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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相府

有女我知道那杀手只是暂时退去,等一会一定有一波更强的攻势,我更知道这杀手的主谋一定是在关注著这里的一切,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身在何处,他们又是用的什麽暗号联络,我想如这里一旦有了结果,那主谋之人还是会出现的吧,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天香宫的人出现,虽然天香宫当年宣布永远的退出武林,可是到如今毕竟已经是五百多年了,沧海桑田,在这五百年当中,多少新旧交替,物是已非,当年的那个约定到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我的心中却隐隐的有一份担忧,因为凭我当年和天香宫宫主的一番相交之情,所以在我的心中,我其实并不愿在这种相互对立的情况下和天香宫的人相遇,这也许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见到众杀手退去,林静秋心中一松,人也顿时虚脱的座在了地上,调息了一会儿,林静秋也然恢复了­精­神,我心中不禁暗暗的称赞了一声,“这林静秋人虽然只是一个花季少女,可是内力的修为却是异常的深厚,看她的­性­格如此的好动,能够修练到这份上真的是很不容易,看来这林静秋也曾下过一番苦功的。”见自己的女儿刚一回到这阵中便重创了杀手,还迫使杀手无奈的退去,林天泉知道是这阵式发生了巨大的作用,心中兴奋,拉著我的手激动的道∶“真是太好了,小哥,真的是要感谢你,你是怎麽会这些东西的,如我猜得不错,这好像是一种阵法之类的摆设,我曾见过一些兵书上对这阵式的一些注解,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猜错?”

听了林天泉的问话,林静秋顿时用一双美目紧紧的睁著我,想来她也不明白我一个百无一用的马是怎麽会的这些东西。按常理推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淡淡一笑道∶“这其实只是一种环境的利用而也,用不著大惊小怪的,如何巧妙的利用环境,对於我们这些驯马的马而言,这可是必修的东西哟。只是我担心等一下那些杀手一定还有一波更强的攻势。我们现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对於我能够说出这一翻话,林静秋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想这些杀手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的,有可能现在他们正在做一番比较大的布景,所以我想趁这会儿好好的调息一下,爹爹就麻烦你帮我照料一下。”

看来经过刚才的事,这丫头似乎已经对我产生了一丝依赖之情,看著她在我的身边毫无戒备的座下来调息,想来在她的心中也觉得我似乎是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吧。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都这麽久了,那些杀手怎麽还没有动静,照理说他们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呀,我心中不禁暗自奇怪,难道说他们是在等待一个什麽人,所以这麽久了他们还没有一点反应。

经过长时间的调息之後,林静秋也然醒了过来,看她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暗自点头,看来这林静秋经过这一番座息,身体机能已经全面恢复,见到了这个时候外边的杀手还没有任何的行动,林静秋自语似的随口问道∶“没有水喝,没有饭吃,难道说这些杀手想把我们困死在这儿呀?”

我摇摇头道∶“不会的,等一下他们一定有所行动。”

林静秋根本就没有指望我会回答她这个问题,闻言愣了一愣道∶“哦!何以见得?”

我转过头去,平视著杀手们退去的方向徐徐的道∶“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其一∶从这些杀手用毒的手法来看,他们只是想速战速决,不想有任何的蛛丝蚂迹留下;其二∶刺杀一个一国之宰相,这是一件何等的大事,如一击不中,一旦被人发现而追查起来的话,那这幕後之人的麻烦岂非大了。而在这朝官居住的朝四街行刺於丞相,所用时间越久,这杀手暴露的机率也就越大,如你是这幕後之人,我想你也不愿意冒这麽大的险吧。我想这些人一定在积极的安排,以期在下一次的攻势中能够一击而中。所以我想这些杀手到这时可能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

“­精­辟┅┅真是分析得非常的­精­辟,没有想到在这儿还会遇见一个如此人物,如在异地而逢,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成为朋友,不过今天┅┅唉!真是可惜┅┅”一个白衣男子从暗处踱出来拍掌道。看这男子虽然一脸的平和,可是自他出来之後这整个院内就充满了一种肃杀之气,看来他的气机已经充测了整个场地,在他的气机笼罩之下,众人顿时生出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彷佛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遭到无情的击杀一般,而林氏父女和我在他的眼中更是彷佛已经就是死人一般,看他一身雪白的衣服在这夜­色­朦胧之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刺眼。而自从这白衣男子一出现之後,这院内的杀手一个不剩的全都退了出去。

高手,眼前之人绝对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在这一瞬间林静秋的心底首次生出了一种莫可抵御的感觉,感受著眼前之人的气势,我不禁吃了一惊。

竟然是不动大自在的神功心法。

在也没有什麽事能够让我有如此的惊讶,而我平和的心态竟然立告失守。有谁会想到眼前之人竟然也会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神功,看他虽然是一身中原人的装饰,可是看他模样却不似中原之人,虽然这男子虽然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可是我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动大自在神功的修为几乎已经练到了第四重的境界了。

为什麽眼前之人会这种风云门的不传之秘,我记得这种功夫历代掌门从未外传过,而不动大自在神功又是刻在武库的石壁之上,後来武库被我无意之中所毁,这不动大自在神功也然在这世间消失,而留传下来的都是由门中弟子所传的苹字片语而编绘而成的,只不过那根本就是已经残缺不全的心法了,如依照那残本修练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练到神功心法的第四重境界的,难道说这世间还有另外一本完整的不动大自在神功心法,我心中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只要揭开眼前之人的一切,那麽我就有可能成功的揭开五百年前风云门灭门的真正秘密。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所有的证据显示,这一切似乎都和朝中的某人有一定的关系,难道说真的是她┅┅,一想起这个人,我不禁摇了摇头,凭我的感觉,这个人绝对不像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在那男子强大的气势下,林静秋就如同一苹待宰的羔羊,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力气。

只是我知道,林静秋并没有就此屈服,感受到林静秋一双不屈的眼睛,那白衣男子不禁充满怜惜的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今天的一切都也成为定局,你又何必再作无谓的反抗呢。”

气势微微一窒,林静秋只觉得浑身一松,不禁撇了撇嘴,道∶“有本事你就过来将我的命拿去。”

那白衣男子神­色­之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双充满怜惜的眼光逐渐变得冰冷将疑的点了点头。

心中一喜,我接著又道∶“我曾经看过一本奇书,在那本书上记载了一种心法和一套步法,只是我却没有练过,如今我将它告诉你,你能够领悟多少那就看你用了多少的心思了,你现在用心的听我说,┅┅心随意行,动则能生世间诸般万象,神由心生,能御不可御之物,然静则能容世间之万物,一动一静之间,一松一驰之意,一张一合之形,莫不随心所欲,┅┅。”

听见我背诵的口诀,林静秋将信将疑的神­色­顿时被一脸的惊愕所代替,凭著对武学的领悟,她知道我所背景的口诀这实在是一门极为高升的武学心法。看她全心全意的听完了我的叙述,隔了一会,我不禁问道∶“你现在能够领悟多少?”

迟疑了一下,林静秋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隔了半晌才道∶“我只记得这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点点头道∶“这样已经够了,以柔克刚,只是你要记住,当你用完最後一式之後你一定要用力向後全力一退,现在你去吧。”

“好像没有那一招要这麽做的,为何要在最後的一式全力的向後一退?”林静秋不解的问道。我笑了一笑,莫测高深的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走出阵外,林静秋随即在阵外一站,喂了一声,顿时泛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是成竹在胸的道∶“喂!那个什麽的┅┅,咯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姓名,所以只能这麽叫你了,你不是说三招之内就可以一切搞定吗,本小姐现在就不信这个邪。”

我暗暗忍住心中的笑意,这林静秋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这种闲心开玩笑,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场合和时机。

白衣男子面上神­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声轻笑,林静秋这次却没有用她的长鞭,只是犹如凌波仙子一般无限飘逸的飞身而上。

如同一个翩翩起舞的仙女,虽然是进攻的招式,可是这之间的动作却不带丝毫火气,看著上下飘舞,翩翩而至的身影,白衣男子的面­色­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一声轻叱,双掌一翻便向外击去,刹时之间,一道莫名的压力顿时向林静秋压去。

正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林静秋的身体一接触到那莫名的掌风压力,就如同一片随风而飘的羽毛,在空中不但没有被击退,反而还冉冉向前飘了过来,不但如此,只见林静秋的右手五指半曲半张,手指微微散开,从那手势的去势而看,竟然笼罩了白衣男子的全身所有大|­茓­,那白衣男子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他的身子轻轻的晃了一晃,也没有见他如何作势,人也滑出了五步开外。

我大声的数到∶“第一招。”

白衣男子见自己一时大意在第一招之下竟然还差点吃了亏,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迎著林静秋的来势,两人转眼之间便又交换几招。

“第二招。”

“第三招┅┅”

┅┅

┅┅

“第九招。”

凭著一套神奇的步法和心法,在我暗中传音的帮助下,林静秋轻柔得就如同一苹轻轻飞舞的蝴蝶,在掌风激荡的空间不可思议的来回舞动。

打了这许久竟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沾到一下,白衣男子越打心中越是窝火,眼见林静秋的步法如此的神奇,而自己空有一身浑厚的内力却不能发挥出来,见这已经是第九招了,白衣男子心中也不禁微微有些焦急起来。

忽然,那白衣男子在场中突然站立身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凝重的看著林静秋飘舞的身影,虽然夜­色­降临,可是我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那白衣男子一张俊白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晕驼红,看来这白衣男子真的是心急了,我知道这接下来的一击将是非同小可。

果然,只见那白衣男子一哈声,看著林静秋飘近的身影双掌徐徐的推出,刹那之间,一般莫名的压力似乎突然从整个空间蔓延开来,林静秋知道已经到了最後的关头,不过她已经牢牢的记住了我的话,知道这是到了尽力後退的时候了,去势未尽之际便在空中吸了一口气,刚一落在地上便用力的在地上向前一蹬,而人顿时如同一苹离弦的箭急速的退了回来。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数道∶“第十招。”

林静秋不由得心中一松,顿时无力的座在地上,从她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似乎对刚才那一掌的威力还心有馀悸,轻轻的拍了拍胸口,这才知我刚才叫她最後一招全力後退那是多麽的明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我,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林静秋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看她一身香汗淋漓,这其实已经到了她的极限,要知道以林静秋的武学修为,虽然有我的指点,可是在不动大自在神功之下,而且功力又悬殊那麽远,能够支撑那白衣男子十招,那是有多麽的不容易。想一想这丫头的毅力还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

那白衣男子见对方如此的­奸­滑异常,似乎是早也知晓自己会有这麽一击似的,刚一引发自己仓促之间所发的攻势,还未有任何实质­性­的交锋,对方便也提早逸去,可是自己此时却犹如满月之弓,弦上之箭,也是不得不发,可惜的是这必杀的一掌又是悉数落空,而十招也满,白衣男子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不禁气得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跨步踱了出来淡淡的道∶“十招也满,你输了。”

听见我的话,一时之间,只见那白衣男子怔怔的立在当场,似乎并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而脸上神­色­­阴­晴不定,隔了一会儿,才听见那白衣男子一脸冷傲的道∶“反正你们都要死,好,你问吧。”

我心中暗暗一笑,不怕你不上当!

我知道那白衣男子的心中刚才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我们杀死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他的傲­性­占了上风,在他的心目中反正我们已经是必死之人,又何必再吝啬几个问题呢。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我所得到的答案应该是比较真实的,因为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谁会有那一份闲心撒谎呢。

我点点头问道∶“看你人如此的年青,可是你的武功却是如此的高明,因而这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的师承来历?”

听见我的问话,白衣男子明显的怔了一怔,一双冰冷的眼光顿时变得落寞起来,抑首望著无尽的夜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喃喃的道:“我没有师父,所以我也没有师承。”

我怔了一怔,不解的问道∶“那你的武功是怎麽来的?”

“这是不是第二个问题?”

我耸耸肩道∶“你要这麽认为也未尝不可。”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武功是偷学而来的。”

这也算是回答,我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愠意,这不动大自在神功如此的深奥,又岂是可以偷学而来的,我不禁冷冷的道∶“难道说这就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据我所知,你所修练的那一种武功如果说是偷学而来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所以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说实话,你难道说不是这样?”

瞬时之间,白衣男子回过头来一眨不眨的著我,一双冷傲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惊诧起来,不解的道∶“先前的话我只是据实回答而也。你难道说知道我所用的是何种功夫。这似乎并不大可能。你到底是谁?”我没有理他的问话,只是淡淡的道∶“好!这些我暂且不说,那我想知道你的这套武功到底是出自何处?”

“圣山。”

那白衣男子一说出圣山之名,神情顿时变得尊崇和肃穆起来,看来这圣山在这男子心目中地位当真是非同一般。

可是我的心中微微一怔,圣山这个地方我从未听说过,能够藏有不动大自在的神功秘本的地方又怎麽可能会如此的默默无闻,莫非这圣山只是一个尊称而也,那麽它的实际位置又在何处呢。

“圣山┅┅圣山又在何处?”

那白衣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道∶“你连圣山都不知道,难道说是我猜错了,我说嘛,这怎麽可能,既然如此,三个问题也满,你们就受死吧。”

一股凌厉无匹的杀气顿时向我们袭来,感受到这无边无际的强大气势,林静秋知道,接下来对方可能就要发动那致命一击,而林天泉只觉得在这强大的气势下,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人也顿时晕了过去。

看著这一幕,林静秋突然心中满是绝望,知道今天在场之人无一能够幸免,看著父亲那张昏厥的脸庞,只觉得自己苦练的武功到了关键的时候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不但未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心中就甭提有多难受了,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父亲既将离自己而去,可是在他身旁的自己却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心中不禁惨然,回过头看著我一脸平静的神­色­,想起眼前之人种种不平凡的举动,心中也不禁有些微的安慰,难道说真的会有奇迹的发生?

我知道如我再不出手的话,那林氏父女真的会出事了,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我只是微微的向前跨了一步,随著我这一步神奇的跨动,林静秋只觉得全身突然一松,身上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彷佛这神奇的一步也然隔断这世间所有的不幸,只留下那无尽的平静,真的好舒畅,这是一种多麽奇妙的感觉啊。

在这一瞬间,在我跨出那一步之後的这一刹那,那白衣男子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被我悉数挡了下来,一时之间,只见我全身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强大气质,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的强大霸气。似乎在这一瞬间我浩然的气势竟然通彻天地。无处不在,这是一种多麽玄妙的感觉,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变化,似乎天地在这一瞬间都也不复存在,铺天盖地的都是那莫可抵挡的莫名气势,那白衣男子只觉得心中竟忽然对眼前之人生出一种臣服的冲动,这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经历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那白衣男子心中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什麽样的武功,对方没有任何的行功准备,仅仅只是向前那麽跨动了一小步,还没有出手就突然之间有这等威势,当下白衣男子只觉得心下骇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有苦自己知,因为在这种莫可抵御的气势下,对方一旦出手,自己也是必败无疑,没有办法,为了早早的摆脱这可怕的压力,白衣男子急忙将自己的功力发挥出十二层,不顾一切的向眼前之人袭去。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道∶“看来我是高估你啦,依你的心­性­修为其实根本就没有跟上你的武功境地,这样下去,如你一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

一时间我所有的霸气竟然奇迹般的已经消失不见,不但如此,似乎在这一瞬间我也从这个世间消失,白衣男子竟然再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可是我的人明明一动没动的就在眼前,似乎在这一刹那我忽然变成了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子,白衣男子心头狂震,为什会这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突然之间失去了攻击目标,跟随著内力的狂,白衣男子只觉得自己全身犹如被忽然之间抽乾了一样,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哇’的一声,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这到底是什麽人,真是太可怕了,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也然受了极重的内伤,虽然双方并没有动手,但是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也然是彻彻底底的输了,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武学境界,有这样的人存在,今天的事别说是他,说是再多十个他也是白搭,看来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完成了。

“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打败我是┅┅是用的何种武功吗?”白衣男子咳嗽著断断续续的问道。我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你难道说对自己正在修练的武功还不知道那是什麽功夫吗。”

那白衣男子怔了一怔,忽然间狂笑道∶“你果然是她的人,你果然是她的人,既然你是她的人,我为何要跟你打,哈哈┅┅哈,我不打了,我不打了。哈哈┅┅”

一边狂笑,那白衣男子一边向外奔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夜又恢复了平静,而那些杀手好像已经全数退去,连地上的尸体都被那些杀手弄得一个不胜,只留下一滩滩殷红的血痕,我知道在这短期之内,这儿将重新恢复平静,我本来想去追踪那白衣男子的,只是我怕我如果离开这儿的话,一旦出事,那林氏父女现在这个样子岂非只有死路一条,我按奈住一探白衣男子身份的冲动,如今知道了有这麽一个人,要想探知他的来历,反正以後的机会多的是,也不用急在这一时。见林天泉正昏晕在地上,我长吁了一口气回首向林静秋道∶“你还是先把你父亲扶回他的房间体息吧,这儿夜深露重,我怕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没有任何的反应,林静秋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出神。我愣了一愣然後柔声道∶“嗯!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林静秋这才‘啊’的一声惊醒过来,脸­色­微微一红道∶“什麽事?”

┅┅┅

我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道∶“那些人好像已经都退走了,我现在到外边去看一下,你先把你的父亲带到他的房间去体息一下,我怕这儿夜深露重,林大人在这地上呆久了身体会受不了。”

“哦!我知道了。”

一夜无事,没想到这些杀手的行动会这麽的虎头蛇尾,只是我不明白那些杀手为何竟然没了後绪动作,竟甘愿就这麽悄悄的退去,我想这也许多半和那白衣男子有很大的关系吧,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和天香宫的人相遇,也免却了到时候我的一番难题。

经过一夜的调息,林静秋已经是又重新恢复了活力,经过了一番生死的历炼和记忘死的撕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还是让这个千斤大小姐一夜之间好像成熟了许多,不过看她一副活蹦乱跳的天真神情,你还是很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昨天晚上狠烈拚斗所遗留下来的蛛丝蚂迹,我的心中还真是有点服了她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怎麽说,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毕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又有什麽比这样的事还令人值得高兴的呢!

天­色­也然大亮,初升的阳光从碧空万里的蓝天一侧均匀的撒落下来,滑过翠绿的枝叶,在大地上留下点点的金黄,鸣叫的鸟儿在枝头上来回的舞动,水中的鱼儿也不甘寂寞,成群的浮上水面,一同来分享这难得的晨之气息,偶尔有鱼轻轻的跳动,搅动平静的水面如涟漪般向外层层扩散开来,水中的金­色­光环也顿时幻化成点点粼光,一荡一荡的向四周流转四­射­而去,真是一个好天,我漫步於这若大宅院之内,走在这园中的小径之上,呤听著这自然的美妙声音,欣赏著这池中的美景,少了仆人的喧哗,这丞相府倒也算是一个幽静的地方,看著这眼前的美景,我都几乎都有些沉醉在其中了。

“喂!呆子,你在看什麽呀,我爹爹叫你过去。”

我正在池边一动不动的欣赏著水中的美景,听见林静秋叫我过去,回首道∶“林大人已经醒了吗。”

“当然醒了,没有醒他能开口叫你过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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