也是要出去游历。自此以后就没有了他的消息……

第九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泽贵”离开了“玉琳府”,他就开始一路信马由缰的往南走去。好在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就不用那么急着走赶。只要没有了主人的催促,“泽贵”的马儿也乐得慢慢的走。在这一路上游山观景的话,也是一件很暇意的事情。

这一天“泽贵”就不知不觉来到了“西爵”的地区。这里本来是封给“马加林”男爵的土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也是战乱连连的。不过“泽贵”是感觉不出来,也许是他来的太凑巧了而已。不过在这里的风光也是蛮好的,虽然树林是没有多少。即使是路过那么一个树林,也是树木稀疏的和。只要你站在树林的这一边,就可以依稀的看到树林那一边的情况。

不过这里的草地倒是很好,哪怕就是在夏天的时候,这里的草坪长的也是特别的好,不像别的地方的草坪那样的难整。而且这里的草一年四季都是青­色­的,而不像别的地方的草那样,一到了夏天就会变的颜­色­很深,让人看了就不是很舒服。要是再有那山做背景的话,简直就是如同仙境一般的。直到现在,古德拉斯帝国很多场地的草坪,都要使用这里出产的草。

其实也就是在这么美丽的地方上面,在那碧绿的草脚下有着多少的鲜血滋润。也就是在“泽贵”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时,他并不知道在和他只有一个树林之隔的地方,将要有一场战斗爆发。

就是在这个时候,树林的另外一边聚集着两对人马。其中一边的人穿带整齐,简直就是盔甲鲜明的。一个个都骑在高头大马上排列整齐,做好了真都的准备。而另外一边却像是散兵游勇一般,骑着颜­色­不一的马匹。他们身上穿的不但没有盔甲,就连那衣服的颜­色­也穿的不一样。甚至有的人穿的衣服,简直是跟乞丐一样。更糟糕的是,那整齐的军队最前面就是弓箭手。要是冲突起来的话,另外一边的人一定要吃大亏。

这一场大战是一触即发的,大家都在等待着发动的时机。双方都已经摆好了架势,等待着出发的指令。而“泽贵”还在那里很得意的摇头晃脑,好象是已经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一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军队那一边的军官一声令下,那些弓箭手的箭就已经施放了出来。而另外一边的人见到这个形势,也就只有往前冲了。不然的话,他们就只有在这里等死了。也就是在一时之间那箭就开始在空气之中穿梭了过来。好那些人不是很多,否则那­射­出来的箭还不要跟张艺谋的《英雄》一样,那箭跟下雨一般的往前飞。

也就是这个样子,有很多的箭除了­射­到人的身上,也有一些箭从树木之间的夹缝穿了过来。竟然就有几只箭,很不识相的飞到了“泽贵”的身边。好在“泽贵”也够身手,就在一只箭来到侧面的时候。“泽贵”就轻轻的一按马背,他的身体立刻就跃了起来,然后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箭。

等“泽贵”抓住了那只箭以后,就很无奈的苦笑着把那只箭折断了那只箭,就很随手的扔到了一边。可是没有想到那些箭飞过来还没有完了,可能是看“泽贵”好欺负吧。“泽贵”见到那些箭在不停的朝自己这边过来,就逼的他一时的兴起,就朝树林的那边跑了过去想要看一个究竟。

等“泽贵”来到树林那边的时候,军队所在的一方已经完全的占了上风,另外一边的人给他们打的一败涂地。“泽贵”这个人,是最见不得以强欺弱的人。他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刻就摧动马匹冲了过去。面对着这么多的人,要让“泽贵”去一一的饿解决,除非他是“神仙”。就是因为“泽贵”不是神仙,所以他就想先救一个人就是一个人。要说是想救出全部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泽贵”看准了一个被很多士兵围困的人,好象在围困他的人中还有将军一样的家伙,于是“泽贵”就决定先救了他再说。于是“泽贵”就拼命的催马向前奔去……

当“泽贵”来到那群人近前的时候,那个被围困的人已经落到了马下。只要那些士兵把马往前一纵,就可以把他踩死。也许是因为那种要玩猫鼠游戏的缘故,他们才故意的围着落到地上的人在那里打转,而没有做出近一步的行动。也就是这个时候,“泽贵”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现在的“泽贵”可跟刚出道的时候不一样了,他举手之间就会要人的饿­性­命。因为在这样的时刻,你不要了他的­性­命,他便会要了你的­性­命。因为出现在战场上的不是战友就是敌人,只要是不认识的人就一律会被判定为敌人。由于那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落马的那个人身上,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已经有人来到了他们的身后。所以“泽贵”抽剑在手,只是轻轻的一挥,那些士兵就全部倒了下去。

等到解决了那些士兵以后,“泽贵”立刻来了一个特技动作,人还没有下马,便把那个落马的人给捞了上来。等到那个人被捞到了马上来,“泽贵”连忙就掉头跑开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军队那边其他的士兵也觉得事情不对。当他们看到正在逃跑的“泽贵”时,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朝“泽贵”­射­起了箭来。“泽贵”的马跑的叫做那个快,竟然连那些箭只都追不上他。

等来到了很远的地方以后,“泽贵”才把马儿前进的速度给放慢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的马也感到累了。毕竟它一下子就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又用那么快的速度跑了那么的远。等“泽贵”下了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爱马已经在那里拼命的淌汗了。

再看看那个落下马来的人,虽然刚才已经有一点神志不清的样子,现在看来却好多了。于是“泽贵”就找了一个地方先坐了下来,然后就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那个人也过来坐。

要说这里的草地还真是够舒服的,它不仅柔软还有足够的韧­性­。只要你一坐下去,她们立刻就会把头低下。但是低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她们又会开始将自己的头颅稍稍的抬起一点,似乎是要争取到呼吸的权力一样。

那个人在看见“泽贵”的手势以后,他也就走到了“泽贵”的身边坐了下来。“泽贵”见那个人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他就拿出了随身的水壶递给那个人道:“喝一点吧……”

那个见到“泽贵”这么的热忱,他就毫不由于的把水壶接过去,狠狠的灌了一气,然后才把水壶还给了“泽贵”。等“泽贵”接过了水壶,那个人就开口对“泽贵”说道:“谢谢……”

“泽贵”见他那么客气,他也就对着他举了一下水壶,也就是为了礼貌而已。那个人见到“泽贵”的打扮很奇怪,于是就开始很仔细的打量了他起来。“泽贵”也就趁这个机会,很仔细的打量起那个人来。

要说是“泽贵”的长相有一些西化,这个人的长相简直就是西方的人差不多。只见他有一头卷曲的栗­色­头发,就连他的眉毛和胡子都是那个颜­色­的。这个人的眼睛是棕­色­的,可能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这个人的个头也不矮,比“泽贵”还要高出半个头去。看他那个身体的架构,看他的那份气质,就能够有很豪壮的感觉。只是这个人穿的衣服有些破烂,也看不出是一个什么式样来。

等到那个人也打量够了,才开口问“泽贵”道:“我看先生不是这里的人吧……”

“是,我是上京的人氏,叫袁泽起。我到这里来,只是路过而已……”“泽贵”很坦诚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那个人感到奇怪的说道。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最看不得以强凌弱的事情。我看那边这么多人在攻打你们,你们还是面无惧­色­的应战,就开始赞佩起你们的勇气来。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不去救,谁还去救啊!”“泽贵”坦率的说道。

那个人听了“泽贵”的话以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问他道:“你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跟正规军开战?”

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一声也不吭的就站来起来。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座小山,在那小山上没有树木,只有那碧绿的青草。那个人就是看着那个方向,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这个时候,强劲的风突然出现在“泽贵”的身边。在那高高的蓝天之上便有了鹰的身影,似乎是风把它给带到这里来的。就在它借助风的力量,而随心所欲的翱翔在天空的时候,便得意的发出了尖啸的声音。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个人大声的吼了起来道:“自由……”

第九章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看着那个人的样子,就感觉到很是不理解的样子。因为他毕竟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沧桑,也就没有办法体会人家的那种痛苦。等到那个人怒吼了好一阵子以后,他才回过身来很好奇的问“泽贵”道:“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来这里只是随便的走一走、看一看,我也就是想知道这天下的大事……”“泽贵”径直的开口说道。

“走一走,看一看……你知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危险,比如说今天要是我们都出不来的话,那又该怎么办?”那个人说道。

“我相信这世界上总还是好人多吧……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做好人来救你了……”“泽贵”直接开口说道。

“哼……你太天真了……虽然你是那么想的,有的人也好象和你想的一样。但是他们做的事情,却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那个人还是如此的说道。

“噢……照你这么说,我这一路上受到别人的照顾,都是他们对我被有用心喽!”“泽贵”听那个人如此一说,立刻就十分不满的反驳道。

“也许,也许你就是遇到好人了,但那是在太平的世界,是人家国王治理的好。可是你要是再顺着这条路走下去,遇到的都将是一些­奸­邪小人。哪怕就是长的道貌岸然,你也不能够相信他。这是我委员能够报答你的东西……”那个人很认真的对“泽贵”说道。

“为什么?”“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就凭这个!”那个人说着话,便用力的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等那人把自己的衣服给来开以后,“泽贵”立刻就看见了在那人胸口上的伤口。那都是一个被刀砍伤的伤口,横七竖八的也数不清楚有多少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泽贵”很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那些­阴­险的小人给我留下的纪念……”那个人说道。

“不是全国上下的人都是一家的人吗?看你的伤口,就是起了冲突也不至于要你的命啊!”“泽贵”还是很不理解的说道。

“哼,那都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看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人……”那个人很无奈的对“泽贵”说道。

“那么,你能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吗?”“泽贵”试探­性­的问道。

那个人听到了“泽贵”想知道自己的经历以后,也许是他想借此来抒发一下心中的郁闷。于是他就又坐了下来说道:“好吧……既然你很想知道我的故事,那么我就告诉你吧……”

“泽贵”见他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于是他也就靠着那个人坐了下来。就听那个人好象是很痛苦的回忆道:“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叫做‘格斯兰大’。是远古的时候,皇帝分封给‘泊加多’男爵的土地。而我就是‘泊加多’男爵的子孙……”那个人说着话就抬起头来向远处看去……

原来着个人的名字叫做“浩尔司-泊加多”,是“泊加多”男爵的子孙。他们本来是很安逸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但是后来由于“圣战”而导致的混乱,致使很多藩国纷纷崛起。在“格斯兰大”附近,就有一个叫做“东丹”的藩国。它的在近几代君王的手中迅速的崛起,并且开始向外扩张。本来“东丹”只是一个弹丸之地,却一口气连续吞并了十六国。其现在的土地面积,可以和古德拉斯宗主国相比较。

现下里“东丹”一直在入侵着“格斯兰大”,可是由于“格斯兰大”的人民一直都在进行着殊死的反抗,才没有让“东丹”完全的吞并“格斯兰大”。而“格斯兰大”的人,正是在“浩尔司”的带领下进行抗争的。

“东丹?东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泽贵”听“浩尔司”这么一说,竟然就很想知道它的情况来。

“东丹是一个很富足的藩国,但是它的富足完全是建立在对别人国家的奴役和掠夺上的。他们国家的人全部都没有人­性­,只知道欺压别人……”“浩尔司”见“泽贵”很向往的样子,就十分生气的说道。

“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没有人­性­呢?”“泽贵”很不理解的又问道。

“‘东丹’国分配到外面的官员不仅可以随意的杀人,还可以随心所欲的掠夺别人的‘初夜权’……”“浩尔司”说着话,就已经把拳头撰的怪响连连。

“‘初夜权’……”“泽贵”是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的,但是他却是在书上看到的,并不能够对那个意思做到完全的理解。但是他在经历了一些事情,看到了一些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做的某些事情以后,他才理解到了“初夜权”的重要­性­。也就是说,“泽贵”再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就为他能够做一个好皇帝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其实外族的欺辱并不重要,只要我们能够团结起来,就不害怕他们再欺压我们。最可怕的还是,我们自己人里面出现的那些贪图富贵的人。为了那么一点点的钱财,他们就可以出卖自己的亲人,这是最可耻的行为……”当“浩尔司”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牙都快要被咬碎了。

“我明白了……可惜我现在并没有能力来帮助你……假如你还能够等待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泽贵”听了“浩尔司”的话以后,他就点着头说道。

“浩尔司”见到“泽贵”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不免就苦笑着说道:“算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凡事都应该自己去做,别人是指望不上的。我自己的路,还是要我自己去走。既然我已经决定要走这样的道路,我就一定不会后悔,直到走到道路的尽头……”他说着话,又抬起头去看着那湛蓝的天空。那只鹰还在天空中呼啸着、盘旋着,似乎是在寻找着它的猎物,似乎是在向大地上的人们展示着它的力量。

“泽贵”见到“浩尔司”如此的一说,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很客气的对他说道:“我是不可以在这里久留的,所以我就要走了。不过我希望能够在离开之前,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这就已经很安全了……”“浩尔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很是不理解的说道。

“我指的是,我想把你送到你的营地。只有那样,我才可以安心的离开……”“泽贵”见“浩尔司”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挑明了说道。“浩尔司”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站起身来朝“泽贵”的马走了过去。

“泽贵”见“浩尔司”站了起来朝自己的马走了过去,他也一下子从地上跳了恰里,并且赶在“浩尔司”前面上了马。等到“浩尔司”坐稳了以后,“泽贵”就在他的指点之下朝他们的营地前进了。

在来到“浩尔司”的营地之前,“泽贵”就拉住了他的马,而不再让它前进。“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希望你不需要走太远的路……”“泽贵”对“浩尔司”说道。

“难道,你就不去我那里坐坐?”“浩尔司”等下了马,在地面上站稳了以后,就开口问“泽贵”道:“怎么,你就不去我那里坐坐吗?”

“泽贵”冲着他微微一笑道:“我看还是不用了……要是我就这样哪个的去了,非给你的人当探子不可……我们后会有期了,我希望还能够见活或着的你……就当是为了你的人民,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浩尔司”见到“泽贵”很诚恳的样子,他也就笑着对“泽贵”说道:“你放心好了,就是你不去我们那里,我也会带着人连夜转移的。不过我会考虑你给我的建议,希望我还能够活着见到你……”

“泽贵”见“浩尔司”这么一说,他也就放心的转过马头,朝沙漠的方向跑了过去。现在的“泽贵”是想去沙漠散散心,而道路却是早就向“浩尔司”打听清楚了的。所以他这一路上就没有停下来过,一直感到了沙漠的边缘……

有话则长,无话就短。话说这么一天,“泽贵”就来到了“黄沙镇”。这里是进入沙漠之前,最后一个可以获得补给的地方。虽然这个镇子并不大,所在的位置也很偏僻,甚至应该说是荒凉的。

在“泽贵”来到“黄沙镇”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堵很高大的黄土墙,好象是为了要防御外敌用的。但是“泽贵”就是想不通,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会很穷,究竟还会有谁要打这里的主意。

但是等“泽贵”来到了这个镇子上以后,他才发现这里是如此的热闹。原来在这个不大的镇子上,有着南来北往的客商。但凡来到这里的客商,要么就是要从这一边走到沙漠那一边的,要么就是刚刚从那一边走过来的。这些人一来到这里,都要好好的做一番休整,就连“泽贵”也不例外……

第九章 第三节

第三节

等“泽贵”走在了“黄沙镇”的大街上,所遇到的就是极大的风沙。只要一阵风很随意的吹过来,立刻就会有大量的沙子混合着黄|­色­的尘土,朝人们的身上扑打过来。由于“泽贵”是头一才来到这里,他当场就吃了一个亏。

当那一阵风过去,“泽贵”已经成了一个黄土做的人。要是身上都是沙子那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连眼睛、鼻子、嘴,都没有能够逃脱黄沙的袭击。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明白那些走在大街上的人,为什么都要把自己包的跟一个粽子一样,就连眼睛那儿都跟一根线似的。

但是与那风沙和偏僻的想象所对冲的是,“泽贵”在这里看到的人。虽然这个镇子很小,建筑物也不是很多,但是它的街道却是很宽敞的。走在这些街道上的,都是一队一队的客商。即便这里的街道很宽敞,也被那商队给搞的拥挤不堪。为什么,“泽贵”会认为那些人都是商人呢,那是可以从他们牵在手里的骆驼身上带的东西看出来的。要是他们不是商人的话,也不会在骆驼的身上堆上一些跟小山一样的东西。

在这个地方,天是昏黄昏黄的,地是昏黄昏黄的,建筑是昏黄昏黄的,就连那太阳也是昏黄黄的。好象在这么一个地方,就是太阳有再大的本事都没有办法给显现出来一样。也许太阳真的是要望着这些黄沙叹气了的……

就在“泽贵”贪看着两边的街景时,又一阵很大的风沙袭击了过来。就是这真风沙,把“泽贵”给撵进了一家小酒馆里。现在已经是深秋的季节,正是进沙漠的好时机。要想活着过沙漠的几率大一些,也就只有在天气寒冷一点的时候才好。所以此时在这家小酒馆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也许是那些人已经进来很长的时间了,当“泽贵”被风吹进小酒馆的时候,那个小二还很空闲的样子。

当那小二见到又有客人进来,他就十分高兴的迎了上来问道:“嘿!您好,您要一点什么啊?!”

“我,我什么都不要!我我,我是给这阵风吹进来的……呸……呸……”“泽贵”说着话,就在那里拼命的往外吐着灌进了嘴里的沙子。

那个小二见到“泽贵”如此的狼狈,他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泽贵”一番,然后很热情的对他说道:“爷,我看您即不是本地人,也不是一个长过沙漠的老客。不知道您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就很正经的说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要见识一下沙漠长什么样。只是来玩的……”

“玩?!这沙漠里有什么好玩的?!谁不知道沙漠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您看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们,也就是图着些暴利,才冒着生命的危险在大漠里来回的穿梭。就是难得有两个不是做生意的人,也是来沙漠里寻宝的……”那个小而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来说道。

“寻宝?在这大沙漠里,难道还有宝贝不成?!”“泽贵”听那小二如此的一说,立刻就很兴奋的问道。

“这沙漠里有没有宝贝,我倒是不知道。只是前些阵子,也来过几拨人,说什么这沙漠里有宝贝。可是他们去了就是没见着回来的……”那个小二听“泽贵”这么一问,立刻就回忆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这一次进沙漠只是为了要看看风景,也不是为了要找什么宝藏的。不知道进沙漠的时候要注意一些什么啊?”“泽贵”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以后,就问那个小二道。

“哦……大爷问的是这个啊!要想进沙漠,首先得问您使的是什么脚力……”哪个小二见“泽贵”在问自己的话,看来是有生意要上门。眼见着其他的客人暂时,还用不着自己,他就开始忙活着“泽贵”这一头来。

“泽贵”一听要知道脚力的情况,他就随口的回答道:“我骑的是马!”

“哦……要是您骑马的话,那就得把马掌再重新的打一下。要想进沙漠的话,您就得把马掌加大一点,这样马在沙地上跑的时候就可以省一些力气……”那个小二提醒“泽贵”道。

“泽贵”见他跟挤牙膏一样的,于是就很不耐烦的对他说道:“你倒是把我要注意的都说出来听听,要是我满意了的话,这一切就都让你去打点……”

那个小二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半的说道:“大爷,您要是想进沙漠的话,别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水。因为在沙漠里水最难找,所以您只要得备四个水壶,还有够吃一个月的粮食。除了这些以外,您还要准备一把铲子,只要找到那比较湿润的地方就有可能找到水源,那就需要用铲子去挖。还有就是一件大氅……我们这里的大氅都是羊毛制的,穿起来好的很。等到晚上天一冷了,您就一准能用的上它。要是睡觉的话,它也可以当作垫子和被子来半垫半盖的……”

“泽贵”听那小二确实说的有道理,于是他就对那小二说道:“好吧……我的这一切都由你去打点了……”“泽贵”说着话就掏出了而是两银子来递给了那小二说道:“这些银子应该够了吧……要是有多的话,就一起给你吧……”

那小二把因子接在手中,他的脸上都笑开了花来。那个时候的银子毕竟值钱,就他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过那么一点钱。要是把这些因子那出去买了东西,至少的剩一半儿还要多。那也得够他挣上的年把的。等那小二把因子揣到怀里以后,他又十分客气的对“泽贵”说道:“爷,小的这会儿还不能够替您跑腿,以外还有客人要招呼着。等到临晚了,小的一定把这事儿给办了。等到名个儿一早,你就能够赶去沙漠……”

“好,就听你的。我这会儿也饿了,你看什么好,就给我先上一点吧……”“泽贵”见那小二说的诚恳,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个小二见“泽贵”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也就欢天喜地的下去了。没过多一会儿,那小二就端上来了三、四个菜。等到把菜布好,那个小二又对“泽贵”说道:“爷,小的才想起来。要是进沙漠的话,您还得把酒给带上。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御寒,甚至还可以救急……”

“泽贵”听他小二说的真切,他一高兴就又甩出了几两银子来。要说在那个时候,只要你有而两银子就能够打上一壶好酒。见到了这银子,那小二是又笑的合不拢嘴。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什么,才接着说道:“爷,要是您不着急的话,就先别进沙漠……”

“哦……这是为了什么?”“泽贵”听那小二这么一说,不由得就是一愣。

“也没什么,小的看您是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就知道您是没有见识过的。这不,过两天就有一场风沙要过来。小的劝您还是避过这阵风沙再走,顺便也可以适应一下大漠里的气候……”那个小二见“泽贵”动问,他立刻就向他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好,我就听你的了……”“泽贵”想了一想,就对那小二说道。那个小二得了“泽贵”的消息,立刻就欢天喜地的下去了。“泽贵”看到那小二兴奋的样子,就不由的哼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泽贵”坐的这张桌子才刚被收拾的钢­精­,却又成了黄沙的滩头阵地。看着已经被黄沙所占领的碗盘,看着正和黄沙们扭打在一块的菜肴们,“泽贵”只有无奈的苦笑了。当他想到不久以后,他就要过上一段这样的日子,就准备着要尝一尝面前的菜肴。可是当他夹起一筷子菜肴,并且把它们送进嘴里以后,“泽贵”不由得的就皱了眉头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泽贵”就住在了这个小酒馆后面的旅店里。由于“泽贵”喜欢­干­净又肯花钱,所以他就得到了一个二楼的好房间。这一夜“泽贵”并没有睡安稳,因为外面风吹的好象是神哭鬼嚎一样的,搅闹的人睡不安稳。等到了第二天早晨一起来,“泽贵”走到走廊上就看见了自己的马。“泽贵”的马此刻正在吃草,看那抬头跺脚的样子,似乎是已经被换过了马掌。但是“泽贵”也能够看出来,他的马也不喜欢吃这里的草,因为这里的草里夹裹了实在太多的沙子。

见到了这个情形,“泽贵”就十分心疼的跑下楼去,想要安慰他的马儿一下。等“泽贵”下了楼来,他正好就遇到了昨天替他办事的那个小二。只见他手里拿着,腰里别着的就尽是东西。他一看到了“泽贵”,就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向他现了现道:“爷,这都是给您准备的东西。您那匹马的马掌,我也叫西街的‘张打铁’重新的掌过了。您看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好了,不用了……”“泽贵”见到那小二身上带着那么多的东西,他看着都觉得有些头大,于是他就如此的说道。那小而见“泽贵”已经没有话说,也就推下去为他分理那些东西去了……

第九章 第四节

第四节

到了转过天来的时候,果然是起了很大的风沙。那风沙来的是遮天闭日的,搞的人们连早晨和晚上都分不清楚。见到了如此的情形,“泽贵”才暗暗的赞叹那小二有见识。要是没有他提醒的话,自己兴许就在沙漠里被那风暴给埋了。

再转过天的时候,那天气还真的就晴好了起来,于是“泽贵”就决定要出发去大沙漠。那个小二本来是想让“泽贵”跟着一枝商队一起走的,但是“泽贵”是独来独往的习惯了,所以他就不喜欢跟别人一起走。其实要说是在大沙漠里跟人结伴同行的话,就必须要有统一的行动,不然的话就有可能会出差错。但是“泽贵”是自由惯了的人,他也不喜欢被别人管着,所以才决定单独走。

要说是出了“黄沙镇”,“泽贵”就因为会是一片连绵无际的荒漠,其实他又错了。等“泽贵”来到“黄沙镇”外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一片青草,这实在是他无法想象到的。要进入沙漠之前还能够见到这么一片青草,那倒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泽贵”就放马一气的猛跑,直到跑痛快了为止。要说“泽贵”的这匹马也是好马,它已经很就没有跑的这么没有制约了,所以它跑起来也就没有数。等到它跑的差不多,也就来到了草地的边缘。“泽贵”再一看草地的那边,却是界线分明的戈壁,而在戈壁的那一边就是沙漠了。在戈壁上都是清一­色­的石子,而那些石子都有磨盘大小。“泽贵”的马走在上面,都是“啼里跨拉”的。“泽贵”见到形势不好,他就下了马来,牵着马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着。要是“泽贵”在此刻不注意的话,那马一失前蹄,立马就会把腿给摔折喽。

等好不容易过了戈壁,“泽贵”才上了马。这一下子,要想让马再奔驰起来,却要格外的费一些力气了。“泽贵”看到那些沙子被马蹄带起来,再被踢的到处飞扬的样子,他就知道不是好事。的确那些沙子也就是像缠人的冤魂一样,始终的报着马的腿,使它无法全力的施展开来。“泽贵”来这里是要看风光的,而不是在这里寻宝或者其他什么的。于是“泽贵”就骑着他的马来到了一个沙丘上,很仔细的向私下里看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沙漠的一个角落便展现在了“泽贵”的眼前。“泽贵”就觉得眼前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沙丘,在那些沙丘上面有着一道道的褶子,那是风儿路过的时候所留下来的纪念。也就是看见了这波澜壮阔的景象,“泽贵”才感觉到自己心情的舒畅。看来“小三刀”并没有欺骗他,只要一来到沙漠,看见那瑰丽而又神秘的景­色­,就能够感到豁然开朗。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一瞬就已经不知道去向。

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一阵阵的饿清风在沙丘上吹过,顿时就引得那沙丘的移动。看着那沙丘有如波浪般的往前拥着,“泽贵”感到很好玩的样子。等到风再大一点的时候,就可以把一些细小的沙子给卷到天上去了。到了那个时候,便是风烟万里的景象,看了准叫人感叹自己的渺小。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人的雄心壮志就会被它引发出来。什么“一览无余山河小,凌云壮志势比天”立刻就冒出来了。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都感觉不能够描绘出他心中的感想。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就想把祖国的土地连成一片的踩在自己的脚下。

也就是在“泽贵”空多感慨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附近的一个山崖之上,还有这么一只队伍在观察着他。这是一只很奇怪的队伍,不仅是因为他们的穿着奇怪,还因为他们的队伍里还混杂着女人。要说在那个时代里,女人能够出门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让她们来到大漠里,那就是更加不应该的事情了。在这群人中有两个女人,由于距离太远,也就能够看到一个穿紫衣服和一个穿百衣服的女人。而其他的人全部都穿的黑­色­衣服,有的还带了面纱。要说这些人穿黑­色­的衣服进沙漠也不怕被晒死,至于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就不清楚了。

这些身处与山崖之上的人,在看到“泽贵”,并且确认自己没有被发现以后,就从另外一条路下山去了。按说“泽贵”对这些人多少是应该有说察觉的,但是沙漠里的气候毕竟不同。有很多的因素,都可能­干­扰人的察觉能力。哪怕那个因素,只是一阵轻风、一粒沙。要说也只有长期在沙漠里生活的人,才可以不被这些因素所­干­扰。更何况此时的“泽贵”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美丽风景所迷惑,他哪儿还有心思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啊。

等到“泽贵”把眼前的景致都看够了以后,他就骑着马朝沙漠的深出跑了过去。要说“泽贵”也是一个仔细的人,他在“黄沙镇”修养的两天里,早就已经把自己行进的路线都制定了出来。按照“笑三刀”给他的地图来说,他和其他人手上的地图不太相同。因为这张图是水源的分布图,所以“泽贵”就决定顺着水源分布连成的线前进。由于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也不想在沙漠里遇到什么人,再跟他们多罗唣。于是他就决定,走一条很少有人走的秘密路线。而此时的“泽贵”,正身处于这条秘密的小路上。他在进沙漠之前,就已经准备在一个古堡中过一夜。

等“泽贵”来到了那个古堡前的时候,太阳已经跟地平线靠的很近了。在这个时候,“泽贵”只是简单的打量了那古堡一下。之那古堡是一个被风华了的地方,要说他是城堡,却只是这里故国的一个哨所而已。它全身只有两层楼高,可能在它刚建成的饿时候还要高一点。这座古堡是由土坯堆成的。也许是已经被风­干­了,要想它倒下去还不容易。它身上原来的窗户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些能够灌风的通道,像嘴巴一样的张在那里。除此之外还能够看到的就是,它那已经被风沙剥落的半半拉拉的身体,好象是在人们倾诉着它悲惨的命运一般。

要说“泽贵”为什么要打量的这么仔细呢?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他每到一个落脚的地方都应该像“泽贵”这样把前后路都看清楚。万一在遇到袭击的时候,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跑掉。除此之外,在沙漠里还有一些沙狼会出现。等到晚上睡着的时候,被这万一偷袭了可就不好玩了。

等到观察完毕以后,“泽贵”就把自己的马拉进了古堡,然后自己又转了出来。要说还是“笑三刀”明见,他就是知道“泽贵”要来沙漠一样。早就把一些在沙漠里生活的,常识传授给他了。这不,“泽贵”只是在古堡周围的沙地上转了一转,他的手上便多出了一些风­干­的树枝来。其实凡是在有哨所的地方,原先都是一些绿洲的边缘,或者是有胡杨树的地方。即便过了很长的时间,在这附近的地上总会有这些东西被遗留下来,不过那些树枝都多少会有炭化的迹象。“泽贵”也不是盲目的去拖树枝,他只是拿了一些预算可以到天亮的木材就够了。要是多拿了,就有可能让在在“泽贵”后面来的人用不上,这也是大沙漠里面的规矩之一。

在这个古堡之中,还有一个沙坑。看那四四方方不大的样子,应该就是一个火塘没错了。于是“泽贵”就把那里面的沙子都清理了­干­净,然后把柴火堆了一部分进去,做好了点火的准备。等“泽贵”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于是那篝火变被点燃了……

要说这一会就吃饭,也太不可能。因为“泽贵”还要把他的马给伺候好,不然的话他第二天的行程就要泡汤。于是“泽贵”就先挖了一个浮坑,把随身带来的草料放了进去。他另外的又挖了一个坑,在里面到上了水。“泽贵”的马儿见到了他们,就欢畅的吃了起来。

“泽贵”知道,凡是在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有水。趁自己现在还不饿,“泽贵”就先找了一个地方挖了起来。接映着篝火产生的光亮,“泽贵”也就是在挖了三、四十铲子以后,那新挖出坑中便有了积水的影子。于是“泽贵”就很兴奋的拿出了小瓢来,把自己水壶的空缺都填补满了。

再把这一切做完,“泽贵”就很高兴的洗了一个脸,就差再把身子擦一下了。“泽贵”累了半天,他就一ρi股坐了下来,映着火红的光亮吃起了­干­粮。要说是平时,那真的就吃不下,可是有水就着还就真不错。

抬起头来看看天空,那可叫作月朗星晰。此时的天空连一片云也没有,什么东西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些星星一闪一闪的挂在天空,是那么的明亮和清晰,清晰到了“泽贵”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地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很悠远的萧声从远方传入了“泽贵”的耳朵……

第九章 第四节

第四节

到了转过天来的时候,果然是起了很大的风沙。那风沙来的是遮天闭日的,搞的人们连早晨和晚上都分不清楚。见到了如此的情形,“泽贵”才暗暗的赞叹那小二有见识。要是没有他提醒的话,自己兴许就在沙漠里被那风暴给埋了。

再转过天的时候,那天气还真的就晴好了起来,于是“泽贵”就决定要出发去大沙漠。那个小二本来是想让“泽贵”跟着一枝商队一起走的,但是“泽贵”是独来独往的习惯了,所以他就不喜欢跟别人一起走。其实要说是在大沙漠里跟人结伴同行的话,就必须要有统一的行动,不然的话就有可能会出差错。但是“泽贵”是自由惯了的人,他也不喜欢被别人管着,所以才决定单独走。

要说是出了“黄沙镇”,“泽贵”就因为会是一片连绵无际的荒漠,其实他又错了。等“泽贵”来到“黄沙镇”外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一片青草,这实在是他无法想象到的。要进入沙漠之前还能够见到这么一片青草,那倒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泽贵”就放马一气的猛跑,直到跑痛快了为止。要说“泽贵”的这匹马也是好马,它已经很就没有跑的这么没有制约了,所以它跑起来也就没有数。等到它跑的差不多,也就来到了草地的边缘。“泽贵”再一看草地的那边,却是界线分明的戈壁,而在戈壁的那一边就是沙漠了。在戈壁上都是清一­色­的石子,而那些石子都有磨盘大小。“泽贵”的马走在上面,都是“啼里跨拉”的。“泽贵”见到形势不好,他就下了马来,牵着马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着。要是“泽贵”在此刻不注意的话,那马一失前蹄,立马就会把腿给摔折喽。

等好不容易过了戈壁,“泽贵”才上了马。这一下子,要想让马再奔驰起来,却要格外的费一些力气了。“泽贵”看到那些沙子被马蹄带起来,再被踢的到处飞扬的样子,他就知道不是好事。的确那些沙子也就是像缠人的冤魂一样,始终的报着马的腿,使它无法全力的施展开来。“泽贵”来这里是要看风光的,而不是在这里寻宝或者其他什么的。于是“泽贵”就骑着他的马来到了一个沙丘上,很仔细的向私下里看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沙漠的一个角落便展现在了“泽贵”的眼前。“泽贵”就觉得眼前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沙丘,在那些沙丘上面有着一道道的褶子,那是风儿路过的时候所留下来的纪念。也就是看见了这波澜壮阔的景象,“泽贵”才感觉到自己心情的舒畅。看来“小三刀”并没有欺骗他,只要一来到沙漠,看见那瑰丽而又神秘的景­色­,就能够感到豁然开朗。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一瞬就已经不知道去向。

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一阵阵的饿清风在沙丘上吹过,顿时就引得那沙丘的移动。看着那沙丘有如波浪般的往前拥着,“泽贵”感到很好玩的样子。等到风再大一点的时候,就可以把一些细小的沙子给卷到天上去了。到了那个时候,便是风烟万里的景象,看了准叫人感叹自己的渺小。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人的雄心壮志就会被它引发出来。什么“一览无余山河小,凌云壮志势比天”立刻就冒出来了。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都感觉不能够描绘出他心中的感想。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就想把祖国的土地连成一片的踩在自己的脚下。

也就是在“泽贵”空多感慨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附近的一个山崖之上,还有这么一只队伍在观察着他。这是一只很奇怪的队伍,不仅是因为他们的穿着奇怪,还因为他们的队伍里还混杂着女人。要说在那个时代里,女人能够出门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让她们来到大漠里,那就是更加不应该的事情了。在这群人中有两个女人,由于距离太远,也就能够看到一个穿紫衣服和一个穿百衣服的女人。而其他的人全部都穿的黑­色­衣服,有的还带了面纱。要说这些人穿黑­色­的衣服进沙漠也不怕被晒死,至于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就不清楚了。

这些身处与山崖之上的人,在看到“泽贵”,并且确认自己没有被发现以后,就从另外一条路下山去了。按说“泽贵”对这些人多少是应该有说察觉的,但是沙漠里的气候毕竟不同。有很多的因素,都可能­干­扰人的察觉能力。哪怕那个因素,只是一阵轻风、一粒沙。要说也只有长期在沙漠里生活的人,才可以不被这些因素所­干­扰。更何况此时的“泽贵”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美丽风景所迷惑,他哪儿还有心思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啊。

等到“泽贵”把眼前的景致都看够了以后,他就骑着马朝沙漠的深出跑了过去。要说“泽贵”也是一个仔细的人,他在“黄沙镇”修养的两天里,早就已经把自己行进的路线都制定了出来。按照“笑三刀”给他的地图来说,他和其他人手上的地图不太相同。因为这张图是水源的分布图,所以“泽贵”就决定顺着水源分布连成的线前进。由于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也不想在沙漠里遇到什么人,再跟他们多罗唣。于是他就决定,走一条很少有人走的秘密路线。而此时的“泽贵”,正身处于这条秘密的小路上。他在进沙漠之前,就已经准备在一个古堡中过一夜。

等“泽贵”来到了那个古堡前的时候,太阳已经跟地平线靠的很近了。在这个时候,“泽贵”只是简单的打量了那古堡一下。之那古堡是一个被风华了的地方,要说他是城堡,却只是这里故国的一个哨所而已。它全身只有两层楼高,可能在它刚建成的饿时候还要高一点。这座古堡是由土坯堆成的。也许是已经被风­干­了,要想它倒下去还不容易。它身上原来的窗户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些能够灌风的通道,像嘴巴一样的张在那里。除此之外还能够看到的就是,它那已经被风沙剥落的半半拉拉的身体,好象是在人们倾诉着它悲惨的命运一般。

要说“泽贵”为什么要打量的这么仔细呢?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他每到一个落脚的地方都应该像“泽贵”这样把前后路都看清楚。万一在遇到袭击的时候,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跑掉。除此之外,在沙漠里还有一些沙狼会出现。等到晚上睡着的时候,被这万一偷袭了可就不好玩了。

等到观察完毕以后,“泽贵”就把自己的马拉进了古堡,然后自己又转了出来。要说还是“笑三刀”明见,他就是知道“泽贵”要来沙漠一样。早就把一些在沙漠里生活的,常识传授给他了。这不,“泽贵”只是在古堡周围的沙地上转了一转,他的手上便多出了一些风­干­的树枝来。其实凡是在有哨所的地方,原先都是一些绿洲的边缘,或者是有胡杨树的地方。即便过了很长的时间,在这附近的地上总会有这些东西被遗留下来,不过那些树枝都多少会有炭化的迹象。“泽贵”也不是盲目的去拖树枝,他只是拿了一些预算可以到天亮的木材就够了。要是多拿了,就有可能让在在“泽贵”后面来的人用不上,这也是大沙漠里面的规矩之一。

在这个古堡之中,还有一个沙坑。看那四四方方不大的样子,应该就是一个火塘没错了。于是“泽贵”就把那里面的沙子都清理了­干­净,然后把柴火堆了一部分进去,做好了点火的准备。等“泽贵”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于是那篝火变被点燃了……

要说这一会就吃饭,也太不可能。因为“泽贵”还要把他的马给伺候好,不然的话他第二天的行程就要泡汤。于是“泽贵”就先挖了一个浮坑,把随身带来的草料放了进去。他另外的又挖了一个坑,在里面到上了水。“泽贵”的马儿见到了他们,就欢畅的吃了起来。

“泽贵”知道,凡是在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有水。趁自己现在还不饿,“泽贵”就先找了一个地方挖了起来。接映着篝火产生的光亮,“泽贵”也就是在挖了三、四十铲子以后,那新挖出坑中便有了积水的影子。于是“泽贵”就很兴奋的拿出了小瓢来,把自己水壶的空缺都填补满了。

再把这一切做完,“泽贵”就很高兴的洗了一个脸,就差再把身子擦一下了。“泽贵”累了半天,他就一ρi股坐了下来,映着火红的光亮吃起了­干­粮。要说是平时,那真的就吃不下,可是有水就着还就真不错。

抬起头来看看天空,那可叫作月朗星晰。此时的天空连一片云也没有,什么东西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些星星一闪一闪的挂在天空,是那么的明亮和清晰,清晰到了“泽贵”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地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很悠远的萧声从远方传入了“泽贵”的耳朵……

第九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听到了那萧声,“泽贵”就有了一种如醉如痴的感觉。那实在是太美了,就好象是一个怨­妇­,在夜风中倾诉着自己的不幸。要是再多听一会儿,谁都保不准会流下泪来的。“泽贵”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冒了出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手里的­干­粮就再也吃不下去。要是那萧声就此打住也就算了,但是那萧声还在不停的侵袭着每一个人的身心。

“泽贵”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郁闷,于是他就站起了身来,想要抒发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可是就在他站起来以后,那萧声就变的更加的清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由得朝萧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距离“泽贵”很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和“泽贵”所在的哨所差不多的古堡。在那个古堡之中也有火光,在那火光的映衬之下,还有人影的晃动。看来那萧声,就是在那里面的人吹奏出来的。看着那忽隐忽现的火光,和被它映衬的人影,“泽贵”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悲伤。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那个人如此的悲伤呢?“泽贵”的好奇心,在这一瞬间又冒了上来。可惜的是那边离这里实在是够遥远,就是过去了“泽贵”还害怕被人家怀疑自己是有企图的。

“泽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可是等他被惊醒的时候却是半夜了。等他一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大氅短了那么一点,所以自己才会被冻醒过来的。好在那个小二也够细心,给自己多准备了一件大氅。于是“泽贵”就把另外一件大氅给拽了过来,再一裹之下也就暖和多了。紧接着“泽贵”就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泽贵”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大氅上都是白­色­的霜华,就是他的马身上也都是白­色­的霜。“泽贵”拼命的抖了抖自己的大氅,立刻就抖下来很多的冰霜来。由于“泽贵”事先把柴火架空在了火塘之上,等到火烧到一定的程度它们就纷纷的掉了下去。所以直到现在,在那火塘里面还有在燃烧的余烬。

这会儿的“泽贵”也管不得它们,而是很想去看一看远方的那边古堡的情况。由于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就是那边有火光也看不见。而且在那边也没有人影的晃动,看来他们已经离开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善后了起来。

“泽贵”要消灭这里存在过人的痕迹,首先他就堆了很多的沙子把火塘给埋了。然后他又把自己挖出来的草料坑和水坑什么的,一起都填平了才上了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泽贵”按照那图纸上的指示,一直走了三天的路。在这一路上,“泽贵”都希望能够再一次的遇到昨天晚上吹萧的那个人。可是他是希望大于失望的,在被风吹沙打的三天以后,都没有一点的消息。

抬起头来看看天,也不知道这个天是怎么搞的。那天上的太阳比别的地方都要大,都要特别的热情,特别的明亮。要是多看它两眼的话,都会有要晕过去的感觉。在别的地方都要穿厚衣服了,在这个地方“泽贵”却要把夏天的衣服拿出来穿。就是这个样子还不算,身上的那个汗还是不停的再往外面冒。“泽贵”在一口又一口的喝着水的同时,他不禁开始为那个小二替自己多买了几个水壶而感到高兴。

现在的“泽贵”最想的,就是能够找一个地方好好的洗一个澡。于是“泽贵”就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往一个绿洲走了过去。因为在这个时候不仅是他很需要洗澡,就连他的马也需要好好的洗一个澡了。在经历了三天的风吹日晒以后,“泽贵”骑的马身上的毛早都已经起了卷打了结。

眼看着自己的爱马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泽贵”就更加的心急了。于是他就催促着自己的马,在沙地上飞奔了起来。要说人感到热的话,那马也感到热。所以它还没有跑上一阵子,就已经因为疲劳而停了下来。见到了这个情形,“泽贵”就引着他的马走到了­阴­凉一些的地方去行走。

你也别说,在这里还就有那些林立的怪石,也有那迭起的山丘。只不过它们都是光秃秃的,也不知道还能够再抵挡住风沙侵袭多长时间。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舍不得再骑他的马,只好陪着它一起走上那么一段,至少也可以很仔细的看一下这里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的确是很好,看那景象“泽贵”就有一些要入迷的样子。可是走着走着“泽贵”就感觉不对,只见他的脚下一软整个人就陷了下去。“泽贵”的身体刚一消失在地平线上的瞬间,他的马也因为吃惊而不安的动弹了一下。“泽贵”的马只是措了一下蹄子,它也跟着“泽贵”一起掉了下去。

由于“泽贵”根本就没有防备,所以他掉下去的时候当场就摔了一个大马趴。就是他当时能够反应过来,也没有借力的地方。所以他这一摔是摔定了的,只不过是摔的轻重而已。好在当时“泽贵”没有骑在马上,要是那样的话,不仅有可能摔断马腿。也有可能由那马把“泽贵”甩出去,从而造成他受到更重的伤害。

“泽贵”在调整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他才开始缓过劲来。等“泽贵”一情形过来,他就很仔细的向四周打量了起来。只见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方形坑,那深度也够深的。不过那经过人为开凿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只要仔细的一看就可以看到四周壁上的痕迹。在看到人为的痕迹以后,“泽贵”反而倒长出了一口气。

在这个地方虽然很深,但是毕竟还是困不住“泽贵”的。但是要想把自己的马也弄上去,那可就太困难了。现在这个地方只要是人做的,那可就好办多了。因为做这个坑的人一定是有所图谋的,只要有了猎物他们就会出现,这总比掉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要好多了吗!

“泽贵”这么的一想,也就放下心来。好在这个地方也晒不到太阳,地势再低那么一点,也蛮­阴­凉的不会有闷热的感觉。于是“泽贵”就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坑的主人的出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候,“泽贵”就听到在自己的头顶上有了声音。于是他就很仔细的往坑的上放一看,果然就是有那么的一帮人在很仔细的看着自己。也许是很久都没有等到猎物的出现了,所以这些人看到了“泽贵”时候,眼睛里都放出了光来。只听一个人的声音就变了样的说道:“宋头领,这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的买卖羊子了,看来还肥的很呢!”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本来是很生气的,他打算自己一上去就把这些人都收拾了。但是他转念一想,万一他们要是“清风十三寨”的人怎么办。于是他就决定先过去跟他们看看,要是他们是“清风十三寨”的人也就罢了。要是他们不是的话那就更好,“泽贵”就准备一手一脚的把他们都收拾掉。

那些人也够不识相的,“泽贵”才被他们捞上来,就给他来了一个五花大绑。也许是那些歹人看“泽贵”很文弱的样子,所以把他绑的也不是很紧。要说是这个样子,“泽贵”也不需要行气,只要稍微的一用力就可以把这绳子给弄开了。

那些人把“泽贵”绑了起来以后,就准备把他带回去分赃。看来这些人还算够好的,在回去的饿时候还给了他一匹马骑,不过那马就不是“泽贵”自己的马了。走在这一路上的时候,“泽贵”害怕自己会打完了出不来,于是他就把这一路的景致都记熟了,也不至于让自己在出来的时候会走迷了。

这道路还真的就很会迷人,七绕八转的要不是“泽贵”想到要记路,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迷路的。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候,“泽贵”终于被那些歹人给弄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等来到大本营门口的时候,“泽贵”就很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只见这里建设的就像一个山寨一样,最先挡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山门。那道山门都是粗木制成,中间还露了许多的空隙,就好象是巨大的栅栏一样。在那大门的抬头上写着“清风”而字,“泽贵”想这里就算不是“清风十三寨”的话,也跟它有着莫大的关系。于是“泽贵”就打定了注意想要走进去看一看……

见到了外面有人回来,里面的人就出来开门。于是那帮抓到“泽贵”的人,老客就都下了马来,也很不客气的把“泽贵”给拽了下来,推着他往里面走去。要知道那里面是民主一回事,到底又会发生什么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等“泽贵”进了寨子以后,就发觉这一路上都有人在看着自己。再仔细的一看这些人,就见他们一个个穿的都是衣裳褴褛的,好象是贫穷到了极点的样子。本来“泽贵”还想一下子就收拾掉他们,可是这样看来他的心也就软了下来。他就在那里想,只要自己能够劝他们从善的话,就决定放那些人一马。

就在“泽贵”思想只际,他就已经被那些人带到了“聚义分赃厅”里。要说是这个地方,在大家的想象当中,一定是富丽豪华的很。在大厅的中央,一定会放着一张蒙了虎皮的金交椅。可是这个地方可就寒酸透了,不但没有老虎皮、金交椅,就连其他的一些什么都没有。在大厅的中央也就放着一张破藤椅,在藤椅的两边都是破烂的桌椅板凳什么的。让人看在眼里,就是满目凄凉的感觉。要是做强盗的沦落到了这份上,也真够叫人可怜的了。

等在那大厅上站稳以后,那个被人叫做“宋头目”的人,就吩咐他的手下道:“你们还不快去报告二爷、三爷,我们今天得到了一个买卖羊子!”一个小喽罗得到了吩咐,立刻就撒腿如飞的跑了出去。

“泽贵”听到宋头目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在那里想:为什么他们偏偏就要报告二爷、三爷,而不是报告大爷……除非,这除非就是大爷根本就不在。难道,这难道就是“清风十三寨”?!“泽贵”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就等待着下面的结果来。

也就是在一盏茶刚沏好的工夫,就有两个人飞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那人还没有近来,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在那里喊道:“哪儿呢?人在哪儿呢?!”

“大爷,人在这儿呢!”宋头目一见到当家的,立刻就欢快的喊了起来道。

等到那两个人来到宋头目的面前,他就十分高兴的,把从“泽贵”身上找出来的东西都指给他们观看。要说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论是“泽贵”放在马上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已经被人家搜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要不是“泽贵”很有把握一分不少的把它们拿回来,他早就要动手把那些都拿回来了。

但是现在的“泽贵”可不急于想其他的事,而是要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两位寨主。只见站在“泽贵”眼见的这两个人一个胖一个瘦,别看他们的身材相差了那么多,他们的个子却是差不多高矮的。要说那人的个­性­,也都显现在了他们的脸上。那个胖子一看就是个急­性­子,还没有进门就在那里嚷上的人就是他。而那个瘦子却是一个很­阴­沉的人,他在看到了那么多的好东西以后,竟然能够做到不喜形于­色­就是不简单。

那个胖子一看到满桌子的好东西,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就没命的先挑选了起来。就在他挑选着桌子上的东西时,还在那里合不笼嘴的说道:“哈哈!你小子还真不简单,都这么多天没有做到买卖了。今天刚一出门,就给你碰上了这样的好事。算你小子有功,该赏……大大的赏!”

那个姓宋的头目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咧开了大嘴说道:“二爷,我们都穷成这个样子了,您还拿什么赏我啊?!”

那个胖子听宋头目这么一说,他好象这才反应过来。于是他就停下了翻检东西的手来,想了一想才开口说道:“噢,是这样啊……那么就等这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再打赏给你吧……”

要说那胖子也就是贪财,兴许眼睛就不是很好。还是那个瘦子眼睛尖,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件东西。就见那瘦子是眼疾手快的拿出了一件东西,并且把它送到胖子的面前对他说道:“二哥,你看这是什么!”

那个胖子听瘦子这么一说,再看一下他手上的东西,他立刻就大吃了一惊。只见那胖子放下了手上的一切,把瘦子手上的东西拿在受伤很仔细的打量着。也许就这样的打量还不够,就见那胖子又揉了揉眼睛来再看了一下。然后他就拿着那件东西走到“泽贵”面前,几乎是用逼问的口气对他说道:“小子,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泽贵”一看那胖子手上拿着的,正是“笑三刀”给他的“清风十三寨”的令字旗,他便对这其中的事故有所了解了。“你们这里是不是‘清风十三寨’?”但是“泽贵”是不可能理他那一套,所以他就反过来就问那胖子道。

那胖子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被“泽贵”这么一逗就很不高兴的问他道:“我问你,这个到底是哪里来的?!”

“泽贵”也不急着回答那胖子的问题,而是急着印证自己的猜想。于是他就继续的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清风十三寨’?!”

那胖子见“泽贵”如此的蛮横,他恨不得这就出手打他一顿。可是他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看“泽贵”弱不禁风的样子,怕自己把他打坏了就没得问讯,所以他才把火气往底下压了压。但是胖子就想问“泽贵”一个子午卯酉的出来,就必须先回答他的饿问题。可是那胖子急着要自己的答案,他就是不回答“泽贵”的问题。“泽贵”见那胖子就是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就跟逗那胖子玩儿似的,就是不告诉他答案,于是这两个人就此杠上了……

在经历了如此不依不饶的一场大战以后,就是那胖子和“泽贵”比嗓门都不觉得累,站在旁边的那个瘦子都吃不消了。于是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好了,我就告诉你吧……我们这里就是‘清风十三寨’……”

“哦,是真的吗?!难道你们就是田二叔、石三叔?!”“泽贵”听那瘦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高兴的说道。

“嘿,小子。­干­么呢!你因为这是什么地方,就给你随便的认亲戚啊!”那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十分不满意的说道。

“泽贵”见那胖子还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就很着急的说道:“田二叔,那面令字旗,是‘笑三刀’笑师傅给我的!”

那个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变了脸­色­。只见他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推在了那个宋头目的头上。由于那个宋头目没有防备,就这么一下的被他推出好几个跟头去。同时还听他说道:“都是你这个家伙……你可知道把谁给绑过来了吗?!”可是那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又换了一副笑脸跑到宋头目的面前,笑着对他说道:“也就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我们爷们也见不了面!”这么一来,宋头目就被那胖子给搞的莫名其妙的了。

那个胖子是高兴的都没有了头脑,但是那个瘦子却是很清醒的。虽然见到了那面令字旗,也将要得到“笑三刀”的消息了。他的心里也很高兴,但是他是一个遇到事情都要多想一个为什么的人。所以他就趁胖子乐的不知道所以的时候,就开口问“泽贵”道:“你说‘笑三刀’现在在那里?!”

“啊,石三叔啊!笑师傅现在在一个很安逸的地方,过着隐居的生活。他经常的就在小侄的面前提到你们,叫我一旦到沙漠里面来了,就看看你们……这一次小侄是遇到了不痛快的事情,才想到这沙漠里来散散心……”“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那胖子给抢了过去。那个胖子听到“泽贵”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他立刻就大声的喊道:“是谁惹的咱大侄子不开心,我这就领着人去把他给砍了!”那个瘦子见他这么冲动,立刻就瞪了他一眼。

“泽贵”见到那个胖子这么的激动,于是就解劝他道:“田二叔,您老先别生气。要不是我到这里来散心,也就不会遇到你们了不是吗?这还得感谢那个给我受气的人不是!”那个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心气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胖子才发现“泽贵”还被绑着呢。于是他立刻就吩咐宋头目道:“喂,你不快给这个小少爷松绑,还等什么?!”宋头目一见二爷发话了,他立刻就忙不迭失的走了上来。

“泽贵”见到宋头目要来给自己松绑,他也想在他们的面前显示一下。于是他就开口说了一声道:“不必了……”只见他双臂一用力,捆在他身上的绳子立刻就掉落了下来。

见到了“泽贵”的本事,那个胖子倒是没有什么,他就会在那里一个劲的夸赞“泽贵”的本事好。而那个瘦子在看到了“泽贵”的本事以后,他的心里立刻就打了一个愣子。于是他就开口问“泽贵”道:“不知道这位小哥尊姓大名……不知道我们的大哥先现在何处……还请小爷能够不吝赐教……”

要知道“泽贵”会怎么回答,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见那个瘦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客气的说道:“噢,小侄袁泽起……至于‘笑师傅’在哪里,我也不能够多说。因为我在出来之前,就答应过各位师傅们,绝不透露出他们的所在。他们只是希望能够不再被­骚­扰,也就是他们都想真正的退出江湖……”

“哦……”那个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多想什么。于是他就很热情的想跟“泽贵”说一些什么,却没想到他还没有开口,就被那瘦子抢过话去道:“来人,小少爷到了。你们先给我准备下去,我们要款待于他!”底下人在得了吩咐以后,立刻就去准备了。

“泽贵”见他们这么的热情,立刻就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田二叔,石三叔……小侄这一路上来被那风吹日晒的,就想找一个地方洗涮洗涮……”

“哦,是这事啊!你可别看大沙漠里缺的就是水,可是我们这里就有的是水。你别说是一个人要洗澡了,就是十个、百个,我们也照应的过来……”那个瘦子很出人意料的热情的说道。

那个胖子见瘦子这么一说,那立刻就开口吩咐道:“‘鬼灵四’,你还不带着小少爷先下去!”一个小喽罗得到了吩咐,立刻就领着“泽贵”下去了。

“泽贵”就在跟着那个小喽罗出门的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要回过头来嘱咐一句道:“二叔、三叔,别忘了把我那马也给洗涮、洗涮……”

“好了,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们照办就是……”那个瘦子见到“泽贵”这个样子,就安慰“泽贵”道。“泽贵”见他这么一说,也就放心的出去洗澡去了。

等看不见“泽贵”的身影以后,那个瘦子向四周看了看,好象是号炮被谁偷听一般。等他觉得已经不可能再有人偷听了以后,他就拉着胖子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说道:“喂,你看见没……我总觉得这小子很可疑……”

“怎么,有什么可疑的?!我看这小子蛮好的,不像咱老大那么的­阴­险……”那个胖子很直率的说道。

“不对,我看还是不对……万一这小子要是来套我们的话,那又该怎么办?!”那个瘦子很不放心的说道。

“我看不会吧!他能够说出我们老大的事情,还能拿着我们总瓢把子的令字旗回来。就应该没问题……”那个胖子听瘦子那么一说,他就有一点不高兴的说道。

“不对,我看他一提到我们老大的下落时,言辞就开始闪烁了起来。搞不好他已经把咱老大给害了,才来这蒙咱的……”那个瘦子思考着说道。

“不对啊!他要是把咱老大给害了,又怎么知道我们的姓名和长相……再说了,他就是有图谋的话,还能图咱的什么?咱都穷成这个样子了……”那个胖子很不明白的说道。

“那倒也未必……保不准他是先套了咱老大的话,才把他给害了的……要说他是图谋咱什么的话,就得问那个小子了……”那个瘦子解释道。

“那我们该怎么问?”那个胖子很不理解的问道。

“我看也别管他什么其他的,先把他­干­了省事……”哪个瘦子说道。

“恐怕这样不好吧……”那个胖子说道。

“也甭管它好不好……只要是为了我们的寨子,就是有风险也应该冒一下……”那个瘦子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暗地里还藏着一个人。他一见那瘦子起了暗害“泽贵”的心,他就忍不住跳了出来。那瘦子和胖子就觉得眼睛前面一花,便是一个黑影闪了过去。就在那黑影闪过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那里说:“石老三,平时说你心细,今天你的心也太细了吧!要说你害别人的话也就算了,也不看看要害的人是谁?!”

“谁,是谁?!”那个胖子和瘦子,猛的听到有人说话,他们吓的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年。就连我都忘记了吗?!”一个黑影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后说着话就转过了身来。

那个胖子和瘦子仔细的一看,那个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正是“笑三刀”。当他们见到“笑三刀”的时候,简直高兴的没有要跳起来。按说着“笑三刀”是不应该出来的,他们那一帮人当初出来的时候,是答应了“崇光”皇帝的。但是今天这情况可危险,“笑三刀”实在是忍不住才跳了出来。

“笑三刀”一跳出来,他就对那胖子和瘦子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都傻了?!既然看到了我的信物,还猜三想四的。要不是我出面来阻止的话,还不定出什么事情来呢!我可告诉你,不仅是我、还包括其他的老哥几个,也就最喜欢这个小子。要是你们把他给办了,我就先把你们给办了。也别说是我,就是其他的人也跟你们没完……”“笑三刀”说着话,就报出了其他的武林高手的名字。

那瘦子和胖子听“笑三刀”这么一说,他们的身上再一次的冒出了冷汗来。要说别的他们是不知道,那“笑三刀”的手段和其他一些邪派人物的手段,他们还是很清楚的。假如要是自己没有声息的就把“泽贵”给作了的话,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到了最后,还不知道自己要死的有多惨呢!

“笑三刀”见到他们都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也就软了下来说道:“好了,其他的我也就不说了。我不能够在大家的买年前待很久,就是这个样子我也已经违规了。所以我这就得走,我可告诉你们那小子是我唯一的弟子,你们给我好好的照顾他。要是他有点什么事的话,我自然会出来找你们算帐……”“笑三刀”说着话就做出了要离开的样子。

瘦子和胖子见“笑三刀”要走,他们就十分着急的问他道:“大哥,咱们都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难道就不能再多聊一会儿吗?!”

“不了……只要你们好好的照顾那小子,我们以后就有机会见面。等到你们也不想再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到我那儿再好好的招待你们……”“笑三刀”还没有等把话说完,那瘦子和胖子就看不见他的影儿了。

那胖子和瘦子见老大走了,也就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胖子就问瘦子道:“喂,老三。是不是还要把那小小子作掉?!”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话?!”哪个瘦子很不高兴的说道。

到了后来的时候,那胖子和瘦子怎么对“泽贵”好,怎么给“泽贵”接风洗尘的,那我们也就不用说了。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泽贵”是坚持要走。他就想早一点走出这大沙漠,因为他已经忍受不了这大沙漠里的气候了。那瘦子和胖子见他要走,于是就叫过了“鬼灵四”来对他说道:“‘鬼灵四’,你给我听好。这可是你们的小少爷,一定要安全的把他给送出沙漠去……”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就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叔、三叔,我看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吧。我一个人走就得了,也省得麻烦人……”

那胖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拿出了一些东西来对他说道:“嗨,我们这里实在是穷的很,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只是我们这里的大氅做的好,比你带来的那几件要好的多,要暖和的多……”

那个瘦子也对“泽贵”说道:“还有啊,这里风沙变化的很大。那地形、地貌也变了不少,这里又一张新的水系分布图。你记得带上,你要是再往沙漠的身处走,也就不管用了……”

“泽贵”见他们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从自己随身带来的银票里,抽出了不少来递给了胖子和瘦子道:“二叔、三叔,承蒙你们的照顾。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也就是这一些银票。拿出来给大伙换换衣服……”

那胖子和瘦子见到“泽贵”这么做,他们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肯把这钱给收下。于是“泽贵”就和胖子和瘦子之间,就在那里推过来推过去的。到了最后,胖子和瘦子实在是推却不掉,也就勉强把那银票给收了下来。等到收下了银票以后,那胖子和瘦子又坚持要“鬼灵四”送“泽贵”出沙漠。

“泽贵”见到他们这么的热情,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就在那里推脱着。胖子和瘦子见到“泽贵”还在推脱,于是他们就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这个‘鬼灵四’对沙漠里的情况很熟悉,人也机灵的很。要是遇到了什么事的话,他也能够帮把手。你别小看这大沙漠,要是它发起威来,你可不知道该怎么办,‘鬼灵四’这小子可是见识过的。只要有了他,就是遇到了再大的风沙你也不用害怕。好了,你是当晚辈的。既然我们做长辈的说了话,你就得听……”

“泽贵”见自己实在是推脱不掉,也就只好带着“鬼灵四”出发了。面对着茫茫的大沙漠,将有什么事情等待着“泽贵”呢。那就要请大家期待了……

第九章 第八节

第八节

出了“清风十三寨”,“泽贵”所要面对的又将是茫茫的大沙漠。看着那一望无垠的沙子,“泽贵”似乎已经感觉到有一点很不舒服了。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想散心的人,并不是想在这里扎根的。人总是没有常­性­的,面对一件紧事物的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产生厌恶的感觉。尤其是大沙漠这样的地方,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枯燥了。每天一睁开眼睛,看到的除了沙子还就是沙子,那可不就是让人心烦着吗!再要是一张开嘴打个哈欠,就被那沙子灌到里面,你说是不是够恼人?!

要说是走回头路,那是“泽贵”最不愿意的事情。只要他想回头,认真的跑起来,也就是三、两天的工夫就能够出去。可是他就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以后的奇遇又要让我怎么的说出来呢。

本来“泽贵”是还想走进寨子的那条路出去,可是“鬼灵四”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阻止了他的行动。“泽贵”看到他这么一手,也就很不理解的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啊?怎么就不能够从我来的路出去?!”

“那是我们专门下套捕羊的地方,有的时候那些个坑在哪里就是我们自己都不记得了。要是我们再掉进了那没有人管的坑里,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了!”“鬼灵四”见“泽贵”动问,他立刻就破戒了他胸中的疑惑。

“泽贵”见“鬼灵四”这么一说,他也就跟着“鬼灵四”走那安全的道路去了。再这一路上,“鬼灵四”看到“泽贵”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就开始逗“泽贵”说话,想着发的让他开心。再这一路上,“泽贵”倒是听到了不少的笑话。虽然那些笑话里面,不免有一些粗俗的,却也颇有一些情趣,“泽贵”听了都忍不住要笑一笑。

也就是在不经意之间,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山坡上休息。要说是在这个地方,“鬼灵四”是最熟悉不过的了。等到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他就坐在或堆旁对“泽贵”说道:“爷,你以后要是再从这沙漠回来的话,可一定要记好喽!虽然我们‘清风十三寨’的人已经把大半个沙漠的水源都探出来了,但是也有一些经常要变化的,而且我们也只可能是以最显眼的东西做记号。凡是水源的所在,我们都叫它作水站。但是不是每一个水站都在记号上,而是在记号的附近。就比如这个山坡吧……在这个水站的水源,就不在这个山坡上。至于水源在哪里,我们也会标注好的……”

“鬼灵四”说着话就凑到“泽贵”的面前,把那张水图的反面现给“泽贵”看。只见在这张图的反面,还标注了不少的字。“鬼灵四”就结实给“泽贵”听道:“比如我们脚下的这个山坡上没有水,但是那水源的所在就标注在地图山坡位置的背面。您看这上面说是南五十,就是向南走五十步。深则丈二……那个意思您可别搞错了,它不是说就在沙子下面的丈二所在,而是在山坡根部的丈二所在。因为这里的沙都是在流动的,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地方就给淹没了,所以那参照的标准也就只有这样了……”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解释,再仔细的看一下那张水图,就不得不赞佩“清风十三寨”人的本事来。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于是他就开口问“鬼灵四”道:“这位大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哦……爷啊,您就称小的‘鬼灵四’好了……”“鬼灵四”见“泽贵”这么客气的问自己的名姓,他就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泽贵”见“鬼灵四”就是不肯说出真名实姓,料想他也是有所难处的。于是“泽贵”就继续对“鬼灵四”说道:“那好,‘鬼灵四’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下,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

就是“泽贵”的一声大哥,可就让“鬼灵四”是受宠若惊的了。他见“泽贵”问自己的话,心里想着他也不是外人,于是就十分放心了。只见“鬼灵四”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小的本来住在‘云洲’,家中虽不富裕却也有两分薄产。没曾想一个恶霸看上了小的家产,就把那些给霸占了过去。小的一时气愤不过,就杀了他逃在了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就恍然大悟办的说道。

也许是“泽贵”的问题勾起了“鬼灵四”的记忆,所以他就不免有些伤心的说道:“其实在寨子里也不止是我一个人,因为相同的原因而走在一起。要说是像我们这样因为受人欺压而在一起的人,在寨子里占了十之七、八。就是那两、三成的人,也都是因为得罪的江湖人太多,而在寨子里躲风头的。可是他们这么一躲就不想再出去,而是愿意留在这里过太平的日子……”

就是“鬼灵四”的一番话,引来了“泽贵”的沉思。看着那旺盛的火焰,“泽贵”只是在愣愣的出神。火堆中的柴火,不是还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就是因为一些木柴的爆裂,才使的一些火星飞向了黑暗的夜空。

那些火星的身子本来就是很轻的,再加上木柴爆裂所产生的冲击力,它们就飞的更高了。此时再要有一阵风吹来,那些火星便可以到更高的地方去玩耍。看着那些小东西,像是有生命的、红­色­的星星一般,在夜空中一闪一闪的发光,还真有可能认为它们就是星星呢。

沉默,实在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它却出现了。也许沉默是一个无言的­精­灵,它总是能够找到出现在人间的机会。也许它就是一个不死的­精­灵,每当你因为已经消灭了它的时候,它却会不失时机的出现。此时除了那被燃烧的木柴因为忍受不了烈火燃烧的巨痛,偶尔的还会呻吟一下子,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产生了。

寂寞,在某一个方面来说,也可以算是沉默的兄弟。只要一有沉默的出现,就少不了会看到寂寞的身影。要不是“泽贵”的眼前还有一个“鬼灵四”,他真的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发疯。

举目往四下里看去,却发现今天的月亮不是很好。因为天上时不时的有云划过,就会遮挡住某些地方的月光。那些被月光所波及的到的地方,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让人感觉到甚是扎眼。要是在那月光被遮挡住的地方,却是灰暗的很,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什么声音都没有,任何和生命有关的迹象也看不到,好象字节也要被这个无声的世界所吞噬。“泽贵”真的就想大声的吼上那么一声,好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是活着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鬼灵四”又蓦然的开口了。“鬼灵四”出神的看着那还在不停燃烧的火,只是听到“叭”的一声清脆,他随手便把一根折断了的树枝投入了火堆之中。然后他才很出神的,即像是对“泽贵”,也像是在针对他自己一般说道:“人家都以为我们做强盗的很风光,却没有想到还有我们这样的强盗。像我们这些人进寨子,也就是为了避难,为了能过一个平静的生活。要让我们去抢好人的东西,谁都下不了手。就是我们想抢赃官的东西,可是又不会有那么样的一个官跑到我们这里来,除非他是发了神经……我们也想在寨子里种一点粮食,可是我们虽然是有水,但是土质不好也出不了粮食。到了最后的时候,眼看着那口粮都被当种子种下去了,却连一点收成都没有,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寒……”

“叭”的一声,又是一根被折断了的树枝给扔进了火堆里。然后“鬼灵四”才接着开口说道:“到了最后,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就只好从来往的客商身上,‘取’一点东西来用一用。但是我们从来就没有在这里伤过一个人,也不会把他们全部都抢光,总还会连本带利的给他们留下一点……”

当“泽贵”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人拼命的按住了,自己的这一口气就是喘不上来。等到好不容易调整了过来以后,“泽贵”就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等到你回去的时候,跟二叔、三叔,都说一声。你叫他们把寨子里的人都整顿一下,我也给他们留下了不少的钱,要是跟过往的商队做一点生意的话可能也够维持的。等到我回家以后,就想办法给你们都谋一个官职。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就不用再担惊受怕的躲在这里,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做人了……”

“鬼灵四”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差一点没有高兴的跳起来。可是就在他因为高兴而想对“泽贵”说一些感谢的话时,却听到了“扑通”的一声。“泽贵”和“鬼灵四”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又有差事发生……

第九章 第九节

第九节

“泽贵”和“鬼灵四”就看到有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只见这个黑影紧紧的贴着地面,就好象是一个死的东西一样。但是再仔细的看一下,却又发现他好象还在那里蠕动着。见到了这个情况,“泽贵”就问“鬼灵四”道:“你的武功可好吗?”

“小人只是回两下子,也谈不上有多好……”“鬼灵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应,十分紧张的说道。

“泽贵”见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急着上前去查看,而是径直嘱咐“鬼灵四”道:“从今天起,要是我们在大漠上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只要是面对厉害的敌人,你就先躲起来。剩下的由我来对付……”

“可是……爷……这样不好吧……”“鬼灵四”还是看着那个黑影,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不……你一定要记住:没有你,我就走不出这个沙漠。你一定要答应我……”“泽贵”很认真的说道。

就是在这个时候,“鬼灵四”的眼睛还是盯着那个黑影。由于他很紧张,所以就没有看“泽贵”一下,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答应了“泽贵”。“泽贵”见到“鬼灵四”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他才在示意让他往后面躲避以后,慢慢的朝那个倒下去的黑影走了过去。

当“泽贵”来到那个黑影面前仔细的一看,他这才发现那个倒在地上的黑影是一个人。由于这个人脸是冲下的,所以就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不过看他那个子是够可以的,似乎比“泽贵”还要高那么一点。他身上穿的衣服是白天穿的单薄的衣服,是黑­色­的带毛刺什么的。也许是那是因为经历了太大的风沙的缘故,才使得他的衣服被扯的毛楞楞的……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救人要紧。于是“泽贵”就把那个人扶起来,掺到了自己的营地,然后他就开始对付着水和粮食的事情。因为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进水进食了。就在“泽贵”把食物和水拿到那个人的面前时,就听见那个人在喃喃的呻吟这:“水……给我水……”

“泽贵”见到他那个虚弱的样子,他立刻就毫不犹豫的把水壶打开,准备给他灌水。在这个时候,“鬼灵四”见似乎是没有危险了,就朝“泽贵”这边摸了摸。等他来到了“泽贵”的面前,看到他就要给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灌水,于是他就开口阻止“泽贵”道:“不要这么灌他水,是会灌爆他的肺的……”

“泽贵”真的没有想到,就这样还能把人给害了。于是他就很好奇的问“鬼灵四”道:“那么我该怎么救他才好?”

“鬼灵四”想了一想就说道:“你可以先把他的­唇­沾湿,然后再给他小口的喝水……反正你就见机行事吧……”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就慢慢的试着给那人喂水。过了半天以后,那个人就慢慢的缓过来了。“泽贵”见那个人已经缓过来了,就开始放心的把水壶递到了那个人的手上。等到那个人把水壶接到手里,又一个劲的灌了一气。“泽贵”看到他喝水的那个劲,实在是害怕他的肺被灌爆了,于是就试探­性­的把手里的­干­粮递给了那个人。那个人也许是真的饿了,他见到了­干­粮也就不管水的事情,就开始在那里先啃了起来。

“泽贵”见到他开始啃­干­粮了,他的那个心也就放下来。但是他也先不急着问那个人问题,而是想让他先休息一下,然后等他自己开口说话。那个人就低着头在那里,只顾着自己的吃喝,等过了好半天都没有能够缓过来。

等那个人吃的差不多、喝的差不多,也歇的大不离的了,他这才想起什么事情来似的抬起了头来。“泽贵”见那个人抬起头来看自己,竟然都是以很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也感到很奇怪。

那个人突然冒出了一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泽贵”听到那个人在这么的问他,他这才明白了过来。于是他就笑了一下说道:“我为什么不救你,我为什么不能救你?在这茫茫的大沙漠,能够看见一个人就是稀罕事。要是能够救一个人,也别说是积了什么德,就是说他总是一条生命吧。要是眼看着有人要没命,就是不要出手去救,那不是太糟蹋人的­性­命了吗?!”但凡是古德拉斯那一片的人,基本上都是信奉“生命神教”的。这个“生命神教”向人们提倡的就是人的­性­命最高,一切都要以人的生命为主。

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似乎还是有顾虑,所以他看“泽贵”的眼神依然还是那样的充满了疑惑。“泽贵”见到他这个样子,他就笑着对那个人是说道:“看来你对我还是不放心啊!那好吧……我这里有水、有­干­粮,只要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拿着它们走人……”

“少爷……”“鬼灵四”见“泽贵”这么的大方,他立刻就提醒“泽贵”道。

“‘鬼灵四’,你也不用担心。就是少了那么一点东西,我们还是可以走出这片沙漠的不是吗?能够救人一条­性­命,那才是最重要的……”“泽贵”见“鬼灵四”在好心的提醒自己,他也就笑着安慰“鬼灵四”道。

那个人见“泽贵”话说的恳切,他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低下了头去。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坐骑,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又不是在沙漠的边缘。就是自己带了再多的水、再多的粮食,也未必能够走出这个沙漠。于是他就想跟着“泽贵”他们一起走,但是自己刚才还那样的怀疑人家,这一下又说要和他们一起走,就害怕“泽贵”他们会不愿意。

虽然那个人没有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泽贵”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既然人家是要面子的,那么他就得给人家一个面子。于是“泽贵”就开口对那个人说道:“假如兄台不嫌弃的话,那就请与在下一起走吧。在这一路上能有一个伴,也是不容易的事情……”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鬼灵四”一见到“泽贵”在挽留那个人,他立刻就开始替“泽贵”担心起来了。于是他立刻就想开口和“泽贵”说一些什么,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泽贵”阻止了。只见“泽贵”笑着对他说道:“没事的……出了什么事,由我来担着……”“鬼灵四”知道“泽贵”是自己的头,他说了话就得服从。哪怕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也得由自己来看紧一点。所以“鬼灵四”就决定今天晚上先不睡觉,看看这个陌生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等到一切都已经搞的差不多了,“泽贵”就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问那个人道:“还不知道阁下的尊姓大名,不知道可否向在下赐教一二?”

那个人听了“泽贵”的问题以后,他也没有回答“泽贵”的问题,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把头给低了下去。“泽贵”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不识趣的又问了一句道:“请问阁下到这大沙漠里来做什么,难道是寻宝吗?”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又白了“泽贵”一眼,还是没有搭他的那个茬。

“泽贵”见自己得了这么大的没趣,他也就没有心情再去管人家的事情去了。于是他就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要睡了,请您不必客气……”他说着话就在火堆的旁边躺了下来。“鬼灵四”见到“泽贵”躺了下来,他也就躺了下来。他是害怕那个陌生人对他们有什么图谋,所以一直就是不敢睡觉。

而那个人见到“泽贵”他们已经睡了,自己就朝火堆那里靠了靠,然后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就在那里就着火光很仔细的看着。其实“泽贵”说睡觉,他却并没有真的睡觉。他就是要仔细的看一看这个人长的什么样,就在那个人就着火光看东西的时候,“泽贵”就趁机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样貌。只见这个人长的一个国字脸,有一个­肉­一点的鼻子,但是并不是很大,所以就不显得难看。要说这人的眼睛也长的好,他是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的样子。还有就是这人是一个净脸没长胡子,看来还很年轻的样子。也许是近日里吃了一点风霜,所以就显得有一些苍老和憔悴。要说这人长的最好的就是他的眉毛,仔细的一大量就可以看到他的那两到剑眉斜Сhā向上。要是他的眉毛长在别人的脸上,兴许就是多了太多的杀气,不是那么的好看。可是这眉毛要是在他的脸上,那可就是为他凭添了一副英朗之气。让人看了,就觉得是那么的舒服。

“泽贵”一看那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有难言之隐的,所以也就不准备多去问他。虽然自己也有好奇心,但是只要和他走在一起,就总是能够把事情搞一个明白的……

第九章 第十节

第十节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就被早起的红日所叫醒。他起来一看,却已经不见了昨天那个人的踪迹,于是他就站起来四下里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所在。再看看地上的水壶和粮食什么的都还在,“泽贵”就开始感到纳闷起来。就在“泽贵”感到纳闷的时候,他就听到有劲风在自己的身边吹动。于是“泽贵”就朝那劲风吹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他就见到昨天自己救的那个人,正在朝阳的底下练功呢。

只见那个人拿着宝剑,在太阳的底下正练的起劲。看着那呵呼有声的样子,“泽贵”也忍不住一时的技痒。他就拿着自己的宝剑,也找了一个空场子,在太阳的底下舞动了起来。好在现在的太阳才冉冉的升起,还没有能够发挥他全部的威力。要不然的话,可够“泽贵”他们受的。

还在那里睡着的“鬼灵四”,他睡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一个冲盹,就一下子醒了过来。在他醒了过来以后,还在那里埋怨自己。只见他嘟嘟囔囔的说道:“不是叫你不要睡了吗?你怎么就是这么的不争气,偏要睡着啊!”其实人要想睡觉,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情。再说了,人哪儿有能不睡觉的呢?!

“鬼灵四”一边嘟嘟囔囔的对自己说着话,一边就用惺忪的眼神朝四下撒么了那么一下。他这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就下了一大跳。“鬼灵四”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泽贵”和昨天那个人的身影。要说是不见了昨天的那个人,那也好说的很,毕竟他和自己没有关系。但要是“泽贵”被弄丢了的话,那自己可就不要再回去了。要是自己就这么回去的话,还指不定会死成马上样子。“鬼灵四”这么一想,他可就坐不住了,于是他连忙就站了起来,准备向四下里走一走,去找一找“泽贵”。

要说也是仗着对大沙漠里的环境熟悉,所以走起路来“鬼灵四”一点也不害怕。他害怕的就是“泽贵”万一要是给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给害了,自己回去没有办法向二寨主和三寨主交代。但是他一走出自己昨天呆的那个小窝,立刻就看到了“泽贵”他们的身影。当看到了“泽贵”他们的身影以后,“鬼灵四”的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眼看着“泽贵”在太阳底下练的那招,真是叫好的没话说,可是另外的那个人也玩的不差。眼看着他们两人的那招式,可不就跟玩似的,还有就是跟跳舞似的那么的好看,看的叫人眼花缭乱的样子。就在“鬼灵四”看着他们的表演想要喊一声好的时候,他却没有想到还有一帮人在看着他们的表演。

也就是马儿打了一个响鼻所发出的声音,就惊动了“泽贵”和昨天的那个人。因为“泽贵”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马所发出的声音,也不止是一匹马所发出的声音。而那个人却只知道,自己是的马已经死在了沙漠之上。一匹死了的马是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的。

就在“泽贵”和那个人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而这群人就是我在先前提到的,那些曾经观察过“泽贵”的人。“泽贵”是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但是似乎他昨天救过的那个人是很清楚他们的身份的。当他一见到那些人的时候,话也不说一句的,就像一个野蛮人一样大吼了一声就向那些人跑了过去。

那些人在见到有人朝自己跑了过来,他们就好象是自命清高一般的迅速的离开了。那个人见对方已经离开了,他还是紧追不舍的又跑了那么一气。可是他的本事再大,也不能更人家的马比啊!所以还没有跑上那么一段,就已经不见了那群人的踪迹。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是不肯放弃的又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一通,只到他累的倒在了地上为止。“泽贵”看见自己救的那个人的反应,再看一看那一群人的作为,他就更加的搞不懂了。于是他便要过去看一看,好在他不是傻子,在看那个人的时候,“泽贵”是骑着自己的马去的。

等“泽贵”来到那个人的身边时,他就下了马来问那个人道:“怎么,你认识他们?”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回答“泽贵”的问题,“泽贵”见他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就接着问他道:“你为什么要追他们呢?像你这样根本是追不上他们的……”

“我的事,不要你来管!”那个人被“泽贵”给逼急了,就冲着他来了这么一句。这家伙终于是开口了,他要是再不开口的话,我都要把他当哑巴了。

“泽贵”见那个人这么没有礼貌的对自己说话,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和颜悦­色­的对那个人说道:“起来吧,你这样是坠不上他们的。来,跟我们一起走。说不准,我们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走,还能够再遇到他们也不一定。再说了,像你这样没有马的话,实在是太不方便了。等一会儿,争取再替你找一匹马来……”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是没有希望了的。于是他就很老师的站了起来,跟着“泽贵”一起往回走去。他要是再想见到那些人的话,真的就只有企求上天了。

等回到了昨天的哪个水站,“泽贵”收拾好了东西,立刻就朝着沙漠的另一头出发了。看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他们似乎也是要到沙漠的那一头去的。只要在最近一些时候,能够替那个不知名的家伙找到一匹马的话,真的就能够赶上那群人也说不准。

这有的时候,就是无巧不成书。由于那个被“泽贵”救了的人没有坐骑,“泽贵”他们也没有多余的坐骑,而又不能丢下他。要说是让他们中间的两个人合骑一个牲口,却又害怕牲口会吃不消,所以“泽贵”和“鬼灵四”就只好陪他一起走路了。“泽贵”他们走了一上午的路,也就是在下午刚刚到来的时候,他们就准备在一片石头山崖的底下休息着。由于这里晒不到太阳,也感觉到有些­阴­凉。就在“泽贵”他们由“鬼灵四”引导着,走进了这片石头山崖的地区时,他们竟然就跟早上见到的那群人碰到了一起。

要说这一片石头的山崖是异峰突起的样子,好象就是在很早的以前被很多的河流所冲刷过一样。在这里面简直就是蜿蜒崎岖,搞的跟迷宫差不了多少。要是不熟悉这里的人,就有走不出去的可能。但要说在这里,步行的人和骑马的人遇到一起,未免也太凑巧了一点吧。

要说这也不是什么很希奇的事情,因为人走在沙漠里总有要转向的时候。只要你一转了向,那三天五天的走不出来也很正常。要说就是他们遇到一起的话,也不是很意外的事情,毕竟那些人不是老沙漠。

就在“泽贵”和那群人面对面的时候,他就很好奇的打量着对方。而昨天那个被“泽贵”救了的人,就摆出了要打架的架势。似乎对面的那群人不仅是认识“泽贵”救下的那个人,而且还和他很熟识的样子。当他们见到这个人要打架,于是就一起问他道:“凌子鹰,难道你还想反叛不成吗?!”

可是就在这个气氛最紧张的时候,对面人群里的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嗲里嗲气的对这个人说道:“子鹰哥哥,是你吗?!”

由于那个人是背对着“泽贵”的,所以哪个人在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以后,做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那个人在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以后,身体震动了一下看来,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蹊跷的。

但是“泽贵”现在他所关心的,并不是自己所救的这个人的身份,也不是对面那群人的身份。也就是在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以后,“泽贵”才注意到在对方的队伍里,竟然还能够看到女人的身影。最让他感到好奇的是,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让这么柔弱的女人,冒着天大的风险,在着沙漠之中穿梭。

挡在“泽贵”身前的,那个昨天被他救下的人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冷冷的说道:“我只要见紫樱,并且要带她走……”

“什么,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连大王交托的任务都忘记了吗?难道你忘记了‘安国’大人这么些年来对我们的养育之情吗?难道你就忍心见到他老人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吗?!”对面的那些人见这个叫凌子鹰的人这么的固执,就如此的对他说道。

凌子鹰听他们那么一说,他却是很不在乎的说道:“我是不管……我只要带走我心爱的紫樱……”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的了……只要你再上前一步,就不要怪我们不顾当年的手足情谊了!”那些人见凌子鹰这么的固执,就如此的对他说道。看来这一场大战却是难免的了……

第九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也就是在说话之间,两边人的架势就已经拉好了。“泽贵”见到这个样子,并不希望他们打起来,却又没有办法能够阻止他们。好在这些人就是拉着架势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也许在此时,他们谁都没有办法完全的制服对方。

就在他们僵持着的时候,有一阵风在天地间骤然而生。也不知道它的动力源泉是何所在,反正也就能够看见它的力量之巨大。只见这阵风扬起了巨大的沙尘,那形式简直是遮天蔽日的。处于这么大的风沙之中,几乎没有一个人不受它的影响。

“泽贵”面对着这么大的风沙,他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但是就是这样,那眼睛也开始不合作的想要闭上了。似乎是在这烦躁的空气中嗅到了什么不按的因素,“鬼灵四”骑来的骆驼开始狂躁的吼叫了起来。

“鬼灵四”见到自己带来的骆驼是如此不对劲,于是他就把耳朵贴向地面,仔细的倾听了起来。只见“鬼灵四”在一听之下,他就已经把头抬了起来,也不顾眼前的危险,在那里大声的喊道:“在两、三里地以外,有一、两百人的队伍,正在朝我们这里过来……”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想到“鬼灵四”所察觉到的大对人马绝对不是跟眼前的这些人中任何一放是一伙的。搞不好等这些人到来的时候,也就是自己和眼前的这些人灭亡的时候。“泽贵”一想到了这里,他就大声的对凌子鹰和他面对的那些人说道:“看来我们已经是到了大敌当前的时刻。只要不是你死我或的关系,我们就应该站在一起,先把眼前的敌人消灭了再说!”

凌子鹰听“泽贵”这么一说,他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所面对的人。而凌子鹰所面对的人,似乎也并不是很相信“泽贵”的话。所以他们中间就有人开口说道:“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我们又怎么知道,来的人就一定是敌人?!”

“时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想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到来。假如我们不做准备的话,就只有被屠杀的份儿。我觉得大家还是先做好准备,等到那些人过来以后,只要确定他们不是敌人的话,你们就是再怎么决斗也和我无关。我可不希望成为你们决斗的牺牲品……”

“你不想的话,可以走……”凌子鹰冷冷的说道。

“走?你叫我这会儿往那里走?!这会儿风沙大的,连方向都找不到了,还怎么走?!”“泽贵”听凌子鹰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满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看样子就是凌子鹰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是不得不做好一切的准备,哪怕“泽贵”只是大惊小怪。而凌子鹰所面对的人,似乎是肩负着什么重大的责任一般。他们在听了“泽贵”的话以后,为了自己的任务,他们也不得不先做一些准备。

也就是一盏茶下肚的时候,“鬼灵四”所感应到的那些人就已经来到了“泽贵”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到了这个时候,那风沙就已经停息了。那能见度,简直是可以远见千里。只要是在沙漠上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看见。可是这些人来到了“泽贵”刚才所在的地方时,却连一个鬼影也看不见。于是立刻就有人很不高兴的大声咒骂了起来。

也有那个比较机灵的。他在别人大声咒骂的时候,就对着他们的头领说道:“头,你看!这地上还有马蹄的印记,他们应该走的不是很远!”

这些人的头听他手下的小伙计这么一说,他就仔细的朝地面上看去。只见在那沙土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马蹄印,看那个样子还很是新鲜。于是他就吩咐手下的人道:“来人,给我仔细的搜!看来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那些人在听到头儿这么一说,立刻就四散开来,仔细的搜索了起来。要说这里也就是沙土所堆积成的一快小地方,最多也就是有一点被风所侵蚀出的洞|­茓­,但那也浅的很。只要一眼看过去,那里的情况就可以看的一清而楚的。

而此时的“泽贵”,他就躲在这么一个洞|­茓­里面。这个洞|­茓­也许是在这里所有洞|­茓­里最身的一个,而且它所在的地方又很背光。所以当你认为自己已经看清楚了情况的时候,实际上你是被那光线和自己的眼睛所欺骗了。

而且“泽贵”也是很无所谓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所要寻找的目标。第一,自己是初来乍到的,也不会惹上什么仇人。第二,就是凌子鹰那伙人比自己的人多、目标大,就是他们要找什么人,也会先冲着凌子鹰他们过去。看他们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在执行着一个秘密的任务。既然是秘密的任务,那就难免会被人给盯上。就算是那些人把自己也牵扯进来,“泽贵”也未必会怕了他们。而“泽贵”要躲起来,一个是担心“鬼灵四”的安全,一个就是想看一看那些人的本事。

也就是那伙人在搜索着什么的时候,突然就有一个黑衣人从沙土地里跳了出来。只见他一下子就来到了他身边的一个人的马上,然后他就拿着自己手中的笔受在那个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等到这一套动作都做完以后,那个黑衣人就又躲到沙土里面去了。可是那个被他所攻击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响,他的气管就已经被割断。眼见着那鲜血就骠了出来,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的样子。

“泽贵”眼看着那些穿黑衣服的人,就这样使用着类似于“隐者”的杀人手段,在刹那之间杀掉了对方三、四十个人。就在这些被杀死的人中,还有这伙人的头领。先开始的时候,那些人遭受到了如此的袭击,还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们清醒了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老大都已经给­干­掉了,于是这些人就开始大声的怒吼了起来。但是我看他们那慌张的样子,似乎在面对着看不见的敌人时,他们恐惧的心理是大于愤怒的。

眼见着凌子鹰他们那边的形势是一片光明,似乎他们只要再动几次手,就可以把对方的人全部消灭一样。就是在这个时候,“鬼灵四”突然又感觉到大概又三、四百人的队伍在朝这里行进着,于是他立刻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泽贵”。

要是对方只有这些人的话,最多也只需要喝盏茶的工夫。可是要是对方再有支援队伍赶到的话,不仅是在短时间内结束不了战斗的问题,甚至有可能会全军覆没。毕竟这边的人实在太少,它们也就只能够凭着出其不意的偷袭得手。一旦要和对方正面交锋的话,就是再厉害的人也没有了能耐。

“泽贵”一想到这里,他就嘱咐“鬼灵四”去和凌子鹰的主脑汇合,自己去带那些埋伏的人离开这个地方。好在“鬼灵四”是一个识得进退的人,他知道在这个时刻是万分关键的,不能够有一点的差错。于是他在得到“泽贵”的吩咐以后,立刻就行动了起来。“泽贵”见到“鬼灵四”已经安全的离开了以后,他也就准备行动起来……

要说“泽贵”,也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他有的时候也会起杀心,但那毕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要是在眼前的情况下,只要他们能够全身而退,他也就不想再多做杀伤了。于是就见到“泽贵”如同箭一般的,从他隐身的洞|­茓­里­射­了出来。那些骑在马上的人,也就是觉得眼前一花,便有数十个掉下马去。虽然“泽贵”只是用罡气把他们从马上推下去,却也把那些人摔的够戗,一时半会儿的也起不来。

“泽贵”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招呼了那些埋伏在沙地里的黑衣人,然后就骑着其中的一匹马走了,而他的手上就牵着那些无主的马一起走。那些埋伏在沙地里的黑衣人,见“泽贵”所说的话已经被应验,他们也不敢对他的话有所怀疑。所以那些在沙地里打埋伏的黑衣人,也就纷纷的从自己隐藏的地方跳了出来,就近找了马匹跟着“泽贵”跑了起来。

要说“泽贵”他为什么不骑自己的马呢,那是因为当时的情况紧急。“泽贵”虽然是跑出来了,但是他的坐骑还隐藏在那个洞|­茓­里。所以“泽贵”也来不及回去骑自己的马,而是先随便骑了一匹马,然后就见他的一声呼哨声起,他的坐骑就从那洞|­茓­里飞奔了出来。要说“泽贵”的马还是宝马,他一看到自己的主人骑着别的马跑在前面,它也不需要别人驾驭,就跟着“泽贵”跑了起来。

也就是在“泽贵”他们飞快的撤离现场的时候,那些被狙击的人的后援也就到了。他们看到了这个情形,别的事情也来不及去想,就想去最“泽贵”他们。可是这大沙漠里的气候实在是太古怪了,就在那些人想去追“泽贵”,还没有来得及拔腿的时候,那风沙又一次铺天盖地的席卷了过来……

第九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在那些被狙击的人想要去追“泽贵”的时候,大沙漠上又突然的起了一阵风沙。而“泽贵”他们就是趁着这阵风沙遮蔽了敌人的眼睛,才从容的逃脱了敌人的追杀。

要说还是“鬼灵四”熟悉这里的地形,他就趁着刚才风沙停息的档儿,就已经摸准了要前进的方向。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风沙只要不大到会把人给埋住,那就可以往前走。而事实是,在风沙再一次的停息下来的时候,“泽贵”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走出了多远去。再回过头去看一看,已经不见了敌人的踪影。而正式刚才的那一阵风沙,也掩盖了他们的行迹。除非那些人是带了狗出来的,否则要想找到“泽贵”他们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到了这个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泽贵”才松了一口气。到了这个时候,凌子鹰也已经有了马骑,“泽贵”也就不需要再为他做一些什么了。再仔细的检查一下,那些被他带来的马匹。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被丢失了,但是它们身上的装备却一点都不少,那全都是在大漠上生活所必备的东西。眼见到了这些东西,“泽贵”就算是有了底气。于是就见“泽贵”一边点着头,以便称赞“鬼灵四”道:“喂,老兄!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既然可以在那么远的地方,就能够知道有人朝我们过来,还能够判断出大概的人数……”

“也没什么,只是在大漠里生活的久了的缘故……要说,我也就是趁刚才偷看了一眼,否则也不能够冒着这么大的风沙跑出这么远来……”“鬼灵四”很谦虚的说道。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就抬起了头来,朝四下里看了看。只见目光所到之处,除了沙子就还是沙子,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于是他就问“鬼灵四”道:“你说,我们今天晚上要在那里休息才好?!”

“鬼灵四”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朝自己的四周看了可那,然后又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地图来看了看,才对“泽贵”说道:“爷,照目前的情形看来,那帮人非但是赶不上我们,就连我们的踪迹也很难找到了。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们必须再往前面赶一段。等过了‘耻丘’,便是‘大紊堡’。等到了那个地方,才识我们休息的最佳地点……”

“‘耻丘’?什么是‘耻丘’?!”“泽贵”听到“鬼灵四”这么一说,他倒是对这“耻丘”的意思和来历很感兴趣。

“鬼灵四”见“泽贵”对“耻丘”的来历很赶兴趣,于是他就解释道:“这个‘耻丘’,是来自于‘秋元氏’盗水的故事……话说先古的时候,‘秋元氏’跟随他的老师一起过沙漠去讲学,而就在这个‘耻丘’的附近,大家发现自己带来的水也就够一个人走出这沙漠的。于是‘秋元氏’就趁着晚上大家睡着的时候,偷了他老师的水逃跑了。可是就在他到达这个‘耻丘’的时候,还是被渴死了。而‘秋元氏’的老师和其他的弟子,却在沙漠中遇到了奇迹。他们不但找到了水,还活着走出了沙漠。到了后来,‘秋元氏’葬身的那个沙丘就被人们称为‘耻丘’了……”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明白了一切。因为不管是当时还是在现在,古德拉斯的人们都是很尊师重道的。凡是学生做事,利益损害到了老师的头上,那么他就会被人唾弃。更何况是为了自己能够或下去,就要剥夺别人生存权力,甚至是损害老师生命的“秋元氏”呢。所以称“秋元氏”渴死的那个沙丘为“耻丘”,却是一点也不过份的。

“泽贵”在明白了一切以后,就叫大家加着快往“大紊堡”赶了过去。也就是到夕阳斜下的时候,“泽贵”他们已经来到了“大紊堡”的脚下。这个“大紊堡”可是和过去的那些哨所不同的,它就是有着真正的城堡的气势。就它所建造的地方,也是一个比较高的山坡。要说那“耻丘”,也只是它脚下的一粒沙子而已。也许这建造了“大紊堡”的人,很不希望自己会看到“耻丘”,所以这个城堡凡是面对着“耻丘”的一面,就连一扇窗户也没有。

大家是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有兴致去做什么。于是“泽贵”他们一在“大紊堡”里驻扎下来,就开始忙活着做饭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凌子鹰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是在闹什么别扭,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们也不愿意待在一起。“泽贵”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自己是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也就不好从中劝说了。

也许是感到孤单的原因,凌子鹰在没有得到“泽贵”邀请的情况下,就不吱声不吱气的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坐了下来。看着他一声不吭的样子,“泽贵”是拿他没有办法的,也就只有任由他的意愿去做了。

虽然“泽贵”他们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住在一起,但是这个城堡实在是很大。即便是一边住在这个房间,一边住在那个房间,双方互相的想看一下,也都是很遥远的事情。“泽贵”是有耐心的,他知道自己一定能够等到凌子鹰说出他的事情来……

这说话间,也就到了天黑下来的时候。看着面前燃烧的正旺的火堆,凌子鹰和“泽贵”他们一起默不作声的啃着馒头。只有那火堆中,还不时的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声音让人听起来,实在是太枯燥了。就在“泽贵”因为忍受不了,想开口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一阵哀怨的萧声传了过来。

这萧声真的饿很美,让人听了以后,简直都要掉下泪来。似乎就连那燃烧的火堆,也开始因为被这哀怨的萧声所感动,开始大声的恫哭了起来。“泽贵”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里的咀嚼,仔细的体会着萧声中的意味。那哀怨的萧声是悠扬的,它总是会让人感觉到它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却又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的。听着这萧声,“泽贵”就想起了自己那一天听到的萧声。这两次听到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都是那么的容易让人为之陶醉……

听着那似乎是要叙述自己心中委屈般的萧声,“泽贵”真的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投入进去了。但是就在“泽贵”的魂魄将要离开他的躯壳的时候,那萧声突然乱了一下,就此把将要魂飞天外的“泽贵”给惊醒了过来。

就在“泽贵”被惊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一个很顽皮的声音在说话。只听那个声音很开心似的说道:“姐姐,给我玩一下吗!”然后“泽贵”听到的就是杂乱的声音自那萧中发出,把“泽贵”刺激的就想挖一个沙坑出来,把自己的头给埋进去。

就在“泽贵”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凌子鹰的脸上有一丝的异样,似乎这就是“泽贵”一直在等待的突破口。于是“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开口问凌子鹰道:“老兄,我现在是知道了。你看上的,一定是那个吹萧的人,否则他的萧声中也就不会充满哀伤和悲怨了……”

没想到凌子鹰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呼的一声站了起来说道:“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金枝’公主那样的人,怎么是我这种粗俗之辈所能够高攀的?!”

“泽贵”见凌子鹰如此的说法,他就很不在乎的“哦”了一声。凌子鹰见他很不信服的样子,也许也是想找一个人倾诉以下自己心中的苦闷,于是凌子鹰就呼的一声坐了夏历。就见凌子鹰愣愣的看着那燃烧的火堆好一会儿以后,才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和那些黑衣人,都是‘罗丹’国的人。我们都是‘罗丹’国‘安国’大人从小就收养的人,现在一起在为‘安国’大人做事。我们‘罗丹’国的地方虽然大,但是国力却十分的虚弱,一天到晚的,就只有靠着讨好别人才能够生存下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公主才会被送到别的国家去。可笑的是,本来公主是要被送到这个国家去的。可就在公主走在半路上的时候,这个国家却已经被别的国家给灭掉了。于是鄙国的寡君,就要把那公主送到一个更强大的国家去……又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个更强大的国家却因为战争的关系被迅速的衰弱了,于是这公主又被招了回来。”

“那么你们这一次要去什么地方呢?”“泽贵”见凌子鹰终于肯开口说话,他说话的时候也就不再有顾忌了。

“我们这一次,是要送公主到‘阿布归’去的。本来是要送一个公主去的,可是寡君又害怕‘阿布归’的人不高兴,所以就把两个公主一起送了过去……”凌子鹰恨恨的说道。

也就是这样,可怕的沉默在“泽贵”这边出现了……

第九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阿布归’,这‘阿布归’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啊!”“泽贵”回味着凌子鹰的话,他就在那里喃喃的说道。只是害怕被一个藩国攻打,就一下子要送出两个公主给别人挑选,搞不好还会被人家把两个公主一起留下,这就说明那个藩国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

就在“泽贵”喃喃自语的时候,凌子鹰就开口自顾着说道:“‘阿布归’是一个和‘东丹’一样强大的国家。在我们那里,他们简直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要是又国家想和它对抗的话,也就只有东十六国联盟。可是他们一直有居在大漠上,简直就是散兵游勇。即便他们能够齐起心来对付‘阿布归’,‘阿布归’也会去请人帮忙的……”

“谁?‘阿布归’都已经那么的强大了,还会寻求谁的帮助呢?”“泽贵”听凌子鹰这么一说,他也就好奇的问道。

“‘东丹’,当然是‘东丹’!”凌子鹰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毕竟他们两个国家都很强大,也有各自的利益范围。一旦出了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互相的帮助呢?”“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毕竟各人都有烦恼……你就说‘东丹’已经那么的强大了吧,它还要搞一个西十六国联盟。要是和西十六国联盟比起来,东十六国联盟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但是就在他们的骨子里,还是存在着利益的纷争。要说‘东丹’作为首领,它只要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号召别的联盟国为它卖命。而别的国家要有事了,想求它一次却是难上加难。所以其它的各盟国,也就是迫于‘东丹’的强大才忍气吞声的。一旦有一天,‘东丹’要是衰弱下去,其他的盟国必定群起而攻之……”

“哦,我明白了……我们还是说说你吧……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的话,我也可以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够帮的上你……”“泽贵”一明白了眼前各国的情况,就开始打听起凌子鹰的情况来。

凌子鹰在听到了“泽贵”的问题,他似乎是很犯难,所以见看他在那里吱吱唔唔的也不肯说话。“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就苦笑了一下对凌子鹰说道:“你看,对面有那么多的人,就凭你一个人也对付不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只要能够给我一个理由,我就站在你这边!”

凌子鹰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我会怕他们?!就他们那几个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只是……要是他出来,那就麻烦了……”

“泽贵”看见他那个神­色­,就知道凌子鹰完全是出于对某一个人的顾忌,才一直对那边的队伍有所图谋而不敢动手了。所以“泽贵”也不想再追问其他,就径直的试探­性­的问凌子鹰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厉害?哼……你真是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厉害,就是三个我捆在一起,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凌子鹰听“泽贵”这么一说,就故意抬高那个人的身价一样的说道。

“是么?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我还真的就想跟他碰一碰……”“泽贵”听凌子鹰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对那个神秘的人物有了兴趣,于是他才如此的说道。

“会的,只要你跟着我,就会跟他见面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会被吓死的!”凌子鹰冷冷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可不是被人吓大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别别人恐吓和看不起。今天他听凌子鹰说话的语气里,这两种味道都掺合在了一起,立刻就犯了劲。于是“泽贵”就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啊!到了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是谁先趴下!”

“没用的,你只是一时的一起而已。那个人是我的二师兄,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孤儿。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也是第二个进入‘安国府’的人,但是他却是经过了异人传授的。要是我犯在他的手上,他拿出了全部的本事出来对付我,我在他的面前也走不上三、五是招的……”凌子鹰很不自信的说道。

“那么,你呢……你的故事,我却始终都没有听到。毕竟,我对你的故事才是最感兴趣的……”“泽贵”的心里很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正是凌子鹰最想找人倾诉内心痛苦的时候。只要在这个时候问他问题,基本上就是跟人在喝醉了酒以后的效果一样。

“可惜我的身份实在低微,却又很不幸的爱上了一个公主……”凌子鹰是欲哭无泪的说着话。“泽贵”知道自己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的话头,否则就会使他清醒过来,有很多的话也就听不到了。

果然,在凌子鹰叹了一口气以后,又接着开口说道:“今天你见到穿白衣服的那个公主的封号叫作‘金枝’公主,她是‘罗丹’国的大公主。另外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叫作‘玉叶’公主,是‘罗丹’国的小公主。国王也就只有这么两个掌上明珠……”

“那么你喜欢哪一个呢?是大的,还是小的?!”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实在是按耐不住他的好奇心,便开口问凌子鹰道。

“至于大公主吗……她在我们全体国民的心目中,都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我们是不会有人敢打她的主意的……我喜欢的,也就是那个小公主……”凌子鹰很严肃的说道。看他那个严肃的样子,就好象是在做人生最庄严的一道考题一样。

“那么你为什么喜欢她呢?我看你那个样子,你似乎认为她也很喜欢你啊!但是要让她喜欢你,总得有一个理由的啊!”“泽贵”只要一开口,似乎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

“要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凌子鹰冷冷的问道。

“难道就不需要理由吗?只要我会需要……”“泽贵”辩驳道。

凌子鹰冷冷的看了“泽贵”一眼,然后就冷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他,而是回忆一般的开口说道:“那是在三年以前,我们还用不着把公主拿出去讨好人的时候。有一天‘安国’大人奉命要带领公主出游,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名护卫。由于机缘巧合,公主的马受惊了,是我救了她。也就是在救下公主的那一瞬间,我便被她的容貌和气质所吸引。本来公主随身带来的侍卫要治我的罪,却没有想到公主很大度的放过了我。就在出行的这一路上,公主一直都找我来陪她游戏……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有意无意间发现她,她似乎也很喜欢我……”

当凌子鹰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泽贵”就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为幸福所陶醉的样子。于是“泽贵”便如打击一般的对他说道:“不会吧……一个公主会看上你?你会不会是字做多情了?!”

“胡说,你是在胡说!虽然后来我们是分开了,但是我们还有几次见面的机会。虽然我在和她见面的时候,彼此之间不能够说话。但是我看见她在看到我的时候,不仅瞪大了双眼,而且她的身体也在震动!”凌子鹰听“泽贵”这样的泼自己的冷水,他立刻就很不服气的大声喊道。

“好了,好了……那也许只是你的错觉……不过我不会管那个是不是你的错觉,我都已经决定站在你的这一边。等到明天一早的时候,我就陪你到他们那里去。不过有一点,我是要你好好记住的……”“泽贵”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故意的停顿了一下。当他看见凌子鹰信任自己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把话说了下去道:“等明天和她们见面,首先你要确认的就是,那个什么‘玉叶’公主也很喜欢你。只要我听到她亲口说喜欢你,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会帮你的。但是要让我听到她不喜欢你,而见到你要动强抢人的话,我就先会对你不客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凌子鹰见到“泽贵”说话的态度是如此的决绝,他就十分奇怪的问道。

“不瞒你说,我也是受过伤的人……算了,那一切都过去了,我就不想再提它了。我只是不相信,也不想这个天地之间因为身份的高低和什么‘门当户对’的话,而不能够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是想要打破这个规矩,让老天看一看……”“泽贵”一时心急之下,也就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凌子鹰见到“泽贵”说话那么的坚决,似乎他也就肯相信他了。于是就见凌子鹰开口说道:“好,我们就趁此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看你的行动了……”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在公主那队人还没有起身之前,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准备要把这事情给问一个明白。“泽贵”除了想要帮凌子鹰的忙,还想见识一下凌子鹰所说的那个高手。于是他就开始耐心的等待了起来……

第九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还是昨天的那十几个人,他们一见到凌子鹰带着“泽贵”气势汹汹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于是就再一次的问他道:“凌子鹰,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安国’大人的命令,真的已经对你没有制约了吗?!”

“不是……我只是想跟‘玉叶’公主说几句话而已,我希望你们不要阻止我……”凌子鹰声­色­具厉的说道。

“你因为你是什么人?像我们这样的身份,能够跟公主见一面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你还想跟公主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那些人说着话,就摆出了要打架的架势。

凌子鹰见到对方已经拉开了架势,他一点也不着急。而是十分冷静的说道:“你们的心里是最清楚……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不能够阻拦我做任何的事情……”

“就是挡不住,我们也必须得挡。这就是我们的使命!”对面的那十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么,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凌子鹰说着话,也就拉开了架势来。

就在这场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从沙地里钻了出来。当他猛的从地下跳出来的时候,带起了一大片的沙尘,倒是能够把人吓一跳。当“泽贵”见到沙地里钻出一个人来,他就很吃惊的说道:“喂,喂!你想吓死人啊!就是从沙地里钻出来,也应该和人打一个招呼啊!难道你们那里的人,都喜欢住在地底下吗?!”

那个人并没有去理会“泽贵”,而是冲着凌子鹰说道:“老五,难道你真的就想背叛‘安国’大人,背叛我们这个国家吗?!”

凌子鹰见到那个人,似乎感到很害怕。当他见到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他的身体顿时就是惊颤了一下。“泽贵”见到了凌子鹰那个害怕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已经到了。于是他就开始很仔细的观察起眼前的这个人来。只见这个刚从沙地里钻出来的人,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衣服。当看到了这鲜亮的颜­色­,“泽贵”的眼睛顿时就舒服了许多。也不光说凌子鹰穿的那黑­色­的衣服,就连他的那帮熟人们也穿的这个样子。虽然那公主穿的还算可以换换眼睛,却又被其他人挡的严实,想看一下却也是很困难的。再看那个人的个子并不是很高,比自己要矮一个头的样子。再看这个人好象是有那么一些瘦弱,是可以从脸上看出来的。但是可以从他那瘦弱的身体上看出,他是一个有风骨的人,让人感觉是有那么一点潇洒的劲头。要说再有什么其他的观感么,由于时间相隔的太长了一点,要叫“泽贵”回忆也就困难了一点。

“泽贵”是不知道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有多么的厉害,所以他就不管凌子鹰对他有多么的害怕,就径直的对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说道:“喂,老兄。人家只是想和那个什么公主的说几句话,你又何必为难人家呢!”

“你是什么人?”哪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问他道。

“我么,你是在问我么?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而已……”“泽贵”调侃似的说道。

“既然是过客,就不应该在这里多管闲事。你应该知道的,管了显示是要减寿的……”那个白衣人警告“泽贵”道。

“泽贵”听那个人如此的饿对自己说话,他也就冷笑一声说道:“减寿?我似乎并不害怕……我害怕的就是天下有情人不能够终成眷属……”

“你以为你是怎么人,难道是‘爱神’吗?!”那个白衣人很不高兴的对“泽贵”说道。

“不,我想我也不是。但是我是吃过苦的人……看来,你也没有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就不知道只能够见面而不能够说话的痛苦。我只是希望你和你的那边人,先不要阻挡这位凌兄和那个‘玉叶’公主说话。既然你们都是好兄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得了。有一些话,等说明白了,就不会再把大家给搞的这么难过了!等他话说完了,自然也就会走了……”“泽贵”很诚恳的开口对那个人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个白衣人问“泽贵”道。

“泽贵”听那个白衣人这么一问,就知道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于是他就继续开口说道:“我可以拿命来让你相信……他的命……假如他在说完了话以后,还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我就会取了他的­性­命……”“泽贵”指着凌子鹰说道。

“凭什么,你凭什么能够取他的­性­命?”那个白衣人很不信任的问“泽贵”道。

“我对我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等以会儿我们比过了,你就可以知道了……”“泽贵”很自信的说道。

“那么,我为什么要和你比试?”那个白衣人很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我想你给那个凌子鹰一个机会,假如你想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让我们来比试一下,只要我还能在你的面前坚持住的话,就让他们多说几句话。假如我输在了你的手下,那么凌子鹰就失去了和那个公主说话的机会……你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泽贵”问那个白衣人道。

“嗯……很好,这个主意不错。那么我就给他这个机会……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在我的手下多走几个回合……”那个白衣人很爽快的回答道。

“泽贵”见到白衣人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他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就先走到了一边,找了一块空地。“泽贵”一找到地方站好,就把自己的宝剑Сhā到了沙地里,等待对方的到来。白衣人在吩咐了手下人应该怎么做以后,他就慢慢的来到了“泽贵”的面前。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想安心的去战斗一番。于是“泽贵”就对“鬼灵四”说道:“‘鬼灵四’大哥,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有什么事情,请尽早的通知我……”

“鬼灵四”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趴在地上仔细的听了一番。然后他就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爷,在这二、三十里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人马的踪迹出现……”“泽贵”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可以放下心来准备战斗了。

“泽贵”看到那个白衣人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些不自然,于是他就很奇怪的观察了起来。而那个白衣人见“泽贵”没有动静,于是他就问“泽贵”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啊?!我可警告你,你这样是没有用的……”

“我见你似乎有什么不妥,是不是身体有碍啊?”“泽贵”听到对方那么一说,他也就开口问道。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只要做好和我战斗的准备就行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那个白衣人说道。

就在那一瞬间,“泽贵”就发现那个白衣人的眼睛反动了一下。原来那个白衣人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大大的眼白流水一样的翻动着。原来,他竟然是一个瞎子。作为一个瞎子能够来到这死亡之地,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也不管他的武功高低如何,就凭这一点就应该佩服人家。所以“泽贵”决定就是动手,也要让他一下。

“你在做什么?!”那个白衣人似乎感到“泽贵”那边有一些不对劲,于是他就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欺负一个身有残疾的人……”“泽贵”开口说道。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见东西,就认为我好欺负。要是你不拿出真本事来的话,就又可能死在我的剑下。你可要注意了!”白衣人说着话,就抽出自己的宝剑来。只见他双手握剑,猛的跃在半空,拿着手里的剑往地上一记虚劈。他的这一招,就叫做“猛龙斩海”。只见比如眼一出手,立刻就有一道剑气,朝着“泽贵”奔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很自信的认为,即便是自己闭上眼睛,也能够对付白衣人。当对方的那一道剑气卷着沙尘,朝“泽贵”冲过来的时候。“泽贵”就在剑气来到自己面前时,他很轻易的把自己手中的宝剑由左往右那么一划,立刻就是一道剑气出去。

只见“泽贵”发出的那道剑气发出以后,就引导着白衣人发出的剑气往一边跑了过去。等到那两道剑气走到了尽头,就因为无法再躲在地下,而猛的暴裂了开来。眼见着一道起柱从地下冲了出来,搞的漫天漫地都是沙尘。

那个白衣人见自己一击不中,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于此。只见他稍微的转了一个角度,就见到他一个“乌龙摆尾”式发出了一道剑气来。“泽贵”是感觉到的到那道剑气的到来的,也许是年轻人心气的缘故,他就猛的跳到半空,使用了那个白衣人刚才所使用的那一招。又是一记“猛龙斩海”,一道剑气便由“泽贵”发出。

就见那两到剑气,在半路上就相遇在了一起。当这两道气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就仿佛是在地下埋的炸药猛烈的爆炸了一般,搞的沙土到处都是的,让人呼吸都不顺畅。更重要的是,就连人们的视线都已经被沙尘所遮挡。

第九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当人们因为沙尘渐渐的消散,而视线变的清晰起来的时候,他们就看见“泽贵”和那个白衣人还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一个结果。而在场的人,也为他们所发出的内力之强而感到震惊。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会这么的激烈,一上来就打的不可开交。但是要老让他们就用剑气在这里斗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内力都是有限的,不能拿来这么玩。所以“泽贵”和那个穿白衣服的人见到事情不妙,就放弃了内力的比拼,而是近战在了一起。再看这两个人近战在一起,也就是见到两团白光在太阳的底下闪动着。配合着天上那燃烧的正高兴的太阳,搞的大家看了他们的表演,几乎都有一中想要呕吐的感觉。

再说已经没有了什么顾虑的凌子鹰,就来到了“玉叶”公主的面前,十分温柔的对她说道:“属下凌子鹰,参见公主……”听他说话的那个声音,让人­肉­麻的可以满地的找­鸡­皮疙瘩了。

而那“玉叶”公主在见到凌子鹰的时候,似乎也很高兴的样子。就见她十分高兴的,甜甜的说道:“凌大哥,怎么是你……”(不瞒诸位,听到这声音,我真是想找­鸡­皮疙瘩都来不及。)

“我是来带你走的……”凌子鹰突然正­色­的对“玉叶”公主说道。其他的人听凌子鹰这么一说,立刻紧张的就拉出了自己身上的刀剑来。

可是没有想到,“玉叶”说出来的话,却差一点没有让凌子鹰把血给吐出来。只听“玉叶”公主很天真的,一点心机都没有的说道:“我要到哪里去啊?我要跟你到哪里去呢?!”

听到“玉叶”公主这么一说,凌子鹰真是差一点就要倒下去了。眼见着他站立不稳,在那里摇了两摇、晃了两晃,然后又不相信的开口问道:“难道,难道你就不喜欢我吗?!”

“玉叶”公主听凌子鹰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显得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凌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直都拿你当我的大哥哥看待……”

当凌子鹰听到“玉叶”公主这么一说,他就感到自己的眼前一黑。完了,全部都完了。自己为她吃的那么多的苦,受的那么多的伤,竟然只换来了一句拿自己当作大哥哥看待。到了这个时候,凌子鹰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好在那一口血硬是憋在嗓子眼里转了两转,又给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当凌子鹰知道自己一切的希望都已经失去了以后,他就让自己把头转了过去……

“喂,别打了……我看,他们那里的饿话已经说完了。要是我们再这么的打下去,可就要没有一个了局了!”“泽贵”看见那边的凌子鹰已经转过了头来,似乎这就要离开的样子。他就跳出了圈外,大声的对那白衣人喊道。

那个白衣人见到“泽贵”跳出了圈外,大有要罢手的介势。于是正打在兴头上的他,就十分不高兴的对“泽贵”说道:“怎么,你这就想完了么?!”

“不,当然不是!因为我们当初就是约定的,只要我们之间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就可以让凌子鹰和那个什么的公主说话。现在他的话已经说完了,我要是再跟你打岂,不是我太过吃亏?!”

“吃亏?你又在哪里吃亏了?!我现在才刚刚的热了身子,你要是这就停手的话,我自然不会跟你有的完。假如你不肯动手的话,我自然会出手杀了你。因为你已经侮辱了一个武士的人格!”白衣人开始有些愤怒的说道。

“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你看,你那个兄弟已经很伤心了。我要是再不上去安慰他一下的话,恐怕他真的会去撞墙自杀的!”“泽贵”见到那个白衣人倒是来了劲,对自己不依不饶的样子,他就搞笑着说道。

“他现在只是一个叛徒,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即使他现在就去死,那也是我们最大的欣慰。就是因为他一个人的作为,就已经让我们这一帮人为他所被别人低溅和唾骂!”那个白衣人很不在乎的说道。

“喂,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见到自己的兄弟要去死,也不带拦着的。也别说他还没有背叛你们,就是他真的背叛了又怎么样?只要他不去为非作歹,就不值得去死,也不应该去死!难道你们连这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吗?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跟你这样的人说话,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泽贵”说着话,便要转身离开。

也许是白衣人感觉到“泽贵”这就要离开了,于是他就挡住了“泽贵”的去路,然后大声的问他道:“你真的就要这样走了,真的就不跟我打了?!”

“你真是神经病,都要出人命了,谁还有心思跟你在这里玩?!”“泽贵”说着话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下凌子鹰的情况。只见现在的凌子鹰,就仿佛是一只被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在大漠上行走着。仿佛他身边的一切,在此时都已经和他无关了一样。“泽贵”见到凌子鹰这个样子,他就想上去安慰他一下。但是“泽贵”又怕那个白衣人会阻拦自己,于是就正­色­的对他说道:“难道你就认为我们的武功是不相上下的么?其实你错了,要不是我看你身有残疾,要不是为了让凌子鹰和那个什么公主多说两句话,我也不会只使出六分的内力。不然的话,你早就会落败了。你要是想再跟我切磋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我实在是分不开身……”

就在这个时候,“金枝”、“玉叶”两位公主正骑在马上伸着头,远远的看着这边的情况。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危险的东西,正在悄悄的向她们袭来。而此时的两位公主,对即将来到的危险是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惹的缘故,还是因为肚子抗议的实在是太强烈了。一条沙漠响尾蛇很不情愿的,从它那舒适的窝里溜了出来。那强烈的阳光落在了响尾蛇的脊背上,刺激的它不停的摇动着自己的尾巴,发出了那令人感到恐怖的声音。但是人们此刻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到了凌子鹰、白衣人和“泽贵”这三个人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好在马儿们对人类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所以它们才能够安逸的把头低下去,好好的喘一口气。这里实在是太热了,再加上自己的背上还驮着人,所以这些马儿都有些感到吃不消。也就是在它们希望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丝清凉的时候,却不经意的看见了那条正在快速移动的沙漠响尾蛇。于是立刻就有一匹马,惊叫着跳了起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其它的马见到自己的同伴这么一毛,它们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于是它们也在凄惨的嘶鸣之后,开始撒开了蹄子四散的逃开了。

公主手下的那些人,见到马儿们都发了疯,也都着急起来。因为那两个公主虽然是骑在马上的,看上去她们也是会骑马的样子,但是要是出了这种事情,她们真的还就没有帮法解决。

虽然这些人也很想去解救他们的公主,可是此刻他们自己的马都已经慌了神,想要圈转一下都十分的困难,那还能分出手去救别人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眼见着几条黑影,朝着公主马落荒的方向跑了过去。

仔细的一看,那几个人正是凌子鹰、白衣人和“泽贵”。那个凌子鹰当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他一见到“玉叶”公主的马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就知道是有事情发生了,他当即就追了下去,也不管“金枝”公主的安全了。

而“泽贵”见到事情不好,而那边凌子鹰已经跟上一个了。他就料想其他的人也能够搞定自己的马,于是他就朝着没人管的“金枝”公主追了下去。而那个白衣人,则完全是为了自己责任的缘故,才去追的那个“金枝”公主。

要说快,也真够快的。只是在一眨眼的工夫,那受了惊的马便在“泽贵”的身边跑过。“泽贵”他们反应的也是够快的,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们的腿就已经迈了出去。虽然那马跑的速度是挺快的,但是在刚起步的时候,“泽贵”他们的加速度也能够达到很快。所以也就是在喘口气的工夫,“泽贵”就已经追上了“金枝”公主的马。只见他轻轻的一扯那飘扬着的马尾巴上的几根毛,就借着这个力道跳上了马背。等来到了马背上,“泽贵”就一把从“金枝”公主的手上抢过了缰绳来,然后就是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制止了受惊的马再往前奔跑。

当那马被“泽贵”制止住了以后,他就长出了一口气,习惯­性­的往前面趴了过去。为什么要说这是习惯­性­的呢,那时因为“泽贵”的马有的时候跑的兴起也会发疯。所以“泽贵”每一次在弄住了自己的马以后,都搞的浑身是汗的疲惫不堪,所以他就喜欢把自己的婶子趴在马背上享受一下。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泽贵”的马也没有劲再折腾,只有闭着眼睛任由“泽贵”折磨。可是今天不同于往日,就是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就要给“泽贵”引来很大的麻烦……

第九章 第十六节

第十六节

上回我们说到“泽贵”因为制止了受惊的马,而被弄的筋疲力尽的,就习惯­性­的朝前面趴了过去。可是当“泽贵”把身体往前一倾的时候,他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一次趴下去的时候,并没有以往那种接触皮毛的感觉。要说是因为“金枝”公主身上的汗味的话,那也不是很过分的事。要说“金枝”公主流的汗是香汗的话,那就简直是屁话。要说是在大太阳底下,被晒的那个样子还能流出那样的汗来,她简直就是神仙。而且在这大沙漠上,要带出来的都是一些生活的必须用品,想要多带一点香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有的时候,看那些什么小说,每每遇到什么“香汗淋漓”之类的话,不免都要打一个梗。

当“泽贵”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自己的身体直了起来。等“泽贵”把自己的身体一直起来,他就看见“金枝”公主正扭过头来,红着脸看着自己。看到她那个样子,“泽贵”就知道事情坏了。于是他也就只有红着脸、低着头,在那里想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了。

就是这样也已经迟了,他毕竟已经碰到人家姑娘的身体了。要说是“泽贵”,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他平时看到就是摸了人家的手,看到了人家的身体就得娶她,或者只能眼看着她去死,当然就知道这事情的严重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免就会在想。要那个时候真是那个样子的话,随便找一个漂亮的美女,不就有机会娶回家了吗?!但是在当时的古德拉斯,也只是在局部的区域存在着这样的封建思想,在其他的决大部分地区还是相对开放的。要是你敢在那个时候,在那些个地方惹出什么事来的话,还真的就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情。

也就是“泽贵”的这个动作,立刻就引起了公主手下人的不满。就见到他们一切都骑着马围住了“泽贵”,然后大声的冲着他喊着一些什么。要说在当时,“泽贵”也是满脑子的糨糊,也听不清楚那些人在对自己说着一些什么。

等到了后来的时候,“泽贵”简直就是被人给扯下马无的。等到“泽贵”被弄到马下来的时候,那些人连话也不说一句,就让自己手中的武器朝“泽贵”招呼了过来。虽然说“泽贵”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但是他身体还是有临危应激­性­的。那些人手里的兵器一朝自己的身上招呼,“泽贵”立刻就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宝剑把它们一一的拨打开了。等到稍微有一点空闲的时候,“泽贵”就很不高兴的问那些人道:“你们都是在­干­什么?就是我做错了什么,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吗!”

“不错!我们就是想要你的命,谁叫你以低溅的身体,侮辱了我们的公主。只要是侮辱了我们公主的人,那就应该去死!”那些人异口同声的对“泽贵”说道。

“可是,可是也没有你们这样恩将仇报的吧!我毕竟还救了你们公主的命呢!”“泽贵”有些着急的说道。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在你死了以后给你来一个风光大葬!”那些人又对“泽贵”说道。

“风光大葬?人都死了,还要风光大葬又个屁用?!”“泽贵”十分不理解的说道。

“对于你这种低溅的人,能够给你风光大葬已经是很对得起你的了,你还想要怎么样?!”那些人又问“泽贵”道。

“我低溅?你们说我低溅?!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身上穿的这衣服、这质料、这做工,我哪一点低溅了?!”“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服气的大声喊了起来道。

“即使你衣服穿的再好,那最多也只能够说明你不是低溅,而是低俗……”没想到那个白衣人要么不说话,说起话来还蛮搞笑的呢。

“泽贵”听了白衣人说的话,他简直是要吐出血来的。好在在买内队这些人的时候,“泽贵”是已经有了免疫力的了,否则他真的饿可能就会倒下去。像他这样尚上之国的堂堂王子,要能够看上这样一个藩国的公主就已经不容易了。要是在平常的时候,“泽贵”要听见了这种话的话,他非跟人家拼命不可。人家可是眼光高的很呢,即便你是美丽一些,但他还要求你有迷人的气质,这就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够做到的。所以虽然用那些话来侮辱“泽贵”倒也没什么,但要是非要把他和那个什么什么的公主和他“捆”在一起,那他才会真的要倒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事情要再这样闹下去的话,终究不是一个了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被“泽贵”所救下来的“金枝”公主终于开口说话了。只听她委婉的说道:“好歹也是这位侠士救了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关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也希望你们也不要再说起这件事……”大家见公主都开口发话,也就都希望就此作罢。因为他们是知道“泽贵”的厉害的,要真的把他个惹急了,能够保护公主走出这个沙漠的人还不定有几个呢……

“泽贵”见到那“金枝”公主终于开口,他也长出了一口气。面对着这个还算有一点“良心”的公主,“泽贵”的内心便对她增添了几分好感。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见那些人拥簇着两位公主就要离开。于是“泽贵”就跑了过去拦住了众人的马头说道:“唉,唉,唉!你们总不能这样,说走就走吧!”

“喂,你还想­干­什么?”那些人见到了“泽贵”的举动,就十分不解的问他道。

“我是想说,在这茫茫的大沙漠上,能够结伴一起走该有多好啊!像我们这样彼此之间有个照应……”“泽贵”讨好人家似的说道。

“彼此?难道你是在说,要我们彼此之间的照应吗?”那个白衣人听到“泽贵”的声音,他就回过头来对“泽贵”说道。

“是你们照应我,你们照应我还不成吗?!你们看像我这样的单独行走于沙漠之中,就是被狼吃掉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能够跟你们在一起,那可真的就安全多了!”“泽贵”继续讨好他们似的说道。

“谁叫你没有事,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就是死了也是活该!”其他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

“金枝”公主见状,就吩咐手下的人带上“泽贵”他们。她手下的人见到公主都发话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即便是这样,那个白衣人还要求“泽贵”他们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要不是“泽贵”真的已经被寂寞折磨的害怕了,他才懒得去理会那些人的条件呢。

赶路,这么美好的一天,就被这么一个枯燥的话题给浪费掉了。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泽贵”还真的被那些人给挡在一定的距离之外,不过他也不在乎。他本来因为只要很这些人在一起,就是能够听听他们说话也好,却没有想到那些人一个个的都跟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见到在和样的情形,“泽贵”也只有转过来安慰凌子鹰了。只听“泽贵”安慰凌子鹰道:“喂,我说……你也不要太烦恼了,这人世间的认清事故就是这个样子的。本来你以为是两情相悦,却没有想到是一相情愿。这就叫做‘灯不点不亮,话不挑不明’。其实你就是和那个人海枯石烂了,等到祸事来临的时候也有可能要各自的飞散。凡是想开一点吧……”

就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等凌子鹰开口说话,就有一阵悲凉的萧声从远方传了过来,传到了“泽贵”的耳朵里。那萧声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牵扯着“泽贵”的注意力。“泽贵”顺着这只手伸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到在不远处一个很小的沙丘上,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抚动着那美妙的声音。

为了不是因为自己的搅扰,而让那美妙的声音消失,“泽贵”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那个人的身边。等“泽贵”走近那个人一看才发现,那个吹萧的人果然就是“金枝”公主。当“泽贵”来到“金枝”公主身边的时候,“金枝”公主就因为感觉到了什么而回过头来。当她看见“泽贵”的时候,却没有做出什么很吃惊的举动来。只是在脸­色­边了一下以后,“金枝”公主便恢复了正常。要说那个白衣人就守在她的身边,他愣是不知道“泽贵”的到来,这就是他们之间武功上的差距。要说那个白衣人为什么不看着“金枝”公主,那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身份毕竟悬殊,如果这样做的话,就显得对公主太不恭敬。再说就是他想看,也未必能够看见。

“泽贵”见到“金枝”并没有对自己表现出太大的反感,他也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泽贵”他们背后天空中的星星们纷纷的隐藏到了乌云的背后,似乎是在预示着将要有什么大事情的发生……

第十章 第一节

第一节

当“金枝”公主因为看“泽贵”,而使那美妙的萧声停止了。在听不到这美妙的萧声时,“泽贵”竟然开始感到有一些烦躁,于是他就柔声的对她说道:“你的萧声实在是太美妙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听到它了。你能不能够再为我吹奏一曲?”

“金枝”公主听了“泽贵”的请求,她就把头扭了过去,那幽怨的萧声就再一次的飞扬了起来。也就是“泽贵”说话所发出的声音,立刻就引起了白衣人的注意。但是他知道“泽贵”此刻是在公主的身边,只要公主不开口,他就不能过去。为了防止“泽贵”会有所异动,那个白衣人就只好支起耳朵来听着,只要有什么不对劲,他就会立刻出手。

好美妙啊,听到了动情之处,“泽贵”就不禁联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当“泽贵”想到了他父亲“崇光”皇帝给他的那封信,想到了“梦诗”对自己的拒绝,不禁就有两滴眼泪滑落下来。

也不知道是那眼泪过于狡猾,而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还是那沙漠太过于饥渴,一旦遇到了液体,它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它吞噬,哪怕它就是一滴鸩。总之那两滴液体刚一接触到沙漠的身体,立刻就不见了它们的身影。

“泽贵”听着这哀怨的萧声正感到动情的时候,那萧声竟然停止了,“泽贵”所能听到的就是一声声的哀怨。正是因为萧声的停止,正是以为哀怨声起,“泽贵”才下意识的转过头去观看。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阴­云已逐渐散去,月亮和星星也趁机露出了头来。也就是借着它们所发出的光亮,“泽贵”才在“金枝”公主的脸上看见了两棵晶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泽贵”似乎就要止不住胸中的哀惋,于是他就幽怨的开口说道:“哦……你哭了……”

“为什么,女人的命运就是如此的不济……”“金枝”公主叹着气说道。

“你以为,王子的日子就好过吗……”“泽贵”因为被“金枝”公主感染了的关系,也叹着气说道。

“王子总比公主好,至少他们不会像一件高级的礼品,或者是一文不值的东西一样送来送去……”“金枝”公主感叹道。

“可是他们同样也没有选择自己爱人的权利,也有可能会因为什么危机,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当作人质,受尽了别人的侮辱……”“泽贵”也很无奈的说道。

当“金枝”公主听“泽贵”这一说的时候,她立刻就转过脸来,用失神的双眼看着他说道:“怎么,你怎么尽会替那些王子说话。难道,你也是一个王子吗?”

“泽贵”听到“金枝”公主这么一问,他身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此时一阵风又不识趣的吹了过来,搞的“泽贵”直在那里打冷战。也就是在转念之间,“泽贵”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对,就听他开口说道:“我听你这么一说,不禁就想起了当朝的皇上‘崇光’皇帝在幼时的遭遇,所以才有了如此的感慨……”

“金枝”公主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她便把脸转了过去不再说话。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和机会,也不能够再听到那美妙的萧声,“泽贵”也把脸转了过去。只见他闭上了眼睛,开始很仔细、很小心的回忆了起来,似乎他是害怕一不小心回忆错了什么地方,就会破坏那种美妙的感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泽贵”一起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凌子鹰。再问一问别人,他们也没有看到凌子鹰的踪迹。看着那篝火的余烬,“泽贵”明白凌子鹰终于还是走了。人走了,心死了。看来,凌子鹰真的是死心了……

虽然不见了凌子鹰的踪迹,但是大家还是得往前走的。由于大家是见过“鬼灵四”的本事的,所以在这一路上有他帮忙可就好多了,毕竟自己所肩负的任务是出不得半分差错的。至于“泽贵”吗,他的武功虽然满高的,但是白衣人还是能够对付他的,况且他还能够站在自己这一边。最多对他再加一点防备,也就不会有什么了。

等到了日头刚过正顶的时候,“泽贵”他们就在一片比较­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下来。虽然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候,可是“鬼灵四”还是不知道疲倦的四处跑着。等到他把四周的情况都观察清楚了以后,他立刻就十分恐慌的跑过来对“泽贵”说道:“爷,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吧!”

“怎么了?这里有什么不妥的吗?”“泽贵”看到“鬼灵四”很紧张的样子,就很奇怪的问他道。

“爷,晓得听说这一片地方经常的闹鬼,我们那里还有人亲自见到过鬼怪……”“鬼灵四”即紧张,又很神秘的说道。

“哦,是吗?要说这个世界上有鬼怪,我还真的就不相信。如果今天让我见到一次的话,我还真就能够相信了……‘鬼灵四’大哥,你不要害怕。假如出了什么事,你就在我的身边,由我来护着你。我倒要看看,这些鬼怪究竟都长一些什么样子……”

就在“泽贵”和“鬼灵四”说话之剂,他们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开始微微的震动了起来。“鬼灵四”一感觉到不对,他立刻就趴在地上仔细的倾听了起来。等到他再一次的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在那里大声的喊道:“很多人,有很多的人!”

“看来对方的来头不小,有可能是敌人!”“泽贵”见到“鬼灵四”那个慌张的样子,他也大声的说道。

大家一听到这声喊,立刻就开始行动了起来。“泽贵”见到这个形势,就对那个白衣人说道:“开来对方的势头不小,你敢和我一起留下单独抵挡一阵吗?我们就赌谁先支持不住……”

“好!这个赌,我跟你打了!”白衣人说着话,就吩咐他的手下人带着两位公主离开。“泽贵”也叫“鬼灵四”跟着他们一起走,自己要和白衣人在这里共同作战。

等到大家都撤离了以后,“泽贵”和白衣人就站在那里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也就是在喝碗茶的时间,就眼看着那大队的人马杀了过来。马队,全部是清一­色­的骑兵。假如把他们放到了面前来,就是用马来踩,也能够把这两个人给踩死。然而这两个人还是面无惧­色­的站在那里,因为只要有那么一点举动就算是跌份了,这是年轻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再说那一队马队,眼看着就朝“泽贵”他们跑了过来。那些奔腾的马儿带动的尘砂,不亚于被大风吹起一样,简直就是遮天闭日一样的。看着这情景,我就在想这些人也是好本事,也不戴一个面纱,就在那里当“吸尘器”。

当那马队接近与“泽贵”他们的时候,“泽贵”他们都已经感到脚下的大地在颤动着,好象是发生了轻微的地震一样。当那马队越接近的时候,那震动的感觉就越强烈。那震动的感觉已经不是成倍的增长了,而是在以几何次方的形式增长着。那气势不仅是骇人的,就连马队中的一些奔马都感到害怕。眼见着有一些马匹因为胆小,就开始想转回头去,可是后面的马又冲撞了上来,顿时就造成了不小的混乱。那些妄想逃逸的马的主人,见到自己的坐骑要逃跑,他们就是怎么圈也圈不住,只是在原地打着晃荡。

当那些马在距离“泽贵”他们还有大概一百来步的时候,便有那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之间他跑在最前面的马突然之间就失去了踪迹,紧接着后面的马也前仆后继的失去了踪迹。而“泽贵”他们也开始感到脚下的大地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就好象是大地震很突然的爆发了开来一般。

“泽贵”眼见着本来还很结实的,又厚实的沙砾叠挤成的砂岩地面,开始产生了裂缝并且疯狂的向四周扩张着。“泽贵”眼见事情不好,他立刻就来着什么也看不见的白衣人疯狂的跑了起来。

“怎么了,你这就害怕了?!”那个白衣人被“泽贵”拉着飞跑,他还在那里很得意的对他说道。

“要是只有人的话,就是再多的我也不会害怕。但是现在是老天发怒了,我可不喜欢跟它作对……”在这一时之间,“泽贵”满脑子尽想着要怎么逃命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白衣人解释这件事情。

白衣人见“泽贵”说的那么认真,他就很好奇的饿文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地陷了!那些冲着我们来的马队都已经掉了下去,要是我们再不逃的话也会没命的!”“泽贵”很大声的喊道。也就是在这喊声当中,“泽贵”把自己的恐惧之心全部都喊了出来。

“只是小小的地陷而已,凭我们的饿功夫还要怕它?!”白衣人很不满意的对“泽贵”说道。也就是在他说话的功夫,脚底下不免就慢了一步。

“泽贵”听那白衣人这么一说,他简直是拿他没辙。所以他就很无奈的对那白衣人说道:“我是不怕地陷……万一要是地陷以后,那大地再合上的话,我们可就真的没有出路了……”也就是在“泽贵”说话的工夫,白衣人脚下的土地也陷落了。由于没有防备,那白衣人的身体立刻就朝着地心坠了下去。而“泽贵”的手是抓着白衣人的,他的身体一陷落下去,立刻就有了一个牵扯的力量产生。“泽贵”一个不防备,也被那白衣人给扯了下去……

第十章 第二节

第二节

眼见着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往下坠落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才是最让人着急的。要说是在悬崖边上,紧靠着悬崖落下去的话,也许还有一点机会。可是这一次在“泽贵”他们身体周围的都是空气,他们就是想有所依持也不容易,也就只有让自己的身体不停的下坠着。

等到“泽贵”他们的身体快接近地面的时候,就见他们是掌剑齐出。就是那么搞的一下子,也让“泽贵”他们摔的不轻。在过了好半天以后,“泽贵”他们才清醒了过来。等他们清醒了过来,朝四下里一看,顿时就见到了满目荒凉的景­色­。

等“泽贵”他们仔细的查看四下里的情况时,他们这才发现自己仿佛是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一个死亡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一丝的生气,连丝毫生命的迹象都没有。所有的就只有树木的残枝,和被火烧过一样的红­色­土地。也不知道是眼睛出了差错,还是那漫天的烟尘还没有来得及沉落,只觉得眼前还有什么没有烧­干­净的东西在冒着烟。

“我们这是到了哪里啊!”望着这一眼看不到边的地方,“泽贵”开始有一些慌张的说道。

“怎么,究竟怎么了?!”白衣人毕竟是一个盲人,他不可能看到眼前的这一切。要是让他看见眼前的这一切的话,准保他也会大吃一惊的。虽然白衣人看不到任何的饿东西,但是他还是尽力的让自己的耳朵去听,让自己的身体去感觉这个很奇怪的世界。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在自己的身边,明明就只有“泽贵”一个人的声音。除了他的声音以外,就再也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了。除了没有其它的声音以外,那个白衣人也感觉不到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存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开始渐渐的握紧了自己的宝剑。

“不行,我们不能待在这里。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一定是没有机会出去的。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这里的地层十分的不稳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合上。我们必须先找到一条出路才行!”“泽贵”因为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而十分焦急的说道。

那个白衣人听“泽贵”说话那么的紧张,他便有一些不满的说道:“找?你叫我这个盲人怎么找?!”

“你是看不见,可是你还可以听啊!只要你听见哪里有石头滑落的声音,那就说明有岩壁在那里。只要靠到了实处,凭我们两个人的功夫还怕出不去么?!”“泽贵”见白衣人发了牢­骚­,于是他就详细的解释给他听道。

白衣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倒是不再言语了。但是看着他那低沉的样子,似乎对“泽贵”的计划并没有一点把握。那个白衣人的担心是对的,因为不管他怎么认真的去倾听,也找不到有石头滑落的声音,甚至是虫子在沙地上爬过的声音都没有。

就在“泽贵”他们因为找不到出路而着急的时候,在那天空中突然响起了沉闷的雷声,紧接着紫­色­的闪电也跟着跑出来凑热闹了。按道理来说,沙漠里也不是不会打雷闪电的,只是它那里的雨是别想下下来,因为雨水还没有来得及落到地面,就会被再一次的蒸腾。而这一次的情形则十分的奇怪,好象那半空中的云都落到了这刚刚形成的盆地里来。也就是在一瞬之间,“泽贵”他们便被紫­色­的云雾所包围了。也许那并不是云雾,只是海市蜃楼什么的也说不准。但是当时“泽贵”他们所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被一片紫­色­的烟雾所包围着。

天空中的闷雷是一个接一个的响起,那紫­色­的闪电是一道接一道的在天空中划过。那些紫­色­的闪电就像是神箭手­射­出的箭一般,全部都准确无误的­射­到了“泽贵”所处的这个盆地这块靶子上。

要说是“泽贵”还是有些现代的雷电知识的,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够躲在高大的物品下面。于是他就拉着白衣人先趴了下来,减少一下被雷电击中的可能­性­。

这沙漠的天气说也奇怪,刚才还是电闪雷鸣的,转眼之间就全部都过去了。“泽贵”在雷电过去只好,他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来。等“泽贵”再一次的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周围的云气已经变的淡薄了。透过那淡薄的云气,似乎就可以隐约的看到建筑物的存在。

大自然,真是一个伟大的魔术师。它能够让刚刚还在的东西,在眨眼之间就消失无踪,也不管它是多么的庞大。它也可以让刚刚还不存在的东西,在转瞬之间就出现在你的眼前,也不管它是多么的庞大。

虽然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荒凉,但是“泽贵”已经能够隐约的看见一些建筑物了。就在那正在逐渐消散的云雾背后,一个似乎是军营模样的建筑群就冒了出来。在这个时候,“泽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就拉着白衣人朝建筑物那边走了过去。照现下的情况看来,那应该是一个被废弃的地方。就算是那里面全都是部队,至少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就伤害这些陌生人吧!

虽然模模糊糊的看去,那建筑群离自己也不是很远的样子,一旦走起来就够折磨人的了。“泽贵”也就是在这一路上,仔细的盘算着这片陷落的地方究竟有多大。也就是照眼下的情形看来,那陷落的面积至少有个方圆几十里的样子。

等“泽贵”他们来到建筑物近前的时候,那紫­色­的云雾也就变为淡淡的云气了。只是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味道,要是一不小心吸气急了一点,就有可能被那空气呛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已经能够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了。只见那展现在“泽贵”眼前的,果然就是一个军营,一个极大的军营。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军营虽然很大的样子,可是它也跟外面一样,是空空荡荡的一点是生气也没有。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鬼?难道这里就跟‘鬼灵四’说的一样?难道这里就是‘鬼怪’传说的出处和根源?”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泽贵”便在心中提出了这么多的问题来。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只要不去想到有鬼,不去想那些让人感到恐怖的事情,他就什么都不害怕。一旦要让他想到了什么,哪怕就是再小的一点动静都能够让他毛骨悚然。现在的“泽贵”,也就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了?你又看到了什么?!”白衣人感觉到“泽贵”停住了脚步,他就感到奇怪的问“泽贵”道。

“没……没什么……只是这里空荡荡的一点生气也没有,让人感到实在是恐怖……”“泽贵”下意识的回答道。

“平时看你本事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才遇到了这一点小事就退缩不前了?!”白衣人嘲笑“泽贵”道。

“泽贵”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不夫妻的反驳道:“‘小事’?要是你看到了这情景,说不准你都已经坐地上了!”虽然“泽贵”嘴里是这么不服气的说着话,但是他在思想了一番以后还是仗着胆子朝那军营里面摸了过去……

等进入了那座军营,“泽贵”所能够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帐篷。这里到处都是白­色­的帐篷,看那些帐篷的数量,就是来一个十万大军也住的下。虽然那些帐篷还完好的站在那里,可就是让人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但是要细究一下,究竟是那里不对劲,却有一时说不上来。

也就是不经意间,“泽贵”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帐篷。它是这里众多帐篷中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显眼的那一个。“泽贵”对军事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一看到那个帐篷就知道它是中军大帐。中军大帐是一路军队统帅发号施令,以及和其他的将军议事或者是休息的地方。要是感到有什么疑惑的话,也不要去其它的地方,只要到那里面走上那么一遭,基本上就能够明白这一切。

“泽贵”打定了注意以后,就领着白衣人朝那个最大的帐篷走了过去。白衣人在感觉到“泽贵”已经行动起来的时候,他就不禁得意的微笑了一下。

要说这个距离看上去近,走起来也真的很快就可以到达。只是稍微一弹腿的工夫,“泽贵”他们便已经来到了中军大帐的面前。只见这个中军大帐,就跟一个蒙古包一样的戳在那儿。那个中军大帐有半边帐门是虚掩着的,而另外的半边却被半撩在那里,只要你一下腰就可以走过去。虽然这里的情况表面上看来是那么的平静,但是在这份平静之后却隐藏着一股杀气。这一点,“泽贵”还是确信自己能够感觉的到的。

“怎么,你又害怕了?”那个白衣人见“泽贵”又停了下来,他就继续嘲讽他道。

“泽贵”见那白衣人在如此的嘲讽着自己,他的心气便一直往上撞。“泽贵”等到自己的心气一直撞到到脑门子上的时候,他也不管那中军大帐里面有什么古怪,就领着那白衣人一撩那虚掩的半边门帘就走了进去……

第十章 第三节

第三节

等“泽贵”进入中军大帐以后,他才发现什么危险也没有。为了不再让那白衣人耻笑,“泽贵”就等他开口,径直朝着一张放在大帐最中间的桌子走了过去。那张桌子就是我不说,大家也应该知道,那就是大元帅发号师令的地方。一般来说,就是有什么机密档案的话,那里是一定能够找到的。虽然这里没有人说话,那些东西可是会说话的……

当“泽贵”走到那张桌子前面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一副骷髅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也许是时间已经长久了的缘故,那骷髅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化作了尘埃。看到这个情形,“泽贵”不仅就开始感到奇怪起来。按道理来说,这沙漠中是盛产­干­尸的地方,怎么又会有骷髅出现呢?!就是那尸体会有一些腐化,也不至于会变成骷髅的啊!

就是因为感到奇怪,“泽贵”就丢下了白衣人要自己走上去看一个究竟。那个白衣人感觉到“泽贵”因为看到了什么把自己丢了下来,他就感到很奇怪的问“泽贵”道:“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一具骷髅。我这就要走过去看一个究竟……”“泽贵”随口说道。

那个白衣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皱起眉头来说道:“我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可千万不要乱动什么东西啊!”白衣人听“泽贵”说话的口气很轻松,就害怕他惹出什么祸事来,于是立刻就开口提醒“泽贵”道。

“有什么要小心的!死人又不是没有见过,最多也就是一副骷髅而已,有什么好和平的?!”“泽贵”说着话,就来到了桌子的后面很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你别看“泽贵”嘴上说的那么的轻松,但是他在查看起情况来,还是很小心的一点也不马虎。在确认了没有危险以后,“泽贵”就先查看起骷髅的情况来。但看这具骷髅的骨头上没有一点的外伤,也没有因为中毒而变­色­,最多就是年代久了才显得有一些发黄。只见这具骷髅几乎是斜躺在那把椅子上的。要是有一阵风吹草动的话,那骷髅真有康宁就会滑落到地上来。有一把宝剑,就靠在那张桌子和骷髅之间。而这把宝剑可不同于其它的宝剑,因为它是马上作战用的,就要比普通的宝剑还要长一倍也不止。像这样的宝剑不好配备剑鞘,所以它的身体就­祼­露在外面。就看那宝剑­祼­露的部分,上面好象有按么一点变颜变­色­的。仔细的一看那宝剑不仅已经发黑了,而且那上面还有暗红­色­的痕迹。似乎是血液渗透到里面的结果。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具骷髅并没有让他的手,或者是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接触到那把宝剑。看他那个样子,就好象是从容就死一般。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的人肯定就认为那具骷髅就是用这把宝剑自杀的。如果说是抹脖子的话,在尸体变成骷髅以后也许是找不出任何的痕迹。但要是用这么长的宝剑来自杀,就是再高的高人也不能把他的手拐过弯来,那样说来岂不是太夸张了?!据我的猜测,照这个人坐的位置看来,他生前一定是一个统帅。也许就是因为事情遇到了变故,才会力战身死的。

“泽贵”在查看了一番以后,实在是得不出一个结果来,就把目光­射­向了那张桌子上。只见那桌子上也就只有,一个放令箭的架子,也看不见纸墨笔砚什么的,也许那些早都已经风化了吧。只是那令箭架子上的令箭是金属镶的外皮,才没有那么快的被风化掉。即便是这个样子,那些金属的部分也有被锈蚀的露出了里面的本质来的。

除了这些东西就是一个烛台,还有一个木头的盒子。想想那烛台,一定是这里的统帅看书用的。在那烛台上还Сhā着小半只蜡烛,只不过已经变的像石头一样的坚硬,看上去就知道是不能用的了。而那个木头盒子,倒是透着格外的诡异。毕竟是这么多年下来,其它的东西早已风化完毕,也不见它有丝毫的变化。

“泽贵”意识好奇心起,就拿起了那只盒子。那只木头盒子一旦拿在手里,顿觉十分的沉重。再仔细的看一看盒子的表面,虽然那花纹还是那样的­精­美,一点锈蚀的痕迹都没有。但是盒子上原来的颜­色­都已经褪去,就连盒子本身木头的颜­色­也变的灰淡。

“泽贵”是想也没有多想的,在吹去了盒子上的浮灰以后,就打开了那只盒子。等盒子打开以后,“泽贵”就见里面不是放了很多的东西,还有一半的空间暴露在外边。在那盒子里最浮头上的是一本书,那蓝壳的封面上写着“乌锥霸王枪谱”六个大字。此时的“泽贵”对武功一路还是很喜欢的,他今天见到了这个东西立刻就把它当做了宝贝。等拿出了这本书以后,底下还是一本书。这本书也是蓝壳的封面。在这本书的封面上,用“密文老行”字写着“地行奇术”四个字。要说这“老行体”,是古德拉斯帝国皇室专用的字,即使是在后来传到了民间,能够掌握这种字体的人也不是很多。而普通的“老行体”字就是方块字,而“密文老行”体就是按照古德拉斯帝国语言发音的拼写体,再加上一些数字和符号作为密写体的字。即使是在今天,古德拉斯的字体,还分为方块字,蚯蚓文和引申发音体。当时“泽贵”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就把那本书也给揣到了是身上。等到把这本书再给拿起来以后,“泽贵”就看见还有一封信孤单单的躺在那里。仔细的一看,那还是牛皮纸做的信封,一看就知道是很结实的样子。等到再把信给拿出来,就能看到盒子的的底部了。到了此时再掂量一下,那个盒子依然十分的沉重,即便就是那两本书也不会有如此的重量。“泽贵”再仔细的一看,原来这是一个“神堂木”做的盒子,难怪是这么的沉重。要不是这个盒子是由“神堂木”做的话,那里面的东西早就没有机会流传下来了。这主要就是“神堂木”抗腐蚀风化­性­能比较好,用它制作了什么盛器的话,那密闭­性­也是一流的。假如在里面装上什么东西想,要把它保留下来,一定是不成问题的。

等抽出信来一看,那纸上可就是够糟糕的了。虽然那信纸只是微微的有些发黄,但是上面的字迹却不知道是怎么的被弄花掉了。要想弄明白那上面的内容,还真的够困难的。“泽贵”在下了好大的一番工夫以后,才弄明白了那封信上大致的内容……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液体给弄花了的,所以就看不见抬头署名什么的,也许写信的人根本就没有写也说不准。这个人只是说,他通令十万大军西征,不幸误入敌人圈套。本可耐心等待东线援军,却不曾想东线援军迟迟的不到。依照写信的这个人,在信上写的那个意思,若是他愿意不惜血本的往外边冲的话,也许还能够突出重围,只是他实在是舍不得而已。也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心爱的侍妾为了让他决心突围自杀而人死。到恶劣这个时候,这个写信的人已经是彻底的绝望了,于是他也准备自杀徇情。到了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帝敌军突袭。信写到了这里的时候,几乎是完全的断了。只是在信的结尾上说,自己一生的所学都在盒子里的两本书上。他不需要有缘得到它们的人做什么事,只要能够把他的故事流传下去,那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泽贵”看到最末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署名,只是看见了一个石头一般的印记。要说是这个样子,还真的就让人摸不着头脑。石头,究竟是什么和石头是有关的呢?“泽贵”不禁开始苦苦的思索了起来。

“泽贵”在思想间,就走到了大帐的一边。在这边的角落里,有一辆躺车放在那里。所谓的躺车,就是大将在外打战的时候带着的。打战的时候,一般的士兵也就是带一块毯子,铺地下就得了。也就是大将军才有这一躺车,可以当床睡一下。就在这一辆躺车上,还有一具骷髅。但是“泽贵”可不是伍作师傅,从那骨头架子上就能够看出男女来。但是看那骨头架子的大小,应该是一个女的也差不多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一道灵光在“泽贵”的脑袋中划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概念便在“泽贵”的心中形成。“难道是他?!”“泽贵”一边在自己的大脑中极力的搜索起自己那残存的记忆来。

由于白衣人也听见“泽贵”念了信的内容,所以当他听见“泽贵”喃喃自语以后,他就十分着急的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至于“泽贵”想起的究竟是谁,就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第四节

第四节

上一回我们说道,“泽贵”看到书信末尾的那个印记,在看到了那句在躺车上的骷髅,他突然就想起一个人来。白衣人见“泽贵”想到了什么,就着急着想向他要一个结果。“泽贵”见那白衣人这么着急想知道答案,于是还不敢确定一切的他就思忱着说道:“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可能就是名燥一时的大将军石晃山……”

“石晃山?好象没有听说过……”白衣人极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找到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资料。

“是的,关于他的事情还是一段秘史,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泽贵”见到白衣人对石晃山没有任何的了解,他一点也不感到奇怪的说道。

“那么这究竟是什么人呢?!”白衣人见“泽贵”很了解石晃山的样子,他就开口问“泽贵”道。

“这个石晃山,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我看到有关于他的记载也不是很多,只有只言片语而已。我也不知道他是那里的人,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拉起了十万人的队伍。而这十万军队简直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取的那么厉害。由于他是打着‘迎奉上朝,结束战乱’的旗号,还真的就有很多老百姓响应。因为当时的宗主国的势力实在太差,就是一个名存实亡。石晃山这么做,表面是看好象是要提高宗主国的地位,为宗主国一统天下的样子,但是他究竟想做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宗主国的皇帝对他还是大加赏识,又是给他赐封、有是给他赏赐的,把个石晃山的地位一下子就太到天上去了。由于有了宗主国的封号,石晃山做起事来就更加的顺手。眨眼之间摆弄是抢关夺寨,搞的各地的那些藩王是人人自危。虽然也有藩国想联合起来消灭石晃山,却不曾想一个个的都被他给打败了……”“泽贵”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禁就叹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难道他真的有这么的厉害?那么,后来他又怎么样了?”那个白衣人见“泽贵”不再说话,他便很着急的问道。

“泽贵”见白衣人这么着急的逼问自己,他也就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到了后来的时候,这个石晃山的军队几让打到了距离宗主国都城不到百里的地方。要说到了这个地界已经是宗主国的范围了,可是他的军队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到了这个时候,宗主国的皇帝才慌了神。就是从这个石头看来,石晃山就有想当皇帝的意思。于是宗主国的皇帝立刻一边联合其他各藩王国下旨讨逆,一边组织自己的军队准备抵抗……”

白衣人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不禁感到奇怪的Сhā嘴问道:“既然先开始的时候,宗主国的皇帝要石晃山来消灭他们,现在那在又要他们消灭石晃山,他们怎么会同意呢?!”

“在那个时候已经是人人自危了,哪儿还有心思去嘲笑别人。要是此时再不联合行动的话,大家都又覆灭的危险。所以各藩王国在接到讨逆的圣旨以后,立刻全部都行动了起来。在那个时候,大部分的老百姓的心还是向着宗主国的。他们见到了石晃山的作为,在看到了圣旨,立刻就让石晃山失去了民心。虽然石晃山失去了民心,他的军队还是那么的厉害,继续抢他的关夺他的寨。当时他的军队已经分为东、西两路大军了。打到宗主国境内的是东路军,而他就亲自率领着西路军出征。就在东路军打到距离宗主国国都不到三十里地的时候,他们竟然停了下来不再前进,这让已经崩溃了的宗主国的军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到了后来,由于西路军突然失去了消息,东路军就一直驻扎在那里不再前进……”“泽贵”的话一说到这里,又被白衣人给打断了。

因为“泽贵”的故事说的实在­精­彩,白衣人就忍不住再一次的打段他的话问道:“那么石晃山究竟是怎么样了?他的军队又怎么样了?”

“泽贵”听到白衣人这么一问,他就又长出了一口气来说道:“在过去了几年以后,人人是不见西路军的消息,于是便有石晃山已经死掉的传言开始流传开来。在石晃山的军队中,有一些人并不是甘心为他卖命的。于是就有一些人,开始在自己的驻地自立为王。而那些仍然忠诚与石晃山的人,由于没有了头领,要么就是被消灭立刻,要么就是被分化瓦解了。反正到了后来的时候,他的军队就荡然无存了……嗨,我也不管他当时是抱着什么态度来统一全国的,至少在他统一了这个国家以后,就不会在有战乱。却没有想到他的举动不仅没有消灭战乱,却给这个国家带来了更大的动荡,使人民受了更多的苦……”

“你还没有说出那个石晃山最终的下落来呢!”白衣人见“泽贵”有这就要结束他的故事的意思,他就十分着急的问道。

“假如我猜的没错的话,躺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他了……在大帐的角落那边还有一辆躺车,那上面的恐怕就是他的爱妾了吧……虽然他们前世无缘,却希望他们今生能够有幸了……”“泽贵”长出了一口气来说道。“泽贵”说着话,就动情的吟了一首诗道:“潇洒无稽出凡尘,丰姿一笑百媚生。风波迭起说故事,谈笑之间成风流……”没想到本是不信鬼神的“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也为石晃山的遭遇而迷信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建国关于他的记载,听说过他的传说呢?!”白衣人很好奇的问“泽贵”道。

“我想当时各藩王国对石晃山是害怕到了极点,所以对他的名字也是忌讳颇深的,以致于到了后来的几带藩王那里,他们都不想再提起石晃山的名字,所以大家在石棉上看不到关于他的记载,听不到关于他的传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宗主国却不同了,那些史官是有责任把这件事记载下来的。由于大家对这个石晃山都有忌讳,所以关于哀叹的记载也就只有只言片语而已。但是他的下落一直都是一个迷,就他本身也还有很多未解之密存在着……”“泽贵”猜测着说道。

“泽贵”前思后想了一番以后,他就来到了那具骷髅面前准备给他来一个三鞠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闷雷再一次的响起,紫­色­的闪电也不时的在空中划过。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喊杀之声,在一瞬间便由那平地生出。“泽贵”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就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穿着战袍威风凛凛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这个人很顺是血却没有显出任何痛苦的样子,似乎是刚刚大战归来。而在大帐的角落那里,却听到一声响亮,就看到一个人倒了下去。由于那个人是背对着“泽贵”他们,至于他的模样也看不清楚。但是依照那个娇小的身材看来,应该就是石晃山的那个爱妾没错了……(唉!又是一出霸王别姬。假如有机会的话,小子将会在《雁羚昭》中详细的叙述以下石晃山及起父母的事迹。)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真的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蒙了。他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也不想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因为依照《圣约》中的规定,所有的物种都要各归各位,不得到其他的世界中扰乱,否则的话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但是事实就在面前,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除了“泽贵”面前所发生的事情,在大帐外面的那个声音就更加的人闹,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听那个介势,就海象是千军万马在那里作战一样。白衣人的眼睛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还是好使的。现在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来,也别说是白衣人了,就是一个聋子恐怕都会听见了。在听见了这种响动以后,白衣人就很不高兴的埋怨“泽贵”道:“我叫你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可是你偏偏就是不听。你看这下可好了……你把鬼魂都给招惹了,他们全都来找你算帐了!”

“泽贵”见到了这介势,他也吓的不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并不想认输。所以他就硬着头皮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到外面去看一看吧。也许等到了外面的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

白衣人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所以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牵着“泽贵”走了出去。等他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就见到在中军大帐的外面到处都是紫­色­的烟雾。那个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紫­色­烟雾,再一次的包围了这个世界,把身处于这里的人致于恐慌之中。

天空中一道又一道的紫­色­闪电,不停的在人们的头上划过。一个又一个的闷雷,也不停的在人们的头上滚来滚去的。那些喊杀震天的地方,有着无数的黑­色­身影在晃动着。似乎在那紫­色­的迷雾之中,在奔驰着千军万马一般。

要知道“泽贵”他们会不会有危险,究竟能不能够逃离眼前的困境。那咱们就明天请早……

第十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泽贵”和白衣人一走出大帐,就发现外面又一次的被紫­色­迷雾包围着。在那重重的迷雾之中,所能够看到的也就是那无数的黑影。看那样子,是有无数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事的人在那里奔跑着。

看着那么多的人,听到那么大的声音,真的就让人感到恐慌。要说是让“泽贵”去对付千军万马的似乎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真要把他摆在那阵战中,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危险。也别说“泽贵”的工夫有多高,就是他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啊。要是来他个十万人的,就是一人一箭也把“泽贵”给­射­死了。要是真有一个人,能够从十万军马中逃出来,那他就是绝世的高手了。而现在的“泽贵”却不敢那么成为自己,这一点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虽然白衣人是没有看到那阵势,但是他并不是聋子,他还能够听的出对方的气势有多么的厉害。任凭他在“泽贵”面前有多么的牛气,但是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的手心里也不禁要出那么一点冷汗。

本来那些人是横在“泽贵”他们面前乱蹿的,可是到了后来,却有很多黑影朝“泽贵”他们跑了过来。“泽贵”见到了这个形势,他就跟白衣人打了个招呼,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要说白衣人此时也发蒙,他毕竟是一个瞎子,要和别人战斗就得靠耳朵去听。而现在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搞的他­精­神根本就不能够集中,也无法分辨出将要发生危险的方向。

渐渐的,那些黑影靠近了“泽贵”他们。而“泽贵”手中的宝剑,也已经处于随时待发的状态。等那些黑影穿越了紫­色­的迷雾,来到“泽贵”他们的面前时,“泽贵”的心倒是放了下来。

原来那些穿越紫­色­迷雾来到“泽贵”面前的那些黑影,就是那些妄想突袭“泽贵”他们,却先陷落到地下的那些人。等看见了他们,像“泽贵”这样的高手便再也没有了顾忌。人啊,就是这个样子。你要是让他面对比自己高强的人,他是一点也不害怕的。但是要让他面对那些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却是没有什么实际形状,或者是说不出什么的东西,他们就没有了胆子。因为人太相信自己能够看到的、听到的和感觉到的东西。要是早知道那些黑影,就是这些人在作祟的话,“泽贵”早就能够长出一口气了。

等那些人冲出了迷雾以后,就看到了在“泽贵”他们。本来他们的目的和任务都是要解决“泽贵”他们,所以在一见到“泽贵”的情况下,立刻就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其实他们当初来的人是很多,却没有想到一下子会陷落到这里来。就是这么一下子,就要让他们瞬时一般左右的人马。等他们在这里站稳了脚跟以后,却又因为大雾的关系分散了开来。就是目前的这些人,最多也就是当初过来的人中的十分之一左右。不过,也就是这五、六十人,也够“泽贵”他们忙和上一阵的。万一其他的人在得了信赶过来,那可就不止一、两百人了……

好在眼前的这些人都多少受了一点伤,也不是什么在他们眼里算的上数的高手,所以“泽贵”根本就看不上他们。可是那些人在发现恶劣“泽贵”他们的时候,并没有着急着就冲上来动手,而是在那里吹着呼哨。这边的呼哨一响起来,立刻就有呼哨声呼应着响来起来。到了最后,那呼哨声就是此起彼伏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都是哪儿跟哪儿了。

“泽贵”就是这个时候想动手却也是不容易的,因为对方已经摆出了防御的姿态。“泽贵”一看到他们的饿姿势,就知道那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是在这个时候,自己莽撞的冲上去的话,自己还没有杀伤一、两个人,就会被他们中的几个人给杀伤。

等待,在这个时候只有等待。只有到了混战的时候,“泽贵”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放开手脚。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周围的空间有限,不可能一、两百号的人都可以贴身的靠着自己。只要他们不是贴身的饿靠着自己,“泽贵”就能够在他们中间找出那个空隙,然后就能够化险为夷。

等到呼哨的声音不再响起,就说明那些人都已经聚齐,下面将要进行的就是攻击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可是被吓了一大跳。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又何止一、两百号人哦,就是说有那么个三、四百的也一点都不过份。要是面对那么多的人,就是他们都站在那里给“泽贵”杀,他也得累摊在那里。假如要是说逃跑,恐怕也没有那么的容易。毕竟那么多的人,完全就可以把你的出路给封死。照目前的情形看来,“泽贵”他们只有拼死一战了。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便有那奇迹出现了……

那些想要袭击“泽贵”他们的人,见自己的队伍已经聚集,也不管是不是人员齐备,就准备向“泽贵”他们发起冲击。“泽贵”见到他们那个架势,真的就想问问他们,为什么也不说个理由就要杀人。可是在那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只要你强大,想­干­什么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但是就在那些人已经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就要发动攻击还没有来得及迈开步来的时候。突然有巨大的声响,冲他们的背后冲了过来。由于那些人是被对着声音传来方向的,所以他们就没有看到那是一些什么。而“泽贵”他们却是正对在和那些东西的,所以他们一下子就可以看清楚那些是什么。

军队,那是数不清的军队。那是数不清的,骑在马背上的军队。他们一个个的都穿着黑­色­的重甲,似乎就是刀枪不入的样子。看他们的那个情形,似乎就是在做冲锋,只要一来到敌人的面前就要厮杀一般。

由于感觉到背后的声音越来越部队,所以那些人也就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他们这不看是不要紧,一看之下立刻就是魂飞魄散的。任凭他们是一直坚强的军队,在看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之后,不免也要作出溃退的举动来。

“泽贵”眼见着那些人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他目前最关心的就是,应该怎么对付那些铁骑。毕竟和那些人比起来,铁骑才是最可怕的。要是在这个时候掉头跑的话,人是根本跑不过马的。即便他的轻功再好,也只有落得被马踩死的下场。所以“泽贵”就希望在铁骑和铁骑之间,找出空隙来钻过去。

眼看那些人跑着跑着,就被铁骑追上了。可是奇怪的是,铁骑竟然从那些人的饿身上踩了过去,而那些人却是毫发无伤的。一拨铁骑冲过去是这样,下一拨铁骑冲过去还是如此,再一拨的铁骑冲过去还是这样。

“泽贵”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不禁就开始感到心惊­肉­跳了起来。“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见到了鬼了吗?”“泽贵”这样的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以致于那些铁骑冲他的身上“踩”过去的时候,他都已经不晓得害怕了。

等那些铁骑冲过去以后,那些要袭击“泽贵”他们的人早就已经趴在地声抖做一团了。等他们清醒了过来以后,还是心有余悸的颤抖着。等到那些铁骑完全的失去了踪迹以后,那神秘的紫­色­迷雾也渐渐的淡化了,人们的视线也逐渐的开朗了起来。眨眼之间,便是天气晴朗的一片,好象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要是在平时,准会有人开口骂娘。但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心情去管那些,而是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于是那些人就不去再管其他的事情,专心的准备来对付“泽贵”他们。

“泽贵”知道,要想从这里走出去的话,就得先把这些人给“安排”好才行,于是他也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看他们那个样子似乎就是好了疮疤忘了痛的样子,却又哪里知道还有更大的危机在后面等待着他们……

就在紫­色­的迷雾散去以后,人们的实现也变的清晰了许多,可是天空中的雷鸣声和闪电的光却还在不停的出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有异动的声音再一次的从四面八方的传来。虽然这声音是很小的,就仿佛是骨头错动的声音。一般的来说,也就只有自己的骨头扭到的时候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却被“泽贵”很清楚的听到了。在经理了这么多古怪的事件以后,他知道这一定不是一个好兆头。说不准有什么危机,就在那黑暗的最深处,并且就要爆发开来。于是“泽贵”注意力的重心,开始逐渐的转移到了那些细微的声音上面去了。

等待啊,等待着……

此时的“泽贵”已经不是在等待着那些人的进攻,而是在等待着更大的危机出现……

第十章 第六节

第六节

就在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更大的危机就出现了。骷髅,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骷髅,同时出现在“泽贵”所面对的那些人的身后。要是它们只是一些死人的骨头,那倒是不可怕的,可怕的就是它们的手上都拿着武器。虽然那些武器之中,有的都已经锈蚀的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了,可是它们伴随着这些骷髅一起出现,就会让人惊骇到极点的。

那些面对着“泽贵”他们的人,已经感觉到自己身后不对了,于是就再一次的回过头去。但他们看到了数以万计的骷髅以后,也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眼见着那些骷髅朝自己走来,那些人却不知道该做一些什么才好了。

这事情也真够奇怪的,那些骷髅就好象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所­操­控着的一样,不朝别的地方走,就是朝着“泽贵”他们过来。那些本来要对付“泽贵”他们的人,现在为了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也只有先对付了眼前的这些东西再说了。

当那些骷髅靠近人们的时候,那些人中间的弓箭手就开始激发了。之间这些人所­射­出的箭,就好象是长了眼睛一样的,把前面的骷髅都­射­了一个正着。那些骷髅因为年代太久,而实在是经不起轻微的撞击。所以它们在被箭­射­到以后,立刻就散了架子。看着前面的骷髅散架了,除了弓箭手以外的人立刻就欢呼了起来。可是还没有等他们高兴起来,那些已经散架的骨头竟然以飞快的速度朝那些人飞了过来。

就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最前面的一批弓箭手就成了后面人的挡箭牌。只见那些已经散碎了的骨头,就像是利箭一样把前面那排弓箭手搞的跟筛子一样,浑身上下都冒出了血来。那些人立刻就被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给惊呆了,因为他们实在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到了这样的情景,“泽贵”也肇事吓的不轻。就见他喃喃的说道:“完了,这一下乱子可大了……”

“怎么了,难道敌人的援兵又增加了吗?”白衣人很不理解的问道。

“倒不是敌人的援兵又增加了,而是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骷髅,有好都的骷髅,在漫天遍野里行走着。他们就像是有生命的一样,可以主动的象人发动攻击……”到了这个时候,“泽贵”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一些颤抖。就是“泽贵”胆子再大,面对数量如此之多骷髅,自然会有一些胆怯。

“鬼,它们一定都是死不瞑目的鬼怪。现在它们要向我们这些人讨命了!它们就是要让我们给它们做伴!”白衣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紧张的说道。

“鬼?!难道你这个盲人也知道鬼?你见过鬼吗?你既然没有见过鬼,又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鬼怪的存在?!”“泽贵”似乎是在替自己打气一般的,提高了声音说道。

就在白衣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的时候,前面的战况就有了变化。因为偏有那么一批不信邪的人,他们来到了大家的前面,又把一批箭­射­向了那些骷髅。当那些骷髅散架以后,它们的骨头也都­射­到了这些人的身体里。见到了眼前的事实,那些人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于是就见他们抽出了身上所佩带的刀剑,向那些骷髅冲了过去。

也许那些骷髅,真的是有生命的吧。它们似乎是感到了敌人在朝自己发动着冲击,于是它们也加快了自己前进的步伐,似乎是要和自己的敌人进行一场大规模的作战。当两只力量悬殊的队伍碰到了一起以后,那一场血腥的战斗摆弄由此展开。

就是这样一幕幕的场景,“泽贵”也只有在《圣战史诗》中读到过。当他读到冥王“萨斯比”的死亡军队,在和人类军队作战的时候,人类的军队是显得多么的渺小和不堪一击。在当时,“泽贵”对这些还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他现在是着实看到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只见那漫天遍野的骷髅,就好象是白­色­中微微透着一些黄|­色­的潮水,朝着人们冲了过来。看着那些少的可怜的人,只是在一瞬间就会被那潮水所吞噬。实际上的情况,也正是如此的。只是在转眼之间,那些人就已经在骷髅的海洋之中失去了踪迹。看着那“潮水”,说是这就想要来到“泽贵”的面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泽贵”所看到的,却是让他触目惊心的事情。

只见那些人拿着手中的刀剑,奋力的攻击着那些骷髅。那些骷髅,却也是有灵智的一般。对手的招数一递过来,它们手中的家伙就顺着对方的刀剑递了过去。这一下可好,这就来了一个同归于尽,却是那些人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即使是那些骷髅动手慢了一点,它们也在变成碎片以后继续的攻击着那些人。照这样的情形看来,不管你怎么打,也都只有死路一条。你所要是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看着这样的场景,你怎么又会不触目惊心呢?!

惨叫声不绝于耳,那是人们在受到打击以后所发出的。在有人发出惨叫的同时,也有无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是那些骷髅所发出的。似乎那些骷髅并不知道什么是痛苦,在这一方面它们就好象是已经麻木了的行尸一般。那些骷髅不仅不知道什么是痛苦,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更不会对粉身碎骨而产生畏惧。所以就见到前面的骷髅兄弟倒了下去,而后面的骷髅兄弟们则前仆后继的又冲了上来。在和这样的对手作战时,人类是不会有胜算的。所以在场的人,也只有束手无册的等待着被屠杀了。

“泽贵”在面对着如此残忍的血腥的、不顾一切的屠杀,“泽贵”的身体似乎也已经失去了知觉。“泽贵”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拿出一个好的主意来。似乎,“泽贵”他们真的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也就是在转瞬之间,那些想要制“泽贵”他们于死地的人,就被那骷髅的潮水吞噬了。在吞噬了数百条生命以后,那些骷髅似乎并不满足。它们就像是刚刚尝到了人类血腥的甜头的怪兽,继续的朝前面涌了过来。

看着那些骷髅还在不停的朝自己冲过来,“泽贵”早就已经吓的腿软了。站在他身边的白衣人是看不见,所以他也不显得有多害怕。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当那些骷髅来到“泽贵”的身边的时候并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而是继续盲目的朝前走着。当时的“泽贵”已经被那些骷髅的气势吓的不能动弹,也是它们真的要攻击他的话,“泽贵”还真的就逃不了。

要是知道“泽贵”能当皇帝的人,肯定会说“泽贵”是贵人下凡有真龙护体,随意那些骷髅就伤害不得他。其实那也就是迷信,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鬼神啊。就算那个世界中有鬼神,它们也得按照《圣约》中所规定的各归各位。

等“泽贵”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些骷髅都朝白衣人去了。虽说那个白衣人和“泽贵”是站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所以站在前面的“泽贵”,就能够看到那些骷髅与自己错身而过。眼见着这个情形,倒真的让“泽贵”搞不懂。由于眼见着白衣人那边危险,“泽贵”就冲过去救援了。

要说那个白衣人,也不是善类。只见他剑法如风、出手如电,只是点手之间便击碎了很多骷髅。那些破碎的骨头虽然也朝白衣人飞了过去,却被他当作暗器给打落在了地上。但是那些骷髅实在太多了,要让他一个人忙,也真有一点忙不过来。好在这个时候,“泽贵”过来帮忙……

只见“泽贵”抽剑在手,“唰”的一声便发出了一道剑气。那道剑气在撞击到了那些不堪一击的骷髅身上,它们顿时就灰飞烟灭了一般的在大地上失去了踪迹。更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受到那些破碎的骨头的袭击。而其它还没有受到打击的骷髅,就好象是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继续的朝白衣人攻击,连看都不看“泽贵”一眼。

虽然“泽贵”和白衣人在奋力的打击着那些骷髅,可是那些骷髅还是越聚越多,似乎是没有个尽头一般。见到了这个形式,白衣人就问“泽贵”道:“照这样打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石晃山失踪的时候,他的手下就有十万的大军。假如在这里面也有他的敌人的尸体的话,一定会超过十万的……”“泽贵”一边打击着那些骷髅,一边抽空说道。

在这个时候,“泽贵”和白衣人的心里面都很明白。他们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不是被累死,就是被那些骷髅给踩死。但是要在一时之间想出一个脱困的办法,还真的不容易。看来,真的就只有等下一个奇迹的出现了……

第十章 第七节

第七节

就在“泽贵”他们等待着、祈祷着奇迹出现的时候。它,还真的就出现了。也许是上帝的眷顾,也许真的就是“泽贵”好命,也许就是“泽贵”真的有真龙护体。总之,那个奇迹就是出现了……

本来已经变成了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说变就又起了变化。也许是沙漠之中的环境实在是太恶劣了,所以这里的天气也变化无端。眨眼之间,那炙烤着大地的太阳就失去了踪迹。取而代之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那一片片的乌云。

闪电,似乎是一种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出现的东西。似乎是刚刚它们还没有玩耍痛快,现在又冒出来来要痛快的玩耍一下。伴随着闪电出现的,当然就少不了那惊雷了。这一次出现的雷,却不像先前的那样沉闷。而是一个响似一个的炸雷,炸的人们耳朵根子都发麻。等到了后来的时候,“泽贵”他们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那些顽皮的家伙们,给挑逗的要竖起来了。

虽然天气起了变化,那些骷髅还是不停的朝着白衣人涌过来,而“泽贵”也在那里不停的帮忙。也就是在“泽贵”他们忙活着的时候,一个最响的炸雷在大地的面前展现了它的丰姿。只要你听到了它,就会知道什么叫作“迅雷不及掩耳”。当这个炸雷响起的瞬间,那块被它所覆盖的大地,顿时就害怕的颤抖起它的身体来。

当这个炸雷过去以后,“泽贵”和白衣人都愣在了那里久久的不能动弹。看他们那个样子,似乎是被雷劈了一样,其实他们只是给震晕了过去。也别说是“泽贵”他们,就连那些骷髅都停留在原地不再动弹。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泽贵”和白衣人才逐渐的清醒了过来。等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天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放晴了。那高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又开始肆无忌惮的炙烤起大地上的一切来。仿佛这整片的土地,就是它一个人的后花园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泽贵”他们的饿意识虽然已经清醒,但是身体在暂时之间还不能够受到大脑的支配,所以他们也就趁着这个机会仔细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只见那些骷髅们,似乎也被最后的那个炸雷震晕了过去。虽然它们已经不能够再动弹,却还很不甘心的站立在大地上。眼见着这样的情形,“泽贵”不免就冷哼了一声。也就是在这么一声之后,就看到那些骷髅们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就在那些骷髅倒在地上之前,它们的身体就已经支离破碎了。紧接着就听到无数骨头碎裂的声音,其他的骷髅也次第的碎裂,骨头的碎片也纷纷的向大地扑了过去。似乎是那些骷髅很不甘心,所以它们才会把这最后的一点力量都用在了扑击大地上。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动弹了,“泽贵”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那些骨头的面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泽贵”是一个不相信鬼怪的人,他相信这个世界是行一切的事件都会有一个答案,他正是要从这些骨头上寻找这个答案。

“泽贵”很随意的捡起了其中的一块骨头,就发现在它的身上有很多黑­色­的斑点。除此之外,它就跟一般的长时间被风­干­的猪骨头没有什么区别。由于那些斑点都很细小,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把它挖出来,所以“泽贵”就找了一块布把它包好收了起来。他这是要拿回去,跟宗主国的那些科学家们去研究。

那么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等到“泽贵”回去了以后,那些科学家一研究了这骨头,他们才发现那些细小的黑点竟然是强磁铁。换一句话说,就是在那片沙漠地下,存在着一个很大的强磁铁矿。大家都是知道的,磁粉具有记忆功能,磁铁矿也就具有记忆功能。所以当时“泽贵”所看到的种种幻像,就是磁铁矿应激而释放出来的。那个刺激的能量,自然就是来自于闪电。在我们使用录音机、录象机的时候,要想把某些东西录下来,就得在磁头上加点,这就是那个原理了。后来得出的结果是,这个磁铁矿的强磁铁,不仅对铁和镍的合金请作用,就连铜都逃脱不了它的吸引。所以在后来的时候,古德拉斯宗主国为了要做出功率强大的电机,就想尽办法想抢下了这片沙漠来开发磁铁资源。

本来这些都是没有什么的,可是当时古德拉斯的人,都喜欢在自己的衣服上饰以金属,而且那些人的武器也全部都是铁做的,那他们自然就难逃厄运了。而“泽贵”就幸运在,他当时身上穿的衣服都没有使用金属,即使是有金属光泽的东西,也都是一些镀了克罗米的塑料扣件。而“泽贵”的“隐锋剑”,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名器。虽然看上去像是用铁制造的,它的材料中也含有铁的成分。但是那里面的铁实在是太少,只是取了铁的可塑­性­而已,而其它的合金却不能够被强磁铁所吸引。这才是为什么“泽贵”,会不被那些骷髅“看中”的原因。

“泽贵”和白衣人见到事情已经解决,他们这就准备离开。可是等他们转过身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去了。虽然现在已经是晴空万里了,但是它们还是感到头昏眼花的,就是有一天同天大路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未必能够看的见。

就在“泽贵”他们感到晕头转向的时候,有一道黑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过来。就见它飞速的朝着“泽贵”飞了过来,好在此时“泽贵”的应激­性­还是很灵敏的,才能够躲过那道黑光的袭击。

等到那道黑光和“泽贵”错身而过之后,就听到“当”的一声巨响,似乎是金属和坚硬的墙壁撞击的声音。就在在巨响发生之前,“泽贵”还看到有火花冒出。要不是听到那声巨响,“泽贵”还反应不过来那火花是怎么一回事。

“泽贵”一听到那声巨响,就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等“泽贵”来到那声音的源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黑­色­的棍子,像一条大蛇一般的Сhā在石壁上。到了这个时候,见到了石壁,就是见到了希望。“泽贵”真的饿就在那里埋怨着自己,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发现,这里就有石壁的存在。其实早让他发现了这里,他也就不会有刚才的诸多奇遇了。这也许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

“泽贵”仔细的看了看那跟Сhā在石壁上的棍子,就知道想把它拿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在好奇心和好胜心的驱使下,“泽贵”还是想把它拔出来看一个究竟。要是就那么的生拉硬扯的话,根本就不能够把那跟棍子拔出来。好在是“泽贵”够机灵,他就抓住那跟棍子在那里上下的晃动着。等棍子Сhā进去的地方附近的岩石都松动了以后,“泽贵”轻而易举的就把它给拔了出来。

等把那跟棍子拔出来以后,“泽贵”才发现那原来不是一跟棍子,而是一把乌黑透亮的大枪。再仔细的一看,在那大枪的身上还刻着“乌锥霸王枪”。“泽贵”一看到这个,就想起了石晃山的“乌锥霸王枪谱”。他顿时就对这把大枪感到爱不释手的那么喜欢,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泽贵”先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枪头,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损伤,可是刚才它毕竟是Сhā到了岩石里。所以“泽贵”也不管那枪头有没有损坏,就先心疼;了起来。

一时看的心中喜爱,“泽贵”就抓枪在手抖了那么两抖。只是在这么一抖之下,那条枪竟然就软了下来,似乎是一根绳子一般。“泽贵”一时高兴,就拿它当作腰带绕在了腰上。等到把那枪绕在身上,“泽贵”这才想到。要带着白衣人一起离开这里。

“泽贵”把白衣人带到了石壁的面前,他就小秒年个升毫的把那石壁的情况向白衣人叙述了一边。“泽贵”先是找来了一跟绳子系在了白衣人的身上,而绳子的另一头就系在他自己的腰上。“泽贵”的意思上是,只要他能够找到岩石的突起,就能够借力往上跳。也就是这样,那个白衣人也可以借力上来一点。由于绳子会晃,就会让白衣人的身体撞到岩石。只要白衣人的身体能够撞到岩石,他就可以自己借力往上跳,这么一来就不会把“泽贵”给拉下来了。至于找绳子也很容易,那些死人的身上总还是会有的。到了此时他们也用不着这些了,就是借了不还也没有关系。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以后,“泽贵”和白衣人就准备出发了。可也就是在他们做好了要跳跃的姿势时,他们脚下的大地再一次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泽贵”就感到自己面对的石壁,开始朝着自己推了过来。于是“泽贵”十分紧张的大声喊道:“快跳啊,这个盆地马上就要合上了!”他说着话也来不及准备,就抢先起跳了。白衣人听“泽贵”这么一喊,他也十分的紧张。就在他感到自己的腰部得到了上扯的力以后,他也就跳了起来……

欲知道“泽贵”逃命的过程中还会遇到什么困难,就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第八节

第八节

就在“泽贵”和那白衣人跳上山崖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大地就开始合拢了起来。眼见那那合拢的大地,就好象是是一头贪婪的怪兽一般,在不停的吞噬着眼前的一切。只要“泽贵”他们的动作稍微慢上那么一点的话,就又可能会葬身于它的肚腹之中。

好在“泽贵”他们的速度还是够快的,不至于被那丑陋的怪物给吞到肚子里去。等“泽贵”他们的脚刚刚接触到地平线的瞬间,那怪物也已经完全的合上了它的嘴巴。看着已经合拢的大地,“泽贵”已经是累的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等喘了半天的气以后,“泽贵”勉强的坐了起来。只见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已经完全的看不见。此时的土地上,除了还能够看到一道道的裂缝以外,就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什么。虽然这些裂缝还能够被人看见,但是它们的嘴巴已经不可能张的太大,喉咙也不会再有多深。但是想到自己刚刚要是慢了一步的后果,“泽贵”身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本来一路狂奔造成的热汗还在不停的冒着,冷不丁的被这冷汗来这么一下,“泽贵”顿时就打起冷战来。又喘了好半天的气,“泽贵”和白衣人才站了起来,向他们和其他人约定的地点走去……

在那事先约定好的地方,那些人早就在翘首以待“泽贵”他们的归来了。本来他们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等待以后,已经开始感到有一些失望了。而“泽贵”他们的出现,无疑是为他们打了一针强心剂。所以只是在“泽贵”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这些人的视线里,还没有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开始欢呼雀跃了起来。

等大家汇合在一起以后,就开始朝着沙漠的那一边行进了。在行进了几天以后,“泽贵”他们终于来到了沙漠的边缘。就是在这个地方,大家又多住了一个晚上,然后就决定各奔东西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泽贵”怎么也睡不着。他就爬起身来,朝那守夜的火堆旁边看去,之间那个白衣人正很孤寂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于是他就摸到他身边坐了下来,面对着那生机勃勃的火焰并无言语。

还是白衣人的感觉最灵敏,“泽贵”才在他的身边坐下,他就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是“泽贵”,他就径直的开口说道:“怎么,明天就要分手,就睡不着了?”

“不是,我有一样东西,想要给你看一看……”“泽贵”说着话,就从自己的怀了掏出了一块牌子来递给了白衣人。

白衣人把那块牌子拿在手里,虽然他是看不见,但是他还可以用自己的手去摸。他这一摸不要紧,当场就大吃了一惊。只见他大惊失­色­的的问“泽贵”道:“这,这……你是哪里来的?!”

跟白衣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泽贵”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用这样的神­色­跟自己说话。“泽贵”一向以为,白衣人面对天大的事情都可以那么的镇定自若,却没有想到他也是有弱点的。既然人家已经那么的着急了,“泽贵”也就不想再逗他。于是就见“泽贵”微笑着说道:“这也没什么,只是我在那个盆地里,从一个试图袭击我们的死人身上得到的。从这个牌子上的字看来,他们就好象是一个江湖的帮派一样,也不值得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吧……”

白衣人见“泽贵”的话说的是那么的轻松,他就十分惊恐的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个‘忠孝堂’可不是一个好惹的组织。他们是‘云罗西’的杀手组织,只效命于‘云罗西’的藩王。记得在早些时候,‘云罗西’王也透露过希望得到我们公主的意思,只是我们一直拿他的话当作了消化。而这一次‘忠孝堂’的人来到沙漠,一定是垂涎于我们的公主……”

“我看这个‘忠孝堂’的人也没有什么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没等我们动手,就全都死绝了。就凭这样的身手,也敢在人们面前胡吹大气?!”“泽贵”见白衣人把“忠孝堂”的人给捧上了天一般的,他就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是没有见识过他们的厉害,可是我却见识过……有一次我们因为利益和‘忠孝堂’的人起了冲突,结果就把我们给搞的全军覆没,而我的眼睛也就是在那一场战斗中受伤的……”白衣人见“泽贵”很是不屑于多看“忠孝堂”的人一眼,他就照直了对“泽贵”说道。

“泽贵”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他不仅就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忠孝堂”的人来。想到白衣人的功夫是如此的了得,竟然会在一场战斗中就损失惨重,这是他实在无法相信的事情。于是他就问白衣人道:“当时你们的人手比例是多少?”

“我们有三十五个人,而对方却不超过十八个……”白衣人似乎是一提起那场战斗就有一些心寒的样子,所以他说出的话来都不禁有一些颤抖。

“哦……”“泽贵”见白衣人如是此说,便不禁对那“忠孝堂”开始正视了起来。

“我们当时所能够见到的,也不过只有十四、五人。可也就是这十四、五人,就已经可以抵挡我们而是五人到三十人的样子。但要说是真正杀伤我们的,却是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人……”

“哦,有这么一回事?难道他们都是一些‘隐者’吗?!”“泽贵”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他就不禁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感觉那几个人并不像‘隐者’,可是我们却看不见他们,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白衣人一回想到那天的战况,他似乎还是心有余悸一般的。

“那么你的同伴的功夫,跟你比起来又怎么样呢?”“泽贵”见到白衣人这个样子,他就不得不怀疑起他同伴的功夫了。

“他们中间至少有十个人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有五个人的功夫高过我。就是其余那些武功比我差的,也只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和历练而已……”白衣人很老实的回答道。

“难道,难道他们真的就是那么的可怕?!”“泽贵”见白衣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些感到恐慌的问那白衣人道。

“我想,是的……我们所有的人,可以说都是被那几个看不见的人给杀伤的。我们连他们的人隐藏在那里都不知道,更别提能不能够看出他们的武功套路来了……”白衣人说着话就把头抬来起来。面对着那高深莫测的也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么。

“但是,依照今天的情形看来。似乎他们并没有拿出真正的高手来啊!”“泽贵”回响着今天的情况,他就对白衣人如此的说道。

白衣人听“泽贵”如此这么一说,他也开始回响起今天的事情来。在思想了片刻以后,他就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有什么呢!今天的那些人,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对我们展开攻势,不是吗?而且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来的太突然,就是有那么一些人被摔死了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照你的说法来看,那些人的工夫都是很高的。既然我们都没有被摔死,它们又怎么会被摔死?!”“泽贵”见白衣人如此的假使,他就很不服气的顶了一句道。

白衣人被“泽贵”这么一顶撞,他还真的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于是他就开始沉默了下来。“泽贵”见白衣人沉默了下来,他却是不会让他清净的。于是就见“泽贵”逗着白衣人说话道:“我看你在那一次战斗以后,一定是再一次的苦练本领。就是你眼下的功夫,已经超过了‘忠孝堂’的一般高手也说不准。而且今天的事情又是大家都没有见识过的,难免就会产生惊慌,就有可能乱了自己家的阵脚。而且今天的情势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任凭他再高的的高手面对今天的事情也要发蒙的……”

也许是“泽贵”说的还算是有道理,白衣人竟然默认了“泽贵”所说的话。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泽贵”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以后遇到‘忠孝堂’的人,还是绕着走的饿好。要是你一旦被他们缠上了,不死也要掉一层皮的……”

“泽贵”听到白衣人如此善意的提醒以后,他就微笑着对白衣人说道:“我这个人就是不害怕和再多的人打架,却就是害怕被人缠。被人缠到头痛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我也不知道“泽贵”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但是白衣人在听了他说的话以后,竟然就微笑了起来。在笑了一会儿以后,白衣人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我想在这一场的战斗中,‘忠孝堂’的人一定是死伤甚重,简直可以说是元气大伤。我想在一时半会儿之间,它是不会再四处的缠人了……”

听到白衣人这么一说,“泽贵”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这个天下太平,那又该多好啊……”

第十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话说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经来到了沙漠边缘的“泽贵”就要和白衣人他们分手。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很突然的对白衣人说道:“你们回去吧,也不用再去‘阿布归’了……其实这两个公主被人就这样的,像高级的礼品一样送来送去也怪可怜的……”

“为什么?!”虽然白衣人也不原因看着他们的公主被这样的送来搪去的,但是他也没有一个解决这件事情的好办法。

“你只要不等回到自己的藩属之前,最好这就派人送封信和那块我昨天给你的牌子,给‘阿布归’的藩王,他就能够明白一切的原委了。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被别人从半路上短了自己的礼物。只要‘阿布归’的藩王降怒于‘云罗西’国,你还怕没有笑话好看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怕那‘阿布归’王会发火啊!”白衣人不禁犹豫着说道。

“哼……他要发火,就让他自己在那里发去。你只要推说,在这一路上的治安很差,保不齐再往前走的话,还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与其是在半路上丢了差事,惹的‘阿布归’的藩王发火,还不如等到这一路上的情况太平了,再把公主给送过去。只要是那‘阿布归’的王子急于得到公主,他就必定会和‘云罗西’国开战。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所要做的,也就是等他们两败俱伤了……”

白衣人听“泽贵”的如此说法,他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他也确实不想自己的公主被送出去,也想安安全全的把她们给带会家去。所以到了最后,他还是打定了注意,照“泽贵”的话去做。而事情,果然就如同“泽贵”所说的那样。白衣人这边的信刚一送到“阿布归”的藩王手上,就看见他是大大的火光。他本来是想对白衣人他们兴师问罪的,但是白衣人派去的人却能说会道的。只是一翻劝解以后,“阿布归”王的火头竟然就泄到了“云罗西”国的头上。因为在那个时候,是不会有几个男人喜欢拣“二水货”的。就是如此一来,白衣人所在的“罗丹”国可就过上了几年的安稳日子。

等到送走了白衣人他们,“泽贵”就转过头来对“鬼灵四”说道:“‘鬼灵四’大哥,你已经把我送到这里,我们这就分手吧。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要是再这样送下去,可就要没有个头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等回去了以后,你就对田二叔、石三叔两位老人家说,小侄请他们多多保重。希望还能够又在见面的一天……”

“鬼灵四”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泽贵”是不要自己再送他了。要是自己再强行送他的话,恐怕自己的骆驼比不上人家的马,自己的功夫也比不上人家的。于是他就忠告于“泽贵”道:“爷,既然您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小的这就回去了。您的话,小的饿一定给带到。不过爷您可要小心了,前面的路可不好走。您别看您到沙漠这一路上来,尽是遇到了好人了,就是遇到的坏人也没几个。可是您要是再往前走那就不同了……只要您还想往前走,就得步步加着小心,步步设着提防……”

“为什么?”“泽贵”见“鬼灵四”一提到自己要走的路,他说起话来就变的很神秘,于是他就不解的问“鬼灵四”道。

“鬼灵四”见“泽贵”动问于自己,他也就很坦诚的对“泽贵”说道:“爷,不是说别的。这前面的人啊,全部都是­奸­邪之辈。你被看他们外表很老实忠厚的样子,可是内心里却是灭门绝户的计量,您不得不都加一点提防啊!”

“那边的世界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就更加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前面的世界已经是世风日下,人们都过着十分奢靡的生活。那些过不起这样生活的人呢,就去打那些有钱人的注意。他们要是没有本事打有钱人的注意,就指望告点密、使点诈啊什么的弄些银钱来供他们挥霍。所以您要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人,凡是话只能够说三分,更不能够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人家……”“鬼灵四”很认真的饿对“泽贵”说道。

“泽贵”听到“鬼灵四”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是真心的待自己,于是他就很感激的对“鬼灵四”说道:“‘鬼灵四’大哥,多谢您对心地的提醒,小弟在此谢过了……”他说着话就对“鬼灵四”一拱手,然后掉转了马头就朝沙漠尽头的绿洲跑了过去。紧接着,“泽贵”的艰险历程便要真正的开始。也就是在这往后的一路上,让他认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眼见着“泽贵”越走越远的身影,泪水便模糊了“鬼灵四”的眼睛。虽然他跟“泽贵”在一起没有多长的时候,但是却已经被“泽贵”的真诚所打动。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只要你对他好一点,他就一定会对你好的。等到快看不见“泽贵”的身影时,“鬼灵四”才土壤想起什么来似的大声的喊道:“爷,外面的世界凶险。您要是给搞怕了,受了它的疲累,就回到我们‘清风寨’来。那永远是您的家!”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店。即便是“鬼灵四”的喊声再大,“泽贵”也未必能够听的见了。不过也不管“泽贵”是不是能够听见自己的话,“鬼灵四”也只有抹着眼泪掉头回去了。

我们防下“鬼灵四”不说,且说这“泽贵”不上一日便来到了“果里克”。要说这个“果里克”在当时也是一个藩王所属,只不过到了后来的时候,才变成了一个郡。等“泽贵”来到了这个“果里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里的街市无出不是繁华无比,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看着那喊买的嚷卖的,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样子。

“泽贵”把这一切的情景看在眼里,就不觉的认为“鬼灵四”说的话也太不够切实了。看着这些做买的弄卖的,一个个都忙活的不可开交的样子。再看看满大街的人,都是面­色­红润、衣着光鲜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所过的是丰衣足食的生活。就眼前的这个景象看来,怎么也看不出这里的人有什么险恶的。毕竟大家都过着富足的日子,盘算着自己的生活都还来不及,哪儿还有时间去算计别人呢啊!但是“泽贵”的想法却是大错特错的,毕竟那都只是一种表面的现象。人们真正的本质,是不能够这样来看的。

“泽贵”本来打算就是穿过这个“果里克”,直接到“东丹”却看一看的。因为“泽贵”在这一路上就看见了“东丹”和“阿布归”这两个强大的藩国,在那里欺负其它弱小的藩国了。他就是要到这两个藩国去看一看,这两个藩国究竟有多么的强大。他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样的政策,才使得自己的国家是如此的强大。“泽贵”也就是想见识一下它们的强大,学习以下让它们强大的政策来为自己服务。只有掌握了能够让国家强大起来的办法,“泽贵”才有能够来统一这个国家。

虽然“泽贵”是有目的的前进的,但是他还是像一个闲人一样,一边走一边闲散的观察着世域间的风俗人情。想着“果里克”也不是一个小地方,像“泽贵”这样一个走法还真要一段时间呢。要是这个“果里克”不够强大的话,它早就成为“东丹”或者是“阿布归”的囊中之物了。其实“东丹”和“阿布归”,也不是没有打过这个“果里克”的注主意。只不过这个“果里克”也是够强大的,所以要想吞并它也只能智取而不能力敌。可是“阿布归”的军队多是靠勇猛善战而赢得胜利,要说是有智谋的人却不是很多,所以它们对“果里克”的那偌大的土地也只用­干­着急的份。到了最后的时候,它们竟然就死了要吞并“果里克”的心。要说那个“东丹”可不简单,它可是一个人才汲汲的大地方。也不要说别的,就是现任藩王的几个王子就是才智国人的。所以它们一直都没有死了要吞并“果里克”的心,才会有很多的计划在秘密之中进行着。

却喜这“果里克”王也不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他在早年间吞并了大量的土地之后也就已经满足,直到“泽贵”到来的今天还在过着他奢华的生活。也许在他的眼中看来,现在已经是该他享受的时候了。凭他现在的实力,他也不想去欺负别人,而别人也别想欺负到他的头上来。到了这个时候,只要你让他过过安心舒服的日子,他就不会来跟你为难了。再说这个“果里克”王也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他要来那么多的土地又做什么呢。所以到了“崇光”时代的中期,“果里克”就已经停止了对外的扩张。

“泽贵”对这里的情况虽然不是那么的了解,但是他看见了大街上欣欣向荣的气氛,却是很高兴的。但是“泽贵”却又哪里能够想的到,他这么一来,就是一脚踏入了一个是非的圈子……

第十章 第十节

第十节

这一天“泽贵”刚一来到“果里克”首府所在地“亚帕拉”,就遇见了街道上的大戒严。要说“泽贵”是由“亚帕拉”的北门进来的,而那封锁戒严却是由东边来的。要说“泽贵”也就是想找一个客栈住一下,待那么个两三天这就走人的。但是在仔细的一打听之下,他才知道城里最好的客栈,都在城的动头。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是想舒适的放松一下,不免就想到那大客栈里睡上几觉。按道理来说,就是“崇光”皇帝对他的儿女要求再严格,但是那皇宫里的生活也要比外面的好上很多。“泽贵”毕竟是那里出来的人,在经历了一些风雨之后,他不免就会去想松松骨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泽贵”才牵着马来到东门大街上的时候,就看见有好多的士兵把这里给封锁了。

“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以后,他就问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抻着头在那里看热闹的人道:“喂,老兄。这是搞什么啊?!”

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回过头来很好奇的上上下下打量起他来。虽然古德拉斯帝国的语言只有一种,但是它也是有地域口音的分别的。但是古德拉斯的人在听到异地口音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打量一下来人,不会多做其他想法的。所以这个站在“泽贵”身边的人只是打量了“泽贵”一番以后,他就对“泽贵”说道:“我看老兄不是本地人吧……”

“正是……在下只是一个外地的过客,因为有时才偶尔路过的这里……”“泽贵”因为想起了“鬼灵四”的话,他才不想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多做解释。要是让人知道了他此行所来只是为了要游山玩水的话(至少在普通的穷人眼里,那些出来游历的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做的游山玩水的花花公子。),还指不定要怎么来算计他呢。

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再看他浑身上下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计较什么了。就见他饶有兴趣的对“泽贵”说道:“你老哥是不知道啊!今天是‘东丹’国的王子要到我们这里来访问,所以我们的这里的国君就列出了盛大的欢迎仪式来……”

“哦……”“泽贵”一听是“东丹”的王子来这里出访,他立刻就感到那兴致冒了上来。他这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见识一下这个“东丹”的王子。看一看他们究竟和其他藩国的王子有什么不同。

眼见着那两个藩国的士兵,就如同是流水一般的在眼前走过去,也不知道是走了多长的时间,才从这条街上走过去。“泽贵”是长这么大,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风光。“泽贵”毕竟是长在深宫里的,外面的世面见识就没有那么多。等到队伍过完了以后,他都没有见到“东丹”的王子。“泽贵”还是在问了其他的人以后,他才知道“东丹”的王子是坐车而不是骑马的,所以大家当然是看不见他们的风貌了。

等到再也看不见两国队伍的身影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那站在大街上的军队才逐渐的撤离了。等到戒严的队伍也离开了以后,已经没有什么热闹可看的人们就四散而去了。“泽贵”见到大家都散了,他也就准备去找自己的住处了。

“泽贵”这一次,他可是找了一个最大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也算是对自己在沙漠中吃的那些苦做一个补偿吧。要说这里的客栈,就和“泽贵”以前住过的不一样了,光市看它那豪华的装潢,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轻易就能住进来的。好在“泽贵”穿的衣服式样虽然不是富贵的样子,但是那衣服的质料和做工还是一流的。再看那“泽贵”为了不让小二多罗唣,他一伸手就登出了几两银子去。也别说是看在衣服的份上,就是看在这银子的份上,那小二还不要笑死?!就见那小二的脸仿佛怒放的话一般,轻手轻脚的就领着“泽贵”朝那最好的房间走去。

等到房间安排布置完毕,那个小二就离开了房间。他知道像“泽贵”这样出手大方的大爷,图的也就是一个清省。要是他们有什么需要的话,自然这就会吩咐下来。既然人家什么话都没有说,自己再多问一些什么的话,那就会惹主顾生厌。只要主顾生了厌,那就会少给小帐银子。若问这世界上有几个人是跟钱过不去的,还真的就没有办法统计。

等到收拾完毕,也已经梳洗过了,“泽贵”就出了房间想要吃个中饭。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客人满上的时候,想找一个普通的座位也实在困难。“泽贵”见实在是找不到座位了,他也就不想再多做等待,直接就叫小二给自己开了一个雅间。好在这个时候的客人还不是很多,所以就又几个雅间是被空着的。既然是坐了下来,“泽贵”索­性­也就准备点上几个好菜来品尝一下。

当“泽贵”问那小二这个店里有什么名菜的时候,那个小二却像是被烫了舌头一般的报了一大串的菜名。“泽贵”在一旁听着,也就只有在那里拼命的咂嘴。到了后来的饿时候,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便要那小二找几个时新一点的招牌菜给上几道。跑堂的小二是见到过“泽贵”的身手,所以他在得到吩咐以后就撒开腿,像风一般的跑掉了。

不上一刻,“泽贵”点的菜可就全齐了。正值“泽贵”此时肚子也有点饿了,他见小二上菜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一时高兴起来也就丢了一块银子给他。那银子,怕没五两也差不多。那小二得了银子自然是高兴,虽然他见“泽贵”已经没了吩咐摆弄到了外面。但是他仍然不是的到“泽贵”的雅间门口晃一下,指望再为“泽贵”办一点什么事,好再得一点赏钱。

“泽贵”此时真的是肚子饿了,他见饭菜到齐也就甩开了腮帮子是可劲的造。“泽贵”这一顿乱造之下,也就吃的一个大不离了。既然又了个八成饱,“泽贵”吃饭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只要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那“泽贵”就不免有些分心。于是他就开始四下的撒么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饭店里面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就连那雅间都已经塞满了人。就在“泽贵”的嘴开始清闲下来的时候,他的耳朵也变的­精­灵多了。此时就听见隔壁的雅间有人说话道:“孟二哥,最近人口失踪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这个人一问,就听另外一个人叹着气说道:“唉……别提了……我说老孙哪,咱爷们当了那么多年的差,可以说是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了。可就是听说丢了那家大闺女小媳­妇­儿的,也就是少了哪家的小孩儿的,可就是没有听说过大男人也会丢……”

“是啊,您别说您头疼了,就是我也头疼着呢!”那个姓孙的人也叹着气说道。

“我说怎么了,兄弟?我这里的案子棘手,难道你也运道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吗?!”那个姓孟的人很好奇的问道。

“嗨,别提了!我们哥俩还真算是有缘……你查的是丢大小伙子的案子,我查的却是丢大闺女的案子……”那个姓孙的很无奈的说道。

“嗳,我说兄弟。你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呢?!”姓孟的问那姓孙的道。

“要说是以前哪,我们那里也太平的很,只是最近才闹出了这些个的事情……”那个姓孙的说道。

“唉,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这里也是最近闹的这事儿。好象就是在那个什么国师到这里来以后的事情……”姓孟的听那姓孙的这么一说,他就开始在那里回忆道。

“嗨!看你还这个样子呢……我看啊,那事情就出在这个国师身上。你看他不来之前什么事也没有,一到了这里就丢了这么多的人口。我看这毛病啊,多数就是犯在他身上……”那个姓孙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个姓孟的听姓孙的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打断了姓孙的滑头来说道:“我说兄弟,你可不能乱说话啊!这个国师可是神通广大的啊,他在王爷面前说话又有分量。要是你这话让他听去了,可就是掉脑袋的罪了……”

“泽贵”就听到这里的时候,隔壁雅间的声音也就断了。兴许是那里的人已经走了,也许是他们真的害了怕,就不敢在说话了。“泽贵”为了能够把事情搞的再明白一点,于是他就冲着有意无意在门口溜达的小二喊了一声。那小二见“泽贵”发话,就指望还有什么好事。但是却没有想到,“泽贵”是要问隔壁雅间那两个人的身份。于是那个小二在愣了一下神以后,就回答“泽贵”道:“爷,您隔壁的那两位一个是这里捕快,孟得田,孟爷。一个是乡下的捕快孙得英,孙爷。他们两人本是异姓的兄弟,没有事就好一个在一起喝一杯。这不,两人刚才才在这里喝上的……”

“泽贵”听那小二如此一说,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不是胡说的,于是他就低下头去思考了起来。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觉那个小二还没有走,于是他就吩咐一句道:“这里没有事了,你就先下去吧……”

那个小二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差一点就没有气出血来。他为了要多挣些外快,就一直等在这里,也不理会外面的客户。眼见着他一句“这里没有事了,你先下去吧……”就把自己给打发了,那小二真的就不甘心。本来就已经要伸出去讨钱的手,硬生生的被那小二给缩了回来。谁叫人家是大爷呢!一个不满意,就可以叫掌柜的把自己给开发了。要是真的把自己给开发了,想再找一份工作也难。于是那个小二,只好带着一肚子的气离开了这里。

“泽贵”也没有在意到那个小二的离开,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怎么来解决这件事情。就是“泽贵”想要多管闲事,才要给他惹来诸多的麻烦……

第十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等“泽贵”吃罢了饭,他立刻就起身到客栈的后院牵走了自己的马。因为事先已经预定了房间,也把定钱都交掉了。即使是看到“泽贵”把他随身的所以东西都带走了,店家看到了以后也不好说什么。“泽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是因为他想以自己做饵,来引诱那些做恶的人上当。当时为了不让对方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任何的饿蛛丝马迹,他就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走才行。至于要把自己的马隐藏在哪里,那是“泽贵”早就想好了的。

“泽贵”一上了街,就往城外跑去。因为“泽贵”在来的路上,就看到有一个破庙在那里。他就想把自己身上一些重要的东西寄放在那里,省得被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搞不好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是一个隐藏在一片很大的树林里的庙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修建的。也许当初修建它的人,只是想在这里能够好好的清秀吧,才会把它给建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要不是“泽贵”晚上在这里寄宿,他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破庙。等“泽贵”来到这个破庙的门口时,他先是下了马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只见这座破庙简直就破到家了,那庙门上的匾额早就没有了,也无从得知知道这座庙叫什么名字。这庙本来有两扇大门,却有一扇早就不知道去向,只有几块链子还钉在那里。遇到有风吹过的时候,就能够听到那链子在那里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另外半扇大门总算是还挂在那里,却不知道它就那么半依半靠的还能够坚持多久。

都走进了那院子以后,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大院子。在院子里铺着青石条的地,地上都长了绿毛了。可能当初修建这里的人也不是想搞多大的气势,所以这样的小庙能待上四、五个和尚也就不简单了。再朝前面看去,那便是大殿了。那大殿本来是有几扇门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被谁拿去当了柴火,所以一眼就能够看清楚大殿里面的情况。在门的对面是几个六角型的窗户,可惜那窗户连架子都没有。这大殿也不是很深,所以一到了下大雨的天气,那大殿里面几乎都能够被淋湿。

等来到大殿里,就看见正前的供桌上摆着一个泥菩萨。由于时间久了,那菩萨身上的金身的颜­色­也都掉光了,剩下的就只有那点点的泥迹。事情还不只是如此,就连那菩萨的脸都已经模糊,搞的是五官不清的样子。所以这是一个什么菩萨,那就是谁都猜不透的事情了。

要是抬起头来看看,有的地方还就能够看到天。就在大殿的一面,已经破了华盖般大小的窟窿。这里的屋顶由于长时间的没有人来收拾,所以上面都长了杂草。那些杂草经历了一年又一年的风吹雨打,就堆积了不少的茅草在那里。就是有那么多的茅草,从那个很大的窟窿中掉了下来。再有一阵风吹过来,就搞的这大殿里到处都有茅草的踪迹。

要说是这样的地方,就连是乞丐都不愿意来住的。因为一到了下雨天,就要被淋湿,那可不是好玩的。可是“泽贵”却是不会管那么多的,在碰不到客栈的时候,只要不下雨什么地方他都愿意住。

“泽贵”一走进了大典,径直就走到那个菩萨的面前。只见“泽贵”很恭敬的在那菩萨面前鞠了三个躬,然后嘴里还喃喃的念道:“无知小子,今天遇到了麻烦。为了天下的安宁,就算小子有马上无理的地方,还请菩萨有怪莫怪……”“泽贵”说着话就动起了手来。

“泽贵”这一动手,我才看了一个明白。原来在那个泥菩萨的小腹上,早就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了。也不知道是那个调皮鬼,在那个洞里塞了一把茅草。那把茅草也就只有一个ρi股露在外面,而且也是搞的灰头土脸的。要是你不仔细的看,还真的就看不出个毛病来。“泽贵”在祈祷完了以后,就把那把茅草给掏了出来,然后就把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东西给塞了进去。好在那些贵重的东西也不多大,像银票吗再多也只是一卷纸而已。就是“泽贵”那些师傅们送给他的小玩意儿,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至于其他的东西,也就是随身的几件衣服了。还有随身带来的兵器,虽然它们太大了放不到这个洞里,“泽贵”却早已经代它们找好了去处。再加上那个洞也不知道有多深,只见“泽贵”把所有的小东西都放进去了以后,他还塞了一大把稻草在里面。看那个样子,即便是如此。那个菩萨的肚子里还是空落落的。

等到把眼前的事情都办完了,以后,“泽贵”又对着那菩萨的雕像鞠了几个躬。他这才出门牵了马,准备再回到城里去。不过“泽贵”可不是就这么要会城的,他为了怕被人人出来已经出现在城里过。所以他在从庙里出来之前,就把随身带的那衣服给换了一套。这一套衣服是很普通和朴素的,把个“泽贵”打扮的是灰头土脑的。要是不仔细的打量一下“泽贵”的样貌,还真的就记不住他长的是什么样子。

等“泽贵”出了庙门正要上马的时候,他突然就感到一时内急。于是“泽贵”就顺着院子的墙绕到了庙的后面,然后就喀什随心所欲的施放了开来。只听“西里哗啦”的一阵,“泽贵”是倍感轻松了不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东西冷不丁的从低上弹了起来。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泽贵”,当时就吓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

只见那个东西跳弹了起来以后,稍微的一借力,它的身体就往后面退了三、四丈。然后就见那东西一抹脸,便开口说出人话来。“呀喝!我还指望是下雨呢?原来是你小子在这里给我哦捣的鬼啊!”那个人一边抹着脸,一边开口说话道。

“泽贵”听到那个东西一说话,他这才知道对面的是一个人。一颗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但是要说那个人可也太奇怪了,大白天好好的就躲在这里睡觉。要睡觉的话,在那大殿里面不是很好吗?只是感到一时的好奇,“泽贵”就很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来。

只见“泽贵”对面的这个人,是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就他身上穿的饿那衣服也看不出个颜­色­来了,就见那是黑糊糊的淄泥垛着淄泥,也不知道有多厚的尺寸。不过就我看到的,至少就那刀剑什么的是砍不进去的。不过他穿的那衣服也太寒碜了,到了衣服的角那里不是一绺一绺的,就是打的一个结一个结的。再往这位的脸上一看……好么,就见那人的脸上也是淄泥垛着淄泥,根本就看不清五官了。就是刚刚的冷不丁被“泽贵”浇了一把尿,这人再在脸上这么一抹,立刻就是一个现成的三花脸。要说是此时上台唱大戏都可以,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扮相可以演个谁。其实他现在的这张脸,都已经不是人脸了。

不过此时的“泽贵”,是一个很恭谦的人。他一见到自己闯了祸,也不管那个人长的怎么样、穿的怎么样,立刻就是一躬到地的对那个人说道:“对不起了,朋友。在下只是一时的内急,才闯下如此的大祸。且不知道在下要如何的向朋友表示歉意……”

要说被人家用尿浇在脸上,也别说什么面子,就是连尊严都丢了。要是换了其他的人,早就要跟“泽贵”拼命了。可是这位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他在听到“泽贵”的道歉以后,就见他一不慌、二不忙、三不着急的样子稳稳当当的往那里一站。“泽贵”见到那人这个架势,就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就不再说话,等待对方的发落。

那个像鬼一样的人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泽贵”半天以后,他竟然就摆了摆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见他笑着对“泽贵”说道:“哈哈……我早就立下了一个誓愿,只要有人能够给我洗脸,我就替他去做一件事情。也不管是杀人放火,也不管是伤天害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朝我提出来吧……”

“泽贵”本来看那个人就不是很正常,现在再听他如此的一个说法,就知道对方是一个世外的高人。虽然别人是如此的说法,但是“泽贵”却不忍心提出什么要求来。只见他是一躬到地的对那个人说道:“对不起了,朋友。在下实在是不知道你睡在那里……至于你要帮在下的忙么……在下一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急需别人帮忙的……只是在下看阁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落于草莽之辈。要是阁下的囊中羞涩,不如就由在下做东,给阁下换给衣服洗洗澡,也好不被人耻笑……”

要说“泽贵”的这番话会引起对方的如何反应,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因为感到愧疚而要为对方换衣服,并且还要请对方吃饭。没想到那个人听“泽贵”如此的一说,他立刻就是一阵仰天的狂笑。要说这个人要是小声的笑时,也就像个夜猫子什么的。但是要是他这样的仰天狂笑的话,立刻就让人感觉到汗毛根发炸,好象是他笑的有多­阴­险一般。就见那栖息在树林子里的鸟,听到他的这笑声,立刻就四散飞去。那些躲藏在这个树林里的小动物,听到了他的那个笑声以后,一个个的是吓的四处的乱蹿。

“泽贵”感觉到这个人的笑声中隐藏着无限的内力,似乎是故意的向自己示威一般。再看他那个笑的时候都不带喘气的样子,似乎是再笑上一个几刻钟都可以。“泽贵”立刻就在潜意识中感到这个人不是好惹的,那个要防范于他的心思立刻就冒了上来。

等那个人笑够多时以后,他才止住了笑声对“泽贵”说道:“好,好!我还出来没有看见过你这样的人……在以往的时候遇到了这种事情,人家不是拿我当疯子就是拿我当傻子。偶尔有那愿意听我说话的,还拿我当神经病。不过像你这样可以向我提要求,却不愿意的人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让我更想不到的是,你对我说话竟然还那么的恭谦,还要为我换衣服……”那个人说着话就停了下来。那个人在思想了片刻以后,就见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跺着脚说了一句话道:“也罢!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定要来找我,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为你办到……”那个人说着话,就纵身跃上一棵树去。

“泽贵”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就见那个人已经来到了树上。当“泽贵”觉得眼前再一花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不得不对那个人赞叹一番。所谓的是:“一山更有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比自己能耐大的人多的是。这眼前的就是一个……

就在“泽贵”胡思乱想之际,他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于是他就从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大声的喊道:“喂,朋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泽贵”的话一出口,立刻就听到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道:“人家都叫我潇洒不羁大贱侠……”其实这就是“悉心法”中的内音传递法,也有人说这是千里入密的工夫。有人听我这么一说,他一定会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到了后来的时候,古德拉斯的人做了研究。人们在研究中发现,所有物质的运动都取决与自身所携带的能量。而这些物质自身所携带的能量强弱,也就直接导致它们运动速度的有快有慢。假如声音在携带了大量的强负载能量,它们在空气传递的速度就会得到一定的提高,而有一部分的能量就会转化到音频部分,提高了声音的频率。而高频率的声音就好象是调到了聚光状态的光束,使得它可以到达更远的地方,可是它的可传播范围却有所减小。但是由于传播的范围有所减小,就产生了一定的定向传播­性­。这也就是“千里入密”的原理了。正是由于声音高速的定向传递,就造成只能够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才能够听到那个声音,实在是不足为奇的事情。

“泽贵”听那人这么一说,就喃喃的说道:“哦,原来是大剑侠啊!”于是他就对着那个人失踪的地方说道:“原来是大剑侠前辈,在下袁泽起这厢有礼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泽贵”是一定会会错意的,就听到他从远方穿来了声音道:“我的那个大贱侠,是下贱的贱,你可不要搞错了!”

“泽贵”听那个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愣在了那里。因为谁都不会喜欢有这么一个绰号的,要是给人家喊起来那要多难听啊。可就是别人已经给自己起了这个绰号,已经是没有办法了,也不至于这么洋洋得意的就报出自己的绰号来吧。要说这个人是个世外的高人,还真的就一点也不过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他都给做到了。别人想不到的事情,他也全部都想到了。就是这么一愣神的时间,“泽贵”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就大声的喊道:“喂,要是我有什么事情,应该到哪里去找你啊?大贱侠朋友……”

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出去多远了,可就听他的那个声音传来的距离始终是有那么远。只听那个很飘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假如……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自然会……来找你的……”

虽然这话听在耳朵里是断断续续的,但是却能够很清晰的听到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泽贵”就不得不更加的赞叹人家的本事了,要是自己就未必能够做的像人家这么好。等到这一番话说完,“泽贵”想要再跟那个人说话,那个人就再也不理会他了。“泽贵”见人家已经不理自己,显然就是已经走远了,于是他也就骑着马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要说这个“大贱侠”可是本书中最神秘的一个人物,自始至终笔者都没有能够参透他的身份和来历。不知道有谁能够给笔者一个提示……

“泽贵”一离开那座破庙,立刻就朝城里赶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谁也别想再把他给认出来了。因为“泽贵”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简单的化了一个妆,就是“泽贵”自己都要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了。

“泽贵”一进了城以后,他立刻就跑进了一间很大的“保局”。这个“保局”说白了就是搞保镖的,但是他们也帮人家收藏一些贵重的物品。所以“泽贵”一进来以后,就把自己的宝剑和弓箭交给了“保局”的管事。那个管事看了一眼“泽贵”的家伙以后,就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就他的那个意思,“泽贵”的这些家伙这么的丑陋,也值得交给它们保管。

“泽贵”见那个管事的很瞧不起的样子,他就着急着要付钱存货。既然是有银子在眼前,而且又是别人看不上的东西,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赚这个银子呢。于是那个“保局”管事的就开了一个低低的价钱,就把“泽贵”的东西给手了下来。要是他知道“泽贵”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的话,不把他吓死也要把他的眼珠子给吓的掉出来。

等到把自己的兵器都寄存了以后,“泽贵”就骑着自己的马来到了寄场之中。要说这个寄场呢,也就是替人做一些邮递的驿站。不过在这些地方,也做一些提人寄养马匹的事情。因为有一些人要赶着办事,它们就会在驿站中换马。但是这个驿站又不是他家开的,所以要想换马,就得跟人家租借马匹。等办完了事回来,除了要付人家租借马匹的费用以外,还要付马匹的寄养费。不过有的人是害怕客栈中的人不会养马,就会把自己的马送到这里来寄养一下。

“泽贵”把这一切都办妥当以后,他就又把自己的衣服换了回来,然后他再把自己的妆也除掉了,这么一来他就又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这一回“泽贵”可没有回到原来的那个客栈,而是来到了另外一家客栈之中。这一家客栈的规模也不大,最多只是一个中等的,住在这里的人也很纷杂,就很容易掩示自己的身份。

等进了自己的房间以后,“泽贵”就把那套自己已经很久没穿了的书生服又穿了起来。等他把这套衣服穿好以后,立刻就在镜子里看见了“泽贵”那失望的神­色­。原来是“泽贵”在这一段时间里吃尽了风霜之苦,他的脸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泽贵”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做不成事情的,于是他就赶快下楼吃了饭,等吃好了饭以后,他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太阳晒到ρi股的时候,“泽贵”才懒洋洋的爬起了身来。到了这一会儿他再收拾一下,可就跟昨天大不一样了。就见他在睡了一觉以后,那儿歌脸立刻就丰润了起来,小脸是红扑扑的,就是不上任何的颜­色­,也能够迷死一大片的女人。再看他头戴文生公子巾,身穿书生衣带服,简直就是一个衣带飘绝的天上仙子。要是一般的人,可没有这么快就能够恢复好的。可是“泽贵”是练过功夫的人,他睡一夜的觉就等于练了一夜的工夫。而他昨天的确是练了一夜的工夫,迅速的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等到打理已毕,“泽贵”对自己的容姿是有了绝对的信心以后,他这就要出门去溜达了……

第十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就在“泽贵”下楼的时候,他立刻就感觉到人们异样的眼光。因为在人们的记忆之中,似乎昨天并没有见到过这么一个英俊小伙儿进来。而今天突然在大家面前出现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伙子,大家当然是要多看几眼的了。

“泽贵”当然也注意到了人们眼光,已经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不禁就多增加了几分信心,因为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吸引力。等出了客栈以后,“泽贵”就是哪里人闹他就往哪里钻。等到吃过了早中饭,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在闹市里逛了起来。“泽贵”逛可是逛,就是不时的还要弄出一点事情来,生怕是别人不来注意自己。可是这么一天晃晃也就过去了,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到了夕阳落山的时候,“泽贵”只好无奈的回到了客栈里。

当一天的疲劳一起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时,“泽贵”早上出门时的容光早已不在。所以就是他灰溜溜的回来,也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泽贵”很不服气的又跑出去瞎逛。今天他搞的那个动静,比昨天的那些还要大。可就是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听说昨天又哪一家丢了什么姑娘儿子的。

这么一来,就让“泽贵”感到是奇了怪。不过就是这样,还是不能够让他服气。于是“泽贵”只要见天的起床,就到外面去逛去。可是那么个三、五天一下来,“泽贵”就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也没有任何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倒是“泽贵”给折腾的筋疲力尽,搞的他一点想折腾一下,引人注意的心思都没有了。

按道理来说,都这么多天下来了,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那贼人已经离开也不一定。“泽贵”见自己再这么在这里泡下去也没有意思,于是他这就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可是就在“泽贵”来在大街上,准备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回来的时候,他就见到大街上突然就充塞了人群。那些人好象就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一瞬间就充实了大街小巷。“泽贵归”一个没留神,就差一点被朝一个方向涌动的人群给挤倒。等“泽贵”好不容易站稳了叫跟以后,就问一个从他身边急匆匆走过的人道:“喂,老兄。请问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难道出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今天是我们这里的‘镜罗魅’公主,陪同‘东丹’国来的王子出来游玩的日子。以前我们就听说这位公主长的是绝世的容光,而那‘东丹’来的王子也是风华绝代。既然今天有了这个机会,大家当然都想看一看了……”那个人在飞快的说完了这番话以后,就急匆匆的随着人潮去了。

“泽贵”一听那人说的话,他一想这倒好。自己逛了怎么多天,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倒是等来了一位公主和王子。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是看看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算自己白到这里来一趟了。“泽贵”这么一想,也不想拿东西离开这里了,他立刻就跟着人群去看热闹了。

等到“泽贵”随着人群来到主要的街道上的时候,这条很宽阔的大街就赶“泽贵”那天来到时候的情况一样,已经被士兵封锁的一个严严实实。就是有人想在关键的时刻造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老百姓是那的见到公主和王子的,随意他们都想看一个清楚,就产生了后面的人挤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就挤当兵的情况。饶是那些当兵脚下的根基够扎实,也险些被拥挤的人群冲跨掉。

也就是在拥挤之间,那华丽的车轿便在大街上出现了。当大家看见车轿出现的时候,立刻就掀起了又一番的浪潮来。那些当兵的立刻就被挤的东倒西歪,幸而还有那预备的队伍见到事情不好,也一起赶上来维持着治安。就是这样还有一些老百姓被后边的人挤的撞在了刀尖和枪尖上,顿时便有了无数的伤者。“泽贵”也是别人挤的七昏八素的,但是他还能够勉强的站立在这汹涌的人潮之中。

也就是在“泽贵”勉力的想站稳脚跟的时候,那车轿便已经从他的面前过去了。“泽贵”抬头仔细的一看,只见那车轿上的窗帘都耷拉着,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这样看来,他们今天又要失望了。于是大家就在车马过后,就渐渐的四散开来。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长出了一口气,庆幸那个被挤到枪尖上的人不是自己。依照当时的情况,就是自己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发施展开来。即使自己有机会有能力施展,也一定会被那些当兵的当作那想图谋不轨的人,就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既然现在大家都散去了,“泽贵”也就急的已经没有了火气。他就指望着人都疏散了以后,他再轻轻松松的走自己的路。那个时候的人口也少,道路也够宽敞。要不是今天出了这么个事,在平时的时候,你就是在大街上甩着膀子走路也打不到一个人。

可是“泽贵”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就在附近的一座房舍之上,正有人在注视着他。要说在这么多人情况下,就算“泽贵”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也不能够注意到在自己斜对面的高处有人在注意着他。

这个观察着“泽贵”的地方,是一个三层楼的茶馆。这个茶馆今天已经被人给包了下来,要是不知道的人,还指望那些人是要瞻仰一下“镜罗魅”公主和“东丹”国王子的风范呢。但是他们又那里会想到,来人站在这里是另有目的的。

只见这里为首的,就是一个很妖艳的女人。要说这个女人的年纪也不是很大,有个二十三、四岁也就差不多了。她穿的衣服很是华贵,不是一般人就能够穿的上的。再配合她那个绝世的容光,还真的就能迷死一大片男人。要是我见到她的话,也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个不被她迷惑的定力。

再看那个女子身边的人,全都是英俊挺拔的汉子。再看他们穿的衣服,虽然不能够跟那个女子比较,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走出来的。看他们对那个女子很恭敬的样子,一定就是她的仆从了吧。

在那车马从大街上过去的时候,就见这些人的目光并不是在那车马上的,而似乎是在大街上的某些人身上。而“泽贵”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他们的目标之一。要说那些人毕竟离“泽贵”太远,而“泽贵”又要拼命的应付拥挤的人群,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就在大街上的人都散去了以后,看着还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大街上的“泽贵”。在那群仆从中间就有一个头儿模样的人,来到那个女子的身边,低着声气十分讨好的问她道:“公主殿下,您看他怎么样?”

她,她竟然被人称作“公主”殿下。难道,难道她就是……

那个妖艳的女子,听到手下的人这么一说,她就微笑在和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开口说道:“我,希望这一次,你们不要再找那里每用的东西来糊弄我了……”她说着话就转身下楼去了。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真的很特别,不是迷人而是能够摄人魂魄的那么有诱惑力。

那些人见主人发话了,他们也就一起跟着主人先离开了这个地方。等到他们立刻了这里以后,我们再说“泽贵”那边。

“泽贵”见到看热闹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他也就准备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就在他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突然冒出几个人来用麻袋罩住他的头,这就准备把“泽贵”带走。

要说“泽贵”那是多么机灵的人啊!只是在转念之间,“泽贵”便已经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他一直在期待的,已经在他身上发生了。为了能够进入虎|­茓­,为了要麻痹对方那些人。“泽贵”故意的拼命的挣扎着,还大声的在那里喊着救命。而那些要绑架“泽贵”的人,见他是如此的不中用,只会挣扎和大喊救命,也就放松了警惕。似乎他们对“泽贵”是有所顾忌的,所以就一直没有下手把他给打昏。也即使这个样子,才使得“泽贵”可以在那里很夸张的表演。

要说是五、六个人,弄住一个很普通的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今天这事情特别,就是“泽贵”在那里喊了半天,他们也没有把他弄住。要说“泽贵”所在的这条街道偏僻,也不是没有人路过的,只是这条街道相对于主­干­道是偏僻了一点罢了。

但是那个时候人的胆子实在太小,他们听见了喊声以后就朝声音传来的放向看了过去。他们一见到是怎么一回事,立刻就什么都不敢管了。原来他们看见有四、五个人正在费力的弄一个直动的麻袋,还有五、六的人手里拿着家伙在那里警戒着。就看他们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别说是上前去管一管了,就是连多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了。看这些人的德行,就生怕那些恶人会杀人灭口一般。

欲知“泽贵”的­性­命如何,他是否能够如愿,还请听下回……

第十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上回我们说到有几个人突然出现,就想把“泽贵”给帮走。虽然“泽贵”是故意想被人抓走,但是很突然的给他来这么一下子,他还真的有一点发蒙。但是“泽贵”毕竟就是“泽贵”,只是在转瞬之间他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阵促使心脏狂跳的窃喜,顿时就使“泽贵”的脑子有些迷糊。为了不让那些人对自己有所防备,“泽贵”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在那里大声的喊着,语词同时他还不停的挣扎着。

然而就在“泽贵”和那些人都自以为得计的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泽贵”在那里大喊大叫的时候,有几个人就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来。虽然这里的人都很胆小,见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不敢上来管,但是还是有一些人敢于站出来管这个闲事的。

也就是见到有三个人,听见了“泽贵”呼救的声音赶了过来。按书中的交代,这三个人可不是一般人。要说他们也是会本事的,人送外号“石中三友”。这“石中三友”分别是石中玉、石中林、石中离。要说巧合的是,这三个人都是姓石的。只不过他们本来不是叫这个名字的,但是由于感情处的不错,也就结为异姓兄弟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都以“中”字为辈分,才有了这样的三个名字。

今天他们本来是要办事去的,走在这里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呼救。这三个人一听见有人在那里呼救,还互相之间客气着呢。“哥哥,兄弟。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这三个人如此的问道。

“哦,好想也没什么,只是有人劫道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似乎是有心思,所以他的心就不在“泽贵”被帮的这件事上。只见他看了一眼情况以后,似乎是很不在乎的说道。

“什么,劫道的?!那么这件事,我们不管,还有谁来管?!”其他的两个人听那个人如此的一说,立刻就开口大声的喊了起来道。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听这两个人这么一说,他也醒悟了过来,立刻就应和着兄弟们的话说了起来。

这三个人径直就走道那帮人的面前,对那些要帮“泽贵”的坏人说道:“喂,你们在­干­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们就要做如此的勾当么?!”

那些要帮“泽贵”的人见到还有人敢站出来管这闲事,他们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几个人一下,然后就很傲气的对他们说道:“我们是收债的,这个人欠了我们的债。我们这就要把他拉走还债,你们管的着吗?!”

“嘿,我也就听说过拉大姑娘小媳­妇­还债的,还没有听说要拉大老爷们还债的。再说了,就是他欠了你的债又怎么样?你总不能把人卖了来还债吧?!”其中的一个人听他们如此的一说,就好言好语对那几个人是说道。

“这是我们爷们的事情,管你什么个屁事啊?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我们就连你一起给帮了去!”那些人中的一个对“石中三友”说道。

“石中三友”听那人这么一是或,脸上顿时就搁不住了,像是这样的事情,搁谁身上都不好受,但是这三个人还是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了压。那些人见到“石中三友”是没有了火气,于是就大声喝呼着对他们说道:“告诉你们,咱爷们也不是一般的饿人。你们也不满大街的去打听打听,净在爷的面前坏事。今天爷的心情好,你们这就滚了吧。否则的话,爷就叫你们一个个的都躺着回去!”

被捆在麻袋里的“泽贵”,对他们的谈话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他一听“石中三友”要出面来管这件事,他的心中就暗叫不好。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在心中暗暗的祷告,希望这三位祖宗早一点走,他也可以少吃一点苦头。(嘿!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可是“石中三友”就是再没有火气的人,也被这些人的这一番话给惹火了。于是就听他们说道:“哥哥,兄弟。这帮小子也太欺负人了,咱们这就教训一下他们吧!”一个才开口说话,其他的立刻就应和了起来道:“对,啊对!”

“呦喝!看你们这几个小子身上没有几两­肉­的样子,还就想着要跟爷们动手。找死啊,你们?!”那些帮着“泽贵”的人见到了这个形势,他们就仗着自己人多在那里喊了起来。

“石中三友”见到对方这就要动手,于是他们也拉开了架势。等他们拉开了架势以后,还在那里让着呢。只见那两个小的,就仅着让他们的大哥。只听他们很客气的说道:“大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打架了,像这样的好事还是交给您吧!”照他们的那个意思,是说等他们的大哥给别人揍趴下了,他们再上去帮忙。

“泽贵”在麻袋里是看不见那三个人的样子,但是他一听到他们说的那个话,鼻子差一点没有给他们气歪喽。就见“泽贵”双眼看着唯一能够看见的地面,心里在那里想着:“你们以为这是在­干­什么?打架那是好玩的事情吗,还要让来让去的……就是你本事再大,也就把眼前的先解决了再说。噢……这么大的人了,就知道在那里玩了。要么你们就出个手,三下、两下的把他们都给打趴下了,把我给救了完事。要们你们就什么都别管这就走人,让我给别人带走也算完事。但是这事给闹的……”虽然“泽贵”是给气的不­性­,可是那些人是听不见的。就算他们能够听的见,也未必会照“泽贵”的意思去办。毕竟人家是有人家的想法的……

那些帮了“泽贵”的人,见到“石中三友”真的要跟他们动手,也就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走出了这么一位来。要说这么一位站在“石中三友”的大爷面前,那个子就要比这为大爷还要高一个头。他想要看“石中三友”的大爷石中玉,还要把头给低下来。再说他那身材,也魁梧的很。再看我们这为大爷石中玉,整个上称吆一吆,还没有个几两几钱的样子。只要这位出一跟手指头,就能够把大爷甚至于给按倒的样子。

这个大个子走到了大爷甚至于的面前,很是看不起的瞄了他一眼,然后很不夫妻的就翻了一个白眼。大爷石中玉见到他这个样子,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摆好了架势准备跟他打将开来。可是这家伙是目空一切的,他就大爷甚至于没有理他,他就抽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刀来,旁若无人的自顾自的练了起来。

“唰”、“唰”、“唰”,就见那大个子的刀片是上下翻飞,立刻就因来了他同伙的喝彩声。要说他这刀舞的是跟雪片一样的煞是好看,可是要让“泽贵”看见了飞把他鼻子给气歪不可。虽然这大个子的刀雾的是很好看,但是他招数中的破绽很多。只要是个行家在哀叹面前,上来给他一个扫堂腿先,他就得倒下来。要是让“泽贵”知道自己是被这样的人给帮了,那他的份可丢大了。

要说那个大个子的刀舞的可真是好看,比那打把势卖艺的都好看。要不是这条街够清净的话,准保他每天都能赚几两银子。不过也就是这样,还让大个子的那帮兄弟们不停的喊着好。这个大个子一听到喝彩声,他的兴致也就冒了上来。只见他是越舞越兴奋,越玩月高兴,都要把眼前的大爷甚至于给忘记了。

要说还是人家“石中三友”的大爷石中玉。他见到大个子的这个架势摆在他的面前,他是一不着急二不着慌的就站在那里看着。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那大个子正玩的开心,可是那刀子是不长眼睛的。要是一个不在意,还真就有可能会给那刀子擦着磕着。大爷石中玉也犯不上去碰人家的刀锋,他就在那里等着大个子着数中的漏洞。只要那漏洞一出来,他就立刻发起攻击。

这不,说着话那大个子的破绽就露了出来。大爷石中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见这个机会一出现,立刻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个扫堂腿。那个大个子,这下乐子可就大了。他本来是玩的正高兴,也没有防备大爷石中玉会来这一招。专业一个扫堂腿过来,立刻就把那大个子给扫倒在地。

要说这可是骨头撞骨头的事情,那大爷石中玉也是练过的,他的那个骨头似石如铁的,要是给来上这么一下子还好的了吗?!你别看那大个子长的那个样,可是被大爷石中玉这么一扫,顿时就是原形毕露。

那大个子的同伙见到自己的伴当,被人一下子就弄倒在地上,他们当时真的就傻在了那里。看着那大个子抱着自己的腿,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大叫着。刀也被他狼狈的丢出多远去的样子,就知道他一时半会儿的站不起来。于是这些人就准备动手给大个子报仇。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第十五节

第十五节

话说那些人准备一涌而上,为他们的兄弟报仇。而我们的大爷石中玉似乎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就好象他已经看透了这些人的本事似的。可是“石中三友”的另外两位,见到那些人要一起上来群殴,他们也要上来帮忙。虽然这两位见识到了大个子不怎么样的表演,可是他们毕竟是兄弟连心,就怕大爷石中玉一时疏忽弄出个什么好歹的来。

大爷石中玉见自己的兄弟要上来帮忙,他立刻就开口阻止他们道:“我说二位兄弟,就凭他们这几个,我就是空手也能对付他们。你们就安了……”大爷石中玉的两个兄弟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再上前,准备看一场好戏。

那些绑了“泽贵”的人听见大爷石中玉这么一说,他们的无名火立刻就冒了上来。于是就见到这几个人,冲着大爷石中玉就过来了。可是大爷石中玉,对他们的那点本事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就空着两只手,笑吟吟的等着他们上来。等那几个人来到近前,就见大爷石中玉伸出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并为剑指,就朝那几个人身上戳了过去。

也许是大爷石中玉成心想跟他们开玩笑,也许他本来就不想要这几个人的命。所以那些被他点到身上的人,只是感觉自己身体一麻,就站在那里动不了了。那些人见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上很随意的一戳,自己的身体就动不了了,那心里不免就有一些着急。他们的心里一着急,唉……也就能动弹了。可是这几个人真是缺心眼,他们见自己又能动弹了,也不感念大爷的好处,竟然还要攻击大爷石中玉。

大爷石中玉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心中一点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的跟他们玩着。于是就见那几个人,突然就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突然又好了起来还要攻击大爷石中玉。事情就如此不停的反复着,就看那几个人给大爷石中玉调教的仿佛木偶一般,还真是挺好玩的。

等打到了后来,这几个人也算是明白过味儿来了。他们见大爷石中玉实在不好惹,于是就往后退了过去,直到来到“泽贵”的身边,就把“泽贵”拿在手里,似乎是要拿他做人质的样子。

大爷石中玉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不着急不着慌的往他们的面前蹭着。那些人见石中玉在靠近着自己,他们也感到十分的害怕,就挟持着“泽贵”往后面退。可是他们总这么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们就准备在大爷石中玉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就拿“泽贵”做人­肉­盾牌,拿自己手里的刀砍大爷石中玉。

等大爷石中玉来到了近前,他们那几个人还真的就这么做了。要说“泽贵”可是遭了罪了,他就听见耳朵旁边是“乒里乓啷”,眼睛前面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这把“泽贵”给急的啊。“要说是你们要打架,也别把我拉进来啊。我可是无辜的!”“泽贵”的心里就这样的想着。

要说是大爷石中玉就是厉害,只见那些刀就在的耳朵两边双肩之上,不停的左边来右边去的,他就是显出了脸不变­色­心不跳的那个样子来。说也奇怪,那些刀横过来竖过去的那么砍他剁他,可就是到不了他的身上。也就是看着大爷石中玉的手指飞动,搞的不是这把刀架住了那把刀,就是那把刀突然冒出来撞了这把刀。

到了最后,那几个帮了“泽贵”的人,见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就一个个的丢下了手中的刀子,连自己的兄弟也懒得去管,就像兔子一样跑的没影了。见到了这个情形,大爷石中玉也懒得去理会他们,而是上来解救被麻袋罩着的“泽贵”。

等到麻袋被拿了去,又能够重见光明的“泽贵”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要说是怪人家不应该出来坏了自己的事情吧,毕竟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的把自己给救了。就这样跟人家翻脸,实在是说不过去。但要是叫他这就去谢人家,但是被人家坏了自己的事情,却又在心里有些不甘。完全是出于礼节的关系,“泽贵”还是不得不跟人家道一声谢。

大爷石中玉见“泽贵”给自己行礼了,他连忙就摆着大手说没关系。总之也就是江湖上的那套客气话,我想我要是再罗嗦的话,大家就要骂我的娘了。人家说的是那么的客气。可是“泽贵”就不能这么的不动规矩吧。于是他这就想请教对方的名姓,可是大爷石中玉还是大手一摆,就谢绝了“泽贵”的一切好意。

“泽贵”见人家都是那个样子了,他也就只有一再的谢过“石中三友”。那三个人见“泽贵”已经没事了,他们也就离开了这个地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泽贵”就觉得这三个人还是满有意思的呢。这是没有工夫,要是有时间的话,他还真的要跟这三位好好的交交。

眼见着“石中三友”是走远了,“泽贵”这边的烦恼是上来了。本来自己的这一计划就要成功,却不成想冒出这三位来坏事。自己要想再“混”到那帮人的手里,只怕是不太容易了。但是现在的事情已经闹的这样了,就是急也没有用了。于是“泽贵”也不去取东西了,他决定先回客栈休息一晚上,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再想办法。

就在“泽贵”回客栈的路上,他就感到有人在跟踪着自己。虽然“泽贵”的头没有回过去,但是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会心的微笑。也不管跟踪“泽贵”的是不是刚才的那些人,但这些人绝对和那些人是脱不了关系的。只要有他们跟着“泽贵”这事情也就好办了。

“邦”、“邦”、“邦”、“咣”,三声梆子一声锣,这就说明夜已经很深了。到了这个时候,机会所有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只有那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觉的夜猫子,还不时的在房顶上滚过来滚过去的。

虽然“泽贵”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放松到了极限的状态。只要外界有一丝的动静传过来,就会被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发觉。可是眼下的这个夜,寂静的让人发毛,似乎是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要让“泽贵”就这么的等待,确实也让他不免要有些焦躁起来。

也就在“泽贵”内心焦躁的想要翻一个身子的时候,他的汗毛在告诉他有人来了。于是“泽贵”立刻就打消了要翻身的念头,而是像一个真正已经睡熟的人躺在了那里。

“扑哧”的一声,纸糊的窗户上突然就被戳了一个小洞。一个黑­色­的,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就从那个新鲜的洞里钻了出来。等到它把头给探进了“泽贵”的房间以后,似乎是过度劳累的缘故,就在那里喘起气来……

不对,那哪是在喘气啊!简直,简直就是在冒烟啊!不好,那难道是,难道是……也就是在我说话的工夫,“泽贵”的头就已经歪了过去。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了。来人一定用的是迷香,才会把“泽贵”搞成这个样子。

要是像“泽贵”有了这样的计划,有怎么会不知道对方会来这招呢。再说像他这样的高人,又怎么不会闭气功?他怎么就偏偏会中这样的招呢?(喂,喂,喂。我说你,可不要跟我校劲。你说看“泽贵”的头是歪了过去,其实他的心里是明白的很。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跳起来把那几个人给抓住。可是他的确是被迷香给搞晕过去了,要说这一点我肯定是比你清楚的。要是你非要跟我争,那这个故事就由你来往下写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编排……)

要说“泽贵”为什么会被晕乎过去呢,那是因为他就在那里想,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迷香的滋味。既然他们这会儿来了,肯定使的就使这个准没错。于是“泽贵”就想试一试,中上这个迷香究竟是啥滋味。其实“泽贵”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他就不怕人家趁他晕乎的时候把他给害了。要我说,这也就是年轻人的心气,好奇外加胆子大。好在这是迷香,试一下也不打紧。要是这个是毒品,那可就要糟糕。所以我在这里,还是要奉劝大家几句。在毒品的面前,就是再好奇也不要有那念头。要是中上了那玩意,可不是迷香那么好玩的了。

外面的人早就闻上了解药,就是这会儿闯进去也没问题,他们只是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那些人就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们就倒卷着身子,拿出随身带的小刀,把“泽贵”房间的窗户给捅了开来。

只见“泽贵”房间的窗户无声无息的就被人推了开来,然后就有几条黑影跳了进来。就他们的那个身手,也就跟现在的特种兵差不多。当他们的脚落地的时候,要说是落地无声,还真的一点也不夸张。

这些人一来到“泽贵”的床前,就发现“泽贵”已经晕乎了过去。于是他们就开始动手把“泽贵”给装进了一条麻袋里,然后就在窗户上栓了一条绳子把“泽贵”给放了下去。要说在那墙根底下还有人接应,他们一见到东西下来,立刻就跟什么似的抗了就走。

等来到大街上,立刻就有呼哨声响了起来。眨眼之间,便有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出现在了那些人的面前。那马车在装载了“泽贵”以后,就听马鞭的一声脆响,那马车便朝夜­色­最深的地方跑了过去。很快的,那马车的身影,也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泽贵”没有想到他这一去,竟然就揭发出了一桩惊天的­阴­谋来……

第十一章 第一节

第一节

当“泽贵”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刻,总之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泽贵”还感到自己的脑袋在隐隐的作痛着。没想到这迷香,还真的就这么厉害。“泽贵”因为感到脑袋还有些痛,他就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晃了晃。也就是在“泽贵”晃脑袋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泽贵”感觉浑身上下就是那么的清凉。于是他就掀开被子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穿,立刻就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泽贵”一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为了不让人看见,立刻就缩进了被子里。就在“泽贵”缩进被子的一刹那,门外的声音也就跟着人走了进来。先开始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哎呦,也不知道这人醒了没有,就急吼吼的催我们来做事……”

这个娇滴滴的声音刚刚才落下,另外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在那里说道:“怎么,你不喜欢这份差事吗?我看你昨天替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看你也好象很喜欢他的样子。怎么这一会儿,就身子懒了下来……”

“唉,你是不知道,我才不喜欢他这么弱不经风的人呢。你看看,太阳都那么老高了还没有醒过来,我看这就是一个没用的家伙……”先前的一个声音叹着气说道。

“泽贵”一听那声音,他的头皮都要炸开来了。原来昨天脱他衣服的是女人,那么他的身体也被女人给看到了。要说“泽贵”也没有那么封建,但是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个。要说穿衣服,也只有在他小的时候由那宫女替他做过。当“泽贵”记事的时候,这身边的一切就都由他自己打理了。也别说是“泽贵”,就连他其他的几个兄弟也是如此的,这完全是“崇光”皇帝从小就严格要求他们的缘故。

在一阵香气隔着被子就送到“泽贵”鼻子底下的时候,它们的主人也已经进了屋子。当她们一进来,立刻就奔着“泽贵”躺着的这张床过来了。等她们一来到床的前面,就十分好奇的说道:“咦,人呢?”因为她们昨天替“泽贵”收拾的时候,记得“泽贵”还是好好的躺在床上的。可是现在她们看到的只是被子包裹着的一大团,也看不出一个头尾来。于是这两个人就十分好奇的把手给探进了被子里,在那里胡乱的摸了起来。

“泽贵”是哪里见到过这架势,他真的吓都要吓死了。就见他在两只很细­嫩­的手伸进被子来的时候,把身子一提就吸在了被子上。由于“泽贵”刚才是缩成一团的,所以在这被子里就有一定的空间。现在他的身子一吸到了被子上,身体和床之间就露出一段空隙来。“泽贵”的这一套,就是一种叫做“凌空飘玉带”的绝世轻功的演化。只要这被子里因为有空气而支撑着,“泽贵”就不会掉下来。可惜的是“泽贵”并不会“凌空飘玉带”,否则他就是保持那个样子,三天三夜也不会掉下来。

“咦,人呢?”在胡乱的摸了一通以后,始终是没有碰到“泽贵”的身体,来人立刻就感到了奇怪起来。其实这也就是人们会犯的常识­性­错误之一。因为大家都会想,这被子只有这么一点大,人在里面又会跑到哪里去呢。其实只要她们把手往上一抬,“泽贵”立刻就是无所遁形的了。

这两个人因为感到奇怪,所以就开口说道:“哎,我说。还是把被子掀起来吧,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究竟能躲到哪里去?!”她说着话,真的就开始掀被子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因为一口气用尽了就要掉下来。但是人家就在这个时候要掀被子,“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换了一口气,并且就随着那被掀起的被子翻过了身去。也就是在一瞬间,“泽贵”便已经来到了那两个人的背后。他就趁着人家还没有发现他的机会,“吱溜”的一声就钻到床底下去了。而那两个人在谜底被揭示的时候,顿时就感到很是失望的。

到了这个时候,就见其中的一个人拿胳膊捣了捣另外的一个人道:“哎,你说他不会是跑了吧……”

“我看不会……就是他已经醒了,这里这么大,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啊?!”另外一个人说道。

“泽贵”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就把眼睛往外面瞄了一下。他这么一看,也只能看到两双女人的脚,和裙子的边角。要说“泽贵”也是不打算要逃,就是他光着身子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啊?!“泽贵”感到事情不妙,他就把身体又缩进了床肚里。

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地方,竟然连床底下这个在普通人家里是最肮脏的地方,也被收拾的一尘不染。不然“泽贵”在这个地方这么一番摸趴滚打的,还不要搞的跟个泥猴似的?!不过要是老窝在这个地方也不是个事情。毕竟现在已经是深秋的时候了,要是不穿衣服的话,就有可能要受凉的。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就听见外面的那两个人说道:“我看,还是叫人进来搜一搜吧……要是真让这个人逃掉了,上面怪罪下来我们谁也受不了……”“泽贵”听到她们这么一说,立刻就在心里暗喊糟糕。要是再这么下去,会被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不说,还有可能要生病,那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就在那两个人转过身去,要出去喊人的时候,“泽贵”把头从床底下探了出来大声的喊道:“被找了,别找了!我在这儿呢!”

那两个人听“泽贵”这么一喊,立刻就转过了身来。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就看清楚了,那是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要说她们长的也不是不漂亮,只是那妆化的也太妖媚了一些,是“泽贵”最不喜欢的那一种。再看她们身上穿的那衣服,处处都透着富贵人家的气势。“泽贵”就是想不通,究竟是谁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

就在“泽贵”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两个女人摇晃着身体就走了过来。当她们来到“泽贵”的面前,就弯下了腰来嘲讽般的对他说道:“哎呦,我的公子爷。您这是在跟谁玩‘躲猫猫’啊?这会儿躲在床底下,是不是很好玩啊?!”

“泽贵”被她们这一番嘲弄,搞的他直想骂人。就见他在心里想:“好玩,好玩个屁!你们有本事,也脱光了在这里钻钻啊!”可是在表面上,他还得做出姿态来。,于是就见“泽贵”堆着笑脸对那两个女人说道:“两位大姐,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你是问这里吗?这里是天堂……”其中的一个女子,见到“泽贵”说话的那个憨厚的样子,就忍不住笑着说道。

天堂?鬼才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天堂呢。于是“泽贵”就很无奈的饿陪着笑说道:“大姐,你就不要在取笑我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天堂啊?!”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天堂,可这里却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另外一个女子见“泽贵”是蒙蒙胧胧的样子,她也笑着说道。

要说是天文地理,或者是文章算术,“泽贵”是无一不通。可是要说到这些邪门歪道的地方,“泽贵”还真的就弄不明白。他毕竟是一个长大于皇宫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人敢灌输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另外一个女子见“泽贵”还在那里发愣,似乎是要回味她们的话。于是她就开口说道:“哎呀,你还在想什么呀?还不快一点出来穿衣服!”

“穿衣服?!”“泽贵”看着那两个女人,脸上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那两个女人似乎是看出了“泽贵”为难的意思,于是她们就开口说道:“你还犹豫什么啊,昨天我们都已经看过你的身体了,你也就不要再在乎被我们多看一次了……”她们说着话,就要过来拖“泽贵”出来。

“泽贵”听到那两个女人如此一说,立刻就脸红到了耳朵根子。当他见到那两个女人要拖他出来的时候,他立刻就大声的喊道:“你们不要过来,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可就要……”

“泽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那两个女人说道:“我们要是再过来,你又要怎样?难道还要吃了我们不成?我们又不是没有被难人吃过……”

“泽贵”听她们这么一说,真差一点没背过气去。他真的就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子。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出手了。虽然他是不喜欢打女人的,但是至少也可以点了她们的|­茓­道再从容的离开。但是他今天是有大事情要做,要是他那么做的话,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的。于是“泽贵”就咬着牙吞下一口气来,恬着脸在那里笑道:“二位,二位姑­奶­­奶­。你们就饶了小得吧……这衣服,就交给小的自己来穿。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请你们指正……”

“那好吧,我们就把衣服放在这里,你自己来穿吧……”一个女子说着话,就把衣服放在了那里。但是她们两个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泽贵”见到她们的样子,也就只有无奈的说道:“二位,还请你们回避一下……”

“回避,我们有什么可回避的?天下的难人长的都一个样,难道就你的身子金贵吗?!”一个女子听“泽贵”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

另外一个女子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阻止她道:“哎,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上面可等着要人呢?要是我们到时候交不了差,可要有我们好看的了……”然后她有扎过头来对“泽贵”说道:“喂,衣服我们已经放在这里了。你可别想着要逃跑,外面全都是我们的人。你是跑不掉的……”然后她说着话就跟那个女子一起出门去了。

见到这两个女子走了,“泽贵”才放心的跑了出来。要知道“泽贵”会有怎样的遭遇,您还是再等一等吧……

第十一章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等那两个女子走了以后,他这才敢试探­性­的走了出来。等到“泽贵”确认不会有人头看自己了以后,他就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等到“泽贵”把那衣服穿起来以后,这才发现那衣服根本就是女人穿的一样。有好多地方,都是青纱制成的。“泽贵”把那衣服一穿在身上,男­性­的魅力都彰显了出来。要“泽贵”穿着种衣服出去,真是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就在“泽贵”转过头去,想要再找衣服去穿的时候,门外的那两个女人很突然的就闯了进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是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了。那两个女人见到“泽贵”穿的这个样子,她们立刻就嬉笑着围了上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了。就见我们的“泽贵”是给那两个女人围在中间,被她们吃尽了“豆腐”还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等她们玩的差不多了,就正­色­的对“泽贵”说道:“好了,你就快跟我们走吧。主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听到她们这么一说,“泽贵”简直就是如临大赦。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打定了主意。他倒底要看看,养出了这么一帮人的主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泽贵”如此想罢,他就跟着那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等来到了房间的外面,“泽贵”立刻就很仔细的观察起这里的情况来。只见这里到处都是雕梁画栋的样子,每一处都有它的特点。最重要的是,假如你是一个不记路的人的话,一定是走不回来这里的。看这里的景观营造的气势,就好象是皇宫一样。要说在古德拉斯,也只有宗主国才有地位建造皇宫。看来这个地方,一定是一个王府了。当时的藩王就算是为自己营建这么一座宫殿,并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因为当时的皇帝根本就管不到他们,还不任由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要说“泽贵”毕竟就是在皇宫里待过的,只是在这路上随便的走了一遭,基本上的路径也就都熟悉了。要说那个时候有很多的藩王都指望着想做皇帝,所以他们的王宫也建造的跟宗主国的皇宫差不多。只要在这样的道路上一走,那大概的方位和建筑也就被记的清清楚楚了。要说“泽贵”现在所处的地方,也还没有到达皇宫的级别,只是在建筑的方位和体系上,正在朝着宗主国的皇宫靠拢。所以“泽贵”只要回忆一下皇宫里的情况,他自然就能够顺利的走出去。不像一个普通人,就是走上个三、五天的,也未必能够走出去。

“泽贵”就跟着那两个女人,时而穿过回廊,时而顺着墙根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泽贵”在这个时候已经大概的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只是他要观察的是这里士兵巡逻的状况。要说是在平时,早就有人提醒“泽贵”不可以这么做了,但是现在大家都有事赶着要去做,也没空来理会他。就是那些当兵的看见了,也不能够拿“泽贵”怎么样。

就在“泽贵”很仔细的计划着进退的路线的时候,走在他前面的那两个女人突然就停了下来。“泽贵”一个没留神,差一点就撞到她们的后背上。那两个女人还指望“泽贵”在想什么糊涂心思,于是就叱责他道:“喂,走路的时候你都不用心啊!难道你还在想什么歪歪点子吗?”

“泽贵”站在那里,他就把头低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而此时“泽贵”所面对的是一间巨大的屋子,此时正有音乐之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这哪里是什么巨大的屋子啊,它真的就是一见宫殿,否则也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本来这里面传出来的音乐是很美的,美的可以让人迷醉的那一种。但是“泽贵”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耳朵里听到的这种音乐,就是那靡靡之音,可以搅的人神魂颠倒的那一种。与那音乐同时飘荡出来的,还有那男女的欢笑之声。那是一种很­淫­荡的声音,让一个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心神的人,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就站在那个门口想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要进去。

那两个女人就见“泽贵”低着头,在那里站着也不说话,更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么。于是就开始催促他道:“喂,你快一点进去吧,我们的主人都已经等急了!”

也就是听到了这一声的催促,才使“泽贵”清醒了过来。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他下最后决心的时候。要么他现在就可以转身逃走,只要他愿意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毕竟人家还没有防备到他。要是这就走进去的话,还不知道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情景。如果真的有那样的节目的话,还不知道让他这种正派的人氏到哪里去容身呢。

那两个女人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便由催促他道:“喂,难道我们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见吗?!”看她们那个趾高气扬的架势,似乎她们就是“泽贵”的主人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就见“泽贵”捏紧了拳头,使劲的轻微摇晃了一下。然后他就咬着牙想道:“我今天还就是要进去,看一看这里究竟是消魂的­淫­窝荡|­茓­,还是吃人的虎|­茓­……”他如此的想罢,就拔起腿来坚定的朝前面走了过去。

那两个女人见“泽贵”已经行动了起来,便为他打通了前进的道路。只听“吱呀”的一声,那沉重的红木大门便被推了开来。当那沉重的红木大门被推开的时候,“泽贵”就觉得有一阵逼人的香风扑了出来。“泽贵”一个躲闪不及,便被那阵香风扑了一个正着。这一阵香风是好大的威力,“泽贵”被它扑了那么一下,顿时就是晕头转向的,差一点就要倒在地上。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还踉跄的往后面退了几步。见到“泽贵”这个样子,那两个送他过来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该嘲笑他好,还是该为此感到吃惊的好。

“泽贵”在让自己的身体面前的站住了以后,他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这就使自己清醒过来。等他一清醒过来,就继续朝那个房间里走了进去……

要说外面是艳阳高照,而这个宫殿的每一扇门都被关的严严实实,就把阳光都挡在了外面。而夜晚的气氛,就这样在宫殿里形成了。也许是不喜欢黑暗的缘故,在着宫殿里面点着很多有小孩儿手臂粗的蜡烛。蜡烛燃烧时产生的火苗窜的都老高的,也没有一个人去打理一下。不过这样一来,就把整个大殿里给弄了一个灯火通明。

当“泽贵”走进了这座大殿的时候,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就“吱呀”的一声又关了起来。本来这大殿里的人,也只知道在那里寻欢作乐。就在大门因为被关上,而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时,它们才把头转向大门那里看了一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发现那些人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就好象是行尸走­肉­一般。也就是在他们看“泽贵”的那一瞬间,这大殿里的一切声音都停止了,就好象是时间停止或者是空气凝固了一般。但是那些人在瞄了“泽贵”一眼,也没有去仔细的看他一下以后,又开始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泽贵”就感到时间突然的又运行了起来。

在这个大殿里,有着很多的男人。在它们的怀里,至少抱着一个女人。要是有多的话,竟然还有抱着三、四个的。看着他们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泽贵”正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是好。到了这个时候,他所能够做到的,也许就是为那些男人的行经感到叹息了吧。但是此时“泽贵”所要做的,还不是为这些男人的作为而叹息,而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虽然“泽贵”险些被眼前的情景给触晕,但是他很明白自己要做的,也就是要搞清楚这里的情况,于是“泽贵”就开始很仔细的观察起这里的男人来。“泽贵”借着明亮的烛光一看,他就发现在场的都是一些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现在“泽贵”看着眼前的男人,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失踪的人来。而且“泽贵”他自己,就是被别人帮到这里来的。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应该就是那些失踪的人没错了……

现在“泽贵”虽然已经猜测到了很多的东西,也有很多的事情已经基本印证了他的判断,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是他想不通的。毕竟他在这里见到的只有那些失踪的男人,而那些失踪的女人呢,她们又在那里。现在“泽贵”的眼前不是没有女人,而是那些女人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过于的老练,似乎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一般。而那些失踪的女人,也是最近不见了踪影的。要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们训练成这个样子,还真的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要想揭开这一切的迷,似乎也只有等下一节了……

第十一章 第三节

第三节

就在“泽贵”因为感到奇怪,而傻站在那里犹豫的时候,他就听到一个酥筋媚骨的声音在那里说道:“你看这里的人都那里的快活,难道你就不想吗?来呀,你就加入我们吧!”

要是普通人听到这个声音的话,一定就会被它勾去魂魄。而“泽贵”是练过武艺的人,他的定力和意志力就比较强大,而不容易被靡靡之音所引诱。“泽贵”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只见有一个穿着很暴露的女人,就半依半靠的坐在大殿正中的一个宝座上。要说她长的那个样子也是够漂亮的,再穿上那样的衣服,可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够逃出她的手掌心。可是她的这个样子,实在是过于妖媚了一些,也会引起一些男人的反感。要是人人都会被她所迷惑,也就没有办法印证“人上一百,五颜六­色­”这句话了。

“泽贵”见到坐在那个座位上的女人,是如此大胆的对自己说话,他也就拢了拢了自己的眼神来仔细的观察着她。要说“泽贵”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为什么东西而感到拘束的了,毕竟他已经放开了这一切了。要说他这个样子看着别人呢,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其实是你想差了。人家“泽贵”是什么人?他可是堂堂宗主国的王子啊!他想要看一个人的话,还用的着偷偷摸摸的吗?只要他盯着人家看,那人就没有回避的道理。只要那个被“泽贵”看着的人,回避了“泽贵”的眼神,那才是对“泽贵”的不尊重。

虽然“泽贵”如此无礼的看着那个女子,似乎她却一点也不在意有男人这样的看着自己。看她当时那个娇嗔的样子,似乎是脱光了给眼前的人看才高兴呢。不过要是她那么做了,“泽贵”一定会甩手离开这里的。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即便是那个坐在上座的,穿着奢华而又暴露的女子没有说什么。但是“泽贵”就这样一直坚持下去的话,还是有人会因为看不过去而站出来说话的。这不,我刚刚才提起这个茬,立刻就有这么一位站了出来,大声的呵斥着“泽贵”道:“喂,小子!你也闷放肆了吧!我们的‘镜罗魅’公主,是你这样无知的草芥可以轻薄的吗?!”

“哦……原来她就是那个‘镜罗魅’公主啊!”“泽贵”听到身边人如此的一说,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也许,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所以的一切。要不是“泽贵”早先遇到过“金枝玉叶”两位公主的话,他对这天下所有公主的观感,是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了。不过目前唯一还连接不上的就是,那些女人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虽然“泽贵”还要思考一些事情,但是他还是要反驳两句的。于是就听“泽贵”很不服气的说道:“轻薄,我又怎么轻薄了公主了?!”

“你,你……就是你看着公主的那个眼神,就已经轻薄了她的贵体……”要说是平常的人见了这个世面,真说不准还会被吓倒,可惜“泽贵”是一个见过了世面的人。虽然“泽贵”并没有陪伴“崇光”皇帝上朝议事,却也陪他经历过一些大的阵仗。现在只是面对这么一个小小的公主,那还只是一个小阵势而已。那个指责“泽贵”的人,没有想到“泽贵”竟然会反­唇­相讥。在一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还真的就理屈词穷了。

那个坐在宝座上的公主,见到“泽贵”似乎是经过世面的。她见到“泽贵”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能够如此的雄辩,立刻就对他是另眼相看。就见她伸出一跟勾魂蚀骨的手指来,轻轻的冲着“泽贵”勾了勾,示意他到自己这里来。

“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他又要在那里装糊涂了。因为他不喜欢的东西,就永远不会获得他的好感。即使是出了任何的事情,“泽贵”也实在无法把自己和这个“镜罗魅”公主放在一起。于是他在见到了“镜罗魅”公主的手势以后,就故意的站在那里装着糊涂,就是不走到公主的面前去。

“镜罗魅”公主见到“泽贵”如此的作为,她还真的就有那无明火起。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等到这件东西到手了以后,却又要立刻抛弃它。“镜罗魅”公主见到“泽贵”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她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事情给做了。眼看着“泽贵”是故做清高的样子,当“镜罗魅”公主想象着,“泽贵”因为一时不慎而“失身”于自己时的后悔样子,她的嘴角上不禁挂上了一丝得意的冷笑。于是“镜罗魅”公主就吩咐那些在欣赏着歌舞的男人道:“你们快带他去洗个澡……”这也就是“镜罗魅”公主要办事的信号,而那些男人正在欣赏着歌舞,似乎并没有兴趣去理会她。

而此时在那里歌舞着的女人,就像是机器人一样,只顾着自己在那里舞蹈着,也不管任何来自于外界的刺激。就她们的那个样子,也可以说是绝­色­的美女了吧。可是她们穿的衣服是如此的暴露,就好象是什么也没有穿一样。似乎她们所要做的,就是刺激在场男人的情yu,所以她们跳的也都是一些艳舞。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男人才不去理会“镜罗魅”公主的命令吧。

“镜罗魅”公主见没有一个人听她的命令,她就很生气的点了两个人的名字。也许是见到“公主”真的生气了,这才有两个人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他们站了起来以后,就懒洋洋的走到了“泽贵”的面前,很是不耐烦的对他说道:“你就跟我们来吧……”说着话他门就在前面带头走了起来。要说是“泽贵”也已经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了,于是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溜了出去。

这一回“泽贵”他们,可没有从“泽贵”来的地方走,而是从这个大殿中的一个小侧门走了出去。等到跨过那个门槛,“泽贵”顿时就感觉到自己是来到了光明的世界。那个大殿里面哪里是男人的天堂,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的地狱。现在有机会走出来,可让“泽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眼前的这个小房间似乎不大,跟那个大殿是不能够相比的。要说那个大殿挤一挤还就能够站的下那么两三千人,而这里至多站上十来个人就已经是拥挤的不得了了。最讨厌的是,这个房子是密封的,要想从这里逃出去,似乎真的就不很容易。难道这里真的就是连苍蝇也飞不出去吗?“泽贵”这样想着,就开始寻找起出路来。

“喂!你还看什么看,赶紧的把澡给洗了,也省得我们麻烦!”那两个送“泽贵”近来的男子中的一个,很不耐烦的说道。

“是啊,等你洗完了,我们还要进去看表演呢!”另外一个男子也应和着说道。

“泽贵”见到他们急吼吼的样子,就开口说道:“有你们在,我就是洗澡也洗的不自在。你们都出去吧!”

“不行,这可是公主的命令。就是你不想要脑袋,我们还要脑袋呢!”那两个人听“泽贵”如此一说,立刻就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么你们到一边待着去,不可以朝这里看总可以了吧1”“泽贵”见那两个男人不肯就此离开,他便很无奈的说道。

“嗨,还真没有看到你那么到毛病的呢!”那两个男人说着话,就走到墙根那里面壁思过似的站着了。

“泽贵”就在那两个男人转过身去的时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只见眼前的这个房间很空,只有在房间的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澡盆。看那个样子,就是三、四个人一起在里面洗澡也盛的下。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小东西了,要想再有其它的什么,那就是你的妄想了。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门,那就是直通到大殿里去的。要说是想要在这里面逃跑,似乎是困难了一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感觉到这里比大殿里面要明亮的多。既然这里比大殿里要明亮,就说明这里有着充足的光线。既然这里有着充足的光线,那么这光线一定是有一个来源的。于是“泽贵”就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射­向了光线的来源处……

窗户,原来这里是有窗户的。既然这里有了窗户,那就说明“泽贵”是有救了。虽然那窗户开的位置是很高,似乎就是专门为了要防止人们逃跑的。但是它的那个高度对于“泽贵”来说,似乎还显得太小开司了一点。于是有一个计划,便在“泽贵”的大脑中浮现了出来。

就在“泽贵”仔细盘算的时候,他就听到那两个男人很不耐烦的对他说道:“喂!你还在搞什么啊?!洗个澡都要这么的麻烦,我们可都已经把脸给背过去了……”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不做一点什么来是不行的了。于是他就迅速的的脱了衣服,跳到了澡盆之中……

欲知“泽贵”是如何逃脱出去的话,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第四节

第四节

“泽贵”为了要想办法脱离这个地方,他就故意的先沉到水底去。只要那两个看着他的人注意力被转移,他就可以逃脱了。这个澡盆也真够深的,只要“泽贵”在水里把身子蹲下去,他就已经完全被水没了头顶。

那两个没看着“泽贵”的人,但听到“泽贵”弄出很大的声音来,他们立刻就很不放心的查看了一下。他们只是把头一伸,便看见“泽贵”已经沉入水底去了。他们见“泽贵”已经沉到水底去了,就认为他们再说些什么,也是不会被“泽贵”听见的。

虽然“泽贵”已经沉在水底,水的压力会使他丧失部分的听觉,但是那两个人所说的话,他还是能够听的见的。“泽贵”把耳朵就支在那里,那细小的声音就跟蚊子翅膀发出的声音一样传进了他的耳朵。

“泽贵”就听见那两个人,小声的说道:“唉,我说。公主怎么就偏偏看上这小子了?我看这小子弱不经风的样子,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是啊,本来那公主是夜夜的断不了那话的。要是她看上了哪个,还就有可能做个驸马什么的。要是给这小子占了便宜,我们可就都没有什么好了!”;另外一个人依然叹着气说道。

“要么……”先开口说话的那个,见后来的那个人已经附和了自己的话,于是他就开始提点那个人道。

那个人也不是笨蛋,他一听这个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明白了那个的意思。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要么,我们这就做了他……”

“做?对,做就做了!只要我们把他做了,对人家说是他溺死在澡盆里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另外一个人说道。他们一商量妥当,就朝澡盆走了过来。要说这两个人也是利令智昏了,谁会相信有人能够在澡盆里被淹死?!

“泽贵”虽然是在水里,但是他们所说的话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的。当“泽贵”知道他们的预谋以后,就立刻有了主意。他也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要逃脱这个他最不愿意待的地方。

眼看着那两个人走到澡盆边的时候,就把手一起朝水里探了过去。他们满以为只要把“泽贵”给按在水里,他就一定是必死无疑的了。只要“泽贵”一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的威胁也就少了一分。

当那两个人,看见“泽贵”还没有挣扎两下,就冒出了很多的气泡来。眼看着那气泡“噗噜”,“噗噜”的冒了一阵以后,在水下面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再看“泽贵”的脸­色­也变的不对了,那两个人的脸上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也就是在转眼之间,那两个人脸上的狞笑就消失了。只见他们惊慌失措的朝外面跑了过去,嘴里还大声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溺水了!”

外面的人听到这两个人这么一喊,那个“镜罗魅”公主立刻就慌了神,于是她立刻就吩咐人去查看一下情况。一听到公主的命令,立刻就有很多的人闻风而动了起来。立刻就见到好多的人,往那个不大的空间里跑了过去。

当人们冲进那个房间以后,他们就朝着那个澡盆靠了过去。就在他们把头凑到澡盆前的时候,他们的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了十分惊鄂的神­色­。因为他们看到在那澡盆里,除了水也就是水,那里还有“泽贵”的身影哦!

那个“镜罗魅”似乎是被“泽贵”勾去了魂,一心就放在了“泽贵”的身上。现在“泽贵”的人已经没有了,又怎么能够不让她把这火头给压下去呢?!也就是在瞬间,“镜罗魅”公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只见她变颜变­色­的对那两个人说道:“人呢?你们不是说他溺水了吗?既然是溺水了,至少也该让我见到个尸体吧……但是,尸体呢?我问你们,尸体现在在哪里?!”

那两个人,哪里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啊!就算是他们在很仔细的看查看一翻以后,能够有所领悟,却也没未必能到“镜罗魅”公主给他们的那个机会。在这会儿工夫,那两个人已经是吓的抖做一团了,哪还有功夫去研究“泽贵”是怎么跑掉的哦!

“镜罗魅”公主见到那两个人是无话可说,她就感到更加的生气。于是见见她怒发冲冠的吩咐她手下的侍卫道:“来人,把这两个狗东西,给我拖下去砍了!”

那两个人听见“镜罗魅”公主真的要砍了他们,他们立刻就跪在公主的面前,磕着头向“镜罗魅”公主求饶。可是“镜罗魅”公主现在正在气头上,就是有在好听的话也没有办法来改变她的心意。只见“镜罗魅”公主火大的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把这两个狗才拖出去砍了。砍了!”

“镜罗魅”公主手下的侍卫见公主真的生了气,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因为他们也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要是触怒了公主,自己的命也没有了。于是他们立刻就把那两个人给拖到了外面。等来到了外面以后,他们也不问个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那两个人的脑袋给扑撸了下来。

当两声惨叫由外面传过来的时候,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的所有人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震动了一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镜罗魅”公主,还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似乎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像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现在“镜罗魅”公主还在火头上,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更重要的是,她还不能够忘记“泽贵”留给她的影象,一颗心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镜罗魅”公主仿佛是猛醒了一般。只见她很生气的说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找回来!要是你们找不回来人的话,你们也就不要再让我见到了!”

大家见到公主这么的生气,立刻就十分恐慌的跑了出去。照这样的情形看来,只要他们走的慢了一步,那小命也就要保不住了。在大家都出去了以后,“镜罗魅”公主还是很不甘心的又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也就恨恨的走了出去。

当所有人都走出了这个房间以后,这个房间顿时就平静了下来。而我们的镜头,也就转向了那个高高的透气窗。也就是在“泽贵”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个窗户还是关的好好的。而此时的窗户,却是虚掩着的。偶尔有那微风吹过,已经虚掩着的窗户就会轻微的打击着窗棂。

“泽贵”,至于“泽贵”呢?那当然就是趁着那两个监视他的人出去了以后,他就迅速的从澡盆里跳了出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做什么。只见他飞快的抓起了扔在一边的衣服,就要从那个窗户溜了出去。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不管那衣服是不是让他太难堪,至少比什么都没有穿的要好。也就是在眨眼之间,“泽贵”就顺着那窗户出去了。

在那个房间的外面,是一个个回廊。等到“泽贵”来到外面以后,就见他的身体一卷,立刻就勾到了回廊的椽子上。也就是在一勾一卷之际,“泽贵”就像一条大青虫一样裹到了回廊底下。等到了这个地方,“泽贵”才能够空出手来穿衣服。虽然这个地方是小了一点,但是对于“泽贵”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就在“泽贵”穿好衣服以后,这个地方就已经乱了起来。只见那盔甲鲜明的士兵,还有锦衣华服的侍卫,在四处的吓跑着。他们都在忙着找人,要是公主的吩咐完不成的话,他们恐怕也就完了。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都像没有头的苍蝇一样的乱蹿着。其实只要他们把头抬起来看一下,就有可能看见“泽贵”所在的位置。

“泽贵”也就是趁着大家都在忙乱的时候,他随机寻找了一个掉了队的士兵。也算那个士兵倒霉,谁叫他要单独的行动呢?!“泽贵”也就是看着他一个人,就像一条已经等待了很久的蛇一样,猛的就扑了出去。那个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已经漂浮到了空中。只是大家不在意的瞬间,他们中的一个伙伴就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在“泽贵”把那个是士兵拉上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点了他的|­茓­道。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士兵也就只有听任“泽贵”的摆布了。接下来“泽贵”所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要把那该死的衣服给换掉了。

就在大家谁都没有在意的时候,有一个很陌生的士兵出现了。虽然他的面孔让人感到陌生,但是在这么大的地方,见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又怎么样呢?反正现在大家都有事情要做,谁还有心思去在乎那个不认识的人呢……

那个让人感到陌生的士兵,当然就是“泽贵”了。他换了装束,就是为了要混出这个肮脏的地方。至于那个被他袭击了的士兵,就只好在那个回廊的椽子上先躺上一会儿再说了……

第十一章 第五节

第五节

等“泽贵”一出来,他就朝城墙走了过去。要问他为什么不去王宫的大门试试运气,那是因为“泽贵”的心里很清楚。像他这样一个无名的“士兵”,在没有令牌或者是文书的情况下,是不可以随便出王宫的。

就凭“泽贵”这身功夫,只要他想的话,哪儿不可以出去。要是他这会儿从大门出去的话,一定会徒生许多的是非。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泽贵”在一场血战之后能够出去,也不知道还要留下多大的乱子来。“泽贵”也就是想消消停停的出去,找到机会再把这件事情给弄个清楚。

按道理来说,“泽贵”是从东边过来的。他现在就是想,也不管他怎么样,先去取了自己的马和宝剑来再说。他现在也是不想在掩饰自己的身份了。只要回到了不是书生的自己,“泽贵”才可以放开手脚的做事。也只有和它们在一起,“泽贵”才有勇气去挑战最高的难度。

就见“泽贵”一路朝东边跑了过去,就在他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泽贵”就被从那房间里传出来的香气给吸引了。这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异香。只要是人闻到了它,就一定会被它所吸引。

好在“泽贵”现在穿的是一个士兵的衣服,他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这个地方逛街。由于“泽贵”并不需要担心什么,所以他就停了下来,从外面仔细的打量起这个房间来。“泽贵”先是看了看“天地契造”,(也就是在皇宫或者王宫里,不同功用的建筑所应该处于的方位。)然后再仔细的掐算着这个房间的称谓。要是在皇宫里,这个房间所在的位置,应该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就是皇子不在这里读书,也应该是那些教育皇子们的“太师傅”们,探讨应该怎么教育皇子的地方。按道理来说,天下的王宫也是仿造皇宫建造的,所以建筑物的位置也应该是对应着的。而现在的这个地方,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会散发出这样的异香来,就不得不让人产生好奇心来。

就是由于一时的好奇,“泽贵”就推开那个房间的们走了进去。说也奇怪,这个房间里面是一个人也没有。所以在“泽贵”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呵斥。不仅是那个房间里面没有人,就连那个房间的门口也没有一个人把守。也许是看守都被调去寻找“泽贵”了,也许是大家认为这个王宫是再安全也不过的了,根本就不需要派人来把守。更有可能,这个房间里本来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不值得人们分心去照看它。

等“泽贵”进了房间,他就看见有一道小门开在那里,还有火光从那黑暗的地方映了出来。“泽贵”用鼻子一闻,他就感觉到那奇特的香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于是“泽贵”就顺着那香味找了过去。

“泽贵”一摸进那个小房间,他就发现在这里也没有人,但是有一个炼丹炉还在那里燃烧着。而那种奇特的香味,就是从那个炼丹炉里散发出来的。“泽贵”围着那个炼丹炉转了一个圈,也看不出来在那里面是炼的什么药。虽然这个房间很小,但是除了这炼丹炉以外,还有很多的药架子顺着墙靠在那边。虽然看不见炼丹炉里的药长的什么样子,但是看一下那由来炼丹的材料总是可以的吧。“泽贵”一边这样想着,就一边摸了过去……

最让人感到遗憾的是,在这个房间里面并没有灯。所有的光线来源,也就是那个炼丹炉里的火所发出来的了。“泽贵”就是凑着火光,去仔细的辨识那些材料的。可惜的是,就算“泽贵”的知识再渊博,他也不像有些人一样,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人。他对于药材基本就是一无所知,不过对人体的|­茓­道位置所在却是很了解的。要说是真正关于医疗方面的事情摆在“泽贵”的面前,他也就只有在那里­干­瞪眼了。要是那种看见了什么事情,就可以一口说出它的本质,看见了一个病人,三言连语就可以治好病的人,恐怕“泽贵”也要拜他为师了。

只见“泽贵”漫不经心的挑拣着那些药材,感兴趣了就把它拿在鼻子子底下闻一闻,要是看的不顺眼,就把它给摔到其它的药架子上。要说那些药材都是被晒­干­了的,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来,有的甚至是有臭味的,把“泽贵”给搞的狼狈不堪,于是“泽贵”也就放弃了辨识药材的兴趣。等到“泽贵”这么一阵胡闹以后,那些药材就来了一个“大搬家”。

等“泽贵”玩了一个尽兴以后,他就跑到了外面的房间来。要说是在这个地方,简直就可以说是窗明几净。那光线要和里面的小房间比起来,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在这个房间里,“泽贵”就看到了一张端正的书桌。在桌子前面,是一张梨花木的靠背椅。在书桌案头,有一个笔架子,笔架子上还随意的悬着几只笔。不过一看它们那个样子,就知道它们的主人也不怎么样。因为这些笔的型号根本就不齐全,就连它们长的样子都不一样。要是一个文化水准很高的人,根本就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除了那个笔架以外,就是一方镇纸压在了一叠纸上,这样一来即便是有风吹过,也不会把它们给吹走。

顺着墙壁四周放着的,是一排书架子。表面上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读过很多的书的。但是他真正有读过哪一本书,却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不过“泽贵”对那些书还是有兴趣的,他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房间的主人到底收藏着一些什么珍奇孤本。

这一排排的书,经过“泽贵”这么一翻浏览下来,却发现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也就是在“泽贵”的手指,不经意的在那些书的脊背上滑过的时候,有一件东西很突然的就弹了出来。“泽贵”冷不防的见到有这么一件东西冒了出来,还真把他给吓了一跳。

“泽贵”等那东西不再动弹了,他才很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原来那是一本书被弹了出来,在看那书皮上的也就是什么《经史子籍》什么的书。要说那只是一本最普通不过的书,“泽贵”也不会去在意它。但是“泽贵”把它捏在手里,那感觉却不对了。因为那书的封皮似乎是过于大了一些,也许是那本书的内芯太绡了一点,以至于那封皮空出一大块来,拿在手里感觉古怪的很。按道理来说,那本书的外皮很­精­美,应该不会出现这么样的错误,于是“泽贵”就把它翻了开来想看一个仔细。

当那本书被翻开来以后,“泽贵”就十分惊奇的发现,那书的内芯不对。因为那本书的封皮很新,而它的内芯却是旧的。一看到那些已经发黄的扉页,就知道它是有一定的年头了。“泽贵”一看到这样的东西,就知道那里面是有古怪的。

“泽贵”就坐在桌子前面,很仔细的翻动着那本书。就是看着那本书已经有那么大年龄的份上,“泽贵”就不得不在翻动它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等到“泽贵”很仔细的看清楚了那书上面的内容以后,他的脸­色­就开始变的很严肃起来,紧接着惊异的神­色­就代替了严肃。到了后来的时候,代替了惊异的神­色­的是愤怒。因为在那本书上所记载的,都是一些关于什么长生不老,什么青春永驻的事情。就在那些字迹之间,还夹杂着一些方子。要说只是这些东西的话,也不至于让“泽贵”感到愤怒,那最多只是有钱人因为怕死而搞的小玩意,最多是让“泽贵”附之一笑。但是就是那些方子,才是“泽贵”感到愤怒的根源。因为在那些方子上所说的,都是怎么样去做长生不老的丹药的。而跟那些丹药脱不开关系的,自然就是最常见的那些东西——女人。

女人,女人!在那本书上的字里行间,到处都充斥着这样的字眼。似乎是离开了女人,这仙丹妙药就无法被炼出来了。一看到这些东西,“泽贵”简直就是要怒发冲冠了。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种事情,要是让“泽贵”知道他是谁的话,一定会把他“妖棍”击死。(这个“妖棍”,是在古德拉斯帝国的一种刑罚。它是用来惩罚一些妖言惑众的人的。至于要是有人­干­用人来做坏事的人的话,一定会被“妖棍”给打死的。)

等到“泽贵”把那本书看完了以后,他所想到的就是要怎么样来对付那些坏人。但是在一时之间,“泽贵”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现在“泽贵”所想的就是,他要找出那个用妖法邪术害人炼丹的罪魁祸首来,好好的惩罚他一阵,最好是能够把他给杀掉才好。至于“泽贵”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会做一些什么,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第十一章 第六节

第六节

上一次我们说道“泽贵”一看到那本书,立刻就显得怒不可扼。要说是“泽贵”现在就想杀掉那个罪魁祸首,但是苦于那个人并不在他们的面前。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也不想就此便宜了那个人,于是他就又跑到那个黑暗的小房间里。等到“泽贵”出来的时候,那个房间里面简直就是翻了天。

等“泽贵”这么胡搞了一通以后,也就不敢再在这里待了。于是“泽贵”赶紧就跑了出来,然后他就朝着东边跑了过去。因为“泽贵”知道,就他这个样子想出大门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要想出去的话,就得在城墙上想办法了。

“泽贵”在来到城墙底下的时候,他就抬起头来看了看上面的情况。要说“泽贵”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的就敢在那里窥视。要说“泽贵”也是懂得规矩的,他是算准了巡逻队到达这里的时间的。即使是这个时候,刚好有人到了这里,也是无法发觉他的所在的,因为“泽贵”藏身在一个绝妙的地方,外人是不可能轻易发现他的。更何况,他还穿着一个士兵的衣服呢。就算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也就以“躲小差”的罪名,呵斥他两句就算了。

要说这个地方的确不能够跟皇宫比较,就看这个城墙就明显的小气了许多。就说这堵城墙上的秘道,也就只能够并排的走上两个人。要是并排走的是两个大胖子的话,他们就会被卡在那里。而古德拉斯宗主国皇宫的城墙,无论是在哪一个角落都可以随便的跑马。

要说这个城墙做的很光滑,要想就这样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人家“泽贵”是什么人啊!即便是随身没有带工具,他也可以随便的找到一点什么东西来运用一下。“泽贵”本来是想拿身边树上的树枝来做“条钉”(一种爬墙专用的工具。)的,但是他猛然见看见了别在自己腰上的配刀。这把配刀本来是跟“泽贵”换了衣服的那个士兵的,“泽贵”是为了找一个防身的家伙,在把它给随身携带了的。在见到了腰间的配刀以后,“泽贵”才在那里无奈的笑起自己来。也就是被今天所遇到的事情给气晕了,否则“泽贵”才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呢。

“泽贵”一把主意打定,立刻就抽出了那把刀来。只见“泽贵”拿着手中的刀在那城墙上轻轻一点,立刻便有一个反弹力产生了,“泽贵”就借着这个力量跳跃了起来。人总是有重量的,只要他有重量,就逃脱不了万有引力的约束。当“泽贵”觉得自己一口气用尽的时候,那身体才微微的有些下沉。“泽贵”便猛的换了一口气,就见他的身子在半空中转了起来。这也是一套绝活,名曰“腾龙九转”。虽然“泽贵”这么一弄,身体下沉的速度就变慢了,但是身体终究还是会落到地面上的。其实你也不必担心,就在“泽贵”的身体转了一圈的时候,他又那手中的刀在那城墙上一点拨,立刻就又产生了一个反弹力,“泽贵”就借着这个力量往更高的地方蹿去。

说来也巧,当“泽贵”来到城墙上的时候,正有两个士兵相交而过。此时他们都背对着“泽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也许是在王宫的内部,料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守卫的人也不是很紧。而在城墙上巡逻的人也就是起一个流动哨的作用,就不需要这么多的人在那里了。再加上这个城墙又比较的狭窄,人要是弄多了也施展不开。

就在“泽贵”的身体位于秘道上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两个背对着他的士兵,而其他的士兵还不知道在那里凉快呢,于是“泽贵”那作弄人的心肠便起来了。只见“泽贵”两手剑指齐出,在两道白气划过之后,就见那两个背对着“泽贵”的士兵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的。要说那是“泽贵”使用了“剑气指”中的凌空点|­茓­术,才把那两个士兵炮制成的这样。他们要想恢复正常,至少得等到交班的时候了。“泽贵”这么一做,却是替他们偷懒了。

要说这只是一道内墙,要想走出这个王宫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只要“泽贵”能够认准了方向,再朝着一个直线走,一定是能够走出去的。我们闲话少叙,眨眼见“泽贵”就来到了主城墙的下面。要说这里可不同于里面,光是看在它上面那窜梭不停的卫队就知道了。

按照现在的钟点计算,还没有过五分钟,就有两对巡逻的士兵相交而过。这些巡逻的士兵都在手里拿正长抢,要是真正的和“泽贵”打起来,“泽贵”一定会在兵器上吃一点小亏。但是“泽贵”最吃亏的,还是在认敌我双方人数上的极度失衡。看来“泽贵”要想逃出生天的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要说是在这个地方,再用他当初出宫玩的时候的那种办法出去,似乎是有点困难。毕竟现在的时候不对,而光线所照­射­的位置也对“泽贵”不利。此时太阳已经偏西,只要“泽贵”随意的动弹一下,就会被人发现他的异动。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两对士兵相交而过。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烦不了那么许多。他便如同鬼魅一般的,跟在了朝王宫大门的那队士兵后面。也别说是“泽贵”的武功高,那些人发觉不了。就是他们发觉了多出这么一个人,只要看着“泽贵”穿了和自己一样的衣服,也不会为难他的。当“泽贵”快接近王宫大门的时候,他就悄然离开了那支队伍朝大门走去。

要说现在看大门的,也就是那么四、五个人。因为有两个鹿角(栅栏的一种。)放在那里,也不怕有人这就会冲出去,也不怕这就会有人冲外面冲进来。毕竟在外边,还有一小队的士兵在那里把守着呢。

本来这几个守大门的也是养油掉了,见到眼下里无事,他们也就显现有一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当这几个守大门,突然看到有一个人突然从行进的队伍中脱离开来,并且正在朝自己这边走,他们立刻就来了­精­神。因为今天王宫里面出了事,还闹的沸沸扬扬的。要是真给走脱了那么三、两个,他们这吃饭的家伙可就要保不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此时要睡着了,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还没有等“泽贵”来到大门面前的时候,就有那守卫开始喊道:“­干­什么的?!”

此时的“泽贵”也算是老江湖了,他见到对方动问,他是脸不变­色­心保护跳,笑着就迎了下来。等他来到守门这几位的面前以后,他就满脸堆笑的说道:“几位兄弟受累了……我是奉了公主的口俞,让各位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可别让可疑的人物从这里出去喽!”“泽贵”说着话,他的身体也就挪动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泽贵”就跟其中的一个守门人成了面对面。此时只要让他逮到一个机会,便可以轻松的逃到外面去了。要说是口俞,“泽贵”知道屁个口俞。他只不过看到那些侍卫和士兵慌乱的样子,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满以为只要自己随便编个瞎话,也就可以混出去了。

起先那几个守门的见到是自己人,一开口又说是奉了公主的口俞,也就没有太在意。但是就有人在那转瞬之间发觉有些不对,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哎,不对啊!这口俞刚刚不是有人来传达过了吗?!”

其实“泽贵”也早就料到这个口俞已经传达了,他就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反应的这么快。“泽贵”见到有人反应了过来,他为了不让人家有机会把他给揭穿,立刻就抢过话头来说道:“哦,已经有人来过了!说好要张三这小子跟我一起来的,却没有想到这小子跑的这么快,已经把口俞给传下来了。他这么做,难道是赶着去投胎么?!”

“不对啊!那口俞早先就已经传了下来,你怎么这会儿才到?!”有人见“泽贵”如是此说,便开口辩驳道。这边一有人起了疑问,那边就有人随口附和道:“是啊,就是到我们这里传达口俞的,也不是张三啊!再说,我们这里就是有没有张三这个人,还是一个问题……”

“泽贵”见自己这个慌是越来越扯不圆,于是他就着急着说道:“哎呀,你们就是搞不懂。其实我们都是公主身边的,我也知道张三不是这小子的真名不。可是任凭我怎么问,就是套不出这个小子实话来。这不,我们刚才出来的时候,我还问他这话茬来着。可是这小子见我刨他的根、问他的底,他竟然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有人见“泽贵”是如此的说辞,他就不满的对“泽贵”说道:“我问你是怎么这一会儿才到的,你不要差开话题好不好?!”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是逃脱不了了。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其实我也就是一个总巡官,害怕那个家伙一时偷懒,或者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只要有一个门口口俞没有传到,也别说是你们这几位老兄,就是我这个老弟,吃饭的家伙都保不了……”“泽贵”说着话就拿自己的一只手捂住了脖子,生怕脑袋会就此掉下来似的。至于“泽贵”靠着这一番说辞是否能够逃脱,那就请明天再看了。

第十一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话说“泽贵”来到城门口是一顿白话,也不管那些守门的是个怎么看法。不过你别看,那些守门的人还真的就被“泽贵”给白话住了。就“泽贵”说的那一套一套的,把这些守们的说的是一愣一愣的,都开始有些犯迷糊了。

“泽贵”眼看着这些人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就知道已经得计。但是要想就这样出去,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泽贵”还得继续的跟他们白话,直到把他们给白话住了才行。

“哦……原来就是这样啊,但是你一个人也管不来这么大一片地方啊?!”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守门的几乎已经开始相信“泽贵”起来。至于他们会说那样的话,并不是还在怀疑他,而是对他生起了同情的心来。

“泽贵”见到那些守门的,对自己已经放松了戒备,他就继续白话道:“嗨,这有什么办法呢!对于我们这些当小的来说,还不是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么?!好在我们出来做总巡的人也很多,我就负责这么一片。现在我已经把这一片的什么偏门、侧门、副门都跑遍了。只要我再把这里落实一下,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那些守门的听“泽贵”如此的一说,他们几乎都要睡着一样的机械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有那好奇心比较重的,就在那里小声的问“泽贵”道:“喂,我说老弟啊!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搞的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实在是不想再跟他们多罗唣,只怕照这样下去终究没有一个了局。于是“泽贵”就趁着这两队巡逻队相交而过,已经不会发觉这里任何的蛛丝马迹的这个机会,他就猛的朝大门里面的一个方向指了过去,只听他十分好奇的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难道是鬼怪吗,还是我的眼睛看花了?!奇怪,哪有大白天闹鬼的?!”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所有守门人的注意力都给调动了起来。因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只不过会有大小的差别。那些好奇心大的人,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而那些好奇心小的人,见到已经有人把头转了过去,就算是他们再不想看个究竟,也要忍不住把头给转过去。

那些守门的人,就顺着“泽贵”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所能够看到的,也不过就是一片红­色­的宫墙。在那个地方,除了红­色­就是红­色­,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们还是不甘心的看着,指望能够在那红­色­的墙体上研究出一些什么来。可是在过了老半天以后,他们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就很失落的转过了头来。就见有人很不高兴的埋怨“泽贵”道:“我说,老兄啊!这哪里有……”他嘴里的“毛病”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来,却已经不见了眼前“泽贵”的身影。

那些守门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景都不禁惊诧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其实在他们觉得,自己也只不过是把头转动了一下,也没有多长的时间。怎么就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不见人了呢。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只要他们给“泽贵”瞬间的时间便已足够,更何况他们给“泽贵”的时间还不止瞬间呢!

在过了好半天以后,这几个守门的人才缓过劲了。只见他们很紧张的互相问道:“哥哥,兄弟……是我们搞错了,还是见鬼了?怎么这小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说道:“那怎么可能!哪儿有大白天见鬼的!”

“你说说,要不是见鬼了。怎么眨眼就不见了那小子?!”听这个这么一说。那一个立刻就不服气了起来。只见他抬杠般的如此说道。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这要是真的见了鬼,恐怕我们几个都不得好。这还是大白天的,他就已经盯上了我们。要是到了晚上,还有我们的好吗?!”这个说话的听那一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他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被人这么一点拨,立刻就感觉到脊梁背发凉,那一片冷汗“唰”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其他的人听这位这么一说,立刻就感到怦然心动。立刻就有人在那里打岔般的说道:“算了,算了!大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许那就是一个过路的鬼,你要是老这么叨念它的话,恐怕它晚上还真的就来找你!”

听到这位这么一说,就见那几位,就跟浑身发寒一般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来。

我们不说那几个守门的,就说“泽贵”一口气跑了出来,就跑到了寄放马的那个地方。“泽贵”先取了自己的马,然后再取了自己的宝剑。等有了这两样东西,“泽贵”的心里就塌实多了。也就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泽贵”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在手里。最让“泽贵”庆幸的就是,那些被他藏在佛像腹部的东西都还在。当初他把它们塞进去的时候是挺容易的,但是要把它们给掏出来可就费老了劲了。由于“泽贵”要在外面塞杂草,所以就把那些东西给塞的太深了一些。要不是“泽贵”找了小树枝一点点的掏,那些东西还真的就出不来了。

等到东西都拿在手里了,“泽贵”当然就想着要去投宿了。要说以前自己住过的那两个店,是一定不能够再住的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要稍微的一寻访,就一定能够知道消息的。但是“泽贵”也知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于是他就住在了“兵备府”旁边的一个客栈里。这天晚上,“泽贵”一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就是那本邪书。虽然“泽贵”是想除去以邪法害人的人,但是他苦于就一直找不到这个罪魁。到了后来,“泽贵”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别说“泽贵”是恨透了那个人,而那个被“泽贵”恨透了的人,此刻也恨不得要把“泽贵”给碎尸万断……

话说就在“泽贵”离开,王宫不久以后,就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朝那个炼丹的房间走了过去。只见这个人是穿的一身青素,也就是个中等的个子,不过长的是相貌堂堂。再说他又事一个中年的汉子,也就留了一个三绺长髯是根根见­肉­。再有几个小道童跟在后面,就显得这个道士是一身的道骨仙风。

本来他是因为掐算到是起炉取丹的时候了,这才带着一众的小道童赶到这个炼丹房里来的。当他来到炼丹房的门口时,就被那由丹房里传来的异香所陶醉。于是这个中年的道士就在丹房的门口站了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往里面走了过去。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小道童见到中年道士站住不动,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进入。只有等那中年的道士进入丹房以后,他们才敢启动脚步。

当那个中年道士一进入丹房以后,他立刻就发觉到不对,因为有很多东西都被人给动过了。先开始那个中年的道士还指望是遭了贼了,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也就是在突然之间,他就猛醒了过来。只听他大声的喊了一句道:“不好,我的丹药!”就朝那个黑暗的小房间跑了过去。

等那中年的道士进入了放置炼丹炉的房间以后,立刻就傻在那里了。那些道童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见自己师傅朝那个房间里跑去,他们也就跟了上去。当他们看到炼丹房里给搞的跟天翻地覆了一样的,也都傻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中年道士才醒转了过来。只见他发了疯一般冲到已经被“泽贵”掀翻了的炼丹炉面前,很心痛的抚摸着撒了一地的丹药。看他那心痛的样子,仿佛那些撒在地上的东西并不是丹药,而是他的血­肉­一般。这倒也是,不管那药是拿什么东西做的,他都在它们的身上,倾注了炼丹人的无数心血。

那个中年道士很心痛的抚摸着那些丹药,突然间就感到有一些不对,于是他就拿起其中的一些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闻。那各中年道士在一闻之下,立刻就变的大惊失­色­。只见他跌跌撞撞的把手中的丹药拿了出来,来到了光线很好的地方。之间他捻碎了其中的一颗丹药,很仔细的研究着它的粉末。“变了,全都变了!这丹药全都变味了!”那个中年道士在研究了一番以后,就喃喃的如此说道。

原来“泽贵”在捣乱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会出这么一个损招。就见他在把所有的要都弄混了以后,就朝着那炼丹炉里撒了一泡尿,把那些丹药都浸了个饱。您说这样的东西,它能不变味吗?!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中年道士已经是怒不可扼了。只见他疯狂的把双手伸向天空,大声的喊道:“是谁,是谁做的?!我一定跟他没完!”以至于他那疯狂的作为,把他带来的那些道童吓的都躲在一边,蜷缩着身体在那里发着抖。

第十一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这一夜把“泽贵”折腾的是够戗,只要他一把眼睛闭上上,满脑子的就是悲惨的景象。既然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不如索­性­就不睡了。“泽贵”越翻身就坐了起来,便在那里练起功来。直到­鸡­叫的时候,“泽贵”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眼见着外面的天,已经蒙蒙的发亮了,想到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练习拳脚了。于是“泽贵”就跳下了床来,来到后面的院子里就练开了……

眼见着“泽贵”在那里拳来脚往的,以至于拳脚所到之处,无不是呼呼生风。偶尔有那早起的店小二,无意中看见了“泽贵”,手头上的事也想不到去做了,就跟看打把势卖艺一般的站在那里看呆了。“泽贵”正在兴起之处,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喝彩。那个正在望呆的小二一时看的出神,冷不防在耳朵旁边被人这么一闹,顿时就搞的一个魂飞天外。

“泽贵”听到有人在那里喝彩,他立刻就停下了手脚,来朝那喝彩的人看去。只见站在那里看自己表演的人有三个,一个是店小二那是他认识的。而其他还有两个人,穿着还算是华丽,不过他们的仪表和风采,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想来,那个喝彩的人,应该就是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

那个店小二见到“泽贵”停了手脚,料想是再无热闹可看,于是他便悻悻的走了。那两个人见到“泽贵”停住了手脚,也就迎了上来想跟“泽贵”说话。“泽贵”见到他们那个样子,就知道这是年轻人互相之间的爱慕之情。他看到他们的那个风采,也想跟他们结交一下。

只见那两个人来到“泽贵”面前,就笑着对他说道:“这位仁兄好身手啊!在下韩休……”“在下蜀伯……”了个人一起向“泽贵”施了一礼,然后又异口同声的说道:“成心想结纳仁兄,不知仁兄意下如何……”

“泽贵”见到他们那个风采,也是真心的喜欢。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了,“泽贵”也很客气的躬身施礼道:“既然二位成心与在下结纳,在下也十分高兴。既然大家都有此心,便又在下做东。请……”“泽贵”也是不知道人世间的凶险,处处都拿江湖人的豪爽来待人,也不知道对人处事要多留一个心眼。

那两个人见到“泽贵”是这么的客气,于是也就做了一个姿势道:“请……”

这一行三人,一路出了客栈,就上了大街。要说现在正是吃早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正经的饭店开门。要想吃一点好的,也就只能够找那比较好一点的茶馆了。

要说在那东大街上,还真的就有一个很大的茶馆。此时来赶这个早市的人,还真就不少。要想在这里找一个座位的话,那就得上楼去找一个雅座了。好在“泽贵”有的就是钱,他又诚心的想结交这两个朋友,所以找一个比较清净的,还能够看到风景的地方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泽贵”就随着那领路的小二,一直来到了楼上。他们就在一个临街的作为上坐了下来,也别说是聊天什么的了,就是看风景也是很好的。假如今天没有遇到这么二位的话,“泽贵”也想找这么一个座位好好的看一看街景。

等到大家都坐好了以后,三杯绿茶都已经端正的放在“泽贵”他们的面前,在那里冒着热气了。店小二看到“泽贵”他们穿的光鲜,就点头哈腰十分恭敬的问他们道:“几位大爷要用一点什么?”

“泽贵”是受够了那些小二的罪了,只要一让他们报一下这里的名吃,他就会跟烫了舌头一样的报上一大串来。“泽贵”是为了要省事,于是就对那小二说道:“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了,就仅那你们这里有名的小吃先上几个。等吃的好了,我们再要……”

那个小二听了“泽贵”的如此吩咐,立刻就跑下了楼去。因为他是知道的,像“泽贵”这样的大爷要伺候的好了,那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就见到他跟一阵风一样的去,又一阵风一样的跑了上来。看他那个着急的跟赶着救火一样,还能够把东西端的平稳,还真让“泽贵”他们感到佩服。

“嗒”、“嗒”、“嗒”几声碟盏撞击桌面的声音发出以后,那点心便被小二摆放妥当了。等到一起摆放妥当以后,小二的手就在那些东西上滑过一下,做了个势子介绍道:“几位爷,这可是小点的名吃,‘酥壳蟹黄烧’,‘三蒸水晶包’,‘轴蓟麻花酥’,还有一个‘爆临潼’。这也就是小四样的点心,没位来上那么一份,也就够几位爷吃的了……”

“泽贵”见到这小二讨喜,便从身上掂出一块银子。把那银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约莫也有二两左右。于是“泽贵”做了一个势子就把那银子扔了除去。眼见那小二也是好身手,兴许是这样接银子接多了吧。只见那银子还在半空,便被那小二伸手捉去。要是看他这一手,也不比看那打把势卖艺的差。那芦苇跟“泽贵”一起来的,也算是很有风度。在“泽贵”面前就没有爆出个彩来,这就是对彼此间的尊重。

“泽贵”看到那小二接了银子,他便开口吩咐道:“我们这里没你的事了,有事自然还会再叫你。你也别让人来到我们这里打扰,我要和这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好好的说说话……”

那个小二也是世面上混过的,他见主顾这么一说,立刻就欢快的退了下去。“泽贵”见那小二退了下去,他才十分客气的对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两个人说道:“在下袁泽起,乃是上京的人氏……”

“哦,我们也不是本地人,只是从‘东丹’过来做生意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开口说道。

“哦,原来是‘东丹’过来的……”“泽贵”听到他们如此的一说,不禁就沉吟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有空好好的打量一下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只见这个两个人穿的都是上好的丝织绸料,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普通人家的样子。他们一个衣服穿的是红­色­的,而另外一个穿的则是偏黄|­色­的。好在那个时候,也不讲究只有皇帝才可以穿黄|­色­的衣服,所以在民间穿黄|­色­的衣服都多的是。不过那衣服的花纹可有讲究,比如说龙的图案也就只有皇帝才可以使用。比如说是藩王什么的,也只能够穿有狮子或是老虎图案的衣服。至于官员吗,就是穿有从大到小的野兽图案的衣服。而平民百姓,也就只能穿一些花草水鸟图案的衣服。今天“泽贵”看这二人衣服上的图案正是花鸟水草的图案,于是他就往那两个人的脸上看去……

要说“泽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是因为他还要仔细的观察这二人一下。等到“泽贵”打量了一番以后,他就发现这二人虽然自称是做生意的,却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点风霜之­色­。“泽贵”一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哪怕就是他们再有钱,被人服侍的再好,也必须要冒着风霜赶路,怎么可能脸上不带一些风霜之­色­了。虽然“泽贵”认为他们没有说实话,那时他们有难言之隐,就跟自己差不多,但是“泽贵”却也已经对他们留心起来。

再说一说这二位的相貌……只见那个穿黄衣服的,似乎比那穿红衣服的个子要高出半个头来,他人长的也俊俏。只见他是瓜子脸,柳剑眉,一双大眼之中似乎有很多的神秘事物,却不是一下就能够说清楚的。这个穿黄|­色­衣服人的鼻子很饱满,一双嘴­唇­甚是红润,一看就是活的很滋润的一个人。要是站在人前,简直就是潘安再世一般。

再看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他的样貌却就不怎么样了。虽然这个穿红­色­衣服的人,没有穿黄|­色­衣服的那个人长的英俊,但是他的相貌长的很忠厚,一看就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人。只见这个穿红­色­衣服的人,长的是一张方正脸却也有些圆椭。一双大眼中间,就透着那么的真诚。好象他的诚实,就是些在他脸上的一样。再看他坐在那里的时候,眉眼神态之间,也是透路出了无比的憨厚正直。毕竟“泽贵”在那个穿黄|­色­衣服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太多的狡诘,甚至感到他的眼神之中有一种让自己感到不安的因素。要说“泽贵”此时也是一个有很多心事的人,他也需要保守很多的秘密,但是他毕竟不像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那样让人感到可怕。

就在“泽贵”打量那两个人的时候,那两个人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因为“泽贵”老是在那里看着自己发愣,于是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就开口问他道:“不知道袁兄因何这样看着我们兄弟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欲知“泽贵”会做何回答才能够摆脱眼前的困境,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第九节

第九节

却说要和“泽贵”结交的那二人,见到“泽贵”盯着自己一顿猛看,就知道在那里发愣,就指望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全身上下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疏漏和不妥。于是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就开口问“泽贵”道:“袁兄,你这样看着我们兄弟二人,却不知道又何不妥之处啊?!”

“泽贵”把那红衣人的一句话给点醒,于是他就赶忙回答道:“啊……其实并不是二位的原因,只是小弟一直听人传说,‘东丹’是一个很富庶的地方。在那里的人,都过着安乐祥和的生活,所以小弟不禁就起了羡慕的心思。今天得以在此遇见二位,便知道传言不虚了……”

那两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便明白他的意思是,他就是在自己的穿着和打扮上印证了一切的传言。于是他们就相视一笑,然后就听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朗声笑道:“哈,哈,哈……原来袁兄是为了此事,想在我兄弟二人身上印证啊!其实那些传言也有谬误之处……虽说我们那里人人生活富庶,却也有那要饭的存在……”

“哦……愿闻其详……”“泽贵”听那穿黄衣服的人这么一说,他不禁就好奇的开口问道。

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在我们那里的乞丐,多数都是一些懒汉,为了不想出力,才过这样的依赖生活。但是也有一些被子女所弃养的老人,因为没有能力再劳动,只好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了……”

“哦……原来是如此啊!”“泽贵”听那穿红衣的人这么一说,他立刻便恍然大悟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道:“假如是那样的话,当事的上官怎么就不出来管一管?!”

“哦,你说那些当官的啊!袁兄你是不知道,那些懒汉是依赖惯了的,你就是给他找活他也不去­干­。而那些孤寡老人又很多,就是那些当官的想管,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管……”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向“泽贵”解释道。

“泽贵”听那穿黄|­色­衣服的人这么一说,立刻便勾起他的一件心事来。要说在当时,就是古德拉斯宗主国那么富裕,也有很多乞丐出现在街头。虽然也有一些无所事事的懒汉,但更多的是孤寡的老人。即便是就这样放任他们去四处的游荡,也难保这些乞丐不会惹是生非的。于是等“泽贵”做了皇帝以后,就开始先着手处理这件事。

“泽贵”只是愣神一瞬间便转醒了过来,为了不让人家从自己的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泽贵”就抢险开口发话道:“哦,请恕在下失礼……在下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你们二位是哪位对哪位……”

那两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笑了起来。也是,当时他们也就着急着出门吃早饭了,也没有再详细的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他们见“泽贵”既然此时开口动问了,于是就笑着开口向“泽贵”介绍了起来。只见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站起身来很恭敬的对“泽贵”施了一礼说道:“在下蜀伯……”然后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对“泽贵”施了一礼说道:“在下乃是韩休……”然后他们二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二人乃是是一个父亲的同姓兄弟……”

“泽贵”见他们这个样子,倒是觉的很搞笑。但是人家对自己施了这么大的礼,他也必须站起来回礼才对。于是“泽贵”也站起身来,十分恭敬的对那两个人一揖到地的说道:“在下袁泽起,乃是一个弃家游学的顽皮书童而已。今日得蒙二位的如此器重,实在是三生有兴啊!”

那二人听“泽贵”这么一说,脸上便不由得起了赞同之­色­。虽然他们听“泽贵”把话说的十分谦虚,却也有很多的话要对“泽贵”说。在大家都坐了下来以后,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就先开口对“泽贵”说道:“在下兄弟二人,早间见袁兄的功夫十分了得。此时在见袁兄的谈吐是如此的不俗,谅来也是风雅大儒之后,必定是满腹的经纶,却不知道阁下是否有报效家国之心啊?!”

“泽贵”听那个穿黄|­色­衣服的韩休如此一说,就已经明白了他对自己有拉拢之意。虽然他表面说的是要报效家国,但是话题转到后来,一定是要他去报效“东丹”的藩王。“泽贵”虽然没有处过太多的事,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傻子。只要人家的一句话说出口,他后面要说一些什么,也就能够猜到个七、八分了。于是就见“泽贵”把脸红了一红说道:“阁下实在太抬爱在下了……在下早晨的那一套小玩意,只是我们读书人用来健身的把戏,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的。至于阁下吹捧在下的家学么……在下虽然是居住上京,却是偏安在荒野之隅,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蜀伯和韩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之后,蜀伯表现的是不在乎的样子,而那韩休却咄咄逼人的说道:“唉,阁下实在过谦了……看阁下出手如此大方,就知道阁下家中富裕。既然阁下的家中这么不在乎使银子,使得阁下游学在外,就足以证明阁下实在是罕世之才啊!”

“唉……正是因为在下学识不足,才被家严给赶出来游学的。家严他老人家对在下说,要是再不长一点见识的话,就不许在下再回家了……”“泽贵”见韩休如此紧逼,他也只好一再的推脱了事。

韩休见“泽贵”是一再的推脱,于是他就还想再开口对“泽贵”说一些什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上来阵阵的喝彩声。那喝彩的声音,就如同是被点燃的火药库所产生的巨大气焰一样,搞的“泽贵”他们脚下的地板震动了半天。出于年轻人的好奇,“泽贵”他们一起就把头偏了过去要看一个究竟。

原来这个茶楼,是一个“花茶楼”,此时楼下正在表演节目。要说什么是“花茶楼”呢?首先我就要跟大家说个清楚,这个茶楼就有“花茶楼”和“清茶楼”之分。要说是“花茶楼”,就是在人们喝茶的时候,在茶楼里有很多的表演。比如有什么说书的,玩魔术的、搞杂耍的,还有那唱大戏的。总之在这个地方,是怎么热闹,它怎么来。而且在这个地方,几乎是什么东西都有的供应。假如你要是高兴了,就是点上两、三个小菜、烫上一壶酒来也是容易的很。而“清茶楼”可就不同了,在这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清茶供应。要说人家那个地方就只有清茶和点心供应,其它的一概都没有。不过人家那个图的就是气氛,也为了一个能够喝茶养神。所以在“清茶楼”里喝茶的人,连说话的都很少。

要说“泽贵”他们所在的这个茶楼,就是一个“花茶楼”。在这个茶楼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四方天井。在这个天井中央是一个台子。要是在不下雨的时候,那时什么表演都有。要是下了雨的话,便会有人搭棚子唱戏说书什么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忙着赶早市的人,都是吃了早点要有事情去的,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表演。就是有那个手头富裕的,不需要四处讨生活的人也是极少数,所以就没有人愿意来赶早市卖艺。但是今天不同,还就有人这么做了。也许是被贫困所挤兑的吧!

虽然“泽贵”他们坐在楼上,是看不见楼下的表演的,但是他们听到人家喝彩的那个声音,就知道那表演的一定很­精­彩。于是他们也就把头伸出栏杆之外,要看一个究竟。等“泽贵”他们把头伸出去以后,就看见有人在那里玩着“拿顶”的把戏,也就是杂技中的一种。

只见在这里表演“拿顶”的,是一个中年的汉子和一个女子。只见那个站在台子上的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他头上顶了一个大号的缸。看那个镶着蓝边的白磁大缸,怕没有一百斤也要有七、八十斤吧。可是这个汉子就把那缸最大一头的边沿顶在头上,跟玩儿一样的把那大缸转的飞快。

在那缸的边沿上头,还站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看她那个娇小的身材,好象也就又个十四、五岁的样子。只见她也没有什么依持,却稳稳的站在那飞转的缸沿上。就是如此,她也没有让自己空着。这个穿红衣的女子,坐手拿着一个白­色­没有花纹的小磁碟,右手有三指夹着两只筷子。在那两只筷子不停的,有节奏的击打着碟子的同时,那个女子还很有韵味的清唱着小曲。

见到了如此的一番功夫,大家又怎么能够不喊好呢?!但是“泽贵”看着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娇小身影,却不禁想起一个人来……

第十一章 第十节

第十节

话说“泽贵”他们被茶楼天井中的喧闹所吸引,他们就伸出头去看了一个究竟。当“泽贵”看见那个因为要表演“拿顶”,而站在缸沿上的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时,他就想起了一个人来。他想起的那个人会是谁呢?那自然就是宋甜儿……

人总是有感情的,他们也很善于记忆。虽然“泽贵”并没有喜欢过宋甜儿,却也一直拿她当作小妹妹来看到。此时让“泽贵”见到一个身影很像宋甜儿的人,又怎么不让“泽贵”去挂念一下她呢。

就在“泽贵”挂念宋甜儿的时候,那些看客们又一次的喊起好了。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那些有急事要办的人,也想不起来自己要办的是什么事了,只顾着在这里看热闹。等到后来,那个节目表演结束以后,就看那个铜钱跟下雨一样的,往天井中央的那个台子上落去。

这一次“泽贵”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往那台子上扔钱。此时他的一颗心,已经飞到宋甜儿的身上去了。想着她当初那些古怪­精­灵的作为,到了现在还要乐出声来。“泽贵”就不免要想到,此时的宋甜儿正在做什么。她是不是因为又惹“难惹一个天”生气而逃家在外,还是已经被“难惹一个天”给收拾的安生了许多。

也就是在“泽贵”出神的时候,在茶楼里面的人又不安生起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他们呼啦的一声,向潮水一样的朝大门外面涌了过去。看他们那个很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蜀伯和韩休眼见着这个架势,他们也把头给偏到了茶楼之外。他们在朝茶楼外面看了一眼只后,又回过头来招呼“泽贵”。他们见到“泽贵”还在那里发愣,于是就对“泽贵”说道:“袁兄,快过来看嘿……这可比那杂耍要好看多了……”

“泽贵”被那两个人这么一提醒,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跟蜀伯和韩休一起,把头伸到茶楼外面看一个究竟去了。只见此时茶楼外面的一条街,已经完全被军队所封锁,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眼见着在这茶楼所在的一条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要不是“泽贵”他们选了这么好的一个位置,还真的就有可能看不出个究竟来。

街道虽然已经被封锁,但是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出现。所以被空出来的街道,还显得是空落落的。要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急着要去办事,也只能看着这宽阔的街道叹气了。虽然主角还没有出现,但是有一阵又一阵的音乐,如同是花香一般的从远处一浪一浪的传来。

“泽贵”把那音乐听在耳朵里,却觉得那不是什么流行的音乐,却又有别于王架或者是皇帝出巡的音乐。“泽贵”由于听着那音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便在那里苦思冥想了起来。虽然那音乐的节奏让人感到古怪,但是“泽贵”的阅历还是有的。就在那主角将要出现的时候,“泽贵”突然就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梵乐,原来那是梵乐。但是我所说的这个梵乐,却不是和尚奏的那种曲调,而是由道士所奏的乐曲。

要说在古德拉斯宗主国,那个宗教可以说是百家齐鸣,百花齐放的。所以“泽贵”也有机会接触到道教的音乐,只是时间相隔的久了,才对它感到有些生疏了。现在“泽贵”可以是说猛然间想起来的,也可以说是猛然间领悟到的。

也就是在“泽贵”想起了音乐曲调的来历以后,他就把头给抬了起来。也就是在“泽贵”把头给抬起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主角已经上场了。

只见在这空出的街道之上,远远的就来了一只道士的队伍。这些道士一个个衣着整齐鲜亮,手里都拿着法器,在那里吹奏着道家的乐曲。在那乐队的后面,似乎还有一顶凉棚大轿。在那轿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却是看不清楚的。

等那些人走道茶楼近前,“泽贵”就仔细的朝那轿子上看了过去。只见这也就是一块巨大的床板,在上面做了一个凉棚的顶。在那床板上铺着一些清纱素丝的,在那凉棚上挂着一些符咒。在那个轿子里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的道士,只见他是手搭拂尘坐在那里的,一身的道骨仙风。再看那些抬轿子的,是十六个­精­壮的汉子。他们走路的步伐甚是矫健,由他们抬这个轿子就一定是平稳的很。

在那轿子的后面,又是一大队吹奏法器的道士。就看这一路上拖拖拉拉的,一直绵延出两里地来。也许是已经有士兵把道路给封锁了,也许是在道士里面混杂部队实在不雅。所以就没有一兵一卒,来护卫这只由道士所组成的队伍。

“泽贵”还是头一次看到道士出来,还有这么大排场的。于是他就很好奇的问蜀伯和韩休道:“二位贤兄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一个道士出来,就要摆那么大的排场?!”

还没有等蜀伯和韩休说什么,就有其他桌子上的客人蹿了过来对“泽贵”说道:“嗨!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喏,坐在那个大轿子里面的,就是我们的国师。他是‘通玄教’的教主,逢人便说自己叫做‘辨­阴­老祖’……”

“哦……”“泽贵”听那个人如此的一说,便把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那个人的面前对他说道:“你说的还满有意思的,这个我就请你吃了。你可要好好的给我说个明白……”

要说那个人跑来楼上,也就是为了要把热闹看个清楚。他哪里有钱吃那么好的东西哦!此刻他见到“泽贵”把那么好的吃食都推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便先咽了一口口水才开口说道:“在我们这里,人人都传说这个‘辨­阴­老祖’是一个老神仙。你可别看他那么年轻,还指不定他有多大的岁数呢……”

听到那个看客如此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立刻就在心中说道:“呸,吹牛皮也不知道大小。他就不怕把那牛皮给吹破了?!”虽然他们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们还是要听那看客继续把话给说下去的。

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为了要听自己说话,连那外面的热闹也顾不得去看了,于是他也来了­精­神。只见他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个‘辨­阴­老祖’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只要是世界上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有一日他突然心血来潮,便在那里掐算。当他算出我们这边有天灾之难以后,就脚踏祥云而来……”当那看客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眼前美味的诱惑,便抓起一只“酥壳蟹黄烧”啃了起来。“泽贵”他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在心中骂那道士吹牛。

等那看客把“酥壳蟹黄烧”咬了一半,他又满嘴的喷着碎屑说道:“要说这个通玄教主来到我们这里为我们消灾解难,也不是为了图谋钱财,只是为了要了却功德,所以弄的我们这里人人都多他感激非常。由于鄙国的寡君知道他懂得长生不老之术,才留他在王宫之中讲习。他此次出来,便是奉了我们上君之命,来为我国民企福。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国国运昌隆,久世不衰……”

听到那个看客这么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不禁又在那里冷笑着想道:“哼!要是一个随便什么破道士就能够有这么大的功用,那可真是要天下太平了。要真是大家都发财的话,这个天下哪还要有什么战争啊!人人不都忙着去发财去了吗?”

“泽贵”就在思想之际,他又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来。于是他便开口问那看客道:“请问,这位老哥。他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祈福啊?!”“泽贵”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那是因为他突然就联想到自己昨天在王宫里,见到那些关于炼丹的书来。照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一切的事情都要应验在这个“通玄教主”身上。所以“泽贵”就想打听个明白,再去察探一番。

“哦,他们是要去城……城北,北边的‘天齐庙’,烧,啊,烧香……”那个看客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成了这个样子?那是因为他难道吃到这样的美味,此时有要忙着说话,又生怕吃的慢了便要少得几分,不免吃的就急了一点。只是一瞬之间,那“酥壳蟹黄烧”的碎屑便挤到喉下三分,把那看客噎个不行。到了这个时候,那看客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抓过一只茶碗来便吃。虽然此时事态紧急,他还是有分寸的。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的穿着都很好,显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他去拿蜀伯和韩休的茶碗,他却是不敢的。那看客见“泽贵”对自己很客气,还请自己吃东西。此时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也想不了那么许多,抓过“泽贵”的茶碗便吃了起来。

要说“泽贵”也不跟那看客计较,因为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了。只见他站起了身来,很客气的对蜀伯和韩休一抱腕说道:“二位贤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恕小弟不能奉陪……”他说着话,便转身下了茶楼。

第十一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等“泽贵”下了茶楼,来到茶楼门口的时候,外面封锁大街的士兵还没有撤去,因为“泽贵”还能够看到那些道士正在远去的背影。等到好不容易把士兵都撤了,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以后,“泽贵”才问明白了天齐庙的方向,朝那里赶了下去。

等“泽贵”来到天齐庙门口的时候,就见到这里正忙的热火。只见在那庙前面的大广场上是站满了人,不过看他们的那个穿着打扮却不是一般的人。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也就只有站在距离广场又好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

“泽贵”站在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以后才发现,在这里也有很多的士兵戒严着。除了那些戒严的士兵以外,还有很多锦衣华服的侍卫。看他们身上穿的那衣服,大概也可以猜到他们的武功都不是很弱的。即使是已经确认了那个“辨­阴­老祖”就是罪魁祸首,“泽贵”也不能就这样进去刺杀他。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要冒多大的风险啊!但是就这样看着,是没有办法接近“辨­阴­老祖”的,于是“泽贵”便开始搓着手开始­干­着急了起来。

也就是在“泽贵”苦无良策的时候,突然有一队人马远远的就朝这里跑了过来。“泽贵”见到那队伍跑的是稀稀拉拉的,一拖就是老长的样子,他便有了主意。于是就见“泽贵”迅速的朝那只队伍靠了过去,当最后一匹马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泽贵”便一跃上马,把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给打昏,然后“泽贵”随手就把那人给扔到了附近的一个房顶上。也就是那房顶够结实的,没有让那个家伙给砸出一个洞来。不然的话,还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要说当时在场的人也很多,怎么就没有发觉这点变化呢?那是因为当时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祈福上了,再加上“泽贵”的动作也够快,自然也就没有人在意了。其实“泽贵”的作为,也是够危险的。这万一要被人发现的话,一定是落不下好来的。

我们再说“泽贵”抢来的那匹马。它本来是跑的好好的,但是在那一瞬间却感到背上的份量突然就沉了起来。要说马也是有灵­性­的,它一感觉到自己脊背上的分量不对,心里顿时就感到有些不痛快。虽然它的眼睛是看不见,但是心里就在那里想:“哎呦,我的主人唉。我跑的好好的,你在那里­干­什么啊?是不是想压死我啊?!”那马一边这样想着,这就要抬起头来撂蹶子……

好在“泽贵”也跟马待了很长的时间,他对马的基本习­性­也还算了解。“泽贵”一见那马已经把头昂了起来,就是自己再怎么拉缰绳也拉不住,他就知道马要毛。好一个“泽贵”,他一见到马要毛,于是立刻把手顺着马脖子就探了下去。只见“泽贵”拿手在马的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再拍了两拍,那马立刻就安稳了下来。

看到如此情形,你道是怎的。其实“泽贵”所做的那一手,就是用来驯马的动作。只要是马要发毛,你只要顺着它脖子一摸,然后再拍两下子,它就能安静下来。因为那姿势就是对马的一种安慰和表扬,你只要那么一做,也就是在对它说:“没事,一切正常。你是好样的……”只要懂了这种在古德拉斯基本的驯马姿势,基本上就不会被马甩下马背来。其实“泽贵”也不怕那马发毛,因为它根本就不可能把“泽贵”给甩下来。只是“泽贵”怕那马毛了,引起别人的注意,自己的计划就没得成功了。

“泽贵”骑着马,跟着前面的队伍一起来到了天齐庙的前面。等“泽贵”把马圈住的时候,就发现前面的人都已经下了马,于是他也就从马上跳了下来,故意的跟那些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泽贵”才一下马,就听前面有人在大声的喊道:“晋小候爷拜见通玄教主,并向上天诚心祈求国泰民安……”

在那天齐庙前做法事的人也没有理刚来的这帮人,只是上来了几个应侍的小道童,开始把这些人往里面让。“泽贵”见到前面的人已经启动,他也就有意无意的开始往里面蹭着。等“泽贵”来到天齐庙前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走出老远去。“泽贵”见到这情形便自因为得计,就兴冲冲的往里面闯去。

就在“泽贵”十分得意的要闯门的时候,就上来了两个小道童拦住了“泽贵”的去路。只见他们伸出双手做了一个“门”,然后喝问“泽贵”道:“喂,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随便乱闯的吗?!”

“泽贵”见到他们这个盛气凌人的样子,也不跟他们生气计较,而是朝着前面人的背影努了努嘴含糊不清的说道:“喏,我和前面是一起的……”

其实此时进去的人是多了去了,谁知道“泽贵”是跟着谁来的。但是那两个小道童见到“泽贵”这姿势,他们也就顺着“泽贵”的指示看了过去。这两个小道童随便的瞄了一眼,便看到了晋小候爷的队伍。他们再看看“泽贵”的打扮也算富豪,而且他骑的马也跟那些认得一样,便放他进去了。

等到“泽贵”过了这一关以后,便再也没有人问他的来历,而是把“泽贵”的马给牵下去了。此时的“泽贵”正愁没有办法处理这匹马呢,现在他见到有人帮他把马给处理了,高兴的把嘴都要笑歪了。这一下可好,就算是前面的人发现自己不是他们一伙儿的,也没有关系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完全就可以说是跟其他的人进来的,就是那两个小道童来做证也没用。毕竟那唯一的罪证——马,已经没有了。想到了这里,“泽贵”就得意的一摇三晃着往里面走去。就是“泽贵”现在摆出的这个谱,人人都要把他给当大爷捧着了,谁还敢再盘查他的来历啊!

“泽贵”这一走,就一直走到了天齐庙的最里面。还没有到天齐庙的正殿,就远远的看到那里是烟雾缭绕,各种乐器的大合唱,把人搞的是震耳欲聋。到了这个地方,“泽贵”就是再想往里面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已经有人把他给拦住了。

那拦住“泽贵”去路的,又是一个道士。只见这个道士穿的是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负责专门接待的。只见这个道士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这位达官,请这边去用膳……”这是为什么呢?要是说的好听了,是害怕这些俗人搅扰了神仙,怕神仙就此不肯下凡降福。其实那只是大家的一个借口而已,谁不知道做那事是很枯燥的啊,大家既然是过来了,也就是为了要撑撑场面而已。

“泽贵”一直被那道士领到了一个侧门,那道士便不再前进。他只是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这位达官请了……前面就是膳堂,贫道还有其他施主要应承,就不服侍大爷了……”他说着话竟自转身离去。

“泽贵”见那道士这就走开了,他还真的就巴不得呢。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人看着他了,“泽贵”就准备再找一个“替身”来混一混。就在“泽贵”走进了那个侧门,四处寻找着替身的时候。又有一个道士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并且很客气的问他道:“请问这位达观要用一点什么?”

“啊,不用了。洒家只是一时的内急,想要寻找一个方便之所……”要说“泽贵”也是大地方出来的,他是把自己放在什么场合,就能够便成什么人。现在你再看他说话的那个口吻,就绝对像是一个绅士一样。

“哦,原来如此……那方便之处就在那里了,还请达官自便……”那个道士明白了“泽贵”的意图以后,也就不再深究,而是直接为“泽贵”指明了方向。

“泽贵”顺着那道士指引的方向看去,便找到了一个通到外面的小门,于是“泽贵”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等出了门来,“泽贵”才发现已经是到了天齐庙的后面。原来这个天齐庙是依山而建的,不过这座山也不是很高。现在“泽贵”身处的位置,也就是在天齐庙的后山上。而此时树叶都已经开始枯黄,却也看不到什么好景致,于是“泽贵”便要惦记那正事来。

在不远处,便有一个青砖黑瓦的房子,想来那就是茅厕了。由于那个时代的条件不能够跟现在的比,所以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简陋,也很脏的样子。在那茅厕的前面还有一条蜿蜒的小径,也不知道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就在“泽贵”思量着,要怎么样再接近一点通玄教主的时候,就有一个青年道士在“泽贵”的眼前晃过。眼见着他那个慌急慌忙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冲着厕所来的。“泽贵”一见到那个年轻道士,立刻就有计策涌上心头。

就见“泽贵”一个剑步便冲到了厕所里面,他就趁那道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点了他的|­茓­道。主要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外人是根本就进不来的,所以那道士在察觉有人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在意。等到他发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却已经被人家给制住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自然就可以轻松的实行他的计划……

第十一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话说“泽贵”点了那个年轻道士的|­茓­道以后,他就把头伸出去看了个仔细,只见那条通到厕所的路上并没有人影,他就放心的把那年轻道士抱了出来。等到“泽贵”一来到厕所外面,就见他抱着那道士身轻如燕般的跳到了后山之上。

等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泽贵”就开始在那里扒那道士的衣服。等到衣服换好,“泽贵”也没有心情再帮那道士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于是他就把自己的衣服很随意的盖在那道士身上了事。就在“泽贵”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可能会有人来这后山之上,于是“泽贵”就找来一些树枝,树叶什么的把那道士遮掩了起来。等到这一切都已经做的妥当,“泽贵”便下了后山。

“泽贵”在后山上下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宝剑还拿在手上,想就这样混到天齐庙的正殿实在是不容易。就在这个时候,“泽贵”搭眼一瞧,就发现有一杆幡靠在山墙上,他便有了主意。这个幡是像旗子一样的,只不过它是横着挂在竹竿上的。而支持这个幡的竹竿底下却是很粗,正好可以把那宝剑塞在里面。“泽贵”把那宝剑塞在竹竿里面,才发现还有一个剑柄因为太宽而没有办法塞进去,于是“泽贵”就拿那衣服宽大的袖口,把那宝剑柄一笼。嘿,这么一来,还真的就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来。

等“泽贵”把那架势端起来以后,就很仔细的看了看前面的道路。他看那年轻的道士并不是从自己背后赶上来的,而从那个偏殿走到正殿还要有好一段距离,那个道士是不会绕这么远的路的。想来这通到厕所的另一条小路,便是到大殿去的了,于是“泽贵”就匆匆的朝那小路跑了过去……

顺着那小路走到头,“泽贵”还真的就来到了正殿前面的广场上。“泽贵”一来到小路的尽头,他就看到有很多年轻的道士跟他一样,举着各­色­的幡在那里围着圆圈行走着。而一个穿着最好的,似乎是当头儿的道士就在那个圈子的正中那里跪着。只见他的嘴里是念念有辞的样子,还没有念上个三两句,就把头给磕下去了。见到他如此频繁的磕头,“泽贵”就在那里奇怪,为什么他不感到头昏。

就在“泽贵”站在那里,看热闹似的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喊他。“泽贵”抬起头来一看,就见到有一个年轻的道士,已经快要走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他看见“泽贵”已经注意到他了,就不再说话,而是拼命的朝着“泽贵”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快一点回到队伍中来。

“泽贵”见到已经有人不高兴了,他就抗着那个幡一阵猛跑,回到了那个阵势之中。也是无巧不巧的,“泽贵”还就是钻到了那个冲他做动作的道士后面。等那个道士感觉到“泽贵”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他就在那里埋怨“泽贵”道:“你上一个厕所,怎么还要那么长的时间?要是让老祖知道了就有你好看!”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把自己当做那个年轻道士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吱声,就只管走他的圈子。走在他前面的那个道士,见“泽贵”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也就不再作声了。

要说“泽贵”为什么能够这么容易的,就混到道士的队伍里呢。那是因为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他们一来到这里并不是直接去吃饭的,而是要先来视察一下再说的。再加上通玄教主也在这里,所以这些道士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就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不敢斜眼睛的。就怕被谁看见了,说是对神仙不敬,要挖去眼睛也不过分。走在“泽贵”前面的那个道士,是知道走在自己后面的那个人上厕所的。他后来见到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在那里窥望,自己也不敢去看一个仔细,就指望是那个上厕所的同伴了,所以才对“泽贵”挤眉弄眼的。

“泽贵”这么一天,就是跟那些道士们这么转啊转的,直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才收工。等到夕阳斜下的时候,那些达官们早就因为不耐烦,而带着自己的随从们去找乐子了。而像这一班的道士,也不是就做今天这一场法事就算完的,他们明天还是得过来。不过今天他们要就此收工,因为是代替大王向上天祈福,所以这一帮道士还得回到王宫里才行。所以在留下了部分的道士守夜以外,“泽贵”就跟这这一帮道士,很轻松的再一次混到了王宫里面去。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那两个被“泽贵”制住的人也该转醒了。但是他们就是醒了过来,也是拿“泽贵”毫无办法的。毕竟前面那一个,不知道“泽贵”抢了自己的马到哪里去了。料想是想要寻找也找不到,只好自认倒霉了。只是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怎么下到地面才好。原来这位什么也不是,就他那功夫还不能够爬高上低的。而后面那个道士,他就是向人家发出警报,也因为时间过的这么久了,在这么一众道士中也没个查找,自然也就算了。

“泽贵”在来到了王宫里面,竟然还先混到了一顿饭。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感觉到自己带出来的兵器太不合适。无论在那里都藏不下。所以“泽贵”是最后一个把自己的幡给放到仓库里的,他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自己手中执事的秘密。而其他的人知道一来到王宫中,自然是少不了好吃好喝的。他们早就急急忙忙的去应场子了,谁还在意“泽贵”是怎么一回事啊。等到“泽贵”从仓库里走出来,就有看门的士兵把那大门给锁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了,毕竟他也跟着忙活了一天了。你可别看那幡只是一块布做的,好象是不重。但是为了要压的住份量,不让它被风给吹倒,就得有上很厚重的柱子做旗杆。换句话说,哪怕就是你的劲再大,哪怕就是那玩意儿再轻,叫你抗上那么一天也真够戗。这就叫做“路远无轻担”。

哈,没想到这里的伙食还真够可以的。就是“泽贵”在皇宫里,也没有吃到过这么好的东西,那完全是因为“崇光”皇帝对他们严格要求的缘故。但是“泽贵”是一个很能够把握分寸的人,他面对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也只敢吃了个八成饱。因为“泽贵”惦记着晚上还有事,他要是这就吃个全饱,或者是吃撑了的话,晚上行动自然就会不便,说不准还有可能要失手。所以“泽贵”是最后一个进来吃饭,却是最早一个离开休息的。其实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见到他一离开就指望“泽贵”是去休息了。毕竟大家都忙活了一天了,就是铁打的也有个疲劳劲。到了这个时候,谁不想出去休息一下才怪。哪儿还有­精­神去搞怪啊!

“泽贵”一离开了大家的视线,就躲开了巡逻队,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衣服给换了。“泽贵”本来就是准备今天晚上要夜探王宫的,为了稳妥起见他就把夜行衣给带上了。要说在往日,“泽贵”根本就用不这个,但是“泽贵”可不是一个莽夫。他知道自己要是一个不小心失了手,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所以做事情还是要小心一点才好。

等“泽贵”换好了衣服以后,就在那里挥挥胳膊抬抬腿,觉得全身上下并没有半点绷挂之处,然后他又做了一番热身运动,这才朝着王宫的深处跑了过去。

要说“泽贵”也是从要在皇宫里长大的,就算这里的地方再大也绕不住他。更何况,这个地方还不如皇宫里面复杂呢!

此时的“泽贵”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一心就想再到昨天的那个房间去探看一番。因为“泽贵”知道,那个房间的主人是会回去的。毕竟还有太多“泽贵”所不知道的秘密,他就是要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再去刺探一番。也许有很多事情不止是“泽贵”不知道,就连一般的士兵和护卫都不知道。“泽贵”想,假如让他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他就要借此来搞的那个罪魁下不了台,以至于全国上下都痛恨他。只要是那个样子,就是这里的藩王再想回护他也是不可能的了。“泽贵”计算着,只要那个罪魁失去了藩王的回护,就是自己一个人也把他给收拾掉了。

虽然“泽贵”是有着这样的打算的,但是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是每个人起了个念头,就能够把那事情给做成,那对于人们来说不也就是没有个磨­性­了吗。凡是每个人在人世间成长,就是要靠着诸多事情的磨­性­来提高自己的心­性­。欲知“泽贵”能不能够成功完成自己的心愿,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要说“泽贵”已经是牢牢的记住了那个炼丹房所在的位置,所以他今天过去也就是轻车熟路的。只是一盏茶的工夫,便已经来到了那个炼丹房的附近。在错过一对巡逻兵以后,“泽贵”就摸到了炼丹房的墙根底下。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先拿回了自己的家伙。虽然仓库的门已经上锁,但是那个笨家伙又怎么能够挡的住“泽贵”?只见“泽贵”手头上一用力,那锁头便被拧开了。

此时的天虽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要是一个不小心,还是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泽贵”进了仓库以后,还得把门给关上。在这样的环境下要找一个东西,还真的就够困难的。好在“泽贵”够聪明,他找就记住了那杆幡的大概所在。只要自己拿手一摸,便可找到家伙。

等“泽贵”取了自己的家伙,就出了仓库。由于那锁头已经被“泽贵”拧坏,他也就只有把那坏锁挂在门栓上,只要人看不出来就行了。就算是有人看出来了,也不会去在意的。因为王宫里的金银珠宝是不会放在这里的,放在这里的都是一应的杂物。就是遭了偷,也不会损失什么的。

到了炼丹房墙根底下的“泽贵”,先把耳朵栽在窗户上听了听,感觉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要先躲进去再说。可是当“泽贵”刚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就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正朝自己这边走来。要是自己这就进炼丹房的话,一定就会被那个来人发觉的饿。于是“泽贵”就悄无声息的,一下子翻到了房顶上。

“泽贵”一来到炼丹房的房顶上,他就在房间的正顶上揭下两片瓦来,正好让自己的一双眼睛可以把里面看个清楚明白。也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听到有一个轻微的呼吸声,从炼丹房里传来出来。似乎这个人是在憋着气的,所以他呼吸产生的声音是很轻微的。也就是“泽贵”今天有点心事,做事不免就毛躁了一点,一个不小心还真的就没有听出来。要不是那边有人过来,“泽贵”还真的就闯了进去。要是“泽贵”就这样闯进去,自然就会被里面的那个人给发现。要是那个人这么一叫,自己哪儿还有逃脱的余地啊。“泽贵”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是有那么个即懊恼又庆幸的心情。他也就是借着这个心情,朝炼丹房里仔细的看了看,希望能够发现那个人所在的位置。

要说这个炼丹房里的设施也简单的很,“泽贵”在一眼只下便可看个清楚。可是“泽贵”就是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所在,显然那个呼吸很微弱的人是隐藏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外面推开了炼丹房的门走了进来。

“泽贵”虽然在那人进门的瞬间,看不到他的模样,却也可以猜到他就是那脚步声的主人了。于是“泽贵”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保持着即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在那里等待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也就是在跨步之间,“泽贵”便见到了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光是从他的穿着来看,就只能够看出那人是一个道士。至于他长的什么样,“泽贵”就看不清楚了,因为人家撂给他的除了一身衣服,也就只有一个头顶了。

那个道士进了门以后,就把炼丹房的门又关了起来,并且Сhā上了门闩,把这门堵了一个结实。等到这一切做好,那道士就要往里面的小房间走。可是还没有等那个道士迈开步子,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朝他扑了过去。还没有等那个道士反应过来,那个白应便把他抱了一个结实。也不知道那个道士是动弹不得,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动弹了,就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虽然此时“泽贵”没有看见那个后出来人的样子,也没有听到它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看它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个女人没错了的。看那女人穿的衣服很是华贵,就她头上也是珠光宝气的,就知道她在王宫里的身份一定不低。

也就是在“泽贵”思想之间,就听那道士上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吗!”那个女人见到道士似乎有斥责她的意思,她便在那里撒着娇说道。

也许是那道士被她治的没有办法,也许那道士是真心的喜爱那个女人。当他听到那个女人撒娇的语气时,他的新似乎也软了下来。只见他柔声的对那女子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来?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可是堂堂的王妃唉,谁还敢来查问我?!要是遇到了有人盘问,我就说来找你要‘养颜丹’的……”那个女子继续撒着娇说道。

“要是人家问你,为什么不差遣人来取,你又该怎么回答?”那个道士很温柔的问那个女人道。

“我可不管,我就对他说,我是害怕下面人私藏不就得了!”那个女人被那道士逼急了,也就只好如此牵强的说道。

那个道士见王妃就顾着跟自己胡闹,他就连忙对那王妃说道:“好了,好了。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还是快一点说了吧。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你跟我做那龌龊之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了呢?!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我有了……”那个被称作王妃的女人,听到那道士如此一说,满腔的欣喜之情顿时就化为乌有。所以她就开始有些赌气的对那道士说道。

“什么,你有什么了?”那个道士显然已经被她搅昏了,也就没有听出那个王妃话里的意思。

那个王妃见到他如此的说法,还指望那道士是在装糊涂,于是她就很生气的说道:“老实告诉你,我怀孕了。而且我肚子里面的,是你的种!”

“什么,你说什么?!”那道士听王妃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十分激动的说道。“泽贵”是没有看到他当时的那个样子,但是听到他说话的那个口气,就知道他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下来了。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炼丹房中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

等了好半天以后,那个道士才很勉强的开口说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来这里,就是要你带我远走高飞的……”那个女人见那道士终于把话说到了正题上,她就很开心的说道。

“那么,王爷了?”那个道士还有些犹豫的说道。

“王爷?就让那个老东西见鬼去吧!反正,我只要你带我远走高飞……”那个王妃很固执的说道。

“不行,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够就这样一走了之……”那个道士想了派宁可之后说道。

“什么报恩不报恩的,还不是你贪念这里的荣华富贵。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今天不带我走的话,我就去告诉王爷,说你强Jian我……反正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要见不得人了,倒不如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你的身上,我还能够保住一条­性­命!”那个王妃听那道士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很生气的说道。

“喂,你怎么把话反过来说也行?!”那个道士听枉费如此一说,立刻就很吃惊的说道。

“就算我告不成你强Jian,我也可以说是我们两个人通­奸­。到那个时候,还是能和你一起死掉的­干­净……”到了这个时候,那个王妃说起话来,显然是孤注一掷的了。

“那好,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就答应你……”那个道士似乎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他说话的口气也就软了下来。

那个王妃见他是如此的说法,她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只见她有搂着那老到耍起乖乖来说道:“这样才对吗……”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那道士扼住了喉咙。此时在她脸上所浮现出来的,就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再想发出任何声音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个王妃实在是想不到,他竟然会对自己下如此的毒手。

只见那个道士在扼住了王妃的喉咙以后,他的手上就加了几分力气。“泽贵”的耳朵里只听到“喀嚓”的一声,那个女人的脑袋就歪到了一边去。到了这个时候,那个道士才狞笑着说道:“我答应,答应送你上路……”

“泽贵”把这样的事情看在眼里,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这就是一个出家人做出来的事。要不是“泽贵”有“四残道长”这样的师傅,要不是见过了“鹤观”道长这样和蔼的前辈,他真的就会恨死所有这个世界上的道士。

也就是在“泽贵”咬牙切齿的当儿,那个道士就打开了炼丹房的门走了出去。“泽贵”等他走远以后,见到四下里无人,他就溜进了炼丹房。“泽贵”一进了炼丹房,他就见到那个女人正仰面靠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看她那个情形,已经是回天乏术了。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还是不甘心的试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可惜的是,她真的已经断了气。

面对着这么一个逝去的美貌容颜,“泽贵”只有摇头叹息了。也就是“泽贵”今天的一番作为,才让他遇到了世外的高人,引出了一段二次学艺的美谈。可是在后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只有请你看更­精­彩的下一章了。没办法,谁叫后面的故事更­精­彩。……

第十二章 第一节

第一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泽贵”在房顶上看到了那个老道杀人的经过,他当时也不敢下去做一些什么,毕竟那是在人家的地盘。就是“泽贵”再厉害,他浑身又能够捻几根钉啊!只要人家老道开口一喊,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了,那杀人的罪名就落到了“泽贵”的头上。所以“泽贵”为了不弄出什么麻烦拉,他就等那老道出去了以后才进了房间。

等“泽贵”一进了房间,最先做的就是查看那个女人的生死。只见“泽贵”伸出手去在她的颈部大动脉上一搭,他顿时就感觉到那个女人已经是喉下气断三分了。再仔细的检查一下她的伤处,却发现她的颈椎是被人活生生的给捏断的。要是能够有这么一说,那个人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高手,毕竟骨头不是豆腐或者泥巴做的。

就在“泽贵”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没有的救,就要去找别的东西的时候,“泽贵”闻到了一种很特殊的气味。“泽贵”就顺着那个气味传过来的方向一寻找,这才发现那气味是从那个死去女人的嘴角传来的。

原来那个死去的女人的嘴角,正在流淌着血液,看那个颜­色­似乎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样。“泽贵”一伸手,就从那死去女人的嘴角上抹下一点血渍来。等“泽贵”把那血渍放在眼前一看,只见这血渍的颜­色­是紫里面透着一点黑­色­的。“泽贵”所学知识中的常识,立刻就在告诉“泽贵”这血液里面有毒。但是“泽贵”还不想就此武断的认为,这个女人在被那道士杀死之前就已经中毒了。于是“泽贵”就把那跟沾着血渍的手指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闻。顿时“泽贵”就感觉到,有一股很冲头脑的腥甜的味道,直奔鼻腔就扑了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断定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在死之前就已经中了毒。但是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那个道士明知道那个女人已经要被毒死,为什么还要对她下这样的毒手。但是“泽贵”转念一想,也许这个老道害怕事情被暴光,已经是等不及了,才杀人灭口的也说不准。也有可能那道士,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中毒。至于前面一条猜测还是可以说的通的,但是后面的这个揣测就令人感到更加的费解了。到了后来,“泽贵”索­性­不再去想,毕竟死掉的又不是自己的熟人,而他自己也不是大法官。至于这样的事情么,还是让那些应该为它烦神的人去烦神吧!所以“泽贵”就把手指头上的血渍,在随便一个什么地方擦了擦(因为谁都知道,把有毒的东西留在自己手上,那是自寻死路的行为),然后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泽贵”一放下那女人的事情,他就开始把自己那天所看到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最让“泽贵”感到可惜的就是,没有让他找到那个老到直接迫害那些可怜的女人们的证据。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些东西,也够那老道喝上一壶的了。

照现在的情形看来,那个老道有可能会把杀人的责任推到“泽贵”的头上。但是“泽贵”的原来想的,就是把那老道的丑事都给翻出来。就算他把杀人的事情给推到自己的头上,这里的人也未必能够抓的到自己。只要能够把那老道的事情给揭发出来,即便那藩王还有要回护他的心,也只怕是不行了。所以“泽贵”一直在等的,也就是这个。就在“泽贵”布置了现场以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等“泽贵”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就黑的更厉害了。今天的天气也够差的,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人们只能够朦朦胧胧的看到天上不时匆匆路过的乌云。看到了眼前的这个情景,就不禁让人想到了“夜黑风高杀人夜”这句话来。

虽然这天气是差了一点,但是对于“泽贵”行动起来却是方便了许多。毕竟在这样的天气里,实在是方便他的逃脱。现下里所要担心的问题就是,“泽贵”要怎么样才能够引诱那些士兵来搜查那间屋子。

就在“泽贵”感到苦恼的时候,他突然就瞄见了远远的有一队灯火,在朝这边漂移着。看那个样子,应该是一队巡逻兵,没错了的。一个主意,顿时就在“泽贵”的脑海中浮现。就见“泽贵”在那队巡逻兵来到之前,躲在死了人的房间里面,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要说那一队巡逻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像往常一样,很懒散的去完成自己的本职任务。可是就在他们来到炼丹房的门口时,就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因为要在平时,那个“通玄教主”就会在这里看书炼丹什么的。但是今天走在这里,不仅是灯火全黑,就连一点人声也没有,这不禁就要让人感到奇怪了。

好在这帮人也是随便惯了的,他们一看到这情景,不免就放慢了脚步,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只见这一位对那个小声的说道:“喂,我说老兄。你看今天那道爷怎么不在屋里啊?”

“嘿!那还有说的,肯定是去找女人了呗……我可告诉你啊,别看这老道表面上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他背地里却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我对你说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张这个嘴……”那一个听这一个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始揭起人家的短来。

这一巡逻兵听那个巡逻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我说,你可别瞎说。兴许人家道爷忙了一天,感到疲乏了这自然就要睡下了。人家还有两天的大场面要应付呢……”

“嗨!你怕什么,他又不能够吃了你,还尽在那里替他说好话!要说那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都有人证的。你还在这里回护他,我看你是不是他家的亲戚啊?!”那个巡逻兵见这个巡逻兵这么一说,立刻也很不满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老哥俩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也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至于那老道在暗地里都做一些什么,都跟我们无关。我们即管不到他的事,也沾不上他那好事的边,何苦为他争论个不休呢……”这个巡逻兵见那个巡逻兵急了眼,于是他就开始跌软了说道。

“也是啊,我们为了他吵个什么呢?!就是有什么好处,也跟咱们不沾边。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吧!这就叫做,别人的事情咱不想,别人的财咱不发,别人的床咱不上……”那个巡逻兵见这个巡逻兵已经跌了软,他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于是就在那里叹着气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话好说了,那么也就老老实实的做起事来。可也就是在这俩人说话之间,就已经来到了炼丹房的门口。就在这一队人中的某些人还在炼丹房的门口时,就感觉那房门被人猛的推开了。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像剑一般的蹿了出去。

可笑那些巡逻兵也实在胆小,它们见到了这个情况,竟然一个个的都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些人感到奇怪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一只猫,就趴在那房顶上喵喵的叫着。

见到了这个情形,就见那些巡逻兵是你捅捅我,我戳戳他的在那里说道:“哥哥,兄弟。你可看到了吧……”

听到这个人虚声的在那里一说,那一位的胆子也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见他颤抖着自己的声音说道:“那,那该不会,不会是‘猫哭’吧!”(“猫哭”,在古德拉斯帝国的一种传说。据说是在人看到一个有人那么大的黑影,还发出猫的惨叫声的话,他就火不过萨那天去。)

“我看像……要是真的就是‘猫哭’的话,这里可就是要死人的……”听到着两位这么一说,另外的一位的胆子顿时也炸了。只听他很恐惧的说道。

“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这事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就是应验在我们所有人的身上,也是不无可能的……”

好在“泽贵”是没有走远,让他听见了这些巡逻兵,简直没笑的要从房子声滚下来。但是这事情要是就这样下去的话,“泽贵”的计划就没得成功,至少也会起一些变故。到了那个时候,“泽贵”的心血也有可能会白费。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泽贵”的计划要想成功的话,就必须再给那些傻瓜一些提示了。于是就见“泽贵”随手拿起一块一块瓦,往那些人的面前扔了过去。

只听到“吧嗒”的一声,那些巡逻兵顿时就炸了营。只听他们十分惊恐的大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人啊,要是到了这个份上,他可真的就没有得治了。“泽贵”见到这么多的人,竟然还会害怕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已经是哑然失笑了。看者这帮人的作为,“泽贵”就只有一边无奈的摇头苦笑,一边还想再看一看,是否需要自己再给那些人一些提示……

第十二章 第二节

第二节

话说那些巡逻兵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传说,给吓的是魂飞胆丧的,也真让人可发一笑。不过在那里面也有那明白的,不一刻就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感到很困惑的开口说道:“我说,不对吧!要说是‘猫哭’,我怎么还感觉到有人的动静啊?!”

“我说,你就别瞎猜了。要是你触犯了鬼神的话,我们大家都不得好。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巡逻吧!”有人害怕他闹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就开口阻止这个人道。

要说这个人也有一个混号,人称他“愣大胆”。要说这个“愣大胆”也真够大胆的,他为了赢得人家一些银钱,就敢去跟死人睡觉。今天也搭着人多嘴杂的,把那“愣大胆”给搞蒙了。这会儿他一反应过来,就觉得这其中有古怪。但是现在就是有人阻止他去查探,于是就见那“愣大胆”把大手一挥说道:“这有什么,假如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就让那鬼神把报应都降在我的头上就是了!”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免还是感到有一些怯懦。“愣大胆”见到他们那个畏缩的样子,心中的气恼顿时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就见他劈手抢过一盏灯笼,推开众人自己就先走进了那个炼丹房。大家见到他那么大胆,他们也就畏缩着试探着伸出了自己的脚步。其实那完全是好奇心在作怪,只要越让人感觉刺激,就越容易激发人的好奇心。

要说那个“愣大胆”也跟要吓唬人似的,之间他走到炼丹房的门口,突然就猛的回过了头来。那些跟在他后面的人,以为是他看到了什么让人感到恐怖的东西,立刻吓的摆出了扭头就要跑的架势。“愣大胆”一见到他们胆小的那个样子,就粗声粗气的笑着说道:“嘿,我说你们跑什么啊?这不还没有什么古怪出来吗!”

大家一见到“愣大胆”在嘲笑自己,顿时就鼓起了自己的勇气。照他们的那个心思,今天是豁出去了。他们倒要看看,在这炼丹房里能有什么古怪。而在房顶上的“泽贵”,是把这些人的行动看的一清二楚的。当“泽贵”看到巡逻兵都进了炼丹房,他这才安心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再说那些巡逻兵进了炼丹房,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那蜡烛给点上。等他们把蜡烛点起来,就借着那微弱的火光,观察起四下的情况来。在那些巡逻兵的眼里,这炼丹房里是给搞的乱糟糟的,就好象是遭了盗贼一般。等到那蜡烛烧的也差不多了,火光也变的大了,屋子里也就亮了许多。这个时候,就有人看到了那个依靠在椅子上的女人。只听这个人很好奇的喊了一声道:“哎呦,这不是王妃吗?!”

大家听见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把头给转了过来。当他们见到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的时候,立刻就很吃惊的上去查看了起来。这些巡逻兵在仔细的查看之下,发现王妃已经死去多时,他们立刻就是大惊失­色­。那呼救的声音,立刻就在这个王宫里面传荡了起来。

不上一刻的时间,整个王宫就如同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要说是枉费给人弄死了,那是多么大的一件大事啊!到了这个时候,简直是人人自危。就见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要到哪里去,都是要忙一些什么。到处都充塞着军队的身影,只是不一刻的时间,那王宫的大门便已经被封锁。不过要是西那在再想抓住“泽贵”的话,那可就得到王宫的外面去找他喽!要是见到那些人胡乱的跑着,不是你撞到了我身上,就是我把他给撞倒了的样子,还不知道他要笑成什么样子呢。

最可怜的就是那些负责断案大臣,都已经那么晚了,谁还不躺到被窝里去啊。要是这个时候被人家强行的给拉出来,那滋味还真的有够不好受的。不过这是发生了大使,要是有谁想往刀口上撞的话,那现在可正是时候。

等到那些大臣们到达命案现场的时候,就见那藩王早就已经坐在那里黯然神伤了。见到如此的情形,那些大臣们赶忙就跪了下来说道:“下臣办事不利,还请王上恕罪……”

“哼,恕罪,恕罪……你们除了会说这样的话以外,还能够说出一些什么好听的话来吗?!”那个藩王显然已经是很生气了,所以他才会说出如此冰冷的说话来。

那些大臣们已经是战战兢兢的了,听到藩王这么一说,立刻就把脸都贴到了地上,生平他们的大王被他们给搞的更加愤怒。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藩王见他手下的大臣们也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了,于是就亲自开口点名道:“宋部卿,看来这件事,还得由你Сhā手了……”

那个藩王的话才一出口,就见大臣中间站出一个中年人来。只见这个人是中等的个子,长的是面如冠玉,怎么就是那么的好看。在书中代言,此人名叫宋阁选,是晋南人氏。他现在的官职是,“泽渊部”中的一个正卿,也就是管一管疑难案件的官。要说他也是书香的世家,整个人是一身的正气。在那个年代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多,不仅他是不贪赃枉法,还是一个善于折冤狱的高手。所以这里的藩王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只见这个宋阁选一站出来,他是什么都不管的,就在那里照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分析了起来。只听他朗朗的说道:“起禀大王。这件事情,按照下臣看来。就表面的现象,应该是贼人来此偷窃,因为被人发现才杀人灭口……”

“哦,是这样么……那么就照你说的,这一切由你去做吧!”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藩王已经是心力憔悴了。只见他坐在那里无力的挥了挥说说道。

那些大臣们见到了这个情况,简直就是如临大赦一般,急匆匆的就退了下去。但是宋阁选并没有离开,他还要留在这里勘察现场……

正所谓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说王宫里闹了一夜,那外面的人还有个不知道的吗?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是这样,他们有的时候就是吃饱了没事­干­。你要是把芝麻灰星大的事情说给他听,等他再讲给别人听的时候,就能够把那事说的跟太阳一样大。

要说“泽贵”一从王宫里面出来,他在第二天就满大街的去打听消息去了。等“泽贵”来到了大街上,就听见有人在那大街上传说。说什么昨天晚上,在王宫里死了个王妃,听说还是被人­奸­杀的,死状是惨不忍睹。看那个人指天赌咒对地发誓,好象那事情就是他亲眼看见的一样,“泽贵”真是哭笑不得。

“泽贵”在大街转了那么一圈,发现街头巷尾谈论的也都是这个事情,至于他最关心的事情,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别人所提起。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不由得开始感到奇怪了起来。究竟是王宫里面的消息封锁的太严密了,连一个字也传不出来,还是根本就没有人在意那件事情。“泽贵”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免开始感到有些着急起来。但是一提到传言,“泽贵”眼睛一转,便有了主意……

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街头巷尾开始议论的就是,那个“通玄教主”是怎么的了得,竟然会炼长生不老的丹药,他炼丹需要的药引又是什么。但了这个时候,大家才联想起了最近失踪的女人来。虽然大家有所感悟,但是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戳破。因为这个事情牵涉太广泛,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就有可能会搞的很多人人头落地的。

“泽贵”看到大家已经明白了个中的奥妙,可就是不捅破那层窗户纸,他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只要那个“通玄教主”失去了民心,接下来他将要失去的就是君王的宠爱。就是一个君王再糊涂,他也不会任由人家来毁灭自己的江山。

果然不出“泽贵”的所料,那个宋阁选、宋部卿果然是了得。“泽贵”虽然是在慌张之中没有找到“通玄教主”的罪证,可是这位老大人就已经根据“泽贵”所“留”下的那些线索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宋阁选便把案件呈报了上去。他在呈报上说:是“通玄教主”炼丹害人,因为王妃无意中窥破天机,才会被那道士杀人灭口。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就一笔带过。

可喜这个藩王也是喜欢美­色­不过的,虽然他为了那长生不老的丹药,就可以任由那老道胡作非为。但是他一见到那“通玄教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然就是气愤不过的了。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他也不想了,就一门心思的想要治这老道于死地。再说那藩王在大臣们的一番分析之下,也觉得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要是被外面的百姓知道的话,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把所以的事情都推到“通玄教主”的身上。就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也勉强算是一个万事大吉。

隔天的,在王宫里就传出了消息。就说那藩王是被“通玄教主”诱惑,至于他所做的事情,藩王是一概不知。他现在就下命令通缉这个“通玄教主”,希望百姓能够踊跃提供线索。

谁知道,那老道也不是好惹的。在王宫的消息传出来不久,就开始有人传说是那藩王为了长生,才指使“通玄教主”做的这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这事情简直就是秃笔描狗,越描越丑。那个藩王就是再想想什么办法来补救,也已经来不及了。就是他想杀人灭口,也杀不了全天下的人。为了泄出心头之恨,他就惟有杀了那几个当天发现这事的巡逻兵,当然也包括那个“愣大胆”。你说他们是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的就遭了这一场大祸。难道那个“猫哭”的传说真的就那么灵验吗?!

第十二章 第三节

第三节

要说“泽贵”得到了要通缉那老道的消息,他可是高兴坏了。他不仅是替自己的计谋成功而感到高兴,还为自己替这里的人除了一个大害而兴奋无比。以至于“泽贵”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还很高兴的大吃了一顿。虽然他那一天吃的菜是显得奢侈了一点,却也实在是难以掩饰他心中的高兴。

就是在这些天里,“泽贵”也没有闲着。因为他虽然已经把那道士给搞的是身败名裂了,但是还没有根除这个家伙。所谓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是再让这老道跑出来祸害人的话,“泽贵”真的就要懊恼死了。

虽然“泽贵”是天天在那里寻找“通玄教主”的踪迹,可是就是一点发现都没有。就是这么一耽搁,就是将近一个月下来。要说古德拉斯帝国一年有十三个月,还就数这秋天最长。大概有四个半月的样子。就是“泽贵”这么一耽搁,那天气可就转凉了。转眼也就是再有一个半月的样子,就要进入冬天了。到了那个时候,是大雪难行,再想到其它的什么地方就很困难了。于是“泽贵”就想在冬天来到之前,先赶到东丹去。因为“泽贵”听到东丹人过的日子是最富足的,他就想在那里考察一下情况,看一下他们究竟富裕到了什么程度,也看一看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富裕。“泽贵”就是想要把这些能够让人富裕的方法带回去,让古德拉斯宗主国也富裕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思想的促使下,“泽贵”就准备离开这里,去到东丹国去。好在“泽贵”也没有多带什么东西,只要稍微的收拾一下,就可以拔腿走人了。也就是在这个将要离开之前的一个夜晚,“泽贵”睡的是特别的好。当真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让他心烦的事也太多了,只要一让他把心头的事情都放了下来,立刻就很熟的睡了过去。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泽贵”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听到有很微弱的饿声音从窗外传来过来。其实这个时候“泽贵”睡的也很输了,要叫他这就蹦起来去查探一个究竟也不现实。所以就看到“泽贵”是趴在床上,很懒散的继续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主要还是距离太远的缘故,虽然现在已经是夜深人静的了。但是要想听清楚那个声音,也非得“泽贵”这样的高人才行。可是“泽贵”现在又睡的迷糊,一时间要想调整过来也困难。就在“泽贵”逐渐的清醒了以后,他所听到的声音也逐渐变的清晰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因为他听到的这个声音,绝对不是一个好事。

“泽贵”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跟随他已经很久了的“隐锋剑”,只是被“泽贵”挑了一下,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中。等到自己的兵器到手,“泽贵”就感到自己是底气十足。在他辨明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以后,就朝出事的地方赶了过去……

要说那个出事的地方,距离“泽贵”住的那个店铺还真够远的,至少隔了两三趟街面。好在“泽贵”有那本事,很快的便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之地。要说那个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很有钱人家的绣楼。谁都知道,绣楼是让人家没出门的小姐住的。要是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异动,那可就是出了大事了。

当“泽贵”上了那家人的院墙之时,他还很小心的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只见这个院子里面是一片漆黑,连一盏灯火都没有。要说是这里的人都睡过去了,也不至于连那打更的人都睡过去了吧。也是那个声音太小的缘故,要是换了那普通的人,在这绣楼底下也未必能够听见。只不过连那打更的都睡死了过去,也太过份了一点。“泽贵”一想到这里,他就直奔那绣楼跑了过去。

等到“泽贵”赶到绣楼的时候,他就发现这里也没有点灯,只不过是让窗户打开着。要说今天的天气是很不错的,天上有的就是星星月亮,把这大地可以说是照的个雪亮。只要你把那窗户给打开了,就能够把房间里面也照的雪亮的。但是“泽贵”是一个细心的人,他并没有这就凑到窗户跟前看个究竟。如果在那房间里面是一个高手的话,只要他背后的光线一出现问题,他就会察觉到事情发生了变化。只要“泽贵”把头凑到窗户那里,立刻就会有一个投影被­射­进屋子里去,也就有被人家发觉的可能。所以“泽贵”就来到了对面的窗户前面,在那窗户上捅了一个洞往里面看。

由于那屋子里面的月光是被人遮挡着的,要想把里面的情况看的太清楚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泽贵”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地上躺着两个黑影,看那身量大小像是两个人。再看那边的床上,就很让人吃惊了。因为那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就好象一个怪物一样。“泽贵”还是在仔细的分辨之下,才发现原来那是两个人。在仔细的一看,原来那两个人正在做那龌龊之事。再仔细的一听,似乎是那女子很不愿意做这件事情一般。

等看到了这里,“泽贵”也大概是明白个一二了。要说他是最看不得这样的事情的,只要是让他遇到了,肯定就要有好戏来看。今天“泽贵”一见到这事,他内心的怒火腾的一声就冒了上来。也搭着那窗户开的矮了一点,只见我们的“泽贵”一抬腿,“吧”的一声就把那窗户给揣了个粉碎。再看“泽贵”的人,整个就是跟着那窗户的碎屑飞进去的。可能在那里面的人做事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察觉到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等到他发觉这事情不对的时候,那就已经是太迟了……

再说“泽贵”是跟着那窗户的碎屑飞进去的,他也是实现看好了那个人的身体所在。等他的身体一进入那房间,“泽贵”的攻击便已经展开了。只见“泽贵”的身体还在半空中的时候,他也不把自己的宝剑拔出鞘来,就朝着那个人的后腰上捅了过去。大家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可别因为“泽贵”是一时情急之下犯了糊涂。其实他那时也来不及拔剑,只要有那拔剑的工夫,就有可能给那坏人跑掉。毕竟“泽贵”现在所要追求的,也就是那迅雷不及掩耳的效果。别看“泽贵”的剑没拔出来,但是他手上的可是宝家伙,再家上“泽贵”内力的激发。只是在“泽贵”把那宝剑捅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一道剑气冲着那个人打了过去。假如那个人的功夫要是低微的话,肯定就会名丧当场。假如他要是有一些功底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就是这个样子,“泽贵”的剑尖要是再点到那人的后腰上,那人一定是必死无疑的。毕竟人有很多的致命要|­茓­,是在后腰上的。

要说那个人也真够本事的,他在感觉到有一阵寒意随着肾气溢入骨髓,便知道事情不好。他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乐子了,还是保住了小命要紧。也就是在“泽贵”的剑尖点到自己的后腰之前,那人便已经跳了开去。要说他的速度,也真够快的。就是在那个人跳出去的瞬间,“泽贵”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来自于人体骨骼断裂的声音,当“泽贵”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好。但是现在他是强敌当前,也顾不得去查看床上的情况了。要说最让“泽贵”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对自己的武功一向是很有信心的。怎么今天自己的招数,是一点也没有起到作用。

“娃娃,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坏老夫的好事,看老夫怎么收拾你!”那个人见到了“泽贵”以后,就怒不可扼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借着月光仔细的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那个“通玄教主”。于是他也就冷笑了一下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狗,我已经寻找你多时了。今天,我就要为那些被你所残害的人报仇……”“泽贵”说着话,便抽出了手中的宝剑。你别看那“隐锋剑”在白天拿出来的时候是那个死样子,可是当那宝剑展现在月光下面的时候却是光华闪闪的。只要轻轻的把那宝剑挥动一下,便有那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气在四下里飘逸起来。

也不知道是那“通玄教主”害怕了“泽贵”手中的宝剑,还是他另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就在“泽贵”要动手之前,那“通玄教主”突然开口说道:“哼,小娃娃。你也太不识数了吧!要不是你今天封了我的‘尤云|­茓­’,害的我不仅要损失三年以上的功力,还不能够在暂时之间发功……次仇不报非君子……你有种!你要是认为自己很有本事的话,就到东丹国来。到那个时候,我们爷俩再好好的切磋切磋……”那“通玄教主”说着话,就飞出了窗外。要说是|­茓­道,“泽贵”是了解的不得了,可是有的人还不明白。我在这里,就要解释一下了。想那古德拉斯帝国也有类似中医的理论,却又不是全染相同的。就是那地方的药材,也和我们有太多的不一样。且说着个“尤云|­茓­”,那是在人体右肾之上偏左一点的一个|­茓­道。在《内壁医经》中有述:“尤云”者,守关之大|­茓­也。凡关寒入侵,必经尤云入大经。入大经着,医药汤食均枉费也……它说的那个意思就是,“尤云|­茓­”是把守人体命脉“大经”的重要关口。只要有病寒毒热之气由此进入大经,那人便是病入膏肓,在也没有能够医治的道理了。

当“泽贵”追到窗口的时候,却见到那“通玄教主”已经出了这户人家的院子。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再心底暗说:“罢了,罢了……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通玄教主’的这一手,就是我做不来的。看来要论轻功,他一定是在我之上的……”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得了空回去查看一下情况。“泽贵”一差之下就发现,有一个女人已经死在了床上。只见她是二目圆睁,一付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可怕。只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从那女人嘴角流出来的血也是紫­色­发黑的,跟那王妃被杀死时的情景是一模一样。到了这个地步,“泽贵”可真的就糊涂了。为了要把事情追查个清楚,也为了要斩草除根,“泽贵”决定尽快动身去“东丹”。按照那道士说话的口气,只要“泽贵”到了“东丹”,就不愁找不到他……

第十二章 第四节

第四节

“东丹”在经历了几代藩王的努力拓展之下,已经是一个在古德拉斯帝国数的上的藩国。“泽贵”是赶了好几天的路,才来到这东丹国的。要是人家说这个东丹国有多么多么的好,那都是不能算数的,只有自己看到了,这才是最真实的。要说“泽贵”一进入东丹国的境内,就感觉到那个气氛和别的地方不同。要说是在别的藩国,就让人感到战火连天,人民是苦不堪言的样子。再看那田地里面,到处都是野草,也没有人去照料一下。而这东丹却是不同,一进入它的国境,“泽贵”看到的就是那一片片金黄|­色­的作物。除了那些作物以外,就要等有风吹过的时候,把那些作物吹的弯下了腰去的时候,就能够看见还在田里劳作的人们。

“泽贵”把这些看在眼里,就不得不佩服这东丹的领导人。也许它的君王并不怎么样,但是治理这里的官员的确是够厉害。“泽贵”就在想,假如哪一天有这样一位官员肯站出来,为整个古德拉斯帝国服务,或者自己能够成为那样的人就好了。

到了这个时节,“泽贵”也想不起来要去找那个“通玄教主”了,他一心想着的就是要到东丹的首府去看一看,看看那里繁华的景象。要说这个东丹国也真够大的,“泽贵”到达东丹国边境也不过只用了两天。而他从东丹国的边境到达东丹国的首府,却有了五、六天的时间。

等“泽贵”来到东丹的首府时,他先没有进城,而是顺着那城墙跑了一圈。就凭“泽贵”跨下的千里马,也还跑了有多半天。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就只能在心中暗道:“罢了,这东丹的首府真的就够大。就是我们宗主国的国都,也比比上它那么大。”

要说古德拉斯宗主国建立的比较早,所以它的过度就是再怎么扩张,跟后来的一些大城市是不能够比较的。等到后来的时候,古德拉斯帝国现在的国都“费尔利地养”建成以后,就成为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都市。因为它发展的先天条件比较好,空出来的可发展地块比较大,所以就能够保持持续的发展。以至于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一个城市的面积发展能够超过它的。

等“泽贵”进了城以后,他是什么也没管,就先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这些天“泽贵”是日夜兼程被累的够戗,也没有­精­力就到街上去转悠一下。等到他这一天吃饱睡足了,才有­精­神在第二天上街去逛。

到了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泽贵”就吃了早饭出来逛游。要说东丹这地界还真就不错,它那个繁荣的景象可不是一般地方能够比较的,就是古德拉斯当时的国都“拿­骚­”也不能够给它比较。“泽贵”走在大街上,就看到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能够买到,这可是连“拿­骚­”都做不到的事情,这就让他不得不连连的点头。

在那大街上除了人就是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很幸福的神­色­。也别说这些人都是这么平静的样子,“泽贵”在大街上还就是没有看见一个做贼的,更别说是强盗抢劫了。眼见着那街道上的繁华劲,“泽贵”还真的就要相信这里是一片安泰祥和的了。

就在“泽贵”漫无目的的闲逛时,他就发觉人群涌动,几乎就有要把他给挤倒的势头。“泽贵”顺着人群拥挤的方向看去,就发觉在一个大广场似乎有热闹可看,于是“泽贵”也就跟着人群走了过去。虽然说是“泽贵”是跟着人群过去的,其实他是被后面涌上来的人给挤过去的。

等到“泽贵”到了挤不动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最晦气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呢,自然就是杀人的菜市口了。先开始“泽贵”还以为是处决犯人,所以大家一起挤过去要看一个热闹。见到了这个情形,“泽贵”就在想:在这么好的一个国家,也会处决犯人,那倒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泽贵”就决定先不着急着离开,等看个仔细再离开。

也不知道这里是多长的时间没有杀人了,看着那些闲的无聊的人,似乎就等着杀人看热闹一般的站在那里。虽然那事还没有开始,但是在他们的脸上,却都显现出了一种很陶醉的神­色­。更重要的是,在那杀人的地方,由于久不杀人的缘故,似乎都已经看不到血­色­了。

“要说这个地方不仅治理不错,要说那民风也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比较的。不过这里的人跟其他地方人还有相同地方的,也就是这个好看热闹了吧……”就在“泽贵”这样地头沉思的时候,他身边的人就起哄了起来。

“泽贵”见到大家都已经哄了起来,就知道是正点子到了,于是他就抬起头来仔细的观看。“泽贵”一抬起头来,就看见到有一个架子车被推了上来。要说那个架子车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平班车上面竖一个十字架就行了。要是用这架子车来推人,就显露着要向大家示众的样子,让大家都好好的唾弃这个犯人一般。可是这一次犯人被推上来的时候,并没有遭到任何人的唾弃,似乎还是另有原因的。照这样的情形看来,那个犯人,就是被帮在那十字架上的了。

等到那犯人被推到大广场的中央时,在场的人就再一的哄了起来。“泽贵”见到人们又一次的起哄,他就抬起头来朝那架子车上去。“泽贵”这不看是不要紧,一看之下他就吃惊不小。原来被绑在那架子车上的是一个女人,要说这个女人长相也还可以,虽然谈不上什么国­色­天香,却还有两分颜­色­。更让“泽贵”感到吃惊的是,她竟然还是一个孕­妇­。看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似乎距离生产也不远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要被绑在车子上受罪,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眼看着这个样子的情景,“泽贵”不免就要猜测起这个女人的身份来……“难道这个­妇­人是什么犯官的亲戚,还是她自己就犯了什么罪?要是按照我国的法典,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这样的来折磨她呀……”有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也别说是在古德拉斯,就是在我国古代也有这样的规定。既然规定都是这样的了,就更不可能把一个孕­妇­给搞成这个样子。

等到那车一停稳,立刻就走出一个经纪人模样的人来。(你们可别说,在古德拉斯帝国,经纪人出现的还是很早的。在早期的时候,经纪人也就是跑腿学舌,做个中间人而已,远没有今天的经纪人那么风光。)只见那个经纪人在站出来只后,先是伸出了双手,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然后他才开口说道:“大家都安静了,这一次还是照老规矩。一块­肉­一两银子,胎儿五十两……”

那个经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在下面立刻就有人喊道:“胎儿,我出一百两……”

“好,一百两……一百两得……”那个经纪人见报出了高价,他也十分高兴的喊道。

“两百两!”听经纪人那么一说,立刻就有人很不服气的喊了起来道。

“好,两百两,都已经两百两了!还有没有肯出更高价的?!”经纪人显然是被钱给刺激了,虽然那卖出来的钱并不会被他拿到。

“泽贵”看见这些人在这里报价格,再看看那个被绑在架子车上的孕­妇­,他始终就是看不出来这中间的联系,于是他就问身边的一个人道:“喂,老兄。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又是一百两,又是两百两的?我听那个人说的,怎么也逗不拢啊!就是要把那女人官卖,也没有这样一个卖法的。这,这不是要把她给分家了吗?!”

“是啊,可不就是要把她给分家吗!要不然,还把她给拆散了卖做什么!”那个人在庙了“泽贵”一眼以后,就嫌“泽贵”是少见多怪一样的说道。

“拆散了卖?那人不就死了吗!”“泽贵”听那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来说道。

那个站在“泽贵”旁边的人,也没有料到“泽贵”会来这么一招。就是“泽贵”?的这么一嗓子,差一点没有把这位给吓趴下。等“泽贵”吼了那一嗓子以后,那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泽贵”一番以后,才开口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少见多怪啊?!这可不就是要把她弄死吗?不然大家谁能得到好啊!”虽然那个人还能够通过说话,来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活人。但是从他脸上那麻木的表情看来,却和一个死人是没有分别的。

“那你们买了那些玩意儿都做什么啊?难道就不嫌恶心吗?!”“泽贵”看到那个人说话很麻木的样子,他自然就感到更加的困惑,于是他就追问了一句道。可是“泽贵”没有想到,他不问是不要紧。他这一问之下,竟然就问出了能够让他气炸心肝肺的话来……

第十二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话说“泽贵”见到那个大广场上在报价卖人,他就很不明白的问站在他旁边的人,那是怎么一回事。而那个站在“泽贵”旁边的人,看着“泽贵”少见多怪的样子,就很麻木的回答他道:“吃啊!我们把人­肉­买回去不吃,难道还供着它不成?!”

“泽贵”见到那个人表情麻木的如此说法,他就很吃惊的问那个人道:“这个女人究竟是犯了什么法,要让你们这样来对待她?!”

“也没什么,只是她有好几个月没有交税了……”那个人很轻巧的说道。

“也就是几个月的税钱,又能够值几两银子?”“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几个月的税钱也不多,大概也就是一、二两银子吧!可是谁叫她命不好,天生的就是一个‘胡汝’贱种。假如他要是我们的人,兴许也就不朝她要钱了……”那个人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泽贵”的问题。

“哦,原来如此……”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的思路,大概的理清楚了。原来就是这个女人不是东丹的人,现在她有税课没有交的上,现在就要被人拍卖。但是“泽贵”转过头来想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就又问那个人道:“就是为了那么一点钱,也不值得你们这么样的对待她呀!更何况那人­肉­好吃吗?你们也不觉得这样做,也实在太过份了一点吗?!”要说是吃人的事情,也只有在原始社会才会发生。在那个时候,也是因为事物不充足,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现在的东丹是这样的富足,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要沦落到吃人­肉­来过活的地步吧!

“过份?谁说我们过份啊?!要说这人­肉­的味道,也实在不怎么样。只不过大家这么做,也就为了表现一下勇气而已。不过我听人说,那个还没有出生的胎儿连着胎盘一起吃下去,不仅可以包治百病,还可以益寿延年。你没看见吗,那个报了高价的可都是有钱的财主。像我们这样的穷人,也就只有买两块­肉­来解解搀……”那个人说着话,竟然脸上还露出了很羡慕的神­色­来。

“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心中当时就有说不出的恶心。“泽贵”真的就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清平世界”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你们这些人要是闲的无聊想要表现自己的勇气,竟可以上战场去打战啊!要是胆小怕死的话,就别在这里逞能。

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在那广场上的经纪人却在喊道:“三百两,已经三百两了。还有肯出更高价的吗?假如没有的话,那宝贝可就归您了……咱们说着话就动手,诸位上眼……”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突然猛醒了过来。只听“泽贵”高喊了一声“住手”,他的人就已经跃过众人来到了那个经纪人的面前。

要说站在“泽贵”旁边的那个人,就听到自己旁边的这位叫了一声,他再想生气的跟“泽贵”理论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泽贵”的人了。而其他的人却是在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落了一只飞虫般的感觉,便看到自己的眼前已经多出一个人来。

那个站在大广场上的经纪人,见到有一个人在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笑脸迎了上来说道:“这位小哥,你又待怎的?”

“我说,那个女人不就是欠了你们那点钱吗?值得你们这样对待她吗?!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们拿去了就放过她吧……”

那个经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泽贵”来。在那个经纪人也看够了以后,才露出一脸不屑的申请来对“泽贵”说道:“才十两银子……我就是刚才报价,也超过了不少呢……”

“二十两……我想拿了那二十两的银子,你也有了十几倍的利息了,难道你还不满足么?!”“泽贵”说着哈,就掏出了两块银子来说道。

“可是她身上的那块­肉­,我可就卖了三百两银子。你的那二十两又算的什么?!”那个经纪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不屑了。

“泽贵”见那经纪是如此的不识相,于是他就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银票来。“泽贵”只是在看了一眼以后,就把那张银票递到那个经纪的面前说道:“这里是一千两的银票……你总可以把人给放了吧!”当“泽贵”说到“你总可以把人给放了吧”的时候,故意把语气加重了千万倍,使得人家听他说的这话,就好象是在威胁人一般。

没想到那个经纪还就是那么的不识相,他见到“泽贵”掏出了那么大一张的银票以后,他还是很不在乎的说道:“一千两?你因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打发了我们这里的这么多人么?!”

“泽贵”听那经纪这么一说,他的拳头就只想往他那张笑脸上招呼,可是还是被他给忍住了。虽然那个经纪一刻也不肯放松,“泽贵”还是只得咬了咬牙说道:“那好,我出一万两,你总可以把人给放了吧!”“泽贵”说着话,他就把手朝怀里探了过去。

那个经纪见“泽贵”还真的能够掏的出这笔银子,虽然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要褪去的意思,但是他说话的口气却已经变了。只见他媚笑着对“泽贵”说道:“我看公子不是本地的人吧!其实大家聚在这里,也就是为了要找一点乐子,公子又何必要坏了大家的兴致呢?也别说您愿意掏一万两银子,就是您再愿意掏给十万两银子,我也不能够把人给您。就是我答应了,这下面的人也不会答应。假如您要是我们东丹的人也就好了……要是您是我们东丹的人,也别说是一万两银子了。就是一千两,我也就给您这个面子了。可是我们这有一个规定:像是类似于次的节目,凡是东丹以外的人都不可以参加。您就是再有钱,想买一块­肉­都不行。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谁叫您不是东丹人呢!”

“泽贵”听那经纪这么一说,他的肺差一点没有被气炸了。“节目”,他们竟然把这种事情说是节目。“泽贵”真的要认为,在这个国度里的都不是人,都是一些禽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就生出了要抢人的念头来。可是“泽贵”再举目朝四下里一看,只见那台子底下人山人海的都是人家的人。就算自己能够把人给抢过来的话,又怎么逃脱呢?看着那些人跟人墙一样的站着,自己又不忍心多做杀伤。即使那些看似无辜的人,都是一些已经麻木了灵魂的禽兽,“泽贵”却依然下不去那个手。自己的马儿现下也不在身边,要是又它在自己身边的话,混乱的冲杀一气,也许就能够跑的掉。要不然就是自己把那女人给救下来了,就是能够跑的过这片人海,也出不了这个城去。到那个时候,可真是救人不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要说“泽贵”也是一个光棍不吃眼前亏的人,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是众怒难犯的,于是他也就只有灰溜溜的走下台去。就在“泽贵”走下台去的时候,他的群头已经捏的是“格格”的怪响了。这要是在他的宗主国,“泽贵”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打他一个痛快再说了……

就在“泽贵”走下台来,正在往人群之外挤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泽贵”虽然此时的状态很低落,但是他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当他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时,他立刻就转过头看了过去。“泽贵”一转过头去,就看见了自己在“果立克”所遇到的两个,自称是东丹人的韩休和蜀伯。

就在“泽贵”看到来人是韩休和蜀伯只好,他的心才放了下来。但是见到了好友故人,“泽贵”却依然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毕竟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让“泽贵”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怎么了,就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你搞的这么不痛快么?!”韩休看到“泽贵”那个样子,他就很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东丹,这就是东丹的人……”“泽贵”很无奈的看了韩休和蜀伯一眼,然后摇着头哀怨的说道。

“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都改变不了的。您还是看开一点吧……”韩休很不在意的劝解着“泽贵”道。

“泽贵”听韩休如此的对他说话,他就以好象今天才认识他一般的眼神看着韩休。的确。就照韩休往日的谈吐来说,这样的话绝对是不应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摆在“泽贵”面前的事实是,这样的话还就是从韩休的嘴里说了出来。所以“泽贵”才会用如此惊讶的眼神去看待韩休……

第十二章 第六节

第六节

虽然韩休只是很不经意的说出了他对此事的看法,却没有想到已经是犯了“泽贵”最大的忌讳。虽然韩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要说一些什么。可是蜀伯却知道要是韩休要是再这样说下去,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就赶忙打着圆场的说道:“袁兄此次有幸来到鄙处,实在是下等的无上光荣。假如阁下不嫌弃的话,还请阁下到小处一聚,以使棚壁生辉……”

要说当时的“泽贵”也算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他一看见韩休的那个样子,也就不想再到他们家里去,甚至连和他们在一起都不愿意。可是“泽贵”看那蜀伯却是很顺眼的,既然人家已经说出此等的话来,他也就拉不要下这个面子了。可是即便是这样,“泽贵”还是为要不要到韩休和蜀伯家而感到犹豫。

蜀伯看见“泽贵”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做出任何的表态,就知道他还是有一些放不下来。于是他就顾做神秘的对“泽贵”说道:“假如袁兄不弃,请到下处。在下还有下情相告……”

“泽贵”本来就是在左右两边摇摆不定的样子,当时听那蜀伯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是有很机密的事情要跟自己说。眼下里有这么多的人,要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自然也就不好说,所以“泽贵”也就只有到人家的家里去听那个“下情”了。

虽然“泽贵”并没有开口应允,但当蜀伯看见“泽贵”很机械的点了一下头的时候,便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有门,于是他就立刻一只手拉着韩休,一只手拉着“泽贵”朝人群外面走了过去。

要说这个韩休和蜀伯的家,还真的就不是一般的财主可以比较的。要说他们家就建造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那环境可就够雅致的。再看那高楼大墙的,也就只有官宅和行宫才可以比较。只不过那宅子建造的比较朴素,就是黑瓦加白墙。等走进那很大的院子里以后,就见到那原木建造的房子。虽然那木头上面都没有上油漆,却能够感到它很贴切与原始的野­性­和亲和力。即使是一个普通的院子,他们铺在地上的也都是一些青条砖。

等来到了院子里,“泽贵”见到的就是很整齐的,站成了两排的仆人。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很恭敬的低头垂手站立着。看他们的那个规矩,似乎也只有官员或者是在王府里面才能够见到的。不过“泽贵”是很不在意这些的,当他看到有这么多知道要讲规矩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有了回到家的感觉。

蜀伯就这样一直把“泽贵”让到了大厅里面,然后大家都按宾主坐了下来。“泽贵”的ρi股也就是刚沾到板凳上,立刻便有人把那茶给端了上来。要说“泽贵”也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在皇宫里面那些王子们就要学习对各种质地的器具、古玩和用具的鉴别,这个规矩一直流传到今天。所以你要说想去蒙那些家伙,吃苦头的人也只可能是你……

按照规矩来说,只要主人不端那茶碗,你客人就是连茶碗的便都不能够碰。哪怕只要主人的手在茶碗上沾了一个边,那就可以人有你是喝茶还是吃点心了。“泽贵”是很清楚这个规矩的,所以他在主人还没有端起茶碗之前,他就只好用自己的眼光来打量眼前的茶碗了。

只见这个茶碗是|­乳­白­色­杯体,上面还有一些天青­色­的花纹。但是看那纹理却不是人工加上去的,而是天然就生成了的一般很是好看。要是普通的人看了,就一定会以为这是普通的茶碗,简直是素的让人感到腻味。可是“泽贵”却知道,这是上好的汝南冯定瓷窑出“海天青”或者又叫“水|­乳­相融”。为什么要叫“水|­乳­相融”呢?那是因为只要你不在着茶碗里放茶叶,只是放上一点白开水的话。哪怕你就是把那茶碗放在桌子上,也能够看见那白开水就在茶碗里打着转,并且出现“水|­乳­相融”的现象。就是这样的一只茶碗,在它出窑的时候便值的上一千两的银子。如果是流落到了外界的话,还不知道要把它的身价抄到多高。像这样的东西,在普通的人家可都是宝贝,一般是舍不得拿出来。而今天在这样的场合下,蜀伯和韩休竟然很随便的就拿出了这样的东西,就足以说明他们家势的显赫了。

到了这个时候,蜀伯和韩休也在很仔细的观察着“泽贵”。当他们看到“泽贵”拿出的那个规矩来,就知道那时一般小民所不懂得也做不到的。于是那韩休又试探了“泽贵”一句道:“袁公子,看您那个样子,似乎对此物素有研究啊!”

“研究是谈不上,只是对于此物而言,再下也略知一二……”“泽贵”很谦虚的说道。

韩休听“泽贵”如此一说,他立刻就追问着说道:“哦,既然袁兄对此物也知道一些,却总比我们兄弟一无所知要来的好。既然有次机会,还请袁兄不吝赐教……”

“泽贵”听韩休这么一说,当时就想白他一眼。因为这个东西要是放在不懂的人面前,你就是不要他钱他也不会要的,因为他嫌这个东西难看和腻味。也就是说,只有懂得此物珍贵的人,才会收藏着它。既然已经收藏了他,并且还拿出来使用,就说明他们一定是懂得个中三味的。要是再拿这样的话来问,那就显然是在试探“泽贵”了。既然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泽贵”也想说出个一二来,省得人家看轻了自己。所以就见“泽贵”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朗声的说道:“依在下的愚见,此物乃是汝南冯定瓷窑出的‘海天青’,又名‘水|­乳­交融’。如果放置清水于杯中,便能够看见‘水|­乳­交融’的景象。只可惜……”当“泽贵”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故意的卖了一个关子,为的就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的能为。

那韩休蜀伯见“泽贵”很轻易的就说出了茶碗中的奥妙,自然就要对他另眼相看。当他们后来看见“泽贵”还卖了关子,他们就知道还有更好的东西,是他们都不知道的,又或者在这种茶碗里面还有什么毛病。于是蜀伯就急不可耐的先开口问道:“哦,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不过此物乃是下等之物。如果是在一般人家,却也算是珍宝。假如是到了王甲贵胄的手中,却就是粗俗之物了……”“泽贵”故意的把话说个半截,然后就拼命的在那里卖他的关子。

蜀伯是一个很好求的人,他见到“泽贵”在这么的玩他们,他可是急的不得了。于是他就很着急的问“泽贵”道:“袁兄,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么?!”

“要说这汝南冯定瓷窑,一般都是一窑出三品。也就是说,它这一窑要出三等的瓷器。它这个瓷器,就是要把窑个隔为三层,每一层烧一品瓷。而这个‘海天青’,也就是在下品窑中烧出来的。而上品的窑瓷名曰‘鬼斧神工’。也就是在窑火的温度烧到一定系数,开始撤火保温的时候,把那窑顶给拔开来,让空气对其急冷。到了这个时候,那瓷器的毛胚本已变硬。而此时再被冷风一灌,那滚热的瓷器便会炸裂。虽然那瓷器上有了裂纹,但是由于工艺的特殊,却不会由此而变的易碎,反而更加的结实。只不过在普通的人看来,它却是劣等的瓷器,很容易就会碎掉的。要说这个瓷器上的裂纹都是天生的,你说它像什么,它就像什么,而且还好在每一只上面的纹路都不一样……”

“哦原来如此……那么,那劣一等的又为何如?”蜀伯和韩休听“泽贵”这么一说,顿时就告绝到大长见识。于是他们就追问道。

“那劣一等的,便唤作‘霓彩裳舞’。要说此物也就是在,窑顶被扒开的时候,从预先留好的孔道只中灌入特殊的,已经被烧开的药液。那些瓷器就如此的被浸泡在药液之中,只到完全冷却了为止。等到药液被灌进去的时候,那药液便回冲击瓷器,就会在瓷器上面留下各种凹凸不平的花纹来……等到出窑的时候,它就应该是七彩的颜­色­。只不过在那上面红­色­、分红和紫­色­会偏重一些,犹如天上的仙子再做霓裳舞,所以便唤作‘霓彩裳舞’。至于这里的‘海天青’,那就是被闷在窑中一直自然冷却而成的了。”“泽贵”这么一番侃侃而谈,简直就把个蜀伯和韩休给镇住了。要说他们也只懂得着“海天青”的好处,便处处把别人机给看低一等。直到今天“泽贵”说出了这么一大串的好东西来,他们才知道自己跟人家比要差的远呢。

要说“泽贵”怎么就知道的这么多,那是因为这个汝南冯定瓷窑,就在古德拉斯宗主国。而且这个窑出的瓷器,也只有第三等才能够流落到民间,至于其它的两等,早就被受到皇宫里作为珍藏。就是一般的人想看一眼,都没有那个福气。而且古德拉斯宗主国还保密极严,一般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泽贵”在说完了自己所知的一切以后,他就看见韩休和蜀伯愣在了当场。可是就在“泽贵”想因此而发笑却还没有笑出来的时候,就见有一个家人从外面很着急的跑了进来。只见他对韩休耳语了两句,韩休便立刻就回过了神来。等韩休一回过神来,就见他站起身来,很和气的对“泽贵”说道:“袁兄,实在是对不起了。下等有一点事情要办,还请袁兄回避一下……”

“泽贵”见到人家有正事要做,自己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于是“泽贵”就站起身来,对韩休和蜀伯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蜀伯见“泽贵”这就要走,他立刻就开口阻止道:“唉,袁兄切不要着急离去。只是先请袁兄委屈从室一下,等会儿下等还有事情要相求……”

“泽贵”见到了这个形势,他也只好先和一个随从退到从室再说了……

第十二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要说是从室,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小会客厅。等“泽贵”被安排在这里以后,立刻就有人把新的茶点和茶水都给端了上来。等到全部安排妥当,他们全部都退了下去,只把“泽贵”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这里。

“泽贵”等到那房间的门被关上以后,他就抢步走到窗前往外面看了看。此时外面连一个人也没有,就显得那走廊是冷冷清清的。“泽贵”先是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他发现这个从室里的布置也素雅的很,简直就是简单而不豪奢的。也许是这里太没有内涵,“泽贵”一下子就看完了这里所有的东西,以至于在一眼看过之后,就让人感到无聊起来。

要说“泽贵”在无聊的时候,他可不会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现在正是因为感到无聊,“泽贵”才在那里思考着一些蛛丝马迹。说来那韩休和蜀伯兄弟二人,做事也太古怪了。按照古德拉斯的规矩,子女在外面带了朋友回来,就一定要拜见主人家的长辈的。就算是这兄弟二人的父亲在外面经商,也应该去见一见他们的母亲。即使是他们的父亲在外面经商,而他们的母亲也已经不在世了,他们至少也该给一番说辞。而现在的事实是,他们对于此事并无一点说辞,这就不得不叫人起疑心了。

也就是在“泽贵”好奇心起的时候,他就把那房间的门带开,把头伸出门外探看了一下。只见到那走廊的两边是冷冷清清,一个从人都看不见。要是照韩休和蜀伯兄弟有这么大的家世,却看不见太多的仆人,这也是让人感到奇怪的。于是“泽贵”就决定走出去,到那大客厅里去看一个究竟……

“泽贵”是一个敢想就敢做的人,他只要主意一拿定,立刻就会行动起来的。好在那从室距离大客厅也不远,就“泽贵”的那个身手,简直是转眼就到的地步。更凑巧的是,“泽贵”这一路上并没有撞到一个人。但是要想去偷听,却不能够从客厅的大门走进去,所以“泽贵”早就看好了客厅后墙上的高窗。按道理来说,客厅应该是只有一面透光,而其他的三面都是墙,或者是左右手有通道通到其他的房间去的。而出于风水学的概念,便有人在客厅的后墙上开一个很高的窗户。“泽贵”就是先上了房子,再通过这个窗户进入大客厅的。

等“泽贵”顺着窗户一进来,他的身子就跟水蛇一般的,出溜到了客厅的大梁上。等到“泽贵”找了一个,能看清楚大厅里面全部情况的地方待好了以后,才有人从客厅的外面走了进来。“泽贵”心想自己也是出去了好一会儿的,这人怎么这会儿才到。但是“泽贵”转念一想,也许是在中途出了什么岔子也说不准。“泽贵”这样的一想,便集中了注意力往底下看去。

等那个人进来以后,“泽贵”是不看不要紧,他这一看之下就差一点没有从那房梁上掉下去。要说这个进来的人,是道士的打扮,让“泽贵”看到了就要想起那个通玄教主“辨­阴­老祖”。等到那个道士开口说话的时候,“泽贵”就更加确定是他了。因为“辨­阴­老祖”是和“泽贵”说过话的,所以“泽贵”能够认出他的声音来。

那“辨­阴­老祖”在韩休和蜀伯面前站定以后,他就跪拜了下去,然后就听他口中说道:“贫道拜见‘哥书理’、‘哈塞同’二位王子……”

“泽贵”本来是勉强还能够待在房梁上的,当他听到“辨­阴­老祖”如此的一个说法,他可真的就要掉下来了。“泽贵”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自称是韩休、蜀伯的人,竟然会是王子。看他们在这东丹就敢大张其事的样子,想来他们就是这东丹的王子没错的了。要说这两个人是想以平民的身份,来见识外面的世界,多认识几个朋友,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就是他“泽贵”不也托名为袁泽起,在外面游历吗。只是这两个人现在和“辨­阴­老祖”混在了一起,“泽贵”不免就要多思量一下,这事情的发展方向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想起了他老师们经常提醒他的“江湖险恶”,于是他就对这事情开始留起意来。

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已经向他们行礼了,于是这两个人也要赶快和他客气一番。所以“泽贵”就见到他们二人,十分热情的对那“辨­阴­老祖”说道:“道长请起,这里不是在王宫之中,道长不必行如此的礼数……”

那个“辨­阴­老祖”见二位王子让他起来,他就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泽贵”一看到“辨­阴­老祖”在这里就好象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做什么是都不用客气似的,他就知道这个“辨­阴­老祖”和那两位王子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于是他就对这两位王子就更加的注意了起来。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坐了下来,也就等他坐稳当了以后才开口说道:“道长这次去‘果立克’,实在是辛苦了……”

“辨­阴­老祖”见那二位王子如此的客气,他也十分谦虚的说道:“要说贫道为了大王和二位王子做事,就是累死了也是无话可说的……”

“泽贵”听那“辨­阴­老祖”如此一说,便知道他是和这个东丹国都脱不了关系的了。但是他们下面还会说些什么,却是“泽贵”最关心的事情。于是“泽贵”就集中了注意力继续往下面听去……

就听那“辨­阴­老祖”和哥书理、哈塞同两位王子,在那里漫天的闲聊,可是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话题给撤到了“泽贵”的身上。“泽贵”见人家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偷听着。

只听那个“辨­阴­老祖”很是得意的开口说道:“若不是老夫,故意漏了一个空子给那小子发现,老夫在‘果立克’所做的事情,是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倒也是,谁叫道长已经完全的获得了‘果立克’的那个老家伙的信任呢!只要能够让他长生不老,只要能够让他的女儿容颜永驻。就是你出一道再难的题目,他都是要想办法做下来的……”哥书理王子见那“辨­阴­老祖”十分的得意,他也迎合着他的话说道。

就在“泽贵”偷听底下人那么说的开心,他不免就有那么一点大意。也就是“泽贵”大意了这么一下,顿时便有两片灰尘落了下去。那“辨­阴­老祖”也不是善类,只是两片灰尘飘落,他便有了感觉。处于防备之心,他立刻就开口说道:“二位王子殿下,不知道最近这里是否太平……”

“哦,我们这里最近是太平的很,简直就是在过着太平盛世的日子……”哈塞同王子说道。

“可能是贫道的耳朵听岔了,怎么就感觉有什么鬼祟之物在此游荡……”“辨­阴­老祖”还算是讲规矩的,他并没有这就动手把“泽贵”给扯下来,而是先提点了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一番。

“哦,那有可能是猫儿在房上调皮,请道长不要多滤……”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听“辨­阴­老祖”这么一说,他们就对视了一眼,便已经把这事情给猜了一个大概。但是他们并不想把事情给点破,所以就如此的说道。

“辨­阴­老祖”见两位王子如此一说,就知道他们还有事情,不想让自己过问,他也就不想再多问什么。而哈塞同和哥书理两位王子,见“辨­阴­老祖”是这么的识趣,便又开始夸奖起他来。

“辨­阴­老祖”见王子都在那里夸奖自己,他就是更加的得意,于是他又开始湖天海地的吹了起来。“泽贵”看到“辨­阴­老祖”那个得意的样子,他就很不服气的在那里想:就你这么一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我还要你来故意的“放水”给我?!“泽贵”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继续的往下面看去。

也许是哈塞同和哥书理王子,看那“辨­阴­老祖”得意的样子也有些不高兴。于是哥书理王子就笑着对“辨­阴­老祖”说道:“这一次能够彻底摧毁‘果立克’君王,在他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完全靠道长了。等到改天上朝的时候,本驭自然会替你说好话的……”所谓的“驭”,就是王子对自己的谦称。“驭”的意思就是:那个时候国王出巡坐的是车子,而王子就应该坐在马车的最前面,也就是驾驭马车的人的左右,这也就是陪王伴架的意思。

“辨­阴­老祖”也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他听到哥书理王子这么一说,意思就是说自己今天就可以回去了。于是“辨­阴­老祖”立刻就站起身来,很客气的就退了出去。见到“辨­阴­老祖”离去的背影,哥书理王子就吩咐他的下人道:“你去,把那几个人给我请出来……”

“泽贵”见到还有人要来,他也就不急着现身,而是等着看,还会有谁出现……

第十二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话说在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把“辨­阴­老祖”给打发走了以后,他们又要喊人过来。这就让“泽贵”不急于现身了,因为他还要看看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好在不上一刻的工夫,便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些人一进来,就很规矩的跪在了两位王子的面前,然后很恭敬的对他们说道:“草民拜见王子殿下……”

这一回倒是哥书理王子显得十分热情,只见他抢在哈塞同王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开口对那些人说道:“各位壮士快快请起,在这里就不必行那么多的规矩了……”

那些人听了哥书理王子的话以后,他们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不过这些人可跟“辨­阴­老祖”不同,他们似乎并不是这两位王子的座上宾。所以在他们站起来以后,也没有敢这就坐到座位上去,而是眼观鼻,鼻观口的垂手而立。

哈塞同王子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便想开口对他们说一些什么,却被哥书理王子用眼神阻止了他的行动。只见哥书理王子笑着对那几个人说道:“由于我们之间有过一些误会,所以你们几个人有过刺杀本驭的举动。可是本驭很看中你们几个的身手,才一直都没有留难你们。今天本驭倒是有些事情,要求你们帮忙……”

也许那些人已经被哥书理收拾的是服服帖帖,所以那几个人听哥书理这么一说,立刻就又跪了下来对他说道:“难得王子这么看重草民,只要王子吩咐一声,草民等便可以为王子上刀山下火海。就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哥书理见到这些人是如此的表态,他就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才说道:“那好,你们就给我刺杀一个叫‘辨­阴­老祖’的道士。我想你们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正往外走的老道。我要你们杀的人,便是他了。假如事成,我自然会重重的赏你们。到那个时候即使有个死伤的,我也会给你们一个能够让你们满意的交代。哪怕就是你们不能够成功的话,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家人的……”

听到了哥书理王子的这一番话,那些人立刻就是群情激昂。眼看着这些人就跟土匪一样的蹦了起来,在那里嗷嗷的直叫。等这些人发泄的也差不多了,他们这就要出发去刺杀那个老道。

哥书理王子见到他们如此的冲动,便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不要着急……我既然要你们去刺杀那个道人,就不会不替你们做安排的。在三天以后,那个道士会出城到‘沾云’做法事。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你们刺杀他的最佳时机……”

那些人听哥书理王子如此的说法,他们立刻就跪了下来,对他说了一些听了都让人感到恶心的感激话来。刚才“泽贵”虽然没有被那“辨­阴­老祖”揭发他在房梁上的话给下掉下来,此时却要被这些人所说的恶心话给恶心下来。

正是因为那些人说的话实在太恶心,所以哥书理王子也感到有些听不下去。于是他就冲着那些人挥了挥手说道:“那个‘辨­阴­老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你们一定要小心。现在就下去准备被吧!千万要记住,准备的充足一点,不可以有一点疏漏……”

那些人在得到了哥书理的吩咐以后,他们就十分小心的对哥书理说道:“王子请放心,就是我兄弟失手了,也不会把这事情给说出来的……”

哥书理听到他们如此一说,便放下心来让他们走了。那些人见王子已经让他们离开,这些人便就此下去准备三天后的事宜。这些人是怎么准备的,我们暂且不提。再说那哥书理王子见到那些人都走了以后,他就和哈塞同王子相视一笑,然后冲着房梁上说道:“房梁上的朋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够待的住吗?!”

“泽贵”听到哥书理王子在底下呼唤,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待不住了,于是“泽贵”就“噌”的一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最能够证明他的功夫的就是,在“泽贵”落地的时候并无一点声息发出,就好象是一包棉花落了地一般。

“小人不知二位是王子殿下,以前在言语之中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二位多多见谅……”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不得不以平民的身份,来跟人家如此的述说一番。

其实哥书理王子也知道这是在假客气,但是礼数上的事情还是不可以省略的。所以他也笑着对“泽贵”说道:“袁公子实在客气,大家都是好朋友吗。就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而已……”

“泽贵”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他不禁就在那里看着他发愣。因为这个哥书理王子,表面上看他是云淡风清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却不是那么容易猜测的。“泽贵”在今天见到了哥书理的言行举动以后,他就勉强自己重新来审视这个人。也就是在不自觉之间,“泽贵”便已经有了提防哥书理的心思。

哥书理看见“泽贵”愣在那里,对自己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指望他是为了“辨­阴­老祖”的事情而感到困惑。于是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不瞒阁下说,其实派‘辨­阴­老祖’到‘果立克’去扰乱他们的行政治理,正是在下的意思和建议。父王在得到了在下的建议以后,他就欣然应允了。本来在下是指望,那‘辨­阴­老祖’做一些扰乱他们内政的事情来,却没有想到他做的那么的过分,以至于是搞的天怒人怨……现在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国内,眼见着父王对他也日渐看重,便要提拔他做一些事情。在下只怕他又会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虽然在下也想当面就除去他,只不过是碍着父王的面子而难于下手。即便是在下派出了­精­兵强将,也未必是这个老杂毛的对手。即使能够把他给逼走,他也会到别的地方去害人。所以还请阁下能够出手,为天下的人除此大害以绝后患……”

“泽贵”见他口口声声的左一个“在下”、右一个谦称的,把自己搞的好象多礼贤下士的样子,就感觉看他不顺眼。虽然看人家不顺眼归不顺眼,但是事情还是不能够闹的太僵。所以“泽贵”也很客气的对哥书理说道:“在下刚才在房梁上也看到了,您所请的那些壮士也是各个的­精­武,应该就不需要小人在多此一举了吧……”其实“泽贵”这也是在说客气话,要说那些人最多也就比地痞要好上一些。虽然他们长的都很­精­壮的样子,却不能够代表他们的身手也是跟他们长的差不多的好。就跟有的人似的,长的是五大三粗,却给人家一根指头就点倒了。

哥书理见“泽贵”一直就在那里说客气话,他也必须顺着这个话茬把客气话给说下去才行,不然的话这话就要被说僵了。所以就见到哥书理很客气的对“泽贵”说道:“其实阁下也见到了,那些人实在是不成事的家伙,在下根本就不能够指望他们。好在在下根本也没有指望他们,之所以要派他们出去刺杀那个老杂毛,也是为了要替阁下试探一个究竟出来。因为那个‘辨­阴­老祖’毕竟不是善类,假如在不知根底的情况下就贸然的动手,自然就会让阁下吃这个亏。既然我们是朋友,那就不能够像对待那些人一样。阁下完全可以等那些人试探出‘辨­阴­老祖’的根底以后再动手,即使那‘辨­阴­老祖’的武功真的是高不可测,阁下也可以放弃计划全身而退……”

但“泽贵”听到哥书理的这一番话以后,他的身上立刻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哥书理是一个可以为了要达到目的,就不惜牺牲一切的人。他今天既然可以为了一个可能阻碍他发展的“辨­阴­老祖”,就要牺牲那么多不相­干­的人。那么迟早有一天,他就可以为了个人的目的,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对付自己。但是现在的“泽贵”并没有那个心气去计较这些,他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消灭“辨­阴­老祖”这个祸害。至于哥书理那边,只要他提高警觉,便可以防备过去了。等到消灭了“辨­阴­老祖”以后,他就给哥书理来一个远走高飞。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哥书理想害自己,也找不到人了。其实当时“泽贵”想的也是太天真了一点,不过那都是后话我们现在不必多说。

等到主意拿定,“泽贵”便对哥书理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在下就告辞先回去打点一切了。在下就住在东门里的三和老店,有什么事情的话,王子殿下尽可以派人到那里去通知我……”“泽贵”说着话,就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就离开了这个很大的宅子。

眼见着“泽贵”已经远去,也不可能在听到自己的谈话,哥书理王子立刻就吩咐一个下人道:“去,你去调用五百锦旗手(大内的高手,御林军。)等到三天以后,不论事成与否,你都让他们把跟那些人有关的亲戚朋友全部杀光,我不希望外界对此事有半点知悉……”那个下人领命,立刻就下去了。

眼见着自己弟弟是这个样子,哈塞同王子不免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王弟,你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成大事者,向来不拘泥于小结。为了我们的安全,这都是必须要做的……”哥书理冷哼一声说道。

“那么袁公子呢?!”哈塞同见到哥书理这个样子,他不免就替“泽贵”的命运感到担忧起来。

“至于他么,也算是一个人才。只要他能够成功的话,就可以成为我的左右手。假如他不能够成功又要勉力而为的话,那就只好算他自己倒霉了……”哥书理很不在意的说道。当他看见哈塞同的脸上出现了很是失望的神­色­以后,他又补充了一句道:“王兄那些都只是外人,就是牺牲了一些也是无所谓的。咱们可是手足的亲情啊!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是不会忘记的……”听到哥书理的这一番说辞,哈塞同的脸上更是显露出了一片茫然……

第十二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话说“泽贵”出了哈塞同和哥书理的行辕,他就一路赶回了自己的住处。要说“泽贵”对哥书理和哈塞同一点防备的心都没有,那可就是我在骗人了。因为当“泽贵”看到哥书理能够那样牺牲别人来为自己铺路,他同样的也可以牺牲自己来达到他的目的。也许等这件事成功只后,哥书理最希望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恐怕就是“泽贵”他自己了。

好在“泽贵”还有三天的时间,他在三天的时间里,完全可以很从容的想好自己的退路。“泽贵”早就已经打算好,不管这件事能不能够成功,他都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这件事情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就在这几天里,“泽贵”还特意的把自己要去的地方,以及自己准备引退的路都很仔细的考察了一边。为了预防万一之际,“泽贵”还多准备了几套撤退的方案。这就叫作“未思进先思退”,是中国传统的稳重办事理念。

等到将要行动的那一天,“泽贵”怀着即兴奋又紧张的心情上路了。等到了埋伏的地点,“泽贵”就找了一个最好的地方隐藏了起来。这个地方是“泽贵”早就看好的,也是一般人就不会在意到的地方。

“泽贵”要伏击“辨­阴­老祖”的地方叫作黄沙荡,早些年间这里可能是江湖的滩涂,所以就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很多的沙子。由于这里是沙地,所以也长不出什么东西来,就只有黄黄的一片沙土,倒是给那行路的人带来了不少的方便。

要说是在这样的地方打伏击,就凭着那少的可怜的几个灌木丛,连人蹲在里面都能够给人看到头的样子,还真的就不是那么的容易。好在在距离这个黄沙荡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小树林。在那小树林的入口处,就有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有十几米高,长的是笔管条直。一般人都上不去,也不会想到有人会上去。所以“泽贵”就是抓住人家的这个心理,就躲在这棵大树上。要说这棵大树长的是枝繁叶茂的,就是藏上一个三、五个人,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

从这黄沙荡过来,一共有三条路。其中一条路,就是要穿个这个小树林的。而另外的一条路,才是“辨­阴­老祖”他们要走的。只是那边更为平坦,要想在那里打埋伏,也只有学“隐者”遁地的功夫了,可那却又偏偏是“泽贵”所做不来的。不过就算是躲藏在这里,距离那黄沙荡岔路口的广场也不过一箭的距离。只要那些人真饿动手,“泽贵”还是有时间奔袭过去的。

“泽贵”在那棵大树上隐藏好了自己的身形以后,就开始等待“辨­阴­老祖”的到来。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看到哥书理王子安排的那些人。要说那些人要想打埋伏的话,也应该到达这里了。可是都到了这会儿,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恐怕那些人是不敢来了吧。也就是在“泽贵”思想之间,那拥簇着“辨­阴­老祖”的队伍便已经向这里开进了。

“泽贵”躲在树上,远远的就看到那招展的旌旗和飘扬的绣带。即便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可是那挂在天上的大太阳,还是很不甘心的发挥着自己的威力。在那黄沙荡的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遮挡,要是走在这样的太阳底下。就是一个空着手的人走快了,也是要冒出一点汗来的。虽然这些人行进的速度都很慢,但是他们身上抗的,肩上挑的那些东西的份量可都不轻。要是这么一气的跑下来,不把人给累趴了才怪。

“泽贵”在那树上清清楚楚的就可以看到,那边过来的都是一些道士,并没有护卫和士兵保护。“泽贵”一看到这些,便感到一阵窃喜。当“泽贵”在仔细的观看那些道士走路的身形时,这才发现他们都不是练家子,就连一点武功的根底都没有。要说是从早上走到了现在,就是累也要把他们给累死。要是遇到了打战这种事情,他们还不早就吓跑掉了。更何况这些道士都不会本事,也没有带任何的武器出来。要是想跟人打战,难不成要用手里的旗帜和法器不成?!

当“辨­阴­老祖”的队伍走到黄沙荡的广场上时,也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就杀出了十几个人来。要看他们那个样子也够莽撞的,更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偷袭,也没有要躲藏的样,直接就奔着“辨­阴­老祖”跑了过去。

“泽贵”一看到这些人,他就知道有门。因为这些人,就是哥书理王子安排去刺杀“辨­阴­老祖”的人。可笑的是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躲在那里的,只是感觉到他们像凭空的冒出来的一般,做起事来却又是那么的卤莽,似乎这前后都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不过“泽贵”这一会儿可管不了这个。他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来好好的看一下“辨­阴­老祖”的真正实力。

只见那十几个人,一溜烟的来到“辨­阴­老祖”队伍的近前,然后就见他们把手中的兵器一摆大声的冲那些道士喊道:“呔!爷爷今天来,是要找那个杂毛……”一个带头的人一指“辨­阴­老祖”,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是要找那个老杂毛算帐的,凡是和此事无关的人一律给我退下。要是哪个胆子太大的话,爷爷认得识人。可是爷爷手中的兵器可是不认得人的!”

那些道士,平日里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讲究的就是谈吐文雅。他们哪里见到过这样粗鲁之人啊。他们一看见这些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剑,立刻就做了鸟兽散。眼看着那些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小道士们,似乎就像是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一般。“泽贵”看到了这个景致,也不禁要无奈的苦笑一番了。

虽然那些道士都做了鸟兽散,可是“辨­阴­老祖”看着那扔了一地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紧张也不害怕。你从他的脸上,就找不出一丝异样的神情来。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有人要来偷袭自己,所以就显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许是他见到过的场面,要比这个大上许多倍。所以见到才冒出了这么几个人来,就让他感觉到是不屑一顾。

那些人见到“辨­阴­老祖”是神情自若的站在那里,就很不高兴的对他说道:“老杂毛,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么?!”

“是吗?老道虽然­精­研历法数十年,却也不能够就预知未来。似乎看你们这几位,倒是有一些本事的。既然你们知道老道的生寿,还请诸位不吝赐教……”要说那老道也够可以的,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愣是没有动过一点声­色­。你别看他说出来的话是蛮搞笑的,可是他在说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带。

“泽贵”距离那边虽然很远,却也能够听清楚那些人之间的谈话。当“泽贵”听到“辨­阴­老祖”说出的话时,他也感觉到蛮有意思的。原先“泽贵”就觉着吧,这个坏人就是坏到家的,根本也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幽默。

那些人听到“辨­阴­老祖”如此的说法,立刻就是气的鼻子不来风。只见那个带头的人把眉毛一挑,然后厉声的说道:“老杂毛,我可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爷爷就是来送你上路的……”

“哦?上路吗!上什么呢?!”“辨­阴­老祖”似乎在装糊涂一般的,对那个带头的人说道。

“自然是送你上归西的路了!难道你连这个还不明白吗?!”那个带头的人简直就是要给这个老道给逼疯了。所以他就在那里狂叫道。

起先的时候,“泽贵”还以为这个“辨­阴­老祖”一个劲的逗那些人说话,就是为了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趁机偷袭他们。但是看到后来,这事情似乎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因为“泽贵”感觉到那个老道,根本就看不起眼前的这几个人。他之所以要跟这些人说话,也就只是为了要逗他们玩,让自己来开心一下。似乎“辨­阴­老祖”能够遇到这样的机会,也是不多见的,所以他就是想好好的玩玩他们。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感到自己的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泽贵”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感到了“辨­阴­老祖”的厉害。因为这“辨­阴­老祖”和那些人一直说话,并不是为了要等待救兵的来到,而是要像猫在杀死老鼠之前要好好的玩弄一番一样。“泽贵”现在就感觉到,似乎只要“辨­阴­老祖”想动手,只是弹指之力便可杀死他们。假如那“辨­阴­老祖”真的有这样的本事,自己又能够在他面前走上几个回合,才是“泽贵”最关心的问题。为了做到“知己知彼”,“泽贵”就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上了……

第十二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真正知道“辨­阴­老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但是他就是想后退,却早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要说在这个时候,“泽贵”几乎就已经到了要鱼死网破的境地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不得不把自己的每一次进攻都把持的小心翼翼。虽然他也曾经和号称是天下高手的“难惹一个天”切磋过,可是那毕竟是人家在让他。这一点,是“泽贵”心里最清楚不过的了。而今天的情况却是,“辨­阴­老祖”已经到了要除自己而后快的地步,“泽贵”又怎么能不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来呢。

也就是在“泽贵”和“辨­阴­老祖”做龙争虎斗的时候,在那一边的小树林里还隐藏着几条黑影。他们几乎要把自己的眼睛都,放在了“泽贵”和“辨­阴­老祖”的这场战斗上。当他们看到了“辨­阴­老祖”的功夫以后,就不免开始替“泽贵”感到担心起来。

也就是在有人想要出去帮忙的时候,立刻就有人阻止他道:“哎,你要是就这么出去的话,只会坏了我们的规矩。我们在当初出来的时候,可都是答应的好好的。再说了,要是像你这个样子,我们的宝贝徒弟哪还有机会历练?!”

这个人这么一说,另外也就有人开口说道:“我看也对。我看那个老杂毛的功夫也不怎么样,最多只是功底深厚了,在招术上也未必比的上我们的徒弟。我看我们还是先看一阵子,要是我们的徒弟不行了,我们再上去帮忙也不迟……”

那个就要出去帮忙的人,听到这些人这么一说,他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要问这都是一些什么人的话,他们自然就是“泽贵”的那些师傅们喽。要说他们可是一路上都跟着“泽贵”的,就是在果力克王宫里也不例外。要说他们对“泽贵”的本事还是有信心的,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出来露面。

照眼下的情形看来,要想用兵器来赢人家,就有可能受制于人。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决定放弃自己的宝剑,用双手来跟“辨­阴­老祖”打上一场。要说“泽贵”双掌上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就是再有名的人也得要正视他的功夫。所以“泽贵”主意拿定,便丢下自己的宝剑,空手来跟“辨­阴­老祖”搏斗。

要说“辨­阴­老祖”见到“泽贵”来了这么一招,他也不得不正视眼下的局面。要说“泽贵”的双掌一欺近自己,那自己就再也没有转还的余地。为了不让“泽贵”把自己搞的只有招架的力气,“辨­阴­老祖”立刻就把自己的双掌舞的飞快,简直就是一个风雨不透。

“泽贵”见到“辨­阴­老祖”把自己的双掌舞动如飞,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就见“泽贵”按下心气沉着应战,且大且进是且打且退。也就是在进退之间,“泽贵”就已经来到了“辨­阴­老祖”的门户之前。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泽贵”找一个空子往前透一步,他的手就可以毫无阻挡的招呼到“辨­阴­老祖”的身上和脸上。“辨­阴­老祖”见到了这个情形,他便更是着急,于是就见他把自己的掌法又加强了几分,那舞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虽然“辨­阴­老祖”是陷入了苦战之中,那边的“泽贵”也好不到那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泽贵”也就只用工夫去破解别人的招式,自己却没有办法再前进半分。要说打到了这个份上,“泽贵”的心里不免也有一些着急。就在感到着急的同时,“泽贵”也在心里暗道:“罢了,罢了!当真是高手之外有高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啊!要不是我的掌法和拳术学习的博大,早就有可能因为招术用尽而被他给揍趴下了!”“泽贵”一但这样想到,他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眼前的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辨­阴­老祖”对自己的功夫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今天都打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有把眼前这个无名小辈给打倒。要说是为了办事也都不算什么,只是就此丢了名头让自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却让他感到最着急的事情。一阵阵的汗,就如同是滚滚的热流一般,从“辨­阴­老祖”的身上冒了出来。这架要是打到了这个份上,那胜负的分晓就快要揭示了。

要说此时也正是“泽贵”打的得心应手的时候,他毕竟还是年轻。虽然说“辨­阴­老祖”是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那内力要比“泽贵”高许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要比体能,那“辨­阴­老祖”就比不过“泽贵”了。

就在“泽贵”打的得心应手的时候,那“辨­阴­老祖”正好就是一掌朝“泽贵”的脸上罩了过来。“泽贵”一时分心,那一掌便已经递到自己的鼻子前面。好在“泽贵”反应的还够快,在那掌罩住自己的脸之前,他就已经把脸给偏了过去。

“泽贵”把脸一偏过去,“辨­阴­老祖”的那掌就走了过去。“泽贵”知道这一掌一走过去,就有可能转过来横着拍自己的臂膀,又或者“辨­阴­老祖”可能是抢身在前,一个回手就要打在自己的后背上。所以“泽贵”唯一的反应,他就只有横着跳开去。可是就在“泽贵”思想之间,他的行动就已经慢了半拍。

只是在“泽贵”撤身把脸给偏了一点的时候,那“辨­阴­老祖”就已经把手掌给撤了回来。好在“泽贵”所想到的,“辨­阴­老祖”都没有做出来。可即便是这个样子,“泽贵”还是得先跳出圈外才行。毕竟自己现在已经被人家给压制住了,要是再这样的打下去,肯定会受制于人的。可是还没等“泽贵”把自己的身子给弹开,他就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一股紫­色­的气从“辨­阴­老祖”的手掌心中冒出。

“泽贵”眼见到这个事情发生,他当时就在心中暗叫不好。就是连着赶着的闭气也来不及了,“泽贵”就在不经意间,便吸入了一些那紫­色­的气体。“泽贵”在吸入那紫­色­的气体以后,就用一种腥臭之中带着甜的感觉,跟那些因此而死去的女人血液中的味道是一样的。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又暗叫了一个不好,可是这一次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胸之中是血气翻涌,差一点就要当场吐出一些什么来。

“辨­阴­老祖”也察觉到了“泽贵”的状态,当他看到“泽贵”开始不自觉的在那里微微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是赢定了。其实他刚才被“泽贵”逼急了,有好多的荤招他根本就想不出来。也就是在一时情急之下,他才在无意中使出了这招来。要说“辨­阴­老祖”的这一掌中确实有毒,要说“泽贵”还真的就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一招。所以在“辨­阴­老祖”来了这么一下以后,他自然也就只有中招的份了。

“泽贵”眼见着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脚底下也没有了根基,就好象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知道自己是不能够再战斗的了。但是要想这就逃跑,却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眼看着“泽贵”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就有一个日恩出现在了“泽贵”和“辨­阴­老祖”之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辨­阴­老祖”已经伸出掌去,要打向“泽贵”。要是“泽贵”中了他这一下,必然是要命丧当场的。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辨­阴­老祖”自然就把手给收了回来。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就此不能够把“泽贵”治于死地。所以就在“辨­阴­老祖”把掌收回来的半路,他便把掌锋转了过来朝“泽贵”的身上拍了过去。

要说那个出来救“泽贵”的人也不是弱角,他见到“辨­阴­老祖”一掌朝“泽贵”打了。就见他伸出二指,就朝“辨­阴­老祖”掌心的劳宫|­茓­刺了过去。“辨­阴­老祖”这一掌来的势头太急,他见到那个黑影用手指来戳自己,他就是想换招也已经来不急。到了这个时候,就见他一咬牙一跺脚,心中叫道:“也罢!我且跟他拼上一拼!”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把自己全部的内力运用到了自己的手掌上,朝那个黑影的手指迎了上去。

两个人这一下硬碰硬,立刻就让人感到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眼看着那个黑影受了“辨­阴­老祖”一掌以后,就好象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就借着那个力道弹了出去。而“辨­阴­老祖”却在那里都要直不起腰来了,因为他此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是血气翻涌,搞不好当场就要吐血。你们想想,能够让“辨­阴­老祖”这就吐血的人,那可是不得多见的啊。“辨­阴­老祖”眼看着对方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的走了,却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真的就有些不服气。但是他心中不服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人家走也走了,还能拿人家怎么办?

第十二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可也就是在“辨­阴­老祖”感到心中懊恼的时候,突然他就听到有一匹嘶鸣着的马朝自己跑了过来。“辨­阴­老祖”一抬头,果真就见到有一匹白­色­的马,好象风一般的朝自己冲了过来。也就是搭着“辨­阴­老祖”的身手够快,也就是搭着他现在的感觉已经好了一点,才勉强的躲了过去,没有被那匹马踩到或者是撞到。要是“辨­阴­老祖”刚才真的都了那个黑影的制,他就有可能会被那马踩死或者撞死也说不准。

就在“辨­阴­老祖”于那匹马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就看见刚才袭击自己的那个黑影正骑在马上,而“泽贵”正被他像包袱一样的横架在马上。就在那匹白­色­的马与“辨­阴­老祖”擦身而过的时候,骑在马上的那个黑影便朝着“辨­阴­老祖”一甩手。“辨­阴­老祖”当即就感到,自己的脸上仿佛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样生疼生疼的。也就是在“辨­阴­老祖”站在那里发蒙的时候,那个骑在马上的黑影就对他厉声说道:“若是以后再让我遇到你胡作非为,必定取你的­性­命。到了那个时候,这一下子便是凭证和印记……”

等到“辨­阴­老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马正像风一样的往另外一个方向跑过去。到了这个时候,谁也说不出来他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感觉。由于这事情来的太突然,“辨­阴­老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袭击自己的人,究竟长的是一个什么摸样。就是他想找人家报仇,也不知道这笔债该向谁去讨。

只要仔细的一看,就可以发现那匹马正是“泽贵”骑来的宝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是把“泽贵”的马给弄过来的。也别说是“泽贵”的马了,就是“泽贵”随身带来的那些行李,他也一起都弄到了马背上,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带走了。最让人感到困惑的就是,那个人究竟是把马藏在那里的。若是把那匹马隐藏在,唯一能够隐藏它的那片小树林里,那个人抗着“泽贵”这个大活人,只是在一来一回之间,就已经骑上了马背,那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

要说这事情不仅是“辨­阴­老祖”和我感到困惑,就连“泽贵”的那些师傅们也都感到迷惑的很。也就是在“泽贵”和“辨­阴­老祖”错身翻掌的时候,他的饿那些师傅们就已经感觉到不好。就是在这个时候想要出去救人,也已经晚了。等到他们准备去抢“泽贵”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抢在他们之前就动了手。当这些人见到“泽贵”被抢走以后,他们也都纷纷的躲开了“辨­阴­老祖”的视线,一起朝那匹马追了过去……

平安镇……

这是一个很小的村镇,地方虽小可是风土人情却平和的。到了这个地界,却已经出了东丹国的管辖范围。要是想在这里胡乱的杀人,却不是凭随心所欲就可以做的事情。也就是仗着“泽贵”的马快也有长力,那个救了“泽贵”的人才可以一口气,把“泽贵”给带到这里来。

虽然“泽贵”的马跑的够快,但是在这一路上,他们也没有少受阻击。在那些阻击“泽贵”的人中间自然不乏“辨­阴­老祖”的人,但是更多的却是来自于一股更神秘的势力。这似乎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却有着强大的力量。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遇到他们所发起的突然袭击。其实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是不说明的话,大家也应该知道那股神秘力量的源头是来自哪里的了吧。

好在那个救了“泽贵”的人武功够高,否则他们是无法来到这个地方的。不过“泽贵”的师傅们在暗中,也帮过他们不少的忙。因为不熟悉路线,和不知道那个救人的计划。所以“泽贵”的师傅们,有的时候就跑到了“泽贵”他们的前面,而有的时候却是被甩到了后面和远的地方。凡是被他们发现的,用来狙击“泽贵”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消灭了一个­干­净。这样一来,或多或少的就帮上了“泽贵”他们的忙。

由于连日来的奔波,那个救了“泽贵”的人知道,“泽贵”的身体是经不起这么折腾的,所以他早早的就找了一个店房住了下来。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那个人就出门去买药去了。照眼下的这个情形看来,那个人是知道“泽贵”受了什么伤的。

也就是在那个人出了店房以后,“泽贵”的那些师傅们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要说也就是“泽贵”的行程是被人耽误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追上来。他们可以说是和那个人赶了一个前后脚,所以他们互相之间也没有照面。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也好,至少可以省掉很多的事情。

“泽贵”的师傅们一进门,就找小二问出了“泽贵”的所在。他们也就是趁着房间里没有人的档儿,就摸到了“泽贵”的房间里。此刻的“泽贵”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就好象是跟死人差不多了。要说“泽贵”这一路上都是这个样子,要么就是昏迷不醒,要么就是有气无力的晕晕忽忽。“泽贵”的那些师傅们一看到他这个样子,简直是心疼的要死。

眼见着四下无人,“天蚕老祖”就要上来为“泽贵”把脉。等到他把“泽贵”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时,顿时就把那长脸都给挤了起来。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是就要把自己的脸给折的像一个包子一样,整个五官都给挤在了一起去。

见到“天蚕老祖”这么犯难的样子,“毒手圣姑”走上来劈手就夺过“泽贵”的手,自己在那里诊起脉来。可是她在一摸之下,也把眉头皱的一个老高。其他的人见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好。毕竟这两位是用毒的高手,对于医术方面也是有一点见解的。如果他们两个人都这个样子,那其他的人还能够怎么样呢?!

大家见到这两个人的样子,就一起上来询问他们两个人关于“泽贵”的情况。就听“天蚕老祖”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他是中毒了……他身上中的毒真的很古怪,我竟然都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大家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禁就忍不住开口质问“天蚕老祖”道:“你不是说,在你传给他功力以后,他就不会再中毒了吗?现在,你得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到了这个时候,“天蚕老祖”也着了急。他见到大家都在如此的质问自己,他立刻就提高了声调来边界道:“我当初说的是,他受了我的功力以后,就不会再中我所下的毒。我可没有说过,他是就此可以百毒不侵的!”

人们见到“天蚕老祖”这个样子,他们又把矛头指向了“毒手圣姑”。“毒手圣姑”见到大家就要把矛头指向自己,于是她就不等人家质问自己,抢先开口说道:“好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面前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够解掉宝贝徒弟身上的毒……”

大家听“毒手圣姑”如此一说,也就不再做声,而是闷在那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在大家感到沉闷的时候,“天蚕老祖”突然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在那关居山外,有一个丝柳坞。在这个地方,有一个‘神医门’。要说这个地方,却是天下名医所不能够及到,个个都能够起死回生的医仙所在。只要把我们的徒弟送到那里,自然就有希望能够救活他……”

大家听到“天蚕老祖”如此的一番话,立刻就如同是天窗被打开了一样那么透亮。有的人就在那里想,自己怎么早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要说这个“神医门”,却是在古德拉斯帝国最古老的医学宗派。在这里的人,个个都堪称是神医。只要你把人给送到那里去,保证都是躺着进去站着出来。只是这个“神医门”有一个特点,他们那里的人轻易的不和外面的人来往。就是你求医上门,却也不见得能够得获他们的救治。有一些人为了能够获得他们的医治,简直是机关算尽花样百出,却也没有能够如愿。就算是这些人再想一些什么办法,他们也是不会做出可能得罪“神医门”的人的事情。因为只要他们一不高兴,自己的小命自然也就完了。所以说在古德拉斯,“神医门”和“列野世家”是一样的。哪怕他们就是没有武功出来闯荡江湖,也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凡是他们所到之处,还被人照应的好好的。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也就不得不去冒险试一试了……

大家仔细的一讨论,决定这就带着“泽贵”去“神医门”求医。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蚕老祖”听到楼下声音不对。于是他就透透的往外面一看,却发现在楼下来了很多的人。看他们那个样子,似乎正在朝这里过来,可能是要对“泽贵”不利的。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要一起走出去要看一个究竟。

等到“天蚕老祖”他们出去一打听,才知道那些人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是要向另外一个房间的人要帐。而让人感到巧合的是,那个欠帐的人就住在“泽贵”的隔壁。“天蚕老祖”他们见到事情和“泽贵”无关,他们这才放松下来回到了“泽贵”的房间里。

当他们回到“泽贵”的房间以后,突然发现“泽贵”的床上是空空如也。刚才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泽贵”,此刻却已经不见了踪迹……

第十二章 第十节

第十节

那十几个要刺杀“辨­阴­老祖”的人,就“辨­阴­老祖”一直在耍他们玩一样的和他们开玩笑。于是他们就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动手对付“辨­阴­老祖”。“辨­阴­老祖”见那些人就要对付自己,他还是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怎么,你们这就要动手了吗?!我劝你们还是一个个的上,这样让我玩起来还有点意思。假如你们要是一起上的,一下子就杀了你们,还真的就太没劲了……”

那些人见到“辨­阴­老祖”如此的向他们挑衅,他们就变的更加愤怒。要是在平时的时候,也许他们真的就会一个个的上去对付“辨­阴­老祖”,可是这一次却有所不同。也许是害怕其他人抢功,所以他们就一起朝“辨­阴­老祖”摸了过去。“辨­阴­老祖”见到这么多人一起朝自己摸了过来,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是神情自若的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也许他们看到“辨­阴­老祖”一直站在那里,连动都不动弹一下,仿佛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就以为他已经被吓傻了,所以才一直站在那里不挪窝的。于是他们就在来到“辨­阴­老祖”的面前时,把自己手里的也不管是什么家伙,就一起朝“辨­阴­老祖”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就当那些人手中的家伙,都招呼到“辨­阴­老祖”的身上以后,他们竟然都站在那里不动了。看那个样子,似乎是“辨­阴­老祖”在一瞬间把那些人的|­茓­道都点了,才导致他们站在那里不得动弹。“泽贵”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当他看见那些人就这样卤莽的一起冲了上去,都不免有些替他们担心。现在可好了,这一下大家一起都让人家给制住了,那还有什么后话可提的。本来“泽贵”还指望能够见识一下“辨­阴­老祖”的本事,这一下可算是彻底的没有希望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在心中暗暗的赞叹“辨­阴­老祖”的武功了得,只是在眨眼之间,便能够制住那么多的人。

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那些人虽然是站在那里没有动,“辨­阴­老祖”也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在过了片刻以后,“辨­阴­老祖”就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了刻薄的笑容来是火刀:“我早就告诉你们,要一个个的上。你看就这一下,全部都完蛋,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只见他说着话,就以极快的身法,从那些人站位的缝隙中钻了出来。要说“辨­阴­老祖”身法的那个快劲,就连“泽贵”都自叹不如。

等到“辨­阴­老祖”从那些人中间走出来以后,“泽贵”才看清楚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那些人都已经死去,只见他们手中的兵器半来是应该招呼到“辨­阴­老祖”身上的,但是此刻它们都已经招呼到自己的伙伴身上。而自己伙伴手中的兵器,却也招呼到了自己的身上。照这个情形看来,那些人真的是要死不瞑目了。也不管是谁,只是在一招之间,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就已经死掉了,都是不会服气的。由于他们的兵器都Сhā到了对方的身体里,所以就有一股平衡的力产生了,以至于让他们的身体都没有要倒下去的意思,就一直的站在那里。

就在“辨­阴­老祖”从那些人中间走出来以后,他就朝四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目标一样。等到“辨­阴­老祖”看了一番以后,他就开口漫无目的的说道:“怎么,今天来的就只有这些小角­色­。难道一个厉害一点的都没有吗?假如还有那么个会点三角猫功夫的,也尽管站出来陪老夫玩玩,老夫实在是玩的不过瘾啊!”

眼看着那“辨­阴­老祖”是如此的狂妄,“泽贵”的好胜心一下子就被他给激发了出来。“泽贵”在心中想道:也不管你有多厉害,今天我就是要碰碰你这个老杂毛……“泽贵”这样一想,他便从树上飘然而落,直接来到了“辨­阴­老祖”的面前。

要说“泽贵”的轻功也不差,要说他待的地方距离“辨­阴­老祖”的所在,也还在百米开外。只是他从那十几米高的树上跳下来,能够一条直线的来到“辨­阴­老祖”的面前,也算是够不容易的。

“辨­阴­老祖”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打架,实在是太郁闷了。所以当他见到有人来到自己的面前时,他所表现出的神情不是吃惊而是很高兴。当“辨­阴­老祖”看清楚来人是“泽贵”的时候,他就显得更加的高兴。也就是“泽贵”在“辨­阴­老祖”面前站稳了以后,就听“辨­阴­老祖”十分高兴的说道:“呦喝,咱可都是老熟人了!你看我今天很无聊,就想出来陪我玩玩,那可是很好的事情啊!既然你今天都肯这样出来的话,那么我们以前的饿帐就一笔勾销。除此之外,我看在咱们是熟人的份上,就先让你三招。我看在你今天肯出来陪我玩的份上,我就再让你三招。你看好不好?”

“泽贵”见到“辨­阴­老祖”是越说越没有正经话,于是他就抽剑在手,低声喝道:“废话少说,我一招都不要你让。你还是动手吧!”

“辨­阴­老祖”见“泽贵”这就动了手,他便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这就要动手啊?!就是你再不要我让,看在你是小辈的份上,我也得让让你啊!那好,我看就这么办吧。我还是让你三招,而且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辨­阴­老祖”把话说完,他果真就站在那里不再动弹。

要说“泽贵”是见到过“辨­阴­老祖”的身手的,他就是恨这种胡乱杀人的人。今天让他有了机会,他怎么还会放过?!只见“泽贵”来到“辨­阴­老祖”近前,劈手便是一剑砍向了“辨­阴­老祖”。

那“辨­阴­老祖”见到宝剑朝自己砍了过来,只见他还是站在那里并不动弹,可是“泽贵”手中的宝剑却神使鬼差一般的滑到了一边去。而当时“泽贵”所感觉到的,就是一个隐形人抓了自己的剑,把它给拉到一边去了。见到如此的情形,“泽贵”实在是不敢相信,于是他当即撤剑,然后又一剑朝“辨­阴­老祖”的小腹刺了过去。

当“泽贵”手中的宝剑接近“辨­阴­老祖”的小腹,但是还有按么一段距离时,他手中的宝剑竟然又自动的偏离了方向。“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他顿时就感到吃惊不小。“泽贵”见势不妙,他害怕“辨­阴­老祖”会趁自己的宝剑,还没有收回来这个机会偷袭自己,所以他就猛的一个转身一抽宝剑,就跳出了圈外。到了这个时候,不论是“泽贵”,还是“辨­阴­老祖”,都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攻击到对方的了。

等“泽贵”站稳了脚跟以后,他才很仔细的又审视了“辨­阴­老祖”一遍。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去的了。假如这一次还是“泽贵”跟别人一起攻击“辨­阴­老祖”的话,他也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眼见着这个“辨­阴­老祖”会妖法一样的站那里,似乎自己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也许“辨­阴­老祖”也看出了“泽贵”已经到了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地步,于是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了,小娃娃。难道你这就已经没有招了吗?!”

“泽贵”一见到“辨­阴­老祖”的笑容,他便感到来气。当“泽贵”听到“辨­阴­老祖”如此的说法时,他就更加生气的说道:“招,我还有的是。你就准备接招吧!”“泽贵”说着话,就把没有拿宝剑的那只手的二指朝“辨­阴­老祖”一指,一道由“剑气指”所产生的内力便激发了出去。本来“泽贵”是想,既然自己的宝剑对“辨­阴­老祖”是一点作用也不起,那么“剑气指”总应该有一点作用了吧。可是当那道“剑气指”发出去以后,竟然就音空信渺了。眼见着这样的情形,“泽贵”当场就傻在了那里。

虽然“泽贵”是傻了,可是“辨­阴­老祖”还没有老糊涂。他见“泽贵”跟自己约定的三招已经打过,他就大声的开口说道:“好了,三招已过。现在该我来动手了!”“辨­阴­老祖”说着话,便已经发动了开来。

要说“泽贵”是傻在了那里,他却不是真的几迷糊了过去。当“辨­阴­老祖”对自己发动攻击的时候,“泽贵”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开始积极的组织还击。可是那“辨­阴­老祖”实在是厉害,只见他双掌舞动之间,竟然就让拿着宝剑的“泽贵”无法接近于他。

“泽贵”打着打着,就不自觉的退出了一段距离。就在“辨­阴­老祖”想贴近攻击的时候,“泽贵”的双脚脚尖猛的一点地,他的身体便向“辨­阴­老祖”冲了过去。就在“泽贵”像箭一般的­射­向“辨­阴­老祖”的时候,他手中的宝剑也已经成为了导头对准了“辨­阴­老祖”

要说还是“辨­阴­老祖”,他见到“泽贵”以势如破竹一般的向自己冲了过来,他立刻就刹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当“泽贵”的宝剑递到自己的鼻子前时,他就猛的伸出自己的二指一下子就夹住了宝剑尖。当“辨­阴­老祖”感到手头上沉稳的时候,他就把那二指一拧,“泽贵”的身体就不由得在半空中转了起来。

幸亏“泽贵”的宝剑是宝贝,不然被“辨­阴­老祖”这么一夹一拧,立刻就要崩断于当场。可就是这样,“泽贵”也不自觉的就陷入了困境之中。好在“泽贵”的反应也是够快的,他见到事情不好,就放弃了双手饱剑,只是拿一只手拿着宝剑,另一只手便使用剑气指的剑气击打在地上。当剑气指呼啸着击打在地上的时候,“泽贵”的身体就借助着反弹力来到圈外。

好在“辨­阴­老祖”也不急着要追杀“泽贵”,否则他就会连“泽贵”发出剑气指的机会都不给他。到了这个时候,要想对付“辨­阴­老祖”,似乎已经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了……

第十三章 第一节

第一节

上一回我们说到,当“泽贵”的师傅们出去看了一个热闹以后,再回来就看不见“泽贵”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其实那些假托借口来看人,都是冲着“泽贵”来的。他们也就是趁着他的师傅们出来看一个热闹,就派人把“泽贵”给偷了出来。要说这些人中间也真的就有高手,竟然可以在这么多的高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泽贵”给偷走了。“泽贵”的师傅们见到“泽贵”不见了,他们立刻就四下里跑了出去,想要去寻找“泽贵”的踪迹。

就在“泽贵”被偷走以后,那个救了他的人正好也走了回来。要说这个救了“泽贵”的人,还就是那个号称是“大贱侠”的人。也算是这事情凑巧,也算是那些人真够不开眼的,他们竟然就敢抗着人从他面前走过。

此时“大贱侠”正提着买来的药往回走着,他看见有那么几个人,抗着麻袋很神秘的从自己的身边路过,于是他就感到有些古怪。要说是大白天的出现这重现象,一般人是不会往歪处想的,毕竟谁也没有胆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坏事。但是“大贱侠”在一看之下,立刻就起了疑心。因为这些人来的方向,正是自己和“泽贵”住的那个客栈。要说这会儿的“大贱侠”已经恢复了普通人的打扮,虽然说不上是多好,却也不至于让人看了就感到讨厌。不然的话,他就连那客栈的大门都进不去。

看到这样的一个情况,“大贱侠”就多了一个心眼。好在此时“泽贵”的情况也算是稳定,暂时不需要去担心他。而此时也不管那些人究竟做的是什么,他就是想看一看先。“大贱侠”一旦把主意打定,立刻就跟着那些人走了过去。

那些很神秘的人,在走出两条街以后,就把抗在肩上的麻袋给扔到了一辆马车上。等到把手上的事情都做完了以后,他们立刻就四散而去了。马车在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给装上了以后,它也就启动了起来。

“大贱侠”见到这个情况,他就赶上了车子,“噌”的一声跳了上去。这马车跑的也不是很快,而且在它的后面也就是挂了一条帘子,人想要进去的话一点也没有阻挡。只见“大贱侠”像是箭一般的就­射­进了那辆马车,等他进入那辆马车以后,才发现这里面连一个人都没有。要说这辆马车也简单,就是在外面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租一天的那种。要想在这里藏一点什么也难,所以“大贱侠”就看见有一个黑­色­的麻袋被放在地上。看那个麻袋的样子,似乎那里面就躺着一个人。于是忍耐不住好奇心驱使的“大贱侠”,就打开了那个麻袋。等“大贱侠”打开麻袋以后,发现在那里面的人竟然就是“泽贵”。“大贱侠”见到如此的情形,他立刻就把买来的药别在腰上,然后抗着“泽贵”就跳下了车子。可笑那驾车的人还指望自己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此刻连自己带的“货”没有了都不知道。

“大贱侠”在把“泽贵”二次救出来以后,他也不敢再安排“泽贵”住什么客栈了。因为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已经是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于是“大贱侠”就把“泽贵”安置到了一座酒楼里。“大贱侠”借口“泽贵”喝醉了酒,就向小二要了一个包间。“大贱侠”在把“泽贵”给安排好了以后,他就跑回客栈把“泽贵”的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好在那些人也只是要“泽贵”的人,而对其他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泽贵”所带的东西都还在。而“泽贵”的师傅们也是着急着要找“泽贵”,所以他们也没有把“泽贵”的东西给带走。

此时“大贱侠”也是骑了马的,所以这样走起来也快一点。而且“大贱侠”的这匹马并不比“泽贵”的差,要是比速度和耐力的话,这两匹马还就能跑个并头。似乎“大贱侠”是知道“泽贵”中的什么毒,他也知道该到哪里去求治,所以他的行动是有一定方向­性­的。

要说“大贱侠”的这匹马可不简单,只见它是浑身的黑­色­棕毛,连一根杂毛都找不到。这匹马还是大喷口,大腕口的蹄子,一跑动起来就是翻蹄亮掌的,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而且这马跑起来的时候,它的尾巴还发炸显然就是一匹好马,好马一匹。这马的名字,就叫做“夜里黑”。

要说是按照“大贱侠”的这个速度,别人要想追上他们的话也算是够困难的。也别说是其他人,就是“泽贵”他们的师傅也没有找到他们,于是他们就此失去了“泽贵”的踪迹。不过就是这么一来也是好事,至少对于“泽贵”约束就要少很多了。要说这个世界小,可也是大的很,想要找一个人真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当时天下已经一统了,只要皇帝发一个话,自然就不愁找不到此人的下落了。可是现在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就是你再有钱、再有势力,也未必能够在别人的土地上办到什么事情。要说是某一个组织的话,那可就难说了。

“希图南”,是一个很安全平静的小镇。它就跟附近的小镇一样,处于多个藩国的边界之上。要说这里的地势也够特殊的,到处都长满了树木,想要开垦出一片田地来都十分的困难,所以这样的地方自然就不会被某些有野心的人看中。所以在这样的地方,大家虽然是过着贫困的生活,却也活的很安逸,至少没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要说是“神医门”并不是在这个方向,照这个方向走下去,“大贱侠”他们所能够到达的地方,也只有一个“神武门”。按道理来说,要想让人起死回生,也就只有去到“神医门”碰碰运气。而来到天下第一宗“神武门”,除了求学和切磋武艺以外,似乎就一无是处了。但是我相信,“大贱侠”带着“泽贵”来到这里,就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要说“希图南”这一带也真够贫瘠的,你要想找一家豪华一点的客栈。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在这样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个镇子一家客栈。这样的客栈,也就是只能在前面摆上两、三个小菜,烫上一壶小酒的那一种。要是你抛给他十两银子,要一桌上好的饭菜的话,他们就不会做了。更重要的问题是,那十两一块的银子他们有没有见过,也就只有另说了。要说在这样的地方,你就更别想他们做出的菜能够有多好吃的了。有一回那小二还对客人说,他们这里掌勺的是在大地方混过了回来的。等你吃到了他炒的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大地方混跑堂,因为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

这还是在前面,要是到了后面,那你可就不能够看了。只见这样的客栈后面,也就是一个人家。能有个一间瓦房让你住上,那就已经是便宜你的事情了。要是你运气不好的话,能够让你住上草房也算是不错的。不过在这样的地方,一年也难得有几个客人,所以一般到这里来的人,都有够运气住上瓦房。

要说是“大贱侠”带着“泽贵”在这里住了一夜不说,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一亮,他就带着“泽贵”出发了。要说自打出了平安镇以后,“大贱侠”他们这一路上走的也很平静,这就让他不由得放松了一些警惕。但是自从进入了这个“希图南”以后,就要开始走山路了。要说这一段山路也够不好走的,到处都是怪石林立的,要是有谁要在这里打埋伏的话,那还真就应付不了。

今天“大贱侠”一出了镇子,他感觉有有一些不对。虽然自己跨下的马跑的很快,却偏偏就是有一种被人盯梢了的感觉。到了这样的时刻,“大贱侠”不自觉的就提高了警惕。可是他最担心的就是“泽贵”的安全,却正是由于自己多带了一个现在这样的“泽贵”,才会在打斗的时候展不开手脚。而在这样的时刻,他也就只能够暗暗的在心中祈祷。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千万不要出任何的乱子。

可是就在“大贱侠”他们,来到一片山崖面前的时候,还是出了事情了。本来“大贱侠”他们走的都是开辟在山上的,那种像是羊肠般的小道上。但是在前面一转弯的地方,就显出一大块的空场来。这块空场就有个几百平方的样子,似乎那是天然形成的,在空场的另外一面,又是一条羊肠小道。可就当“大贱侠”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在空场和那边的羊肠小道连接的地方,被人家堵了很多的东西。就是他们的马再好,也是不能够通过的。“大贱侠”一看到这个形式,他就知道今天这关是不那么好过的了……

第十三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大贱侠”看见自己的前路已经被堵住了,想来要退回去的话还会被人家伏击,于是他就跳下马来,一个人牵着两匹马往前走着。当“大贱侠”牵着马走到那片空场的中央时,呼啦的一声就跑出了很多的人,把他们包围在了中间。

“大贱侠”见到这些跑出来的人,虽然穿的衣服是五颜六­色­的,但是他们全都是清一­色­的蒙着脸,似乎就是害怕被“大贱侠”他们认出来一般。要说是“大贱侠”看到一下子涌出来这么多人,他一点也不害怕。只见他冷哼了一声,横剑当胸,摆出了随时可以战斗的样子,对那些蒙面人说道:“各位,今天在下有事路过。只是跟大家商量,借一个道过……”

那些蒙面人见“大贱侠”说话客气,也就没有说什么话,而是怒目横眉的看着他。“大贱侠”一见到他们这个样子,他就微微一笑说道:“想来各位都是三山五岳的朋友,今天在下路过这里,无非也就是想让各位行个方便。俗话说的好,‘江湖儿女是兄弟,一人有难大家帮’。在下今天也只是求个方便,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大贱侠”说的这番话,本来也就是江湖上的一些客套话,为的就是套个近乎。可是“大贱侠”的这番话才出口,就见对面有一个人恶狠狠的开口说道:“呔!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要是我们抬手放你们过去了,明天我们还不知道求谁去高抬贵手呢!再说了,要是放走了你们,我们又要找谁去收银子去?!”

“大贱侠”见到他们这个样子,他是一点也不生气。只见他在偷偷的瞄了,还晕晕忽忽的骑在马上的“泽贵”,然后就继续笑着对那个人说道:“哦,我还以为是多大点事情。不就是那么一点银子吗!只要您老兄报上名号来,兄弟改天一定补报……”

“什么,把名号告诉你?!要是我们把名号告诉了你再把你给放了,改天你还不来找我们算帐?!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就是你跑掉了,我又要到哪里去找你。就算是你有心补报我们,老子还怕没有那个命去享受!”那个带头的人简直是给脸不要脸,他见“大贱侠”把话说的那么客气,他就敢把那话仅大的朝外面放。

“大贱侠”见那个人是如此的混沌,于是他就在心中暗骂道:“要是我今天不收拾你们一下,就对不起自己的这个‘侠’字辈……”于是就见那“大贱侠”在脸­色­变了一下以后,就正­色­的对那个带头的人说道:“这位老兄,看来今天小弟是求不到这条路了。既然您三个不肯四个不答应的,那么我姓狄的也不是好惹的。假如你还懂得点事故的话,就让开一条路来,否则的话……”

要说这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能够听懂那个下意。可是也不知道这一位根本就是一个二百五,还是被钱财迷糊了心窍。他在见到“大贱侠”如此说话以后,他就愣头愣闹的说道:“否则,否则又怎么样?我们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大贱侠”见那人敢如此的对他说话,把他给气的简直没话可说。于是就见那“大贱侠”点着头很生气的说道:“好,好,好!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就是非要开这个杀戒不可了。要是你们够胆量的话,就到我的面前来过个真章!”然后就见“大贱侠”抽出了他的宝剑,对那宝剑自言自语的说道:“宝剑啊,宝剑。你已经很久没有饮血了吧!今天我就让你喝个痛快!”

就当“大贱侠”的宝剑出鞘的瞬间,在场的人便觉得那半空之中,仿佛是打了一个霹雳一般的发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人们就感觉有一道豪光自那剑鞘中飞了出来,激的大家身上的寒毛孔都合了起来。

我一说到这里,肯定就有人要问了。要说这个光的速度要比声音的速度来的快,那就应该先看到光后听到声音的,而现在怎么就是先听到声音后见到光呢。你要想啊,人家手上的可是神兵利刃,自然就要有它的个­性­。要是这天下的东西都长的一个样子,那还有什么意思?!记得在书上看到过,二战时德国的一种大炮在发­射­时,就是先听到炮弹爆炸的声音而后见到光的。

有人见到“大贱侠”手中的兵器不好对付,立刻就开口对“大贱侠”说道:“这里并没有你的事,只要你把那个人留下,要想怎么样,就请你随便……”他个人说着话就指了指“泽贵”。

“大贱侠”一见那些人想要把“泽贵”给留下,他就微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是你说的,只要我把他留下,我想怎么样都可以。那我就在把他留下以后,先把你们的命也一起给留在这里!”“大贱侠”说着话,他的眼睛里就冒出了凶光来。

这些人的头领,见到“大贱侠”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狠狠的说道:“我们就是想把命留在这里,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拿去。大家给我上……”

那些人见到头儿发了话,就有那么几个不识相的朝“大贱侠”冲了过来。“大贱侠”等那些人来到自己近前,就把手中的宝剑一挥。只见那宝剑还没有触碰到那些人的身体,就见他们的喉咙上冒出一道血光来。如果只有一个人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但是如果这么多人一起冒出血光的话,那可就是很壮观的了。只见很多人的血一起喷了出来,就好象是在半空中开了无数艳丽的花来。等到那些人都倒地以后,大家才发现他们都已经是气断喉下三分了。

那伙人的头见到“大贱侠”是如此的厉害,就知道凭眼前的这几个人是拿他没有办法的,于是就见他开始吹起口哨来。只是在那一声呼哨之后,就见那两边的山崖上是连滚带爬的下来了不少人。就见那人数,至少有一、两百人之多。要是就眼前这几个人的话,这里也算是宽敞,但要是一下子要来这么多人的话,那可就要拥挤的很了。为了不让人家把自己给包围起来,以至于把自己给搞的手忙脚乱,“大贱侠”就把自己和“泽贵”的马牵着往后退了几步。也就是这几步的距离,他们就距离那个悬崖不是很远了。

等“大贱侠”来到悬崖边上的时候,他偷眼往下一看,就看见那山崖底下是云雾缭绕的样子,也不知道那边有多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贱侠”也就只有背水一战了。等那些人都凑齐了以后,他们就开始向“大贱侠”进攻起来。

要说还是人家“大贱侠”,他在面对那么多敌人的时候,简直就是面不变­色­心不跳的。就是他在对付那么多人的时候,还有时间在那里想事情。此时“大贱侠”就在想,那些人为什么这些人要在这里伏击自己。也就是在转念之间,他就已经明白了。要说在眼下这个地界,距离“神武门”也就只有五十几里的山路了。要是等到自己把“泽贵”给送到了“神武门”,那可就不一样了。要说在那“神武门”,每一个人都是要练艺习武的。到了那里,就是一个看门的小道士,也能够一个对付这些人中间的三个人。就凭眼前的这几个人,还不够“神武门”的人揍的。所以在这么一个险要的地方伏击自己,不仅可以让很多的人施展开来,还可以把“大贱侠”他们给挤下山崖去。

也就是在“大贱侠”想通了事情的前后以后,他这手上的事情可就要忙的个没完了。只见这个才被他给打发,又有一个人冲了上来。可也就是趁着“大贱侠”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有人冲着“泽贵”去了。此时的“泽贵”可是够惨的,他比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要差上许多。他现在就跟一只蚂蚁一样,只要伸出一个手指的,就可以把他给捻死的。就是眼看着有人冲着自己过来,他就是想还击一下,也没有那个力气把手给抬起来。要说他此时跟一个活死人一样,也差不了多少了。可是“泽贵”是一个宁可站死,也不肯坐着亡的人。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形时,就使尽了自己的力气,把自己的那些的零碎都别在了腰上,准备在敌人到达面前的时候,再好好的和他们战斗一下……

好在“大贱侠”看到事情不妙,他还尽量的抽出手去支援“泽贵”。只见“大贱侠”一伸手,便有一道道的剑气发­射­出去,把那些想要对“泽贵”不利的人都打倒了。可是就是这样,他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就在“大贱侠”一分神的机会,就有人靠近了“泽贵”,然后他们就想去抓“泽贵”的坐骑。

要说“泽贵”的坐骑也是通灵­性­的,当它发现有人要抓自己的时候,它立刻就站起桩来在那里嘶鸣起来。可是就在那马站桩嘶鸣的时候,它却忘记了自己的背上还坐着“泽贵”。要说在平时,“泽贵”肯定是能够坐住的,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他就没有那个能力了。只是那马一扬起身子来,“泽贵”便掉下了山崖去……

第十三章 第三节

第三节

要说“大贱侠”听到那边马叫了起来,他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于是“大贱侠”就偷眼朝那边看了过去,当他见到“泽贵”的马已经站了起来,并且已经见不到了“泽贵”的影子,他当时就着急起来。就是在一阵冲杀之后,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等“大贱侠”冲到“泽贵”的马跟前时,他已经确认“泽贵”掉到了山崖底下。到了这个时候,“大贱侠”已经是血灌瞳仁了,就见他浑身散发出了让人感到胆寒的杀气,一字一字的狠狠说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就在他说完话以后,就见他紧咬牙关挥剑如雨一般的刺向眼前的敌人。

那些人见到“泽贵”已经掉下山崖去,就指望他是活不成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的任务也算是已经完成,这就可以回去领赏了。而到了此刻,阻碍他们去领赏的最大障碍却是“大贱侠”。就看他拼命的粘着每一个人的劲头,就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甩也甩不脱。现在看来要想顺利的离开这里,也就只有先解决了他才可以,于是那些人也就拼命的朝“大贱侠”攻击了起来。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这一场战斗实在是惊心动魄的。在当事者看来,那一场战斗,简直就是打的天昏地暗。就见那由死人身上冒出来的血,都在半空中结成了美丽的火烧云,迷糊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视线。也许当时的人都已经打疯了,就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都已经是红­色­的了。他们更如同是一头头被激怒的公牛,只知道朝着红­色­的地方冲杀。

这一场战斗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是我知道从这个战场中走出来的人,也就只有“大贱侠”一个人。其他的众人,除了“泽贵”掉下山崖以外,全部已经躺在了那里。此时在整个战场上,无处不充实着新鲜的血液。那些血液所发出来的气味,足以让在场的任何人呕吐出来。

眼看着那些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的尸体,“大贱侠”也逐渐的情形了过来。虽然说“大贱侠”是那么的厉害,在当时的情况下下却也受了一点伤。如果是在平时,在这样的小场面中,他应该是不会受伤的。但是当他看见“泽贵”掉下山崖以后,顿时就失去了意识和判断能力。在这样的一场恶战以后,他还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便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在经历剧烈运动以后,已经浑身都是汗液和鲜血的“大贱侠”,在享受着山间吹荡这个的风时,他不禁打了几个冷战。也就是这几个冷战,使他完全情形了过来。当他看见了,那满地都是他杀死的人时,不免也开始感到有一些后悔。但是现在就算是“大贱侠”再懊悔,却也已经于事无补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泽贵”给找出来才行,所以“大贱侠”也没有想那么,他只是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就要动身去找“泽贵”。

我们先撇开“大贱侠”那头不说,再说一说这个“泽贵”。他不是掉下山崖去了吗,其实那个山崖也不是很高,也就是百来米而已。虽说只有百来米的高度,却也可以把人摔一个粉身碎骨的了。可是就在那山崖之下,就是一个很缓的坡子,平时有云雾遮着,外人就看不真切。要说那些人看“泽贵”跌下山崖去,就认为他一定会被摔死无疑了。可是“泽贵”就顺着那很缓的坡子一路滚了下去,好在那坡子上面也全是土根本就没有什么石头,而且还有很柔软的草长在那里。就是一个人滚了下去,除了会觉得有些头晕以外,就应该不会再有别的感觉了吧。

要说这个山崖底下,被云雾遮盖的地方,却是一个很好的去处。在这个山坡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山谷。这个山谷因为长有各种奇花异草,而得名为“百花谷”。而且这“百花谷”中是一年四季的百花齐放,再配以七彩的云气,这里便如同是人间的仙境。在这“百花谷”之中,就有一些人练气修道。而且在这里修道的人都是女子,千百年的都没有打破过这个传统。

这一天就有几个女人,从那“百花谷”中出来采药炼丹。当她们行走的山坡前面的时候,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泽贵”处于修道人的善心,她们就走过来看了看“泽贵”的情况。等到她们发觉“泽贵”的情况不妙以后,也顾不上采药了,直接就奔回谷中请示去了。要说这个“百花谷”中不但没有男人在此修炼,就连男人都不能够进入的。今天这几个女人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也不敢自作主张把他给带回去,而是要请示她们的谷主。

就在那几个女子走了片刻之后,就见她们又拥簇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只见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也就是比“泽贵”的年纪大上一倍左右。你可别以为她已经很老了,在人家古德拉斯人的寿命可都是一千两百岁上下呢。像人家这个年纪,最多也就是算一个青春年少,正档花季。再看这个女人的样子,简直长的就是千娇百媚。只要她嫣然一笑,便可夺去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心神。再说她穿的那个衣服,也是华丽的吓死人。有了这样的衣服,再配上她那高雅的风度,便如同天上下凡的翩纤仙子一般。

当那个女人一看到“泽贵”这个样子,她就皱起了眉头来。那个女人在看了“泽贵”一眼以后,她就站起身来,想回到“百花谷”中,就此不再管理此事。可也就是在她站起身来转头之际,还没有发下话来的时候,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见那女人就转过身去,蹲在了“泽贵”的面前。只见她伸出五跟芊芊玉,指拂去了“泽贵”脸上的尘土,然后再仔细的一看,顿时就吃了一惊。也就是在那女人惊觉之下,她又伸手去替“泽贵”把了把脉,然后她就站起来对其他人说道:“你们赶快把他给我抬进去,这就准备一些疗伤的器具……”看她这样的言行,显然就是这“百花谷”的谷主了。她的那些手下见到谷主下了命令,立刻就默默的把“泽贵”给抬进了“百花谷”中。“百花谷”的谷主觉得事情还没完,她就吩咐手下的人,再在附近找一找有没有“泽贵”身上散落的东西。

等到“泽贵”被抬进了“百花谷”中,那好医好药的立刻就上来了。你可别说,在那“百花谷”中还真的就有好东西,只是在这么一番折腾了下来,“泽贵”还真就清醒了过来。不过等到“泽贵”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是第二天一大早的事情了。

当“泽贵”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些守侯着他的人立刻就向谷主报告去了。谷主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应有的风度,就如同风一般的赶了过来。

要说“泽贵”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女人。要说看到女人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可要是看到一屋子的女人那就不正常了。当“泽贵”看到那一屋子的女人以后,就指望自己又回到了“果力克”的王宫里。当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发现都是跟女人有关的,或者是有着很强烈女­性­气息的东西时,“泽贵”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其实“泽贵”这一段时间也是过糊涂了,他连自己早就身处于“果力克”千里之外,都已经忘记了。

也就是在“泽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百花谷”的谷主赶到了这里。那些服侍“泽贵”的人看到“谷主”来到,她们便很恭敬的给她行起礼来。此刻“百花谷”的谷主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了,而是赶到了“泽贵”的床边查看情况。

当“百花谷”的谷主见到“泽贵”已经醒了过来,并且很有­精­神的在那里四处乱看,她的这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只见那个谷主一ρi股就坐在“泽贵”的床沿上,很仔细的大量了“泽贵”一番以后,她才愣愣的开口说道:“像,真像……你真的好像他……”

“泽贵”看着“百花谷”谷主看着自己在那里出神的样子,就有一种浑身都不自在的感觉。要说是想发火吧,毕竟也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看就让人家看了吧,反正也少不了那块­肉­,“泽贵”这么一想,也就把自己心头的火气给按耐了下来。

等到那女人把“泽贵”打量够了,这才很关心的问他道:“你此可感觉怎么样了?可还有什么挂碍?”

“泽贵”看着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是自己的母亲一样慈祥温柔,于是他也顾不得回答人家的问题,而是感到很疑惑的说道:“请问这位小姐该如何称呼,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欲知“泽贵”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请听,啊,啊……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话说“泽贵”在听到了“百花谷”谷主的问题以后,他也不回答就在那里先反问了人家起来。那个谷主见到“泽贵”如此的称呼自己,她当时就显出了有一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只见她在听了“泽贵”的问题以后,就伸出雪白如玉的手在“泽贵”的脑门上轻轻的打了一下,“泽贵”顿时就感觉到有一股醉人的香气袭击了自己。就见那谷主嗔怪的对“泽贵”说道:“喂!真不知道你这个小鬼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竟然连你的姑姑的忘记了吗?!”

“姑姑?我哪里来的姑姑?!”“泽贵”听那谷主这么一说,他顿时就如同坠入了云雾之中。

看到“泽贵”这个样子,那个谷主就只有无奈的摇着头对“泽贵”说道:“那好,我问你。你姓什么?!”

虽然“泽贵”已经是受了伤的,在前一段时间中也迷糊的很,但是他现在却是很清醒的,还知道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所以就见“泽贵”径直说道:“我姓袁啊……在下袁泽起,乃是上京的人氏……”

那个谷主见到“泽贵”这么一说,她就厉声对“泽贵”说道:“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姓‘爱因福克斯-塔克斯因-服司通’?!老实跟你说,我叫‘爱妮-爱因福克斯-塔克斯因-服司通’……”要说这个姓在古德拉斯,那可是皇家拥有的姓。在古德拉斯帝国,凡是有两个甚至三个姓串在一起的,那么他不是皇族,也是一个贵族了。由于皇族的姓和神族的姓和相近,所以神族的姓就叫“爱福克斯-司塔克-服司通”。

当“泽贵”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很顺口的就报出了自己的全姓来,他不由得就是目瞪口呆。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要勉强的维持自己的谎言。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不管自己的脸­色­有没有变更,就在那里勉强的说道:“对不起,小姐。可能您认错人了,在下确实姓袁,在娘胎里就姓袁!”

“你还想骗我……那好,你来看。这是什么?!”“百花谷”的谷主见“泽贵”还在那里支持,她便掏出了一样东西来给“泽贵”看道。

“泽贵”听那女人如此一说,立刻就抬头看了过去。他就见到那谷主手里拿着的正是父皇“崇光”赐给自己的内黄朱批,还有那御用的金牌。这样东西在平常人的眼里,可以说是一钱不值的废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别说是普通的百姓,就是一般的官员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而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可以拿着它们来威胁自己,就足以说明她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他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索­性­也就不再说话。

那个女人看“泽贵”不在说话,她就得意的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让我猜一猜你是谁的儿子吧……嗯……你究竟是大哥‘格来斯通-爱因福克斯-塔克斯因-服司通’的儿子,还是三哥‘巴来马斯德-爱因福克斯-塔克斯因-服司通’的儿子呢……”那个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是铁锤一般的在击打着“泽贵”的心。因为这些都是他叔伯们的姓名,一般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突然提高了声调开口说道:“我看你不是他们的中任何一个人的儿子,而是我二哥‘德莱福爱因福克斯-塔克斯因-服司通’的儿子,是不是?!因为你长的和他太像了,就连你的脾气,和他年轻的时候都一样。一天到晚的就喜欢端着一副臭架子,也不爱理会人……”“泽贵”听到那女人这么一说,他简直就要跳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口气就可以报上他父亲和叔伯的姓名来,而且说话的时候连弯都不带打一个的,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不得不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将信将疑的对那个女人说道:“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姑姑?”

“谁还要骗你不成……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是兄弟,他的爵位是‘南靖恭封敬王’……”“百花谷”的谷主对“泽贵”说道。要说一个堂堂的公主放着王宫里的福气不享,为什么却偏偏要到这里来学艺呢。难道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学武,才会来到这里的,还是因为她从小就体弱多病才这个样子的。其实那些原因都不是,而是在那个时候,古德拉斯的皇帝懦弱无能,那些强有实力的藩王随意的就向皇帝要吃要喝的。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向皇帝要求娶一个公主当老婆。皇帝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所以在当时的皇族之中,只要谁家有了女儿就要送到外面去,并且对外宣称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只要皇室里再也没有女子,就是那些藩王再怎么贪婪也是无可奈何的。只是到了后来的时候,宗主国强大了以后,还是会固定的送一个女儿到这“百花谷”里来修炼。由于“泽贵”的年纪小,皇宫里也不会把这些无聊的事情跟他说,所以“泽贵”自然就不会知道这么多了。“百花谷”的谷主见“泽贵”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于是她就把这些前因后果一起告诉了“泽贵”。

“泽贵”在听了谷主的这么一番陈述以后,他总算是了解到了这一段古德拉斯帝国辛酸的历史。当“泽贵”听完了整个的故事以后,他简直就要一跃而起了。毕竟这种事情是让人感到耻辱的事情,对于任何人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起,“泽贵”开始替古德拉斯的皇室荣誉打算了起来。

在痛诉了一番离别之苦以后,“百花谷”的谷主这才想起要问“泽贵”的感觉如何。“泽贵”在谷主的动问之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于是“泽贵”就坐了起来,先来了个深呼吸,然后在行功运气一周,发现并无任何的阻碍。“泽贵”就很好奇的饿问古组道:“姑姑,您是用了什么仙丹妙药治好了我身上的毒症?”

谷主见“泽贵”如此一说,她就苦笑着对“泽贵”说道:“我并没有医治好你的病,只是用了我们这里的密宝‘百花密酿’,暂时的压制了你身体中的毒素。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还得到‘神医门’去求医问药……”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现在在外面有很多的人在追杀我,我是不可能到达‘神医门’的……”“泽贵”也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所在,而且这个“神医门”还跟皇家有着很好的关系。只要皇家有什么需要,就可以找这“神医门”帮忙。而把事情反过来呢,“神医门”需要什么珍贵的药材,或者要到那里采药,自然也可以获得皇家的照顾。

百花谷谷主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也就叹着气说道:“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只是在这年月我们女人家出门实在不方便,所以我就给你写一封信,你拿着它到‘神武门’去。只要你到了那里,自然就会有人送你去‘神医门’的。”

“可是我跟‘神武门’的人又不认识,他们怎么会出手帮我呢?”“泽贵”很好奇的问道。

“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们百花谷的老谷主和‘神武门’的创始人,轩辕敬光老先生的关系很好。就是我们百花谷,和神武门的关系也一直不错。到那个时候,我只要派一个人送你过去,自然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的……”百花谷的谷主对“泽贵”说道。

在说话之间,那一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百花谷谷主见事情都已经办好,她就对“泽贵”说道:“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多留你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可是现在情况很糟糕,你就先去神武门,等到你身上的伤都好了以后,我们再好好的叙一下亲情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想开口说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突然有人近来传报道:“谷主,门口来了一个人,他要我们把少爷交出去……”

“哦,这些人也太疯狂了吧。竟然敢在我们这里闹事!”百花谷谷主听到报告以后,她一边很气愤的说着话,一边就对“泽贵”说道:“现在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恐怕到后面麻烦还会更大,我看你还是从后面走吧。这里的一切就由我来应付……”

“泽贵”听到百花谷的谷主这么一说,他觉得也只有自己离开,才能够解决这里的危机。于是“泽贵”收拾了一些,就在百花谷中人的带领下,从百花谷后面走了出来。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马已经在那里了,似乎是已经等他很久了的样子。“泽贵”看到了自己的马以后,就上去对它亲了又亲,然后就骑上它朝神武门跑了过去……

第十三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我们先不说“泽贵”去了神武门会遇到什么事情,就先说说“泽贵”的这匹马是怎么会在这里的。当初“大贱侠”因为“泽贵”的失踪而杀了那么多的人,等他把所有的人都杀完了以后,他也清醒了过来。在眼下“大贱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知道“泽贵”的下落。但是眼看着“泽贵”是滚下山崖去的,“大贱侠”也是没有办法可想。也就是在他感到内心焦急的时候,突然有一阵马的嘶鸣传了过来。“大贱侠”循声看去,只见“泽贵”的那匹马正在那里又是尥蹶子,又是打响啼的在那里闹的正欢。看它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也是在为丢失了自己主人的事情而感到着急。当“大贱侠”看到“泽贵”的马时,他就想起那些老人们曾经说过。像是跟人很亲近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宝马良驹这类的动物,他们就有寻找自己主人的本事。“大贱侠”一想起了这件事,不免就把希望寄托在了“泽贵”的马身上。要说也只有这样了,总比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要好的多。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大贱侠”在清理了路障以后,就把“泽贵”的马给放了出去,只听“泽贵”的马嘶鸣了一声,就冲着这山道跑了下去。“大贱侠”看到如此的情形,他也不甘有任何的怠慢,骑上了自己的马,也就追了下去。

“大贱侠”是跟着“泽贵”的马,一直就跑到了这百花谷的门口。“大贱侠”就是一个没留神,竟然就让“泽贵”的马给跑没了。要说人家可是宝马呢,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厉害。“大贱侠”虽然不见了“泽贵”的马,但是他却看到马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就开始相信那些老人们的话来了,此时他也不管是不是马弄错了,就站在百花谷的门口开始大声嚷嚷了起来。要说人家百花谷可是修仙的圣地,岂容他这样的凡夫俗子胡闹。于是就有人出来阻止他。

“大贱侠”看到百花谷里出来人了,他可闹的就更欢了。到了这个时候,“大贱侠”是一心一意的指着百花谷把“泽贵”给扣留了,要她们把人给交出来。要说人家百花谷里的人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啊,一个弄不好还把他当做追杀“泽贵”的那些人了。可是“大贱侠”就是要闹个明白,假如今天百花谷不给他个交代,还不定他能够闹出什么事来。

要说百花谷的谷主在送走了“泽贵”以后,她就领着人从百花谷里走了出来,想要看一个究竟。等她从百花谷中走了出来,就看见有那么一个年轻人正在百花谷的门口在那里吵闹着。她仔细一打量这个年轻人,就发现他是一个中等的个子,似乎要比“泽贵”要矮一些。样貌长的倒也俊郎,在他的眉眼之间,还透出了一股英气。

“大贱侠”见百花谷中出来了人,也搭着他是着急了一点,也不把事情分说个清楚,就对百花谷的谷主说道:“我说你这里是一个什么地方,却偏偏要私藏我的朋友?!”

百花谷的谷主就是有风度,她在听了“大贱侠”的话以后,一点也没动怒,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朋友?我这百花谷中只有女人,如果这位大侠的朋友是一位姑娘的话,却也有可能。如果说大侠想找的是一个男人,还请到别处去。再说了,我百花谷是修仙圣地,岂会无端的私藏外人?!”

“大贱侠”见百花谷的谷主如此一说,他也不禁上下打量了百花谷的谷主一番。要说这个百花谷的谷主长的也是秀丽,她身上的那股气质也如同天人一般,让人看了一眼之后,不免就想再多看上两眼。“大贱侠”在打量够了以后,就嬉皮笑脸的对百花谷谷主说道:“看来,你是一个管事的。我看你们这里全部都是女人,可能是想男人想疯了吧。虽然我那个朋友长的不错,可是我长的也不是很差。只是他有病在身,陪不了你们这么多人。我看我们还是打个商量,不如就用我来换他好了……”百花谷的人在听了“大贱侠”的话以后,全部都闹了一个大红脸。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百花谷谷主,那脸上也不禁有所变­色­。

你当“大贱侠”是一个风流的人吗?其实那就是你的错了。虽然“大贱侠”摸不出对方的来头,但是他光是从人家的举动上,就可以看出对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他就想到要出此下策。他就是想激怒对方,让对方失去理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就可以沾到一点便宜。就算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他也可以找到一个机会开溜。

百花谷的谷主听“大贱侠”那么一顿白话,她也觉得有一点挂不住面子。于是就见他低声的吩咐手底下的一个婢女道:“小绵,你去放信号……”那个婢女答应一声,这就走了下去。谷主见婢女走了以后,他才正面对“大贱侠”说道:“小子,今天你敢在我这里猖狂,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她说着话,就抢步上前来到“大贱侠”的面前,二话不说那一掌便已经劈了下去。

“大贱侠”见到对方的小粉掌已经朝自己劈了过来,他立刻便闪身让开。就在错过这一掌后,“大贱侠”就笑盈盈的对百花谷谷主说道:“喂,既然你不用家伙,那么我也就用一双­肉­掌,省得以后有人说我欺负女人……”他说着话,就把背在被上的宝剑紧了紧,使开双掌就迎了上去。

百花谷的谷主见“大贱侠”这么轻狂,她便低喝一声道:“小子,你太猖狂了。谁要你让来着,我若赢你凭的就是真功夫!”

“大贱侠”听到百花谷谷主这么一说,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只是一味顾着和百花谷谷主打斗。要说这可真是高人见了高人,“大贱侠”和百花谷谷主打了半天,还真就没有分出个上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大贱侠”也觉得自己太托大了一些。为了要早一点分出一个高下来,他就不觉把掌法加紧了几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枚旗花火炮冲天而起。只见它一跃而起直奔高空,等到力量用尽了以后,就见它的身体爆炸了开来。顿时便有一团黑烟弥漫空中,久久的都不散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求援的信号。这也就是白天的信号,才是黑­色­的烟雾,这样才能够老远的就看见。因为在白天要是火花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而火花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夜晚。这道理就跟烽火台白天放烟晚上放火是一样的。

“大贱侠”见对方放出了求援信号,他便很不在乎的说道:“怎么,打不过我就找帮手啊?!”虽然他嘴上说的是很不在乎,可是他心里也着急啊。眼看着这边的是久久的拿不下来,等会儿要是再来的援兵也一定不是普通的角­色­。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一定是疲于应付,那还有的好?“大贱侠”想到这里,不觉又把掌速加快了几分。

百花谷谷主见“大贱侠”把掌速又加快了,她就感觉到有些不支,于是就见她把手掌一翻,又使出另外一套功夫来。“大贱侠”就觉得眼前一花,对方便已经改变了招术。只见这百花谷谷主所使的功夫是轻柔绵巧,无一不显露出她的风骨。就是她穿的那长衣大袖,也跟着她的运动在翩翩起舞。

的确,百花谷谷主现在所使的功夫,就跟跳舞一样的好看。可是越美丽的东西,潜在的危险却是越大的。你可别看那长衣大袖的会在打斗的时候有所牵绊,可是你若是使用的好了,就可以成为阻挡对方的视线。只要对方视线不清,那便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大贱侠”和百花谷谷主,打着打着就觉得这事情不对。因为他感觉到这百花谷谷主的身体突然间就变的像会勾魂一样,无论是她的伸手还是投足,都会搅的自己心神无发聚拢。心神无法聚拢,对于正在作战的人是最不利的。因为只要你一分神,就有命丧当场的可能,而“大贱侠”此刻正处于这样的危机之中。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百花谷谷主有很多机会可以打击“大贱侠”,可是她偏偏就不这么做。只见她的手就在“大贱侠”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明明她就可以打中“大贱侠”的脖子,却在千钧一发之间,又把手给偏了过去。在“大贱侠”的眼里,只要百花谷谷主的手一递到自己的面前,他就会感到迷糊的很。当“大贱侠”看见百花谷谷主的手以后,他就会感觉到她的手好白好纤细,就有一种想要摸上一把的冲动。“大贱侠”知道不好,他赶紧就深吸一口气,把身子给让了开来。可是“大贱侠”的身子才一让开,百花谷谷主的腿又踢了过来。只见这百花谷谷主是光着脚没有穿袜子,一下子就可以看见她的脚,也是好细、好白、好小的。“大贱侠”在一看之下,立刻就感到心中有是一阵迷糊。看来“大贱侠”要摆脱这样的危机,实在是很困难的……

第十三章 第六节

第六节

话说“大贱侠”在跟百花谷谷主打斗的时候,只要一看见人家的手脚就犯迷糊。这要是看了人家的身体,还指不定怎么样呢。其实这也不能够怪“大贱侠”一直薄弱,而是对方使的就是这么一套功夫。只要你无意间那么一扫,便可以中了她的套。看来“大贱侠”要想摆脱这样的危机,真的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好在“大贱侠”还是有见识的,他知道老这么下去自己一定吃亏。于是他就跳出圈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涣散的心神都收拢回来。百花谷谷主见到“大贱侠”如此做法,自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所以她就趁着“大贱侠”聚气凝神的档儿揉身而前,飞快的来到了“大贱侠”的面前。可惜此时的“大贱侠”已经凛住心神。他见到百花谷主已经来到自己面前,他是一点都不敢大意,那掌就跟暴雨狂风一样朝百花谷主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百花谷主见到“大贱侠”如此一做,自己根本就只有招架的份,也没有还手的力气,那套功夫自然也施展不开来。到了这个时候,“大贱侠”就偷空对百花谷主说道:“素闻这‘天罗小散手’的厉害,我还就是没有见识过。你的‘天罗小散手’果然厉害,差一点就害的我掉进去要出不来。不过你看我这‘天罗大散手’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喘不过气来?!”

百花谷主此时只有招架之功,连说话的气力都分不出来,她也就只有一力的应战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赞成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高人。那些比她功夫高的人,可是多了去的。要说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够打过“大贱侠”,而是希望有人能够赶快过来援手一把。

也就是在百花谷谷主疲于应付的时候,竟然还就是有人赶到了。“大贱侠”和百花谷谷主打的正开心,并没有机会分神的时候,突然就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击过来。“大贱侠”知道事情不好,于是他就急忙闪过身去跳出了圈外。百花谷主也就趁这个机会,回到了本队之中。到了这个时候,百花谷主的汗也淌了出来,说明她这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要说“大贱侠”感到后面有力量袭来,就跳出了圈外其实也太早了一点。因为那个力量的主人,在“大贱侠”感觉到力量袭击的时候,距离他还很远呢。当“大贱侠”跳出圈外以后,他也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虽然他把百花谷主给逼的是出了汗,可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也好趁着这个机会看一下来者何人。

等“大贱侠”回过头去,他就看见有一个老者,行走如风一般的朝自己跑了过来。要说这个老者长得到不是很古怪,只是他的这套打扮古怪了一点。只见这位老者长的是那个­精­神,不像一般的老人那样糊里糊遢的。要说人家收拾的那个­干­净,虽然头发全都白了,可是脸上连一道皱纹都没有,还显得是­精­神奕奕的样子,整个就是一个鹤发童颜。要是一般的老头到那这个年纪,基本上是连个样貌都看不出来了,而这位走起路来可都是带风的。

等那老头走到自己近前,“大贱侠”才看清楚这老头穿的这一身什么那么古怪。虽然衣服是玄黑­色­的并无异常,只是在老者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邪气。而且这老者身上的衣服也是外族的花饰,在衣服上面用金银丝线绣出了很多古怪的图案。要说最让人感到震动的,就是他背后背的那把大刀。这把刀打造的就跟连环刀一样,就是在刀背上加上九个环子,但是那号可大的出奇。只要把那刀舞动起来,就会哗朗朗直响。虽说这小老头各自不是很高,却也可以和“大贱侠”比一个高下。可是他背上背的那把刀,却可以拖到了地面之上。要不是是他跑起来带跳的,那刀尖早就在地上撞出火芯来了。

“大贱侠”一看这个老头,光看他那副打扮,就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好在那老头来到“大贱侠”身边的时候也没有理会他,而是一溜烟的来到了百花谷主的面前。等他在百花谷主面前站定以后,就十分不满的对百花谷主说道:“我说丫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架打,竟然都不同时我老头子一声……”

百花谷主见那老头来到,立刻就笑逐颜开的嗔怪着对那老头说道:“我说老祖宗喂,晚辈这不是用信号通知你了吗!要不是您老及时赶到,完备可就要丢足面子了!”

那老头听到百花谷主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之间他也顾不上一路赶来的劳顿,就在那里十分开心的问百花谷主道:“喂,小丫头。究竟是谁把你给搞的这么狼狈,老祖替你教训他!”

百花谷主一见有了靠山,她立刻就很神气的一指“大贱侠”说道:“老祖宗,就是这小子在我这里无理取闹,您就替我收拾他吧!”

那个老头听百花谷主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在乎的说道:“好勒,这可是有架打。比说是收拾一个,就是收拾十个也没有问题。我老祖就是人越多,我打的越开心……”他说着话就跳到“大贱侠”面前,伸出二指来一点“大贱侠”道:“呦……呔!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弹了,竟然敢到这里来闹事?你也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是由谁罩着这里的!”

“大贱侠”一看那老者,就知道来人不好对付。为了能做到知己知彼,他就一揖到地的对那老者说道:“请问老前辈是何出处,可否赐下一个名号来?!”

看那老则后也好象是愣头筋一般,他听到人家动问也不回答,而是开口对“大贱侠”说道:“嗨,我说小子!只要有架打就行了,你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你要问我的名号,也得让我打的高兴了,才说不准溜一个边告诉你……”

“什么,要陪你打的开心了。再一说溜了口,才能告诉我你的名号。那我可没那个本事陪你玩……”“大贱侠”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他心里可就起了毛。可是那老头是不管那么多的,他只要兴头一上来,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呼的一声冲着“大贱侠”扑了过来。“大贱侠”见到事情不妙,他也只好先勉强应战一下了。

要说这老头是什么人呢,说话的饿口气都这么大,好象他一个人就可以包打天下一样。书中暗表,这个人可了不得。他就住在这百花谷的附近,有一座山就叫做千叶山。山上一座岭,名曰魔修岭。这个老头就在那里创建了一个门派,叫做“魔刀门”,自己号称是“魔刀老祖”。要说他那个辈分,可大了去了。这个“魔刀老祖”和“神武门”的开山祖师轩辕敬光是一个辈分的。不过他就是看不上轩辕敬光,倒是和他的两个徒弟关系好的很。他现在还没有事,就去找轩辕敬光的大徒弟,“五眉祖”梁亚光切磋武功。那么什么是“五眉祖”呢?大家都知道开山的叫作“鼻祖”,而在“鼻祖”底下的却是叫作“眉祖”。但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够叫做“眉祖”。而在这个“眉祖”的底下呢,也就只有“演祖”了。若说是“演祖”,也就是“眼祖”的意思。我到先在都搞不清楚,为什么“眉祖”要在“鼻祖”下面,而“演祖”却在“眉祖”下面。嗨,古德拉斯的规矩还真是难懂。

要说这“魔刀老祖”和轩辕敬光是一个辈分的,那他活的也够长久的。也别说是他了,就是轩辕敬光的大徒弟“五眉祖”梁亚光,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一个老妖怪了。就是古德拉斯人再怎么长寿,那他们活的寿数也过于长久了。其实“魔刀老祖”练的是魔刀邪功,他的身体已经被刀气所封,所以­肉­体就固化在了他练成的那个状态再也不会改变了。这就相当于一个永远也不会长大的人,只要他寿数不到自然就不会死了。

要说这个“魔刀老祖”虽然是叱咤一时的人物,却也久不在江湖上走动,自然就会有一些小辈不认识他。要是不认识他的饿人遇到了他,自然就会触上很大的霉头。好在这两年不比早两年,“魔刀老祖”的火气是小了很多,人也内敛了不少。不像在很早以前,只要一个不高兴就会动手杀人。想如今这样,只要你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他是看不上你的,最多和你逗趣玩一玩而已。今天他看见“大贱侠”把百花谷主给逼到了这一步田地,他自然就来了­精­神,毕竟他已经很就没有找到像“大贱侠”这样的对手了。要是这“魔刀老祖”和“大贱侠”打起来,自然也就要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第十三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话说“魔刀老祖”难得遇到像“大贱侠”这样的一位高手,他兴奋的这就要和他开打。但是在开打之前,这位老兄还有那么一番说叨。要说“魔刀老祖”的各自不是很高,人也不是很胖,但是他的肚子可不小。只要他一把腰给挺直了,那肚子能够戳出去老远。这会儿就见他腆着肚子对“大贱侠”说道:“喂,小子。你使什么来着?你要是什么都不用的话,老夫我也空着手和你玩过……”

“大贱侠”一见“魔刀老祖”的派头,他就低声下气的说道:“在老前辈面前,哪里有晚辈说话的份啊!这一切就全凭前辈做主,您说怎么打,咱就怎么打……”

“魔刀老祖”见“大贱侠”始终那么客气,他倒挑起眉眼来了。只见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喂,我说小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诚意啊!就是找你打一个架,你还要罗嗦那么多……好了,好了。你爱用什么,就用什么吧!不过我看在你跟这小丫头打了很久的份上,就让你先休息以下,省得说我欺负小辈……”

“大贱侠”见到“魔刀老祖”这个样子,他首先就乐了起来。之间他忍住笑意说道:“晚辈看老前辈也是远道而来,这一路的风尘仆仆。就是老前辈这就跟晚辈动手,也不算占了晚辈的便宜……”

“魔刀老祖”听“大贱侠”这么一说,他倒是感到挺受用的。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说道了。于是就见“魔刀老祖”一扯背后的大刀,对“大贱侠”说道:“小子,你可看好了。咱这就来了!”他说着话就朝“大贱侠”扑了过去。

要说“魔刀老祖”的这把刀可了不得,它全身上下共有一百八十七斤重,后来又配了点饰品凑了一个一百九十斤重。要是论它这样的重量,也别说是比兵器了,就是给它擦着磕着的,其他的兵器就的飞了。要是一个拿捏不好,那兵器就要断掉。这还是说兵器的话,要是给人削上一个边,那可就得骨断筋折啊。像这么重的兵器,也就只有“神武门”的“古风”剑可以和它匹敌了。首先“神武门”的“古风”剑,乃是古德拉斯帝国天下十大名剑之首。它本是用铜和一些合金铸造而成,要说铜是很脆弱的物质,若是铜剑和铁剑比起来,只要两剑相撞,铜剑非断不可。但是在这把剑面前,不管你是什么剑都得断,毕竟人家重啊!要说这名剑“古风”,全重两百零三斤。有人为它加了两斤的饰品和五斤的穗子,一共就是两百一十斤,可以说是剑的老祖宗了。要是“魔刀老祖”的这把刀和人家比起来,那可就差的远了。可是放眼古德拉斯帝国,也就只有这一把剑,可以和“魔刀老祖”的刀抗衡了。

但是就是这刀的重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拿的动的。就是你能够拿的动,也未必能够把它给舞起来。就是劲再大的人上来,最多两、三下子也就没有了力气。“大贱侠”看到“魔刀老祖”现在拿出那把刀来,他也不急着跟人家动手,就站在那里看着,这“魔刀老祖”究竟要怎么样来运用这把刀。

只见那“魔刀老祖”拿刀在手,突然把它朝半空中抛了过去。“大贱侠”看在眼里,就在心中暗道:“哦,这是用来砸的啊!要是被这玩意擦上,那可不得好。我还是得小心一点……”“大贱侠”心中这么一想,他可就留意上了。

虽然说“大贱侠”的担心是不无道理,可是“魔刀老祖”的那把刀并没有朝他飞过来。就见那“魔刀老祖”趁刀还在空中之际,他就先跳起了舞来。要说他那真的是在跳舞吗?那是我在耍你玩的。有谁会在跟人家比试的时候,还有心思去跳舞的?!只见随着“魔刀老祖”的动作伸展,那飞在半空的刀也不停的运转了起来。这一套功夫就叫做“鹅毛重千钧,五岳倒为轻”的“控剑术”。要不是凭着这套本事,谁有能够用这么重的东西来跟人家打架啊!

要说“大贱侠”一看“魔刀老祖”的这套,当时就什么都明白了。只听他大喊一声道:“好一个‘鹅毛千钧重,五岳倒为轻’!请前辈看好,晚辈可要出招了!”“大贱侠”说着话,就把自己背后的宝剑给抽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就听到“嚓啷”的一声响,“大贱侠”的宝剑便已出鞘。接着大家感到眼前光华一闪,“大贱侠”便已经把手中宝剑挥舞了起来。要说“大贱侠”手中的也是一把名器,在古德拉斯十大名剑中也是排的上号的。此剑名曰“冠龙”,全重不过十三斤四两,可以说是所有名剑中最轻的一把。可是这把宝剑的主人却没有给它添重量的嗜好,所以它一直就是十三斤四两重。这可是一把杀人的利器,想当年死在它手下的人也是有个数目的,绝对不比“魔刀老祖”的刀差。

虽然“大贱侠”手里占着有宝剑,可是他也不敢这就上去跟“魔刀老祖”的刀碰,毕竟人家的刀实在是太重了。就是碰上一下子,虽然未必会断掉,却也有可能受伤或者被磕飞,那可要把“大贱侠”给心疼死。所以“大贱侠”就尽量攻击“魔刀老祖”的弱处,他也不跟他直接的撞头,就在那里围着“魔刀老祖”直转。也就是在找到机会的时候,“大贱侠”才会用宝剑在“魔刀老祖”的刀上试探­性­的点击几下。

眼看着这爷两刀来剑往的,斗了一个不分上下。在场的人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尤其把个百花谷主给急的手心里直窜汗,简直把她急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但是就眼前这个样子,想要分出一个胜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眼见着“魔刀老祖”­操­控着他那把魔刀进攻“大贱侠”,就是他空着的双手也不是的可以偷袭他。这么一来,“魔刀老祖”就是一个人比两个人还要强了。而“大贱侠”施展出自己全部的能为,就见他以最快的速度围着“魔刀老祖”打转,找到一个机会就偷袭一把。这两个人这么一打,就由白天一直打到了黄昏日落,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魔刀老祖”打着打着,就跳出了圈外。之间他朗声大笑着说道:“小子,我可是服了你!我问你,‘一剑狂生’是你的什么人?!”

“大贱侠”见“魔刀老祖”跳出了圈外,他也借机长出了一口气道:“老前辈说的不错,‘一剑狂生’正是家严。如果在下猜的不错的话,老前辈就是德高望众的‘魔刀老祖’吧!”

“嗯,不错。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蛮有眼光的,一下子就知道老夫是谁了。虽然老夫是一大把的年纪了,却不能够谈什么德高望重的,只是杀过不少的人……”“魔刀老祖”见“大贱侠”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来,他也就坦言道。

“大贱侠”听“魔刀老祖”这么一说,在心里暗说罢了。人家还就是前辈,跟别人不同。你就是再怎么吹捧他,他还是那么坦诚待你,是那样的谦虚。不像有的人,只要你一捧他,他立刻就把尾巴给翘到天上去了。“大贱侠”见“魔刀老祖”那么的谦虚,他是打心眼里感到佩服。于是就见他用大礼参拜“魔刀老祖”道:“晚辈,‘一剑狂生’狄元龙之子,狄仁青,在此惨白‘魔刀老祖’前辈……”

“魔刀老祖”见“搭架子”这么对待他,他立刻就把刀给收起来,很客气的招呼他道:“想当年我和你父亲‘一剑狂生’也有所交往,想不到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哈,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别说那么多了。我看你小子,就打心眼里喜欢。假如你高兴的话,就到我那里去,老头子自然会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你……”

“大贱侠”听“魔刀老祖”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站起身来说道:“假如老祖不弃,在下是求之不得。只是眼下里,在下正在寻找以为朋友的踪迹。而他身中巨毒,也只有‘神武门’才有的办法解救……”

百花谷主听“大贱侠”这么一说,她就再也把持不住,开口问“大贱侠”道:“请问这位少侠说的是何人?!”

“大贱侠”见百花谷主和“魔刀老祖”是朋友,他此刻也就收敛了起来,对她说话的口气也恭敬了许多。只见他在对百花谷主施礼只好,才开口说道:“在下的朋友叫作袁泽起,乃是上京的人氏。他在‘东丹’受了‘辨­阴­老祖’的毒,也只有‘神武门’的人才能够解除……”接着“大贱侠”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至于为什么只有“神武门”的人才能够治好“泽贵”,本人在后文书中自然会提起,请大家不要见怪。

百花谷主听“大贱侠”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十分吃惊的说道:“你说的那是我的侄儿,他此时已经去了‘神武门’,只是他还不知道只有‘神武门’才能够解他身上的毒。要是他去了‘神医门’,那可就糟了!”

“大贱侠”听百花谷主如此臆说,他立刻就对她和“魔刀老祖”一抱拳说道:“二位前辈,请恕在下无礼。为了朋友的安危,在下只有改一天再登门谢罪了……”他说着话,就上了自己的马,朝“神武门”跑了过去。

第十三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要说也搭着是“大贱侠”心急了一点,也没用上半天的工夫,就已经来到了“神武门”的所在。要说这个“神武门”可了不得,它是古德拉斯帝国天下武功的汇总。在这里只有你不知道的功夫,而没有他们没有的武功。也许我吹的是神奇了一点,但是它那里的武功可以说是最全面的。只要它说没有的东西,别的地方也就不再会有了。因为自从“神武门”建立以后,不但是“神武门”的人在搜集天下的武功,就连皇宫里得到了武功秘籍也会送到这里来。

这个“神武门”创建于圣战的末期。据说是因为上天遗失了一本《无敌心经》,并且这本《无敌心经》已经流落到了人间。所以他们才派“武神”——“轩辕敬光”,转世来到人间。后来“轩辕敬光”在经历了重重的磨难以后才找到了《无敌心经》,并且就此创立了“神武门”。到了后来,生命之神在那一世的转世之身,在无意间拜他为师。由此“神武门”就开始受到古德拉斯皇家和神族的香火,而不必再费心费力的化缘谋生了。而在“神武门”初创之际,为了要报答神族和皇家的恩情,他们便为古德拉斯帝国宗主国培训卫队。也就是在那个时期,宗主国里有很多的将军都是出自于“神武门”下。到了后来的时候,“神武门”便不再收俗家弟子,而是只接纳肯一心清修的人。但是皇家也不计较那些,他们只是为了能够成全“神武门”能够成为天下第一门,只要他们收集到什么武功秘籍,自然就会送到那里去。也就是这个原因,“神武门”历来和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关系很好。要是“泽贵”到了那里,一报上自己的名号,人家还不都得对他恭恭敬敬的啊!

要说现在在外面还有“神武门”武功的流传,却都是原先“神武门”俗家弟子传下来的功夫。等到了他们下几辈的份上,那武功也就谈不上什么正宗了。大多数也就是打着“神武门”的旗号,自己使用的却是已经走了样的功夫。就是“神武门”中也知道这些事,只是他们只是顾着自己的清修,也不想再多管什么凡尘俗事,所以也就没有人出来管理这些事情。

这“神武门”地处“墨即”也就是山最多的地方,它所在的山叫作千真山修业域。其实“神武门”的主体建筑是处于半山腰的位置。要说这里没有什么崇山峻岭的气势。就它最低的地方,也有海拔一千三百多米。而它主体建筑所在的地方,距离“神武门”山门这个最低点也有个三、五百米的垂直距离。

要说“大贱侠”赶到“神武门”的时候,天都已经黑掉了。到了这个时候,就连“神武门”的山门都已经关闭,想来要进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但是事情紧急,就是再不容易,“大贱侠”也是要试一试的。于是“大贱侠”把自己的马放在山门前的大广场上,自己就顺着那台阶直奔山门而去。虽然这里是在群山之间,可是这“神武门”山门前的广场可够大的。要说少了那是我瞎,要是说的快长一点,就是千军万马在这里也不嫌拥挤。其实这里是特意修建出来,专门用来进行一些对武林公开的仪式和活动的。但是到了晚上,这个广场就要让人感到害怕了。

“大贱侠”一路赶到山门前,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就在那里拼命的捶门。这山门是厚重的白桦木做的,即使很用劲的这么捶上去,也很难发出多大的响动。好在“大贱侠”手上也有一把力气,他就尽管把那山门捶的闷响,好象是恨不得能够把大门给推到,自己这就能够闯进去才好。

好在那在山门里面还有门房,在门房里面也有人把守着,为的就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也好早一点让自己知道消息。虽然说现在天已经黑了,但是那时候却不是很晚,所以守门的人并没有睡觉。里面的人一听到大门上有动静,他们也就赶过来要看一个究竟。

“大贱侠”是火急火燎的在那里敲着门,就好象死了人要报丧一般。可是等到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的时候,他却先被吓了一大跳。那开门的是两个小老道。人长的不大,也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样子,可是打扮的却很老倡。“大贱侠”由于一时心急,差一点就要把手给敲到了他们的头上。好在“大贱侠”反应的也够快,才及时的把手给收了回来。

那两个小老道一开门,就看见有人要敲他们的“毛栗瓜子”,吓的这俩小人立刻就把头像乌龟一样往领子里缩去。等到看见“大贱侠”把自己的手即使收回去了以后,他们再确认了已经没有危险以后,就战战兢兢的问“大贱侠”道:“请问,这位壮士,此时到访是有何要务啊?!”

“大贱侠”见到有人应声,虽然他的心里很着急,但是在这么庄严的地方,他说起话来还是得恭敬一点的。只见“大贱侠”一揖到地的对那两个小道童说道:“二位仙童,在下乃是‘大贱侠’狄仁青。现有要是求见贵派掌门……”

那两个小道童听“大贱侠”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咧了嘴。因为此时“神武门”的掌门,正陪着“五眉祖”梁亚光闭关清修,一切事物都无法打理。好在近年来“神武门”也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很多麻烦的事情会找上门来。这话再说回来,也别说是人家掌门是没有空。就是人家有空,也不会来接见“大贱侠”这样的无名小卒的。就是“大贱侠”的父亲再有名,人家也不能就认识他儿子是谁啊。虽然事情是这样的,那两个小道童还是很客气的对“大贱侠”说道:“这位壮士,实在是抱歉。我们的掌门正在陪,我们的老掌门闭关清修。此时并不得空接见任何人……”

“大贱侠”听那两个道童这么一说,他就改口说道:“那就请你们管事的道长出来一下,我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你们的掌门……”

那两个道童见“大贱侠”说话这么诚恳,看他的饿样子又是那么的着急,就认为这是肯定是小不了。于是立刻就有一个小道士进去报信,另外有一个小道士就站在这里陪“大贱侠”说话。

也许是有人陪着说话的关系,“大贱侠”就感觉到工夫不大,便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那个人还没有到达山门,“大贱侠”却已经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大贱侠”就觉得这个人的脚步是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走的那么塌实和稳健。这个人走路的速度也是不紧不慢的,他脚下的每一步都是踏着一个节奏,似乎是天塌下来都和他无关一样。其实这也就是一个错觉,就在“大贱侠”仔细倾听人家的脚步声时,那个人便已经来到了“大贱侠”的面前。“大贱侠”一感到友人来到了自己的近前,他立刻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去。只见有一个中年的道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到了这个时候,“大贱侠”就感到那个人的功力比自己要高出许多去,自此便在心中暗暗的佩服起眼前的这个人来。

只见那个道人来到“大贱侠”的面前,打了一个稽手问“大贱侠”道:“贫道‘智林’,这厢有礼了。请问这位壮士,在此时前来还有何要务啊?!”

“大贱侠”见人家开口动问,他也十分客气的说道:“在下乃是‘大贱侠’狄仁青,家严就是‘一剑狂生’狄元龙。此次在下来到这里,是因为在下得知百花谷主的侄子来到了贵派,正准备该一天前往‘神医门’求医。在下就是来通知他一声,要想医治好他身上的邪毒,也就只有贵派的《先天克邪经》还是哪个的武功才可以治疗。除此方法以外,就再也无它法了……”

智林道人见“大贱侠”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样子,他心理不免就翻腾了一下子。的确,“泽贵”早在下午之前便已经到达了“神武门”。而且此时护送“泽贵”来的人,也已经回到了百花谷中。而“神武门”的人知道“泽贵”是百花谷主的侄子,自然就不敢对他有任何的饿怠慢。当他们知道“泽贵”中毒,并准备去“神医门”求治以后,他们就决定派上一些高手,第二天就送他去“神医门”。要说这件事是很秘密的,他们也知道友人在追杀“泽贵”而此时就在眼前冒出了这么一个很知道底细的人,就难免要让他们怀疑上一阵子了。再说这个《先天克邪经》本是“神武门”的密宝,一般的外人并不知情。而眼前的这个毛头小伙,上来就说出了《先天克邪经》,这就更让人感到可怕了。“要是这个人来到“神武门”是另有目的的话,还是应该极早的把他给打发掉才好。“智林道长这么一想,立刻就准备答复“大贱侠”。至于他是怎么对“大贱侠”说的,那就请听下回分解了……

第十三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话说“智林”道长看那“大贱侠”似乎知道不少有关于“神武门”的事情,他不免就对“大贱侠”起了防范的心思,于是便要打发他走人。就见“智林”道长在听完了“大贱侠”的一番话以后,他就微微一笑道:“请问这为壮士,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大贱侠”听“智林”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大贱侠”也是一个心气很高的人,要是换了平时,他早就一甩手走了,要么就已经跟这个“智林”打起来了。但是今天他来这里毕竟不是打架的,而是为了要救“泽贵”而来。再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在这里闹事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吗?!就是一个“智林”,他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够打过他,更别说还有很多没有出来的高人了。所以他说起话来也得带着小心,就见“大贱侠”十分恭敬的对“智林”说道:“道长,那百花谷主的侄子,乃是晚辈的朋友。而正式晚辈把他从‘辨­阴­老祖’的手中救出来的,所以才知道他是中的什么毒,用什么办法才能够解救。”

“智林”听到“大贱侠”如此一说,他也是将信将疑的。毕竟百花谷中的消息还没有送到,他也不敢轻信眼前的这个小子。而百花谷中也没有“泽贵”和“大贱侠”那样的好马,要想等送消息的热到达,也得等第二天早上。

好在在“大贱侠”走了以后,百花谷主觉得此事办的不是很稳妥。要不是今天“魔刀老祖”出面,她也不知道“大贱侠”是什么人,搞不好自己为了“泽贵”,还要和人家拼一个鱼死网破的。真要是到了那个份上,还真能把人给欧死。虽然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大贱侠”的真实身份,可是“神武门”的人却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万一要是“泽贵”没有得到消息,就被“神武门”的人送到了“神医门”那可不就把他给耽误了吗?!百花谷主一想到这里,她就越想越着急。到了后来,她­干­脆就派人直接连夜送信到“神武门”,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个清楚。要说百花谷里可没有什么好马,所以他们要到“神武门”可就费了劲了。

此时智林见“大贱侠”还不足以轻信,于是他就开口对“大贱侠”说道:“这位壮士,现在掌门正在陪我们的祖师爷闭关。这祖师爷一闭关,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够出来。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就做不了主。虽然有很多的事我做不了主,我却可以把话带给他们。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贫道却不好留宿阁下了……”

“大贱侠”听智林道人这么一说,他就是明着要赶自己走了。虽然“大贱侠”是不想走,还想见上“泽贵”一面,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这么的走,“大贱侠”却还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就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智林,一定要把他的话带给“泽贵”,一定要他不要去“神医门”。智林见“大贱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就敷衍了他两句,就关上沙门回去了。“大贱侠”见到人家给自己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有悻悻的准备离去。只是已经这么晚了,要想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却也困难。好在“大贱侠”跟“泽贵”一样,也是风餐露宿惯了的。现在的天气虽然冷了一些,只要多准备一些厚衣服,随便的找一个大树­干­也就可以对付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大贱侠”很不放心“泽贵”那头,于是他早早的就起来等在“神武门”的山门前,希望在“泽贵”去“神医门”之前先截住他。可是“大贱侠”在“神武门”的山门前一直等到日上三杆,也没有见到有一个人从“神武门”里出来。于是他又担心“泽贵”他们会从另外的地方出了“神武门”,但是想一想这“神武门”是背靠着大山的,想要另找出路也只会是远路,一般人是不喜欢走的。好在这个时候百花谷的人已经到了,“大贱侠”见到来了一个女人他自然也就把心给放了下来。

那个女人果然就是百花谷的人,她凭着百花谷主的印信,很轻易的就进入了“神武门”。她进了“神武门”以后,就把“大贱侠”所说的事情,对“神武门”管事的人又说了一遍。此时在“神武门”里管事的却已经不是智林,而是另外的人了。似乎此时“神武门”里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所以大家一起都很慌乱的到处走着。他们见到百花谷来人,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接待。但是人家百花谷跟“神武门”的关系又在眼前,现在搞的“神武门”的人是推搪也不好,是热情接待也没有那个心思。为了不让人说闲话,“神武门”还是派出专门的人来接待了百花谷来的人。

百花谷来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她在进门的时候,就发现“神武门”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但是人家既然不说出来,自己也就不好问一个为什么。到了后来的时候,虽然也有人出来接待他,却也是显露出了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无奈神情。于是这百花谷来的人,就把“泽贵”的事情又叮嘱“神武门”的人再三以后,她也就先告辞了。要说“神武门”的人都已经乱了心神,他们又那里有心思听百花谷的人说事情啊。等到百花谷的人走了以后,她所说的话也就已经被“神武门”的人抛到脑后去了。

要说“神武门”里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会让他们这么的慌乱。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昨天晚上,“神武门”里把个“五眉祖”梁亚光给丢了。有人听我这么一说,不免就要好奇的问我为什么把这事说的这么平淡。我说这个“五眉祖”丢了,要着急的应该是“神武门”,却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说我至于那么着急吗?!

本来这个修道的人,说闭关就闭关,是说出关就出关的,一般也没有什么一个期限的。这修行的事情,也得根据自己身体的情况,和周围的环境来的。不是想电视剧和小说里说的那样,我想闭关多久就可以闭关多久的。古德拉斯的修道人讲究的就是随心而欲,不是勉强着自己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或者是对自己身体有害的事情。

也就是在“泽贵”来到“神武门”的当晚,“五眉祖”梁亚光突然宣布要出关。那些和他亲近的几代弟子,立刻就来到梁亚光闭关的地方准备迎接他出关。要说梁亚光闭关的这个地方,也就是他师傅轩辕敬光所建造的一个静室。而这个静室的外面是一个大殿,那些负责护关的弟子门人就在这里守护着闭关的人。要说在这个大殿里的全都是高手,要想就这样冲到静室之中,那可就要比登天还难了。

这个“为什么”梁亚光也是那么大的岁数了,他凭什么还活着,他闭关又是做一些什么呢。这话,我还得从头说起。当年轩辕敬光在成立了“神武门”以后,他一心就想练成《无敌心经》上的武功,他就是想看一看练成了天下无敌的武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可是轩辕敬光并没有来得及练成《无敌心经》,就已经上天做他的神仙去了。而他的弟子“五眉祖”梁亚光,就继承了轩辕敬光的饿遗志,想要练成《无敌心经》上的功夫。可惜日月不饶人,眼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老了,可是《无敌心经》上的功夫还是没有练成,梁亚光不免就感到有些着急。为了要留住岁月,他就开始俩系“锦衣神功”。顾名思义,这“锦衣神功”就是把身体当作衣服一样。只要你练成了以后,身体就可以像一件美丽的衣服一样,永远也不会坏掉。要我说,那些人可都是半仙之体了,我们说话的时候对他们还是准竟一点吧。省得老是“妖怪”、“妖怪”的很难入耳。

要说梁亚光自从闭关至今,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他今天突然宣布要出关,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立刻就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就跟做仪式一样在大殿里等待着梁亚光出来。也就是在把“泽贵”安排好以后,就到了该梁亚光出关的时候了。大家都在那里翘首期盼着,梁亚光的身影能够从静室里出现。可是那静室的门,在过了约定的时间很久,也没有打开,于是这些人就着急了起来。

大家又耐着­性­子的多等了一会儿,可是那静室的门还是没有打开。于是大家就忍耐不住,想要打开静室的门看一个究竟。那些辈份高一点的道人们立刻就研究了起来,到了最后他们是不得不同意让人打开静室的门。

在得到了首肯以后,立刻就上去了几个力气大的道士,准备打开静室的门。要说那静室的门也没有上锁,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来了,一下子上去这么多人,倒是显得有一些虚张声势。可是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那静室的门打开之后,大家谁也没有看到“五眉祖”梁亚光的身影……

第十三章 第十节

第十节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只要是春天,那么就少不了要祭祀的。为了要乞求上天能够给一个丰收的好年头,这个过场自然是少不了的。只要是需要祭祀,自然就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泽贵”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来解决他。所以“泽贵”和“神武门”的一­干­众人商量好,准备在东丹国都城“西密”外的十架粱伏击“辨­阴­老祖”。要说这个十架粱也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也不是说“辨­阴­老祖”会顾忌什么,就是凭他这样的身份,都会不屑于去到那里的。“泽贵”所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辨­阴­老祖”给引诱出来……

今年的祭祀仪式,和往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辨­阴­老祖”回到了东丹国以后,他立刻就被捧为上师,凡是有这一类的典礼,基本都是由他来主持的。也只有在他推脱了以后,东丹的藩王才会指派别人去。

再说自从“泽贵”刺杀“辨­阴­老祖”失败以后,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就再也没有派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辨­阴­老祖”指望就是“泽贵”对自己一个人的私愤,也就没有把问题给牵到这两位王子的身上。更何况已经三个月过去,“辨­阴­老祖”早就断定“泽贵”已经离开人世了,他也就不打算再计较一些什么。

现在的“辨­阴­老祖”可是风光的很,比他在果里克那时候要厉害多了。进门出门的都是卫队保护,可谓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依仗着东丹藩王的宠信,“辨­阴­老祖”简直就是骄阳跋扈为所欲为。由于东丹专制制度比较强大,就是老百姓有所怨言,也只是在私下里传播,而不敢有人公开的说话。

今天就是春天的大祭之日,按道理来说还是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也许是春天到了,想到外面来走一走的关系,“辨­阴­老祖”并没有推辞这件事情。这不,一大早“辨­阴­老祖”就带着人,来到了祭祀的地点准备行事了。可就是在“辨­阴­老祖”懒洋洋的伸着手脚,准备领导仪式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背后金风不善,于是他就立刻动作起来……

只见“辨­阴­老祖”一个转身,便有一只镖落在了他的手上。不过他不费一点力气的话,是不可能把那只镖夹在手指之间的。要是换了旁人,这一下子早就要了他的老命了,可是“辨­阴­老祖”毕竟是有两下子的人。他在夹住了那只镖以后,就朝镖打来的方向看去。

“辨­阴­老祖”这一看不要紧,他当时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泽贵”。“辨­阴­老祖”发现“泽贵”还活着的时候,他顿时就吃了一惊。“泽贵”看见“辨­阴­老祖”已经发现了自己,他立刻转头就跑。“辨­阴­老祖”见到“泽贵”要跑,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其他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辨­阴­老祖”知道自己就这个样子也追不上“泽贵”,所以他在跳到人群以外以后,就把一个负责护卫的骑兵给打落在地,然后自己抢过他的马来就追了上去。其他的骑兵看到“辨­阴­老祖”的如此作为,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他们也就跟着“辨­阴­老祖”一路的跑了下去。

“泽贵”就知道今天是祭祀,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有一些守卫,也只是装腔作势的罢了。所以他是大摇大摆的进来,再准备大摇大摆的出城。他也知道,就凭“辨­阴­老祖”的那匹马,根本是追不上自己的千里马的,那“泽贵”就不得不再等他一下了。

当“泽贵”听到“辨­阴­老祖”在那里喊自己站住,让自己不要跑的时候,他就拼命的催马跑动了起来。要说“泽贵”的这匹马也被养懒散了,有好长时间都没有活动了。今天一旦有了这个机会,就看它撒着欢的就往前跑去。但是跑在它后面的人马可就受了罪了,就凭“泽贵”那匹马蹄子翻起来的尘土,也够让人窒息的。

“泽贵”骑着他的马,一路就朝成外跑了过去。那些看城门的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道百光闪过,后面跟着他们的国师拼命的在那里叫喊着什么。就是后来城头上的人,听到国师是在喊自己关城门的时候,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泽贵”都已经过去了。人们看到这个情形,就指望是出了盗贼。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朝已经跑的城外的“泽贵”­射­箭。

“泽贵”听见自己背后有弓弦的响声,他赶紧就趴了下来,让自己的身子贴着马鞍桥。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的马能够跑多快。眼见着那些弓箭是­射­了过来,却没有跑的过“泽贵”的马,结果都给“泽贵”的马落下多远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也带着人骑马追了出来。此时的“辨­阴­老祖”简直是把“泽贵”给恨透了,因为“泽贵”没有事就­阴­魂不散的缠着他,好象就跟他一个人有仇似的。他今天是起了杀心了,发誓一定要除了“泽贵”这个人,好绝掉自己的后患。当真也就是他艺高人胆大,所以临出来的时候也就带了那十几个负责外围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带大队的人马出来追杀“泽贵”。要说“泽贵”也就是算准了“辨­阴­老祖”这一点,他才敢这样的乱来。也许这天下本事大的人,都是会犯这样的毛病吧!不然的和,白玉堂也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了。

“泽贵”的马跑的虽然快,却也够跑的辛苦。毕竟自己的马跑的太快,要是把个“辨­阴­老祖”给丢了,那他今天也就算是白费心机了。“泽贵”才不会甘心,让自己白白的去冒那么大的奉贤呢。所以“泽贵”放马跑着跑着,就得回过头去看一看,等到“辨­阴­老祖”追上来了,他才能继续的跑。

就在快到达十架粱的时候,“泽贵”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堆灌木丛。其实这一路来,道路两边都是灌木丛,却也就数这里的灌木丛长的最茂盛。当“泽贵”路过这堆灌木丛的时候,他还故意回头去等了“辨­阴­老祖”一下。“辨­阴­老祖”看见“泽贵”就在前面,他也不疑有诈,就催马上前要追击“泽贵”。要说“辨­阴­老祖”的想法也对,冰晶“泽贵”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打埋伏,也找不到那么多的人。

可是就当“辨­阴­老祖”的马,来到那堆灌木丛中间的小道上时,突然有好几道绊马索被扯了起来。“辨­阴­老祖”的反应真的够快,他一感觉到不对,立刻就在马背上一抓,立刻就提着马飞了过去,根本没有被绊马索所算计。可是那些跟在“辨­阴­老祖”后面的人,可就都要糟糕了。他们只是很着急的跟着“辨­阴­老祖”,根本就没有准备会被伏击。就在他们感到不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马都躺了下去,而自己的身体也根据惯­性­原理,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前空翻摔了出去。当这些人被摔出去以后,当场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就是还有两个清醒着的,也就只有躺在那里呻吟的份了。

要说那些下绊马索的人,自然就是“神武门”的人了。也就是为了要除害,今天“神武门”的人才不得不出此下作的招术来。他们要这么做,是不想让“辨­阴­老祖”有所察觉,因而放弃对“泽贵”的追击,或者是在这里狗急跳墙,他们才没有出手直接袭击这些小兵。毕竟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是在大路上。只要有人看见了“辨­阴­老祖”,回去一喊人,自己的计划就要失败。所以在这里动手,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等到辨­阴­老祖因为追“泽贵”而跑的没有踪影以后,“神武门”的人立刻出来把这一地的“垃圾”都收拾­干­净,就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辨­阴­老祖”躲过了绊马索的袭击以后,他再抬头去看“泽贵”,却见他正骑在马上,稳稳当当的看着自己微笑。当他看见自己过了绊马索,还安然无恙的时候,竟然还挑衅的朝自己招了招手。“辨­阴­老祖”当场就被“泽贵”气的暴跳如雷,于是他就催马朝“泽贵”冲了过去。

“泽贵”也知道绊马索,根本就算计不了“辨­阴­老祖”,所以他早就打算,要自己亲手除掉这个人间的祸害。现在“泽贵”见“辨­阴­老祖”怒气冲冲的,催马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是拨转了自己的马头,朝着事先就已经预备好了的战场跑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也知道“泽贵”是对自己用了计。可是他却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就没有把别人给放在眼里。此时“泽贵”就是安排了再多的人来对付他,他也是不会在乎的的。所以当他看见“泽贵”还在那里跑,他似乎是忘记了“穷寇莫追”的这个忌讳,一路追着“泽贵”就下去了。

“泽贵”见“辨­阴­老祖”已经追上来,他的心中感觉就是好,所以他[跑起来也带劲。毕竟对付“辨­阴­老祖”的时间不是很多,即便是东丹的人反应再迟钝,他们也会派人出来寻找“辨­阴­老祖”的。到那个时候,要是打蛇不能打死,那以后的事情可就麻烦了。所以“泽贵”就不想把时间,再浪费在这种你追我逃的路上,而是直接去到那个战场去了……

第十三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话说“泽贵”正在竹林里面练功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怪物出来袭击了他。由于“泽贵”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他就只好在闪避中寻找机会还击。可是那一个怪物就知道像一个球一样的,在“泽贵”的面前滚来滚去的,搞的“泽贵”实在没有办法下手。

在这样的饿情况下,“泽贵”也就只有跟那个大怪球,在那里你追我逃的比赛起来。只见他们时而在竹林里乱窜着,时而来到竹子的顶端,时而在竹子之间跳跃着。“泽贵”和那个球最多就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被它给撞到。“泽贵”见到这个情况,他的心里就在那边感到着急,可惜他还没有能够作到飞花伤人的饿地步,否则他早就拿竹子的叶子去砸那个大怪球了。也就是在“泽贵”感到着急的时候,在他的大脑之中便有一道灵光闪过。也就是在灵光闪过以后,“泽贵”便有了主意。

就见“泽贵”找了一个机会,就来到竹子长的最茂盛的地方。那个大怪球也跟着“泽贵”来到了这里,就好象什么东西也没有察觉一样。“泽贵”发现那个大怪球跟了过来,他就让过身去,很突然的把身边的竹子全部打倒。就见到那些竹子飞快的倒了下来,那个大怪球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些竹子砸在了底下。“泽贵”就趁这个机会站在倒下去的竹子上,想用自己的体重来压住那个大怪球,好让自己看一个仔细。

可是“泽贵”才站到竹子上,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被压在柱子底下的是什么东西,他就感觉自己的脚下就好象火山要爆发了一般。也就是“泽贵”准备来一个力压千钧的时候,他脚下的火山却已经提前爆发了。就看那“泽贵”好象是坐上了弹­射­机一样,一下子就飞到了半空之中。“泽贵”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他知道自己脚下没根站不稳,他就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朝大地上扑了过来。

就在“泽贵”从半空中扑下来的时候,他就看到有无数的竹子朝自己飞了过来。“泽贵”见到事情不妙,他就不停的用手去拨打那些竹子。等到那些竹子都被打散了以后,他就看到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大怪球。

那个站在那里的人,仿佛是一觉醒来的人一样,伸着懒腰道:“啊,痛快。真痛快!真是已经好久没有那么痛快了!”

也就是在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泽贵”已经借助身边竹子的弹力,安安稳稳的落到了地面上。那个人见到“泽贵”已经落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十分开心的说道:“嗨,小子!你真的满有本事,能够让老夫那么活动了。我说,再来上两套,让老夫乐和乐和?!”

“泽贵”眼看着那个人,就很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只见站在“泽贵”眼前的,是一个很老的老头。看他那个样子,简直可以和“魔刀老祖”比一个上下。他穿的衣服,是一件灰褐­色­衣服。看那个样子,也看不出一个道俗来。要说在“神武门”里,也没有几个俗家的人,最多就只有“泽贵”一个人而已。要说有人穿成这个样子,也有一点太夸张了。这么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泽贵”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对待。

“小娃娃,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今天趁着我在这里,你也可以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有多么的高强啊!”那个老头见“泽贵”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于是他就挑衅般的对“泽贵”说道。

“不知道老前辈的尊号,小子在这里无理了。刚才我只是看到这里景­色­迷人,一时兴起才随意的耍了两套拳脚。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让老前辈见笑了……”“泽贵”从老人刚才的那一套功夫中,就看出他一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那个老者就是“神武门”的人,却已经认定他是一个前辈高手了。

“嗨,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我这个老头子,不肯陪我玩啊?!我可告诉你,我要和你玩,那可是我看得起你……待会儿要是玩的高兴了。兴许我还会传授你一些小把戏也说不准……”那个老头见“泽贵”是一味的推辞,他就开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到了此时,“泽贵”看那老头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在说话的时候,怎么老是玩啊玩的。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再说了,这比武也是好玩的事吗?就是你手底下再有分寸,也难免会有个死伤的。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保证对方的安全,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呢?!也就是因为有了如此的想法,“泽贵”才觉得那个老头实在是不正常。他更加的怀疑,那个老头是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搞坏了脑子。

那个老头见“泽贵”还是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依然站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可就着了急了。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喂,小子。你可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啊!今天你是跟我打也得打,不跟我打也得打!”他说着话,就朝“泽贵”冲了过来。

因为这是在“神武门”里,那安全自然是不用说的了,所以“泽贵”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少宝剑。要说此时空手跟那老头打,“泽贵”还真的感到很吃力。如果有宝剑在手的话,至少那老头也要对自己忌惮几分。毕竟“泽贵”手里是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器,只要被它擦上那么一下,自然就要触霉头的。现在就是再想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人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前,就是再不想跟人家打,也得勉强的支应一下吧。于是“泽贵”就只好硬着头皮,和那个老头过起招来。

要说那老头可也够怪的,只见他和“泽贵”打起来是云淡风轻一般的漫不经心,真的就好象是在玩一般。可是“泽贵”就是拿那老头没有办法,就是他抢攻几招,也没有能够进入一个固定的圈子。要说那个圈子,就是那老头站在一个地方,伸直两个膀子画出来的一个范围。“泽贵”就是始终突破不了这么一个小圈子,把他惹的急了起来,也就发狠的赶那老头斗在了一处。

“泽贵”跟那老头打着,就发觉那老头跟“辨­阴­老祖”有几分相似。要说自己的兵器和拳脚根本就打不到“辨­阴­老祖”的身上,可是自己面对的这位,却连一个小圈子都让自己透不进去。别看表面上,只要一拳一脚,就可以透进那老头的门户。可是“泽贵”出手再快,打的再急,就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个门户。有的时候,眼看“泽贵”的身体已经挤进了那个圈子,可是那老头把身子一磨,“泽贵”就又被甩了出来。看他那个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就是在陪自己玩,“泽贵”就不免感到不舒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老头已经成为了一个中心。“泽贵”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那老头给逗的乱转。只要那老头要“泽贵”往东,“泽贵”就是想往西也不行。更厉害的是,那老头跟“泽贵”打了这么半天,连一招重复的都没有,似乎他的招数是无穷尽的。只要他愿意,那不同的招式,就可以如同长江之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虽然人家打的是那么轻松,可是“泽贵”却感到有些支持不住了。只要再过几个回合,“泽贵”的拳脚功夫就会用尽。只要你的招式有了重复,对手就可以在你的招式中找出破绽来,从而轻松的击败你。“泽贵”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开始烦乱了起来。正是因为“泽贵”的心中有了杂念,他的手脚也开始不灵活了,甚至有的时候就是破绽百出。

那个老头见到如此情况,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小子。不行了吧……你放心,只要你陪我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慢慢的来。就是你有什么破绽的话,我也不会攻击的……”

“泽贵”听到那老头如此一说,就感觉到他好象是在放水一般。“泽贵”的自尊心一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于是他就强打着­精­神跟那老头积习打了下去。可是“泽贵”现在的心已经乱了,就是他在勉强打起­精­神来战斗,那脑袋都已经开始糊涂,手下和脚下感觉都开始混乱了。

也就是在“泽贵”感到脑子里糊涂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身体变的迟钝了许多。也就是在他感到疲惫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冲到了他的嗓子里。也就是在嗓子被堵住的时候,“泽贵”就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在那瞬间,“泽贵”的汗毛孔的闭合了起来。“泽贵”感到嗓子里是堵的慌,于是他就张开嘴来,想把那东西给吐出来。可是就在他一张嘴的瞬间,一口紫中夹杂着暗黑颜­色­的血就喷了出来……

第十三章 第十三节

第十二节

话说一个老头逼着“泽贵”要和自己打架,可是“泽贵”打到后来的时候,因为感到身体不适,他便一口血喷了出来。也就是在那一口血喷出来以后,“泽贵”顿时就昏了过去,给那老头来了一个人事不知。要说“泽贵”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这战打的再厉害,也不至于会吐血,也不应该会昏过去的啊。您可别忘记了,他可是中了毒的。要说是在百花谷中,百花谷主用的“百花密酿”才封住了他体内的毒­性­。而此时距离他服用“百花密酿”已经有些时候,所以“泽贵”体内的毒­性­便已经有要发作的苗头。刚才他再跟那老头这么一闹,剧烈的运动一番,那毒­性­自然就要提前发作了。

那个老头看见“泽贵”倒了下去,他就很好奇的来到了“泽贵”的身边。看他那个样子就好象是小孩一样,很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了戳“泽贵”的身体,看看他还有没有反应。当他发现“泽贵”已经昏死过去以后,立刻就伸出二指来搭了一下他的脉搏。那老头在搭了“泽贵”的脉搏以后,他立刻就背起“泽贵”来朝竹林的深处走去。

要说这个“神武门”的地势不高,可是它占地面积却宽广的很。反正这里到处都是山,想人们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们也就不愿意在这里居住。那土地就被极大的空了出来,自然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喽!

“泽贵”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泽贵”一睁开眼睛,他也就眯着眼睛开始观看周围的环境来。其实也不是“泽贵”不想把眼睛完全睁开,只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还虚弱的很。只要把眼睛一睁大了,就看不清楚身边的事物。“泽贵”很随意的一瞄就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洞里。按道理来说,普通的山洞都应该是­阴­暗潮湿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山洞,却是又敞亮又­干­净的。等他再仔细一看,就发现昨天跟自己打架的那个老头,就在自己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泽贵”一见到那老头在自己的旁边,他就很吃惊的想要跳起来。可是“泽贵”感到自己的身体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所以他的身体就没有做出一点反应来。虽然“泽贵”没有能够跳起来,但是那个老头却已经看出一点苗头来。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你就不要动了……自己中了毒,也不去找一个医生看看,就知道到处乱跑。就是你再喜欢玩,也不需要拿命来拼吧!”

“泽贵”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他差一点没给气乐了。他寻思着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哪儿还有心思随便的乱跑。要不是为了求医,也不至于要来到这“神武门”啊。虽然“泽贵”的心里感到很不乐意,可是他却拿那老头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虽然“泽贵”没有说话,那老头却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知道了一点什么,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幸好。我已经用自己的功力,暂时把你体内的毒给封住了。可是想要治疗好你的毒,还得靠你自己……”

“泽贵”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感觉到困惑不已。因为他真的很不明白那老头的意思,搞不懂他是在想什么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就是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老头见“泽贵”老是不肯跟自己说话,他也因为就觉得没趣跑到以便去做自己的事去了。“泽贵”偷眼一看,就发现那老头竟然在那里玩一些小孩子的把戏。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是想动也动不了。就是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了了,他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情啊。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就只有慢慢的自己行气调理自己的身体了。

让“泽贵”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个山洞里一待就待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泽贵”已经把自己调理到了极至,即使是这个样子,他也只是能够随便的在地上走一走,却不能够用上力气。那个老头在这几天里,他就只是顾着自己在那里玩。最多到了要吃饭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些吃的东西,除此之外他也不管“泽贵”的事情。“泽贵”想要走出这个山洞的话,却又会被那老头所阻止。不过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他在这山洞里待的几天之中,自己身上的毒一直都没有发作。不过老要是让“泽贵”这样的待着,也让他感到烦闷,于是他就时时刻刻的想要出去。

要说这事情也够奇怪的,“泽贵”都失踪了这么多天,“神武门”的人竟然没有来找他,似乎都没有在意他的失踪。现在的“神武门”丢掉了一个“五眉祖”,他们的心思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去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就是他们发现“泽贵”失踪了,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

如果是让“泽贵”在一个山洞里待上几天,那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让他和这么一个脑袋有毛病的老头在一起,那他可受不了了。于是他的心思,就都放在了要怎么逃出去的问题上。

今天晚上的夜,是出奇的平静。外面连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人感到这里是寂静的可怕。外面的月光,慢慢的从外面爬了进来。今天晚上,“泽贵”并没有是睡觉。就在这几天里,“泽贵”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过多少觉。到了这一会儿,“泽贵”不想睡觉,自然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等到了夜变的更加深邃的时候,“泽贵”就偷偷的去看了一下那老头的情况。只见那老头此时正在熟睡之中,对外界的变化并没有什么反应。“泽贵”一看到这情况,他便在心中感到高兴起来。

虽然此时“泽贵”还不能够行功运气,但是他还是能够把自己的脚步尽量放轻一些的。只见“泽贵”拿着也不知道从哪边找到的一个大木棍,慢慢的朝那老头走了过去……

当“泽贵”来到那老头面前的时候,那个老头还是那个样子睡着觉,似乎并不知道“泽贵”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泽贵”见那老头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他就毫不犹豫的一棍子朝那老头打了下去。

就算是“泽贵”的武功此时无法发挥,他的力气还是能够使的上来的。所以这一棍子下去,不让那老头归西的话,也要让他丢掉半条命的。可是“泽贵”的这一棍子下去,非但没有把那老头给打死,还把他给打的跳了起来。

“泽贵”一见到那老头跳了起来,他顿时就吓了一大跳。可是那老头却很不在意的说道:“唉,这是怎么了?好象我的头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当他一抬头,就看见拿着棍子在那里发愣的样子,于是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老头在明白了自己是被“泽贵”打了以后,他就喃喃的说道:“喂,你也太狠了吧。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也不至于要我这条老命吧!”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泽贵”就感觉到那老头已经正常了起来。“泽贵”就感觉那老头似乎是被自己这一棍子打的正常了,才会在言语和神态之间显现出了庄严之­色­。于是“泽贵”就试探­性­的对那老头说道:“您,您老人家没事了吧?!”

“没事?你让我打这么一下,看看你有没有事?!没想到你小子出手还真狠,一下子就想要我的命……”那老头抚摩着自己被“泽贵”打到的地方说道。

“泽贵”见那老头如此一说,他就对那老头说道:“在前几天,我看你的脑袋好象是受了伤,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一些不正常……”

那老头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不正常?那只是我练了武功的缘故……再说了,就是我想找回一些童年的乐趣,也不可以吗?!”

“泽贵”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他的确是没有话可说了。毕竟寻找每个人自己的童趣,都是每个人自己的自由,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但是最让他不理解的就是,那老头为什么要一直把自己囚禁在这里。于是“泽贵”就把心中的疑惑,对那老头倒了出来。

那老头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哈哈大笑道:“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困在这里吗?因为这个洞是天地所有正气的所在,可以克制你身体里的邪毒,所以我才让你待在这里把身体养好。这里是‘神武门’的祖师爷轩辕敬光当初修炼的地方,一般人就是想进来也不行。你能够有福气在这里住那么多天,也应该感到庆幸才对……我想现在你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们也就该出去了。我还得想一想,该怎么样才能够解掉你身上的毒吧!”那老头一说完话就走出了洞去。

“泽贵”见那老头出了山洞,他才跟了出去要看一个究竟……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一节

第一节

等“泽贵”跟随着那个老头来到山洞以外的时候,他就看到在那山洞口那儿,是跪了一大片的人。他们见到那个老者一出来,立刻就开口说道:“恭祝祖师爷顺利出关……”

“泽贵”听那些人这么一说,他可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个一直在逗他玩的人,竟然就是“神武门”的“五眉祖”梁亚光。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是该尊敬他好,还是应该感到不屑。要说“五眉祖”的这个身份,只要是古德拉斯人一提到,立刻就要挑大拇指。但是在经历了这几天的事情,“泽贵”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对待“五眉祖”。

五眉祖见到了这么多人跪在他面前,他立刻就不乐意了。就见他板着脸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难道就不可以让我清闲一下吗?!”

那些人听“五眉祖”这么一说,立刻就见“神武门”现任的掌门开口说道:“祖师爷,自从你失踪以后,弟子们已经派人把前山后山全部都找遍了,也不见您老人家的踪迹。想来想去,您也只有在这个地方蚕修了,所以弟子才带人感到这里,恭迎祖师爷……”

“五眉祖”梁亚光听现任掌门这么一说,他的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了很不耐烦的神­色­来。只见他很不耐烦的挥着手对他的徒子徒孙们说道:“好了,好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回去吧。该­干­什么,就给我­干­什么去,省得让我看了烦心……”

“泽贵”听“五眉祖”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心里想,你的徒子徒孙对你那么尊敬,你为什么要摆脸­色­来给人家看呢?就在“泽贵”感到有些生气的时候,“五眉祖”就对“泽贵”说道:“你小子别走。带会儿给着我走……”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泽贵”也就惟有照做了。

等到事情都结束了以后,“五眉祖”梁亚光一直带着“泽贵”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院落里。这个院落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却距离其他的院子不远,就是有些什么事情,也好及时的照顾到。在这个院子里,栽种着一些花草,但是它们都太普通,也看不出有什么好来。除了这些花圃以外,就是三间大瓦房。要说这房子可规正的很,比那富贵人家的房子差不到哪里去。但是这房子装饰的却很素雅,到处都是跟修道有关的装饰。

梁亚光就住在三间房子中最中间的那一间,两旁边却是给照顾他的人住的。等进了房间关好了门以后,确认再也没有了外人,梁亚光就正­色­的对“泽贵”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喜欢我刚才训斥他们……可是你是不知道的,要是每一天都有那么多的人围着,对你是必恭必敬的,你该怎么对待他们?你总不能说是,对他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吧。但是要你老是端着那一副架子,是不是让人感到很累啊?!其实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把关系搞的那么复杂呢?!”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感觉到是这么一回事。就是“崇光”皇帝,每一天都要板着脸对人,就是和自己的儿女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难得路出笑容来。每当“泽贵”看到“崇光”的脸时,他都会害怕自己因为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而有可能被“崇光”皇帝惩罚。也就是在今时今日,“泽贵”才了解了自己父亲的处境。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休正自己对梁亚光的看法。

“五眉祖”梁亚光,见“泽贵”的脸舒展了开来,就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他就接着开口说道:“我在和你比试的时候,发现你的武功根基是咱们‘神武门’的吗?”“泽贵”见梁亚光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武功根底,他就想开口来分辨几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梁亚光一摆手阻止他道:“你先别急着说给我听,我就是要猜一猜,究竟是谁教给你的本事……”梁亚光说着话就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可是他还没有走出个一圈去,便猛然回头对“泽贵”说道:“说,教你本事的人,是不是‘四残’?!”

“泽贵”见梁亚光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门道,他立刻就很恭敬的对他说道:“回禀前辈,教在下武功的正是‘四残道长’……”

“不对,不对……其实你的功夫很杂,就连一些外门的邪术都在其中。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使出的那些邪招里怎么就会包含着正气……”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说出了胸中的疑惑。

“泽贵”见梁亚光已经看破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他就开口说道:“其实除了‘四残道长’在教后辈本事以外,还有几个道上的老师……”

“哦,原来如此……其实你本来是一棵好苗子,就是因为学的武功太杂乱,就使你在应战的时候,不知道该用那一套武功才好。假如你只学其中一个门派的武功的话,它自然就能够把本门内所有的武学都连接起来。而像你这样东学一招,西学一招的,根本就不能够把它们融会贯通的使用……”梁亚光替“泽贵”感到可惜般的说道。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再仔细回想一下,事情倒也是如他所说的一样。“泽贵”每一次临战的时候,只要他把一门的招术用尽了以后,想要换一套没用过的门派功夫,他就会感到力不从心。也就是在这过度期间,就是他最担心的时候。毕竟在那换招的瞬间,也就是他破绽百出的时候。

梁亚光看见“泽贵”脸上开始变了颜­色­,他就对“泽贵”说道:“好了,那些事情,我们就不必再多说了。我看,还是把你的事告诉我吧!我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泽贵”见梁亚光开口动问,他也不敢有所隐瞒,就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对梁亚光说了。梁亚光在听完了“泽贵”所说的一切以后,他就皱着眉头在那里低头不语。“泽贵”见到他很发愁的样子,就开口问他道:“祖师爷,您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我身上的毒,已经无法医治了?!”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抬起头来哈哈大笑道:“你来我们‘神武门’,还真是来对了。幸好那班蠢货,还没有来得及把你给送到‘神医门’去。假如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你的小命也就要保不住了。放眼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我‘神武门’才能够解的了着种毒了。我刚才愁眉不展的,只是在想要怎么样来处置这个害人的孽障……”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放下心来。只见他拍着胸脯对梁亚光说道:“祖师爷,您放心。这一次只是晚辈一时大意,下一回就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至于处置他的事情,那就交给晚辈来好了……”

梁亚光看见“泽贵”这么意气奋发的样子,他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嗨……你别看解掉你中的毒容易,可是要对付那个孽障却很难。有一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对你说起才好……老了,我毕竟老了……人一上了岁数,思绪就开始混乱了。总之,你只要知道要想对付那个家伙,那就得从长计议才好。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你给我一夜的时间,我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整理一下,明天再告诉你吧……”

“泽贵”见到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很识趣的退立刻出去。反正在外面也有随时伺候着的人,“泽贵”也不用愁找不到回去的路。要说是回到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以后,“泽贵”可就睡不着觉了。他满脑子在想的,就是“辨­阴­老祖”的事情。他想自己这一回来到“神武门”了,就一定要多学一点好本事,用来好好炮制那个“辨­阴­老祖”,也好为死在他手中的人出一口气。也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泽贵”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就已经迷糊了过去。

等“泽贵”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当他醒过来以后,立刻就有人过来服侍他洗漱。等到洗漱完毕以后,“泽贵”就先去吃了早饭。到一些杂事都处理完毕以后,他就­精­神饱满的来见“五眉祖”梁亚光。梁亚光见“泽贵”来到自己面前,他就带着“泽贵”朝“神武门”的心脏走去……

要说这“神武门”的心脏所在,并不是放着“武神圣尊”的“神武大殿”,而是一个最隐秘的地方,那就是“神武门”的藏书阁。若是说“神武门”的藏书阁,那可是古德拉斯人最向往的地方。比如说小说中少林寺的藏书阁一样,都是一般人不可以轻易的就进入的。要说在这藏书阁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再等等吧……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真的有够好运气,他今天竟然就来到了“神武门”的藏书阁中。要说是这个地方,就是一些在“神武门”里修道了一辈子的道士,也未必有这个福气来到这里。当真就是“泽贵”沾着他受了伤,中了毒的光了吧!

“神武门”的这个藏书阁,是座落在“青云峰”上的一个独立建筑。这个青云峰是“神武门”中地势最凶险的一个地方,要想上达峰顶也就只有那么一条路。青云峰有三面面对的都是悬崖,而那藏书阁也就建筑在三面面对悬崖的地方。这也就是说,你从藏书阁的三面墙上打开窗户,向下面所能够看到的都是悬崖峭壁。在那悬崖下面的是一条深涧,有一条江就从此流过。至于那是叫“绵江”还是叫“锦江”,我却有些不记得了。这条江的海拔高度,只比海平面高几十米。所以这里也就是整个“神武门”落差最高的地方。只要有人从这里掉下去,就是本事再大,也绝对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正是因为可以到达藏书阁的只有一条很窄的小路,所以“神武门”才没有派很多人在这里看守。但是那些在这里负责看守的人,全部都是可以在武林中称的上一等一高手的人。虽然也就是那么十几个人,却可以凭着地利来抵御千军万马。

等走近了藏书阁,“泽贵”才发现这个藏书阁修建的也极其的朴素,就好象是普通的人家一样。远远的看去,它也就是建造在一块山崖突出的地方。万一这片山崖垮塌的话,自然是一个人也跑不出来的。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在古德拉斯帝国,山石都非常的坚硬和稳定。所以在他们国家境内,从来都没有山崩的事情发生,人为破坏的除外……

等进入了藏书阁以后,“泽贵”才发现这个藏书阁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在这里也就是中间是一个院落,在院落的四周,都是一些房间。想来那些重要的文件什么的,全部都放在这里了吧。

在进入了院子以后,“五眉祖”梁亚光就吩咐他的徒弟们在外面看着,他自己却同“泽贵”进入了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个房间里的光线是如此的暗淡,还不如呀那个山洞里的敞亮。要想在这里看清楚东西的话,就得先点上蜡烛才行了。

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五眉祖”梁亚光手中的一枚蜡烛。这只蜡烛很小,所以它能够产生的光亮范围也就很小。有的时候山风吹来,还会使那烛光摇弋不定。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梁亚光长出了一口气来对“泽贵”说道:“你可知道,那个打伤了你的人,用的是什么武功吗?!”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很谦虚的说道:“晚辈才疏学浅,对此一无所知……”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叹着气,从一个书架子上拿出了一本书来,摇着头说道:“唉……冤孽啊,冤孽!那些害人的武功,全部都是出自于这本书上的……”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那本书给抢过来,然后自己亲手毁掉它。可是梁亚光早有准备,他见“泽贵”伸了手,他就迅速的把手给缩了回去,让“泽贵”扑了一个空。也就是这么一下,“泽贵”倒是清醒了过来。这一下子可把他给闹了一个大红脸,毕竟他在人家的地方这么做,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一点。

梁亚光见“泽贵”不好意思了,他就开口接着说道:“你说的那个‘辨­阴­老祖’所使的武功,就是出自于我手中的这本《御女心经》。而他打伤你的武功,就是其中的《先天克邪经》又称‘先天克邪术’。但是要想医治你所中的毒,也就得靠这个‘先天克邪术’才能够办到……”

“泽贵”听“五眉祖”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不等人家把话说完,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来说道:“不行!就是让我死掉,我也不会练这害人的功夫!”

梁亚光见“泽贵”这么愤怒,他就笑着对他说道:“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要知道,这个《御女心经》和我门中至宝,也可以说是我门国家的至宝——《无敌心经》是有着极大的渊源的。可惜我没有修炼过《先天克邪经》,否则我也不要你去修炼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表面上是没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却在想:噢,你是有什么好事就揽在自己身上。要是有了什么坏事,就让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来背啊!你名知道《先天克邪经》不是一个好东西,自然就不会去修炼了。到了最后,苦的还是我们这些人!

梁亚光看“泽贵”表面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有了变化,于是他就向“泽贵”解释道:“你可不要误会,不是我不愿意练这个《先天克邪经》,而后司我在年轻的时候因为练其它的功夫给耽误了。等到上了年纪,想要再练也就困难了。其实这《先天克邪经》也不是坏东西,只不过是落在了坏人的手上而已……在《医道经》中有云:‘人之心机,先天而足,后天而随。先天不满者,后天自亏。而后有体天意者,得悉以先天教化而养后天,以后天润补而返先天者自得长寿’。而本门的至宝《无敌心经》也提到了这些,但是有而很多事情还让人不得参透。我在参悟了那么多年以后,才想到要想练成《无敌心经》就必须要修炼‘先天养后天,后天返先天’的本事。可是这两门功夫又不可以同时修炼,同时修炼的人必须是根骨极佳的人。否则就有可能会筋脉对冲而死。虽然我也不是根骨极佳的人,但是为了要完成老师的遗愿,我也勉强的试一试。可是像我这样的老人,已经是‘先天耗尽,而后天补不足’的了。要想我在习练这门工夫,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退回到青少年的状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习练‘锦衣神功’……”

“泽贵”听“五眉祖”梁亚光如此一说,他这才明白《先天克邪经》本是一门正派的武功。于是他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梁亚光道:“可是这门工夫,是怎么落到坏人手上的呢?”

“要说这《先天克邪经》早在《无敌心经》出现之前,在世上就已经有所流传。我想这门功夫本是医家用来治病的本领,却被一些武学奇才给转化到了武功上面。而这《御女心经》也正是一位前辈高人所创,他就是要用他人之力,来推助自己之力。也就是说,要借助别人的先天与后天之气,来增加自己的功力。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因为那样做只会把事情给弄糟。因为真正要想获得,先天后天的进步之力,并不能够靠从别人身上采补获得,而是另有他法。而此种方法,在《无敌心经》中也有提到……”梁亚光见“泽贵”把问题提出来了,他也就很耐心的解释道。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反而感到更加的困惑,毕竟梁亚光还有很多的话都没有说出来。于是他就又开口说道:“即使是这门工夫要靠采补人气修炼,为什么还会有毒­性­产生呢?!”

梁亚光听“泽贵”如此一问,他就轻轻的拍了拍书上的灰尘,然后才对“泽贵”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在《上医经》中,有此一说。‘先天请纯,而至后天补足’。人本是由­阴­阳二气所生,那便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式由于­阴­阳的相生相伴,相克相毁,才有了人的生老病死。在人刚出生的时候,可以说是­阴­气极盛,而阳气微衰。虽然阳气衰弱,可是它却有着日出东方,蒸蒸日上的势头。而­阴­气虽盛,却有着败落的迹象。这也就是,盈极必亏的道理。而人到中年之时,也就是­阴­阳二气平衡之时。等到过了这个时候,、人的阳气就会开始衰败。等到阳气衰极而­阴­气大盛,也就是这个人寿终之时。而这《先天克邪经》的要求,就是要在人的­阴­气极盛,而阳气初现峥嵘之势的时候修炼。而在那个时候的人,还都是小孩子,他们又哪里懂得要修炼这个?即使他们懂得这些了,要想修炼也需要一个功力作为垫底。所以要想修炼《先天克邪经》上的武功,也就得先修炼那采补之术……”也许是梁亚光因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而感到累了,所以他就停歇了下来要喘上一口气。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气愤的说道:“就是为了要脸这么一个蜈蚣,就要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哪里还有什么武德啊!哦,对了。祖师爷,您还没有跟我说,那毒­性­是怎么产生的呢……”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要笑着对他说一些什么。不过,我们今天是来不及了的。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三节

第三节

梁亚光在听到“泽贵”追问自己的问题时,他似乎是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也就是在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话说这医道《先机经》上有云:大凡先天所生,清醇洁净。后天因累之毒而亡……”梁亚光的这个意思是说,人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纯洁一身,并没有什么疾病潜伏。但是在长大的过程之中,由于在人体中积累了很多的毒素,才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也就是说在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才能够导致人的死亡。“泽贵”是很明白那句话专用的意思的,他只是不明白梁亚光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梁亚光看出“泽贵”很困惑,他就继续说道:“概因人体耐受之不同,因而寿限有长短者。凡因后天受毒,无异为口试,饮水及外界诱活之……但毒­性­之剧烈者,却应男女之事。由男­性­之­精­产生为阳毒,女­性­之­精­产生之­阴­毒者,大凡人体殒命之重蹈。男女之间互相受用,一经入体者,自是无法救治……”

听到梁亚光说了这么一大段古怪的话,“泽贵”真的是给搞的更加糊涂了。也别说是他糊涂,就连我都糊涂。这可是人家医学理论的­精­髓,像我这样一个又怎么能够明白呢?于是“泽贵”就问梁亚光道:“祖师爷,您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不能够明白……”

梁亚光见“泽贵”还是不能够明白,他就继续解释给他听道:“远古时候,传下的《御女心经》,说是某一个帝王因为御女多少而登仙,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如若多做男女之事,必先受其毒,真的是要早登极乐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那个‘辨­阴­老祖’又为什么会没有事?”“泽贵”这一下才明白一些梁亚光的意思,但是随即他又有了更多的疑惑产生。

“那就是《先天克邪经》的功效了……因为《先天克邪经》本来就是一门能够劈除毒素的武功,尤其是《御女心经》中的《先天克邪经》更具功效。但是它只能够劈除毒素,却没有办法完全的解毒。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毒素才会一直存在于‘辨­阴­老祖’的体内。但也就是因为有了这种毒素,却也成为武功中最能致命的一种……”梁亚光说道。

“那么,这《御女心经》记载了那么多害人的东西,为什么会被保存在这里,而不是被毁掉?!”“泽贵”现在明白了这一切,立刻就希望能够亲手毁掉《御女心经》这本书。

梁亚光见“泽贵”说话是如此的心急,他却是十分的稳重,似乎这事跟他无关一样。就见他很轻松的对“泽贵”说道:“年轻人,说话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吗!之所以它到现在都没有被毁掉,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也正是因为在《御女心经》上除了那些害人的武功之外,还有一门很奇特的,可以用来帮助人的武功……”

“什么,在这本书上还有可以帮助人的武功?”“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是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它才可以在我们这里存在至今……至于其他的东西,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在《御女心经》这本书到达‘神武门’之前,就已经被一位高人所拥有过。在那本书上面,写着一些那位高人在看了这本书以后的心得。而那心得正是他在看了这本书以后,体悟了二十几年以后才得到了一些东西,就是一门很特殊的武功。而这门武功似乎能够让人起死回生,但是却有很大的后患。反正我看这门武功,至少不是可以用来害人的。也正是因为在这本书上,有了这位高人的心血,我才一直没有舍得毁掉它。至于这位高人是否习练过《御女心经》上面的武功,那却是我不得而知的一件事情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解释,他也认为这本书就凭着这么一点,也是值得留下来的。但是在梁亚光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以后,都还没有把话说到正题上。“泽贵”就是这么一想,便觉的事情不对。“原来如此……但是要解除我身上中的毒,那又该怎么办?难道也叫我去修炼《先天克邪经》?”“泽贵”似乎是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梁亚光见“泽贵”似乎是有些不愿意,他却是很不在意的说道:“那又怎么样?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只要你还想解掉你身上的毒,就必须习练《先天克邪经》上的武功……”

“可是我并不想,为了要解掉我身上的毒,就要去练那害人的功夫。假如要我去害人,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满意的大喊大叫了起来道。

梁亚光见“泽贵”是如此的冲动,他也无愧于自己是一门武学宗师的风范。就见他哈哈大笑着说道:“我刚刚才说过你,你这个年轻的人怎么这么的冲动!你不要看那害人《先天克邪经》是出自于《御女心经》,可是本门的《先天克邪经》却是出自于《无敌心经》的,那才是天下武学的正宗。它是正义的武学,也是天下正气的化身。你只有在习练了它以后,我才可以帮助你解除你身上的毒。除此以外,你要想对付练过《先天克邪经》的‘辨­阴­老祖’,你就得自己也修炼《先天克邪经》。否则你根本就对付不了他,除非你已经不想再对付他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倒是把心给放了下来。为了要解除自己身上中的毒,也为了要替天下的人出掉这个祸害,“泽贵”还是决定改变自己的主意。也就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开始认为,自己还是可以修炼这个正义的《先天克邪经》的。但是一个疑惑,却在瞬间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于是“泽贵”就开口问梁亚光道:“那么我习练的《先天克邪经》以后,是不是就可以解除我身上中的毒了?”

“还不可以,要想解除你身上所中的毒,除了要习练《先天克邪经》以外,还需要我出手来帮助你才行。不过,那都不是你所要担心的事情。只要你习练了《先天克邪经》以后,自然就可以把这一切都解决的……”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决定要学习《先天克邪经》,于是他就对梁亚光说道:“祖师爷,为了能够早一天为人间除害,希望您能够现在就教我《先天克邪经》上的武功吧!”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你看你,又来了。年轻人就是急­性­子,难道你就不能够稳重一点吗?你就是在别人那里学习,也要先拜师傅才行啊!就是我不要你拜师傅,我想要传授你武功,也得先告祭一下祖师爷才行啊!”

“泽贵”听梁亚光说的有理,他立刻就把头给低了下去,就见他的脸是红的跟什么一样。梁亚光见到他很尴尬的样子,他就一边微笑着把书给放回了原来它应该在的地方,然后一边笑着对他说道:“好了,你也不必为此感到尴尬了。反正现在到明天还有一段时间,等会儿我把你带到外面,你就把你所学过的本门功夫,全部都拿出来在我的眼前看一下。等我知道了你的功底以后,才好具体的传授你一些功夫……”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感到十分高兴。毕竟要在“神武门”里学习,是古德拉斯帝国,天下所有爱好武术的人最向往的一件事情。当他听到梁亚光对他如此的说时,他立刻就在心中感到高兴起来。

等来到了藏书阁的外面以后,“五眉祖”梁亚光就吩咐看守它的人,一定要看守好它的大门。不要让不应该进去的人进去,以免闹出什么乱子来。虽然现在在“神武门”里说了算的人,应该是现任掌门,可是“五眉祖”梁亚光说的话还是依然管用的。那些看大门的人,在听到梁亚光的吩咐以后,都很恭敬的去守大门去了。

等到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以后,梁亚光就带着“泽贵”来到自己住的地方。就在梁亚光居住的院子里,就有很适合练武的空地。你别看他那么大的年纪了,但是他的身体可不比年轻人差,尤其是在练了“锦衣神功”以后。所以在这个院子里留下一块练武的场地,也是很正常的事。

“泽贵”就是在梁亚光的授意之下,他就开始在那片小场地上练了起来。只见他一上来,就拳脚相加,看的人是眼花缭乱的。可是看在“五眉祖”梁亚光的眼里,却好象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眼见他看着“泽贵”的身手,就不住的在那里摇头。不过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看出“泽贵”武功招术中的破绽和弱点,也好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来教他……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四节

第四节

“泽贵”为了要得到梁亚光最好的传授,他就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所会的一切,都施展了出来。可是“泽贵”所使的招术,虽然在外人看来感到是­精­妙以及不可思议的,但是在梁亚光的眼里,却好象不是那么的好。

等“泽贵”施展完了自己所会的一切以后,就见他面不更­色­心不跳的来到梁亚光的面前,以寻求他的赞许。可是梁亚光在“泽贵”来到自己面前以后,他就冲着“泽贵”微笑着摇头。就见他对“泽贵”说道:“虽然你的武功是经过‘四残’调教的,由于他并不能够看到你学习的情况,也无法指正你的一些缺点。所以你在一些招术上,就难免有一些偏差。就是这些在初学期间所产生的偏差,是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也就是这些要命的偏差明,是你最难以改正的。所以要想改变你的缺点,就是我要好好想的一件事情了……”

“泽贵”本来一听梁亚光说的话,他是有些生气的。那毕竟是他长久习练的结果,到了今天这个时候给人家贬的一钱不值,自然会让他不高兴的。但是转念过来一想,人家可是一派的宗师,也凡不着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来贬低自己。而且人家能够说出对自己的看法,那便是人家很在意自己,是对自己的一片苦心。“泽贵”在这样想了一番以后,他的心情也就平稳了下来。于是就见他十分谦虚的半跪在“五眉祖”梁亚光的面前,开口对他说道:“多谢祖师爷的提醒,晚辈在此谢过了。还请祖师爷能够对在下指点一二……”

梁亚光看见“泽贵”在自己对他提了意见以后,说话还能够如此的谦虚,他便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泽贵”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明天我们就进行授徒的典礼议事……”梁亚光这话才一说出口,那些人立刻就散了开去,准备明天的仪式去了。“泽贵”则在梁亚光的授意之下,先回去休息了,他毕竟还要准备应付明天的仪式呢。

我们闲话少叙,转眼便到了第二天。这天一大早,在供奉着“武神圣尊”的“神武大殿”前面的广场上,早早的就有人把仪式所需要的一切东西都摆放在了这里。只见眼前的这一切,就好象是祭天的仪式一般,简直是把那广场都占满了。现在那广场上招展的旗帜,简直就可以说是遮天闭日一般的。看着架势,就知道“神武门”的人,是怎么看待要传授“泽贵”武功的这件事了。虽然“泽贵”的身份还没有被挑明,但是他的地位却是整个“神武门”的人都知道的。既然他有皇子的身份在那里,“神武门”的人自然要对“泽贵”另眼相看了。

就在朝阳冉冉升起的时候,那仪式便开始了。只见“五眉祖”梁亚光穿着崭新的道服,就像是一个武学宗师一般,神­色­严肃的走向祭坛。在祭坛的中央,被那些旗帜所包围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鼎。那个鼎并不是用来煮东西的,而是要用来承接上天所降下来的雨水的。而且这个鼎里面水要经常的被换掉,才能够保证那里面的水不会腐朽。

梁亚光围着那只大鼎,先走了三圈。然后他就在那只鼎里瓢起了一杯水,他就用手指头沾上水,围着那只鼎转一圈,便朝那日出的方向弹上一点水。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以后,他就朝“武神圣尊”所在的“神武大殿”跪了下来。就听他嘴里十分恭敬的说道:“弟子,梁亚光。在此请求,圣尊允许弟子开光授徒。只为解除天下人的苦难……”梁亚光说完话,就再一次的把头给磕了下去。到了这个时候,那道家的音乐声便响了起来。就听那锣鼓喧阗的样子,还真够让人感到震惊的。若说是为了“泽贵”一个人,就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似乎是有一点过分。但是出于他王子的身份在这里,而且又是“五眉祖”梁亚光主持这件事情,自然就要把这件事闹的大一点了。

等到仪式全部都结束以后,那日头也已经偏西了。“五眉祖”梁亚光,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他也有些够累的。所以这样看来,他是不能够传授“泽贵”的功夫了。不过在这一天晚上,梁亚光又一次的跟“泽贵”谈了心。

在梁亚光的房间里……

梁亚光就坐在那里,对“泽贵”说道:“你要想打败敌人,首先不是取决于你武功的高低,而是取决于你当时的心态。只有你有平稳的心态,才可能战胜眼前的一切。有一点,你要记住。胜利,是属于最有耐心的人的……”

“是的,祖师爷。晚辈记住了……”“泽贵”很去秒年升微的对梁亚光说道。

“第二点,你还要记住。什么是武学­精­神,只有你围绕着这个­精­神,才能够获得胜利。所谓邪不胜正,那是因为那些做事邪恶的人,已经偏离了武学­精­神的缘故。所以你要一直围绕着这个­精­神去做,才能够保持自己有一颗纯洁的心。只有有了它,你才不会偏离自己的方向……”

“祖师爷。您说的意思是,只有我坚定一个信念,就不会堕落于‘杀’和‘贪’的境界。是不是?”“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说出了自己对他的话的理解。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点着头说道:“差不多吧……本门的武学,就是本着天地的正气应运而生。只要你的心气正,那天地神灵便在庇佑着你。只要你一丧失身上的正气,那么它们也就会离开你,而使你的功夫变的颓废……”

“那么‘辨­阴­老祖’不而已练的是《先天克邪经》吗?他不一样很厉害?!”“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不解的问道。

“那个《先天克邪经》本来就已经被人所歪曲了,所以它本来就不是正义的东西。只要是邪恶的东西,自然就有邪灵所庇佑。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就只有用你浑身的正气去打倒它。不过……”梁亚光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犹豫了起来。

“泽贵”见梁亚光有所犹豫,他立刻就紧追了一句道:“祖师爷,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梁亚光犹豫了半天,他才开口说道:“要说这个《先天克邪经》的习练,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的。就是以‘辨­阴­老祖’那种邪恶的方法修炼,也需要二十年以上才行。假如你是用本门的心法去修炼,至少需要四十年才能够有小成啊!”

“四十年?!要是真的需要那么长的时间,等我学成出来的话,还不知道要让‘辨­阴­老祖’祸害多少人呢!祖师爷,你能不能指给我一条捷径啊?!”“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简直就要跳起来。

梁亚光听到“泽贵”说的话以后,他就白了“泽贵”一眼以后说道:“你指望学武是什么啊?这学习的道路上,是从来就没有捷径的。也只有你扎扎实实的走下去每一步,才有可能得到日后的丰收。假如像你这样毛躁的话,我看你还是什么都不要学了吧!”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更加着急了。只见他十分着急的对梁亚光说道:“祖师爷,我在这里学习多就都没有关系。只不过我实在是容不得,‘辨­阴­老祖’再这样的害人。假如我不能够解决他的话,还请您出山为世间剪除这个祸害吧!”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以后,她又白了“泽贵”一眼,然后很不高兴的开口说道:“喂,你小子是不是糊涂了?!看你年纪不大,出的都是什么主意啊?叫我这个老的都快要掉渣的老头,出山跟一个壮年打架,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老命啊?!再说了,那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毕竟老了,连路都快要走不动了。而且本门现在已经立下了规矩,只管自己一心修行,不再理会世间之事……”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头上的汗都急了出来。就梁亚光所说道饿话,你说要是骂他吧,毕竟人家还是自己的长辈。到了最后还要落得一个“顶撞”的罪名,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于是“泽贵”只有哭丧着脸,耐下­性­子来对梁亚光说道:“我说,祖师爷。求求你了,你就给世间的人想一个办法吧!”

要说梁亚光也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见“泽贵”都在那里求他了,他的心也就软了下来。只见梁亚光沉吟了一会儿以后说道:“那好吧!你就让我再想想办法……”

“泽贵”看到梁亚光在那里替自己想办法了,他也就不再闹腾,而是让梁亚光能够静下心来思考。可是“泽贵”才坐下来安静一会儿,梁亚光突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这却是“泽贵”万万没有想到的……

第十四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泽贵”本来在那里坐的好好的,他没有想到“五眉祖”梁亚光,会突然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出于个人应激的本能,“泽贵”就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可是他在拼命的挣扎了一番以后,他的身体都没有能够动弹半分。于是“泽贵”就十分惊鄂的看着梁亚光。梁亚光看见“泽贵”十分惊鄂的看着自己,他就微笑着放松了“泽贵”的手腕,然后笑着对他说道:“哈,哈!这也许就是天意……没想到你练过那种功夫……”

“泽贵”看见梁亚光很高兴的样子,却有一点被他给弄糊涂了。于是他就开口问梁亚光道:“祖师爷,您说的是什么功夫啊?!”

“你知道吗?要想修炼《先天克邪经》上的武功,你就必须先要作到能够让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供应上来,否则你就会在运功的时候,因为内力供应不上,就要开始消耗你的血气和内­精­。而血气和内­精­正是我们练武的人,穷起一生的­精­力才积攒下来的东西。你如果是在这个时候就用光了的话,自然也就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泽贵”感到很困惑的说道。

“关于这一点,你并不需要担心。你就先听我把话说完了吧……在我们这里习练武功,那讲究的是:以气养血,提血练­精­。这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精­气了。只有你练成了­精­气,才可以在使用到的时候,便可以直接把­精­气转化成为自己的内力。而要练成这样的功夫,便非要依靠‘碧火­精­弹功’不可。只有练成了这套功法,你才可以在和敌人拼内力的时候,做到自己的内力能够源源不断……”梁亚光见“泽贵”又开始要犯年轻人心急的老毛病,他就连忙开口解释道。可是这一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泽贵”在那一头就把话又给岔上了。

虽然“五眉祖”梁亚光还没有把话说完,“泽贵”就心急的Сhā嘴道:“祖师爷,那要怎么习练啊?!”

“你不要着急……在你的身上,本来就已经有了‘碧火­精­弹功’的内基。现在只要你能够获得其心法,在正经的习练,很快就能够获得成功的。”梁亚光开口说道。

“哦,是吗?祖师爷,你快告诉我,那东西在什么地方?!”“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心急的问道。

梁亚光看“泽贵”是如此的心急,他就只有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唉,我真拿你是没有了办法……这‘碧火­精­弹功’的图谱,还真的就在我这里,却不在我的身上。你要想小里毫秒年,就必须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是,弟子领命……”“泽贵”听梁亚光如此一说,他就十分兴奋的说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梁亚光就拉起了“泽贵”来。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到了冬至之时。那也就是说,冬天已经到了。那个时候的古德拉斯,天气还不像现在的如此炎热。只是冬至才到,那雪便已经降了下来。其实这已经是今年以来的第二场雪了,只不过“泽贵”赶的巧,这一场雪并没有降在“神武门”这一带。

今天的“泽贵”才一起来,他就感觉这天气是特别的冷。再往外面一看,那鹅毛大雪正从天空中飘然而至。而那些房顶屋檐之上,全部都被大雪给染白了。放眼看去一片的,就是那银装素裹的样子,让人感到甚是新鲜。要说“泽贵”不是没有看见过雪,只不过他在皇宫里是看不到这种气势的。毕竟围绕着这“神武门”的,除了山就是山。而这些山也为白雪所覆盖,看那山上的树木一片片的,就好象是白­色­的浪潮一般,让人看的是那么的舒爽。

虽然在这个时候,眼睛是舒爽了。可是身子却有一点不适应,冰晶是刚从被窝里被抓出来的。当“泽贵”刚出房门,立刻就是打了一个激灵。也是“泽贵”来的迟了一点,也没有来得及准备冬天的衣服。“五眉祖”梁亚光,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就拎了一下他的衣领,像是一个很严格的师长一样对“泽贵”说道:“小子,你别看这天气冷。等一会儿我就叫你热的冒汗!来,跟我来……”

“泽贵”听“五眉祖”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只有老实的跟着了。要说“泽贵”的衣服是穿的少了一点,但是他还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把身子一挺直,然后一口气由筋脉的经纬线上来,浑身上下就感到是热烘烘的,一点也感觉不到愣了。

“五眉祖”梁亚光,把“泽贵”给带到了一个院子里。要说这是一个院子,也就是一个四面墙围着的一个井。就说这个井也和普通的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单独为它造一个院子吗?既然要为它单独造一个院子,自然是有它的原因的。

梁亚光就在这口井的前面停了下来,然后他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你现在就给我脱光了上衣,然后头冲下的给我立到这口井上去!”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犯了傻。也不要说是脱上衣了,就是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在这个地方也是不会被人看见的。但是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要是全部脱光的话,就是自己的能为再高,也是做不到的。毕竟自己还没有练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梁亚光看到“泽贵”这个样子,他就大声的呵斥“泽贵”道:“快,快一点。我们要过时间了……”

“泽贵”没有想到“五眉祖”梁亚光在进行了仪式以后,会对自己这么的严厉。既然人家都已经发话了,他也就只有照着去做了。“五眉祖”梁亚光见“泽贵”已经按照自己的吩咐,脱掉了上衣,倒立在了那口井上以后,他才开口对“泽贵”说道:“现在,你要好好的给我记住。我就是要你在空腹的情况下这么做的,因为那对你有好处。对了,你已经感觉到那井里传上来的热气了吗?”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用心的体会了起来。原来此时正值隆冬之际,地面上虽然很冷,但是在地面以下的温度可就高的可以了。就见那井中飘渺而上的热气,还真让人感到舒服。但是渐渐的,“泽贵”就感觉到不对了。要说这井中的温度虽然高,也不至于高的烫人吧!现在的“泽贵”,却已经开始感觉到,那由井里上来的热气开始烫人起来。于是“泽贵”就大声的喊道:“祖师爷,这不对吧!这里怎么这里烫人?!”

“烫人?那就对了……只要你感觉到他烫人,那就没有什么不对的。要说这口井,可是天下的阳|­茓­之所在。你别说是在冬天了,就是夏天这里打上来的水都可以褪猪毛,那就更别说是冬天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等两个时辰以后,我再过来看你。你一定要给我记住,用你的百汇|­茓­吸气。然后再把这股气汇入丹田之中。等那气进入丹田,再由它那里扩散全身,这便是一个循环。在这两个时辰之内,你要给我尽量的多做这样的循环……”梁亚光说着话,自己就丢下“泽贵”出门去了。

“泽贵”见梁亚光走了,也不管自己了,他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心里想:就这么一点小事算什么,自己又不是没有练过拿大鼎!

可是这时间一长了,“泽贵”就开始感到有一些吃不消了。因为“泽贵”感到那井里上来的热气,是越来越热,熏的自己是热汗直流。要看见“泽贵”那样子,谁还会相信那是在三九天?!到了后来的时候,“泽贵”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膀子,在那里晃动了起来。要说在平时,“泽贵”就是这样端个几个时辰是不成问题的,可是现在他却有点支持不住,向来也是跟这里的地况有关了吧。

眼看着时间是一分一秒的流失,“泽贵”却感觉这时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所拉长,那时间由一分钟变成了十分钟,甚至是还要长的时间。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感觉到自己的鼻涕和口水,都随着自己的汗水一起朝那井里滴去。“泽贵”更感觉到,只要自己一泄气,就可能会掉到那口井里。要说是掉到井里,那却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所以“泽贵”就一个劲的提醒自己,千万不可以有任何的大意。

也就是在“泽贵”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院落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而走近来的人,正是“五眉祖”梁亚光。当“泽贵”看到梁亚光的时候,他就仿佛是见到了救星,又如同是受到了大赦一般。就见“泽贵”以兴奋的变了调的声音喊道:“祖师爷,你来了……”

就见梁亚光走道“泽贵”近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以后,才微微点着,神­色­严肃的对他说道:“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坚持不住了?好了,今天就算你勉强过关,跟我来吧!”他说着话就朝原子的外面走去。

第十四章 第六节

第六节

“泽贵”听梁亚光说,今天的这项修炼就此结束,便像遇到了赦旨一般。虽然他很兴奋的想从那井沿上弹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实在是无法动弹,于是他就大喊大叫道:“祖师爷,我动不了了。你快帮帮我吧!”

“五眉祖”梁亚光听到背后的“泽贵”在那里怪叫,他就无奈的摇着头转过身来。就见他的手指一弹,“泽贵”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被灌注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而自己的身体,立刻也就能够动弹了。不过“泽贵”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所以他先是尽量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等到确定这是事实了以后,他才从那井栏上一跃而下。

等到“泽贵”下了井栏,再抬头寻找梁亚光的踪迹时,他就已经看不到梁亚光的背影了。想来此时的梁亚光已经出了院子,正在外面走着,“泽贵”就很着急的追了上去。等出了原子以后,“泽贵”自然就看见了梁亚光的背影,于是他就赶了上去。

等到“泽贵”赶上了自己,梁亚光就叹着气对“泽贵”说道:“嗨!你的功底实在是太差了,实在是有些朝出我的想象……好在你还算是有些根基,做起一些事情也不至于会拖拉到哪里去……”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好。于是“泽贵”就问梁亚光道:“祖师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哪儿?我们还能去哪儿?!你也不看看先的时间,该吃午饭了!”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没好气的说道。

“吃午饭!”“泽贵”一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是该休息一下了,于是他就很开心的跟着梁亚光跑了起来。你别看“泽贵”刚才是热的只冒汗,可是这一会儿就是穿上了衣服,也经不起朝他扑袭过来的一阵微风。好在那吃饭的地方不远,只是片刻之间“泽贵”便随着梁亚光来到了目的地。

这可是一个大食堂,也可以算是所有庙宇中的佼佼者了吧。看那长条的桌子,是有房间的这一头,一只延伸到那一头的。就这样的一张长桌,就可以坐的下四、五百人。想那个年月,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就那面有人会想到要到庙里面混饭吃。所以在那个时候,一些大的庙宇难免是要多增加一些人口的。这“神武门”虽然也有这种现象,但是来这里的人并不多。因为大多数的人,比不想走这么难走的山路。而且在这“神武门”里,还是自种自吃的,那就让一些疲懒的人更加不愿意了。不过“泽贵”在这里,是要享受另一番待遇的,他自然就不必费心那么多的。

要说“五眉祖”梁亚光,在“神武门”中是享有很高特权的。只要他愿意,根本就不需要到这里来,自然会有人把饭送到他那里去。之所以他今天要亲自来这里,也完全是为了“泽贵”这个小子。

等“泽贵”跟随梁亚光到达食堂的时候,他就反县这里已经坐满了人。似乎他们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人到来,才只是坐在那里,而没有动手。也就是等梁亚光就坐了以后,“泽贵”才听到一声磬的响动。那似乎就是开饭的信号,在听到了这一声响以后,食堂里的人都开始吃起饭来。

他们对“泽贵”也算是够好的,竟然让他就坐在“神武门”长辈的那一桌上,和那些长辈们在一起吃饭。不过在动手之前,“泽贵”还是习惯­性­的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饭食。今天中午吃的是馒头,就见那雪花白的大馒头,一个就有半斤重,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三个。看那样子,要是不够的话,还可以再要。除了那馒头以外,就是三个食盆一个碗。在食盆中,一个是红艳艳的辣椒炒­鸡­蛋,一个是绿油油的炒空心菜,还有一个就是茭白炒豆腐­干­。在那碗里的是青菜豆腐汤,虽然清淡了一点,却还不至于难以下咽。

有人听我这么一说,他一定要问“神武门”为什么可以吃­鸡­蛋。那你就是大惊小怪的了,也别说就是一个­鸡­蛋,就是山珍海味他们也可以吃。在古德拉斯的出家人,都是很随便的,想吃一点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对身体有好处,就是吃一点荤腥,也是常有的事。这话又说回来了,就是在我们国家的五代十国以前,也没有什么和尚要吃素的事情。只不过是梁武帝认为和尚和普通人吃的都一样,就没有什么明显的却别了,所以他才下令让全国的和尚吃素。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有了出家人要吃素这一说。

要说“泽贵”的食量也不是很大,一个馒头就够他受用的了。就是眼前的这些菜,虽然是粗糙了一点,却还是做的有些滋味。随意“泽贵”吃起这样的饭菜来,就显得是那样的津津有味。

等到吃过了饭,还没容“泽贵”喘上一口气,“五眉祖”梁亚光就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好了,现在是该你泡澡的时候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偷懒了吧!”“泽贵”见到梁亚光这么认真,他也就站起身来跟着梁亚光走了出来。

“泽贵”很奇怪,到了这个时候,梁亚光还要为自己做这样的训练。梁亚光在走路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朝一个山坡上走去。“泽贵”也默不作声的跟着梁亚光,并且在那里猜测着自己将要接受这样的训练。

走了一段距离以后,梁亚光就在一个山洞前面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有人看守的山洞。当那里面的人,看见“五眉祖”梁亚光来临的时候,他们立刻就很恭敬的走上来参拜。“泽贵”就看到这是一个很小的山洞,似乎也容不下什么秘密,也不至于要派人在这里看守吧。再看这些人的身手,似乎不比在藏书阁的那几个要差。

等到一番客套过后,梁亚光就带着“泽贵”走进了那个山洞之中。那个山洞果然­肉­痛“泽贵”在外面看到的一样,还没有走上个二、三十步的,似乎就已经来到了山洞的尽头。在这个山洞里点着油灯,好象不应该产生多大光亮的它,却发出了超乎想象的光亮。就在“泽贵”走到山洞尽头的时候,他就听见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煮开了一般,在那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梁亚光就站在那里,对“泽贵”说道:“除了本门的《无敌心经》以外,这也是本门的最大秘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走过去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只见置放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大鼎,在那鼎的底下似乎是一个温泉。因为在那鼎的底下,一直有白­色­的烟气和泡沫翻出来。而那“咕噜”“咕噜”的声音,正是这个温泉所发出来的。看那样子,那只大鼎就漂浮在那温泉之中。要说这只鼎也是有万斤上下,就这样的漂浮在这温泉之中,似乎是有一点说不过去,可是事实就在眼前,那是不容质疑的。

“五眉祖”梁亚光看着那只鼎说道:“所谓是天下中分,上帝命武神制造了九只大鼎。这九只大鼎分别是:金鼎、木鼎、水鼎、火鼎、土鼎、还有就是风鼎、雷鼎、攻鼎以及鬼鼎……在这九只大鼎中,有着各种不同的武功。而且这些武功,有着各自不同的属­性­。你现在要想修炼‘碧火­精­弹功’,就得进入这只火鼎之中……”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好奇的把头伸到那鼎上看去。可是当他的连才刚够看到鼎里的情况,便已经被一股热气给熏了回来。“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他就很疑惑的问梁亚光道:“祖师爷,这样的地方,我要怎么进去啊?!”

“那自然是,该怎么进去,就怎么进去了。等进去里面,自然就是你长能耐的时候……”梁亚光淡然的说道。

“那么,那么……我没有心决,又该怎么修炼呢?”“泽贵”看了看那只大鼎,他又困惑的问道。

“所以的武功心决,都刻在那只鼎的内壁上。只有你靠自己的手去摸了……至于你能够修炼到什么地步,也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梁亚光还是那样平淡的说道。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照着他的说法自己下鼎去体会了。“泽贵”没有想到,在这只鼎里还有水,已经被温泉弄热了的水。要说这只鼎里面还真的就如同一只烧开了的大汤锅,“泽贵”就感觉自己好象那只落在了汤锅里的鱼。只要自己随着那不停翻滚的水,翻两个身子的话,恐怕自己也就被煮熟了。

虽然“泽贵”在那只鼎里受着煎熬,可是在梁亚光的眼里却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看“泽贵”在那只鼎里待了一阵以后,他就冷冷的对“泽贵”说道:“你给我在这里好好的练功,等到吃晚饭以后,我还要好好的知道你在武功招术方面的修为……”他说完话,就出了这个山洞。“泽贵”看着他的背影却感到有些生气。他甚至在想,梁亚光是不是在就自己打过他的头,才如此的报复自己。

第十四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是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当他看见“五眉祖”梁亚光的身影时,还没有等他开口,自己就先从那只大鼎里跳了出来。梁亚光见到“泽贵”如此的作为,他就很不满的说道:“怎么,我还没有开口,你就跳出来了?”

“泽贵”见梁亚光有些不高兴,他就腆着脸对梁亚光说道:“祖师爷,您都已经来了。那开口不开口的,还不就是您的一句话么?既然您老人家迟早都是要说这句话的,反正也不在乎多这一刻少这一刻的了……”

“五眉祖”梁亚光见“泽贵”说了那么多一大堆的废话来讨好自己,他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去,在“泽贵”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你个小鬼头,要不是时间已经不早了的话,我一定还让你在里面泡着!”

“泽贵”见梁亚光这么一说,就知道什么事都没有了,于是他就欢呼着跟梁亚光走出了这个山洞。其他的我们也就不多说了,就说在吃过晚饭以后,梁亚光还是不让“泽贵”闲着,而是指点一些小窍门给他。

虽然说梁亚光知道“泽贵”的功夫,都是以前他学过的,但是从梁亚光嘴里说出来的就都不一样了。毕竟真正的武功­精­要,还是掌握在他手里的。也不是说梁亚光藏私,害怕徒弟们超过自己。而是这武功一代代的传下来,由于个人理解的不同,难免就会产生偏差。还有的人,就是因地制宜的把那武功修改的适合自己使用。在他们把功夫传授给自己弟子的时候,却又忘记了要对他们实施因地制宜。这还是老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到了这个时候,我认为这句话说的是一点也没有错。

“泽贵”就在如此这般重复的练习之中,他的能耐就在不知不觉之中长了不少。也就是没有一个参照,否则“泽贵”一定会为自己今天的进步而感到吃惊的。而且仗着他有功底,才用了一个月的时候,他的“碧火­精­弹功”就有了小成。梁亚光把“泽贵”的进步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简直是得意了起来。要说他也有七个徒弟,却没有一个能够让他感到如此的得意。毕竟这个“泽贵”真的够聪明,能够举一反三的那么灵。

也就是在“泽贵”有所成就之后,“五眉祖”梁亚光决定该换一些东西教“泽贵”了。于是梁亚光除了每一天仍然督促“泽贵”勤加练习《先天克邪经》以外,他还要教给“泽贵”一些更新鲜的东西。

这一天清晨,“五眉祖”梁亚光没有叫“泽贵”再到那个有井的院子里,而是带他来到了竹林之中。这就是“泽贵”当初遇见梁亚光的地方,“泽贵”对这里还是记忆犹新的。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这里的竹子,生长的还是郁郁葱葱的,是那样的喜人。

梁亚光就带着“泽贵”,在那竹林里的一片空地上站好,然后开口对“泽贵”说道:“你试试看,能不能够把眼前的这些竹子打倒。”

“泽贵”听梁亚光如此一说,他就站在一跟竹子,很仔细的看了看。只见眼前的这跟竹子也够粗的,至少是一只手掌握不过来。假如用两只手组成一个环,才可以勉强的把它给套住。“泽贵”看着它那个样子,心里在想小一点的目标不好打击,这一个竹子也应该够粗的了吧!他一边这样想着,一便就化掌成剑,瞄准了那跟竹子刺了过去。

眼看着“泽贵”的剑掌就要刺在那跟竹子身上的时候,他就感到那竹子的身子实在是光滑,自己的手指尖才碰到它的身体,就已经被错开了。这样一来,也别说是要打倒那根竹子了,就连那撼动它的力量都没有能够触及它的身体。

“泽贵”看着自己的失败就在眼前,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自己连一跟小小的竹子都没有办法对付。于是怒火冲上来的他,就开始对那竹子拳打脚踢了起来。说也奇怪,别看“泽贵”的本事那么大,却就是没有一下子能够真正打在竹子的身上的。

就看“泽贵”在那里瞎折腾了半天,连一点成果也没有。他就只好停下手来,拿眼睛看着梁亚光,自己在那里喘着粗气。梁亚光见到“泽贵”以那样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不出面是不行的了。于是就见“五眉祖”梁亚光不紧不慢的,走到“泽贵”刚才打击的那棵珠子面前。等梁亚光把身体站定,他就学着“泽贵”的样子化掌为剑,准备打击那跟竹子。

“泽贵”见到梁亚光要出手,他似乎是感到很不在意的样子。因为他在那里想,自己都拿那竹子没有办法,就是梁亚光再厉害,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可是就见梁亚光先把自己的手指尖触碰到那跟竹子的身上,然后就是很轻松的用力往前一顶,就听“喀嚓”的一声,那跟竹子就应声倒了下去。

“泽贵”眼见着梁亚光的身手,立刻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此刻的他,真的是把梁亚光佩服到家了。就人家那一手,他真的就做不到。梁亚光看着“泽贵”在那里发愣的样子,他就微微一笑,然后对“泽贵”说道:“小子,看明白了吧!你要给我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你看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的……”

也就是“五眉祖”梁亚光今天的这番话,让我们的“泽贵”在将来的岁月里,是受益非浅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才明白了,不要小看任何的一件事情。也许正是这件你所看不起的小事,要让你载一个大跟头的。“泽贵”在体会着梁亚光的话时,他也很好奇的问梁亚光道:“祖师爷,我要是把这里的竹子都打倒了,那这里不是要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那可就要难看死了!”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冷笑了一下对“泽贵”说道:“哼,就你那一点本事……还是先把这些竹子中的一根先打倒了再说吧!我可告诉你,这里的竹子不是一般的品种。这种竹子名叫‘癸脊昧竹’。这种竹子除了浑身光滑的很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你今天把它给打倒了,明天它又能够站立起来。所以你尽可以放心的去对付它们……不过,最让我担心的还是,不是你在对付它们,而是它们在对付你……”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祖师爷,你总得对晚辈指点一、二啊!不然的话,晚辈真的就要被这些竹子所对付了!”

梁亚光见“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见他笑着对“泽贵”说道:“那好,我就把那口诀告诉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

“泽贵”见梁亚光如此一说,他立刻就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梁亚光见“泽贵”摆出了这么一副架势,他也就点着头说道:“你要记住,打击这种竹子的原理,就和打击‘辨­阴­老祖’的原理是一样的。你要在攻击的过程中,尽量的把力量集中在一点上。假如你要进行半途冲刺的话,就会减小你攻击的力道。这些,都是你必须要注意到的。好了,我要说的,全部都已经说完了,下面就要靠你自己去体会了……”梁亚光说完话,就大声笑着离开了。

“泽贵”见梁亚光走了,他就闭上眼睛去体会梁亚光对自己说的话。等到他认为自己了解了一切以后,“泽贵”就开始攻击起眼前的一根竹子来。虽然“泽贵”这一击之下是信心十足的,可是结果确实在他意料之外的。只见“泽贵”的猛然袭击,虽然是打在了竹子上,可是那竹子只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连一片竹叶也没有给“泽贵”。

“泽贵”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的心里是那个气啊,简直是无法形容。不过“泽贵”还是不肯就此甘心,所以就见他变换着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力道和手发去打击着那些竹子。可是“泽贵”在试验了一番以后所得到的结果,仍然是不尽人意的。

好在此时“泽贵”武功招术中的错漏都已经给挑了出来,他也已经把这些缺点都改了过来,所以“泽贵”就有更多的时间来泡在这些竹子身上。眼见着“泽贵”是白天练,晚上练,简直就是跟这些竹子耗上了。

也就是“泽贵”这小子够聪明,而且他也是勤学肯练。不出几天的工夫,他就已经掌握了打倒竹子的要领。“五眉祖”梁亚光知道“泽贵”进步的那么快,他在表面上虽然是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在他的内心里却是已经笑开了花。看他那个样子,好象是在整个“神武门”里,就“泽贵”一个人进步起来是最快似的。

这一天梁亚光眼见着“泽贵”打倒了一根又一根的竹子以后,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小子,你别以为能够打倒几根竹子了,就已经了不得了。还有很困难的考验,在后面等着你呢。你跟我来吧……”梁亚光说着话,就朝竹林外面走去。

“泽贵”听说还有更困难的考验在等待着自己,他的内心就感觉到一阵激动。向高难度挑战,是一件最刺激的事情,“泽贵”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第十四章 第八节

第八节

“泽贵”跟着梁亚光一直走,没有过上一刻,他们便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一条小溪的旁边。要说这是一条小溪,那水流量却也跟小河差不多。最多也就是比一般的河,要窄一点、浅一点而已。不过这里的河水可够清澈的,清澈的都可以看清楚河床上的卵石长的是什么样子。也许是“水至清而无鱼”的缘故,这条小溪里并没有鱼的存在。再转过头来一想,也许现在是冬天的缘故,才会看不见鱼的。

现在虽然是冬天,在小溪的两岸也已经堆积起了冰雪来,可是这小溪就是没有被封冻住。看着那小溪中的水,不停的流淌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简直就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刺激。看着这样的一条消息,“五眉祖”梁亚光就对“泽贵”说道:“你能够劈开这流动的水吗?”

“泽贵”看着那流动的水,如同一块连成一体的,十分光滑的绵帛。他就在那里想:“要劈开这流动的水,又有什么难的?!”他这样一想,随即二话不说就跳下了水去。好在“泽贵”此时已经把个“碧火­精­弹功”练的有所小成,只要他一提气,便可以让一股暖流护住自己的全身,而不让寒气入侵。要是换了一般人下去,等上片刻以后,再上来的就是一块大冰坨了。

“泽贵”一来到水里,他就把自己的手掌高高举起,然后用力的往下劈去。在“泽贵”的这一劈之下,立刻就搞的这里水花四溅到处都是的。可是在他把手拿起来以后,那溪水身上的伤口立刻就愈合了。“泽贵”眼见着这个情形,他很不甘心的又劈了一掌下去,可是那情况和第一次并没有区别。“泽贵”立刻就被这流动的溪水给激怒了,所以就见他不停的打击着那溪水,而他所得到的答案总是相同的。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失败以后,“泽贵”就很丧气的一ρi股坐在了冰冷的水里。好在那条小溪也不深,他就是坐了下来,那水面最多也就是到达他的肋下。

梁亚光见到“泽贵”已经丧失了底气,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了,年轻人。这就放弃了吗?来吧,还是让我示范一下给你看吧!”梁亚光说着话就走下水去。

“泽贵”见梁亚光也下了水,他就站起来来到了岸式样,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以便仔细的观察梁亚光的动作。“泽贵”见到梁亚光来到水里,他并不是急着去做一些什么,而是慢慢的把自己的手给放在了水里。然后就见他大喝一声,显然是内力爆发的样子,“泽贵”就看见再那溪水在来到梁亚光面前的时候,它们就自动的分离了开来,然后才在他身后重新组合起来。

“泽贵”看到眼前的这些,他立刻就想大喊一声好。可就在他那个“好”字还没有出口的时候,就见梁亚光又一次的暴喝,顿时有一道无形的气自他的身上发出,直朝前面冲了过去。“泽贵”眼看这被那道无形的气挤兑的无处躲藏的水,就好象开了锅一般的往两边岸上涌了过去。“泽贵”看到梁亚光露出的这一手,他顿时就感到佩服之极。

就在“泽贵”忙着给梁亚光鼓掌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岸上。只见他笑着对“泽贵”说道:“怎么样,爷们?这一招还行岸吧?那你就来照着做吧!”他说着话,就对“泽贵”耳语了一番,把个“泽贵”听的就只知道点头了。

等到耳语一阵以后,梁亚光就对“泽贵”说道:“好了,你就照着这个方法去做吧!”“泽贵”点了一下头,他就再一次的跳进了水中。我们先不说“泽贵”怎么样去练他的工夫,再说这个“五眉祖”梁亚光。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自从他上岸以来,就没有看到他的衣服上滴下一滴水来。看他衣服角那­干­绷绷的样子,就好象是没有受过潮一般。

要说“泽贵”已经基本练成了“碧火­精­弹功”,内力可以源源不断的发出来了。但是就这一套本领,也要够他练上一阵子的。至于我们要是再具体的说他是怎么修炼的,也就显得有些罗嗦了。我们直接就把这话说到他练成了以后吧……

等到“泽贵”再把这劈水的功夫给练好以后,他立刻就很高兴的去见“五眉祖”梁亚光,就好象是一个得到了好成绩,要向家里人领赏的小学生一般。“五眉祖”梁亚光见到“泽贵”来向自己报喜,他却显得不是有多高兴的样子。之见他长出一口气来说道:“好了,你已经过了前面的两关。只要你再过眼下的这一关,也就可以更进一步了。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仅可以在‘先天克邪经’上进一大步,更可以直接面对‘辨­阴­老祖’……”

“哦,是吗?!那么,祖师爷。你就快一点教孩儿吧!”“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高兴的好象撒娇一般的对梁亚光说道。

梁亚光见“泽贵”如此一说,他也就站起身来说道:“好吧,看你那么心急的样子。我就成全你吧!”他说着话就站起了身来,朝外面走了过去。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虽然地上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可是那红彤彤的太阳却已经挂在了天上。当人们感觉那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是暖烘烘的时候,就知道冬天快要过去,而春天也将要来到了。

“五眉祖”梁亚光,一直带着“泽贵”来到了一片山崖上。梁亚光就在这里驻足,他看着眼前的风光,对“泽贵”说道:“你看这里的风光多好啊!”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朝四下仔细的看去。只见“泽贵”所处的地方,正被一片淡淡的云雾所包围着。透过那层云雾,就能够模模糊糊的看见远处的群山。此时的山是黑­色­的,便如那名人手下泼墨山水,虽然是浓了一些,却不会让人感到腻味。而身边的这些云雾,却也让“泽贵”感到自己是处于仙境之中的。

梁亚光深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以后,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这里就是著名‘云雾之颠’,你看到这样的环境以后,自然就明白这名字是怎么来的了。我带你来到这里,是希望你能够在这里重新的学习,如何体会自然之间万物的气……”梁亚光说着话,就先把自己的眼睛给闭了起来。

“泽贵”见梁亚光已经把眼睛闭了起来,并且把自己的身体伸展到了极限,他也就学着他那个样子去做了。也就是在“泽贵”照做了以后,梁亚光就开口对“泽贵”说道:“你在这里,感觉到了什么?!”

“泽贵”闭着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自己身边的一切,然后他开口说道:“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虚脱,身体已经不再存在。存在的,只有自己的灵。除了我的灵纯在以外,我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在大地之上万物的呼吸……”

“除了这些呢?难道你就没有听到风的歌声?”梁亚光静静的感受着天地间的一切,然后对“泽贵”说道。

“哦,是的。我已经感觉到,感觉到它了……”“泽贵”在梁亚光的提示之下,特也发觉了自己的错误。

“记住,你要学的不仅是听见风的歌声,还要学会如何去把那风云掌握在手中。你先在来跟我做,学习怎么样抓住那虚无缥缈的风和云……”梁亚光说着话,一边自己做着动作,一边开始传授起“泽贵”来。

“泽贵”照着梁亚光所传授给自己的方法这么一做,他还真的就感觉到那风和云似乎就变成了实体,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它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等到“泽贵”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顺利的控制身边这些虚无的东西时,他就问梁亚光道:“祖师爷,难道我所要做的也就只是这些吗?!”

“五眉祖”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睁开了眼睛对“泽贵”说道:“这些天来,我让你所做的训练,都是在为一门功夫打基础。现在的你,在这一门功夫的习练上,已经可以说是再无障碍了……”

“泽贵”觉得只是为了学一门武功,就要这样的来训练自己,这一定是威力惊人的一门功夫。所以“泽贵”就很好奇的问梁亚光道:“祖师爷,这究竟是一门什么武功?好象很厉害的样子……”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神­色­庄严的对“泽贵”说道:“这是一门非常厉害,也是非常歹毒的一门武功。也别说是让你习练了,就是你想要见识一下,也得在祖师爷面前立誓。除非你能够答应我,绝对不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它的话,我才能够把这门武功传授给你……”

“泽贵”听梁亚光说话这么什么,就更加刺激了他的好奇心。为了要早一点监视到这门武功,“泽贵”就毫不犹豫的发了誓……

第十四章 第八节

第九节

等“泽贵”发了誓以后,梁亚光才开口对“泽贵”说道:“我所要传授你的这门功夫,叫作‘解衣十八法’。顾名思义,那说的就是把一件衣服扯破撕烂的方法。你可别小看一件衣服,要是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瞎搞的话,并不能够把它扯破。你只有顺着它的纹理,和缝织的线路去撕扯,才能够轻易的得手。而这门功夫,就是把人体看做一件衣服,让你去对他进行攻击。只要你能够掌握这门功夫,攻击敌人的话,就可以像庖钉解牛一般的游刃有余。但是这门功夫实在是毒辣,只要出手就得击毙人命,否则的话你便会被敌人所击毙。也就是说,这是一门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使用的武功……”梁亚光说着话,就开始演示起这套功夫来。

要说看“五眉祖”梁亚光打起拳来,就仿佛是太极拳一般。只见他打拳的时候,是那样能够的舒缓,好象是云淡风轻一般。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只要是他的掌风和拳脚所到之尽头,都包含着无限的力量。也就是在那一点上,力道是无限强大的。只要被这样的招术打中,自然就没有生还的道理了。似乎这是一种被用来拼命的招术,所以处处都是杀手,并没有给对方留着情面。在这一点上,它就比不上太极拳,可以收放自如,也可以由施术者来决定对方的生死存亡。不过它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在于可以致人于死地,而是可以决定受术的人在什么时候死去。因为这一套工夫,可以利用内力稍微改变受术者体内气流和血流的位置。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偏差,便可以人人在不知不觉中,因为身体内质的改变而死亡。

等到那一套拳打过,“五眉祖”梁亚光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你看清楚了吗?这招术都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在这一套功夫里,它所讲究的和别人不同。只要你能够掌握它的心法,就不必去在意它的招式了。因为战场上的变化很快,虽然它打起来慢,却是要你去适应那个变化的。所以你在学会了心法只后,就得在战场上灵活的运用。利用敌人的招式中的每一个破绽,去攻击敌人,去致他们于死地……”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解释,他立刻就表态道:“祖师爷,弟子明白了……”

梁亚光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还是很不放心的开口说道:“你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拿出这样的招术来对付敌人。就是你要使用它,也要弄清楚自己的敌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把那条件一一的答应了下来。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梁亚光才开始传授起“泽贵”武功心决来。等到“泽贵”把那心决都记下了以后,“五眉祖”梁亚光就让“泽贵”自己去体会。于是从这一天起,他见天的就上那“云雾之颠”练功。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泽贵”可谓是进展神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冬天已经恋恋不舍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而春天也正夹着自己的行李朝人间赶来。这么一天,“泽贵”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梁亚光叫了过去。

梁亚光见“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也就是万物发生的时候。所以你体内的毒­性­也将要爆发,不过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明天,明天我就要利用你练习过的‘先天克邪经’,来拔除你身上的邪毒……”

“是,一切全凭,祖师爷吩咐……”“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高兴的说道。毕竟那“先天克邪经”的邪毒,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中,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炸弹,也就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今天他听说梁亚光要替自己拔除邪毒,他自然就要感到高兴了。

梁亚光见“泽贵”已经知道了,他立刻就吩咐让他下去先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明天的事情是很消耗人的­精­力的。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还没有吃饭,就被拉到一边去了。他们去的就是梁亚光闭关修炼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一个小密室。在这个密室里,倒是封闭的很,一点也不透气的样子。只要你仔细的观察,就可以看见一些黑­色­的透气孔。在这个密室里,就有两个铺垫,自然是为了“泽贵”和梁亚光准备的。除了这些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等“泽贵”和梁亚光在垫子上坐好了以后,梁亚光就吩咐“泽贵”照着“先天克邪经”的心法去运功,然后自己也运行起一套功法来。只是过了片刻的时间,就见“泽贵”和梁亚光的头顶开始冒起气来。

就见在梁亚光的头顶,那些白­色­的气是直接朝半空飘去的。而“泽贵”头顶的白­色­气体,则是由右往左旋转着上去的。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用的不是一种功夫,不过能够达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等到自己把内功发挥到极至,浑身上下全部都被气体所充满的时候。就见“五眉祖”梁亚光把自己的手伸到“泽贵”的头顶,做吸引壮把手慢慢的往上抬着。说也奇怪,就见有一道淡淡的紫­色­气体,渐渐的从“泽贵”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当梁亚光的手掌心距离“泽贵”的头顶越来越远的时候,那些被吸引出来的紫­色­气体也越来越浓,而且也越来越多。

眼看着那些紫­色­的气体,似乎是要被全部的吸引出来的时候,梁亚光一个不小心,就让那些紫­色­的气体又缩了回去。看那个样子,紫­色­的气体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让它溜走。

即便是这个样子,梁亚光还是不想罢手。就见他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尝试,然而他获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梁亚光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一旦也不甘心,所以就见他把自己的内力又催加了一点,那情况似乎也好了一点。似乎那道紫­色­的气体也很厉害,虽然梁亚光已经催加了自己的内力,却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让那紫­色­的气体给溜掉。到了这个时候,梁亚光就对“泽贵”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尽量的把体内的毒气往头顶的百汇|­茓­冲撞,然后再由我把他吸引出来……”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照着去做了。这一回的情况似乎要好的多,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斗争以后,那道紫­色­的气体终于从“泽贵”的头顶给吸了出来。当那道紫­色­的气体脱离“泽贵”头顶的瞬间,顿时就朝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等到梁亚光为“泽贵”把体内的邪毒拔除了以后,他们两个人都累的要虚脱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邪毒已经从“泽贵”的体内被拔除了。照这样的情形看来,要是再来这么一个伤者的话,还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在“泽贵”体内的邪毒被拔除以后,他和梁亚光又休息了好几天,两个人才算缓过神来。等到“泽贵”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复原了以后,他就准备向梁亚光辞行。梁亚光见“泽贵”急着要走。他就对“泽贵”说道:“你要想对付‘辨­阴­老祖’的话,就难免要运用‘先天克邪经’。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现在的你功力和火候都不到家,还不能勉强的运用‘先天克邪经’。假如你那么做的话,就又可能造成你的内力,会在三个月内衰退。不过只要过了三个月,你的内力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拍着胸脯说道:“只要能够为天下除此大害,就是内力衰退三个月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三个月不和人家打架好了!”

梁亚光见“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这一次去对付‘辨­阴­老祖’,得把我的几个弟子和一些其他的人给带上……”

“为什么?”“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在《御女心经》中的《先天克邪经》上,记载着一门很奇特的武功。使用他的人,可以把自己全身的内力集中在一起,到最后再爆发开来。到了那个时候,他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有可能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器……”

“这又算什么?打不了受一点伤罢了……”“泽贵”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凭你现在的本事,是有可能躲过他的袭击的。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在他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邪毒的。假如他的身体一爆炸开来,他身体里的邪毒就会四散开来,以至于流毒人间。假如你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话,就得带上我们的人。我训练的这十八个人摆出的一个阵势,完全可以逼住他体内要爆发的气,而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既然是为了天下的人,我们也是应该做出一点贡献来的……”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同意了梁亚光的建议。“泽贵”又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带着梁亚光配备给他的十八个人,恋恋不舍的出了“神武门”朝“东丹”国去了……

第十四章 第九节

第九节

等“泽贵”发了誓以后,梁亚光才开口对“泽贵”说道:“我所要传授你的这门功夫,叫作‘解衣十八法’。顾名思义,那说的就是把一件衣服扯破撕烂的方法。你可别小看一件衣服,要是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瞎搞的话,并不能够把它扯破。你只有顺着它的纹理,和缝织的线路去撕扯,才能够轻易的得手。而这门功夫,就是把人体看做一件衣服,让你去对他进行攻击。只要你能够掌握这门功夫,攻击敌人的话,就可以像庖钉解牛一般的游刃有余。但是这门功夫实在是毒辣,只要出手就得击毙人命,否则的话你便会被敌人所击毙。也就是说,这是一门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使用的武功……”梁亚光说着话,就开始演示起这套功夫来。

要说看“五眉祖”梁亚光打起拳来,就仿佛是太极拳一般。只见他打拳的时候,是那样能够的舒缓,好象是云淡风轻一般。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只要是他的掌风和拳脚所到之尽头,都包含着无限的力量。也就是在那一点上,力道是无限强大的。只要被这样的招术打中,自然就没有生还的道理了。似乎这是一种被用来拼命的招术,所以处处都是杀手,并没有给对方留着情面。在这一点上,它就比不上太极拳,可以收放自如,也可以由施术者来决定对方的生死存亡。不过它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在于可以致人于死地,而是可以决定受术的人在什么时候死去。因为这一套工夫,可以利用内力稍微改变受术者体内气流和血流的位置。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偏差,便可以人人在不知不觉中,因为身体内质的改变而死亡。

等到那一套拳打过,“五眉祖”梁亚光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你看清楚了吗?这招术都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在这一套功夫里,它所讲究的和别人不同。只要你能够掌握它的心法,就不必去在意它的招式了。因为战场上的变化很快,虽然它打起来慢,却是要你去适应那个变化的。所以你在学会了心法只后,就得在战场上灵活的运用。利用敌人的招式中的每一个破绽,去攻击敌人,去致他们于死地……”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解释,他立刻就表态道:“祖师爷,弟子明白了……”

梁亚光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还是很不放心的开口说道:“你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拿出这样的招术来对付敌人。就是你要使用它,也要弄清楚自己的敌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把那条件一一的答应了下来。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梁亚光才开始传授起“泽贵”武功心决来。等到“泽贵”把那心决都记下了以后,“五眉祖”梁亚光就让“泽贵”自己去体会。于是从这一天起,他见天的就上那“云雾之颠”练功。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泽贵”可谓是进展神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冬天已经恋恋不舍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而春天也正夹着自己的行李朝人间赶来。这么一天,“泽贵”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梁亚光叫了过去。

梁亚光见“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也就是万物发生的时候。所以你体内的毒­性­也将要爆发,不过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明天,明天我就要利用你练习过的‘先天克邪经’,来拔除你身上的邪毒……”

“是,一切全凭,祖师爷吩咐……”“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高兴的说道。毕竟那“先天克邪经”的邪毒,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中,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炸弹,也就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今天他听说梁亚光要替自己拔除邪毒,他自然就要感到高兴了。

梁亚光见“泽贵”已经知道了,他立刻就吩咐让他下去先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明天的事情是很消耗人的­精­力的。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还没有吃饭,就被拉到一边去了。他们去的就是梁亚光闭关修炼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一个小密室。在这个密室里,倒是封闭的很,一点也不透气的样子。只要你仔细的观察,就可以看见一些黑­色­的透气孔。在这个密室里,就有两个铺垫,自然是为了“泽贵”和梁亚光准备的。除了这些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等“泽贵”和梁亚光在垫子上坐好了以后,梁亚光就吩咐“泽贵”照着“先天克邪经”的心法去运功,然后自己也运行起一套功法来。只是过了片刻的时间,就见“泽贵”和梁亚光的头顶开始冒起气来。

就见在梁亚光的头顶,那些白­色­的气是直接朝半空飘去的。而“泽贵”头顶的白­色­气体,则是由右往左旋转着上去的。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用的不是一种功夫,不过能够达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等到自己把内功发挥到极至,浑身上下全部都被气体所充满的时候。就见“五眉祖”梁亚光把自己的手伸到“泽贵”的头顶,做吸引壮把手慢慢的往上抬着。说也奇怪,就见有一道淡淡的紫­色­气体,渐渐的从“泽贵”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当梁亚光的手掌心距离“泽贵”的头顶越来越远的时候,那些被吸引出来的紫­色­气体也越来越浓,而且也越来越多。

眼看着那些紫­色­的气体,似乎是要被全部的吸引出来的时候,梁亚光一个不小心,就让那些紫­色­的气体又缩了回去。看那个样子,紫­色­的气体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让它溜走。

即便是这个样子,梁亚光还是不想罢手。就见他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尝试,然而他获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梁亚光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一旦也不甘心,所以就见他把自己的内力又催加了一点,那情况似乎也好了一点。似乎那道紫­色­的气体也很厉害,虽然梁亚光已经催加了自己的内力,却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让那紫­色­的气体给溜掉。到了这个时候,梁亚光就对“泽贵”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尽量的把体内的毒气往头顶的百汇|­茓­冲撞,然后再由我把他吸引出来……”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照着去做了。这一回的情况似乎要好的多,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斗争以后,那道紫­色­的气体终于从“泽贵”的头顶给吸了出来。当那道紫­色­的气体脱离“泽贵”头顶的瞬间,顿时就朝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等到梁亚光为“泽贵”把体内的邪毒拔除了以后,他们两个人都累的要虚脱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邪毒已经从“泽贵”的体内被拔除了。照这样的情形看来,要是再来这么一个伤者的话,还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在“泽贵”体内的邪毒被拔除以后,他和梁亚光又休息了好几天,两个人才算缓过神来。等到“泽贵”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复原了以后,他就准备向梁亚光辞行。梁亚光见“泽贵”急着要走。他就对“泽贵”说道:“你要想对付‘辨­阴­老祖’的话,就难免要运用‘先天克邪经’。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现在的你功力和火候都不到家,还不能勉强的运用‘先天克邪经’。假如你那么做的话,就又可能造成你的内力,会在三个月内衰退。不过只要过了三个月,你的内力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拍着胸脯说道:“只要能够为天下除此大害,就是内力衰退三个月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三个月不和人家打架好了!”

梁亚光见“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这一次去对付‘辨­阴­老祖’,得把我的几个弟子和一些其他的人给带上……”

“为什么?”“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在《御女心经》中的《先天克邪经》上,记载着一门很奇特的武功。使用他的人,可以把自己全身的内力集中在一起,到最后再爆发开来。到了那个时候,他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有可能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器……”

“这又算什么?大不了受一点伤罢了……”“泽贵”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凭你现在的本事,是有可能躲过他的袭击的。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在他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邪毒的。假如他的身体一爆炸开来,他身体里的邪毒就会四散开来,以至于流毒人间。假如你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话,就得带上我们的人。我训练的这十八个人摆出的一个阵势,完全可以逼住他体内要爆发的气,而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既然是为了天下的人,我们也是应该做出一点贡献来的……”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同意了梁亚光的建议。“泽贵”又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带着梁亚光配备给他的十八个人,恋恋不舍的出了“神武门”朝“东丹”国去了……

第十四章 第十节

第十节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只要是春天,那么就少不了要祭祀的。为了要乞求上天能够给一个丰收的好年头,这个过场自然是少不了的。只要是需要祭祀,自然就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泽贵”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来解决他。所以“泽贵”和“神武门”的一­干­众人商量好,准备在东丹国都城“西密”外的十架粱伏击“辨­阴­老祖”。要说这个十架粱也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也不是说“辨­阴­老祖”会顾忌什么,而是凭他这样的身份,根本不屑于去到那里的。“泽贵”所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辨­阴­老祖”给引诱出来……

今年的祭祀仪式,和往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辨­阴­老祖”回到了东丹国以后,他立刻就被捧为上师,凡是有这一类的典礼,基本都是由他来主持的。也只有在他推脱了以后,东丹的藩王才会指派别人去。

自从上一次“泽贵”刺杀“辨­阴­老祖”失败以后,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就再也没有派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辨­阴­老祖”指望就是“泽贵”对自己一个人的私愤,也就没有把问题给牵到这两位王子的身上。更何况已经三个月过去,“辨­阴­老祖”早就断定“泽贵”已经离开人世了,他也就不打算再计较一些什么。

现在的“辨­阴­老祖”可是风光的很,比他在果里克那时候要厉害多了。进门出门的都是卫队保护,可谓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依仗着东丹藩王的宠信,“辨­阴­老祖”简直就是骄阳跋扈为所欲为。由于东丹专制制度比较强大,就是老百姓有所怨言,也只是在私下里传播,而不敢有人公开的说话。

今天就是春天的大祭之日,按道理来说还是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也许是春天到了,想到外面来走一走的关系,“辨­阴­老祖”并没有推辞这件事情。这不,一大早“辨­阴­老祖”就带着人,来到了祭祀的地点准备行事了。可就是在“辨­阴­老祖”懒洋洋的伸着手脚,准备领导仪式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背后金风不善,于是他就立刻动作起来……

只见“辨­阴­老祖”一个转身,便有一只镖落在了他的手上。不过他不费一点力气的话,是不可能把那只镖夹在手指之间的。要是换了旁人,这一下子早就要了他的老命了,可是“辨­阴­老祖”毕竟是有两下子的人。他在夹住了那只镖以后,就朝镖打来的方向看去。

“辨­阴­老祖”这一看不要紧,他当时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泽贵”。“辨­阴­老祖”发现“泽贵”还活着的时候,他顿时就吃了一惊。“泽贵”看见“辨­阴­老祖”已经发现了自己,他立刻转头就跑。“辨­阴­老祖”见到“泽贵”要跑,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其他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辨­阴­老祖”知道自己就这个样子也追不上“泽贵”,所以他在跳到人群以外以后,就把一个负责护卫的骑兵给打落在地,然后自己抢过他的马来就追了上去。其他的骑兵看到“辨­阴­老祖”的如此作为,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他们也就跟着“辨­阴­老祖”一路的跑了下去。

“泽贵”就知道今天是祭祀,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有一些守卫,也只是装腔作势的罢了。所以他是大摇大摆的进来,再准备大摇大摆的出城。他也知道,就凭“辨­阴­老祖”的那匹马,根本是追不上自己的千里马的,那“泽贵”就不得不再等他一下了。

当“泽贵”听到“辨­阴­老祖”在那里喊自己站住,让自己不要跑的时候,他就拼命的催马跑动了起来。要说“泽贵”的这匹马也被养倦了,有好长时间都没有活动了。今天一旦有了这个机会,就看它撒着欢的就往前跑去。但是跑在它后面的人马可就受了罪了,就凭“泽贵”那匹马蹄子翻起来的尘土,也够让人窒息的。

“泽贵”骑着他的马,一路就朝成外跑了过去。那些看城门的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道百光闪过,后面跟着他们的国师拼命的在那里叫喊着什么。就是后来城头上的人,听到国师是在喊自己关城门的时候,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泽贵”都已经过去了。人们看到这个情形,就指望是出了盗贼。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分得,就朝已经跑的城外的“泽贵”­射­箭。

“泽贵”听见自己背后有弓弦的响声,他赶紧就趴了下来,让自己的身子贴着马鞍桥。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的马能够跑多快。眼见着那些弓箭是­射­了过来,却没有跑的过“泽贵”的马,结果都给“泽贵”的马落下多远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也带着人骑马追了出来。此时的“辨­阴­老祖”简直是把“泽贵”给恨透了,因为“泽贵”没有事就­阴­魂不散的缠着他,好象就跟他一个人有仇似的。他今天是起了杀心了,发誓一定要除了“泽贵”这个人,好绝掉自己的后患。当真也就是他艺高人胆大,所以临出来的时候也就带了那十几个负责外围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带大队的人马出来追杀“泽贵”。要说“泽贵”也就是算准了“辨­阴­老祖”这一点,他才敢这样的乱来。也许这天下本事大的人,都是会犯这样的毛病吧!不然的和,白玉堂也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了。

“泽贵”的马跑的虽然快,却也够跑的辛苦。毕竟自己的马跑的太快,要是把个“辨­阴­老祖”给丢了,那他今天也就算是白费心机了。“泽贵”才不会甘心,让自己白白的去冒那么大的奉贤呢。所以“泽贵”放马跑着跑着,就得回过头去看一看,等到“辨­阴­老祖”追上来了,他才能继续的跑。

就在快到达十架粱的时候,“泽贵”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堆灌木丛。其实这一路来,道路两边都是灌木丛,却也就数这里的灌木丛长的最茂盛。当“泽贵”路过这堆灌木丛的时候,他还故意回头去等了“辨­阴­老祖”一下。“辨­阴­老祖”看见“泽贵”就在前面,他也不疑有诈,就催马上前要追击“泽贵”。要说“辨­阴­老祖”的想法也对,冰晶“泽贵”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打埋伏,也找不到那么多的人。

可是就当“辨­阴­老祖”的马,来到那堆灌木丛中间的小道上时,突然有好几道绊马索被扯了起来。“辨­阴­老祖”的反应真的够快,他一感觉到不对,立刻就在马背上一抓,立刻就提着马飞了过去,根本没有被绊马索所算计。可是那些跟在“辨­阴­老祖”后面的人,可就都要糟糕了。他们只是很着急的跟着“辨­阴­老祖”,根本就没有准备会被伏击。就在他们感到不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马都躺了下去,而自己的身体也根据惯­性­原理,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前空翻摔了出去。当这些人被摔出去以后,当场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就是还有两个清醒着的,也就只有躺在那里呻吟的份了。

要说那些下绊马索的人,自然就是“神武门”的人了。也就是为了要除害,今天“神武门”的人才不得不出此下作的招术来。他们在和么做是不想让“辨­阴­老祖”有所察觉,因而放弃对“泽贵”的追击,或者是在这里狗急跳墙,他们才没有出手直接袭击这些小兵。毕竟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是在大路上。只要有人看见了“辨­阴­老祖”,回去一喊人,自己的计划就要失败。所以在这里动手,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等到辨­阴­老祖因为追“泽贵”而跑的没有踪影以后,“神武门”的人立刻出来把这一地的“垃圾”都收拾­干­净,就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辨­阴­老祖”躲过了绊马索的袭击以后,他再抬头去看“泽贵”,却见他正骑在马上,稳稳当当的看着自己微笑。当他看见自己过了绊马索,还安然无恙的时候,竟然还挑衅的朝自己招了招手。“辨­阴­老祖”当场就被“泽贵”气的暴跳如雷,于是他就催马朝“泽贵”冲了过去。

“泽贵”也知道绊马索,根本就算计不了“辨­阴­老祖”,所以他早就打算,要自己亲手除掉这个人间的祸害。现在“泽贵”见“辨­阴­老祖”怒气冲冲的,催马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是拨转了自己的马头,朝着事先就已经预备好了的战场跑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也知道“泽贵”是对自己用了计。可是他却认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就没有把别人给放在眼里。此时“泽贵”就是安排了再多的人来对付他,他也是不会在乎的的。所以当他看见“泽贵”还在那里跑,他似乎是忘记了“穷寇莫追”的这个忌讳,一路追着“泽贵”就下去了。

“泽贵”见“辨­阴­老祖”已经追了是行来,他的心中感觉就是好,所以他[跑起来也带劲。毕竟对付“辨­阴­老祖”的时间不是很多,即便是东丹的人反应再迟钝,他们也会派人出来寻找“辨­阴­老祖”的。到那个时候,要是打蛇不能打死,那以后的事情可就麻烦了。所以“泽贵”就不想把时间,再浪费在这种你追我逃的路上,而是直接去到那个战场去了……

第十四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泽贵”选择的战场,却是一个很好的地方。那十架粱本是一个小山头,站在那上面可以俯视东丹的都城“西密”。只要把大炮架在这里,就可以把个“西密”城轰一个西巴烂。可惜那个时候的人还不知道大炮是何物,自然也就不会在意到这里的战略要­性­了。也就是在这个小山头上,还有一块被空出来的地方,大概也有一个两、三百平方吧!就是这么样的一块地方,做两个人的竞技场,那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泽贵”就把自己和“辨­阴­老祖”决斗的地方,安排在了这里。

等“泽贵”来到这片空地上的时候,他就跳下马来,轻轻的一拍马ρi股,他的那匹马就自己朝一片灌木丛走去。等到那匹马进了灌木丛以后,“辨­阴­老祖”才骑着马赶到这里。等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泽贵”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辨­阴­老祖”一来到这里,就看见“泽贵”站在那里,微笑着等待自己。于是他也跳下马来,把自己骑的马赶到了一边,然后他才来到“泽贵”的面前,很不高兴的问他道:“你怎么还没死?”

“泽贵”看着“辨­阴­老祖”那长没好气的脸,他就笑着对他很调皮的说道:“你都还没有死,我又怎么舍得死掉呢?!”

“喂,小子!我跟你究竟有多大的冤仇,你偏偏要跟我来作对?!”“辨­阴­老祖”见“泽贵”也不老实回答自己的问题,就知道嬉皮笑脸的对自己说话,于是他就很生气的问“泽贵”道。

“泽贵”听“辨­阴­老祖”如此一说,他也就收起了笑脸来,正­色­的对“辨­阴­老祖”说道:“不是我跟你有仇,而是这个天下的人跟你有仇!”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难道是正义使者吗?!”“辨­阴­老祖”听“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十分不屑的说道。

“正义使者那是什么事都管的,我只能够管我眼前看到的事。今天,我就要替那些以前被你所害,和即将被你祸害的人讨一个公道!”“泽贵”看似严肃的说道。虽然“泽贵”说话时的样子是严肃了一点,却也似乎有那么一点搞笑的成分在里面。

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也没有心思去理解“泽贵”说的话里面,有没有搞笑的成分了,他就是恨不得这就把“泽贵”掐死才好。于是就见“辨­阴­老祖”很是轻蔑的对“泽贵”说道:“你认为,就凭你的本事,也能够对付的了我?!”

“泽贵”听“辨­阴­老祖”这么一说,他也很不在乎的说道:“以前我是打不过你,今天我是不是能够打的过你,那就是一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了……”“泽贵”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我已经长能耐了,你可不要再小看我了。

“辨­阴­老祖”见“泽贵”说话是那么的猖狂,他就有些火光的对“泽贵”说道:“小子,上一次没有整死你,今天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今天就要让阎王爷,认识你是个几!”他说着话,就把双掌一搓,冲着“泽贵”就过来了。

“泽贵”见“辨­阴­老祖”和自己还有一段距离,他就调笑着说道:“我想今天阎王爷恐怕是没有机会认识我了,只怕他要是见了你这个人间的祸害,就有可能把你给下了油锅……”

“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顿时就气炸了他的心肝肺。只见他咬紧了牙关说道:“小子!咱们废话少说,还是在手底下见真章吧!”

“泽贵”就是要“辨­阴­老祖”生气,“辨­阴­老祖”被气糊涂了才好呢。只要人一生气,就会丧失理智,自然也就会破绽百出了。早先的时候,“泽贵”还愁不能够激怒“辨­阴­老祖”呢。此刻他见“辨­阴­老祖”都已经这样了,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等到“辨­阴­老祖”来到近前,“泽贵”就跟他一招一式的打了起来。

要说今天的“泽贵”可是和三个月以前的“泽贵”不同了。今天“泽贵”的本事已经进了一层,他手底下也有数了,所以在打起来的时候是信心十足。就见“泽贵”是有招拆招,没有招就自己进招。等到后来的时候,就见到“泽贵”进招了,把个“辨­阴­老祖”搞的是忙不迭失。

“辨­阴­老祖”看着今天的“泽贵”是打的义气奋发,就知道他是长了能耐了,自己要想对付他,还得拿出看家的本事来。“辨­阴­老祖”打定主意,立刻就跳出圈外。只见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就做出了“先天克邪经”上运气的姿势。“泽贵”见到“辨­阴­老祖”的作为,他是故意在气“辨­阴­老祖”一样的,来了一个是你做我也做。

“辨­阴­老祖”看到“泽贵”做出的姿势以后,他就停下手来,十分好奇的问“泽贵”道:“喂,小子。你做的那是什么?!”

“你问我?你做的是什么,我做的就是什么喽!”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突然有了心情,跟“辨­阴­老祖”开起玩笑来了。

“辨­阴­老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说“泽贵”也能够练成“先天克邪经”,就是打死他也不相信。“辨­阴­老祖”以为“泽贵”是跟自己学的,于是他就问“泽贵”道:“喂,我这是‘先天克邪经’上的本事,你使的又是什么本事呢?”

“假如你用的是‘先天克邪经’上的本事,那么我用的也是‘先天克邪经’上的本事……”“泽贵”调笑“辨­阴­老祖”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在三个月之内,就学会‘先天克邪经’!”“辨­阴­老祖”听“泽贵”如此一说,他立刻就显得有些惊慌的说道。这《先天克邪经》上的功夫,是费了他多少年的心血,害了多少人才练成的。他自然不相信“泽贵”只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够练成如此的神功。

其实就“泽贵”那个样子,要想练到“辨­阴­老祖”那个程度,确实还要很长久的时间。可是“泽贵”并不需要练习那么多的东西,他只要自己能够不被“先天克邪经”的毒素所入侵就行了。除了“先天克邪经”以外,“泽贵”又不是没有别的本事可以对付“辨­阴­老祖”的。

“辨­阴­老祖”看到“泽贵”的那个架势,竟然还就被他给唬住了。“辨­阴­老祖”转念一想,他就很不甘心的,假装镇定的哈哈大笑着对“泽贵”说道:“你小子就别唬人了!老夫我的‘先天克邪经’,是用了很长久的时间,御女无数才到达此一地步。你就是现在开始练,也不嫌太迟了一点吗?!”

“泽贵”听“辨­阴­老祖”如此一说,他就故意挤兑他说道:“你因为我练的是害人的‘先天克邪经’吗?我可告诉你,我练的是正派的‘先天克邪经’。就我的这本事,练一天就顶你练上一年的,而且还不需要害人……”

“辨­阴­老祖”实在不敢相信,“泽贵”能够在三个月之内就变的这么厉害,所以他就大声的对“泽贵”说道:“哼,你就不要再装腔作势的骗人了!”虽然他说话的时候是那么的强硬,可是“泽贵”还是能够听的出来那话音中拖带的尾音的。

“假如你不相信的话,就过来试一试了。反正我又不收你钱的!”“泽贵”听出“辨­阴­老祖”已经有些心虚了,他就拿“辨­阴­老祖”开心道。

“辨­阴­老祖”听“泽贵”如此一说,他实在是忍耐不住,就运用“先天克邪经”所制造的内力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见“辨­阴­老祖”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一点也不在乎。也就等“辨­阴­老祖”来到自己面前,他才行动了起来。

只是才一照面,“辨­阴­老祖”就和“泽贵”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这一次“泽贵”使用的招术,可就起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此刻“泽贵”的招术摆脱了刚劲霸道一路,转向了行云流水以柔克刚的套路上。要说“先天克邪经”上的功夫,可都是刚劲威猛的,可是碰上“泽贵”的这一套,还就没有了办法。

要说“泽贵”就跟那没有骨头的蛇一般,尽围着“辨­阴­老祖”在那里打转。也就是在“辨­阴­老祖”一个大意的空档,“泽贵”就已经透进了“辨­阴­老祖”的门户。只要“泽贵”到了这个位置,他就可以随意的对“辨­阴­老祖”发动攻击。

当“辨­阴­老祖”发现“泽贵”已经进入了自己的门户时,他当时是大吃了一惊。可是他转念一想,“泽贵”是不能够拿自己怎么样的,所以他的那一颗心就又放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还是如此的自信,自然就注定了他的失败。

“泽贵”进入“辨­阴­老祖”门户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辨­阴­老祖”脸上很是得意的神­色­。看他那个样子,就指望“泽贵”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一般。“泽贵”不由得就冷哼了一声,然后就使出了“五眉祖”梁亚光传授他的武功来,要狠狠的痛击“辨­阴­老祖”……

第十四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当“泽贵”进入“辨­阴­老祖”的门户时,他就看见了“辨­阴­老祖”脸上得意的神­色­。也就是这个时候,“泽贵”决定用梁亚光教自己打竹子、破水的本事,来对付“辨­阴­老祖”。所以当“辨­阴­老祖”因为吃痛,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泽贵”打了的时候,他就更加的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辨­阴­老祖”还以为眼前的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只是“泽贵”的运气好,才会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于是他就错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几步。可是“泽贵”见“辨­阴­老祖”后退了,他可是要得理不饶人的,所以他就追了上去。当“泽贵”追上“辨­阴­老祖”的时候,自然那一招是少不了要用上的了。

当“辨­阴­老祖”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时,他才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实。但是他仍然不肯相信,“泽贵”进步是那么的迅速。所以他还是不停的向“泽贵”进攻,想试探出“泽贵”的底细来。可是“泽贵”又跟“辨­阴­老祖”打了几个回合以后,他就不再和“辨­阴­老祖”打了,而是跳出了圈外。

“辨­阴­老祖”见“泽贵”不再和自己打了,他也不甘心自己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亏。于是他就很不高兴的问“泽贵”道:“喂,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啊?!”

“泽贵”见“辨­阴­老祖”这么问自己,他就笑着对“辨­阴­老祖”说道:“你急什么?我是想再跟你打,可惜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再跟你打,还有什么意思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愤怒的说道。也许他认为“泽贵”说的那是大话,可惜“泽贵”从来就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

“泽贵”见“辨­阴­老祖”还不相信自己的话,他便正­色­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你刚才所中的,是我的‘解衣十八法’……你听说过这门功夫吗?”

“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站在那里想了想,似乎并没有对这门功夫的印象,所以他就茫然的摇了摇头。“泽贵”见到他很无知的样子,便开口对他说道:“我的这门武功,乃是‘神武门’的正宗密传。现在的你,只要站在那里不动,就可以安然无恙。因为我已经把你的肋骨全部错位了,只要你稍微的一动弹,它们就会全部戳进你的脏器里,你也就会死在当场……”

“不可能,你在骗我!”“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大声的喊了起来道。虽然他的嘴里是如此说的,可是他还是害怕了,并没有让自己的身体移动半分。

“泽贵”看到“辨­阴­老祖”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话是半信半疑的。所以他就接着说道:“在我刺杀你之后,就­阴­差阳错的来到了‘神武门’。在那里我不仅见到了祖师爷,‘五眉祖’梁亚光,还获得了他的指点和传授。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也没有办法在今天站在这里,来对付的了你了。也许,我早就已经死了……”

“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彻底放弃了想要试探­性­动弹一下的念头。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解衣十八法”,但是他是很明白“神武门”意味着什么。他没有想到“泽贵”在失踪的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是在“神武门”里修炼的。他真的已经害怕了,害怕自己只是在动弹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了­性­命。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所以就见他十分低沉的说道:“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泽贵”看见“辨­阴­老祖”那个颓丧的样子,早就已经失去了往日那骄阳跋扈的神采。他就摇着头对“辨­阴­老祖”说道:“放弃吧!只要你不再害人,到深山中去隐居了话,我自然就会放过你的……”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把心给软了下来。其实此时的“泽贵”还是一个心很软的人,只要你不再做坏事的话,还是会给你改正的机会的。

“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原本已经低下去了的头,很突然的又抬了起来。只见他双眼充满血丝的冲“泽贵”大声吼道:“你想做什么?老夫费了这么多心血得到的东西,难道凭着你的一句话,让它们成为过眼的云烟吗?我不顾甘心!”

“泽贵”见那“辨­阴­老祖”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他就无奈的摇着头对“辨­阴­老祖”说道:“难道你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想放弃吗?难道这些虚浮的东西,对你就这么的重要,甚至是超过了你的生命?!”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有那么的厉害,能够让我就这样的死去!”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的情绪已经有点不对头了。他似乎是神经质一般的,语无伦次的说道。

“泽贵”见“辨­阴­老祖”还是那么个样子,他就正­色­的对“辨­阴­老祖”说道:“假如你不相信的话,就深吸一口气,便可以感觉到每一根肋骨所指的地方,都有刺痛的感觉。只要你走动一步,你的肋骨就会刺进你的脏器里面……”

“辨­阴­老祖”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做了如此的实验。而那实验的结果,也就如同“泽贵”所说的一般无二。到了这个时候,“辨­阴­老祖”可以说是万念具灰。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世的英名,竟然会在这里毁于一旦。但是再一转念,他却又心有不甘。之间他猛然大声的喊道:“哼!今天你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他说着话,就开始行动了起来。

“不好,他要气爆!”“泽贵”看到“辨­阴­老祖”的作为以后,他就在心中暗叫道。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神武门”的那十几个人一起冲了出来。他们用自己手中的宝剑尖对准了“辨­阴­老祖”,并且把自己的内力注入宝剑,一起都­射­到“辨­阴­老祖”的身上,试图把他的内力给封闭住。

“辨­阴­老祖”看到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道士,他便知道那是来自“神武门”的人了。于是他就狞笑着说道:“你们以为,就这么一下子就能够封闭我的内力了吗?!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多拉几个人做陪葬!”他说着话,便要发动。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有一个黑影跳了出来。只见他跳到“辨­阴­老祖”面前,猛的一掌打在他的额头上,就把“辨­阴­老祖”刚刚才凝聚起来的气给打散了。“辨­阴­老祖”见到有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他就十分愤怒的朝来人看去。只见这个袭击“辨­阴­老祖”的人,是一个相貌堂堂的英俊少年,正是那个自称是“大贱侠”的狄仁青。

“辨­阴­老祖”看到“大贱侠”狄仁青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究竟是什么人?!”

狄仁青见“辨­阴­老祖”在问自己话,他就微微一笑道:“要说我的名头,你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过。可是我父亲,就是‘一剑狂生’狄元龙。你总该认识吧!”

“认识,我自然是认识的!来了,该来的,总算是来了!哈!哈!哈!哈!这老天待人可真好,该来的都来了!”“辨­阴­老祖”听“大贱侠”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仰天狂啸道。

“泽贵”一见到“大贱侠”,他当然感到很高兴。于是他就来到“大贱侠”的面前,十分热情的对他说道:“大哥,看来你跟这斯也有深仇大恨,那就让你来动手吧!”

“大贱侠”听“泽贵”和么一说,他就苦笑着对“泽贵”说道:“兄弟。今天在这里,我跟他已经不是个人的仇恨了。我要对付他,那是因为他害了很多的人。我看,还是由你出手来的妥当……”

“泽贵”听“大贱侠”这么一说,他就开口说道:“既然是这样,也就不需要由谁来动手了。只要他一抬腿,便相当于是自裁了,又何必由我们来讨这个辛苦呢?!”

“大贱侠”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还没有开口,“辨­阴­老祖”倒是先叫嚣了起来。只听他十分不服气的说道:“老夫历练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能载在你小子手上不成?我就走几步给你看看!”他说着话,就开始往前走了一步。“神武门”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是丝毫的不敢有所大意,所以就随着“辨­阴­老祖”一起移动了起来。

要说“辨­阴­老祖”踏出第一步,是万分艰难的。毕竟在这一步试探­性­的做法中,包含了太多的恐惧。可是“辨­阴­老祖”第一步走出来以后,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神武门”的人和“大贱侠”见到这个情景以后,他们都很疑惑的看着“泽贵”,然而“泽贵”却在那里很不在意的笑着。

“辨­阴­老祖”见自己跨出第一步来,并没有任何的事情,于是他就高兴了起来。转眼之间,他脸上的神情由沮丧变成了恼怒,他是在恨“泽贵”骗了他。“辨­阴­老祖”见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就十分愤怒的冲向了“泽贵”,想要把他碎尸万断。可是他还没有跑出两步去,嘴里、鼻孔里还有耳朵里,就已经冒出了血来。接着就见“辨­阴­老祖”的身体瘫软了下去……

见到了如此的情形,大家都只有无奈的摇头了。要说“辨­阴­老祖”也算是一代宗师,却落得了如此下场,却不得不让人感慨一番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来到“大贱侠”的面前。只见“泽贵”十分谦虚的问“大贱侠”道:“大哥,你看这斯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我看只有把他烧掉了,否则会遗毒无穷的……”“大贱侠”想了一想然后说道。

大家听“大贱侠”如此一说,都认为十分有理,所以就动起手来。等到“辨­阴­老祖”的尸体变成了飞灰以后,“大贱侠”就对“泽贵”说道:“兄弟,我家中有事,要先走一步。我们后会有期……”他说着话,就唤出自己的马来,上马走了。

“神武门”的人见到事情已经办妥,他们也都向“泽贵”告辞了。等到大家都走了,“泽贵”突然感到寂寞了起来。为了打发自己的无聊心情,“泽贵”决定再走一走。于是“泽贵”也上了马,认定一个方向,催马跑了过去……

第十四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没过几天,“泽贵”就来到东丹边境最大的城市“拉比赞底”。只要“泽贵”出了这座城市,他便彻底的脱离了东丹的控制。也许是一路上平安的假象迷惑了“泽贵”,所以当他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竟然有了要逗留一下的念头。正是有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泽贵”就在这里逗留了几天。

这一天“泽贵”正在大街上行走的时候,突然涌出来一大片人把他给包围住了。要说“泽贵”并不在乎这些人的出现,毕竟他们在“泽贵”面前根本就提不上筷子。就算“泽贵”现在的功力有所减退,要想对付他们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些包围了“泽贵”的人,穿的都是便衣。只见他们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就好象想要绑架“泽贵”一般。这些人在确信“泽贵”已经无法逃脱了以后,他们的头就站出来拿了一块令牌给“泽贵”看道:“我们是王府的,现在有事情,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泽贵”看到他那个姿态,顿时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想来是哥书理和哈塞同,这两位“泽贵”的老朋友在想他了。“泽贵”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他也知道这一去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他还是就想听一听,自己在面对这两位王子的时候,他们能够对自己说一些什么。也就是出于这样的心思,“泽贵”才很顺从的牵着自己的马,跟着眼前的这些人走了。

这些穿着便衣的武士,一直把“泽贵”带到了一座豪宅的门口。就不再前进,而是很恭敬的把“泽贵”往里面让。“泽贵”看着自己身边人的那个气势,就知道今天是不得不去闯一下这个龙塘虎|­茓­了。于是“泽贵”冷哼了一声,就把自己的马交给了身边了的人,自己很从容的就走进了那座豪宅之中。

“泽贵”进入那豪宅之中的时候,他就发现在过道的两边都站满了人,似乎是在欢迎他的来到。而在二道门那里,他就可以看见正在等候迎接他的,哥书理和哈塞同两位王子。见到“泽贵”到来,立刻就张开自己的臂膀,笑着朝“泽贵”走了过来。那两位王子出于礼仪上的问题,“泽贵”一看到他们二位,立刻就笑着迎了上去。

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先是寒暄了几句,那宴席便已经摆了上来。等到按宾主落坐以后,哥书理王子就端起酒杯,开口对“泽贵”说道:“本驭对袁公子这个人才十分欣赏。公子只是在一击之间便击杀了‘辨­阴­老祖’这斯,实在是国之大幸、天下之大幸啊!在此我代表本国的子民,敬公子一杯……”

“泽贵”见到哥书理王子是如此的热情,他便看着手中的酒杯,发出了一声冷笑。只听他冷冷的说道:“假如袁某人不得成功的话,今天在次和王子殿下畅饮的,恐怕就是‘辨­阴­老祖’了吧!”“泽贵”的言下之意就是,假如自己再没有成功的话,也不能够这么太平的来到这座城市。

哥书理王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脸上顿时就变颜变­色­的。只见他勉强应付着说道:“袁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辨­阴­老祖’那斯在本国的势力实在强大,如果有一丝的疏漏都有可能反被其噬。所以本驭就是有一些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公子多多的原谅……”他这么一说,名着就是向“泽贵”跌软了。

“泽贵”见人家既然已经跌软,他也就不想再为难哥书理王子了。于是就见“泽贵”把被子中的酒端到面前,用自己的鼻子闻了一闻。要说“泽贵”光是闻这个酒,是不可能知道里面有没有毒的。但是他也就是借着这个机会,用自己的办法来辨毒。等到他确认这酒里没有毒了以后,就放声大笑道:“好酒啊,好酒!只可惜这酒是好酒,不知道这宴是否好宴。别是二位王子,在这里摆下了鸿门宴等待在下吧!”

要说今天在这里喝酒的,除了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以外,还有一些陪酒的食客。他们听到“泽贵”如此一说,立刻就狗仗人势的站了起来,想要大声的呵斥“泽贵”几句。可是哥书理王子,立刻示意让他们不要冲动。这些人见到了哥书理王子无言的命令以后,立刻就安分了下来。要不是为了要讨好这二位饭主,他们才懒得站起来和“泽贵”费那个心气呢。

为了要摆脱自己的尴尬,哥书理王子就开口对“泽贵”说道:“袁公子见笑了……本驭摆的也就是一些便席而已,本不值得阁下大惊小怪的。来!为了表现一下本驭的诚意,本驭就再­干­一杯……”他说着话,果然就又喝­干­了一杯酒。

“泽贵”见哥书理王子又喝了一杯酒,他也就端起酒杯在自己的嘴­唇­上碰了碰。倒不是“泽贵”对哥书理王子还有什么戒心,而是他害怕自己喝了这杯酒,就要从此放开来。假如由此一发不可收拾的话,自己必定会酒醉误事。所以“泽贵”才准备以说话为主,喝酒位副。等“泽贵”把酒杯放下来以后,他就开口对哥书理王子说道:“王子殿下……在下本事准备到东丹之外去游历一下的,却不知道为何会被王子殿下传唤到此?!”

哥书理没有想到,“泽贵”这么快就会把话题转正。由于他还没有个思想准备,所以他立刻就拍了拍手。在哥书理掌声落下之后,立刻就有乐声响起。一大群舞女,也就随着那乐声进入了这个大厅。她们一进入这个大厅,就不管别人的意愿,自顾自的舞蹈了起来。

等那些舞女工作起来以后,哥书理王子就对“泽贵”说道:“袁公子,这种舞蹈可是本藩的特产,你在别处可是看不到的呦!假如你要游历天下,就一定要考察当地的风土人情的。假如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在回去了以后,却不过是白出来了一趟……”

“泽贵”在听哥书理王子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很仔细的欣赏那舞蹈了。要说那些舞女穿的衣服,是有一些当地的特­色­。只是她们的动作,和那果里克王宫里看到的差不多。除了能够挑动男人的情yu,实在是一无适处。此刻的“泽贵”觉得留在这里,只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于是他便有一些想站起来告辞的想法……

哥书理见“泽贵”好象是ρi股上长了钉子一般,已经开始坐不住了。他便想开口打岔,来分散“泽贵”的注意力。于是就听他开口说道:“袁公子,为了感谢你替本藩,替天下除了这个大害。这些女人你可以随意的选取,假如你看不中的话,还可以另行挑选……”

“泽贵”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倒是镇定了下来,并没有开口要告辞。而哥书理那些手下的食客们,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只见他们看者那些舞女,张大了嘴,连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真的让人感到可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泽贵”冷冷的对哥书理说道。

哥书理见“泽贵”说话如此的冰冷,他就指望“泽贵”是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于是他就很爽气的开口对他的食客们说道:“既然袁公子看不上这些女人,就便宜你们去分享了吧!”

那些食客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立刻就像狼一样的扑了上去。那些舞女们似乎是没有准备,在那些狼一般的禽兽扑上来的时候,她们也就只有无助的四散奔逃。可是她们实在是太柔弱了,顷刻之间这些舞女便成为了那些禽兽口中的食物。哥书理王子面对着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已经司空见惯懒得。所以他才能够不理会任何来自外界的­干­扰,继续对“泽贵”说道:“我说也是袁公子眼界高,自然是看不起这些庸俗的。那就请到后面去挑选吧!”

到了这个时候,一直保持着沉没的哈塞同王子,他已经忍耐不住了。只见他拍案而起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泽贵”看到哈塞同王子的如此举动,他不禁就微笑着点了点头。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认为在着东丹国,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王子是值得他交往的。既然有人开了一个头,“泽贵”也就想跟着他离开。于是“泽贵”也站起身来对哥书理王子说道:“在下也有要事在身,还请殿下原谅……”他说着话,就不理会哥书理对自己是一个如何的看法,也不管是这大厅里的那些如何污秽的景象,径直朝外面走去。

当“泽贵”才刚刚面对的外面的大门时,就听见哥书理王子哈哈大笑着说道:“果然不愧是上国的王子啊,不然也不会看不起咱们这藩外小国……”

“泽贵”听哥书理王子这么一说,他浑身上下就是一震。他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的身份是如此的了解。但是转念一想,他便想到了那个“永盛号”钱庄。只要你出的起钱,自然就可以在那里得到很多的情报。想来哥书理王子,是从那里得到的情报不错了。只是“泽贵”在某些地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毕竟自己在出宫以来,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也许,这个密要在以后才能够解开了。一想到了这里,“泽贵”也就放下了负担,轻松的转过身来对哥书理王子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驭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招揽我到你的麾下呢?!”

哥书理王子见“泽贵”已经不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就十分得意的说道:“假如一个下国的藩帮,把上国的王子招至麾下,你说将是一件多么光的事情啊!”

“可惜我这个人无心于此,就是要做事也要为了天下的人做,而不是为你这个俾国小臣……”“泽贵”说着话,就朝外面走去……

看着“泽贵”已经决意立刻,哥书理王子就对他说道:“假如你今天踏出了这扇门,就将成为我的敌人。那些凡是不能够为我所用的人,也都必将成为我的敌人。我对我的敌人,是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我们就战场上见了。不过,我还不认为你能够胜的过我……”“泽贵”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回过头来说道。

“虽然我并不会武功,可是我有智慧。有武功的人能够杀死很多的人,而有智慧的人却可以杀死更多的人,包括会武功的人……”哥书理王子很不在意的说道。

“你聪明,我也不笨。那么,我们就走着瞧……”“泽贵”说着话,就挺直了腰朝外面走去……

第十五章 第一节

第一节

等“泽贵”来到外面的时候,他还能够看见哈塞同王子的背影,于是他就追了上去。等他来到哈塞同王子身边的时候,哈塞同王子便已经察觉到他的到来。于是他就问“泽贵”道:“怎么,你不在里面享受那无限的风光,跑到这外面来喝凉风啊?!”

要说现在的天气还是够冷的,也可以算是春寒料峭的气候,让人感到颇为寒冷。“泽贵”听哈塞同这么一说,明着就是在嘲笑自己。所以他也就冷笑着说道:“房屋里面虽然温暖,却是污染眼睛的地方。与其在里面被污染身心,还不如来到外面凉快一些……”

“那你追赶我,是为什么?!”哈塞同王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很好奇的问“泽贵”道。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到,在这东丹国里,也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好人了。既然只有你这么一个好人了,我不和你交朋友,还能去和谁交朋友?!”“泽贵”对哈塞同说道。

哈塞同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只是无奈的哼了一声说道:“哈!我要是好人的话,就不会看这眼前这么多污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泽贵”听哈塞同这么一说,他就安慰他道:“其实能够有一个像你这样,还有争议感的人就不错了。在这样的环境中,想要有一个能够为此拍案而起的人,实在是不可能出现的……”

哈塞同听“泽贵”如此一说,便认为是遇到了知己,于是他就开始很“泽贵”开始热谈了起来。这两个人,也不管其他的事情,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说着,顺着这道路一直走了下去……

也就是在“泽贵”走了以后,哥书理王子的手下,立刻就凑到他面前,十分小心的对他说道:“王子殿下,难道您不想现在就除掉这个心头大患吗?!”

哥书理王子听到他手下的提议以后,就冷笑一声说道:“哼,你­干­什么这么着急呢?要是我现在就除掉了他,那么我将来将要多么的无聊啊?假如人生没有一个能够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出现,那么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意思的。你要记住我的这句话。像这样的日恩,迟早会在我的面前死的很难看……”

也就是在哥书理王子,还在那里自鸣得意的时候,“泽贵”已经出了东丹的边界。等到出了东丹的边界以后,“泽贵”就感觉到自己终于可以大口的喘气了。“泽贵”感觉东丹那里的空气,是让人感到压抑的,压抑的人快要窒息。现在的“泽贵”已经如同一条回到了水中的鱼儿,重新恢复了他的活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泽贵”已经为眼前的景­色­所迷醉。虽然这里往往都是一走几天,都看不到人烟的地方,“泽贵”却是不很在意的。要说“泽贵”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他是在一个名叫“南坡”的地方。

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地方一定是多山的。要说这里多山,那是一点也不假的。但是这里的山水实在是秀美,秀美的让人感到迷醉。凡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最终都会回到这里来,就是因为这里山水的秀美。在古德拉斯从古至今,无论“南坡”人在外面得到多么好的待遇,他们都会回到这里,完全是因为南坡人对这里的依念。也别说是南坡的人,就是你去到了那里,也会为那里的美所震撼,恨不得自己这就做一个南坡人。

“泽贵”一来到这里,就已经被那请山绿水所吸引。要说还是南坡保护的好,直到今天,它那里的山水都没有受到污染,仍然是喜欢旅游的人心目中的圣地。可惜的是南坡的山地太多,就没有什么丰富的物产。即使是有,也很难被运输出来。所以东丹就对控制它,显得没有什么兴趣。

这一天,“泽贵”就来到了南坡人的聚居地,也就是南坡王寨的所在。要说这里还没有脱离荒蛮的状态,所以“泽贵”看到的都是一些粗大的木头,和竹子混合建造的城墙。由于那个寨子是建造在一个高坡上的,也就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完全是处于好奇,“泽贵”便想进去看一看。但是“泽贵”在走到寨子的门口时,他就被手持弯刀的武士给阻挡住了。要说“泽贵”穿的这个衣服虽然是很普通,但一来到这里就成了奇装异服。因为这里人穿的衣服,都属于“百彝人”的服饰。也就是说他们查的衣服,和我国云南那边的少数民族很相似。他们一看见“泽贵”这个陌生人出现在眼前,立刻就用刀挡住了寨子的大门,大声的对“泽贵”喝道:“喂,你这个外人。不可以随便的进去!”这地处荒蛮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规矩,更没有什么客气。

“泽贵”见人家不欢迎自己进去,那么他也只好离开了。但是“泽贵”目前所需要面对的最大问题就是,他带出来的事物已经不到了,急需到一个市镇中补充才好。现在人家不让自己进去,看来今天也就只有打猎充饥了。好在这里也荒漠的很,到处都应该有野物出没的才对。“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他一便就上了马,朝森林的深处跑了过去。

等“泽贵”进了这树林,才发现这里的树林真的是很大。在这个地方,一眼望不到边的,除了树还是树。虽然现在是早晨,但是看这样的情况,在一两天内是找不到可以住宿的地方了。要是在这样的地方露宿的话,恐怕自己还没有吃掉猎物,就已经先被别的东西当作猎物吃掉了。

也就是在“泽贵”停下马来,左顾右盼的时候,他就听到不远的地方有人在喊救命。“泽贵”一听到呼救的声音,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催马跑了过去。等他接近那个声音的时候,还听到有什么野物在那里吼叫的声音。“泽贵”一听便知道,那是野兽在袭击人类。于是他不敢怠慢,立刻就张弓搭箭,进入了防御状态。

“泽贵”跨下的马,还在不停的朝那声音奔跑着。那呼救的声音,也就离“泽贵”越来越近了。突然间一个黑­色­的影子,就像一堵墙一样的出现在“泽贵”的面前。“泽贵”还没有表现的怎么惊慌,他跨下的马先就猛的停住了脚步,在那里唏骝骝的怪叫。“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看清楚了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头大熊。就它那样子,站起来有一人多高,长的是膘肥体胖。要是它一巴掌刷下来,可能得把“泽贵”的马给打死。

好在那头熊的目标还不是“泽贵”和他的马,而是另外还有其他的。“泽贵”再仔细的一看,就发现那头熊是在追赶着一个姑娘。也不知道那姑娘是怎么惹毛了这头熊,把它搞的是狂­性­大发。只见那姑娘是跑的衣服也乱了,头发也散了,只是在跑不掉的时候,才回过头来,拿着手上的匕首来刺那只熊。

要说这个时候狗熊怎么会来袭击人的。你老兄可别忘记了,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也别说是狗熊了,就是其他的一些动物也早就出来觅食了。就算是因为电子饿,而要攻击任何可以移动的物体,也不是一件很过份的事情。

“泽贵”看到那姑娘的样子,他也只好无耐的摇头了。就那么一把短小的匕首,还想刺狗熊?你还没有碰到它,就要先给它打死了。我看,还是我来出手啵!“泽贵”心中这样一想,他便举起手中的弓箭,瞄准了那只狗熊。可惜的是,那个姑娘只是知道逃跑,却用自己的身体掩护着那只狗熊,让“泽贵”只能­干­着急而无法下手。

到了最后,“泽贵”急的没有办法,他只得大喊一声道:“姑娘,快趴下!”

那个姑娘也算是机灵,她听见有人对自己喊话,抬头便看到了已经张弓搭箭的“泽贵”。于是她立刻就趴了下来,然后就往一边滚了过去。你可别说,她这一招还真有效。本来那狗熊已经追上她了,正准备一掌拍下来。可是那狗熊觉得眼睛一花,便已经不见了那个姑娘的踪迹,这一掌便拍空了。虽然这一掌是拍空了,可那狗熊还站在那里纳闷,这个小女人究竟到哪里去了。难道她真的是神仙,“咻”的一声就飞掉了?!

“泽贵”就趁着狗熊在那里发愣的机会,瞄准了他的要害猛的一减­射­了出去。要说“泽贵”这一箭是对准狗熊的心脏的,而且他使的又是“列野”世家为他所打造的,无坚不摧的“穿云箭”。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不­射­倒那只大狗熊的。可是“泽贵”看见那一箭­射­了出去,耳朵里就听见“噗”的一声,那只箭便已经­射­了进去。

虽然那箭是­射­进了大狗熊的身体,可是它还跟么事没有一般的站在那里。这是为什么?按道理来说,“泽贵”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其实这也不能够怪“泽贵”,因为他不了解狗熊的习­性­。像这个狗熊啊,没有事的时候就喜欢到松树上去蹭痒,搞的自己一身都是松香。等到痒也蹭过了,它就喜欢到乱石砬子里去打滚,就搞的浑身都是碎石头。这样日积月累下来,把个狗熊搞的就跟穿了一件防弹衣一般。虽然“穿云箭”可以­射­进“神堂木”中,却没有办法对付这样的一件又软又硬的防弹衣。不过就是这个样子,那只箭也已经­射­进了狗熊的­肉­中。由于那狗熊吃痛,便朝四下里看去。当那狗熊看见了拿着弓箭的“泽贵”,它站起身来就把­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箭给扑断了,然后二话不说就朝“泽贵”扑了上去。

“泽贵”看到狗熊改变了攻击目标朝,自己扑了过来,他除了感到紧张以外,就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第十五章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看到狗熊朝自己冲了过来,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来。由于那狗熊距离自己还远,“泽贵”就不紧不慢的抽出一只箭来,朝着那只狗熊的脑门子上就来了一箭。可是这一箭更夸张,只是触到了那只狗熊的额头,便已经掉了下来。原来在那狗熊的脑门子上,除了那件特殊的“防弹衣”以外,就是坚硬的头骨,“泽贵”又怎么能够­射­的进去呢。

虽然“泽贵”的攻击失败,可是那只狗熊却已经被他彻底的激怒了。只见那只狗熊加快了前进的速度,飞快的赶到了“泽贵”的面前。“泽贵”见那只狗熊已经来到自己金钱,知道自己跟它缠斗是不会有好处的。于是“泽贵”连忙催马就逃,那只熊见“泽贵”逃了他也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来。

好在“泽贵”跨下的是千里马,跑了没一会就把那只熊给甩下来。“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连续几个回头望月式朝那狗熊­射­了几箭,却都以无效而告终。“泽贵”见到自己几次攻击都失效,他便动起了脑筋来……

突然就见“泽贵”勒住了他的马,回过头来面对着那只狗熊。那只狗熊可不管“泽贵”想­干­什么,它就管低着头追赶“泽贵”。“泽贵”就等那只熊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一箭就­射­向了它的眼睛。

嘿,这一招还真灵。你别看那狗熊浑身上下跟铁板一块,可就是眼睛没有一点防护。眼睛是所有动物共同的弱点。就是再强大的动物,都不得不位此而低头。你别看那些练了金钟罩铁布衫的人有多么的了不起,可还是害怕被人打眼睛。

眼见着“泽贵”这一箭­射­过去,那狗熊的一只眼睛可就看不见了。这一下可把那狗熊给疼死了,于是它就站起身来,也不管是不是能够扑到“泽贵”,就伸出一只巨掌朝“泽贵”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泽贵”就趁着那只狗熊站了起来,冲着自己张开大嘴吼叫的时候,一箭就朝它的嘴里­射­去。要说这个地方,也是最软弱的地方,要不人家还为什么要说吞枪自杀啊!也就是这一下子,顿时就把那狗熊­射­了一个对穿。可是那狗熊也是够厉害的,任凭“泽贵”的弓箭那么厉害,任凭那距离就这么一点近。那只箭却也只是在它脖子后面路出了一个箭头,而没有­射­穿过去。

虽然那只熊被伤到了要害,却不会在一时间断气。“泽贵”看着那只狗熊还在那里做垂死挣扎的时候,他就先跑马出去把自己­射­落到地上的箭,全都拣了回来。这毕竟是很宝贵的东西,是­射­一只少一只的。

等“泽贵”再回来的时候,那只狗熊的大脑和心脏就在警告它道:“喂,老兄。你该咯屁了!”那只狗熊听到它的大脑和心脏这么一说,他就在心里想道:“哦,我该咯屁了!那既然我该咯屁了,那就咯屁吧!”它这样一想,就把脚掌伸直,顿时就不再动弹了。

“泽贵”见到狗熊已经不再动弹,他便想把­射­在它身上的箭也取回来。要说­射­到眼睛上的那只,取起来倒也容易。可就是­射­穿它的嘴的那只,却要让人费了大事了。“泽贵”抓住还露在狗熊嘴外面的箭杆拔了两下,却感觉那只箭是纹丝不动,于是“泽贵”就只好放弃了。

就在“泽贵”放弃取最后一只箭的时候,他的马突然狂叫了起来。“泽贵”顺着马叫的方向一看,就看见了那个被狗熊所追逐的姑娘。“泽贵”这才想起来,他这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把正角给忘记了。于是“泽贵”立刻就朝那个姑娘走了过去……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那个姑娘此时已经瘫软在那里,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想了一想这附近也就这么一个城寨。就算这姑娘不是那里的人,也应该被那里的人认识。所以“泽贵”立刻就把那姑娘扶上了马,自己就坐在她的身后,催促自己的马朝那座城寨跑了过去。

这一次“泽贵”来到那个城寨面前的时候,他可不管那两个守门人要做什么。他也不下马,一提马缰绳就冲了进去。等“泽贵”冲进城寨以后,那两个守门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泽贵”在进入城寨的时候,他就开始满大街的乱跑乱撞。那些城寨里的人,看到突然出现了一个打扮怪诞的外乡人,他们的眼神中就充满了警觉的­色­彩。

到了最后,“泽贵”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就朝一个他所能够看到的,最大的宅门跑了过去。这里也许就是着座城寨里,最大的一座房子了吧。不仅它的大门是最高大的,在它门前还有一个照壁和小广场。“泽贵”就在这里下了马,然后他把那个姑娘也放了下来。他原指望的是,在这里找到几个人打听一下这个姑娘的住处,然后再把她给送过去。可是“泽贵”下了马来,仔细的一看。这满大街的人,都手拿着兵器,恶狠狠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泽贵”见到这个架势,他可就害怕了。现在的他即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所伤害。要想做到这样的话,他也就只有开溜了。所以“泽贵”也不打个招呼,跳上了马就朝城寨外面跑去。那些准备追杀“泽贵”的人,就看见“泽贵”骑着马一阵风一样的跑掉了,他们知道自己是追不上的,也就只得做罢。

等到“泽贵”骑着马来到城寨门口的时候,那两个守门人又是感到一阵风从自己身边略过,就搞的他们是莫名其妙的。等到他们感觉到一些什么的时候,所能够做的也只有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挠挠头而已。

“泽贵”这一路的跑,就又回到了那个森林之中。要说他在那个城寨之中所受到的待遇并不友好,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相反的,“泽贵”还为自己在今天救了一个人,打了一头熊而感到高兴。这说话间也就快到中午了,“泽贵”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他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等到“泽贵”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坐下来以后,他就开始反动自己的食品袋子。可惜他能够在那个地方获得的,也只有两个馒头了。看着手中这两个已经被风­干­了的家伙,“泽贵”只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还不知道,今天的晚餐要到那里去着落。也就是在“泽贵”无奈的苦笑时,他的手不经意的抖了一下,一只馒头便朝地上滚去。要说那凑巧的是,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一只兔子,咬了这只馒头就跑。

兔子应该是不吃馒头的,难道它真的是饿急了?看它那个样子,就好象是有实现预谋的一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它一定是一只流氓兔。“泽贵”见到一只兔子抢了自己最后的食粮,他便跳了起来喊道:“喂,你给我站住!还我的馒头来!”可是那只兔子又那里会理他哦,就见它一溜烟就跑的没有了踪影。

“泽贵”就顺着那只兔子逃跑的方向,一溜烟的就追了下去,也不管他的马和行李了。不过在这么样的一个莽莽森林之中,连根人毛都看不到一跟,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在这里丢东西。

要说那只兔子跑的快,“泽贵”跑的也不慢。虽然他曾经让兔子脱离他的视野一段时间,却也在后来追到了那只兔子。“泽贵”能够找到那只兔子,完全还是凭着那只雪白的馒头。等“泽贵”快要追上那只兔子的时候,却被它逃到了一个洞里。面对着这个连自己拳头都塞不进去的地方,“泽贵”也只好叹气了。

也就在“泽贵”站起身来,叹着气准备回头去找自己的马时,就听见附近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泽贵”一时感到好奇,他便扒开了眼前的草丛,朝声音穿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原来在草丛的那一头,有一个山洞。那吵闹的声音,就是从那个山洞里传出来的。

为了要弄明白那些人在吵什么,所以“泽贵”也就没有着急着现身,而是顿在那里要听一个仔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公鸭嗓子般的声音传出来道:“善老大,这宝藏可是大家一起找到的。你可不要起贪心,要一个人独吞啊!”

“可就是我要独吞,那又怎么样?现在是我的人多,你能够把我怎么样?!”另外一个很粗壮的声音说道。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可算是明白事情的原委了。原来这些人是在为一个宝藏起纷争啊!要说是宝藏,那是不能够激起“泽贵”的兴趣的。在那皇宫里的东西还不够多吗?这世界上哪里来的富可敌国的宝藏啊!即便是那个样子,也未必能够让“泽贵”动心。

当“泽贵”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以后,他这就想悄悄的离开这个地方。可就在在刚磨过身子,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大盆的冷水泼到了他的头上……

第十五章 第三节

第三节

“泽贵”在偷听人家谈话的时候,竟然被人家泼了一盆水。就在这盆水浇下来以后,他立刻就感觉到事情不对,因为那水是有味道的。“泽贵”用鼻子轻轻的一闻,就感觉有一股酒­精­的味道传到了鼻子里。难道那些人是在泼酒,有或者是在庆祝?“泽贵”想想事情不对,他就继续听了下去。只听前面那个公鸭嗓子说道:“我说老善,你真要这么做的话,那我们大家可就同归于尽好了!”

那个声音粗壮的人见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有些胆怯。于是他就软下口气来说道:“喂,兄弟。我看咱们还是有财大家发的好,省得伤了和气……”

公鸭嗓子听那个说话粗壮的汉子如此一说,他就­阴­笑着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家就一起动手吧!”他们里面的人说着话,就动手开始寻宝了。

“泽贵”听他们里面的人开始工作了,他也开始忙着检查自己这里的情况。好在那些人没有多带酒­精­,不然的话“泽贵”就要用酒­精­洗澡了。等“泽贵”拿过自己的背包来一看,就发现包袱上已经湿了一片。于是他就把包袱翻开来检查,就发现除了一个小包袱以外,就没有什么害怕被火烧和被酒­精­泡的东西了。

也许是时间过的久了的缘故,“泽贵”都要忘记那个小包袱里面的是什么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自己随身带的包袱里的,一定都是很贵重的东西。“泽贵”打开那个小包袱一看,就看见了里面的一个黑­色­的盒子。那个盒子正是“鬼老子”给他的东西,后来又在“滴翠山庄”得到了盒子的盖子。而此时这个盒子,已经被究竟所浸透。

“泽贵”害怕万一要是遇到了火种,这个盒子就要被烧毁。为了不会对不起“鬼老子”,“泽贵”赶紧就要把那盒子吹­干­。可是就在“泽贵”要吹­干­盒子的时候,他就惊奇的发现,有一些图案在盒子上面显现了出来。

确切的说,出现图案的是盒子的盖子。在那盖子上面,似乎是一幅山水的图样。“泽贵”看到那个图样以后,就觉得很是眼熟。他很仔细的一对照自己身边的景物,这才发现那盒盖子上所画的地方,正是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泽贵”在把那个盒盖子翻过来一看,就反县上面还有几句话。但是“泽贵”对这个宝藏实在提不起兴趣,他便要转身离开。也就在“泽贵”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想起了“鬼老子”对这个盒子的秘密参悟了那么久,都没有弄明白其中的奥秘。于是“泽贵”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弄明白这是一个什么宝藏,也好了了“鬼老子”的心愿。

要说“泽贵”也是够机灵的,他什么也不管照直就走进那个山洞去。要说此时那个山洞里到处都是人,他们就只顾着找宝贝,手里拿着工具,动一榔头西一­棒­的在那里挖掘着。就在“泽贵”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撅着ρi股,所以也没有在意到这件事。

“泽贵”看着这么多人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他也不着急跟他们凑热闹。就见他把那个盒盖子翻了过来,就看见上面第一句话是:入口在镜子的背面……“泽贵”看了这句话以后,就在那里寻找起镜子的踪迹来。可是这个山洞也浅的很,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这里面全部的情况,该到哪里去找这面镜子呢?

就在“泽贵”感到十分困惑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有了,有了!一定就是在这里了!”“泽贵”听到有人这么一喊,他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到有几个人,竟然在石壁上凿出一个洞来。一些微弱的光线,正从那个小洞中透露出来。人们见到了这个情形,就仿佛是见到了希望。于是就见到有十几个人走上去,拼命的扩大着那个洞口。等到那个洞口渐渐扩大的能够让人进去以后,那些掘洞的人也就鱼贯般的走了进去。

“泽贵”是跟在那些人后面进去的,所以也没有人在意到他的存在。等到“泽贵”进入那个洞中以后,他就发现在这个洞里面到处都是巨大的冰面。本来在这个洞里,有很多的石柱子。由于有水流从那里经过,便被封冻在了石柱子之间,也就形成了那些巨大的冰面。

“泽贵”他们在外面看到的,微弱的光线就是这些冰面反­射­出来的。“泽贵”看到这冰面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这不就是那个镜子吗?!只是这冰面看上去就知道很厚,要想从那里走过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那盒盖子上既然是这样说的,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也就是在“泽贵”不能够理解那句话的意思时,正好有几个举着火把的人从那快冰面前走过。那火把的光芒,立刻就反­射­的到处都是。“泽贵”被那火把的光给照到了以后,他突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在服斯通语中,背面和反­射­,反光是一个意思。也许是自己理解错了,那不是在镜子的背后,而是在镜子反光的地方。

但是现在并没有光线照­射­在那些冰面上,所以“泽贵”就找不到光反­射­聚集点。虽然“泽贵”找不到光聚集的地方,但是他却知道去寻找光源。“泽贵”抬起头来,沿着四周的沿壁仔细的一看,就发现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正把一些外面光线输送进来。只不过现在的光线所能够照­射­到的位置太高,所以就达到不了那些冰面上。

“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况,他就开始耐心的等待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现在时间还不到,很快的那光线就可以打到冰面上了。虽然“泽贵”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其他的人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就见到他们,一个个的,跟没有头的苍蝇一样,到处的去掘上一斧子。

“泽贵”见到这个情形,他也转过身去,假装在那里做一些什么。其实他也不必担心那些冰面会被人凿破。“泽贵”早就已经试探过那些冰面了,他只是轻轻的敲了一下,便知道这些冰是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才形成的。就是这些人一起往上撞,也未必能够把冰面撞破。

果然不出“泽贵”所料,还没有过上片刻的时间,那光线便已经开始改变它的方向,渐渐的朝那冰面靠拢了。“泽贵”一发现那光线已经移动,他便开始仔细的观察起那道光线来。

那道光线终于来到了冰面的中央,立刻就产生了许多的漫反­射­。这个山洞里面,顿时就出现了许多道光线。那些光线实在是太强烈,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泽贵”却是一个聪明人,他不朝那冰面上看,而是朝这个洞的四周角落去看。因为到最后,只有一道光线会落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便是秘密的入口了……

“泽贵”弯着腰,在那里四处的寻找,还真就让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在这个山洞里最­阴­暗角落,如果是换了别人的话,就是把火把扔到那里去点了火堆找,也找不到那个入口。依照当时的那个情形想,可能这个洞口必须是在阳光产生的漫反­射­的照­射­下,才能够找到的。

“泽贵”一找到那个秘密入口,立刻就毫不犹豫的跑了进去。“泽贵”只是感到一转身,就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只是这里太黑暗了一点,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路。虽然已经看不见路了,也看不见盒盖子上的子。但是“泽贵”却已经实现看过了,也就不用在乎什么了。在那盒盖子上的第二句话是:顺着风流过的方向,便可以找到出路。

“泽贵”是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的,他就想直接先往前走几不路再说。可是“泽贵”的脚才跨出去,就踢到了一个很坚硬的东西上,看来那是一块岩石没错了。“泽贵”的脚吃了苦头,他就想去用头试一试。可是一颗头还没有伸出去一尺,就已经碰了南墙。脑袋碰了那强,“泽贵”可吃不消了。就见他在那里揉着脑袋,气愤的直喘粗气。“泽贵”想了半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有把手身出去摸了。可是“泽贵”这一圈摸了下来,所摸到的全部都是冰冷的石头,就是找不出一条路来。“泽贵”一着急,他是站着摸,顿着摸,趴着摸,就是没有摸到个出路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就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了。不过“泽贵”的现代知识还是很多的,他转念一想便已经有了注意。只见“泽贵”身出一根手指,然后在它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就又伸了出去。“泽贵”这是要做什么呢?

其实这也是一个科学小知识。假如在没有办法辨别风向的时候,你就可以弄湿了手指。风从哪边吹过来,你的手指头就可以感觉到很凉快。现在这里是黑的很,也看不见个道路。更糟糕的是“泽贵”是搞不清楚风向,他也就想起了这一招来。既然是找到了风吹的方向,“泽贵”也就找到了那个出路了……

第十五章 第四节

第四节

“泽贵”在黑暗中虽然是看不见路,但是他顺着风吹的方向,也就一直的走了下来。说也奇怪,“泽贵”这一路走下来,还就没有撞过头踢到脚什么的。只不过在这一路上,可就苦了“泽贵”的嘴喽。要说这一路上,“泽贵”就没少了往手指头上吐口水。到了最后,“泽贵”的嘴都被吐木了。好在他这样摸着摸着,也就找到了出路了。

等“泽贵”来到了道路的尽头以后,他就遇到了一堵墙。在这堵墙的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坑。在那坑里有十­色­的光,不停的冒了上来。把头伸过去看一看,只觉得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到底。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拿出了那个盒盖子来。在那盒盖子上的第三句话是:真正的入口就在,能够体现力量与智慧的地方。“泽贵”这么一想,他就明白这个大坑,就是能够体现勇气与力量的地方吗?“泽贵”这么一想,他立刻就毫不犹豫的朝从那个大坑跳了下去……

“泽贵”一跳到那个坑里,就开始感到后悔了。因为他下降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耳朵旁边,就听那风在呼呼的刮着,把个耳朵刮的生疼的。到了最后,“泽贵”索­性­就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再管以后的事情……

“泽贵”感觉到自己的意思已经开始模糊,所以的感觉也已经开始失去效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泽贵”才慢慢的醒了过来。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好在这里还有一些光线,能够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只见“泽贵”身边四周都是岩壁,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更重要的是,没有出路。只要没有那该死的出路,就意味着“泽贵”要被困死在这个地方。

既然是已经没有出路了,“泽贵”反而倒不再紧张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先查点一下自己的损失。在一番查点以后,“泽贵”就发现自己并没有丢失什么。可是查点到最后,“泽贵”发现“鬼老子”给自己的那个盒子竟然摔破了。当“泽贵”发现那个盒子摔破了,他就感到懊悔不已。这毕竟是老师给自己的东西,是应该被珍惜的。假如自己还能够出去的还,要怎么样跟“鬼老子”交代才好。

也就是在“泽贵”感到懊悔的时候,那个破损的黑­色­盒子里有了光线的流动。“泽贵”感到好奇,他就把那个盒子拿在手里,立刻就有几个流光异彩的珠子掉了出来。“泽贵”的手也够快的,他一下子就把那些珠子全部都接在手里。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管不了那个盒子了。他就把自己的手伸开来,很仔细的看着那些珠子。只见那些珠子并不是滴溜光圆的,而是有着不同的形状,也有着不同的颜­色­。这些珠子的形状个有不同,有方面的,也有三角的,更连八角的都有。这些珠子一共是七颗,分别是赤、青、黄、蓝、绿、紫、白。

“泽贵”就在手里把玩着这些珠子,怎么样也参透不了其中的玄机。就在“泽贵”感到困惑的时候,突然有一块地基从“泽贵”的身边升了起来。“泽贵”仔细的一看,就发现那是一个台子。而且那个台子也发出了十­色­的光彩来……

“泽贵”走在台子前面一看,就发现在那台子上面还有几个洞,想来就是要放那些珠子的吧。“泽贵”本来这就想把那珠子给放上去的,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从前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险,这一回也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关的。“泽贵”看着那个台子,他就开始犯起犹豫来了……

过了老半天以后,“泽贵”觉得自己还是得早一点拿出主意来。要不然的话,自己就有可能在这里被困死。看这个情况,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即没有提示,也没有答案。“泽贵”想了半天以后,他就决定先把那个青­色­的珠子放下去。因为他是被风带来的,而风由天生,天又是青­色­的,自然就要把那青­色­的珠子先放下去。好在不同的珠子,有不同的颜­色­对应。否则还就有可能弄错了。

“泽贵”在把那个青­色­的珠子放下去以后,就见那个台子上动弹了一下,有一个口子被弹了开来。先开始的时候,“泽贵”是被吓了一大跳。等他后来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以后,他就按着顺时针的方向,次第的把红­色­的火珠,黄|­色­的土珠,绿­色­的木珠,白­色­的泽珠,紫­色­的雷珠放了下去。等这些珠子都放下去以后,“泽贵”的手里,就剩一颗兰­色­的水珠了。

也正是因为到了关键的时刻,“泽贵”在把那颗水珠放下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泽贵”只是犹豫了片刻,他就把那颗水珠给放了下去。等到那颗水珠给放下去以后,那个台子突然又起了变化。只见那些珠子一起朝着水珠放着光华,而水珠就在那些珠子光华的照­射­下,渐渐的沉了下去。“泽贵”眼看着那台子的中间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等到“泽贵”看不见水珠的时候,他就听见一声闷响,便有一股水流从那台子上冒了出来。那水流是越冒越多,越冒越快。还没有一会儿,那水便已经流到了地上。“泽贵”就看见有水冒出来,却看不见那地面被水所湿润。

由于还能够听到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泽贵”就顺着水流的声音找了起来。“泽贵”是很心细的,他一下子就找到了其中的玄机。原来在那隐蔽的地方,有很多的水槽。那些水就是顺着水槽流出去的,所以才没有弄湿地面。既然这水能够流出去,也就因为着有出路了,于是“泽贵”就顺着那水槽找了过去。

当“泽贵”一路顺着那道水槽找过去,他就碰到了一面墙。当“泽贵”撞到那堵墙的时候,他就伸手去摸了摸。也就是这么一摸,“泽贵”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因为他摸出来在这堵墙上,有一些缝隙,可能这就是那道门了吧。“泽贵”这么一想,他立刻就顺着一个方向往那道门上推了过去。“泽贵”的耳朵里就听到轰隆的一声,他就见到了光亮。原来已经有一道门户,展现在了“泽贵”的眼前。

当“泽贵”看见那道门户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获得了自由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想也不想的就走了出去。等他来到了外面,就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个地方到处都是飘渺的云雾,四处都是鸟语花香的。现在是早春,外面的鲜花还没有开放。而现在这个地方却温暖的很,各­色­的花儿早就已经开放了。“泽贵”闻着这四溢的香气,他似乎都要被此所迷醉。

眼见着眼前有一条小路越走越高,也不知道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没有那么多忌讳了。现在的他是回不了头了,就是往前走是送死,往回走还不是死吗?说不准一直走,还有一个活路也不一定。“泽贵”就是凭着这个理由,他鼓起了自己的勇气,走上了那条小路。

“泽贵”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着,两旁边都是山崖。虽然道路显得有些狭窄,却没有什么悬崖峭壁,就不必担心安全问题。而那山崖的两边全部都是绿­色­的,“泽贵”看了看那些花草,却都是自己不认得的品种,也许是上古的遗留吧。

那条小路似乎不是很长,不过片刻的时间“泽贵”便已经来到它的尽头。等“泽贵”来到那条小路的尽头,他就看见了一个门头和两只仙鹤。要说这两只仙鹤是漂亮极了的,而且她们在和人亲近的时候,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当它们看到“泽贵”的时候,竟然还冲着“泽贵”欢快的叫了两声。“泽贵”看到它们这么可爱的样子,就想上去伸手摸摸它们。可是那两只仙鹤实在是乖巧的很,它们看见“泽贵”伸出手来,立刻就跳到了一边去。等它们安全的到达了“泽贵”接触不到的地方以后,就继续朝“泽贵”很恭敬叫唤着,似乎是在欢迎他的来到。“泽贵”见到它们这么灵巧的样子,他也就无奈的笑着走了过去。

“泽贵”再往上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门头。就见门头的左边写着“福地洞天”,右边是“乾坤仙境”。在正中间,并没有匾额,而是空在那里的白板一块。“泽贵”见自己也看不出来什么,就继续朝里面走去。

等“泽贵”来到了里面,就看到了正式的大门。在那大门的匾额上写着“无名居”三个大字。照这样的情形看来,这里面住的不是神仙,却也是一个高人隐士了。为了要探出一个究竟来,“泽贵”就要上前去叫门……

第十五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等“泽贵”把那珠子看足了半天以后,那个老者就对“泽贵”说道:“此乃‘日月乾坤珠’,是小老儿无意中得来的。它才此处等待主任,已经有些年头了。没有向导,今天终于让他把你给等来了……”

“泽贵”见那老头的意思,就是要把这珠子送给自己。他一看到这珠子,就知道它是价值连城的,于是“泽贵”就在那里推辞了起来。那老者见“泽贵”有意推辞,他就对“泽贵”说道:“该当是你的东西,就是你再怎么推辞也推辞不掉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雀奴’于‘当雀’的故事吗?!”

所谓的“雀奴”乃是,古德拉斯帝国十大名剑之一。而“当雀”,却是一个天下闻名的剑者。其人的功夫,可以说在他那个时代是天下第一的。只是他嫌弃“雀奴”身上杀孽太重,而几次在得到以后又把它丢弃。可是每一次在“当雀”把“雀奴”丢弃之后,“雀奴”几次都莫名其妙的回到“当雀”的身边。“当雀”由此认为,是“雀奴”想让自己为其洗清它身上的杀孽,所以他就常携此剑于身边,直到他逝世之时随他入葬。也就是在“雀奴”归于“当雀”手中以后,“雀奴”便没有再造过杀孽。所以在古德拉斯,人们都拿这件事来比喻,该是你的东西,就是你不想要也不可以。

今天“泽贵”听那老者如此一说,他就是再不想手下那颗珠子,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他也就只能够选择接受。等“泽贵”接受了那颗珠子以后,“知机子”才继续开口对“泽贵”说道:“老夫这里有三门技艺,分别是‘天施之术’、‘地行奇术’和‘人算之术’。不知道你想学习那一门啊?!”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就很不明白的说道:“对不起,我都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哦,原来如此……这‘天施之术’,乃是帝王用术。只要你能够掌握那上面的技巧,便可以从容应付国家之事。事情不仅如此,你还可以随心所欲的驾御每一个大臣,把他们灵活运用。而‘地行奇术’,却是带兵打战的方法。在那上面,不仅有排兵布阵之术,还有更多让你战胜敌人的方法。只要你学了那上面的本事,便可以无敌于天下。而‘人算之术’,便是为人臣的本事。你学习了那上面的本事,不但可以处理好人际关系,还可以很轻松的应付朝事,更能够左右逢源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知机子详细的结解释道。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了主意。因为他一直想一统天下,让所有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至少不需要再受苦。所以他此刻听知机子那么一说,便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那我就学‘地行奇术’吧!”

“哦,是那样吗?但是我觉得那不适合你,不适合你所希望的。你是希望让天下人都过上好日子,那就应该去学习‘天施之术’。你也只有学习了帝王之术,才可以淘汰群雄,使自己的昔愿成真……”知机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建议他道。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就感到有些反感。因为他此刻还想,做一个像石晃山那样天下无敌的大将军。一旦想到自己能够,让天下的大将军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心惊胆颤的仰目而视,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种滋味啊!于是他就很坚决的开口说道:“我还是希望,能够学习‘地行奇术’……”

没想到“泽贵”这么一说,知机子立刻就把脸给拉了下来。只见他有一点很不高兴的说道:“既然我已经叫你学习‘天施之术’了,你就应该听我的……”只见他说着话,就转身来到旁边的书架子上,在那里抽出一本书来。

“泽贵”在把那本书拿到手里以后,他就看到上面用密文“老行体”写道:“天施之术”四个字。“泽贵”一看到这四个字,他也感到有一些不开心。于是就见“泽贵”的嘴,在不知不觉间就噘了起来。就听“泽贵”很不开心的对知机子说道:“老人家,我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地行奇术’的指导……”

没想到“泽贵”这么一说,知机子顿时就翻了脸道:“哼,想不到你小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也很不高兴。他的心里想,我又不是没有《地行奇术》这本书。就是你不教我,我还不能够自己学吗!也就是在“泽贵”这么想的时候,知机子似乎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就很不高兴的开口吩咐道:“童儿,此人在我这里,已经不再受到欢迎。给我送客!”

那两个童子听到知机子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走上前来,抓住“泽贵”的胳膊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那两个童子抓住自己的时候,“泽贵”就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力气,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别人­操­控。

那两个童子,就这样架着“泽贵”朝屋子的墙那里走去。当他们来到墙面前的时候,就使劲的把“泽贵”往墙上一推,顿时就让“泽贵”感到吃惊不小。就在“泽贵”吃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眼睛一花,这周围的环境可就起了变化。

等到“泽贵”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以来靠在了一处峭壁之上。在他脚下的,只有窄窄的一条小路,向上的一直蜿蜒至山顶。向下的,也许就可以到山下。而他自己所面对的,就是那崇山峻岭。此刻的“泽贵”已经不敢往下看了,因为在他脚下的就是万丈的深渊。也别说是他掉下去了,就是一块石头掉下去也会粉身碎骨的。

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难道是这附近有机关?一想到这里,“泽贵”就不甘心的回过头去,使劲的在那山壁之上敲击着。凡是被“泽贵”敲打到的地方,都是坚硬的岩石,并没有什么机关所在。难道真的是遇到了神仙?“泽贵”很难相信的想道。

在试探了一番以后,“泽贵”是彻底的失望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够把自己刚才所遇到的事情,解释为和神仙相遇了。既然人家已经把自己给赶了出来,“泽贵”还是决定这就先下山去再说。可是就这样下去,确实还有些困难,毕竟脚下的那条道路实在太狭窄了。只要脚底下一滑,那就要没有命的。所以“泽贵”就是面冲着山壁,一点一点的往山下摸去。就是临时发生了一点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借助自己自己手扣着的地方借力,让自己摆脱困境。

等到“泽贵”好不容易来到山下的时候,他就发觉有一些不对劲。因为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悬崖那边飘飘荡荡的。再仔细一看,那是一个被吊在悬崖上的人。好像他是失足落到那里的,要不是抓住了一根藤子,他早就要掉到山崖底下去了。也许是早就挂在那里了,所以那个人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泽贵”见到事情不好,他是不会坐视的。于是就见“泽贵”三跳、两跳的,便来到那个人的面前。也就是那么的巧,“泽贵”刚来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那根被他抓住的藤子便因为吃力太久而断掉了。好在“泽贵”是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藤子的尾巴。他再一用力,便把那个人给拎了上来。

“泽贵”在把那个人拎上来以后,他这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那个人一下。只见他的打扮也是古怪的很,好象跟他在前一刻救下来的女人穿的差不多。看来,他也是那个寨子里的人没错了。即便是这样,“泽贵”还是得问他一下才好。

等到脱离了险境以后,那个人也算是虚脱了。在过了好半天以后,都还没有能够开口说一些什么。“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是在一时之间缓不过来了的。于是“泽贵”就问他道:“你住在哪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人才能够勉强的说上两句话。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阿诺’,是前面寨子里的人……”

“泽贵”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捏着嘴吹响了口哨。只见那哨音刚落,“泽贵”的马便这里跑了过来。“泽贵”立刻就扶着那个人上了马,自己也骑了上去,然后就催马朝那个寨子跑去……

就在“泽贵”回程的路上,他又一次的路过了那个山洞。当他再一次的往那个山洞里看去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已经是寂静无声的了。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到了哪里去,就是因为分赃不均,都自相残杀而死了也说不准。看着眼前的情形,“泽贵”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摇头叹息了……

第十五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这事说也奇怪,就在“泽贵”上前要去敲门,手还才伸出去,还没有击打在门上的时候,那道门突然自己开了。在那门后面的,是两个小童子。此时他们正在说话,那眼睛也没有朝外面看。只听一个童子对另外一个童子说道:“哎!你说咱们师傅,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这里已经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都没有来一个人了,他怎么就心血来潮的叫我们来开门?”

另外一个童子听这个童子这么一说,他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都怎么长时间了,你好象什么都不明白一样?咱们师傅的字号叫什么?”

第一个说话的童子好象还很不明白的说道:“叫做‘知机子’啊!”

“这不就结了吗!他老人家叫‘知机子’,那还不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既然他老人家说是有贵客来了,你我就得来迎接,不要搞的个老大不乐意的样子!”后一个童子说道。

也就是在这二人说话期间,那大门便已经被完全打开了。“泽贵”也就在这个时候,完全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样子。只见这两个童子完全是乡间小儿的打扮,长的是眉清目秀,让人看的就是那么的喜欢。“泽贵”见到已经来人了,他就很恭敬的一揖到地的对那两个小儿说道:“二位童子在上,在下因为一时迷失了方向,想要在此讨教个一二……”

那两个童子还没有注意到“泽贵”就在他们的面前,等他一说话,就把这二位给吓了一大跳。就见其中的一个童子,上上下下的大量了“泽贵”好一番,然后才开口说道:“我师傅说的没错,还真就来人了。可是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什么贵客啊!”想来这个就是先开口说话的那个童子了吧。

另外一个童子见他这么一说,就害怕他会得罪“泽贵”,于是他就赶忙对着“泽贵”施礼道:“这位先生,请您不要见怪,我师弟他就是这样一个冒失的人。我们的师傅知道您要来,早就准备好一切了……”

“泽贵”听这两个童子一说,顿时就坠入了云雾之中。“泽贵”见这个童子说话恳切,他正好也感到口渴,便想进去讨口水喝。于是“泽贵”就点了点头,愣愣的跟着那两个童子进了那道大门。

等“泽贵”进了那个大门以后,就看到两边也没有院墙,就是竹子扎的一个篱笆围出来的一个地方。但是在这个院子里,那环境是清雅的很。虽然没有见到太多的陈设,却能够见到一些可人的花草。

就在“泽贵”左顾右盼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前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只听那个人如此说道:“贵客驾临,乃使小处无比的荣耀。小老儿有失远迎,还请贵客多多谅解……”

“泽贵”听那个声音如此一说,他便抬起头来。“泽贵”一抬起头来,就看见在自己前面站着一个老头。要说这个老头的年纪可是大的很了,也看不出个上下来。这话要是说的粗俗一点,就是老的没有边了。不过这老头打扮的是特别的清爽,一看就是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

既然人家说话是那么的客气,“泽贵”也不得不跟人家客气两句。于是“泽贵”又是一揖到地的对那老人说道:“在下一时之间迷失了路途,也不知道此乃何处,还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那个老头听“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哈哈大笑道:“既然是来到了这里,那便是大家的缘分,还请贵客不必烦恼。来,来,来,让我们到里面说话……”那老头一边往房间里面让着“泽贵”,一边吩咐他的徒弟道:“徒儿啊,给我看茶……”那两个童子答应一声就下去准备去了。

“泽贵”被那老头是一直让到了屋子里,他一进去先就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陈设。只见这里是窗明几净,家什也简单的很,就那么几件。不过这里的环境让人看起来,感觉到是那么的舒服。而且这房间里面光线也好,什么东西一眼就可以看的很清楚。就是在这样环境的影响下,“泽贵”才有了想要在这里坐一坐的念头。

在“泽贵”坐下来以后,那两个童子就已经把茶和果盘端了上来。那些东西一放在“泽贵”的面前,“泽贵”就感觉到那味儿不对。因为这茶是那么的香,香的让人感觉那么的提神。“泽贵”看那茶水虽然也是绿­色­的,可是让人看的就是那么的别扭。而那果盘里面的果子,也长的是奇形怪状,颜­色­也是够吓人的。面对这些希奇古怪的,自己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泽贵”还真的就不敢伸出手去。

那个老头见到“泽贵”在那里犹豫的样子,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贵客。山村野地,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还请您将就一下吧……”

“泽贵”听那老头这么一说,也就犹豫着拿起一个果子来啃了那么一口。也就是这一口啃下去,“泽贵”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仿佛此物只应天上有一般。等到他把这个果子吃完,便开口问那老者道:“请问这位老丈,此乃何处,阁下的尊号又给如何的称呼……”

那老者听“泽贵”如此一问,他就哈哈大笑着说道:“客人,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叫作‘福地乾坤’。小老儿有个雅号,叫作‘乾坤老人’-知机子……”

“泽贵”听到那老者如此一说,他脸上倒显出了一片茫然来。虽然“泽贵”也算是见识的不少,对天线的事情也知道的很多。他就是对这个“知机子”,没有一星半点的了解,所以才会露出茫然的神­色­来。

那老者见到“泽贵”如此的模样,他就对“泽贵”说道:“小老儿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常来,自然在人世间就没有什么流传。凡是到这里来的人,只是一心的想在我门下学习一点东西,好有一番作为。只记得上一次来的人,还是一个叫石晃山的小伙子……”

“泽贵”听那老者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吓了一大跳。要说当年石晃山曾经来到过这里,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要是这么说来,这个老头不是神仙就是妖怪。最重要的是,事实到这里来做了什么。

那个老者看到“泽贵”低头不语的样子,他就知道“泽贵”是有了心事。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凡是到我这里来的人,都是想向我讨教一些技艺的。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要求啊?!”

“泽贵”听那老者这么一说,他便开口问那老者道:“在下的抱负虽然远大,只是不知在老丈这里又何技艺可以让在下修习……”

那老者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开口说道:“我这里有三门技艺可供你修习,只是不知道你想做一些什么……”

“泽贵”提那老者如此一说,他便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来说道:“在下这一路来,看到的是满目的疮痍,好多地方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下所想修习的,就是能够让他们摆脱如此痛苦生活的技艺!”

那老者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好,好!我说,来到我这里的人,出来就没有庸碌之辈的。当年石晃山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是说出了和你一样的话来。可惜他不是正主,就是再厉害也不能够得到天人相助。而现在天下之间,万事机缘已到。你如果认真修习,自然会得天时、地利、人和只所向,更会得到天人之助……”

“泽贵”听那老者言语之间的意思,似乎就能够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他真的是喜出望外。只见“泽贵”十分着急的对那老者说道:“老丈,既然您有如此的本领,还请您现在就传授给在下……”

那老者见到“泽贵”是如此的心急,他便微微一笑道:“哈,哈,哈……你们年轻人,就是­性­子太急燥了一点……”他说着话就转过头来,对那两个童子说道:“童儿,你们去把那个宝贝拿来……”那两个童子听到吩咐以后,就出了这个屋子去了。

只是在片刻之后,那两个童子就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泽贵”见到那两个童子手上捧着一青缎子的盒子,看他们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个东西很宝贵,所以才显得很小心的样子。“泽贵”一看到那个盒子,就在那里猜测那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等到那盒子来到面前,那个老者就打开了那盒子,捧到“泽贵”面前来给他看一个仔细。“泽贵”看到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以后,他的眼睛就再一次的瞪直了,因为他在那个盒子里看到了一颗珠子。那个珠子很大,足有一个人的头颅那么大。只见它是滴馏滚圆的一个球体,而且就是在大白天也在放光。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珠子上有一道中线。在这道中线的一侧放出来的光是银白­色­的,而在中线的那一边则是金黄|­色­的光芒。也别说“泽贵”是没有看过这样的东西,就是连这样东西的存在都不知道……

第十五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等“泽贵”把那珠子看足了半天以后,那个老者就对“泽贵”说道:“此乃‘日月乾坤珠’,是小老儿无意中得来的。它才此处等待主任,已经有些年头了。没有向导,今天终于让他把你给等来了……”

“泽贵”见那老头的意思,就是要把这珠子送给自己。他一看到这珠子,就知道它是价值连城的,于是“泽贵”就在那里推辞了起来。那老者见“泽贵”有意推辞,他就对“泽贵”说道:“该当是你的东西,就是你再怎么推辞也推辞不掉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雀奴’于‘当雀’的故事吗?!”

所谓的“雀奴”乃是,古德拉斯帝国十大名剑之一。而“当雀”,却是一个天下闻名的剑者。其人的功夫,可以说在他那个时代是天下第一的。只是他嫌弃“雀奴”身上杀孽太重,而几次在得到以后又把它丢弃。可是每一次在“当雀”把“雀奴”丢弃之后,“雀奴”几次都莫名其妙的回到“当雀”的身边。“当雀”由此认为,是“雀奴”想让自己为其洗清它身上的杀孽,所以他就常携此剑于身边,直到他逝世之时随他入葬。也就是在“雀奴”归于“当雀”手中以后,“雀奴”便没有再造过杀孽。所以在古德拉斯,人们都拿这件事来比喻,该是你的东西,就是你不想要也不可以。

今天“泽贵”听那老者如此一说,他就是再不想手下那颗珠子,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他也就只能够选择接受。等“泽贵”接受了那颗珠子以后,“知机子”才继续开口对“泽贵”说道:“老夫这里有三门技艺,分别是‘天施之术’、‘地行奇术’和‘人算之术’。不知道你想学习那一门啊?!”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就很不明白的说道:“对不起,我都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哦,原来如此……这‘天施之术’,乃是帝王用术。只要你能够掌握那上面的技巧,便可以从容应付国家之事。事情不仅如此,你还可以随心所欲的驾御每一个大臣,把他们灵活运用。而‘地行奇术’,却是带兵打战的方法。在那上面,不仅有排兵布阵之术,还有更多让你战胜敌人的方法。只要你学了那上面的本事,便可以无敌于天下。而‘人算之术’,便是为人臣的本事。你学习了那上面的本事,不但可以处理好人际关系,还可以很轻松的应付朝事,更能够左右逢源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知机子详细的结解释道。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了主意。因为他一直想一统天下,让所有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至少不需要再受苦。所以他此刻听知机子那么一说,便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那我就学‘地行奇术’吧!”

“哦,是那样吗?但是我觉得那不适合你,不适合你所希望的。你是希望让天下人都过上好日子,那就应该去学习‘天施之术’。你也只有学习了帝王之术,才可以淘汰群雄,使自己的昔愿成真……”知机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建议他道。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就感到有些反感。因为他此刻还想,做一个像石晃山那样天下无敌的大将军。一旦想到自己能够,让天下的大将军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心惊胆颤的仰目而视,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种滋味啊!于是他就很坚决的开口说道:“我还是希望,能够学习‘地行奇术’……”

没想到“泽贵”这么一说,知机子立刻就把脸给拉了下来。只见他有一点很不高兴的说道:“既然我已经叫你学习‘天施之术’了,你就应该听我的……”只见他说着话,就转身来到旁边的书架子上,在那里抽出一本书来。

“泽贵”在把那本书拿到手里以后,他就看到上面用密文“老行体”写道:“天施之术”四个字。“泽贵”一看到这四个字,他也感到有一些不开心。于是就见“泽贵”的嘴,在不知不觉间就噘了起来。就听“泽贵”很不开心的对知机子说道:“老人家,我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地行奇术’的指导……”

没想到“泽贵”这么一说,知机子顿时就翻了脸道:“哼,想不到你小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泽贵”听知机子这么一说,他也很不高兴。他的心里想,我又不是没有《地行奇术》这本书。就是你不教我,我还不能够自己学吗!也就是在“泽贵”这么想的时候,知机子似乎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就很不高兴的开口吩咐道:“童儿,此人在我这里,已经不再受到欢迎。给我送客!”

那两个童子听到知机子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走上前来,抓住“泽贵”的胳膊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那两个童子抓住自己的时候,“泽贵”就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力气,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别人­操­控。

那两个童子,就这样架着“泽贵”朝屋子的墙那里走去。当他们来到墙面前的时候,就使劲的把“泽贵”往墙上一推,顿时就让“泽贵”感到吃惊不小。就在“泽贵”吃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眼睛一花,这周围的环境可就起了变化。

等到“泽贵”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以来靠在了一处峭壁之上。在他脚下的,只有窄窄的一条小路,向上的一直蜿蜒至山顶。向下的,也许就可以到山下。而他自己所面对的,就是那崇山峻岭。此刻的“泽贵”已经不敢往下看了,因为在他脚下的就是万丈的深渊。也别说是他掉下去了,就是一块石头掉下去也会粉身碎骨的。

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是,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难道是这附近有机关?一想到这里,“泽贵”就不甘心的回过头去,使劲的在那山壁之上敲击着。凡是被“泽贵”敲打到的地方,都是坚硬的岩石,并没有什么机关所在。难道真的是遇到了神仙?“泽贵”很难相信的想道。

在试探了一番以后,“泽贵”是彻底的失望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够把自己刚才所遇到的事情,解释为和神仙相遇了。既然人家已经把自己给赶了出来,“泽贵”还是决定这就先下山去再说。可是就这样下去,确实还有些困难,毕竟脚下的那条道路实在太狭窄了。只要脚底下一滑,那就要没有命的。所以“泽贵”就是面冲着山壁,一点一点的往山下摸去。就是临时发生了一点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借助自己自己手扣着的地方借力,让自己摆脱困境。

等到“泽贵”好不容易来到山下的时候,他就发觉有一些不对劲。因为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悬崖那边飘飘荡荡的。再仔细一看,那是一个被吊在悬崖上的人。好像他是失足落到那里的,要不是抓住了一根藤子,他早就要掉到山崖底下去了。也许是早就挂在那里了,所以那个人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泽贵”见到事情不好,他是不会坐视的。于是就见“泽贵”三跳、两跳的,便来到那个人的面前。也就是那么的巧,“泽贵”刚来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那根被他抓住的藤子便因为吃力太久而断掉了。好在“泽贵”是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藤子的尾巴。他再一用力,便把那个人给拎了上来。

“泽贵”在把那个人拎上来以后,他这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那个人一下。只见他的打扮也是古怪的很,好象跟他在前一刻救下来的女人穿的差不多。看来,他也是那个寨子里的人没错了。即便是这样,“泽贵”还是得问他一下才好。

等到脱离了险境以后,那个人也算是虚脱了。在过了好半天以后,都还没有能够开口说一些什么。“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是在一时之间缓不过来了的。于是“泽贵”就问他道:“你住在哪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人才能够勉强的说上两句话。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阿诺’,是前面寨子里的人……”

“泽贵”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捏着嘴吹响了口哨。只见那哨音刚落,“泽贵”的马便这里跑了过来。“泽贵”立刻就扶着那个人上了马,自己也骑了上去,然后就催马朝那个寨子跑去……

就在“泽贵”回程的路上,他又一次的路过了那个山洞。当他再一次的往那个山洞里看去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已经是寂静无声的了。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到了哪里去,就是因为分赃不均,都自相残杀而死了也说不准。看着眼前的情形,“泽贵”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摇头叹息了……

第十五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骑着马,一路带着那个被他救下来的人回到了那个唯一的村寨里。这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就叫“泽贵”一直把他带到了他把那个女人放下来的地方。不过“泽贵”也是够背的,他才才把马给停下来,就有很多人不友好的围了上来。

看着那些将要围困自己的人,“泽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这个时候,那个被“泽贵”救下来的人,冲着那些人大声的喊道:“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不要欺负他!”那些人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退了下去,却没有就此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人从那栋大房子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似乎就是这里的头人。在他身边的,还有几个人,显然是陪着他出来的。当他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就对“泽贵”说道:“阿诺,你是怎么搞的。妹妹让人欺负了,也不去帮个忙,自己却跑出去了……”

“泽贵”一看这个在别人陪同下走出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要说他那个打扮吗,自然也是很特殊的。就是他的身材,也是够魁梧的。此人长的是一张方正的脸,浓眉大眼,让人看到就觉得那么的显眼。

那个和“泽贵”同乘一匹马的那个人一听到这话,他立刻就跳下了马来。只见他一口气就跑到了那个中年的人面前,然后很激动问那个中年人道:“阿爸,是谁欺负了我妹妹?!”

听到阿诺如此一问,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泽贵”的身上。“泽贵”感觉到自己身上聚焦了很多的目光,他就开始感到有一些不自然起来。似乎他们已经是认定了,“泽贵”就是那个做了坏事的人一样。不过“泽贵”也感到自己很无辜啊!自己在这一天,除了救人,还没有欺负过一个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诺突然转过身来,挡在“泽贵”的面前,对所有人说道:“不会的,他是好人。是他救了我!”

“他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替他说豪华,是不应该的!”那个中年人神­色­严肃的说道。

“妹妹,我妹妹呢?阿爹,你把她叫出来,认一下人不就得了吗?!”阿诺一时间没有办法,这才想到了他妹妹。

“你们此时还在昏迷之中,怎么还能出来认人。不过我们看她那个样子,就是被人折腾惨了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么卖命的替他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的人都是坏蛋。他们所会做的事情,就只会欺负我们,根本就不会真正的帮助我们……”

“泽贵”听到他们这么一番话以后,自己就在那里开始整理起思路来。要说是女人,今天自己就见到了一个,也是被自己救下来的,难道他们说的就是她?!“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冲着那个中年人说道:“老阿爹,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今天是我在前面的树林里,从一只熊的嘴里救下她来的。假如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

那些人听“泽贵”一开口说话,立刻就龇牙咧嘴的对着他,好在阿诺替他说了话。只听他耐心的跟大家说道:“你们就听我一次,跟他去看一看。假如要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他在说谎,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大家听到阿诺这么一说,立刻就把目光转到了中年人的脸上。也许是阿诺说的话有分量,也许是他也想到了这么一节,所以就见那个中年人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见到那个中年人点了头,立刻就有几个­精­壮小伙子走了上来。

“泽贵”见到人家已经给了自己机会,他也就下了马来,带着这里的人朝事发地点走了过去。好在这里也是人烟稀少,“泽贵”打死的那头熊也就还能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当人们看到它那个三、五百斤的块头,立刻就惊呼了起来。要是在以往的时候,他们也得出动十几个人才能够打死这头熊。就它那个力气,想要把它打死,也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而现在“泽贵”仅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把这头熊给打死了,而且还活蹦乱跳的到处跑,这又怎么能不叫人们感到震惊呢?!

当人们仔细检查过那头熊的尸体以后,立刻就围着“泽贵”欢呼了起来。阿诺看到了这个情形,他也很高兴自己能够认识“泽贵”这个英雄。在那个时候是崇尚武力的时代,只要你能够一个人打死一头熊,或者是一只虎,那你便是英雄了。

“泽贵”见到这里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他便要转身离开。那个叫阿诺的年轻人眼尖,他一下子就拦着了“泽贵”的去路,很不高兴的问“泽贵”道:“你要到那里去?!”

“泽贵”见到他这个样子,就耸了一下肩膀,很不在意的说道:“你们的寨子很不欢迎外来的人,那么我就走喽!再说了,我还想到别的地方去游历一下,自然也就该走了!”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瞪起了眼睛对着“泽贵”说道:“你能够一个人打死一头熊,便已经是大英雄了。我们这里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英雄。而且你又救了我的妹妹,就更不能走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主要是自己已经没有了粮食,真要是这么走了的话,真的就要靠自己去打野物来吃了。虽然“泽贵”是有那个本事的,但是他也是很懒的。要叫他去等待猎物的出现,是不可能有那个耐心的。既然现在人家已经招呼了自己了,“泽贵”就想趁这个机会,到寨子里去补充一下食物。

就在“泽贵”默许了要跟阿诺回到他们寨子里的这件事时,其他的年轻人已经把那头熊的尸体给绑在了一跟扁担上正要往回挑。“泽贵”见到他们喜悦的脸庞,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于是就见他长出了一口气,跟着那些年轻人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寨子里。

等大家回到了寨子里以后,那个作为头领的中年人看到了狗熊的尸体以后,他也对“泽贵”是另眼相看的。他一看到了狗熊的尸体,立刻就叫底下人准备今天晚上的活动。看来只要你是能够让他们另眼相看的话,就能够让他们为你安排晚上的节目。

等到了天黑下来的时候,在这寨子中央的广场上,就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也许是寨子里所有的人都来到了这里,才把这个广场坐的满满的。而此时的“泽贵”,就和那个叫阿诺的青年,坐在位置最好的那堆篝火前面。不过还有一堆位置更好的篝火在那里,那是给这个寨子的头人们坐的,像阿诺和“泽贵”这样的小辈,自然是没有机会的了。

等到大家都做好了以后,阿诺就小声的为“泽贵”介绍起在场的人来。只见他指着那个中年人道:“那个是我的阿爹,也是这里的头人,就是南坡王。而坐在他旁边的人,就是我们这里议事会的一些长老。他们一起主持着一个议会,管理我们这里的大小事物……”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看到那个中年人有这么大的权力,因为他就是南坡王。不过他管理的这个地方,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同样是王爷,他这里的土地实在是太贫瘠了。就他家里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可以跟外面的那些往相比较。

风,一阵阵的吹了过来。那燃烧着的篝火,也不停的发出一阵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在每一堆篝火上,都有一些野物被人们烧烤着。没有过多长的时间,那些野物便发出了香味。不过坐在不同位置的人,享受的待遇是不同的。就南坡王和“泽贵”他们这边的篝火上,烧烤的是野物身上最好的部分。而其他的人,也就按等级,把那些剩下的­肉­给分了。就是今天“泽贵”所杀的那头熊,也成为了人们面前的佳肴。那最好的部分,自然也是被放在“泽贵”他们面前。

看着那生命力旺盛的篝火,“泽贵”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就开口问阿诺道:“喂,你的妹妹怎么样了?我当时是被吓走的,也没有注意到她有没有受伤……”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敬重的对他说道:“我妹妹也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是惊吓过度而已。虽然现在还没有好,最多到明天也就要醒过来了。”“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也就把心给放了下来。

也就是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些被烧烤的东西已经被锋利的刀子分割开来,由绿­色­的叶子盛放着送到了个人的面前。“泽贵”一看到它们,立刻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让口水流了下来。

南坡王见时机已到,他就站起来举着酒碗说道:“今天,我们为咱们这里多了一个英雄,也为了他救下我的女儿,大家一起­干­上一杯!”

大家听南坡王这么一说,立刻就显出了群情激昂的样子。只见他们一个个手里端着酒碗,在那里大声的喊了起来。好在他们并没有强行劝酒的习惯,“泽贵”也就可以端一个酒碗装一个样子……

第十五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这一场晚宴这么一搞,就一直搞到了第二天大清早。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躺倒在了那里。就是“泽贵”,在那一天喝了个尽兴。到了最后,“泽贵”还是在人家后面醒过来的。等到“泽贵”醒来以后,再看那个大广场的时候,就见那大广场上到处都是灰烬和垃圾,却已经不见了昨天的那些人。

“泽贵”走在那空寂的广场上,回想着昨天那些人的热情,他也不禁感觉到很舒服。毕竟他走了这么多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接受了这么好的接待。除了这接待的规格上来了,就是人家的热情也是别的地方不可比拟的。要说这个南坡地区的人,自古至至今都是那么的热情。每每到了南坡地区,都会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也说明了人家那个地方的民风淳朴。

要说“泽贵”此时已经醒了,但是他的头却也还有昨天酒后的疼痛。就在“泽贵”因为酒后疼痛在那里烦恼的时候,他就听到不远处有一阵吵闹的声音。“泽贵”一听到这声音,就不免产生了好奇心,于是他就想过去看一看。

“泽贵”顺着那个声音,一直来到了一个聚集了很多人的地方,看那数量是不在少数。当“泽贵”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心里就在想:难怪我看不到人呢?原来都跑到这里来了!

人家看到“泽贵”来了,他们都知道“泽贵”是大英雄,所以就开始让了开来,想让“泽贵”看的更清楚一些。所以“泽贵”很轻松的,就进入了人群的最里层。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人抓住一个人,在大声的喊着一些什么。只见这个被抓住的人,和南坡人穿的衣服也一样,只不过现在已经被撕破了。在那被撕破的衣服里面,还露出了另外颜­色­和花饰的衣服。看那个衣服的做工,显然就不是这里人的手艺。“泽贵”一看到那个样子,就知道了那个人是混到这里来有目的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指着这个被抓住了的人说道:“这个就是‘伯云来’的­奸­细,他已经刺探了我们这里的情报,这就要回去报告了。好在我们抓住了他,才没有给我们这里惹出乱子来。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他?!”

人们听那个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振臂高呼道:“杀了他,剐了他!五马分尸,点天灯……”人要是这么一多,立刻说的那话就杂乱了。

“泽贵”见大家都在那么闹腾,他自己却在那里想:这个“伯云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它就是在厉害,也犯不着和这个贫瘠的南坡为难吧?!

就在这个时候,“泽贵”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泽贵”会过头来一看,拍自己肩膀的人正是阿诺。于是他就开口问阿诺道:“阿诺,这个‘伯云来’是什么地方?他们犯的着跟你们计较这么多吗?!”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这个‘伯云来’,可是一个很厉害的藩国。就它们的势力,也算是天下少有的了。只要有它的一句话,别的国家就得乖乖的给它进贡。虽说我们这里地处荒寒,但是我们这里有很多珍惜的药材。而且也有人传说,我们这里有宝藏,自然就会引来很多人的争夺……”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一切。要说这个南坡地区,是有不少珍惜的东西,难免会有人惦记着。但是这么一番的强取豪夺,却是“泽贵”最不喜欢看到的。此时的“泽贵”听了阿诺的话以后,他就再一次的沉思了起来。如果说这个天下的人,都能够友爱的生活在一起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诺对“泽贵”说道:“走,我们上别处走走去。这里在杀人,也没什么好看的。哦,对了。我妹妹已经醒了,她正急着要见你这个救命恩人呢!”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想躲也躲不过今天这一遭了。既然是过不了这一遭了,那么走一个过场也是不得不走上一趟的。可惜的是,这个地方实在是荒蛮,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按照常理,上人家的门,不带东西也不好看。当阿诺看到“泽贵”在那里瞎转悠的时候,他就对“泽贵”说道:“对了,老兄。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泽贵”本来是想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的,就是冲着人家的这股子热情劲也应该这样。可是“泽贵”眼珠一转,他就决定还是一路上说的那一套。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在下袁泽起,乃是上京的人氏。只是为了要游学于天下,才来到了贵处。”

“哦,原来是如此。看你的这个气质和打扮,就知道您是来自于大地方的。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是在找什么呢?!”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来。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回答道:“啊,我是想找一个地方,买一些东西带到府上。既然是要去做客,不带一些东西,总是不成规矩的……”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十分爽朗的笑道:“那都是在你们大地方的规矩,我们这里上门做客,只要你带了一张笑脸去就行了。再说了,我们这里实在是偏僻。要想买一些东西,都要等到游走的货郎来到的时候,才能够买到东西……”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想买东西是没有戏的了,于是他也就只好跟着阿诺一起到他的家里去了。

要说这个阿诺的家,也就是南坡王的府邸,也不怎么样。虽然有一个院子,也有一些瓦房,却是不能够和其他藩王的宫殿想比较。等“泽贵”走进去一看,就发现这里面比那繁华地方的富裕人家还要差上那么一点。等走了一圈下来,“泽贵”才知道他们和平民的区别,住的是瓦房,而其他的人都住的竹楼而已。

等“泽贵”进了人家的家,那南坡王和他的夫人早就等在了那里,却没有见到阿诺的妹妹。“泽贵”心里在想,人家那里一定是有什么规矩的,所以自己才见不到阿诺的妹妹。毕竟阿诺的妹妹也是南坡的公主,那身份也算是够级别的。自己现在在人家的眼里,最多也就是一介平民,根本就没有资格见公主。也就是受到王爷的接见,那便是天大的面子了。好在“泽贵”也不在意这个,自然也就不显得有多恼火的样子。

等到大家都坐下来以后,那南坡王自然又问了一下“泽贵”的身世。“泽贵”还是照着一路走来的那一套,在南坡王的面前又瞎掰了一番。不知道是为什么,当南坡王听到“泽贵”是来自上京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全部都没有了。只见他转过头去,问坐在他旁边的夫人道:“阿母啊,你看他是不是很像那个人?!”

在这个时候,“泽贵”就很仔细的打量起南坡王的夫人来。要说南坡王的夫人是很漂亮的,她有着白净的皮肤,和蔼的笑容。虽然已经到了中年,看上去却还很年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泽贵”跟她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南坡王的夫人在仔细的打量了“泽贵”一番以后,她就笑着对南坡王说道:“阿公啊,我看这小伙子是很像他。可是那上京是一个大地方,就是走出一个很像的人来,也是说得过去的啊!”

南坡王听他夫人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就是不喜欢看到,和他长的很像的男人。只要我一看到和他长的很像的男人,立刻就会想到他,我也会很不高兴!”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那么在意­干­什么?人家可是我们这里的贵客,你可别让人看了笑话!”南坡王的夫人说道。

“泽贵”没有想到,这个南坡王的脾气更大。他听到夫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生气的站起身来说道:“我就是不喜欢和他长的一样的人,那又怎么样?!”他说着话,也就离开了客厅。

既然主人都已经走了,那么自己留在这里也就没有意思了。要是再老脸皮厚的待在这里,只会让人家感到更烦。虽然“泽贵”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冒犯了南坡王,他还是很礼貌的站起来道了歉,并且向南坡王的夫人辞行。南坡王的夫人见“泽贵”说话那么客气,她也对“泽贵”说了很多的好话。

等“泽贵”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糟透了的。本来今天这个接见,是一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被弄的这么糟糕。由于情绪的低落,“泽贵”就准备先离开这个寨子再说。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诺从后面赶了上来。他一追上“泽贵”,就对他说道:“今天我阿爹的脾气不好,请你不要见怪啊!”

“泽贵”见到阿诺还是那样的热情,他就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没什么,我这一路过来,什么事都遇到过了,这也不算什么了。不过,我得走了。我想在今年夏季到来之前,就结束我的行程,回到家里去。我已经出来那么久了,便开始怀念他们……”

阿诺听说“泽贵”要走,他便对“泽贵”说道:“你就是要走,也得等几天。再过三天,就是我们这里的‘祁红节‘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里可是会很热闹的哦!要说这个节日,也只有我们在合理才有,你要是错过了自然就会终生抱憾的!”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的心也就活动了。要说是三天也不算长,就是再多留几天也无所谓,毕竟自己现在有的就是时间。就是因为“泽贵”动了这样的心思,他才要留下来过一个“祁红节”。

第十五章 第九节

第九节

三天过去,就是南坡的“祁红节”。这个“祁红节”,在南坡这个地区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所以它就显得很重要。在这一天,“泽贵”就发现寨子里的人,一起都活跃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头攒动的景象。

这一天一大早,阿诺就带着“泽贵”四处的游览。“泽贵”心里就想,这个寨子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毕竟自己已经来了很多天了,就是有再好玩的,也都应该知道了吧!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泽贵”就跟着阿诺来到了寨子的外面。

等来到了寨子的外面,阿诺就带着“泽贵”一直往最偏僻的地方跑。其实也不止是“泽贵”和阿诺,在此期间也有很多的人,朝着和他们一样的方向前进着。大概快到了中午的时候,阿诺带着“泽贵”来到了一片长着很茂盛的灌木丛的树林里。在这个地方的树,都长的遮天闭日的,走在树林里面,就会有一种­阴­森的感觉。像这样的地方,要是没有人带着,任何人都不会无原无故的跑到这里来的。

在这片森林里,除了光线不好以外,到处都是长着刺的灌木丛。要想从这里走过去,真的会要人的命的。好在有阿诺带路,“泽贵”才少吃了不少的苦。不然的话,就他这样走到目的地,就是不死也得塌一层皮。

在过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泽贵”才在阿诺的带领下穿过了灌木丛。等“泽贵”来到灌木丛的尽头时,他们也已经走出了那片­阴­森的森林。当“泽贵”一走出那片森林,他就感到自己眼前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泽贵”抬起头来一看,他就发现有一个湖泊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围绕着那个湖泊的,是很多人工搭建的房子。可能是那些房子只是搭建来看的,根本就没有人打算住在里面,所以它们被建造的都很粗燥。“泽贵”看着这样的房子,他真的都不敢想象住在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诺看见“泽贵”看着湖边的房子在那里发愣,他就领着“泽贵”走了过去。就在这一路上,阿诺就眉飞­色­舞的对“泽贵”说道:“这里可是我们南坡最神圣的地方,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这里还没有结过婚的男女就会到这里来。你看见湖边的那些房子了吗?每一个房子,就象征着我们这里的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孩……”阿诺说着话,就拉着“泽贵”来到一个小房子的前面。

“泽贵”一来到那个房子的面前,他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这个红包是用布做的,在那上面还绣着各­色­的花纹。看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香包,可惜那个比香包要大的多。而且在那个红包身上,也没有香味发出。那个红包是被一跟红­色­的绳子系在门楣上的,一有风吹过去,就会在那里打晃荡。在画红包旁边的柱子上,还有一块小木头牌牌。在那牌子上,还些着人名字。由于“泽贵”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便问阿诺道:“阿诺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有一个大红包挂那里?”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大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些没有结过婚的男女,每一年的今天来到这里,就是看这个红包呢!在这里的每一个房子的竹子上,都有我们这里未婚女孩的名字。只要你看到那个房子上还挂着一个红包,就说明她还没有意中人,还不想出嫁。假如你是喜欢她的话,那就得再等一等了。假如有她名字的那个房子门楣上的红包没有了,那就是说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就有晚会,到哪个时候你就可以向你所喜欢的人表白了。不过你能不能够和你的意中人在一起,还得看你是不是能够打动她了!”

“怎么,这又是怎的?”“泽贵”似乎有些不明白,所以他就追问了一句道。

阿诺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就拿我的妹妹来说吧!喜欢他的男人,又何止是一两个?既然有很多人知道我妹妹有了嫁人的心思,那么很多喜欢她的人就要去争取机会了。我们这里最好玩的就是,那个想要嫁人的姑娘是不会说出自己喜欢谁的。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看着许多喜欢自己的小伙子在一起争着向自己表现,她也可以借机会考察一下自己喜欢的人的表现……”

“那可不就跟猜谜是一样的吗?我看这个游戏倒是蛮有趣的呢!”“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也感到很好玩。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拉着“泽贵”向另外一边跑去。等“泽贵”在一个房子面前停下来,他就看见在这里并没有挂着红包,只有一个红绳子在那里随风飘荡着。而在那边的柱子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的是“阿里娘”三个字。阿诺看着那根还在随风飘荡的绳子,他就感到很奇怪的说道:“奇怪呀,这个小丫头的红包到哪里去了?!”

“谁啊,她是谁啊?!”“泽贵”见阿诺看着那根绳子在那里发愣,他便开口问道。

“我还能说谁,当然是我的妹妹了!我奇怪的是,在我们族里有很多优秀的小伙子都向她示爱了,她就是没有动过心。怎么今年她就改变了注意了呢?难道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竟然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获得我妹妹的垂青……”阿诺看着那根绳子,就感到好奇的说道。

“泽贵”是不管那么多的,似乎这事情和他无关。所以就在阿诺发愣的时候,“泽贵”就很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好象这个湖泊,是完全被那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的森林所包围着的。这样一来,这个湖泊对于外界就是绝对安全的了。就算是南坡族的敌人想要讨伐他们,也绝对想不到南坡人在这里还有一个秘密的基地。就算是南坡的寨子真的守不住了,躲到这里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等到“泽贵”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以后,他发觉阿诺还在那里发愣,他就来到了湖边。“泽贵”来到了湖边一看,这里的水真的很清澈。虽然只是在潜水岸边,也有一些小鱼苗在那里欢快的游动着。看它们成群结队的样子,把那湖水都快要给染黑了。而这个湖很大,应该有一百多个平方公里。在湖水的中间,还有一些绿­色­的岛屿。可惜的是,那些岛屿都太小了,根本就不适合住人。但是“泽贵”看到这些鱼,他就推算出这个湖里的鱼一定不在少数。他当时就在那里想:南坡人就是靠着这湖里的鱼,也能够过上很好的生活。可是让“泽贵”感到不明白的是,怎么就没有人在这里打鱼,难道是他们不会吗?

就在“泽贵”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诺突然跑道他的面前来对他说道:“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哦,没什么……我看这里有这么多的鱼,你们怎么就不来这里打鱼呢?!”“泽贵”有些不明白的反问阿诺道。

“这里距离我们那里实在是太远了,要在这里打鱼也不方便云回去。假如我们在这里就地取材的话,白天的烟、晚上的火,都会引起我们的敌人的注意……”阿诺解释道。

这么一来,“泽贵”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着眼前的房子,就问阿诺道:“阿诺,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没想到“泽贵”这么开口一问,平时说话做事都很爽快的阿诺,竟然脸一红就说不出话来了。“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再追问下去的了。但是他在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其他的话题来。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就是,再挪怎么会就这么跑过来的。也许就是趁着自己他看着那个湖泊出神的机会,阿诺就已经替自己打听过消息了。既然人家已经脸红了,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诺见“泽贵”已经不再追问他了,他也就立刻恢复了过来。只见阿诺十分热情的对“泽贵”说道:“好了,我们该看的都看过了。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就该回去准备了。今天晚上还有很多的节目,假如准备的不好的话。你所喜欢的女孩,就有可能会再把那个红包给挂上的!”

“怎么,你已经有了喜欢的?”“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就开玩笑似的问阿诺道。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也就不再否认什么,而是点头默认了一切。也就是在阿诺点了头以后,他就带着“泽贵”回到了寨子里。等“泽贵”他们回到寨子里以后,就发现其他和他们一起出去的年轻人,也都已经陆续的回来了。甚至有的人,比他们回来的还要早。毕竟他们今天出去,只是为了要探一个消息。既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自然就要回来准备了。“泽贵”现在最期待的就是,那晚上的节日盛宴……

第十五章 第九节

第九节

三天过去,就是南坡的“祁红节”。这个“祁红节”,在南坡这个地区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所以它就显得很重要。在这一天,“泽贵”就发现寨子里的人,一起都活跃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头攒动的景象。

这一天一大早,阿诺就带着“泽贵”四处的游览。“泽贵”心里就想,这个寨子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毕竟自己已经来了很多天了,就是有再好玩的,也都应该知道了吧!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泽贵”就跟着阿诺来到了寨子的外面。

等来到了寨子的外面,阿诺就带着“泽贵”一直往最偏僻的地方跑。其实也不止是“泽贵”和阿诺,在此期间也有很多的人,朝着和他们一样的方向前进着。大概快到了中午的时候,阿诺带着“泽贵”来到了一片长着很茂盛的灌木丛的树林里。在这个地方的树,都长的遮天闭日的,走在树林里面,就会有一种­阴­森的感觉。像这样的地方,要是没有人带着,任何人都不会无原无故的跑到这里来的。

在这片森林里,除了光线不好以外,到处都是长着刺的灌木丛。要想从这里走过去,真的会要人的命的。好在有阿诺带路,“泽贵”才少吃了不少的苦。不然的话,就他这样走到目的地,就是不死也得塌一层皮。

在过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泽贵”才在阿诺的带领下穿过了灌木丛。等“泽贵”来到灌木丛的尽头时,他们也已经走出了那片­阴­森的森林。当“泽贵”一走出那片森林,他就感到自己眼前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泽贵”抬起头来一看,他就发现有一个湖泊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围绕着那个湖泊的,是很多人工搭建的房子。可能是那些房子只是搭建来看的,根本就没有人打算住在里面,所以它们被建造的都很粗燥。“泽贵”看着这样的房子,他真的都不敢想象住在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诺看见“泽贵”看着湖边的房子在那里发愣,他就领着“泽贵”走了过去。就在这一路上,阿诺就眉飞­色­舞的对“泽贵”说道:“这里可是我们南坡最神圣的地方,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这里还没有结过婚的男女就会到这里来。你看见湖边的那些房子了吗?每一个房子,就象征着我们这里的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孩……”阿诺说着话,就拉着“泽贵”来到一个小房子的前面。

“泽贵”一来到那个房子的面前,他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这个红包是用布做的,在那上面还绣着各­色­的花纹。看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香包,可惜那个比香包要大的多。而且在那个红包身上,也没有香味发出。那个红包是被一跟红­色­的绳子系在门楣上的,一有风吹过去,就会在那里打晃荡。在画红包旁边的柱子上,还有一块小木头牌牌。在那牌子上,还些着人名字。由于“泽贵”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便问阿诺道:“阿诺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有一个大红包挂那里?”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大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些没有结过婚的男女,每一年的今天来到这里,就是看这个红包呢!在这里的每一个房子的竹子上,都有我们这里未婚女孩的名字。只要你看到那个房子上还挂着一个红包,就说明她还没有意中人,还不想出嫁。假如你是喜欢她的话,那就得再等一等了。假如有她名字的那个房子门楣上的红包没有了,那就是说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就有晚会,到哪个时候你就可以向你所喜欢的人表白了。不过你能不能够和你的意中人在一起,还得看你是不是能够打动她了!”

“怎么,这又是怎的?”“泽贵”似乎有些不明白,所以他就追问了一句道。

阿诺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就拿我的妹妹来说吧!喜欢他的男人,又何止是一两个?既然有很多人知道我妹妹有了嫁人的心思,那么很多喜欢她的人就要去争取机会了。我们这里最好玩的就是,那个想要嫁人的姑娘是不会说出自己喜欢谁的。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看着许多喜欢自己的小伙子在一起争着向自己表现,她也可以借机会考察一下自己喜欢的人的表现……”

“那可不就跟猜谜是一样的吗?我看这个游戏倒是蛮有趣的呢!”“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也感到很好玩。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拉着“泽贵”向另外一边跑去。等“泽贵”在一个房子面前停下来,他就看见在这里并没有挂着红包,只有一个红绳子在那里随风飘荡着。而在那边的柱子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的是“阿里娘”三个字。阿诺看着那根还在随风飘荡的绳子,他就感到很奇怪的说道:“奇怪呀,这个小丫头的红包到哪里去了?!”

“谁啊,她是谁啊?!”“泽贵”见阿诺看着那根绳子在那里发愣,他便开口问道。

“我还能说谁,当然是我的妹妹了!我奇怪的是,在我们族里有很多优秀的小伙子都向她示爱了,她就是没有动过心。怎么今年她就改变了注意了呢?难道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竟然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获得我妹妹的垂青……”阿诺看着那根绳子,就感到好奇的说道。

“泽贵”是不管那么多的,似乎这事情和他无关。所以就在阿诺发愣的时候,“泽贵”就很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好象这个湖泊,是完全被那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的森林所包围着的。这样一来,这个湖泊对于外界就是绝对安全的了。就算是南坡族的敌人想要讨伐他们,也绝对想不到南坡人在这里还有一个秘密的基地。就算是南坡的寨子真的守不住了,躲到这里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等到“泽贵”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以后,他发觉阿诺还在那里发愣,他就来到了湖边。“泽贵”来到了湖边一看,这里的水真的很清澈。虽然只是在潜水岸边,也有一些小鱼苗在那里欢快的游动着。看它们成群结队的样子,把那湖水都快要给染黑了。而这个湖很大,应该有一百多个平方公里。在湖水的中间,还有一些绿­色­的岛屿。可惜的是,那些岛屿都太小了,根本就不适合住人。但是“泽贵”看到这些鱼,他就推算出这个湖里的鱼一定不在少数。他当时就在那里想:南坡人就是靠着这湖里的鱼,也能够过上很好的生活。可是让“泽贵”感到不明白的是,怎么就没有人在这里打鱼,难道是他们不会吗?

就在“泽贵”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诺突然跑道他的面前来对他说道:“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哦,没什么……我看这里有这么多的鱼,你们怎么就不来这里打鱼呢?!”“泽贵”有些不明白的反问阿诺道。

“这里距离我们那里实在是太远了,要在这里打鱼也不方便云回去。假如我们在这里就地取材的话,白天的烟、晚上的火,都会引起我们的敌人的注意……”阿诺解释道。

这么一来,“泽贵”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着眼前的房子,就问阿诺道:“阿诺,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没想到“泽贵”这么开口一问,平时说话做事都很爽快的阿诺,竟然脸一红就说不出话来了。“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再追问下去的了。但是他在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其他的话题来。最让“泽贵”感到奇怪的就是,再挪怎么会就这么跑过来的。也许就是趁着自己他看着那个湖泊出神的机会,阿诺就已经替自己打听过消息了。既然人家已经脸红了,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诺见“泽贵”已经不再追问他了,他也就立刻恢复了过来。只见阿诺十分热情的对“泽贵”说道:“好了,我们该看的都看过了。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就该回去准备了。今天晚上还有很多的节目,假如准备的不好的话。你所喜欢的女孩,就有可能会再把那个红包给挂上的!”

“怎么,你已经有了喜欢的?”“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他就开玩笑似的问阿诺道。

阿诺听“泽贵”这么一问,他也就不再否认什么,而是点头默认了一切。也就是在阿诺点了头以后,他就带着“泽贵”回到了寨子里。等“泽贵”他们回到寨子里以后,就发现其他和他们一起出去的年轻人,也都已经陆续的回来了。甚至有的人,比他们回来的还要早。毕竟他们今天出去,只是为了要探一个消息。既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自然就要回来准备了。“泽贵”现在最期待的就是,那晚上的节日盛宴……

第十五章 第十节

第十节

夜晚,就在“泽贵”的期待中来到了。那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寨子里的人都开始往大广场上聚集了。“泽贵”也在阿诺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大广场上。此时的大广场上面,早就架起了很多的火堆。早先就贮备下的猎物,都已经架在火上烧烤了。也有一些现时的水果,或者是去年存下来的水果,也一起被端了上来。

“泽贵”坐下来还没有多久,那大广场上就坐满了人。今天这日子和往日就不同了,来的人不仅是多,而且还是多了去了。凡是这寨子里的年轻人都已经到齐了,就见他们在那里扎着堆,基本上是几个男的围着一个女的。他们一个个的,都争在在人家的面前表现着什么。像在这个荒蛮的地方,似乎什么文才、财富什么的都论不上。毕竟这个地方实在贫穷,就是有钱也没有地方花。就是你有天大的才学,也换不来粮食吃。要想在这个地方生存,要想在这里获得姑娘的青睬,就得有力气有武功。只有你能够获得最到的猎物,才有困难获得姑娘的欢心。

可是这个现象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片刻的工夫,南坡王就站了起来宣布今年的“祁红节”开始。那些年轻的男人们,一起都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毕竟他们已经向自己心爱的姑娘都表示过了,也该到姑娘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其实也不应该说是她们做出选择,而应该说是到了她们揭开谜底的时候。

“泽贵”觉得他们的这种玩法实在是有意思,甚至是有一点刺激。假如让你在把心提到嗓子眼里焦急的期盼之时,突然听到自己喜欢的人挑选了自己,你岂不是要兴奋到了极点?!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那里看着热闹。自己毕竟才来到这里不久,也没有看到什么漂亮的姑娘,也不可能有什么漂亮的姑娘会看的上自己。此时的“泽贵”就想仔细的看一看这里的风土,让自己多长一些见识。

就在“泽贵”看热闹的时候,那些已经看上了人的待嫁姑娘们,就在那些个火堆中间跳起舞来。要说“泽贵”到今天为止,还算是头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了南坡的舞蹈风格。只见那些姑娘们手中拿着刀剑,在那里跳着舞。这种舞蹈叫作“剑秀舞”,跳这样舞的人,是在罡劲之中带着无限的柔美。让人看到了这样的舞蹈,不禁会让人感到眼睛一亮。也就是这种舞蹈在“泽贵”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所以在以后的岁月之中,“泽贵”会时不时的想到这种舞蹈。

“泽贵”看着那些姑娘们,跳舞跳的好好的,竟然向私下里散了开来。只见他们把手中的刀剑都捧在手里,递给了不同的人物,看来她们已经是在挑选她们的意中人了。“泽贵”见她们这个样子,还真的够有意思的。可就在“泽贵”感到蛮好玩的时候,竟然就有一个姑娘来到了他的面前。“泽贵”感觉到一阵香风来到,他就抬起头来看去。只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很恭敬的来到“泽贵”的面前,把她手中的刀剑递给了“泽贵”。

一开始“泽贵”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愣愣的把那把刀剑接了下来。当那个姑娘见“泽贵”留下了自己的刀剑,她的脸一红立刻就跑开来。当她来到火堆中间的时候,就和其他的女孩子们一起接着跳舞。“泽贵”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捧着那刀剑愣愣的站在那里。

要说是其他的人没有反应,也属于正常。可是当看到那个姑娘把刀剑递给了“泽贵”,那边阿诺和南坡王就一下子站了起来。其实刚才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南坡王的女儿,阿诺的妹妹阿里娘。南坡王是听阿诺说了,阿里娘已经有了看上的人,他就是没有想到她会看上“泽贵”这个外来人。最重要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喜欢“泽贵”,打从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很不喜欢他了。现在出了这种事,自然是他最气愤不过的。要说是阿诺吗,他倒是没有什么的。他本人对“泽贵”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多少还有一些好感。他之所以要站起来,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这事情要真是到了这份上,“泽贵”也能够看上自己妹妹的话,那倒是一件好事。这就是阿诺的想法。

最让大家都想不到的是,南坡王竟然下了自己的座位来,走到姑娘们的中间,狠声恶气的对阿里娘说道:“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他说着话,就指向了“泽贵”

要说南坡族也很开放的很,大家都有自主婚姻的权力。阿里娘是看上了“泽贵”,当她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的问自己,她就很不明白的点了点头。南坡王见到自己的女儿这么一来,他就显得很生气的样子。就见他生气的伸出了一只手掌来,想要朝阿里娘的脸上打下去。可惜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就是这一巴掌打下去还是有够心疼的,于是他就只好忍着火光把手给撤了回来。

也就是在这父女两人就要闹僵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喊道:“不好了!伯云来派人偷袭我们了!”大家听到这个人这么一喊,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要说这个南坡族的人也是够彪悍的,他们的武器都不离身的。此刻他们一听到自己遭到了袭击,立刻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兵器,朝寨子的大门赶了过去。

“泽贵”听到大家这么一喊,他就知道自己也得行动起来。毕竟这里只是弹丸之地,假如要被人家给打了下来,自己也就得粉身碎骨在这里。足以一但拿定了,他就赶回去拿来自己的兵器,准备帮着大家一起去守城。

要说这个南坡的城寨虽然是竹子和原木混合建造成的,却要比那一般的砖头砌城墙还要结实。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城寨是最怕火攻的。但是人家又不是没有准备的,只要你一用活,人家就把事先准备好的暗沟给打开,再把城里的水源给引到这里来。只要那水把这城寨一泡,就是再大的火也点不着这里。再说那个城寨上还支着一些被油炸过的竹子,是又尖又滑。假如有哪个不知好歹的想强行从外面上去,自然就会先Сhā在这里。

等到“泽贵”来到城墙上的时候,他就发现南坡人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一个个的都拿着弓箭,对准了在城外的所有目标。“泽贵”就趁着人家还没有攻城的这个机会,他就把头伸出去想看一个仔细。“泽贵”才把头一伸出去,就看见底下是人山人海的。他们手上拿的那灯球火把,把半边天都给照亮了。就见有一个大将军模样的人,骑着马待在军队的最前面。

那个骑在马上的大将军,见到南坡城寨里面已经有了反应。他就大声的冲着城头上喊道:“喂,南坡的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作为依附于我们的属国,就应该按时进贡。而你们的贡品迟迟不到,为了要惩罚你们。本国的寡君派本将军,向你们收取十万担的药草……”

“泽贵”听那个人这么一说,他心里就在那里想:这哪儿是催讨供品啊,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也别说这个季节还没有什么药材了,就是有也凑不足十万担出来啊!

“泽贵”想的果然没错,那个将军就是在这里故意刁难人。当他见到南坡族的城寨上没有一点声响,就因为自己把他们给吓住了。于是他就十分得意的对他们说道:“本将军听说,你们一直在守护着一个宝藏。假如你们把它给交出来的话,本将军可以保证,你们将不需要再向我们进贡任何的东西。我们伯云来的军队,也不会再踏上这块土地,取而代之的将是我们的商人。我还可以保证,我们将会免费的送你们一些东西……”

南坡族的人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炸了锅。此时南坡王也已经来到了城墙上,他听到那个将军如此一说,他就十分生气的说道:“也别说我们这里是没有什么宝藏了,就是有也不可能给你们。谁不知道你们伯云来的人,是向来说话不算话的。谁能够保证,你们说到的就一定能够做到?!我们南坡受你们的气已经很久了,今天就算是打光了我们所以的人,也要和你们拼一拼!”照南坡王的这个口气,今天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那个大将军见到似乎已经是没有话可说了,他就把手一挥,吩咐手下的士兵道:“来人,给我冲!”虽然他的话已经出口,但是他的手还没有放下来。只有等他的手放下来,他手下的士兵才能够冲锋。看来,进太内这一场恶战是难免的了……

第十五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就在那个将军把举起来的手要放下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南坡族的人因为沉不住气,­射­出一只箭来。可惜那距离太远了,所以那只箭只是到了那个大将军的马前,就因为失去了劲力而落在了地上。

伯云来的人看到了这个情形,他们一起都大笑了起来。就是那个带头的大将军,也笑的合不拢嘴了。他那一只高举着的手,也无力的瘫软了下来。只见他大笑着说道:“你们想­射­我,还早的很呢!本大将军现在就站在这里给你们­射­,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其实他是算准了自己距离南坡的城寨太远,他们根本不能就不可能把箭­射­的这么远。

可是就在那个大将军十分得意的时候,有一只箭不声不响的就朝他飞了过来。要说这只箭是谁­射­的呢,除了“泽贵”,还能会是谁?!他站在城头上,看到那个家伙如此的猖狂,他就十分的生气。就见他拿出自己的弓箭,朝那个大将军­射­了过去。

要说“泽贵”的弓是著名的“震天弓”,箭则是“列野”世家为他专门制作的“穿云箭”。不仅那箭很轻,­射­也可以­射­的很远。“泽贵”摆好了一个姿势,就把箭给­射­了出去。只是“嗖”的一声响,箭便飞了出去。

当那个大将军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那只箭已经来到他的面前。那个大将军看到了箭再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大家只听见到了“噗”的一声,那只箭就Сhā了进去。这只箭也真够狠的,本来这个头盔上的鼻梁处有一个保护的东西。而“泽贵”的那只箭,就是先­射­断了这个东西,然后再­射­到那个大将军的头里面的。这一箭是从这一头进去的,从那一头出来的。也算是这个家伙骨头够硬的,才没有让那只箭完全的穿出去。只是在他脑袋后面出去一个箭尖,他脑门上露出一个箭ρi股。可怜的是,这个家伙还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归于那世界去了。

那个大将军带领的士兵,见到自己的大将军被人­射­死了,他们顿时就乱了。可是在后面还有更厉害的家伙,他才是这里所有军队的主帅。所以在他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朝前面冲了过来。

南坡族的人,见到伯云来的军队冲了过来,他们也就是远的箭­射­,近的拿石头砸,把那些人打的一塌糊涂。而“泽贵”却不像其他人一样,看见一个人就­射­。他则是看准了冲在最前面的,冲的最勇猛的人,衣服穿的最好的人­射­。一般来说,在那个时候军队打冲锋,一般的将军都要冲在最前面。如果他们不冲在前面,那些当兵的也是不会冲的。这就是所谓的“兵是将之威,将乃兵之胆”。假如他们不能够很好的配合的,这场战也就打不下去了。

就见“泽贵”­射­出去的每一只箭,都命中了目标,而且都是爆头,真是了不起。到了最后,基本上是将军都死光了。不过那些士兵也够很的,即使是领头的将军死了,他们还一个劲的往前面冲。其实也是那个时候的情况太混乱了,就是自己身边倒下去各把什么人身份的,也不会被人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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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斗打的也够艰苦的,“泽贵”和南坡族的人并肩战斗,一直打到了第二天早上。人在到了这个兴头上,也顾不得去睡觉了,所有的­精­神头都被调动了上来。这毕竟是生死存亡的战斗,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被别人杀掉。假如要让一个人,在杀人与被杀之间选择,他一定会选择杀掉别人。

也就是在“泽贵”­射­箭­射­的高兴的时候,他把手伸向自己的箭袋时,他却扑了一个空。由于“泽贵”不甘心,他就再用自己的手去捞了一下,还是没有捞到任何的东西。“泽贵”感觉不对,他就仔细的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箭袋。当他看到自己的箭袋时,就发现它已经空掉了,此时还老实的待在箭袋里的,只有二、三十只箭了。要说让“泽贵”把这几只箭再­射­出去,他实在是舍不得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把­射­出去的箭给手回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自己要一只只的收,搞不好是会把自己的命先丢掉的。“泽贵”因为不舍得再­射­自己的箭,他便想要去打其他人的主意。可惜“泽贵”再仔细的一看,其他人的箭也­射­的差不多了。要是就这么拿别人的箭,“泽贵”也感到不甘心。于是他就扔下了自己身上的累赘,拿着自己的宝剑就从城墙头上跳了下去。

要说这个南坡族的城墙也不是很高,只是仗着这个坡子有一定的高度,才把这个落差给搞大了。“泽贵”纵身一跳,他就借着这个力往下飘去。好在此时在城底下还友人在做着冲锋,“泽贵”就借这些人的头,一直往后面冲了过去。

要说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不带弓箭手出来呢!他们看见有人冲了出来,立刻就张弓搭箭对准了“泽贵”。只是在手指头送了一下的时候,那些箭便如雨一般朝“泽贵”飞了过去。“泽贵”见到这么多的箭朝自己­射­了过来,他立刻就从箭只的空隙之中冲了过去。

等“泽贵”再站住以后,他已经来到了那些弓箭手的背后。只见他把剑抽在手中一扫,那些弓箭手就一起倒了下去。好在他们冲锋的时候,还来不及用上弓箭,所以弓箭袋里的箭也装的满满的。“泽贵”用手一带,便把那些弓箭袋一起挂在了手里。“泽贵”见自己得了手,便朝南坡的城墙上跑去。

可惜的是“泽贵”的功力正在退化期,一时间还不能够恢复过来。虽然就是在那城墙上有一些防止别人进攻的尖刺,可以让“泽贵”借力跳上去。可惜他带了太多的东西,行动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那些伯云来的弓箭手们,见到“泽贵”这么的勇猛,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于是他们就一起想要去­射­“泽贵”。

南坡人看见“泽贵”那么的厉害,一起都大声的欢呼了起来。当他们看见有人要­射­“泽贵”的时候,他们一起朝那些弓箭手­射­去。虽然他们的箭不一定能够­射­到那些弓箭手,但是他们也只能够如此的做。好在“泽贵”的身手有过好,才能够躲过弓箭的一次又一次的袭击。可是当他来到城墙下的时候,已经再也没有力气爬到城墙上去了。

阿诺见到“泽贵”已经上不来了,他立刻就朝城下抛了一条绳子。“泽贵”见到有门,他立刻就借着这跟绳子朝城头上爬去。阿诺见“泽贵”已经上来,他立刻就找人一起把“泽贵”往上拉。等他们见到“泽贵”的时候,也就看到了自己的希望——弓箭。

这一回,“泽贵”简直是爬到城墙上的。他出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也许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吧。等“泽贵”来到城头上的时候,他已经是瘫倒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好在这个时候伯云来的进攻也减弱了,他们又打了一会儿,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攻克这里,也就只有放弃进攻了。

等到伯云来的人都撤退的时候,他们所留下的就只有遍地的尸体。今天也许是“泽贵”这一生中,杀人最多的一天。当他看到那遍地的尸体时,他也有一种很不忍心的感觉。就在“泽贵”感到不忍心的时候,其他的人已经开始收工了。毕竟已经战斗了一天了,谁都会感到累的。

阿诺见伯云来的人已经撤走,他就吩咐几个人在这里看守,自己想要拉着“泽贵”回去休息。当阿诺来到“泽贵”面前,他才发现“泽贵”既然受了伤。他此刻就见到有一只箭Сhā在“泽贵”的胳膊上,可能是他回来的时候给Сhā上去的。也许是“泽贵”的注意力太专著了,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了伤。

阿诺见“泽贵”受了伤,立刻就大惊小怪的喊了起来。“泽贵”见阿诺大惊小怪的在那里喊叫,他一下子就把Сhā在自己肩膀上的箭给拔了出来。“泽贵”在把箭拔出来以后,就见他的伤口上冒出一股血箭来。本来“泽贵”海象嘲笑一下阿诺太大惊小怪了,可是在这一只箭拔出来以后,他立刻就昏了过去。要说“泽贵”的身体也没有按么差,只不过是他一夜没睡,又使用了那么多的力气,此刻还在功力衰退期间,此刻再受一个伤。等那血一冒出来,他自然就抵挡不住了。阿诺见“泽贵”倒了下去,他立刻就找人来把“泽贵”给抬了下去。

等到“泽贵”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泽贵”所知道的就是,自己此刻正在一片树林边上,除此以外他就不知道其他任何的事情了。这也许就是人在受伤以后,很容易出现的短暂失忆症吧!不过当“泽贵”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让他看到一件让他感到很吃惊的事情。至于那是怎么回事,还请再等一等……

第十五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当“泽贵”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个人正在替他包扎着伤口。“泽贵”先转过头来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正被靠在一棵大树上。四下里却都是在这一次战斗中受伤的南坡人,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临时医疗场所吧!

“泽贵”再仔细一看,这个人原来是一个女子,长的是眉清目秀。在她的眉目之间,还带着风情万种。“泽贵”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闻到一种很奇特的香味。这种香味把“泽贵”是熏的要迷醉了一般,一种原始的冲动由他的心底深处、爆发了出来。好在“泽贵”还能够克制的了自己,不过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结婚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正在替“泽贵”包扎伤口的的女人发现他已经醒了,于是就很高兴的对他说道:“你终于醒了,刚才你那个样子都要把我给吓死了!”

“泽贵”看见她很紧张样子,他就无奈的苦笑着说道:“还好了……唉,我的功力都退化了。要是换做早前,怎么可能会受伤!”

“行了,你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很命大了。你就不要再埋怨什么了!”那个女子用很好听的声音对“泽贵”说道。

“泽贵”看着那个女子的样貌,听着她那美妙的声音,闻着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由开始模糊起来。“泽贵”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维,让自己不要去犯任何的错误。

而那个女子看见“泽贵”一直在看着自己,她就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就在她低下头的瞬间,“泽贵”就感觉到一种似水的柔情,随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起传播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泽贵”突然就想娶眼前的这个女人为妻,也许那就是命中注定的一般。也就是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那个女人说道:“你这样一直看着我,究竟想做什么啊?!”

“泽贵”听到那个女人如此一说,他立刻就惊醒了过来。于是就见“泽贵”红着脸对那女子说道:“对不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一闻到你身上的香味,脑子就开始发糊涂……”

那个女子听“泽贵”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只见她给了“泽贵”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对他说道:“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还能走吗?”

“泽贵”听那个女子如此一说,他就挣扎着想试着站起来,可就是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动弹半分。“泽贵”见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就只好苦着脸看向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见到“泽贵”是如此的难堪,她就伸出手来递给了“泽贵”。“泽贵”看到那个女子很大方的朝自己伸出了手来,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也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当两只手碰在一起以后,他们的手便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泽贵”只是稍微的借了一把力,他的身子就已经站了起来。等“泽贵”站了起来以后,他们的手又迅速的放了开来。那个女子见“泽贵”已经站了起来,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就对“泽贵”说道:“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件东西……”“泽贵”很好奇,她能够带自己去看什么,于是他就跟在她后面离开了这里。

“泽贵”跟着那个女子七转八绕的,也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这个地方的树更多,而且长的也更加的奇怪。“泽贵”看着那些长的奇形怪状的树,他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就在“泽贵”感到好奇的四处瞎看时,那个女子便已经停了下来。只见她在一棵大树前站了下来,然后就转过头来想对“泽贵”说一些什么。可是此时“泽贵”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就知道一路的朝前走着,以至于差一点撞在那个姑娘的身上。

就在离格人脸红了一下以后,那个姑娘便从身上掏出一个香包来对“泽贵”说道:“这个里面装的香料叫作‘勾魂摄魄’,是很容易扰乱人的心神的。我们这里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香味,才不会有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她就转过身去,从她面前的一棵大树上扒下了一块­干­枯的树皮来。等那块树皮到手,那个姑娘就用手搓了搓。说也奇怪,那块树皮在一搓之下,竟然就变的一条条的。然后那个姑娘就用手把那些一条条的树皮拍了一下,那些树皮竟然又合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正方形状的东西。

在做了这么多事情以后,那个姑娘就把手中的树皮塞进了香包。就在她做这件事的同时,还向“泽贵”解释道:“这个就叫作‘百合香片’。它不和任何东西在一起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味道的。但是它一和‘勾魂摄魄’混在一起,就会散发出另外一种香味,来掩盖‘勾魂摄魄’的香味。只要你闻了这种味道,不仅可以提神醒脑,经常的闻一闻还可以使身体康健呢!这个香包,就送给你了……”

要说“泽贵”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有的时候他做事是不问为什么的。此刻他见人家把香包递了过来,他想也不想的就接在手里。等“泽贵”一把那香包拿在手里,他就直接把那香包拿在鼻子底下闻了起来。他这一闻之下,还真的感到头脑清醒了许多。等到“泽贵”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要谢谢人家一下。就在“泽贵”把头抬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个姑娘已经红着脸跑掉了。“泽贵”是不知道发身了什么,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泽贵”一直追着那个姑娘,来到了刚才为他包扎的那个地方。此时还有很多人躺在那里,等待着仔细的分类治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诺分开了挡在了自己前面的人,朝着“泽贵”他们走了过来。

等阿诺来到“泽贵”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先对“泽贵”说话,而是对在他前面的那个女子说道:“阿里娘,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一直没有见到你,还因为你被那些人给掠走了呢,害的我到处在找你!”

那个叫阿里娘的姑娘听阿诺这么一说,她就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说道:“我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吗?你还要担心什么!”

“那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阿诺看见阿里娘那个样子,就对她说道。其实阿诺也不是问别的,就是问阿里娘有没有向“泽贵”表白过。因为她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递刀剑给“泽贵”的女孩。只不过当时“泽贵”的心思不在人身上,就没有在意到这些。

阿里娘听她哥哥这么一说,立刻又不好意思的把头给低了下去。只听她小声的对阿诺说道:“昨天晚上,我不是表示过了吗!今天,他也收了我的香包……”

阿诺听阿里娘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泽贵”。然后他冷不丁的就大喊了起来道:“哎呀!你小子可有福气了!我妹妹竟然看上你小子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顾它呀!”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也大吃了一惊。虽然他和阿里娘在一起的时候,有那想成家的想法,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真的会给他来这么一出,让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更让他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个看上自己的人,竟然就是阿诺的妹妹,南坡王的女儿。就见“泽贵”张大了嘴,在那里愣愣的指手画脚道:“我,我,她,她……”

阿诺见“泽贵”这个样子,他立刻就感到有些不高兴。于是他就来到“泽贵”面前对他说道:“喂,你在搞什么?!我妹妹昨天已经把刀递给你了,你也已经接受了,那就说明你对她也有意思。今天她有把自己贴身的香包给了你,你也接受了,那就是说明你想要娶她。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不认帐不成?!”

“泽贵”听阿诺这么一说,他真的就要喊冤枉了。他哪里知道,自己手了人家的贴身之物,就是表示自己要娶人家啊!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想再解释一下。于是就见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阿里娘见到,“泽贵”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哭着跑开了。阿诺见到自己的妹妹伤心的离开了,他就狠声恶气的对“泽贵”说道:“小子,现在我妹妹已经看上你了。你就是想娶她也得娶,不想娶她也得娶!再说了,我妹妹可是公主,要是和你在一起哪一点配不上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把东西还给她还不行吗?!”“泽贵”一着急,说出来的那个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你还敢怎么做?小心我们把你五马分尸!”阿诺听“泽贵”要这么一说,立刻就威胁他说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一时间还没有准备。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拿什么来结婚啊!再说了,结婚可是人生的大事,又怎么能不通知父母呢?!”“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来……

第十五章 第十三节

第十三节

那个负责出题目的人,自然就是南坡王本人了。他见到大家已经到齐,他就开始宣布“爱情考验”的题目。其实那题目也不需要他宣布,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也就只有“泽贵”这么一个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在那里伸着脖子去听。

要说这个南坡族是以采药换东西为生的,那么他们的考验也就离不开这个话题了。所谓的“爱情考验”,一共也就三个题目。第一个题目是:在西北坡的山上,有一个土狮鹫巢。而它的巢就建立在一棵青蔓藤树上,而那棵树结的果子确是弥足珍贵的药材。只是这个地方处于悬崖峭壁上,那土狮鹫又十分的凶猛。你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它扔下山崖,摔一个粉身碎骨。

你要说这第一个题目难,那第二个题目也不见简单。第二个题目是:在石家崖的下面,有那么一个老虎洞。由于这个南坡地区出的就是药材,那些小动物们也靠药材为生。到了后来的时候,这些小动物又被老虎吃掉。这么一来二去的,这老虎也就成了宝贝。可是要的的东西,却不是在这老虎身上。在那个老虎洞里,有一个地方是老虎尿尿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有一种菌类生长,它们承袭了老虎尿的滋润,就长成了一种很珍贵的药材,名曰“七血天葵”。有人用此物做成“七血天葵散”,在止血方面便有了奇效。只要你拿一点那个粉末撒在伤口上,那伤口立刻就能够愈合。

第三道题目,似乎就困难了许多。这一道题目要求的是:在东南坡上有一棵树,在那棵树上长着“百卜罗蛇果”,也是一种很奇特的药材。可惜这棵树是被一条怪蟒所盘踞的,因为它就是靠吃这种果子卫生,一般人自然就很难得到这见宝贝了。要是你只顾着去采那果子,搞不好就有可能会被那条大蛇给吃掉的。

南坡王在把这三个题目给说完了以后,他也不让大家自己选择,而是一起来抽签决定,这也是南坡族一直以来的一个规矩。大家要抽的那个签,就被横七竖八的放在一个签桶里。“泽贵”走了上去,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抽出一根签来。他见到在那跟签上写了一个三字,就知道自己是要取那“百卜罗蛇果”的了。

要说是别的,“泽贵”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他不知道去取“百卜罗蛇果”的路径,好在是会有人带领他去的,也让他省了不少心。

很快的,“泽贵”就在南坡族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他要接受考验的场所。等到了地头上,南坡族的人也没说什么,就跟逃命一般的四散而去了。“泽贵”见到眨眼之间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他也就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他即是在笑那些南坡人大胆小,也是在笑这个题目出的也太简单了一点。虽然这个大蟒蛇是难对付,你不能够多想一些主意吗?毕竟禽兽和人的不同就在于,人的智力要比它们高上许多倍。只要你肯动脑筋,就是天大的难题也能够白解决。

所以“泽贵”在行动之前,他就事先很仔细的考察起周围的环境来。这个地方也够奇怪的,别的地方都是树木茂密,而这里却是连一棵树都看不到的。你一眼望过去,就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好在脚下还有些青草,才不至于把这片地给荒废掉了。

在这个地方除了没有树以外,还有更奇怪的事情。“泽贵”就看到那草地上,有横七竖八的十几条印记。在那印记上都没有草,只有露出黑­色­的土壤。也有一些地方虽然没有黑­色­的土壤路出来,那些青草也已经倒在了一边,再也没有能够站起来。

“泽贵”看到那些印子,就知道这条蟒蛇是一个大家伙,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对付的。所以要和它斗,就不能够光靠武力,而是要倚重于头脑的灵活运用。由于已经有了办法,“泽贵”就不急于去找那个什么“百卜罗蛇果”,而是很仔细的观察起那条大蟒蛇的行进路线来。

等“泽贵”找到了那条大蟒蛇行进的几条路线的集会点时,他就在那里做了一个很深的陷阱。他知道就凭这个陷阱,还不足以困住那条蟒蛇。他只是要用这个陷阱拖延那跳蛇一些时间,以方便自己行事。等到“泽贵”把坑挖好以后,他才十分小心的朝自己的目标摸去……

“泽贵”的目标就在那个坡子上,在那里有一个很显眼的大树。有一条大蟒蛇,正懒洋洋的盘踞在那棵树下。想来那一棵树,就是“泽贵”要寻找的目标了。虽然目标已经有了,陷阱也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泽贵”还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继续仔细的观察着那条蟒蛇的动态……

虽然“泽贵”此时所在的位置,是那条蟒蛇看不见的,但是它的嗅觉却是很敏锐的。就在“泽贵”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条蟒蛇就跳了起来。“泽贵”见那条蟒蛇跳了起来,他就知道自己是想躲也躲不了的。于是“泽贵”­干­脆就站起身来,冲着那条蟒蛇大声的叫唤了起来。那条蟒蛇显然是被“泽贵”的行为激怒了,只见它呼的一声就朝“泽贵”窜了过来。

“泽贵”见那条蟒蛇过来了,他就朝自己做的那个陷阱跑了过去。也许是那条蛇实在是太聪明,它在跑出一定的范围以后,就不再前进,而是又回到那棵树边守侯了起来。“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他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虽然“泽贵”这一计没有成功,但是他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他先是偷偷的摸到了他条蟒蛇的附近,他又在那里冲着蟒蛇大喊。蟒蛇立刻就又一次的被“泽贵”激怒了,于是它有朝“泽贵”扑了过来。“泽贵”可不是傻瓜,他又怎么辉让那条蟒蛇扑到,于是他就带着那条蟒蛇绕圈子。等到自己跑的吃不消了,他就跑到那条蟒蛇默认的界限以外去休息一下。等到“泽贵”休息够了,他就再一次的回去­骚­扰那条蟒蛇。那条蟒蛇被“泽贵”­骚­扰的久了,也就渐渐的懒惰了下来,最多也就是做一个势子吓“泽贵”一下。

等“泽贵”发现那条蟒蛇懒惰了下来以后,他就找了一个机会,趁那条蟒蛇在吓自己的时候,一下子从它的头上跳了过去。“泽贵”就顺着那条蟒蛇的身子,一直来到了那棵树的底下。然后就见他一跃而起来到了树上,很顺利的就摘下一个“百卜罗蛇果”来。

就在“泽贵”准备下来的时候,那条蟒蛇已经明白自己受到了“泽贵”的愚弄。所以就见到那条蟒蛇,很愤怒的回过头来看着“泽贵”。要说“泽贵”也是早有准备的,他见到大蟒蛇冲着自己过来了。他就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一件衣服拿出来穿在弓箭上,然后一箭朝山坡那边­射­了过去。这件衣服就被那只箭,一直带到了山崖底下。那条蟒蛇因为“泽贵”是跳到了那边去,于是它呼的一声就追了过去。“泽贵”也就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那棵树,才南坡族的城寨去了。

等“泽贵”回到南坡族的城寨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还是第一个回来的人。当南坡族的人见到“泽贵”回来,他们心目中“泽贵”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到了这个时候,南坡王就是再想说什么,也已经没有任何的借口了,他只得同意阿里娘和“泽贵”的婚事。

虽然南坡王已经同意了“泽贵”和阿里娘的婚事,但是“泽贵”还是坚持要先告诉他的父母一声。南坡王见“泽贵”一再的如此坚持,他也就没有了办法。于是南坡王就在得到了“泽贵”一再的保证下,他才肯让让“泽贵”回去,并要他尽快的赶回来和阿里娘结婚。

就在第二天,“泽贵”离开南坡人的城寨时,阿里娘送他走出很远的一段路来。就在“泽贵”将要和阿里娘告别的时候,阿里娘突然剪下了“泽贵”的一绺头发。然后阿里娘也剪下了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发和“泽贵”的头发打了两个结。等到这一切都做好了以后,她就把其中的一个结递给了“泽贵”,然后才对他说道:“这个叫做‘寄情结’,你留一个,我留一个。只要我们有了它,就可以在分离的日子里,永远的和对方在一起……”“泽贵”在收起了那个由头发做成的“寄情结”以后,他又对“泽贵”说了好一些话,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要说这个“寄情结”也是有规矩的,因为这个“寄情结”有两种。一种是兄弟之间的,那是一种方形的编织品。而夫妻之间的,应该是一种两颗心连在一起的那种。所以要到古德拉斯去的话,一定不能够把这个给弄混了……

第十五章 第十四节

第十四节

这一回“泽贵”是回去有事的,所以他根本就无心四处的游玩,一口气就回到了古德拉斯帝国当时的都城拿­骚­。“泽贵”的身上有崇光皇帝给的金牌,还有内黄朱批,他自然就不愁进不了皇宫。

等“泽贵”一进了皇宫,古德拉斯的皇宫整个就沸腾了起来。因为“泽贵”是第一个被皇帝特许出去游历的王子,他在外面也带来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和东西。此时皇宫里面的人知道,“泽贵”一旦回来的话,就可能带回来更多更有趣的故事。

也别说是其他的人,就连崇光皇帝也放下了身边一切的事物,来听“泽贵”跟他说外面的一切事情。崇光皇帝带着很多的从人,如同一阵风般的就赶了过来。他一进“内黄宫”的大门,就在那里喊了起来道:“‘泽贵’呢,我的‘泽贵’孩儿在那里?!”

“泽贵”见自己的父亲来到,他立刻就迎了上去道:“父皇,孩儿在这里!”

就在“泽贵”说话的时候,崇光皇帝也已经看到了他。崇光皇帝一见到“泽贵”,他就紧走几步把“泽贵”给抱在了怀里。等崇光皇帝用力的拍了几下“泽贵”的后背以后,他才把“泽贵”推开了一段距离,要好好的看看他。等很仔细的打量了“泽贵”一番以后,崇光皇帝才开口说道:“嗯,不错!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只是黑了一点,像一个经历过风雨的大人样了!来,快把你在外面见识到的,都跟我说一说……”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自己在外面的经历,向崇光皇帝都大概的说了一遍。崇光皇帝在听了“泽贵”说的故事以后,他就在那里叹息道:“嗨,你在外面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啊!不过,你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算是经历过了风雨,也算是历练了你自己。但是这话要说回来,你比我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吃的苦,可要少的多了……”“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也随意的应诺了一下。

等“泽贵”把他所经历过的事情,基本都告诉了崇光皇帝以后,他就把自己要和阿里娘结婚的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当崇光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不禁就婉尔一笑道:“哦,是这样吗?我的儿子‘泽贵’终于长大了,要成家了!”虽然崇光皇帝说话的口气中似乎有一种玩笑的意思,但是在那句话的背后,更有一个父亲为自己儿子的成长而感到的自豪。

但是转过脸来以后,崇光皇帝就想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于是他就问“泽贵”道:“你看上的,看上的究竟是哪家姑娘?”

“泽贵”听父亲这么一问,他立刻就红着脸把头给低了下来。只见他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儿臣看上的,是一个外邦的女子……”

崇光见“泽贵”说话这么婆妈,他就十分不高兴的说道:“哎呀,只要你看上的。她本人也还说的过去就行了还要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快说,她是哪里的人!”

“泽贵”听父亲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口说道:“父亲,儿臣看上的是南坡王的女儿,阿里娘……”

“什么,你竟然喜欢了他的女儿?!要是你看上了别人,我就是再怎么样,也要帮你想一想办法。要是她的话,这件事就免谈!”没想到崇光一提到南坡王,他的脸­色­也变了。

“泽贵”真是弄不清楚,这些大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只见“泽贵”正­色­道:“父皇。儿臣和阿里娘是两情相悦的,您不可以阻止我们的婚事……”

“什么,你竟然为了她,要来反对我?!既然是那个样子的话,你就不要再做我的儿子了!”只见崇光皇帝是气的变颜变­色­的大声吼道。

“父皇,这事情跟你想象的不一样。阿里娘是一个好女孩……”“泽贵”以为是崇光皇帝对阿里娘有什么偏见,所以他就解释道。

“不行,这事情没得说!假如你想要娶那个女孩,就得和我们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室脱离关系……”崇光皇帝依然强硬的说道。

“既然是那样的话,也就是说我不再是这个国家的王子,就可以娶阿里娘为妻了吗?!”“泽贵”见崇光皇帝这么不通事理,他也有一些气愤的说道。

“行,只要你宣布脱离皇室,我就不再管你任何的事情。你在外面做什么,都和我、和这个皇室没有任何的关系……”崇光皇帝是被“泽贵”给逼急了,他才说出如此偏激的话来。

“那好,我这就走,这就和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告别……”“泽贵”见崇光皇帝还是不肯让步,他就十分气愤的说道。

“走,你走啊!不过你要是走的话,就不能带走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包括我给你的钱!”崇光皇帝见“泽贵”真的要走,他就如此的威胁“泽贵”道。

“泽贵”虽然也算是够好脾气,但是在有一些事情上他是不会让步的。在这一点上,他和他老子崇光皇帝是一个脾气。此时他见崇光说出了如此绝情的话来,他也十分气愤的说道:“我可以走,现在就走。我更不需要从这里带走任何的东西……除了我身上穿的衣服,和那一匹马以外,我不会带走任何的东西。你放心,那些东西我会折成钱还给你的,不过你要等一段时间……”“泽贵”说着话,就朝“内黄宫”外面走去。

崇光皇帝见“泽贵”真的这就要走,他似乎也有一些不人心。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难道你这就要走吗?这里毕竟是你的家,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父亲,这里还有你的母亲啊!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你的母亲们再走吗?!”

“泽贵”听到崇光皇帝如此一说,他就回过头来,不过他再也没有跟崇光皇帝说话。崇光皇帝知道自己把话说的太重了,也不好向“泽贵”解释一些什么。不过皇帝毕竟就是皇帝,他做错了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解释什么,更不用道歉的。

“泽贵”在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宫里只是待了三天,他就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崇光皇帝始终没有就“泽贵”要娶阿里娘的事情松口,所以“泽贵”就决定给他来一个离家出走。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可要比上惨了许多。毕竟“泽贵”是灰溜溜的离开的,自然不会有公派的那么风光。

就在“泽贵”来到“乾德殿”前,准备离开皇宫的时候,他就发现有很多的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而那些人中为首的就是他的父亲,崇光皇帝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似乎从崇光皇帝的身上看到了父­性­的一面。因为崇光皇帝看起来,比前几天要苍老了许多。当崇光皇帝见到“泽贵”真的就要离开的,他就十分低沉的说道:“难道你真的要走吗?”

“泽贵”听了崇光皇帝的话以后,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崇光皇帝一看,就知道此时“泽贵”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他就对“泽贵”说道:“来吧,在你临走之前,我还想再跟你——我的儿子,说一会儿话……”他说着话,就朝着“乾德殿”的台阶走去,然后他就选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坐了下来。

“泽贵”也是对这里有一些留恋的,所以他就跟着崇光皇帝一起来到那个台阶上,就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等“泽贵”坐了下来以后,崇光皇帝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所以他仍然还是那一句话。“怎么,你真的要走么?”

“泽贵”仍然没有回答崇光的问题,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崇光见到“泽贵”还是这样,他就忍不住开口说道:“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吗?!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小时候跟我说过的话吗?!你不是也跟我表示过,很同情外面人疾苦的生活吗?!假如你不能够成为一个一统天下的帝王,你就不可能帮的了他们……”

“泽贵”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说道:“父皇,你根本不能就不了解我此时的感受。我想,除了我以外,其他的王子也能够实现你一统天下的心愿的……”

“不。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骄傲。也只有你,才能够成为我唯一的传人……”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激动的说道。

“泽贵”听到崇光皇帝如此一说,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把头抬了起来,朝天空望去。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圆圆的月亮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挂在天空。那月亮的确很亮,亮的都能够照出人影来。“泽贵”似乎就在那月亮上,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人是崇光皇帝,另外一个人就是他自己。突然间,“泽贵”开口问崇光皇帝道:“父皇,你有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崇光反问道。

“没什么,我也就是一时想起来,随便的问问而已……”“泽贵”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崇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不再作声,而是去看天上的月亮去了。“泽贵”见到崇光并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就站起身来拍拍ρi股对崇光皇帝道:“父皇,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么我就走了。还请您老人家多多保重!”他说着话,就朝皇宫外面走去。

崇光皇帝见到“泽贵”真的走了,他也站起身来。我们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什么,总之都是一些会让人感到悲哀的东西。就在“泽贵”越走越远的时候,崇光皇帝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道:“‘泽贵’!”

“泽贵”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喊自己,于是他就转过身来,希望能够听到崇光再说一些什么。当崇光看见“泽贵”转过身来以后,他就很动情的说道:“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儿子,也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子。不论你到哪里,都要记得在这里还有你的家,有你的老父亲。有空的话,记得常回来看看……”

当“泽贵”听到崇光的这一番话时,他背上的包袱就掉了下来。此时的“泽贵”心里清楚,他走不了了。他就是为崇光皇帝的这一句话所围困,他就是为了崇光皇帝的这一句话,要让自己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被围困一生……

到了今天,我的第一部终于是结束了。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将更加的­精­彩。因为“泽贵”将要一步步的走向权力的高峰,也将因此而经受更多的磨难。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下面的内容将更加的­精­彩。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一节

第一节

很多年过去了,还是在“泽贵”曾经来到过的这片沙漠上。有很多的人正顶着烈日的煎熬,艰难的跋涉着。要说现在已经是秋日的天气,但是这沙漠里还是热的死人的。就尖刀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把头给低了下去,简直要把他们的脸给贴到地面才甘心一般。也别说是人,就连他们牵着的牲口,也已经快要把脸贴向了地面。可是此时的地面也不比空气凉快,只要一个­鸡­蛋上去,当场就能够烤熟了。

毕竟人还是要比牲口们轻松的,因为他们身上除了衣服以外,就不需要再负担其他的任何东西了。而他们带来的那些牲口,几乎要被它们身上的货物把腰给压弯了。看着这些可怜的生命,因为不堪重负,而行走的歪歪斜斜,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而不会再起来时,任何人怜悯的心肠都会冒上来的。

这是一只什么样的商队呢,竟然要顶着这样的大太阳前进?他们是属于一个叫“洁云翳”的藩国的商队,不过他们此刻身上正肩负着一项使命。要说这个“洁云翳”的地盘虽然大,但是它的军队却不强大,所以它的国土随时都处于被别人窥视之中。为了要巴结其他的藩国能够在需要的时候帮助自己,“洁云翳”的藩王每一年都要派商队,到自己的“友好”国去进贡。今年进贡的时间虽然还没有到,但是“洁云翳”友好国的藩王突然心血来潮,要它们向自己进贡二十名美女,以供藩王享乐。为了不惹怒自己的友邻,“洁云翳”的藩王在接到通知以后,他就积极的准备了起来。

要说这次任务是很重要的,那就不能够随便的派人去办理。所以“洁云翳”的反望在准备好了以后,他就召见了一个很合适的人选。此人乃是“洁云翳”最富有的商人苏仕成。要想度过沙漠,就必须在一个十分有领导能力的人领导下完成。而这个苏仕成,是领导了商队,无数次的穿越了沙漠,才成为“洁云翳”最富有的人的。既然有了这个最佳的人选,“洁云翳”的藩王便不作他想了。

作为地方上最有势力的人——藩王,只要他一声命下,立刻就得有人去替他办事。所以只是在他一念之间,苏仕成便已经接到了通知。当苏仕成得知藩王要自己领着商队,穿越沙漠的时候,那个眉头就再也舒展不开来了。毕竟他的年纪也一大把了,手中有用不完的钱了,自然就犯不着去冒这个险。更重要的是,这个苏仕成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因为他的二女儿也被选进了进贡的队伍。要说让自己把女儿亲手送到虎口里去,谁都不会忍心。但是反过来再一说,要是苏仕成不去做这件事,他就得面临灭族之祸,这也是他不愿意的事。

正在苏仕成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的大女儿就挺身而出道:“爹爹,既然您不愿意去做这件事的话,就由女儿代劳吧!虽然我们不应该这么做,但也是为了保全我们这个家啊!”

要说这个苏仕成拥有这偌大的家业,却愁于膝下无儿只有二女。却幸这个大女儿苏云壁有很强的魄力,在生意方面简直不输于一个七尺男儿。有的时候苏仕成在声音上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就索­性­让苏云壁放手去做。也就是苏云壁这几年的努力,为苏家多添了一、两分的资产。现在苏云壁愿意主动为自己的爹爹分忧,苏仕成又怎么能够不高兴呢。但是他认为苏云壁毕竟还是女儿家,出门再外就已经是很吃苦的事情了,要是再让她去到沙漠里面,自己就更加不忍心了。于是苏仕成十分苦恼的开口说道:“算了,云壁。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虽然你也在沙漠中穿梭过几次,但是这一次的任务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旦出了差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此丧失­性­命呢!”

苏云壁听苏仕成如此一说,她就把眉毛一挑道:“爹爹,您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沙漠气候恶劣,女儿才不放心让您去的。您的年纪毕竟大了,一个周转不灵,难免是要出事的。但是女儿就不同了,女儿年轻的很,身体好,运道了什么事情,反应也灵活的很……”

苏仕成听苏云壁这么一说,他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苏云壁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要是真让自己进沙漠的话,就有可能把自己的这把老骨头给丢在那里了。到了这个时候,苏仕成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有长叹一口气,然后同意让苏云壁来代替自己,领着商队进入沙漠。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苏云壁就带着商队出发了。要说当时的古德拉斯帝国就是再开放,也没有女人出门做声音的。所以为了方便起见,苏云壁就换了难装。而在此前那些熟悉苏家情况的人,因为看到难装的苏云壁而感到困惑时,苏家的人就解释是一个本家的亲戚过继给自己的一个小孩,这才打消了大家的疑虑。

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不同一般,所以“洁云翳”的藩王,还特体派了几百名卫兵护送。其实这也就是装个样子,真的碰上了敌人的话,这些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好在洁云翳的商队发达,和很多的藩国都有通商的关系。所以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国家打过他们商队的主意,“洁云翳”的藩王自然就不需要那么的小心了。

要说沙漠里面的气候,真够折磨人的。这才进入沙漠没有两天,那些负责护送商队的士兵就已经开始埋怨了起来。苏云壁所带的商队,都是一些老沙漠了,所以他们还是能够适应这里的环境的。而那些士兵就不同了,没有事情的话,谁会派他们来到这里呢。所以他们才走了没多远,就要抱怨起来。

也就是在那些士兵们因为感到不满,而发出阵阵的抱怨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猎物。就在和“洁云翳”的商队隔着一个沙丘的地方,有一大队的人马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只见这些人穿的衣服虽然都有着不同的花­色­,脸上也戴着面巾仿佛土匪一般。但是他们却是很有纪律的,一点也不像是在沙漠里打劫的土匪。

这些人正在等待着自己将领的命令,而他们的将领却在等待着猎物进入伏击圈的消息。就见他们所矗立的地方,是寂静无声,仿佛他们都是死人一般。看着他们那个训练有素的样子,就不得不让人们把他们和军队等同起来。当人们在无声的焦急中等待时,一个报信的就飞快的朝着一匹马奔了过去。等他来到了那匹马前时,就半跪下来想骑在马上的那个人说道:“起禀大将军,那伙人已经进入了我们的伏击圈……”

那个被称作大将军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一挥,适宜自己的队伍出发。在得到了命令以后,那些人立刻就无声无息的行动了起来。由于这些人害怕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踪迹,而提前有了防备,他们前进的速度并不快,就没有掀起多大的沙尘来。

就在那些人准备袭击“洁云翳”的商队时,他们又哪里知道,还有人在等待着他们的出现。那些等待他们的人,此时正站在一片很大的石头悬崖上。这里本来是一座石头的山,因为身处于沙漠之中,所以它的摸样也别那风沙风蚀的班驳不堪了。要是站在这里,就能够给人一种塌实的感觉,至少要比站在沙子上来的好。

而这个石头的山,所承载的是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他们并不是普通的过客,而是一直军队。只见他们穿的都是黑­色­的,仿佛是蓑衣一般的衣服。在他们头上戴着的,是黑­色­的斗笠般的帽子。再看他们的旗帜,是黑­色­的底子上有一轮白­色­的太阳。在那白­色­的太阳中间,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黑­色­乌鸦。当我们看到这样的标记时,就会知道他们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队。

只见这只队伍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监视着自己脚下将要发生的一切。而此时从他们脚下路过的,正是“洁云翳“的商队。但是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这一只商队,而是在这一只商队背后的东西。

这只队伍的将领穿的是衣服软的甲胄,头上带着乌纱逍遥巾,透着那个凉快。只不过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也看不见他的洋貌。只是看了那个隐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看他跨下骑的是一匹白­色­的马,只见它要比一般的马都高出一节来,浑身上下清一­色­的白毛。就是四个蹄子上,却都是黑­色­的毛,却很是漂亮。只要它一扬起身子,那白­色­的棕毛就会四溢开来,甚是潇洒。根据《相马经》上所说,这马的名字就叫作“乌云追雪”,或者是叫“乌云压雪”。

这不是“泽贵”骑的马么?难道,难道来的这个人就是“泽贵”?!此刻的他不是应该在皇宫里面的吗,又怎么会来到了这里呢?!这事说起来话长,大家还得听我慢慢的道来……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在上一部书中,我说到“泽贵”因为崇光皇帝的一句话,而留在了皇宫里面。他在留下来以后,并不是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而是把自己关了起来,仔细的研习《地行奇术》上的攻杀战法。此刻“泽贵”心里想的是,自己的父皇虽然暂时还不能够接受阿里娘,但是时间会改变他的想发的。自己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学习。等到有一天,有机会让他发挥了,他便要带领军队扫遍天下的诸侯。只要自己能够帮助父皇一统天下,就是拿那天大的功劳来换取一个阿里娘。到那个时候即便是要他们隐居起来,“泽贵”也已经了无牵挂了。

“泽贵”在研究《地行奇术》的同时,他还把以前的著名战役,以及关于战争方面的书都拿出来对照。就看他自己的那块位置上,摆了一个他自己制作的沙盘,在那上面摆满了黑白两­色­的棋子。

“泽贵”在觉得自己研究的差不多时,便向崇光皇帝提出要带领军队的要求。崇光皇帝见“泽贵”这么有积极­性­,他也就让“泽贵”在地方上刚补充上来的兵员中,挑选了三万人。要说这些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个都没有经过磨练,也不是老皮条的样子。所以“泽贵”接手过来训练他们,却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而这些人要是来在“泽贵”的手下,却又和别的部队的训练不一样了。因为“泽贵”是骑兵出身,那么他带的并也就是骑兵了。在“比及辛”国看到他们的骑兵,都是使用的一种特制的骑兵刀。这中武器不仅携带方便,而且还很便利于近身作战。所以“泽贵”就特地订购了这一批武器,并且装备在了他的队伍中。

一旦装备了这种兵器,骑兵的战略战术就要起一定的变化了。首先“泽贵”就训练他们的团结­性­,无论这些士兵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在做着什么事情,都体现出一种团队的合作­精­神。只要他们联合在一起,就是一只最强大的军队。

除了训练自己的队伍要有团队­精­神以外,“泽贵”还训练他们在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以及作战的能力。首先“泽贵”就在拿­骚­的郊外,仿照沙漠做出一个很大的场地来。他每一天都带着自己的队伍,在这里做着训练。

一眨眼就是三年过去了,在这三年中,崇光对“泽贵”的态度是不闻不问,任凭他去折腾。“泽贵”见自己的父皇一直不管自己的事情,他就决定在这么一天,向他汇报一下自己的情况。

这一天崇光皇帝是难得的有空闲,“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前来晋见。崇光皇帝一看见“泽贵”过来,他就笑着对他说道:“呦嚯!今天你不训练自己的军队,来这里做什么?!”

“泽贵”见崇光皇帝动问,他就十分小心的说道:“起禀父皇,儿臣训练军队已经有三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发挥一下,也不知道他们的势力到底有多强。还亲父皇指派一位将军,让孩儿知道一下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军队的势力。再另一方面,父皇还可以检验一下孩儿做事情的成效……”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沉思了起来。毕竟也过去这么多年,“泽贵”究竟做的怎么样,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实在是有一点说不过去。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他就想看一看,“泽贵”究竟把事情给做到了什么份上。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两点,正是一天中天气最炎热的时候。地点是在由“泽贵”选择的,那片由沙子组成的场地上。在这片场地的两边,分别是由“泽贵”和大将军华天明带领的两只队伍。这两只队伍都是由他们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士兵中,­精­挑细选了三千人组成的。

虽然双方的队伍都是由骑兵组成的,但是“泽贵”那边的队伍,明显让人看的就感觉不一样。在烈日底下,“泽贵”的队伍就像是铁打铜铸的一般,又好象是没有生命的雕像矗立在那里。而大将军华天明的队伍就不行了,虽然那些士兵都没有出声来埋怨一些什么。但是他们和他们跨下的战马,都已经开始被着炎热的太阳炙烤的要昏过去。虽然人还是有一定的耐力的,但是那些畜生们却不知道好歹,多少要晃动一下自己的身子。骑在马上的士兵,为了要阻止战马的动摇,他们也不得不随时的扯动一下缰绳,来控制战马几乎要失控的行为。

因为这只是普通的演习,所以双方人马手中自然就不会拿真的家伙。只见这些人的手上,拿的都是木头做成的刀剑。在这些木头玩具中间是空心的,被人灌上了一些滑石粉。只要自己的武器击中了对方,对方的身上自然就会留下一些印记。凡是有了印记的人,也就被判定死亡离场。

现在双方在等待的,就是崇光皇帝的一声令下。只要崇光皇帝的手一挥,两边的人马自然就会冲出去。此时的崇光皇帝,抬头看了看那几乎要让人目眩的太阳,然后就狠狠的把自己的手从半空中劈了下来。当崇光皇帝的手落下以后,已经忍耐了很就的双方,终于就一起冲了出来。

当“泽贵”手下的士兵,来到假想敌面前的时候,他们很自然的就行了一个骑兵礼。这是一个骑兵所拥有的特殊礼节,它是先把自己手中的战刀放在面前,然后由右至左的,画一个很幽雅的弧度下来。其实这也就是为了要保持一个绅士的风度,显得自己在各个兵种中的优越­性­。

虽然“泽贵”这边的人很懂得礼节,但是身体们那里的兵就不同了。他们一上来就不跟你客气,拿着手里的武器就在那里攻击对方。“泽贵”手下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们就惊慌失措的喊道:“大将军,他们都不懂得骑兵礼,那该怎么办?!”

“泽贵”见到了这个形势,他也很生气。于是就听他大声说道:“既然他们都是野蛮人,用野蛮的办法来对付我们,我们也不要跟他们客气。给我狠狠的打!”“泽贵”手底下的骑兵,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三五个人组成一组,开始了他们的进攻。

也就是这么一场混战,把这个战场搞的是天昏地暗的。凡是­肉­眼所能够看到的地方,都是在那漫天尘沙中晃动的人影。在一开始的时候,“泽贵”那边的人是吃了一点亏。但是他们在组队以后,立刻就体现出了团队的厉害。因为华天明那里的士兵,都是各自为战的,这就给了“泽贵”那边士兵各个击破的机会。还没有过上一会儿,就见华天明那边的士兵像流水一般的退了下来。当然退下来的人,都是被判定为阵亡的人。

大概在战斗展开半个小时以后,整个战场的胜负就已经分了出来。最后的结果是,“泽贵”只以伤亡百人的代价,就全歼了大将军华天明那边的三千人。当这个结果被得出来以后,大将军华天明就亲自来到崇光皇帝的面前,半跪下来对他说道:“恭喜皇上,‘泽贵’王子殿下已经成材了。他能够以这么小的代价,就全歼了下臣的兵马,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其实今天来到这里观战的,也不止是崇光皇帝,就连他的两位皇后也一起跟了来。因为她们两个人,也想看一看“泽贵”在这些年来所做出的成绩。此时当她们听到大将军华天明,是如此的夸奖自己的孩子,她们自然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崇光皇帝在听到大将军华天明的报告以后,他的脸­色­却一直­阴­沉在那里。当他看到华天明是越说越起劲,而他的两位皇后也是笑的不能自制了以后,他就猛的拍案而起道:“快把‘泽贵’那小子给我叫过来!”

大将军华天明和崇光皇帝的二位黄河,见到崇光皇帝的如此作为,他们都愣在了那里,也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什么,才惹的他如此的恼火。“泽贵”见到崇光皇帝十分恼火的喊自己过去,他也不知道是在那里搞错了,于是他就愣愣的来到了崇光皇帝的近前。当崇光皇帝见到“泽贵”来大哦自己面前以后,就见他浑身颤抖着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要找一个能够横扫全国的大将军,那是很容易的事情。像这样的人才,我随手都可以拿出一大吧来。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镇定自若,为黎民百姓照相,能够统一全国的好皇帝!”崇光皇帝说完了这番话,就气愤的甩手走开了。当时在场的人,根本就不能够理解崇光皇帝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们今天只是来观战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想不到。此时崇光皇帝这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来,谁还反应的过来啊!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三节

第三节

上一次比武的事情结束没几天,崇光皇帝特地召见了“泽贵”。这一次他似乎是要好好的教训这小子一下,所以他就很神秘的带着“泽贵”来到了一个地方。既然崇光皇帝只召见了“泽贵”一个人,就说明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带很多人出来。

崇光皇帝带“泽贵”来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兵工厂,在这里所制造出来的东西都是“泽贵”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当他看到一个新奇的玩意以后,立刻就把它拿在手中很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只见这个东西是一根很长的圆棍子,在棍子的ρi股后面是一块很好笑的,不知所谓的东西。就这个圆棍子上,还被人掏出了一个洞来。由于那个洞很深,黑洞洞的也就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崇光皇帝见到“泽贵”这么的好奇,他就拿起了其中的一件微笑着对“泽贵”说道:“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来,我给你示范一下……”崇光皇帝说着话,就拿着那个东西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

这个很空旷的地方,似乎就是一个箭靶场一样。到处都有靶子立在那里。崇光皇帝找了一个好位置站好,就举起了手中的东西瞄准了一块靶子。“泽贵”只听见“叭”的一声响,他就感觉到眼前一片金星闪亮。等“泽贵”清醒过来一看,那块靶子上已经被穿了一个大洞。要说在当时的世界上,是没有一种弓箭能够造成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的。随意“泽贵”一见到眼前的情景,他当时就很好奇的问崇光皇帝道:“父皇,您拿的是一种什么弓箭啊,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崇光皇帝见“泽贵”如此一问,他就微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叫做火枪,它发­射­起来的威力你也看到了。你想想看……即便你是一个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猛将,来在它的面前又能够走上几个回合?即便你是一个天下无敌的高手,在成片的火枪面前,你又能够挡的了几枪?所以我就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所以的武功都将要被淘汰。这个世界迟早都是它的天下……”

“泽贵”他本来只是知道火炮的厉害,却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以拿在手中释放的“火炮”。所以他一见到火枪,立刻就十分高兴的对崇光皇帝说道:“父皇,我们有了这样的武器,还愁天下不能够一统吗?!”

“正是这个样子,我才希望你不要想着自己去当大将军,为别人来一统天下。而是要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利用别人,来位这个天下造福……”崇光皇帝见“泽贵”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借机开导他道。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似乎是有一点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此时的“泽贵”对皇帝这个宝座并没有兴趣,所以他在听到崇光皇帝如此的说法以后,立刻就想开口争辩几句。可是崇光皇帝是很了解他的心思的,于是他就在“泽贵”开口之前对他说道:“还有很多的事,你都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来。你现在还是好好的研究一下火枪的使用方法吧!”崇光皇帝说着话,就离开了这个靶场。

“泽贵”在见识到了火枪这个新玩意以后,立刻就对它着了迷,一天到晚的一有时间就在那里研究它的机理。要是自己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他就会向有关专家讨教。要是或“泽贵”在当时的条件下,可以说是天时、地理、历史、人和,无一不通无一不晓的。但是这火枪可是新生的科技,别说是他不明白。就是满朝上下的文武大臣们也不清楚。毕竟在高科技这一方面,崇光皇帝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并没有几个人,了解古德拉斯宗主国现在的科技实力。

等“泽贵”把火枪的机理弄明白了以后,他就开始研究起应用它的战术来。虽然此时宗主国已经拥有了很强大的科技力量,但是在运用方面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比如说这个火枪,宗主国的人还局限于冷兵器时代的面对面作战,一旦让敌人靠近自己,他们就束手无策了。现在的“泽贵”,正是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上面,搞的自己寝食难安的样子。每一次看到“泽贵”的时候,都发现他是来去匆匆,有的时候就低着头走路,连来人都不看一眼的。崇光皇帝的两位皇后,就十分心痛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崇光皇帝。

崇光皇帝听到两位皇后的汇报以后,他沉思了片刻以后说道:“嗯……这样是不好,会把人搞痴的。我们得想一个办法,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奉孝皇后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她就开口说道:“皇上,您看是不是上一次,您没有答应泽贵结婚的事情,他才会在这里闹情绪的呢?”

崇光皇帝听奉孝皇后这么一说,他又沉思了起来。毕竟“泽贵”所要做的事情,会勾起自己一段不开心的回忆。面对这样的会议,任何人都是希望把它忘记,而不会被再一次的提起。二次的伤痛,是没有人抵挡住它的折磨的。奉孝皇后是陪崇光皇帝吃过苦的,也陪着他经历了那一段不愉快,所以她就能够了解他的想法。到此时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完全只是在做一番试探。面对自己受过的伤,面对自己经历过的痛,崇光皇帝不愿意去想,也不想再一次的面对。面对着二位皇后期盼着的自己的决定,崇光皇帝就沉吟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应该让这小子结婚了……不过,我不能够答应他的要求……天下的好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要是她?这件事,我还得跟你们商量一下。实在不行,这事情就由我们先­操­办起来。你们看,我们就先发出个通知去,让各地的诸侯应选一下吧……”依照宗主国的上国身份,皇帝的儿媳­妇­当然应该是出自于侯门的喽!

崇光皇帝的两位皇后,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她们就是有什么意见也不敢发表。能够让“泽贵”娶一个公候将相的后代,也不算是亏待他了。好在这事情也不是急在这一时的,有很多地方还有得商量,自然就可以给“泽贵”留出一个缓冲的空间来。这二位皇后见事情已经这么定下了,她们也就很有礼貌的告退了。

然而在“泽贵”那一头,还不知道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研究自己的事情。在这期间,崇光皇帝也去探视了他几次。面对着“泽贵”如此痴迷的眼睛,崇光皇帝感到是又爱有痛,有的时候甚至就想出面阻止“泽贵”再做这些事情。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又怎么不知道“泽贵”这是在逃避,是在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呢?!

这些年来,“泽贵”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阿里娘。但是舍却不了亲情的他,始终无发放下这副负担,走出这片皇城去。他始终想的是,迟早有一天崇光皇帝会改变自己的主意,能够让自己把阿里娘接回来,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于是“泽贵”为了消解在见不到阿里娘的这段日子中的苦闷,他就用超越自己能力极限的工作来麻痹自己。“泽贵”所希望的是,白天的工作可以让自己分心,从而不再去想阿里娘。在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能够立刻进入梦乡,不用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可是“泽贵”越是不想让自己想念阿里娘,越是想让自己暂时的忘记阿里娘,阿里娘却偏偏会在他的梦中出现。虽然那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却也会让“泽贵”克制不住自己,在自己的梦中去追逐它一番……

在崇光皇帝的一番张罗之下,那声势浩大的一场招亲活动就开始了。能够成为皇亲国戚这件事情,几乎是天下所有人的一个梦想。所以在崇光皇帝发布了诏书以后,每天被送来拿­骚­的美女是不计其数。在这些人中间,可以说是要才情有才情,要风情有风情的。只要把她们拉出来遛一遛,就可以让人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千姿百态的花圃之中。

由于害怕“泽贵”会对这件事情不满,所以招亲的活动一直是瞒着他进行的。这一切的事宜,都是先由奉贤、奉孝二位皇后先考察人才。只有在诗文才情和样貌上过了她们这一关的,才能够到达崇光皇帝那里审批。这一家子人在这一件事上,可以说是倾尽了心力也要把这件事给办好的。这崇光皇帝一直是抱着宁缺毋滥的态度办事的,所以一个初期的挑选工作就进行了三个月。好在宗主国还有的是钱,就是再多养这些人几天也不成问题。最让崇光皇帝感到烦恼的是,虽然自己能够亲自为“泽贵”的婚事­操­心,是这小子的福气,却就是害怕这小子会不领情。究竟该怎么样让“泽贵”改变思想,把这件事情接受下来,就是该崇光皇帝去头痛的事情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四节

第四节

就在崇光皇帝因为“泽贵”不肯结婚的事情,而大伤脑筋的时候,他突然听说“汗模北”的藩王达极里司要带着他的家人来晋见自己。要说这个达极里司可不是外人,在很早以前,这个人就是崇光皇帝的好朋友了。今天崇光皇帝一听说达极里司要来看自己,自然就是高兴的不得了。也就是这件事情,却又让崇光皇帝想起一件事情来。要说这个达极里司,有三个子女,分别是两男一女。达极里司的孩子,崇光皇帝也是见到过的。今天他听说达极里司带着全家人来拜访,他不觉就想到了达极里司的女儿。要是自己能够和达极里司结下这个亲家的话,那可是一件再好也不过的事情了。崇光皇帝一想起这件事,他立刻就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他立刻就丢下手头的一切事物,立刻去了他的两位皇后那里。在经过了一番商议以后,一个针对“泽贵”的“­阴­谋”即将展开。

大概在崇光皇帝接到,达极里司要来访的消息一个月以后的一天,崇光皇帝突然召见了“泽贵”。等“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以后,崇光皇帝才很不经意的对“泽贵”说道:“哦,你来了。明天早上,将要有一个藩王从宣德门进城。到时候就由你带林军队,在那里替我迎接他。记住,一定要拿出你们的威风来。前往不要让人家看轻了我们……”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信誓旦旦的对崇光皇帝说道:“请父皇放心,孩儿一定不会丢国家的脸的……”“泽贵”说完了话,就下去准备去了。当崇光皇帝看着“泽贵”离去的背影时,他的嘴角上便挂上了意思得意的微笑来。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就邻着他的部队,在宣德门排好了整齐的队伍,等待着那个藩王的到来。只见“泽贵”他们此时的衣着,可以说是盔甲鲜明。而“泽贵”所带出来的兵,也能够严格的遵守纪律。虽然已经有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但是他们的阵形都没有一点散乱。也别说是那些士兵了,就连他们跨下的战马,都没有要动弹一下的意思。

要说“泽贵”他们是天不亮就出来的,为的就是不错过见到外藩的机会。他更不想外藩因为自己的错过,而看轻了整个古德拉斯宗主国。所以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时候,就更加的显示出“泽贵”手底下的兵不一般。因为太阳的光线洒在这些好象石头一般的人身上时,在无意中为他们批上了七­色­的外衣。

就在“泽贵”和他的士兵,穿上了太阳为他们制作的七­色­外衣时,宣德门的大门却已经缓缓的打开了。等那城门打开以后,就听见有一只马队,踏着轻快的节奏从外面进来了。而“泽贵”和他的士兵们在听到清脆的马蹄声时,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城墙,并没有一个人因为那马蹄声的吸引而转过头去。

不上片刻的工夫,便有一只由豪华马车组成的队伍,出现在了“泽贵”和他士兵们的面前。当“泽贵”看见马车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听他大声的喊道:“抽刀!”然后就见他手下的士兵,齐刷刷的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战刀。就在一声整齐的响亮以后,那些坐在马车上的人都不由得打开了窗户,把头给探了出来。等那些坐在马车上的人探出头来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自己面前已经耸立起了一座钢铁的丛林。然后人看到这样的一座钢铁的丛林,都是会从心底里发出一声赞叹来的。然而就在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赞叹时,就听“泽贵”继续喊道:“敬礼!”

在得到了新的命令以后,就见“泽贵”手底下的士兵,拿着骑兵刀画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以后,就大声的喊了起来。“喝!”“喝!”“喝!”其实这也就是那些士兵们在为自己壮省事,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可是他们的一片好意,却不一定能够让别人领情……

就在“泽贵”手下的士兵,发出巨大的喊声以后,在那只由豪华的马车组成的队伍中,有一些马匹可就受不了。也别说是它们太胆小了一点,纯粹是“泽贵”手底下士兵发出的声音太大了一点。虽然“泽贵”今天只邻了五千人出来,但是他们是把自己的队伍放在内城的。在这么一个四面都是城墙的地方,只要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都会产生很大的回音,更别说是这五千人的力量了。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泽贵”就已经给这些人做了工作了。今天既然是为了国家的荣誉,大家都是要拼命的发挥一把的。也就是因为这些人拼着命要发挥一把,才使得宣德门这块地界的大地都在那里颤动着。大地都已经颤动了,那些畜生们还有不害怕的吗?!既然那些畜生都是要害怕的,它们在听到了这声巨响以后,就开始不安的­骚­动了起来。好在那只藩王的队伍里,也是有一些经理过大场面的。他们见到自己的坐骑开始­骚­动起来以后,立刻就想办法安抚它们起来。就是这个样子,也让他们牵着自己的马转了好几个弯子。

虽然藩王的队伍中,有人是经历过大阵战的,勉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坐骑。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能力。于是就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就见有一辆马车是发了疯一般的向前面冲了过去。有的人见事不好,立刻就拨转自己的马头避让了过去。可是有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马安抚好,就只有等被那辆马车给冲的一个人仰马翻了。“泽贵”见到事情不好,他就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冲了出去,而他手下的士兵还是很整齐的排列着队伍,没有意思紊乱的样子。要说他手下的士兵为什么不动手呢,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泽贵”的命令才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等那辆马车冲出去一段距离以后,藩王的队伍中才有人勉强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马,并且朝那辆失控的马车追了过去。由于这些人距离马车比较近,所以“泽贵”就要比他们晚到那么一点。就在那些人将要追上失控的马车时,那些已经失控了的马就在那里想道:“怎么,想抓我们吗?没门!刚才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于是就见这些马带着车子换了一个方向,朝着城墙冲了过去……

要是任由那亮马车撞在城墙上的话,那坐在车子里面的人肯定会完蛋的。“泽贵”见到了这个形势,他是着急的不得了,于是就见他催促着自己的马,拼命的往前跑着。只是眨眼的工夫,那些走在他前面的人,就被他远远的甩在后面了。

就在“泽贵”刚刚能够抓住那辆马车ρi股上的扶手时,牵引着车子的马就已经撞在了城墙上。只可惜这些马虽然是暂时的获得了自由,却只得到了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即便是它们也还有一个想要拉垫背的心思,却也未必能够达成这个愿望。因为在马撞到城墙上的时候,那辆马车就因为受不了惯­性­的刺激,而四散着爆炸开来。就在那辆马车爆炸的瞬间,有一个人影被巨大的惯­性­力给抛­射­了出来。“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他立刻就从自己的坐骑上跳了起来。“泽贵”的坐骑是宝马,它看自己因为跑的太快,也要撞到城墙,它就已经开始想办法了。就在“泽贵”从它身上跳起来的瞬间,这匹宝马心想“有门!”,于是就见它一转身,贴着那城墙就跑了下去。要说当时的情形也是过危险的,那马可不像人一样可以刹车,它只能够转着向的跑。要是“泽贵”的马给撞死了,那不要把他给心疼死才怪!再说“泽贵”这头,他跳起来再落下也是要有一段时间的。要在“泽贵”落地之前,就把他给接住,他的宝马完全能够做的到,毕竟人家的速度快啊!

话说“泽贵”跳到了半空之中,只是一伸手就把那个从马车里­射­出来的人给抱在了怀里。此刻“泽贵”也管不了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了,毕竟人的姓名才是最重要的,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实在是不应该有什么顾忌的。

要说这么大这么豪华的马车,是不应该只坐一个人的。现在的情况却是,只有一个人从马车里被­射­了出来。要是出来的人多了,“泽贵”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救。所以除了这个被“泽贵”救下来的人以外,就是死了也只能够怪自己的命不好了。

等“泽贵”因为抱住了一个人,而增加了自己下坠的速度以后,它的马就已经跑了回来,并且就待在了“泽贵”要降落的地方等待着他。就是“泽贵”降落的地方会有一些偏差,它也可以自己做出一些调整来,谁叫人家是宝马呢?!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话说“泽贵”凌空抢救下来一个人,而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简直是从容不迫的。其实“泽贵”当时也就是想着救人了,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救的是一个人,也没有注意自己救的人是男还是女。

故事说到这里的话,我就不得不把“泽贵”救下的这个人给叙述一番……虽然“泽贵”是没有注意自己救了什么人,但是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只见“泽贵”救下的这个人,是一个女人。她穿的衣服很是华丽,由于她此时的大半个脸已经埋在了“泽贵”的怀里,只有一双乌黑的眼睛露在外面。别的我是看不出来,但是我可以看出来就在这双动人的眼睛里,在闪动着一些灵异的光芒。也许,也许就在那一瞬间……一颗心,一颗心已经动了……

由于有自己的宝马在下面接应,“泽贵”很轻易的就着了地。被“泽贵”抱在怀里的人,只是感到自己身体震动了一下,就已经平稳的落到了地上。“泽贵”见自己已经落稳了,他就开始顺手把抱在自己怀里的人,往马下放去。

被“泽贵”救下来的人,才刚刚被放在地上,藩王那边派出的救援队伍也已经到了。“泽贵”见到对方的人已经来到近前,他就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掉转马头,朝自己的队伍走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那些赶过来救援的人,也来不及责怪“泽贵”,而是急着去查看一下被“泽贵”救下来的人的情况。

等那些人发现被“泽贵”救下来的人,确实是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以后,他们才想起来要跟“泽贵”去说一些什么。此时的“泽贵”,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这些人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径直就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只见两个大将军样的任务,冲着“泽贵”大声的喊道:“喂,你搞什么的?!只不知道,那个人人谁?!要是今天真的出了一点什么事,你负的了那个责吗?!”

现在的“泽贵”,可算是心高气傲的。他此时是在执行任务,根本就不方便说话。所以他在被那两个人训斥以后,他也没有说话,而是白了那两个人一眼。那两个人见到“泽贵”用如此的态度对待他们,他们立刻就要跟“泽贵”翻脸。就在这个时候,急于晋见崇光皇帝的藩王,他也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于是就见他开口,把挡在“泽贵”面前的那两个人给召唤了回去。那两个人得到了藩王的命令,只好很无奈的回到了队伍里。就是他们临走的时候,还很不高兴的丢给了“泽贵”一个脸­色­……

“泽贵”是不害怕那么多的,他有他老子崇光皇帝做后台,他害怕的是哪门子啊!所以他看见人家丢颜­色­给自己,他也没好气的把脸给转了过去。等到再也看不到藩王的队伍以后,“泽贵”这边的队伍自然也就要撤掉了。

放下“泽贵”这边不说,再说藩王那边一见到崇光皇帝,那个亲热劲哦,可就没有的说了。崇光皇帝一见到那个藩王,他也不顾自己的帝王身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直接迎接了下来。在古德拉斯帝国,所谓的是“王不逾国,将不逾域。”这话说的就是,当皇帝有再大的事情,也不走出国界去迎接客人。而大将军在会见客人的时候,就不可以离开自己的岗位的。而照今天这个情形看,崇光皇帝没有等那藩王到自己面前来晋见,自己就先迎接了出去,这就是超过了礼节的范围。

这两个人一见面,立刻就抱在了一起。看那样子,一时半会是分不开来了。要说上一次这个藩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儿女还小的很,有很多的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此时他们看见自己的父亲跟皇帝是那样,也被搞的是莫名其妙。有一些大臣是知道怎么一会事的,他们在见到这样的情景以后,也就是见怪不怪的了。

在过了好半天以后,崇光皇帝才和那个藩王分了开来。只见崇光皇帝捶了那个藩王的肩膀一下说道:“你个‘葵西’啊!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啊?!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

那个叫“葵西”的藩王,你可别看他是没有什么名气。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就不同了,他们一个是世袭“德罕”亲王,另外一个是世袭的“佳德拉”亲王。自从崇光皇帝的儿子起,这两个王一直世袭到现在。看来只要他们的后代不惹出什么乱子来,还指不定能够沿袭到什么时候。

崇光皇帝和葵西也说完了话,大家就一起分宾主坐了下来。等到那ρi股也坐稳当了,崇光皇帝就问“葵西”道:“你这次到达这里,一路上走到这里是否顺利,可有什么麻烦吗?!”

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在意什么,而是很和善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我这一路走的是很顺利的。尤其是在你这个地方,我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一说,葵西的两个儿子可受不了了。他们就是看不得父亲这个样子,于是他们就小声的喃喃道:“好什么好,差一点要了我妹妹的命!”

崇光皇帝距离他们是远了一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嘀咕什么。但是他看见那两个人神­色­不对,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崇光皇帝就开口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在进城的路上遇到了麻烦?怎么你儿子的脸­色­有一些不对?”

葵西听到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他当时就感觉不好。此时再听崇光皇帝如此开口一问,他立刻就小声的在那里埋怨起自己的儿子来。崇光皇帝见到葵西的脸­色­也变了,他就开口说道:“怎么,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吗?没关系的,我们都是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葵西的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想把今天早上的遭遇说出来。可是葵西还是快了一步,在他们把话说出来之前,就已经阻止了他们的行动。可惜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也被崇光皇帝给看见了。于是就见他开口说道:“说啊,你们倒是说啊!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只管跟我说。我给你们做主,谁也不能够动你们一跟毫毛。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够相信我……”

葵西的两个儿子,见到有了崇光皇帝这个依持,他们就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自然也就不会管自己的父亲会怎么阻止自己了。就见这两个人,把早晨自己经过宣德门所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崇光皇帝还没有想到,今天早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还闹出了这么一段小Сhā曲。好在是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不然的话他的预谋还有可能不得成功。但是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不能够再无动于衷了。于是就见崇光皇帝摆下脸来说道:“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二位贤侄请不必气恼,本君一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葵西的儿子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想站出来提一些什么要求。葵西立刻就开口说道:“我们都没有什么损失,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再说也是我们的马太没有见识,也不能够怪到你们士兵的身上。再说这也只是小孩子们闹着玩的,你就别听这两个小子乱说了!”

“哎,没关系的!既然都是小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妨先听听他们的要求再说。假如他们的要求过份的话,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崇光皇帝如此的安慰葵西道。

葵西的儿子听见崇光皇帝肯为他们撑腰,他们也不管自己的父亲再阻止,就开口说道:“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希望皇上能够允许我们兄弟和那个将军比较一番。假如我们兄弟失败了,也能够落得一个心服口服……”

葵西听到自己儿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当时就吓的没有跳起来。因为自己和崇光皇帝是老朋友了,要是哪一边出了什么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为了要避免会有伤感情的事情发生,他就不得不站出来阻止一下。

崇光皇帝见到葵西站了起来,就知道他想要讲什么。他对自己儿子的情况是很有数的,自然也就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所以他就笑着开口说道:“没有事情的,我手下的人,我自然是有数的。你们放心了吧!”

葵西的儿子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们倒是高兴的很,因为自己的要求得到了满足。而葵西就害怕会出事情,所以他还想站出来说一些什么,可是崇光皇帝却没有给他那个机会。只见他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们就走出去看看……就是出了事,都算在我身上。放心了,这些事情我的心里都有数了,绝对不会任何的问题……”

看来,这事情是有的看了。我们不妨就再往下看吧!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等崇光皇帝带着葵西和他的儿子一起来到了外面,立刻就吩咐手下人道:“来人啊!快去把‘泽贵’这小子传唤道大校场来!”那些人听到皇帝的吩咐以后,立刻就下去传唤“泽贵”去了。

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立刻就开口说道:“哦,您这么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情,我也觉得这小子做得太过份了一点。我有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有人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也好。现在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也可以用来验证一下这小子的能耐……”崇光皇帝很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葵西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现在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也就只有先看一段再说了。于是这些人一路就来到了大校场上,而“泽贵”早就已经带着他的队伍,整齐的排列在了这里。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骑着马矗立在那里,就仿佛是铁打石铸的一般。

崇光皇帝他们才一站好,他就十分生气似的开口说道:“‘泽贵’你给我出来!”

“泽贵”听到自己父亲的召唤,立刻就就骑着马走出了队伍。等他来到崇光皇帝的面前以后,立刻就跳下了马来。崇光皇帝也不等“泽贵”开口,他就抢先说道:“我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事情,为了要弥补你的过错,就必须和这两个年轻的王子较量一下。记住,我不希望台你有什么事情,更不希望他们受伤!你下去准备吧!”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做了一个动作就下去准备了。崇光皇帝见到“泽贵”下去了,他也就对葵西的两个儿子说道:“两位王子,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你们也一起都准备一下吧!”

葵西的两个儿子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准备去了。不过一刻的工夫,大家都已经准备完毕。到了这个时候,两边的人都已经排好了整齐的队伍,等待着战斗的开始。按道理说在那个时候的战斗,还是离不开两军对垒的模式。所以“泽贵”就带着自己的队伍摆上了阵势,而葵西的两个儿子也带领着他们带来的卫队,在“泽贵”前面站好了位置。等到两边的阵脚一对圆,“泽贵”和葵西的两个儿子就被摆在了中间。

现在最让人感到头痛的事情是,这两个人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和“泽贵”较量。要说是两个人一起上,自然就有人会说他们在欺负“泽贵”。要是一个个的上的话,就要有一个人在那里看着­干­着急。要是放在“泽贵”那一头,他倒是无所谓来的人多还是人少。反正他认为自己的功夫还可以,就是上来那么几个,也不过如此……

这三个人骑着马待在那里,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其实这也就是年轻人,根本就没有临战经验。谁也不知道先走出来,向对方进行挑战。这三个人就站在那里,大家互相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了半天以后,葵西的两个儿子实在忍不住,于是就有一个先冒了出来,来到了“泽贵”的面前说道:“嗨,小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多大的错?!”

“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已经是按照我国招待外宾的最高礼仪来招待你们,所以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合理的事情来!”“泽贵”很镇定的说道。

“哼……看来如果我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懂得规矩了!我‘罗玉’公子,就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那个叫罗玉的人说着话,就朝“泽贵”冲了过来。

“泽贵”见到对方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一点也不着急。就见他抽出盘在自己腰上的“乌锥霸王枪”来。然后“泽贵”轻轻的一抖,那条软的像蛇一样的大枪,立刻就挺直了起来。“泽贵”把那把大枪拿在手中抖了一抖,立刻就进入了状态。而那个叫做罗玉的人,手中拿的是一把长刀。这刀就跟一把扑刀一样,细长、细长的,在那后面还有一根长刀杆。要是这东西拿到“泽贵”面前,就比他的枪还要长那么一点。不过“泽贵”并不害怕,他就是等着对方来到自己面前。

罗玉一来到“泽贵”的面前,立刻就就出刀砍向“泽贵”。“泽贵”见对方刀来,立刻就用手里的大枪一荡,立刻就把罗玉的刀给拨打开来。双方的人一看到这个情形,他们立刻就大声的喝起彩来。罗玉听到大家在为“泽贵”喝彩,他心中一着急,立刻就把手中大刀朝“泽贵”砍去。“泽贵”是故意的让了一个空子出来,就见对方刀来,他就横着手中的大枪,架住了对方的刀。罗玉见自己的刀被“泽贵”架住,他就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压制住“泽贵”。“泽贵”可不是一个泛泛之辈,他见自己支持不住,就把枪一斜,那刀就滑向一边去了。“泽贵”也就借着这个力道,用力的一抖,立刻就再一次的把罗玉的刀给荡开。大家一见到这架势,立刻就大声的喊起好来。

眼看着大家喊好,罗玉的兄弟见到事情不好,他就忍耐不住。于是他就不动声­色­的,就催着自己的马冲了上去。“泽贵”只是顾着跟眼前的罗玉打的正开心,他也就没有在意多出一个人来。这个罗玉的兄弟使的也是一杆枪,他就趁着“泽贵”不在意的情况,突然出手偷袭“泽贵”。“泽贵”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立刻就就撤回了几步。也就是这一个空挡让出来,就让罗玉的大枪走空了。

等“泽贵”找了一个地方站好,他就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他仔细的一看,这才发现眼前多出一个人来。“泽贵”见到两个人一起出来了,他就笑着对这两个人说道:“呦喝,怎么……惹毛了?!好,好!所谓的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看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就是你再想一起来玩,也要打一个招呼才好。怎么不吱声、不吱气的就冒了出来?!”

罗玉的兄弟见“泽贵”在嘲笑自己,他的脸上立刻就是一红。不过他还是能够厚着脸皮对“泽贵”说道:“那是我们兄弟的事,假如你打不过我们,立刻就在这里认输投降好了!”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冷笑了一声道:“那好吧,就是你们的兄弟再多来几个,我也不会害怕。假如你还有什么兄弟的话,就一起都叫出来吧。省得我和你们打的好好的,冷不丁的再冒出个什么人来,我可吃不消!”

“少说废话!我们再重新比过!”罗玉兄弟两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十分生气的说道。这两个人就在打过招呼以后,就一起朝“泽贵”冲了过去。

在远处看台上的葵西,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就坐不住了。只见他十分着急的问崇光皇帝道:“他们一起上去对付一个人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崇光皇帝十分自信的说道:“没关系的,我的这位将军有的是本事。你就看着吧!”

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勉强自己镇定下来,要仔细的看一个究竟。好在打了个半天以后,“泽贵”还是没有落败的迹象。看他那个样子,也就是在逗着葵西的两个儿子玩。不然的话,他早就把他们给拿下了。葵西见到“泽贵”这么的厉害,他就忍不住问崇光皇帝道:“这位大将军好厉害啊!不是我自夸,就我着两个儿子,在我们那里就是罕有敌手,现在却被这位将军逗的跟玩似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收了这个人才,他又叫作什么名字……”

崇光皇帝听见葵西在一个劲的夸奖自己的儿子,他的脸上也浮现出得意的微笑了来。只见他笑着对葵西说道:“不瞒你老兄说,这个小子乃是我的第三个儿子。他的名字叫做‘泽贵’……”

“什么,是您的儿子?!”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可真的坐不住了。只见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十分担心的对崇光皇帝说道:“假如,他们之间闹出一个什么意外来,那可怎么是好……”

崇光皇帝对葵西微微一笑道:“没问题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自己的儿子的本事,我心理是有数的。你那两个儿子不仅伤不了他,他还能够不伤害到你的两个儿子。你就好好的看着吧……”

葵西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不得不再一次的坐了下来。此刻在他内心所期盼的就是,要受伤的话,也应该仅着自己的儿子受伤。要真的是让“泽贵”受了伤的话,他可不好跟崇光皇帝,他这个老朋友交代。

再说“泽贵”那头,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在逗那两个小子玩。他现在所要想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才能够在不伤害罗玉兄弟的情况下制服他们……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七节

第七节

然而就是“泽贵”在思考着两全其美的对策时,他做事情不免就有一些分神。也就是在“泽贵”分神的这个当口,罗玉兄弟两个人的兵器就递到了“泽贵”的面前。这两个家伙是一左一右的朝“泽贵”戳过来的,“泽贵”一个没留神就伸手把那两件兵器被拨打开来。也就是这么一下子,那两件兵器立刻就转了一个方向。要说是人长记­性­,这兵器可不长眼睛和记­性­。它们一见自己失去了目标,立刻就慌了神,于是就想找一个猎物来尝尝鲜。这两件兵器立刻就奔着这兄弟二人就去了。到了这个时候,罗玉兄弟二人见到了这个情形,他们也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泽贵”那头已经把事情给想好了,他这就醒过神来。等他一清醒过来,就发现那两件兵器朝着罗玉兄弟二人去了,他也吓了一大跳。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想的了。“泽贵”见到事情不好,他立刻就丢下手中的大枪,把手给伸了出去把两件兵器的杆子给抓住了。就见“泽贵”两手一使劲,那两件兵器立刻就荡了开来。虽然兵器已经被荡了开来,但现在的那两件兵器已经处于失控状态,随时都有可能会伤害到罗玉兄弟两人。所以“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催马上前一伸手就抓住了罗玉兄弟两人的腰带。只是在双臂一使劲之下,“泽贵”就已经把这二人给抓在手中。

到了这个时候,罗玉兄弟两人也傻了。他们一松手,自己手里的家伙就落了地,也就没有了危险。“泽贵”见此情形,就圈着自己的马,朝安全的地方跑去。等到马不再前进的时候,罗玉兄弟两人就很顺利的落到了地面,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葵西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也十分震惊的站了起来。只见他十分惊异的问崇光皇帝道:“请问皇上,您是在何时得到了这么一员猛将?!”

崇光皇帝见到葵西这么的震惊,他也就微笑着说道:“哪儿啊?那是我的儿子,你的大侄子‘泽贵’啊!”

葵西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立刻就十分吃惊的说道:“原来‘泽贵’这小子已经长到这么大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恭喜皇上,您又得到了一员猛将了!”

也就是在葵西和崇光皇帝说话之间,“泽贵”和罗玉兄弟两人已经下了马来,朝崇光和葵西走了过来。你可别看罗玉兄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赞成“泽贵”是个任人物。此时兄弟二人心里都在合计着,找一个时间要好好的和“泽贵”交一交。其实他们在小的时候,和“泽贵”也是玩的很好的。谁想到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家里的人都不认识自己家里的人了。

等来到了崇光皇帝和葵西的面前以后,“泽贵”和罗玉兄弟两人就半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只见“泽贵”和罗玉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孩儿参见父王……”

罗玉两人说这样的话,“泽贵”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可是“泽贵”说出这样的话来,罗玉兄弟两个人可要感到好奇了。要说是自己兄弟两人也就一个父王。可是“泽贵”又是在喊谁父王呢?难道是……当这两兄弟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都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泽贵”是皇帝的儿子。既然皇帝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来迎接自己,那待遇可就是上了档次的。而此时自己又跟“泽贵”打了这么一场,差一点还闹出了事情来,他们顿时就闹了一个大红脸。

崇光皇帝知道罗玉兄弟两人一知道“泽贵”的身份,他们就会很不自在的。于是就见他笑着站起了身来,来到了这兄弟两的身边,搀着他们的手说道:“来,来,来……你们兄弟两个人,也不要不好意思。你们小时候和‘泽贵’不是玩的很好吗?现在已经长大了,怎么反而要闹大红脸呢?”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站起身来,来到罗玉兄弟两人面前,微笑着冲他们两人伸出了手来。罗玉兄弟两人见到“泽贵”朝自己伸出了手,他们立刻就冲了上来。“泽贵”见罗玉兄弟两人开始亲近自己了,“来,我带你们再到处的走一走……”“泽贵”说着话,就拉着这兄弟两人,朝皇宫的深处跑去。

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们就相视着大笑了起来。而“泽贵”和罗玉兄弟两人的士兵,也大声的欢呼了起来。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朝皇宫的深处走去。

就在今天晚上,无论是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还是“泽贵”和罗玉兄弟两人,简直是在尽情的谈论着自己的心里话。眼见着他们尽欢的样子,只有一个人落在旁边很羡慕的看着他们。这个就是葵西藩王的女儿——阿姬达依。但是在这里的人,是不会让他们的客人被亏待的。就在阿姬达依十分羡慕的,看着“泽贵”和她两个哥哥高谈阔论的时候,崇光皇帝的两个皇后就走了出来。她们召唤着阿姬达依,和她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和她谈论了起来。

葵西藩王这一次来到拿­骚­,自然要好好的待上一段时间的。就在这段是里,崇光皇帝和葵洗藩王都有了心思。只见他们两边都在暗地里,派人去打听对方儿女的情况。要说葵西藩王最看中的,自然就是“泽贵”没错了。就在这段时间中,葵西藩王和他的王妃,总是有意无意的试探“泽贵”。也就是在这样的试探之中,他们就发现“泽贵”的谈吐是一流的。而“泽贵”的才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与此同时,崇光皇帝那边试探阿姬达依的行动也在进行中。他们在试探了阿姬达依一段时间以后,就发现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就她的才学而言,那可要比那送到皇宫里来侯选的姑娘要强的多。假如要把她放置于天下,那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比较的。假如有一天,这个女人可以成为皇后,一定可以震服天下的人。

虽然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都在暗中进行着事情,他们也知道彼此的心思,就是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挑明。也不是他们不想把这件事情给挑明,而是他们一直都没有那个机会而已。直到有那么一天,崇光皇帝单独和葵西藩王在皇宫里闲游的时候,崇光皇帝就有意无意的对葵西说道:“葵西啊,你看看我这记­性­可真差。你的女儿究竟有多大了。是二十了,还是三十了?”

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崇光的意思。于是他就笑着说道:“你啊你,是放着明白当糊涂……你的这个侄女,到今年的十月,就三十五岁了……”

你可别看,阿姬达依已经三十五了,可“泽贵”也已经出了四十。不过就人家的那寿命来说,这年纪还就跟小孩一样。就是在他们这个年纪结婚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在这个年纪以前结婚的人,那可就不多了。

崇光皇帝听葵西这么一说,立刻就知道那是有门的。于是他又试探行的问道:“那么我的这个大侄女,可曾许配给什么人家吗?!”

葵西听到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开口说道:“唉,没办法……我这个女儿啊,就自持有一些才学,那眼光可就太高了一点。所以到了现在,她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那么你看,我的儿子怎么样?!”崇光皇帝听葵西这么一说,他倒是急着要把自己的目的先暴露出来了。即便崇光皇帝是很心急的,但是他还是装作自己是在无意中才把这件是给说出来的。

“哈,那可是太好了!我想放眼天下,也就只有你的儿子,才可以配的上我家的姑娘了。不过我就是不知道,你想把哪个儿子送给我做乘龙快婿啊?!”藩往葵西也打趣着问崇光皇帝道。

“‘泽贵’,你看‘泽贵’怎么样?在我的几个儿子当中,最能够得到我疼爱的,最让我­操­心的也就是他了。假如他能够得到一个,像你女儿一样有才华的女人帮助,一定能够成大气候的……”崇光皇帝说道。

“好,好啊!我也就看着这小子顺眼,既然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你说我们应该在什么时候办事才方便……”葵西很高兴的问崇光皇帝道。

崇光皇帝听葵西这么着急的就要把事情给办了,他就把大手一摆道:“唉,老兄弟,你着什么急啊!儿女们的事情,还要通过他们才行。假如他们不同意的话,我们也就不要勉强他们。我看啊,我们老兄弟两人,还是分别先去问问他们的意见再说!”

葵西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不高兴的说道:“那有什么,我们父母做主还不行吗?要是你儿子不同意的话,就打他ρi股。要是我女儿不同意的话,我就让她娘打她ρi股……”

崇光皇帝听葵西这么一说,就大笑着和葵西把手握在了一起……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八节

第八节

虽然崇光皇帝和葵西都已经说好了,由于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儿女的心思。即便他们嘴上都说是要包办还是什么的,所以他们还是要先试探一番再说。现在大头都已经拿下了,大家所要做的,就是各自的行动了。

我们先不说崇光皇帝那边怎么对“泽贵”说的,再说说阿姬达依那一头。这些天来,崇光皇帝的两位皇后,一直陪着阿姬达依在那里转。要说皇宫里的那地方是大了去的,要说是在这个地方玩个够的话,却也要有些时间的。与此期间,崇光皇帝的两位皇后,也在仔细的观察着阿姬达依。事情不仅是如此,崇光皇帝的皇后们还有意无意的,带着阿姬达依去看“泽贵”。“泽贵”并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带着阿姬达依来看自己,阿姬达依缺是每看到“泽贵”一次就要脸红一次。崇光皇帝的皇后们,见到了这个情形,也就暗暗的高兴了起来。

既然阿姬达依的心思已经是很明显的了,那么葵西就开始找阿姬达依谈心了。就在这么一天,葵西把自己的老婆和儿子都给调走了,然后他就坐下来十分小心的对阿姬达依说道:“女儿啊,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啊?!”

阿姬达依并不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意思,她便很随意的开口说道:“很好啊,这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真的很新鲜……”

“除了那些东西呢?”葵西继续问阿姬达依道。

阿姬达依还是不明白葵西的意思,于是她就开口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刚来了这几天,我也不太清楚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葵西见阿姬达依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就不得不把这话给挑明了。就听葵西试探­性­的问阿姬达依道:“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们一直都由着你。难道你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吗?现在已经有一个好机会在眼前了,我已经不能够再由着你的­性­子去做了……”

“爹,你在说什么呀!女儿还小的很呢……我要在爹爹膝前,再侍奉您老人家几年……”阿姬达依听葵西这么一说,她就红着脸说道。

“哦,你真的不想嫁的话,那我看就算了吧……本来我还和你的皇帝伯父说好了,只要你一同意,就可以成为他的儿媳­妇­。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吧……”葵西故意是不明不白的说道。

阿姬达依听葵西这么一说,她的心立刻就动了一下。虽然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阿姬达依的脸上还是有一些变化的。也许到了此时此刻,阿姬达依已经把那个心思都放到了“泽贵”的身上。要是真的是“泽贵”的话,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要失去一个机会。听到葵西这么一说,阿姬达依立刻就开口说道:“爹爹,您说的是谁?!”当阿姬达依说出这句话来以后,她立刻就感到了不妥。可惜说出来的话,已经是没有办法收回去的,所以此时的阿姬达依就不再说话,而是一直看着葵西。

葵西见到阿姬达依的如此表现,他也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就微微一笑道:“看你,看看你……我不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是不会暴露自己的思想的。我说你那个皇帝伯伯面前,能够被你爹爹看上的,除了‘泽贵’以外,还能够有谁?!再说了,也就只有‘泽贵’一个人,能够被你皇帝伯伯看重……既然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也就回绝了他吧!”说道了最后,葵西竟然挑逗起阿姬达依起来。

阿姬达依听葵西那么一说,她立刻就很不高兴的喊了一声“爹”,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再出来了。葵西见阿姬达依这么做,他就更加确定了了阿姬达依的心思。于是他就来到阿姬达依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说道:“我看你也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我可就要跟你皇帝伯伯去说了。假如他们同意了的话,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躲在房间里的阿姬达依,听葵西这么一说,她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一边是放不下面子来,一边是她害怕真的会就此错过了一个好机会。于是就听阿姬达依摸棱两可的“嗯”了一声,这就表明自己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葵西就是听到这么细微的一个声音以后,他就得意的笑着离开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再说一说“泽贵”。虽然阿姬达依对“泽贵”是有那个意思的,但是“泽贵”对阿姬达依却没有一点意思。崇光皇帝和他的皇后,早就把一切都商量好了。他们认为“泽贵”反正是男子汉,在这方面的问题,就是直接说明了也没有问题。于是他们在决定了以后,就直接把“泽贵”找来,要和他好好的商量这件事情。

“泽贵”本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找自己来是为什么。但是等他知道了父母的目的以后,“泽贵”立刻就拍案而起道:“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阿里娘。今生今世,我是非她不娶的……”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在表面上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来,而是十分镇定的对“泽贵”说道:“难道你认为在这件事上,真的就没有考虑一下的必要了吗?!”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也十分坚决的回答道:“就这件事上,我已经不需要再考虑了。因为我已经考虑的很多了!”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冷笑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在很仔细的考虑了片刻以后,崇光皇帝便让他的皇后都离开了,他这是要好好的跟“泽贵”谈一谈。这一次的交谈已经不是父子之间的了,而是一中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

也就是在房间里面的外人都已经离开了以后,崇光皇帝才开口对“泽贵”说道:“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你要想每一件事情,都能够完美的获得成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管,那和我无关……”“泽贵”还是很决绝的对崇光皇帝说道。

崇光皇帝听到“泽贵”如此顶撞自己,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只听他语重心长的对“泽贵”说道:“孩子,你还是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有很多事情,还是我比你经理的多。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经验和经历拿出来和你分享以下,难道只是这样你都不愿意听吗?!”

“泽贵”听崇光皇帝几乎是在迁就着自己了,他也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听听崇光皇帝能够对自己说些什么。崇光皇帝见“泽贵”已经安静了下来,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做上了这个皇帝,也做了很多不得已的决定和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想法。那就是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事实上呢?我能够做的到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的心里就只有这个天下。我现在想的是,假如我做的好,就可以让这个天下的有情人都在一起,虽然失落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并不是十分的明白,所以他就开口问崇光皇帝道:“父皇,我真的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天意,这……也许就是天意。往往有情的人都不能够在一起。机会,只是你错过了一个机会,就会造成终身的遗憾。在你感到了遗憾了以后,就只有做一些事情出来,好让自己多少得到一些弥补了的感觉……”崇光皇帝双眼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

“既然已经有了您的例子在前面,我就更加的不能够同意这件事情了!”“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立刻就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和我说过的话。为了要完成你的愿望,我一直在想着办法来帮你……在早先的时候,你还可以选择是完成自己的心愿,成就自己的夕愿,也可以选择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现在,现在你已经没有的选择了……”崇光皇帝叹着起气说道。

“我不同意您说的话,我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两全齐美……”“泽贵”还是那一句话。

“不行,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为了要帮我完成我的愿望也好,就算是为了天下的人也好。你必须先和阿姬达依结婚,否则就不可能再做其他的事情,因为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崇光皇帝见“泽贵”还是那样的顽固不化,他就十分生气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事情已经由不得“泽贵”了。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上,“泽贵”惟有以沉默来对抗自己不满的一切了。而崇光皇帝已经管不了“泽贵”的感受,自己就这样摔门出去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九节

第九节

今天可以说是“泽贵”最感到丧气的一天,因为他这就要身不由己的做一个新郎了。现在“泽贵”所要面对的事情,是崇光皇帝和葵西已经咬定了的。此时的“泽贵”就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一个孤立无助的孤儿,只有在最黑暗的地方,独自的哭泣。此时,也只有在此时。“泽贵”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能够了解自己的人,来安慰自己一番。可惜,并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

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女儿。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是尽心尽力的做好了准备。“泽贵”结婚的地方,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一个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够居住的地方,那就是——“景庆宫”。这“景庆宫”历来是古德拉斯帝国太子所居住的地方,只要没有立储,就没有人有资格住在这里。今天崇光皇帝让“泽贵”住在了这里,简直就是对天下人说,我就是要立“泽贵”为皇储了。虽然也有一些大臣很反对这件事情,但是他们还是扭不过崇光皇帝的意思,也就只好作罢了。

你可别以为,在皇帝家结婚很简单。就是那三规四矩,简直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首先,我们不说事先要准备多长时间。就是这个新郎,就得在结婚当天凌晨四点,穿好衣服化好妆。等这一切做完以后,他就只能够坐在新床上等待新娘到来,除此之外他就不能够做任何的事情,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我们再说这个新娘,她要是在国都里住着的话,倒也就好办了。她只要在太阳出来以前,上街朝皇宫走就行了。假如这新娘不是本地人的话,那她可就要惨了。首先她的先从住在皇宫里的地方走出去,要沿着四城门大街逛上那么一圈,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才能够再进入皇宫。要是这么一来的话,新娘可就得在12点左右起来做事情了。今天阿姬达依,就属于这种情况……

也许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缘故,阿姬达依几乎一夜都没有睡觉。还没有等她清醒过来,那一大帮的佣人就一起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上来帮她化妆。等到这妆化好了以后,时间也已经是深夜一、两点钟了。到了这个时候,新人立刻上轿。等到轿子来到了外面,立刻就是送亲的队伍拥着轿子往前走。这轿子就是从古德拉斯皇宫里专门接见外宾的“德来依园”出发,顺着御城道走皇城的外圈,来到皇宫的小门。他们就是要从这个门出去,然后在国都四周的大街上走一趟。

就见这送亲的队伍,那些嫁妆都是被捧在人的手上的。骑在马上的人,都只能够是护送的卫队。眼看着这些送嫁妆的队伍,一拖就拖出几里地去。夹杂在这只队伍中的,还有鼓乐队。他们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演奏着喜庆的音乐。当地的老百姓一听到音乐,立刻就从自己的家里跑了出来。他们来到外面,见到有热闹可看,立刻就一起涌到了大街上。可惜的是,皇宫里早就派出了戒严的军队,把大街封锁的严严实实。这就让老百姓们,无法肆意妄为了。

就在送亲的队伍把这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迎亲的队伍也就要从皇宫的正大门出发。就在他们前进的途中,也必须要演奏喜庆的音乐,那也就够热闹了。等到两只队伍汇合在一起以后,那声势就更加的浩大了。也就是那鼓乐声,就能够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老百姓都知道今天是皇宫有喜事,自然都要上街来看一看。为了这件事情,古德拉斯所有守卫都城的军队都已经出动了。看到那大街上的人潮,看着那些维持着秩序的部队,我认为古德拉斯都城里的预备队都已经使用上了。

到了两只队伍混合在一起的时候,迎亲的队伍立刻就分为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用来开道的,而另外一部分队伍,就到最后面,负责押送送亲的队伍,保证大家的安全。只见走在最前面的迎亲队伍,都是清一­色­的骑兵。这些骑兵骑的都是五花马,他们是四个人一组,一共有五组。每一组的骑兵手上,都抓着四­色­的旗帜。其实这不同的旗帜颜­色­的组合,有着不同的含义。而迎亲的这四­色­旗帜,分别是青、赤、橙、棕,才是迎亲的标记。这些大旗的旗杆头上,装着明晃晃的枪头。其实这旗帜也不是用来打战的,而是用来显示自己的威风的。

当迎亲和送亲的队伍混合在一起以后,并且来到皇宫大门口的时候,这皇宫的大门才缓缓的打开了。等大门打开了以后,那些负责守卫皇宫的军队都齐刷刷的冲了出来,守护在道路的两边。迎亲和送亲的队伍就顺着这条由人组成的通道中,慢慢的往皇宫里面走去。

等所有的队伍进入了皇宫的大门以后,那道大门立刻被关了起来,把那些还想多看一会儿热闹的人给关在了大门之外。而进入了皇宫的队伍,就能够看到那些为皇宫服务的佣人们,十分恭敬的站在那里迎接着两只队伍的到来。

这只队伍进入了皇宫之中,就顺着双金桥往前来到“雍德宫”,才从“雍德宫”的外面绕着来到“庆竹园”。过了“庆竹园”,就是“和乐宫”。这只队伍要七绕把绕的,才能够来到“景庆宫”。等到队伍来到“景庆宫”门前的时候,“泽贵”就的出门来迎接新娘。其实这也只是官样文章,只要“泽贵”碰了新娘的手,就算是迎接过了。只要手一碰过,“泽贵”暂时就不能够再进入“景庆宫”,而是要到前面去照顾客人。而新娘就要由从人送进洞房,她们就要陪着新娘,等待新郎的到来。

“泽贵”是很不得能够早一点离开这里,所以他只是很随意的应付了一下,立刻就就朝照顾客人的地方去了。这个专门招待客人的地方,是在“刻丝得”的草坪上。这个“刻丝得”的意思,就是空旷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的环境可是一流的,要是在这里吃饭,可是一件很雅致的事情。

“泽贵”还没有进入“刻丝得”的范围,立刻就有很多人冲上来,把他连拖带拽的就弄进了“刻丝得”。其他的人一见到了“泽贵”,立刻就围了上来,开始敬起他的酒来。好在古德拉斯人虽然热情,他们却不会强行的灌你酒,只要你随意就行。就是你不愿意喝,那也是随你的意愿。这可不像我们这里,能喝半斤酒的你得喝一斤。能喝一斤酒的,你就得喝两斤,这才够意思。

要说“泽贵”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真的是没有心情。否则的话,他真的是要不醉不归的了。眼看着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转,“泽贵”甚至是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发晕了。也不是“泽贵”应付不了这么大的场合,而是他真的没有那个心思。真的,真的……

也不知道这时间是怎么打发的,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黑。今天是“泽贵”所能够感觉到的,自己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无论是在以前的生死考验,还是今后的暴风巨浪,“泽贵会”都没有过如此的感觉。好在这段难熬的时间,终于还是过去了,“泽贵”也终于可以摆脱那帮令他讨厌的人了……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人们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够再挽留“泽贵”了,于是他们就开始催促着他回到“景庆宫”去了。眼看着人们东倒西歪的样子,“泽贵”真恨不得早一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乌烟瘴气的地方。

这回到“景庆宫”的一路上,“泽贵”即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车。“泽贵”之所以要这么做,他就是想让自己好好的清净一下。此刻的“泽贵”,他一想到“景庆宫”里那个还在等待自己的人,他的肚子就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压力,过大的压力,总是会给“泽贵”如此的感觉。“泽贵”就是想让自己能够多待一段时间,就好象是一个将要被执行的人,似乎是让自己迟一点见到“景庆宫”里的人也好。

即便是这段路程再长,也是有走完的时候。就在“泽贵”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景庆宫”的大门前。“泽贵”就在那个巨大的门前看了看,他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才鼓起勇气走进了“景庆宫”。

此时的“景庆宫”,似乎就是一个张大了嘴巴的妖怪,似乎随时都可以吞噬“泽贵”一般。“泽贵”走在寂静的宫殿里,使得整个宫殿中充满了恐怖的回声。虽然这个声音可以吓死很多人,它却不可以撼动“泽贵”的心。因为“泽贵”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就是是死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会再有恐惧的心理。

等待啊,等待着。不仅是“泽贵”在等待着命运的展开,就是在“景庆宫”里的人,也在期待着自己的命运之神出现……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十节

第十节

虽然“景庆宫”不是很深,“泽贵”却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当“泽贵”来到新房门口的时候,他竟然犹豫了。进去,还是不进去?“泽贵”面临着的抉择,是他难以做出的。只要“泽贵”迈出了这一步,就意味着他可能要对不起阿里娘。而“泽贵”要是不跨出这一步的话,就意味着他可能要要触怒自己的父皇,更有可能会辜负的天下人。

“泽贵”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要进门去。只要“泽贵”不进门,里面的人就不可能休息好。所以“泽贵”还是敲了敲门,直接走进了房间。那里面的陪着新娘的人,见到“泽贵”进门,她们立刻就迎接了上来。好在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没有什么规矩了,“泽贵”也就不需要再行什么礼节,直接就可以进洞房了,所以其他不相­干­的人立刻就退了出去。

“泽贵”也不管其他的人是怎么看的,他就坐在桌子旁边,愣愣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新娘。此时的阿姬达依真的很美,美到了令人感到痴迷的地步。可惜此刻的“泽贵”真的没有心情,他的心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所以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神采。

阿姬达依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指望这就是皇宫里的什么规矩呢。只见她此时心里是美滋滋的坐在那里,心中想着自己往后和“泽贵”在一起的甜美生活,她又哪里能够猜到“泽贵”的心思。

天上的月亮,不停的在云多间穿梭着。时间,便飞快的过去了。“泽贵”再这样坐下去,可就要不象话了。于是已经坐不住的“泽贵”,呼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只见他走道书架子旁边,从那上面抽出一本书来夹在了自己的腋下,然后就很不客气的对新娘说道:“今天我要看书,你就先休息吧!”他说完了话,就朝门外走去。

眼看着“泽贵”离去的背影,我也不知道那个新娘是做何感想。也许是她的年纪太小,还不知道被人晾在这里是一种如何的感觉。那毕竟是人啊!只要是人,只要她不是一个傻瓜,就应该明白“泽贵”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但是有一种人是很例外的,那就是恋爱中的女人。也许她们已经处于了爱的狂热中,早就已经把智力降到了最低点,和一个傻瓜没有什么区别了。

书,真的就可以看的下去吗?“泽贵”此时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把心给放在书上?所以就见到那本很可怜的书,躺在了“泽贵”旁边的地上。“泽贵”的手里正拿着“寄情结”,朝着南坡的方向出神。也许,他是在想着阿里娘吧……

今天的白天是漫长的,这夜晚也是漫长的,甚至是更加的漫长。“泽贵”真的巴望着,这难熬的日子能够早一点过去。命运,这也许就是命运了吧!“泽贵”似乎已经清楚的知道,已经清楚的感觉到,甚至已经清楚的触摸到了自己的命运。也许,也许自己的这一辈子,就要和这个在“景庆宫”里待着的女人捆绑在了一起。

也许除了死亡,就是睡眠最容易让时间快一点过去。“泽贵”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就睡着了。他就是靠在台阶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好在其他人都知道“泽贵”的身份,才没有敢于去打扰他的美梦。当“泽贵”从美梦中苏醒的时候,他所得到的就是浑身酸痛的感觉。“泽贵”在调息了一段时间以后,这才能够站起身来的。

拣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书,“泽贵”看了看初升的太阳,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是该回到“景庆宫”去,还是应该换一个地方待着,“泽贵”又要做出决定了。反正“景庆宫”只是崇光皇帝暂时借给自己住的,迟早是要搬出去的,回去不回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看来,自己还是做自己的事情去吧!“泽贵”觉得自己该放弃了,暂时的放弃一下感情上的问题,多为天下的人想一想。但愿,天下的有情人,可以不再分离……

这么一夜,是不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去的。不论是崇光皇帝,还是藩王葵西那边,都是要把昨天的事情问一个清楚的。面对着很多难堪的问题,阿姬达依也只有支吾一番了事。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看见阿姬达依语言、神态都是在逃避着一些什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等从阿姬达依那里出来,崇光立刻就火冒三丈。因为他很在乎“泽贵”昨天的表现,他的作为实在是令自己感到太失望了。好在有葵西在旁边解劝,崇光皇帝的火气也就下去了不少。毕竟“泽贵”还年轻,有很多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也就是崇光皇帝和葵西,都没有准备好这就要抱孙子,所以也就作罢了。

也就是崇光皇帝和藩王葵西的纵容,“泽贵”才可以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新的军队,新的战斗方法,是“泽贵”最要抓的工作。也就是“泽贵”潜心的把自己­精­力放军队的训练上,这才把自己的新娘阿姬达依给冷落了。崇光皇帝平时也是事情忙,他根本就分不出身来关心阿姬达依。而阿姬达依的父亲葵西和两个哥哥,也不能够在这里长住的,所以他们早就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阿姬达依一个人孤独的待在这里。好在还有崇光皇帝的两个皇后,经常的陪在她的身边和他说话。阿姬达依也明白崇光皇帝的皇后说的那个大道理,所以她也显得很豁达的说道:“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就不可以没有他自己的事业。我可以等,可以等待他功成名就……”听到阿姬达依说哈如此的豁达,崇光皇帝的两位皇后也只有无奈的摇头叹气了……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泽贵”就知道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了军队的训练上,他几乎是没有见过阿姬达依一面。就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能够和阿姬达依见上一面,也是和她没有话好说的。崇光皇帝很明白“泽贵”的心情,他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他过去。而“泽贵”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长大了,自己已经管不了他了,也就只好放弃了。

更重要的事情,就在眼前发生了。有几个藩国的藩王,在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准备以后,还是决定要称帝了。崇光皇帝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很忙,真的是拿那些藩王没有办法。“泽贵”一知道这件事情,他就风风火火的来找崇光皇帝了。他只是一来到崇光皇帝面前,就对他说道:“父皇,你知道吗。有几个藩王,已经要称帝了,我们不得不对这件事情做出反应了。只要有一个藩王成为了皇帝,就要让我们皇室的颜面荡然无存了……”

“是啊,我也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也很明白我们的处境,可是我就是没有这个能力啊!目前为止,我真的不能够对这些藩王做一些什么。要说是我所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派出个大将军去警告他们一下。但是我应该派谁去呢?就我手下的那些人才,都已经被派到了紧要的岗位上,实在是抽调不出来一个人了……”崇光皇帝十分为难的说道。

“泽贵”见到崇光皇帝是如此的为难,他就开口说道:“父皇,还是让我出去走一趟吧!我希望,您能够再让我历练一下……”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很为难的思考了起来。在很仔细的思考了一番以后,崇光皇帝才开口对“泽贵”说道:“既然你有这个心思,那么我就不得不成全你了。不过,在你出去之前,先跟我来……”崇光皇帝说完了话,就朝外面走去。

“泽贵”见崇光皇帝走到了门外,他也就赶忙跟了出去。“泽贵”一直跟着崇光皇帝来到了皇室的祖庙,也就是在这里,他要知道很多的事情。虽然还只是在小的时候来过这里,“泽贵”却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崇光皇帝站在放着“神锓”的架子面前,他很仔细的用自己的目光去清洗着每一面“神锓”。等他看够了以后,才缓缓缓的开口说道:“孩子啊,你好好的看一看。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所制造的‘神锓’,我在这几年中,已经收集到了不少的‘锓’。这些都是那些被别人吞并了的藩王遗留下来的,虽然它们已经流落在民间很久,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把它们寻找回来……”

“父皇,我明白了。我这一次出去,是代表了我们整个皇室。我是不会让我们皇室的威仪,在我的手中丢失的……”“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他就坚决的开口说道。

“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崇光皇帝听见“泽贵”如此的向自己做出了保证,他就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虽然是这就要派使者出发的,但是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所以在经过了三个月的仔细准备以后,崇光皇帝就宣布要让“泽贵”作为使者,出使那些有称帝可能的藩国。这个消息一旦宣布,满朝上下的大臣们是议论纷纷。毕竟“泽贵”是一个王子,而不是一个大将军。万一“泽贵”要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的话,总归不是一件好事。崇光皇帝真的想让“泽贵”出去历练一下,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崇光皇帝是在那里想,假如“泽贵”能够活着回来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皇帝的宝座就应该是他的。假如他不能够活着回来,就说明他没有那个命。

虽然崇光皇帝在朝堂上是力排众意,但是回到了后宫以后,可就要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这崇光皇帝才一回到后宫,他的两位皇后立刻就围了上来。她们在那里苦苦的哀求着崇光皇帝,不要派“泽贵”去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毕竟“泽贵”这一次出去,和上一次有太大的不同。上一次“泽贵”是出去游玩,没有担负很大的责任,也就不需要冒很大的奉风险。而这一次出使藩国,一个搞不好的话,就有可能不能够活着回来。

崇光皇帝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假如“泽贵”连这样的风浪都没有经历过的话,他就没有资格成为一个合格、成功的皇帝。崇光皇帝前思后想以后,他还是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这就要作出作后的决定……

由“泽贵”出使外藩的事情,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了。崇光皇帝就找来“泽贵”,和他单独的谈心。崇光皇帝和“泽贵”保持着最近的距离,十分柔和的问他道:“这一次出去,你可有心理准备?你知道吗,外面和家里不一样。你这一次出去,和上一次可就不同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假如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我提出来吧!”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回答道:“父皇,请您多拨给我几十万两银子……”

“哦,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追问“泽贵”道。

“泽贵”立刻就回答道:“父皇,我是想多做一些帐篷,希望能够在被敌人袭击的时候,有一些备用的东西……”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微笑着说道:“我明白了……我就多拨给你三十万两银子,你看可够用了吗?”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就站起来很客气的对他说道:“多谢父皇,儿臣这就可以安心的出发了……”

“泽贵”从崇光皇帝那里一来开以后,立刻就下去做他的准备。好在钱一到手就好办事了,“泽贵”还没有用三天的时间,就把他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在第四天的头上,就是一个黄道吉日。就在这天的早上,崇光皇帝亲自送“泽贵”出城,这可是一个很大的举动。

就在拿­骚­的忠武门城头上,放了好几排大鼓。在每一面大鼓的面前,都站着一个黄巾力士。只要命令一下,那些鼓就会响起来。在街道的两边,是等待了很久的老百姓。因为“泽贵”这一次出使藩国,是古德拉斯帝国宗主国,第一次正式的行为,他们就要走出来看一看。

远远的,就看见“泽贵”率领着他的军队朝着忠武门走来。所以的人都开始欢呼了起来,这毕竟是一件很让人感到自豪的事情。以往都是人家打进来,而这一次却是自己堂堂正正的走出去,那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在道路两边的,都是那些维持秩序的军队。他们都是面对着“泽贵”所要经过的地方的,所以他们就只能够用自己的身体,来挡住自己身后的老百姓。当“泽贵”从自己面前路过的时候,他们在老百姓还没有来得及欢呼之前,就已经开始欢呼了起来。也别说是老百姓了,就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也因为长期的受到外藩的欺负,而感到很是不舒服。这一次要有人给他们出气了,他们自然是要欢呼的。

这一次“泽贵”出使藩国,只带了从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三千­精­兵中的­精­兵。除了这些­精­兵以外,“泽贵”还带了两千人的后勤队伍,一共合起来就是五千多人。就是这五千多人,足以对付上万的军队。而“泽贵”所率领的骑兵,都是标准的两长两短配置。他们所使用的长枪,分别是一只远程的马上骑兵使用步枪,一只能够在两百米以内造成最大杀伤里的,罗林威服格兵工厂制造的冲锋枪。除了这两只枪以外,这些骑兵还有一只威耐兵工厂的点三八手枪,和一只金石威兵工厂生产的二点二左轮手枪。威耐点三八手枪,可以装弹十五发。而金石威的二点二左轮手枪,可以装弹八发。这两种手枪,可以在二十米到五十米之内,造成对方最大的伤亡。只要有了一只这样的军队,就可以做到百战百胜了。

当“泽贵”和他的军队来到人们近前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包括“泽贵”在内,每一个骑兵的手上,都持有一杆大旗。这样的旗子是在黑底上有一个白­色­的圆,在这块白­色­的元中间,有一直三只腿的乌鸦。这就是代表着皇帝的使者,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皇帝的意思。就是这五千多人一起拿着旗子,就好象是乌云一般的遮云蔽日。再加上“泽贵”和他的手下一个个都­精­神的很,这就不得不让人们为此而喝彩了。

当“泽贵”他们距离忠武门只有不到五百米的时候,崇光皇帝就站在城头上看着他们。只是在他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鼓乐手都击响了自己面前的大鼓。一面鼓响起来并不算什么,要是几十面、几百面鼓一起响起来的话,那可就是惊天动地的声音了。

你别看这是在打鼓,可是这打鼓也有打鼓的故居。你可得根据不同的事情,敲击出不同的鼓点来。要是像这样送“泽贵”去出征的话,就必须敲击出十分雄壮的,令人感到振奋的出征鼓。这种鼓的节律必须是三下鼓面,三下鼓梆,然后是三下鼓面,一下鼓梆。如此的不停反复,可就是要让人血气上涌。那种想要做大事的想法,自然就会跑出来。

当“泽贵”来到来忠武门下的时候,他就把自己手中的旗子用单手一执,往外面身出大大的喝了一声。见到了“泽贵”如此的行动,他手下的士兵也就学着他的样子,在他们来到忠武门下的时候,大声的喝了起来。就是那震天的声音,让人们再一次的感到自己的热血沸腾了起来。

崇光皇帝看着“泽贵”他们远去的身影,他的心也就随着他们一起远去。不知道怎么的,崇光皇帝感觉到有一种不可按耐的感觉冲了上来。于是他就冲到一面大鼓的面前,抢过打鼓力士手上的饿鼓棰,把那力士给挤到了一边,自己重重的打击起那面大鼓来。我知道,崇光皇帝是把自己的心倾注在了这面大鼓里,是把自己对“泽贵”的祝福和希望都倾注在了里面。“泽贵”是走远了,也许他根本就听不出这鼓声中的变化,所以他的脚步是如此的坚定……

等“泽贵”他们出了成以后,就不可能再骑马前进了。因为他们一直骑马前进的话,还不知道要走多长的时间。所以他们一出城,立刻就坐上了火车直达关外。等来到了边界的时候,“泽贵”和他的士兵一起做好了准备,骑着马朝关外走去。

这一次“泽贵”他们出关,走的就不是夹牛关,而是一个称作牛耳峡的地方。这里是一个两山夹一沟的地方,是一个十分险要的隘口。只要有重兵把守在这里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够打的进来。而“泽贵”这一次从这里走,也是有一些要见识一下的意思。

“泽贵”他们一路出了牛耳峡,就先朝一个叫作“褐云芥”的藩国出发了。但是要到这里去的话,就必须要经过那片大沙漠。所以他从这里走的话,就必须要照“泽贵”以前走的路线再走一次。不过这样也好,“泽贵”已经熟悉了道路,就是出了一些问题也不用太担心他们的安全。

“泽贵”一出来的时候,他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还是在他上一次出游的时候遇到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还记得,“西爵”地区的“浩尔司-泊加多”吗?也许你们吧已经忘记了他,可是我们的“泽贵”可是一个好记­性­。他这一次一出来,就开始惦记起了这个“浩尔司-泊加多”。哪怕就是他不需要路过“西爵”地区,也是要想办法绕着过去的。毕竟“泽贵”始终是把“浩尔司-泊加多”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他就是要借这次机会,把这件事情好好的解决一下……

第二部 征伐 第一章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当“泽贵”率领着他的军队,一进入了“西爵”地区的时候,他就开始很仔细的打听起“浩尔司-泊加多”的行踪。最让“泽贵”感到惋惜的是,在打听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他都没有得到“浩尔司-泊加多”的任何消息。要不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话,“泽贵”也不会急着要往下走了。

就当“泽贵”带领着自己的队伍,来到一片密林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对劲。虽然这已经不是上一次他和“浩尔司-泊加多”相遇的树林,却要比那个大上很多倍。但是在树林的那一边,正在发生一场战斗。而战斗中的一方,正是“浩尔司-泊加多”所率领的队伍。要不是“泽贵”的耳朵好,他就不可能知道树林的那一边有事情发生。其实也不止是“泽贵”,就是“泽贵”的坐骑也感觉到了不对,在那里不停的摇头晃脑的打着响鼻。“泽贵”感觉到了到了事情不对,他立刻就带着自己的队伍,很小心的朝树林的那一边走了过去。

“泽贵”他们在林间小道上,一边小心的搜索着,一边缓慢的前进着。等“泽贵”他们来到树林边缘的时候,他就朝树林外面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好在这一次的战斗还没有来得及发生,双方只是摆好了阵势,等待战斗的展开而已。

要说此时“浩尔司-泊加多”那一方,拥有三、四千人的兵力。而他的敌对方,大概拥有一万人上下。就是凭着“浩尔司-泊加多”的勇猛,就是这些军队也未必能够战胜的了他们。可是“浩尔司-泊加多”的敌对方,根本就不止这么一点人。因为他们的指挥官,正洋洋得意的端坐在马上,盘算着自己在消灭了“浩尔司-泊加多”以后,自己将会获得的奖赏。他的心里很明白,只要自己发出一个信号,早就在四周埋伏好的五万军队,就会杀出来把“浩尔司-泊加多”的军队打个落花流水。

最让我感到幸运的是,“泽贵”并没有踩上别人的埋伏圈。就是他踩上了埋伏圈,那些人也不敢拿宗主国的军队怎么样。而“泽贵”一弄明白事情的前后,他立刻就下命令道:“我带一千人走出这个树林,而剩下的四千人每一个人都要打上旗帜,在这个树林里穿梭……”

此时“泽贵”的职务,是“特别派遣使,征领大将军”。他的一句话,就是如同一座大山的命令。他手下的士兵听到了命令以后,立刻就开始执行起“泽贵”的命令起来。“泽贵”在觉得自己手下士兵,把自己的命令完成的还算是过的去的时候,这才带领着一千军队朝树林外面走去……

当“泽贵”带领着他的军队来到树林边缘的时候,他就不再前进了。就是这么一来,“泽贵”带出来的军队就和隐藏在树林里的军队形成了一个首尾相接的形势。因为他就是故意的要把自己的实力给隐藏一部分起来,好让别人摸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情况。

由于“泽贵”带出来的人不多,所以他就不能够直接使用自己的军队去救援“浩尔司-泊加多”。假如他不上前去救护“浩尔司-泊加多”的话,那么“浩尔司-泊加多”就一定会葬身于此。这一次“泽贵”出来,可不是单独一个人当大将军的。凡是大将军出征,是不可能当光杆司令的。所以“泽贵”这一次出来,他带的左右手就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泽贵”训练军队的这段时间里,柳应元和北武黑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左右手。除了这两个人以外,还有一些军官,都是“泽贵”在训练士兵的时候,一手提拔上来的。只要市有了这些人,“泽贵”做起事情来,就可以得心应手了。

“泽贵”先是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军队,然后他就吩咐他们道:“我要先到前面去,你们在没有得到我命令的情况先,千万不可以做出任何的异动……”“泽贵”的话就是命令,他的话一出口,其他的人就不能够再动弹了。“泽贵”见他们已经准备执行命令,他就自己一个人朝“浩尔司-泊加多”的队伍跑了过去。

就在“泽贵”来到“浩尔司-泊加多”和他敌对方的中间时,他们双方还是没有放生任何的战斗。因为“浩尔司-泊加多”的队伍是被队“泽贵”他们的,所以他并不知道“泽贵”的到来。而“浩尔司-泊加多”的敌对方,是面对着“泽贵”的队伍的。他的眼神可不差,“泽贵”的队伍才在树林边出现,他就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他真的弄不明白,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队,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些人都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他们都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就在这个家伙感到奇怪的时候,“泽贵”就开口说道:“不知道这位大将军,唤作什么姓名,为何要在这里闹事啊?!”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到我的面前,跟我这样的胡搅蛮缠?!”那个与“浩尔司-泊加多”敌对的大将军,十分蛮横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见对方的态度是如此的蛮横,他就十分不在乎的趴在了自己坐骑的头上,用自己手中的马鞭朝自己的队伍一指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本人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征领大将军,是皇上钦派的!我可告诉你,‘浩尔司-泊加多’是我的人,有什么事情,我罩着他了。假如你不给我这个面子,我可就要跟你不客气了……”

“哼,皇上?先如今的皇上,已经没有用了。你就是再厉害,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和“浩尔司-泊加多”敌对的那个大将军说道。

“是吗?你的军队有多少?三万,五万,还是十几万?!假如你真的认为你的军队,还够我们打的话。那就来吧!”“泽贵”说着话,还有意无意的朝自己的身后瞄了一眼。

那个和“浩尔司-泊加多”敌对的家伙,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这事情是很严重的。于是他就顺着“泽贵”的眼神看了过去,他立刻就看到了隐藏在树林里的军队。当他看到了树林那边的情况时,顿时都大吃一惊。因为他看到,在树林里面有无数的旗帜在晃动着。按照当时的军队编制来说,一面旗帜就代表着一只一百三十五人的军队,或者是一只三百五十人的军队。你可要想一想,那是四千多面旗帜啊。就是少算一点,那也是五万四千多人的军队。假如要是这事情再扩大一点,那可就是十四万人马。这些人再和“浩尔司-泊加多”的人加在一起,就自己的那些人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于是他当场就慌张了起来。只见他顿时就失去了自己那高傲的气焰,开始低声下气的结巴着对“泽贵”说道:“‘征领大将军’阁下,我看……一定……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才会……造成了我们之间的误会。既然你不希望……打内心的,不希望看见流血与死亡的话,那么我就遵从您的意思。您所说的话,就是对我的命令……”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了。

“泽贵”见到对方已经开始害怕自己,并且已经准备让步,他也就很大度的说道:“既然您能够遵从我的意见,那么您就是一个合格的古德拉斯公民。等我回到皇帝面前的时候,一定会向他表白您的功绩的……”其实“泽贵”这也就是给人台阶下,当时的皇帝哪儿还能起什么作用哦!

那个和“浩尔司-泊加多”敌对的将军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忙不迭失的指挥着自己的部队撤退。先开始的时候还不在意,等看到后来的时候,那些走出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倒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好在“泽贵”还能够保持相当的镇定,才没有让事情露馅。

等到和“浩尔司-泊加多”敌对的人马都撤退了以后,“泽贵”这才走到“浩尔司-泊加多”的面前,和他打起招呼来。只见“泽贵”好象是开玩笑一般的,毒“浩尔司-泊加多”说道:“我说你老兄也太厉害了,就这么一点人马也敢跟人家打!”

“浩尔司-泊加多”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没办法,谁叫我是被人家追到这里来的呢!”

“泽贵”见到他这个样子,就继续笑着对“浩尔司-泊加多”说道:“好了,伙计。一切都过去了,新的生活将要从今天开始了。我建议,还是让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再好好的谈一谈吧!”

“浩尔司-泊加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冲自己的手下喊道:“伙计们,丢掉那些没用的东西,我们要出发了!”

就在“浩尔司-泊加多”说了这句话以后,“泽贵”就感觉到有很多的东西倒在了地上。等他仔细的一看,这才发现那些倒在地上的,都是穿着人衣服的木头或者是稻草人。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明白“浩尔司-泊加多”也和自己一样,对敌人使用了疑兵之计。只可惜他的人太少了,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好在这个围已经解了,就不需要在担心什么了。“泽贵”现在就可以安心的和“浩尔司-泊加多”一起上路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泽贵”和“浩尔司-泊加多”的部队合为一体,他们就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还没有用多长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来到了沙漠上。就在“泽贵”他们进入沙漠没几天,就已经发现了“洁云翳”的商队。本来“泽贵”对他们是不感兴趣的,但是在他发现还有人在打着这只商队的主意,于是“泽贵”就决定先跟着这只商队再说。

此刻,一场战斗转眼就要到来。站在山坡上的“泽贵”,还在等待着,等待着战斗的发生。战斗呢,在转眼间就要发生,就已经发生了……

就在“泽贵”无言的注视着那只商队的时候,一群土匪在“泽贵”的预料之中出现了。虽然土匪的出现,是在“泽贵”的预料之中的。可是这样的情况,却是不在“洁云翳”商队预料之中。当他们发现自己将要被土匪包围的时候,那些士兵只有慌忙应战。好在商队还算是训练有素的,他们见到事情不对,立刻就朝另外一边跑去,希望能够尽快的脱离战场。似乎那些土匪并不害怕商队能够逃脱他们的控制,所以他们最先就是要对付眼前的护卫。

当土匪和护卫的队伍战斗起来的时候,“泽贵”就开口下命令道:“迫击炮准备!”这一次“泽贵”他们出来,除了携带有各种长短武器,还带了一些迫击炮和火箭筒等重型武器。就在“泽贵”监视那只商队的时候,就已经有十门迫击炮组成了炮阵,等待着发挥自己实力的机会。到炮手们听到“泽贵”的命令以后,他们立刻就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当土匪和护卫的队伍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泽贵”把手猛的一挥道:“迫击炮,连续发­射­!”立刻就有人重复了“泽贵”的命令一遍道:“迫击炮,连续发­射­!”而所有要执行任务的炮手,也重复了一遍命令道:“迫击炮,连续发­射­!”

这也就是古德拉斯帝国炮兵的规矩,先要由指挥官下达命令,再由每一门大炮面前的执行官重复一遍命令。到了这个时候,再由炮手重复一遍命令以后,这门大炮才可以发­射­。所以就在“泽贵”的命令被重复第二遍以后,十门迫击炮进行了连续的­射­击。瞬时间,数十发炮弹便像长了眼睛一般,朝着混战的现场飞了过去。这种迫击炮炮弹,是一种专门为步兵设计的,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炮弹。就是这种炮弹,要比普通的炮弹碎片多上一倍左右,其杀伤力自然是非同小可的。

就在第一阵炮弹爆炸以后,立刻就有很多人被气浪掀的飞了起来。也许是这些人都在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战斗,他们根本就没有关心到自己身边的事情。也就是在第二阵炮弹在他们中间爆炸以后,这些人才开始逐渐清醒起来。可是就算是他们已经开始清醒也已经晚了,因为有更多的炮弹在他们中间不停的爆炸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他们再想跑,也已经迟了,因为他们已经被流弹的碎片所笼罩。无论他们是移动,还是不移动,都只有可能和死神约会。

等到“泽贵”见到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就开口命令道:“迫击炮,停止­射­击!”他的命令一出口,立刻就有指挥官开口重复道:“迫击炮,停止­射­击!”炮兵们也开口说道:“迫击炮,停止­射­击!”然后他们才停止了,那迫击炮也就不在动静。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再一次开口命令道:“骑兵准备,每五百人为一队。第一对冲击!”“泽贵”的话一出口,他手下的骑兵立刻就开始分队。等到第一对准备好了以后,他们就开始向敌人冲了过去。等到第一对骑兵冲到山脚下的时候,“泽贵”又开口命令道:“第二对冲击!”随着他的话音落地,第二队骑兵也一起冲了出去。等到第二队骑兵冲到山脚下的时候,第三队骑兵也就冲了出去。

要说这骑兵冲击可是很厉害的,他们只是一个劲的冲过去,对敌人进行致命一击。即使没有对敌人造成致命的攻击,他们也要冲过去。等他们一冲过去以后,第二队骑兵也就已经来到。到了这个时候,第一队骑兵再往回进行冲杀。到了这个时候,骑兵就可以组织成一张大网,往复的来回拉。本来在一阵炮击以后,“洁云翳”的护卫队伍和那些土匪就已经剩不了多少人了。再被别人犀利糊涂的这么一“拉”,自然就要损失不少。只是眨眼的工夫,这些残兵败将就已经被消灭怠尽。就是有一些人逃跑,也可以不计算在内了。

等到这个时候,“泽贵”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接受他们的“战利品”。到了这个时候,若是让“洁云翳”的商队继续在沙漠里行走的话,他们还是随时有遭遇危险的可能。所以“泽贵”不接管这只商队的话,就意味着要让他们覆灭在这里。作为古德拉斯宗主国的上朝军队,“泽贵”是不得不去保护他的子民的。“泽贵”见到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他所需要的就是打扫战场的时候,他就开口吩咐到:“立刻接收商队,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泽贵”的话就是命令,所以他的话一出口,立刻就有人去执行任务了。

由于商队携带的货物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就是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也十分的困难。当他们看见“泽贵”的军队冲过来的时候,也就只有束手待毙了。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军队就已经把这只商队给团团围住了。北武黑是一个脸皮够厚的家伙,他可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径直开口说道:“奉征领大将军命令,这一整只的商队,现在处于我们宗主国的军队保护之下!”要说是“保护”,那可算是好听的话。其实这样的话,完全就可以理解为占有。

眼看着人家刀亮剑明的,料想是躲不过去的了,于是“洁云翳”的商队也就只有乖乖的跟着人家,任由人家的摆布了。好在“泽贵”手下的军队训练的很好,也不会虐待这些商人,更不会让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泽贵”看到这只商队启动的时候,他就开始领着自己的队伍,朝着预先已经定下的驻扎地点走去。由于他和北武黑他们早就有了约定,所以他也不担心北武黑不能够和自己汇合。

“泽贵”今天的驻地,是选择在一个小山谷里的。要说这里是山谷,也就是左右两片石头小山,环绕出来的一片空地。就在这个山谷的前后,还有一条自然形成的通道。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驻扎在这里是很危险的事情。而“泽贵”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它的原因的吧!

等军队驻扎完毕以后,他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很仔细的清点一下自己的战利品。“泽贵”此刻正稳稳的坐在中军大帐里,等待手下人的汇报。这不,还没有过多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报告。

那个近来报告的人实在是莽撞,连招呼不打一声,就跌跌撞撞的冲了近来。“泽贵”看到了如此的情形,便皱起了眉头来。好在“泽贵“是戴了面具的,就是他脸上的那些表情,是不可能被人看见的。等“泽贵”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来人后,他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要说“泽贵”的记­性­那可是好了去的,就他手底下那些人的样子和姓名是记的一清二楚。好在后面还跟进来一个北武黑,这才让“泽贵”松了一口气。柳应元,还有一个柳应元呢?因为柳应元是属于负责“泽贵”贴身安全的,所以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必去做的,才一直待在了“泽贵”的身边。你可别以为柳应元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粗人,可是他的心思细密着呢。就是对人待物的,也不会像北武黑这么粗鲁。

北武黑也算是一个大老粗,他一进了中军大帐就开始嚷了起来道:“起禀征领大将军,下官在这只商队里发现了二是几个女人。应该如何处置,还请征领大将军示下……”

“泽贵”听北武黑这么一说,他就想也不想的对北武黑说道:“你立刻安排人给她们洗澡,还要给她们换新衣服。水,你一定要把所有的水都用掉,除了自己身上携带的水以外,把所有备用的水都用掉!记住,千万不可以出任何的差错。要是她们在洗完澡以后,少了一根汗毛,我都要唯你是问!”北武黑听见命令下来,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一声,下去执行“泽贵”的命令去了。就在北武黑转过身去,将要走出中军大帐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转过头来,想向“泽贵”汇报一些什么事情……

北武黑要向“泽贵”汇报一些什么,而“泽贵”为什么要把所有的水都浪费掉,这似乎都有一些匪夷所思。也许,也许是要有好戏可看了吧!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北武黑在接到了“泽贵”的命令以后,他本来这就要出门去执行命令。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立刻就回过头来十分认真的向“泽贵”禀告:“起禀征领大将军,末将在商队之中发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而且这个人身上还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还请征领大将军处置……”

“泽贵”听北武黑这么一说,他就很仔细的打量起这个被推进帐篷的人来。只这个人个子并不是很高,在男人中也许是稍微矮了一些,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她的个子也就不算矮了。这个人此时穿的是男装,身上的衣服很是普通。也许是刚才战乱的发生,才让这样的衣服搞的很脏,也有一些破口在上面。

那个人看见“泽贵”在很仔细的看着自己,就十分不高兴的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泽贵”听见那人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他也不发火,只是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能够这样对我说话呢?”

“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你爱听不听!”那个人还是很不高兴的对“泽贵”说道。

“泽贵”面对这么强硬的人,他真的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于是他就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对柳应元说道:“你亲自去办那件事……记住,我不希望有一个女人出事。这样的事情,还是你最能够让我放心。”柳应元接到“泽贵”的命令,他立刻就出去执行任务了。

等到柳应元出门以后,“泽贵”才对北武黑说道:“你先去把我的那一套衣服拿出来给她换上上,女人吗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哎,“泽贵”身边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那你就不要大惊小怪的了,因为在古德拉斯帝国有一个规矩:凡是男人出远门,他的女人都要把自己的贴身衣服给自己的男人,让他们做一个纪念。其实这也就是为了让男人记住,在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牵挂着自己。

北武黑在接到了命令了以后,他立刻就把“泽贵”带来的衣服给拿了出来。那个女扮男装的人见到北武黑把一套十分漂亮的女人衣服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想也没想就把那套衣服给打落在地上。北武黑见到对方如此的作为,他当时就要跟对方急。“泽贵”知道北武黑的脾气急,他现在已经急了起来,要是真的弄出一点什么事情也不好。于是“泽贵”就对那个人说道:“既然你不想换衣服的话,我就帮你把这套衣服保管起来。等你需要它的时候,我再把它给你……”

“你是不是要我也去洗澡?!”那个人见“泽贵”如此对他说话,她就歪着脑袋对“泽贵”说道。

“泽贵”见到她敢这样挑衅自己,就笑着对她说道:“我想你的那些姐妹们,未必能够把我们所有的谁都用完。既然你也愿意帮我们用水的话,我真的是感到万分的高兴。假如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话,这把匕首还是先由你使用好了。等到洗完了澡以后,可别忘记了还要由我来保管你的匕首!”

那个人听“泽贵”如此一说,她就问“泽贵”道:“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等到有必要让你们了解一切的时候,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一切的……”“泽贵”说着话,就把那个女人的匕首还给了她。

那个女人一把抢过“泽贵”递过来的匕首,十分谨慎的问他道:“难道你就不害怕我会刺杀你吗?”

“在哪里?难道你要在洗澡的地方刺杀我吗?我想只要我不到那里,应该就不会有安全的问题出现……”“泽贵”十分风趣的开口说道。当然,他的话在我们看来似乎有一些过分。但是他说的话,在古德拉斯说这样的笑话,也只是他们的风格而已。

在那个女人出去以后,“泽贵”就开始等待了起来。还没有过多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小声的对“泽贵”说道:“起禀征领大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可以的人物……”

“泽贵”听到汇报以后,他就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千万要小心提防,发觉事情不对的时候,一切按计划行事……”

我们再说说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她正是“洁云翳”苏仕成的女儿苏云壁。她这一次真的是很不舒服,自己那么多次穿越沙漠都没有事情,这一次却偏偏就出事了。现在自己落到了人家的手里,还不知道会被整的有多惨。即使现在是在洗澡,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北武黑因为“泽贵”的命令,专门为苏云壁准备了一个帐篷给他洗澡。苏云壁为了要弄清楚“泽贵”的真实面目,她就不得不照着他的吩咐去做。由于在沙漠里行走了好几天,能够有一个机会洗澡,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苏云壁就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在帐篷里洗起澡来。即便是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很小心的把匕首抓在手中,以备应付突发的事情。

苏云壁担心随时可能有事情发生,所以她很马虎,也很快的就把这个澡给洗完了。等她洗完了澡,立刻就穿了衣服又来到中军大帐里。等苏云壁再一次出现在中军大帐的时候,立刻就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因为苏云壁实在是漂亮,她有着白皙的皮肤,漂亮的脸盘和美妙的身材。好在“泽贵”和他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只是在看了苏云壁一眼之后,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我已经洗过澡了,你想把我怎么样?!”苏云壁挑衅“泽贵”道。

“没有,我还没有想到要把你怎么样。假如你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话,不妨在我这里先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我们在好好的商量……”“泽贵”很客气的对苏云壁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柳应元就进了中军大帐。他十分认真的对“泽贵”说道:“起禀征领大将军,你的命令我已经执行完毕。现在请大将军做主!”

“好,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泽贵”说着话,就朝柳应元递了一个眼神。柳应元进来的时候,“泽贵”就感觉到不对,于是“泽贵”就暗示他道。

柳应元“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对“泽贵”说道:“起禀征领大将军,兄弟们今天打了胜战,希望能够让大将军允许我们营乐……”他说着话,就回了一个眼神给“泽贵”。

“泽贵”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口道:“好。今天晚上,你就让兄弟们尽兴吧!”

柳应元得到了“泽贵”的允许以后,他立刻就出去布置去了。等到柳应元出门以后,苏云壁就以愤怒的眼神看着“泽贵”。其实是苏云壁弄错了,她把“营乐”听做了“­淫­乐”。在古德拉斯帝国,这两个词只有两个字母的偏差,而发音却是完全相同的。到了后来,宣和大帝把词典做了更改以后,才把“­淫­乐”这个词给删节了。而“营乐”这个词,却是当时“泽贵”创造的。所谓的“营乐”,就是官兵同乐的意思。难怪苏云壁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她以为“泽贵”是要为难自己的姐妹,所以她就恨不得要杀了他不可。

我们先不说别的,再说那柳应元是因为什么,才在进入中军大帐的时候,让人感觉到于平常不一样。要说平常的柳应元,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理直气壮的。但是他今天进来的时候,确实低着头红着脸的。这一切的事情,还得从他让那些姑娘洗澡开始……

话说柳应元让那些姑娘洗澡,那些姑娘也没有办法,值得老实的按照人家的吩咐去做,毕竟她们还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但是她们在洗澡的时候,还是害怕被别人偷袭。好在其中有一个聪明的姑娘,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只见她小声的对其他姑娘说道:“姐妹们,我们从帐篷的缝里往外面看。要是当兵的脚冲外,我们就是很安全的。假如他们的脚冲里,我们就有危险了……”听到她这么一说,几乎所有的姑娘都趴在地上往外面看去。

在这个帐篷的外面,到处都是士兵。这些士兵都面对外围成了一圈,把这个帐篷保卫的严严实实,就连一只苍蝇蚊子都进不去出不来。其实那些姑娘担心都是多余的,在古德拉斯帝国,“泽贵”一手训练的出来的军队,是有着绝对素质的。要是我们对他们再有一些什么猜忌,那就很不应该了。

要说那个聪明的姑娘是谁呢,她就是的苏云壁的妹妹——苏小妹。她虽然也不想被别人像货物一样的送来送去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家,她还是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抉择。好在她也机灵的很在一路上出了不少的好注意,才让这些女子安定下来。也是她出的好注意,才让这只商队避免很多的危难。

但是有很多的事情,却是人不能够预见的。你说不是吗?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三节

第三节

苏云壁的妹妹苏小妹和她的姐妹们,难得有依次洗澡的机会。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是很安全的,所以就安安心心的洗了一个澡。这一个澡可洗的痛快了,把这几天以来积累的疲劳都给洗刷的­干­净。她们又哪里知道,就是她们如此的行为,已经消耗掉了“泽贵”所有的备用水。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泽贵”的大营里游走着。当他看清楚了,也了解清楚“泽贵”的军营里已经没有备用的水。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够坚持到明天早晨的时候,他就开始为自己打算了。

当那个鬼祟的家伙,悄悄的摸到军营门口的时候,一个十分警觉的士兵开口问道:“谁?­干­什么的!”

那个人本来就是做贼心虚,他听到人家一喊,立刻就像兔子一样的跑了起来。在他身后的士兵,见到事情不好,立刻就开口喊道:“站住,再不站住的话,我就要开枪了!”那个人听到这个士兵这么一喊,他立刻就跑的更快了。喊话的士兵见他还没有要站住的意思,就果断的开了枪。可惜这个家伙的枪法实在差劲,他打了好几枪,都没有击中目标。那个士兵的枪法果然如此的差吗?难道你还信不过“泽贵”手底下出来的兵?看来,哟啊有好戏可看了……

我们再把话说回来。那些在帐篷里洗澡的姑娘们,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她们痛痛快快的洗澡的同时,柳应元就已经得到了汇报。他在得到了汇报以后,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心的等待着姑娘们洗完澡。等她们洗完澡以后,还要安排她们到为她们专门准备的帐篷那里去休息。

柳应元在这个帐篷外面又等了一会儿工夫,洗完了澡的姑娘们才穿好了衣服出来。等这些姑娘们出来以后,柳应元立刻就把她们转移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帐篷里。要说这个帐篷的位置很好,万一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安全转移。

要说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事情办起来也很顺利。但是在最后的那一刻,还就是出了事情。当苏小妹来到为她们准备好的帐篷以后,柳应元就对她们说道:“好了,你们安心的在这里休息吧!这里是很安全的……”他说着话,就准备往外面走去。

就在柳应元来到帐篷门口的时候,那被掀开来的帐篷脚撩起了他的战袍。也就是在那一瞬间,眼尖的苏小妹就跳了起来。还没有等柳应元走出帐篷,苏小妹就已经扯住了他的衣服角。柳应元见到苏小妹的如此作为,他就只有愣愣的站在那里。

“你身上的这块玉配,是哪里来的?!”苏小妹质问柳应元道。

柳应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玉配,他就愣愣的对苏小妹说道:“这玉配是我的,是我小时候家里人给我戴上的!”

“不对,一定是你从我姐姐身上抢来的。因为你身上的这块玉配,和我姐姐身上的玉配是一模一样,你敢说不是你抢他的!”

柳应元是一个­性­情很随和的人,要不是他的家里人一再关照他,要他要把这块玉配看的和自己生命一样重要的话,他就有可能会直接把它送给苏小妹。可惜柳应元并不善于言辞,在苏小妹一再逼问的情况下,他就吞吞吐吐的说道:“这是我家传的宝物,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家里人一直在叮嘱我,要想爱护自己生命一样的爱护它……”

“哼。难道你为了这么一件小东西,要绕这么大的弯子,来编那么多的谎话吗?!”苏小妹说着话,就把那块玉配从柳应元的身上给扯了下来。

要说让柳应元在千军万马中厮杀应战,他可以说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但是要让他对付几个娇滴滴的女人,恐怕就是在为难他了。此刻苏小妹已经把自己身上的玉配给抢了过去,他也就不想在计较什么了。于是就听他很认真的说道:“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块玉配暂时就交给你保管了。你一定要善待它啊!”柳应元说完了话,就去向“泽贵”汇报了。这也就是一切事情的前后经过。

“泽贵”在接到柳应元的报告以后,他的确感到很高兴,因为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就在柳应元走后,“泽贵”先是打发了在自己大帐中的将领,然后就很轻松对苏云壁说道:“这位不知名的小姐,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建议,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吧……”

“你究竟想做什么?!”苏云壁见“泽贵”如此对自己说话,她就质问“泽贵”道。

“我想做什么?不好意思,到目前位置,恐怕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假如我的敌人肯配合我的话,不,应该说是你们的敌人。假如他们真的那么做的话,等到下半夜你就会知道一切了。假如敌人不肯配合我的话,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等,我希望你再耐心的等等……”“泽贵”故做什么的说道。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人。只要你把他的求知欲一吊上来,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知道一个究竟。苏云壁见“泽贵”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索­性­她就坐了下来,想要看看“泽贵”究竟会做一些什么。

“泽贵”看时间还太早,他就吩咐自己的手下为晚上的事情做好准备。等一切布置下去,“泽贵”就闭上眼睛去休息了,也不在理会苏云壁。苏云壁见“泽贵”不再理会自己,她也就闭上眼睛休息起来,让自己耐心的等待着那个答案。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就到来了。此时的“泽贵”,仿佛是一件­精­确的时间机器。外面的天才一黑下来,他的眼睛就已经睁了开来。也就是在他眼睛睁开来的时候,柳应元就已经走进帐篷来。他十分小心的对“泽贵”说道:“征领大将军,外面的兄弟都玩的很痛快。难道您就不要出来,和大家一起快乐一下吗?!”

“泽贵”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就对苏云壁说道:“来,让我们出去运动一下……”他说着话,就拉着苏云壁一起走了出来。

等“泽贵”和苏云壁走出中军大帐以后,他们就看见有很多的士兵围在火堆的旁边喝着酒。此时他们的酒­性­都已经上来了,各种丑态都表现了出来。好在他们还能够控制自己,没有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泽贵”看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就小声的对走在自己身边的柳应元道:“怎么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吗?!”

“是的,大将军。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就听您的一声命令……”柳应元十分小心的回答道。

“好,我们立刻开始行动!”“泽贵”说着话,就扎过头来对苏云壁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再看什么了,反正都是一些大男人,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跟我来,我还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他说着话,就来着苏云壁往外面走去。

到了这个时候,苏云壁突然想起了她的妹妹。于是她就大声的问“泽贵”道:“我妹妹呢?”

“你妹妹?”“泽贵”很不明白的说道。

“就是我们商队里的那些女子。我问你,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苏云壁十分强硬的质问“泽贵”道。

“泽贵”听苏云壁这么质问自己,他就微笑着说道:“哦,是她们啊!你放心,她们此刻正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到明天早晨,你就可以见到她们了……”

苏云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也就没有办法了。因为自己落在人家的手上,还不得人有人家摆布。再说了,自己也想知道“泽贵”究竟是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搞的这么神秘。于是她就只有跟着“泽贵”一起,才好把事情搞个清楚明白。

“泽贵”带着苏云壁来到了军营中放马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已经有人为他们准备好了马匹。“泽贵”来到自己的宝马面前,径直的骑了上去,然后开口命令道:“所以人员立刻转移!”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有人已经服侍着苏云壁上了马。好在苏云壁还是比较大方的,在这方面没有太在意什么。

等上了马以后,“泽贵”和一批近卫队先行出发了,而其他的人也在为在转移做着准备。当苏云壁和“泽贵”再一次来到,刚刚那些士兵畅饮欢庆的地方时,她所能够看到的也只有满地的酒坛和一些垃圾。人,至于那些制造了这一切的人,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仿佛是天地间突然起了一阵旋风,把这些制造了垃圾的人都给卷走了,才剩下这些垃圾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泽贵”和苏云壁越走越远,在他们身后的营盘,已经变成了一个死寂的地方。如今的营盘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人气,仿佛是一个被死神所占领的地方。的确,它真的就是一个被死神所占领的地方。我可以看到死神正狞笑着盘踞在它的上空,等待着它的猎物的来临……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苏云壁可以说是糊里糊涂的被“泽贵给带出来的,她也不知道“泽贵”会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在出了军营以后,“泽贵”带着苏云壁又走了好一段路,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下了他们的脚步。要说这是一个小山坡,其实它也就是一块被风化了的石头山。关键的问题是,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泽贵”他们所遗留下来的空营盘。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两山夹一沟中的一座山,而在另外的一座山上,也可以看见有人影的晃动。

等到“泽贵”来到山坡上的时候,就有人向他汇报道:“起禀征领大将军,所有上山的通道都已经被封锁完毕!”“泽贵”见此形势,就挥挥手打发他下去了。

“泽贵”先在小山上转了一圈,等到他认为一切的布置都能够让他满意了以后,他这才下了马来。“来,让我们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看看风景,等着看好戏吧!”“泽贵”对苏云壁说道。

苏云壁到现在还不知道“泽贵”再搞什么鬼,于是她就十分好奇的问“泽贵”道:“你究竟在搞什么,怎么让人家一点都猜不透你的心思?!”

“泽贵”听苏云壁这么一问,他就微笑着对她说道:“有人说男人的心像大海,他们的心思也像大海一样缜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也许能够让别人围绕自己旋转,去猜测,去揣摩自己的心思便是一种乐趣吧!反正,你就等着看好了。假如我现在就把谜底揭示开来,等到好戏上场的时候,你却会觉得没有意思了。”

苏云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便不再说话,而是要看看“泽贵”究竟能够变出什么戏法来。“泽贵”看到她很失落的样子,就对她说道:“你看看,这里的星星是多么的明亮啊!想这样的风烟美景,是在任何地方也看不到的!”

苏云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真的就抬起头来,很仔细的朝四下里望去。由于苏云壁和“泽贵”是坐在石头山崖的边缘的,所以他们可以看到很大范围的一块景­色­。此时天空中只有几丝淡淡的云彩,在天空中不时的滑过。即使是偶尔的遮蔽了月亮,也只会为它增添一些朦胧的美感。还有那星星,不是的在天上眨着眼睛。它们这么做,似乎是要对谁倾诉一下自己的心事。再看那远处的沙漠,此时已经有一些烟气升腾了起来,给人一个朦胧的感觉。看着这样的景­色­,不禁让人感到有些疲倦,一阵阵的睡意开始朝人们侵袭过来。

“泽贵”呢,他在人们受到睡意­干­扰的时候,却保持着情形的状态。等待着,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到来。我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就知道他坚信自己会成功的等到他在等待的东西。偶尔的,我也看到他的眼神变的深邃,似乎是在期盼着什么,是在思考着什么,是在回忆着什么……

看着“泽贵”坐在那里,凝视着远方沉思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一首歌来……

天上的星星是你活泼的眼睛,而那月亮却是你那可爱的脸。

只是它们都距离我如此的遥远,遥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触摸到它们。

其实我更想这就飞到你的身边,和你永远的在一起,在一起……

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可以不用再去看那星星和月亮,来回忆你的美好。

无奈啊,无奈啊……

等待啊,等待……

我究竟在什么时候,才能够再看到你,我的爱人。只要我能够再与你相遇,便不会再与你分离,不会与你分离。

我就此坚信,我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终究能够和你在一起。也不管是天涯海角,还是咫尺天涯,我都要追寻着你的足迹,把你找到……

等待啊,等待着……

请你等待我的到来,因为我相信我将要来到你的面前……

这首歌是后来的人,专门为当时的“泽贵”所创造的。也就是等我把这首歌完整的回忆了一遍以后,就感觉到身边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引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我转过头去,很仔细的一看,这才发现那是一滴液体。由于当时的温度实在太低,所以当它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已经变的冰冷冷的了。紧接着,还有更多的,同样冰冷的液体,不停的自半空中落了下来。

我再去观察一下“泽贵”的情况,这才发现他正拿着,由自己和阿里娘的头发所编织成的寄情结。这么美丽的景­色­,没有一个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在一起欣赏,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心爱的阿里娘了,这才让“泽贵”有些因为思念而产生的伤感了。

时间,时间是不会给人任何机会的。“泽贵”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突然收起了眼泪,用自己的手猛的在脸上抹了一把。也许他想事情相当太出神了,一直于把自己还戴着面具的这件事情都给忘记了。

等“泽贵”完全清醒过来以后,他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下苏云壁的情况。也许是抵抗不了睡意的诱惑,她早就已经睡着了。“泽贵”看到如此的情形,他就微微笑了一下,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拿来一块很厚的军毯为苏云壁盖了起来。

接下来,“泽贵”要做的事情还是等待。因为他所要等待的东西,此刻还没有来到。在两边的山头上,所有的将士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等待着什么东西的到来。在这两边山头上,还各自安放了一个迫击炮阵地。它们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像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的怪兽,随时准备吐出一些什么才能够感到痛快一般。

再说事情的另外一头……

那个从“泽贵”营盘中逃跑了的人,并没有跑很远。他在发现没有人追来以后,又悄悄的摸回了“泽贵”的营盘。这一回他可没有敢再混到“泽贵”的营盘中去,而是躲在一个防守松懈的地方观察起军营里面的情况来。等他看到所有士兵都在那里喝酒吃­肉­,把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们给灌的差不多要酩酊大醉以后,他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这个很鬼祟的人,一离开“泽贵”军营所能够控制的范围,就一路狂奔而去,直到他消失在了大漠的深处为止。他是要到哪里去呢,我想他应该是到那些白天出现的土匪那里去的吧!

在大漠的深处,有一只装备整齐的军队,正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也许他们要等待的,知识一个消息而已。此刻他们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只要一个讯系到来,他们就可以展开战斗。

在这只军队耐心的等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见一个人跌跌的从一个沙丘的背后滚了过来。见到了如此的情形,立刻就有人骑着马跑了过去。又过了一会儿以后,就见两匹马和骑在它们背上的人,把那个从沙丘上滚下来的人给架了回来。等他们一来到自己头领的面前,就把那个人重重的给摔在了地上,也不管那个人的死活了。

那伙人的头领见到来人被摔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冷冷的问那个人道:“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哎呦,可摔死我了!起禀阿拖古大将军,你真是英明啊!那些小子真的就如同您预料的一样,一打了胜战就开心的不得了,在那里吃喝玩乐了起来。我临走的时候,还见到他们把那些女人给赶到了帐篷里让她们洗澡呢!”先开始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有说话,就先抱怨了起来。等到他说道那些女人被送到帐篷里洗澡的时候,他却显露出了无限羡慕的神­色­。

那个叫做阿拖古的大将军听这个人这么一说,他的脸上倒出现了鄙夷的神­色­。但是当他听到“泽贵”把水用来给那些女人洗澡以后,他的脸­色­立刻就严肃了起来。在这大沙漠上,最珍贵的不是粮食而是水。假如你失去了水的话,就以为失去了生命的依持。只见这个大将军十分正­色­的问那个人道:“依据你的估计,他们的水还能够用多长的时间?”

那个人见阿拖古突然重视起自己的情报了,他就眉飞­色­舞的回答道:“起禀大将军,依照小人的观察。他们目前所携带的水,最多可以支持一天……”

阿拖古见那个人很肯定的对自己说出如此的话来,他就把大手一挥道:“我们出发!”

在接到阿拖古的命令以后,这一整只的队伍都运动了起来。他们行进的方向,正是“泽贵”营盘的所在。看来,“泽贵”等待的东西,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来到了……

哦!对不起,我还忘记了一个人。我忘记了的,自然就是那个给阿拖古通风报信的人。他见到阿拖古的军队都启动了以后,却偏偏丢下了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会是一个什么心情。反正我所知道的就是,等待着他的就是死神……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虽然敌人已经悄悄的朝“泽贵”的营地摸了过来,但是他们要来到“泽贵”建立的营盘,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泽贵”就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来。首先他需要的是一堆火,沙漠的夜晚是寒冷的,寒冷可以让人被冰冻。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泽贵”就挖了一个很深的坑,然后在里面烧起了一队火来。假如你不是和这片山崖是同一个高度的话,就不可能发现这队篝火。

也许是太冷了,即使是有一块很厚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依然抵抗不了那寒风的侵袭。苏云壁感到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就很不情愿的惊醒了。等她一清醒过来,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再裹紧一些。

苏云壁那里只是稍微动作了一下,“泽贵”立刻就有所察觉。只见他面对火堆,冷笑着说道:“怎么,你这么快就醒了!好戏还没有开场,等到开场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起来……”

苏云壁听到“泽贵”在跟自己说话,她就很仔细看“泽贵”在做什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香味,于是就很好奇的朝“泽贵”靠了过去。等苏云壁来到“泽贵”面前的时候,她就看见“泽贵”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那匕首上还穿着一只虫子,那只虫子正被放在火上烧烤。想来那香味,就是由这只虫子散发出来。苏云壁一看到那只虫子,立刻就十分吃惊的冲了上去,冲“泽贵”大声的吼道:“你杀了‘金将军’,你竟然杀了‘金将军’!”

“泽贵”也没有理会苏云壁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没想到,在这片沙漠上,还能找到这样美味的沙虫……”

“你简直没有人­性­,连这么小的虫子都不放过!”苏云壁见“泽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就继续冲着“泽贵”吼道。

“其实这虫子的味道,是很好的。不信的话,你就尝尝……”“泽贵”并不理会苏云壁对自己的态度,而是笑着把自己手里的虫子和匕首一起递给了她。

苏云壁见“泽贵”竟然那么的不通人­性­,她就立刻把“泽贵”手里的匕首给打落在地上。然后继续冲着他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啊!”

“没人­性­?!我会害死人?要说是没人­性­的,第一个就是你们那个国君。他竟然会封一只蛐虫为大将军,也可以为了他和别的藩国交战。要不是这一次,外界的压力实在是太强了一点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乖乖的把这个小家伙交出去的。可是你们却要为了它,牺牲自己的生命。其实这次你们商队里最贵重的,也就是这个东西。一只沙虫而已,值得你们这么做吗?!”“泽贵”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那可是可以维系我们和其他藩国关系的关键,假如没有了它,必然就会造成我们之间的战争。到那个时候,我们会死多少人啊!”苏云壁大声的对“泽贵”说道。

“没关系,你可以跟他们说。‘金将军’,是被我这个宗主国的征领大将军吃掉了,要是他们想要‘金将军’的话,就让他们来找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泽贵”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是宗主国的大将军,谁敢把你怎么样啊?可是我们呢,我们又该怎么办!”苏云壁十分愤慨的对“泽贵”说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风光……已经有很多年,有很多年都没有让我们的国家和军队扬眉吐气了。今天,就在今天。我一定要让我们的军队,重新建立起在别的藩国中的威信……”“泽贵”看着远方沉思着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苏云壁很不相信的说道。

也就是在苏云壁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泽贵”很突然的说道:“好戏这就要开始了,你不想再看一看吗?!”“泽贵”说着话,就站起了身来,朝山崖的边缘走去。

苏云壁见到“泽贵”已经正­色­了起来,她也就站起身来跟着“泽贵”来到了山崖的边缘。就在这个时候,苏云壁眼看着“泽贵”的营盘里出现了一些鬼祟的东西。这些东西只是一些黑­色­的影子,像是一些蛆虫一样蠕动着。

时间并没有过多久,就有一枚旗花火箭冲天而起,同时有爆炸声从“泽贵”的营盘中传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矗立在山崖两边的迫击炮阵地上的迫击炮,立刻就开始发­射­了起来。随着“迫击炮连续发­射­”的声音响起,那些好象鬼物一样的迫击炮,终于可以因为吐出了梗塞在喉咙里的异物而感到痛快了。它们并没有想到,只是自己这一时的痛快,将要制造出一个怎样的人间地狱。

除了这山崖上的迫击炮,还有埋伏在军营四周的火焰手,也开始了他们的攻击。那个时候的火焰手,也就是使用火焰喷­射­器的士兵。只见无数道火焰形成的龙,从四面八方的朝军营里冲了过去。就见那火龙所到之处,都是火焰所组成的地狱。被围困在这样地狱里的人们,就只有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这些被火焰所围困的人,正是那些要偷袭“泽贵”的人。当他们进入军营的时候,他们见到的就是一地的垃圾。这里即没有巡逻的士兵,也没有一星半点的灯火,仿佛这里面的人早就已经醉了,醉的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只见那些空的酒坛,被寒冷的夜风这么一吹,就在底墒骨碌碌的滚出多远去。看到这个样子,似乎这个地方已经被人遗弃了很久一样。也许,这个地方早就已经被人遗忘。

即使是见到了眼前如此凄凉的情景,那些要做龌龊事情的人,还是很不甘心的朝中军大帐摸了过去。也许他们是不希望那些已经睡着了的人被他们打扰,也许是他们想这就袭击“泽贵”得手,所以他们才不顾一切的朝“泽贵”应该待的中军大帐。等他们来到中军大帐前的时候,就有人急不可待的掀起了虚掩的大帐门。

也许是当时的光线太昏暗了一些,也许是这些人是预备偷袭别人而没有打灯笼的关系,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在这座中军大帐的帐门角上,系着很多纤细的绳子。而这些绳子的尽头牵连着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也就是在那个大帐的们被掀起来的瞬间,就有一颗旗花冲天而起。这是一颗特殊的照明弹,当它因为爆炸而散开以后,就有更到的小照明弹闪亮了起来。当它们亮起来的时候,整个大地都被照亮了。凡是矗立与这片大地上的东西,都不能够躲过这光线的照­射­。随着这光线的善良,立刻就有地方爆炸了起来,那自然是“泽贵”他们事先埋下的地雷了。

就在照明弹光闪和地雷爆炸以后,那些准备偷袭“泽贵”的人就知道事情不好,自己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也就是在他们想逃脱的时候,架在两边山崖上的迫击炮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在转瞬之间,它们吐出来的异物,就使这里变成了一片火海。除了这些迫击炮的炮弹,还有早就埋伏在军营周围的火焰手,也开始了他们的袭击。这里是沙漠,一旦着了火可就没的救了。他们本来就是要偷袭“泽贵”他们的,随身也携带了大量的易燃物品,这么一来他们可就更惨了。到了此时此刻,这些人都被烧蒙了,就连个东南西北都认不得了。只见他们像是被点着的老鼠,四处的乱蹿着,把更多的地方都给点着了。

要说是这里都给点着了,也不是没有人能够逃出去的。在这烈火编制成的地狱之中,难得还有那么二三十人逃了出来。他们在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以后,就站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大声的朝着四周喊了起来道:“有种的,你就站出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你别以为凭着一些鬼蜮计量,就能够算计到我的头上。有种的话,就到我这里来,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上几百回合啊!”我可没想到他这样的话也好意思说,他自己不也是使用了鬼蜮计量要来偷袭“泽贵”的吗?!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能够讲出这样的话来,也够让我佩服的。

“泽贵”听到对方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点也不介意。也许他本来就想给对方留一个活路,所以才没有让人直接攻击这些劫后余生的人。当他听到对方已经跟自己叫阵了,他竟然也就做好了准备。眼见着“泽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这就要这就上马前去应战,苏云壁的心里却感觉有一些为“泽贵”担心起来。“泽贵”有的是心机,他要做什么,自然就要等到下回分解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六节

第六节

话说“泽贵”骑上了马,带领着自己的卫队,下了山崖,朝敌人走去。那些想要偷袭“泽贵”的人,见有人从山崖上走了下来,他也就摆开了阵势,等待自己敌人的来临。其实他的身边也就只剩下那几个人了,为了面子的问题,他还是得把阵势给摆开来才行。

等“泽贵”不紧不慢的来到敌人的面前,他就站稳了自己的身形,然后很仔细的打量起对方来。等他打量了对方好一会儿以后,才我微笑着开口对对方说道:“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阿拖古将军,竟然会跑到沙漠里来冒充土匪,实在是想不到啊!”

要说这个阿拖古,可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在古德拉斯有很多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而“泽贵”对于这类事情又是特别的关心,自然就把这个阿拖古的来历是摸的一请二楚的。这个阿拖古是那“斯蓝人”,他少年从军。在二十五岁以后,几乎是没有失败过。他带的军队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在整个战场上可以说是见到他的人,立刻就开始逃跑了。可是在几十年前,人们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泽贵”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他。

阿拖古可没有想到,“泽贵”在仔细的打量了自己一番以后,就可以把自己的履历详细的报出来。就说“泽贵”说出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是有一些连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此刻“泽贵”的作为,就不得不让他感到吃惊了。于是他也很仔细的打量起“泽贵”来,只见他眼前的这个人一看年纪就不大,只是他戴着面具,才看不出来“泽贵”具体年龄。眼看着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可以说是名不见经传,却有什么能为让自己一败再败。由于多方的原因所造成的困惑,阿拖古就开口问“泽贵”道:“来者何人,还不在本大将军面前报上名来!”

“泽贵”见到阿拖古因为不认识自己,而在那里问自己的姓名,于是他就微笑着说道:“在下乃是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征领大将军,‘泽贵’是也……”

“噢,没听说过!量你不过是使了一些鬼蜮计量,才赢了本大将军。本大将军问你,你可有胆子和本大将军大战三百回合?!”

“这有什么,不就是和你打吗!那好,我就跟你打……不过,要怎么打,还是让你开方子吧……”“泽贵”很不在意的说道。

阿拖古听“泽贵”很不在乎的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先朝自己的左右看了看。阿拖古眼见着自己带出来的一千多人,就剩下自己身边的这二三十人了,他也不敢说跟“泽贵”混战什么的。再说自己两次出师不利,还搞的损兵折将,自己的脸面都已经丢光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也就只有和“泽贵”单独对决,才有希望找回自己的面子。于是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来,来,来!你跟我到那处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的人都不可以参与……”

“泽贵”阿拖古这么一说,他就抽出了盘在自己身上的乌锥霸王枪。只见“泽贵”拿着那条大枪在手中那么一抖,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像一条绳子一般的枪,立刻就挺直了起来。“泽贵”大把一合二把,那把大枪就在那里扑棱棱的乱颤。“泽贵”见自己已经准备完毕,他就对阿拖古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这就可以开始了?!”

阿拖古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从马鞍桥上摘下了自己的武器。阿拖古所使的兵器,乃是一把大刀。此刀可是有名头的,它叫做和善板门刀。一听它那个名字,就知道它的个子有多大了。远远的就见到一个好象半扇大门一样的刀,就在那里吸引着人的注意。按道理来说,这么大的刀,至少要好几个人给他抗。今天是为了要偷袭“泽贵”,他才不敢让人替他抗刀,而是把大刀挂在了自己的马鞍上。

“泽贵”见阿拖古也准备好了,他就微笑着问他道:“阿拖古大将军,看在您的身份上,我还是让您先出手吧!”

阿拖古见到“泽贵”是那么客气的样子,他倒是不跟“泽贵”客气,上来就冲着“泽贵”来了一刀。“泽贵”见对方一刀朝自己砍来,他立刻就把自己的马往旁边一带,那马立刻就往一边走了几步,立刻就让阿拖古的大刀走空。

要说那个时候的武将,讲究的就是真刀真枪出来的本事。你要想在战场上生存下去,就得有过人的本领和臂力。好在“泽贵”在武艺和力气上也不欠缺,再加上他的脑袋里还有的是智慧,自然就能够在战场上打出自己的名头。

“泽贵”是很清楚阿拖古的本事的,要是自己敢夸大的让别人三招的话,就有可能会被被人趁机­干­掉。所以他只是说出了让阿拖古先出招,而不是说要让他几招。此刻阿拖古已经出招了,“泽贵”就趁他的刀走了过去,还来不及收回来的时候,他就不紧不慢的跟进了一枪。

阿拖古见“泽贵”很不在意的朝自己戳了一枪,他立刻就抽刀回来。就是他此刻抽刀,也已经吃了几分。要是自己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给对方扎一个眼。好在他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眼见着来不及回手防御,他就把刀杆一抽,立刻把“泽贵”的枪头打开。“泽贵”本来就没有在那把大枪上使什么劲,所以只是被阿拖古的刀杆一搪,他的大枪就荡了出去。

“泽贵”见自己的大枪被荡了出去,他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所以他就立刻抽枪回来,用自己的枪钻打了回来。这个时候,大枪可就软了下来,仿佛一条鞭子一样的朝阿拖古抽了过去。阿拖古见到事情不好,他立刻拿自己的大刀朝“泽贵”大大枪上砍了过去。

“泽贵”手里的枪可不是普通的家伙,但是他依然不敢冒任何的风险。他见到阿拖古的刀朝自己的枪砍了过来,立刻就把大枪撤会,立刻就摆正枪头,朝阿拖古扎了过去。这么一来,“泽贵”就占了先机,阿拖古始终在被他­操­纵着。只要是“泽贵”愿意,就可以让这个阿拖古忙的团团转。

这不,才二十多个回合下来,阿拖古就渐渐感到沉重。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泽贵”的本事不是一般二般的。这也就是自己,要是换了别人跟他打,早就有可能被他挑于马下了。就是自己这个样子,他也好象是在陪自己玩一般,漫不经心的出着招。要是“泽贵”的招出的快一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多久。阿拖古的心里更清楚,并不是自己无能。要说自己在战场上撕杀那么多年,虽然也留下了一些伤疤做纪念,却也没有遇到过几个真正的敌手。今天的“泽贵”,搞不好就是自己真正的敌手,更有可能就是送了自己的命的人。阿拖古一想到这里,他不免就打起了­精­神,加快了自己出招的速度。

在阿拖古出招的速度加快了以后,“泽贵”也在心里暗挑起大拇指来。就他心里说,这也就是自己。假如要换了别人,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阿拖古给砍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招数怪异,不是一般人轻易能够见到的。阿拖古在见到这样的招数以后,他自然就要头脑发昏了。

就在我是火花之间,“泽贵”和阿拖古这二人又打了十几个回合。阿拖古见自己久久的拿不下“泽贵”,他的心里也感到着急,自然就要下狠手了。于是就见他猛的朝“泽贵”劈了一刀,就是“泽贵”再躲闪的话,他也可以把刀杆推过去,把“泽贵”给扫下马来。

此时“泽贵”心里也着急的很,要是自己再这么跟他打下去,还不得等到天亮啊,于是他也失去了耐心。此时他见到阿拖古的刀朝自己砍了过来,他也就想要就此来一个了结。就见“泽贵”来了一个力挺山河,把自己手中的大枪往上一挺,迎着那把大刀就上去了。

阿拖古可没有想到“泽贵”会来这么一招,就是他想要再换招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任由自己的大刀落下去。因为那个时候的武器实在太重了,一时间也收不回来而已。“泽贵”在阿拖古的大刀落在了自己的枪上,他就横着那么一拉,那个纵向向下的力道,就因为被横了那么一下而减轻了不少。等到阿拖古的刀在自己的枪上停留住了,“泽贵”就是使劲的往上一掀,立刻就把阿拖古的刀给荡了开去。

其实阿拖古在自己的刀被“泽贵”架住了以后,他就已经失去了信念。此时在他手上,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力道。只要“泽贵”轻轻的往外那么一推,就可以轻松的把阿拖古的刀给推出去。到了这个时候,阿拖古已经是失魂落魄的了,他浑浑鄂鄂的骑在马上,只有任由“泽贵”的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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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泽贵”见阿拖古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于是他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阿拖古说道:“怎么样,阿拖古大将军?您是不是这就走?假如您要走的话,我就不送了!”

阿拖古见“泽贵”还这么的调戏自己,他就抖擞了一下­精­神,大喝一声用自己的刀朝“泽贵”砍了过来。“泽贵”见到对方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他一点也不在乎。只见他用自己手中的大枪往旁边一挑,那把刀便被荡到了旁边去。“泽贵”就趁着阿拖古的刀被荡开的这个机会,立刻就抖手把自己的枪递了进去。到了这个时候,阿拖古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止“泽贵”的枪进门。人们的耳朵中只听到“噗嗤”的一声,“泽贵”的枪就捅到了阿拖古的身体里。

人们见到这样的情况,就认为阿拖古已经完了。可是“泽贵”并不想致阿拖古以死地,所以他的这一枪只是捅到阿拖古的肩胛里,而不是捅进他的心脏。“泽贵”在这一枪得手以后,他就使劲的一挑,把阿拖古的盔甲挑下一块来。然后“泽贵”才正­色­的对阿拖古说道:“阿拖古大将军,要不是因为我十分仰慕你的名声,今天你也不会再活着回去。好了,我不希望下一次再在这样的地方看到你。你走吧……”

阿拖古见到“泽贵”就这么的放过了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是这样的事实,已经在阿拖古的面前出现。等阿拖古从恍惚中情形以后,他才发现“泽贵”已经骑着马离开了。

要说“泽贵”不害怕被人家偷袭吗?错,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因为阿拖古作为一个名将,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即使他真的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有“泽贵”带来的士兵,拿着枪对准着阿拖古他们。只要他们有一点异动,“泽贵”的士兵就可以开枪­射­杀阿拖古他们。

阿拖古不愧是一带名将,他并没有做出偷袭“泽贵”的举动来。等到“泽贵”他们的人都走的没影了以后,阿拖古手下的士兵才仗着胆子走上问阿拖古道:“请问大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阿拖古在愣了半天以后,他才出神的说道:“我们走!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说着话,就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开了这个地方。眼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让人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就是一个一代名将所得到的下场。

等“泽贵”回到了了自己的驻地以后,他就开始吩咐手下的士兵道:“立刻组织人员,就地取水!”其实“泽贵”之所以要把水全部放完,就是要迷惑对方。就是在放水以前,他早就摸到了水点。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找到水。就在他一声令下以后,立刻就有人在他实现指定好的地方挖起水来。“泽贵”摸的水点还真是准,只是两、三个小时以后,所有的水车都已经备满了水。

到了这个时候,天也已经开始逐渐的亮了起来。“泽贵”见天已经亮了,他又命令道:“来人,立刻开饭。等到饭毕,立刻出发……”

“泽贵”的话一说完,立刻就有人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早饭给送了上来。“泽贵”手下的士兵在拿到自己的早饭以后,立刻就十分整齐的坐在那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就在那里吃了起来。眼看着这样的军队,苏云壁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来称赞他们。

就在苏云壁在看那些士兵吃饭的时候,“泽贵”就已经拿着早饭,来到了苏云壁的身边,把早饭递给了她说道:“这是早饭,你快一点吃吧!你现在既然已经跟着军队在一起,你就必须跟的上和习惯军队里的一切……”“泽贵”说着话,就拿着他的早饭到一边吃去了。

苏云壁见“泽贵”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说话,她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早饭。那都是一些什么啊,不过一些馒头烧饼而已。不过能够在沙漠里迟到这些东西,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苏云壁一想到“泽贵”对自己的态度,她就赌气似的看着“泽贵”,使劲的啃着手里的早饭。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是要用自己的牙把什么东西给撕烂撤碎一般。

在太阳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泽贵”就开口吩咐道:“早饭时间过了!立刻结束手头的一切,随时准备出发……”那些士兵听到“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停下了手。即使他们中间还有没吃完早饭的,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立刻去做出发前的准备去了。

“泽贵”见到自己的手下都已经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了以后,他就来到了还没有吃完早饭的苏云壁面前对她说道:“好了,我们这就要出发了。假如你的饭还没吃完的话,就带在路上吃吧!”

苏云壁见“泽贵”如此对自己说话,她也不开口说话,还是恶狠狠的瞪着“泽贵”。“泽贵”见到苏云壁这么做,他也不再开口说话,而是去做自己的准备去了。就在“泽贵”离开自己的时候,苏云壁突然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情,她就开口问“泽贵”道:“喂,我的妹妹呢?!”

“泽贵”听苏云壁这么问自己,他就回过头来,走到了苏云壁的面前开口对她说道:“要想见到你妹妹的话,就跟我来吧!”他说着话,就连头也不会的朝一个地方走去。苏云壁见到了如此的情形,她立刻就跟了上去。

苏云壁一直跟着“泽贵”下了这片山崖,来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在这个地方,有着成片的帐篷。看那个气势,可以和几十万大军的连营相比较。等来到这片的帐篷的面前以后,他就拿着手指着其中的一个帐篷说道:“你妹妹就在那里面,想要见她的话,就进去吧!”

苏云壁听“泽贵”这么一说,她想也不想的就钻进那个帐篷里去了。“泽贵”见到苏云壁自己进了帐篷,他也就微笑着离开了这个地方,朝自己该去的地方走去。等苏云壁进了帐篷以后,他就见到满满的睡了一地的人。在这些人中间,就有一个是她的妹妹。只见这些姑娘也不知道在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此刻太阳已经晒在了ρi股上,都还没有能够醒过来。见到了她们,苏云壁的童心立刻就冒了上来。只见她冲了上去,一个个的打着她们的ρi股,想让她们早一点醒来。

我们先放下苏云壁那头不说,“泽贵”在准备好了以后,立刻就吩咐手下的人出发。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管是商队还是他的手下,都必须踏上前进的道路。眼看着前方缈缈的风尘路,谁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要说在这大沙漠上,还能够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走路,还是走路呗。不过在这一路上,苏云壁和她的姐妹们可是受老了罪了。因为她们昨天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在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以后,大家都开始有一些昏昏欲睡起来。要说苏云壁的妹妹是坐在车子上的,那倒也无所谓。可是苏云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人,她就一定坚持要骑马,而不肯很自己的妹妹一起坐车。这样睡意一上来,她可就在马上坐不住了。眼看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也没有一个人要上来扶持一下的意思。到了这个时候,苏云壁也不得不佩服“泽贵”,自己昨天晚上多少还睡了一会儿,而“泽贵”是连眼睛都没有闭过一下的。此刻的他,正­精­神抖擞的骑着大马,在队伍的最前方领着路。

要说还是“泽贵”的队伍,他们是一点东经都没有,只是顾着自己默默的赶着路。而商队那边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还要保持一定的前进速度,那可就要开始呼天抢地的了。可惜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军队在押阵,就是他们想要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举动来,自然就会有人要他们好看。

照眼下的情况看来,要不是苏云壁的好胜心上来的话,她也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不过“泽贵”可不会在意这些,他要做的事情还多的很,根本就不能够分心来照顾任何的人。毕竟在这只队伍里,担最大责任的人还是“泽贵”。他的一个决定,有可能会害死很多人。就是因为“泽贵”知道自己手里捏着这么多的人命,他才要在做决定的时候要格外的小心。

要说“泽贵”第一目标是是一个绿洲,他就是希望自己的队伍能够先在那里休整一下。只有在休整了以后,自己的队伍才能够获得更强的战斗力,更可以使自己的士兵的战斗力发挥到极限。“泽贵”也知道,绿洲以为着危险。敌人可能会隐藏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出现。为了不被对方一口吃掉,“泽贵”才不得不让自己提高警惕­性­……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八节

第八节

“泽贵”手里是有地图的,他对沙漠里的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即便是由于风沙的游移,而产生了一些变化,也脱离不出那个大概的范围。他就领着自己的队伍,一路朝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绿洲走去。也就是到了下午的时候,“泽贵”的队伍就已经来到了绿洲。这个绿洲的范围还蛮大的,就是驻扎个几万人都不成问题。

等“泽贵”的人马一进入这个绿洲,他立刻就吩咐手下驻扎下来。就在他的手下做驻扎的准备时,“泽贵”就先观察起水源来。只见他来到了水源边的时候,就蹲在水源边查看了起来。就在“泽贵”蹲在那里的时候,商队里的姑娘们是忍耐不住先行动了起来。她们虽然是在昨天才洗的澡,可是在出了一身汗以后,就不得不想再去洗一个澡。而“泽贵”的军队,是不会在没有得到他的命令的情况下去取水的。

“泽贵”本来正蹲在那里取水,他听见身边的动静不对,立刻就查看了起来。等他发现商队的姑娘们正朝这里冲过来,他立刻就站起身来阻止他们道:“你们不要过来!这里的水有毒!”

那些姑娘可不管这些,她们继续朝前面冲着。“泽贵”见自己制止不了她们,于是他就开始动用起自己的军队来。要说还是“泽贵”,他的一声命令下来,他的手下立刻就冲了过来。不过是转眼之间,“泽贵”的军队就已经手拉手的把这个水源给把守住了。到了这个时候,商队的那些姑娘就是想冲破军队的防守,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泽贵”见到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以后,他才开口吩咐道:“这水里有毒,所有人员都不得在此取水!来人,立刻把这里保守住。不得友人再靠近这里!”“泽贵”的一声吩咐,立刻就得到了回应。

“泽贵”在下达了命令以后,他又开始在这片绿洲里巡视了起来。等到他很仔细的观察了这里的情形以后,就开始着手布置人把能够进入这个绿洲的各个要道都控制了起来。但是着片绿洲实在是太大了,就是他的那些人手根本就不够用。这么一来,难免就会有一些疏漏的地方。“泽贵”对这些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只有多准备一些预备队,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预备队就要派上用场了。

“泽贵”安排柳应元去守护商队,而北武黑作为预备队的队长,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泽贵”还是不很放心,他又在这片绿洲里巡视了一遍。等到他对这一切的布置基本满意以后,才找了一个地方休息了下来。就在“泽贵”休息的时候,他还是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最警觉的状态。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做出反应。

就在黄昏快要到来的时候,绿洲的树林里突然有一片鸟飞了起来。要说这里是一块很安静的净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鸟受惊而起呢,这一定是有原因的。惊鸟,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因为鸟类是很敏感的动物,它们总能够在人见到危险到来之前,感应到人类感应不到的东西。此刻“泽贵”一感觉到有惊鸟的飞起,他就知道要有事情发生。于是“泽贵”就一跃而起,大声的吩咐手下道:“所有人员注意!立刻进入战备状态……”

“泽贵”手下的士兵,在听到“泽贵”的命令以后,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也就是转瞬之间,他们也就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假如现在有敌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等待他们的敌人的,将会是狂风暴雨般的子弹。

就在“泽贵”和他手下的士兵做好了准备以后,他们就开始等待了起来。要说是等待,对于人来说,可是一种无边的折磨。这个折磨不仅困扰着“泽贵”他们,也在一直折磨着“泽贵”的敌人。他们等待的是最佳的进攻时机,所以才会一直躲避在太阳底下的沙漠上。一边是不停折磨人的等待,一边是不停的消耗着人体内­精­力的太阳。能够忍耐这样双丛折磨的人,也算是不简单的了。

终于,那个机会还是让“泽贵”的敌人等到了。一阵剧烈的风,连接着天与地的尽头,朝着这片绿洲冲了过来。眼见着远方昏黄的一片,“泽贵”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于是他就大声的喊道:“所有人员进入战备状态,迎接随时可能到来的战斗!”

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拼命的时候,即使是平时再显得轻松的人,也不得不把自己的神经再绷紧几分。那飓风卷起的尘沙,仿佛是一个肆无忌惮的魔鬼,横行在天地之间。他就是要好好的欺凌一下,在地面上的弱小生灵。而这片绿洲上生长的大树,却也是坚强的士兵。它们早就不知道和这些风沙军团,进行过多少次的战斗了。面对着这一次将要到来的战斗,它们依然挺直了胸膛,抖擞了­精­神,等待敌人的到来。

当风沙看到了树木如此强硬的态度以后,它就怒吼着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可惜树是不能够动弹的,否则它们也会冲上去和那风沙比拼一番。不过它们有了牢固的根基以后,却也不会再害怕风沙对它们的撞击。

终于,风沙和树木还是短兵相接了。当风沙来到树木的面前时,它们以自己最大的劲力朝树木的身上撞击着。那些树木就像是一个个坚强的士兵,拼命的抵受着对方的冲击。她们更像是一面面盾牌,岿然不动的屹立在自己敌人的面前。

也就是在风沙与树木短兵相接的时候,那些躲藏在沙漠里的人就开始朝树林里冲击了。这个时候,风沙正是他们最好的掩护。而“泽贵”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并不可能在这里受到敌人的暗算。只是在敌人出现的瞬间,那些早就躲藏好的士兵,已经从自己藏身的地方冲了出来。又是一番的短兵相接,直搅的天地间更加昏暗。

由于风沙太大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太多的东西。但是我们还能够透过呼呼的风沙,听到有人惨叫的声音。随着这样声音的跌宕,我还能够看见一缕缕鲜艳的红­色­,在那狂风中飘荡着。也许那些沙子因为赶了太多的路而感到了饥渴,它们不顾一切的把这些红­色­的东西都吞噬了。直到自己的身体都被染成了红­色­,它们还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吞噬着它们可以吞噬的一切。

巨大的风沙,在如此坚强的敌人面前,开始喘息了。它们尖叫着,围绕着每一棵大树,在那里做着最后的攻击。也许是风真的发怒了,它不在顾及自己同伴的感受,而是使劲的把它们摔了出去。于是我们就看见那些细小的沙,开始惊恐的尖叫着朝那些大树的身上撞击过去。也许它们没有想到自己的盟友——风,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拿自己作为攻击的武器。于是他们开始恐慌了,恐慌的几乎失去了呼吸……

在这一鬯战斗中,“泽贵”的敌人似乎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因为他们每每感到自己将要冲击成功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小只队伍神出鬼没的跑出来袭击自己一下,这样一来倒是把他们搞的晕头转向。等到绿洲里的视野逐渐的清晰起来时,“泽贵”就大声的命令道:“所有骑兵注意,立刻组队出击!”

在听到“泽贵”的命令以后,所有的士兵都欢呼着从自己隐藏的地方冲了出来。当起禀组队进行冲击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力量,给敌人以最厉害的迎头一击。事情的确就像我说道一样,当“泽贵”的敌人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时,他们开始犹豫了,开始恐慌了,开始不知所措了……

一场很­精­彩的歼灭战,眼看着就要展开,却有一些让在“泽贵”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泽贵”布置的骑兵四处游走支援其他人的时候,就有那么一小只偷袭的队伍混到了这片绿洲里来,并且朝着绿洲的深处走去。他们似乎是另有目的的,所以才在进入绿洲的时候,尽量不和自己的敌人发生冲突。此时隐藏在绿洲深处的是,那只处于“泽贵”保护之下的商队。他们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的降临。

当那只偷袭的队伍看见了隐藏在绿洲里的商队是,他们便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藏,而是大声呼喊着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那只商队冲了过去。此时守护着那只商队的是柳应元,他的手下只有几十个士兵,其他的人都已经抽调去应付敌人的大部队了。好在柳应元一直都保持着警觉,他才能够在敌人到来的时候,在第一时间里做出反应。

柳应元见到敌人朝自己冲了过来,他就大声的喊道:“所有士兵注意了,就是牺牲我们的生命,也要保护每一个商队从员的生命!”在听到了他的命令以后,所有的士兵都大喝了一声,拿出自己的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眼看着,一场实力极不均衡的战斗,就要展开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转眼之间,柳应元和他的士兵已经和敌人混战在了一起。好在柳应元能够和他的士兵抱成一团,战斗起来损失也小一些。不过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少,没过一会儿,整只队伍就被敌人给冲散了。敌人在冲散了柳应元的队伍以后,他们就开始像恶狼一样朝商队冲了过去。眼见着这样的情形,柳应元和他的士兵就是­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当真是柳应元的本事大,他可以一直朝商队冲过去,也不管那些在半路拦截他的敌人。

当柳应元来到商队面前的时候,那些姑娘乘坐的车子已经被敌人给劈散了。那些受了惊的姑娘们,立刻开始四处的逃散起来。柳应元见他们东一个西一个的到处逃跑,也不知道该去救哪一个才好。眼见着这么混乱的情况,他也只有见到一个救一个了。就在柳应元看到一个敌人正在袭击一个姑娘,他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就在柳应元来到那个敌人背后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的就一刀把那个敌人给砍翻在马下。柳应元见那个姑娘已经暂时脱离的危险,他就想把她带到安全的地带。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敌人冲了上来,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只是他一来到了那个姑娘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抽刀砍向那个姑娘。柳应元见到事情不好,他也来不及救援那个姑娘。只好伸出自己的手去,替那个姑娘挡了那么一刀。就在这么一刀以后,柳应元的手上就开始往外面涌出了大量的鲜血来。

好在柳应元还是够厉害的,即便在受了如此重的伤以后,还能够反手持刀砍翻了那个敌人。等他砍翻了那个敌人以后,就伸出手去对那个姑娘说道:“来,跟我来。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个姑娘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可能真的是吓的愣在了那里。当柳应元把手伸过去的时候,她竟然就站在那里是一动不动的。柳应元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于是他也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一把把那个姑娘给扯上马来,朝一个安全的地方跑去。

等柳应元带着那个姑娘来到安全的地方以后,“泽贵”的大部队也因为打了胜战,开始朝柳应元这里支援过来。柳应元此时实在是太紧张了,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伤口上的疼痛,而是配合着大部队扫灭残敌。

在短短的时间里,“泽贵”的敌人已经被压缩在一片很小的范围里。到了这个时候,再数一数敌人的数量,也不过就两,三百人的样子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倒不是先急着处置眼前的这些残敌,而是查看起属下的大概损失来。也就是在这么一查点之下,“泽贵”才发现柳应元受了伤。于是“泽贵”也不管柳应元是怎么一个想法,立刻派人把他给拉了下去,让他好好的治疗一下。当柳应元来到专门被劈出来治疗伤员的地方是,就发现那个被他救出来的姑娘也夹杂在其中。眼看着她那焦急的寻找着人的眼神,他立刻就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柳应元就悄悄的溜了出来,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等柳应元坐了下来,立刻就有随军医生上来为他包扎伤口。

我们再说“泽贵”那边,他见自己这边的事情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他才转过身去准备对付那些偷袭自己的敌人。要说这些人可不是阿拖古的军队,他们的领队却是和阿拖古有着莫大关系的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萨雅内,他是阿拖古的弟弟。要说这个人也是一员猛将,只不过在智谋方面不是很厉害。要说是在水源里下毒的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就是他这个样子,也算是不错的了。

“泽贵”见到萨雅内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了,他让把自己的士兵把萨雅内紧紧的围困了起来。等到包围圈一合拢,确认他们是一个也跑不掉了以后,“泽贵”才和从容的从自己的队伍里走了出来。等“泽贵”来到了萨雅内的面前以后,他就微笑着对萨雅内说道:“萨雅内大将军,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出现。要不是我根据别人传说了你的相貌,还真的要认不出你这位大人物了。对了,你和你的哥哥是不一样的。你现在面对的是宗主国的军队,是上天派来的军队。我都已经不计较你犯上的罪名,难道你还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走吗?!”

“跟着你们走?你也要拿出一些本事来,能够让我佩服了再说!”萨雅内见“泽贵”这么客气的和自己说话,他却而很不客气的和“泽贵”说道。

“那好,我们就先比试一番再说。假如我能够赢了你,你就要跟着我走,跟着宗主国走,并且向我保证,永远不得反叛……”“泽贵”还是很不在意的说道。

萨雅内见“泽贵”还是一再的劝说自己,于是他就直言道:“有什么本事,你就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再说!”他说着话就亮出了自己的兵器,朝“泽贵”冲了过来。

要说“泽贵”也不是个一般的人,他见到敌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也毫不客气的拿出了自己的乌锥霸王枪迎接了上去。要说萨雅内的功夫可不比他哥哥阿拖古差,只是在计谋上有一些欠缺。“泽贵”要对付他的话,最多是费一番力气,只要一个计谋的使用,自然就是手到擒来。

也就是在片刻之后,“泽贵”一个小计谋出台,就轻易的赢了萨雅内。萨雅内可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见自己输在了“泽贵”的手上,立刻就下马向“泽贵”投降。“泽贵”就知道萨雅内会向自己投降,于是他就很乐意的接受了萨雅内的投降。

就在接受了萨雅内的投降以后,立刻就有人上来小声的对“泽贵”说道:“征领大将军,难道你就敢怎么的信任他?!”

“泽贵”听自己手下的人这么一说,他就微微的一笑道:“萨雅内是一个大英雄、大丈夫,只要是他说出的话,就一定能够兑现。假如这么做的人是他的哥哥,我却要不得不好好的思考一番了……”

在接受了萨雅内的队伍以后,“泽贵”的实力不但没有被削弱,反而得到了加强。今天晚上,新人旧人自然是要开个联欢会的。“泽贵”和他手下的将领都能够信任萨雅内,他的士兵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就在大家欢庆的时候,唯一还有一个人躲在僻静的水塘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个人并不是“泽贵”而是柳应元,他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呢?

今天的战斗,是柳应元经历的第一场大战斗,有很多事情都是他需要思考一番的。此刻的他正坐在水塘边,那只好的手托着受伤的手,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好在那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才没有再流出血来。突然,柳应元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开始朝他的腰间摸过去。可是让柳应元想不到的是,他的手竟然抓空了。在他腰上空出的那个位置,原来应该是挂着一块玉配的,只是玉配已经不见了。当柳应元想起自己的玉配已经被别人拿走了以后,他只有叹一口气,继续去想自己的心事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泽贵”稍微休整了一下自己的队伍,就开始继续前进了。这一次“泽贵”前进的方向稍微的改变了一些,因为他想暂时避让一下阿拖古的锋芒。毕竟自己的队伍太庞大,根本就不可能在沙漠上隐藏自己的行踪。假如阿拖古不停的­骚­扰自己的话,也许自己根本就走不出这个沙漠。而且“泽贵”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自然就不能够不去做这件事情。

找“泽贵”他们前进的方向来看,应该是朝着清风十三寨去的。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泽贵”依然没有王子自己对清风十三寨的人所说过的话。今天他得到了这个机会,自然就不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因为过去了很多年,沙漠里地形变化又很大,只要几年的工夫,就可以让一个地方变的面目全非。“泽贵”要想找一条路进入清风十三寨,那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最要命的就是,清风十三寨的人还在通往山寨的道路上设下了无数的陷阱,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有所损失。好在“泽贵”已经派了尖兵在前面探路,他们就可以顺着这些陷阱一路的摸到清风十三寨里去。

由于有很多的事情要注意,所以“泽贵”他们前进的速度就不会很快。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泽贵”他们才勉强的来到了清风十三寨的面前。此刻的清风十三寨在外面看去,十分的冷清,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难道是出事了吗?!”“泽贵”看到眼前的情景,就十分吃惊的想道。

第二部 征伐 第二章 第十节

第十节

当“泽贵”来到清风十三寨门口,看到里面冷清的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的样子,他就十分紧张的大声喊了起来道:“石二叔,田三叔……鬼灵四!”

就在“泽贵”这么一嗓子以后,他就看到有很多双眼睛从清风十三寨的大门后面出现了。当“泽贵”看到那些眼睛的时候,他的心才放了下来。只见他依然十分兴奋的喊道:“石二叔,田三叔……鬼灵四!”

里面的人听“泽贵”这么一喊,才十分迟疑的从自己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等他们看见了领头的大将军竟然是“泽贵”时,立刻就十分高兴的打开了清风十三寨的大门,一起都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人,自然要数清风十三寨的二当家和三当家了。

“泽贵”一见到他们出来,立刻就吩咐自己手下的下马,自己也就顺势下了马。等他下了马以后,清风十三寨的二当家和三当家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他们一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就十分亲热的和“泽贵”抱在了一起。只见清风十三寨的那个胖子,使劲的捶了以下“泽贵”的肩头说道:“嘿,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把咱哥们都忘记了!”

“泽贵”也想和清风十三寨的两位当家亲热一下,但是他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就正­色­对那两位当家道:“二位叔叔,我们还是先进寨子里谈话吧。这些人都是是我的手下,你们一点也不必害怕。只是还有人在我们的后面追杀我们,我们到寨子里面,还可以好好的守一阵子!”

清风十三寨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很吃惊的说道:“哦,有这样的事情?!来,鬼灵四,你带一些动地,把那些陷阱都给我打开,管保他们来多少人死多少人!”然后他们才十分热情的对“泽贵”说道:“刚刚我们看到门口来了这么多的军队,还因为是要来抄我们的老窝呢。吓都把我们吓死了!”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就笑着对他们说道:“哎呀,你们害怕什么呢。这一次我来,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很多套军装。只要你们穿上了这个,走出去就是国家的军队,还有谁敢动你们一根汗毛吗?!我这一次来到这里,就是要把你们都变成国家的军队。这样一来,大家都可以洗去那个难听的名声,也可以一起当兵吃粮,自然就有了生活的来源……”

清风十三寨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开始欢呼了起来。能够有这么厉害的后盾,谁不想改改行啊。现在既然有了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放弃的。等进到了寨子里以后,“泽贵”立刻就让人拿出衣服来给清风十三寨的人换,这些可是“泽贵”实现就准备好的。等到大家都把衣服给换好了,“泽贵”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现在的手下都休整一下。

就在“泽贵”准备和清风十三寨的人开联欢会的时候,鬼灵四带着被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十分高兴的汇报道:“起禀二位寨主,起禀少爷。刚才有很多人跟着少爷留下的痕迹追到了我们这里来,此刻已经被我们的陷阱杀了个人仰马翻。就是因为他们损失十分严重,已经垂头丧气的走了。我看他们对我们的陷阱已经有了顾忌,应该不敢再来了……”鬼灵四到现在为止,还是保持着喊“泽贵”少爷的习惯。

“泽贵”听鬼灵四这么一说,他就开口对鬼灵四说道:“鬼灵四大哥,您辛苦了。即使敌人已经撤退了,我们还是要防备一下他们可能对我们实施的偷袭……”

清风十三寨的二位寨主认为“泽贵”说的有道理,立刻就派人在外面放哨。这个游动哨,一直轮流着坚持了下去,直到“泽贵”他们离开,才把这些放哨的人撤走了。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泽贵”的军队不断的获得扩展。这么一来,自然就会有一些良莠不齐的现象产生。毕竟此时“泽贵”手下领导的人已经不是五千人,而是将要逼近一万的数目。为了整只部队的战斗力能够得到保持,为了整只部队以及古德拉斯宗主国的形象,“泽贵”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方案来,把这只新的队伍重新提炼融合一下。

在经过了几天的休整以后,一只崭新的军队就离开了清风十三寨。直到这个时候,“泽贵”他们才开始踏上了真正的征途……

出了清风十三寨,“泽贵”带着自己的军队,就朝沙漠的更深处走去。毕竟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在这个大沙漠里游走,而是要去执行任务的。但是在暂时的躲避了敌人的追击以后,“泽贵”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敌人,在前进的道路上仍然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好在有了清风十三寨的队伍,他们可以就此派出尖兵,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进行侦察,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像,他们就会改道离开。

在这一路上,尽管“泽贵”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他们还是可能会被有人追踪。虽然那些人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来,“泽贵”还是尽量的保持着小心。这么一天,“泽贵”他们绕着路,就来到了一片真正的荒漠之中。眼看着这大片的沙漠,“泽贵”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在这片大沙漠之中,还有很多部落。这些部落是依靠沙漠中的荒草养马为生,他们都是一些受到排挤的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些闲散的人就结成了一个个的部落。等到这些部落强大了以后,他们就开始向外扩张。这么一来,在这片沙漠上就产生了一个部落联盟。虽然从表面上看去,它们是十分强大的。可是他们的实力和东丹或者是其他的强国比较起来,它们的实力还是有限的,所以就只有老实的待在沙漠里,等待着进一步扩张的机会。

“泽贵”在这里一想起了那些沙漠里的人,他就想到此时的部落仍然屈服于强大的藩国之下。只要那些藩国一发话,部落的士兵就必须成为自己的敌人。为了减少自己的敌人和损失,“泽贵”还是决定再另外想一想办法。

就在“泽贵”思考着问题的时候,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眼见着很多人黑压压的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挡住了“泽贵”的去路。就在“泽贵”抬起头来观察的时候,他就看清楚来对方的来人。当“泽贵”看清楚对方的人的时候,他就吩咐自己身边的一个侍从道:“你把这个挂到我们的大旗上……”他说着话就把从自己怀里掏出来的一件东西递给了他。“泽贵”拿出的这件东西可够奇怪,它是一串由各种兽骨制作成的项链,似乎是一件纪念物。

那个侍从接过了,“泽贵”递给自己的项链,他立刻就[跑到了宗主国的军旗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串项链给挂了上去。等到这串项链挂了上去以后,本来对“泽贵”的队伍还有敌意的人,立刻就改变了他们的态度。

本来那些挡住了“泽贵”去路的人,看上去是四处游走的,但是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武器。本来这些人生­性­就很凶悍,而且也熟悉沙漠里的情况。只要他们出手,“泽贵”就有可能会遭到损失。好在这些人都看见了挂在大旗上的项链,他们都收起了自己的武器,开始渐渐的显露出一条道路来。

“泽贵”在发现自己的去路被挡住的时候,他就已经命令自己的士兵不再前进。等到对方把道路摆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个人骑着马从那边跑了出来。等他来到了“泽贵”队伍面前的时候,就开始大声的喊道:“请问,袁泽起兄弟在吗?!”

“泽贵”一见到来人,他立刻就微笑着朝队伍外面走去。其他的人害怕“泽贵”这样贸然出去的话,有可能会遭到敌人的暗算,所以就想跟着“泽贵”一起出去。好在“泽贵”及时的发现了自己人的举动,于是他就阻止了自己人的行为。“泽贵”那边可是纪律严明的,只要他的一道命令下来,他手下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动作。

等“泽贵”来到那个人的面前时,他就笑着对那个人说道:“耶律宗树,亏你还认得我。我还因为你要把我都抢了呢!”

“泽贵”对面的那个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笑着对“泽贵”说道:“你在说什么呀!我们又不是土匪,见到人就要动手……真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里见到你。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你还是到我们那里去玩一玩吧!”

“泽贵”又是一笑道:“这话还要你说!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你现在才请我,是不是有一点迟了?!”

那个叫做耶律宗树的人,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回过头去喊道:“兄弟们!做好准备,我们来客人了。快快给我前面开道……”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一节

第一节

就在耶律宗树的一句话后,那些在沙漠上的散兵游勇,立刻就闪开了一条更宽阔的道路来。“泽贵”见到道路已经为自己闪开了,于是他就率领着自己的军队顺着这条道路走了过去。由于“泽贵”是三军的统帅,只要是他走出的路,他的手下就一定的跟着走过去。但是“泽贵”的手下并不明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什么人,所以他们在前进的一路上,都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就在他们前进的这一路上,“泽贵”一直和耶律宗树并肩而前。大家眼看着他们两人这么有说有笑的,就开始在那里猜测了起来。要说“泽贵”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遇到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呢?这话还得从那年,“泽贵”独自一个人进沙漠说去……

当初“泽贵”是因为被梦诗所拒绝,才来到大沙漠里来散心。“泽贵”在和凌子鹰和白衣人他们分手以后,就顺着沙漠边缘的草地上行走。可是这事情说来也是巧合,“泽贵”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集市。这个集市的所在是一片草原,而这片草原正是很沙漠所连接的。这个时候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一个鬼灵四了。这两个人是要朝沙漠外面走的,可是在来到了这个集市的时候,“泽贵”还是因为好奇,就在这个集市上做一些停留。

要说鬼灵四也是从沙漠外面进去的,他一直很怀念那些在沙漠外面的热闹。此刻他一见到有这么多的热闹可以去凑一下,自然就不会放过这一个个机会的。这么一来,这两个年轻人自然就要在这里停留下来,多玩一玩了。

“泽贵”他们来的也巧了,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来到这里的人还特别的多。像这些游牧民族啊,搞个集市也不容易。因为大家都是过着流动的生活,所以这集市也是跟着大家一起四处流浪。一到了那个日子,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给拿出来兜售。“泽贵”就是流落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才会遇到了事情。

要说这赶集的日子,可是什么花活都有的。就比如说什么杂耍卖艺的,什么比武摔交的都有,大家这也就是图一个热闹。就是为了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有人就出花红来邀请大家来跟他比试。这不,就在“泽贵”面前围着一群人看热闹。在人群里面,是两个人正在比赛摔交。此刻旁边还有人做着解说道:“大家来啊,来看看啊!这可是德克尔沁王子手下的大将军,您们要是能够摔赢了他,就可以获得一百两银子的赏金,并有机会在王子手下做事……”他看其他的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就来到了他主子的面前,又小声的向他的主子请示了一些什么。只见那个人的主子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就不停的在那里点着头。那个人见自己的主子采纳了自己的建议,他就转过身来又对大家说道:“喂,大家伙儿听好了!我们王子说了,赏金已经提升到了一千两。只要有人赢了这个大家伙,那一千两可就是他的了。一千两,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啊!就是你们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就在那个人说话的时候,那比赛场上的胜负就已经分出来了。只见有一个人,从大家的头顶上就飞了过去。在场众人的耳朵里,就听见啪的一声,那个飞出来的人,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见那个被摔在地上的人,是到处冒血当场就不醒人事了。“泽贵”见到这个情况,他也没有急着去看那个人摔的怎么样了,而是很仔细的看了看在场子里的人。只见在场子里的那个人,长的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再看他身上­祼­露出来的部分,全都是黑­色­的长毛。也许是他因为自己刚刚获得的胜利而感到了骄傲,正挥舞着自己的双臂在那里呵呵的向大家示威着。此时有那草原上的风吹来,使得他身上的汗毛都飘散了开来,就仿佛是一头站着的大狗熊一样。

也许是大家看到了他的声威,被他阻呵住了,竟然就没有一个敢上场子的。见到了如此的情景,那个狗熊般的人物就得意的大笑着说道:“怎么样,知道本大将军的厉害了吧!我可告诉你们,这钱可不是好拿的。要是你有本事,就把钱拿走。要是你没本事,就得被本大将军打死不过这话可有一个前提,只能够我打死你,要是你打死我,这可就是犯了国法,是要杀头的。要是你有本事来拿那个钱,没本事保住本大将军的命,我看你还是不要上来的好。省得到时候被砍了脑袋,还没有地方给你喊冤去!”

在场的众人包括“泽贵”在内,都被他的这番话给气乐了。有这样的人吗?!哦,我不能打死你,你就能打死我。万一我要是失手打死了你,不但那赏金拿不到,还要陪着你掉脑袋,这算哪门子的法律啊!“泽贵”怎么想也不对劲,于是他这就准备纵身条到场子里,好好的跟那头“人熊”练练。

就在“泽贵”想动手,还没有来得及动弹的时候,有一个人分开人群,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场子里面。这个人一边往场子里面走着,还一边喃喃的说道:“哎呀,最近赶道赶的急了,一时手头松懈了一点,就把钱都给花掉了。眼下里正愁没地方赚钱呢!嘿,这倒好。不仅可以有架打,还可以赚钱。既然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可以错过……”

“泽贵”听那个人这么一说,就很仔细的打量起那个人来。只见眼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般,那身上的衣服都打了好几个补丁了。虽然那衣服已经有一些破烂,可是这个人穿的倒也­干­净,让人挑不出什么理来。再看这个人行走的动作,“泽贵”却看不出他和平常人有什么不同,也许着就是身藏不露吧。

那个人在“人熊”的面前一站定,就懒洋洋的问那个“人熊”道:“喂,打赢了你,是不是,就能够拿到那一千两的赏金?!”

那个“人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人以后,他就仰天大笑道:“是啊,只要你能够打赢本将军,不仅能够获得那一千两的赏金,本将军再输给你五百两银子!”他为什么要说这么狂妄的话呢?完全是因为他的对手,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就从表面上看来,只要自己一只手,就能够把对方给推倒,于是他才说出了这么猖狂的话来。

那个人听那“人熊”如此一说,他就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这样,在下就不客气了!”他说着话,就冲那个“人熊”上来了。

那个“人熊”见到对方上来了,他一点也没在意,就站在那里任由对方摆布,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的起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把“人熊”的腰给抱住了,好在他的膀子还够长,正好把那“人熊”的腰给抱了一个结实。那个“人熊”见对方“砰”的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腰,他就用看蚍蜉撼树的那种神情,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搭理那个人。

那个人见“人熊”并不在意自己,他一点也不急恼,而是脚下、双肩,臂膀一使劲,只听他“嘿”的大喊了一声,就把那个“人熊”给推倒在当场。那个“人熊”当场就晕掉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的被推倒。

好在这个人熊是倒的快,站起来的也快。人们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那个“人熊”已经爬了起来。只见他拍了拍了自己ρi股上的尘土,大声的喊道:“不算,不算!这回不算,刚才是本大将军一时大意。有本事的话,我们就再来一局!”

大家见到那个“人熊”这么耍赖,立刻就哄笑了起来,就连“泽贵”都没有能够幸免。不过他也就此由那个人的身手看出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本事,自己刚才是高看了他。

那个“人熊”见大家都在嘲笑着自己,于是立刻就十分愤怒的大吼道:“笑什么笑?!要是你们再笑,我就把你们都摔死!”大家听到了这样的威胁,当场就笑的更加厉害了。那个“人熊”见大家都在嘲笑自己,却一时又不知道该去找谁算帐,只得站在那里气呼呼的直喘气。

那个摔到了“人熊”的人,见他是如此的耍赖,他还是不着急不上火,就那样笑着对他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再跟你玩玩!”他说着话,就摆出了摔交的架势来,等待着对方的进攻。

那个“人熊”见自己的对手不再冲上来,他也不敢就这样轻易的冲过去,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的僵持了起来。大家见到了如此的情形,立刻就开始起哄了。“泽贵”倒是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就好象是根本就不关心一样的朝里面看着,看来他对这场比赛的胜负已经有数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二节

第二节

话说有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一下子就打掉了那头“人熊”的气焰,大家可高兴坏了。此刻大家见到这两人一直不动手,就知道傻站在那里,于是都起哄起来。这两个人可经不起别人起哄,他们见大家都已经哄起来了,于是就开始行动起来。

就见那两人,在低吼了一声以后,就面对面的冲击了起来。要说这样的两股力量冲撞在一起,那个体重轻的人一定会被弹出去。这也就是说,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一定会吃亏的。可是他并不傻,就在自己的身体将要与“人熊”接触的瞬间,他就把肩头给低了下去。这样一来,那个年轻人就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那头“人熊”。那个“人熊”往前用了用劲,却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大家伙儿看在眼里,又开始喊起好了。也许是得到了大家的鼓励,那个年轻人就低着头,一伸手抓住了那头“人熊”的腰带。只见那个年轻人在手上抓实了以后,他就双手用力,一下子把那“人熊”倒着就摔了过去。由于那个“人熊”本来重心就是向前的,这么一来他也就只有就势倒下去了。

大家耳朵里就听见轰的一声,就知道是那人熊倒下去了。为什么大家看不见,而是用耳朵去听的呢?那是因为“人熊”和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倒下去的时候,扬起了大量的尘土,遮挡住了大家的视线的缘故。

等到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从逐渐消散的尘土中站起来的时候,大家又开始喊起好来。“泽贵”见到了这气势,他也忍不住喊了两嗓子。再看那头“人熊”呢,他是摔的太重的了,一时半会儿的是起不来的了。

等那年轻人从尘土背后露出脸来以后,他就开始高举着自己的双手,向大家示意着自己的胜利。就在这个时候,那头“人熊”摇晃着站了起来。只见他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早一点清醒过来。等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以后,就摇晃着已经不太好使的身体,朝那个不知名的走了过去。

“不算,不算!刚才是你使了诡计,才赢了本将军。本将军这就跟你没完!”那个“人熊”说着话,就还想跟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再摔。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见那“人熊”这么不通事理,他也就气愤的冲了上去。只见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是颠来倒去的摔那个“人熊”。就看那个“人熊”跟翻跟头一样的,被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左摔一跤右摔一跤的,整个给摔的都没人形了。

等到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也折腾够了,那头“人熊”也被他摔的不能够动弹了,他这才收了手。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在喘了一口气以后,就来到那个德克尔沁王子的面前,很恭敬的对他说道:“尊敬的王子殿下,我已经按照约定,获得了胜利……”当他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故意的瞟了一眼只能够躺在地上喘气的“人熊”,然后才接着说道:“并且我还按照你们的意思,没有杀死任何人。你应该打赏下来了吧?!”

德克尔沁王子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是这么的没有用。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让自己把脸都丢光了。按道理来说,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是照着自己说的去做的,没有杀死自己的手下,就应该给他钱。但是这一千两银子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是就这样撒出去的话,还着实让人感到心疼。于是德克尔沁王子就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身上披的大氅朝旁边很用力的一甩,才跟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说道:“哼!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知道,你不就是这片大草原上的无赖——德克尔沁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够不知道?!”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嘲讽德克尔沁王子道。

德克尔沁在这片草原上的声名是不太好,所以他也不好狡辩什么。于是就见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好,我今天心情好,也不想赖你的。只要你能够摔的赢本王子,不仅那个废物的一千两银子你可以拿去,本王子还再输给你一千两银子,这一共就是两千两。假如你要是赢不了本王子……哼,哼……那我可就要杀了你了!”德克尔沁王子说着话,就朝那个年轻人过去。

要说这事,简直是没天理,哪有这样办事的呢!虽然大家心里都不服气,却也拿德克尔沁王子没办法,于是大家只好忍气吞声了事。“泽贵”心里也不服气,可是他却没有忍气吞声,而是对这件事注上意了。只要那个年轻人有一点闪失,他立刻就要上去动手。

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也可谓是艺高人胆大,他见德克尔沁王子向自己挑战了,一点也不知道害怕,而是很爽快的就接了下来。德克尔沁王子见对方很瞧不起自己,他就决定拿出自己的绝招来对付那个小子。

这个德克尔沁王子果然是经过高人指点,得过高人传授的。他这一上场子,三下两下的就把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摔了个七昏八素的,让他连北都找不着了。好不容易等德克尔沁王子玩累了,他这才停下手来想大家说道:“大家都是看到的,这小子技不如人,就是我处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让这样的人多活一天,也是在大家面前显眼……”

德克尔沁王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手下的那头“人熊”终于是缓过劲来了。他一听到王子如此一说,也不要他吩咐,立刻就上来把那不知名的年轻人按倒在地上,然后讨好般的对德克尔沁王子说道:“王子殿下,我已经替您把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给拿下了。您看,该怎么处置他吧!”

大家见到那个“人熊”的如此作为,当场又笑了起来。大家的心里都在想:哦,这个小子是你拿下的吗?人家早就不能动弹了,你只是拣了个大便宜而已,还有脸说的。

德克尔沁王子,一看到那张冲着自己媚笑的脸,他也是火不打一处来。只见他十分气愤的训斥那头“人熊”道:“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你也是一个人渣,给我滚!”

那个“人熊”知道王子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他就放开了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忙不迭失的说道:“走,走……我这就滚,这就滚……”他说着话,就朝人群外面走去。那些无意阻挡了他去路的人,可就要倒霉了。只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左右这么一划拉,立刻就有很多人倒了下去。

就当那个“人熊”来到“泽贵”面前的时候,早就已经看不惯他的作为的“泽贵”,在暗中用剑气指一弹,那个“人熊”立刻就再一次的摔到在地上。大家看到他这个样子,又一次的笑了起来。那个“人熊”到此时也明白自己是遇到高人了,他在起来以后也不敢吭声,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就用自己的笑声送走了这个没用的家伙。

德克尔沁王子见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头“人熊”所吸引,他便感觉有些不太高兴,于是他就开口对大家说道:“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本王子是说话算数的……既然这小子输给了本王子,本王子也就要处置他了,希望大家给做一个见证!”其实他是王子,做什么事情还不是由他随心所欲的啊!现在他也就是做一个姿态,害怕惹的大家不满。可是就为了对于他来说,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银子,就要杀掉一个人,这似乎也太过分了一点。

大家见到这个情形,虽然也在心里为那个年轻人抱不平,但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人家是王子,他说出来的话,砸在地上都是一个坑。这一班平头百姓,的确不能够把他怎样。就在德克尔沁王子得意洋洋的,准备要处置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时,突然有一个人大声喊道:“住手!如果你这么做,难道还有天理了么?!”

德克尔沁王子真的没有想到,在人群之中还有这么胆子大的一位,竟然敢公开的反对自己,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向了人群。当人们看见德克尔沁王子那凶恶的目光时,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了起来。就是大家的退后,把一个年轻人给突现了出来。而这个年轻人,就是刚才喊话的那个人,也就是我们的主角“泽贵”。到了这个时候,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决心要站出来,好好的教训这个狂妄的王子一番。

德克尔沁王子见到“泽贵”敢和自己对视,而且还能够做到面无惧­色­,他顿时就感到怒不可扼。于是他大声的冲着“泽贵”喊道:“喂,我说你是个谁?竟然敢在本王子面前放肆!”

欲知“泽贵”会怎么回答,事情会怎么发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三节

第三节

话说“泽贵”被德克尔沁王子的作为激怒了,这才要下场子为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打不平。可是德克尔沁王子是一个没有见过市面的家伙,他哪里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啊!只是打败了一个无名小辈,他就指望自己的本事大了去了,那条尾巴也不知道翘到哪里去了。此刻他见“泽贵”站了出来,德克尔沁王子就瞄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抱肩,把眼睛给瞄到了天上去。

“泽贵”见到了德克尔沁王子的那个架势,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只见他心平气和的对德克尔沁王子说道:“尊敬的王子殿下,假如我能够侥幸的赢了您的话。我并不需要您的什么赏赐,只希望您能够放过躺地上的那个年轻人……”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拿,只要一个半死的人,这是谁也想不到的。就是德克尔沁王子在听到了这话以后,他还十分吃惊的犹豫了半天。其实大家并不知道,“泽贵”身上带出来的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一钱两,他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小钱。德克尔沁王子在考虑了一番以后,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假如你也输给了我,我也一样要你的命……”

“假如小人侥幸赢了王子呢?!”“泽贵”不卑不亢的问德克尔沁王子道。

德克尔沁王子没想到还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所以他才会犯一些糊涂。只见他才听到“泽贵”的问题以后,他就愣愣的说道:“假如让你赢了的话,就任凭你处置好了!”

“泽贵”要的就是德克尔沁王子的这句话,只等他的话一出口,“泽贵”就收拾好了衣服拉开了架势。德克尔沁见“泽贵”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也就很随意的搓了搓手,然后就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见对方朝自己冲了过来,他一点也不着急,而是站在那里等着德克尔沁的到来。

等德克尔沁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泽贵”就学那个不知名年轻人,对付“人熊”的那一招。只见“泽贵”一下腰,就抗住了德克尔沁的肩头。要说“泽贵”会摔跤吗?他可是皇宫里出来的人,就是再不­精­通,多少也要懂得一些的。所以就是那些东西,“泽贵”根本不用担心。

德克尔沁见“泽贵”用那个年轻人对付“人熊”的那一招来对付自己,他也开始要想办法了。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德克尔沁就只有抓“泽贵”的肩头,然后把他摔出去这一招了。于是他就准备动手,可是就在德克尔沁准备动手的时候,“泽贵”也深出双手来。只听“砰”的一声,两个人两双手就抓在了一起。

“泽贵”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一抓住对方的手,立刻就有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强行想对方手腕上的筋脉中灌输内力。“泽贵”这么一做不要紧,德克尔沁可就倒了霉了,他哪里见识过这个!

德克尔沁见自己已经抓住了对方的腕子,就满指望自己手头一较劲就把对方给扔出去了。可是他这把子力气还没有使上来,就感觉到有那么一股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听的奔涌着。紧接着德克尔沁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软绵绵的,手腕也开始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泽贵”就在向对方筋脉里灌输内力的时候,还偷眼看着德克尔沁的情况。只见此时的德克尔沁的脸上是红一阵、青一阵的,就知道已经得计。于是“泽贵”手头上稍微一使劲,那个德克尔沁王子的乐子可就大了。只见他的整个人是横着飞出去的,就在快到场子的边缘的时候,他的身体才停了下来。等德克尔沁王子的身体停下来以后,才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大家看到了这个介势,立刻就由心底喊出了一声好。

这也就是德克尔沁王子,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起不来了,他倒是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其实“泽贵”那也是手下留着情呢,不然的话还能有德克尔沁的好?!可是这个德克尔沁,就是不知道好歹。他见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就很不服气的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十分愤怒的大声吼道:“不算,这回不算!你是使了什么妖法,才把本王子给摔了出去。这回不算,我们重来,不许你使妖法!”

“泽贵”听德克尔沁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气乐了。合着这位什么都不懂,还敢在这里愣充大瓣蒜。你不知道有内功这回事吧,就不要在那里瞎嚷嚷了。他可不,就是要为自己的失败来找一个理由。

“泽贵”听德克尔沁这么一说,他就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摆开架势很大气的对德克尔沁说道:“既然你不服气,那我们就再重新来过……”

德克尔沁见“泽贵”同意跟自己再比,他也毫不客气,上去就抱住了“泽贵”的腰。要说“泽贵”还真的就没有准备好,这一下就让德克尔沁抱了一个结实丝毫动弹不得。德克尔沁见“泽贵”被自己抱住了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的样子,他就在那里得意的想道:这下你可完蛋了吧!只要我抱住了你的腰,就是你有再大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可是德克尔沁想要把“泽贵”摔出去,就得想聚集一下力量。“泽贵”就趁德克尔沁聚集力量的机会,他开始让自己的内力爆发开来。大家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就见德克尔沁莫名其妙的就摔了出去。这一会可倒好,人家一没动手,而没动口的,就连身体也没有动弹一下,就把个德克尔沁给摔了出去,这可就让大家看了笑话了。

要说这内力的事情,可不如力气那么如意控制,可以收发自如。“泽贵”被德克尔沁抱住了腰,他的力气是一点使不上来,可是他还能够运用内力。只是随意的这么一下子,就可以把德克尔沁给崩出去,可是他内力也使的太强了一点,把德克尔沁摔的半天爬不起来。

等德克尔沁好不容易爬起来以后,他就开始狂喊乱叫道:“你究竟使的是什么妖法?竟然赶用来对付本王子!”

“泽贵”实在是给德克尔沁气急,于是他就无奈的笑着说道:“我也没有使什么妖法,只是用了一点你们看不见的‘神力’而已。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我们可以再来!”

德克尔沁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可是在那里犯怵。他根本就不知道“泽贵”使的是什么招,也就不敢再靠近他。“泽贵”见德克尔沁不敢再靠近自己,于是他就笑着对他说道:“尊敬的王子殿下,假如您不想再跟我比试的话,我可就要把地上的这个人给带走了……”“泽贵”说着话,就朝躺在地上的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一指。可就是在他随意一瞄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年轻人已经不在那儿躺着了。再仔细的一看,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已经站了起来。此刻虽然他还在打着晃荡,可也算是能够站起来了,也够一条汉子。

德克尔沁见“泽贵”这就要带走那个年轻人,他立刻就很不得意的大声喊道:“不行!他可是被我给打败的,你要想带走他,至少得给我先撩小一钱两银子才行……”得,这位整个都钻进钱眼里了。也许他就看着“泽贵”不像一个出的起一千两银子的人,想以此借口来故意的留难“泽贵”。

要说是在平时,“泽贵”肯定会撩小一千两银子走人,那毕竟是一天人命啊!可是今天的情况就不同了,“泽贵”是不吃馒头,蒸(争)的就是这口气。他见德克尔沁这么一说,就转过头来对他说道:“看来王子殿下还是不服气喽!我看这样好了,反正我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不如就让我再摔你一顿子。等到什么时候摔够数了,差不多有一千两的时候,我再带这个人走。你看怎么样?”“泽贵”说着话,还真的就朝德克尔沁王子走了过去。

德克尔沁王子见“泽贵”这就朝自己走了过来,他还真的就害怕了。他倒不是怕别的,而是害怕“泽贵”再用什么不知所以然的招数来整治自己,于是他就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了过去。“泽贵”见德克尔沁王子后退了,他也就加紧了脚步追了上去。这样一来倒好,这两个人就开始在这块场子里追逐了起来。

要说德克尔沁出来,能够不带卫队吗?那些侍卫见到王子受欺负,能够不上去帮忙吗?!其实德克尔沁今天出来也就是散心,根本就没有带上卫队,只有几个从人跟着他。要说能打的,除了他就是那个“人熊”了,其他的人根本就提不上筷子。就是这片场地,还是他临时抢过来的。

眼见着这两个人你追我逐的跑了半天,德克尔沁王子见到事情不好,他就挤进人群溜掉了。德克尔沁的从人见到自己的主子已经溜掉了,他们也就灰溜溜的在人们的哄笑中离开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四节

第四节

等见到德克尔沁和他的从人灰溜溜的都离开了以后,“泽贵”这才有时间来关心一下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可是“泽贵”还没有开口,就见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冲着自己躬身一揖道:“在下耶律宗树,谢过朋友的救命之恩!”

“泽贵”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见到对方给自己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礼,他也就还了对方一礼道:“在下袁泽起,乃是上京人氏,偶尔到这里来采风。所谓是路不平人人踩,事不平人人管。今天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在下早就该出手的,却不想被阁下抢了一个先……”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冲“泽贵”摆了摆手道:“承蒙阁下抬爱,实在是小子太自不量力,技不如人,献丑,献丑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就开口安慰他道:“能够有阁下这样的心肠,根本就不需要管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不过这个德克尔沁究竟是个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如此的猖狂放肆?!”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立刻就显得十分气愤的说道:“要说这个德克尔沁,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也就是仗着他的爹爹是这片草原的霸主,才敢这样的行事张狂。要说这片草原也不是他家的,而是他爹爹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的。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父子的作为,才会在今天站出来多这个事的……”

就在耶律宗树和“泽贵”忘情的热聊时,就有旁边人提醒他们道:“年轻人,你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你别看德克尔沁走了,他可是去喊人了。等他把人喊来了,你们可就要倒霉了!”

耶律宗树听人家这么一提醒,他立刻就醒悟了过来。于是耶律宗树就问“泽贵”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请问这位人兄可有去处吗?”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问,他就无奈的苦笑道:“你看我这个四处漂泊的人,又能够有什么地方好去呢?!”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口对“泽贵”说道:“假如仁兄不嫌弃的话,就到小处先躲避一下风头吧!”

“泽贵”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早就想跟这个耶律宗树好好的结交一番。现在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于是“泽贵”就叫上了鬼灵四,然后就一起跟着耶律宗树来到了他的驻地。

要说耶律宗树的驻地,距离那个集市也不是很远。要说草原上的人,都是逐水草而居的。他们有的时候,也会随着集市一起迁徙。而此刻的耶律宗树,就是属于这样的一类人。等来到耶律宗树的驻地以后,“泽贵”就看到了不大的十几个帐篷。在这些帐篷中间的营地上,还有一些人在烧着火堆,似乎是在做晚餐前的准备。

耶律宗树一进入驻地,立刻就开始喊了起来道:“大家听好了,现在就准备上好的酒菜,我们有贵客来了!”

那些人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立刻就抬起了头来。当他们看见耶律宗树的时候,就十分热情的喊道:“树长回来了,树长回来了!”(所谓的树长,就是当时游牧部落的一个小头目。当时的游牧部落,政治体系十分的落后。几乎每一个头目手下,都有一些像奴隶一般的从人。好在耶律宗树待人宽厚,才获得了大家的拥戴。)

“泽贵”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不觉的就皱起了眉头来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我看这里距离集市并不遥远。我害怕德克尔沁会寻访到这里,并且来到这里报复……”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于是他就向“泽贵”请教道:“请问袁兄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泽贵”微微的一笑道:“这好办!只要耶律兄在这里留下一些陷阱,然后再把营地搬到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朝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就对“泽贵”说道:“袁兄,您看那个小山包的背后,可合适吗?!”

“泽贵”顺着耶律宗树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距离这里一、二里地的地方,有一个绿­色­的小山包。在那个山包的背后,应该是一个背风的方向十分适合安营扎寨。于是“泽贵”就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可是一个好主意。我们这就行动吧!”

一提到行动,耶律宗树可就咧了嘴。只见他十分为难的对“泽贵”说道:“袁兄,我的手下只会在沙漠上、在草原上打战,可从来都不会做陷阱啊!”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脸去对鬼灵四说道:“鬼灵四大哥,您应该对陷阱的制造是很了解的吧!”

鬼灵四见“泽贵”向自己问话,他也就很无奈的说道:“小人只是在沙漠上做过陷阱,却从来没有试过在草地上做陷阱……”

“行,只要有做陷阱的经验,那就可以姑且一试。如果成功了,便可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成功,也可以拖延敌人一段时间,好让我们有时间从容的撤退……”

鬼灵四听“泽贵”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于是他就由耶律宗树带领着,和大家一起­干­起活来。“泽贵”看大家­干­的开心,他也会时不时的Сhā上两手。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不仅是耶律宗树的驻地,就连那个小山包底下都被做出了很多的陷阱。

在一切事情都做完了以后,新的驻地也由一些人搭建好了。他们在搭建好帐篷以后,又烤出了很多的食物来供大家享受。“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景,他就向耶律宗树建议道:“耶律兄,既然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不如把火堆架到山包上,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你看如何?!”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如此的建议,他想了一想然后就开口说道:“嗯,好!我们一面吃喝笑谈,一面看着敌人如何被陷阱所设计,真的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好,就这么做了!来人,立刻给我动作起来!”

只要命令一下来,立刻就会有很多人去行动的。在用了不大的工夫以后,那一堆堆的篝火就已经被架在了山包上。而被架在篝火上的,就是那些已经开始逐渐散发出香味的烤羊­肉­。

就在“泽贵”这头一切都安置好了以后,德克尔沁果然就带着他的军队朝耶律宗树的驻地赶了过来。要说这个德克尔沁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他回去能够心理平衡吗?!只是在一时的气愤之下,他就带了几百人的部队冲来出来,要好好的找“泽贵”和耶律宗树算帐。

等德克尔沁来到集市的时候,集市上的人几乎都要散去了。在经过好一番的打听以后,他才知道耶律宗树的驻地所在,他就连晚饭也没顾的上吃,就一路追了下来。等他们来到耶律宗树的驻地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被搬空了,只有几堆篝火的余烬还在散发着渺渺的烟雾。见到如此的景象,德克尔沁就以为是谁向耶律宗树报了信,于是他就大发火光起来。他手下的那个“人熊”见主子发火了,他立刻就就十分讨好的去检查了一下那些灰烬,工夫不大,他就回来向德克尔沁汇报道:“起禀王子殿下,这些灰烬里面还有火星,他们应该才走没有多久!”

德克尔沁听那个“人熊”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下命令道:“来人,给我追!”他的手下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就在德克尔沁的手下开始行动起来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不知道为什么,德克尔沁的部队突然开始人喊马嘶了起来,整个部队一片混乱。

德克尔沁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就勒住了自己的马,在那里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原来有很多的人马已经不知了去向,眼前的这片草地上起了漫天的尘土,已经开始弥漫了开来。还能够听到的,就是马匹惊恐的叫声。本来还很安静的马,在听到这中惊恐的声音以后,也开始换慌乱了起来。原来是耶律宗树他们留下的陷阱起了作用,好在他们挖的都是一些活坑,才没有对德克尔沁的部队多做杀伤。所谓的活坑,就是在陷阱里面不放任何的东西。要是遇到了死坑,那里面可就什么东西都有了。人要是跌到那里面去,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德克尔沁眼见到如此的情景,他顿时就暴怒不已,简直要把耶律宗树抓来烤了吃。就见他骑着自己的马,在这片充满了烟尘的地方到处乱跑着。好在德克尔沁命好,就是没有踩中一个陷阱。任凭德克尔沁怎么发火,眼前的问题却是,他先得把自己落入陷阱的手下救出来才行。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五节

第五节

话说德克尔沁在耶律宗树的原驻地中了陷阱,当时的场面是一片混乱,搞的德克尔沁恨不得生吃了耶律宗树。他在好不容易控制了局面以后,就吩咐手下的人赶快把那些掉到陷阱里的人马给救出来。

等到那些被掉到陷阱里的人给救出来以后,就连德克尔沁看的都乐了。因为那些被救上来的人,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搞的跟泥猴一般。这些人是救上来了,可是他们的坐骑就惨了。凡是跌到陷阱里的马,几乎都已经跌断了腿已经不能够再骑了。这一下倒好,一部分骑兵立刻就变成了步兵。德克尔沁看到自己手下被搞的如此狼狈,他就气愤的指挥着他们朝耶律宗树“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此刻的耶律宗树还和“泽贵”待在小山包上吃着烧烤,专心的等待着德克尔沁他们的来到。就在“泽贵”他们看到德克尔沁来到的时候,还生怕他看不见自己似的大声的喊道:“尊敬的王子殿下,假如您是专程来参加这个宴会的话,就请屈尊上来吧!”

德克尔沁他们本来就远远的看到有火光的闪动,他就率领着自己的手下,朝那火光闪动的地方跑了过去。等他们来到了火光附近,就发现那火光的源头,是在一个小山包上的。他更能够清楚的看见,坐在火堆旁边的人正是耶律宗树和“泽贵”,他顿时就感到心头火起。就在德克尔沁火冒三丈的时候,他又听见耶律宗树和“泽贵”来了这么一句,他真恨不得当时就飞上山包去,把“泽贵”和耶律宗树给撕给粉碎。

“泽贵”见德克尔沁对自己是咬牙切齿的,他就小声的问耶律宗树道:“耶律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耶律宗树经“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小声的回答道:“袁兄,请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就等他们上来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不答话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宗树手下的从人,把一块刚从羊腿上割下来的­肉­,很恭敬的送到了耶律宗树的面前。耶律宗树见到如此的情景,他便立刻向那个从人示意了一下,那个从人便转奉着羊腿­肉­来到了“泽贵”的面前。要说此时的“泽贵”和耶律宗树的关系已经是亲密无间了,他也就不再假客气,更不会有什么扭捏造作。按照古德拉斯帝国的规矩,只要是送到你面前的东西,你就只管吃。除非你是实在吃不下了,他才不会再勉强你。所以“泽贵”一见到食物上来,他就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去……

这羊­肉­的确是很香,不是一般城市里能够吃到的。“泽贵”手中抓的那块­肉­,­色­泽金黄还在不停的往外喷­射­着气泡和油汁。最可惜的就是在这片草原上,找布道蜂蜜来配合一下。假如能够找到它的话,那羊­肉­的滋味就要更加的美妙了。即便是这个样子,也要引的人多滴下几滴口水来。

“泽贵”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嘴帮那块羊­肉­散了一下热,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先啄下一小片­肉­来尝了尝,果然是好味道。等到那羊­肉­稍微冷一点,却还很热的时候,它的整个身体就已经进入“泽贵”的肚子里了。

等到一块羊­肉­下肚,“泽贵”就感到格外的口渴,于是他就抓起自己随身的水壶就喝了起来。耶律宗树看到他的如此作为,当时就想阻止他,可惜已经太迟了。当“泽贵”这一口水下肚,他就感到嘴里不是味道。就在“泽贵”感到嘴里味道不对的时候,一个嗝又冲了上来。这一下可好,一股羊­肉­专有的膻味立刻就随着这个嗝冲了上来。“泽贵”被着股膻味一冲,他立刻就要吐出来,可惜他吃的东西太少,实在是呕不出什么东西来。

耶律宗树见到“泽贵”如此的狼狈,他就大声笑着说道:“哈,哈,哈!袁兄,在草原上,是不能这样吃羊­肉­的!要想在我们大草原上吃羊­肉­,就得学我这样!”耶律宗树说着话,就狠狠的啃了一口手上的羊腿,然后就抓起身边的一只酒壶来,猛的灌了一气。等到把这口酒灌下去以后,耶律宗树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边的酒以后,他就继续对“泽贵”说道:“只有这草原的美酒和烤羊­肉­,才能够培养出健壮的男人来。也只有这烧酒的烈­性­,才能够中和羊­肉­的膻味……”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将信将疑的又吞下了一口,耶律宗树递过来的烈酒。等这一口酒到了嘴里,还没有通过食道进入肚腹,“泽贵”就感到自己的嘴里好象是起了火一般的难过。处于本能的条件反­射­,“泽贵”立刻就把这口酒给喷了出来。这口酒一喷出来,就遇到了一颗将要熄灭的火星。于是有一条火龙就此在众人的面前出现了,可惜的是它现身的时间实在短暂,人们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它的模样,便已经让它溜之大吉了。

耶律宗树见到“泽贵”因为这一口酒,被搞的更加狼狈,他那草原汉子的气质就显露了出来。只见他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说袁兄啊!你要想喝下这草原上的美酒,还得在历练两年啊!”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咳嗽,鼻涕眼泪什么的都一起流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想要说一句感受出来也很困难了,只有见到他在那里拼命的摆着手,表白着他当时的感受。

就在耶律宗树和“泽贵”调笑的时候,德克尔沁可是在山包底下看的清清楚楚的。他见到自己在这山坡底下是忍饥受饿的,他们却在山包上一边吃喝一边调笑,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这就命令手下的人冲上那个山包。要说德克尔沁的手下,也是没吃饭就跟着他跑了出来的,此时大家也正饥饿的很。他们见到山包上有吃的,也不管德克尔沁是不是下命令,他们这就要冲上山包去抢吃的。

说话间,德克尔沁就领着他的手下,朝那山包上冲了过去。就在他们冲到半路的时候,又有很多人不见了。德克尔沁和他的手下,万万没有想到“泽贵”和耶律宗树在这里还会挖下陷阱。此时等他们知道,也已经迟了。这就叫作骑虎难下,万一他们要是就此撤退,“泽贵”他们从山坡上冲杀下来,就可以杀他可片甲不留。其实“泽贵”他们也没有那个心,只是德克尔沁多想而已。

德克尔沁冲击的速度越来越慢,毕竟眼前的坡度越来越大了。就在德克尔沁催跨下的马跑的正开心的时候,他就感到天塌地陷般的事情出现了。等他情形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陷马坑里。也不知道是时间太紧了,人手不够才会这样的,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反正这个坑挖的实在太浅,德克尔沁连人带马掉了进去,他还有半截身子是露在外面的。

德克尔沁被这陷马坑一坑害,他就更是感到火不打一处来。要说他的马已经卡在坑里了,实在是动弹不了。就是能够把它拉出来,还不知道摔伤了没有。于是德克尔沁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鱼跃就跳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骑兵正好从他身边过。于是德克尔沁就把那个骑兵拉下马来,自己一下子就跳到了马上,继续朝前冲击着。

等德克尔沁带着他的士兵,来到“泽贵”和耶律宗树不远处时,他的手下也就剩不到百来人。要说耶律宗树的手下,也不足百人,而且还有许多老弱­妇­孺夹杂在其中,真正有战斗力的,也不过二、三十人而已。要说是“泽贵”,他是有本事对付这些人的。但是“泽贵”只能够在运动战中消灭敌人,而无法顾及到那些老弱­妇­孺,这就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办法,总是会有的。既然“泽贵”和耶律宗树都已经这么做了,他们就不可能不做其他的防备。正当德克尔沁来到他们正下方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一些温热的,黏呼呼、腻呼呼的东西劈头盖脸的就浇了下来。此刻德克尔沁他们正在往上冲击着,根本就没防备着“泽贵”他们会有这一招。等到“泽贵”和耶律宗树把这一招使出来的时候,他们再想避让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老老实实的中招了。

等到德克尔沁中招了以后,山包上面立刻就是灯火通明。也不知道有多少只火把出现在山包上,夹杂在这些火把中间的,还有很多已经点燃了的火箭。耶律宗树和“泽贵”携手站在众人之前,大笑着对德克尔沁说道:“尊敬的王子殿下,实在抱歉。本来是想请您吃烤羊­肉­的,可惜您来的太迟了,羊­肉­已经被吃完了。现在就剩下一些羊油来招待您了……要是您还嫌不过瘾的话,咱们这就来一个烧烤大宴。您看怎得?!”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六节

第六节

德克尔沁听到耶律宗树如此挑衅的话,他更是气愤不已当场就要冲上山去,好好的找他算一笔总帐。就在德克尔沁冲动的要行动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人紧紧的拉住了自己。德克尔沁此时正在火头上,竟然有人敢阻挠他的行动,他自然是要看个清楚的。

德克尔沁转过脸来,很仔细的一看,就发现阻止了自己的人,正是那个“人熊”。只见他小声的对德克尔沁说道:“王子殿下,您千万不要冲动啊!只要他们一放火,咱们可就都成了‘烤全羊’了!”

德克尔沁听到那个“人熊”瑞一说,他也不顾眼前是一个什么局势,就十分大声的喊道:“我害怕他?我会害怕他么?!我是什么人,我爹是什么人?!我爹是这片草原的霸主,我就是这片草原未来的霸主,他难道还敢杀了我么?!”

耶律宗树见德克尔沁实在是不识相,于是他就从自己手下的手上抢过一只火把来,径直扔到了德克尔沁的脚下。要说在这山坡上,也有很大的一片范围已经沾上了羊油。它们只要一见到了活,那可就要开心的要命了。只见这些活泼的小家伙,借助着风和活的力量,一下子就扑腾了起来。

德克尔沁和他的手下们,见到火真的着了起来,而且还有引火烧身的迹象,他们一个个吓的调头就跑。看他们逃跑的那个样子,恐怕就是连风和火都追不上他们了。耶律宗树和“泽贵”看到了这个情形,自然是少不了要嘲笑德克尔沁一番的了。嗨……这个德克尔沁真是蜡烛脾气,是不点不亮。你不让他见到棺材,他是不会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等德克尔沁领着他的手下跑出一段距离来以后,才勉强的回过了神来。等德克尔沁回过神来以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清点一下他的手下。等到大家都集合了,德克尔沁才发现自己还有一百来人,其他的那些人早就不见了踪迹,也不知道他们是“躺”在了什么地方,还是已经被人抓了俘虏,更或者已经是树倒猢狲散了。即便是眼前的这些人,也已经是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了。

此时有一阵风迎面吹来,把大家身上羊油的膻味带的到处都是。德克尔沁被这种膻味一触,立刻就犯起了恶心来。此时的德克尔沁是越想越生气,于是他这就想把自己的手下再带回去,好好的跟“泽贵”和耶律宗树他们打上一战。

可是他手下的那个“人熊”就在那里解劝他道:“王子殿下,今天我们已经吃了很多的亏了。倒不是我们怕死,而是眼前黑灯瞎火的,不知道他们还设置了什么陷阱在等待咱们呢。恐怕我们还没有报复到他们,就已经被他们算计了。就是我们这班没用的人死了都没有关系,要是伤到王子您的金身,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吧,等到了明天早晨,末将一定带领更多的人马扫平了他们!”

德克尔沁听那个“人熊”如此一说,他也不禁打了几个冷战。毕竟他们今天是吃了大亏的,现在想一想还感到有一些恐怖。万一自己再上他们的算,那又该怎么办。事到如此的话,也只能够照着那个“人熊”说的去做了。德克尔沁决定:但等到明天一早,他就要带齐所有的人出来,对耶律宗树和“泽贵”进行大肆的报复。

转眼便是第二天早上,等德克尔沁起身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杆了。要说昨天他被“泽贵”和耶律宗树整的也够惨的,一回到了营地,他连澡都没洗就上床睡觉了。也许是太疲劳的缘故,他这一觉就已经到了这个时候。

德克尔沁一起身,他也顾不得吃早饭,就倾其所有的带出了大量的人马来。等他们来到昨天的那个小山包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人在这里驻扎过的痕迹,却找不到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要说“泽贵”和耶律宗树他们,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这里。要说德克尔沁此时才来到这里,他又能够找到什么呢?!

本来这第二天一早,“泽贵”就要向耶律宗树辞行的。可是耶律宗树一再的挽留“泽贵”,倒让“泽贵”感到实在是不好意思。耶律宗树知道“泽贵”是喜欢看热闹的,于是他就在行进的路上对“泽贵”说道:“袁兄,我知道你到咱们这片地方来,就是来看热闹的。正好我们这里,将要有一个大热闹可看,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跟兄弟一起去看看?”

“泽贵”本来还想找借口离开的,但是他被耶律宗树这么一吊胃口,立刻就不知道把要走的话茬给忘到那里去了。只听他很好奇的问耶律宗树道:“耶律兄,不知道你们这里将要有什么大的热闹可看啊?!”

耶律宗树见“泽贵”的兴致被自己给吊了上来,他就坦言道:“我们这里除了德克尔沁的父亲的势力强大以外,还有一个‘西平昭王’比他的势力还要强大。这一次他将要为他的宝贝女儿选一个好女婿,有很多的人都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凑这个热闹。即便是成不了‘西平昭王’的女婿,就是能够看一个热闹也好。就是这个德克尔沁父子,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扩充自己的机会……”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开口问他道:“哦……是不是耶律兄,也想成为这个‘西平昭王’的乘龙快婿啊?!”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有说什么话,而是红着脸就把头给低下去了。“泽贵”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是有隐情的。于是他便开口问耶律宗树道:“耶律兄,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回答倒是老实:“不瞒袁兄,在下倒是跟那‘西平昭王’的女儿有一段缘份……那是在三年前,我正放马牧边。因为一时感到口渴便去喝水,却没有想到有人正在水塘里洗澡……”

“泽贵”还没等耶律宗树把话讲完,他就抢过话头来说道:“哦!你们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了……不过你们有没有打起来?!”“泽贵”起哄似的问耶律宗树道。

耶律宗树被“泽贵”这么一挤兑,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于是就见耶律宗树再一次的红着脸低下头去,以沉默来对抗“泽贵”的嘲笑。“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如此对待自己,他也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因为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耶律宗树是用草原人特有的豪爽,以真心对待自己的。就他那种样子,在古德拉斯帝国有这么一句话,就叫做“受股之交”。这个“股”即不是大腿也不是ρi股,而是指个人的隐私。既然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隐私置于人前,就说明这段交情是怎么样的了。

“泽贵”本来倒是有那么一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身份向耶律宗树表白一番。但是在冷静下来以后,“泽贵”觉得还是暂时不提的好。等到以后有时间了,自己再慢慢的向耶律宗树解释。想来以他那样豪爽的­性­格,是不会去在意这一点小事的。

“泽贵”带着鬼灵四,这一路就跟着耶律宗树来到了一片更大的草场上。在这里可就热闹了,到处都可以见到羊马和人群,似乎这就是草原上的一个聚居点。其实在古德拉斯的草原上,也的确是有这样的聚居点。这样的聚居点,一般都是在水草十分丰富的地方。不仅是水草丰富,而且那草质也是一流的。在一般的时候,牧人们会赶着自己的马和羊,到别的地方去放牧,等到实在找不到好的草场以后,他们才会回到这里来。一般来说,聚居点就是一个临时的后备草场。一般来说,拥有很多牛羊和军队的人,就会选择这样的聚居点定居,然后派出他的手下去放牧,这样他就不用再经受风霜之苦了。要说这个“西平昭王”,至少拥有三个以上的,和这个聚居点相似的地方。比这里差一点的聚居点,也是多的不行。再加上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他就是人们角逐权力的对象了。

很快的,招亲仪式就要开始。那些希望能够成为“西平昭王”女婿的人,几乎都已经到齐了。就是那些来的比较晚的,要么就是来看热闹的,要么就是来做生意想发个小财的。要说“泽贵”和耶律宗树,来的还真算是晚的。不过他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好象是耶律宗树对这件事已经很有把握了。

等来到了这片聚居点上以后,耶律宗树就指挥着他的手下,找了一片水草很好的地方驻扎了下来。等到地方圈画好,一切都已经搞好以后,耶律宗树就安排“泽贵”他们先休息,自己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泽贵”知道耶律宗树借打探消息为借口,实则是要去会一会“西平昭王”的女儿。既然他已经知道这些了,自然就不必去戳破它。反正自己对那个也不感兴趣,也就岁耶律宗树去了。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泽贵”才见到耶律宗树无­精­打采的回来了。“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他这才要上去探问一个究竟……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泽贵”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打听以后,他这才知道原来是“西平昭王”坚持要论武比才来选女婿。耶律宗树知道这一次来应征的人肯定多的是有才能的,到那个时候他各呢不能就算不上一个个,于是他便为此事开始感到烦恼起来。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这个样子,他立刻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不是在下自夸。要说是武艺能为,在下也是有一些的。要说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那也是吹牛,不过我还是略只此道的……”

耶律宗树是知道“泽贵”的能为的,就是从他和自己的言谈之中,也能够了解一个大概。此刻一旦听到“泽贵”愿意出手帮自己的忙,耶律宗树真的是求之不得。但是转念一想,他的脸又沉了夏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感到了忧虑的事情。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如此的状态,他便开口问他道:“耶律兄,在下都愿意帮你的忙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来贤兄是有所不知……一旦上台比赛了,贤兄就不能够再陪伴于我。到了那个时候,远在台下的你,又怎么帮的了我呢?!”

“泽贵”明白了耶律宗树所担心的事情以后,他笑的就更大声了。只见他大笑着说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啊!请耶律兄不必担心,要说是武功一路,我自然可以在台下暗助于你。要是说文采吗……到时候你可以说我是你的手下,只要我会的便是你会的,我便可以替你顶上这一阵……”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脸立刻就转晴了。只见他十分高兴的笑着对“泽贵”说道:“要真的是那样,可就太好了。但是把贤兄说成我的手下,也太委屈尊架了!”

“泽贵”见耶律宗树这么的客气,他也笑着对他说道:“这根本就没什么,为了兄弟的事情,我可以两肋Сhā刀……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必须知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情投意合的,万一要是人家不喜欢你,我再凑了这个热闹,可就是犯了天下最大的罪过了!”

要说耶律宗树也是一个直肠子子,他听“泽贵”这么一说,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在那里点着头说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既然是贤兄肯帮忙,就应该见见未来的弟媳……”耶律宗树在得到了“泽贵”的承诺以后,似乎他就已经做定了“西平昭王”的女婿一般,说话开始口无遮拦了。

“泽贵”也没有在意什么,毕竟他也是在替耶律宗树感到高兴。假如他能够促成这件事情,自己的内心也会很高兴的。但是今天的“泽贵”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都会好好的考虑一番。

要说耶律宗树果然就是一个急­性­子,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就开始把“泽贵”往外面拉。要说是“泽贵”,他都要把昨天的事情给忘记了。要不是在耶律宗树的一再暗示和提醒之下,“泽贵”是怎么样也不会想起来,耶律宗树是为什么事要把他给拖出来的。

等来到了帐篷的外面,“泽贵”看到的就是满眼的篝火和白­色­的帐篷。要是抬起头来,仔细的端详一下那明净的天空,就可以看到无数闪亮的星星。“泽贵”一直跟着耶律宗树,来到了一片帐篷的背后才停了下来。要说这个地方可好了,即背风还不会有很多人来,就不会被人撞破好事。要不是为了再确认一些事情,“泽贵”才不愿意来这里当电灯泡呢!

等到“泽贵”被耶律宗树安置好了以后,耶律宗树就急急忙忙的跑掉了。还没有过多一会儿,他就拉出一个女人来。“泽贵”一上来,就开始很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姑娘来。只见这个姑娘穿的衣服很华丽,那人长的也不错。在那的脸上似乎看不见风霜的痕迹,能够看到更多的大城市人的痕迹。就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自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的,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等耶律宗树把那个姑娘拉到“泽贵”的面前以后,他就十分高兴的向她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大哥——袁泽起……”然后耶律宗树又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这位就是‘西平昭王’的女儿,静公主……”

可能是见到了陌生人的缘故,静公主的目光一接触到“泽贵”,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泽贵”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场合也感到很不自在。于是他就开口说道:“公主殿下,小人再此向您行礼了。今天我也不是过来破坏气氛的,而是想问你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静公主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她也不置可否的就在那里红着脸,低着头。“泽贵”见到了这情形,他就继续对静公主说道:“请问静公主,你是不是想让耶律兄成为您的丈夫。如果你愿意的话,只要点一个头,我就会为他赴汤蹈火……”

静公主听“泽贵”这么一说,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做出什么表示来。“泽贵”见她还是如此模样,于是他就对静公主说道:“假如静公主不愿意而是耶律宗树在强迫你的话,我现在就替你杀了这个人!”其实“泽贵”也只是吓唬一下静公主而已,他哪里真的能够下的了手啊。静公主听他这么一说,吓的立刻就抬起头来看着“泽贵”。虽然她并没有开口哀求“泽贵”,“泽贵”却已经能够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很多的东西了。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不需要再探问什么。于是就见“泽贵”大声的笑着说道:“我在这理,提前预祝你们二位婚姻美满幸福!”“泽贵”说着话,就把两只手交叉着伸了出去,分别握住了耶律宗树和静公主的手,用力的抖了抖……(大家可要注意了,“泽贵”的做法可是古德拉斯的传统礼节。在宾客祝福新人的时候,只要他的真心的,就应该分别去握新娘和新郎的手。假如是岔开双手去握的,那规格和礼节可就被提升了一个档次,是一种最真挚的祝福。)

耶律宗树和静公主,在接受了“泽贵”如此真挚的祝福时,他们都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泽贵”可不想耽误他们的宝贵时间,所以还没有等他们说出一些感激的话来,就抢先开口说道:“好了,我不在这里耽误你们了。你们这就去办你们该办的正事去吧,我也该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了……”“泽贵”说着话,就一摇三颠的离开了。耶律宗树和静公主看着“泽贵”离去的背影,真的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就见“泽贵”躺在一个帐篷顶上,正在数着天上的星星。要说今天的星星,真的就是很命令。“泽贵”看着那如同宝石般绚丽的家伙们,也开始不知道在那里想一些什么了。此刻在大草原上的人们,闲的无聊的人都已经睡去,就是那些沉浸在你情我爱中的人们,还在那里柔情蜜意的亲热交谈着一些什么。

也许“泽贵”真的是感到寂寞了,他的眼睛虽然在看着星星,但是他的心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许是往事历历在目,自从出了宫以来,他就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此时正好把它们都好好的回想一下。也许并不是“泽贵”想要回想,而是在他感到寂寞的时候,那些不愿意被他想起的事情,想出来好好的作弄他一下而已。就此而已……

也许此刻“泽贵”最想的人,在他眼前浮现的面孔,都是梦诗吧!虽然他这一路艰难的跋涉说是要考察一下各地的风貌,却也是想让自己早一点把梦诗忘掉。难道你想忘记的东西,就能够轻易的忘记吗?!有的时候,你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会把那件事情记的清楚。也正是因为如此,就在“泽贵”将要把梦诗的模样忘却的时候,她的形象会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在见到别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泽贵”尤其会想起那些,他认为是不该去想的东西。

困扰,“泽贵”面对的是太多的困扰。他真的想就此斩断自己的情丝,可是他能够做的到吗?做不到,不管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我都认为他做不到……

风,此时已经有风起来了。那风很大,非常的强大。凡是它经过的地方,每一根小草都必须向它臣服,必须为它而弯腰。于是那一片片由青草所形成的波浪,就此展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那一阵风,它仿佛是一只看不见的手,仿佛是一根不可能被看见的弦,不仅在推动着草原上的每一根草,也在拨动着每一个人的心。今夜,真的有人将要无眠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八节

第八节

那一天晚上,“泽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那也就是说,“泽贵”这一夜是睡在帐篷顶上的。好在那个帐篷很大,它的顶部也不小,“泽贵”虽然睡在那上面是委屈了一些,但是他毕竟是练过功的人,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倒是他第二天一早,从帐篷顶上出溜下来的时候,把正要出门做事的帐篷的主人给吓了一大跳。好在“泽贵”跑的快,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被人当贼一样的打。

等到“泽贵”回到耶律宗树的帐篷时,他就发现耶律宗树正在着急着寻找着他的踪迹。因为自打耶律宗树回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泽贵”。虽然耶律宗树没有认为“泽贵”是因为说了大话,害怕自己做不到而溜走了,而是着实担心着他的安全。虽然这里是游牧人的聚居点,可也有狼在附近出没。就是那个时候,还经常传出有小孩被狼叼走的事情。

等见到“泽贵”回来了,耶律宗树的脸上立刻就笑开了花。之间他笑着就迎了上去,十分关心的问“泽贵”道:“袁兄,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害的我十分的担心!”

“泽贵”听耶律宗树如此的关心自己,他便婉尔一笑道:“多谢耶律兄的关心,小弟昨晚一直在计划着该如何帮助您和静公主结合……”“泽贵”还是害怕耶律宗树担心,所以才在他面前说了一个小谎。要说耶律宗树也是实乘人,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计较一些什么。当他听说“泽贵”是躲起来,为自己的事情想了一夜以后,立刻就去想该怎么样来感谢“泽贵”了。

要说那招亲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泽贵”便开始给耶律宗树加强训练起来。虽然说“泽贵”是要帮耶律宗树的忙的,可是真正要起主导作用的还是耶律宗树本人。要是他出了场子,连一点本事也拿不出来,那岂不是太丢人了吗?!于是“泽贵”就在武术和一些知识方面,很仔细的培训起耶律宗树来。耶律宗树在经历了这段短期的培训以后,他的能为还真的就长了不少。要是真正上了场子,就他那点能耐也就能够拿的出手来了……

就在招亲活动开始的当天,“泽贵”亲自陪着耶律宗树来到了招亲大会的现场。要说这个招亲大会,也就是临时围出来的一个很大的篱笆。在这到篱笆里面,便是招亲大会的现场了。此时这个篱笆还没有被开放,有很多人都十分着急的在外面等待着。等“泽贵”和耶律宗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别人排挤在外面了。反正他们也是领了号,要上台比赛的,根本就不用担心进入不了比赛现场。

等到招亲大会应该开始的时候,就见一个文官模样的人,在众多武士的护卫之下,分开人群来到了篱笆的大门前。等那个文官站好了以后,他就展开了手上的一张纸,十分大声的朗读了起来。只听那个文官朗声读道:“‘西平昭王’旨意到!此次招亲大会,乃是一场招集各地贤才的大会。即便是获得胜利的人,不能够得到公主的青睬,也可以成为王爷手下的一员。所以还请各位咄咄努力,千万不要轻易的放弃……”等那文官把话说完,他就在众多护卫的拥簇下离开了。等那文官走出人群,来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后,那个篱笆的大门这才开放了。那些已经等待的不耐烦的人们,就像潮水一样的涌进了招亲大会的现场。

眼看着人们像潮水一样的流进招亲大会的现场,就是耶律宗树和“泽贵”想不进去也难。于是就见这两人仿佛是汪洋大海中的两只扁舟,被狂暴的潮水挤的飘来荡去的。等到耶律宗树和“泽贵”既进招亲大会的现场以后,可巧不巧的,那篱笆的大门也关闭了。一些跟着来求亲的人,他们虽然也挂了号、报了名,但是却因为大门被关了起来,而就此失去了参加比赛的资格。

等到“泽贵”和耶律宗树在招亲大会的现场站定以后,他们才发现这篱笆里面是一个大广场。在这个大广场的中央,有一个铺着红­色­地毯的高台。在这座高台的四周,还有绳子把它围了一个结实。想来,这就是比武招亲的擂台了吧!

就在大家猜测着,这个招亲大会将要怎样进行的时候,一只军队冲了出来,把这个擂台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他们要这样做,其实也就是要维持一下秩序。等到大家都被分隔的和擂台有一定的距离以后,又有人走上了那个擂台的中央。等他再站好以后,又开始宣读起“西平昭王”的旨意来。那道旨意的大意是,招亲大会的第一场是比武。凡是被叫着号的人,就要轮流上台比武。凡是在比赛中获胜的人,便有资格进入下一轮的比赛。直到比武的人排出前二十名的名号以后,凡是落在二十名以外的人,都将要被淘汰。接下来这二十个人就要比赛文采,只有能够在这场比赛中胜出的前十个人,才有资格接受公主的挑选。凡是没有别公主看上的人,就有可能被“西平昭王”委以重任。

大家还没有听明白那个人说了一些什么,他们就已经再也按耐不住,摆出了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看着那些人跟潮水一样朝前冲去,把那些维持秩序的军队都冲的东倒西歪的。要不是还有后备队,都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乱子。

当主持人见到人们的情绪开始时刻的时候,他就开始使用自己手上的预备队了。当预备队冲入狂乱的人群以后,整个招亲大会的现场,就仿佛是被中和冷水和热水的锅子,开始逐渐的平静下来。就是在这一番争斗和拥挤之中,那些站在靠擂台前面的人可就倒了霉。之间那些当兵的也不管什么,就知道拿着自己手里的兵器乱划拉,想以此阻喝住汹涌的人潮。大家即使见到了如此的情形,想要躲避也已经来不及,当场就有很多人受了伤。也有一些人开始掉头逃跑,却被后面的人给挤住了。这样的以来一回,又有很多人被挤伤,被撞伤和踩伤的。就是为了要娶一个公主,就要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什么有些不值得了……

等到好不容易把整个场子里的局势都安稳了下来,这比赛才宣告正式的开始。可是台子底下可就乱了套了,只见在那比赛的台子周围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人。他们都是被那些维持秩序的人给打伤的,也有一些人是被挤伤、踩伤的,现在就是他们想离开也很困难了。主办人员见到如此的情景,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来。好在人家有势力,手底下有的是人。只要吩咐一声,立刻就上来很多的人,把这些伤者给抬出了场外,就此又少了不少的参赛者,让某些人高兴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好不容易把整个局势再一次的平静下来,这比赛可就要开始了。首先是被叫到号的人,先到台子上比武,没有被叫到的人就只有在台子底下老实的看着。反正“泽贵”和耶律宗树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越迟上台,就越能够了解对手的实力。

等到那边比武的擂台上打起来以后,“泽贵”看的差一点没有笑出声来。只见那些人简直是在瞎咋呼,比起武来简直是在胡缠乱打。这倒也是,人家毕竟是高手吗!就眼前的这些“低能儿”的那些手段,在“泽贵”的眼里也无非是三岁的幼儿所使用的扑击之术而已。看他们这样打下去,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分一个胜负,于是心急的“泽贵”这就要在暗中施展起他的手段来……

人家在擂台上本来打的是好好的,“泽贵”却偏要来Сhā上一手。只见他用手指向他最看不惯的人一指,那个人便倒了下去。就是那个赢了的人,都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登台到下一对上场的时候,“泽贵”还是如法炮制。没有过上两三个回合,就有一个人倒下去。先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没有在意,但是到了后来的时候,大家虽然已经开始注意了,却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动了手脚。按道理来说,“泽贵”这么做的确是不好。可是你仔细的想一想,在擂台上比武的全都是一些泛泛之辈,你也就不得不认同“泽贵”的做法了。再说了,就是“泽贵”的举动不也给大家节省了不少的时间了吗?!

就是这样的打来闹去,等到分出一个大概结果的时候,天也快要黑下来了。再说人家“西平昭王”可是要挑女婿,他不可能是急着把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的。既然天已经黑下来了,他也就不再着急了,于是这就宣布让大家解散。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再来这里做比较……

大家见到今天没戏了,也就只好都稀稀落落的回去了。就在所有的人都走出了招亲现场的篱笆时,他们背后的那道大门就关了起来……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九节

第九节

等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耶律宗树就开始在那里埋怨起“泽贵”来。只见他脸上似乎有一些不痛快的对“泽贵”说道:“袁兄,你今天做的也太不地道了。我本来就要打赢那个家伙了,你却偏偏要出手来帮我,害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泽贵”还指望耶律宗树是在为什么事在埋怨自己,等他听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以后,这才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你如果想好好的打一战的话,有的是机会。你也不想一想就看那些脓包,你等着和他们过招不急,我看着都着急了。我这么做,也就是想帮你清除一些垃圾,好让大家都节省一些时间……”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也觉得他这话有道理。毕竟再怎么说,人家都是在帮助自己,要是自己就这么样的埋怨别人,也是很不应该的,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了。“泽贵”见耶律宗树不再埋怨自己,他也就笑着把自己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一些东西拿了出来,让大家共享一下。大家这么一吃喝,就搞的很晚了。为了要应付一下明天的比赛,大家就分头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的比赛,那可就要轻松多了。毕竟在昨天已经淘汰了很多的人,这会儿在比试也看不见多少人了,眼界中也清楚了许多。要说耶律宗树在经过“泽贵”的一番特训以后,他的本领又增加了不少。就是一个平时高过他的人,在他的眼前也已经不是一个个了。

即使是耶律宗树的本领已经高了不少,但是“泽贵”仍然不愿意多做等待。毕竟在高手眼里能够看到的,只有高手之间的较量。假如看不到高手间的较量,就是有再多比赛也是没有意思的,于是“泽贵”就再一次的使出暗手来。这一下可好了,有了“泽贵”这位高手的帮忙,这比赛到了天擦黑的时候,就又进行了两轮。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选手被淘汰的就剩下四、五十人了。等到明天早上,大家所要面对的就是最后的决赛了,到那个时候能够胜出的就只有二十多个人。这也就是说,一场真正的大战,这就要展开了。

这天晚上“泽贵”和耶律宗树一回到驻地,他们便不敢再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吃喝胡闹,而是由“泽贵”把一些很重要的细节再一次的向耶律宗树说了一遍。耶律宗树在听了“泽贵”的分析以后,他就觉得十分的有道理,听的他是连连点头。有一些关键的地方,他甚至都用笔记录了下来。等到休息了以后,耶律宗树就把记下来的事情都很仔细的又看了一遍。

我们是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今天可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刻,所有的成败也就在今天了。由于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耶律宗树感到自己是信心十足,此刻就是让他上战场去打战也没问题。

等到这场子也拉开了,比武的架势也端上了,竟然有一件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大家在做准备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部队分开了人群,径直走到了擂台之上。就在大家感到惊谔的时候,有人站了出来向大家说道:“这位是德克尔沁王子,他也是求亲队伍中的一员。由于他的身份特殊,所以就无须再和任何人比试,直接进入最后一关!”

大家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就开始怨声载道起来。要说是你老子厉害,也不能够这就比人高上一级啊!既然是说好大家要公平竞争的,就应该和大家一起比赛。就是这样的搞特殊,你又算的上什么。大家不满归不满,可就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些什么的,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其实就这件事而言“西平昭王”手底下的大臣,也分成了两派。他们一派认为应该和德克尔沁父子搞好关系,就赞成给德克尔沁这个特权。而有的大臣就认为德克尔沁父子行事过于霸道,于是就十分不满给他们特权。也不知道这个“西平昭王”是怎么想的,最后他还是给了德克尔沁这个机会。要说是能够和德克尔沁合在一起,“西平昭王”的力量也能够扩大不少。既然有机会壮大自己,谁不会去多考虑一下啊!

“泽贵”也是看这个德克尔沁不顺眼,于是他就想出手好好的教训他一下。可是耶律宗树看见德克尔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当时就叮嘱“泽贵”道:“袁兄,这个家伙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打消了由自己出手的这个念头。毕竟对子对付德克尔沁,是耶律宗树的最大心愿,“泽贵”是会尊重他的愿望的。就“泽贵”观察耶律宗树,他并不是本事不高,而是缺乏一些高人的知道和临场的经验。就在这几天里,“泽贵”已经好好的培训了耶律宗树一番。就现在的耶律宗树而言,德克尔沁早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多余就是让他一个人去对付德克尔沁,“泽贵”也能够放下心来。

等这一个回合再打了下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就已经定了下来。好在还是有“泽贵”帮忙,耶律宗树和其他的一些人轻易的就赢得了比赛,这样也就节省了很多的时间。就在将要进行下一轮比赛的时候,耶律宗树突然朝休息区里的德克尔沁一指道:“我还要跟那个人再做一场比赛,假如不让我比的话,这一场比赛实在是不公平!”大家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立刻就一起附和起来。在场维持秩序的人见到大家都闹了起来,他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不好办,于是也就只有勉强同意让德克尔沁上场了。

要说是德克尔沁,他根本就看不起耶律宗树。他一直都认为耶律宗树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一次是就永远都是。再说他这一次在休息去,也没有看见耶律宗树显现出多大的能耐来,反而是觉得他的对手都太庸碌了。不然的话,就不可能让耶律宗树一路的出线了。其实他又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泽贵”在暗中帮忙的结果。等到德克尔沁出场的时候,他就认为自己一定能够赢,而耶律宗树挑战自己是自不量力。眼前的这一场比赛也就是表演赛而已,德克尔沁就懒洋洋的活动了一下,就准备和耶律宗树大战一场……

今天的耶律宗树,可不是当日的耶律宗树了。为了要报仇雪恨,耶律宗树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这场比试。等到一和的德克尔沁见面,耶律宗树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出了手。其实他这也就是为了要试探一下耶律宗树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能够躲的过去。就耶律宗树的这一拳,立刻就个德克尔沁来了一个五眼青。德克尔沁没有想到耶律宗树会偷袭自己,更没有想到他能够偷袭成功。就在自己获得了五眼青做奖赏以后,他竟然就站在那里愣了半天。

这一回耶律宗树倒是放规矩了,他见德克尔沁没有许多,他也就不再有所举动了。德克尔沁在愣了半天以后,他这才反应了过来。只见他高声的大喊道:“不算,这不算!你竟然敢偷袭我!有本事,我们真正的打上那么一场!”

耶律宗树见到德克尔沁那个外强中­干­的样子,他就无奈的摇起头来。既然人家都那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了要让对方服气,耶律宗树就对德克尔沁说道:“好了,好了。就算是我的不是,换作让你先出手好了!”耶律宗树说着话,就做出了一副站在那里让人打的样子。

德克尔沁见到有这好事,他就急不可耐的出了手。要说耶律宗树见到德克尔沁出了手,他也不急着还招,而是先避让了几下,这也就是让过德克尔沁了。要说就是耶律宗树的这一手,在早几天的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也许是德克尔沁已经傻了,他甚至都没有看出来耶律宗树是在让自己,他只故着一味的进攻。

本来耶律宗树在让了德克尔沁几个回合以后,他就开始还手了。只是几下的工夫,德克尔沁就开始慌乱了,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肛­道自己已经不是和耶律宗树在一个档次上的了。此时要想在赢耶律宗树,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德克尔沁见自己已经打不过耶律宗树了,他就开始着急起来,他这越着急,招数中的错漏也就越多,眼看着他就要不行了。而耶律宗树可就不同了,今天他一伸手,就知道德克尔沁已经在自己的面前提不上个了。所以就见耶律宗树是越战越勇,那招数出的也越来越快,花活也越来越多,搞的德克尔沁是手忙脚乱的。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按道理来说,那个结果“泽贵”都不用看,就知道谁会赢了。可是就在“泽贵”刚刚感到有些得意的时候,就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三章 第十节

第十节

眼看着耶律宗树将要获胜的时候,突然有一件很细小的东西从他的身边划过。耶律宗树感到事情不对,他就稍微的分了一些神。也就是他这么一分神,在招数上就慢了下来。这么一来德克尔沁也就有机会反攻了,于是耶律宗树立刻就落到了下风。

一开始的时候,“泽贵”还没有注意到。等他发现耶律宗树的表现不对时,他也就很仔细的留意了起来。等到那件细小的东西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立刻就用剑气指一点,那件东西便不知所踪了。然而就在那件细小的东西不知所踪了以后,似乎是有人很不甘心,于是又一件细小的东西飞了出来。“泽贵”这一回是注意到了,他不会给那个细小的东西再­干­扰耶律宗树的机会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耶律宗树还会担心来自外界的­干­扰。等到耶律宗树能够专心的对付德克尔沁的时候,德克尔沁可就要加倍的吃苦了。只见耶律宗树拿出了自己的全部本领,专心的对付着德克尔沁。这一下德克尔沁可就吃不消了,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汗,就恨不得有谁能够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助他一把才好呢!

也许是那个在幕后帮助德克尔沁的人着急了,只见有一件十分细小的东西朝着“泽贵”就过来了。“泽贵”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看穿自己的,反正哪个人已经开始向自己挑战了。要说“泽贵”也不怕对方能够出什么昏招来对付自己,他就在那里很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就在“泽贵”耐心的等待的时候,又一一枚什么东西朝“泽贵”飞了过来。这一次它来的方向有所改变,“泽贵”就知道那是对方想引自己离开这里。出于慎重的考虑,“泽贵”并没有去接那只暗器,而是用剑气指把它打飞了事。等到这枚暗器被打飞了以后,又一枚换了方向的暗器飞了过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泽贵”是不得不出去一趟了。但是在出去之前,“泽贵”又很不放心在擂台上的耶律宗树。

此刻还在擂台上的耶律宗树,正认真的和德克尔沁比试着,根本就没有­精­力来注视一下“泽贵”。“泽贵”见到耶律宗树打的很顺手,他也就放心的离开了现场,只奔那个发暗器的人追了过去。

要说这个发暗器的人,跟“泽贵”一样是没能耐,不然的话你用那千里传音之术,那该有多好啊!就是这么一下,大家都可以省不少的事情。但是现在他们已经都那么的累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等来到一片空地上的时候,“泽贵”就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再往四周看上一看,似乎都看不到什么人。此刻该有事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要是没有事情的人,也都去看招亲的比武去了。“泽贵”眼看着四下里没有人,他就笑着对对方说道:“朋友,我看你的身手,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为什么却要为一些暴徒卖命呢?!”

“你是不知道……这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根本就不知道没有钱的日子该怎么过……”那个穿黑衣服的人,背对着“泽贵”冷冷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让我赶上了,这件事完全可以由我来解决。只要不太过分,你就尽管开口吧!”“泽贵”明白了对方为德克尔沁父子卖命的原由以后,就很不在意的说道。

“你这算什么?难道是在收买我吗?!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对方还是那样冷漠的说道。

“不,我并没有想收买你。我这么做,并不是同情你、可怜你,而是想让你过上自己所向往的生活。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了,为什么就不能在还有余力的时候,帮助一下同样想过自己渴望的生活,而过不上的人呢?!”“泽贵”还是很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是吗?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简单了一些!”那个人说着话,就突然转过身来向“泽贵”发动了进攻。

要说“泽贵”那是什么人,那可是高手啊!对方只是一转身,他就已经知道不好。等对方向自己发动进攻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还手了。当敌人的招递到自己的面前时,“泽贵”的招也已经还了出去。

要说就“泽贵”的那些本事,对付眼前的这个人,那是绰绰有余的。也不过是在双方拆了几十招以后,“泽贵”就已经把那个人给制服了。等到把那个人给制服以后,“泽贵”二话没说就把那个人给放了。等到那个人也活动开了,“泽贵”就抽出一千两的因票递到他的面前,很诚恳的对他说道:“朋友,你这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如果不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等到老了以后,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那个人见到“泽贵”递过来的银票,他当场就愣在了那里。“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便开口问他道:“怎么,还不够吗?!”于是他又抽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递给了对方。

那个人见到“泽贵”的如此作为,他也不说话,就一把扯过了“泽贵”手上的银票,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泽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便会心的笑了起来……

等到手头上的事情都收拾完了以后,“泽贵”又一次的回到了擂台旁边。此时的耶律宗树已经完全占了上风,德克尔沁给他打的是到处乱跑。“泽贵”见到他们打的这个样子,就不由得摇着头笑了起来。要说他们的那些功夫,在“泽贵”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出于耶律宗树的意愿,“泽贵”才一直隐忍着没有出手,直到耶律宗树把德克尔沁给打下了擂台。

等到德克尔沁被打下了擂台以后,这个乱子可就大了。一见到自己的王子被人家给给打下擂台了,立刻就有很多人要冲上擂台为他报仇。要说还是人家草原上的人霜期,他们一见到要人多欺负人少,立刻就呼啦的上去了一大帮子人,要帮着耶律宗树。这么一来,耶律宗树这边的人,可就要比德克尔沁那边的人多多了。德克尔沁那边见到自己的势力弱了,立刻就要想“西平昭王”手下的人求援。可是“西平昭王”手下的人也认为德克尔沁那边闹的太过份了,所以他们棉队着这样无理的请求也就无动于衷了。

德克尔沁看见除了自己的人,在现场没有一个人替自己说话,他在一气之下就离开了招亲现场。大家见到德克尔沁走了,就一起开始起哄起来。德克尔沁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的口碑,他这一次落败而走,就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他。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是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猜到是怎么样的了吧!这还用说,耶律宗树是一路闯关,直接到了静公主的面前。静公主再这么一点头,耶律宗树可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西平昭王”的女婿。到了耶律宗树夺魁以后,“西平昭王”就走了出来,向大家大声的宣布了耶律宗树成为了自己女婿的这个事实。等到最后,他还向大家宣布,耶律宗树和静公主的婚礼,将再萨那天后举行。大家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开始欢呼了起来。

要说是“泽贵”见到自己已经帮助耶律宗树达成了他的心愿,再留在这里也就只有看人家卿卿我我的让自己难受了。也就是在“泽贵”准备走人的时候,耶律宗树已经发觉有所不对了。于是他就用尽了办法和借口,一再的挽留“泽贵”。“泽贵”见自己实在是推脱不掉,于是他也就只有勉强的答应留了下来。

眼看着人家亲亲热热甜甜蜜蜜的,“泽贵”心里虽然也不是很好受,但是他还是想尽量的找一点事情做,好让自己忘记更多的烦恼。可是就凭“泽贵”现在的身份,又有谁敢把事给他做呢?!

就在“泽贵”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一件东西夹着尖利的啸声朝“泽贵”冲了过来。“泽贵”知道事情不好,于是他就甩掉了自己身上的斗篷,用它接住了朝自己飞来的不明物体。

“泽贵”接住了那件东西以后,他就小心翼翼的把他打开来看了一下。原来在那斗篷里面的,只是一个纸团而已。“泽贵”再打开那个纸团,上面,只有寥寥的几个字“小心,偷袭!”“泽贵”一见到这张纸条,他的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张纸条上的意思,就是有人要偷袭这里。要说“泽贵”在这里,可以说是举目无亲的,有谁会这样的帮助他呢?我想这也简单,应该就是那个接受了他的帮助的人吧!既然已经知道有人要偷袭这里,“泽贵”就不得不做一些准备了。虽然还不知道敌人是谁,但是狠狠的敲他们一顿那是少不了的了。要知道“泽贵”准备了什么样的计策,还是请您在多等一下吧!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要是有人会来偷袭自己,也一定是在耶律宗树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按道理来说喜庆的那一天,“西平昭王”一定会加强警戒的。“泽贵”还是害怕他们会百密一疏,于是他就把耶律宗树手底下所有的人都要了过来。

这三天以来,大家都没有少忙活。“泽贵”自己先一个人在这片聚居地跑了一圈,要把这里的漏洞全部找出来。就在他骑马游荡的工夫,就看那空地上到处都是在杀猪宰羊的人。因为有很多的菜,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完成的,而且将要来参加婚礼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么厨师们自然就要提前准备好一切了。好在现在的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就是取下一些什么菜来也是很方便保管的。

等到“泽贵”转了一圈下来,才发现这片草场实在是太大了,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未必守的过来。要说在这个时候,还得靠鬼灵四这个老沙漠。虽然这里已经脱离了沙漠,但是在沙漠中的很多技巧还是用的上的。鬼灵四最先的任务,就是先去查探一下德克尔沁父子部落所在的位置,然后就是再考察一下,敌人可能偷袭的路线。虽然不能够确定德克尔沁父子,就是要来破坏婚礼的人,但是他们的嫌疑毕竟是最大的。

等到鬼灵四探察回来,“泽贵”这里也探察好了以后,他就开始叫大家一起做草人。大家见到“泽贵”这么做,就开始感到大惑不解。不过任凭别人怎么问自己,“泽贵”也不肯说出事情的原委,大家只有怀着满腹的狐疑去做事了。

等到大家把草人都做好了以后,“泽贵”又叫大家给那些草人穿上士兵的衣服。大家接到到了“泽贵”如此的命令以后,就更加的感到不解了。“泽贵”看到大家很不理解自己的做法,于是就开口说道:“我叫大家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会让大家白做任何努力的……”

反正自己现在也被借给“泽贵”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喽!大家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只好低下头去做事。在说人家“泽贵”也是跟着自己一起­干­活的,既然他都在­干­了,自己这边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大家就低下头去一起­干­起活来。

真是人多力量大,知识几天的工夫,这即使个人就做出几千个草人来。看者那些穿着士兵衣服的笨家伙,要是离远了看,还真的就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泽贵”觉得对这一切都很满意了以后,他就叫人把这些东西都隐藏好,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等到耶律宗树婚礼的当天,“泽贵”这个人是跑不掉的。由于耶律宗树的极力举荐,“西平昭王”一直都想见一见“泽贵”。等到了后来,“西平昭王”得知是“泽贵”帮助耶律宗树娶了自己的女儿,他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快,反而是更想见一见这个“泽贵”。由于“泽贵”一直在忙着他的事情,也就没有来得及和“西平昭王”见上一面。

今天“泽贵”是再怎么样也要抽出时间来的,毕竟耶律宗树也算是他兄弟,他要是在这样的场合都不到场的话,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最让“泽贵”担心的就是安全的问题,现在两头都要忙,他就只好先去在婚礼现场露一个脸再说了。

“泽贵”一出现在耶律宗树婚礼的现场,“西平昭王”最先要见的就是“泽贵”。等他一见到“泽贵”以后,就舍不得放手了。只见他十分热情的拍着“泽贵”的手说道:“要是早知道是你帮了耶律宗树那小子的话,我就把女儿嫁给你了!”虽然这只是“西平昭王”的一句无心之话,却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西平昭王”见到自己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感到很不自在,他就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他赶快宣布婚礼仪式开始。当真也是家大业大,这才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那些参加婚礼的人,就已经开始吃喝起来。好在新郎新娘都不需要出来陪酒,也就是露一个面就行了。

今天的耶律宗树和静公主穿的是极具草原风格的婚礼服,他们打扮的简直就象金童玉女一般的漂亮,把到场的所有佳宾看的都忘记了吃喝,都把嘴巴张的老大。就是“西平昭王”也是笑的都合不笼嘴了,更别说其他人是羡慕成什么样子了。

就在大家吃饭的时候,还有不少的巡逻卫队在场子四周游走着。“泽贵”知道那些要来捣乱的家伙,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来捣乱的。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饿实际应该是在晚上。所以“泽贵”只是在婚礼的现场上照了一个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泽贵”从婚礼的先擦痕能够一退下来,他立刻就找了一个地方,美美的先睡上了一觉。等“泽贵”这一觉睡醒,已经是天擦黑的时候。“泽贵”一睁眼看到这天­色­,就知道时候快到了,于是他就把大家都招集了起来。等到所有的人集合完毕,“泽贵”就领着大家先去吃饭,然后才开始准备行事。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那边婚礼现场上的人还在肆无忌惮的吃喝着,而且那边的人还有着越来越多的介势,他们似乎不知道危险已经在悄悄的降临。而护卫现场的巡逻队,似乎也开始有一些松懈。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吃喝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只神秘的骑兵小队冲了过来。他们一股脑儿的就冲进了婚礼的现场,然后是见到人就开始砍杀。大家根本就没有防备到还有人会给他们来这一招。

要说着草原上的人都生­性­骠悍,出了门都是要带武器的。可是此刻他们的武器都在自己的马身上放着呢,就是有刀子也是用来切牛羊­肉­的小刀,也不能拿来跟人家拼命啊,于是他们也就只有眼睁睁被人屠杀的份了。

耶律宗树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当场就要甩掉自己新郎衣服,骑上自己的战马和这些人拼命。在他旁边的“泽贵”见到他如此的着急,就开口阻止他道:“耶律兄,你着什么急呢?!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可以交给我来搞定……”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才敢放心的让他去了。

护卫婚礼现场的巡逻队,见到了如此的情形,自然是不能够坐视不理的。于是他们就抽出了各自的武器,朝着那些袭击这里的人冲了过去。那些日恩也很知趣,他们见到有人朝自己来了,也就赶快的撤退了。要说是穷寇莫追,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今天的这些起禀可就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们今天是非要追上这些匪徒不可。

“泽贵”看到那些巡逻队都追了出去,他就知道要坏事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队伍,自己是不可能把他们给叫回来的。好在“泽贵”早就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就是凭着这些小计谋也能够地狱敌人的千军万马。

“泽贵”见到巡逻兵都追了出去,他就赶紧把耶律宗树给他的人都招集了起来,朝着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落脚点走了过去。等来到了落脚点,“泽贵”就把事先藏好的东西一起拿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些草人,却可以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来。

果然捕处“泽贵”的所料,就在护卫婚礼现场的巡逻兵走了以后,就有另外的一队人朝着婚礼现场来了。此刻的他们,走起路来显得是光明正大,就好象他们根本就不害怕什么一样。等这些人来到了婚礼的现场以后,来参加婚礼的人都被惊呆了。原来来到婚礼现场的人,正式德克尔沁父子。他们此时仗着自己是兵强马壮,一点也不把“西平昭王”的人马放在眼里。要说“西平昭王”也不是没有兵马,但是他的兵马早就派出去守护其他的­操­场去了。在这个聚居点上的人马自然就不多了,再加上刚才他们又被一些匪徒给调走了不少,这一下就剩不下多少人了。要说再想跟的父子的部队战斗,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好在婚礼的现场,就是当日招亲的现场。在现场周围的那些篱笆还没有被撤掉,所以大家还可以有一些凭借。不过人家真正想要冲击的话,耶律宗树他们也未必能够抵挡的住。目前看来,他们也只有把时间拖延下来,等待援兵回来。虽然援兵的到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耶律宗树他们能够坚持的时间也是一个未知数。

德克尔沁父子看着那些象是牛羊一样被围在圈子里的人,他们开始疯狂的笑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属于他们。大家看着他们身后那猎猎的风旗,似乎也开始感到死亡的降临……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二章

第二章

“西平昭王”见到德克尔沁父子的气势,他就十分愤怒的问道:“贝多萨,你带着这么多军队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假如你是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的,就请进来来喝一杯酒,吃一块­肉­。要是你想在这里找茬,却也不得给你任何的好处!”

贝多萨自然就是德克尔沁的父亲,他在听到“西平昭王”的问题以后,就很高傲的把脸给别了过去,并不搭理“西平昭王”。而德克尔沁却恬不知耻的笑着对“西平昭王”说道:“哎呀,要说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可真的就不好说了!本来我是想成为您的女婿的,到了您老人家归天之后,这片草地也就是属于我的了。就在您在生的日子里,我一定会象您亲生儿子一样的来侍奉您。可是您偏偏就没有给我这个机会,那么我也就只好说一声抱歉了……我们父子这一次来,自然是想接收这片草地的。因为我们一直都认为它是属于我们的东西,现在我们想要它回来……”

“无耻,你无耻!”“西平昭王”被德克尔沁的一番说辞给气的无话可说。

有很多的年轻人听到德克尔沁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准备冲出来赤手空拳的跟他们拼命。可是当他们来到篱笆边缘的时候,才发现敌人已经用弓箭瞄准了自己。只要自己稍微的轻举妄动那么一下,立时便会有杀身之祸,于是他们便平静了下来不再前进。

德克尔沁父子见到了这种场面,他们立刻十分狂妄的大笑了起来。只见德克尔沁十分得意的对篱笆里的人说道:“怎么样啊?我这一次来,不仅是要收回草场还要报复以前侮辱过我的人。我要让他们痛不欲生,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一种……”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正件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然而就在耶律宗树等人感到死亡即将降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德克尔沁父子的身后传来。“喂,你们这一群蠢猪!其实你儿子是被我给挤出决赛圈外的,难道你们就不想来找我报仇吗?!”

德克尔沁一回过头去,就看到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泽贵”。要说“泽贵”这个人,可是被德克尔沁给恨到极点了。他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泽贵”在捣的鬼,所以是恨不得这就把他抓到眼前来,把他撕成碎片。既然现在这个心头之恨已经在眼前出现了,德克尔沁这就有了一种要冲过去,把“泽贵”撕碎的冲动。

好在在德克尔沁旁边的,还有那头“人熊”。他见德克尔沁这就要冲上去,于是他就提醒德克尔沁道:“王子殿下小心,难道你不记得上一次他使的诡计了吗?!”

毕竟德克尔沁在“泽贵”手下吃了太多的苦头,他经那头“人熊”这么一提醒,倒是有一些裹足不前了。贝多萨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的胆小,他就大声的训斥他道:“德克尔沁,你在搞什么?见到了自己的仇人,为什么不上去撕碎他?!你的作为已经不象是我们草原人了!”

德克尔沁一听贝多萨如此一说,他立刻就解释道:“父亲大人,你别看这个小子人长的不大,可是他的鬼注意多的很。儿子一个不留神,就已经吃了他好几次亏了……”

“嘿!我说你小子,怎么就是这么的胆小?想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要说你在草原上驰骋的时候,可是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谁还能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

“父亲大人,今日和往事已经不同了!这个小子的计谋实在厉害,一不小心就会上他的算。到头来,就只有害的我们损兵折将……”德克尔沁一再的提醒贝多萨道。

“哦,是这样吗?!那好,你就在这里给我看着,为父是怎么把他给抓过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就日有你怎么处置他!”贝多萨说着话就冲了出去,他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劝阻。要说贝多萨也是一片草原的霸主,他想做什么事,还真的没有人拦的住他。

就在贝多萨行动冲出去以后,那些负责他安全的士兵也一起都跟了上去。到了这个时候,即便德克尔沁再感到担心,他也只能够带着剩下的军队,眼睁睁的看者自己父亲的离开……

就在贝多萨来到“泽贵”近前的时候,他就很不在意的问“泽贵”道:“小子,是你欺负了我儿子吧?!”

“是,又怎么样?!”“泽贵”也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那我就要把你抓回去,任由我儿子处置!”贝多萨十分得意的说道。

“哦,是吗?我害怕你没有哪个本事吧!”“泽贵”听贝多萨如此一说,他也很不在意的说道。

“假如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贝多萨见到“泽贵”敢用如此的态度来跟自己说话,他便有些愤怒的说道。

可是就在贝多萨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唰”的一声,由“泽贵”背后冒出了一大片的军队来。贝多萨猛的一见到这么多的军队,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可是等他看清楚了以后,才发现那些军人不过都是一些草做的而已。只不过天光太暗,他没有看清楚而已。

等到贝多萨看清楚“泽贵”的军队都是草做的以后,他就哈哈的大笑着说道:“就凭你的这些草人,还能够把我怎么样?难道你能够把它们变成活人吗?!”

“泽贵”见贝多萨并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就开始让自己的马倒退着往草人的后面走去。就在“泽贵”一边撤退的时候,还一边跟贝多萨说着话。“我的草人可厉害了,要说是打战,他可比你的士兵要强多了。不信的话,你尽管上来试一试……”其实“泽贵”说着话,也就是为了分散贝多萨的注意力。万一让他看出自己逃跑了,一定会不得好处的。

就在“泽贵”来到了草人的后面时,突然间有很多草人站了起来。它们呼啦的一下,就把贝多萨的队伍给包围了起来。猛的一下被那么多东西给包围了,还真的让人感到害怕。但是等人们看清楚,那些草人都是由人­操­纵的时候,才开始逐渐的平静下来。要说“泽贵”手下的人并不多,他们怎么控制这么多的草人呢。其实这些草人都是被穿在一根绳子上的,这样以来只要有几个人­操­控,就可以轻易的让它们前进后退。

当草人的包围圈越缩越小的时候,贝多萨的手下才开始感到不对,于是他们便要主动出击。就在他们刚刚把马头调整过来的时候,那些草人的身上都着起火来。顿时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圈,把贝多萨的队伍给包围了。也不知道那草上加了什么,这火一着起来可就没有了数。看那火势大的都可以把骑在马上的人的头发给燎着,这就让人感到害怕了。要说人怕火,战马是畜生,它更怕火。它们一见到自己的周围起了火,立刻就开始焦躁不安的躁动起来。那些骑在马上的骑士们,见到了如此的情形,只有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战马,可是任凭他们怎么努力全都白费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贝多萨和他的手下就只有被活活的烧死在这里了。

德克尔沁见到事情不好,他这就想上前来支援。可是他的队伍才一动弹,立刻就从四下里冒出来不少的伏兵,把他们也围了一个结实。要说德克尔沁离着贝多萨很远,就不知道“泽贵”用草人冒充士兵的事情。只是觉得贝多萨那里说火起就火起了,似乎那时中了“泽贵”的什么计策。而这一次“泽贵”的草人距离德克尔沁也很远,再加上天又黑了一点,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当德克尔沁看到有这么多的士兵包围了自己,他就当是“泽贵”故意搞了这么多的伏兵来对付自己。这一下子,德克尔沁当时就着了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自己父亲的死活,当即带着还拱卫在自己身边的士兵落荒而逃了。

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舍弃了自己,贝多萨已经是无可奈何的了。此刻他就是想要再咒骂一些什么,也已经张不开口了。只要他一张口,那炽热的空气就会烫伤他的嘴。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想一想怎么出去才好。但是在左盼右顾之下,似乎并没有一条出路。也许,也许贝多萨和他的手下,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死在了这里。毕竟那火势实在太大了……

其实“泽贵”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他早就做了安排。其实就在那火圈里,有很多实现就挖好的防火沟。只要有这些呈放­射­­性­的防火沟在,那些被困在里面的人,找到火势稍微小一点的地方,就可以纵马而出。即便是战马不甘冲出来,人也可以憋住一口气冲出来。知识他们看到那么大的火就慌了神,根本就没有仔细的观察一下。“泽贵”看着这么多的人被他烧死,他也只有空自哀叹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三节

第三节

等到这边大火烧了起来,那些追击敌人的巡逻队看到了,也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等到他们赶回来,贝多萨早就已经化为灰烬了,而德克尔沁也早跑的没影了。见到危机已经解除的“西平昭王”,这才领着他手下的文武大臣们从篱笆后面走了出来。

“西平昭王”才从篱笆的后面走出来,属于“西平昭王”的军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样,把他拱卫在其中。“西平昭王”见到了自己的军队,便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只见他挺直了腰板,指着德克尔沁逃走的方向说道:“无知竖子德克尔沁,你给我记好!今天这笔血债不找你讨还,我就不再做这个王!”大家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开始欢呼起来。

虽然眼前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但是要做的善后还有不少。就比如说那些被德克尔沁杀死的人,要处理他们的试题还要费上一番工夫,好在这样的事情就用不着“泽贵”和耶律宗树去做了。就是等那些人把这些事情做完,也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本来是一场很好的婚礼,却被人无端端的给坏了兴致,让大家把德克尔沁给恨的牙痒痒。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西平昭王”就开始招集他的军队,开始做征讨德克尔沁的准备。由于“西平昭王”是下了决心,要一次­性­的消灭德克尔沁和他的势力,所以部队准备起来很迅速。还没有用上三天,“西平昭王”的军队就已经开始向德克尔沁势力控制的范围进发了。

我们先不说“西平昭王”的军队那个战打的怎么样,而是要回过头来说一所说“泽贵”。“泽贵”见到“西平昭王”的军队已经出发,他觉得德克尔沁已经不再对耶律宗树他们构成危险,于是他便要离开这个地方,继续他的行程。可是“泽贵”这会儿再想走,也已经走不掉了。

就在这天早晨,“泽贵”还没有来得及回去,就先被“西平昭王”叫去赞扬了一番。等到他从“西平昭王”那里出来,就轮到耶律宗树夫妻的“敬客礼”。这种礼节是专门针对于十分尊贵的上宾的,象“泽贵”这样昨天救了那么多人的朋友,自然就应该被这样的招待了。这一顿宴席可丰富了,只要草原上能够拿的出来的菜肴都被拿了出来。而且“泽贵”这一吃喝,一拖就是三、四天。

等到耶律宗树这头的事情完了以后,“泽贵”想想还是要走,“西平昭王”那里的宴席又摆上了。要说“泽贵”是“西平昭王”的救命恩人,那是一点都不过份的。假如是“西平昭王”请“泽贵”吃饭,而“泽贵”不肯赏脸的话,那就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再加上还有耶律宗树的这一层面子在里面,那就更不好推却了。为了不让大家难堪,“泽贵”只得再一次的留下来。

本来“泽贵”是想,“西平昭王”的宴席吃完了,总就可以走了吧!好么,这一顿酒席让他又吃了好几天。等到这几天吃下来,“泽贵”都快感到晕乎了。本来“泽贵”是不会喝酒的,大家也没有灌他酒,就是宴会现场里面散发出的酒气都把他给熏的晕乎了。等到这一顿酒席吃完了,其他人的酒席可就又摆上了。

要说“泽贵”是大家的救命恩人,大家请他也不过份,“泽贵”就是再想推脱也推脱不了。但是“泽贵”也不是傻子,他就感觉到这事情不对劲。于是“泽贵”就找了一个空子溜了出来,准备好好的找耶律宗树谈一谈。

等“泽贵”来到耶律宗树的帐篷面前,准备一撩帘子就闯进去的,但是就在“泽贵”刚把手伸出去的时候,他就听到帐篷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泽贵”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他就指望是耶律宗树小夫妻两人在亲热,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进去了。就在“泽贵”转够头去,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西平昭王”的声音。“泽贵”实在是想不到,“西平昭王”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于是“泽贵”就竖起耳朵来听了起来。

等“泽贵”认真听人家说话的时候,他最先听到的竟然是耶律宗树的声音。只听耶律宗树十分诚恳的对什么人说道:“爸,我们来这样困着袁公子也不是一个事情啊!他毕竟有他的世界,您应该让他自由的去飞翔啊!”噢,这应该是耶律宗树对“西平昭王”说的。

“西平昭王”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用他那粗壮的喉咙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想困着他,而是真心的想谢谢他。我用这么大的礼节来对待他又怎么了?难道我是做错了吗?!那好我就告诉你,我是对他有些私心,却绝对没有害他的心思。再说了,我这里是有事情要求他,自然就要把前后的事情一起算上,这也一点不过份……”

“泽贵”听“西平昭王”这么一说,他就开始仔细的回想起来。的确,这“西平昭王”对自己是好的有些过份。看来,他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么多,还不如把话都挑明了,省得一天到晚的都是自己的肠胃受罪。就是这么十几天下来,“泽贵”吃的是嘴上都起了泡了,那火气也全都冒了上来。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被活活的给整死的。“泽贵”这么一想,他就径直挑开了帐篷上的门帘走了进去……

耶律宗树等人见到帐篷的门帘被人挑开,他们的注意力就一起集中到了大门上。等他们发现来人是“泽贵”时,竟然脸上都带着一些不自然。要说是草原人的­性­格都比较爽朗,很少有花花肠子。他们这会一见到“泽贵”进来,就好象是自己算计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知道了一样,顿时这几个人的脸上就跟做了贼被抓住了一样绯红了起来。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和他的妻子静公主,就连“西平昭王”都感到有些不自然,于是他也不急着说什么,而是开口先笑了起来。大家见到“泽贵”在那里笑,他们却感到不好意思,于是也在那里很不自然的陪着他笑。就他们那造型,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等到“泽贵”笑了有一阵子,他这才开口说道:“哎呀!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尽管来跟我商量吗!我可是耶律宗树的好朋友,他的事情还不是我的事情。只要我能够做的到的,自然就不会推却。要是我做不到的话,也就只好拍拍ρi股走人了……”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感到更加的不好意思。眼见着耶律宗树扭扭捏捏的红着脸,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话来。眼见着自己的丈夫是这么的没用,静公主倒是开口对“泽贵”说道:“袁公子,我们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想求你。就是因为这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才感到有些对不住你,才会这样的款待你……”

“泽贵”见静公主竟然是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说话,他也就很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我和耶律兄都是好朋友。只要能够帮的上忙的,我一定会出手,请不要客气。”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很不好意思的开口对“泽贵”说道:“袁兄,再过不了十几天,便是‘西十六国’的联盟大会。这‘西十六国联盟’有一个规矩,每过十年就要重新推荐依次盟主国。凡是想要做盟主国的国家,必然回挑选出一些­精­兵良将来参加。我想假如袁兄能够出手帮助我们一把的话,自然就可以帮助我们成为‘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国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哈哈大笑着说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只要你把那些比赛的规则都告诉我,让我好好的准备一下,自然就能够保你马到功成……”要说“泽贵”为什么敢说这样的大话呢,那时因为他真的就有那样的学识。再说他在皇宫中,有很多的手段都得不到施展。等来到了皇宫外面,他的很多本事就展示了出来,所以“泽贵”对自己的本事也很有自信。“泽贵”也就是想借助这一次机会,再一次的确认一下自己的本领,并且也好检验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为,所以他才敢这么爽快的把这事情给答应下来。

“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等人,都没有想到“泽贵”竟然能够这么爽快的,就把事情答应下来。当他们听到“泽贵”的话时,都十分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你要知道“西十六国联盟”可谓是人才济济。你要想在那里出风头闯名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别说是要为了某一个人夺魁了。“泽贵”见到耶律宗树他们都十分吃惊的看着自己,他就笑盈盈的把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四节

第四节

当“泽贵”笑着把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以后,耶律宗树还没有反应过来,“西平昭王”倒是先走了上来。只见“西平昭王”一伸手,就握住了“泽贵”的双手,然后用力的抖了抖。好在“泽贵”是练过武艺的人,要换了平常人的话,手上的那几跟骨头,早就要被“西平昭王”那双有力的大手给捏碎了。

“西平昭王”一边和“泽贵”握着手,一边十分感激的说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简直是,简直是太感谢你了!”

“泽贵”听着“西平昭王”那语无伦次的话,却发现耶律宗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眼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就好象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西娜在虽然是不好说什么,但是“泽贵”却留上意了。只要他一有时间就一定会好好的探问一下。

要说“西平昭王”那头口头感谢完了,他还是要做出一些实际行动的——那就是请“泽贵”再好好的吃喝一顿。现在的饿“泽贵”,可是看到那一桌子的酒菜就够了。可是他看着那些陪吃陪喝的人,就好象一个无底洞一样,永远也不知道满足一般的吞吃着面前的酒菜,“泽贵”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意思一下。

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就是宴会已经宣布结束,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吃,“泽贵”还是偷偷的溜出来,才逃过了诸多的劫难。“泽贵”一溜出宴会的现场,他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就朝耶律宗树的帐篷走去。

“泽贵”还没有来到耶律宗树的帐篷前面,他就看见有一个人影在那里转来转去的。等到“泽贵”走近了一看,发现在那里打转的人正式耶律宗树。于是“泽贵”就十分好奇的问耶律宗树道:“耶律兄,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转悠。是不是你惹夫人生气了,被夫人赶了出来,没的进们啊?!”

耶律宗树一看“泽贵”已经来到自己面前,他就十分着急的对“泽贵”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象你这样的说笑话?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找你!”耶律宗树说着话,拉起“泽贵”的衣角,就往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走去。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耶律宗树现在已经成为了“西平昭王”的女婿,可以说是要权有权、要势得势,他究竟会有什么事情会这么着急着要找自己呢?“泽贵”真的是被耶律宗树给弄糊涂了……

“泽贵”就这样一直被耶律宗树牵制着,来到了一个鬼都不肯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要说这个地方,可真的是鬼都不肯来的吗,那倒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个地方是部落里囤积料草的地方,所以在这里有很多的­干­草堆。假如是在白天,还有可能有人会到这里来取一些料草。要是到了晚上,可就没有人会愿意到这里来了。要说是在这里密谈,真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不对,我这个大话说的还太早了一点。俗话说的好,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屋子里说话,窗户外面有人听。路上说话,草稞里有人听。不过“泽贵”他们是一个例外,有谁敢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啊!再说也要有人高兴去偷听他们的谈话才行。

也就是在我说话着工夫,“泽贵”和耶律宗树都已经爬到­干­草堆顶上去了。这两个人一爬到草堆上面,就十分乖巧的躺下来,在那里数着天上的星星。此刻天上的星星就象是宝石一样的美丽。虽然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却是很高傲的挂在天上。就是人们有伸手可及的赶却,却始终无法触摸到它们那光洁的身体,哪怕人们的本意并不是想要取走它。

“到了这个时候,你总该跟我说写什么了吧!”看着天上星星的“泽贵”,头也不回的问耶律宗树道。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的问题,他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回答,而是十分投入的看着天上的星星。“泽贵”在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耶律宗树的回应以后,他不禁把头转动了一下,只是在看了他一眼以后,就继续问耶律宗树道:“下午的时候,我看你的神­色­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好意思跟我说?!”

到了这个时候,耶律宗树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开始不说话了。就在“泽贵”感到有些无法忍耐的时候,耶律宗树突然又继续开口说道:“看着这样的星空,我总是会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怎么,你有一个怎么样的童年?是让人感到刺激的,还是让人感到遗憾的?”“泽贵”看着如此美丽的星空,他便心不在焉的说着话。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童年?我的童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提起我的童年……”耶律宗树说到这里,就好象是故意在吊人的胃口一般,苦笑了一下又不说话了。要是能够理解他心情的人就知道,一定是他想到了一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东西,他才没有办法再开口说话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不禁慨叹起来道:“童年,每个人都有他的童年……也许你童年的生活很不好过,可是我的童年呢,似乎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自打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把我作为重点培养的对象,任何事情都以最高的标准来要求我。有的时候,甚至是为了一句话,就会把自己推到生死之间……”

“是吗?那我们两个人似乎都差不多了……在这片大草原西面很远的地方,有一条河流叫作星星河。我就出生在星星河以西,大辽族的土地上。我们的祖先,就跟这里的人一样,过着放马牧羊的生活。后来有一个有见识的人,统一了那片土地,把所有的部族都聚拢在他的旗下,成立了一个大辽国……”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他这一回停下来,似乎只是为了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而已。

等到耶律宗树把自己的思绪整理的差不多了以后,他才接着开口说道:“大辽国的创始人,姓耶律,和我一样……”当耶律宗树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

“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那个王国的子孙。凡是一个值得让人骄傲的地方,就会有为此而感到骄傲的人。更何况你还是创始人的子孙……”“泽贵”头头是道的说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不好对付。只要我说一句话,就能够被你全部都猜到。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连一点悬念都不能够留给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没意思……是,我是耶律的子孙!可是象我这样的耶律子孙又做出了什么事情来,又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突然提高了声调,饱含悲愤的说道。

“有什么事的话,不妨说出来听一听……有快乐的事情,不妨拿出来和朋友一起分享。有悲哀的事情,也不妨拿出来和朋友一起分担,只要你还拿那个人当作朋友。毕竟两个人挑担子,要比一个人省力……”“泽贵”还是继续的看着他的星星,头也不转的说道。

“分担,也许我是该找人来帮我分担一下了吧!但是有些事情,是分担不来的。不过也好,把一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至少不用再让自己难过了……”耶律宗树说着话,就又说不下去了。

“泽贵”知道耶律宗树在流泪,那时在表面上的。“泽贵”也知道在耶律宗树的内心,他是在淌血啊!“泽贵”开始感到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去揭耶律宗树的伤疤。虽然伤疤好了以后仍然会有一些疼痛,却比要忍受再一次的撕开伤口的疼痛要来的好的多吧!但是“泽贵”没有向导,有很多心灵的伤疤,都是它们的主人在不停的揭开它们的。那也就是说,所有的而次疼痛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现在的耶律宗树也是如此……

就在“泽贵”感到后悔的时候,他便开口对耶律宗树说道:“既然是过去的伤痛,就不要再提起它了吧!毕竟那二次伤痛,将要比第一次的强烈许多……”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便苦笑着说道:“这样的疼痛对于我来说,还短得了什么呢?我已经无数次的揭开了这个伤口,又无数次的躲在­阴­暗的角落去舔拭它。反正我已经痛的麻木了,已经不会再让自己感到痛了……你还是让我说吧,让我说出来,我会感到好受一些……”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认认真真的想听耶律宗树会对自己说一些什么。究竟耶律宗树会对“泽贵”说一些什么呢,那就得请您再等一等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天上的星星,还在不停的眨着眼睛。也许它们是在那里,向人们炫耀自己那美丽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宗树和“泽贵”看到如此美丽的星空,始终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开心的起来。此刻在他们两人之间传唱的,是一种让人伤感的情调。

“我是‘那耶西里王’耶律宝树的儿子,可惜我只是一个从妾生的孩子,从小就得不到应该有的重视。倒是我的叔叔耶律宝龙对我很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我受到欺负的欺负的时候,他并不能够真正的帮上我的忙……”

“总之,有人对你好,就已经很不错了!”“泽贵”开始安慰耶律宗树道。

“是,有人关心我,疼爱我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叔叔耶律宝龙就被我父亲派出去打战,结果他的军队全军覆灭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耶律宗树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是这样吗?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了……”“泽贵”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安慰别人这方面还差的很。

“还要你安慰什么,都这么多年下来了。叔叔的样子都快要被我所淡忘,我还有什么值得感到悲观的呢?!”耶律宗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象是很从容,但是“泽贵”依然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无奈。

“好了,还是继续你的故事吧!也许我应该知道的更多……”“泽贵”对耶律宗树说道。

“有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就连我都还没有搞清楚。所以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对你说起……”耶律宗树对“泽贵”说道。

等待,“泽贵”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只有等到耶律宗树愿意说话的时候,“泽贵”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果然,在沉默了没一会儿以后,耶律宗树果然再一次的开口了。只见耶律宗树悠悠的说道:“虽然我是家里第一个男孩子,却要经常的被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好在有我叔叔的手下,和一些其他的人在保护我在帮助我,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活到今天。要说我的那些小本事,也都是他们教的。你看到了我的本领,也就知道他们的本事了。要不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你,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提高了……”

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泽贵”却开口阻止他道:“那也是你聪明,我只是稍微的提点了你一下,你就学会了这么多。要是我有机会再和你多待几年,我的那点本事也要全都被你学去了!”

虽然“泽贵”说这话完全是在打趣,但是耶律宗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毕竟在他的内心还是有太多的苦恼,实在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于是就见耶律宗树开口说道:“算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捧我了。就你的那些深奥的知识,就是我再学十年也学不会。好在我还算是好运气,能够维持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会跑到外面来的呢?”“泽贵”问耶律宗树道。

“当然是我们那里除了事情……在五年前,我们那里发生了叛乱。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的父亲也在那场战乱中死掉了。等到要继承王位的时候,自然是轮不上我说话了,可是他们竟然还要赶我出来……”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说不下去了。

“泽贵”知道耶律宗树是在流泪,凡是男子汉流泪的时候,都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此时的“泽贵”更不想打扰耶律宗树,而是想让他一次把自己的眼泪流一个痛快,因为这也是对自己感情的一种宣泄。

“你知道他们是以什么理由赶我出来的吗?”耶律宗树突然问“泽贵”道。

“不知道,我想我是无法知道的……”“泽贵”摇摇头说道。

“他们说我象我的叔叔耶律宝龙,更说我是他的孩子,于是我就这样被他们赶了出来……”耶律宗树苦笑着说道。

“你娘呢,那你娘呢?!”“泽贵”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就问耶律宗树道。

“我娘……我娘让他们逼去给我父亲陪葬了!”耶律宗树饱含悲愤的说道。

“什么?!他们还有没有人­性­!就算是这么多年来的兄弟亲情不顾,至少也应该对你母亲保持一些尊重吧!他们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这么做!”“泽贵”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当即就跳了起来说道。

“做了,他们可不就是这么做了吗!”当耶律宗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坐起来说道:“我指着星星和月相向上天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打会星星河!为所有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讨还一个公道!”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这么有志气,他就伸出手去给耶律宗树道:“会的,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只要你能够沉的住气,再踏踏实实的学几年本领,就一定有打回星星河的那一天!”

耶律宗树听到“泽贵”在如此的鼓励他,他也转过身来以深切的目光看着“泽贵”道:“袁兄,你能够留下来帮我吗?只要你肯帮我,只要是我有的,就是你所拥有的!”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倒沉吟了起来。谁都知道,共患难容易,同富贵实在太难。即便自己是真心的想要帮助耶律宗树,恐怕自己的父皇“崇光”也不会愿意。毕竟自己这次出来游历,已经闯了太多的祸。要是自己就此不回去的话,真的有可能就会被“崇光”皇帝派人出来把自己给抓回去。

耶律宗树看到“泽贵”在那里沉吟了起来,他便很小心的问“泽贵”道:“怎么了,袁兄。是不是在下说话之间有什么不妥,从而得罪了阁下?!”

“泽贵”听耶律宗树如此一说,他便连忙开口辩解道:“啊,不。不是的!其实在下这次出来游历,也就是游历而已,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大事。要是就这样的留了下来,我在父亲的面前也不好交代……我看,还不如就这样。我先帮助你们夺得‘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然后我就回去和父亲交代一下,只要他老人家同意,我就一直协助你打回星星河!”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推脱。不过人家能够帮你剁一个“西十六国联盟”的宝座,却也已经很够意思了。毕竟自己和人家只是萍水相逢,却已经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也实在是不好再强求别人什么了。

“泽贵”看到耶律宗树突然沉默下来,他就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他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有机会,就一定帮你完成心愿。哪怕是我没有时间来帮你,我也会想其他的办法来帮助你的……”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下了草堆,然后就开始对草堆上面的“泽贵”大礼参拜了起来。“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如此的对待自己,他也立刻下了草堆。等“泽贵”一从草堆上下来,他就赶快掺扶起耶律宗树来。这听他十分着急的说道:“耶律兄,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做,岂不是要折杀我了!”

耶律宗树十分诚恳的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自打小弟和袁兄见面以来,已经受到袁兄诸多的恩惠,却苦于无法报答。为今之际,我也只有给你磕几个头了……”

“唉,耶律兄。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帮助了你,也就是等于帮助了我自己的兄弟。但是我很希望你能够在得到兵权以后,对待自己辖下的人民好一点……”“泽贵”一边掺扶着耶律宗树,一边如此的对他说道。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抬起头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说这样的话了,那么小弟就有一个不情之请……”

“泽贵”见耶律宗树很认真的样子,他就微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耶律兄,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的密切,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的呢?!”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这才放大了胆子来对“泽贵”说道:“既然袁兄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害怕什么了。在下想和袁兄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兄台意下如何……”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笑着说道:“耶律兄,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拉着“泽贵”冲北跪下,完成了应该做的礼节。等到这异姓的兄弟一结拜完,耶律宗树就从怀里掏出一副项链来。只见这副项链是由很多野兽骨头做成的,但看耶律宗树对它很重视的样子,就知道它对耶律宗树有着特殊的意义。耶律宗树把拿串项链递到“泽贵”的面前对他说道:“袁兄,假如你有机会再来这里。无论是在草原还是在沙漠,只要我还在这里,只要见到了这串项链,就是我们兄弟见面的大喜日子!”

“泽贵”见耶律宗树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来给自己,他却掏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就不禁感到脸红起来……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六节

第六节

正当“泽贵”在自己的怀里掏了一个空的时候,耶律宗树也看出了“泽贵”是有一点难堪,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贤兄!兄长接受小弟的礼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您没有带东西出来,就不必再介怀了……”(本来耶律宗树和“泽贵”属于同年,但是他却比“泽贵”小上三个月,所以就要称“泽贵”为贤兄了。)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有一种要把自己防身的宝剑送,给耶律宗树的冲动。好在“泽贵”还是一个比较有理­性­的人,他做起事情来已经没有那么的冲动了。既然人家耶律宗树都已经那么说了,“泽贵”也就红着脸对耶律宗树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这笔帐就请你暂时记上。等到来年我有时间的时候,一定把这份礼给补上……”“泽贵”口头上是这么说的,当时到了后来他却始终是抽不出时间来,自然也就一直没有把这份礼给补上。直到这一次“泽贵”和耶律宗树,才补上了一份大礼。

等到这兄弟二人按资排辈的论完了兄弟,这才重新的坐了下来。这一回,“泽贵”是想要好好的问一问耶律宗树,在外面流浪的情况。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夜开始起了他那痛苦的回忆来……

自从被人家赶出来以后,自己就象一条被人所看不起的野狗四处的流浪着。无论是风雨里,还是在烈日之下,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身单影只。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己竟然闯进了别人围猎的地方。更是在无意之中,自己竟然打死了别人的猎物。也就是因为那么多的偶然耶律宗树的身手就被对方看中了。从此耶律宗树跟着人家的部落四处的游荡着,不用再过那形单影只的生活了。

可是舒心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多久。在一次部落的冲突中,耶律宗树和他的部落失散了。由于耶律宗树还比较­精­明,他在和部落的部队失散以后,还带出了一些士兵和部落里的百姓。好在是耶律宗树已经闯出了一些威信来,所以那些人都很愿意跟着他走。于是在这片大草原上,一只新的小部落出现了。耶律宗树就带着这只小小的部落,在这片无垠的大草原上游走着。

其时草原上的部落之间也是冲突不断,为了避免被扯入战争的旋涡,耶律宗树就带着他的部族穿Сhā于战争的缝隙之间。也就是在战争的缝隙之间穿Сhā的时候,耶律宗树就发现了很多无主的牛羊还有马匹,他也由此发了一笔小财。就在耶律宗树带着他的部族在草原上游荡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就积累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来。这一次耶律宗树和静公主成亲,也是“西平昭王”看在耶律宗树有不少牛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事情。

要说是后来的事情,“泽贵”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于是“泽贵”在听完耶律宗树的经理以后,他就站起身来用自己的手扶着耶律宗树的肩膀说道:“耶律老弟,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了!今后的日子会好过的,大家的日子都会好过的……”

无意间抬起头来,耶律宗树和“泽贵”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于是这两个人就迎着初升的朝阳,携手一起往耶律宗树的帐篷走去。等一来到耶律宗树的帐篷,“泽贵”他们也顾不得休息一下,就开始研究起来。毕竟争夺“西十六国”的盟主不是一件小事,那可得打有准备之战。

首先“泽贵”和耶律宗树把所有参加国的军事实力先摆了一遍,然后他们又开始针对那些可能出现在比赛场上的大将,做了一番很细致的研究。等到对其他国家可能派出比赛的武将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以后,“泽贵”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西平昭王”要了一些士兵过来。“泽贵”就是要训练一下这些失败,好让他们成为正规的比队伍。

就在“泽贵”训练这只新的军队时,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争夺大会便召开了。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才感觉自己的时间真的很不够用。要是再给他几个月,这只军队一定是很了不起的。

要说这个联盟大会,也就是在“西平昭王”的领地上召开的。这日子一到啊,你就看啊些人是川流不息的样子,真比耶律宗树结婚那天来的人还要多。就是在这些人中间,不少都是耶律宗树和“泽贵”认识的,毕竟他们都曾经来参加过耶律宗树的婚礼。

要说这次比赛,“西平昭王”可没敢马虎,他早早的就吩咐人搭建了一个很大的场地。这个场地虽然是简陋了一点,可是它的大小却跟万人斗技场差不多大小。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你有本事也未必能够进去观看。我就是想不通,那时候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卖门票呢?只要有人想起来卖个门票,准保他能过上个三、五年的好日子。

也就是在我说话的这个当儿,就听见比赛场地里面响起了整齐的鼓点声。所有参赛个国的人,都开始陆续进场。首先是在观众席的主位上,一字排开了十六个凉棚。在这些凉棚前面,都有各个国家的旗帜,大家就按照那些旗帜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

等到所有人都坐好了以后,就有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要说这个比赛怎么比啊,那可不是“西平昭王”说了算了。毕竟大家都是盟国,要是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的话,那可就要伤和气了。于是自己就是再有一点什么小心思,也只能够让人家先来。

要说“西平昭王”这一谦让,还真的就有人站出来了。这第一个站出来的人,是“乌秃国”的王子金可瓦能。其实他们是兄弟二人,要说他们有多大的才能,那倒是谈不上。只是这两个人自以为是有一点小小的计谋,就能够称雄于“西十六国”联盟,可是他们偏偏就是年年都不得志。今年这两个兄弟可是有备而来,说什么也要把这个盟主给争到手。于是“西平昭王”这么一谦让,他们还真的就敢往外冒。就见金可瓦能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西平昭王’贤兄如此的谦让,那就让小弟先来出一个题吧!大家伙儿是能玩就玩,玩不起来就当是小弟凑个趣吧……来人把铁车给我推上来!”

说实在的,大家从心底里就讨厌金可瓦能兄弟两人。只要他们兄弟二人一站出来说话,就知道他们是准没有好事。此刻大家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朝场外看去。大家才把脸一扭过去,就看见赛场外面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往场子里面走着……

只见那物乃是一辆纯铁打造的车辆,看那样子足有千斤上下。光是推车子的人,就有二十几个。就在车子的前面,还有四、五匹马在那里十分费力的拉着。就是这个样子,那些赶马的人,还不停的用手中的鞭子抽打着那些马匹,把那些马打的是“唏溜溜”怪叫着。大家一看到这个大家伙,顿时就感到害怕起来。

等那铁车下到场中,一­干­众人便撤去,只留下一辆空铁车独自在场地中央。各个国家的将士们,看到了如此一辆铁车,都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究竟能不能够把它给拉动。金可瓦能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了,他的脸上便显出一片得意之­色­。只见他得意洋洋的对大家说道:“诸位,我们就比赛拉动这辆铁车。看谁有本事拉着这辆车子,顺着这场子拉的圈数多,谁就算赢了。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一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怎么样?有本事的话,你亲自下去拉一下看看。我们倒要看你有本事拉几圈……”虽然大家的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表面上可都没有露出来。只是在那里奉承金可瓦能道:“‘乌秃国’向来有的是能人,既然王驾都已经这么说了。还请王驾先做个示范……”

金可瓦能也不是傻子,他怎么能听不出人家话里有话呢?只见他把白眼一翻,然后在心里想道:“有本事,我有个屁本事!要是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要带那么多的人来­干­什么?!”金可瓦能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就开口说道:“诸位,在下身边有一员小将,他倒是可以给主位示范。假如有人能拉动这铁车了,还有一根铁旗杆等着大家尝试一下……”

大家一听金可瓦能那么一说,心里是那个气啊!“你要是没本事,­干­什么在那里吹大气。什么铁车后面还有铁旗杆,你这不是故意在为难人么!好,我倒要看看你手下是个什么人物,难道就有三头六臂的通天之能吗?!”于是大家就一起在那里拭目以待起来。

金可瓦能见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于是他就开口吩咐道:“铁臂豹何在?还不快快与我下场去,给各位王爷表演一番?!”金可瓦能的话音还没有落,便有一个人从乌秃国的队伍中走了出来,向摆在场子里的那辆铁车走去……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这一开始的时候,大家看到“乌秃国”的铁臂豹下了场,大家可就对他留了意了。只见这个铁臂豹长的是人高马大外加五大三粗,一般人都要抬着头跟他说话。要说别人有本事拖动特车可能没有人能够相信,要说这个铁臂豹能够拖动铁车,大家可就不得不相信一把了。不过也有人还是不相信铁臂豹能够拖动铁车,所以他就抱着膀子站在那里等着看铁臂豹出丑。

等到铁臂豹下了场子以后,他没有急着去拖车子,而是先把浑身上下收拾了个­干­净利落。等到这位爷都活动开了,他才稳稳当当的走到铁车面前。大家就看见他一把把系在铁车上的牛皮带子挎在肩上,然后两只手抓住了铁车的把子,就开始弯腰用力起来。

正当大家要看看铁臂豹是怎么把铁车给拉动的时候,就听见他大喊了一声。大家没想到这家伙个子不小,那声音也不小,当场就把那正在喝茶的人给吓的呛住了。等大家回过神来再看那铁车,却没有见到它移动分毫,于是大家就一起笑了起来。

铁臂豹见大家都在笑他,于是他就拼命的大喊了几声。本来大家看到他那个样子,还想再笑话他一下的,可是就有那奇迹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只见那辆铁车在铁臂豹生拉硬扯的,竟然就把车子给扯的动了起来。“吱呀呀”,“吱呀呀”,那车子还真的就动了起来。

这铁车一旦被拉动了,它就开始慢慢的往前面移动了起来。要说这铁臂豹也够能耐的,就见他一步两步三、四步的,一直把这车子给拉了有小半圈。等到这个时候,他要想再往前拉可就拉不动了。就看那铁车好象是在地上生了根一般,任凭他涨的脸红脖子粗的怪喊连连,也没有再把那车子移动分毫。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值得就此放弃了。

不过就是铁臂豹的这番表现,也惹来了大家的一番赞叹。有的人在心里暗暗的掂量,要是自己来拉这辆车子,别说是小半圈,就是几十步也拉不动。于是就听那喝彩的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般的响了起来。铁臂豹见到大家终于开始赏识自己,他就把手一拱道:“末将献丑了……”然后他就拿了快毛巾,得意洋洋的到旁边去擦汗了。

金可瓦能见到铁臂豹如此的表现,他就十分得意的对在场的众人说道:“可还有勇士愿意下场试一试的?!”

大家一见到他那张,就感觉到来气。于是在听到金可瓦能的话而负气下场的人,还真的就不老少。可是就看那些人下场以后,任凭他们生拉硬拽的,就是没有拖动那车子。更有那倒霉的,还被车子的反冲力给撞了一下,当场就被抬下场去疗伤了。金可瓦能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就更加的得意了,而且说的那话也越来越不象话了。“喂,我说那些没有本事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下场的好,省得被那铁车一撞,又回到你们娘肚子里去了……”要说草原上的人说话就是那么粗鲁,让人听了就是那么的别扭。你要是说被那铁车撞伤了、撞死了,都跟你没有关系,那倒也算了,值得这么羞臊人吗?!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人们再不服气,也没有几个敢下场的了。毕竟有很多人的前车之鉴放在眼前,就是他们再有气,也不值得拿自己的命去拼啊!“泽贵”见到大家都被吓住了没有一个人愿意下场,于是他就想下去打击一下金可辉能的气焰。

就在“泽贵”准备下场的时候,耶律宗树一把就拽住了“泽贵的”衣服道:“袁兄不可!你看那辆铁车重有千斤,下场的人除了铁臂豹,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拉的动它。我知道您本事大,但是我们还是等下一场的好!”

“泽贵”见耶律宗树这么担心自己,他便对耶律宗树微微一笑道:“耶律老兄,你还是放心好了。对那铁家伙,我心里有数……”“泽贵”说着话,就挣脱了耶律宗树的手,下到了场子里去。

大家一见还真有人不信邪,看到那么多人都没办法拉动铁车,他还敢下来献丑。大家再转念一想,假如这个人要是能够拉动铁车,也能够打击一下金可瓦能的气焰。要是他拉不动铁车,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于是他们也就耐下­性­子来,准备仔细的看一个究竟。

要说这个比赛也是有规矩的,你不能够一声不吭的就下到场子里去拉铁车,你还得到各位王爷面前去报一个名。等到“泽贵”来到“西平昭王”等人的面前时,那“西平昭王”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笑了起来。其他的人不知道这是谁,所以都问“西平昭王”。“西平昭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所以他就对其他的王爷说,“泽贵”是他驸马女婿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手下。大家听“西平昭王”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可是就是这个金可瓦能能使坏,他一见“泽贵”比那铁臂豹还要矮上那么一个头,身量上下也没有多粗壮,跟铁臂豹比起来简直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于是他就眯着眼睛看着“泽贵”说道:“喂小子,我说就凭你着身量去拉那铁车,行吗?!”

“泽贵”到了此时也知道金可辉能是什么人了,因为早就有人把金可瓦能透给了他。此时“泽贵”见金可瓦能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于是他就不卑不亢的对金可瓦能说道:“在下也不知道有多大的能耐,只是愿意尝试一下,假如能够拉动铁车,也好知道在下有多大的力气。假如在下拉不动铁车,也可以知道在下没有多大的力气。要是在下被铁车所伤,那也是怪在下没那本事完全是活该……”其实“泽贵”的话也就是那么个意思,但是他说的全都是拽文的话,把个金可瓦能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就见金可瓦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泽贵”,都不知道“泽贵”在那里说的究竟是什么。

“泽贵”见到金可瓦能完全让自己给白话住了,他也就心满意足的下场了。“泽贵”一下到场子里,他也收拾了一下,等到收拾的­干­净利落了,他又活动了半天,才开始去尝试着拉那辆车子。

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已经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他们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比铁臂豹还要矮一个头的人,是怎么样拉动如此之重的铁车的。大家也就看到“泽贵”学着铁臂豹的样子,把那牛皮在自己的肩膀上挎好,然后双臂一较劲就拉着那辆车子移动了起来。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拉动那辆车子是很困难,可是在那车子移动起来就不一样了。以为“泽贵”学习的知识都比较先进,他知道然后物体都有一个惯­性­。只要自己能够拉动那辆铁车,完全就可以利用惯­性­来使它向前移动。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想让那铁车起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大家都这么想,就犯了一点小错误。其实人都是有爆发力的,而且人的爆发力,能够超过一个人平时所能够使用的力气的好几倍。只要你能够掌控好一瞬间的爆发力,就能够把把那铁车给移动。可是我这么一说,又要有人跟我抬杠了。“要说人的爆发力,就是那么容易使用的出来的吗?要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满世界的都是超人了吗?!”

哎呀!老兄喂!这可是小说,你那么较真­干­什么?要说“泽贵”那本事,可都是练出来的。就是能够在短时间能够使用爆发力,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要是你有他那本事,再使用不出爆发力,您再来找我啵!

也就是在我说话的这工夫,就见“泽贵”拉着那铁车“嘎吱吱”“嘎吱吱”的就走了起来。等到那铁车移动了以后,“泽贵”就知道自己的蛮力是用不了多久的。于是他脚下可就带着劲了,只见他行走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第一圈的时候,“泽贵”还是在那里快步的走着。等到了第二圈,“泽贵”就开始小跑了起来。等转到了第三圈的时候,就见“泽贵”拉着那辆铁车在那里飞跑起来。

大家看见“泽贵”那架势,一个个看的是把舌头伸出来多长的。有再看那几位王子,一个个都用手撑着面前的桌子,站起来观看“泽贵”的表演。要说“泽贵”可看不见别人的动作,他只是觉得自己跑了个三圈多了也该差不多了,于是他就捉好了准备,猛的往旁边一跳,就见那铁车还往前滑动了好几丈远。

各国的人马见到如此的架势,都开始喊起好来。可是我听着怎么那么不得劲啊!噢,原来他们的舌头伸出来的时间都太长了,一起都僵在那里缩不回去。此时要想叫个好,都不敢拿牙齿磨舌头,所以叫起好来才如此的含糊……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八节

第八节

“泽贵”可以说是在大家的赞叹声中,回到观众席上的。他先是来到各位藩王的面前打一个招呼,大家再看“泽贵”,只见他是面不红气不喘,也别说是这些了,就连一些汗珠都看不见。到了这个时候的“西平昭王”,简直是乐的两只巴掌都拍不到一块儿去了。大家看到“西平昭王”那副得意的样子却也拿他没有办法,谁叫人家的手下强呢!“泽贵”在众位王子面前报了个到,也就回到将官席中间去了。

接下来的节目,还是“乌秃国”出的。这个节目叫做抗旗杆,这旗杆也是纯铁打造,重量也在前进上下。你要用你肩膀上的力气,一下子把它给推到。要说是有这样本事的人,倒是不多。虽然这个节目是“乌秃国”出的,可是这一次他们倒是没有急着派人出场,而是喊其他国家的人先出去试一试。其他的国家见到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肯轻易的放过。毕竟人家“西平昭王”那里已经赢了一阵了,要是自己再不赢了这一阵,自然就没有了说话的资格。于是那些王子们,就开始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手下派了出去……

要说还是金可瓦能,他看见其他国家把将官给派了下去,他的嘴就撇到了天上去。似乎就他们国家的一个铁臂豹能够做到一样,好象他都已经忘记了还有“泽贵”这个人。不过人家金可瓦能得意的也是有道理的,你就看在比赛场上的那些将官,不是没有将旗杆抗倒的,就是连摇动一下旗杆都不能的也有。你就看他们那个龇牙咧嘴的样子,就好象是在跟谁做鬼脸一般,让人是又好气又好笑。

到最后大家都认为没戏了,也就没有几个人下场了。到了这个时候,金可瓦能觉得是自己派人上场的时候了,他这才点头让铁臂豹上去。要说铁臂豹看见别人一个个都上去了,可就是自己不能够上去,于是他心里那个憋气啊。此刻金可瓦能一上他上场,铁臂豹可以说是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

铁臂豹一上了场子,他就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木棍。他就用木棍的一头叉住旗杆,另外一头就顶在自己的肩头上。等到铁臂豹觉得木棍已经顶塌实了,他这才高喊了一声,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去顶那跟旗杆。

要说还是铁臂豹,他这一使劲就让那旗杆开始晃动了起来。铁臂豹也就趁着这个劲,再加上一把力气就把那旗杆顶了个半开。到了这个时候,就见那铁臂豹的额头上是青筋暴跳,他额头上的­肉­都结成了疙瘩,不停的在那里抖动着。大家看到铁臂豹那个样子,真有点为他感到担心,于是大家都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上。

好在铁臂豹也不是一般人,他见那旗杆已经被自己顶了个半开,于是他又暴喝一声,最后一把力气上来,还真的就把那旗杆给抗倒了。大家看到这个情形,立刻就开始鼓掌起来,可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事情也发生了。这旗杆虽然是给铁臂豹给抗倒了,可是他一下子刹不住车,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就冲了出去。最后就见他一个倒栽葱就给钉在那儿了,有人看到了这情形立刻就笑了起来。可也有人看着铁臂豹的样子,不知道应该是哭好还是笑好,最后只有无奈的摇头了。

“乌秃国”的金可瓦能见事情不好,他赶紧就派人去把铁臂豹给架回来。到了这个时候再看那铁臂豹,他可是摔了个鼻青脸肿的。本来他头上硬给挤出来的几个­肉­疙瘩,此时也已经被几个“青皮大核桃”给替代了。这几个人架着铁臂豹在场子里溜了好几圈,总算是让他缓过劲来了。到了这个时候,铁臂豹还是被人家架到几个藩王面前的。大家看他的脸胀的跟一个大紫茄子似的,就知道他也是不容易,于是就不约而同的喊出一声道:“神力,真乃神力也!”

“西平昭王”见到铁臂豹也显示过了他的能为了,于是他就很不服气的冲下面喊道:“还有谁愿意上场试一试的?!”

“泽贵”见到这形势,就知道还是得自己来,于是他就主动的站出来应承了一下。大家一见“泽贵”又出来了,就知道准有好戏可看,于是大家就拭目以待“泽贵”的表现了。“泽贵”也知道大家对自己的期望值偏高,所以他这次下场一点也没有敢大意,而是认真的对待每一个细节。

等到“泽贵”下了场了,那情形可就不一样了。毕竟这是在人家“西平昭王”的底盘上,那还不是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啊!耶律宗树见“泽贵”下了场,他就亲自来到大鼓面前,自己亲手接过鼓棰,又亲自为“泽贵”击起鼓来。

“泽贵”一听到那激扬的鼓声,他就感到自己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只见“泽贵”照着铁臂豹的样子做了以后,用脚拼命的在地上一跺,立刻一个反冲力上来,一个通臂之力就冲了上来。大家只听见“泽贵”大喊一声“开!”,那旗杆便应声而倒。上一回“泽贵”的表现可以说是让有些人把舌头都晾僵了,这一回他的表现却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这一回“泽贵”的动作实在是太爽利了,只是一下子就把那旗杆给抗倒了。再看那位铁臂豹老仁兄,憋了个脸红脖子粗的,还摔了个大跟头,才把那旗杆给抗倒。这一下大家真的是服气了“泽贵”了。

要说金可瓦能就是再不服气,他也得看着大家的面子,把这口气给咽下去。“西平昭王”这边眼看着,就已经赢了两场了,大家都开始摩拳擦掌起来。毕竟再下面的几场比试中,不能够再输了,要是再输的话,那盟主的职位真的就不要指望了。

下面要比赛的节目是骑马­射­箭,那意思就是骑在马上­射­箭。您可别说我罗嗦,因为这个节目实在是太困难了。就在前面的项目都比赛完了,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异议了以后。就有人在这场子中央竖起了两根百尺高杆,在这两根杆子中间吊了一跟绳子。在那绳子上面,有三枚被细线系好了以后,又系在那绳子上的金钱。凡是参赛的人,每个人都只有三只箭,那也就是说每一只箭都要从那金钱的眼里­射­过去,才能够算数。

这比赛的规矩才一宣布,各国的神箭手们就开始跃跃欲试了。毕竟现在是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积极一点呢。假如是因为自己,让自己的国家成为了盟主国,本域藩王的赏赐也就不会少了。

几乎所以的神箭手,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情下场的。要说总共就只有三枚金钱,大家也就只有轮流­射­了。这些人是按秩序进行比赛的,但是就看他们的表现,有的人只是­射­到了一个金钱的边,而有的人就连金钱的边都没有碰上。还有一位老兄更搞笑,他觉得自己跑马­射­的不准,于是就就骑在马上,瞄着那金钱­射­。就是他这个样子,­射­出去的箭也只是碰了金钱一个边。大家看着他的样子,立刻就大声的笑了起来。也许这个人也觉得没趣,自然就灰溜溜的下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就剩下一个“乌秃国”和“西平昭王”没有派人下场了。到了这个时候,两边的人还在那里谦让呢。金可瓦能见自己实在是推让不过去,于是就派出了手下得力的大将,兵马大元帅、总督军官马祥。他可是一个真正的神箭手,只见他来到距离金钱百步之遥的地方,“当”的一声,就­射­出一只箭去。这只箭飞的就是那么平稳,一下子就从那金钱的眼里穿了过去。大家看到这样的情形,立刻就大声的喊起好来。可是大家的这个“好”才喊出口,马祥的第二只箭穿过了第二个金钱眼。这一下喊好的声音,可就要连成片了。

按道理马祥这就应该­射­第三只箭的,可是他的马已经从金钱的底下跑过去了,也就要等他回头再­射­了。可是等马祥往前跑过百步的时候,他都没有回头,正当大家感到奇怪的时候,就见马祥猛的一个回身,来了个犀牛望月式。紧接着着马祥一箭­射­出,这一箭立刻就穿过了第三个金钱眼。看到马祥露的这一手,场内的气氛顿时就高涨了起来。

等到马祥把马圈回来,也就该“西平昭王”派人上场了。金可瓦能是高兴的可以,他心里在想,就你“泽贵”那点本事,也许就是力气大一点。要是做骑马­射­箭的细致活儿,你能够做的来吗?!要说还是我们马祥能耐,他这一回可给我们争回面子来了……

耶律宗树见到人家把箭也­射­完了,这下总该论到自己了,于是他就想自己上去。其实他这么做,也是不好意思老麻烦“泽贵”。“泽贵”一眼就看穿了耶律宗树的心思,于是就在他迈步之前,自己先抢到了众位藩王的面前。欲知“泽贵”的这个箭要怎么一个­射­发,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还是“泽贵”抢先耶律宗树一步,来到了众位藩王的面前。只见“泽贵”很和气的对几位藩王说道:“诸位王驾,在下在­射­箭之前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在下希望用自己的弓箭­射­那金钱……”那些藩王知道什么,他们听“泽贵”提出如此的要求,也觉得并不过份,所以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泽贵”在得到了几位藩王的允许以后,他就下到场中。“泽贵”在骑上了马以后,并不急着这就去­射­那金钱,而是很仔细的先官场了一阵。等到“泽贵”觉得心里有了把握,他这才催着自己的马跑了起来。

要说这三枚金钱是并排被拴在秆子上的,你要想­射­那金钱就必须一枚一枚的去­射­。可是我们这位“泽贵”老兄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见他在骑马前进的同时,一不着急二不着慌的先­射­了一箭。这一箭­射­出,只是搭了金钱的一个边,那枚金钱顿时就摇荡了起来。耶律宗树见到了这个情形,他立刻就着急起来。只见耶律宗树冲到大鼓面前,一把抢过鼓棰,自己敲起鼓来。也就是在耶律宗树抢鼓棰的这个节骨眼上,“泽贵”的第二只箭就­射­了出去。这只箭还和上一只箭一样,只是在第二枚金钱上搭了一个边,使它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耶律宗树看到“泽贵”­射­的这第二箭,他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了。“西平昭王”见到“泽贵”如此的表现,他是急的只搓手。他的心里就在那里想:“你要是没本事吧,就别去逞这个能,我好派别人上去。现在倒好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要让你给浪费了……”

再说其他的几位藩王看到“泽贵”如此的表现,他们脸上的表情自然就是嗤之以鼻的。他们的心里都在想:“噢!你看起来好象是蛮能的,可是这箭­射­的也不咋地,原来你还是一只纸老虎啊!要是你想着在我们面前显能为,那可是丢丑了吧……”

就在那些藩王们胡思乱想的时候,“泽贵”的马可就从金钱的底下跑过去了。此时“泽贵”的马已经距离金钱有百步之遥了,大家就见他一个犀牛望月式回过头来,“咣”的一声­射­出了第三只箭。大家看见“泽贵”这架势,还指望他是想补­射­第三只箭挽回一些面子来。于是大家都在想,你已经­射­偏了两箭了,还补这第三箭有什么意思呢?你看看人家马祥,可是箭箭中的啊!你就算是­射­中这第三箭,还有什么用了。

可是大家都想错了,他们眼看着“泽贵”的这一箭“嗖”的一声­射­出去,再看那金钱都没有影了。紧接着大家就听见“当啷”的一声响,那是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于是他们就开始在地面上寻找起什么东西来,可还真让他们找到了。还没有等大家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有那个手快的小兵跑到场子中央,把掉在地上的东西给拣了起来。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看清楚了。原来是“泽贵”的那一只箭,一下子穿过了三枚金钱。你说这事还可巧不巧的,那箭就象是穿糖葫芦一样的,把那三枚金钱串在了一起。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了“泽贵”的意图。原来他是想把前两枚金钱荡起来,然后再一下子­射­这三枚金钱。要说那功夫可就做的大了,你要掌握的住每一步分寸,只有在那三枚金钱的孔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够­射­出这只箭。要说三枚金钱的孔重叠在一起机率并不高。就算是它们有机会重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三枚金钱的孔完全重叠在一起。再加上“泽贵”的这一箭还必须使用出恰当的力道,你要是劲用的小了,就只能够穿过一、两枚金钱。要是你用的劲大了,这只箭就一下子穿过了三枚金钱,就达不到眼前的效果了。更重要的是“泽贵”能够掌握时机,让他的箭棱子在穿过金钱孔的时候,把拴着它们的细线给锉断。就凭“泽贵”的这一手,还有谁敢说不服气的?!

就在大家看清楚了“泽贵”露的这一说以后,那些打鼓的连鼓也忘记打了。整个比赛场里是静悄悄的一片,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都想再确认一下。当大家确认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以后,那掌声、鼓声、鞭炮声,还有人喊马嘶的声音,就从四面八方的响了起来。

“好啊!这可真是神箭手!”“我活了七十七、八十八,白了胡子掉了牙,连这样的神箭手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回可让我给见识到了,真好,真好啊!”

“泽贵”在大家这样的称赞中,他是不慌不忙的拣起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箭,然后才自己休息的地方走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西平昭王”也不需要在那里急的直搓手了。只见他得意洋洋的对其他藩王说道:“怎么样,大家伙儿可见识到了吧!就他这两下子,你们呢谁能做的到?就凭你们手下人的那两下子,又有谁能够做的到?!”其他的藩王听“西平昭王”这么一说,立刻就羞臊的把头给低了下去。

不过还是金可瓦能的鬼注意多,他看见“泽贵”竟然能够­射­出这么好的成绩,他就开始“泽贵”所使用的箭来,毕竟是“泽贵”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请求使用自己的箭的。他现在­射­出了这么好的成绩来,就是自己有一点怀疑,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金可瓦能就­阴­阳怪气的说道:“‘西平’王兄,不知道可否将这位勇士的箭借来给小弟观赏一番啊?”

“西平昭王”在听到金可瓦能的话以后,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金可瓦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于是他就不置可否的愣在了那里。倒是“泽贵”反应的比较快,他听金可瓦能的话一出口,就已经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了。于是“泽贵”就很客气的对金可瓦能说道:“既然是王爷这么看中小人,就请王爷把那箭和金钱一起拿去看个仔细吧!”“泽贵”说着话就把手一挥,那个拿着还被箭穿着的金钱,就来到了金可瓦能的面前。

金可瓦能见别人连箭带金钱都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很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东西来。你要说这只箭上有什么毛病吧,可是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只是它比别的箭要短上那么一节罢了。你要说它没有什么特别的,也不能就这么神奇的一下子就穿了三枚金钱啊,它毕竟比别的箭还要短上一些。

“泽贵”很快就在金可瓦能的脸上发现一丝异样,于是他就很客气的对金可瓦能说道:“在下看王爷还有一些不肯相信的意思,我看还是这样吧……就请王爷抛金钱,由小人来­射­好了……”

金可瓦能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眯着眼睛在那里想:这可是你小子找倒霉,跟我无关啊!“西平昭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心里那个气啊!“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的心里就在想:“‘泽贵’啊!你究竟在搞什么,他要是不相信你的话,直接就拿箭朝他头上­射­好了!”

金可瓦能见“泽贵”真的让自己再试一试他,于是他就来到了外面,还不等“泽贵”做好准备,就抛出一枚金钱去。要说还是“泽贵”反应快,他一见金钱飞起,立刻就张弓搭箭­射­了出去。这一箭正中金钱眼,金可瓦能一见可着急了,于是他立刻就抛出了第二枚金钱。这一次金可瓦能把金钱抛的比较高,所以“泽贵”还有一个空隙可以观察一下。“泽贵”在看清楚金钱的落势以后,又是一箭­射­出。这一只箭不仅顶掉了上一只箭­射­中第一枚金钱的眼,而且还带着它­射­中了第二枚金钱的眼。金可瓦能没有想到“泽贵”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所以他一着急就把第三枚金钱斜着扔了出去。“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就赶忙­射­出第三只箭,这只箭把前面的两枚金钱一撞,便来到了第三枚金钱的下方。就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泽贵”的第四只箭就已经出去了。这一只箭­射­穿了前两枚金钱的眼,直接带着第三枚金钱就下来了,而第二只箭也被这第四只箭给顶替掉了。

大家一看到“泽贵”的这一说,就一起大喊了起来道:“好!好啊!我真的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神箭手!”眼看着大家都这样的称赞“泽贵”,金可瓦能也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他就在那里自我解嘲的说道:“可惜啊,可惜……只有三枚金钱,你却用了四只箭……”在场听到金可瓦能说着话的人,都很不高兴的瞟了他一眼,大家心里都在那里想:你要是有这个能耐的话,你来­射­­射­看啊!你要是能够­射­中一枚,我就服了你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十节

第十节

话说“泽贵”四箭­射­三钱,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却没有想到还是招来了金可瓦能的一顿非难。耶律宗树听金可瓦能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在那里很不服气的想道:“就你那个样子,我看还是直接拿箭把你的头给瞄漏了算了……”要说是大家也不服气啊,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给金可瓦能好脸­色­看的。金可瓦能见大家都反对自己,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所以他也就不敢再言语了。

等到大家眼看着金可瓦能,是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以后,这才感觉到舒服了一点,于是各自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等到各位王子都坐好了,这比赛就继续进行了下去。接下来的比赛项目,就是当场比武较技。要说是这个,那就得说是武功和智谋并重的一个节目了。但是并不是所以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就在摩拳擦掌的等待着与“泽贵”比试。因为他们的心里都在想:就是你“泽贵”的力气大,­射­箭准又怎么样。要是到了武科场上,说不准我们一伸手你就趴下来。可是“泽贵”却没有要上场的意思,他的心想自己也连着赢了两场,也该让别人赢一次了。毕竟风头都让一个人出尽了不是一件好事,这就所谓的是“事遇罡风则折”。意思就是说:凡事不可以做的过头,假如你做的过分了,自然就会受到挫折。更何况“泽贵”本意就是在底下看看,一来可以增长自己的见识,二来也可以让自己好好的歇上一阵子。要说一下子做这么事,还真有点够累的,“泽贵”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眼看着那些人就下了比武的场子,他们可就拼了命般的比了起来。要说平时让他们打战可都没有这么的卖力,今天怎么就是这么的努力呢?要说还都是大家真的想好好的跟“泽贵”比试一番,假如他们现在就被淘汰了,自然就没有机会再和“泽贵”比试了。就是因为大家都市憋着这股劲来的,所以这一场场的比赛才坚持了这么久。最后这比赛一直坚持到日落西山的时候,都还没有比赛完,于是“西平昭王”就宣布暂时休会,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家再重新比过。

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那些藩王们自然是要大吃大喝的。要说耶律宗树是“西平昭王”的女婿,这样的场面他是逃不掉的。“泽贵”本来是想找一个地方躲一个清净,却没有想到被那一帮好事的藩王给揪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的都要敬酒给“泽贵”,更重要的是想和他套近乎。“泽贵”在这样的形势下,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应付一下了。可是这“泽贵”真算是躲的过初以躲不过十五的,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憋足了劲想跟他好好的赛一场。于是等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要求“泽贵”上台比赛的呼声是越来越大。到了这个时候,要说是“泽贵”成心的不想凑这个热闹吧,大家全都要拉着他,看样子“泽贵”是躲不过去的。

到最后的时候,还是“西平昭王”站了出来。他在四处协调以后,就让“泽贵”到最后在比赛。也就是说,只有获胜者才能够有资格和机会和“泽贵”比试。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大家几乎都成了泻了气的皮球,毕竟想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泽贵”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当然是感到很高兴的了。毕竟自己可以少费很多的力气,而且也可以找一个借口来认输。

大家在知道了“泽贵”要在最后才能够出来比赛的消息以后,他们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的比赛状态。要说看到他们就这么比赛的话,也还算有些意思的。可是“泽贵”就看着这比赛的时候,就感到事情不对了。那是为什么呢,因为有一个将领真的很厉害,他一下子就连胜了四场。按照规矩来说,假如他能够一下子连胜五场的话,就可以直接被保送到最后一轮角逐,成为最后胜利者的候选人。但是大家看他这么的勇猛,却也就没有几个人敢下场和他比试了。

那个将军见大家都不敢下场来和自己比试,他也开始着急起来。因为他真的很想直接进入决赛圈,这样他就可以省下很多的力气。只要他可以赢得比赛,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赏赐。在转了一圈以后,就见此人的嘴里开始不­干­净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耶律宗树就悄悄的跟“泽贵”说道:“袁兄,这个人名叫杨发青,本是关内人氏,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流落到了这里。但是这个人做起事来是心狠手辣,而且还目空一切,说话也只管仅大的往外冒!”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这人做的实在是太过份了。要是人家明显的已经落败了,你就手下留情算了。可是他偏偏要砍掉人家一只胳膊,还是把人家给打的吐血败阵。“泽贵”是最看不起这种人的,但是他还是忍耐住了,想再往下看一看。

杨发青又看了看,还是没有人肯下来和自己比试,于是他就开始口放狂言说道:“我说,还有哪个敢来的?要是没有人敢来的话,我看你们下面的比赛也不要比了,就让我做个第一名得了。到了那个时候,我获得了‘天下第一猛将’的封号,你们可别眼馋……”

“泽贵”根本就看不起这个人,也不在乎“天下第一猛将”这个虚号,所以他就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个杨发青。可是杨发青见没有人肯搭理他,他就更着急了。要是再没有人跟他比,他就得下场等待下一轮的比赛了,于是他就想使用激将法,再弄两个人下来。只要自己一打败他们,就可以进入决赛了,于是他说的那个话就越来越难听了。“呔,台下的那帮狗熊给我听真切了!爷爷乃是杨发青,本太爷的刀法可是家传的绝技。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当元帅、当大将的,想当年我伯父杨折柳镇守瓦长关的时候,就曾经逼走石云华,­射­杀铁树黎。就是当今的皇上——‘崇光’皇帝,也给我伯父他老人家逼的颠沛流离……”

“泽贵”听杨发青这么一说,他就在心里想道:“噢,你是杨折柳的侄子,怪不得那么狂妄呢!”要说“泽贵”一听到这事他就生气,因为当年“崇光”皇帝在藩王“域”的手中做质子。后来藩王“域”杂司和崇光皇帝的父亲一番交涉只下,终于同意释放“崇光”皇帝。于是当年的“崇光”皇帝,就在大将军石云华和铁树黎的保护之下赶往拿­骚­。可是当他们来到瓦长关下的时候却被杨折柳所刁难,大家一语不和就动起手来。到了最后就落得一个石云华被逼走,铁树黎被他用弓箭­射­杀的下场。而“崇光”皇帝也就此落难,在民间流浪很多年。要说铁树黎乃是大将军铁华的嫡亲兄长。当铁华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几乎是痛不欲生,却一直没有机会来报这个仇。现在“泽贵”听杨发青这么一说,他当然会感到很不高兴。常言道:“瓦罐难离井口碎,大将难免阵前亡。”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现在再提出来,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到自豪的。你今天既然敢拿人家的痛脚来助长你自己的威风,那么我“泽贵”就饶不了你。“泽贵”这样一想,他便要做好准备下到场中去。

到了这个时候,杨发青见还没有人理会自己,他说的那话可就更加的难听了。“呔!我说那些带兵器骑马的,你们带的那都是什么玩意,是纸糊的还是面捏的?有本事的话,你们就下场来跟爷较量,较量……难道你们的本事都是跟师娘、师姐学的吗?怎么就没有胆子下来跟我比试一下啊?!我看你们也别下来,更别站在这里看了,还是回去再找你们的师娘、师姐回回炉吧!”

“泽贵”听杨发青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感到无明火起,于是他的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由于“泽贵”是真的发了火了,于是他就高喊一声道:“呦……呔!你小子给我等着,有种的你就别走,让本大爷好好的会会你!”

杨发青听到“泽贵”这么一嗓子,他可是高兴坏了。因为他还真的就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激出一个人来,于是他就耐心的等待对手的出现了。“泽贵”见杨发青说话实在太狂,他就在诸位藩王面前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拉自己的马。要说“泽贵”此时还没有完全的把“乌锥霸王枪法”给练熟,但是他本身在马上使的武器就是长枪,所以就是临时的抓起来也未必会输给杨发青。等到“泽贵”把自己的马给骝顺了,这才下到场子里,要跟杨发青来一个龙争虎斗。要说这二虎相争,落得个谁胜谁负,还请听下回……

第二部 征伐 第四章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杨发青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番话,还真的惹下来一位,他的心里就甭提有多高兴了。但是在“泽贵”出来以后,他才感到有些吃惊。毕竟“泽贵”在前面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要是真的就跟他对上两阵,自己也未必能够赢的了他。正是因为来人是“泽贵”,这个杨发青就开始认真起来。

杨发青虽然打心眼里顾忌“泽贵”,但是他这个人是张扬惯了的,所以等“泽贵”来到自己面前,他就很神气的瞟了一眼“泽贵”道:“喂,刚才答话的是你吧!我说你这个小子,是不实际不开眼啊?!刚才大爷是自我娱乐一下,你跑出来答什么话啊?!”噢,就他那个意思,刚才他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了。你好好的做什么不行,非要说出那一番挑逗人的话来,等人下来了,还在那里责怪人家不该来。

“泽贵”听杨发青这么一说,他倒是先笑了起来。只听他很和气的说道:“请问这位英雄,假如我不下来的话,您能够不再乱说话了吗?!”

杨发青听“泽贵”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他就把眉毛一立,大喝一声道:“呔,来这给我报上名来,大爷的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泽贵”见杨发青这么的猖狂,他还是很客气的对他说道:“请问这位英雄,你的伯父可是杨折柳,杨将军?”

“不错!”杨发青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眉毛扬起来说道。

“在下听您那个口气,似乎是宗主国的那些将领都是无用之辈,在您的眼里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喽?!”“泽贵”试探着问杨发青道。

“正是!就是他们全都来了,爷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杨发青十分猖狂的回答道。就是杨发青的这一番话,把在场众人的鼻子都给气歪了。大家的心里都在想:你跟他废什么话啊?这就把他解决了,不就得了吗!

“泽贵”听杨发青如此一说,他就不急不忙的对杨发青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正好在下也曾经受过宗主国几位将领的传授。那咱们正好比较一番,要是你输了,以后就不得再说这样的大话……”

“要是你输了呢?!”杨发青就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输,所以他还没有等“泽贵”把话说完,就抢过话头去说道。

“假如是在下输了,就悉听尊便……”“泽贵”还是很客气的说道。

杨发青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很得意的说道:“要是你输了……”可是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就举起手中的青铜刀朝“泽贵”砍了过去。这个杨发青满打算给“泽贵”来一个,“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可是人家“泽贵”是什么人啊,他看见杨发青延伸不对,立刻就已经做好了防备。就在杨发青一刀砍来的时候,“泽贵”就举起手中的“乌锥霸王枪”往上一挺迎着青铜刀就上去了。

在场的众人先是看到一阵火花闪过,紧接着人们就感觉耳朵旁边有一声巨响响起。然后大家就看见杨发青和“泽贵”一个保持着劈的姿势,一个保持的挡的姿势不动了。难道这两个人都给震昏了吗?不对啊,就是在大家这样猜测的时候,就看见“泽贵”猛的把手中大枪一抬,杨发青的青铜刀顿时就荡了出去。

“好啊,好啊!”大家见到了如此的气势,顿时就开始喊起好了。

此时的杨发青就感觉自己的膀子发麻、虎口发涨,手中的大刀差一点就要飞出去了。杨发青知道事情不好,于是他赶紧带着马就败走了下去,他满指望“泽贵”会来追赶自己,自己就可以趁对方追赶自己的时候,给他来一个“拖刀计”。可是杨发青跑着跑着,就感觉“泽贵”并没有追上来。杨发青再回头一看,就发现“泽贵”还在原地带着马,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杨发青一见到如此的状况,他顿时就勃然大怒。杨发青在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以后,就再一次的掉转马头,朝着“泽贵”又冲了过来。

“泽贵”还是不急不忙的等待对方来到自己近前,他更不急着出手,似乎是在给对方一个进攻的机会先。杨发青见“泽贵”给了自己机会,他可不会给“泽贵”机会。所以就见他左一刀右一刀,也不容“泽贵”有个应变的机会,就朝“泽贵”砍了过来。要说“泽贵”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在马上的行动不是很便捷,但是他的身手一点都没有被挂碍的感觉。只见“泽贵”是刀来枪挡,刀去枪送。杨发青忙活了半天,愣是没有把“泽贵”怎么的。杨发青见到这事情一直就拿不下来,他的心里就起急,他的心里这一起急,就恨不得把“泽贵”给劈了才好。

然而就在杨发青因为­干­不掉“泽贵”而心急的时候,那机会竟然就很突然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本来杨发青一个力劈华山式下去,“泽贵”就稍微用枪搪了一下。杨发青就趁着这个机会,一个顺水推舟式拦腰一刀就朝“泽贵”砍来。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是再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就见“泽贵”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就躺在了马背上,杨发青的刀就从“泽贵”的鼻子尖上擦了过去。

要说“泽贵”老让着杨发青,是他傻了吗?其实“泽贵”这么做,也完全是诱敌之计。杨发青的刀从“泽贵”的鼻子尖上有过去,他要收回自己的刀可还有一会儿,“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手中大枪一转,冲着杨发青的小腹就过去了。杨发青见到事情不好,他立刻就把马往旁边一带。虽然他是躲过了“泽贵”的攻击,而他自己也丧失了攻击“泽贵”的机会。

等到杨发青已经用能力再次对“泽贵”发起进攻时,“泽贵”却不会再给他机会。只见“泽贵”把大枪一抖,立刻就出现了一个七星梅花式,把个杨发青的整个人就给罩在了那里头。杨发青被“泽贵”的大枪忙了个手忙脚乱的,就觉得眼前到处都是枪头,到处都是“泽贵”的大枪。

也许真的就是杨发青够好命,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把“泽贵”的枪头给卡住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也只有收回大枪,等调整过以后再跟杨发青重新战过。到了这个时候,杨发青也累的够戗,他自然也要调整一下。等到两个人都调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再一次的冲锋起来。

等到两个人一照面,杨发青一刀就朝“泽贵”砍了过去,而“泽贵”立刻就拿大枪把杨发青的刀给搪了出去。等到杨发青的刀给荡出去以后,“泽贵”便已经和杨发青错身而过了。也就是在他们两个人错身的这一瞬间,“泽贵”砰的一把抓住了杨发青的腰带,猛的把他拽下马来。等到杨发青在他的手中落实了,“泽贵”就把杨发青抛了起来。要说“泽贵”也只是跟杨发青开个玩笑而已,而杨发青被“泽贵”这么一抛,顿时就昏了头。等到“泽贵”再把杨发青接在手里的时候,他就随手把杨发青扔在地上了事。要说是在比赛的人,都是穿着铠甲的,那就增加了他们自身的重量。要是被“泽贵”这么一摔那还得了?只见那杨发青被“泽贵”随意的一摔,人才落到地上,那白眼就翻了起来。也就是说,杨发青已经过去了。

大家见到了这个势头,立刻又高声的喊起好了。等到下面的比赛开始,又让大家觉得索然无味了。好在这比赛还没有到最后,“泽贵”就因为推却不了大家的情面而下了场。要说这后面也没有几个人了,就凭他们那一点本事,也都不是“泽贵”的对手。倒是有一个“鄯善国”的王子单飞龙有两手,要说单飞龙使的是双枪,那枪每杆都在五尺左右。而此人穿的是银盔银甲,人长的也是那么的好看。那两条大枪在他手中,使的是出神入化。他一跟“泽贵”照面,就打了个难分难解。

这两个人打到最后,就是英雄惜英雄,英雄爱英雄。“泽贵”和单飞龙都没有打到最后,他们都停手不打了。大家看到这两个人停了手,他们就感到奇怪起来。这两个人一起下了马来,又一起来到众位藩王的面前,对他们说自己要“泽贵”结拜兄弟。那些藩王也看出“泽贵”不是一般的人,所以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话说。这一下倒好,这比赛也没得什么可比的了,反正已经是“西平昭王”那里独占骜头了,那么大家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心思比赛了。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还不如就开一个宴会先,大家吃饱了喝足了,再等待明天的比赛。

要说第二天的比赛,也就是大家互相做的姿态,随便表演一番而已。毕竟“泽贵”他们这边的胜利已经成为了定局,就是“泽贵”不想在表演赛中和别人睁个胜负,但是由于种种的原因,他还是获得了胜利。这话再说回来,这一次“泽贵”和耶律宗树重逢,两个人是格外的感到亲热……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这一次“泽贵”和耶律宗树见面,他们两个人自然是显得格外的亲热。耶律宗树一路领着“泽贵”就来到了他们的营地,大家都会感到很奇怪,本来耶律宗树他们的营地是在草原上的,怎么会迁徙到这茫茫的沙漠里来呢?其实“泽贵”也是抱着同样的疑惑,如此的探问耶律宗树的。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的头立刻就低了下去。“泽贵”一看到耶律宗树那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就在“泽贵”准备放弃探问一个究竟的时候,耶律宗树突然抬起头来很爽气的对“泽贵”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被别人打败了,所以才带着整个部落流落到了这里来……”

“哦……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能够击破‘西十六国联盟’?!”“泽贵”听耶律宗树如此臆说,他就感到更加的疑惑了。毕竟西十六国联盟,不是一只可以小看的力量。

耶律宗树听“泽贵”如此一问,他就很无奈的苦笑道:“那有什么……就算‘西十六国联盟’再强大,它也无法跟‘东十六国联盟’所抗衡啊!”

“怎么,‘动十六国联盟’怎么会打你们的主意?你们虽然没有他们强大,可也是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啊!”“泽贵”赶忙问道。

“虽然我们没有和‘东十六国联盟’犯冲的地方,可是我们有令人垂涎的草场啊!也许东丹是早就看上了我们的草原,所以它才会率领它的盟国来和我们战争。由于我们都没有准备,只是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整个‘西十六国联盟’的盟国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的。就是这样,东丹国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他们对我们说。只要我们还想在沙漠上平静的生活下去,每年都得向他们交纳岁贡。而且他们有任何的指令我们都得完成,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连沙漠里都没有机会生存了!”

“这也太过分了!”“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气愤的一拳头砸在了马鞍上,把他跨下战马的身体打的抖了一下。等到自己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以后,“泽贵”才继续问耶律宗树道:“这一次你突然带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不是也是因为接到了东丹要你们阻击我们的指令?”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闹了个大红脸。只见他低着头说道:“我们是接到了东丹的指令,要我们袭击一只由宗主国过来的军队。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你……”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已经快要不会说话了,于是他就开始安慰耶律宗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要说是东丹的这件事情,我们还得好好的计议一番。不然的话,到头来还是要让你因为我而吃亏。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仰起脸来十分高兴的说道:“是吗?是这样吗?!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只要有你在我面前,我就感觉自己好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沉重的话题谈的也太多了一些,于是“泽贵”就决定换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于是就见“泽贵”很热情的问耶律宗树道:“耶律老弟,你老婆静公主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为你生上一大堆的娃娃?”

“好,好。好的很!”耶律宗树见“泽贵”提到自己的老婆,他立刻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那你的老丈人‘西平昭王’呢,他的情况好不好?”“泽贵”接着问道。

“好,他老人家的身体也好的很。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就喜欢在那里叨念你。他说:要是你在的话就好了,我们还不至于被别人欺负的这么惨……”耶律宗树很痛快的回答道。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便摆了摆手说道:“唉,他老人家还是过奖了!即使我当时在那里,也未必能够发挥出多大的作用来。毕竟我当时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见识浅薄,以为有了自己的那点本事就可以称雄于天下了……”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笑了起来说道:“袁兄,你真的是越来越谦虚了。我只是把实话给说了出来,你就表现的那么谦虚。要是我再把你给夸大一些,你岂不是要跟我急了吗?!”

也就是“泽贵”再和耶律宗树说话的时候,他们的队伍就已经来到了耶律宗树的营地。耶律宗树是该不了他那个风风火火的个­性­的,人还没有进入营地,他的声音就已经先传了进去。“爹,你看是谁来了?!”耶律宗树见到“西平昭王”正站在门外守望着什么的时候,就十分兴奋的大喊了起来道。

“西平昭王”听到耶律宗树这么一喊,他就拢足目光朝营地门口看去。他先看到的就是走在前面的耶律宗树,等到耶律宗树让过去以后,他当时就看到了“泽贵”。当“西平昭王”看到“泽贵”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立刻就来了个老泪纵横,迎着“泽贵”就上去了。

“泽贵”看到“西平昭王”亲自上来迎接自己,他也不敢在骑在马上了,而是跳了下来,牵着自己的马朝前面走去。“西平昭王”一来到“泽贵”面前,他就一把抓住了“泽贵”的手,泣不成声的说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来了,可就好了……”

“泽贵”看到“西平昭王”这个样子,他也不禁开始感到有些伤感起来。虽然这并不是“泽贵”的错,但是“泽贵”还是好言好语的安慰“西平昭王”道:“老王爷,我这一次来,就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你们的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西平昭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很激动的开口说道:“好啊,好啊!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人,赶快给我准备饭菜,让我好好的招待一下我们尊贵的客人!”

“泽贵”听“西平昭王”这么一说,他也开口说道:“老王爷,请不要着急。我也带了队伍来,就让我来招待您一次吧!”“泽贵”说着话,就转过身去吩咐道:“来人,赶快把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大家做一顿好的,今天晚上是不醉不归!”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是一片哗然。只见大家在得到了命令以后,就七手把脚的开始忙碌了起来。

眼看着“泽贵”手下的人开始忙碌了起来,“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因为“泽贵”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朝出了主任招待客人的范畴,这整个的规矩都被弄反了。

正当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想走上来,感激的对“泽贵”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他们才一开口,一个站在“泽贵”身边的士兵,就很不满意的开口说道:“什么袁公子,不袁公子的?这位是我们崇光皇帝驾前的三王子殿下,你们不得如此的放肆!”

“泽贵”本来还想开口阻止那个小兵的,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那个毛糙小兵的话便出了口。到了这个时候,就该“泽贵”落一个大红脸了。毕竟是自己欺骗了人家,现在谎言被揭穿了,自然就应该向人家解释一些什么了吧。

“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没有想到,那么平易近人的“泽贵”,竟然就是崇光皇帝的三儿子。此刻他们知道了“泽贵”的真实身份以后,连忙诚惶诚恐的向“泽贵”跪拜了下来。“泽贵”见到事情不好,连忙就伸出手来掺扶他们。可是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就是不肯起来,他们低着头对“泽贵”说道:“小臣不知道王子殿下尊驾高贵,只是一味的跟王子胡搅蛮缠,还请王子殿下见谅……”

“泽贵”见他们如此一说,反而不高兴的说道:“唉……你们这么说就不对了,当初是我不应该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来和你们结交,就算是有天大的过错,也应该由我来承担。再说我和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大家都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们也没有丝毫冲撞我的地方啊!”

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听“泽贵”这么一说,才抱着满腹的狐疑站了起来。“泽贵”见他们都站了起来,就笑着向他们介绍道:“我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名字叫作‘泽贵’。当初我出来的时候,为了闯荡江湖方便,才化名‘袁泽起’,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见“泽贵”一再的向自己道歉,他们哪里还敢怪罪他啊!此刻“泽贵”一再的道歉,就让他们紧张的连忙摆起了大手。见到他们的样子,“泽贵”真的是被眼前的这些人所感动了。这时间一晃也就到了晚上,盛大的宴会可就召开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二节

第二节

“泽贵”他们到达“西平昭王”的营地的时候已经不早,再加上大家又叙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这天就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黑了下来。“泽贵”他们还是在听到晚宴准备好了的报告后,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毕竟大家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见过了,有很多真心的话都要好好的向对方诉说一番。

“泽贵”见晚宴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就拉着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一起入席。要说“泽贵”他们随身也没有带很多的好东西,大多数的运输配额都是用来带装备了。今天晚上的这些东西,几乎都是“泽贵”在遇到耶律宗树以后,吩咐人临时在沙漠上打来的。你可别以为沙漠里面是袅无生迹的,但是在鬼灵四这些老沙漠出手之下,没用太多的时间,就在沙漠上打到了一些野兔、滩羊等猎物。也不知道是那个运气好,还带了一头野驴回来。这样一来,再加上大家平时带来的一些­肉­­干­什么的,也就能够凑合着吃上一顿了。这毕竟是在沙漠里,讲究不了那么多的。再说人家“西平昭王”那里,也不是一点东西也不出的,他们至少也要拿出一些东西来充一下数的。

今天是贵客到场,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把他们收藏了很久都舍不得吃的水果,还有草原上的美酒一起都拿出来招待客人。在看这两边的队伍,在喝酒吃饭的时候,都跟自己家兄弟一样一点都不见外。“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景,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就在“泽贵”感到开心的时候,耶律宗树就端着酒碗来到了他的身边。“大哥,你还是象当年一样不能喝酒吗?”

“泽贵”见耶律宗树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把ρi股往旁边挪了一点空出了一个更大一点的空间,好让耶律宗树坐下来。耶律宗树见位子被空了出来,他一点也不客气的就坐在了“泽贵”的身边。等耶律宗树坐稳了,“泽贵”才叹着气说道:“我还是老样子,并不怎么喝酒。今天我就以水代酒来欺负你了!”

“唉,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来!当年你不会喝酒的时候,小弟不也是没有说什么吗!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再次相见,小弟实在是高兴的很。既然哥哥能来了,那就说明是哥哥还想着小弟,小弟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来,小地就先­干­为敬!”耶律宗树说着话,就一仰脖子,把碗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的脾气还是那么的豪爽,他也就微笑着陪他喝了一大口的水。等耶律宗树把酒喝完了以后,自然就有人过来帮他把酒给满上。“泽贵”就趁这个空隙对耶律宗树说道:“兄弟,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些日子的事情,我都记的清清楚楚的,可以说是历历在目啊!要不是大哥您出手,我们也做不上‘西十六国联盟’的盟主……”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

“泽贵”见耶律宗树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他连忙就打断了耶律宗树的话茬来说道:“唉,我不是想在你面前表功,也不是想让你记得还欠我什么人情。我只想问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在帮你们夺取盟主的最后一场比赛上使的是什么阵势……”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不假思索的说道:“当年您用的是‘三出奇才阵’啊!”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就猛的站了起来感叹道:“是啊!我当年用的就是这个‘三出奇才阵’!”“泽贵”说着话就又坐了下来,他的思绪却飞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去了……

当年“泽贵”在帮助“西平昭王”夺取“西十六国”盟主的时候,他曾金帮助“西平昭王”训练过一只会布阵的队伍。虽然这只队伍并不庞大,只有二、三百人而已,但是他们展开以后所能够发挥的威力却是不能够小窥的。在前面的比赛都结束了以后,就论到“西平昭王”这头出题目了。要说“泽贵”训练这些人布阵,就是为了要在其他“西十六国联盟”的加盟国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此刻前面的节目都已经结束,耶律宗树就就走了出来,向大家宣布道:“为了给大家助兴,在下设下一座阵势。要是有能够破了此阵的人,在下便有一些小小的奖励给他……”

到了这个时候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争夺盟主已经没有了希望。要是指望人家拿这个真实来跟自己赌博,说要是自己破了那个阵,就把盟主的地位让给自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耶律宗树说有小小的刺激,那么大家就上去玩玩吧。

就在耶律宗树的话一出口的时候,立刻就有人上来破阵。要说这些破阵的人,真是抱着什么心思的人都有。有的人就是不为了那一点奖励,而是成心要让耶律宗树和“泽贵”塌个小台。也有人见自己比武功赢不了“泽贵”他们,所以他就想借着破阵来让自己扬名立万。总之在这破阵的人里面,冲着什么来的人都有。

要看“泽贵”摆的这个“三出奇才阵”也真是够特别的,“泽贵”和耶律宗树分别守着阵头和阵尾。这个大阵摆的有些象一字长蛇阵,但是有有一些散乱。要是你仔细的再看一看,这阵势就跟一个大口小头的口袋一样。你要说这个是口袋阵吧,它那里的士兵站队站的又都是虎头蛇尾的。他们的人员越往里面站,也就显得越懒散越混乱。

要说那些来破阵的人,你也得允许他们带士兵吧。所以就是这个样子跟人家打的话,还真有一点够戗的。但是先冲过来的人,都是对阵势不很了解的人。他们只是简单的想,这两阵对垒就是兵对兵将对将而已,也别管他那么多了杀就是了。可是等到他们一进入大阵里面,那情形可就变了。只见“泽贵”带着阵头的人马一变,那个口袋阵立刻就收了口子。等到这个口子收了起来以后,外面的人就看不见那大阵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的就是在那大阵里面尘土飞扬,再听一听声音是人喊马嘶。到了最后,那些闯阵的人都是希里糊涂的冲阵尾出来的。等他们出来以后,一个个都显得是蒙灯转向的。看这情形,要不是耶律宗树发了善心放他们出来,就可以轻易的把这些人给困死在这里面。

那些会一些简单的阵势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们的心里也都没有底了。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的人就只能是站出来走一走过场而已,因为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获胜。要说“泽贵”布的这个阵还真神奇,就是没有一个能够破的了它的。那些人一进入大阵才发现,在外面看到很懒散的士兵,到了这个里面再一看就是军容整肃的了。紧接着大家都会有天昏地暗的感觉,就连北都找不到了。到了最后,还不都是让“泽贵”他们给放出来的。

直到今天想起这件事情来,耶律宗树都会感慨万千。今天他终于是有机会碰到“泽贵”了,他自然就要把心中所想都告诉他了。“要不是大哥当年留下的这个阵势,也许我们都不肯能全身而退的来到这片沙漠里……”

“是啊!这个真实虽然是很­精­妙,它的最大缺点就是能够配合阵势的人太少。即便就是你­精­心的去训练一只军队,也很难训练出一个两、三千人组成的阵势。要说这个‘三出奇才阵’也就是这点好。它少几个人,哪怕只有四、五十人也能够摆。就是多出个三、五千人来,它也能够摆,只要你把它展开一下就行了”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沉默了下来。“泽贵”知道耶律宗树还是有很多的心事要想的,于是他就主动开口问耶律宗树道:“下面你想怎么做?你为了不跟我作对,这就得罪了东丹的人。大概现在东丹的人也知道消息了吧,你们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有没有想好要到什么地方去?”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耶律宗树和“泽贵”见面,只是他一时的冲动而已,关于后一步的计划,他根本就没有想好。“泽贵”见到耶律宗树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是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所以“泽贵”就开口对耶律宗树道:“耶律老弟,你还是跟‘西平昭王’商量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就转移。至于具体的地点和路线,让我先好好的想一想,等到明天早上再告诉你们。假使你们对我的按派不满意,也先离开这里到达安全的地方再说……”到了这个时候,耶律宗树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在听了“泽贵”的建议以后,就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三节

第三节

到了第二天一早早,“泽贵”他们这些主要的人物一大早就起来了。就在外面的士兵们给马上草喂料的时候,有人便架起大锅来烹煮着­奶­茶。此时锅子上面已经冒出了缈缈的热气来,不消片刻的时间它便要滚开了。

“泽贵”他们正和“西平昭王”在帐篷里,研究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一张很大的军事地图正摊开在桌子上。就见“泽贵”的手在地图上一尺一寸的丈量着,看着他在那里不停的皱着眉头,就知道有很多方案被他给否决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兵端着­奶­茶走了进来。要说这个家伙也够毛躁的,当他端着碗来到“泽贵”旁边的时候,­奶­茶竟然被他碰在“泽贵”的胳膊上洒出了些须。本来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研究着行动的方案,却被这个家伙搅了局。“西平昭王”气愤的当场就要鞭打那个小兵,幸好“泽贵”即使出手制止了“西平昭王”。

“西平昭王”见是“泽贵”出手阻止了自己,他也就只好闭上一直眼睛给“泽贵”这个面子。那个小兵倒也识趣,他见自己闯了大祸,还没有受到惩罚,当即就溜了出去。“泽贵”等那小兵走了以后,才转过头来看那张地图有无损坏。当“泽贵”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以后,他就开始庆幸起来。就在“泽贵”暗自庆幸地图并未损坏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一块地方正被­奶­茶所覆盖着。“泽贵”连忙把那点­奶­渍擦去,在它的底下便显出一块地界来。“泽贵”很仔细的把这里研究了一番以后,就抬起头来笑着对“西平昭王”说道:“王爷,我有办法了!请问王爷此时手下还有多少人马?”

“西平昭王”也许是有些上年纪了,他对“泽贵”提出的问题竟然有些回答不上来。还是耶律宗树聪明,他提“泽贵”提出了如此的问题,便立刻回到道:“我们这里现在还有三万多部众,总人数还不到三万五千人。真正能够打战的部队,也就是一万多吧!”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的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就见“泽贵”很从容的说道:“王爷,耶律兄。你们来看……在这里,有一个绝佳的去处,正是我们可以走的地方。本来我是想把你们直接带到关内,让父皇给你们找一片水草丰盛的地方定居下来。可是我还有事情在身,暂时不能够跟你们一起走。所以我就想找一条好的行军路线,在一个能够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地方汇合……你们看,我手指的这个地方叫做‘盘山谷’。这个‘盘山谷’地形险峻,可以说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处。而就在它前面不到一百里的地方便是‘盘古关’。只要我们能够过了‘盘古关’,便是‘宗主国’的地盘了……”

“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就一起朝着“泽贵”时候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仔细的一看,“泽贵”所说的果然不错。只见此处在地图上标注的地形是弯弯曲曲,地形走势是非常的险要。要是把这个地方给盘踞住了,就是低让来个三、五十万的兵马也未必会怕了他。但是“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树在研究了“盘山谷”附近一带的地形以后,就开始皱起了眉头来。只听耶律宗树感到很困惑的问“泽贵”道:“袁兄,您说的这个地方好是好。可就是距离我们太遥远了,可能还没有等我们到那里就已经遭到敌人的袭击,从而全军覆没了……”耶律宗树是称“泽贵”为袁泽起称呼惯了,要他这就改过来,恐怕一时半会儿的是做不到了,好在“泽贵”也不喜欢去计较那些。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便开口说道:“这一点不成问题,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在沙漠里面这一块,我可以让鬼灵四负责送你们走过去。等你们出了沙漠,就尽量的往东丹势力控制最弱的地方走。最好走在几个国家交界的地方。只要你们从那里走,这事情一下子就牵涉了几个国家,他们就不太好出面来­干­涉。但是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等你们从了沙漠,千万要在资源丰富的森林及平原地区补充好食物。在必要的时候,那些粗重的东西都可以丢掉,尽量的多带能吃的东西。因为你们一旦在‘盘山谷’驻扎下来,就难免会遭到敌军的­骚­扰,你们就难得腾出手来准备食物了……”

耶律宗树和“西平昭王”听“泽贵”如此一说,一个个的把头点的都跟什么似的。等到“泽贵”也说的差不多了,耶律宗树就继续的问“泽贵”道:“袁兄,我们在到达了‘盘山谷’以后,因该怎么样来盘踞住那里?”

“泽贵”在想了一想后,便开口说道:“嗯……你还记得我跟你一起摆的‘三出奇才阵’吗?你只要把这个阵势分成两个,分别扎住山口的两边就可以了。此外你还要多放一些警戒哨在外面,并且在山头上多做一些石坑炮垒。所有的人马都要驻扎在山上,防止别人的偷袭。对了,你们还要把水源引到营地里去,小心人家放火偷袭。好在那个地方水土湿润,即使是在山头上都能挖出井来……”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再一次仔细的研究了“盘山谷”的地形,然后就把桌子上的地图卷起来收好了。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耶律宗树就对“泽贵”说道:“袁兄,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大家在‘盘山谷’是不见不散……”

“泽贵”听耶律宗树这么一说,他也就伸出大手来说道:“好,不见不散!”

等到所有的人马都吃了早饭,大家这就要跟奔东西。耶律宗树在队伍起拔的时候,显得对“泽贵”还有些念念不舍的样子。看他那意思,真恨不得这就跟“泽贵”一起去打战。但是大家还是由各自的事情要去做的,就算是眼前短暂的分离,也是为了将来长期相聚。

在和耶律宗树分手以后,“泽贵”抬起头来朝正散发着冉冉蒸汽的沙漠又看了一眼,然后就挥手指挥着大部队出发了。难道“泽贵”他们就这么走了吗?我们的“泽贵”可不是省事的,他早就在起来的时候,就吩咐手下人做好了准备。此时至少有上百口陷坑在等待着他们敌人的到来,即便是那些人不来,就当是自己百忙活了一场好了。要说“泽贵”还真的就百忙活了,因为那些追击过来的人看到一片空白的营地以后,就止马不前了。要是他们再追击一下的话,可就要有他们的好戏看了……

接下来“泽贵”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叫“加西纳”的藩国。要说这个藩国的实力也算强大,虽然它的军力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和东丹抗衡的地步,却也已经不会为东丹所小瞧了。因为东丹知道,只要自己轻易的和“加西纳”打起来,自己的军力自然会空虚,也就可能会被别的国家偷袭。而“加西纳”的藩王也正是仗着自己的军力已经强大,而且是天高皇帝远的,他才肆无忌惮的准备称帝。要说崇光皇帝的手不可能伸的这么长,但是他的耳朵却伸的挺长的。虽然崇光自从当上皇帝以来,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皇宫一步,但是天下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犄角旮旯的事情,崇光皇帝都会知道的。由此可见,崇光的耳目是遍布天下的。

这一次“泽贵”来到这“加西纳”,也就是为了要劝解“加西纳”的藩王不要称帝的。要说着古德拉斯的皇帝只可能有一个,他就必须是获得上天恩准的古德拉斯王室成员中的一人。

“泽贵”这一路行来本来是很顺利的,但是就在他来到“加西纳”的边境关城——“斑西喏父”的城下时,却受到了阻挡。要说这座关城之中,有着十几万的兵马。但是他的主将面对着只有区区七、八千人马的“泽贵”感到害怕起来。毕竟人家是宗主国的兵马,现在自己是做贼心虚的。就是再怎么样,也要请示一下上头才好。所以“斑西喏父”的主讲一面关上成们,把“泽贵”阻挡在城门之外,一面就派人把这件事情禀告给了他们大王。

“泽贵”被阻挡在“斑西喏父”关城外,他显得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就命令自己的部队就地驻扎了下来。要说你驻扎也挑一个地方啊!“泽贵”就把他的军队驻扎在“斑西喏父”进出的交通要道上,他们也不管别人什么事,就只管在这里埋锅造饭。搞的是人家进不来出不去的。虽然“泽贵”做的是过分了一点,但是他治军还是很严厉的。不仅他手下的失败没有一个犯错误的,而且他的营地驻扎的也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你要是想去偷袭他,可是准备自找没趣的。眼见着自己进出道口被挡住了,“斑西喏父”的主将就是着急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当初做了这事的呢……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这宗主国派“派遣使”来到的消息,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传到国度之中。“加西纳”的藩王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立刻就找来大臣们商量。要说这个商量的可就困难了,有的人主张是直接接见“泽贵”,等到“泽贵”他们说什么了以后再随机应变。也有的人就主张,就地消灭“泽贵”他们。毕竟“泽贵”的兵马不是很多,按照常理来说,只要两、三万的人马就可以完全消灭“泽贵”他们。可是这些人并没有把“泽贵”那里的技术实力计算在内,如果他们计算了“泽贵”的技术实力的话,自然是要大吃一惊的。更有人主张应该以上宾之礼来对待“泽贵”他们,无论是“泽贵”提出任何的要求都应该答应照办。但是这样的人在“加西纳”藩王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自己本来是要做皇帝的人,那就是意味着自己将要成为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又哪里能够随便的让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啊!

要说提出应该以接待上国使节的礼节来接待“泽贵”的人,他不是别人正是“加西纳”藩王的弟弟。就是“加西纳”藩王的这个弟弟,最让他看不上眼。在这满朝上下,也就只有他敢跟自己顶撞。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弟弟的份上,自己还真的饶不了他。现在既然他已经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就只有把他轰出朝堂再说了。

“加西纳”藩王的弟弟威瑞母被轰出朝堂以后,他就就憋着一肚子的起回去了。这个威瑞母可不象他哥哥,做起事情来是独断专行的。就他那为人,甚至可以说是老好人。可是就象他这种人,要是做一个小官也就差不多了。要是让他做了大官或者是藩王的话,这个国家肯定是治理不好的。因为他实在是心慈手软,根本就下不了狠心来做管理。不过这样的人也有一样好,那就是做人随和不端架子。就是这位王爷,“加西纳”藩王的亲弟弟在着片地方还挺有人缘的。再加上这位老爷子平时就喜欢到市场里走动,什么逛个街、喝个茶什么的,就是这位爷的最爱。大家也知道他是藩王的弟弟,再看他平时对人又那么好,自然就是对他尊敬万分了。

今天威瑞母一出了超堂,他就十分生气。他的那些随从看他出来,就要拥着他上轿子。因为威瑞母心里有气,他就一甩手说道:“坐什么坐!我去逛街去!”他说着话,就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那些随从们见到主人走了起来,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于是就见他们抬轿子的抬轿子,做跟班的还是的跟着。

威瑞母见到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于是他就很生气的说道:“你们跟什么跟啊?要是没有事的话,就给我回去找点事做。就留两个人下来跟着我逛一逛,等着给我付钱就行了……”威瑞母还是有些威信的,他的话一出口,那些从人自然就老老实实的回去了,也就留下两个人跟着威瑞母。

威瑞母就顺着着大街上一路逛着,他看见一个茶馆不错,也就径直走了进去。要说这个茶馆也就是一个花茶馆,什么东西动供应。现在又是早上,来吃早饭的人还真就挺多的。威瑞母也可算是这里的常客,大家一见到他到来,立刻都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但也有一些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自己吃着东西。那些没有搭理他的人,多数都是打外路来的,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威瑞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见到人家跟他打招呼,他也很客气的跟人家打招呼。

就在威瑞母忙着和人打招呼的时候,茶馆的掌柜一见,连忙笑着迎奉了上来道:“呦,老王爷!您今天是被哪阵风给吹来的?快请,快请……”

此时虽是吃早饭的时候,能够在这里吃的起早饭的人却也不多。即便是人再不多,这个茶馆里的位子也占满了。有人见到了威瑞母,那个人就站起来对他说道:“老王爷,这儿哪!我这完了,您来吧!”

威瑞母这人还挺讲究的,他听那个让座的人这么一说,他就很不开心的对那个人说道:“年轻人,你在说什么呢?!年纪青青的,怎么能说完就完了呢?!下回可不许你这么说了!”

“唉,老爷子。我听您的,下回可不这么说了!”那个年轻人一边这样说着话,一边就退了出去。要说这威瑞母还真的挺随和,人家叫他老爷子,他可是一点也不生气的。他见人家走了,可就一磨ρi股坐了下来。

可等威瑞母一坐下来,他那个烦心的事情就涌了上来。这个时候,那个掌柜的也把点心和茶水都奉了上来。他看威瑞母在那里口打哀声,于是他就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老王爷,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我看您平时都开朗着呢!”

“有些事情你可不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面得给你多添麻烦……”威瑞母说着话,就很不耐烦的冲着那个掌柜挥了挥手。那个掌柜也识趣的很,他一见到威瑞母的那手势,立刻就退了下去。

威瑞母看着眼前上好的茶点,可是一点都吃不下去喝不下去,他这是堵心啊。要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见的。而且威瑞母这是为了整个国家好,要是惹崇光皇帝一个不高兴,他虽然不能够派兵来剿灭这里,却也可以号召天下的藩王来围攻这里。虽然其他的藩王不是很愿意听崇光皇帝的命令,但是他们看在“加西纳”这片肥沃富饶土地的份上,也是要一起上来咬几口的。威瑞母是越想越生气,他这一生气,就在那里拍桌子。

其他的客人吃饭吃的好好的,听到有人拍桌子,自然是要回过头来看一看的。等他们看见拍桌子的人是威瑞母的时候,也就不敢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的吃自己的饭。威瑞母的从人见到他这个样子,就在那里劝解他道:“老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就是再不痛快,也要吃饭啊。要是气坏了您的贵体,那就不值得了……”

这位老王爷倒也好笑,人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说,现在没有人问他了,他倒来了劲。只见这位老兄是拍着桌子,把桌子上的东西震的蹦蹦直跳,然后顿足捶胸的说道:“今天我在朝堂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和上国的使者作对,­干­脆就放弃了做皇帝的美梦。可是他就是不听,还把我给赶了出来……”

这也就是威瑞母,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给人拉出去问罪了。其实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奸­猾的人,他们就专门靠着告密赚点小钱花花,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害了多少人。尤其是在那种封建专政的时代,一般妄议朝政的人都会被拉去判刑坐牢,所以也没有几个人敢在公开的场合说一些什么。可是这位是谁啊?他可是老王爷,是这里藩王的亲弟弟。就是他在藩王的面前也什么都敢说,谁还敢把他给怎么样啊!

其他的客人听威瑞母这么一说,他们可坐不住了。毕竟这可跟朝政牵扯上关系了,虽然说话的人不是自己,可大家也害怕受到牵连。就是上一次威瑞母在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Сhā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饶是这个茶馆的掌柜命好,再加上他也能说会道的,把上下打点了个通彻,这才没有关上他的事。其实也是那些人考虑到,威瑞母喜欢到这里来喝茶,万一哪一天见不到这里的掌柜了,一旦他动问起来自然就不好办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动这个掌柜。

要说这附近的人,早就知道这事了。他们今天听威瑞母在这里又议论起朝政来了,他们也不顾自己吃完还是没吃完,立刻就灰溜溜的都撂下钱来走人了。他们可都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拉走,再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了脑袋。

还没有过上片刻的工夫,这茶馆里的人可就走光了。看着这些象潮水一样溜掉的人,那掌柜和店小二的脸上那表情也不知道该说是笑好、还是哭好。不过人家威瑞母那头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就是再不喜欢也只能够陪着笑脸。再说了,哪一次威瑞母一高兴起来,不赏他们很多的银钱。就是威瑞母给他们的赏赐,都够他们开是座这样的茶馆的了。

等到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掌柜的和店小二再一看,就见这茶馆里还有几个客人。眼看着他们稀稀拉拉的样子,就好象是刚被割过的庄稼地,只留的东一搓西一搓的。再看那桌子上都是杯餐狼籍,好象是刚刚被扫荡过的一般。算了,还有两个留下来撑个场面也就算了,不要再计较那么多了。眼下里,也就指望这这几位客人多点几个饭菜,再多捞几个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其他的客人听了威瑞母的一顿牢­骚­以后,一起都被吓跑了,可是威瑞母一点也没有觉察出什么来,而是继续发他的牢­骚­。也就是在威瑞母发牢­骚­的时候,就坐在他旁边桌子上吃面条的两个客人就开始注意威瑞母来了。

要说现在这茶馆里也没有几个客人了,就是没有走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外地人,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其他的客人在听了威瑞母的牢­骚­以后,最多就是一笑置之,而这两个客人却减慢了吃饭的速度,很仔细的听威瑞母说话。

等到威瑞母这牢­骚­发的也差不多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还有没有吃东西,立刻就结帐走人了。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吃饭的客人该走的也就走了,还有一些不明事理的客人正在走进来。那浪个注意了威瑞母的客人,见到威瑞母已经走了,他们就喊过掌柜的来问道:“掌柜的,刚才那个在这里发牢­骚­的是什么人啊?”

那个掌柜的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呢,反正客人是不怕死的,他也是无所谓的。都那么多回了,官府还不是没有把他给怎么样吗!于是那个掌柜的就来到那两个客人的面前,十分小心的笑着回答道:“客人啊!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害怕吗?那个发牢­骚­的人可不得了,他是我们这里大王的亲弟弟叫做‘威瑞母’。您别看他可以在在合理发牢­骚­,你们就不能在这里发牢­骚­。别说你们要在这里发牢­骚­了,就是听他在这里发牢­骚­,都要被官府拿去治罪的……”

“哦,有这么严重吗?!”一个黝黑脸膛的客人听那掌柜如此一说,就呲牙一笑道。

“可不是吗!这都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就是上一次威瑞母老王爷,在咱这个茶馆里发牢­骚­的时候,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听了,还没有Сhā上什么嘴。等到这位老王爷走了以后,立刻就来了一些人把他们给带走了。等到最后再去打听,那可倒好,这几个人愣给套上一个切听国家机密的罪过,都给砍了脑袋……”那个掌柜的陪着小心的说道。

“那么你就不害怕吗?”还是那个脸膛黝黑的客人问道。

也许这个问题是问到关键上了,只见那个掌柜红着脸一笑道:“哈,这个么……”

那两个客人见到掌柜的如此模样,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们就笑着对掌柜的说道:“哦,原来你是有关系的……好了,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就不再打扰您了……”他们两个人说着话,就从身上多摸出了些散碎的银子来丢在了桌子上。

那个掌柜见到还没有怎么的呢,就打了那么多的赏,于是他就很关心的对那两个客人说道:“客人,我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据我的经验判断,官府的人马上就到。你们还是快快离开的才好,告不好今天这事情要闹大……”

那两个客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他们就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出了茶馆。等这两个人出了茶馆,立刻就有小二把他们的马给牵了过来。这两个人见马来了,也就上了马去,朝最热闹的街市走去。

可是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是转过了一个街角的工夫,他们身后的茶馆可就热闹开了。这两个人听到身后就跟开了锅一般的人闹,他们就转过头去看了一个仔细。原来刚才那个茶馆已经被部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看那架势还有人要来一个全城大搜捕。这两个人见到这个形势,就下了马来,牵着自己的马又走回了茶馆的面前。这两个人明明可以走掉的,为什么又跑回来呢?因为他们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此时在正条街道上,到处都是军队的身影。你要是再骑在马上,不是太惹眼了吗?要说他们再走回茶馆那里,人家也当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是刚走出去的。

等这两个人来到茶馆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些士兵正推着几个人往外走着。再仔细的一看,那些人正是比自己晚出来的客人,还有一些后进去的客人。正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就此招惹了祸端。这两个人看在眼里,可谓是敢怒不敢言啊,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别说是这两个人了,就是这举国上下的人,对于这些事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等到茶馆里的人都被抓光了,就见一些茶碗、盘子什么的都一起被扔了出来。有一些瓷器就砸在了看热闹的人身上,那些被砸伤的人也就只有自认晦气,赶快去看医生去了。而其他的人见到这里这么的危险,也就一哄而散了。那些正在破坏茶馆的士兵见到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他们也就没有了破坏的兴趣,只得就此散去了。茶馆的掌柜见到那些士兵都走了,他就哭天呛地的就冲了出来。他在很心疼的看了这一地的狼籍以后,就哭丧着脸说道:“这年头没法过日子了,我们还是收了铺子回家养老去吧……”在一边的伙计见到掌柜的已经这样了,就赶紧回去收拾了一下,搀扶着茶馆的掌柜离开了。

那两个客人看到如此的情形,他们也只有摇着头离开了。这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就被一些士兵给挡住了。“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官,十分高傲的问那两个人道。

那两个人听到有人问自己问题,他们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这个骑在马上问他们话的人,那官阶也不是很高。最多就是九城巡马司的一个小小的“标长”,一个“标长”也就是一个骑兵小队长,手底下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而且这个家伙的手下还只是一些步兵,比骑兵的“标长”还要低一个级别。

你看他不服气归不服气,但是人家现在是官,手底下还有那么十几个人。只要他歪歪嘴,你就有可能没命。所以这两个人中的那个白脸汉子,就开始朝怀里摸去。那个当官的见到白脸汉子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了。等到那个白脸汉子把手掏出来时,就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这个人就拿着那个信封来到那个“标长”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对他说道:“官爷,小的本是‘和合藩’的人。这一次是奉了‘武卫兵’大人的吩咐,来给威瑞母了;袄王爷送信的。这是通关的文碟,还请大人过目……”

那个“标长”见对方还有凭证在手,他就把那个信封接在手里。等信封到手,他并没有急着打开看个究竟,而是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也许是觉得那信封没重量,这个家伙才把他打开来瞄了一眼。其实他也是够小心的,并没有把信封里面的东西给抽出来看一下。但也就是这一眼看过去,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因为在那个信封里面,躺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有的人是眼睛不好,但是有的人见到了银子,他的眼睛就是瞎了都能够复明的。这个“标长”也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看清楚了信封里面的东西,就换了一副笑两对那个白脸汉子说道:“嗯……果然不错。但是本大人怀疑这文书是假的,还要带回去再验证一下,你们在这城里不可随意的走动。对了,你们‘武卫兵’大人究竟是送什么信给威瑞母王爷啊?!”

那个白脸汉子听他这么一问,立刻就苦着脸说道:“哎呀,我的大人唉!这是我们大人和威瑞母王爷的私人事情,我们又哪里敢过问啊!除非我们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了……”

那个“标长”觉得这个白脸汉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他就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这样吧……上面下了命令来说,最近有大事要发生,恐怕会混近来外国的­奸­细,要我们严加巡查。要是你们从我这里走了,还有可能会落到别人的手上。你们就拿着我的标书在这城里行走吧,他们看到了我的标书就知道我已经盘查过你们了,这样别人看到了也就不会管了。”那个“标长”把话说完,又转过头去对他的手下说道:“来人,把我们标的标书给他们……”

听了长官的吩咐,立刻就有一个小兵拿了两只标书过来递给了那两个人。要说这个标书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他也就是跟军营里的令箭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这个家伙身上被涂的血红,再做上一些记号而已。这两个人接过了标书,本来千恩万谢的这就要离开。可是那个“标长”又开口说道:“你们拿了这标书,赶快把事情办完,不得无辜在城里逗留。在离开的时候,要拿着这标书来换你们的通关文碟……”他说着话也就领着自己人走了,其实就这两块破木头疙瘩,值得再拿回去吗?就是拿回去的话,也未必能够换的回那一千两银子来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眼看着那个“标长”拿着装银票的信封走了,这两个人也就不再在这里逗留,而是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说了这么半天,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啊!其实大家只要动一下脑筋,也知道他们一定是“泽贵”派来的人。这两个人中间,那个白脸的汉子正是柳应元。而那个黑脸的汉子,却是已经跟了“泽贵”有一段时间的北武黑。自从“泽贵”回到了皇宫里以后,崇光皇帝再同意让“泽贵”练兵,这个北武黑就一直跟在“泽贵”的手下了。

这一次“泽贵”既然是来处理事情的,他就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在来到“斑西喏父”,并且在它的城门关闭之前,“泽贵”就已经派柳应元和北武黑混进关城,直接去打听一下藩王那里对自己出使这件事情的看法。要说这两个人都是“泽贵”手下的大将,“泽贵”为什么会舍得派这两个人出来呢。因为这两个人的武功够高,而且柳应元也够机智。你别看平时柳应元就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样,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能够帮你做的好好的。你要是不叫他做事,他根本连要找事做的想法都没有。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柳应元的聪明才智就一起出来了。所以就柳应元表面那个憨厚的样子,一定是能够欺骗很多人的。而北武黑只是武功比较高了一点,虽然人也够聪明,只是到了关键时刻人不够冷静。所以“泽贵”才派这两个人做个搭档,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接到了“泽贵”的命令以后,是一路马不停蹄的感到了“加西纳”的国都。等来到了“加西纳”的国都以后,他们也不认识一个人,只好在这街市上走访。为了不被人注意,他们多数也就是到酒馆茶寮里去混上一番,并不与人答话。也搭着这两个人不是太有经验,也不知道装一个客商什么的,在街市上走一走、看一看,要是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在酒馆茶寮里泡,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时候有的就是找事的人,他看你形迹可疑就会举报到官府里去。但是这一次也算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命好,还没有等人家举报他们,他们就已经溜了出来,而且还花钱买了一个“标书”,让他们可以在这座城市里通行无阻了。

主要还是认不识人,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加西纳”的国都里转了个好几天,都没有搞清楚个所以然。但是他们也大概的了解到了,“加西纳”的藩王是一心一意的要称帝,但是在朝堂上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至于这个有意见者是占多数还是少数,或者是这些持不同意见这的势力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就是这样回去的话,根本就不算是完成任务。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在客栈的院子里­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想不到。

柳应元和北武黑已经在客栈的院子里转了好半天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就见北武黑猛的站住了身子,用自己左手捏成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右手掌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来说道:“就这么办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夜闯王宫……”

柳应元听北武黑这么一说,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出手如电,飞快的捂住了北武黑的嘴巴说道:“你不要命了!就算你不要命了,也不能够不估计在我们身上的任务吧……”柳应元说着话,就向左右里看了看,好在此刻并没有一个人发觉。于是柳应元就拉着北武黑往房间里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对北武黑说道:“我看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了,我们必须赶快换一个地方……”就在柳应元拉着北武黑走的时候,他就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他就对北武黑说道:“你说的主意也不错,不过我们必须赶快搬家。要是有人听到了你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就没得成功……”

柳应元和北武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头就往客栈外面走去。面对着这个时候要结帐的客人,掌柜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失火了,还是死人了呢。但是人家是大爷,你就是再想挽留,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捆起来留下吧。那不跟抢劫一样了吗!

打从客栈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捡那小巷子钻。这两个人七钻八钻的,等确定了没有人以后,才重新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等到一切打点完毕,柳应元就着昏暗的油灯对北武黑说道:“你刚才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夜闯皇宫,不过我们不能够就这样去,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好才行……”

北武黑听柳应元愿意去闯皇宫,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十分兴奋的问道:“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柳应元先仔细的想了一想道:“我们明天白天的时候,先到大街上买一些纸墨笔砚什么的,然后就写一些反对‘加西纳’藩王称帝的话。我们趁上半夜的时候,就把它们给贴到大街小巷的墙上,然后就想办法混进皇宫。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装作那藩王的侍卫,看着他们在那里吵架。到那个时候,他们朝堂上下的态度,我们不就是摸了个一清二楚了吗?!”北武黑也算是一个莽夫、,他听柳应元这么一说,就感觉他的计划还行,于是就点头同意了。

这两个人就此休息不说,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两个人可就忙活开了。柳应元要去采买纸墨笔砚,而北武黑则要忙着去踩点。虽然这藩王王宫的建造规格和皇宫也差不多,但是差之毫厘就是谬之千里,所以北武黑一定得把进出的点给踩好。即便是不能够顺利的进入王宫,他们也可以顺着事先制定好的路线全身而退的。

柳应元采购回来以后,他并没有急着先把东西写出来,而是先到城外走了一趟。这个城外的地形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他们一旦从王宫里出来,就不可能在城里久留,必须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就是城关外面的事情也要打点好。

柳应元在城外转了一圈以后,那个结果令他感到很失望。要说这里的地形是平原,出了城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和庄稼。也别说是什么山谷山凹的了,就连一座小小的破庙也没有。你想想也是,这毕竟也算是一个王国的都城,谁都想到这里来淘金。所以在这城外,有很多流落到这里来的人,都在这里建了房屋。但是这些土地都是有主人的,那土地的主人见到了这些流落到这里的人,便把自己的土地租给他们种,于是这一片又一片的小小村落就形成了。

看来要想再找别的出路已经是很困难的了,于是柳应元就想到这个村子里去走一走。要说这里的人也够穷的,那些租种别人土地的人就连牛都买不起,当他们看见有人骑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一起注意起他来。柳应元也因为苦无良策,就低着头一路朝前走着。可是他的马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柳应元感到自己的马停了下来,他就抬起了头来。

当柳应元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就看见前面有很多的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再仔细的一看,这些人都是在忙活一件事情的。看他们那个样子,是谁要结婚的样子。再往前面一些的地方看去,就能够看见一个高大的门户。此刻在那家人的门前,有很多的人在忙碌着。看他们在那里张灯结彩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喜事。柳应元看到如此的情形,他的心念顿时就是一动。于是就看柳应元不慌不忙的催着自己的马就上去了……

等柳应元来到那户人家的门口时,就见他双手抱拳道:“这位小哥,辛苦辛苦……”

一个穿了个全身新的家人,听见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于是他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来看个究竟。当他看见一个骑在马上的人,正是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他就感觉奇怪起来,因为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要说那个时候的人还是够客气的,虽然自己不认识人家,但是这事情还是要做好。既然人家已经跟自己打招呼了,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两句才对。于是这个家人就很客气的回答道:“不辛苦……请问这位客人您找谁啊?!”

柳应元见别人和自己搭腔了,于是他就笑着开口问道:“啊,在下乃是外地的游客,意识走迷了路才来到这里。我看这里是如此的热闹,请问是不是贵府上有什么喜事啊?”

那个家人听柳应元这么一问,他也老实的回答道:“正是我们家主人要办喜事……明天是他家儿子娶媳­妇­的大事,我们这里正忙着给他准备呢!”

“哦,原来如此……那么就恭喜你们了。祝你家主人多子添福,家业兴旺……”柳应元一说过这喜气的话,就转过自己的马头疾弛而去。因为就在此时,他已经有了一个万全的计划……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七节

第七节

柳应元在回到客栈里以后并没有见到北武黑的人,他还在外面踩点呢。等到外面天也黑下来了,看不清楚远方事物的时候,北武黑才回到了客栈里。这两个人一碰了面,就匆匆的扒了两口饭然后就开始把自己所见到的情况汇总起来。首先北武黑把王宫大概的布置和巡防时间给画了出来,柳应元也把自己在城里城外见到的一些事情说了一下。

柳应元和北武黑两个在把自己见到的情况汇总了以后,觉得还不是十分的稳妥,于是这两个人就决定再趁着黑出去一趟。这两个人一出了客栈,就奔王宫附近的一座小山跑了过去。这座小山虽然不高,只是比王宫的城墙高上那么几十米,但是王宫里的情形却是能够看的一清二楚的。由于这座小山距离王宫有很远的距离,所以一般的人都不会去注意他。大家都在想,就是有人想要偷袭王宫的话,也不会想到要从这座小山上跳进去。其实这距离也确实够远的,就是在这里架上几门迫击炮的话,也未必能够把炮弹打进去。但是要在这里架上几门山炮的话,那情况可就难说了。不过那个时候的人又哪里见到过这样的东西啊,自然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层的。

这座小山的位置也够偏僻的,一般人在晚上都不到这里来的。就是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人,也只敢从这小山的旁边绕过去。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是胆子大,他们可不信什么邪。这浪个人准备好了水和食物,就准备在这里耗上一个晚上。

要说在这里看到的王宫,是灯火通明的,远远看去很是好看。柳应元和北武黑先在这里把王宫的格局和皇宫的做了一个比较,然后再判断一下它们所对应的方位。因为柳应元银河北武黑都在皇宫里做过侍卫长,他们对皇宫里的警卫情况十分的熟悉。就是因为王宫里的警卫和皇宫的警卫大差不差,所以他们就要根据自己知道的情况,和一定相应的经验,找一个警卫力量薄弱堵塞地方先混进王宫再说。然后他们就是要观察警卫巡逻的时间和路线,只有掌握了这些重要的情况,他们才可以很从容的在王宫里行走。

有人要说了:这晚上出来踩点,四下里都是漆黑的一片,你能够看的见吗?要是您这样说,那可就是外行了。你想啊,人家晚上巡逻的,他也看不见啊。他们晚上出来巡逻,都是要打灯笼或者是火把的,不然的话就是进来一个贼你也看不见。柳应元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巡逻队有多少人,只要根据他们看到的灯火移动情况,来判断巡逻队巡逻的情况就行了。就这里巡逻队的人员装备情况,他们还能够不了解么,这里的情况和皇宫里的也差不多。

柳应元和北武黑是轮流在那里守着,一直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两个人才从山上下来。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对巡逻队的大概规律也就掌握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两个人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下面的行动做铺垫了……

乱了营和北武黑回到客栈,这两个人就把大字报给些开了。要说北武黑是粗人,他写的那字也就是他自己认识,要是换了一个地方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但是柳应元可就不同了,崇光皇帝对他的老子很看重,所以他小的时候都可以随意的到皇宫里去。就是“泽贵”他们几个皇子读书的时候,都有柳应元在那里陪着。你可别看柳应元表面上很憨傻的样子,但是就他的才学却是有一定水准的。就柳应元写出的那一手字,虽然还达不到书法大家的水平,却也比那在大街上摆摊写字的先生要好的多了。

等到柳应元他们忙完,也就过了中午了。这两个人赶快吃了午饭,把所有东西都收藏好了,就休息下来了。这一觉正的是好睡,柳应元和北武黑一直睡到了晚上。等他们再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黑的已经是爽呆了。因为此时夜市都已经上来了,那些吆买的喝卖的都从四面八方的出来了。柳应元见外面的风景如此的好,他就对北武黑说道:“老兄,外面这么的热闹,我们出去看一看啊?!”

北武黑见柳应元如此一说,他就对柳应元说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们这就要去做事?”

“不,我才想起一件事来……因为我们的退路还没有找好,我们明天还得在出去一趟。今天晚上我们要做的就是,晚上出去看看哪边的人多,才方便我们做事情……”柳应元很沉稳的对北武黑说道。

北武黑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有道理,于是他就跟着柳应元一起走了出去。要说柳应元他们这一趟走的有一些风险,却也享受了一次公费旅游。这一次他们出去逛街,顺便还可以吃一些风味小吃什么的。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柳应元就带着北武黑骑着马出了城。他们一出了城,就朝那个村落走去。柳应元和北武黑一进入村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鼓乐喧阗的动静。这也就是古德拉斯的习俗,人家那里办喜事的人,就是要这样办宴席。这一套就叫作“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这一趟宴席一摆,一下子就要摆上十天左右。先开始的时候就是主人家的亲友来吃,大家要轮流吃上五天左右。然后就是主人家的佃户什么的来吃,那伙食就要差一点。之所以要摆那么长时间的酒席,就是取一个风水常在我家的意思。

柳应元和北武黑是骑着高头大马进村的,他们一进入村子就直奔办喜事的主人家。等他们来到人家门口,就下了马来二话不说往里面走。人家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既然人家是骑着马来的,身上穿的那套也不俗,谁也不敢再问什么。再说他们的马,自然也有人牵着离开了。

等老爷爷感和北武黑进了院子,他们进门见到人就抱拳说道:“恭喜,恭喜……”等他们来到新郎和新娘面前的时候,又是那一句恭喜,然后就把红包给掏了出来。新郎和新娘见到这两个人,新郎就指望这是新娘家来的人,新娘就指望是新郎家里的人。再说人家那个红包薄的很,一看就知道至少是一张银票。既然是银票,那数目就小不了。于是这两个人自然就不再说什么,而是笑着把红包收下了。

这边新郎新娘一把红包给收下,那边立刻就有人引着柳应元和北武黑入了座。这酒席叫做流水席,只要你坐在上面不走,就可以一直的吃下去。虽然他的菜也就那么几样,但是它可都是轮流上的,反正是管够的。柳应元和北武黑一坐下来,就甩开腮帮子吃啵。

这酒席一直就吃到了中午,就看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两个人吃的也差不多了,他们的嘴里就开始说胡话了,旁边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那是喝醉了。人们都害怕这两个人闹事,于是就有几个家人上来把柳应元和北武黑往底下搀。其实他们也不是想把柳应元他们给扔出去,而是要送到主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客房里去休息。似乎这主人家已经想的十分周到了,就连客人合醉酒休息的地方都有。反正人家是大地主,有的就是土地。只要他愿意,还不是想盖多少房子就有多少房子么。

就在被别人搀扶下去的时候,柳应元和北武黑的嘴里还在嚷嚷着。“位子,这,这位子你们可还得给我留着……喝,我可是还要来喝的……要是你们把位子给占,占了,我可跟你们没完!”其他的人看他们两个人都这个样子了,就连忙安慰他们道:“你们放心好了,位子我们都给你留着,等你睡醒了以后再来喝……”

好不容易把这二位给劝了下去,主人家看到这两人的德行,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其他的客人却不管这些,他们见柳应元和北武黑被弄走了,他们也就可以安下心来进行自己的吃喝了。到了这个时候,就好象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等到再有人喝的差不多了,就再有人把他们给搀扶下去。柳应元和北武黑的行为,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反正主人家有的是房子。眼见着如此奢华的宴席,任何一个冷眼人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也就是这几天的宴席,就是穷人的几年粮食啊!

那几个家人在把柳应元和北武黑送到房间里休息了以后,他们就关上门出去了。这两个人见其他的人都走了,他们立刻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柳应元和北武黑也没有心思打量一下屋子里的环境,而是先看了看有没有人在这附近出现。其实现在大家都忙着在办喜事,也没有工夫在这里看着。再说这主人家也够细心的,他们准备给客人休息的地方就是一个幽雅之所,很少有人来到这里打扰。这一下可就上了柳应元和北武黑的算……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八节

第八节

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到家人都走了,他们还可以的跑到门口去看了看。等这两个人确认外面真的已经没有人了以后,立刻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偷偷的溜走了。要说这两个人那是高人,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自然不会有人知道。柳应元和北武黑从人家家里出来,他们立刻就施展陆地飞腾术,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城。他们先是回到自己的客栈,然后就睡了下来。

放下柳应元他们这一头先不说,在说那家办喜事的人家。这些人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没有见到柳应元他们,就指望他们实在是喝多了,到了这一会儿还没起来,也就没有在意。要说人家那酒席,可是连轴转的。只要一开了席可就不带停的,一直要进行到第十一天的早上才能够收场子。等到转过天来时候,主人家见柳应元和北武黑还没有起来,就觉得奇怪了,于是他们就派家人去查看。查看的家人回来报告说这两个人没了,主人家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指望这两个人起了个大早出去遛弯去了。其实当时也是太混乱了,新郎和新娘根本就得不到什么休息,收红包收的手都发软,哪儿还有时间来管这些啊!

再说柳应元他们这一头,他们这一觉可是一直睡到晚上的。等到二人起了床,大概收拾了一下,见这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蛛丝马迹了,他们就出了客栈上了大街。他们这一离开,就没打算再回来了,不过他们已经事先给了店家足够的房钱,一点也没有亏待人家。

等柳应元二人来在了大街上,这夜市可也就上来了。要说这夜市很热闹,它却不是在白天繁华的地段。因为能够来光顾夜市的,也都是一些穷人。但是要让夜市摆到白天繁华的地方,那些在夜间开门的酒楼、妓院什么的,却又不让他们摆。就算是这些摆夜市在繁华的地方找了一个好市口,又要应付那些繁杂的税务。由于有这么多的原因,他们自然就乐意找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弄出一个气候来,好多赚一点钱来养家糊口。

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夜市上吃完了东西,这夜市也该收摊了。此时在大街上行走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于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就趁黑行动了起来。首先他们先在几个比较繁华的路口帖上了事先写好的标语,然后就窜到王宫的外城脚下。

柳应元和北武黑选的这个地方,是王宫里巡逻最薄弱的地方。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才有一队巡逻兵经过。他们就等这一队巡逻兵走远了以后,立刻开始了登城的行动。这城墙可高的很,就是你有轻功,想要上去也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柳应元他们可有办法,因为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爬成的工具。这爬城墙专用的工具叫作条钉,它是一些绿林人氏爬墙的最佳伴侣。这条钉就跟一把小匕首一样,它的头子很尖锐,只是两旁边没有刃。任你是再结实的城墙,你的砖块之间总会有一些缝隙。用这条钉只要稍微的一用劲,就可以牢牢的Сhā在砖头的缝里。象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就有一定的轻功,只要在条钉上借一下力,就可以很轻易的爬到城墙上去。

现在巡逻兵已经过去,正是爬上城墙的最好时机。于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掏出条钉来上了城墙,眼见这二人是轻似狸猫快似猿猴,用了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城墙上。要说这城墙上是容易,可是要下去可就难了。不过有了条钉的帮助,柳应元他们就不需要绳索了。要是柳应元他们用了绳索什么的,还容易被别人发现,到时候便不得成事。

等柳应元他们下了城墙,立刻就把自己隐蔽在了黑暗的地方。毕竟他们这是进了内城,那巡逻兵可就不一样了,至多五分钟就会过去一队巡逻兵。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在一队巡逻兵头顶上下来的,等他们下来了以后,另外一队巡逻兵便要到了。柳应元他们就是等第二队巡逻兵过去,才借着黑暗的掩护朝王宫的更房摸去。

要说这个更房啊,就是王宫里面守值人员待的地方。它就跟大臣们在上朝之前休息的朝房是一样的道理,凡是该当你卯时轮值的人员,必须在卯时之前就到这里来报到。等人家卯时下班的人来这里销了到以后,你就得出去巡逻当值了。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是趁着黑,摸到了去更房的必经之路上。可也够巧的,就在这条路上的树长的都是枝繁叶茂的,有一点光线都给它遮住了。在这条小路的一边,还有一座假山,假山那边还有一个洞,柳应元这二人就躲在了这个洞里。等他们一进洞,立刻就感到后悔起来。这个假山洞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里面全都是灰尘,人一进去那灰尘便扑腾了起来,搞的人几乎都要窒息了。但是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能躲人,那也就只有在这里凑合一下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本来是准备在这里随便抓一个小兵,然后换了他的衣服再大模大样的走出去充数的,可是他们是这样计划的,却不能够就这样动手。因为他们是想在藩王上早朝的时候,自己再混过去听个清楚明白的。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一等,就等到了­鸡­叫三遍以后。到了这个时候,天蒙蒙的就快要亮了。就在这似亮似不亮的时候,有两个人从这假山门口路过。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柳应元和北武黑就跟两到黑­色­的闪电一般,从假山里蹿了出来。他们一来到那两个人的深厚,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是一拧他们的脖子,这两个人就断了气。就在这两个人的尸体倒下来之前,柳应元和北武黑就把他们给拖到了假山洞里。

只是在片刻之后,有两个当兵的从假山那边走了过来。再仔细的一看,他们正是柳应元和北武黑。他们一直躲在这里,等的也就是这两套衣服。即便他们是有衣服的,也需要那些人身上的令牌。等衣服上身,令牌到手,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等这二人来到更房的时候,也刚刚到他们要报到的时间。这更房里面也有守值的,他见这会儿来的这两个人他不认识,他就开口问道:“怎么是你们二位啊?这张齐、李亮到哪里去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也是知道内幕的人,他们见到人家开口问自己了,他们也就随口回答道:“哦,他们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条巷子里风流快活呢?只是累得我们兄弟又要替他们换更……”要说这个换更,在什么地方都是常有的事。只要你临时要去办事,就跟自己关系好的人打个招呼,就会有人替你值班。按道理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可是这事情也叫做瞒上不瞒下,谁没有一个着急的时候。也别说是在这个王宫里了,就是在皇宫里也是这样的情况。而柳应元和北武黑是熟知这些情况的市委头领,他们又怎么不知道来好好利用一下呢?!

那个守值的人听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么一说,便不再追问什么,而是有些很不开心似的说道:“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风流快活,总有一天要叫他们死在女人肚皮上!”一听他那个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是没得到好处,在那里生气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这个家伙越说越离谱,于是他们就决定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柳应元就借机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轮值了……”他说着话就掏出了自己的腰牌来。要说着腰牌可不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的,人家能够轻易的相信吗?其实那是你错了,既然是替人顶值,那就要用别人的腰牌。要是上面一时高兴了查下来,发现该你当值的时候是别人的名字,自然是要兴师问罪的。

那个守值的人见时候已经不早,这就给柳应元和北武黑报了到。柳应元和北武黑见花名册上写上了张齐和李亮的名字,他们也就准备去值勤了。要说这当值的人,他们的武器可不都能够随身带着的,而是要在这更房里面领取的。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已经报了到,他们就准备去拿两把配刀就走。那个守值的一见到如此情形,就没好气的说道:“哎,哎,哎……­干­吗了,你们?那边靠在墙上的斧子才是你们的,可别拿错了!”也许是这位还在生张齐和李亮的气呢,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柳应元和北武黑听那守值的如此臆说,他们立刻在心中暗道:“好险,差一点就露了马脚……”于是他们就转过身去,到墙角边上拿了两把斧头便走。等来到了外面以后,这两个人才敢喘上一口大气。要说这第一关总算是闯过来了,可是还有千难万险在后面等着他们呢……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九节

第九节

等到拿了斧子从更房里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可就把个意见交换开了。“原来这两个家伙还是站殿将军,真是没有想到啊!”北武黑见左右没人,就先开口说道。

“就凭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去假扮他们,那可是给他们脸上增光了……”柳应元很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柳应元说的话一点也不错,他和北武黑是崇光皇帝的近身侍卫。他们是可以带着武器在崇光皇帝身边走动的,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崇光皇帝亲自赏赐下来的。这在当时说来,可就是无上的光荣啊!北武黑想想柳应元的话也对,他也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北武黑和柳应元也是够小心的,他们只是小声的说了两句话,便因为害怕有人听见,就不再开口说话了。本来柳应元和北武黑还在为怎么接近藩王而发愁,现在他们已经是站殿将军了,就可以在最大的极限中接近藩王,至少他说的话自己能够听见了。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站在藩王的面前,那藩王也不会认识他们。因为着轮值的站点将军多着呢,那藩王每一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哪里有时间来在意这些呢!

柳应元和北武黑故意在那里磨时间,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张齐和李亮是站在什么地方的。他们就打算着等自己迟一点到岗位上去,其他的站殿将军早也就到了,到了这个时候空出来的位置自然就是自己的了。等他们来到银安殿的时候,果然就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位置早就给空出来了,于是这两个人就赶忙上前去把空位给补了起来。要说这位子也是可巧不巧的,正好就在银安殿的大门两边。在这个位置上站着,不仅可以把银安殿里面大臣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还可以把他们的像貌看一个仔细。

等柳应元和北武黑把各自的位置站好,这些大臣们也就该上朝了。就听那银安殿里的木鼓,还是发出连串的响声。但是你仔细的去听一听,它是三下为一气,很有节奏感的响起来的。那些藩王的大臣们,就是和着这木鼓的节奏走上银安殿的。等大家在银安殿上站好,那藩王也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等他再坐好,就有人那着那鞭子在虚空击打发出了三声响声。所以的大臣听到了鞭子响,他们也就不再说话了。到了此时,那木鼓的声音早在鞭子响之前就停止了。

当柳应元和北武黑听到那净街鞭响了三下以后,他们当场就愣住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净街鞭三响,就只有只有皇帝才配享有。一般的藩王地区可以享受三声木鼓,却没有权力享受三声净街鞭响。就一般的藩王而言,如果不是皇帝亲自许与,他们就只能够享受净街鞭一响的待遇。由此可见那藩王逾制的决心了,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愣在当场,也是很正常的道理。

就在柳应元和北武黑感到很不痛快的时候,那个坐在银安殿上的藩王就开口说话了。“昨天晚上,是谁当的值啊?!”那个藩王开口问道。

“起禀王爷,是内九城的王寻安,王大人当值……”值星官回答道。

“我问的是外九城的,就是那些扫大街的!”那个藩王听值星官如此一说,他突然勃然大怒道。

谁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发的什么邪火,总是他是藩王,在这里就属他的权力最大。那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听人家的?所以遮盖位一发火,值星官立刻就战战兢兢的走出来说道:“昨天晚上,在外九城守备的是李克亮,李大人……”

“李克亮呢?李克亮他人呢?!是不是死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那个藩王很生气的问道。

上面现在已经传唤了,那么下面可就得出来应付一下场面了。于是还没有等那藩王的话音落下,一个将军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臣,李克亮拜见王驾千岁,千千岁……”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是是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喝西北风去了?!”藩王见有人站出来了,他就很生气的说道。

李克亮实在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他就感觉到是那藩王在发无名邪火,于是他就十分小心的开口说道:“为臣昨日当晚亲自领兵巡查,并没有在城中发现一丝的异像。一直到今天早上为止,城中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哼!就你这样把眼睛长在头顶上喝西北风的人,自然是看不见任何的事情的。就你这样的官员,说你是扫大街的,还是高抬了你了。就你这样的,就连扫大街都不配!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还说什么都城治安良好,­奸­细都已经混到都城里面来了,你还不知道。就知道闭着眼睛说什么一切平安,叫我只管放心睡觉……”

李克亮听藩王如此一说,他便抬起了头来,立时就见到有一团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要说是别人不知道柳应元和北武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什么的。那可不就是他们实现准备好的大字报么!要说这两个人还真的就没有指望,那藩王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藩王在都城的大街小巷里派了也不知道多少眼线,一天到晚的就在路上眩么,有点什么事情可都给汇报上去了。那藩王为此所付出的赏金,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了。你说怎么就这么巧,昨天柳应元他们刚把大字报给贴上,就有人给看到了。他见到了如此内容的大字报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这可就是他发财的机会啊!

等这个人把大字报送到了官府里,他是领了一大笔钱欢天喜地的走了,可是我们的这位藩王老兄就惨了。大字报才到官府的手上,他们见到了那个内容也是不甘怠慢的,连夜就把它给送进了王宫。出了这样的大事,就是藩王已经睡了也要起来的。等他老人家亲自看了这大字报的内容以后,气的是一夜都没有睡着觉。这位老兄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想要称帝的事情还没有传播出去,究竟是谁有这么灵通的消息,能够在第一时间里跑出来跟自己作对。但是那藩王再怎么样,也想不到这大字报会是外面人做的。今天他之所以要大声嚷着有­奸­细,也就是为了要把事情给夸大一些。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再傻的人,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本来这朝堂上的大臣们,就为了藩王称帝和“泽贵”来出使的事情而分成了两派。好在那藩王够机智,七晃八花的把这话题就绕过去了。到了现在可好,大字报的事情一出来,这话头就又被提了起来。本来是好好的朝堂,立刻就开始分成了两派­唇­枪舌剑的打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听藩王的了,就知道自己在那里吵架,似乎是非要在今天分辨出一个什么来才行一般。

那藩王一见自己手下的大臣们已经分成了两派,每一派里都有自己需要倚重的任务,似乎得罪了哪一边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那个藩王简直是被搞大了脑袋,也只好拿出一些折中的办法来,给手下的大臣们来一个两边都不得罪。先等眼前的这件事过去了,再想个办法把“泽贵”的对付走了,其他的事情再慢慢的来。那个藩王想到这里,于是就听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哼,哼!诸位爱卿,诸位爱卿……请听我说……”那些大臣们听见藩王有话要说,他们也就暂时的停止了自己的争论,想听那藩王究竟会说出怎么样的一番话来……

“诸位爱卿,诸位爱卿!请听本王一言……眼见大家意见不一,为了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本王还是决定打开城门,迎接上国的使者入城……”藩王很无奈的说道。

那些不赞成藩王称帝的大臣们听那藩王如此臆说,他们就一个劲的在那里夸藩王怎么名事理,怎么顾全大局。而那些一直篡夺着藩王称帝的大臣可就不­干­了,他们一起在那里呼天抢地的大吵大闹着。藩王见到这些人实在是不成气,于是就很无奈的开口对他们说道:“那边的爱卿就不要再哭闹了,我只是说迎接上使入城,并没有说这就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凡事我还可以随机应变吗!”

那些哭闹的大臣听藩王这么一说,也就止住了哭闹安静了下来。要说这些人是真心的赞成藩王称帝吗?不,其实他们也就是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已。你想啊,只要这藩王称了皇帝,他们不仅可以加官晋爵,获得很丰厚的赏赐。而且走出的说头也不一样了,他们可是上国的大臣,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的。遇到了与自己平极的官员,都要比他们大三极,你说这事情还能不好吗?!

其他不同意藩王趁地的大臣听那藩王如此一说,他们也只有无奈的摇头了。好在这藩王总算是同意让“泽贵”他们进城了,就是再有什么事情也好商量了。在这一点上,老王爷威瑞母是很高兴的。柳应元和北武黑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也打心里感到高兴。可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又有一件岔事发生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五章 第十节

第十节

本来柳应元和北武黑听说藩王愿意接受“泽贵”入城,并且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大家都好上来,这两个人就感到十分的高兴。可就是在柳应元和北武黑正高兴的时候,他们就感觉自己身后的情况不对。一种作为练武人专有的感觉告诉他们要出事情,于是这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手里的斧子就往身后挥了过去。

也就是在柳应元和北武黑感到身后情况不对,而把斧子挥出去的时候,他们同时也感到背后金风不善。也许就是这两人把斧子给挥了出去,那背后的金风也就拐了弯。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同时在心中暗叫“好险”,要不是他们把斧子给挥出去,要不是他们的对手怕两败俱伤,今天他们两个人可就要在这了。

其他的站殿将军和侍卫见到柳应元和北武黑的动作不对,他们就很仔细的观察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有刺客!”现场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等人家一声“有刺客”出口,柳应元和北武黑的身子也就转了过去。还没有等其他的人来到,他们就已经跟几个刺客大打出手了。要说柳应元的本行是使刀的,而北武黑是使宝剑的。要叫他们使这沉重的大斧子,也只能够是随手来应付一下。好在这两个人还有一些力气,就看他们舞动手中的大斧,斧斧都朝敌人的身上砸去。要不是敌人怕被他们砸伤,早就把这两个人给拿下了。也就是在柳应元和北武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其他的站殿将军和侍卫就都涌了上来。

等到其他的侍卫和站殿将军过来,那几个刺客见自己已经暴露了,也就不敢在这里再待下去。于是一声呼哨之后,就见这几个刺客是各奔东西,把大家搞的是手忙脚乱的。要说是大家都被这突然之间发生的事情给吓呆了,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有的人就知道赶快跑到大人物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把他们保护起来。也就只有柳应元和北武黑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人,也不管其他的任何事情,扔掉手中的斧子就追了上去。

要说北武黑和柳应元身上此时都顶盔冠甲的,那一套行头就要上百斤的重量。即便是他们把手中沉重的开山斧给扔掉了,那速度始终还是跑不上来。等这两个人的轻身功夫一施展开了,那速度却比一个空手的普通人跑的要快多了。

“加西纳”的藩王见到柳应元和北武黑的身手以后,他就在那里感叹道:“真没有想到,我手下的两个小小的站殿将军,也有如此的身手……”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自己人。他手下的人,早就不知道在哪里睡觉去了。

也就是在看到柳应元和北武黑去追此刻的时候,其他的人才反应了过来。于是就见众人大喊道:“快去追刺客啊!快去追刺客……”

“加西纳”的藩王也在宝座上骂道:“你们这班没用的家伙,平时我供着你们吃饭,到出事的时候,你们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真是一班蠢货,笨驴!”

其实柳应元和北武黑哪里是想要去追那刺客啊,他们只是想接这个机会逃跑而已。本来他们还在为散朝之后,该怎么样离开这个王宫而发愁呢。现在好,出了刺客了。只要他们一路追下去,也就有机会出了这王宫的大门。知道的,是他们要逃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为主尽忠奋勇擒敌呢。

眼可着柳应元和北武黑跑着跑着,就已经来到王宫的大门口了。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几个刺客还有接应。此时刺客的同党已经杀了守门的侍卫,并且已经打开了王宫的大门。他们一见同伙到来,立刻就上来接应。到了这个时候,柳应元和北武黑也就只有跟人家赤手空拳的­肉­搏了。

可是人家王宫的守卫也辩护士傻子,他们能够就这样让自己的同伴与敌人格斗吗?也就是在柳应元他们和刺客的同党交手的时候,其他的侍卫什么的也就一起赶了过来,更有骑兵队在后面做督导。你想想,就是人跑的再快,他能够跟马比吗?那些刺客的同党见骑兵过来了,立刻就开始了撤退的行动。到了这个时候,柳应元和北武黑也就可以喘过一口气来了。

其他人见柳应元和北武黑在那里休息了,也就从他们的旁边绕了过去,继续追击那些刺客。可就在一只骑兵队从柳应元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们竟然把最后的两个人从马上拉了下来,就朝王宫的外面跑去。其他的人还指望这两个人是邀功心切,也就没有太在意。

柳应元和北武黑骑着马,一路上也不敢做任何的停留,就朝城外跑了过去。等来到了大街上,他们两个人就开始七转八转起来。出来追刺客的其他人,也就顾着追刺客了,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两个人有没有跟上来。

好在大白天的时候城门是开着的,它他们穿的又是将军的服­色­,其他人看见了又哪里敢阻拦他们啊。那些守城门的士兵就感觉到自己眼前是一阵风过去了,还没有等他们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是一阵风过去了。那些正常在城门进出的人,见到了这个架势也都吓的不轻,好在他们是躲的快,才没有被踩伤撞伤。

等来到了城外一个僻静之所,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左右无人,他们就开始换衣服了。要说这一身盔甲也够沉的,此时把它全部卸了下去,顿时感到轻松不少。需要更换的衣服,这两个人事先已经在这里埋藏好了。此时只要把它们给穿上,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去吃酒席了。

当柳应元和北武黑回到那办喜事的主人家里的时候,那主人正着急着找他们呢。柳应元和北武黑一见到如此情形,他们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套礼物来递了出去。既然人家又送了一份礼物,这主人家也就只有跟着客气两句了。北武黑他们倒是爽气的很,把大手一摆说道:“主人家的招待实在是太好了,搞的我们哥俩实在过意不去。这不,趁着早晨起来遛弯,顺便又抓了一些东西回来,还请你们不要介意……”

好吗,有了这么多东西,还有这么一番说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主人家只好招待柳应元和北武黑重新入席,这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客气的,自然是坐下来一顿猛吃猛喝。这一回柳应元二人可注意了,他们在吃的差不离以后,就开始起身跟主人家告辞。主人家见这二位要走,自然是要恭敬一番,客客气气的把他们送出门的。等这二人来到门外的时候,早有家人把这二人马匹给准备好了等待着他们。北武黑和柳应元上了马,就朝“加西纳”的边关跑了过去。

等北武黑和柳应元来到“加西纳”的边关时,他们才发现这里的城门还关着呢。好吧,他们就什么事也不用做了,就专心的等“泽贵”他们进城吧。反正那道命令,这两天也就能够下来了。

这话说着也就两三天的工夫,允许“泽贵”他们进城的命令也就下来了。到了这个时候,“斑西喏父”的主将真的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虽然自己手下有那么多的人,可是在城关的外面毕竟还有一个“泽贵”啊!要是他什么时候耐不住­性­子,要突然来攻城的话,自己可就要担上莫大的­干­系了。要是藩王一个不高兴,丢掉官职还是小事。这万一是要了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那不是都不知道该找谁去喊冤吗?!

再说一直驻扎在“斑西喏父”城外的“泽贵”,见到“斑西喏父”的大门洞开,他就知道这事情是有门了。于是他就一声令下,那些被他带来的军队,立刻就开始收拾行装,做好了进城的准备。等到一切打点妥当,这只七、八千人的队伍就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在“泽贵”他们进城的时候,“斑西喏父”的主将还十分恭敬的站在城门口迎接着“泽贵”。他也就指望“泽贵”早一点过去,要出事也不要出在他的地界上,这样就可以让自己高枕无忧了。其实“泽贵”对他这么一座小小的城池哪里感兴趣啊,都是这个家伙想的太多了。

等“泽贵”进了“斑西喏父”以后,柳应元和北武黑并不敢就此归队,他们是害怕这样做了被敌人的眼线发现,到时候还不知道搞出什么事情来。于是这二人就一直跟着“泽贵”的队伍来到了“斑西喏父”的城外,等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他们两个人才回归了建制。

柳应元和北武黑一回到队伍里,“泽贵”就十分热情的跟他们道了辛苦。这两个人先是客气了一番,然后就把他们在“加西纳”都城里的所见所闻,以及一切事情的金国都向“泽贵”做了汇报。“泽贵”在听了这两个人的汇报以后,自然已经是心中有数。但是下一步该怎么走,却也只能够见机行事。

欲知“泽贵”会在下面的道路上遇到什么风险,还请听下章分解……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一节

第一节

“泽贵”见到“斑西喏父”的大门一开,他就领着军队很顺利的进入了“加西纳”。虽然这一路上显得都是很顺畅的,但是“泽贵”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自从和北武黑和柳应元归队了以后,“泽贵”对“加西纳”朝廷内部的情况大概是有了一些了解,但是他对未来事情发展的还是感到无法预料。因为在他眼前放着的是一条未知的路,谁都不知道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在这一路上,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泽贵”依然严格的要求着他的军队,使他们不会去做那些伤害老百姓的事情。每当他的军队穿过一个城镇,都得到了老百姓的称赞。因为在那样的乱世之中,能够有这样几乎是绅士风度的军队,实在是太少见了。要说是“泽贵”的军队买别人的东西,一分钱都不少,那也是太小儿科了。一般来说,“泽贵”约束他的军队,在行进的时候不准左盼右顾。军队在休息的时候,任何一个军人不得私自离开营盘。就是这样的一只军队,自然是让人们感到又威严又敬佩的。

“泽贵”和他的军队一路穿洲过府的,就来到了“加西纳”的都城。等进入了这个城市的时候,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把心给拎到了嗓子眼里。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自己的家乡。更重要的是,谁也不知道在那神秘的王宫里,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在巨大的未知数面前,所有的人只有拿出了自己的­精­神来,壮着胆子朝王宫前进着。

当“泽贵”和他的军队来到王宫的大门前时,那些守门的士兵立刻就打开了大门,等待着他们的进入。“泽贵”透过那城门洞所能够看见的,也就是一片空旷而已。在那巨大的广场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东西也不能够被看见。正是因为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才让人摸不着底。但是自己已经来到了这里,就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于是“泽贵”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把自己的手往前一挥,指挥着他的军队和自己一起进入了王宫的大门。

等“泽贵”和他的全部人马都进入了王宫的大门以后,那扇沉重而巨大的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当“泽贵”等人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时,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的颤抖了一下。也许不仅是他们的心,就连他们的身体都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只是那个动作太细微了,别人都没有注意到而已。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已经开始安排起一切来了。“等会儿,北武黑和我进去见那个藩王。你柳应元就在这里等着,最多不能够超过五分钟,在五分钟之内你就必须布置好一切。假如你在十五分钟之后看不到我,或者是我的信号的话,你就对这里发动攻击,迅速占领由大门直银安殿的通道。然后我在里面等待你发动的攻击,只要一收到你的信号,我也就开始行动……”北武黑和柳应元在接到“泽贵”的命令以后,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们已经明白了“泽贵”的命令。

虽然“泽贵”他们已经明显的放慢了自己前进的速度,但是路程毕竟还是有限的,终究有走完的那一个时候。也就是在“泽贵”小声的向他的部下们交代一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来到了王宫的内城。到了这里,距离银安殿也就是那么几步路了。是该揭示答案的时候了,“泽贵”率先就下了马来,等待着藩王那边的安排。“泽贵”手下的士兵,见自己的将军都下了马,他们也就纷纷的下了马来。只是在稍微的整理一下只好,“泽贵”的部队就形成了一个非常整齐的方阵。

等到“泽贵”手下的士兵们把方阵排好以后,藩王那边的使官也就出来了。只听他装模作样的说道:“上国使臣听宣,王欲见驾者,一不得带兵马,二不得带随从,三不得带凶器……”

大家一听到这个使官的话,真恨不得上前去揍他一顿。这象话吗!有这样对待上国的使臣的吗?但是“泽贵”表现的很平静,在他的脸上人们找不出任何他们所需要的答案。只见“泽贵”出手阻挡住了将要因为气愤不过而出手的北武黑和柳应元,很小声的跟他们说道:“其他计划不变,一切按照远计划行动……”他说着话,就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武器,包括他的盔甲在内。要说“泽贵”这样的高人,已经到达了飞叶伤人的地步,就是没有武器在身边也无所谓。至于盔甲么,此刻穿在身上也只能够是碍事而已,不如索­性­就把它给脱掉好了。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加西纳”藩王派来的人,也大致的把“泽贵”检查了一番以后,才有人很恭敬的把“泽贵”往银安殿上领去。就在这一路上,“泽贵”故意的走的很慢,他就把这里的情况看了一个通彻。虽然表面上看去,这里是冷冷清清的,就连一个打扫的人都看不见。但是“泽贵”却能够感觉到隐藏在影壁墙后面的杀气,也不知道有多少军队等待在那里。只要自己一句话让藩王不满,他就可以让自己在当场就粉身碎骨。越是这个样子,“泽贵”就越是不害怕。只见他挺直了胸膛,拿出了自己的一身傲骨来,准备迎接随时到来的挑战……

再说北武黑和蓝盈盈被阻挡在了外面,他们可没有闲着。首先他们就要布置好人马,看准时间,随时准备策应在银安殿上的“泽贵”。于是就在“泽贵”进入了银安殿的院子,而那道大门也关上了以后,北武黑和柳应元迅速的就安排他们的士兵开始准备起来。在得到命令的那一瞬间,“泽贵”带来的军队顿时就散了架子。只见他们很懒散的撒了开来,赶什么事的都有。这些人里面有的站、有的坐,有的人­干­脆就躺在了那里。

也就是在“泽贵”的军队做准备的时候,藩王的军队一下子就从四面八方的涌上了城头。只是在一瞬之间,每一个城墙垛之间都站好了弓箭手,他们的目标就是在城下的“泽贵”的军队。而在他们身后等待的,则是另外一批弓箭手。看那个架势,只要有人一声令下,这些人就都会被­射­成刺猬一样。

但是我看这些弓箭手,也未必是有什么敬业­精­神的。只见他们一边瞄准着城下“泽贵”的士兵,一边就在那里说着悄悄话。这一位就和旁边的那一位说道:“喂,我说。老哥,我可出来就没有看到过这么懒散的军队,你看他们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怎么站着的坐着的,就连躺着的都有啊!”

“这也是正常的,这天下可大了去了,我们没见过的,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我看这些也只是一些小儿科而已……”另外一个弓箭手对这个弓箭手说道。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泽贵”那边早就作了完全的准备。比如说那坐着的,其实他是跪着的。他们早就在那里把重机枪给拼装好了,只要主将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要对城头进行扫­射­。而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则是准备好了火箭筒。他们都已经瞄准了城头上的各个重要位置,只要得到了命令,他们就会让城头上多处开花。可笑的是那藩王的军队都不懂得这些,还想笑人家呢。等到他们被送上西天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见阎罗王的。

我们再放下这边的事情不说,回过头去说“泽贵”。现在的“泽贵”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动的,他倒不是害怕什么。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已经都做了豁出去的准备了,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牺牲的毫无意义。要是“泽贵”不能够活着走出去,也就意味着他带来的全部人马都要葬身于此。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手中捏着的不是自己的­性­命,他也已经不是为自己而活着。正是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原因,“泽贵”才不得不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思考很多的东西。为了能够把自己的军队完整的再带出去,“泽贵”已经想好了千百条的计划。也许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只能够是以不变应万变了。

正当“泽贵”出神的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在一旁迎候他的人就十分恭敬的,小声的跟他说道:“上使,上使……我们已经到了。小人就此别过,还请上使自己入内吧……”“泽贵”听到那个人如此一说,他顿时就醒悟了过来。是啊,是该自己上去的时候了。今天自己所走的道路,将会是自己在政治上跨出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步。“泽贵”如此的一想,他就不由得再一次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大踏步的朝银安殿里走去……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当“泽贵”踏入银安殿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朝他身上聚拢了过来。当“泽贵”感觉自己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时,他又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腰又挺了挺,把自己的衣领又正了正。

等“泽贵”来到“加西纳”藩王的面前,仅仅是躬身一礼便开口说道:“上过使臣‘泽贵’,参见藩王阁敝……”这个阁敝,也就是指那些受到皇帝庇佑的藩王,后来也专门用来恭称藩王,成为他们的专用称呼。

当“泽贵”的这番话才出口,立刻就招徕了人们的非难。“混蛋,难道你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他可是我们的皇帝陛下,你必须给他下跪!”“就凭你那个傲慢劲,我们就应该处死你!”

“泽贵”听到了这些人的话以后,他也不着急辩解一些什么,而是很仔细的看了看那些说话的人。“泽贵”仔细的往四边一看,只见在那里吵吵的人都是一些武将。而那些文官也只有站在一边唉声叹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照这样的情形看来,能够站在“泽贵”这一边的也就只有那些文官了。可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泽贵”也别指望他们能够出手帮助自己。就他们那样子,能够抓住一只­鸡­也就不错了。

也许那些武将一个个的就想着打战立功,等到“加西纳”的藩王称帝了以后,他们再来一个分茅裂土成为一个王中之王。正是由于这些人已经利益熏心了,才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一些什么。

“泽贵”在心中计划了一番,然后他就开口说道:“君不闻,‘天地五行,行运乾坤。是君之外不为君乎,僻君而行天不佑之……’。又有言道:‘君位帝星上天造之,拂天而行、者必受其累。’”“泽贵”说的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要顺应着皇帝的意思去做,因为他是上天指派和唯一被承认的。其他的人要是想做皇帝的话,就是谋逆的大罪,就是上天也要惩罚你的。

没想到“加西纳”的藩王在听到“泽贵”的这一番话以后,竟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私塾、书馆,任由你在这里妖言惑众么?!你要说天意,我就是天意!我手上有上天所赐之‘神锓’在,那就是上天让我当皇帝的佐证。你如果是想留下来参见我的登基大典的话,我是万分的欢迎。等你回去以后,就跟你那个老子说,我已经不再是他的藩国了,而是他的睦邻。要是他敢出兵来打我的话,我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他就很仔细的看着“加西纳”的藩王。“泽贵”就是要看一看,他究竟是凭借着什么东西,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等“泽贵”仔细的一看,他这才发现,有一块锓就放在“加西纳”藩王王座的椅子背上。只要你仔细的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那是和古德拉斯宗主国所有的锓差不多的东西,想来那就是属于“加西纳”国的那一个吧。当“泽贵”看到那块锓的时候,他立刻就推翻了以前所有的计划,一个心的计划立刻就出现了。

“王爷,要是您说这样的话就错了。您在于整个古德拉斯帝国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藩国,始终是无法成为宗主国那样的上国的。假如您想以自己微弱的力量,来和宗主国分庭抗礼的话,那样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这样一来,不仅您会被天下人所唾弃,也会就此招徕天下人的讨伐……”“泽贵”很从容的说道。

“是吗?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却是牙尖嘴利的。你只是知道我做些什么,会为我带来什么灾祸。你却没有想到,你自己说出的话为你带来的灾祸已经就在眼前了吗!”“加西纳”的藩王听到“泽贵”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十分气愤的说道。

威瑞母见到事情不好,早就已经忍不住的他就站了出来道:“王兄,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他毕竟是上国派来的使臣,人家也是在好意的规劝于您,您就应该听从他的劝解,放弃称帝的念头。现在人家是好言好语的劝说你,已经把所有的利害关系都摆在了您的面前。你不但不感谢人家,还要对人家喝三阻四的,这实在是不应该……”

可是威瑞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加西纳”的藩王可就先翻了脸。只见他把脸拉了下来说道:“今日不同以往,事关我国生死存亡。如果是在平时也就算了,今天你不可以再阻止我的­性­子。你这就给我站到一边去!”

威瑞母听那藩王如此一说,他还想再争辩两句,于是他就十分焦急的开口说道:“王兄……”

“你给我站到一边去!”“加西纳”的藩王见威瑞母只是答应下来,却没有丝毫要动身的意思,于是他就瞪眼欲裂似的对威瑞母说道。

也许是被那藩王的气势吓住了,威瑞母只有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泽贵”见到那藩王为了称帝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他的内心也感到很恼火。现在却不是发火的时候,很清楚这一点的“泽贵”,只好把火气往下压了压,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看了看手表。此时距离自己进来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就是要翻脸也必须等到柳应元他们动手的时候,自己才有机会出手。其实“泽贵”也没有想到自己才一进来,“加西纳”的藩王就会给自己来一个单刀直入,他更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被逼到了快要翻脸的地步。忍耐,在这样的时刻只有忍耐。五分钟,只要再有五分钟便好了。“泽贵”一边如此的安慰着自己,一边继续摆出一张笑脸来对“加西纳”的藩王说道:“王爷,这位大人说的不错。其实您虽然说是一个藩王,却是天高皇帝远的,你这不就跟一个皇帝一样了吗?既然您已经有了如此之大的权力,又何苦去追逐那一个空头的名份呢?!”

“加西纳”的藩王听“泽贵”如此臆说,他就冷笑一声道:“哼!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得什么,就是我不愿意做这个皇帝,我手下的这些大臣们还想分茅裂土,做一个封疆大吏呢!既然有那么多人都拥护我,我为什么不去做这个皇帝?!”

“泽贵”听那藩王如此一说,倒好象不是他想做皇帝,而是手下的大臣们盼着升官,挤兑着他做皇帝一般。“泽贵”听他如此一说,那心里就感觉到很不痛快,于是“泽贵”就继续说道:“王爷,那些都是您手下的人,难道他们还敢不听您的吗?!”“泽贵”说着话就转过头去,对着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说道:“我想在这朝堂之上的都是有识之氏,大家应该知道‘湔雪甚微’的故事吧。你们这样一味的怂恿大王,只会为这个国家招来灾祸。一个­操­持不慎,不但有灭国的危险,就连你们也难逃这场灾祸……”(‘湔雪甚微’说的是前朝的一个藩王想做皇帝,于是他就跟手下的大臣们商量这件是。这个藩王手下的大臣都同意他的看法,也愿意推举他成为皇帝。其实这个藩国的地盘也不是很大,却十分的富饶,是很多其他藩国垂涎的地方。当这个藩国的王称帝以后,其他的藩国就借口顺应天意,讨伐忤逆的当口灭了这个藩国。本来这个故事的寓意是在,做人要随时小心身边的危险,不要因为自大而轻视了那些危险,从而导致自己最终的灭亡。而“泽贵”在这里借用来说,“加西纳”的藩王自己想做皇帝,却把事情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他就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借口,和其他大臣的熏心利欲会害了整个国家。)

那些本来怂恿藩王称帝的大臣,有一部分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然而有一部分的大臣可不吃那一套,他们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跳了出来说道:“嘟,大胆!我家王爷这么做,完全是顺应天意。想我国如此的强大,就是有个什么灾祸的也能够抗过去,哪要你这个黄口小儿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要是你再不住口的话,就是王爷不发话,我们也要对你不起!”

其他那些赞同“加西纳”藩王称帝的大臣因为Сhā不上话,他们就在那里十分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因为这些人看见“泽贵”似乎已经到了理屈词穷的地步,自然是要给自己人再增添一些声势的了。

“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只好摇着头说道:“疯了,都疯了!”此时的“泽贵”是在拼命的打压着自己胸中的怒气的,他一再的警告着自己,最佳的时机还没有到来。时间虽然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泽贵”仍然觉得它实在是太漫长了。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把这并不算长的时间拉长了很多,让“泽贵”落入了焦急的等待之中……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三节

第三节

也不知道怎么的,整个银安殿上突然安静了下来。那些在狂妄的大笑着的大臣们也不再笑了,甚至有一些大臣都止住了自己的呼吸,等待着“泽贵”表态。是啊!到了这个时候,“泽贵”是应该拿出一些自己的态度来了。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一句不小心说出去的话,就又可能会让自己丢掉­性­命。至于­性­命么,“泽贵”已经不是很在乎它还属不属于自己。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做毫无意义的牺牲,于是耐心的等待就开始了……

安静,实在是太安静了。在整个银安殿上,没有一点声音出来,就开始让人感到有些心慌。就在人们感到心慌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一些声音。这声音就好象是救世主的福音一般,让这些人又兴奋了起来。于是就见这些人打起了自己的­精­神,去仔细的倾听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

哦,原来那只是“扑嗵”,“扑嗵”的心跳声而已。那些搞清了真相的人,似乎开始感到有些失望起来。可就是在他们感到失望的时候,却又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这是一种节奏感很强的声音,也是大家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于是大家就开始仔细的寻找起它的来源来……

“泽贵”很清楚的知道,那些“滴答”的声音,是从自己的手表上发出来的。此刻的他,也在很认真的倾听着手表发出的“滴答”声。似乎那手表是有魔力的一般,把“泽贵”的心魂都给勾引了过去。其实“泽贵”只是在心里焦急的祈祷着,时间能够快一点过去。虽然“泽贵”的内心很着急,似乎他的手表却不能够体会到这一点。只见这位老兄还是一如既往的行走着,丝毫都没有要跑起来的意思。更要命的是,这位老兄似乎是知道了“泽贵”此刻的心情,它还挑逗他似的,故意在有的时候停上那么一两秒钟。这似乎是对“泽贵”的折磨,可是“泽贵”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折磨,于是他便因为忍耐不住而开口说道:“既然王爷要一意孤行,那么小臣就只有把您的心意,老实的带给宗主国的皇帝陛下,要怎么做也就只有听凭宗主国的皇帝陛下的吩咐了……”“泽贵”说着话,就做出了转身欲走的样子。

“加西纳”的藩王见“泽贵”这就要离开,他就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你因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今天的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就算完的……来人,把这厮给我拿下!”

那些站在大殿上的卫兵,包括事先就准备好的士兵呼啦的一下就涌了出来,把“泽贵”围了个严严实实。“泽贵”一看围在自己身边的都是一些持斧武士,只要他们手中的斧子往下一落,自己就会被剁成­肉­泥,但是他却一点也不紧张,因为这些都是他早就意料到的。

威瑞母和那些反对藩王称帝的大臣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们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见这些人一起站了出来,十分恭敬的对“加西纳”的藩王说道:“大王,你不能够这样做啊!他毕竟是上国派来的使者,有道是两国相争还不斩来使呢!一旦您的作为触怒了上天,上天自然就会降下灾祸来的……”

就在这些大臣说话的时候,外面晴天白日的竟然就打起雷来。本来还好好的天气,一下子就变了。只见在高高的天空之上,乌云已经替代了太阳所在的位置。一道道的闪电,如同是无数的饿兽,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乱闯着。要说是那时候人迷信,就会说“泽贵”是贵人降世,老天看他要受难了,就出来要帮助他。其实那也是事情巧了,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就是有个偶尔的天气变化也属于正常的,只是那些迷信的人胡拉乱攀而已。

“加西纳”的藩王想要称帝,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事情。他见威瑞母和一班大臣们都出来阻止自己,他的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就见他气呼呼的说道:“来人,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给我看起来!要是他们敢有什么异动,立刻就给我杀了他们!”

“是!”“加西纳”藩王手下的那些武士在听到命令以后,就答应一声把那些大臣都给看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大臣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有一个人敢继续再说一些什么了。

“泽贵”见到此时情况危急,他就在暗中祈祷道:“快一点吧,求求你了,时间快一点过去吧!”

也就在“泽贵”思想的时候,他就在那里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表。此时的时间距离自己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十六分钟。“泽贵”看到了时间,突然开始紧张了起来。即便到了此刻,外面仍然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有了什么变化,还是出了什么以外么?“泽贵”很紧张的想道。可也就是在他思想的这个档儿,外面突然有一些声音传了进来……

要说柳应元那一头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过了时间还没有动作。其实也不能够怪柳应元,本来他们见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而“泽贵”还没有出来,就准备发动攻击的。可是这天气突然起了变化,大雨转眼间就要下下来,这万一要是把枪弹给浇潮了,就意味着整只军队的灭亡。所以柳应元和北武黑就不得不吩咐那些士兵做好防雨的措施,等到这些事情都做完了,不免就要耽误一些时间。这一耽搁,也就耽搁了两、三分钟。要说在那种状态下,就是半分钟也不能够错过的。于是柳应元见士兵们已经做好了防雨措施,立刻就命令他们展开攻击。

只听见“迫击炮发­射­!”的命令一声接一声的传达下来,那些迫击炮手们就迫不及待的把炮弹灌入了炮膛。人们再听见了“扑哧”、“扑哧”的几声清响,那些迫击炮的炮弹便如同被针扎了ρi股的人,从迫击炮的炮膛中跳了出来,直朝那高高的城墙上冲了过去。紧接着,火箭手们手中的火箭筒也被激发了。只见一枚枚火箭,带着火尾从火箭筒里冲了出来,直朝城头上的弓箭手扑了过去。

要说那些站在策划能够头上的弓箭手们起初见要下雨了,他们还好奇的伸出头去看了看。此刻他们见到“泽贵”的军队做了一些让他们感到奇怪的事情,他们还不明就里的站在那里傻看着。

就在这些弓箭手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陷入了火海之中。一些人被火箭弹和迫击炮弹所产生的气浪给掀飞了起来。其他的弓箭手见自己的同伴好好的就飞了起来,还想在那里嘲笑他们呢。可是还没有等这些人笑完,他们也一起都飞到了天上。那些站在城头上的弓箭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搞蒙了,只有到处的抱头鼠窜。可是城头上毕竟就只有这一点小地方,哪里有可供他们躲避的地方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加西纳”的人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遭到攻击了。于是一些将领就催促着他们手下的小兵,全部都到城头上去应战。也就是等到“泽贵”那边的攻击稍微平静一下的时候,那些守城的士兵才敢冒一下头。可是就在他们冒头的时候,城下的重机枪,轻机枪还有冲锋枪就一起响了起来。要是仔细的听一听,还能够听到远程步枪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城墙已经不再是守卫的凭借了。要想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加西纳”的人必须主动出击。就见四面的城门轰隆的一声就打了开来,在策划能够们打开以后,最先冲出来的就是骑兵。好在柳应元他们早有准备,就在骑兵冲出来的瞬间,所有的火器就封锁了每一个城门的出口。除了枪炮的攻击,还有一些投弹手,不停的甩出威力巨大的手榴弹。那些手榴弹就像凑热闹一般的,在骑兵的队伍中爆炸开来。一时间在整个战场上弥漫开了硝烟的味道,那味道在侵袭着每一个人,使得他们几乎窒息。

不论是在王宫还是在皇城里,骑兵毕竟都是少数,他们只是起到一个临时应急的作用,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步兵。所以只是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几乎所有的骑兵都已经被消灭。剩下来的,也就只有步兵的队伍了。要说步兵的确是多,他们呼啦的一下子冲进来,“泽贵”的军队还就是堵不住他们。虽然是堵不住他们,但是这些步兵也不要想冲到“泽贵”军队的近前。最重要的是,“泽贵”的军队即要对付城门里冲出来的士兵,还要照看城头上的情况。要是有人冷不丁的冲那上面­射­下几只箭来,可就要让他们够戗的了。

战斗仍然在继续着,可是这雨就是没有下下来。“泽贵”手下的一些士兵因为感到气闷不过,就甩掉了自己身上的雨具,脱掉了衣服­干­脆就光着膀子,端着轻机枪扫­射­了起来。眼看着“加西纳”士兵的尸体在自己的面前堆成了山,他们还是不停的朝外面涌动着,这就让大家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四节

第四节

面对着不停从城门里涌出来的士兵,柳应元他们不得不进行一场坚苦卓绝的战斗。但是柳应元他们不能一直在这里老守着,因为监守在这里不是他们的目的和任务。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柳应元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策应“泽贵”,顺利的走出这座庞大的王宫。于是柳应元在“加西纳”士兵冲击的势头减弱了一些的时候,他就派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三百人的骑兵队。这些人的手上都拿着冲锋枪,一路扫­射­着就朝银安殿冲了过去。

等这三百人的骑兵队冲过了通往银安殿的最后一道城门的时候,柳应元就让他手下所有的部队都上了马,大家互相掩护着冲进了这最后一道城门。好在这个银安殿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大院子,只有这么一个正大门。除此之外就是两三个小门,就这几个小门,只要几个人就能够把它给守住。等到这些人进了这一层宫墙,立刻就开始清扫起障碍来,另外的一部分人就守住能够进入这层宫殿的各个入口。

也就是片刻的工夫,柳应元和北武黑就率领着他们的士兵清扫了一切的障碍,带着手下一起冲进了银安殿。当柳应元和北武黑领着手下的人冲进银安殿的时候,他们当场就愣在了那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看见“泽贵”混身是血的站在“加西纳”藩王的宝座上,他左手提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右手抱着一块铁牌牌。再仔细的看一下,那块铁牌牌正是放在“加西纳”宝座背上的锓。

要说等柳应元他们进来的时候,怎么都弄成这个样子了呢?其实就在柳应元他们在外面动手的时候,这银安殿里就已经开始有了一些­骚­动。一开始外面的声音还不是很大,等到迫击炮手榴弹都用上的时候,这个银安殿都开始晃动开了。“加西纳”的藩王见到了这阵势,他就不由得的慌张起来,只见他站起身来问道:“怎么了,外面究竟是怎么了?!”

“泽贵”一听见这动静,就知道是柳应元他们动手了。现在时机已经到来,要是再不动手可就没有机会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报事的小兵从外面跌跌的跑近来禀报道:“报,报,报……起禀大王,大事不好。外面的那些军队突然攻击我们,现在已经把城墙和城门都给炸踏了!”

“什么,岂有此理!”听到了那个小兵的报告,整个朝堂里的人都开始慌乱了起来。“泽贵”知道现在就是时机,要是失去了它的话,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就见“泽贵”猛的一抽身,从腰上撤出事先藏匿好的软剑。只见“泽贵”把手中的软剑一晃,那些围在他面前的士兵立刻就倒了下去。

要说“泽贵”手里的剑,乃是古德拉斯帝国十大名剑之一的“隐龙剑”。为什么要给这把剑起这个名字呢?那是因为龙是通贯天地之物,它大可连接天地,小的话却可以变的如同芥子一般,让人们无从所见。所以这把“隐龙剑”的名称就是由此而来,从此它是声明大振,能够有机会见识到它的人却不是很多。没想到今天“隐龙剑”一出手,立刻就了结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可是这还不算完,因为摆脱目前的困境,并不是“泽贵”唯一要做的事情。所以就在“泽贵”杀伤了他面前的这些武士只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向“加西纳”的藩王冲了过去。

要说在场的人本来就已经被外面的动静搞的慌了神,此刻再见“泽贵”突然出手,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就看那些站殿武士一个个傻傻的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了。“泽贵”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来到“加西纳”的藩王近前。只见“泽贵”把手中的宝剑往前一递,“加西纳”藩王的的人头就掉了下来。你说这东西有够多快,大家也就是觉得眼前红光一冒,自己大王的脑袋就跑到别人的手上去了。

“泽贵”这一剑下去也是够狠的,那藩王的人头当时就飞了起来。“泽贵”还没有等它落下,立刻就抓住它的发髻,然后把放在藩王宝座上的锓给拿了下来抱在怀中。等到这一切都做完,“加西纳”藩王的手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人家也不是木头,就在“泽贵”把这些事情都做了以后的片刻之间,大家也就动反应了过来。那些人见“泽贵”杀了自己的大王,他们也就拽出自己身上的刀剑,朝“泽贵”一步步的逼了过来。

要说“泽贵”也未必会怕了那些人,可是此时的他并不想多做杀伤。如果杀伤的人员过多的话,有很多的事情就不再好办了。于是就见“泽贵”把“加西纳”藩王的人头一举,大声的跟在场所有的人说道:“大家听着,这厮不仅怠慢上使,还要加以谋害。此等一切均是谋逆之大罪,为保上国尊严,我已将这厮正法。所以其他人等盖不问罪,一旦还有协从者或想帮他报仇的人,一律按谋逆的大罪处置!”那些人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再一次的愣在了那里。毕竟“泽贵”说的话是对的,再加上他又是上国的使者,那个时候的人对上国的人还是有一点尊重和忌惮的。现在自己的大王已经死了,就是自己再闹也成不了什么事了。现在那些怂恿“加西纳”藩王称帝的人也顾不得别的了,就知道怎么样来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柳应元领着他手底下的人冲了进来。这些人几乎都杀红了眼,一冲进银安殿就开始大声的喊道:“不许动,所有的人都不许动!”

有一些武士见到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的人,他们出于习惯­性­的条件反­射­,拿着手里的武器就冲着这些人来了。柳应元和他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他们见到有人要过来袭击自己,于是立刻就先发制人­射­杀了他们。其他的人看见这些人倒了下去,还在那里纳闷呢。要说也没有看见柳应元他们动手,这些人怎么就倒下去了呢?!再看这些人的身上,好多地方都在那里冒着血。要说是这些人中了暗器,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在一下之间就弄成这个样子。巫术,应该是巫术!那个时候的人可是迷信的很,他们遇到了无法解释的事情,要么就把事情推到巫术上面,要么就把它们归到神力里面。现在他们见到这么多人一下就死了,好象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他们就都害怕了,没有一个人再敢动弹。

柳应元见朝堂上的人都老实了下来,他也就带着几个亲随亲自上去接应“泽贵”。其实此时的“泽贵”哪里还要他们来接应呢,藩王手下的那些大臣们,早就给柳应元的“巫术”给吓傻了。

“泽贵”就在柳应元的护应下,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下藩王的宝座的。他一走下藩王的宝座,就把那藩王的人头和手里锓递给自己旁边的随从,然后他就一个箭步来到威瑞母的面前。“泽贵”一来到威瑞母的面前,他就要给他跪倒下来。威瑞母可没有见过这个架势,他见“泽贵”要向自己下跪,他连忙就搀扶起“泽贵”来。

“泽贵”见威瑞母一个劲的搀扶着自己,他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向威瑞母道歉道:“对不起,老王爷。我杀了您的哥哥,实在是情非得以。如果你实在是看不过去的话,就杀了我给他报仇吧!”其实“泽贵”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就是真想让威瑞母杀了自己,他手下的将领和士兵也不得答应啊!更何况这些人还是被“泽贵”一手带出来的,那可是都有了感情的。只要一触动到了感情的份上,就是拼命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当“泽贵”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了以后,他手底下人几乎把目光都投到了威瑞母的身上。只要威瑞母有一点点的异动,这些人都会叫他变成马蜂窝。

可是威瑞母却像“泽贵”想象中的一样,完全出乎其他人意料的说道:“这件事也不能够怪你,都是我王兄贪心不足,才招来了这一场灾祸。您毕竟是上国的使者,就是惹下了天大的祸来,也应该由我们来担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还请上使把我捆绑回去,向商朝天子请罪……”

“泽贵”听威瑞母这么一说,他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这哪有杀了人家的哥哥,人家不怪罪自己,还要把人家绑起来的道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泽贵”就只好很客气的对威瑞母说道:“老王爷,我这一次来不是要兴师问罪的。既然现在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国家就不能一日无主。我看,还是由您来继任这个藩王的位子吧!”

威瑞母听“泽贵”这么一说,当时就吓的是颜­色­更变……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威瑞母没有想到“泽贵”会让自己来做这个藩王,他不仅是没有准备,就连这样的想法也没有过。在那时候人的脑子里,就是“君权天授”。既然是自己的哥哥做了藩王,那么就是自己的哥哥死了,也应该由他的子女来继任,哪有让自己这个弟弟来的。再说了,就是自己这么做了,其他的人也未必会赞成,自己的这个位子也未必能够坐的稳。

当时威瑞母没有想到,他这个人的人缘极好。现在那些大臣们已经是群龙无首了,就好象是病急乱投医的病人,你能够抓出一个头来给他,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现在大家一听“泽贵”没有任命他自己的人来做这个藩王,而且还让威瑞母当藩王,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了。毕竟威瑞母人好,不论是在朝堂上下,还是在街面上那个人缘都是一流,简直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到了这个时候,大臣们见威瑞母还在那里推脱,于是他们就开始一起力荐威瑞母来当这个藩王。威瑞母被大家逼的没有办法了,也就只好点头同意来做这个藩王。

按道理来说,这个前“加西纳”王的丧事办完了以后,威瑞母才能够继承王位的。但是考虑到国不可一日无主,所以这两件事情就要一起进行了。本来他们海象邀请“泽贵”留下来观礼的,可是“泽贵”找了一大堆让他不得不离开这里的理由,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加西纳”。要说“泽贵”为什么走的这么急呢,那是因为他害怕“加西纳”的人醒过劲来了再来追杀他。再说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把人家的锓给拐了出来,根本就没有要留给人家的意思。所以“泽贵”是把三天的路做一天赶,真恨不得这一眨眼就能够跑出一百里地去。等到这些人紧赶慢赶的跑出了“加西纳”的控制范围,“泽贵”才松了一口气,让他的军队以正常的速度前进……

就在“泽贵”领着他的军队,快要到达东丹国的边境,还没有进入它的边境时,“泽贵”突然命令他的部队停止前进。等部队全部都驻扎了下来以后,“泽贵”就吩咐柳应元和北武黑道:“从此刻起,你们命令所有的士兵,让他们不许在东丹的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纪律。换句话说,就是你在他们面前表现的越散漫越好。”

“这……”柳应元和北武黑听“泽贵”这么一说,两个人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并不理解“泽贵”此举的用意。

“泽贵”见到这两个人表现出很为难的神情,他就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要麻痹我们的敌人。兵书上有云:‘骄兵必败,欲骄其兵,必先宠之’。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看见我们处处都是弱点,从此轻视我们,才会给我们机会来打击他们……”柳应元和北武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于是这二人就赶忙下去布置了。

也别说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在听到“泽贵”的命令以后,感觉摸不着头脑了,就是他们手下的那些士兵也全部都不理解“泽贵”这么做是为什么。毕竟他们都是“泽贵”一手训练出来的高素质军队,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放下风度和纪律会变成什么样子。于是有很多人都拒绝执行这个命令,毕竟“泽贵”手底下带出来的兵,最重视的就是个人以及集体的荣誉感的。北武黑和柳应元跟这些人解释了多半天,这些人总算是勉强答应了下来,这也就是冲着为了完成任务的份上。

等到所有的人都执行了命令以后,“泽贵”才让他的军队继续前进,也没过半天的工夫他们就进入了东丹国的势力范围。等进入了东丹国的势力范围以后,“泽贵”就命令他的军队要加强警惕。所以“泽贵”的手下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自由散漫了一点,可是只要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随时都可以拿起武器来战斗。

但是自从进入东丹境内,“泽贵”的军队并没有想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会受到一些人的非难,东丹国的人反而是处处对他们礼遇有嘉。这一路上的不仅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每走一段路还有专门的向导出来带路,不至于让“泽贵”他们多走冤枉路。“泽贵”和柳应元、北武黑他们,见到这样的事情感到特别的奇怪,苦思冥想一番却有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要说这毛病还是出在东丹国的王子,哥书理的身上。这一次他的父亲想要称帝,他是最支持的一个,而他的哥哥哈塞同王子却是坚决的反对。但是这个哥书理王子就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已经极大的获得了他父亲的信任。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他在他父亲面前说话,他父亲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的。也除了东丹的藩王以外,哥书理还和朝堂上下的大臣们都搞好了关系。就他目前在朝堂上的势力看来,只要是他想继任这个藩王的位置的话,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一呼百应的。要不是东丹的藩王还有其他的一些子女的话,哥书理早就撺掇着自己的父亲立自己为世子了。要说这哥书理­精­明,就­精­­精­明在这里。虽然他心里很想登上藩王的宝座,可是他在表面上一点都不会带出来。不仅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办的滴水不漏,而且还和其他的各个王子公主什么的把关系都搞的很好。哥书理在这些王子面前,就知道一个劲的恭维他们,几乎要把他们给捧到天上去。他还对其他的王子说,只要他们想做藩王的宝座,他就会尽全力去帮助他们,把这些王子喜欢的都跟什么似的。惟有一个哈塞同王子很看不惯哥书理的这一套,可是自己和他乃是一个母亲的兄弟,就是看不惯也不好公开的指责他什么。所以哈塞同王子要是看到了让他看不惯的事情,就躲到一边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不再管这些让人生气的事情。

要说这一次“泽贵”出使“加西纳”和东丹,哥书理是早就知道信的了。虽然他还不知道使者是谁,但是他极早的便做了准备。要说从古德拉斯宗主国到达东丹的路线,哥书理也对着全国的大地图反复研究了不少遍了。到了最后,哥书理王子还是认为,上国的使者一定是穿过沙漠先去“加西纳”,然后才能够到达东丹。于是哥书理就派了很多的眼线去“加西纳”,他就是要看一看宗主国的使者会怎样对待“加西纳”藩王。其实他心里最希望的就是,“加西纳”的藩王能够在见到宗主国的使者以后,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那使者抓来杀了。这样一来,以后就是宗主国派人问了起来,他也可以来一个一推六二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宗主国的人拿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就在哥书理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的时候,他派出去的那些眼线就一个接一个的回来向他报告了。要说“泽贵”在“加西纳”办的那些事,还经的起人说吗!也就是两三个眼线的汇报,就已经让哥书理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了。

哥书理完全没有想到宗主国派来的使者会这么做,因为宗主国派来的人毕竟只是一个使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作为一个使者,他所拥有的权力,也不过是一个在皇帝和藩王之间传话的工具而已。就是这个使者的权力再大一点,也不过是可以做主答应藩王一些苛刻的无礼要求,哪有这样动不动就把藩王给杀了的呢!要说杀一个藩王,哪怕他就是上国的使者,也要按照谋逆论罪的。可是哥书理并不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他也不知道“泽贵”是带着内黄朱批和金牌令箭来的。只要拿出这些东西来,还怕镇不住人?再说了,人家的军队也不是面捏的,只要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死谁活的。但是“加西纳”就这样被“泽贵”给收拾了,哥书理还是很不服气的。但是哥书理并不是一个莽夫,不服气归不服气,他还是要派人出去把宗主国使者的身份查一个清楚的。

在那个年代也许就是这样,只要你肯花钱,自然就能够通过各个渠道,把这情报给弄过来。更绝的是,哥书理竟然花了大价钱雇佣了几个丹青高手,就埋伏在从“加西纳”到东丹国的路线上。一有机会,就把“泽贵”这些领头的将军给画了下来。等到这些画一画好,自然就有人骑快马往哥书理那里送。要说“泽贵”出来的时候,还在脸上带着面具的,一时之间哥书理也认不出他是谁来。可是这个哥书理并不是普通人,他做事情一定要了解对手的底细。可是“泽贵”手下士兵的口风是极严密的,要乡从他们的口中套出话来实在困难,所以哥书理也就只有走另外的路子了。

欲知哥书理动用的是什么路子,还请您再等等啵……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六节

第六节

要说哥书理就是因为不知道“泽贵”这一班人的身份,他就感到特别的着急。可是这着急,也要有办法才行啊!诸位请不必着急,因为哥书理讲着急,可他还没有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您又着急什么呢?

哥书理见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于是他就换了便装,出了自己的府邸要去办事……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怎么这个哥书理这么年轻,就有了自己的府邸呢?如果是按道理来说,哥书理这么年轻,是不应该有自己的府邸的。一般的来说,至少也要等世子被确定了以后,藩王其他的儿子才能够有资格搬到王宫以外去居住。有的地方都要等世子继任了藩王的位子以后,他的兄弟姐妹才能够搬出去住。但是这个哥书理实在是太受他父亲的宠爱了,所以及早的就在王宫外面给他安排了一个府邸。后来有一些王子和大臣对东丹藩王的做法很看不惯,没有事也就在他的面前说三道四的。到了后来,东丹的藩王也经不住他们的磨,就同意把一些年纪大的王子分出去住。于是到目下为止,所有的二十几位王子都已经搬出了王宫来居住他们此刻正分散在东丹国度城里各个角落。对于整个古德拉斯帝国来说,这也是难得一见的事情吧。

哥书理王子一出了自己的府邸,他就朝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走去。当哥书理来到一片街区的时候,他就停下了自己匆匆的步伐。要说这一条街上,也就是一家连着一家的钱庄,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哥书理王子就是在这条街上找了一个钱庄,一头就扎了进去。他这是要­干­吗?噢,是不是他要买什么东西,钱不凑手才到钱庄里去取银子。您也不想想,那哥书理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会缺钱花。他至于要到钱庄里去弄银子吗?!不过他也是来买东西的,而且是要花很多的钱才能够买到的东西。也就是在哥书理迈进那家钱庄的大门时,他头上门楣上挂着的匾额却是“永盛号”三个大大的金字。

也许哥书理是这里的长客了,里面柜上的伙计一看到他,就满脸堆笑的迎上来说道:“爷,您来了……”哥书理并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随手扔出几个小钱。那个小伙计见到了钱了,那眼睛立刻就给笑脸给挤没有了。其实他也知道哥书理是看见自己烦,所以这小伙计接了钱以后立刻就离开了他身边,省得让人家看了讨厌。

等这小伙计下去了,那一边钱庄掌柜的也看见哥书理了。所以他就主动的离开了座位,迎着哥书理就走了上来。只见这位掌柜的,是满脸堆笑的对哥书理说道:“爷,您又来了!我们东家正在里面,您快请进……”哥书理听那掌柜的这么一说,他还是像对待那个伙计一样,冷冷的嗯了一声,就自顾着往里面走去。

要是看过上一部书的人,就知道这个“永盛号”的势力极大,它是一个以钱庄为掩护,在暗地里做贩卖情报买卖的地方。其实那个时候的古德拉斯帝国,几乎全国上下的银号,都是兼职贩卖情报的。但是这打头的人也就是“永盛号”,贩卖情报最疯狂的也是它。其他的银号也就是小打小闹的,并不像“永盛号”这样以贩卖情报为主。要说这贩卖情报也来钱,只要你的关系硬,一条好的情报足可以卖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虽然这些卖情报的人也招人恨,可是有的时候还不得不从他们这里,购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情报。所以这些钱庄就是再招人恨,也不会遇到什么大麻烦。要说看那样子就知道哥书理是这里的长客,所以他就是到这里来淘换一些什么情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哥书理一路就走到“永盛号”钱庄的院子里,在这个院子里还有好几个打手在那里看着门。他们看见哥书理来了,就很客气的把哥书理让了进去。等哥书理进了屋,他就来到堂屋的供台面前。哥书理先上看了看供台上的那个财神像,然后就点了一枝香跪了下来。只见哥书理拜了三摆以后,那个财神像的底座上就露出一个洞来。哥书理就把香头塞进了那个洞里,然后他面前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坑。哥书理见到了小坑,就把手探了进去。只见哥书理用劲一拉,就看见他拉出一个把手来,然后就听“咯吱吱”,“咯吱吱”的一阵响,一条地下通道就露了出来。哥书理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就赶快把香头给拔了出来,自己就顺着那条通道下去了。等到哥书理下了那条通道以后,地面上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这里是没有任何毛病的。

虽说这通道一直同到地下,却即不黑暗,也不让人感到闷躁。因为在这条地道两边的墙壁上都点着长明灯,自然就不会很黑暗。而在这条地道里的通风口,一直不停的把新鲜空气从地面带到这里来,自然也不会让人感到闷气。

也就是三十来步,哥书理就走到了地道的尽头。这地道的尽头又是一个门,只是这门关的很严实,就是你力气再大也推不开它。可是人家哥书理王子也不需要去推它,只见他在门前轻轻的拍了三下巴掌,那道门它自己就打开了。

等进了最后这道门,可就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这样的地方,即不需要点灯,也不需要打火把。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师傅设计的,竟然能够把这地面上的阳光给引到地下来。人一旦来到了这里,就只会以为自己是在地面上某一个大房间里呢。

要说这房间里也谈不上什么陈设,也就是一些桌子、椅子什么的。只有一个博古架,能够让人看了眼睛一亮。可是在这个架子上放的都是一些金银玉器,再就是一些鼓动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让人看了就感到它是那么的俗气。哥书理王子来到这里,根本就没把这里的东西放在眼里,只见他来到桌子前面,把衣服一撩开就坐了下来。

这边哥书理王子才一坐下来,立刻就有人从后面笑着走了出来。“呵,呵,呵,呵……我说怎么昨天晚上就做了一场富贵梦呢!原来该着我今天遇到贵人……”这人还没有见到,那声音就先传了出来。也许是哥书理王子对这人感觉不怎么样,所以他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眉头立刻就邹了起来。可是在这个人走出来,彼此能够看到对方之前,哥书理的神态又恢复了平和。

那个说话的人才从当住人们视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他就抢步来到哥书理的近前,一个千就这样的打了下来。只听那个人很恭敬的说道:“小人,问王子殿下安好……”

“好,好……这年月还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起来吧!”哥书理见到他那个样子虽然打心里讨厌,却一点都没有在表面上露出来。

那个人一站起来,就待在哥书理的下垂手那里站着,静静的等待着哥书理的吩咐。哥书理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点手对他说道:“来,来,来……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还那么拘束­干­什么呢。坐下,坐下了说话才方便……”那个人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忙不迭失的坐在了哥书理的旁边。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终于可以把这个所谓的“东家”看一个仔细了。要说这个人长的也不胖也不瘦,算是标准体型吧。虽然这个人的个子不是很高,可是他穿着却很得体,让人看着就比自己高那么一点一样。有人听我这么一说,他就一定会问这“永盛号”究竟有多少个“东家”。其实这“永盛号”的“东家”倒是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大老板。“于是”真正的大老板是谁,住在什么地方,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就是“永盛号”里的这些“东家”,也未必各个都知道幕后“大老板”的真实身份和真面目。哥书理和“永盛号”这里的“东家”也不是打过一回的交道,这里人对他熟悉的很,个个都知道他是财神爷。只要他一来,就知道他准是来送银子的,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爷,您今天来,想要一些什么货­色­啊?”永盛号钱庄的东家忍耐不住开口说道。

“今天我来,是要给你一笔大生意的,就看你敢不敢做……”哥书理试探­性­的说道。

“哎呦,我的爷诶!你着不是在吊我的胃口么!只要是有银子赚的买卖,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永盛号的东家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咧开大嘴装的很可怜般说道。

“那好,我可就开门见山了……我问你,这一次宗主国派来的使者是什么来历?”哥书理说着话,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银票拿到永盛号东家的眼前晃了晃。

让哥书理没想到的是,平时那永盛号的东家见到了这银票,一定会没了命般的来抢。可是这一回永盛号的东家见瞄了一眼这张银票以后,他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事不好办哪……”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七节

第七节

哥书理听那个东家如此一说,他便追问了一句道:“怎么,这件事的风险很大么?”

“是啊,您是不知道……当初这个使者出城的时候,我们那边的人当时就知道信了。我们一看见他们出城的那阵势,就知道这是一条很值钱的消息。因为皇帝都出来了,是他亲自送这个使者出城的。可是我们再派人去打探了一下,却发现那些人都守口如瓶,连一点消息都不肯放出来……”“永盛号”的东家顾作神秘的说道。

“哦,有这样的事?看来这事情真的不一般……你看这样行吗?要是不够的话,我再添给你……”哥书理说着话,就掏出一张银票来递到了“永盛号”东家的面前。要说这个哥书理做事出来就不谈钱,因为他觉得那样实在是太俗气。所以他每一次来买情报,总是拿出一张他认为与情报等值银票来。要是人家觉得不够,自然会叫他再加一点。要说哥书理是不喜欢提钱,而不是他不认识钱的数目。虽然哥书理是生在王宫里的,但是他也知道钱的作用。不是你开一个价,他就傻乎乎的把钱就给你了。他要是对价钱不满意,自然会和你讨价还价的。虽然他不把那些价格说出来,但是他会在身上带上散碎的银票来应付这一切的。

“永盛号”的东家见哥书理已经把银票给掏出来了,他就伸过头来看了一眼,只见那上面的数字是二十万。那可就是二十万两银子啊!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永盛号”的东家在看清楚这张银票的面值以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即便这神情是转瞬即失的,却也能够让人明白他的心思。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永盛号”的东家立刻就叹着气说道:“唉,我的殿下爷哎!您是不知道啊,我们为了要搞到这条情报,是花费了不少力气的。有很多人都害怕掉脑袋,根本就不敢把消息透露给我们。这件事何止是您说的不一般啊,简直是非常的不一般。因为送那个使者走的,就是那崇光皇帝。他不仅是送他走,还亲自上城楼为那个使者击鼓送行……”

“是么……嗯,看来这个价格是低了一些……说吧,你要多少……”哥书理听那人这么一说,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永盛号”的东家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用手掌不停摩擦着自己的下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想了好一阵以后才开口说道:“看在王子殿下是我们的老客户的份上,今天这个价格就便宜一点吧……您看再出一张银票行吗?”“永盛号”的东家和哥书理不是打过一回的交道,所以他对哥书理很了解。既然人家不肯开口谈钱,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出动人家的忌讳,所以他的意思就是让哥书理再拿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来。

虽然“永盛号”的东家很­精­明,哥书理也不是一个笨蛋,他还知道四十万两银子的价值。虽然哥书理不能够具体的知道这四十万两银子能够买到一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这笔银子绝对不是一个小树木。于是就见哥书理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递到“永盛号”东家的面前对他说道:“我就只能够再加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了……”

“永盛号”的东家见哥书理很爽气的又掏出了一张银票了,他就很小心的瞄了一眼。可是那张银票上的数字显然让他感到很失望,因为那只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而已。也许是觉得这个价钱实在是距离自己的期望太远,但也不能够小看这个数目,于是“永盛号”的东家就恬着脸皮对哥书理说道:“王子殿下,其实我们卖一个情报也赚不了几个钱。最重要的是要花钱把人家给买的舒服了,他才肯把情报给我们。所以每一次我们都不敢逆了他的意思,虽然不是把您的钱给他,却也是小号先垫出去的。我想殿下您还不至于忍心看小号亏本吧……”

哥书理看到“永盛号”东家那张媚笑的脸,他真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给打到他的脑袋里去。可是哥书理不仅没有这么做,他还没有在表面上露出任何的破绽来。之间他在听了“永盛号”东家的要求以后,微微一笑到:“好……我就再给你加一点,但是已经不能再多了……”他那个意思就是对“永盛号”的东家说,你要是再贪得无厌的话,这笔生意他就不愿意再做了。

“永盛号”的东家见哥书理又递过来一张五万两的银票,就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哥书理的心理底限,于是他就笑着对哥书理说道:“谢了,王子殿下。既然是殿下那么客气,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其实他也就是在这里说客气话,这个价格还不是他要上来的么!

哥书理见到“永盛号”东家的那个样子,他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你总该把那条情报透露给我了吧!”

“行,行。我这就说,还请王子殿下先喝一口茶,细听小的慢慢的道来……要说这一次来访的上使乃是崇光皇帝的儿子,所以他才对这件事是十分的重视……”“永盛号”的东家很得意的说道。

“什么……”本来已经端起茶碗来喝茶的哥书理,听“永盛号”的掌柜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茶碗给盖上了。要说哥书理也知道这一次事情很受崇光皇帝的重视,他也想到崇光皇帝会派出自己最信的过的人。这个使者和崇光皇帝的关系,也一定是非同一般的。但是哥书理万万没有想到,崇光皇帝这一次派出来的使者,竟然会是他的儿子。

“永盛号”的东家见哥书理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就显露出很吃惊的神­色­,他就更加的得意了起来。于是就见他十分得意的说道:“这个王子是最受崇光皇帝的儿子,在将来就有可能是他继承大统,所以王子殿下您是不得不防啊!”

“哦,是吗?那么你就说说他的名字吧!对了,我也很有兴趣知道他的嗜好……”哥书理听“永盛号”的东家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只见他两眼放光的问道。

“这个王子的名字叫做‘泽贵’,是崇光皇帝的第三个儿子。至于嗜好什么的么,我们还没有能够弄清楚。再说了,对于一个在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来说。他的价值是绝对不会就眼前这些银子的……”真没有想到这个“永盛号”的东家说到了后面,是越来越没有嘴眼分寸了。

哥书理一听就知道是这个家伙还想再讨一点好处,即便自己给了他这一点好处,他也未必会有现货。于是哥书理就把手中的茶碗盖上,然后得意的笑道:“难得是他,难得是他……”

“永盛号”的东家听哥书理这么一说,就十分好奇的问他道:“请问王子殿下对这个人很了解么?”

哥书理听“永盛号”的东家这么一问,他就冷笑着站起来来到了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要说这个人,我倒不是很了解他,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缘而已。但是我说你这个人的心,也未免太黑了一点。毕竟这情报不是卖给我一个人的,就是我一个人给你的钱就已经足够所有的花费了。至于其他人的,自然就是你净赚的。我说啊,人还是把贪心收起来一点的好,免得招来一些无名的灾祸……”哥书理说完这番话,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这间密室。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永盛号”的东家和哥书理打了那么多回的交道,他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过什么。只是在今天,他竟然开始感到害怕起来。就在哥书理拍着他的肩头跟他说话的时候,这一身的冷汗竟然就冒了出来。等到哥书理走了很久以后,“永盛号”的掌柜才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手绢来,把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是擦了又擦……

要说哥书理可得意了,为了下一次还能够顺利的得到情报,他自然不能够把这个“永盛号”的东家怎么样的。但是今天能够这样的吓他一吓,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要说就为了这一时的气愤,就把这“永盛号”的东家给怎么了,从长远的角度看来,也太不划算了一点。

当哥书理来到地道口头的时候,就见他把墙壁上的一只火把扳动了以下,那地道的口也就出来了。你别看这个做起来很容易,但是你扳错了的话,要么就是冷箭,要么就是暗器和毒气来伺候你,你看你吃得消吃不消。

等到哥书理出了“永盛号”,他可以说是带着得意的笑容一路走回王宫的。我看哥书理那个样子,似乎已经有了应对“泽贵”的万全之策,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这么得意和镇定的。照这个样子看来,我们的“泽贵”是要有的受了。反正“泽贵”这一路上是消停不了的,这一点在大家的心里都是很清楚的。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八节

第八节

等到哥书理回到了王宫以后,他就把这件事情如实的报告给了他父亲。东丹的藩王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问哥书理这件事应该怎么办理。哥书理听到自己父亲这么一说,他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那还用说吗,我们直接杀掉他不就得了吗?!要是我们不杀了他,恐怕我们的下场就是‘加西纳’藩王的翻版了……”

“那我们见到了他,应该跟他说一些什么啊?我们总不能够不给个理由,就把人给杀了吧!”东丹的藩王说道。要说这个东丹的藩王也是一个囊事无用的家伙,他之所以能够扩张自己的领土,也是靠着他手下的那一帮大臣。要说这个人真的一无是处也不一定,他毕竟会用人。只要你有才能,他就让你放手去做。能够得到君王的信任,那可是臣子们的最大荣幸。所以那些大臣们还不个个的替他卖力啊!所以那些武将就只管一天到晚的东征西讨,而那些文官就尽心尽力的治理这个王国。所以东丹国也就在这一任藩王手里,变成了一个十分强大的藩国。

哥书理听他父亲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父王,您还要跟他说什么。只要见了他的面,就只管让事先就埋伏好的人杀了他就是了,还要跟他多废话什么?!”

东丹的藩王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就开始犹豫了起来。虽然他也很想做这个皇帝,但是他还是要有很多顾忌的。毕竟“泽贵”是宗主国派来的使者,不是其他藩国派来的人。要是其他藩国派来的人,自己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的。所以到了最后,东丹的藩王还是很犹豫的说道:“我看这样做还是不好吧!要么就在接见他的那一天,由你陪着我吧。有什么话,就由你来跟他说……”

哥书理听他父亲这么一说,他真的就着急了起来。就他的那个身份,不被立为世子是不能够上朝理事的,哪怕和大臣照面都不可以,更别说是接见外国的使臣了。哥书理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父王想做皇帝都想疯了,却连这一点小事都做不了。但是想到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且还是这个王国的实权派,什么事情还是他说了算的。于是哥书理只好把自己的语调又降下来几分说道:“父王,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子,又怎么能够轻易的陪伴在您的左右呢,更别说是接见外国的使臣了。我看这样不行,­干­脆我就派一个得力的助手给你吧!到时候只要他手起刀落,把那个使者的人头砍掉,然后再让他逃跑。到时候就说是此刻杀了使者,即洗脱了我们的­干­系,您又不必再为此事而感到烦恼了。您看怎样?”其实哥书理说这些话也只是安慰他父亲而已,要是“泽贵”真的在东丹国的朝堂上被刺杀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任凭你再怎么解释人家都不会信服的。要不是哥书理盼着他父亲能够成为皇帝,并且在将来再把这个位子传给自己,他才不会帮这样无用的一个人呢,哪怕他就是自己的至亲。

东丹的藩王听哥书理这么一说,他倒是把心给放下了。只见他长出了一口气来说道:“这就好,这就好……这下可就好了,我可以放心的去睡觉了。我看啊,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爱派和处置好了……”他说着话还真的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找一个幽静的地方躲清闲去了。哥书理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真的就只有无奈的摇头了。

我们先放下哥书理这头怎么布置的不说,再说一说“泽贵”那头。虽然“泽贵”很漂亮的解决了“加西纳”的事情,但是他的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东丹这头的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自己虽然是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奔东丹的过度,但是自己毕竟带领是有辎重粮草的军队,不可能有很快的前进速度。而人家的却是蓝旗探马,他们可以用不着带很多的东西,吃饭都可以在马背上的,而且每到一个驿站他们都可以更换快马。依照时间来看,东丹国的朝堂上下应该知道了自己是这样对待“加西纳”的。要是再想故计重施那是不可能的了,计算东丹国朝堂上下的人都是笨蛋,可还有一个­精­明过人的哥书理呢!所以此刻的东丹一定是严阵以待,就等着“泽贵”送上上门去呢。“泽贵”就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故意的让自己的人装作纪律散漫的样子,一路上劲是吃拿卡要。要是人家不给,他们还真的就动手抢。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本来要赶一天的路,也要分做三天来走,其实这也是“泽贵”想多给自己一些思考计策的时间而已。

即便是不知道宗主国派来的使者是“泽贵”,哥书理也要派人监视他们的。现在既然知道了来人就是已经被自己当作对头的“泽贵”,哥书理就更加要多加派人手去监视他了。哥书理不仅是多派了人手,还多派了很多的高手。可是哥书理的心里很清楚,要想在半路上处置掉“泽贵”是很困难的。即便他的部队纪律再散漫,他本人也会提高警惕。所以哥书理就故意把“泽贵”来的这一路上安排的是风平浪静,而且还给他好吃好喝好招待。哥书理这么做就是为了要让“泽贵”放松警惕,等他进了王宫自然也就成为了死虾子。等到哥书理接到的汇报,一路上都是“泽贵”的军队怎么蛮横,怎么到处的欺负老百姓,他不仅就得意的冷笑了起来。哥书理一个人就在那里想:“泽贵”啊,“泽贵”!要说你本事大,我承认。可是你带的军队,也实在是太不怎么样了吧!就你这样的军队又能够做什么呢?我真的搞不懂,当初“加西纳”怎么会被你的这一帮军队给闹的一个天翻地覆的。但是你可不要太得意了,以为自己收拾了一个“加西纳”,就有多么的了不起了。我东丹国可不是“加西纳”,可以让你来去自由为所欲为……

就在哥书理了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家“泽贵”可也没有闲着。他在距离东丹国都城还有几天路程的时候,就派柳应元和北武黑着便装去东丹的都城西密探察一番。“泽贵”这一次不是要他们二人再去打听谁向着自己,而是要他们打听东丹王的儿子们都住在哪里。虽然按道理来说,这些王子都是应该住在王宫里的,即便是这个样子也应该知道他们住在哪个院子里。但是“泽贵”的用意是什么,却没有告诉这二人。反正这两个人也是执行命令执行惯了的,他们根本就不去问“泽贵”为什么要他们这么做,而是不吱声不吭气的就去执行命令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来到西密城一打听,他们这才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些王子都已经搬到王宫外面来住了,所以他们就特意的把每一个王子的府邸都摸了一个清楚。事情还不止如此,柳应元和北武黑见到时间还早,他们就把各个王子府邸位于西密城中的位置,以及这些府邸的布局图和巡逻情况都记了下来,还画成了一张地图,这才出了西密城去迎接“泽贵”。其实这也就是哥书理没有摸着底,更没有想到“泽贵”会这么做。要是这事情让他知道的话,不把柳应元和北武黑抓起来撕成碎片才怪。

等到柳应元他们和“泽贵”汇合了以后,就把西密城里的情况向“泽贵”做了详细的汇报。“泽贵”在听取了这个汇报以后,立刻就做到了心中有数,对于下一步的计划他自然是更加的肯定了。但是自己前进的速度还是不能够加快只能够减慢,否则的话就会引起东丹国人的怀疑。

即便“泽贵”前进的速度再慢,只要他不停的走,只要他不倒退着走,终有一天会到达西密的。这不,我们说着话,他可就到了西密的城下。等“泽贵”来到西密城下一看,好吗整个跟在“加西纳”受到的待遇一样。整个一城门紧闭,这城门也喊了半天,可就是没有人来开门。等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上了城头答话了,他却要“泽贵”不带一兵一卒进城。就是这些还不算,“泽贵”要想进城的话,必须解除身上所有的武器。

“泽贵”听到了人家的那个要求,他自然是要答应的。要是自己不敢一个人不携带武器进城的话,自己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事情不仅是如此,从此后任何藩国的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来嘲笑自己,更可以就此不让自己进城。这个城还是要进的,但是“泽贵”在进城之前还是要把自己的队伍给安排好的。于是“泽贵”就先让自己的手下,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就地驻扎,然后再想办法来度过眼前的难关。就在“泽贵”为此事犯难的时候,却偏巧有那救星出现在他眼前……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九节

第九节

话说“泽贵”正为下一步计划不好实施而犯难的时候,他竟然就遇到了救星。要说“泽贵”的救星是哪里来的呢,他们总不能够是天上掉下来的吧!也是,这救星真的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他老爸——崇光皇帝派来的。

其实“泽贵”在指派手下的人在那里扎营的时候,他就在这片空地上搓着两只手到处走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泽贵”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喝问道:“什么人?你们怎么随意的乱闯军营!”“泽贵”听到手下的士兵这么一喊,他就抬起头来看去,只见有两个穿着布衣的白胡子老头,正在那里笑呵呵的和一个士兵在那里穷对付。于是“泽贵”就很仔细的打量起这两个老头来,“泽贵”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就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泽贵”父亲的得力助手。一个叫“班善”,一个叫做“奔布尔塔”。要说这两个人,可是能争善战的大将军。虽说是在崇光皇帝执政以来没有打过什么大战,却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战争发生,只是参战的双方都不愿意提起而已。而这两个人,也就是在那几场惨烈的战役中露出头角的。

有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一定要问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崇光皇帝信不过“泽贵”吗?其实都不是,是崇光皇帝担心“泽贵”是初出道的毛头小伙,有一些事情不但办不成,还有可能会惹祸上身,所以他就派了这两员老奖来帮助他。

“泽贵”见到来人是这两位老将军,自己和人家不仅是认识,平时的关系处的也不错,现在既然人家来了,就应该上去打一个招呼问一个究竟。所以“泽贵”就抢步上前,喝止了那个小兵,然后很恭敬的对“班善”和“奔布尔塔”说道:“请问两位老将军,为了何事来在这里啊?”

“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问,他们就相视一笑,然后才对“泽贵”说道:“亲爱的王子殿下,我们这么做都是您的父亲,也就是皇帝陛下安排的……”

“唔,我也猜到了。直说了吧,你们是从什么时候跟踪我的,这一次带出来了多少人?”“泽贵”也不等这两个人把话说完。就直接把话头岔过来说道。

“班善”见“泽贵”这么­性­急,他就笑着向“泽贵”说道:“王子殿下,我们是在您离开京城三天以后,陆续出发的。我们总是和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您才没有发觉。要说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您的,那就是从打您出了夹牛关以后……”

“泽贵”一听这两个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跟着自己了,他就先不着急听他们其他的回答,而是着急的问他们道:“还请二位老将军评价一下,我这一路上做的事情都怎么样……”

“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王子殿下,你做的事情固然都是很漂亮,只是都太犯险了。这一个不小心的话,闪失可就要摆在眼前了。这要是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叫我们回去要怎么向您的父亲,皇帝陛下交代才好好啊!”

“泽贵”一听“奔布尔塔”的话话总体都是在表扬自己,接下来难听的话他也就不想再听了。于是就见“泽贵”开口问道:“请问二位老将军,这一次出来都带了多少人?”

“两万人,但都是步兵。虽然也有一些火器,却没有重型的火炮可以职员。此外,就是你的那些师傅也都来了……”“班善”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把底交给了“泽贵”。反正“泽贵”也不是外人,此刻大家一见了面,“泽贵”也就成了自己的上司,自然就应该把实底给交出去了。

“泽贵”听“班善”这么一说,他差一点没有高兴的要跳起来。有了这只两万人的军队,“泽贵”就可以放开手脚好好的博他一博了。除此之外还有他那几位高手师傅帮忙,那就更如同是老虎Сhā上了翅膀,没有人能够比的过他了。所以“泽贵”在兴奋的搓了一阵子手以后,他就开口对“班善”和“奔布尔塔”说道:“这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我父皇有没有把调拨的权力也交给我?”

“皇帝陛下已经把所有的权力都给您了,只是要我们在旁边帮助着你,不让你有什么太大的偏差……”“班善”直接回答道。

“泽贵”听班善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显得更加的高兴起来。只见他十分高兴的说道:“这就好,这就好!‘班善’、‘奔布尔塔’两位老将军听令……”

也是这两位老人家好久不打战了,今天一提到有战给他们打,他们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就见这两位老将军也不管自己穿的是什么衣服,就把腰一躬、把手一抱,十分大声的说道:“得令啊!”

“‘班善’、‘奔布尔塔’,两位老将军听真。我即刻下令兵退三十里,你们就在我退兵之后,带领你部所有的人马着便装混进城内。这里有一张地图,只要见到我的信号,你们便按照图纸上的标识拿人。记住,千万不能够有任何的差错,否则我的小命休已……”

“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说,两个人不禁就开始犹豫了起来。“泽贵”见他们在那里犯难了,于是就开口解释道:“其实二位老将军不必担心,那里还有我的师傅们在,我自然是出不了什么大事,只是我的计划就此不得成功,那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就十分小心的问“泽贵”道:“属下等还有一些不明白的,所以要请征领大将军示下……”其实这两个人也是崇光皇帝派来监督“泽贵”的,要是“泽贵”做的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这两个人是可以把他给“架”回拿­骚­的。

“泽贵”一听就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更知道自己父亲派他们来是做什么的,于是他就微微一笑,然后就把自己的意图都跟“班善”和“奔布尔塔”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解释了一个清楚。“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如此这般的一番解释,立刻都显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泽贵”见他们都已经明白了,也就让他们各自下去准备。等这两个人走的时候,“泽贵”也就把他的意图要这两个人带给他的师傅们,要他们提前在西密的王宫里做策应。要说“泽贵”他的那些师傅都是什么人啊,他们进出皇宫都是很随便的事情,要想混进王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等到“班善”和“奔布尔塔”一走,“泽贵”立刻就下领道:“所有人员注意,即刻拔营起寨,兵退三十里驻扎……”“泽贵”手下那些当兵的可就感到奇怪了,这营盘才刚刚下好,脚还没有站稳当就要拔营起寨,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点?但是“泽贵”手底下的兵,毕竟是听命令行事的。既然现在命令已经下下来了,他们就不会去问那是为什么。所以这命令一下来,那些士兵立刻就­干­了起来。

等到外面的士兵都­干­了起来,“泽贵”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开始小声的吩咐柳应元和北武黑道:“你们两个人尽量想办法和我混到西密城里去,假如你们没有办法和我一起混到城里的话,就把部队带到三十里外的黑树林里等我。你们要在那里多做陷阱埋伏,在西密城里大乱以后,只要见到我们的人过来,立刻就让他们过去。要是在那里遇到了敌人,就不准放过一个活口。”

“明白了!”柳应元和北武黑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做出了他们的表示。等到这边安排完了以后,“泽贵”又对其他的一些武将做了一番安排,这才带着柳应元和北武黑朝西密城出发。

等“泽贵”带着柳应元和北武黑来到西密城下的时候,那城头上的人还在埋怨“泽贵”来的迟了,害得他好一番苦等。“泽贵”见到他那个懒散的样子,也不愿意多和他辩驳什么,而是要他打开城门,这就放自己进去。可是那个官员看到“泽贵”的身后还带着两员武将,他还不乐意了。于是就见他十分蛮横的对“泽贵”说道:“不是叫你不要带人的吗,你怎么偏偏还要带人来,是不是有什么图谋啊?!”

“泽贵”听他这么一说,自然是不高兴。但是不高兴还是得忍着,现在要想成功,也不能够把事做的太张扬了。于是“泽贵”立刻就让柳应元和北武黑先回去,一切计划就照他吩咐的办。然后自己这才准备进城……

可是这边“泽贵”才想催马进城,那边的事情又来了。只见站在城头上的那位官员十分洋乎的问“泽贵”道:“你身上的武器有没有都卸掉啊?”

“泽贵”听他这么一问,自己就先乐了。他心里想,要是我带了武器在身上让你们收走,那岂不是太冤枉?这样的傻事我哪里会做!“泽贵”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在表面上还不敢说什么,于是他就准备好好的和那官员解释一番……

第二部 征伐 第六章 第十节

第十节

“泽贵”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做好了一切准备,这就要进入西密城的时候,竟然受到那个接待官员的百般刁难。不过现在是办事要紧,“泽贵”也没有心气去跟他闹那些事情,所以他就陪着笑脸说道:“城头上的那位大人,您也不想一想。我要是带这兵器进城,你们不是还要再搜我吗?要是被你们搜查出来什么,岂不是我在自找麻烦?!”

城头上站着的那个官员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见他点着头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好,我就先让你进程来。要是在你身上出了什么麻烦的话,可不要牵连到我的身上来哦!”

“泽贵”听那个官员这么一说,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泽贵”只好继续陪着笑脸说道:“放心吧,您哪。要是出了什么事,全部都由我担着了,您就不必再­操­心了……”其实“泽贵”的心里是在想:“真的要是我出了什么事,还能够担的了吗?这要是不出事便罢,要是真出了事,我第一个攀的便是你……”这就叫作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就是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这城门终于还是打开,要是它不打开的话,“泽贵”也进不了城,那些想害他的人也害不了他了。“泽贵”见城门大开,他这就催马进城。等“泽贵”一进了城,那些人就跟如临大敌一般的把城门给关上了。被关在城外的北武黑和柳应元,见城门已经关上,此时他们再担心“泽贵”的安全也没有用了,他们就只好按照“泽贵”的命令去做了。

就听见“泽贵”军营里面一阵哨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以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行动了起来。本来这一片营盘也没有扎好,所以要把它拆解起来也快的很。也就是转眼之间,这整座的营盘就暂时的在大地上消失了。再说人家宗主国军队的素质也是高,他们在拆解完营盘之后,就无声无息的开拔了。等到西密城头上的东丹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宗主国的士兵是到那里去了,好象是他们被一阵风给吹走了一般。

我们放下柳应元那头不说,再说一说我们的主角“泽贵”。他一进了城,那道城门再一关上,立刻就有很多骑兵过来把“泽贵”给围了起来。然后一个武官模样打扮的人,十分客气的对“泽贵”说道:“上使大人,在下是负责送您进宫去见大王的,请您跟我们走吧。在这一路上,我们将绝对保证您的安全。”

人家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客气,“泽贵”还有什么话好呢。于是他就冲着那个武官一拱手道:“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还有劳将军了……”

那个武官见“泽贵”说的这么客气,他也对“泽贵”一拱手说道:“不必客气……”他把话一说完,立刻就调转马头,朝西密城的深处走去。“泽贵”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也催着马跟了上去。等这两个人一启动,其他的骑兵也就一起都跟着行动的了起来。

要是按照规矩来说,外来的使臣,在刚刚到达的时候是不能够抄件大王的。所以“泽贵”是先被安排到了一个驿站中,然后等待第二天藩王的召见。那个武官在把“泽贵”送到驿站以后,自己就走了,而是由另外的一批人来看管着“泽贵”。所以只要“泽贵”一推开窗户,他就能够看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要说这是为了“泽贵”的安全着想,那全都是胡说八道。他们这么做还不是害怕他跑掉吗!

“泽贵”见人家既然已经动了这样的心思,他自然也就不再做他想,只好老实的待下来做静养了。可是“泽贵”这一等就等了但天,任何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不禁就开始感到着急起来。要说这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并不担心和害怕。此刻“泽贵”最担心的是“班善”的部队有没有混进城来,他最害怕的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的部队会不会被东丹的人袭击。要说他们的人毕竟还是太少,只要人家派一个几千骑兵冲击一下他们就要完蛋。要说在这样的开阔地带可不比“加西纳”的王宫,只要有一个人堵着大门,其他的人就过不来。所以柳应元他们遭到这样的袭击的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此刻“泽贵”虽然着急,可还是有人感到很清闲的。只见这个人此刻正悠闲的在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着画,也许是有一笔没有落好,他就灵机一动,把那一笔改做了别的事物。等到这一笔该好以后,那个人就把手中的闭扔到了一边。然后就见这个人笑盈盈的,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在无尽的等待中,你感到恐惧了吗?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底,而在那里感到十分的惊慌?其实这也是对人的一种折磨,一种最厉害的折磨。面对着未知的事情,任何人都会崩溃。我不知道你在崩溃的时候会是怎么一个样子,那么你就显露一次来给我看一看吧……”然后这个人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要说在合格人是谁呢,要说除了哥书理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心计,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要折磨人?!其实他又哪里知道“泽贵”的计策呢,也许“泽贵”在哥书理的心目中,也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

也搭着“泽贵”还没有跟哥书理的心意相连,他就不知道哥书理在那里想什么。要说最神奇的,也就是两个下盲棋的人。他们能够在不说话的情况下,利用互通的心意在那里下棋。要是那境界更高的人,就是距离千万里也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也就是在“泽贵”因为得不到外界的消息而感到着急的时候,突然有消息来说东丹的藩王要召见他。其实这个消息来的很突然,就跟当初东丹王为什么不肯当即就召见“泽贵”一样,没有一个人肯给他一个答案。现在既然人家要召见自己了,自己就得拿出一点姿态来。于是就见“泽贵”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的利索了,这才要准备出门。可是“泽贵”才刚一出门,立刻就呼啦的围上来一大群人,然后把他浑身上下搜了一个遍。等这些人确认“泽贵”身上已经是寸铁都没有了,这才很恭敬的请他上马。“泽贵”见到那些人的架势,他就在那里暗自庆幸了起来。这幸亏是没有把“隐龙剑”带在身上。不然的话给他们搜去霸占了,岂不是要让自己很心疼?!

等“泽贵”上了马出了驿站,就见到那一天送他来到这里的那个武官,又在门口等着自己了。“泽贵”一看到他,心里却也高兴的很,这毕竟是看到老熟人了。要说自己跟这人还有两句话说说,要是换了客栈里的那些看守,一个个都跟哑巴似的,你要是问什么,他都给你来一个一问三不知。

“泽贵”还是想错了,就在他进王宫的这一路上,那各武官连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泽贵”回头想一想这倒也是,这毕竟是在大街上,人家要避嫌吗?万一要是让什么人看见他在跟我说话,这个武官不仅是官职保不住,还可能连­性­命都丢掉。既然事情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要再害人家了,没有事的话还是四处的瞎看看吧!“泽贵”一面这样的想着,他一面还真的就在那里东张西望了起来。其实“泽贵”也不是真的在那里瞎看,而是在寻找着“班善”他们的踪迹。

“泽贵”这一路走着一路就在想着:“也不知道此刻‘班善’他们进来了没有,我怎么连一个他们的人都没有看见呢?!”这也是“泽贵”太心急了一点,你也不想一想,在“班善”带来的队伍中,自己也就认识两个人。现下里要是这两个人带着他们的队伍都隐藏了起来,即便是看见个把自己人他也认不识啊!

也就是在“泽贵”东张西望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位于西密城里,东丹的王宫门前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不得不暂时的跟自己的宝贝战马分别片刻了。只见“泽贵”才下了战马,立刻就有人牵着另外一匹马赶了过来。看来“泽贵”就是要骑着这匹马进王宫去见藩王了,“泽贵”苦笑了一下然后就上了马去。

再说哥书理那头也派出了很多眼线的,这些眼线每过片刻就会向他报告此刻“泽贵”的行动。当得到了“泽贵”已经进入王宫的消息以后,哥书理就停下笔来抬头说道:“好啊,好啊!他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泽贵’啊,‘泽贵’即使你此刻还没有崩溃,你将要面临的将是比崩溃更痛苦的……”哥书理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角上便挂上了一丝冷笑……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一节

第一节

等“泽贵”进了王宫以后,“泽贵”就在那里想,自己的那些师傅们有没有混进王宫里,他们有没有把自己要的东西都带进来。正在“泽贵”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抬头正好就看见有一样东西飞了过去。那些没有见识的人还指望是一只被惊起的夜枭,其实那是一个人,一个武功十分高强的人。只是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容易让别人误认为夜枭而已。然而“泽贵”是知道底细的人,当他看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以后,立刻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眼看着就要到王宫的银安殿了,“泽贵”就下了马来徒步前进,这也是显出了对藩王的尊重。等来到银安殿外的那一层围墙的时候,又有人把“泽贵”给拦了下来。他们这一次对“泽贵”进行了一次更仔细的检查,几乎是把他的衣服都给脱光了。就是为了这,还专门的给“泽贵”“建”了一个小窝棚。

“泽贵”一见到这阵仗,他就在那里感到好笑。也别说自己是什么也没有带来了,就是带来了也未必能够让这些人找到。再说了,自己就是为了防着他们有这一手,早就做好了安排,这些人自然是得不到要领的。

等到对“泽贵”检查完毕了以后,这些人就只有乖乖的让“泽贵”进去了。等进了这一层的城墙,那里面就是银安殿了。等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要再一次的鼓足勇气来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

当“泽贵”踏入银安殿的时候,几乎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这些人就好象是在看妖怪一样的看着“泽贵”,但是“泽贵”一点都不在意,他早在“加西纳”的时候就经历过了这一切。可是让“泽贵”没有想到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人捆了一个结结实实。虽然从表面上来看,“泽贵”已经是动弹不得了,那些人自然也就会把心给放宽下来的。

等见到“泽贵”跟粽子一样的被绑在自己的面前以后,东丹国的藩王就十分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东丹国的那些大臣们见到自己的上司已经笑了起来,他们也就作为陪衬一般的笑了几声。“泽贵”见到眼前的这一幅群丑图,他也仰天大笑了起来。

东丹国的藩王见到“泽贵”都已经落到了如此的地步,他还能够笑的出来不禁就感到奇怪的问“泽贵”道:“我说你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只消我一声令下,你便会丢了­性­命,怎么还有心情笑的出来?!”

“泽贵”听到东丹国的藩王如此的问自己,他便收敛了一些,却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味的冷笑。要说这东丹国和“加西纳”不同,它这里的大臣们可都是向着藩王的。这里的人几乎都要古德拉斯宗主国这件事给忘记了,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会像“加西纳”那样分成两派。

要说“泽贵”为什么会不说话,就在那里冷笑呢?因为他是在等,是在拖延时间。此刻他就是在等待着,等待着外面的行动。只要外面有行动,他才可以开口说话。如果自己过早说出了计划,也只有让人家有了准备。到了那个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一个人。

也就是“泽贵”在那里等待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由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看那样子,应该是从王宫外面来的才对。具体是什么地方,却是因为距离太远而说不清楚。东丹国的藩王在听到这一声巨响以后,他可就慌了神。此刻的藩王也顾不得去处置“泽贵”了,而是大声的吩咐道:“来人,快去查探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探事的人答应了一声下去还没有多久,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起禀大王,大事不好。哥书理王子的府邸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爆炸,现在那里正着着大火,已经有人员在扑救了。只是那火势太大,一时间也接近不了……”

“什么?你们都是赶什么吃的,王子的府邸好好的怎么会发生爆炸的?你们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东丹藩王一听自己最心疼的一个儿子那里出了事情,他但是就着了急,于是说起话来也就没有一个轻重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银安殿的门口也发生了爆炸。那些本来还在门口站的好好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嗖”的一声就“飞”了进来。东丹的藩王见到他们飞了进来,还在那里生气呢。他心里在想:你们好好的进来­干­什么?还没有论到你们进来,你们就那么着急­干­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感到不对了,毕竟那两个人自从躺在地上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于是就有人试探着走了过去,等人走近了以后才发现这几个人都已经没气了,而且死状是惨不忍睹。这一下子整个朝堂上,就跟一锅粥一样的乱开了。

“泽贵”见到这些人开始慌乱了起来,他就十分得意的大声笑道:“东丹的国君,您以为我这一次来到这里,被你看的紧紧的,就已经是无计可施了吗?我要是没有个一两三钱五,自然也就不会敢来到这里……”

“泽贵”这一说话,立刻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不知道“泽贵”是在什么时候,把身上的绳子给挣脱了,此刻正一身轻松的站在他们面前。想那“泽贵”也是武林高手,要做到这一点也不是难事。不过他的这一手,要让那些不知就里的人大吃一惊了。

东丹的藩王看见了这个情景,他不禁就张大了嘴巴说道:“你,你,你怎么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呼啦的一声又冲进来许多的金甲武士,把“泽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东丹藩王见到这个情景以后,他就缓过了神来十分得意的对“泽贵”说道:“你别以为你能够挣脱绳索,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取了你的­性­命。你可相信吗?!”

“泽贵”听东丹藩王这么一说,他也冷笑着说道:“我有什么不相信的?你是这里的王吗!在你的地盘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东丹王见“泽贵”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这样的跟自己说话,他就很不在意的开口说道:“唉,真是可惜了。一个宗主国的王子,眼看着就要消失在我的地盘上了,我还真替你的父王感到可惜呢!”

“不必了!其实您也不必为我的父王感到可惜了,因为他死了我这一个儿子的话,还有五个儿子可以继承他老人家的皇位。而我这五个兄弟,也都是智谋过人堪当大任的人物。而您呢?也不知道在我死后还能够剩下几个儿子……我看您的岁数也不小了吧,就是想现造几个王子也是很困难的事情了吧!”“泽贵”见到东丹王那个得意的样子,他也毫不客气的反击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东丹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站起来说道。但是他转年一想,就认为这是“泽贵”在吓唬自己的,于是他也就放下心来,一ρi股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等这位也坐了下来,就嬉皮笑脸的对“泽贵”说道:“是吗?就算是我的儿子都不在了,可是我还有兄弟啊,他们可还有子女啊!”

“泽贵”听东丹王这么一说,他也微笑着反驳道:“哎呀,我好象是忘记告诉您了。这事情并不像您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除了您还有您兄弟的那些子女,我就连在朝各位大人的子女都已经派人去向他们问好了。我看您的那些兄弟年纪也都不小了吧!似乎想再要个一儿半女的都很困难了……”

人们听到“泽贵”这么一说,就再一次的混乱了起来。这一次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儿女啊!这就叫作“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东丹王眼见着局势就要失控,于是他就十分着急的再一次站起来大声的喊道:“大家不要慌,大家不要乱。这只是这个毛头小子为了活命,才编出来要骗我们的鬼话!”

大家听到东丹王这么一说,才稍稍的安静了下来。可是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以后,“泽贵”又开口说道:“没关系,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也好,大家就等着看吧。这究竟是我一个人的命重要,还是那么多人的命重要,可就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了的。再说了,我还有一件东西要让大家见识一下……”“泽贵”说着话就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枚手雷弹来。只见他一拉手榴弹的弦,然后抖手就把它给扔了出去。

等那枚手榴弹落到外面以后,那些站殿的武士看着还觉得好玩呢。他们就见眼前这个物件在地上转了两下,还冒着烟芯火苗的实在是好玩,于是就有人走了上去要把它给拣起来。可是还没有等那人把手榴弹给拣到手里,它就已经爆炸了。手榴弹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立刻就把又一拨子人给震进了银安殿。眼见着这个情形,银安殿中又是一阵大乱。欲知后事如何,不是说“泽贵”来到这银安殿上是寸铁未带的吗?这“泽贵”究竟是怎么拿到手榴弹的,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二节

第二节

要说“泽贵”是怎么得到手榴弹的,其实这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本来“泽贵”就是叫“班善”他们去联络自己的师傅们,让他们想办法带着手榴弹混进王宫里来。等到外面一片混乱的时候,他们就扔出一些手榴弹来,在银安殿前制造混乱。等到大家都因为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开始慌乱的时候,“泽贵”的师傅再从外面把手榴弹给扔进来,“泽贵”自然是要用最快的手法把它们给绑在自己身上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泽贵”的身上突然会有手榴弹的原因。可是“泽贵”这么一搞,可就苦了他的那些师傅们了。要说让他们用手榴弹,简直是夸张的到家了。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土地,要不是“班善”不住的耐心教导,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用手榴弹的。

我们先放下“泽贵”这头不说,再说说在王宫以外“班善”他们那里的情况。“班善”在得到了“泽贵”进入王宫的消息以后,他并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刻就命令自己的手下分头行动。但是哥书理和哈塞同两位王子,则是由“班善”和“奔布尔塔”他们二位去“请”的。因为“泽贵”事先就交代好了,要他们好好的招呼一下这两位王子。于是“班善”就带人去请哈塞同王子,而奔布尔塔”则是去“请”哥书理王子。

由于是“泽贵”的再三交代,所以“班善”来到哈塞同王子的府邸前的时候,只是把它门口的守卫给控制住了以后,就直接去见哈塞同王子。要说哈塞同王子也是平易近人的,所以经常的就有老百姓来和他拉家常什么的,他也会由此得志一些民风民情什么的。只要“班善”他们进了哈塞同王子的府邸,自然就不会再受到任何的阻拦和喝阻,因为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很清楚主人的脾气的。与其因为阻拦了一个老百姓被主人骂,还不如不去管这样的闲事。于是这些人在看到了平民打扮的“班善”等人,就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我说你们也不多看看,这“班善”是什么人啊!就看他带来的那些人,西里胡噜的一大堆,跟打狼似的。也别说是打狼了,就他们那个样子也都凶的更狼似的,你们也不多替你们的主人注意一点。

这一会儿的哈塞同王子,还和往常一样,在那里悠闲的看着书。暮然间他就看见有一群老百姓走了进来,他就指望这些人是要向自己诉苦什么的,于是他也就很热情的站起身来想接待他们一下。可是还没有等哈塞同王子走到那些人近前的时候,就有两个小伙子抢步上前,一下子把哈塞同王子给抓住了。哈塞同王子遭到了这样的待遇,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于是就见哈塞同王子愣愣的问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哈塞同王子发出他的疑问以后,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然后躬身一依十分客气的对哈塞同说道:“王子殿下,实在是对不起您了。由于我见主人思念您这个老友心切,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王子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吧……”“班善”说着话,就很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他看见哈塞同还有一些犹豫的时候,他就再一次的解释道:“还请殿下放心,我家主人交代了,一定要我们保证您的安全。哪怕是丢掉我们的­性­命,我们也不会让您少掉一跟寒毛的!”

“你们家主人究竟是谁?他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王子的府邸里公开的绑人?!”哈塞同很不高兴的问道。

“班善”听哈塞同这么一说,他也就开口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都是我家主人的意思。现在酒席都已齐备,就差王子您了,还请王子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就在“班善”说这番话的时候,哈塞同就感到有一件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腰上。哈塞同一感觉那形状,就觉得至少是一把匕首什么的。既然人家都已经动强了,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人家走好了,于是哈塞同也只好投降认输。

“班善”见哈塞同王子已经投降,他也就不在为难他,这就带人一起离开了他的府邸。当哈塞同王子走出他自己的房间时,其他的人看了还感觉奇怪呢。怎么今天王子突然想出去走走,而且还是跟一般平民。要说哈塞同王子平易近人,他却还没有到与庶民同出的地步。也是那个时候等级观念很严,搞的一般老百姓只能够仰头而视。

就在走出自己府邸的这一路上,哈塞同王子是遇见一个手下的人,他就要挤眉弄眼一番,可是他手下的人理解不了啊,也就以为是他犯了傻,也就不再理会了。而哈塞同王子看到他手下人的那种态度,简直要急的跳起来。可是还有东西顶在他的腰上,所以他做事情就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等到出了自己的府邸,哈塞同就知道自己是彻底的失去了希望,也就只有任由别人摆布了。

好在“班善”他们真的也就没有亏待哈塞同王子,等到一出了哈塞同的府邸,就有一辆早就隐藏在小巷中的马车走了出来。等那马车一停稳,“班善”就把哈塞同王子给“请”了上去,自己就护送着这辆马车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哈塞同王子还以为把自己送上了马车这就完事了,可是等他一上了马车这才发现,还有几个骠形大汉坐在那上面,把他紧紧的夹在中间是让他动弹不得。见到了如此的形势,哈塞同王子是彻底放弃了要逃跑的念头。毕竟自己是落到了人家手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要说哈塞同王子这边的待遇还算是好的,哥书理那头可就惨了。“奔布尔塔”可是大粗人一个,他做起事情来可就没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要在这位仁兄那里,他只知道要执行命令,其他的事情是一盖不理。再说了,“泽贵“也没有给他特别交代什么的,他做起事情来当然就是要放开手脚的了!

这哥书理可是和哈塞同有很大的不同,他可没有像哈塞同那样的好心情,凡是来了一个老百姓就让他进。要是想进哥书理的府邸,你不捧进一箱箱的珠宝,或者是三品以上的大官他才懒得理你。要说是平常的老百姓,你就是连他的那个府门都别想靠近。

嘿,今天还真有人不信这个邪。只见这个人是一身平民的打扮,带着一班人就朝哥书理的府邸来了。哥书理的那些门卫一见到气势汹汹的来了那么多人,他们自然是要上前喝阻一番的。可是还没有等他们开口说一些什么,就有人把他们牢牢的给控制住了。等到把这门卫给控制好,那个人领着自己的手下就冲进了哥书理的府邸。

那个时候的人都知道官府人家不好惹,所以他们走路的时候都会躲的远远的。所以在府邸门口放两个人装装样子也就够可,等到这两个门卫一被控制起来,那些人想要进入哥书理的府邸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等到那些人进入哥书理的府邸以后,还会零零星星的碰到一些巡逻的侍卫。可是还没有等这些侍卫反应过来,就有人飞快的上前去把他们控制住。所以这些人的头,就可以领着他的手下,一路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了。

等到这些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哥书理的面前时,他还在那里悠闲自得的画着画呢。当他感觉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就猛的抬起了头来。哥书理一看到自己面前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陌生人,穿的那衣服还是平民的打扮,他自然是要感到万分的奇怪的。于是就见他十分好奇的问到:“请问你们哪里来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对面来的那个人也不跟哥书理客气,只见他很洋乎的对哥书理说道:“对不起,我家主人有请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家主人是谁,凭什么就要跟你们走?”哥书理很不理解的说道。

“就算你不认识我们家主人,等见了面不也就认识了吗!我还是劝你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省得多吃些苦楚……”他说着话就把手一挥,自然就有人上来三下五除二的把哥书理给捆了一个结实。哥书理见到如此的情形,他立刻就要开口叫喊。可是人家早有准备,哥书理才一张口,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有一块手帕给他堵上了。

等到这边的事情也解决,那边就有人把哥书理跟抗麻袋一样的抗出了他的府邸。在哥书理的府邸门口,也早就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哥书理一被抗出来,就有人把他给扔上了马车。这一下子,可就把娇生惯养的哥书理给摔惨了。要说是谁做事那么猖狂啊,其实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三节

第三节

放下其他的一切不表,我们再单说“泽贵”这一头。等“泽贵”把该说的话也说了,把手榴弹也扔了出去,让东丹的那些傻瓜们见识到了手榴弹的威力以后,这一帮傻瓜可是彻底的慌了神。就是那东丹的藩王,这就想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银安殿。“泽贵”见那藩王想这就逃跑,他的心里就在想: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哦,就你想吓死我,我怎么就不能够把你吓一个半死?!于是“泽贵”就大喊了一声道:“我说大王阁下,您还是不要走的好。因为我身上还有很多的手榴弹,只要您再多走一步,我就引爆了它们。就我身上的这些东西,足够把正座银安殿夷为平地。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尽管的试一试……”

要说这个东丹王也是见识过手榴弹的威力了,他真的就害怕“泽贵”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说他可以不顾惜手下大臣们的­性­命,他却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啊!于是在听到“泽贵”的警告以后,东丹王还真的就不敢再多走出那么一步去。就见他哭丧着脸转过头来对“泽贵”说道:“我说您究竟想做什么啊?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泽贵”看见东丹王这个样子,他再内心就感觉到好笑。可是“泽贵”却不敢把这份笑意显露出来,万一露了一点马脚的话,自己的计划也就不得成功。于是就见“泽贵”正­色­的说道:“大王,要不是您在为难我的话,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您也不必来求我放过你,而是应该看您怎么做……”

东丹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开始苦思冥想了起来。在想了好一会儿以后,东丹王还是苦着脸摇了摇头说道:“我脑子里现在乱的很,真的不知道该这样来解决这件事情。有什么条件,还是由你开出来吧!”

“泽贵”见到东丹王这个样子,他真想笑出声来。好在这个东丹王还不算糊涂,还知道让“泽贵”来开条件。既然现在人家已经来“求”自己开条件了,“泽贵”也就不能够再端着那个架子了。于是就见“泽贵”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王爷,其实我的要求也不是很过份。首先,请您答应我打消称帝的念头,并且向我父皇呈上降书顺表,并且把您国里所私藏的锓交给我作为信物,然后再请各位王子殿下和各位大人的子女送我一程。等我回到了上国之内,自然会以上宾之礼再把他们给送回来的……”

“好,好!只要你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就是你开再多的条件我都答应……”也许这东丹王已经是吓糊涂了,以至于他说出来的话,都让他手下的那些大臣们对他侧目而视。要说现在的东丹王为了活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当即就派人把自己国家的锓给拿了过来,很小心的交给了“泽贵”,然后再“泽贵”的胁迫下,很顺从的一直把他送到西密城的城门口。

当“泽贵”他们来到西密城的城门口时,就看见到处都是马车把这城门给堵死了。“泽贵”见到了这个情形以后,他就十分客气的对东丹王说道:“多谢王爷您能够屈驾相送,接下来的路程将要由各位王子的陪同,请您也不必担心我会感到寂寞。还请您回去吧……”

东丹王等的就是“泽贵”的这句话,等他听到这句话从“泽贵”的最里说出来,就好象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一般的兴奋。就见这么一位堂堂的王爷,连一句话也不说,乐颠颠的这就要离开。“泽贵”见他真的要走,于是他就开口提醒东丹王道:“王爷,您看就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出城啊?!”

东丹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回过头去一看,这才发现城门还没有打开。于是这位老兄就忙不迭失的说道:“来人啊,开城门,快开城门!”他说着话,就好象是兔子一样也不管什么,撒开腿就跑了出去。这事情闹到了现在,倒像是他做贼心虚一般的。

“泽贵”见到眼前的城门也已经打开了,于是他就冲着东丹王消失的地方一拱手说道:“谢了!”然后他就带着班善和“奔布尔塔”已经那些被他们“请”来的人,陆续的出了西密城。这可是两万多人呢,一下子可还真的就过不­干­净。等到这些人次第的走出了西密城,也已经用了不少的时候。等到所有的人一出了城,“泽贵”就命令大部队不必就地集中,而是立刻赶奔事先约定好的集合地点,自己则是一个人留下来独自断后。

“泽贵”的指令令“班善”和“奔布尔塔”都感到很不理解,但是“泽贵”做这些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其一,“泽贵”知道刚才只是自己把东丹王给吓唬住了,让他不知道该什么吧才好,才会这么顺从的听自己的调遣。等他回去仔细的一想,立刻就能够咂磨出味来,自然会派大兵追剿自己。要是这么多人在一起混战,难免就会出一点什么差错,自己也就不能够顺利的走出东丹国的国境。所以“泽贵”还是希望能够避免过大的伤亡,他才会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其二吗,“泽贵”也想趁此机会,好好的让自己扬名立万。也就是等这一天,“泽贵”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只要今天一战功成,这后来的人只要一提起“泽贵”自然就是无不景仰的。其三,“泽贵”单独留下来断后,还可以吸引东丹国大军的注意力。依照他们的想法,“泽贵”自然会把各位王子看做救命的稻草,挟持着他们一起走。这样一来,“班善”他们就可以顺利的脱离险境。就是自己打不过东丹国派来的人,也可以很从容的撤退,不必担心自己会丢掉一些人质。

等到“泽贵”和“班善”他们分了手以后,就独自一个人赶到了事先和柳应元他们约好的黑树林里。当“泽贵”进入黑树林的时候,早有探事的把柳应元和北武黑给引了出来。柳应元和北武黑见“泽贵”来到,立刻就上前去要给他施礼。“泽贵”见到他们这个样子,连忙就阻止他们道:“二位将军免礼!这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柳应元立刻就回答道:“起禀征领大将军,所以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除了陷阱以外,我们还安放了拉雷、绊雷、连环雷。我们事先已经在地上用白石灰做好了记号,您只要按着记号走,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好,很好!你们这就下去再准备一下,我想敌人很快就要到了。到那个时候我还想做一些更大的事情,所以就凭这些东西还不够。等会要是有人跟着我进来,你们就给我狠狠的打千万不要留情……”

“是!”柳应元和北武黑在接受了命令以后,立刻就去执行了起来。

“泽贵”见柳应元和北武黑去执行自己的命令了,他也就放下了心来,骑着自己的马朝黑树林外面走去。等来到了黑树林外面,“泽贵”还特地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泽贵”听到有马蹄响动的时候,他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上了马去,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要说这事情还真的就给“泽贵”计算的一样,等到东丹王回到了银安殿上和手下的大臣们一商量,他还真的就咂磨出味来了。按道理来说,这个锓是说什么也不应该给人的。今天“泽贵”一开口就要这个东西,似乎就是冲着它来的,自己还就傻乎乎的送给了人家,还送人家出城。这事情回想起来,实在是太窝囊。再说了,就是放着一百个儿子不要,也应该把这面锓给保住。有了它,就是有了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要是失去了它,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也许就不会再听自己的命令了。于是东丹王在和大臣们商量了一番以后,就决定派出大将军“继武亚”去追击“泽贵”。这东丹王的命令是,只要“继武亚”能够把传国的宝锓给带回来,就是他和大臣们的那些儿女都死光了也无所谓。要说东丹王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无心的,可是那些大臣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不高兴了。他们的心里都在想:“噢,为了你的权势和地位,就可以把我们的儿女都牺牲掉了?我们跟在你手下那么多年,也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凭什么让我们那么为你卖命,凭什么让我们的儿女为你牺牲呢?!”但是人家毕竟是大王,他手上有的就是军队。自己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不敢说,还是把这口气吞到独自里暖暖胃好了。

等到大将军“继武亚”出去以后,东丹王还不放心,于是他又派出大将军“歌斯乐”去策应“继武亚”。要说这两个人都是能征惯战的上将,他们若是一出马的话,“泽贵”就将要面临一场恶战……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话说东丹王命令大将军“继武亚”和“歌乐斯”一起去追“泽贵”,他就给了他们三万骑兵,因为这样速度来的比较快一点。这东丹的都城西密城里,总共也就有十万的军队。这些军队中间包括王宫的守卫和维持西密城里治安的部队,这骑兵一共也就三万多人,一下子就被这两个人都带出来了,就说明东丹王是急于把这个锓给追回来的。也就是在“继武亚”和“歌乐斯”把西密城里所有的骑兵都带空了以后,“泽贵”再杀回头的话,一定能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泽贵”并没有攻城的准备,再说人家城里头还有步兵的防守。这样去硬打难免就会有些损伤,“泽贵”算来算去还是太不划算,所以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反正能够在这个地方给敌人一个“惊喜”,也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所以“泽贵”在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时,立刻就抖擞­精­神上了自己的马。“泽贵”一上了自己的马,他就把自己的大枪横在手中,等待着敌人的来临。也就是在“泽贵”把姿势摆好的时候,“继武亚”和“歌乐斯”领着军队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泽贵”见敌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一不着急二不着忙,微笑着对着“继武亚”和“歌乐斯”说道:“不知对面来者何人,还请主事的将军上前来说话……”

“继武亚”看见只有“泽贵”一个人站在黑树林的入口处,他就露出了一脸的不屑来。只见他十分小声的对“歌乐斯”说道:“你说那厮有多神气,竟然敢一个人大模大样的站在那里,还要老子上前去跟他说话。看老子这就上去把他抓回来……”

“歌乐斯”见“继武亚”一点也看不起“泽贵”,而“泽贵”身后的黑树林里面静悄悄的,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要说像“泽贵”目下所处的状态而言,一概是急匆匆的跑路,恨不得一点踪迹都不留下才好。现在他倒好,不但不急着隐藏自己的踪迹,还敢大大咧咧的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话,那就说明在“泽贵”的背后一定有古怪。此刻他一见“继武亚”这就要上前去捉拿“泽贵”,于是他就连忙劝阻“继武亚”道:“将军且慢,你看那厮平稳端重,一点也不像是一只丧家之犬,恐怕这事情后面还有古怪,请将军还要小心一点为妙……”

“继武亚”听“歌乐斯”这么一说,他就很仔细的朝“泽贵”的身后看了看,于是这位也就看出了一些毛病。于是“继武亚”就冲“歌乐斯”一抱拳说道:“多谢将军提醒,我一定会多多的注意。我看不如就由我上去看一看,他究竟会放出一些什么样的屁来。将军你不是神箭手吗?只要你一看见那厮有任何的异动,你就拿手里的箭­射­他。这样我也就没有任何的危险了……”

“歌乐斯”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泽贵”现在就是一个人,只要你不上他的当,他就是再怎么变也无法伤害到你。再说这个“歌乐斯”也想看一看“泽贵”究竟在搞什么鬼,于是他一口就答应了“继武亚”的要求。

“继武亚”见“歌乐斯”一口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于是他就纵马朝“泽贵”走了过去。“泽贵”等“继武亚”走到自己的面前,他就十分客气的一抱拳道:“不知对面来的是哪一位将军,还请赐教一个名讳……”

“什么名讳不名讳的!老子叫做‘继武亚’,你要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就尽管使出来吧,老子不怕你那一套!”“继武亚”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对面的小子给吓趴下,可是他并没有想就是自己的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底都给泄了,行话也叫“露怯”。

“泽贵”听到“继武亚”的这一番说辞,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继武亚”一遍又一遍,把个“继武亚”看的浑身都不自在。等把“继武亚”打量够了,“泽贵”就面露景仰之­色­道:“原来对面来的是‘继武亚’大将军啊!真是失敬,失敬……”

“小子,你有什么话就直管说,不要在我面前绕弯子,爷不喜欢那一套!”“继武亚”见“泽贵”一个劲的在那里跟自己拽文,他就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泽贵”见“继武亚”一再的如此对待自己,他也就收起了笑脸正­色­的对“继武亚”说道:“我想这一次‘继武亚’大将军如此一路匆忙的追赶下来,除了那些人质以外,恐怕就是那面锓了吧!不过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那些人质就在我身后的树林里,可是那面锓已经被我派专人一路快马送回宗主国去了,还请将军不必再如此的兴师动众的了。假如将军想就此将人质救会,那就要有另外的一番说头了……”“泽贵”这一番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想救人的话,就从我这里过。要是想找回锓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锓已经别其他的人秘密护送回宗主国了。

“继武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倒愣在了那里。当初他出来的时候,东丹王只是吩咐他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锓给弄回去。现在锓是拿不回去了,是不是还要把这些人质给救回去,那可让他犯了难。要是把锓带回去,就是人质全部都死光了,那也都无所谓。万一这要是把人质给救了回去没有带上锓,大王要自己的脑袋该怎么办?!到了这个时候,“继武亚”真的还就没有了主意。

“泽贵”见“继武亚”没有了主意,他就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请恕在下冒昧。您应该是东丹王最小的弟弟吧!好象你至今还没有婚娶,也就是说还有希望。而您的那些哥哥们都已经老了,就是再想得个一男半女的也不是一件易事。假如我把这些世子们都带走了,岂不是让您有了希望……”

“什么?你在说什么!”要说这粗人就是粗人,有一些事情你非要和他讲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才能够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泽贵”也有的是耐心,他见“继武亚”已经上自己的算了,于是他就继续开口对“继武亚”说道:“我想大将军也是一个明白人,只要少了我手中的这些人质,您就将顺理成章的成为东丹国未来的继承人。因为也只有您还可能有子裔……”

“怎么,你这是在开条件威胁我吗?我可告诉你,本将军这一次带出来的可是三万铁骑。你呢,能有多少人?最多也就是个三、五千的人马,能够和我比较吗?!”“继武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竖起了眉毛道。

“泽贵”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还是在那里笑着说道:“凭将军过人的胆识,很惊世骇俗的武功,在下又哪里能够和您相比呢!可是……”当“泽贵”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把笑脸受了起来正­色­的说道:“……假如将军一定要弄一个鱼死网破话,那么在下也不害怕什么,一定奉陪将军到底。俗话说的好,牛要死了还蹬蹬蹄子,­鸡­要死了还刨刨地。我也不是没有那一两三钱五的……”

“继武亚”本来对“泽贵”说的话还很受用,可是他见“泽贵”变了脸了,说出来的那些话简直让他听不下去,真是把他气的是暴跳如雷。只见这小子气的把马一圈,催着他的马跳着就回去了。等回到了自己的阵营,“继武亚”就气喘如牛的对“歌乐斯”说道:“‘歌乐斯’,你在这里给我观敌撂阵。真是气死我了,我就是要跟这小子见一个高下!”

由于距离“泽贵”他们比较远,他们究竟说了一些什么,“歌乐斯”是一点也听不见。他本来还在为这件事发愁呢,现在“继武亚”竟然自己回来了,还气的是暴跳如雷,他倒是搞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本来他还以为“泽贵”会对“继武亚”一番花言巧语,让他落入一个什么圈套之中,却没有想到“泽贵”竟然会把“继武亚”气成这样。于是“歌乐斯”想都不想的对“继武亚”说道:“既然是如此的话,还请大将军尽管放心的去,这里的一切都由小将打理了……”

“继武亚”听“歌乐斯”这么一说,他又嘱咐他道:“要是你看那小子不顺眼,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一箭……”

要说这放冷箭的事情并不光明,但是现在战场上的关系就是你死我活的。真要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了“继武亚”也是自己的上司,此时有这个机会来讨好他一番,自己又为什么不去做呢?!于是“歌乐斯”听了“继武亚”的嘱咐以后,立刻就回答道:“还请将军放心的去吧,这里的一切都由小将包了!”

“继武亚”见“歌乐斯”把一切都答应了下来,他也就十分放心的把自己的马带了过去,冲着“泽贵”走了过去。这样看来,这一场恶战“泽贵”是在所难免的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五节

第五节

“泽贵”见“继武亚”再一次的一个人朝自己走来,而“歌乐斯”也带着手下的士兵往前面靠了靠,他就知道“继武亚”要来找自己单挑了。于是他就把手中的“乌锥霸王枪”一顺,做好了迎接战斗的准备。

要说“泽贵”使的是“乌锥霸王枪”,那么“继武亚”使的是什么家伙呢?这个“继武亚”可不是一般的将官,他双臂一晃可以说是有千斤之力。虽然这话说的是有一些夸张了,但是就他那力气也是不能够小瞧的。这“继武亚”手里使的是一挺“三剪霸王槊”,它全身上下要有三百二十斤挂零由纯铁打造。要是换了一般的人,就是举重队员拿它都有一些吃力。但是要是被这家伙给擦上,你都有可能会骨断筋折。这一回倒好,是“霸王”对“霸王”。可是“泽贵”手上的枪哪能够跟人家比啊,他手上那家伙也才八十几斤重。这两件家伙要是碰在一起的话,“泽贵”可是要吃老了亏的。但是“泽贵”可不害怕,他依仗自己有本事在身,根本就不把“继武亚”放在眼里。他刚才那一番吹捧他的话,也就是为了要省一个事情。现在这个事情既然是省不了的,那么就还不如去勇敢面对。

“继武亚”一来到“泽贵”的面前,他就十分蛮横的对“泽贵”说道:“小子,你给我睁大了眼睛看好,爷爷是怎么把你撵成粉末的!”你说他这话气人不,要把人家撵成粉末还要人家睁大了眼睛看好,你把人家当作什么了。难道“泽贵”就是木头或者是石头,只会站在那里任由你来折腾?!

“泽贵”听“继武亚”那么一说,他也有些不高兴。于是就见他把手中的大枪一抖,然后朗声说道:“对面的无礼之徒,你给我听好了!本将军也不是无用之辈,任由你如此的折损。要是有本事的话,就让我们手上见真章!”

“继武亚”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激动的大叫了起来。就他那嗓子还真够吓人,猛的一叫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泽贵”见到“继武亚”的作为,他就微笑着想道:就一这一招算什么?你会叫我也会叫,我们比一比试试……“泽贵”心里如此一想,他也跟着叫了起来。要说“泽贵”的叫声很“继武亚”的不同,“继武亚”的那个只是靠他的蛮力,而“泽贵”依持的是他的内力。所以“泽贵”只是一声长啸,那可就要让人受不了了。

只见在“泽贵”的长啸之下,把那些士兵跨下的战马吓的都踏踏踏的乱动,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马失前蹄。再看“泽贵”身后的那些树木,被他的啸声震的形成了阵阵的波浪。“继武亚”见自己叫了叫就叫不动了,而“泽贵”的啸声却一直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似乎就是再叫几个小时都没有问题,于是他把手中的“三剪霸王槊”一横,家伙立刻就朝“泽贵”的身上砸了过去。

“泽贵”知道“继武亚”输了比叫的第一局,他一定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所以他早就留意到了,他见“继武亚”的“三剪霸王槊”朝着自己就过来了,于是他就把手中的大枪探了出去。就在“乌锥霸王枪”将要和“三剪霸王槊”见面的那一瞬间,“泽贵”突然把手腕一翻,拿自己的大枪朝着“继武亚”的槊就砸了下去。本来这挺槊的横向力,立刻就变成了下落的纵向力。还没有等“继武亚”反应过来,“泽贵”顺势再把他的槊一挑,那把大槊立刻就荡了开去。

这战场上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是让“歌乐斯”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就连“继武亚”自己也感到诧异。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在第一个回合就会输掉。他怎么也想不通,论自己的力气都比不过“泽贵”。其实他们是不懂惯­性­原理,本来用很重的家伙打人,那时要让这见物体形成一个惯­性­加速度才行的。“泽贵”猛的改变了物体运行的方向,那惯­性­加速度也就消失了。到了这个时候,只要你出一些力气,自然就可以很轻易的把它给荡开了。

“继武亚”见自己的大槊这么轻易的就被“泽贵”给荡开了,他还是不甘心的把大槊圈回来再砸“泽贵”。“泽贵”知道对方的力气大家伙重,所以他每一次都不和“继武亚”做正面的交锋。“泽贵”使用的办法就是“一力降十会,一巧破千斤”。虽然你看着他和“继武亚”是枪槊相撞,可是在上面有很多用的都是巧劲。

要说这马上的战斗可不象是在步下和电视剧里的那样,打起来是轻松的很。首先这些人手中的兵器就重的可以,要舞动起来并非易事。所以他们打战可就跟慢动作差不了多少,反应也相对的迟钝一些。眼看着这两个人槊来枪去的那么长时间,也不过就打了二、三十个回合。要说这两个人不急的话,其他看的人都着急了。这里面最着急的要数“歌乐斯”,他见这么长时间两个人都分不出胜负来,简直是急的想去撞墙。要是这时间拖长了,“泽贵”吩咐人把那些人质都转移该怎么好。“歌乐斯”转念一想:哎,有了。照眼前的情况看来,“继武亚”和那个小子是难分胜负了,还不如由我来助“继武亚”一臂之力才好……“歌乐斯”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就悄悄的把背后的弓给摸了出来。等到弓在手箭上弦以后,“歌乐斯”见“泽贵”并没有空分神来注意自己,他就把弓拉开,瞄准起“泽贵”来。

在过了片刻之后,“继武亚”打着打着就和“泽贵”错开了身子,把“泽贵”的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歌乐斯”的面前。“歌乐斯”见到这个机会就认为是事不宜迟,于是就立刻松开了手。只听见“当”的一声,那只箭直直的就飞了出去。眼见如此的情景,“歌乐斯”还在得意洋洋的想:这一回看你还死不死?!

“泽贵”本来是打的好好的,他突然就感觉事情不对劲。为什么呢,本来自己和“继武亚”打的好好的,应该都是枪来槊去的“呼呼”声,怎么突然又有了一声金属的响动。“泽贵”再仔细的一看,他就发现事情不好,一只箭正朝着自己就飞了过来。要说在这个时候,自己让也没有地方好让。要是自己一偏马,立刻就会被“继武亚”的槊给扫上。要是自己不躲的话,这一箭就非中不可了。

你说这事情巧不巧,就在“泽贵”已经躲无可躲的时候,“继武亚”的“三剪霸王槊”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泽贵”的马腿扫了过去。“泽贵”一见“继武亚”的这一手他可不高兴了,“这战马就是我们武将的两条腿,你这么做无非是想断掉我的双腿啊,我哪能跟你有完?!”“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动作了起来,完全已经顾不上记挂着还有一只箭正朝自己飞过来。

当“三剪霸王槊”快要打到“泽贵”的马腿上时,“泽贵”还是那一招。只见他用自己的大枪把“三剪霸王槊”一挑,然后再一砸,那“三剪霸王槊”就荡了出去,而“继武亚”的手臂也不自觉的跟着荡了开来。“歌乐斯”­射­出的那一只箭还在空中飞着,它感觉有一件东西突然阻挡了自己的去路,它想要再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扑哧”的一声,这只箭就扎进了“继武亚”胳膊的怀抱之中。“继武亚”感觉到手笔上一麻,他就不自觉的看了过去。

当“继武亚”看见有一只箭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他当时就疼的就把手中的“三剪霸王槊”给扔在了地上,然后人怪叫着就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也只有无奈的苦笑着摇头了。

等“继武亚”回到了本队之中,他恨不得当场就一巴掌把“歌乐斯”的头给拍到他的肚子里去。“歌乐斯”也知道自己的这一箭是闯了祸了,所以他就一个劲的在那里向“继武亚”赔不是。“继武亚”可是一个烈­性­子的,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吃了苦头,自然是不会轻易的饶过“歌乐斯”的。军医官见到事情不妙,就上来要“继武亚”下去把箭给取出来,可是“继武亚”就是不肯,还在那里大吵大闹的。

“歌乐斯”见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就只有硬着头皮请求出战了。要是自己战胜了的话,这事情还有得缓和。要是自己战败了的话,自然是要受一点伤的。向来“继武亚”看到自己也受了伤,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吧。要说“歌乐斯”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可是“泽贵”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泽贵”见“继武亚”因为被自己人给­射­了这才逃回本队,于是他就笑着对“继武亚”喊道:“‘继武亚’大将军既然是身有不便,那么在下就该日讨教……”他说着话竟然就调转马头朝黑树林里走了过去……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六节

第六节

“继武亚”见“泽贵”进了黑树林,他可是真的着了急。要是就此让“泽贵”跑掉,今天的事情再被传了出去,自己也就不要再出门了。于是“继武亚”见到“泽贵”进了黑树林,他想都没想,就要叫自己的手下冲进黑树林。

“歌乐斯”见到“继武亚”的脾气上来了,于是他连忙解劝道:“将军切莫着急啊!想来那厮正是想我们上当才使出了这样的激将法,将军切莫上他的算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正在火头上的“继武亚”哪里又听的进去啊!于是就见他把大手一挥,然后很不耐烦的说道:“要是你怕死的话,就让我进去好了!”“继武亚”说着话就要带人进入黑树林。

“歌乐斯”见到事情不好,他便立刻开口说道:“大将军,您进去还是太危险了。还是您在这里给我观敌撂阵,由小将先带人进去查探一个虚实。等到没有了危险您再带着大部队一起进来吧……”为什么“歌乐斯”突然会改变主意呢,那是因为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继武亚”才受的伤。现在要是再让“继武亚”冒险进入黑树林,这万一要是出了一点什么差错的话,自己可就是万死莫赎的了。所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是被挤兑的不得不走这一步险棋了。

要说这个“继武亚”本来就是要挤兑着“歌乐斯”进入黑树林,因为他也知道那里面可能会有危险,再加上他还在为“歌乐斯”误­射­自己的事情而生气。现在“继武亚”见“歌乐斯”愿意进入黑树林了,他的气也就消了一些。“歌乐斯”见“继武亚”默许自己进入黑树林了,于是他就带着三千轻骑兵进入了黑树林。

这个黑树林里的树木都长的是郁郁葱葱遮天闭日的,在这里面光线不是很充足,时而还会听到一些不知名鸟儿的叫声,那就让人感到更加的恐怖。“歌乐斯”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才带着人进入这座黑树林的,可是等他一进来,再看见四周的环境,自然就开始感到有些后悔了。虽然这黑树林里面里面的气氛是恐怖了一点,但是“歌乐斯”这一路走过来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就好象根本都没有事情发生。“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吗?”“歌乐斯”一边向四下里张望着,一边如此的想着。

难道“泽贵”真的已经离开了黑树林吗?规划,“泽贵”就是想靠着这一仗成名呢,他哪里会轻易的放弃这个机会。所以他早早的就安排了一切,然后带着人在这里躲避了起来。当“歌乐斯”带着人进入黑树林的时候,“泽贵”害怕他手下的人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主动攻击。于是他就下达命令道:“所以人听命,这只是对方先头的尖兵,不准攻击他们,放他们过去!”

大家一听到这样的命令,立刻就开始小声的互相传达了起来。等到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命令以后,“歌乐斯”已经领着部队快要来到黑树林的边缘了。“歌乐斯”见自己到了这个地方,还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就吩咐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兵道:“你回去禀告大将军,就说大家可以通过这个黑树林了,只是在通过的时候还是要小心提防敌人的攻击……”那个小兵接到命令以后,立刻就朝“继武亚”那边跑了过去。

等到通报消息的小兵走了以后,“歌乐斯”手下的其他小兵就问他道:“将军,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在这里等‘继武亚’大将军他们一下?”

“不,不用了。你去吩咐手下的弟兄,叫他们加快速度穿过黑树林,不得在次第有任何的逗留!”“歌乐斯”很着急的说道。

“是,大将军!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穿国这个树林啊?!”“歌乐斯”手下的小兵不解的问到。

“我觉得这里面还是有古怪,因为我的心头一直在跳,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再说了,我们这一会儿穿过这一片树林的话,要是‘继武亚’大将军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再回过头来接应。要是我们也留在这里岂不是会被敌人一起消灭吗?!”“歌乐斯”没好气的说道。

“歌乐斯”手下的那个小兵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再说什么,而是十分着急的下去传令去了。等到这道命令传达下来,“歌乐斯”手下所有的士兵都行动了起来。只见那些骑士们催着他们的战马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出了黑树林,然后在黑树林的外面集合了。

等来到了这黑树林的外面,就完全感觉不到在黑树林里面的压抑了。这外面的天空是云淡风清,似乎是一点事情也没有。看这眼前的这些情景,“歌乐斯”简直都要认为是自己猜测错误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继武亚”已经带着所有的士兵进入了黑树林……

由于“继武亚”手下的士兵众多,在得到前途安全的消息后,他就命令所有的士兵分散开来,以最快的速度通过黑树林。在得到这条命令以后,这些士兵就像扇子面一样的散开了。要说这骑兵也灵活,他不许要什么太好的道路,只要有一条缝他就能钻,要是遇到一条沟的话,他也能够跨过去。

要说这树林里本来也没有什么道路,只是人走的多了就硬生生的开出了一条道路来。虽然这里面的树长的很密,却还有一定的间距,分散开来的起禀还是很容易就可以通过的。“泽贵”见到“继武亚”的大部队终于开动了,他就命令手下的部队道:“不准打击对方的先头部队,只准从中间截断他们……”

也就是在命令传达遍了的时候,“继武亚”的部队已经过了有将近一半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些骑兵不见了,就在他们消失的地方还弥漫着大量的烟尘。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中了陷马坑了。“继武亚”一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就在心里大骂“歌乐斯”没用,他这是明着要让自己来送死。但是事情一旦要闹到这个地步了,再想其他的东西也没有用了唯今之计也只好往外冲了。于是“继武亚”振臂一挥大声的喊道:“所有的人给我往回冲!”他为什么要这么命令呢?因为如果回去的话,那就是自己的大本营,有什么事情还好解决。要是自己这就对外冲出黑树林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完全的被截断了退路,想要再联系兵马那就困难了。虽然别的城市里也有兵,可是他没有兵符令箭,就连一个兵、一粒粮食也带不出来。但是这么一来被丢在黑树林那一头的“歌乐斯”可就要惨了,但是现下里是事情紧急,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虽然“继武亚”想的是这么的简单,可是“泽贵”能让这一块到嘴的肥­肉­跑掉吗?所以就听“泽贵”说了一声“给我狠狠的打!”,在这黑树林里顿时就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就那些声音有轻机枪、重机枪,还有冲锋枪和来复枪。当然了,什么手榴弹地雷和迫击炮,都是不会错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的,所以也可以听到它们的大合唱。除了这些火器以外,还有什么绊马绳、陷马坑的,对“继武亚”的骑兵造成了很大的杀伤。你可别小看这些东西,因为骑兵的速度来的太快,只是靠那些惯­性­就够要人的命了。

要说“歌乐斯”在通过黑树林的时候没有事呢?那是因为“歌乐斯”带着他的士兵,是从树林里面的大路上走的,而“泽贵”的手下们并没有在那里埋伏,这么做都是为了不让其他的人有所警觉,他们就没有敢在大路上设置埋伏,所以“歌乐斯”的队伍才能够顺利的通过黑树林。其实这事实上也是这样,对付散兵最大的伤害,就是分散在各处的埋伏。因为这些人大多就不会走大路,因为那条路也够狭窄的,一下子走不了那么多人。所以那些走在旁边树木之间的夹缝里的人,可就倒了大霉了。只见不是这个飞上了天,就是那个掉下了马来。

“继武亚”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就只知道一个劲的喊自己的手下往回冲。其实也不是他不想退回去,只是后面涌上来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让他根本就无法再往回走了。远在黑树林外面的“歌乐斯”听到黑树林里面的声音不对,他就知道事情又糟糕了。要说这件事又得自己来担责任,是自己跟“继武亚”说黑树林里没有埋伏,让他放心通过的。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虽然自己的手下也没有几个人,但是自己还得带着人往回冲啊!于是“歌乐斯”只有拨转马头,又从黑树林的外面杀了回来。

要说这一回“歌乐斯”再往回冲可就困难了,因为刚才人家是故意放他出去的,现在可不会再让他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了。所以“歌乐斯”连冲了好几回,除了是让自己损兵折将以外,连一步都没有踏进黑树林……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话说“歌乐斯”见到“继武亚”被困黑树林中,他一时心急就想进去救人,他也不想想自己手下才多少人。就那手上的那点人,还不够人家一、二百人揍的。说句老实话,“泽贵”只不过派了五十个机枪兵,多调了两门迫击炮来对付他们,他们就已经在那里大喊吃不消了,要是再多调人来岂不是浪费了吗?!

这个“歌乐斯”被堵在黑树林的门外是进不得退不得,要说“泽贵”也没有那么容易让他轻易的进入黑树林里。虽然“歌乐斯”根本就不值得重视,但是“泽贵”还是保持着一定谨慎。这万一要是因为把“歌乐斯”放进了黑树林再出个什么事,那可就不好说了。再侧耳听一听,这黑树林里正打的激烈,这情况就由不得“歌乐斯”不着急。可是这个“歌乐斯”是越着急,“泽贵”就越不让他进去,于是这两个人就在这里打起了拉锯战。

在说树林里面那状况,可就要比“歌乐斯”他们这些在外面的人要惨多了。这会儿树林里面到处都是弥漫的烟雾,可就是看不见敌人在那里。那些骑兵就是再厉害,也得有攻击的目标不是。现在倒好了,这些人也别找什么敌人了,就顾着在那里躲避四处飞来的子弹,还要小心不要让自己踩上陷马坑。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都是神人,就连隐藏的很好的陷马坑都能够发现吗?其实这事情也不是那个样子,而是那些挖陷马坑的人事先在陷马坑上洒了白石灰。这洒白石灰也是为了让自己人知道,这里是陷马坑,无论是冲锋还是撤退的时候都要注意一点。要说那个时候打战都是这个样子,只是有的时候不知道,或者是手忙脚乱的顾不过来而已。现在是找不到敌人,顺便还要躲避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自然就要再注意一点陷马坑了。要是自己因为躲避子弹而掉到陷马坑里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眼看着面前的敌人是越来越少,这片黑树林似乎已经被“泽贵”和他手下的士兵变成了屠宰场。也许是“泽贵”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他就命令黑树林那边的人把“歌乐斯”给放进来。这命令一下来效果可就是不一样,你别看“歌乐斯”那么猛冲愣打的没有冲进来,可是“泽贵”的命令这么一下,“歌乐斯”就暮头愣脑的进了黑树林。等进了黑树林以后,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歌乐斯”刚一进入黑树林,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就愣在了那里。可是战场上的枪炮声可由不得他在那里有丝毫的迟疑。等到“歌乐斯”被战场的枪炮声给震醒了以后,他就认清楚了方向,朝着“继武亚”的部队冲了过去。要说这一阵冲杀,可费老了劲了,把个“歌乐斯”是忙的盔歪甲斜的。

当“继武亚”看见“歌乐斯”带着他的残兵败将来到自己的面前时,他简直是气愤的恨不得把他给吞到肚子里去才好。“歌乐斯”一看到“继武亚”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是恨不得一下子叉死自己,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哪还有空在这里争斗啊!所以“歌乐斯”就趁着“继武亚”还没有动手之前,赶快先开口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再说吧。于是就见“歌乐斯”做了一个讨饶的势子对“继武亚”说道:“大将军,现在是非常的时期,就是我们两人再有什么矛盾也别在这里计较。还是等我们能够活着出了黑树林,然后再慢慢的计算。到了那个时候,任您是打还是罚,我都认了,行不?!”“继武亚”听“歌乐斯”这么一说,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毕竟要是真的闹起来,大家都没有的出黑树林了。

“泽贵”见到“歌乐斯”终于是和“继武亚”汇合在了一起,他又下了一条命令道:“堵住黑树林的每一个出口,绝对不允许一个人逃出去!”在接到“泽贵”的这一道命令以后,他们就各自加强了火力。这样一来“继武亚”他们要想逃出黑树林,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继武亚”见“泽贵”他们的火力又加强了,他就拼命的喊道:“所以人给我注意了!现在一起给我往回退,只要能够活着退出黑树林者,本将军重重有赏!”要说是当时的那个情形,也别是说有什么赏赐了,就是“继武亚”不提着话头,他们也会拼了命的往黑树林外面闯。刚开始的时候,那是没有得到“继武亚”的命令,现在既然是有了这样的命令,还怕他们不拼命的往外面冲吗?

眼看着那么多的人往外面冲,那可就跟潮水也差不多了。要说在这一场战斗中,“泽贵”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消灭了一部分人了,可是那些人才有多少啊。从战斗一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才过了几分钟最多也就使得对方丧失了一般的战斗力而已。而且这损失的战斗力,有很多人不是死了也不是重伤,而是落到了陷马坑里,有的是从马上摔下来,被摔昏了的,还有一些人是被枪炮给震昏的。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个黑树林实在是太大了,“泽贵”觉得要是自己再不领着人冲出去的话,那么“继武亚”和“歌乐斯”真的就有可能会领着人跑了。于是已经忍耐不住的“泽贵”就跳了出来道:“所有的人给我冲,把他们全部就地消灭啊!”

眼见着“泽贵”领着自己的手下冲了出来,“继武亚”和“歌乐斯”,还有他们的手下全都蒙了。此时的他们就感觉到这天旋地转的,好象四面八方都是人家的人马。更糟糕的时候,现在他们就方向都迷糊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冲了。好吗,这一下他们的乱子可就大了,就见大一大群人跟被人切掉了头的苍蝇一样四处的乱撞着。要说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冲的话,还有机会能够冲出去几个。但是这么一下子分散了开来,也就只有等着被人家分而歼之了。眼看着自己的手下是越来越少了,“继武亚”和“歌乐斯”真有了山穷水尽的感觉。到了这个时候,“继武亚”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了。自从他出道以来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却没有想到就是今天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将几乎要杀一个片甲不回,他的内心这个懊恼啊……

“继武亚”一边懊恼着,这一边就把自己的宝剑给拽了出来这就准备自杀。要说当时这个还有一个说头叫作“自杀辞辱”,也就是说这个人自杀是为了图一个安生,不再会被别人侮辱。“歌乐斯”见到“继武亚”的如此举动,他立刻就上得前来一把抓住了“继武亚”的手腕,苦苦的解劝他道:“大将军,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千万不可以做这样的傻事啊!”

要说“泽贵”也是眼睛够好的,他在乱军之中一直就在盯着这个“继武亚”的一举一动。当他看见“继武亚”抽出宝剑来,把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的想法立刻就变了。要说“泽贵”本来是想致“继武亚”于死地的,但是现在看到了这个情景以后,“泽贵”立刻对柳应元和北武黑说道:“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我不想要‘继武亚’的命了,但是你们也只能够放他一个人过去明白吗?!”

“可是这样做的话,那难度实在是太大了!”北武黑可不管“泽贵”是怎样想的,他就径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这就是命令!”“泽贵”见北武黑有些犹豫,于是他就加重了口气说道。

“是,明白了!对于征领大将军的命令,我们坚决的执行!”北武黑和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也很坚决的回答道。

要说是把这些人全部杀掉,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要是单独的放走某一个人可就困难了。所以“泽贵”是命令下的轻松,柳应元和北武黑回答的轻松,士兵们执行起来可就不轻松了。要说“泽贵”也知道自己的这条命令是有些过分,但是在今后的岁月中,有很多事情还要“仰仗”这位“继武亚”三脚架,“泽贵”又怎么舍得他在这个时候死掉呢?!

要说“泽贵”的命令是困难了一些,可是他手下的小兵们也不是笨蛋。就在“继武亚”他们逃跑逃的最艰苦的时候,他们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丝光亮,那似乎是一条能够走出黑树林的通道。这条通道此刻在他们的眼睛里,已经不是一条普通的通道了,而是上帝向他们投来的慈悲拯救之光。于是“继武亚”就想也不想的把大手一挥,领着自己手底下的人,朝那条通道冲了过去。

也搭着“继武亚”是逃生心切了一点,他根本就没有在意有没有人跟上来,而是害怕自己会被敌人给追上。等他出了黑树林跑了很远以后,他才停了下来……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八节

第八节

等“继武亚”停下来一看,他可就惨喽。他出来的时候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带了三万多人出来,可现在在往自己的身边一看,就连一个人都没有了。现在这话说的,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光杆司令了。“继武亚”眼看着这样的前进,他的身上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的好运庆幸好,还是应该感到后怕才好。如果是这样回去,自己不仅是损失了三万的人马,还丢了一个大将军“歌乐斯”,等见到了东丹王,实在是没有办法跟他交代。要是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再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话,即便自己是东丹王的亲弟弟,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些做了帝王的人,只知道要自己的手下去为自己办事,也不管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够办成。但是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让自己还能够怎么办呢?总不能够去逃亡吧!虽然天下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继武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只有无奈的骑着马往回走去。

就在“继武亚”骑着马往回走的时候,黑树林里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继武亚”带来的人,几乎都在这场战斗中丧生,这其中还包括那个大将军“歌乐斯”。“泽贵”在进行张厂巡视的时候,看着现场的惨状,十分无奈的命令道:“掩埋所有的尸体,把所以受伤的人都集中在一起,为他们进行简单的治疗,等他们的大部队到来的时候,让他们的人进行接收……”

这按道理来说,在进行了一场这样的战斗以后,根本是没有打扫战场的必要的。但是要是让那么多的尸体躺在地上,让人看到了也挺恐怖的。反正时间还很多,不如就此做做好事,也可以让这些死人不必暴尸荒野。这说做就做,手头上有了合适的工具做起来也快,还没有过个一时三刻的,所以的事情都做好了。实现就已经放出去的侦察兵回来报告,西密城里仍然没有东经,暂时之间恐怕他们是调配不过来人手了,所以才没有过来追击自己。“泽贵”听到报告以后,他就让所以的侦察兵归队,然后一起朝着东丹国的边境走去。

因为是事先约定好的,所以“泽贵”就带着自己的部队朝盘山谷进发了。好在只要你不走一些交通要道,就不会经过城市。只要你不和城市沾上边,就很难会被敌人伏击和追击。再说了,那个时候土地空旷的很,可以说是天大地大的,你哪儿不好走,偏要到城市的周遍去自讨没趣呢?!“泽贵”带着自己的手下,一路上是晓行夜宿,眼看着就来到了盘山谷。

大家一看到了盘山谷那蜿蜒的道路,顿时就有了一种胜利在望的感觉,于是都松下了一口气来。“泽贵”看到手下人都因为松懈下来,而在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他却不能够让自己松懈,更不能够让自己的手下人松懈。于是就听见“泽贵”大声的说道:“兄弟们,现在还没有到应该是我们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们的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危险在等待着我们。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上,才是我们真正可以放松的时候……”

不愧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只是听到“泽贵”的这么一句话,他手下的所有士兵都紧张了起来。只见他们一个个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拿出了饱满的­精­神朝盘山谷进发了。眼看着这样的军队,“泽贵”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当他看到士兵们能够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战斗以后,在吃了那么多辛苦的状态下,还能够拿出如此饱满的­精­神,他也不自觉的在马上他挺直了腰,朝着盘山谷前进……

自从和“泽贵”分手以后,耶律宗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盘山谷,并且在第一时间里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盘古关的守将也知道有人占了盘山谷,所以他也曾经派人来攻打过这里,只是在经历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后,因为没有占到便宜而放弃了。毕竟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守中盘古关这个交通咽喉,不轻易的让一个人出去,也不轻易的让一个人进来。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让耶律宗树顺利的在盘山谷站住了脚。此刻的他正焦急的等待着“泽贵”的到来……

当“泽贵”和他手下的士兵出现在盘山谷的道口时,立刻就有人迎接了上来。除了迎接他们的人,还有一些人飞快的跑到山头上去报告了。“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他就高兴的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到达了安全的地方,现在大家立刻到山头上集合……”

这个盘山谷的山并不高,也就是三百多米的海拔。它是一个因为造地运动而形成的石质山地,有一些地方是陡峭了一点,却也有一些足够平缓的地方。耶律宗树知道“泽贵”带来的都是骑兵对,所以他就在占据了盘山谷以后,派人那那比较平缓的地方修建了一下,使得它更加的平缓,能够让骑兵轻易的通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条通道,“泽贵”和他的士兵才能够很容易的来到盘山谷上。

等来到了盘山谷上,“泽贵”才发现这里的情况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本来“泽贵”以为象这样的山头是容纳不了多少人的,当他带着手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里就跟一个小高原一样。就是在这上面再驻扎个两、三万人也不嫌多,只是那样的话会让人觉得拥挤一点。

“泽贵”一来到盘山谷上,他就吩咐自己手下赶快安营扎寨,自己却在这里考察了起来。首先“泽贵”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他发现这里多的就是树木,即便是敌人攻上来了,也好有一个地方隐藏和依靠。其次“泽贵”要看的就是水源的问题,要是敌人把这个盘山谷围住,然后再掐断了自己的水源的话,那么自己就要不攻自灭了。好在这里的气候是属于热带季风气候,一年四季都湿润的很,就那山上下来的水,也够让很多人存活的。哪怕是到了冬天,把那些雪化成水也就够了。

等到“泽贵”视察一圈下来,耶律宗树就过来问他下一步该怎么走。“泽贵”在听到耶律宗树的问题以后,就笑着对他说道:“下一步当然是要攻克盘古关,然后从那里回到宗主国去了!”

“那么我们要什么时候动手?”耶律宗树有些焦急的问道,因为现在他的身上背负的是好几万的生灵,任何事情都不可以轻率行事。

“泽贵”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我还在等,等待两批人的出现。一批是我们自己人,另外一批就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要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的出现?!”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到了这个时候,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泽贵”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耶律宗树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泽贵”看见耶律宗树那个样子,虽然他没有说话,“泽贵”却已经什么都了解了。于是“泽贵”就笑着对耶律宗树说道:“你以为我不想闯过盘古关吗?但是你也不想一想,那盘古关到底有多少人把手。就我所知,这个盘古关是东丹国抗拒外国侵略的咽喉要道。就是它的常备兵马也在十五万人。我们且不谈他们的装备如何,就说一说这么多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对付?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打的是攻城战,就眼前的这些人够吗?!”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是实情,于是他就低头不语的沉默了下来。

“泽贵”见到耶律宗树沉默了,他就安慰他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已经成竹在胸。要想顺利的度过盘古关,我们还需要敌人的帮助。即便是我们自己人全部到齐了,也还要等待敌人追兵的到来。其实敌人的追兵并不是盘古关的援兵,而是我们的援兵……”

耶律宗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头,一直在那里追问着“泽贵”想要问出个究竟来。“泽贵”见到他那个着急的样子,就保持着几分神秘,微笑着对他说道:“本山人自有妙计,唯一切不足为外人道也。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好在耶律宗树是一个知趣的人,他见“泽贵”不再透露任何的细节,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等待着一切时机的成熟。

也就是在“泽贵”他们来到盘山谷七天左右的时间,“班善”和“奔布尔塔”和带着他们的军队以及人质来到了这里。要说这些人怎么跑的就那么慢呢?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步兵,而且还要带着那么一大堆的人质,自然是走不快的。就是这速度,也算是他们紧赶慢赶的呢。好在他们也是分散开来走的小道,不然的话在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危险呢……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九节

第九节

就在“班善”和“奔布尔塔”的队伍来到盘山谷脚下的时候,东丹国的追兵撵着他们的ρi股就追了过来。好在是追兵们慢了一步,总算是让“班善”和“奔布尔塔”安全的逃到了盘山谷上。

要说东丹国的追兵是怎么追过来的呢,他们这一次又来了多少人,还请听我慢慢道来……

那一天大将军“继武亚”,不是被“泽贵”打的就剩一个光杆司令了吗?他左思右想还是不得不回到西密城里的王宫去请罪。其实见到“继武亚”那个样子,也不需要他开口请罪,大家都什么都知道了。此刻东丹王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够把自己的锓带回来,所以他一开口并不问其他的,而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继武亚”道:“锓,我的锓呢?你把它带回来了吗?!”

“继武亚”听东丹王如此的一问,就只有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东丹王见到“继武亚”如此的表现,他当时就气愤的把手头上能扔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就是这个样子还不算,东丹王还把那些能掀翻的东西都给掀掉了。只见他嘴里还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这一班没用的东西……你们全都是没用的东西!”当他看见“继武亚”还在那里跪着的时候,就很大声的对他喊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滚!”等到他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一句以后,就因为暂时的虚脱而瘫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继武亚”见到东丹王喊自己滚,他突然有了一种如临大赦的感觉。现在趁着东丹王在气头上,还没有想到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应该赶快溜掉,不然的话就要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于是“继武亚”也来不及打一个招呼,就匆匆的离开了东丹的王宫。等出了这个恐怖的地方以后,“继武亚”先是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等到这个劲缓了过来,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敢回,趁早就找了一个地方猫了起来,省得东丹王清醒了过来再跟自己算倒帐。

要说东丹王这会儿清醒了吗?他早清醒了,就在“继武亚”来到王宫的外层时他就已经清醒了。等东丹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眼前早已不见了大将军“继武亚”。不过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再跟“继武亚”计较一些什么。因为现在最让东丹王关心的就是他的锓,只要他还拥有这块锓就能够坐稳这个江山。江山和个人恩怨之间的轻重,东丹王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当他发现“继武亚”不见了以后,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十分沮丧的开口说道:“诸位爱卿,你们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解决啊?!”

东丹王的话才一出口,他手下的大臣们因为早已忍耐不住,就开口议论了起来。等到这些人议论的也差不多了,就见一个大臣走出来十分恭敬的对东丹王说道:“起禀大王,下臣以为唯今之计就只有向上国示好,首先承诺永生永世不再称帝,并且年年岁贡绝不拖欠。就岁贡一项的事宜,大家再协商解决。其三就是,凡事我们都以宗主国马首是瞻。也许这样一来,他们还会把我们的锓换给我们,也会把我们的子女释放回来……”

东丹王听到那个大臣这么一说,他就十分吃惊的走下了王座朝他走了过来。等东丹王来到这人的面前以后,先是围着他绕了两圈,然后猛的一脚朝他踹了下去。这个大臣由于没有防备,当场就被东丹王给踹倒在地。更可笑的是,这个家伙就象是一个乌龟一样,手刨脚蹬的过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眼见着如此的情形,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笑了起来。虽然大家都在笑,可是东丹王却丝毫没有笑意。只见他指着这个大臣的鼻子骂道:“呸,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除了会讨好那些人以外,你还能够做什么?!你这么做,无非也就是为了要回你的子女。你这个自私鬼!”他一边说着话,还觉得不解气,于是有冲上前去在那个家伙的小肚子上踹了几脚,把那个家伙踹的是怪叫连连。

在场的大臣见到再这么下去会闹出人命来的,于是就一起在那里解劝着东丹王。可是现在的东丹王已经到了气头上,根本就不理会其他人的解劝。好在有一个大臣聪明,他见到东丹王如此的冲动,他就在旁边说道:“起禀大王,您就是打死眼前的这个人也是没有用的,唯今之计也就只有从速派人去追击宗主国的军队,务必在他们出境之前把他们拦截住。只要能够把他们拦截住,就什么话都好说了……”

动弹王听到这个大臣的一番话,他总算是清醒了不少。于是就见他转过头来问道:“依照爱卿的看法,本王应该怎么做呢?”

“就目前的情形,我们只有集中国内所有空闲的军队,派他们到四面八方的边境追击防守。只要一发现宗主国的军队,就立刻向其他的部队报信,务必在宗主国的人马溜掉之前把他们拦截下来……”那个大臣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唔……那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不会走我们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呢?!”到了这个时候,东丹的气总算是消下去了。所以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也就平和了许多。

那个大臣见东丹王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他就冲其他的大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把那个被东丹王踹倒的大臣给拖走。好在其他的人也不笨,一见到了他的手势,立刻就上去两、三个人把那个可怜的家伙给拖走了。好在这地面也够光滑,不然的话这家伙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等看到那个大臣被拖走了以后,这个大臣再理了理思绪对东丹王说道:“起禀大王,我们聪明,宗主国的人也不笨。他知道自己走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的话,我们一定会集中所有的兵力去追击他们。假如他们不走那里的话,我们就得分散自己兵力,四处的去堵截他们。对于他们来说也许走的路是远了一些,可是安全的系数却大大的增加了……”

“嗯……照你的说法,他们是不可能走距离宗主国最近的边境的,我们也不需要朝那里派人了?!”东丹王的气显然是消了,即便是他见到那个被他踹倒的大臣被别人拖走以后,他也没有再去计较一些什么,而是考虑着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不可,我只是如此的猜测而已。假如他们真的走了那条路线的话,对于我们的损失不是太大了么?所以我们必须在每一个边境的出入关口要道都加派人手,防止他们轻易的逃脱……”那个大臣见东丹王如此臆说,他便向东丹王详细的分析道。

东丹王听这个大臣说的很有道理,立刻就给他官升三级,然后就按照他的计策去分派人手堵截“泽贵”他们。你说这多好,只是几句话而已,不但让自己官升三级,还救了一个同事的命,让他承了自己这个人情。

要说这个“泽贵”,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着那么多的路不走,非要走这个盘古关。其实这个边境线长的很呢,东丹国的人也不可能建造一个万里长城把它给防护起来,所以那些没有实质防守的地方是可以轻易的通过的。也许“泽贵”是有另外的想法吧……

其实就“泽贵”的想法是,他要借着这次出使的机会,好好的向天下所有的藩国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手。他就是要告诉这些国家,宗主国是不可以小瞧的。假如他们有什么叵测的居心的话,自然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就在东丹国追击他的士兵到来之前,他就坐在那里很认真的把自己的计划是计算了一遍又一遍。等到“泽贵”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是天衣无缝了以后,他才满意的站起来走动了一下。可就是在他出来走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因素。也许就是这个因素的出现,能够改变整个战局,使全局的胜利迅速的倒向自己这一边。但是要等待这个因素的出现,显然是很荒唐的,所以在“泽贵”想到“他”的时候,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东丹国追击他的军队已经临近了,风烟也已经临近了。他们满怀着能够用抓住的“泽贵”换到十万两黄金的希望,用夺回来的锓换来一生富贵荣华的美梦,朝着盘山谷进发着。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头领在做着怎样的美梦,只见他在这一路上是闭着眼睛得意的摇头晃脑,似乎这一场荣华富贵已经放在他眼前一般。眼见着黑­色­的浓烟已经升起,一场惨烈的战斗也将要来临……

第二部 征伐 第七章 第十节

第十节

好在这“班善”和“奔布尔塔”还有够快,他们前脚刚上了盘山谷,这后脚东丹国的追兵可就到了。本来在“班善”和“奔布尔塔”没有感到盘山谷之前,“泽贵”还在担心自己的弹药问题,当他看见“班善”和“奔布尔塔”来到的时候,立刻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毕竟“泽贵”出来的时候为了保证能够保持一定的前进速度,他们并没有带很多的弹药,而“班善”和“奔布尔塔”他们可是有备而来的,这一路上早就把军需的辎重给安排好了。等“班善”和“奔布尔塔”上了山来,把弹药都补充给了“泽贵”的士兵,“泽贵”打这一战就彻底的有了把握。

“班善”和“奔布尔塔”上了山来,还朝山下面看了看。当他们看到山底下密密麻麻的人,正在那里搭建着帐篷的时候,他们竟然老顽童般的伸了伸舌头说道:“乖乖,这幸好是我们跑的快,不然的话就要给人家‘包饺’子了……”

“你们走的不快的话,会不会被别人包饺子我是不知道。但是你们这一来到,我就敢肯定。他们的‘饺子’,我是包定了……”“泽贵”一边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人,一边很有把握的说道。

要说着东丹国的军队为什么在那里急着安营扎寨,而不是进攻“泽贵”他们呢?其实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稳重。你要是才来到低头,就急着进攻人家,万一要是被人家给打败了,赶着到处跑的话,真的是连一个站的住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人家先要把营寨给扎好,即便是自己打输了,也可以凭借着营寨做一个缓冲,不至于被别人打的一败涂地。

等到人家营寨一扎好,“泽贵”这边的防御又加强了一层。由几十门迫击炮组成的防御阵地,上的迫击炮就仿佛是一个个可以喷吐着钢铁的怪兽,静静的等待着发­射­的命令。在通往盘山谷“泽贵”他们营地的,唯一一条比较平坦的道路也已经被机枪营给完全封锁。在这种状况下,要想攻上山来简直事比登天。但是“泽贵”最害怕的还是拖,假如敌人给他玩拖延战术,等到东丹国大部队到来的话,那么自己就要落入被动挨打的地步了。唯今之计不但要打这一战,而且还要从快从速。就是为了这个,“泽贵”不免还要再头痛一番。

等到东丹国的部队把营寨扎好,他们后就该准备进攻了。就在部队的主将观察着盘山谷的地形时,他手下的副将就上来问道:“大将军,难道我们这就准备进攻吗?照这样的地形看来,对我们十分的不利啊。末将以为,还是向上面通报,让他们多派一点部队来协助我们吧!”

听到那个副将如此一说,东丹国的主将就好象是不认识他一样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一番,然后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傻了?你要知道,如果能够把锓给抢回来的话,那可就是一个万户侯。就算是小那么一点的,至少也是关内侯。再加上我们能够拿了宗主国主将的人头的话,那就是黄金万两。你可不要搞错了,要是我们喊了别人来的话,这便宜让别人沾去的话,我们岂不是要亏大了。这话再说回来了,我手下的可是十几万的大军,不是只会吃粮食的牲口。我看你还是不懂,等我打了胜战地了赏赐,绝对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然后他说着话,就唤过一个亲信的小兵来道:“你这就去给各个驿站送信,说我这里没有发现宗主国军队的踪迹。但是为了防止宗主国的人从这里溜走,我们将在这里协助‘盘古关’的军队一起防守……”

那个小兵接到这道命令以后,立刻就答应一声下去了。眼见着那个小兵匆匆离开的背影,那个东丹国的主将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就跟自己手下的副将说道:“等我把宗主国的部队全部拿下以后,还是要分一点好处给‘盘古关’的人的。不然话,让他们戳了我们的老底,那可就不好了……”

到了这个时候,也许是感到这事情的利益重大,于是那个副将也就低声下气的恭维道:“是,是,是……只要我们拿出一些赏赐来封住他们的最,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也许是看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已经摆在了面前,只见东丹国的主将把打手一挥,十分坚决的说道:“好,我们这就回去,吩咐手底下士兵们,今天晚上早一点休息。等到半夜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进攻……”

“是,大将军。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把进攻放在晚上呢?”那个副将答应了一声道。

“笨蛋,就是因为是在晚上,敌人才摸不清楚我们的动向,这样一来就可以造成奇袭的效果……”东丹国的主将十分大声的斥责着手下道。

“是,末将明白。可是我们就这样进攻,是不是太盲目了一点?至少我们也应该把这里的地形先摸清楚才行啊!”那个副将在受到了斥责以后,依然很坚决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东丹国的主将听到手下这么一说,他就思考了一番然后说道:“唔……你说的也对,那么就派他个几百人,去把这里的地形都摸清楚再说吧……”

在把“班善”和“奔布尔塔”安排好以后,“泽贵”就找了一个视线良好的地方坐了下来,他一直看着东丹国的营地出着神。眼前重要的并不是该怎样去消灭追击自己的敌人,而是要考虑一下,该怎么样去把“盘古关”里的敌人都引诱出来,然后用最小的代价通过“盘古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就看见“泽贵”的眼睛一亮,显然他是有主意了。于是就见“泽贵”站起身来朝后面走去,只见他十分高兴的喊来了柳应元和北武黑,然后他就十分认真的吩咐这两个人道:“你们给我听好,我要你们两个人带一些人偷偷的摸下山去,只要逮到机会就给我抓一些东丹国的士兵来,数量越多越好……”

柳应元和北武黑听说“泽贵”让他们去抓东丹国的士兵,他们可就感到十分的不理解了。你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难道是要把他们抓来烤着吃吗?还没有等这两个人说话,“泽贵”就从这两个人的脸上看出了一切。于是他就十分严肃的吩咐道:“你们就只管按我吩咐的去做,本征领大将军要来自有妙用。但是你们做这样的事情,千万不可以让东丹的人有所察觉。就算是无法避免让他们知道,也不能够让他们亲眼看见你们捋走了他们的人。明白了吗?!”

柳应元和北武黑听“泽贵”说的这么坚决,想来是再说一些什么也是毫无意义的了。于是这两个人把差使接了下来,然后在自己的手下当中挑选了一些机灵能­干­的,就朝山下进发了……

要说这个打埋伏,“泽贵”还是专门训练过的。他的这一套不仅是从书上看来的,还有就是在“清风十三寨”里看到的学到的那一套。再加上这里面本来就有“清风十三寨”的人,他们可是打埋伏设陷阱的好手。只要这些人一出马,自然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要说柳应元和和北武黑带人下山,当然是不能够走那一段缓坡的。要是从那里走的话,自己才一露头,立刻就能够被敌人发现。他们带人走的是耶律宗树事先派人探好的小路,他们都是顺着绳子从山上滑下来的。再说了,要想在这里打好埋伏,这骑马就是最容易被暴露的事情。所以这些人一路下来不骑马,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等柳应元和北武黑这边才带着人埋伏下来,还真的就有几十个骑兵很分散的朝着他们跑了过来。要说这些人骑着马也就跟玩似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地形变化什么的。其实这也不能够怪他们。这盘山谷的路很古怪,它就好象是被水流冲击出来的一般,那道路是百转千回,人走在里面是很容易迷路的。当你再把头抬起来看一看,就会发现这两边的山崖就跟刀削斧劈的一般,简直到处都是“一线天”。照这样的地形看来,“盘古关”的防守,就应该是把第一道防线放在这里才对。也不知道这里的守将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龟缩在“盘古关”里,根本就没有在这里设防。当初“泽贵”一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在那里大声的叹着气,说着“盘古关”的守将没用。要是他在这里设了防,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占据盘山谷。但是也只有让自己占据了盘山谷,才可以把这一片地方闹一个天翻地覆……

然而这一会儿,柳应元和北武黑正在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猎物的来临……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一节

第一节

也许是东丹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没有探路的经验,就知道一路的往前走,根本就不在意身边的一切。也就是在不经意间,就有那么几个人失去了踪迹,只留下了他们的马,还在那里没有察觉的慢慢往前遛着。也不知道是那些士兵蠢啊还是怎么的,这些人就那么一直往前走着,就连自己同伴的失踪都不知道。眼看着这些骑在马上的人是越来越少,等到所有的马背上都没有人了以后,他们这些老兄弟们都已经在一起见面了。不过他们见面的时候最多也就是能够互相的看上一眼,因为他们的嘴里早就被独上了东西,而且浑身上下也被绑的结实,自然是想怎么样都不可能的了。

柳应元和北武黑这头把人都给楸下来了,可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把战场打扫一下,东丹国后面的人就跟了上来。其实他们也不是跟前面人是一块的,只是大家走的好好的就绕到了这里来了而已。当他们见到二、三十匹马在那里游荡,而他们的主人都不见了的时候,一个个都惊异的张大了嘴巴。此时有一阵风在山谷见吹过,害的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的。“鬼?难道这里是有鬼的!”看着那些被风所扬起的马的棕毛,几乎是所有看到了这个场景的东丹人都有的想法。

也就是趁着这些东丹人在那里发愣的时候,柳应元他们再一次的发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也就是在转眼间,这一批东丹人也失去了踪迹。令人感到惋惜的是,有几个人的动作慢了一点,就被后面赶上来的东丹士兵给看见了。虽然他们并不理解眼前的这些人为什么要怎么做,但是他们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的把自己的同伴给营救回来。

柳应元也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是很容易暴露的,所以他早就有所准备。当那些东丹的骑兵朝自己过来的时候,一些装备了消声器的武器就开始发话了。在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冒出一阵青烟以后,就有几个东丹的士兵从马上摔了下来。其他的东丹士兵根本就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要么就以为这是宗主国人使的巫术,要么就以为是真的闹了鬼。于是这些人就开始掉转马头朝回跑去,可是这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啊!要是真的让这些人都走了的话,柳应元的计划就会彻底的暴露,这样也有可能会间接的影响到“泽贵”的计划,所以柳应元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就让他们溜掉的。

到了这个时候,那些装备了消声器的武器也不管什么东西了,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发­射­着。好在这些人也都是神枪手,几乎每一枪都能够使他们的目标坠马落地。就这十几、二十个人哪里够他们揍的。

虽然话说的是那么简单,但是人家可不是就眼前的这十几个人,而是有十几万的大军在后面撑着的。就算是人家没有把所有的士兵都派出来,就是出来个一、两百人,也要够柳应元他们忙活一阵的。要是这些人一起都上来的话,柳应元他们根本就忙不过来,还有可能要吃亏的。这不,这一批人才被揍下马来,还没有来得及打扫战场,又有一批东丹国的士兵到了。好在“泽贵”早有准备,他派人在山头上盯了很久了。这会一看柳应元他们忙不过来了,立刻就是­射­箭的­射­箭,放枪的放枪。当然了,那些枪都是装了消声器的,不然的话就会让东丹国的大军察觉到了。

好不容易把眼前这些探路的士兵都消灭了,柳应元他们才开始松了一口气。但是就目前这个样子还不行啊,总得把他们都处理一下才行啊。所以“泽贵”就从山放下来一些大筐子,把这些人都给装了上去。等到这一切忙完,自己也回到了安全的地带,这太阳也就开始偏西了。

再说东丹那头的人感觉这天都快要黑了,侦察兵就连一个都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们就感到十分的奇怪。就这件事情,那个副将就来请示主将。“起禀大将军,我们派出去的侦察兵,到现在就连一个人都还没有回来……”那个副将有些慌张的说道。

“什么?!”那个主将听到自己的手下如此一说,他双手一撑桌子就站了起来说道。

“起禀大将军,我们派出去的侦察兵,到现在就连一个人都还没有回来……”那个副将见主将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那个主将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他就在自己的中军大帐里面来回的踱起步来。也只是片刻的工夫,那个主将就开口说道:“事情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你就再派人去侦察一下,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在今天夜里展开攻击。如果到了明天的话,我们的敌人一定会有所准备的……”

那个副将听到自己的头如此的一说,他立刻就去执行去了。好在这一次没有了“泽贵”他们的埋伏,这日子自然是好过的多了。这一批侦察兵跑出去再跑回来是很顺利的,可是当他们看见那些没有了主人的马匹,只知道矗立在风中很安详的吃着草的时候,可也把这些人给吓的不轻。所以这一批侦察兵也只是大概的查看了一下地形,然后就飞快的跑回去报告这一切了。

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东丹国负责追击“泽贵”的主将也感觉到吃惊不小。他并不知道“泽贵”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但是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企图被“泽贵”识破。所以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立刻就开始催促他手下的士兵加紧进攻的准备,希望能够在子夜来到之前就能够对盘山谷的山头发起进攻。

要说此刻的“泽贵”在­干­什么呢?他此刻正在盘山谷的各个要道上,检查着防御的工事构筑的情况如何。这一圈转下来以后,“泽贵”对构筑的工事相当的满意。他一边视察着这些工事,还一边提醒着他的士兵不要大意。

等回到了指挥所里,“泽贵”立刻就吩咐手下人道:“从现在开始起,所有的工事里都保持双岗,以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

“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就很不理解的问道:“征领大将军,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泽贵”听他们如此一问,就微微一笑说道:“那些山下的人都因为我是瞎子,看不出他们的意图。其实现在时间还早,他们就在那里忙着做晚饭,而且那烟还大的呛人,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班善”和“奔布尔塔”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们就仔细回想了起来。要说自从东丹国的营寨扎好了以后,这煮饭的炊烟还就一直没有停过。要说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他们煮那么饭起来自然是为了要吃的。但是现在煮出那么多的饭来,除了这么多人的晚餐以外,实在是太多了一点。要说是他们想在明天早上开兵见战,也应该是在三更造饭,四更出发才对。所以根据种种的迹象表明,今天的夜晚将不会是宁静的……

等到“泽贵”把这一切都布置完,他就独自一个人走了出来,找了一个风景最好的地方坐了下来。此刻太阳正慢慢的朝水平线以下坠落,那些由它所辐­射­出的余辉覆盖了整个大地,为这无边的美景披上了一件绚烂的纱衣。不知道为了什么,“泽贵”的心突然就不在眼前的战事上了。也就是在此时此刻,他突然有了一种想和家人一起欣赏这样美景的想法。也许是“泽贵”被眼前的景­色­所感染,从而放下了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超脱的感觉。

这一眨眼的工夫,就完全的不见了太阳的踪迹。取而代之的就是星星和月亮,还有那无边的黑暗在伴随着每一个害怕或者不害怕寂寞的人。“泽贵”手下的那些人看“泽贵”在想事情想的出神,自然也就不敢去打扰他,于是“泽贵”就暂时的得到了一些清净。

远出星星点点的,便是敌人军营里的灯火。它们犹如天上的星一样,仿佛是遥不可及的。可是它们又要比天上的星星脆弱许多,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它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当“泽贵”看到这些灯火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就见他站起身来返回了自己的大帐。等回到了自己的指挥所以后,“泽贵”就吩咐道:“所以的人要比平时早熄灯一到两个小时,个别人员行动的时候,不准用带远光的灯源。所有的工事都要加强界碑,以防止敌人随时的偷袭……”等“泽贵”这道命令下达下去,立刻就让所有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好在“泽贵”他们这里用的多是无烟燥,又有树林挡着,就是他们煮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所以今天晚上这一战究竟是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在一时间说个清楚……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大战即将来临,那些不得不面对他的人,都不由得的紧张了起来。此刻的气氛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突然间变的那么的沉重,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只是气氛造成的压抑,它却让所有面临战争的人,迫切的期待着战争的到来。也只有战争的到来,才会使的大家都平静下来,可以专心的投入到战争中去。于是人们就只有期待着,期待着……

“泽贵”也在期待着战斗能够早一点打响,因为他着急着见到一个结果,一个对自己成绩检验的结果。也许是他太心急了一些,所以他坐的地方就是一块突起的石头,是一个很容易观察到敌营状况的地方。可也就是这么一个“好”地方,却有可能会送掉他的老命。好象我们的“泽贵”并不在乎那些,他只管坐在那里看自己想看的东西,想自己想想的东西。

夜,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深了。几乎所有的鸟儿都进入的睡梦之中,却还有两、三只零散的家伙在那里不停的哀号着。那也许是它们的窝没有搭好,所以才会在如此寒冷的夜里,发出如此凄厉的叫声。

当“泽贵”听到这样凄惨的声音时,他才感觉到夜已经真的很冷了。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魅夜­精­灵已经在“泽贵”的身上留下了些许的霜华。“哦,天已经变冷了!怎么这么快?难道是天气变了吗?我的阿里娘啊,你在哪里。你们那里也冷了吗?我真想飞到你的身边,为你披上一件可以御寒的衣服啊!也许你已经依偎在火炉边,享受着火焰为你带来的温暖了吧!那么我就要用我结实的胸膛来为你遮风避雨,不让你再过那些惊心动魄的生活……”“泽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朝着防御的阵地走了过去……

当“泽贵”来到防御的阵地上时,他就看见那些战士们­精­神抖擞的监守着各自的岗位。也许是衣服穿的少的缘故,有的人的嘴都已经变成了铁青­色­,他们都没有说是动弹一下,更没有人抱成一团互相取暖的。看着这样的军队,“泽贵”更感到由衷的自豪。这是怎样的一只军队啊!他们有着铁一般的纪律,就仿佛一座由钢铁打造成的长城一般。面对着这样的感动,“泽贵”就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一个年纪最青的战士身上。“泽贵”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迅速的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此刻在“泽贵”的帐篷里,还有很多的将军没有休息,那全部都是应了“泽贵”的要求。“泽贵”一见到他们的­精­神头都还好,于是就开玩笑似的对他们说道:“都还醒着吗?挺好的啊!看来,我该请消夜了……”大家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都笑了起来。“泽贵”见大家都笑了,他也就陪着笑了两声。等小声减小以后,“泽贵”又开口说道:“外面的天气拜年了,我们在帐篷里感觉不出来,可是外面的战士就要受罪了。你们谁去安排一下,检查一下,给那些没有厚衣服的战士都发上一件厚衣服。给那些帐篷薄的战士们,多添一些可以保暖的东西……”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想都没有想的就抢在别人的前面行动了起来。“泽贵”看见柳应元出了头,立刻就开口阻止他道:“柳应元,你先别动,我还有事情要分派你去做……北武黑,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再顺便把一些不起眼的道口检查一边,看看那里的防御有没有松懈……”北武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答应一声立刻就出去办事去了。

等到北武黑出去办事以后,“泽贵”就吩咐柳应元道:“柳应元,你去检查一下商队那里的情况。他们的情绪要是有什么波动的话,你就多劝解一点。还有,你多带一些保暖的东西过去。我想他们应该也很需要那些东西……”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安排,也就出去做事去了。

“泽贵”见到该办事的人都去办事了,于是他就对剩下来的将领们说道:“我的勇士们,是该论到我们行动的时候了,大家就一起都出去转一转吧!”“泽贵”说着话,就带头走出了帐篷,大家也一起跟着走出了帐篷。

等来到了帐篷的外面,几乎是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泽贵”见到大家这个样子,就不由得的冷笑了一下。好在大家只是在刚出来的时候被激了一下而已,等到适应了以后就都好了。也就是在几步之间,大家就已经来到了前沿阵地。得到“泽贵”首肯的就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得到了防寒用品。那些士兵也都发觉“泽贵”来到了,可是他们还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每一寸土地,觉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泽贵”受到了自己士兵的如此待遇,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的高兴。所以他就继续带着大家又转了起来,但是他还没有走出两步,就有一个士兵小声的对他说道:“大将军,您看!前面有什么东西正朝我们蠕动……”“泽贵”听那个士兵如此一说,他就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只见四下里都是黑漆漆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即便是在这样的黑暗之中,还是能够看见一些更加黑的黑点,正朝着自己的阵地一点点的蠕动着。

当“泽贵”看到了他们的时候,不觉笑了起来。只见他笑着说道:“来人,先给我打三颗高亮度照明弹……”“泽贵”的话音刚落,就有三颗照明弹腾空而起。等到照明弹落下来的时候,整个大地就被照的一片通亮。

那镁条在半空中咝咝的燃烧着,“泽贵”这边的人顿时就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本来没看见还好,等他们看清楚了一切,顿时就被吓了一大跳。只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东丹国的士兵。那些负责防御的士兵见到了如此的情形以后,立刻就拉动了枪栓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更有一些按耐不住的,就有了立刻想要发­射­的想法。“泽贵”见到事情不好,于是就阻止了这些人,然后继续吩咐道:“对空发­射­几发迫击炮!”“卟”、“卟”、“卟”的几声响亮以后,就有几枚迫击炮弹被发­射­了出去……

本来东丹国的士兵还在奇怪呢,这好好的怎么天上就多出几个太阳来了呢?它怎么就是那么亮,亮的都晃人家的眼睛。就在他们因为感到好奇而停下脚步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几声闷雷传来。这么一来,东丹国的人就更纳闷了。这大太阳出的好好,怎么又闹起了雷来呢?!

“泽贵”一看到他们的表情,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就小声的吩咐道:“你们给我造一点‘效果’,我有话要说……”

“泽贵”说着话就站了起来,他手下的人得到吩咐,立刻就准备了起来。也就是在“泽贵”站起来的瞬间,那烟雾就在他身后出现了。然后又是几枚照明弹出现在了天空,与此同时由迫击炮制造的闷雷声也不停的在那里响动着。

“东丹国的人,你们听好了。本大将军这一次出使贵国,完全是秉承上天的意旨。我希望你们不要跟我作对,你们要是跟我作对的话,就以为着是在跟宗主国作对,更是在更天神作对。我知道大家都是不愿意得罪天神的,所以请大家就此回去吧!”“泽贵”是分大声的对下面喊着。要说这片地方是大了一点,“泽贵”的声音再大也穿不出多远去。可是“泽贵”还带着很多现代化的工具,这一次他是借助了扩音器的帮助,才把他的声音传的很远。再加上回声的出现,不仅是进攻的士兵都听清楚了,就连那些留在军营里面防守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说那个时候的人还是迷信,他们一见到这些没有见过的东西,立刻就慌了神。结果这些人还没有等“泽贵”把话说完,一个个的都开始往回退了。这一下就搞的这个猜了那个的头,那个压到了这个的身体,这一番热闹还真够瞧的。

要说那些东丹国的大将军也听到了“泽贵”的话,他们见到这些东西心里也慌张的很。但是他们即便是内心不安,但是在表面上他们一点都不能够带出来,还得在那里拼命的催促着士兵们望上冲。到了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士兵,有的人已经是慌不择路了,结果一个个的都滚了下来。这一下倒好,在下面的人就是跑的再快,也没有人家滚下来的快。到了最后,这人就跟潮水一样,一个撞一个的滚了下来,搞的就好象是潮水一样,再怎么样也制止不住。东丹国的大将军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也已经没有了主意,于是他就只好拼命的喊撤退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三节

第三节

眼看着东丹国的人都退了下去,“泽贵”也就开口吩咐道:“除了留下几个人值班以外,其他的人都去睡觉。大家要抓紧时间,因为敌人不会让我们休息到日上三杆的。我给你们的时间,也就只有到天亮前的短短几个小时而已,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泽贵”说着话就离开了阵地,那些苦手了一夜的战士们,除了留下来警戒的人以外,也全部都下去休息了。

“班善”和“奔布尔塔”等其他的将领,见到“泽贵”下达了这么一条命令,都不由得好奇的问“泽贵”道:“大将军。为什么,您回下这么一条命令呢?万一敌人要是突然再闯上来,该怎么办?”

“泽贵”听到他们的疑问,他就笑了一下回答道:“没关系的,敌人现在已经够混乱的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自然是上不来的。再说了,我们还有热闹保持着警戒,就算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来得及反应……”其他的将领听“泽贵”这么一解释,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这时间怎么就是这么的古怪,有的时候它行走起来就仿佛是一个龙钟老人,有的时候它就象一个奔跑如飞的年轻人。这不。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就已经麻麻的亮了。要说其他的人是休息了一会儿,可是“泽贵”就坐在自己的帐篷那里等待着,一直等待着黎明的来临。

也就是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报事的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禀告道:“起禀大将军,敌人又上来了!”

“泽贵”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的眼睛当时就是一亮。只见“泽贵”猛的站起身来说道:“他们终于还是来了!他们真的都不知道,他们已经让我等待太长的时间了!”“泽贵”说着话,就大踏步的朝帐篷外面走去。

等“泽贵”来到了门外,他就大声的说道:“所有战斗人员都集中起来,做好战斗准备……”

其实也不需要“泽贵”说什么,那些战士们早就知道了消息,所以他们都已经从休息的营地走了出来,正在那里做着战前的准备。“泽贵”见他们已经在做准备了,于是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率先来到了战壕里。等“泽贵”来到战壕里把头往外一伸,就看见在太阳那温柔的光线下,有很多东丹国的士兵就象蚂蚁一样的,又朝盘山谷的山头上爬了起来。“泽贵”见到了如此的情景,他也不觉感到咂舌。但是“泽贵”就是这样的人,他越是面对着大场面,就越是冷静。只见他十分沉稳的说道:“不要紧张,等敌人靠近了再打……”听到“泽贵”的吩咐以后,所有的战士都冷静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眼看着东丹国的人是越来越近了,在望远镜里,都已经可以看到他们因为呼吸而扇动的鼻孔时,“泽贵”猛的把手一挥道:“给我狠狠的打!”

“泽贵”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立刻就是枪炮声的响起。紧接着,就看见手榴弹和迫击炮弹在敌人的人群中炸开,形成了一团团黑­色­的烟雾,在烟雾散去以后所能够看到的,只有敌人倒伏在地上的尸体了。

也许是东丹国的人就没有想到,“泽贵”他们的火力会这么的猛。更重要的是,他们就连对火器最基本的概念都没有。所以面对着看不见的枪弹,他们就能够十分麻木的往前行进,一点也不在乎死亡的威胁。也就是到了后来,眼看着前面人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了,这些人才开始感到有些害怕起来,于是就见到有更多的人往后退却。

见到自己的士兵开始溃退,那些指挥战斗的军官可就不乐意了。于是就见他挥舞着战刀,拼命的催促着自己的士兵,再一次的向盘山谷上发起冲击。可是当兵的都是人,他们可不是机器和麻木的禽兽。他们也知道痛苦,也害怕死亡。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中,他们根本就无法理会长官的指令,开始逃命似的溃退了起来。

眼见着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士兵的溃退了,那个当官的人就只有拿着手中的战刀,砍向了溃退的士兵。一开始的时候,那些士兵没有防备。等到他们见到自己的伙伴被长官给砍翻了以后,长官为了阻止自己的溃退,还要来砍自己,那他们可就不能够答应了。于是就见到有几个人上去把那个当官的围做一团,这个扯的扯,那个拉的拉,差一点就要把那个当官的给拉下马来。好在还有一些护卫他的亲兵见到事情不好,就赶紧的上来解围。可是这会的卵子已经大了,那些人为了要逃命,可不管眼前的是什么人,他们只想一跑了事,于是就跟那些亲兵打了起来。

这一来可好,这战打赢没打赢先不说,自己人倒先打起来了。这些人为了要活命,简直象疯了一样的砍杀自己人,顿时间就是血­肉­横飞的。眼见着事情不好,后面负责维持秩序的军队也冲了上来,对着这些溃退的军人就是一阵砍杀。见到了如此的情形,这一场混战是免不了的了……

“泽贵”本来也不想多做杀伤,可是他没有想到东丹人会对自己人下手,于是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开口吩咐道:“立刻叫迫击炮准备,给我狠狠的打击那个当官的。只要他一死,敌人就彻底的乱了……”“泽贵”的话一说完,立刻就有人去传达命令去了。

时间不大,几枚迫击炮弹呼啸着就朝那个东丹的指挥官去了。紧接着就是炮弹的爆炸所引起的烟尘遮挡了人们的视线。等到那烟尘完全散去以后,人们看到的就只有尸体了。到了这个时候,前进途中的障碍已经被完全的消除了。那些急于逃生的人,立刻就从死去的人的尸体上踩了过去,毕竟还没有人想在这个地方送命。

眼看着那些如同漏网之鱼的敌人,“泽贵”就大笑着说道:“来人,再给他们一真乱跑送行。记住,吓吓他们就行了……”于是这一道命令下去,立刻就是一真乱跑过去,几乎是撵着东丹人的ρi股在那里炸着,可就是没有伤到一个人。大家看见这个情形,也都开始大笑了起来。

“泽贵”看着这情景,他也开始跟着笑了起来。可是他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只见他神­色­凝重的问道:“我们的迫击炮最远的­射­程是多远?”

“刚好够打到他们的营盘里……”“泽贵”的问题刚一出口,立刻就有人回答他道。

“那好!立刻集中所有的迫击炮,给我集中的轰击他们的营盘,让他们给我兵退三十里!”“泽贵”一得到这个答案,他就十分大声的说道。

这“泽贵”的话可就是命令,只要命令下达了,也不问是什么原因,那些当兵的就得去执行。所以“泽贵”的话才一出口,迫击炮阵地上的迫击炮手们,立刻就调整起迫击炮的高度来。等到迫击炮的高度都调整好了以后,只见红旗一挥,所以的迫击炮都向东丹的营盘里倾泻着自己的呕吐物来。

东丹国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这营盘里被炸的一塌糊涂以后,这些人才开始反应过来。这一下子外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逃回来,这里的人就开始先抱头鼠窜了起来。东丹国的大将军见到这事情不好,他也来不及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那里气急败坏的喊道:“来人啊,立刻给我兵退三十里!”

好吗!只见这位大将军的话才一口,那些正在抱头鼠窜的士兵什么都不管了,这就开始忙着去逃命去了,只留下了一座偌大的营盘来。这些人是跑掉了,可是那些从前面回来的人可就惨了。因为那些人出去以后,这营盘的大门就关闭了。等到“泽贵”炮击这里的时候,他们也就顾着逃命了,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要过来帮这些人开个门什么的。于是就见这些被堵在大门口的士兵就开始麻上了,可是光这么骂也不行啊。好在有些人还是够明白的,他们找了东西就在这里撞门。

“泽贵”看到了如此的情形,他的善心又出来了。于是就见他冷冷的开口道:“算了,就放他们过去吧。停止炮击!”

“停止炮击!”“泽贵”的话才一出口,他手下的人立刻就把话给传了下去。这一个传一个,还没有过上多少时候,炮击就停止了。

东丹国的那些士兵也不是傻瓜,他们见炮击停止了,于是就更加卖力的撞击着营盘的大门。没过一会儿,这营盘的大门就被撞开了。那些得了活命的士兵算是明白了,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给东丹的君主卖命了。于是这些人立刻就把整个营盘给洗劫了一遍,然后他们就各自逃命去了。就这么一闹,东丹国的人马就已经去掉了两、三万人。看来这战已经打不下去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四节

第四节

话说这东丹的军队一撤退,就退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里地下来了。等到好不容易都站住了脚,等到把军队都收拢了,然后再清点一下手下的那些人。这一跑就散掉了五、六万人不说,那丢掉的都是粮台辎重啊!由于事情发生的突然,所以这些人出来的时候都没有带任何的东西。要是没有了粮台辎重,那么多的人就连一天也活不下去。可是事到如今又该怎么办呢?要是再回去把粮食给搞出来吧,想来此时“泽贵”已经把它给占了。可惜了如此一座结实的营盘就这样的丢给了敌人,还真的是让人感到很不痛快的呢。

其实“泽贵”也没有心思去接收敌人的营盘,他要做的事情还多的很呢。首先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怎么样才能够以最小的伤亡为代价,顺利的通过盘古关。“泽贵”就为了这事情在那里左思右想了好半天,却一点好主意也没有。

猛然间,“泽贵”站起了身来。他看着东丹国士兵逃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也许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了吧!可是敌人能够顺从他的指挥,按照他的心思去做事吗?难,这实在是难。就是为了这些,“泽贵”才不得不做一个很­精­致的套出来。他不仅要欺骗盘古关的人,还要欺骗东丹国追击他们的士兵……

看着“泽贵”站在那里发愣,­性­直的北武黑就沉不住气了。只见他大步的来到“泽贵”的面前,很大声的问他道:“征领大将军,我们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去进攻盘古关,而是要在这里等待呢?”

“我在等待着敌人的追兵……他们即是我们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救星。我正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泽贵”很出神的说道。

北武黑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着急了起来。只见他十分粗鲁的说道:“大将军,刚刚那些敌人是没有领教过我们的厉害,所以才让他们吃了亏。这一回他们要是回去搬了救兵来,我们又该怎么办?!”

“泽贵”听北武黑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他一点也不介意,而是微微一笑道:“至于,这一点吗,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是‘利’字当前,他们是不会有那么‘聪明’的。因为就是得了我的人头就应该是黄金万两,假如再把个锓给带回去的话,至少也是一个万户侯。你说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和别人一起分享?就是他们再招来了援兵,我还有另外的计策来对付他们。你就放心好了……”“泽贵”说着话,就转过头去吩咐道:“来人,你去盘山谷里找一些敌军的战马,然后在它们的背上放一些我军服­色­的稻草人……”

大家听“泽贵”这么一吩咐,立刻就十分怀疑的看着他。“泽贵”看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他就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只是疑兵之计,疑兵之计而已……”

要说在这盘山谷里找几匹马不容易,但是要找上东丹国的几匹战马还是很容易的。因为“泽贵”上一天伏击了一些东丹国的侦察兵,他们的马就被留在了那里也没有人管束。到了后来的时候,“泽贵”忙着要打战,自然就没有时间来这里清扫战场了。此刻的东丹国战马正乐得清闲的在盘山谷中闲逛呢,好在它们散漫的时间还不长,只要找上几个好一点的骑师,就可以很容易的把它们给驯服过来。

还没有一天的工夫,这些被“抓俘虏”过来的战马,就已经背上了一些宗主国的“士兵”。当然,这些士兵都不是真的。就是因为它们都是稻草做的,所以战马们再背上它们以后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等到这只新军装备完毕,“泽贵”就让人把它们都放了出去。这一下可就好了,那些战马一获得自由,立刻就“哗”的一声都跑了出来,又开始了在盘山谷里悠闲的日子。

看到自己的杰作以后,“泽贵”当然是要得意的笑了,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和将军们可就要更加的不理解了。要说是“泽贵”的手下们不理解,那么东丹国的人就要更加的不理解了。这一天盘古关的巡城士兵巡逻的好好的,他就听到有马匹的叫声。要说这盘山谷是一块野地,却也没有见到过野马什么的,怎么好好的就会有马的叫声呢?于是这个小兵就很仔细的朝盘山谷里看去,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在盘山谷中无端的多出了很多的马匹,再仔细的一看,这些马的身上都有人,好象还是一只军队。

这个小兵看到这里他实在是不敢再耽搁了,于是他就跟其他的人把这事情给说了。听到这个小兵这么一说,其他的小兵就都过来看热闹。他们仔细的这么一看,可不是,在盘山谷中隐辍辍的就是有那么一只军队。而且这些人都是骑兵,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在那盘山谷里跑了跑去,就是不到盘古关的跟前来。这些小兵立刻就判断这是一只对盘古关有企图的军队,于是就有人撒腿如飞的去报告了。其他的人就留在这里继续的观察……

不上一刻,盘古关的守将就急匆匆的上了城头,他一上了城头就手搭凉棚在那里观察着。这位守将大人仔细的一看,就发现这些骑兵穿的都是宗主国的服饰,于是他就开始感到奇怪起来。要说这个时候盘古关的守将还没有得到要拦截宗主国军队的命令,所以他也没有在第一意思中就要出击去消灭这只队伍。但是这位老兄的任务就是要监守盘古关,不让任何人轻易的从此通过。于是他就立刻下命令道:“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更不许任何人通过这里!”那些守城的士兵还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上面的命令。要是自己不执行的话,这饭碗可就要砸了。

可这话再说回头来,那些战马为什么就是不肯走出盘山谷呢?其实这事给“泽贵”可没有关系,因为这盘山谷的路虽然难走,可是这里杂草丛生野草丰盛,正是这些畜类的天然牧场。你再往盘古关那头看看,那里因为要修建道路,就把所有的地都铲平了,然后再铺上石子和黄沙,搞的几乎是寸草不生。象这样的地方,马儿怎么肯去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泽贵”的计策才能够成功这么一小步。

等到这一计疑兵一成功,“泽贵”所要等待的就是东丹国追击他的士兵了。要说这一会儿他们在­干­什么呢?这些人正在哭丧着脸为吃饭发愁呢。因为这些人吃来的时候没有带粮食,所以眼看着天就要到中午了,大家还没有食头,自然就要开始闹了。东丹国的大将军见到这事情不好,他就赶忙吩咐人回到自己的营盘里去看看,是不是能够弄出一些粮食来先解决一点问题。

这些被派出来的人可是要在背地里骂人了,要说为什么该派他们出来送死,怎么就不派个别人出来的呢?!但是这抱怨也没有用啊,毕竟自己也是要吃饭的。要是有机会弄到吃的,自己就先把肚子解决了再说……

这些人是提心吊胆的来到了自己曾经驻扎过的地方,就看到自己的那个营盘还在那里,“泽贵”也没有派人过来占领它。再看这营盘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好象是一个被鬼魂占领的地方一样,于是这些人就仗着胆子摸到了那个营盘里去……

要说这些人的伎俩“泽贵”能不知道吗?他早就派人在山头上看好了,他们就等着东丹国的人摸进军营,然后再等他们进入了厨房,这才要开始办事……

那些东丹国的人为什么一进军营,就先往厨房里面摸呢?那是他们肚子饿了,你说他们不去那儿又该去哪儿?!要是这就让他们去背那些还没有煮熟的粮食,难道叫他们去嚼生大米去?

就见这些人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厨房,他们就开始翻腾开了。还别说,在那灶上还有没有人动过的白面馒头。这些人一看到这么多的白面馒头,他们哪还顾的上其他的事情?只见这些人抓起那些馒头就往嘴里面塞,有的人还往自己的口袋里面装了不少。

可就是在那些人抢馒头的时候,在山头上守侯的士兵立刻就喊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人在那里敲锣把那铜锣敲的震天的响。“有敌人啊,有敌人来偷袭啊!大家开开枪啊!”一些嗓门大的士兵就在那里喊道。这些人刚一嚷嚷上,那边的机关枪和迫击炮也不管是不是能够砸到人,就在那里胡乱的吼了起来。

那些摸到了军营里面的东丹士兵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此时他们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再听到机关枪和迫击炮的声音立刻就慌了起来。此时他们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就知道要跑的。有那胆子小的,当场就被吓的背过了气去。也有胆子大的没有背过气去,但是他也被这一下吓的给馒头噎住了。这一下可要把山头上“泽贵”的士兵给笑倒一大片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五节

第五节

等到这些东丹国的士兵跌跌的跑出了军营以后,“泽贵”那别扭的枪炮自然就不会再响了,人家还不想再多浪费这个力气呢。再说这些东丹国的这些士兵,他们看见后面没有人追上来,他们也就找了一个地方先偷一个懒,想要好好的喘一口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就想起来在军营里偷的那些馒头来。其实这些馒头也都是他们自己的,只是在道理上来说这些东西都已经落到别人的手上了,那也就应该是“泽贵”他们的了。

可是等到要拿出馒头的时候,有的人可就傻了眼。因为在这些人混到军营里的时候,有的人就顾上吃了,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拿上馒头。而有的人只是在逃命的时候只顾着跑了,所以那馒头在什么时候跑掉了都没有人知道。现在是大家把馒头拿出来吃的时候了,就要有人害红眼病了。于是这些人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的,这馒头还没有吃上,自己人就先打起来了。

这天气也够­干­燥的,有好些日子都没有下雨了。这些人这会儿在这里一打架,那满地的尘土就被扑了起来。远远的看去,就看见黄澄澄的一片,好象是被云雾遮着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那黄|­色­的云雾自然也就下去了。那些馒头呢,自然是被胜利者拿去享受了。那些失败的人,只有鼻青脸肿的讨好胜利者,好换来那么一点可怜的食物。

等到这馒头吃完了,人也就该回去了。这回去也不需要再交代什么,只需要把话都照实说了就行了。在听到这样的汇报以后,东丹国的大将军自然是感到了天在亡他。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只好再去想退路了。首先他们是不能够再回军营去“拿”粮食的了,要想解决吃饭的问题,自然就得找一个最近的城镇。可是这最近的城镇还有一段路程,要走到那里也很困难,但是这路还是得走的。可是这路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就有士兵喊饿的受不了,于是他们就把逃跑时候带出来的战马杀来吃。这些人是一路吃战马,一路往前赶。等他们来到最近的城镇门前的时候,几乎是弹尽粮绝,人饿的都没有了力气。

那些守城的东丹国士兵,还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人给给吓了一大跳。他们在看了眼前这些跟叫花子一样的人,心里都在想:哪里来的老弱残兵,这都是……

到了这个时候,见到了城市就仿佛是见到了食物,那些东丹的残兵们一个个怪叫着就朝城里跑去。见到了如此的形势,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兵立刻就上来阻拦他们。可是就这几个士兵哪里能够组但的住一帮狼啊!要说此时的残兵败将就好象是饿急了的狼一样,不顾一切的朝城里面冲去,这写人就形成了一顾洪流,把那些要正常进出城办事的人都吓的躲到了旁边。

等到这些人进了城以后,他们就跟强盗一样,看见能吃的的东西就往嘴里面塞。那些做生意的人见到了这形势,可是躲都躲不及的。就这样,还有那跑的慢的老百姓,被这些人粗暴的推倒在地上的,搞的是伤者遍地。这些残兵败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就顾了自己吃了,也不管其他的事情了。

要说在大街上突然出现那么多的残兵败将,还只顾着在那里闹事,能没有人出来管吗?可是那些出来管事的人不是被他们打伤了,就是被这些人给赶出多远去。有的人见实在是不行,立刻就朝守城的将军府跑去。

就是这个时候守城的大将军也接到汇报,说有一些人冒充东丹国的士兵在城里闹事。要说这件是可闹大了,守城护国是守城将军的职责。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能够不出来管吗?所以他一接到信,立刻就骑了马,带上了士兵朝着这大街就来了。

等这为负责守城的将军一来到大街上,他看见这些残兵败将可就够惨的了。要说别人是不动这军队的穿着,可是这位大将军是知道就里的。他一看到这些人,就知道他们都是东丹国的士兵。但是这些人现在都变成了这样,也实在是太惨了一点吧!看他们那个样子,就好象是从那个战场是刚败下来的一样。可是再仔细的想一想,这东丹国最近也没说要打战啊,怎么就闹出这种事情来?想想这事情不对,于是这为大将军就开口喊道:“呔!哪里来的狗贼,竟然敢在这里扰乱治安?!”

这个时候追击“泽贵”的大将军一抬头就看见了守城的将军,这巧合的是两个人还都认识,于是这位就很亲热的喊起那位的名字来。守城的将军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再仔细的一看,那个人正是自己的熟人,而且这个人的官职还要比自己大上许多。到了这个时候,这事情就是不了结也算是了结了。

这守城的将军把追击“泽贵”的将军以及他的手下,都带回了自己的军营然后赶快招待他们吃饭。等到这饭都吃完了,人也休息够了。追击“泽贵”的将军还想着那黄金万两和万户侯呢,于是他就把这事都跟守城的将军说了。就他那个意思,要这守城的将军带上所有的人马,跟他再去整套“泽贵”,一定要把这个面子给找回去。

要说那个守城的将军一听就不乐意了,毕竟他的职责就是要守住这个城池,不能够丢掉它。只要能够把它守住就已经是最大的功劳了,要是为了什么赏赐而把它给丢掉的话,那么自己的脑袋也就没有了。但是眼前的这位败将却是自己的上司,他要是硬逼着自己这么做,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自己不能够犯上啊!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他也只好做出从全的决定,那就是把自己城里的一般士兵都给自己的上司,然后再帮他解决粮食的问题。要是自己的上司打了胜战,自己也不贪图那个功劳,要是他们打了败战,这事也跟自己无关。那个追击“泽贵”的将军见到自己的属下都已经这么的帮自己了,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有在那里专心的等待着一切事宜的办好。

也许是抱着送瘟神的心情吧,还没有过上两天,这一切的事情都办好了。那个追击“泽贵”的大将军带着整修好的新军,神气十足的上了路。就这一回而言,他是带着必胜的信心走的。似乎那个胜利就已经被放在他的眼前,而前几天的失败已经成为了过眼的云烟。就上一次的失败对他而言,那只是他一时的疏忽而已。只要这一回他把“泽贵”再给抓住,自己回去以后也不会被说什么的……

要说这一次那个追击“泽贵”的将军是变的­精­明了,他再也不敢把自己的营盘驻扎在盘山谷的脚下,而是距离它还有个十几里地就停了下来。要说在这个地方看盘山谷还模模糊糊的,也不必担心“泽贵”的枪炮能够打到这里来。

等到这些人驻扎下来,再想要抓住“泽贵”,那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这一回那个大将军变­精­明了,他吩咐自己手下的小兵换了便装去盘山谷查探。于是几个便衣的探子,无声无息的便跑了出去。

其实这几天“泽贵”一直在观察着和盘古关背道而驰的方向,今天这几个便衣的小兵刚一在观察员的望远镜中出现“泽贵”便已经得到了汇报。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泽贵”就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见他很自信的吩咐道:“你们立刻派一些人下山去,就装作我们整只部队将要开拔前去攻打盘古关的样子,但是这只部队只是一个先头。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去做就行了……”那个士兵领了命令立刻就走了下去……

于是还没有等东丹的便衣士兵来到盘山谷近前,“泽贵”手下的士兵也就先行动了起来。只见这些人做起事来还真是煞有介事的,让人感觉就是有那么一回事。这东丹的便衣士兵看到了这个情况他们也不敢靠近,只是躲在很遥远的地方去看。就他们待那个地方往盘山谷里看,正是看一好象二的,但是他们实在是不想送命。不过就他们那个样子,只要看一个大概也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眼看着“泽贵”的人进了盘山谷,就在那里工作了起来。看他们那个样子,仿佛是在为进攻盘古关做准备。知道了这么一条爆炸­性­的消息以后,那些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泽贵”动向的便衣士兵,立刻就开始往回跑向自己的上司报告去了。

在接到那些便衣的陌生人消失的消息以后,“泽贵”再一次得意的笑了。因为此刻他的敌人们正一步步的按照他的指挥,走向他的圈套里。找现在的情形看来,他的计划已经要成功了……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六节

第六节

东丹国的大将军接到了报告,说“泽贵”将于近期进攻盘古关。这家伙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高兴的都没有要跳起来。他心里想,只要“泽贵”一进攻盘古关,他就可以从“泽贵”的背后杀上去。这么两面一夹攻,“泽贵”还有不被消灭的道理吗?!可是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这万一要是“泽贵”真的进攻了盘古关,自己也从他的ρi股后面杀过去了,这万一盘古关里面的人不出来接应自己怎么办?要是那个样子,“泽贵”一阵拼命的冲杀,自己也许还真的就挡不住。这万一要是出了那样的事情,这功劳不仅是得不着,搞不好还会掉了自己的脑袋。这事情与其是这样的危险,还不如有风险大家一起冒。这位自以为是的大将军如此的一想,他立刻就叫来手下的小兵道:“你立刻拿着我的信物去盘古关,告诉那边的守城将军。就说宗主国的军队在盘山谷中正在扎营,恐怕是在为进攻盘古关做准备。你就约他们在今天晚上,我们趁他们立足未稳给他来个两下夹击,趁着这个机会就消灭他们……”

“这……”那个小兵听到这道命令以后,他不禁就愣在了那里。就他们所知,现在“泽贵”已经在盘山谷中驻兵了。要是自己这一会儿再往里面闯,那是不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啊?!于是他一接到这条命令,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那个大将军看见这个小兵听了自己的命令以后,当场就愣在了那里,他就知道那个小兵是在想什么了。于是他就十分热情的搂着那个小兵的肩膀道:“只要你肯去,回来本大将军就赏赐你先。等到这战打赢了,那万两的黄金之中有你的一半。再说了,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做这样的事情。等你出去以后,就多带些人去,这样也可以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只管一个人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了。等到了城下,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约定好,也就不必回来了,叫他们放给狼烟,我就知道你的信已经送到了……”也亏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那黄金万两和万户侯呢!

那个小兵一听这大将军还如此的关心自己,他简直是感激涕临,再加上还有那么丰厚的赏赐在那里等着自己。正所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已经有了奔头,那么就是拼一把也是值得的。毕竟自己要是拼过去了,那可就是一辈子吃喝不愁的事情。要是换了一个普通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挣下来这么多的钱啊!于是那小兵答应一声,就出了大将军的帐篷。等来到了帐篷的外面,这个小兵就感觉到大将军格外的看中自己,还有要提携自己的意思。这要是一个说不准,自己还真就有可能当个军官什么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小兵如此的一想,那个得意劲就别提了。只见这位是腰杆子也挺直了,说话的嗓门也大了,走起路来都带响的。其他的小兵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是在发痰疯呢。

可是这些小兵还没有来得及上去阻止发疯的小兵,那个大将军竟然亲自走了出来。他为那个小兵安排了一些助手,并且亲自为他们挑选了一些好马,然后再送他们走出了营盘。当时那些小兵也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任务,就被连哄带骗的给弄出了军营。他们一开始的时候还很感激大将军呢,要是等他们知道自己是要去执行死亡任务的话,他们一定会去骂那个大将军的八辈子祖宗的。

这些可怜的小兵们一直沉浸在对大将军的感激之中,等出来了老远了,他们才想起来要问领头的小兵,他们究竟是要去执行怎样的一个任务。那个领头的小兵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也没什么,我们只是要到盘古关去送一个信。等到了地头,我们就好吃好喝的不用再回来了……”

要说这些小兵中有一些糊涂的,被那个领头的小兵这么一说,也就继续跟着他走了。就是那些­精­明的小兵,知道盘山谷中有宗主国的军队,所以他们就开始想要回去。那个领头的小兵见到有人要回去,他就开始慌了。这要是少了一个人的话,就等于自己少了一份保障。要是大家看到他们都想走,也一起要跟着走的话。就留下自己一个光杆司令,那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吗?

于是他就开始吓唬那些想回去的小兵道:“大将军出来的时候,是对我说过的。他已经吩咐我们到达了盘古关以后,就不必再回去了。要是我们再回去的话,就一律按照逃兵计。所有逃回去的人,都是格杀勿论的。要是你们半路逃走的话,等到这战打胜了。你们就等着全国的画影图形抓你们吧,就是你们逃到天涯也是要担惊受怕的。这要是向反的,你们都没有跑,帮着我完成了任务。等大将军赏赐了下来,还能少的了你们的好处吗……”

那些想要开溜的小兵听到领头的小兵如此一说,他们还真的就打消了要逃跑的念头。毕竟要是真的把事情给闹大了,自己还就有可能逃不掉。毕竟除了回头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军营都把来往的通路给控制住了。这要是完成了任务,得了赏赐的话,也可以美上一美。反正这横竖都是个死字,那就拼一拼吧。那些小兵这样一想,就咬紧了牙关朝盘古关走去……

要说东丹国的小兵要闯盘山谷,“泽贵”的人能不知道吗!他们距离盘山谷的山头还有多远的,“泽贵”的人就从望远镜里发现了他们。这消息在第一时间里就传到了“泽贵”那边,“泽贵”想了一想然后说道:“给我拼命的阻击他们,一个也不要放过……”“泽贵”在下达了这一条命令以后,他就感觉到很不妥。于是他又改口说道:“不,你们打的要象真的一样。其他的人都可以消灭,就是那个领头的,你们必须让他活着过去。明白吗?!”传令兵在接到“泽贵”的命令以后,立刻就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泽贵”的命令,然后就出去传达了……

要说这一次东丹来的也就是十几二十个人,也不必在盘山谷山上驻守的军队出手。就事先放被在盘山谷里的那几百个士兵,就足够对付他们的了。再加上“泽贵”他们还带出来了总台式的步话机,上面只要对着这个台东西一喊话,底下的人就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在东丹国的小兵来到之前,盘山谷中的宗主国士兵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东丹国的小兵来到盘山谷口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立即的进入盘山谷,而是力马站在谷口观察了很长的时间。此刻的盘山谷里静悄悄的,不仅看不见晃动的人影,就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要说“泽贵”的手下都躲到哪里去了呢?其实他们早就已经伪装好,躲避在了草丛中。他们从草丛的缝隙中,用警惕的眼神朝盘山谷外面看着。那些用来做疑兵的战马,也早就被他们给藏起来了。所以那些东丹国的士兵,看不出来这个山谷里面有什么破绽。

那些在盘山谷口看不出来有什么破绽,于是他们就催促着自己的马朝盘古关跑去。就在他们跑的这一路上,虽然也没有受到袭击,也没有看到什么破绽,却总是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话要是说白了,就是他们感觉到死神就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

也就是在那些东丹国的士兵感到死神临近的时候,突然有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立刻就有人从战马上掉了下去。紧接着密集的枪声也响了起来,那些东丹国的士兵也就接连着从战马上掉了下去。那个领头的小兵,他心里可是有数的。当他听到第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就已经炸了,就看这位老兄是拼了命的抽打着自己的马,害的它跑的都快要疯掉了。也就是这个样子,他还感到子弹就在自己的耳朵旁边飕飕的飞着。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就知道那不是好东西,于是他就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在马背上,认由自己跨下的马拼命的朝盘古关跑过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个时间行进的速度就变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终于是听不见飕飕的子弹声了。那个东丹国领头送信的小兵,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敢睁开眼睛。等他朝自己身后一看,自己的伙伴是一个也没有跟上来。看那个情形,他们已经是不可能再跟上来的了。那个小兵在没有见到自己同伴的情况下,他打心眼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哀。这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岂不是要跟他们同样的下场了吗?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七节

第七节

要说那个负责送信的小兵,看到那些护送自己的人一起都死了,他也不敢在这里再多做逗留,于是他就赶紧往盘古关跑去。等那个小兵一来到盘古关下,他扯开嗓子就在那里喊道:“喂,城头上的。是哪位兄弟当值啊?!”

那个小兵这么一嗓子,还真的就引出了人来。就见那城头上冒出一个人头来,十分不满的说道:“这打白天的是谁啊?没是跑到这里来瞎嚷嚷。告诉你,要是惹的爷不高兴了,这就把你给杀了!”

送信的小兵见城头上有人说话,他立刻就开口说道:“嘿,嘿!兄弟,不要着急吗!我是自己人,你看一看,我是自己人!我们大将军派我来给你们的大将军送信,信上一件天大的事情要跟你们大将军商量!”

“喂,没事不要在那里瞎咋呼!天大的事情?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天大的事情啊!就是你们大将军心情好闲的慌,我们大将军可是大忙人。你没看到吗,对面山谷里就驻扎着宗主国的军队。万一他们要是强行闯关,这事情又该怎么说呢?!”城头上的小兵开口说道。

送信的小兵见到对方给自己来这一套,他可就没有了办法,只好腆着脸皮堆着笑对城头上的小兵说道:“我说大哥,你就让我进去见一下你们的大将军,让我把话当面跟他说个清楚不就完了吗。还省得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磨嘴皮子……”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蘑菇啊!要不是看你穿的衣服还象是我们的衣服,不然我早就把你给赶跑了!要说你想进来的话,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万一你要是刺客假扮的,要来刺杀我们大将军,岂不是要连我的脑袋都丢掉了吗?我劝你还是早一点走吧,省得我发了活,让人家用箭来­射­你……”城头上的小兵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就开口说道。

送信的小兵一看城头上的人不乐意了,他也害了怕。于是就见这位十分着急的说道:“喂,喂,喂……老兄,你不要着急吗!要是你不肯给我通传的话,那么就帮我把这封信送给你们大将军也是一样的。只要让他看了这封信,他就会明白这一切了……”

“哼,送信?!要是你这个信里面有什么古怪,那又该让我怎么办?这万一要是坑害了我们大将军,我的脑袋还不止照样保不住的吗?!”城头上的小兵很不乐意的说道。

听到城头上的人这么一说,这个送信的小兵也就没有了火气。这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还能够有什么办法。要是这就让自己回去的话,看看那人影晃动的盘山谷,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活命能够回去。

也就是在送信的小兵感到懊恼的时候,城头上突然有了变化。原来盘古关的守将正在巡城,他几看见前面的一个小兵把头伸出了城墙,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说话,于是他就走上去想要看一个究竟。

等盘古关的守将来到把头伸出城墙的那个小兵的身后的时候,他就弹嗽了一声道:“你在跟谁说话啊?!”

那个正跟送信小兵说话的小兵把头一回,正好看见了他们的大将军,于是他就赶忙汇报道:“起禀大将军。城下来了一个我们的人,他自称是来给大将军送信的……”

“哦,有这种事?待某家一看……”盘古关的守将听那个小兵如此一说,他也就把头伸了出去。他这一看,就发现果然有一个自己打扮的人在城下仰着头向上看着,于是他就开口问道:“城下何人?”

送信的小兵一见到出现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他顿时就来了­精­神。只见他提了提气说道:“起禀大将军,在下乃是前敌卫军统领手下的心腹。这一次我们大将军确实是要要事要跟您商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写在这封信上了。只要大将军看了便知……”他说着话就从怀中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封信来。

盘古关的守将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小兵,然后满腹狐疑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宗主国派了的,为的就是要把我诓出城去的?!”

那个送信的小兵听盘古关的守将如此一说,他差一点没有急的拿头去撞城墙。但是光拿头去撞城墙还不是个办法,所以他就在那里赌咒发誓的闹了好一会儿。盘古关的守将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于是就开口问道:“你说你是我们自己人,究竟有什么凭证能够拿出来吗?!”

那个送信的小兵经过盘古关的守将这么一提点,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只见这位老兄头点的就跟得了病一般的说道:“有,有,有……”他说着话就忙不迭失的掏出了自己大将军给他的印服令箭,还有自己的腰牌来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城头上见他还真的有东西,立刻就放下一个篮子来。那个送信的小兵也识相,他见吊篮放了下来,立刻就把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等东西都放好了以后,这个吊篮就被扯了上去。眼看着这个吊篮距离越来越远,这个希望也就越来越大。

盘古关的守将见到了吊篮里的东西,他真的还就开始相信那个送信的小兵了。但是他还是不敢亲自打开那封信,就害怕那封信里有什么毛病。于是他就把那封信又放会吊篮里,让自己的手下把它给放了下去。等那个送信的小兵拿了那封信以后,他就开口说道:“这封信的内容本将军就不看了,因为本将军大字不识几个。你就把你们大将军的意思说给我听就行了!”

送信的小兵见人家不看信,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大将军交代的都说了一遍,然后他还一再的叮嘱盘古关的守将记得施放狼烟。盘古关的守将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感到厌烦,于是他就开口对那个送信的小兵说道:“按道理来说,我是应该让你进城来休息一下的。可是现在事态紧张,我实在是不方便这么做。所以还请你回去转告你们将军一声。这件事情滋事体大,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如果我想通了,自然会再给你们送信去的……”他说着话竟然就回去了。

那个送信的小兵万万没有想到盘古关的守将会这么说,他本来还以为人家会迎接他进城,然后在好好的招待他一番。现在倒好,等他情形了过来,人家都已经不在了。要是自己再跟人家理论的话,搞不好人家真的就要拿箭来­射­自己了。照目前的形势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去找这个没趣的好。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自己能够就在这盘古关底下待着吗?这没吃没喝的,要不了几天自己就完蛋了。要是宗主国的人打了过来,自己就是第一个受害者。要是直接再从盘山谷冲回去,没有了别人的掩护想要活着回去也很困难。想想这个盘古关的守将简直是让自己去送死啊!还等你去送信,简直是在糊弄小孩!难道你就不知道盘山谷中危险吗?你会派自己的手下来冒这样的风险吗?!但是这事情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也得为自己想一条出路才好。那个送信的小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催自己的马往回走去……

也许是那送信的小兵心思太重,他就那么信马由缰的往前走着。就是他已经来到了盘古关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宗主国的人一见到他这个样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们的心里都在想:这小子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啊!好不容易拣了一条活命跑了出去,怎么还敢再回来。是不是这个家伙的脑子坏掉了?!

但是大家这样想归这样想,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于是就有人跳了出来喊道:“喂,前面的那个是­干­什么的?你要是再往前走的话,我们可就要不客气了!”

东丹国送信的小兵听到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他也就从思考中猛醒了过来。到了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东丹国那个送信的小兵高举双手道:“不要紧张,大家前往不要紧张!我是来投降的,我是来投降的!”这个小兵已经是怕的要死了。他就害怕宗主国的人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的小命给送掉了。所以他听到宗主国的人这么一喊,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立刻就把手头所有的武器都扔掉了,然后他就高举着双手表示要投降。

宗主国的人见那个东丹的小兵真的要投降,他们上来就把他给搜查了一边。等到确认他已经没有危险了以后,这才把他往“泽贵”的面前带去。就在这一路上,宗主国的人对这个小兵也还算客气。一没有捆绑他,二一个还让他骑着自己的马。就凭着这两点,就让那个东丹国的小兵感激的不得了了。你别看他这个样子,想跑还是能够跑的,因为人家也没有把他看死。但是这个小兵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催马一跑根本就逃不出这个山谷,所以他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八节

第八节

当那个东丹国的小兵被带到自己的面前时,“泽贵”正为着该怎么破盘古关而在那里犯愁呢。也就是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一个东丹国的小兵被带了进来。“泽贵”无意的一抬头,正好就看见一个东丹国的小兵被自己人给带了进来,于是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就在“泽贵”还没有开口问一些什么的时候,宗主国的士兵就对那个东丹国的小兵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征领大将军,比你们的那个大将军要高上几倍。你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就对他去说吧!”

东丹国的小兵听宗主国的士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抢步上前跪在“泽贵”的面前说道:“小兵乃是前敌卫军统领手下的心腹,在此参见征领大将军……”

“哦,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泽贵”和颜悦­色­的对那个小兵说道。

这人是高智慧的动物,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比较。这一前一后的两种态度立刻就比较出来了。在盘古关那边是冷淡如水,而在这里却是和颜悦­色­。再怎么样,这面子上也好看一点。于是就听那个小兵说道:“起禀大将军,小兵本来是奉令到盘古关去送信的。无奈盘古关的将军根本就信不过小兵,还要小兵自己回去。小兵想来也是不能够活着回去的,还不如把我们大将军的信件奉上换取一条­性­命……”

“泽贵”听东丹的那个小兵如此一说,他就点了点头说道:“噢,原来是这样啊!嗯……按说呢,这个为了活命背叛自己的主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也要看一看你的诚意如何……”

东丹的那个小兵听“泽贵”这么一说,立刻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件。“泽贵”身边有的人,他见到东丹的小兵掏出了信件来,他就把那信件接了过来,然后再转交到了“泽贵”的手里。“泽贵”在把那封信接到手里以后,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把信给拆了开来。

“泽贵”的举动不仅是宗主国士兵没有想到的,就连那个东丹的小兵都没有想到。就“泽贵”的举动,当时就把在场的人都给震住了。那个东丹的小兵,当时就有了感激涕淋的感觉。要说一般的人,哪里会这么做啊。于是就见那个东丹的小兵拜伏下去,十分诚恳的说道:“蒙大将军不弃,请收下小兵。小兵愿意为您鞍前马后,牵马缀镫……”

“泽贵”听到那个东丹国的小兵这么一说,他就当作是没听见一样,他只顾着看自己的信。等到把这封信的内容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以后,“泽贵”才开口说道:“其他的事情,我们先放在一边不说。就这个你们当初是说好了的,只要盘古关的守将接到了信,就要施放狼烟的对吗?”

东丹国的小兵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很老实的回答道:“是的,我们的大将军是这样吩咐小兵的……”

“那好吧,我看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等打完了这一战,你要是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吧……”“泽贵”在思想了一番后说道。

东丹国的小兵听“泽贵”那么一说,立刻就千恩万谢的下去了。等到东丹国的小兵下去了以后,“泽贵”手下的那些将领们可就都上来了。“征领大将军,难道您就不害怕这其中有诈吗?!”

“泽贵”看到他们一上来,就已经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了。等到他们把话都说完了,自己才开口说道:“其实……这说老实话,在拆开那封信的时候,我的确是很害怕,就害怕里面有什么机关。可是我不难过犹豫,更不能够让那个东丹的小兵看出任何的破绽。假如那是一计的话,我就可以借此来将计就计。假如那不是针对我的一计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得到一颗心,一颗不会骗我的心。到了那个时候,我可以对东丹国内的一些事情了如指掌……”

“可是,这万一要是一个更深的计策,那我们的处境不就危险了吗?!”一些人十分忧虑的说道。

“泽贵”把那个信封拿在手里,轻轻的在自己的身上敲了两下,然后猛的开口说道:“既然我已经赌了一次,我就敢再赌一次。既然我第一次有好运,那么我就再赌一次自己的运气……来人,立刻给我去施放狼烟!”

既然这是大将军的命令,那些小兵自然是要去执行的。其他的将领面对着“泽贵”的决定,他们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于是也就没有了反对的意见。“泽贵”见到大家都不反对了,他也就可以松下一口气,好好的算计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去走了。

要说这个狼烟放出去是简单,只是动一动嘴皮子的事情而已。可是这下面的计划该怎么做,这个战该怎么打,还是要好好的算计的,于是就看见“泽贵”在自己的帐篷里鬼转筋了起来。就在“泽贵”果子酱的时候,外面有小兵来报说是敌军军营方向发现了狼烟。“泽贵”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绝路上,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需要做到的就是,抵挡住三十万左右敌人的冲击才行。但是这计划来计划去,好象怎么样去做都太冒险了一点……

到了最后,“泽贵”实在没有办法了。于是就喊来了柳应元和北武黑,等这两个人一来到自己面前,“泽贵”就对他们说道:“北武黑,我命你带领三千人马埋伏在盘古关外。你们必须全部穿黑衣服,必须在天黑以后行动,也必须在敌人攻打盘山谷之前到达盘古关下埋伏完毕。这一点,你能够做到吗?”

“末将尊令……”北武黑说着话就退了下去。

“泽贵”见北武黑出去了,他就对柳应元道:“柳应元,我要给你做的事却困难了很多。你有没有信心去做?!”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问,他立刻就毫不犹豫回答道:“只要是大将军分配的任务,末将就一定要把它完成……”

“那好。我猜测今天晚上只要盘山谷打的热闹,盘古关里的人一定就会出来。等到盘古关的人走了一个小时以后,你就领着几十个人装作追击我们的东丹败军,去诈开盘古关的城门。到时候北武黑也会趁机配合你抢下城门,到那个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是,末将明白……”柳应元答应一声,也就出去准备了。要说那东丹国的服饰,“泽贵”是早就预备下的。大家还记得在前几回“泽贵”抓的那些东丹俘虏吗,现在柳应元他们只要找的合身的衣服穿了就可以了。

“泽贵”在柳应元出了帐篷以后,他又叫了很多的人进来对他们吩咐了一番。等到“泽贵”的这一番调派完毕以后,这时间也就过去了不少了。等到“泽贵”分派完毕,他就走出了自己的帐篷……

此时的太阳已经偏西了,太阳的余辉不仅染红了云彩,还在大地上撒满了金黄的颜­色­。“泽贵”看着无边的美景,他的心中却在暗暗的祈祷着。“老天啊!求求你,今天晚上就下一晚上的雨吧。只要一晚上的雨就足够了……”可是天气这么好,一丝饱含着水气的云都没有,晚上又怎么可能下雨呢?

夜晚,悄悄的降临了。它来的是如此的突然,好象人们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准备好,它就已经匆匆的来到了人间。也许是这位老兄已经习惯了,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欢迎它的仪式了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天就­阴­了下来。北武黑带着他的手下,早在天刚黑下来的那一会儿就带着人出发了。他们是从盘山谷中爬出去的,与害怕敌人发现,所以他们的速度就不能够太快。照这个时间上来看,他们可能还在半路上。柳应元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就躲在盘山谷中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一个地方。要说这个盘山谷中的岔道太多,就是盘古关里的人冲出来,也只会从大道走,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个地方。

东丹国那边的人,早就吃了晚饭。他们看这会天已经黑了下来,也就不管其他的一切,朝盘山谷进发了。就今天晚上的这场战斗,大家都明白这是生死关键的一战,所有就都拿出了全部的­精­力来投入到战斗中去。

“泽贵”的心里也很不安宁,此刻的他正心浮气燥的四处走动着。当他看见天­阴­下来以后,就看不见星星和月亮以后,着实的让他感到高兴。他心里想着,最好这个时候再能够下一场大雨,那才是最好的事情。只要这雨一下下来,他们的事情就肯定能够成功了。

也就是在“泽贵”祈祷的工夫,东丹国的人也就已经来到了盘山谷口。他们看到山谷里面静悄悄的,也不敢贸然的行动,而是开始耐心的等待了起来。等待啊,等待。“泽贵”的胜算究竟是在哪里呢?这一切也许只有时间能够给大家最好的解释了吧……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九节

第九节

终于,东丹的人还是忍耐不住,他们就要开始行动了。此时的夜已经很深了,想来应该是人们最容易麻痹的时候了。东丹那边只是喊了一声冲,所有的士兵就一起都朝盘山谷里冲了过去。由于他们搞的是偷袭,所以这些人都在实现把火把给灭掉了。可惜这时候天上没有任何的光下可以投­射­下来,所以这些人的视线就不是很好。就在他们行进的一路上,就难免有人跌倒或者是撞到石头上什么的。

然而就在东丹人贸然突进的时候,突然有一只宗主国的人马,打着火把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东丹人一看人家都有准备,他们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可是这时间不长,他们又全部都清醒了过来,毕竟宗主国的人就那么几千人,他们心里都是很有数的。于是东丹国的大将军,就指挥着他的士兵要往上面冲。那些当兵的也没有办法,只有依照大将军的命令往上面冲去。

宗主国的人见到东丹人冲了上来,他们立刻就用弓箭阻挡着敌人的进攻。唉,这宗主国人用的不是火器吗,怎么好好的又用起弓箭来了呢?其实我说的这些人是耶律宗树的人马,他们都是不懂得用火器的。“泽贵”就是故意让耶律宗树领着人马,在这里吸引东丹人的注意力,他则带着自己的手下在山头上向下发­射­火器。但是“泽贵”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难道这么做是因为他看不起耶律宗树,或者是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人冒风险吗?其实都不是的,因为耶律宗树的手下都是骑兵,而且他们因为不会使用火器,就可以不必多带东西。等到后面需要撤退的时候,就可以以最快的脱离战场。而“泽贵”的人就不同了,他们的很多火器都需要就地安装。万一需要撤退的话,他们根本就来不及把火器给带走。要是在战场上留下一、两东西的话,对宗主国将来的发展就很不利了。好在“泽贵”早就把这里面的利害都解释给耶律宗树听了,一揽子撒也很理解“泽贵”的做法,所以他就领着人来到这盘山谷中独当一面。

以上就是为什么会是耶律宗树,在盘山谷中独当一面的经过。话说盘山谷这边的东丹人一往上冲,这山上山下的各种武器就开始了攻击。在这底下的是箭­射­,在盘山谷山上的是枪打袍轰。本来这山道就很狭窄,一下子上不那许多的人。在经过如此一番的攻击以后,东丹国后面的人是上不来,前面的人却倒下了一大片。就是那些人的尸体都堆成了一座山,后面的人要想通过就很困难了。可是东丹的主将对与这一战是志在必得的,所以他就拼命的催促着后面的人往上面冲。好在耶律宗树这边的弓箭手比较多,再加上“泽贵”也分派了一些使用轻火器的人人夹杂在里面,所以东丹的人几乎就来不到他们的面前。

虽然耶律宗树只是在那里指挥着战斗的进行,可是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战争。面对着火器对冷兵器的屠杀,耶律宗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也就是在不觉间,耶律宗树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耶律宗树虽然他自己感到很慌张,但是他尽量的保持着平静,不让自己露出丝毫的胆怯来。等待,惟有等待盘古关里面的人出来,耶律宗树的任务才能够算是完成了。但是在盘古关里的东丹人出来之前,他还是需要坚持下去的……

再说盘古关那边,他们一直在等待着盘山谷那边的消息。盘古关的守将,他就希望这一切不是针对他的计谋。假如那个送信来的小兵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就是他立大功的机会了。可是在下午的时候,出现在盘山谷山头上的狼烟,却又让他充满了满腹的狐疑。这难道是敌人诓骗自己的一个圈套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够把它当作一个圈套来看了。既然敌人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子,那么自己就应该想一个计策进行反攻才对。所以就是这个问题,一直在那里捆扰着盘古关的守将。此刻一听盘古关那边打了起来,而且那边打的还很热闹,他一听那动静心里就开始痒痒了。可是强烈的戒心一直在警告着他,这有可能就是一个圈套,才让他没有敢贸然的出击。可是再接下来的时间里,战斗越打越激烈,人喊马嘶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了这个时候,盘古关的守将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就提点了兵马前去出战。他的手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在一旁劝他不要去管这个闲事。可是盘古关的守将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只是带几万人出去试探一下,万一这是一个圈套,我还可以退回来。万一这不是一个圈套,我们不仅可以立功,还可以永久­性­的解决眼前的祸患……”他把话一说完,点齐了三万人马就出了盘古关。

等盘古关的守将出了盘古关来到盘山谷口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一些穿东丹服饰的兵将,这就让他开始怀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穿东丹衣服的兵将也看到了盘古关的守将。他们一看到盘古关的守将,就象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的跑掉了。盘古关的守将看到如此的情形,他就吩咐手下的人上去查看一下。等那些查看的人查看回来却说那些人准备的都是一些攻城的器具。到了这个时候,盘古关的守将彻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由于“泽贵”不愿意在盘古关久留,所以他就准备在今天晚上攻城。可是东丹那边追击他的士兵也想在今天晚上偷袭他,“泽贵”才不得不一边派人挡住后面的追兵,以便强行攻城。照眼前的情形看来,“泽贵”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上了。可是“泽贵”的手下中有一些人是穿了自己衣服的,要是自己不能够把他们分辨出来的话,万一被他们偷袭杀死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盘古关的守将如此一想,他就吩咐手下的人一起在胳膊上扎上白­色­的布,然后又命令人回到盘古关去调动人手出来帮忙。就是这一下子,盘古关中又被他们的守将带出来了五万人。这前后一加,可就是八万人了。等到人手齐全,盘古关的守将才带着人朝盘山谷里面走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上竟然淅淅沥沥的下去小雨来。

终于是下雨了,那些因为感到气闷的人可以欢呼了。更重要是那些架在山头上的重机枪,他们早就已经在那里喊热了。此时偶尔落在它们身上的雨点,就成为了它们的救星。可是那些雨点就可怜了,它们只是刚刚降落在了滚热的枪管上立刻就变成了水气,很不情愿的又回到了天空中。等到后来,雨逐渐变大的时候,那些重机枪就更加的高兴了。由于这场大雨解决了它们的热量,使得它们在雨中重新欢唱了起来。

盘古关的守将满以为只要自己一口气冲进盘山谷,他就可以让“泽贵”的军队两面受敌,很快的就会被消灭了。可是他想的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就在他面前有一道钢铁组成的防线,把他们前进的脚步牢牢的给绊在了这里。盘古关的守将见到如此的情形,他不免就开始感到着急起来。因为放在他眼前的就是那黄金万两的赏赐,和万户侯这样可以让他享受一生的官爵。于是盘古关的守将就拼命的指挥着自己的后下往前冲着,然后再喊人回去调兵。

盘古关里的人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样一个情形,但是他们可以感觉到外面的战打的很艰苦,所以自己的大将军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回来调兵。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上,就算是有人不想出去也不行了,毕竟在外面的人才是说了算的。他想要多少兵,自己就得给人家多少兵。好在盘古关的是守将还算是有数的,他并没有把盘古关里的兵给调空,还留了个两三万人在里面。

等到盘古关出来的人数再一增加,“泽贵”那边的压力可就增大了不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淅沥的小雨变成了瓢泼的大雨。那从天上掉下的水都变成了线条,把天和地连在了一起。所以打着的火把都已经被这些雨水给打灭了,再也无法点然了。可是那些还在坚持着战斗的人们却不管这些,他们手中的武器依然在喷­射­着火舌。

就在大家打的最忘我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三颗绿­色­的信号弹。这是早就通知下来的暗号,只要是看到了它们,所有在盘山谷里驻扎的部队都要撤出来。东丹的人可不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当他们看见闪亮的信号弹时,竟然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研究起天上的东西来。

宗主国的人就趁着东丹国的人在那里发愣的档儿,就顺着早就已经隐藏好的岔道上离开了战场。这些岔道都是事先被一些搬运来的石头给堵死的,一般来说就是在白天也看不出来任何的毛病,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当东丹国的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的面前竟然没有了宗主国军队的影子……

第二部 征伐 第八章 第十节

第十节

东丹的人突然就不见了宗主国的军队,他们就以为是宗主国的军队已经顶不住了,所以很突然的就撤退了。现在眼前就已经放着一个好机会了,东丹国的人哪里愿意放弃。于是他们就大喊了一声追,所有的军队就一起朝着盘山谷的深处冲去。

要说这个盘山谷也是够大的,从那边走到这边至少也要十五分钟以上。要是走了岔道的话,就是走半个小时以上也是不过份的事情。好在两边的大将军为了防止人走散,就吩咐他们都要走大道。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人会去注意躲藏在岔道里的宗主国军队了。

等到两只部队碰面的时候,他们都感到了不对劲。因为盘古关的守将预先就已经知道了,宗主国派人假扮东丹军队的事情。此刻他一见到穿自己服饰的人,就开始怀疑他们是宗主国的人来偷袭自己的。而那边追击“泽贵”部队的东丹人也在那里想,这宗主国的军队好好的就不见了,怎么又出现了自己人的部队。这最可恨的就是山头上的枪炮都已经停止了动作,就好象是害怕误伤自己人一般。莫非这些人是假扮了自己人来偷袭自己的?于是这两边的将领在愣了一下以后,就同时大声的喊道:“对面的人是敌人伪装来偷袭我们的,大家一起上啊!抓住了敌首,本将军重重的有赏!”一听到有钱,这些士兵也顾不了那么多,就一起混战在了一起。要说这一会儿的东丹士兵也就巴望着早一点打完战,自己也可以保住姓名休息一下了,所以这些人打起战来是格外的卖命,简直就跟疯了一样的。

就在信号弹出现在夜空的时候,一些黑影悄悄的往盘古关靠拢着。要说这些人,当然就是要去偷袭盘古关的柳应元了。再仔细的想一想,不是说好要等一个小时的吗?怎么时间还没有到,柳应元就已经行动起来了呢?其实这些都是“泽贵”吩咐的,一个小时只不过是笼统的之间,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信号弹行事。只要信号弹一出现,柳应元就必须行动,不问其它的一切。此刻见到有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出现在夜空,柳应元就带着他的手下朝盘古关走去……

“什么人?要是你再靠近的话,我们可要放箭了!”虽然外面不能够打火把,可是这城头上是有房子的。在风雨吹打不着的地方,总还是可以打火把的。所以城头上的士兵就是借助这最微弱的光亮看见了柳应元他们,更加以此而开口阻止他们不让他们前进的。

柳应元听见城头上的人不让他们靠近,他就没好气的说道:“城头上的是哪一个狗头,难道你的眼睛都瞎了吗?没看出爷是从战场是负了伤下来的吗?!”

城头上的人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把火把深出去照了照。可是外面的风雨太大,这火把一深出去是会灭掉的。就是因为如此,那个小兵才没有敢把火把伸太远。即便生意这个样子,不停游荡的风夹杂着雨水还是把那火把打的“呲呲”直响。这个说话的小兵就是借着手中火把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在城下有一些穿着自己人服­色­的骑兵在那里。再仔细的看一看,却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于是他就开口问道:“喂,你是那一部分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柳应元听城上的人这么一说,就十分气愤的说道:“我是那一边过来的,又不是你们盘古关的人,你又怎么会见过我?!”

“那么你为什么不回到你们的营地去,而是要跑到我们这里来呢?!”城头上的小兵又不识相的问道。

“废话,要不是快死人了,我才不愿意来这个鸟地方呢!你没有看到我们这里还抬了人来吗?要是等我们回到了营地,那人还不早就要断气了吗?!少废话,刚快给我开城门。不然的话,我可要骂人了!”柳应元听到上面的人越问话越多,而自己身上做出来的伤口流下来的“血”都要被雨水给冲光了。到了那个时候露出破绽来的话,这个计划就没得实现了。

“呵,你还要骂人啊?!这可是爷的地盘,爷就是不让你进来,你又能够把爷怎么样啊?!”城头上的小兵被柳应元给惹火了,于是他也开口回应道。

柳应元听城头上的小兵如此一说,他真是气的火往上撞。就在这个时候,他就感到自己跨下的战马有所动作,于是他就低头看了过去。柳应元低下头来看到的是,北武黑披着黑­色­的雨布正趴在他的脚下。再往四周一看,北武黑带来的那些人也都趴在雨地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应该为北武黑做一些什么了。于是柳应元准备再开口说一些什么,可是北武黑却在那里用眼神示意柳应元自己要强攻。柳应元看到北武黑那个眼神,他就抬起头来朝盘古关的城头上看了看。

此时的风雨实在太大,平时在城头上站岗巡逻的士兵都找地方躲雨去了。只有在城楼里面站岗的士兵还在,如果这样强攻的话速度必须很快。但是现在盘古关城里究竟还有多少人,自己并不清楚。这样一来就有可能造成很大的伤亡,所以还是让自己先混进城里再说,于是他就冲北武黑摇了摇头。

也就是在柳应元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城头上有人开口说话道:“外面的是什么人啊?”

“起禀大将军,外面的是那一面的自己人。他们中间有人受伤了,要送到城里来治疗……”那个守城的小兵回答道。

“哦,有着种事吗?那还不开城门让他们进来?!”那个被称为将军的人开口说道。

“可是……”那个守城的小兵听那个将军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在那里犹豫了起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开城门,死了人的话,我就唯你是问!”那个被成为将军的人说道。

“是,是……”既然人家当头的都说了话了,这个当小弟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那个守城的小兵立刻就去看城门了。

只听城门“咯吱吱”的一阵响动,它就被打开了。柳应元见到城门被打开了,他就带着人慢慢的往里面走去。北武黑看到这个情况,他就布置手下的人快速的抢进城门。城头上守城的小兵看到突然冒出很多黑影来,他就对那个被称为将军的人说道:“将军您看,怎么一下子多出那么多的人来?!”

“多出这许多的人跟你何­干­?!”那人说着话,就抽出了明晃晃的宝剑,一下子刺进了那个小兵的身体。可怜这个小兵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命归西了。

再说那些在底下开城门的士兵,他们见到有这么多人进来,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是上面要自己开城门的,只要自己执行了也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们也不想多管。于是北武黑带着人很顺利的就进了城,并且很轻易的就控制住了城门,为后继部队的进入打开了方便之门。

等到进入了盘古关,柳应元和北武黑他们就迅速的控制了各个城头。有很多东丹的士兵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别人给俘虏了。倒是那个吩咐开城门的大将军有准备似的,他早就把手里的宝剑丢在一边,在那里微笑着等待北武黑他们的到来了。好在北武黑对人家也够礼遇的,没把他给怎么样,只是吩咐几个人把他看起来了事。等到一切都做好了以后,几颗信号弹就上了天空。

等见到了信号以后,“泽贵”顿时就大喜过望了,于是他就吩咐自己手下所有的军队朝盘古关进发。“泽贵”的手下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一接到了命令立刻就行动了起来。不上片刻,他们就已经从应藏好的通往盘古关的便道来到了盘古关城下。

等“泽贵”一来到盘古关的城下,柳应元和北武黑立刻就招呼他到城头上去。“泽贵”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就赶到了城头上去。当他一来到城头上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东丹国的大将军。当“泽贵”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愣在了那里。

原来这个站在“泽贵”面前的,并且帮助柳应元进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东丹国的大将军“继武亚”。要说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的呢,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原来“继武亚”被东丹王赶出了银安殿后,他就回到了家里。他一想今天这事就感到气愤,回过头来再想想“泽贵”的话却是不无道理的。只要自己的那一帮子侄兄弟都死了,这个东丹王的位子还怕不是自己的吗?于是这个明白过味来的“继武亚”,就在那里想该怎么样来帮助“泽贵”……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一节

第一节

话说“继武亚”觉得“泽贵”说的那些对自己都很有利,于是他就决定要帮助“泽贵”顺利的逃出东丹国。但是要怎么样去帮助“泽贵”,那倒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于是苦闷的“继武亚”就单人匹马的朝边境走去,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来到了盘古关。“继武亚”见自己来到了盘古关,他也就不再想其他的了,于是他就顺从天意似的进到里面去坐坐了。要说这“继武亚”大将军在整个东丹国都是很有名望的,只要是有资格上殿拜王见驾的人都见过他。要说这个盘古关守将的职务还不低,所以他自然是认识“继武亚”的了。当他见到来了这么一位大人物以后,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赶“继武亚”走呢。

这“继武亚”一到了盘古关,一天到晚的就在外面打猎散心。这一天他本来是玩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来向他报告,说是发现了形迹可以的队伍。等到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报告,说聚集在盘古关外的是宗主国的军队时,“继武亚”就暗暗的在心里感到高兴。可就在“继武亚”巴望着宗主国的军队能够来进攻盘古关,自己从旁边帮他们的忙的时候,却发现宗主国的军对有着长期主驻扎的意思,并没有要来攻城的举动。这一下可把“继武亚”给急坏了,这事态一紧张,这哪儿都去不了了,急的他一天到晚的在屋子搓着手打转转。

没想到宗主国竟然在今天晚上展开了攻城的战斗,本来已经休息了的“继武亚”一听到了熟悉的枪炮声,他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等“继武亚”穿戴完毕来到城头的时候,他就看到有人正要进城。由于这天黑也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即便是能够看的清楚来人的长相,“继武亚”也未必会认识。虽然“继武亚”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宗主国的军队,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是要赌一把的了。于是他立刻就下命令,让那些小兵打开城门。当“继武亚”看到城门打开以后,立刻就有了动静的时候,他心里真是高兴的开了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兵竟然敢开口来冒犯他,他自然是要要那个小兵的了。这一切就是以往的经过……

宗主国的人马可谓是训练有素,他们一边打着一边撤退着。等到大家都进了城以后,盘古关的兵马就和追击“泽贵”的兵马一起被关在了盘古关的门外。等到“泽贵”把一切都安排完毕了以后,他才亲切的接见了“继武亚”。“继武亚”一见到“泽贵”,就红着脸对他说道:“以前都是末将错了,末将不应该仗着胆子冒犯宗主国的天威……末将回去想了一想,还是将军的话说的对,一切都应该以宗主国的荣誉为重。所以末将在回去以后,一有机会就想帮助天国军队,却没有想到在这次无意出游之际,竟然就遂了我这个心愿,真的是太好了!”

“泽贵”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怎么能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要不是看在东丹王宝座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帮助自己呢。象他那样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放过曾经使他受辱的自己。但是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也确实的帮助了自己,这有些事情就不好说破。于是“泽贵”就堆着笑脸对“继武亚”说道:“还是‘继武亚’大将军开明啊!看全国上下,能够象‘继武亚’大将军这样有见识的人已经不多了。等到小将回到天京以后,自然会把一切事情的经过禀告给崇光皇上。等到那个时候,皇上自然是免不了要对将军封赏一番的……”

“继武亚”一听到封赏的话题,他却有些不情愿。毕竟宗主国是天高皇帝远的,皇帝说出来的话就跟放屁一样没有几个人肯听的。但是如果皇帝能够给一点实际的财宝的话,自己倒是可以拿来在暗地里扩张自己的势力。虽然“继武亚”心里是这样计算的,但是他在表面上可一点也没带出来。就见他堆着笑脸对“泽贵”说道:“请问大将军,您把这一班东丹国民带回宗主国去,将要如何的发落他们啊?!”

“泽贵”一听“继武亚”那话,他就知道那是想让自己这就处死这些人,到时候就可以省却他一大堆的后患。但是“泽贵”是不可以帮“继武亚”这个忙的,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就对“继武亚”说道:“末将要抓这些人,其实只是拿他们当一个护身符而已。等我们安全的到达天京以后,究竟是放还是留,也要听凭皇上的吩咐才对……”

大将军“继武亚”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那张本来笑的很甜的脸立刻就苦了下来。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神­色­已经露了马脚,“继武亚”­干­脆就直接对“泽贵”说道:“事情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还请大将军在见到皇上的时候美言几句,千万不要让末将失望啊?!”

“泽贵”听“继武亚”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那是“继武亚”拿当初在黑树林前,自己跟他说过的话当作一种对他的承诺了。其实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已经不由“继武亚”说了算了,所以他也只能够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泽贵”。“泽贵”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就安慰“继武亚”道:“大将军,请放心。要说别的小将不敢担保,假如要这些人不妨碍你做事的话,那是再容易也不过的了……”

“泽贵”把话说到这地步,那也就是说他已经给了一个很明显的承诺了。“继武亚”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十分高兴的握着“泽贵”的手道:“真是谢谢大将军了……您对末将的恩德,末将是永世难忘。他日大将军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末将,末将就是肝脑涂地也要为大将军办到……”

“泽贵”听到这么­肉­麻的话,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是面对这么­肉­麻的人,说这样­肉­麻的话,他还是得闭着眼睛去听的。等到“继武亚”那番­肉­麻的话,该放的也都放完了,“泽贵”才安慰了“继武亚”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泽贵”只是让他的句军队在盘古关里休整了一天,就朝盘古关外出发了。要说“泽贵”为什么那么行­色­匆匆的呢?那是因为“泽贵”知道,就是自己这么一闹,东丹国的藩王肯定会知道这一切的,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追回他所需要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这点人马可能还不够人家冲的。所以“泽贵”只有迅速的脱离战场,然后再隐藏自己的踪迹不让东丹的人知道罢了。大将军“继武亚”见“泽贵”要走,他也就提前跟“泽贵”告了别,然后自己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溜掉了。

就在“泽贵”临出盘古关的时候,他还故意的在城头上Сhā了一些宗主国的旗帜,以做疑兵之用。你可别说,东丹国的人都给“泽贵”打怕了,他们看见这些旗帜,还真的就没有敢去冲击盘古关。等到“泽贵”走了好几天,东丹国的援兵都到了,这些人才仗着胆子进攻盘古关。等到东丹人进了盘古关,他们才发现“泽贵”留给了他们一座空城,害的这些将军们大大的发了一顿脾气。但是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就是在这里发火也不是个办法。就目前的这个情况而言,他们还是得派重兵去追击“泽贵”才行。

要说这盘古关外已经不是东丹的地界了吗,他们怎么还敢这么做?!其实按道理来说东丹的势力范围也就到达盘古关,可是在盘古关外也没有其他国家的军队驻守,所以他们的部队出去还是可以横行一气的。但是这出了盘古关以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要在那个里面躲一些人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把他们给找出来可就难了。这些人出了盘古关,只好朝着往宗主国方向的道路上追踪,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要说“泽贵”能够让这些人追上吗?要是他走了通往宗主国的道路的话,还真的就有可能会被追上。因为现在他的队伍可杂乱的很,简直是一团糟的。就看那些人都是拖家带口,要么就是老弱残兵。虽然也有几千骑兵,也不能够让他们先回宗主国去啊!所以这大家要一起走的话,速度自然是快的不了。好在“泽贵”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打算要走那条路。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洁云翳”的那只商队?“泽贵”这一次走了岔路,也就是为了这只商队。也只有护送这只商队安全的回到“洁云翳”,“泽贵”才能够放心的回宗主国去。这样一来的话,东丹国的追兵就跟“泽贵”南辕北辙了。就是他们的速度再快,也是追不上“泽贵”他们的。要是给他们追上了,那才是出了鬼了呢……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二节

第二节

几天的路赶下来,“泽贵”他们就彻底的摆脱了东丹国的追兵。到了这个时候,东丹国要想再掉过头来追“泽贵”他们的话,那他们就要到别人的地界上去了。就算是他们不害怕别的藩国,别的藩国也不能够答应他们这么做啊!

等到一出了东丹国的势力范围,“泽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等到了这个时候,他除了吩咐要对东丹国的那些俘虏要严加看管以外,对于“洁云翳”的商队自然是要放松一些的了。但是也就是在“泽贵”他们刚刚准备喘一口气的时候,又有故事发生了……

本来这一天的路程走的好好的,可是当“泽贵”他们的队伍进入一个树林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有很多的人隐藏在树林里面。于是“泽贵”手下的那些将领们,在最短的时间里就知道自己的士兵做好了防御工作。

也就是在防御工作做好的时候,有一些人影在这片树林里晃动了起来。“泽贵”一看到这个情况,他就准备派人出去看一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人是敌人的话,立刻就地消灭。可是“泽贵”的命令还没有出口,眼尖的“浩尔司-泊加多”就开口说道:“请等一等,征领大将军……”

“泽贵”看到“浩尔司-泊加多”说话的那神­色­,就知道这背后一定又隐情,于是他就十分关心的对他说道:“好吧,你就过去吧,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啊!”

“浩尔司-泊加多”见“泽贵”对他如此的关心,立刻就感到心头一热。等“浩尔司-泊加多”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以后,他就十分认真的对“泽贵”说道:“多谢大将军关心,末将一定会小心的……”他说着话,就在招呼了一声自己带过来的人,朝着那些人隐藏的地方跑了过去。

等到“浩尔司-泊加多”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是先做好防御然后才去仔细的查看以下情况。可是他们的马匹还没有来得及移动一、两步,就有一些人冲了出来,这些人立刻挡住了“浩尔司-泊加多”的去路。“浩尔司-泊加多”是不看不要紧,他一看就吓了一跳。原来这些人都是女人,虽说他们都是女人,但是他们都穿着铠甲,手中拿着武器,很明显的就是战士。要是再仔细的看一下,那些女人穿着的服­色­都是自己家乡的那一种。当在这么遥远的地方看到了自己家乡的那种让人感觉亲热的服装,“浩尔司-泊加多”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就在“浩尔司-泊加多”因为感伤而流泪的时候,对方那些人中间就走出来了那么一位。这个时候“浩尔司-泊加多”他们虽然是换上了宗主国的战服,可是他们的旗帜还是一直保持着原属藩地的。只要他们走到哪儿,就会把这面旗帜打到哪儿。正是因为这样,当这个人看到“浩尔司-泊加多”他们的旗帜时,她也愣在了那个地方。但是她却比“浩尔司-泊加多”先清醒过来,只听她开口问“浩尔司-泊加多”道:“你……是什么人?!”

“浩尔司-泊加多”见对方如此的问自己,他也正­色­的开口道:“我乃是宗主国征领大将军的手下,因为有使命在身正要去‘洁云翳’,请姑娘不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对面的那一个人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她就把眉毛一立道:“混蛋,我问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浩尔司-泊加多”见对方的态度是如此的强硬,他就微笑着看着对方,然后放开自己的马围着对方就走了一圈。等到这一圈走下来,他才微笑着说道:“我是哪里的人,似乎并不是您所能够管的着的事情。我现在只是想向你借一条路走而已,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哼,我凭什么要借路给你走?只要是本姑娘愿意,你就别想过这条路去……”那些女人的头开口说道。

“哦,是这样的吗?我们‘狮王旗’底下的子孙还没有害怕过什么人的威胁,我倒不相信今天的这条路我就过不去了……”“浩尔司-泊加多”听对方那么一说,他便有些生气的说道。(要说这个“狮王旗”,是“浩尔司-泊加多”他们那块藩属的旗帜。这是一句特指意义的话)

对方听到“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她就冷笑着对他说道:“哼,亏你还好意思说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我还指望你早就已经是别的国家的人了,把我们的家乡给忘记了……”

“浩尔司-泊加多”听对方这个口气,他就更加的确定那些女人都是来自自己故乡的。于是他说话的口气也就委婉了许多,只见他十分温柔的开口说道:“我怎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狮王旗’的子孙呢?无论走到哪里,我和我的兄弟们都会以我们是‘狮王旗’的子孙而感到骄傲。也正是我们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我们才要让别人高看我们一等……”

对面的那个女人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他就继续冷笑着说道:“假如你还承认自己是‘狮王旗’下长大的子孙,就不应该投靠在别人的手下,去忠心的做别人的走狗。而是应该昂起自己那高贵的头颅,去走自己应该走的路……”

“浩尔司-泊加多”听对方这么一说,他就昂起了头来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狮王旗’,也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它,更没有因为任何的原因而做别人的走狗。正是因为‘狮王旗’受到了敌人的践踏,我才要寻找出路来让它重新发扬光大。更重要的是,我是在跟我的恩人走在一起。他不仅救了我,还救了我们很多的兄弟。假如我们不能够拿­性­命来报答他的话,就不配再做‘狮王旗’的子孙了!”

听到“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他对面的那个女的也为他的话所动容。在思想斗争了半天以后,她才开口说道:“既然事情是象你所讲的那样,那就拿出证明来给我看啊!”

“浩尔司-泊加多”听到对方这么一说,他就指着自己身后一面画着狮鹫的旗子说道:“那看,那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获得了恩人的同意以后,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打着它来证明我们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恩人并没有要收编我们的意思,而是让我们暂时的依存在他们的队伍里面。等到了安全的地带,他们就会让我们找地方修养生息,以图日后的发展……”

那个跟“浩尔司-泊加多”说话的女人听,他说了那么多的话以后,还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浩尔司-泊加多”见她还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于是他就开口继续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要让路的意思,那么我就要不客气了。我们的族人死在外族人的手上可以说是一种耻辱,我是不会让你们被辱没的。所以我就只有亲自动手了……”

那个女将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说,她竟然就笑了出来。只见她笑的花枝乱颤般的说道:“你要是有本事赢了我的话,我和我手下所有的人都任凭你处置……”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浩尔司-泊加多”说着话,他就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往后面退了些许,给自己空出了一点位置来。然后他就挥舞着自己手上的战刀,朝那个女将冲了过去。

那个女将见“浩尔司-泊加多”朝自己冲了过来,她也让自己手下的那些女兵都退到后面去,自己迎着“浩尔司-泊加多”就上去了。这两个人一照面就打了一个难解难分,几是个照面过去,竟然就没有分出一个上下来。

等到打了很长的工夫下来,“浩尔司-泊加多”就在心里暗挑大拇指道:“罢了,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女将。今生能够遇到一位如此的对手,简直是三生有幸的一件事情。”“浩尔司-泊加多”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把­精­神提了起来,很认真的面对着这场战斗。而另外一头的女将也很赞成“浩尔司-泊加多”,这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给她划拉到马下去了。

“浩尔司-泊加多”眼见着两个人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来,他就在心里感到着急。也就是他这一着急,还就想出了一个计策来……

只见“浩尔司-泊加多”和对方打的好好的,他突然把马往上一纵,对面的女将顺手一刀便朝他砍来。也就是这么一下,“浩尔司-泊加多”一个金刚铁板桥就躺在了马背上。等到这一刀让了过去,“浩尔司-泊加多”也就来到了对方的背后。按道理这个时候两个人要掉转马头再战的,可是“浩尔司-泊加多”一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腰带。只见“浩尔司-泊加多”手头再一用力,就把对方就抓了过来。紧接着便是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浩尔司-泊加多”就把她给放在了自己的马上,顺手便把对方的两只手一勒。到了这个时候,“浩尔司-泊加多”的手就跟一道铁箍一样勒的对方动弹不得。等“浩尔司-泊加多”回到了自己的阵脚,他就把那个女将往地上一扔,然后就有人上来把她给捆绑了起来。等到了这个时候,“浩尔司-泊加多”才十分得意的问那个女将道:“你究竟降还是不降?!”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三节

话说“浩尔司-泊加多”走马活擒了阻挡他去路的女将,等到他的手下把对方捆了一个结实以后,他才洋洋得意的问道:“你究竟是降还是不降……”

那个女将听“浩尔司-泊加多”这么一问,她就高高昂起了自己的头颅来对“浩尔司-泊加多”说道:“‘狮王旗’下的子孙是不会轻易的屈服的,要杀就杀,你就不要多罗嗦了!”

“浩尔司-泊加多”见对方是如此的倔强,他就微笑着示意自己的手下放了那个女人。等看着那个女人被松开了绑绳以后,还很不服气的挣扎了几下,“浩尔司-泊加多”笑的就更甜了。只见他十分得意的对那个女将说道:“今天我不希望出任何的问题,只希望能够和我自己的队伍顺利的通过这片树林。我想你应该也很同意吧……”

那个女将知道“浩尔司-泊加多”不好惹,自己手下的人也没有多方多,所以她也只好作罢。虽然是要给对方让路,但是她还是很不甘心。所以她在听到“浩尔司-泊加多”的话以后,并没有表态而是默认了他所说的话。再说她的那些手下见自己的头都输了,自然也不敢在说什么,值得乖乖的把路给让开……

“浩尔司-泊加多”见到如此的情形,他就吩咐自己的一个手下道:“你回去禀告征领大将军,就说我们已经可以顺利的通过这片树林了……”然后他就领着自己的部下,先朝树林外面走去。

当“浩尔司-泊加多”路过那个女将的身边时,他就对那个女将说道:“‘狮王旗’已经倒下了,它正被我们的敌人无情的践踏。假如你想恢复它的荣耀,那就跟我走。几如你已经对它失去了信心。那么就请离开这里吧!距离那些有野心的家伙越远越好……”

那个和“浩尔司-泊加多”作对的女将听他这么一说,她竟然低着头在那里不再说话了。也就是在她愣神的工夫,宗主国的多有人马都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等到她清醒过来以后,最先有的反应就是宗主国的人都已经过去了,她所能够看到的就只有那些人留下来的烟尘而已。

在暂时的脱离了一个小小的让人感到尴尬的境地以后,“泽贵”他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要说在那个时候,男人和女人打架都是很不绅士的行为,更别说是打战了。作为要面对女人的时候,那些自认为是绅士的人只有尽量的避免回退让,而不象我们这里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打起来再说。

等到这天一黑下来,“泽贵”他们就要扎营了。好在有的是人手,也不需要搞的多好的,所以这营寨很快的就被搭建了起来。虽然它并不是很结实,也还算可以看的过去。毕竟到这个时候战争已经远离了他们,只要他们提高一些警惕就没有问题了。

“泽贵”吃过了今天的晚饭以后,并没有象往常一样的去看书,或者是谁去聊天。只见他十分认真的对自己的卫兵说道:“你去‘洁云翳’商队的队长给请过来,我有一些事情要问她……”那个卫兵听“泽贵”这么一说,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时间不大,“洁云翳”商队的队长苏云壁便被带了进来。由于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对“泽贵”也算是有了了解,所以她在被请过来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慨什么的。其实人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了解了什么话也都好说了。

当苏云壁进了“泽贵”的帐篷以后,她就开口问“泽贵”道:“这么万了还要把我给叫过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这倒是,没有事情我能够屈尊您老人家的大驾吗?!因为我知道你去过的国家很多,所以我请你过来,也只是想访问一下那些国家的民俗和风情……”“泽贵”说着话,就站起来迎接苏云壁去了。

也许是因为有所需要,所以在“泽贵”帐篷的中央就放上了一块地毯。“泽贵”自己就先坐到了那块地毯上,然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苏云壁也在那里坐下。苏云壁见“泽贵”很客气,她也很礼貌的谦虚了一下,然后才正襟端坐了下来。等到这两个人坐好,一个“记室”(也就是记录员),也端了一张桌子在他们的旁边坐了下来。他之所以要这么做,也就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系统的规矩,要是他先坐下来就是犯上了。

等到大家都坐好了,还没有等“泽贵”开口,苏云壁就先笑了起来。“泽贵”看到她那个故作神秘的样子,就十分好奇的问他道:“你在笑什么?难道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就那么的让你感到好笑吗?!”

苏云壁听“泽贵”这么一问,她就忍俊不止的说道:“我看你一天到晚的就戴着那块面具了,难道你都不感觉到累的吗?”

“泽贵”听苏云壁这么一问,他也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是么?你已经习惯了,可是我还不习惯跟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机器说话……”苏云壁很不高兴的反驳道。

“是么,我就这么的象一架机器吗?也许你说的也太夸张了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精­密的仪器啊!如果是有的话,我还真的就想见识一下了……”“泽贵”很不在意的说道。

“你就不要再故意的岔开话题了,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见到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想到你是做贼心虚。故意的想逃避一些什么不想让我知道……”苏云壁开始“威胁”泽贵道。

“泽贵”面对苏云壁这样的“威胁”,他真的不是很在乎的。只见他冷笑一声,然后对苏云壁说道:“你真的很想看到我的真面目吗?至少你也不需要象这样的使用激将法吧!”“泽贵”说着话就把自己的面具给揭了下来。

当“泽贵”的面具被他自己给揭下来以后,苏云壁看到的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就是在这样的一张脸上洋溢着万千的神采,看的苏云壁是砰然心动。也许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苏云壁竟然把头给低了下去。“泽贵”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很不客气的对她说道:“怎么了,我的脸上是不是写了一些什么,还是我的脸实在是太丑陋,已经吓到你了……”

到了这个时候苏云壁的脑子里嗡嗡的在想,她根本就不知道“泽贵”在对自己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的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泽贵”见到她这个样子,倒是只有无奈的苦笑了。

好不容易等苏云壁把情绪给调整过来,“泽贵”才准备开口提一些问题出来。可是苏云壁一直都不敢把头抬起来正眼的看“泽贵”,搞的“泽贵”真是一点问问题的心思都要没有了。好在“泽贵”的心里没有一丝的邪念,所以他还能够正­色­的把自己的问题给问出来。苏云壁听到“泽贵”的问题,就生怕自己回答错了,于是她就勉强打起­精­神来回答他的问题。而那个记室的任务,就是负责在那里不停的记录下来“泽贵”的问题和苏云壁的答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的帐篷外面突然有人在喊:“­干­什么的?!”

“泽贵”帐篷里面的人听到这么一声,立刻就很紧张的朝外面看去。还没有过上多长的时间,“浩尔司-泊加多”就走进帐篷来对“泽贵”说道:“起禀征领大将军,末将有一个好消息要报告大将军……”

“泽贵”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开口问他道:“是不是关于早间挡路人的事情啊?!”

“浩尔司-泊加多”听“泽贵”这么一说,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十分惊诧的看着“泽贵”。“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微笑着对他说道:“你也不必感到吃惊,因为我看到有一个陌生人站在帐篷的门口。再联想到有人汇报挡路的是一个女人,所以我也就能够猜到七八分了……”

要说早间挡住“泽贵”他们去路的女人,为什么会深更半夜的来到这里呢?那是因为在“浩尔司-泊加多”走后,她就一直在回想着“浩尔司-泊加多”的话。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浩尔司-泊加多”的话有道理,所以她就决定立刻投靠“泽贵”。可是它她们这一气赶下来,这时间也就不早了,再加上还有些不好意思,自然就拖到了现在。“泽贵”刚刚听到有人在外面喊,就是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她们在那里喊的。

“泽贵”在听完“浩尔司-泊加多”的陈情以后,也就明白了那个女将投效的意思,于是“泽贵”就对“浩尔司-泊加多”说道:“既然也是你们那边的人,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她们了。但是你一定要负责安排好她们,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都认你一个人说话……”

“浩尔司-泊加多”听“泽贵”这么一说,就高高兴兴的下去了……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四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泽贵”他们就一路朝着“洁云翳”赶去。不上一日,“泽贵”的部队就开进了“洁云翳”的境内。好在这里的藩王对宗主国还是比较尊敬的,所以“泽贵”他们就受到了很高级别的待遇。再说了,“泽贵”还帮他带会来很大的一笔财富,更有宗主国作为借口让别人不好找借口来和他们打战,“洁云翳”的藩王当然是要高兴翻了。更重要的是,“洁云翳”的藩王还得知“泽贵”还带回了他的“金将军”,他更是恨不得给跪下来给“泽贵”磕头才好。虽然“金将军”只是一只小小蛐蛐而已,但是“洁云翳”的藩王把它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自然是要欢喜的不得了了。在客套了一一番以后,“泽贵”他们就被安排在驿站中住了下来。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泽贵”就准备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再休整一下。虽然这一路上是风平浪静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的­精­神是真正放松下来的。也就是在第二天一大早,竟然就有人来指名道姓的说要找柳应元。大家一听到这话,当场就愣在那里了。要说是人人找“泽贵”当然是仰慕他的威名了,可是在这个大家都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来找柳应元呢?!

柳应元听到有人找自己,他立刻就去向“泽贵”请示。毕竟现在还是在外面,所有的行动都还得听“泽贵”的指挥才行。“泽贵”听说有人找柳应元,他也感到有些以外,于是他就嘱咐柳应元道:“这个人你不妨去见见,不过你还是要带几个人去。现在不是在家里所有的事情都要小心……”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点了头出去了。反正这也是在“洁云翳”的国都,当真出了什么事情“洁云翳”的藩王可是担待不起的。所以就在“泽贵”他们到的这几天里,在大街小巷里就加强了巡逻防卫的队伍。再加上柳应元也不是一般的­肉­脚,还有几个亲随的卫兵,想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柳应元才出去没有多一会,又有人来请“泽贵”,这一下可把大家都给闹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搞的,还左一出右一出的来的没完了。要说走了一个柳应元,大家都还觉得没什么。要是“泽贵”再被请出去了,这问题可就大了。“泽贵”毕竟是这里最大的头,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给大家来一个群龙无首,那可要怎么办才好啊!于是大家都劝“泽贵”不要去,“泽贵”却翩然一笑道:“我看这事情还挺好玩的,还是不妨去看一看。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就派几个人在暗中保护我得了……”“泽贵”说完了这番话,他就不再理会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径直就出了驿站。大家见“泽贵”已经出了驿站,也就没有了办法,只好派人在暗中保护他。

“泽贵”一出了驿站,就看见有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就看这豪华的马车,简直可以跟皇宫里的马车有的一比了。要说拥有这样马车的人家就应该是非富即贵的,怎么就会看中自己呢。毕竟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个地方也没有熟人。这事情要是去想,一定是想不出答案的,也只有到了地头上,才能够搞清楚一切了。所以“泽贵”就上了马车,让它带着自己朝此行的目的地跑去……

这马车也不知道晃了多久,终于是到了地头上。等“泽贵”一下了马车,他顿时就眼前的一切给镇住了。要说他面前这家人家的摆设,还有那外面的建筑,简直是一般官员府邸都无法比较的。象这样的人家无论是摆在那里,都只有把它说成富可敌国,或者是天下第一富什么的了。

还在“泽贵”站在那里愣神的时候,就有人是行来请“泽贵”进门。等到“泽贵”很顺从的跟那个人进了门以后,他就看到这院子里弯弯曲曲的,有无数条小路纵横其间,也不知道这些道路都是通达到那里的。在这些道路的四周,或者是有一些空闲的地方,都被种上了花草。再看这些花草,却都是一些奇花异草。有一些是“泽贵”能够报上名字的珍惜品种,有一些花草的名字就连“泽贵”都说不上来。眼看着这些奇花异草在这里争奇斗艳的样子,“泽贵”感到自己的心神都要被它们给夺去了。偶尔的抬起头来,还可以看到这间房子里的佣人行走在其间,再看他们的穿着都是一些绫罗绸缎豪奢的很。就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就可以想象到他们的主人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了。

一直接受着勤俭教育的“泽贵”,看到这些人实在是有些看不惯的。毕竟在皇宫里的那些下人们也没有他们穿的那么好,侍卫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再看这些人,一个个走出去都好象是富翁一般。好在这些人在这里看的还都收敛,不知道出去了以后是怎么样的。不过在“泽贵”的影象当中,象这样富贵人家出去的下人,都是一个比一个横的。所以他无论是对这些下人,还是对这家的主人都是不怎么看好的。

这路好不容易是走到头了,当“泽贵”来到人家的会客厅时,他当时又是一愣。因为他的老下属,老朋友柳应元也在这里,并且和这里的主人很熟悉的样子。要说这事也古怪的很,“泽贵”和柳应元怎么就会在这里被人邀请呢?

这话,还得从昨天苏云壁和苏小妹回家说起。昨天一大早“泽贵”他们的部队带着“洁云翳”的商队就进了城,“洁云翳”的藩王见到大家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也不是很贪心。该是谁的东西都还给谁,该是谁家的女儿还让她回到谁家去。反正这商队也没有到地头,也没有任何的损失。等到打发这些美女回家的时候,“洁云翳”的藩王还发给她们每个人一百两银子。要说那些富有的人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了,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才好。要是那些穷人得了这些银子的话,真的就是欢天喜地的了。

虽然这些美女都是要送会个人家的,但是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都已经到了中午。等到大家都吃完了中饭,又经过苏云壁的再三请求,上面的人才同意让她亲自领她妹妹回家。就是因为这个样子,苏云壁这小姐俩才欢天喜地的一起回到了家。

等苏云壁和妹妹回了家以后,苏仕成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就是真的。就见他老泪纵横的样子,在那里用袖子擦了又擦自己的眼睛。等他擦­干­了眼泪,就迫不及待的上去很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的两个女儿来。由于这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辛苦,这两个人是瘦了不少。好在也没有什么毛病,总算是平安的回来了。只要能够平安的回来,就比什么都好。

等到这两位小姐也洗过了澡,各自在房间里都打扮好了以后,也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等到这个时候大家再看这两位小姐,简直是千娇百媚的尽现女儿风情。苏仕成一看到自己这两个女儿,就跟他老伴笑的是合不拢嘴……

也就是在席间,苏仕成吃着吃着,他就放下了筷子,在那里摇头叹气起来。苏云壁和苏小妹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她们也都放下了碗筷来,要问一个究竟。到最后苏仕成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他才叹着气说道:“唉,你看看你们两个,现在已经是风华正茂,而你们的爹爹却已经老了。应该是把你们嫁出去的时候了,可是你们却还被我留在家里,这样是会被人家笑话的……”

这两姐妹听苏仕成这么一说,就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爹爹,原来您就是为了这个事在发愁啊!女儿愿意就这样永远不嫁人,陪在你们二老面前……”

“胡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样的孩子话!看来到了该给你们找婆家的时候了……嗨,要不是亲家走的早。云壁,早就应该结婚了,省得老大不小的了还要早外面抛头露面的,空惹了许多的风尘……”苏仕成继续叹着气说道。

“爹爹,您这是什么话来的。女儿自小就不喜欢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更不喜欢什么指腹为婚的事情。婚姻是女儿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指定……”苏云壁听到苏仕成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来了­性­子。

这要是在平时,苏仕成老早就发火了。他是一个守旧的人,只要是和别人说好的事情,就一定不可以改变的。现在女儿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他也很不高兴。看在她们一路风尘仆仆的才赶回来的份上,苏仕成也就只好作罢了。但是这话既然都已经说了出来,就还得继续的敲打下去,不然让这两位大小姐随意惯了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太好办了。这苏仕成接下来还能够说什么话,那就请听下回吧。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五节

第四节

就说这饭桌上苏仕成吃的好好的饭,却提到了想让苏云壁姐妹俩结婚的事情来。没想到苏仕成的话还没有说完,这苏云壁就先跳了起来。要不是看在她们一路风尘仆仆的份上,苏仕成还真的就有可能站起来扇她几个耳光。现在既然已经忍下来了,但是这话还是要说清楚的。所以苏仕成就开口对苏云壁说道:“女儿,当年你爹爹是受了人家恩惠的,不然也没有咱家今天的这个局面。按道理来说,就是把咱家整个的家产都送给人家也是应该的,但是恩人根本就不图钱财。所以爹爹把还没有出生的你,许配给了还没有出生的恩人的儿子,也是出于感激的心情。你就当帮爹爹还了这个人情吧……”

“爹爹,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您一天到晚恩人,恩人的,可是女儿们连一个恩人的样子都没有见过,为什么您就要女儿们却报恩呢。这万一恩人的儿子是一个傻子,是一个残废,那可怎么好,岂不是要误了女儿的终生吗?!”苏云壁听到苏仕成这么一说,她立刻就站起来反驳道。

苏仕成听苏云壁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哼,就是那个人是一个傻子、残废,你而已得给我嫁过去。我不能够让人家说我们说话不算数,说我们知恩不图报!”

苏云壁听苏仕成这么一说,她也来了火也就说了一些偏激的话。这一下倒好,好好的一顿团员饭没吃好,倒是搞的跟要打战一样。最后还是苏云壁的娘出来说了好话,才把这父女两个给劝解开来。就是这个样子,这顿饭也就不要吃了。就在大家都感到不好受的时候,苏小妹还在那里火上浇油般的说道:“哎呀,这要是我未来的姐夫真的是一个傻子或者残废的话,那么我姐姐又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她说着话还真的就展开了想象。

苏云壁看到苏小妹这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就在心里感到来气,于是她就一把楸住苏小妹的耳朵说道:“你个小鬼头敢在这里添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小妹见姐姐来真的了,她也慌了神,于是连忙就告饶道:“好了,好了。未来的姐夫一定是一个惊天动地好男儿,轰轰烈烈大丈夫,这总可以了吧!”

苏云壁听苏小妹这么一说,竟然就触动了她的心机。只见她突然送开了手,低下了头去红着脸说道:“我倒不希望‘他’是一个多伟大的人,只需要他有着象海一样的胸怀,只要他有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肩膀,只要他能够在我哭泣的时候陪在我的身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云壁的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来。正是这个人在沙漠上,在寒冷孤寂的喊风中陪伴着自己。一个有着很多心事的忧郁的男人。正是这个人让自己引起了对他的万千爱恨,正是这个人的一言一行抓住了自己的女儿心……

苏仕成看到苏云壁这个样子,他更是气愤的不得了。但是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女儿,这天下的父母哪有不心疼自己儿女的呢。假如苏云壁真的有了合适的人选,那么也就只有随她去了,反正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自己的恩人。这要是真的就碰上了,就把小女儿凑合着嫁过去了,也算自己没有失信……苏仕成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一边如此的想着。

苏小妹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她就知道父亲是在打自己的主意了,于是她连忙开口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还想找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嫁呢!我可不想给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傻子和残废结婚呢,那可是会毁掉我人生的幸福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东西很意外的掉在了地面上。大家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响以后,就很好奇的朝地面上看去。只见有一枚玉佩很孤单的躺在了地上,于是苏小妹就很快的把它给捡了起来对苏云壁说道:“对了,姐姐。这是你的东西,我一直都忘记还给你了。这是我在一个很粗鲁的家伙身上发现的,真没想到这个家伙连女人的东西都抢……”

苏云壁听她妹妹这么一说,她立刻就很紧张的朝自己的脖子上摸去。因为她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这是她从小戴到大的东西。这万一真的要丢了,就凭着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是要伤心好一阵子的。可是在这一摸之下,苏云壁就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不是我的东西,我的还在颈子上挂着呢。你的那块是哪里来的?!”

苏小妹听苏云壁这么一说,她就转过头去抓住了苏云壁的衣服,然后看玩笑似的对她说道:“姐姐,我看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的了。我现在已经找了一个人,来跟你配对了……”

“小鬼头,你在混闹什么。这种事情也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苏云壁见苏小妹这个样子,她就板着脸说道。苏小妹见姐姐认了真,她也就不敢再混闹了。只见她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收敛了下来。

也许是被这对姐妹闹的烦了,苏仕成就抬起了头来。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了苏小妹手里拿着的玉佩,在看到那枚玉佩的时候,苏仕成当时就是一惊。只见他十分慌张的一把夺过了苏小妹手中的玉佩,然后又去抢苏云壁身上的那一块。苏云壁也是被苏仕成的举动给吓傻了,她见到苏仕成来抢自己身上的玉佩,她竟然就很顺从的给了他。

当苏仕成把两块玉佩都拿在手里的时候,他开始变的越来越紧张。只见他用颤抖的双手,开始慢慢的把那两块玉佩朝一起对去……

只是清脆的一声响亮,那两块玉佩就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块完整的玉佩。当我说道这里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了。这就是用来准备完婚的信物,在古德拉斯帝国那个时候称呼能够合并在一起的,并且有机关榫头使得它们贴合完整的玉佩都被称为“觖”。只有两块“觖”拼凑在了一起,才可以称作为玉佩。当这块玉佩被完整的拼凑出来以后,苏仕成就十分激动的问苏小妹道:“这,这是哪里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苏小妹已经被万分激动的苏仕成给吓傻了,她在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这是哪里来的了。眼见着苏小妹张口结舌的样子,苏仕成就对自己的老伴说道:“你看,果然是它,果然是他!”苏仕成的老伴平时也是心平气和的,一般是不容易激动的。可是当她看到这块完整的玉佩以后,也变的十分的激动起来。只听她也十分激动的说道:“果然是它,果然是他!都这么多年了,我还指望已经见不到它了呢!”

“是啊,都这么多年了。可是那以前的种种、幕幕,我还都记在心中永远的都无法忘记……”苏仕成感慨道。

“怎么不是呢?那么多年的风雨都过去了,我就是无法忘记柳家姐姐的好……”苏仕成的老伴也感叹道。

苏小妹见到自己的父母都那个样子,她也开始犯傻了。可是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忘记要捉弄苏云壁一番。只见她坏笑着对苏云壁说道:“哦,哦!这一下可好了,我的傻姐夫送上门来了!”

苏云壁见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苏小妹还敢嘲笑自己,于是她就举起拳头来对苏小妹说道:“你个小鬼头,还敢嘲笑我,看我不揍扁了你!”这两姐妹说着话,还就在那里嬉闹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两姐妹嬉闹的时候,苏仕成已经清醒了过来。只见他恶狠狠的逼问苏小妹道:“快说,这半块玉佩是哪里来的?!”

苏小妹见到爹爹这个样子,她当时也就愣在了那里。也许这时间是太长了,所以她就想了好半天的时间。等到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眉目的时候,苏小妹才愣愣的开口道:“这是我从一个宗主国的人身上抢过来的,当时我因为是他抢了姐姐的东西,所以,所以……”

苏仕成见到苏小妹这个样子,他就十分着急的问道:“你倒是说吗,他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苏小妹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很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他的样子,我已经记不得了。至于他的名字么……我忘记问了。”苏仕成听苏小妹这么一说,他简直是要倒下去了。也就是在苏仕成快要晕倒的时候,苏小妹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喊道:“我想起来了,看他的那个打扮象是当官的!”听到苏小妹这么一说,苏仕成真的要晕倒了。不过还算好,毕竟知道那个人是当官的了。再仔细的算一算,自己的恩人姓柳,再是一个当官的。就算是不知道姓名的话,也应该是好找的很。所以苏仕成就拿定了主意,不管怎么说,第二天一大早先把这个人给找过来再说。所以这才有了一大早,就有人指名道姓的要找柳应元的事情。其实人家也不知道柳应元叫什么,只是说一个姓柳的军官。正好这次出来的姓柳的军官,还就柳应元一个,自然是方便的很了。至于“泽贵”为什么也被请了过来,那是苏云壁一直吵着说要报恩,才闹的苏仕成老爷子没办法给请过来的……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六节

没想到“泽贵”和柳应元竟然会在同一个人家里出现,这一下倒是闹的有些意思了。在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等了好半天以后苏仕成,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说道:“次一行路上,有劳两位将军对小女多加照顾,小老儿这厢谢过了……”

柳应元和“泽贵”见到如此情形,就一起上来掺扶苏仕成。“泽贵”那头并没有说什么,倒是柳应元在那里红着脸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其实我们家原来也是住在这座城里的,算来我们也可以算是邻居了。只是这点事情的话,还请老先生不必挂怀……”

“哦,你们家原来也是住在这里的。那么你们家是住在哪里的呢?”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来了­精­神。此时的他正愁没有机会开口呢,正好柳应元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当然要追问一下了。

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问,他立刻就开口说道:“我们家本来住在西门,别人都称我们为‘西门柳氏’……”(按古德拉斯帝国的规矩,凡是遇到了老乡,在那里说客套话,都是什么门什么氏,来表示亲热。就象这个“西门柳氏”,就是把地名放在前面,把姓氏放在了后面,这也是一种语法的要素。而不是人们想象当中的,什么“西门”或者“东门”的复姓。但是在国外遇到自己的同胞,那就没有这种语法出现的必要。如果这么一用,就只有在别人的面前闹个笑话了。)

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的身体立刻就震动了一下。也许是内心激动的原因,只见苏仕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么还没有请教令尊的高下……”

柳应元没想到对方会问及自己父亲的姓名,但是想一想人家也是为了要拉近乎,他也就没有再想什么,于是就开口说道:“听我父辈说,我们柳家世居于此。家父名讳‘柳和’……”

“哦,是这样吗?!那么这半块玉佩可是你的?!”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激动的把已经分成两半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柳应元一看到苏仕成手中的那半块玉佩,他的脸立刻就红了。因为这个东西是他母亲给他的,他从来都没有拿出来给别人看过。没想到这次一出来,竟然就会被一个小女孩给抢走。本来就没有指望它能够再回来,好在它现在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柳应元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说道:“是的,这正是在下的。此乃家母的遗物……”(大家听到这“遗物”的时候请不要误解,这“遗物”指的并不是死人留下来的东西,而是由长辈传给下辈的珍宝或者其他很重要的东西。只要能够被称的上“遗物”的,就说明当事人对这件东西十分的重视。)

苏仕成听到柳应元这么一说,他也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什么,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柳应元见苏仕成的状态不对,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家里,人家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自己也不能够失礼。于是柳应元又把自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把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来说道:“此物正是家母的遗物……”

“总算是等到了,总算是等到了!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们两家人还有能够再相见的时候……”苏仕成说着话就大步走了上来,用手扶着柳应元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柳应元被他这么一弄,倒是搞的糊涂了。因为柳家不是施恩图报的人,所以当初柳应元的母亲把这半块玉佩给他的时候,只是叮嘱他要小心保管,并没有说其他的原因。至于为什么要把这块玉佩给柳应元呢,那是因为柳家和苏家还是有一定关系的。说不定哪一天碰上了,也好拿它做一个记号。

苏仕成抱着柳应元亲热的看了半天,他又回过头去对他的老伴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我们找了他们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今天他竟然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真的就是老天的安排啊!”苏仕成的老伴听苏仕成这么一说,她也在那里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苏小妹见到这个情景,她就小声的对苏云壁说道:“哈,哈!姐姐,这下你可要得意了。未来的姐夫不仅不是傻子和残废,而是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汉。等到你过门以后,就可以成为将军夫人了……”

苏云壁跟柳应元也见过不少次面,基本每一次她和“泽贵”说一些外邦风情的时候,柳应元总是会守在“泽贵”左右。柳应元给苏云壁的感觉,就是这个人说话少,长相也还算是可以,就是让人感觉太木讷了一点。再看他那个粗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介莽夫,要是自己真跟他在一起了,还真的就要没有好日子过了。其实苏云壁并不知道,就柳应元那一套文学上的修养什么的,绝对是不输于一般所谓的才子的。他毕竟是在皇宫里长大,和“泽贵”他们在一个老师手下教导出来的。虽然柳应元的话是少了一点,但是他并不比别人笨,脑袋里的知识也不比别人少,就连他的老师都不敢小瞧他。只是“泽贵”能言善辩的,而且他的位置又很显要,才把柳应元给压下去了而已。今天苏云壁一听苏小妹说是自己将来要嫁给这样的人,她立刻就不高兴了起来。只听她很生气的对苏小妹说道:“你要是再胡说的话,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于是这两个小姐妹就闹了起来。

苏仕成现在激动的很,他可没心思去管苏云壁姐妹两个人的事情。他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问这问那的,把柳应元给搞的如坠云雾里。苏仕成见到柳应元感到很困惑的样子,他就拉着柳应元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那还是在苏仕成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他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就遇到了强盗。这一次他做的生意比较大,所以就带出了自己全部的家产。要是这一次强盗把钱全部都抢走的话,那么他就没有活路了。巧的是柳应元的老子“柳和”正好路过这里,他见义勇为的把这些强盗都打散了,不仅救了苏仕成的一条­性­命,还帮他保住了家产。后来柳和因为不放心,他自己的事情也不去办了,这一路上就陪苏仕成进货贩卖,直到把他安全的送回了家这才要道别。苏仕成见柳应元要走,他可就不答应了,说什么都要拿出一半的财产来分给柳应元。要说柳应元家也是大户,他们家里也有的是钱,根本就不把钱放在眼里,所以他也就推辞了。

也就是在柳和走的时候,苏仕成才知道柳家也住在这个城里,也就是住在西门而已。于是这两家就成了亲戚,也无论个节气,只要有机会,苏仕成就会带着礼物上柳家去拜访。柳和很欢迎苏仕成到自己家,可就是不许他带东西去。这一来二去的,两家关系就变的非常的密切。接着这兄弟二人就结拜异姓兄弟,并且还闹出了指腹为婚的事情来。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但是还没有等两家的孩子生下来,柳家突然就销声匿迹了。这一下子可把苏仕成给急坏了,眼看着女儿一天大似一天,总不可以放在家里不嫁人啊。所以苏仕成就花钱请人四处打听柳家的消息,这钱虽然是花下去不少,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关于柳家的消息。好在苏家也有的是钱,自从和柳家搭上了关系以后,苏仕成的生意是一天好似一天,逐渐的就成为了“洁云翳”的首富。在成为“洁云翳”的首富以后,苏仕成就更把当年指腹为婚的事情放在了心上,这件事情也渐渐的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好在今天柳应元就好象是天上掉下来一样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真是高兴的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才好了。

等到这一番旧叙完,苏仕成又问柳应元当年他父亲柳和为什么要搬家。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问,他倒是在那里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为当初柳和对于搬家的事情,也没有对柳应元多说一些什么,只是敷衍了事所以柳应元也就弄不清楚个中的就里了。你别看这个柳应元不知道内情,可是“泽贵”对这段内情可是了解的很。因为就是这个事情,还牵涉了另外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既然现在苏仕成已经问起来了,就应该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泽贵”看柳应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站了起来很客气的对苏仕成躬身一礼道:“老伯,柳应元对这件事情的内幕并不了解。还是小侄向大家慢慢道来吧……”

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大家听我慢慢道来吧……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七节

上一回我说到苏仕成一直在追问着柳家为什么会突然的销声匿迹,柳应元实在是不知道内情,所以就被他问的个张口结舌。“泽贵”见柳应元实在是应付不来,所以他就站出来解释道:“老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柳和柳老爷子突然离开这里,也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的……”

“哦,有什么苦衷,你快说来听听!”苏仕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等不及“泽贵”把话说完,他就开口Сhā嘴道。

“泽贵”看见苏仕成那个心急的样子,他就微笑着开口说道:“其实就在柳老爷子离开这里的前几天,他遇到了一个大人物。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皇上,‘崇光’皇帝。那个时候‘崇光’皇帝还没有坐上帝王的宝座,就连太子都不是。那个时候的他还在别的藩国做质子,只是宗主国的一再要求,那个藩国没有办法只好放‘崇光’皇帝回来。可是就在半路上,‘崇光’皇帝遇到了袭击险些身死异乡。幸好是遇到了柳老爷子,不然的话也就没有今天的‘崇光’皇帝了。柳老爷子在得知了‘崇光’皇帝当时的身份后,他就决定护送‘崇光’皇帝回到拿­骚­。由于担心自己走后,家人会遭到报复,所以柳老爷子就打发自己的家人带着自己的妻子,从另一条路先去拿­骚­,而自己就陪伴着‘崇光’皇帝回到了拿­骚­。自从‘崇光’皇帝执政以来,柳老爷子也就飞黄腾达了。虽然柳老爷子一直记挂着这里的情况,可是他是‘崇光’皇帝最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够轻易的离开京城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出来都没有回来过……”

“既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他就是给我来一封信,或者是请人带个口信也好啊!只要得到他的只言片语,知道他一切平安我的这颗心才能够放下来啊!”苏仕成听“则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始埋怨起柳和来。

“泽贵”见苏仕成这么一说,他便开口说道:“老人家,您是错怪了柳老伯了。在前些年里,他一直忙着要保卫‘崇光’皇帝的安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保护着皇上的安全。就是近今年稍微的清闲了下来,‘崇光’皇帝还会时不时的派他去做一些事情,因为有些事情分派给别人做,皇帝放不下心来。所以这事情给这么一搞,也就差不多都给弄忘记了……”苏仕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柳和再清闲他也还是一个大忙人啊!

要说这个柳家是一个很奇特的家族,它从柳和跟着崇光皇帝的那一天,就一步不步的走向了兴旺发达。我们暂且不谈古德拉斯的那些皇帝们对柳家有多么的宠幸,就是对他们的信任都是前所未见的。一般来说皇帝们都是多疑心的,可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柳家对他们的忠心,甚至有什么心事都愿意和柳家的人说。正是因为受到了别人眼红的待遇,所以柳家从来都辜负过皇帝对他们的期望。他们不仅对皇帝们忠心耿耿,还把他们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任务的圆满的完成了。为了要保持柳家的家风和传统,那些习­性­不好的柳家子弟甚至都有被赶出柳家的,这才保证了柳家清白中心的门风。也正是因为这样,柳家每一个男人都是世袭清保将军的名号。虽然在当官以前这些人是拿不到俸禄的,但是就这一个将军的名号也够让人感到眼馋的了。等到柳家的男子长大以后,就会被封为中殿将军,领御前侍卫队长职。你可别小看这个御前侍卫队长,它可是一个最接近皇帝的职务,也只有让皇帝最信得过的人才能够担任。也别说这个职务低,就柳家人拿的那些俸禄,都是一般将军望尘莫及的。而柳家的女孩,生下来就是公主的待遇,也有公主的封号。虽然比真正的公主差一点,但是也算是一个很高的待遇了。就说这个柳应元,崇光皇帝虽然已经有那么多儿子了,可是他还是很喜欢柳应元,也可谓是爱屋及乌。若是在平时里没有人的时候,崇光皇帝跟柳应元可亲热呢,简直是拿他当自己的­干­儿子待。

要说这些事情柳应元是不知道的,可是崇光皇帝一天到晚的,有时间就会在“泽贵”的耳朵边唠叨。这时间一长了,就是记­性­再不好的人也都能够记住的。所以今天“泽贵”把这些事情一说出来,不仅苏仕成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就连柳应元感到有些不明白。正是因为“泽贵”了解的实在是太多了苏仕成就十分不理解的问“泽贵”道:“请问将军是什么人,怎么对这件事情的内幕是如此的了解?!”

“泽贵”听苏仕成这么一说,他就微微一笑道:“其实家父也是受过柳老先生恩惠的,所以他老人家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把柳老先生的一些事迹说给在下听。在下对这些事情的内幕自然是了解的很清楚了……”

苏仕成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是想了好半天才叹着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们家当年全家人都失踪了……原来有这么大的一段故事……”等到感伤完了以后,苏仕成又转过头来对柳应元说道:“孩子,你们家的老房子还在。每年我有时间的时候还会去看看,那里虽然是没有人住,我也派了人看着,就等着你们哪一天还能够回来。那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怎么动过,每逢年节我还会派人去好好的打扫一番。你这一回回来的话,就住在那吧……”

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说,他也十分感激的对苏仕成说道:“这些年来,多亏老伯费心打理我们了家的房子了。在这里我提我的父母多谢您了……”按照当时的话来说,祖宅是不能够轻易的卖掉的。就是放在那里任由它荒废,那也是一种极大的罪过。现在苏仕成把柳家大宅照顾的好好的,柳应元自然是应该谢谢人家的。

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也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他就开口对柳应元说道:“这跟你父亲当年对我们家的照顾来说,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对了,你父母的身体可还好吗?!”

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问,他自然是不敢怠慢。于是他就立刻开口回答道:“家严和家慈身体都好的很。就是家严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忙碌,倒是让家慈一个人在家里闲的无聊,在那里直喊……”

听到柳应元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泽贵”还在旁边打趣着说道:“那么就叫苏老爷子一家也搬到拿­骚­去。这样不仅是做事方便,大家在一起住了也热闹的很……”

听到“泽贵”这么一说,苏仕成还真的就动了这个念头。于是就见这老头子,高兴的又是拍手又是拍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了。就见苏仕成的老伴有些担忧的说道:“要是我们这一大家子都过去了,要住到哪里才好呢?!”

柳应元听苏仕成的老伴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开口说道:“你们要是到拿­骚­的话,可以住在我们家。将军府大的很,就是再怎么样也是能够住的下的……”

一听柳应元这么一说,苏云壁可是不乐意了。在一开始的时候,苏云壁听说要搬家到拿­骚­去住,他不仅不反对,心里还很高兴。但是现在听说柳应元要安排自己住到他家里去,她自然是很不高兴的了。

“泽贵”虽然是没有注意到苏云壁的表情,但是他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于是他就提醒柳应元道:“哎,南台街那里不是有一片很大的地基吗!虽然那里是荒废了很久,可是那都是石头早的房子坚固的很。只要收拾一下就可以让它焕然一新了……”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拍着脑袋说道:“对呀!你看我高兴的都糊涂了……那个地方是好的很,也不知道是哪一家把它给扔了,怪可惜的……上一天皇上还说要把它拿过来来给我做府邸的,都被我很父亲给挡回去了。嗯,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好主意啊!”

要是说搬家,这也只是说一说而已。象苏仕成这么的家业,是能够说搬就般的吗?就他们搬家那大一箱小一箱的,想要通过那么多的国家,没有个军队的护送可怎么行啊!就是他们要搬家,也得提前有人在那里打理才行,不然的话等人过去都要住在哪里才好。象苏仕成这种情况还不能够住在柳应元的家,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古德拉斯就讲究这样。为了要搬新家,就借居在别人的佳丽,只要你不付人家租金,那就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好在这个意向是有了,下面所要做的就是做好搬家的计划再去实行了。也就是在大家谈的正畅快的时候,也就到了吃饭的时候……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八节

动物总是很奇怪的,它们动不动的就会饿,饿了自然就要吃东西。人也是这个样子,因为他也是动物。这不,说着话那酒席就摆了上来。就看那桌子上的菜可是够丰盛的,有十个碟子八个碗,可以说是比“泽贵”和柳应元在皇宫里吃的都好。再说那些菜式和菜名字,有很多就连“泽贵”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柳应元这个几乎是从来都不出门的大傻个呢!

也就是在这个酒席上,大家吃的都好好的,苏仕成突然开口问柳应元道:“应元啊,你今年多大了……”

柳应元听到有长辈问自己话,他立刻就站起来十分恭敬的回答道:“小侄是‘值司’年春和四月十五的生日……”他说完了话,就又坐了下去。(注:古德拉斯的春天,按照节气来算,应该是在二月十二到二月十六开始,到五月三十结束。因为它那里一年有十三个月,所以它的秋天则有四个月之久。)

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就开始念念有词的说道:“照你这么说来,你今年应该是也有七十几岁了。对了,你父母为你­操­办了婚事没有?”

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问,他的脸立刻就红到了耳朵根子。这一回他倒没有站起来回答,只是坐在那里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哪能被婚姻绊住手脚啊!正是因为小侄立志做出一番事业来,家严和家慈才十分的理解和支持小侄,出来就没有在小侄的面前提起过这种事情……“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苏仕成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就是在打苏云壁的主意。当他听说柳应元的父母还没有为他­操­办婚事,他立刻就高兴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那是因为柳家和自己还有婚约在先,所有的事情还要再等一等再说,没有那么简单就­操­办的。所以这样看来,柳家人还是一直都有心等着自己的,所以他自然就是高兴的很了。虽然苏仕成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的,但是他没有在表面上把这些给带出来。只见他在那里试探­性­的问柳应元道:“假如你父母在事先没有跟你打招呼的情况下,就为你跟别人定了婚约,那你又该怎么办?!”

柳应元听苏仕成这么一问,他的脸又红了起来。只见他低着头说道:“小侄的事情,全部凭父母大人做主。只要是他们说的,那么小侄就得听着……”

苏云壁那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她一开始苏仕成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苏仕成是要说什么的了。现在她见苏仕成都要把话给挑明了,可是柳应元还是只知道在那里低着头回答问题。她一看在心里立刻就感到着急了起来,只见苏云壁在内心想道:“你在搞什么啊傻瓜?!这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住,就连结婚都还要听父母的。你还有出席没有啊?!”虽然这些都是苏云壁的心里话,可是她在脸上都把这些话给写了出来。

要说是别人没有在意,可是“泽贵”却留上了心。他听苏仕成这么一说,再打量一下苏云壁那个神态,他就已经明白所有的事情了。于是他就开始在那里给苏云壁和柳应元相起面来。只见他是上一眼下一眼不停的打量着苏云壁和柳应元,然后就在那里不停的点着头,看他那个意思还真有点想撮合这两个人一下的意思。

苏仕成听到柳应元这么一说,他可更加的高兴了。只见他十分得意的说道:“假如这是你父母事先就与我家约定好的婚事,而且你指腹为婚的旗子就在你眼前。我又决定这就把她嫁给你,你看可好啊?!”

柳应元没有想到这事情会来的这么的突然,他的脑袋当时就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要说他对苏仕成家的两个女儿一点心思也没有,他也就当自己是一个陌路人。要是这一会儿就让他跟其中的一个结婚,他还真的就接受不了。所以就见柳应元在那里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件事情么……小侄的父母还没有跟小侄说过,既然是有这样的事情还要让小侄先禀告父母亲大人才好。再说了,即使是有婚约在先,小侄的父母也不在这里,更不能就此完婚的……”

苏仕成听柳应元这么一说,他就拍着脑门说道:“对,对,对……你看我高兴的,把这事都忘记了……既然是这个样子,就等我们把家搬到拿­骚­以后,再给你们完婚吧!来,来,来,你先见一见你没过门的妻子,这就是我的大女儿苏云壁……”苏仕成说着话,就嘱咐苏云壁站起来给柳应元看一看。

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苏云壁突然把桌子一拍站起来大声的对柳应元说道:“我还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不能够由自己做主。就看你这个样子,想要我嫁给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苏云壁说完话,她就赌气跑了,连饭也没有吃好。

在场的众人都被苏云壁的举动给吓坏了,其实柳应元的心里也在想。“谁要娶你啊!要不是父母之命在身,我还想先­干­一番大事业再说呢。就是到了最后,我还要象‘泽贵’那样,找一个自己心爱的人来当妻子呢!象你这样刁蛮的丫头,谁能够受的了啊?!”

苏仕成见苏云壁这个主角先跑了,他接下来的哈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所要说的话就都是一些道歉的话来。想来也就是一些什么管教无方啊,还请柳应元原谅的话。其实就是我不说,大家也应该能够猜到的了,就是我再说出来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眼见着苏云壁是跑掉了,可是这顿饭还是要吃下去的,即使它已经不能够再吃的痛快了。等好不容易捱到这顿饭吃完,柳应元就要起身告辞。苏仕成见到这事情搞成了这个样子,就是再多挽留柳应元也是徒劳的事情,所以他就很客气的把柳应元送出了大门,还叮嘱他有时间就要过来玩,要拿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约好了该一天要去看柳家老宅的。

柳应元和“泽贵”见到人家那么的热情,他们也就一再的道谢,等到这套客套的工夫都做完了以后,这两个人才真正的离开了苏家的大宅。就在离开苏家大宅,这回到驿站的一路上,“泽贵”就对柳应元说道:“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偏门的亲戚。我看那个苏云壁也不错,等回去了以后我就禀明了父皇,让他们给你次婚。到那个时候你可要风光了!”

“风光?!要是真有这样的风光,我可不想要。谁要是把她给娶回家的话,可是要被她给折磨死的。就她那火暴的脾气,我看是没有人能够应对的了的……”柳应元径直说道。要说柳家的人都是这样的直脾气,根本就不懂什么拐弯抹角的。而古德拉斯帝国的皇帝就喜欢他们的这种­性­格,哪怕他们说了自己不喜欢听的,他们还是一点都不在乎。再说这个“泽贵”和柳应元是兄弟做惯了的,就他那脾气自己还不知道。所以哪怕柳应元就是说出一些过激的话来,“泽贵”也是不会怪罪他的。他见这一会做不同柳应元的工作,他也就没有在意,而是准备找一个机会再说。

“泽贵”他们这头是走了,我们再说一说苏云壁那头。她因为赌气没有吃好饭,所以就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在那里抓零食吃。好在这苏仕成家有的是钱,这些贵小姐们的零食也是少不了的。要是换了在穷人家里,就是你饿死了也没有人问你。

等到散席了以后,苏小妹就一头钻进了苏云壁的房间。她一进房间就在那里咂着嘴,然后半开玩笑似的对苏云壁说道:“姐,今天我看这未来的姐夫也蛮好的吗!你看他虽然长的是粗了一点,好象是有点木讷,可是他很懂规矩啊。再说了,他也是一个将军。等到他哪一天功成名就了,你说不准也能够弄一个什么诰命夫人的来当当……”

“我不要,跟着这种人生活,简直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我不想在和他棉队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然后大家就只有在那里双目相对,简直是无聊死了!要是让我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苏云壁捂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苏小妹听苏云壁这么一说,她就假做天真的说道:“姐姐,我看你把他简直说的一无是处的,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看他还蛮好的吗,也不至于是你说的那么糟……”

“假如你喜欢的话,就把你嫁给他好了。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拿他来恶心我了!”苏云壁听苏小妹这么一说,就有些赌气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后悔。老实说,我还真有些喜欢他呢。其实将军夫人的这个名号我倒不在乎,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就行……”苏小妹说着话,竟然就开始畅想了起来。

苏云壁看到他妹妹这个样子,她就冲恶劣上去和他扭打了起来,还开玩笑的对她说道:“想嫁人了,大白天就在那里做春梦。看我不代替爹爹教训你!”于是这两个人就开始嬉闹了起来……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九节

等回到了驿站“泽贵”就在那头和柳应元开起了玩笑道:“喂,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这好福气。有一个这么漂亮的未婚妻……”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红着脸低下头去说道:“哼,就人家那个样子,哪里能够看的上我啊!”

“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了,就不愿意再去逼迫柳应元,于是他就正­色­的说道:“假如你并不喜欢她,而你父母的命令又没有办法违背的话,你会怎么做?!”

柳应元想了很久,他才郑重的开口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要成家的意思,至少也要等到我在你手下当一路征领大将军以后,有了无限的风光以后再说吧……”

“哦,你是这样想吗?等到你功成名就了以后,你又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娶你现在的这个未婚妻?”“泽贵”听柳应元如此一说,他就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就象是睡眠上的浮萍,任由风把我吹到任何的地方。直到我停留了下来,才会等待着上天的安排……”柳应元开口回答道。

“你怎么能给我一样,把任何事情都想的那么的浪漫?也许那最好就在你眼前,难道还要等着人家主动的来追求你吗?!”“泽贵”打趣着说道。

柳应元听“泽贵”如此的一说,他也就无奈的苦笑着说道:“每个人都是有他自己的梦的?你不可能阻止他,不让他去做梦,只有能力阻止他去实践他的梦。你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只是你已经幸运的找到了你爱的和爱你的,虽然你们暂时不能够在一起,却还是有那样的希望的。对于我呢,只有等待。我相信,我也是有机会的……”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你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力阻止他做梦。相对于柳应元来说,自己已经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了,虽然自己暂时还不能够和爱人在一起,但是那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到了这个时候,“泽贵”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话好拿出来再安慰一下柳应元的了。于是他只好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独自一个离开了这个让人感到有些悲伤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泽贵”就决定所有的部队要在三天后出发。考虑到柳应元这边还是苏仕成的关系,他就特别批准他一个人可以先留下来。等到他什么时候能够脱开身了以后,再回到拿­骚­去。柳应元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当时就跟“泽贵”急了。但是“泽贵”却对他说道:“假如我现在就把你调走的话,你未来的岳父还不要找我急啊?!你就安心的留下来吧,要是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再回来,到那个时候我再找人来安慰你不就得了吗!你已经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至于这个样子吗……”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简直使拿他没有办法,毕竟“泽贵”还是他的头,说出的话来都是算数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洁云翳”的藩王也听说了“泽贵”他们要离开的消息,于是就派人来请“泽贵”他们觐见。

等“泽贵”带着北武黑和柳应元等几个重要的将领,见到了“洁云翳”的藩王以后,“洁云翳”的藩王就十分紧张的开口问道:“请问上使是不是这就要离开啊?!”

“泽贵”听“洁云翳”的藩王这么一说,他就在心里暗暗的说道:“这个老家伙知道的好快啊!我正要跟他辞行的时候,他竟然就先把我找来问了。我也先别急着说什么,听听他会说一些什么……”于是“泽贵”就开口说道:“是的,大王。小将这一次是带着使命出使各个国家的,现在使命已经圆满完成,自然也就到了应该回去的时候了。由于小将与皇上约定的归期渐进,才不得不赶紧回去。小将在此几天打扰了王驾,还请大王多多担待……”

“哈,哈,哈……哪里的话来,能够迎接上国的使者来临,那是鄙国无上的荣幸。本来还因为能够好好的招待你们一下,却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的就要离开。只是,只是你们就这么走了的话……”“洁云翳”的藩王说了话,就在那里吞吞吐吐的有些说不下去了。果然他召见“泽贵”他们是有自己目的的,所以他才会派人注意着“泽贵”他们的动向。今天“泽贵”的命令才一下达,他手下的士兵就已经开始收拾行装了。要说好几万个人一起收拾行装,那要有多大的动静啊!所以“洁云翳”藩王手下的人立刻就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他,这才让他不得不担心起来。

“泽贵”看“洁云翳”藩王说话已经有些不自然了,于是他就追问了一句道:“请问大王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假如有什么事情,还是请您直接说出来的好,这样才好把问题给解决……”

“洁云翳”的藩王听“泽贵”这么一说,他的脸上立刻就是多云转晴。只见他眉开眼笑的说道:“既然将军是个明白人,那可就太好了。这样一来,说话的话也不必那么的费力气了。其实这一次将军来,还把鄙国准备和其他一些国家交易的东西都带了过来,这样就会造成其他一些国家的反感。假如将军能够驻扎于次,我想碍于天威的话,那些藩国也不敢怎么样的吧……”

“泽贵”听“洁云翳”的藩王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在心里暗骂道:“好你个老狐狸,你就是想把我们留下来做你的挡箭牌吗?假如有人向你们兴师问罪的话,你就可以把我们抗出去顶一阵子。要是我们把那些人给吓唬住了,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是我们吓唬不了人家的话,你就把我们推出去顶缸。你想的倒很美,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解决的……”“泽贵”如此的一想,他就十分恭谨的开口对“洁云翳”的藩王说道:“大王,您这么说也有您的道理。可是小将有皇命在身,实在是不敢违背啊!”“泽贵”那个意思就是在拿皇帝压“洁云翳”的藩王,因为你毕竟只是一个藩王而已,再怎么样也不能够这就站出来跟皇帝作对啊!

“洁云翳”的藩王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他怎么能听不明白“泽贵”话里的意思。所以就在“泽贵”把话说完了以后,立刻就能够看到他那张哭丧的脸了。只见“洁云翳”的藩王把脸拉下来说道:“我的大将军哦!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吗?!要是我一个死了也都无所谓,毕竟我手下还有那么多子民呢,你不能够眼看着他们受到战争的摧残吧!”

“泽贵”没有想到“洁云翳”的藩王会一路的软下去,要是他跟自己来硬的话,自己也有理由跟他对抗。如果他一路这样的跟自己来软的,自己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因为在古德拉斯帝国的宪法中规定,宗主国有义务保护那些向他进贡和称臣的藩国。这个“洁云翳”一直对宗主国是很客气的,虽然它已经很久的没有进贡了,却也可以把这一切的责任推到战乱上去。由于很多反国之间的战乱,导致贡品无法送达,这是到哪里都说的过去的最好理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泽贵”也只有把口气软下来,在那里跟“洁云翳”的藩王商量道:“大王,我们实在是有重任在肩。您看,你是不是能够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来呢?!”

“洁云翳”的藩王听“泽贵”还要准备讨价还价,他就继续苦着脸说道:“你看我这个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人,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呢。还不如我先封你个一个‘镇守大将军’的职位,让你安心的替我在这里驻扎一段时间,其实也不需要很长,只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那些藩国没有异动的话,我就奉上厚礼恭送你们离开,你看还不行吗?!”

“泽贵”见这个“洁云翳”的藩王是非要挽留自己不可,他的心里就在那里想:“我是什么身份的人啊,怎么能够接受你的封赏呢?要是这事情传出去的话,岂不是是要丢尽了我们宗主国的连绵!”“泽贵”这样一想,他就开口对“洁云翳”的藩王说道:“其禀大王,眼看着我们的归期将近,实在是不得不离开。您看这样好吗?我留下一些人来给您做‘镇守大将军’,而我就先回京城复旨。这样的话也完成了我的任务,也遂了您的心愿,您看可好?”

“洁云翳”的藩王见“泽贵”如此的提议,他也就没有了办法。毕竟“泽贵”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不能够就这样挽留人家。要是传出去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自己强行扣押了人家。这样搞下去的话,毕竟对自己的声誉不太好,于是“洁云翳”的藩王也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十节

没想到一番讨价还价下来,“泽贵”还是丢了三千人下来。算了,除了这三钱人以外,“泽贵”那边还有一些人。反正今天不再这里丢下一些东西,他是不用想安心的离开的。既然这三千人一丢下来,那么正好就跟着他们的老上司柳应元好了,他也是自己指派留在这里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柳应元再不想留下来也不行了。柳应元却没有想到“泽贵”和这么痛快的就把自己给留下来,他确实有些不想见到苏云壁的那张脸。

“洁云翳”的藩王倒是开心了,他见“泽贵”给他留下了一个柳应元还有三千人马,他简直是乐坏了。只见他在高兴之下,除了他心爱的“金将军”以外,把这一次商队带出去的货物,都作为贡品让“泽贵”给带上。“泽贵”本来是嫌那些东西带着显得太累赘的,可是架不住“洁云翳”的藩王一阵劝,最后才不得不把这些东西都给带上。

等从王宫里出来,柳应元就显得有些沉默寡言。虽然他的心里很不开心,但是他还不好开口埋怨“泽贵”,毕竟自己只是他的属下。只要他一声命下,让自己到哪儿自己就得上哪儿去。“泽贵”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在那里安慰他道:“应元,凡事你都要想开一点。其实我把你留在这里,还是有其他的目的的。你如果能够把苏仕成一家带到拿­骚­的话,这样就等于把一大笔的财富直接带了回来。就算是不从那方面考虑,你的父母在见到多年未见的故人以后,会是多么的开心啊!你也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怎么连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柳应元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再说了,为了大部队能够顺利的离开“洁云翳”,自己就是留下来做一些牺牲,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想到了一些后手的问题,柳应元就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样的话,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了……”

按常理来说,柳应元这么说话是犯了大忌讳的,“泽贵”有权申斥他一顿。可是他跟柳应元的关系就象兄弟一样,根本就不会去在意那些的。就在他听到柳应元的话以后,就在那里安慰他道:“很快的,只要我一回去,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就请父皇下旨把你们给调回来。也别说是你了,就是我手下的那些士兵我都不想让他们在外面多待。毕竟时间一长了谁都会想家的,一只想家的军队是不能够打好战的。你放心吧,只要我一腾出工夫来就替你们想办法……”听到“泽贵”如此一说,柳应元也就没有了办法,只好点头同意留下来。

三天以后的一大早,在大多数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泽贵”就已经领着他的人马往拿­骚­去了。柳应元亲自出来送了“泽贵”一程,看着自己人远去的背影,柳应元就感到一阵阵的悲伤。反正这人一走了,自己也就得回去了。

在得知“泽贵”他们离开的消息以后,苏仕成简直是高兴极了。就在柳应元回到自己居住的驿站时,就看见苏仕成亲自带着人在那里等候自己了。苏仕成看到柳应元一回来,他就十分热情的上来跟柳应元打招呼道:“贤侄,你回来了!听说你被封了这里的‘镇守大将军’,还要留守在这里一段时间,不如就搬到我家去住吧!首先我家里够宽敞,伺候的人也多,环境也好的很,比住在这里要强上百倍。你看,你的行李都已经替你收拾好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苏仕成说着话,就上来拉柳应元。

柳应元是给搞的没有办法,他对苏仕成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叫作伸手不打小脸人。人家对你那么的好,你想要再拒绝人家也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那里的呢!

这好说歹说的,总算是把柳应元给弄回来家里来。等到柳应元也回到安排给他的房间里收拾了,苏仕成的这颗心才放了下来。要说是“洁云翳”那头的人知道的话,不是要来阻止的吗?其实现在“洁云翳”的藩王只要能够找到能够给他顶缸的人,他就已经是求之不得了,哪里会去在乎柳应元住在哪里。当他得知苏家和柳应元的关系以后,简直是高兴还来不及。他真是恨不得苏家能够长久的把柳应元给留下来才好呢,所以他还特地安排人给了苏家很多的赏赐,也就是专门为了让柳应元安心。

其实柳应元对这些赏赐倒没有什么意见,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苏家可轰动开了。整个苏家里上上下的人,在柳应元住进来以后,没有一个不在谈论他的。大家都在说一些羡慕他的话,说什么他年纪青青的就做了大将军,将来更是前途无量。又说什么,他一进了苏家的门就给苏家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处,简直是苏家前世修来的福星。要是别人听了这话,也都没有什么说的,就是苏云壁听在了耳朵了感觉很不舒服。她现在就是看柳应元一个人不舒服,可是在行面有父母压着,在下面有妹妹和家里人捧着,自己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更可气的就是苏小妹这个小丫头,只要一有之间就喜欢缠着柳应元跟他说这说那的,看到他们那个亲热劲,苏云壁就感到更加的不舒服……

虽然苏云壁的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毕竟现在的柳应元已经成为了苏家的座上宾,就是自己再说一些什么,父亲都是听不进去的。虽然苏云壁很看不惯柳应元,但是她也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对付柳应元,毕竟她已经是一个大人,而且她也是一个有风度的人,自然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就在“泽贵”领着人走了没两天,“洁云翳”的都城里可就闹腾开了。不是今天这家少了传家之宝,就是那家丢了什么奇珍异宝。到了最后,就连王宫里面都没有能够免受其祸。闹的“洁云翳”的藩王是大大的不高兴,把负责治安的大臣给臭骂了一顿。虽然这骂归骂,可是外面还是闹腾的不得了,“洁云翳”的地方治安官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洁云翳”都城里住着的富人见到当官的都没有了办法,就连王宫里面都被偷,他们也就不得不在外面请了人来保障他们的安全。没想到这些请了保镖的人是不请还好,保镖才一请到家里,就有人家接二连三的被偷盗,事情严重的还闹出了人命来。更有甚者,还有人家的女儿被人家掠了去的。这一下就更搞的人心惶惶,而那些失去了女儿的人家就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了。

柳应元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就是他在拿­骚­,知道了有不平的事情都是会站出来的。(一身江湖人的习气。)虽然这是在“洁云翳”,自从他听到了外面的风闻,就摩拳擦掌的想把这个贼给抓住。可是还没有等柳应元出手,苏仕成就派人来请他了。虽然柳应元是住在苏家的,但是“洁云翳”的藩王却为他另僻了一个办公场所。所以柳应元白天还是得出去上班,晚上才能够回到苏家。好在柳应元在拿­骚­的时候也是上班上惯了的,根本就不会有坐不住的情况发生。

也许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今天一到早柳应元才到上班的地方坐下来,后手苏家的人就追了过来要他回去,说是苏仕成有事情找他。柳应元一听是苏仕成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所以他二话不说就回到了苏家。好在柳应元这个班上的也轻松,他也只是一个空架子而已,根本就不会有事情找到他头上。就是他在拿­骚­那边,也是想走就可以走的,只要提前打一个招呼就可以了。不过这种事情柳应元还没有在拿­骚­做过,毕竟在那里还有一个责任感在。在这里却是人生地不熟的,一天到晚也没有个事情做倒要把身子给养懒了,还不如找个机会就出去溜达一圈才好。

当柳应元回到苏家的时候,他就看到苏仕成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自己的家里到处的乱逛着。当苏仕成看到柳应元回来,他就跟看到救星了一般的跑了上去。只见他十分着急的对柳应元说道:“哎呀贤侄,你可回来了……”

“世伯,有什么事您慢慢说,千万不要着急……”柳应元看到苏仕成那个样子,他立刻就开口安慰他道。

“我能不着急吗?!我这左右的邻居都被人家偷了,到头来还闹出了人命。更有甚者,还有人家的女儿不知道被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家有的是钱,倒是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收藏那个的嗜好。要说是宝贝的话,也就是我这两个女儿。所以我还是想请你带一些人来,把我家给保护起来才好……”苏仕成十分紧张的说道。

第二部 征伐 第九章 第十一节

上回说到苏仕成因为“洁云翳”的都城里不太平,所以就要求柳应元派人来保护他们。既然是未来老丈人的要求,这个柳应元是再怎么样也推脱不掉的。所以他就把这件事情一口答应了下来,反正自己就是到了办公地点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如索­性­就把办公室搬到苏家来更好。柳应元把自己的办公室搬到了苏家,可就引起了苏云壁的不满。好在在柳应元的问题上,是没有人向着苏云壁的,这就造成了一个孤掌难鸣的局面。到了这个时候苏云壁是彻底的绝望了,她也就断了要整治柳应元的念头。可是每次在不经意间遇上的时候,苏云壁对柳应元的态度还是不理不睬的。好在柳应元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能够和苏云壁在一起,面对她如此冷淡态度,他也只有一笑置之。

要说这盗贼也真算是狠的过了头了,这第一天柳应元带着十几个人才驻进了苏家。第二天竟然就有人送了信来,指名道姓的就说要来头苏家的,而且还说要顺带着杀人。一接到这封信,苏仕成差一点没有瘫坐在地上。柳应元看见了这封信,那火可就不打一处来了。要说这也就是在“洁云翳”,要是在拿­骚­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虽然在宗主国不能够说是人人安居乐业,却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案件发生。也许是地方官员管理的好,以至于很多地方有很多年连杀人案都没有发生过。要是在大街上,最多也就是看见一些小偷小摸的,哪里会有象这样明目张胆的,这简直就是江洋大盗吗!

如果是在平时的拿­骚­接头,柳应元遇到了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些做坏事的人的。今天实在是把特给逼急了,这也就让他拿出了十分的­精­神来,准备好好的和这个盗贼­干­上一场。可惜的是那个地方还太落后,连什么是电都不知道。要是象拿­骚­一样,在晚上把重要的地方都拉上电网,再设置一些用电的小机关,也就保准那个盗贼是手到擒来。事到如此,也只有拿最原始的方法,用人来守夜了。好在“泽贵”也给柳应元留下了三千人马,对于苏家这么巴掌大的小地方,用那么多的人也就显得太奢侈了一点。所以在接到恐吓信的第二天,柳应元又调了几百人队来。好在平时大家都是兄弟,面对柳应元的请求,也没有人会开口说一个“不”字。

眼看着这几百人的队伍驻扎了进来,苏仕成的心也就彻底的放了下来。就他心里那个美!要说在这“洁云翳”,除了大官的家里,有谁有这个能力让军队来保障自己的安全。也别说是一个官员了,就是有很多的王公也只能够拥有自己私人的保镖,而的不到军队的保护。

这事情说也奇怪,自从苏家接到了恐吓信以后,一直就没有动静。也别说是苏家没有出一点事,就连整个“洁云翳”的都城也安静了下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放生过一点的事情。在经历了短暂的平静以后,住在“洁云翳”都城中的人们都开始大胆的猜测着,那个盗贼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里,才会使这里变的如此的平静。

自从那个盗贼消失了以后,“洁云翳”都城的夜晚又开始热闹了起来。那些本来都不敢上街的人都已经走了出来,从此大街小巷中又充塞了人群。如果是一个刚刚到达“洁云翳”都城的人,看到了如此的景象一定会赞叹眼前的太平盛世。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在柳应元的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假象一个障眼法而已。这一切也许是那个盗贼用来麻痹世人的,所以才会有了风雨道来前的平静。

盗贼没有出现,最失望的人还是苏云壁。她倒希望盗贼能够早一点出现在自己家,这样也可以有一个机会让柳应元丢个丑。假如柳应元载在了盗贼的手上,他自然就没有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想着柳应元因为败在盗贼的手上而夹着尾巴回拿­骚­的样子,苏云壁就是睡着了也会笑醒的。

这事情说也奇怪,有的时候你越盼望的,它就越是不会出现。有的时候,当你因为已经花费太长时间而失去希望的时候,它却会在不期然中悄悄的降临……

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变了­阴­天。虽然雨还没有下下来,但是大街上肯出摊的人就已经少了很多。等到傍晚时分,天就变的更加的­阴­沉了。虽然还没有到天黑的时候,但是天空的颜­色­已经变的跟墨汁一般。紧接着雷公电母也在天空中出现了,似乎是按乃了很久缘故,所以它们一出现,就在天空中大张旗鼓的闹了起来。

雨,仍然是没有下下来。可是看着天际间那闹的正欢的雷公电母,凡是还没有回到家的人,都开始有了似箭般的归心。也许是看到人们已经仓皇而逃了吧,那风神也来到人间要凑个热闹。只见它追逐着每一个赶路的人,似乎是在玩什么游戏一般。看来诸多的天神是很久没有如此痛快的游戏了,可是在大地上生活的人们却没有心思去游戏,尤其是那些本来就有心思的人……

眼看着,这雨就要下来了。柳应元好象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他就站在苏家最前面一层院子的回廊下,出神的凝望着远方的天空。此刻的柳应元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也许是他想要的一个答案吧。

苏仕成看到天这么快的就黑了下来,他也不想在拖延时间,所以就叫下人们早一点准备晚餐。其实古时候的人生活的也很枯燥,一到了晚上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什么好的娱乐活动。基本上在吃过晚饭以后,要么就是吹牛聊天,要么就是下棋、写字,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要是这么早就把饭给吃了,那可要把人给闷死的。但是在这样的坏天气里,你不早一点吃饭,又能够做什么呢?!好在是一大家子人吃饭,在饭桌上也可以高谈阔论一番,这样的话时间也就可以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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