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禁苦笑不已,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林小姐这会儿对我怎麽会这麽冲,好歹我也算是对她有恩吧,这天下间还有这麽对待恩人的吗,唉!看来好人是不能多做的。
“那┅┅那我们走吧。”
在走廊上,走在前边的林静秋突然回过头来道∶“喂!呆子,我有一个问题怎麽想都不明白?”
“哦!┅┅”
“你说你是一个马,那你的那些本事是从哪里来的,你真的是一个马吗?”
我楞了一楞道∶“唉,这个嘛,这个事情说来话就长了,我想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我看还是以後我慢慢的跟你说吧。”
林静秋嘟了嘟嘴道∶“哼!净瞎说,我才不信呐。听我爹爹说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一个马,虽然我不知道这外边的马是怎麽一个样子,但是看一看我家里的马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想了想我还是比较想信爹爹的说法。还有啊,你昨天晚上是怎麽将那白衣人吓走的,难道说你的武功比那白衣人还高,可是我怎麽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会武功呢?还有你背诵的那些高深的武学口诀到底是从那里来的,这种武功我怎麽听都没有听说过,你说你没有练过武功,可是那口诀的意思你怎麽那麽清楚呢?你这人有太多的秘密,这一切的一切你要怎麽给我解释?”
一口气问了我这麽多的问题,问得我的头都大了,看来这丫头已经开始有些怀疑我的身份了,可是这一切缘本就是一个意外,又要我怎麽去回答这些问题。
“这个,┅┅啊!┅┅我们到了,林小姐,这些问题我以後再给你细说吧,我们先进去,看看林大人找我有什麽事。”
看著已经到了林天泉的房门前,林静秋无奈的一跺脚道∶“你┅┅哼!我就不信你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一定要弄清楚你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推门而入,只见林天泉正座在床的边上,显而易见这似乎是林天泉的卧室,在床的右前方是一张案桌,这是放置茶具的地方,在这旁边是几个用檀木做的圆鼓形的凳子,没有想到在这林天泉的卧室竟然有放置了凳了,难道说这林天泉在这卧室也会常有客人吗?
见我进来,林天泉眉头一舒,呵呵笑道∶“请座,请座。”
我点点头道∶“听说林大人要见我,不知有何吩咐。”
“呵呵,吩咐不敢当,只是我有些问题要请教於你,不知┅┅”
我淡淡一笑道∶“林大人有话不妨请直说。”
林天泉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故作娇情了,听小女说昨天晚上是小哥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我也知道小哥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你对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有什麽看法?还请小哥不吝赐教。”
我怔了一怔,看来经过昨天的事,林天泉已经是对我有了一种倚重之心,我笑问道∶“不知林大人可有什麽江湖上的仇家?”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生从未在江湖中行走,又怎麽会有江湖上的仇家呢。”
我点点头道∶“我想依照林大人所处的环境,也不大可能和江湖中的人结下这麽大的仇怨,只是从昨晚上所发生的事来看,这幕後之人绝对不简单,既然林大人这麽肯定没有江湖中的仇怨,那这麽说来这些杀手的幕後之人如不是江湖上的仇家那岂非和当今朝延有关了。”
似乎一语似乎惊醒梦中人,林天泉微微一笑,颔首道∶“不错,不错,真的有这可能,听你这麽一说,我也感到非常的奇怪,现在朝中有很多的大员不知怎麽的好像忽然之间对我冷眼相对,可是我自问我并没有做些什麽令人反感受的事来呀,对於这些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范畴了,毕竟朝中的事我也从没有参与过,这其中有什麽玄机我想也只有你自己去慢慢参悟了,不过我想你可能是挡了某些人的路,或者说是在朝中如有你的存在,那麽有些事就不可能办成,这也只是我的臆测,林大人可以当从没有听说过。”
“你说得不错,其实我也曾有过这种怀疑,只是经过你的一番解说,在我脑中的这脉络从未有如此清晰过而也。”
看来这林天泉对於这件事早就已经心有所思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知道了多少,从白衣男子的口中,我知道这件事很可能和异族有一定的关系,只是令我不解的是怎麽连退出武林的天香宫也都被这件事给牵涉进来了,还有那白衣男子所说的那个她到底会是谁?听那白衣男子的口气,这不动大自在的神功心法正是那个所谓的她所传出来的,这样的人倒是让我有了一种非见不可的冲动。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天香宫的出现,似乎正预示著这武林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化,而这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心法竟然有人能够修练到了第四重,而且还是一个异域之人,这会给中原武林带来什麽,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好似互不想连,可是我却隐隐感到这看似互不相连的各种突发的事件似乎背後正有一双无形的手操控著,如今这一国的丞相被刺,这些人到底有何目的,这林天泉素来正真,人又极为忠君爱国,为什麽会有人要刺杀於他,难道说有人竟然要图谋这中原之地。看来这圣山之行也是势在必行,解开了圣山之迷,这整个的一切便会渐渐的初露端倪,只是这圣山倒底会在何处,而如今武林大会又召开在既,想一想这江湖中的奇人异士众多,也许到时候真的有人知道也不一定,看来我还真的应该好好的计划一下这下一步应怎麽做,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想办法将这林天泉给保住,至於其他的事也只有以後再说啦。
看著我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天泉并没有打断我的思路,直到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顿了一顿,林天泉这才看了我一眼问道∶“不知小哥贵姓呀?”
我愣了一愣,不知林天泉此举是何用意,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不能告诉他实情。想了一想,我就也前世的姓作为名吧∶“在下姓云,名风。”
“果然是好名字,当真是人如其名啊。”林天泉不禁赞道。顿了一顿,林天泉不禁正色道∶“对了,云公子,我的府上现正缺一位师爷,不知云公子是否可以屈就?”
我呆了一呆,没有想到这林天泉对我提出这个要求,要知道能够做为丞相的师爷,对於一个普通人来说那已经是一步登天了,这个位置也是多少人所梦寐以求的,而林天泉对我提出这个要求,我知道对於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只是我能够这样做吗。
对於我来说,凭我现在的能力,不管是这世间的金钱权力和荣华富贵,只要我去争取,我想我还是能够很容易得到的,只是我却志不在此,对於这些世人所追求的目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只是我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麽说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非常的迷茫,有时我真的不明白我来到这世间到底是为了什麽。
看著林天泉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我摇摇头,淡淡的道∶“多谢林大人的一番好意,只是在下自知生性愚鲁,实不足以担此大任,所以还请大人务必收回成命。”
听我说得坚决,忍不往一脸的失望之色,林天泉叹了一口气道∶“以你这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志不在此啊,那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勉强了。”
“对了林大人,经过昨天晚上的事,那些杀手也不会再回来啦,我想此间的事既然已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府内晕厥的那些仆人,天黑以前他们就会没事醒来的,大人不必太在意了。至於我所带来的那一匹汗血马就送予大人吧,就当是报答大人对我的一番好意,我知道林大人素来爱马,所以还请林大人不要推辞。”
林天泉突然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半晌之後,这才哈哈一笑道∶“其实我本来甚为怀疑你的身份的,要知道你的出现那也太巧了,而且凭你的这些所作所为那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一个马所能够懂得的,不过现在老夫才真正的相信你,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所谓的什麽马,只是你既然不愿意说,我想你也许有自己的苦衷,那老夫也不勉强,所谓英雄莫问出处,只是以後如云公子有什麽事解决不了的请尽管来找老夫,老夫一定会尽力而为。”
看来这林天泉能够身为一国之相位,他的城府果然是挺深的,他现在说相信於我,我想这似乎也不是他的实话,只是他好像已经明白对於他来说我其实并没有不利於他的动机,加上从我的种种不平凡的表现来看他也知道我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普通人,既然如此对於他来说何不多交一个朋友呢!缘本不是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吗。
看来这林天泉能够在朝中为官数年而又屹立不倒,而今又尽得皇上的信任,这个人果然不是一个好予的人物。
我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难道说为官的人都是这样吗?想一想这也许是环境所使然吧。
不知怎麽的我现在还是比较怀念前世我在江湖上的那些日子,和一些性格豪爽的血性男儿在一起我的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快意。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大人的好意,那在小这就告辞了。”
“等等,你不能走!”
我和林天泉同时愣了一愣,不约而同的将一双满带惊疑的目光刷的一下望向那个发话的人林静秋。
感到了两双充满疑问的目光,林静秋一张白晰的少女容颜顿时变得满面通红,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声如蚊蝇的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云公子已经将那匹汗血马相送於爹爹,可是那汗血宝马马性刚烈,如是贾公子这麽一走,那还有谁能够驯服於它呢,所以呢我说云公子至少现在还不能走。”
看著女儿一副害羞的脸孔,林天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点了一下头,微笑道∶“哦,原来我们的女儿为了她的爹爹还想了那麽多,还真是难得呀!哈哈┅┅那既然如此,云公子,你就留下来在这里多侍两天吧,你看如何?我也很想快点去见识一下你所带来的那一匹汗血宝马。”
我心中不由得苦笑,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现在还能够走吗,可是要我驯马这可怎麽办,想一想现在我也只有试一下了,凭我现在天道的修为和前世的经验也许没有问题吧。
“那我就试试吧。”
出了林天泉的房间,我漫步的走在这相府的院内,奇怪的是跟在我身边的林静秋竟然半天都没有说话,这好像不是她的性格。我不禁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回首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为什麽不说话,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哟!”
轻轻的咬了咬唇,林静秋一脸嗔意的道∶“你这个呆子,你说你干吗老是骗我?”我一愕,不解的道∶“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还不承认,那你说昨天晚上那白衣男子的武功那麽的高,可是为什麽被你这麽一搅合,那人就落荒而逃,你还说没有修练过武功。”
我怔了一怔道∶“真是冤枉啊!我那里说过这句话呀,我只是说并没有练过我所给你的那一种功夫嘛。”
“好啊!你终於承认了,你还说你没有骗我,有你这麽高的武功,你怎麽可能是一个马呢?亏我这麽信任你,可是还是被你骗得团团转!”
说著,说著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之中不禁蓄满了泪水,看著这一张雨打梨花而满带泪痕的脸,我心中忽然一紧,眼前的一切是多麽的熟悉,这样的神情那里还是林静秋呀,这分明就是我前世的师姐,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神情,一切的一切和前世相比又是何其的相似,在这一瞬间我彷佛又回到了我的前世,回到了那个在师父身边的日子,想当年在风云门中和师姐成天的斗嘴,每次师姐要是输了便是眼前这个模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真是我一生之中最最快乐的,渐渐的,我眼前不禁有些恍然起来。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轻轻的将林静秋脸上的泪痕擦掉,柔声道∶“不要再哭了,成天的流泪这可不好,要不然会变成老太婆的,如果成了老太婆看以後还有谁会要你。”
“哼!谁叫你净欺侮人家,老是骗我,我就是要哭。”
“这┅┅你要是认为我骗了你,大不了以後我就不骗你好啦,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林静秋嘟了嘟嘴道∶“哼!你的语气没有诚意。”
我心中不由一阵苦笑,难道这样也能叫没有诚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明明知道她是在耍我,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见到她流泪的样子,不知不觉的,我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无力感,唉!要怪只能怪我没有安慰小女孩的经验,我不禁苦笑道∶“我的大小姐,只要你现在不哭,什麽事都好商量。”
看著我窘迫的神情,林静秋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哟,自己说的话你可不能反悔。”
看她现在的神情,那里还有一丝哭泣的味道,我心中不禁大呼上当。
记得有一个朋友曾经说过,这世间最难琢磨的便是人心,而要想猜透一颗少女之心更是难上加难,特别是一个美女,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麽,如果有人自认为最了解女人的心,那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傻瓜,这一番堪称名言的话到底是我的那一个朋友说的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是现在我想起来心中当真是别有一番感受。
看著她一张明艳的脸上顿时泛起的灿烂笑容,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话题道∶“我还是先到马房去,我想看一看那一匹汗血马现在怎麽样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早的完成我这个马所应该做的事。”
“我也要去。”
我微一皱眉,这丫头如果真的跟去好像还真的不太方便,要知道我其实并不会什麽驯马的功夫,我只是想过去看看,看是不是能够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而也,如果这丫头一道跟去了,看见我毫无一点行动,那到时候岂非真的要露馅了,而且依照她的性格,不知又要搞出些什麽令人头痛的事来。
“这┅┅这不太好吧,而且那个地方也不是你所能够呆的地方,我就这麽直接的过去就行了,况且如果那马要是发起性来一旦伤到了你到时候我也不大好向林大人交代呀,所以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轻轻拍了拍胸脯,林静秋毫不在意的道∶“放心好啦,区区一匹马真要是发起性也未必伤得了我,你忘了我可是一个高手哟,所以到时候你就不用管我了,我只是看看而也,不会影响到你的。”
看来今次不带她去好像还真的不行。
“那┅┅那好吧。”
来到了关马的地方,在我的要求之下林静秋只好在边上远远的站住,而我则来到了那汗血马的跟前,我还没有有任何的行动,出乎意料的是那汗血马见到了我的到来先是仰天长嘶了一声,然後竟然一对前蹄伏跪在地,我心中不由得大喜,曾听我的朋友说过,汗血宝马一旦见到了真正的主人,它就会前蹄伏跪在地,这就是一种象徵,看来这汗血马似乎已经承认我是他的主人了,想来这汗血马似乎是因为我救过它的缘故吧,常听我的朋友说什麽马有马性,见到眼前的情景,现在我才对这一句话深有体会。
但是我的这些对马的知识和经验都只是从我的朋友那儿听来的,所以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我做著手势向那马道∶“你要我座上去吗?”
那马长嘶一声,然後点了点头,我心中不禁大喜∶“你听得懂我的话吗?”
那汗血竟然又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这匹马还能听得懂我的话,这真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想一想这样倒好,这马既然已经认了我为主人,又听得懂我的话,现在只要我的一句话,这次来的目的不就轻易的达成了吗,不过现在一想起就要将这汗血马送人,我好像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也罢,我说过的话岂有反悔之理,就让这马养在这相府之内吧,能够碰上一个爱马之人我想对於这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解开缰绳,我将马牵了出来,那马在我的示意下,林静秋便成了这汗血马的第一位合法的骑客,看著那汗血马温顺的反应,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武林大会召开在既,这圣山又不知在何处,异族的蠢蠢欲动,风云门的重建,这一切的一切我也应该早做一个安排,免得到时候中原一旦发生战事,那时候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轻松的溜了一圈之後,林静秋从马背上下来,忍不住一脸惊喜之色,喃喃的问我道∶“不是说这马的马性刚烈吗,可是为何这马会如此的温顺,你说,你是用了什麽方法让这汗血马变得如此的温顺,怎麽看起来跟别的人所用的方法不一样。”
我耸耸肩道∶“呵呵!天机不可露。”
“哼,不说就不说,有什麽了不起,不过刚才不知是谁在我的面前保证过,说以後都不准骗我的。”
我愣了一愣,这丫头还真是会现说现卖。可是这其中的缘故我又该从何说起,我不禁苦笑道∶“这个┅┅其实要说起来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能够这麽的顺利完成任务,我只能说是我的运气太好了。”
林静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著我,似有不信的道∶“哦!真的是这样吗?”
看来这丫头根本就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这一番话,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她,一匹烈马就这麽变温顺了,就是别人碰到这种事我想也不会那麽容易相信这种话吧,只是我今次的确并没有骗她,唉!有什麽办法呢,有时真话没有人相信,假话倒是能叫人确信不疑。
“啊!对了林大小姐,我也在这外边布下了一个小玩意,如果那些杀手再来的话,只要林小姐将我所布景我这个小阵势启动,我想到时候一定会对你们有所帮助的。不知林大小姐可信。”
已经见识过我的种种不凡,林静秋的心中早就对我产生了一种信赖和依重之心,见她点了点头,我便将阵式的启动方法告诉了她,其实我所布的这个阵法,如果一旦启动,那麽到时候阵内的自然能量自动流转,将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风潮,不过外表你是无法看出来的,不管是什麽人闯进去都会被无情的能量风潮给扔到另外的一个地方,当然这是不会致人性命的。
不过这个阵法是我根据自然形态所设,所以它只能维持两个月左右,只是我想这两个月的时间对於林天泉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吧,有了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到时候朝中还有谁能够动得了林天泉这苹老狐狸。
没有向林氏父女告辞,我便静静的离开了相府。
没有一丝的声响,整个朝四街一片寂静,这‘摄魂之香’的威力也当真是惊人,不过我想这种东西幸好不会致人性命,要不然我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将它给毁了。
不过这一次这朝四街发生了那麽大的事,不知道又将会在朝中引起什麽样的轩然大波。
只是话又说回来,眼前这些现在倒也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想一想也不知苏婉的武功的练得怎样了,是不是能够足以应付这次的英雄盛会,其实苏婉倒不是我最担心的,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异族的白衣男子,由於我是曾经风云门的门主,所以我深深的知道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神功心法是多麽的厉害,凭那白衣男子大自在心法的第四重修为,如他要在英雄大会上出现,那当今武林真的要所向披靡了,而且他的背後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圣山一派的势力存在,到时候这群雄大会也不知会闹成一个什麽样子。
不过想一想这样也好,如圣山的人一旦出现,倒是省却了我许多的麻烦,也免得我到处去找他们。只是我隐隐的感觉到这次的事好像并不是那麽的简单,我想这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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