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回答更加让我确定了一点,那钢琴具有重要的意义,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件普通摆设。
“怎么没人弹?”
“只有师傅一个人能碰,但一年也就在六月十八号弹上一回。”
六月十八号,这个日期我很熟悉,“姐姐”说那天是妈妈的祭日,我一度以为她只是胡说八道。
“为什么只有那天弹?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一年之中只有那天停业休息,怎么会不清楚?”
她口中的师傅一定就是爸爸,不然谁会记得那样一个平常的日子。
“你们这里有什么更刺激的吗?”我问她。
“比如?”她一边发牌一边反问。
“轮盘赌。”
“没有,先生。”她很自然地回答,脸上表情一点细微的变化也没有。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于是我装作追寻刺激的样子,把赢来的几万筹码一下押在了必输的一把牌上。输了之后,一边嘟囔“手气真坏”一边站起身来。
输钱起身,看上去比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