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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香草天空 > 五

“看来你还真是和这里不的相称哩,那本书很早的时候我就有看过,那是在中学的时候,听后排的男同学说过就好奇的去学校附近的书店借了,你也许知道吧,为了招揽生意,老板总会在书架上放一些这类的书,也果真很奏效。出了书店就飞快的跑回家把书藏在了床头的最里面,直等到晚上回家去看。课上老师的话根本没听进去一点,你应该了解的,那时候多紧张啊,又兴奋,满脑子都在想回去要怎样看那本书。现在看其实有什么好想的,不就翻开直接看好了,可是这样的小事情那时候做起来却那么惊心动魄。因为不想还书的时候自己受窘,书就一直藏在了床底下,押金自然是也留在了老板的抽屉里,想想真是不值得,那书都被人翻得破破烂烂了。书当然很有意思,不单是那些情节,比起《*》我就更喜欢那本。”女人好不容易从回忆里把自己拉回来,还在担心自己有没有失态。

“应该是这样的吧,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大数人都该有的。我也曾躲在被子里给中意的女还写情书来着,想起这些多少觉得当时的自己有点傻气,闷得浑身是汗,宁愿睡衣湿掉都不探出身子。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十分奇妙,你若自身丑陋,自然就觉得­干­那种事下流不堪,可你若心中看得真切边知道那其实是再纯洁神圣不过的事情,并不是随便拉个人就可以做成的。”铭凡说。

“你的说法到是很有意思,也不完全没有道理。我时常回来这里喝酒,遇到的也多半是那种见着漂亮女孩就等不急要上去花言巧语哄骗的男人。其实但也不算是哄骗,只是用一些不光明的方式而已。这也是两厢情愿才能做的事情。可喝了酒的女孩又怎还能知道自己是否愿意呢。但来这里的目的又多是如此吧,她们也只是扮演着猎物的身份而已,实际上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他们多喝几杯的,有时她们可谨慎的很呢。只是,到了一定的年纪有些事情就习以为常了,将好比从前以为看*就是天大的事情,而现在就算身在小说之中也不过如此,并没觉得多了不起。也仅是和男人同床共眠而已。”女人喝完杯里的酒后铭凡又帮她斟上。

“其实也并不是全都如此,你指的只是来这里的部分人,也不是每个人都把一切看得轻松,有时走出那一步对他们而言是需要足够勇气和决心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更加自爱,对自己更加负责。当然,我并不是说这里的人就不自爱了。事情都是不能一概而论的。”铭凡就着杯了又喝了一口。

女人俯身把脸凑在铭凡的耳边:“那你觉得自己有是哪一种呢?”

“政客们在谈论社会黑暗的时候自己其实也难免尔虞我诈,官员门在抱怨经济萧条,宣传律己守法的时候也多少贪赃枉法。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同样会彷徨会迷惘,也会在事情的边缘困惑,会拿不定主意自相矛盾,然而自己与自己的正邪之争往往得不出结论,就只能由当事时的心情所决定了。”说完铭凡自顾自笑起来。

“你倒是早早就为自己想好了犯罪后的开脱之词,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的吧,有时的决定也就是转念只见的事情,由不得自己有太多思量的时间。”铭凡稍等片刻后说道:“正是如此,那你接下来的打算又是怎样呢?”

“你指在哪里的‘接下来’?”女人略带笑意地说。

“再你安全回家之前,在着酒喝完之后。”铭凡喝完杯里的酒后给自己斟上,也给女人的杯子添满。

“还不是太清楚,毕竟离那个时候还有些时间,也许到那时我会告诉你吧。”女人起身走开几步,将不远出的一张卡坐上的洋酒拿了过来,瓶里还留着一些酒:“我的女友们都先后走了,酒还剩一些,我们可以多喝些时候,还能多说些别的。”说完将铭凡的杯子倒满酒。

“一会我的朋友回来我们可以多聊些。”

“也许他们来了我便没有太多想说的话呢,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听你强词夺理哩。”女人在最后几个字加重了声音。

“你还没有见着他们怎么知道‘相比之下’更喜欢听我-”铭凡停顿一会接着说,“据理以争呢?”

“你瞧,你又开始了, 我还真想看看你词穷时候的狼狈模样。”

“那我请你看完后详细地描绘给我听,我也好奇的很呢。”

“你还真是个健谈的人嘛,恐怕连你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也是练习无数次后装出来的吧?”女人说完作势要撕破铭凡的嘴脸似的。

“之前你不也说了嘛,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女人多喝几杯的,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说如此之多的。再说,一些本领不是多加练习就能拥有的,而拥有的人也不一定就非用它­干­卑劣的事。这又不是学生应付考试,多做些差不多的试题就能解决,一些愚笨木讷的人在怎么训练口齿一样不会伶俐,练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倒是有可能的。”铭凡喝完杯里的威士忌接着说,“再你来之前我确实提不起说话的­精­神,光觉得这里吵闹而已。然而,在你来之后,也就是那个转瞬之间,我的想法就改变了,是你让我觉得今晚更加有意思了。

女人听了铭凡的话便轻盈地笑起来。”你这么说真使我感觉荣幸。我想你的朋友过来了。”铭凡顺着女人看着的方向扭过头。

蔡恒趁坐下的短暂时间打量一下铭凡身边的女人。真是极其漂亮的女子,蔡恒竟心生妒嫉,也是在羡慕铭凡的好运气。他只能委屈自己相信那是铭凡的好运气而已。

“铭凡,你看果真被我说中了不是,看来今晚只能由我来照顾表妹了。”又转脸对季节说,“季节,看来铭凡确实是好运气的人呐,难怪你要他随你一起同来呢,他也真做的明确的选择。”话却似乎不是在说给季节听一样。

季节也没引起女人的注意,或许是不能够引起女人多一点的注意。蔡恒的话她也没有理会,这样的男人的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也就不会放在心上,甚至都不能进到她的耳朵里,好像那会坏了她的兴致扰她清静。

“恩,这有时情景的一次变动,开始是你的出现,而现在我的朋友回来的,也许着瞬间你的意志已经悄悄做了决定。那么,现在能让我知道了吗?”蔡恒和季节都气愤两人没有理会他们,但又好奇的看想女人,好像在等待宣布中奖号码的彩迷。

“那么,铭凡,你送我回去好么?真不该啤酒混着威士忌喝,这让我感觉头昏。”说着女人就搭着铭凡要站起来。对于女人能这么快叫出他的名字铭凡感到有点意外,却很高兴。虽然对季节感觉很抱歉也只能短暂的告别,说完就和女人一起走下阁楼消失在喧嚣之中。

铭凡走后季节也无心再待在下,好像这是自己的灾难之地,待地越久就会受到更多的伤害一样,得赶在表哥也随人而去前离开才好。蔡恒也因为一晚一无所获紧皱眉头,不满意地带着表妹回出租屋去了。

坐在公车后排的时候,铭凡脑子里还不断浮现出冷约美丽的蝴蝶骨,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冷约庸懒地俯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告诉他名字。这还是铭凡第一次听说有“冷”这个姓,原以为只有小说里网络上才会这样奇妙的名字,从听到名字的时候便能将人迷住。正当铭凡畅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哪位?”

“铭凡吧?我是蔡恒,你现在人在哪啦?”

“蔡恒啊,见是陌生号码我差点就没接了。我正赶去季节早上跟我说的地方去,有事?”

“恩,是有点事,季节出去买点东西,有事托我先跟你说下。情况是这样,就在她跟你联系之后,接到了一个她武汉的朋友的电话,她的朋友想她能去那里玩几天,季节原先也答应过那人,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季节她是一直想去那里的,前几年就一直跟我说,可惜都没能去。季节的想如果你想和她一起去武汉也行,要是不方便就再待这几天,我可以再抽些时间陪你四处逛逛。”

铭凡听蔡恒这么讲大概了解了情况,季节也许羞于对自己说出这样突发的事情,就只能有蔡恒代劳了,而蔡恒也想委婉地向铭凡说出情况,选择的余地全留给铭凡了。铭凡当然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刚好我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希望我能早些回去商量上学的事情,我原来打算和你们见面后好解释清楚的,这样一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我就不再麻烦你们了,也请你替我向季节解释一下,日后见面我也会再和她讲。”

听铭凡这么说蔡恒也松了口气,妹妹交了这么个任务实在让他为难,还在担心自己的言辞是否恰当,意思是不是已经婉转的表明,这下问题都解决了,也可以向一旁的季节交差了。铭凡也转车去来时的车站买了下班车回家去了,原本是想去冷约那的,可想到冷约说她有事要去别处几天,问她去哪她却神秘兮兮的不愿意讲,又想到冷月在自己怀里孩子般的撒娇,和她的年纪还有在酒吧里的表现完全不相符。这又让铭凡觉得女人实在深不可测,也又实在简单单纯的很,喜怒都表现在了脸上,至少冷约是如此。

早晨窗外依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嘈杂声,铭凡也如此百无聊赖地在家待了好几天,期间一直努力避免着和父亲直接的接触,就连午饭也尽量和他岔开时间吃,实在躲不了就借故跑去鸽子家。铭武知道儿子和鸽子的交情深厚,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见儿子几日一直躲着自己也不好硬摆出父亲的架子避着他和自己谈话,也就随他去了,在心里面给他放宽了期限。

鸽子的家就在这条巷子的一端靠近河的地方,晚上躺在鸽子房间的床上两人就一起看灯塔的红光摇来摇去,那是比手电筒强得多的光线。在这河里的水还­干­净的时候,鸽子就常叫着铭凡去河里游泳,各自的水­性­很好,是由于出生在船上的缘故。而铭凡第一次游泳上岸后才告诉鸽子的父亲自己从来没游过泳,还表示游泳真好玩。这可吓坏了鸽子和他的父亲,因为当时铭凡身上没带一点有浮力的东西。铭凡是在小学时候的自然课上,某个已经不记得摸样的男老师一本正经地在黑板前讲:“同学们,其实我们人生来就是会游泳的,因为在我们还没有出生之前,也就是在你们的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你们待的环境就全都是水,你说我们怎么能不用游泳呢?但是出声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待在水里,所以慢慢的就忘记了游泳的方法了。”铭凡在下面听的很认真,更觉得自己是个记­性­很好的人,所以他坚信,自己是还记得如何游泳的。事实也正是如此。那天他在鸽子家里吃了顿丰盛的晚餐,鸽子的母亲说是庆祝某个人侥幸没死。

这几天铭凡也一直躺在鸽子的床上,看床外月光和流过的河水,当然也少不了青蛙蛐蛐地伴奏。铭凡兴奋地跟鸽子讲着前些日子的美丽邂逅,讲冷约多么漂亮,说她脖颈的线条多么好看,还有那淡紫灯光印照下的美丽蝴蝶骨,又说冷约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显得好看,虽然他只看过她穿过三件衣服,包含内衣睡袍的话,更使铭凡赞不绝口的是她做的一手好菜。

“那你去娶她好了,就这么和你老爸讲,说你不想再上学了,你要结婚了。”鸽子一边看着*一边随意的说着。

“你有病是啊!我们才见过一次度过一个夜晚,虽然它的确很美好,事情就此也很完美。不过我出了她的名字地址其他什么都没有。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你说我当时是不是高兴过头了,尽然忘了问她要号码?”

“也许人家只是把你当菜而已,根本没打算有下一次。就跟这*里的女主角一样。”鸽子乐呵呵地说。

铭凡一边扑向鸽子一边转脸看了看电视,里面的女人比冷约可差太多了,无论哪方面。“滚你个蛋,冷约又不是你认识的那些女人,好在你妈有天天擦床,不然我还真不敢睡。。。。”没等他说完鸽子已经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了。

铭凡不急不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表情一脸严肃,还真吓到了鸽子,连*都顾不上看直往床尾撤:“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丫别乱来啊。”

铭凡理都不理他安稳地坐在床上,拿过鸽子的枕头放在脑后:“你说我该怎么跟我爸讲,其实我心里面是不怎么想再去上学的,当然也不是为了结婚。我只是觉得再去学校和以前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只是再浪费几年的钱而已,而要是他非让我去了,我又会有逼着自己好好学习的想法,可身体依然是不听使唤的,我就得活在惭愧矛盾自责之中,这对我来说实在有些残酷。要是我一口拒绝去上学,跟他们摊牌,要是他们接受不了怎么办?”

“你­干­嘛想那么多,你就把这话直接跟你爸讲好了,然后让他们去考虑。”想想鸽子又说。“可是你不上学能­干­吗啊,难道跟我一样?我做的事情倒不是你做不来,只是在我看来不合适你,虽然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可中学过后我们待的环境就不一样了,所以我才早早的辍学出去做事。我早就习惯了跟女人打交道,这得靠这张嘴,倒不是你一张脸就能搞定的,毕竟这和你在学校里追女生不一样。你要是过几年毕业还好,那时说不定我能有些积蓄,你再问你爸要些钱,我们能一起出去做生意。可现在不行,目前我也脱不了身。你有没有想过不上学­干­吗?”鸽子见铭凡没有揍自己的意思就慢吞吞地挪回了他身边。

“你应该知道了,我不是常给你看一些我写的文章嘛。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原先我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长处也没有,可是四年纪的时候莫名其妙被选进美术兴趣班当模特,后来自己也慢慢开始画画,又被老师说还算有天赋,五年纪的时候似乎书法也有了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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