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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心碎!芳菲燃尽的青春

缘份让你我擦肩没开口却有感觉爱情最害怕犹豫再回头只能怀念寂寞因你而强烈熬不过漫长午夜天涯挡不住思念渴望着他年他日再相见到那天绝不再让你走过我身边……

夜,本来很宁静,可是,偏偏下起了雨。是苍天的叹息吗?还是岁月的恻隐?为什么悲伤的情节总是一样?

“滴答,滴答……”屋檐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在窗台上,仿佛天边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每一颗都是曾经在眼前难以淡去的音容笑貌,每一颗都是在心头难以擦去的万缕情思,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换,全都砸碎在铺满青苔的石阶上。

“滴答,滴答……”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仿佛心口一阵阵沉闷地捶打,每一声都是对过去害怕犹豫的悔恨,每一声都是对自己故做矜持地控诉,伴着内疚和自责地缠绕,全部都封闭在不见天日的内心深处。

当吴牙和晓琪扶着李决来到张芝音的病房外,只能远远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缠着绷带,挂着输液昏迷不醒的张芝音。

烧伤科深切治疗病房。

吴牙向晓琪招了招手,示意走到外面说,让李决一个人静一静。晓琪仍是很担心李决的伤,吴牙点点头,李决来的时候接受了医疗院的一些治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于是两人到楼下厅堂里,此时夜已经深沉,整个大厅只有墙上的灯和四下嘈杂的雨声。

“怎么会这样?”吴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晓琪一边抽噎,一边道:“是他们告诉我的,我知道的时候,芝音姐已经,已经……”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泪来,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随着晓琪的一句“他们”,吴牙一抬头,只见范正春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坐在厅堂的椅子里望着自己。

吴牙咬了咬嘴­唇­,走上去道:“范队长……”话到口边却又说不下去。

范正春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你,——吴牙?是吧?”说罢,眼前不禁回想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却说范正春那日见了赵爽之死,甚是奇怪,虽然满腹好奇但是在爱妻的要求下还是选择了回家陪夫人,毕竟,在他老范的生活中永远都是家庭第一,工作第二。

翌日,范正春一大早来到警局,见自己组员都到了,甚是欢喜,——这个团队之所以能功无不克,全靠着这种高昂的斗志和满腔的ji情。老范的一句口头禅便是:strivgforthebloo为青春而奋斗)!虽然众人都觉得老范这样似乎有点花痴,但不可否认,他那种“范氏”口号往往能在关键时刻起到鼓舞士气的巨大作用“队长!早!”江莉一照面便一个迷人的微笑,看的老范直想吹口哨。

“早啊,早啊,不愧是我们的‘队花’,每天都是这么漂亮!”范正瑃情不自禁赞道。“头儿,你可要小心师母听见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金水的声音。

“全队只有小莉一个女的,当然是我们队的‘队花’,队长不过实话实说呀。”另一旁的四边站出来替老大解围。

“恩,是,是。”范正春一边接过江莉的报告,一边道。

“是啊是啊,你的‘小莉’啊,当然是全小队,哦不,应该是全警局第一警花咯!”金水一边围拢到范正春身边,一边尖声尖气道。

四边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你别乱说,我,我……我也是实话实说!”金水模仿着他的语气笑道:“我,我也实实话实说!”

江莉忙道:“好啦,好啦,工作啦。”说罢嘴角微扬,故做嗔怒。四边不尤的看傻了,金水道:“知道啦知道了,管家婆。”

范正春清了清嗓子道:“小莉已经把赵爽的档案都调出来了,恩,都看了是吧,好,那金水说说你的看法。”

“首先,这是一起谋杀案;其次,死着的死法很特别;第三,死者家中没有发现被偷盗的痕迹。”金水道:“因为死者死法特别,所以分析是他杀,而且当时死者家中是个‘密室’——门窗都没有破坏的痕迹,恐怕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人;正是因为死法特殊,所以凶器很关键,应该是本案的重点追查线索;还有,死者是个大学生,看了他的档案后,觉得他应该不会有社会仇家,所以可以先把侦察圈放在死者认识的同学或朋友身上。以上是我的看法。”

范正春点点头,看了看江莉。江莉道:“我很同意金水的看法,另外,为了确定死者是否有社会仇家,我特地查了他父母的有关资料,——死者父母都是从事服装买卖的,没有前科。”说着又递给范正春一本资料。接着道:“我早上已经叫人去查昨天一天死者的行为,所作所为,所到之处,所接触的人。关于凶器,我个人猜测,会不会是电熨斗之类的东西?”

“很又可能!”金水道。

范正春又点点头,道:“四边,你那边呢?”

“队长,昨晚法医初步验尸的结果是这样,”四边道,“估计死亡时间是七点到九点,当时九点楼道的检查员发现死者家门是半虚掩的,于是过去查看,后来发现死者,然后报警。死者身体没有明显的其他伤痕,具体的报告还要等今天的验尸报告。”

听取众人汇报后,范正春沉思片刻,道:“金水,你带人去追查凶器的下落;小莉,你去k大看看,查查他的同学,向他们老师、学校了解一下情况;四边,你今天通知死者父母,告诉他们,并调查他们是否有社会上的仇家。”

却说众人按照老范的指示都开始行动起来,忙到下午,都回来报告情况。金水那边凶器依然没有线索,不过江莉这边倒是了解到了昨天一天赵爽的行踪,四边的报告也出来了。众人又围坐在一起讨论案情。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同事急匆匆跑进来报告说,在西城郊外发现命案,四死一伤,那四个的死法和赵爽的很相似,还有一个女子受到了严重的烧伤,幸好发现的早,现在送去医院了。

于是,众人马上奔赴现场,果然,见到四个人都死了,而且和赵爽差不多,都是胸口一部分­肉­“熟”了,只不过他们的脸上还是又痛苦的表情,不想赵爽那样。

十一章:震惊!芳菲燃尽的青春(次)

当救护车送走受伤的女子后,范正春可以肯定的一点,这次的特大凶杀案和赵爽命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些人。

这时,江莉的电话响了,“已经查到赵爽一天的行踪了么?好,好,知道了,谢谢。”江莉挂了电话对范正春道,“队长,情报科查到了,因为那天是星期天,所以赵爽一天最后接触到的人是在‘银江宾馆’一起吃饭的几个人,听目击者说,当时还闹不愉快。”

“都有些什么人一起吃饭的?”范正春仿佛看到了一条线索。

“两男,两女,知道其中有两个一个叫李决,还有一个女的叫张芝音。”

“ok,”范正春道,“现在情况是这样,发生了两起命案,我认为是有一定联系的,那么,我们分为两组,四边和金水你们跟进现在发生这起,我和江莉现在马上去追查哪个李决他们。”

却说范正春离开案发现场回警局路上心中暗想:“李决?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正在这时开车的江莉忽然一个急刹车,只听她嘘了口气道:“差点闯了红灯!——竟然没有黄灯,直接跳红了——前些天听四边说有几个交通灯坏了,想不到今天就遇上了……”

范正春淡淡一笑,口中重复着,“前几天……”,忽然脑中电光火石般想起不久前似乎在警局遇见过一个叫“李决”的。

“快,快,拉哨,回警局!”范正春突然叫道,吓了身边的江莉一跳。

只见一辆警车拉起了警哨飞快得冲过红灯,好些本来要通行的车辆都被迫停下,让它先过去。同样是在等待红灯的不少司机心中暗想:牛!警车就是牛。

“快快快,把这几天拘留记录找出来!”范正春一到便对着前台喊道。然后对身边的江莉道:“你我分工,把一周内的进出记录都查查,快吧那个‘李决’找出来!估计没错的话,他当时应该是来保释同伴的。”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终于在三天前的档案中查到:李决来保释吴牙等人的记录。“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现在马上去李决家!”

李决的住房是两百万的别墅,相对来说比较好找。当警车开进庄园时,一幢幢崭新的别墅从眼前飞过,范正春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自己那单位分的公寓,不禁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来到李决家,晓琪在家,看见警察进来大吃一惊,“找李决?有,有事吗?”

范正春看着眼前这个女学生道,“也没什么,就是找他协助调查,哦,对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觉得这个女的或许也有联系。

“我?我叫韩晓琪,……协助调查?……他,他现在不在啊。”晓琪道,隐约觉得有事发生,她有点尴尬了,李决前天下地狱参加考试了,——但这怎么能说呢?说了也没人相信。

“韩晓琪?”范正春重复了一边,回头看了看江莉,只见她点点头,知道这个也是在保释名单中的。

“他去哪里了?”范正春单刀直入,又道:“不介意我们进来坐吧?”也不等晓琪回答便径自走了进去,环视一周,然后注视着晓琪。

晓琪一时语塞,不好意思直视范正春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忙岔开话题,“你,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杯茶先……”

此时,老范电话响了,一看是金水,大概是那边有进展了,忙接起。“老大,那些死者听街坊说是社会青年,——女伤者的身份,名叫张芝音,k大的学生,——她现在送往第一医院,我们现在过去。”

范正春道:“你认识张芝音吗?”晓琪点点头。后面听到的一句话惊的她打碎了手中的茶杯:“她现在有生命危险,在医院抢救。”

张芝音啊,天堂裁决官啊,在医院抢救?晓琪怀疑自己听错了,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弄错了!”

“我想,不如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吧?”范正春一边和晓琪说话,一边却又看别处,目光在房子里四处捕捉蛛丝马迹。他想现在没有搜查令,不能强来,便欲“引蛇出洞”。

晓琪犹豫良久,虽然不太相信,但是还是忍不住答应去医院看看,毕竟,这事必须眼见为实,而且,范正春也不像在说谎。

于是,便发生了后来一些事。

“原来,他们俩是未婚夫妻啊?”范正春看着眼前的吴牙和晓琪道。

为了行事方便,李决来医院时称是张芝音未婚夫。

“现在,医生怎么说?”吴牙问。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天堂裁决官啊,怎么会莫名其妙重伤住院。

“医生说,她现在还在昏迷中,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不过我希望你们能配合警方,将罪犯绳之以法。”

“我希望明天,——无论结果怎样,她是否醒来——他都能配合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范正春道。

由于张芝音伤情严重,李决守在其病房外不肯离开。虽然范正春可以强制带李决回去,不过这种特殊情况,从某种角度来说,李决也算受害者。所以他不想把事情做绝,给李决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才带他回去。

“会的,会的。”吴牙心不在焉的回答。心中不停在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恐怕这一切都要等张芝音醒过来才能知道了,可是,她还能醒过来吗……吴牙不敢再想下去了,回头看看晓琪,她今天受到的打击很大,而且因为她的出现,导致李决受伤败北,所以非常内疚。

震惊、伤心、自责、疑惑一起弥漫在晓琪的心头,眼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终于筋疲力尽在靠椅上昏昏睡去。吴牙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坐在她的身边。

然后,众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这一夜,特别漫长。

终于,天边第一道曙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下了一夜的雨在接近清晨的时候停了。雨后的早上空气显得特别清新。范正春揉揉一夜未合的双眼,走到厅外的院子里,深深吸了口气,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他看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旭日,一片霞光,似乎,他很久没有注意过日出了——呆呆得看着眼前得景­色­,却不知该不该说美。

十二章:觉醒!芳菲燃尽的青春(下)

“我希望,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你们也知道……”当李决三人到了警局后,吴牙第一时间和范正春道。

回头看一眼李决:这个原本俊朗,雷厉风行的地狱裁决官,神情木然,每一步每一行仿佛都被千丝万屡拉扯着,跟随着众人的脚步,无力的目光拖泥带水的在身边事物上挪动着。

“恩,”范正春点点头,“我明白的。录完口供你们就可以走了,——哪个,你们分别给这两位做下笔录。”说完,冲着李决一摆手,——他要单独和李决谈谈。

市一医院烧伤科:

“唉,年纪轻轻真是可怜。”一个病房走道打扫老护士看着房间里昏迷着的张芝音道。她一边擦灰尘一边问身旁过来换输液的护士,“喂,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啊?”

那个女护士也是摇了摇头,“深二度烧伤,面积接近50,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不过就算醒了也等于没救,这么一场灾难把脸给毁了。”

那老护士又是一声叹息,长长回荡在清净的走廊。

说好了不回头不想承诺缘份尽了你别过头如果还有什么值得我逗留我想是你爱过我只是路无尽头都是路过什么感受我能带走眼泪可以不流心碎不能救看我能否得自由当我松开你的手一些风沙哽住眼眸爱你最后一幕却模糊带过不让疼痛有路追究我不后悔我曾爱过只是天涯从此寂寞远去的渡口彼岸的灯火人在河流只许漂泊我不后悔被你爱过只是不能爱到最后短暂的幸福拥有就足够只要舍得就会快乐会快乐自从来到警局以后,任凭范正春怎么问,李决一直默不作声。就在范正春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一个同事进来和自己说,老婆大人到了。于是,便让李决回去,如果想起什么就通知他——他也知道现在李决情绪不稳定,决定过些时候再找他。

却说吴牙和晓琪此时也正好出来,三人相遇在大厅里,正准备离开,忽然见一个美貌少­妇­带着一个保暖杯进来和范正春打招呼,原来是他妻子。

出于好奇,吴牙瞟了一眼哪少­妇­,正巧哪少­妇­也看他们,四目相对,吴牙心头一震,忙拉了拉李决和晓琪。晓琪回头一看,没见有什么特别,除了年轻美貌以外,心想一定是吴牙看见美女大惊小怪。李决更是头也不会径直朝大门走去。只留下吴牙一人看着那少­妇­,那少­妇­看着他,忽然神秘一笑,吴牙忽然觉得她的眼神甚是清澈,仿佛一湾清澈的湖水。

此后数日,李决都在张芝音病房前守过,每天晓琪将三餐送过来。看着李决一天一天消瘦,神情也恍恍惚惚,口中时不时念念有词,无心茶饭,晓琪亦是心急却有没有办法。

而吴牙每次看见李决现在的憔悴,都会想起郭云云,他现在什么都不奢求,只要希望能真真切切地过每一天。他知道,最痛苦莫过于爱对方而没有让对方知道,等到下定决心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这是一个悲剧,他不愿在自己身上发生,于是加倍的爱护郭云云。郭云云以前没有恋爱过,蒙懂的她尝到了爱情的甜蜜,更在爱情的洪流里,不能自拔。

心要让你听见爱要让你看见不怕承认对你有多眷恋想你的时候盼你能收到我的真情留言心要让你听见爱要让你看见问你是否愿分享每一天把我的遗憾变成感谢终于,昏迷了几天的张芝音,手指忽然轻轻一动。尽管这是非常小的细节,但是依然被房外的李决看见了,忙激动跑去将医生请来。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道:“最怕的就是病人不醒,现在她已经醒过来了,说明她的求生意识非常强烈,应该是个好现象。”

李决大喜,忙道谢医生。

“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医生道,“由于脸部受到伤害,对病人的相貌有很大影响。”

李决一颗心猛然沉了下去,不过,最重要的是人能没事。

却说又过了些时日,张芝音终于能说话见客了,范正春等人第一时间赶到,当然除了探望还问了她案发情况,然而张芝音并没有提供他们有用的信息,这样,范正春的线索又断了。

最欣喜的自然是李决,一大早,买了一束鲜花来看张芝音。张芝音显然很不愿意见到她,将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

“芝音,我,我,……今天感觉怎么样?”李决有些结巴,心下内疚。

“你来­干­什么?”出乎意料,张芝音反问,“我不想看到你。”

李决紧锁着眉头,不语。而张芝音此时正在被子里无声流泪。

李决附身到张芝音身边,“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芝音咬着嘴­唇­,忍住抽噎,“我知道的都和警察说了,你想知道去问他们吧,——我,我想休息了。”

李决激动着道:“芝音,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说罢轻轻握着她露在被外挂输液的手。

张芝音被李决一握,全身一震,仿佛突然触电一般,手不由自主抽动了一下,一种渴望已久,却从为有过的感觉侵袭心头,鼻子一酸,失声痛哭起来。

“我以前一直在逃避我们的感情,我怕给你承诺,我怕伤害你,——可是,可是到现在我才明白,我爱你,”李决哽咽道。

“太迟了,太迟了,”张芝音一边哭道,一边挣脱李决的手,“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不,”李决道,“我们从头开始。”

张芝音忽然一掀被子,只见一张缠着绷带的脸,露在外面蜕皮渗水的嘴­唇­暗示了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张芝音了,我,我,……”想说,却已泪流满面。

李决颤抖着手想轻抚她的脸,但是手在空中定格了,“我,我不介意的,我愿意照顾你,……”

“你走吧!”张芝音又盖过被子,此时又是那冷冰冰的语气,“你这是同情么?”

“我……”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芝音……”

“走啊!”

李决心中巨痛,咬咬退出病房,心中百味杂陈,想着心事漫无目的的走着,不一会走到了医院门口,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女声:

“你别再纠缠不清了,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我和你分手,分手啊!”

李决回头一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正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说话。

十三章:祝福!爱与放手,聚与离别

“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行不行,”那红衣女子道,“从我下了飞机,你就一直追到这里,你烦不烦人啊?”

那男子愁眉苦脸,不住的讨好她,可是女的依然不领情,越说越怒,“我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说了,我已经不爱你了,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你死心吧!”说罢便向前走去。

那男子像是被逼急了,见她要走,忙快走两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急道:“咏诗,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才从英国回来,不可能就有男朋友的!”

那女子用力一甩手臂,道:“郑浩博,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她推开欲走上来的男子,左右一盼,看见身边走过的李决,忽然跑过去一把抱住李决的手臂,道:“她就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你!……”郑浩博一惊,不感相信这随便走来一个人就是她男朋友,但细看李决,年轻英俊,大有可能,心下妒意大起,满脸通红,指着李决半天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你快走吧!”咏诗道,拉起李决就走。

郑浩博大怒,突然一拳从背后袭击李决。

就在李决诧异之际,忽然听见耳边风声,便知道郑浩博背后偷袭自己,头不回,身不侧,右手食指急速反指向郑浩博右眼,虽然后发却先至,没等拳头打到身上,手指已经指在他眼皮上,只要郑浩博再往前轻轻一动,那就等于自己将自己的眼睛撞上李决的手指。

说时迟那时快,郑浩博只觉得眼前一花,突然一根手指仿佛钢针一般悬在自己眼前,本打出去的一拳忙收在空中,吓的一动不动。却听耳边传来个冷冰冰的声音,“滚!”

郑浩博咽了口口水,忙退后一步,缓过神来,颤抖着道:“你,你,你谁啊?”

李决慢慢转过脸来,一双冰冷的目光仿佛想挖空心思一般盯着郑浩博。郑浩博心虚,不敢多看,一边看着旁处,一边道:“你,你有种留下名来!”

李决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回答,转身径自走了,那红衣女子回头看了看在原地发呆的郑浩博,依旧挽着李决的手臂走了。

过了一个路口,李决道:“他看不见了吧。”

那红衣女子笑了笑,放开李决的手道:“谢谢你啊。我叫齐咏诗,你呢?大帅哥?”

李决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齐咏诗耸了耸肩,走在他身边,想了想道:“我今天刚从英国回来,我三年没有回来了,你呢?一直在这里的么?”

李决依然没有说话,齐咏诗冲他做了个鬼脸,道:“­干­吗不说话啊?难道,难道你失恋了?”

这一问,李决不禁想起张芝音,心中忽然很压抑,一看身边的齐咏诗,仿佛看见了张芝音的样貌,眼睛不由的湿润了,抬起头望着天。

这些行为显然没有逃过齐咏诗的眼睛,她暗自点了点头,便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必,你一定很爱她吧。”

自从张芝音受伤以来,李决一直内疚、自责、深深的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爱,现下一听,不由的恼怒,那种忧伤的表情一晃而过,又是冷冷道:“你走开。”说吧,不理齐咏诗大步向前走去。

齐咏诗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把话说反了?”

却说李决回到家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尽管晓琪很是担心,但是她知道李决的脾气,劝也没有用。只好随他自己了。

李决每日都去医院探望张芝音,无奈,张芝音都不肯见李决,无论李决要晓琪进去如何为自己说话,张芝音依然一个态度:不见!

不过几日,张芝音的父母从加拿大赶了过来,见到病榻上的女儿,自是一番痛苦,还将负责这次案子的范正春骂的狗血淋头,要他一定要抓到凶手,而范正春也不便和两位老人顶撞,虽然被骂极不情愿,但还是能理解为人父母的感受,当下立下军令状,一定把罪犯绳之以法。

张芝音由于面容被烧伤后,终日躲在病房里,除了晓琪,不见任何人,李决心里又着急又无奈,每天在医院外晃悠,焦躁不安。

这天傍晚,李决又被张芝音拒绝门外,心情沉重,一个人在医院里散步,忽然一个白衣女子和自己擦肩而过,眼前顿时一亮,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窈窕的白衣女子在缓缓走着。

李决越看越惊,不对,这不是一般人,——全医院的人都看不见她,——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她,难道,她,她……

显然,这个穿白衣的女子就是天堂裁决官,因为她穿着天堂的“灵魂衣”所以普通人类是无法看见她的,只有像李决这样的裁决官才能看的见。

“天堂裁决官……”李决轻轻在脑海中念叨。

整个医院就只有一个天堂裁决官——难道是张芝音?但是张芝音明明受伤在病房里,而且也不可能出来,那眼前的又会是谁?

如果,如果她是天堂裁决官,那她来医院­干­什么?是超度灵魂么?——虽然裁决官进出医院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张芝音受重伤的时候,难道……李决越想越怕,不,不可能。

当下,忙追将上去,一拍那天堂裁决官的肩膀,李决担心且又疑惑的看着转过来的那张天堂裁决官的脸:

“是你?”李决惊叹道。

十六章:永恒!时间命运沙盘

就在李决融化了张芝音心头的冰雪后不久,便接到来自地狱的信笺:速回,李斯。

人间静水夜,地狱艳阳天。

却说李决接到李斯的地狱信签后,告别张芝音,迅速来到地狱,一到学校大门便被一灵魂指引去竞技场。

李决穿过校园的草坪,来到曾经的四级地狱火过级现场。只见场内整齐的站着一排裁决官,在裁判席上是地狱执政官和三位院长,以及后排的督察官。

“你来的正好,就缺你了。”李斯向李决挥挥手,“快站过去,‘四部’督察官进阶典礼就要开始了。”

李决点点头,由一名督察官带着站入到队列中,——张楚良正好在他前面。两人都是冷冷望了一眼,又各自想自己心事去了。

就在在这时,只见数名身着红­色­灵魂衣的裁决官手持不同法器,从竞技场侧门进来了。李决认得这些人是“灵魂祭师”,专门从事举办典礼或者仪式。他们围成一个圆,站在队列的前方。

只见文维扬起立,朗声道:“生与死,命运与灵魂的工作者们,你们是从众多裁决官中选拔出来的优秀战士。现在,我将代表地狱督察院问你们,是否愿意为‘灵魂法典’而战斗终生?”

“愿意!”众人道。

文维扬点点头,用眼光迅速扫了一遍眼前的新督察官们。“督察官都是由四级裁决官和五级裁决官共同组成的维持三界永恒定律,疾恶如仇的­精­英组织。正因为大多督察官都是四级裁决官,所以我们又被称呼为‘四部’。”

“最后,欢迎你们的加入,——新督察官们!”

说罢,在众人的掌声后,在队列首位的张楚良昂首挺胸的走进了祭师们围好的圈子,站在垓心,虽然很是消瘦,但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威严——这就是“地狱督察官”。

这时,祭师开始了进阶仪式,每个人都将法器放在眼前,口中飞快的念着咒语。只见那些不同的法器渐渐散发出一阵阵黑雾,一丝一丝飘绕在张楚良周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终将他完全遮盖在黑雾下面。

这些新督察官们都很好奇,一个个翘首看着圈子里的张楚良。不一会,黑雾渐渐散开,先是露出戴着黑­色­手套自然下垂的双手,——众人都惊呼:亡灵捕手。——戴上这双黑­色­的手套,就可以在不穿灵魂衣的情况下,在双手点燃地狱火,而不受到伤害,可以说是每个会地狱火的裁决官梦寐以求的宝物。

随着渐渐散开的黑雾,只见原本一件黑­色­风衣样的灵魂衣完全改变了造型:肩膀上增加了红­色­肩章,背后有黑­色­的披风。

“哇,太帅了!”不少人在队列里窃窃私语,又是惊讶又是高兴。

接着是李决等人,经过了进阶仪式,一批崭新的地狱督察官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李斯微笑的看着,不住的点头。

“职责,”文维扬待众人都通过仪式后继续道,“从今以后,你们的职责是维护地狱的秩序。同时,不仅是地狱,而是三界的秩序官,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公正、无私、严明的执法。你们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

督察官的进阶仪式结束后,李斯带着李决和三位院长回到执政厅。

“小伙子,嘿嘿,你父亲对你可是一片希望啊?”文维扬边走边拍着李决的肩膀道。

“恩,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话说间几人从执政厅的楼梯盘旋走上,越走越高,越走越冷,李决心中诧异,眼看墙上都是一盏盏古老又跳动着诡异火苗的灯,再抬头看上面,竟然是繁星点点的夜空,再低头看下面,脚下也是一片星空。那些星辰看起来那么清晰,那么真切,仿佛置身在茫茫宇宙。

“不要惊讶,”文维扬解释道,“我们现在正在人间的天空行走呢,小心点,不要摔下去了,哈哈。”

原本不说倒没什么,这么一说,李决脑袋“嗡”的一下大了,定睛一看下面,还真的有些眼晕,——如果换做吴牙,早就双腿发软再也走不动了。

李决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边将灵魂衣穿的更紧了一些,可是依然越来越冷,又走了一会,竟然冻的发抖,牙齿“咯咯”相撞。

“啊,恐怕你父亲忘记和你说了,”文维扬见冷的发抖的李决,笑道,“我们现在是去天堂的路上呢,要去‘九天宫阙’,那是天堂和地狱的中点,那里永远是‘冰河世纪’。”

“我们,”李决忍不住问,可是一开口,牙齿就互相打仗,“我们,去,去,­干­,­干­什么……?”

“李决,你运用地狱火来抵御吧。”走在最前面的李斯忽然道。

只见火光一闪,李决催动灵力,运起地狱火,身上才渐渐回暖。

“我们现在去‘九天宫阙’看‘命运沙盘’。”

“命运沙盘?”李决重复了一边,似懂非懂,隐约觉得这个东西似乎和整个世界有关。

“在绝对温度下的‘九天宫阙’,连时间的流动都是禁止的,——也就是说,无论我们在这里停留多久,回去以后,生命依然是从我们刚进入这里的时候。”

“‘命运沙盘’是所有生物灵魂流动的方向和轨迹,——你看见就容易明白了。”走在文维扬身后的林关道。

“哦。”李决答应道。此刻他身上已经不在觉得寒冷,但是眼前的景­色­逐渐变了,四周已经没有墙,也没有灯,原本所置身的宇宙已经随着不断向上的阶梯,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冰原。

这是阶梯已经到了尽头,众人一字行走在白茫茫的冰原上,不一会望见一片蓝­色­的汪洋大海,在大海的中间有一个高高的平台,平台周围缭绕着白­色­的薄雾,看上去宁静和神秘。

“这里是‘永恒之原’,无论你从哪个方向走,都能走到这个位置。”林关道。

李斯依然向前走着,眼看马上要从陆地走进汪洋大海了还是不停脚步,李决大吃一惊,正想开口阻止,却见文维扬冲自己摇了摇手,“你不用担心,——接下来进入‘内心世界’千万不要说话,否则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只需要在一旁看就行了。”

只见,李斯一步一步走向海洋,李决和众人跟在后面,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又是担心又是好奇。

十七章:永恒!时间命运沙盘(下)

[希望大家能喜欢这部小说,鲜花或评论都能不吝赐予,当您收藏起这部小说的时候,心灵就开始了一趟奇异和哲理的旅程]只见,李斯一步一步走向海洋,李决和众人跟在后面,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又是担心又是好奇。

就在李斯的脚接触水面的一瞬间,奇妙的景象出现了:原来的海面竟然结成了雪白的冰面。众人跟随在李斯身后,走上这条由李斯“踏”出来的冰路,逐渐向海洋中心那个半空的平台走去。

李决又好奇又惊讶,看着脚下这条半米宽的冰路,仿佛是蓝­色­海洋的一条分割线,将海面分为左右两侧。另李决感到费解的是,这蓝­色­海洋如此的平静,仿佛一面镜子,四下是如此的安静。这整个世界就好像被冻结了一样,没有波澜,没有声音,没有生命,没有时间。

“真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李决在心里想。

‘还有思想!’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声音,吓了李决一跳。脱口而出,“谁?!”

只见走在前面的李斯突然回过头,忙对李决摇手,李决想起文维扬的提醒,忙用手捂了捂嘴,心道:“怎么一切都怪怪的?”

这时又是刚才的哪个声音在脑中响起,‘不要惊慌,当然也怪我一开始没详细说,这里是世界灵魂的内心之海,——在这里所有人的思想是共用的,——也就是说我现在通过心灵和你对话。’李决定了定神,知道“说话”的这个人是李斯,忍不住又想开口问,幸好及时止住,——不能开口说话还真是不习惯。

‘这里所有的思想都是互相流通的,也就是说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能知道,同样,我们想什么你也能知道,——就像现在听到我的声音一样。’李决点点头,心道,‘为什么我却一直感觉不到你们的心思?难道——你们没有吗?’‘不错,在这里,我们会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不思考,你可能还不习惯不思考。’李决恍然大悟,‘是不是天堂裁决官的:阅读术。也是这样能看穿人的思想?’‘是的。你刚才想问为什么不能说话,我现在告诉你,在这里说话,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你看——’李决随着李斯的手指望向远方的海面,只见那里波光粼粼,原来平静的海面都被无形的东西震荡而摇晃。

‘这海面就是世界上人的思想之潮,她的波动代表着人们的想法开始产生大的波动了。——人们都很惊讶,突然听见了你的声音。’此时,李决才明白了为什么文维扬会提醒自己。

‘你可以尝试把手放入水中的感觉。’李斯道。

李决很好奇,依言将手放入水中。突然一阵温暖传过手掌,耳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喧哗,仿佛置身于闹市街心,各种人的语言,各种动物的声音都在耳边回响。李决一下变的兴奋和激动,在这连时间都冰封的地方,海水竟然是温暖的,而奇妙的是,将手一放入水中,就能听见全世界所有生物的心声。

两人边走边交流,距离那平台越来越近,不一会,来到了距离百米的位置,李斯停下不动了,李决道,‘怎么了?’‘这里是:九天宫阙,的地狱极点,只有等那边天堂裁决官到达天堂极点后,才能共同往前走,否则:九天宫阙,将失去平衡。’就在此时,李决远远望见平台的另一边缓缓延伸出一条由鲜花和绿草铺垫而成的路,几个身着白灵魂衣的天堂裁决官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天堂执政官,李决这次是第一次见,一看见她就觉得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想努力回忆起来,却听李斯道,‘别想了,你没有见过的,——天政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不仅你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李决不由又看了那美貌的天堂执政官,果然越看越觉得亲切。

随着这边五个地狱裁决官的脚步,另一边也是五个天堂裁决官一同迈步,共同走向那个白雾缭绕的“九天宫阙”。

李决正在纳闷如何才能上到飘浮半空的“九天宫阙”,忽然想起自己的这些内心活动周围的人都能察觉,脸上微微一红,便不在想,只是跟着李斯走。

就在众人越来越靠近“九天宫阙”时,李决忽然发现自己不仅和那平台的水平距离近了,而且垂直距离也近了。忙低头一看,却是自己和众人竟然都在半空中行走,脚下踩着的竟然是绚丽的七­色­彩虹。

李决此刻完全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此刻站在这个世界的制高点远眺,只见自己身后走来的世界是一片冰雪,而天堂裁决官走过来的是一片葱翠的花园。难道,这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吗?

不一会,众人同时进入了“九天宫阙”,李决一眼望见平台正中心的一个大圆盘,这个圆盘上面又有四个小圆盘,都在不停的缓缓转动,圆盘上都有无数的细纱随着盘的转动而慢慢流动;从平台的四周望去,看见的竟然不是刚才看见的世界,而是一个宇宙的星空,周围无数的星球从身边擦肩使过。仿佛已经不是在地狱和天堂的交界,而是站在宇宙的垓心。

只见李斯轻轻点点头,文维扬等三位院长分别想前一步,和他并肩观看起中间的这组沙盘,而那边的天堂裁决官们也围观过来。

李决自然也走上望去,那大圆盘上的四个小圆盘分位中间一个,周围三个,每个圆盘中间的细沙都在四个盘中不停的来回流动。最中间的那个圆盘好像是一个调度盘,先收纳三方的沙子,然后又分别传送到不同的盘中。

‘能看出什么来么?’李斯问。

李决点点头,‘这好像就是代表这个世界的三个界:地狱,人间,天堂。中间那个应该就是:灵魂归宿,而这些细沙应该就代表人的灵魂,沙子的流动就表示灵魂的轮回,——对么?’李斯点点头,满意的笑了笑。

却听身边一个天堂裁决官道,‘真羡慕你李政,有这样一个接班人啊。’李决一看,原来是上次在医院遇见的那个“周院长”。

这时,只听李斯又道,‘你们看,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众人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只见,其中一个沙盘的外面似乎溢出不少沙子,而那个中间的盘子依然不断的往那里输送。

十八章:兴奋!地狱裁决官们的节日

[平时一个人写稿,每天下班回来比较晚,所以写完一章都深夜了,没时间校稿,可能会有不少错别字,望大家见谅。另外,依然是说一句,各位朋友,希望多多支持,多多鲜花,多多收藏,我再辛苦点也会很高兴,谢谢]众人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只见,其中一个沙盘的外面似乎溢出不少沙子,而那个中间的盘子依然不断的往那里输送。

‘王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召开一次:和会,啊?’李斯看着那个天堂执政官道。

‘呵呵,李政啊,你总是想帮你们那些小裁决官们动些歪脑筋。’那个美貌的天堂裁决官道。

‘这不,都是为了工作嘛,’李斯道,‘你看,这次发生典型的:序乱,当然我们需要合作啊。’‘那是你们过来我们天堂呢,还是我们去你们地狱啊?。’王政笑道。

‘当然是他们过来啊,哪有女士过去的。’其中一个天堂院长道。

‘不对啊,’文维扬反驳道,‘记得上次:和会,就是我们过去的,这一次按道理是轮到你们过来了吧。’‘文院长,怎么你还是老一副油腔滑调啊?’那个姓周的院长开玩笑道。

哪知,文维扬一听,脸­色­一变,众人察觉,‘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哦,对不起啊。’周院长点头赔笑。

‘从来没有规定说:和会,是轮换制的呀,所以我还是觉得,这次你们过来很是合理。’一个天堂院长又道。

‘此言差矣。’林关又开始拽文了,文维扬一扫脸上不乐,打趣道,‘你真穷酸。’林关反驳,‘你懂什么,这叫文雅。’‘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每次都要卯上!’曹远忍不住说话,他担心这两个人一抬起杠就没完没了。

‘王政,其实我们都是挺期望天堂裁决官们能够莅临指导的,就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吧。’文维扬道。

‘呵呵,好吧,那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吧。’王政依然微笑道,‘好了,那么就此别过。’李斯亦是微笑着点点头,正准备喝天堂裁决官们同时离开,忽然听见一个声音道,‘怎么不你来一次,我去一次。’众人一惊,回头一看,却见李决红着脸在一旁。原来他依然不习惯这种无心思的交流方式。‘呵呵,李政你这个接班真是可爱。’王政一边走,一边笑道。

却说这日,地狱裁决官学校张灯结彩,好多地狱裁决官又纷纷汇聚于此,都是带着一颗激动和侥幸的心理过来。

“今天怎么了,这么多裁决官都来了?”一个在读裁决官问身边年长的,“好像不是年会吧,——哇,这等阵势,一个个翘首期盼,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个身边的年长裁决官道:“今天听说开‘和会’了,天堂裁决官都会下来一起交流经验。”

“是吗?”那年幼者一听,眼睛顿时一亮,伸了伸舌头,“哇塞,不是说‘天裁’都是美女吗?那,那不是要了?”说完一把丢开手中的作业,冲进人堆,和他们一起在学校草坪上等天堂裁决官的到来。

这些地狱裁决官们大多都是男­性­,很少会有女­性­的地狱裁决官,就好像很少有男­性­的天堂裁决官。而天堂的“天使”们自然都是倾城倾国之容貌。

“这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一个裁决官恨恨道,“认识一个!”

“你有毛病啊,”另一个高声道,“当然要争取认识的越多越好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周围的裁决官都边笑边大声道。

“对了,你们说天裁里面谁最漂亮啊?”

“应该是她们的执政官吧?”一个道。

“不对不对,我上次参加‘和会’去过天堂,见过她们有一个叫周潘泠的裁决院院长是最漂亮的!”一个年长的骄傲道,一时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又自我陶醉起来。

“是吗?”周围的裁决官都投过羡慕的眼光,道:“那不如你给咱们说说,让咱们见识见识,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省得到时候整个地狱都找不到纸。”

“什么叫找不到纸啊?大哥?”另一人不解。

“那还用说,大家都看的张大嘴巴流口水,哪来那么多纸擦啊!”

众人又是一整哄笑,在大家的怂恿下,那年长的裁决官便得意洋洋道,“得了,得了,你们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爷今天就说两句,让你们大伙儿见识见识!”

“快,说两句说两句!”不少人已经在催了,见那裁决官清了清嗓子,道:“却说当年,说来也有十多年了吧,那时我还是个小毛孩,听说有什么‘和会’,咱地狱裁决官都要去天堂走一趟,和那些娘们儿交流交流经验,怎么说老子这辈子地狱是见过了,天堂什么样倒还不知道,所以我就随着前辈们一起去了。”

“我这一到天堂的时候,哇呀我的妈啊,吓的我就一ρi股坐在了地上!”说着,他忍不住站起来做了一个当时的样子,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那天堂美的,简直叫你不敢相信,”那年长者道,“花红柳绿,莺啼蝶飞,所有的事物都是那么美好,看的我流连忘返。”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么还‘吓’的坐在地上啊?”

“你懂个球拍,”年长者道,“那是‘震惊’知道不,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风景,自然很震惊了,——虽说当时已经有不少天堂裁决官在花园里和我们攀谈交流了,只不过虽然都觉得她们是很美,但是也没到那种让人见了了就窒息的地步。”

“在持续3天的‘和会’上,理所当然的见到不少的绝世美女,而且当时也已经有不少‘地裁’疯狂的爱上了美丽的‘天裁’,但是依然没有出现过让所有人都心动的‘绝世天使’。”

“就在‘和会’即将结束了的时候,她们天堂裁决官出来了一个‘裁决院院长’周潘泠说最后的致辞。她这不出来也就算了,这一出现,乖乖,那可不得了了啊——所有在场数千个地狱裁决官顿时安安静静的望着她——只见她那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人而无法抗拒,于是大家都赖着,谁也不肯回去,一个个都好像吸了鸦片一样,望着她离去的空席,都满怀希望的能再见她一面,可是她始终都没有再出来,直到第二天,裁决官们裁陆续离开天堂,——有的甚至不肯走,是被人家遣送回来的。”

那年长者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从此以后,周潘泠算是成为了地狱裁决官们平时最津津乐道的话题,——不过可惜啊,天妒红颜,没过多时,竟然从天堂传来消息,周潘泠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哎,可惜啊,可惜。”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这个“周潘泠”的时候,忽然听的前方有人高叫道:“快快准备,天使们来啦!”

十九章:兴奋!地狱裁决官们的节日(下)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这个“周潘泠”的时候,忽然听的前方有人高叫道:“快快准备,天使们来啦!”

一群身着洁白灵魂衣的天堂裁决官们,纤腰细步,或三五一言,或四六一语,缓缓走进地狱裁决官学校。一个个沉鱼落燕,闭月羞花,看的红地毯两旁草坪上的地狱裁决官们眼睛发直,在前面的不知满足,站起身来,而后排的互相争着往前挤。

“不要挡着我们啊!”后面的都抗议了,可是又有什么用,人挤人乱做一团。

这些美丽动人的“天使”们,见这些裁决官这等丑态,均是觉得好笑,仿佛在逛动物园看猴子。

“欢迎欢迎,”李斯一边微笑着,一边带领天堂执政官和几位院长去执政厅,“非常感谢王政能莅临指导啊!”

“哪里的话,,”王政笑道,“我们都是从事灵魂审判工作的嘛,互相交流学习是应该的。”

“来,坐,坐,”到了执政厅办公室后,李斯吩咐众人坐下。

“咱们其他客套话也不多说了,”李斯道,“就直奔主题吧。”

王政微笑着点点头,忽然看见李决在一边小心拘谨的样子,便笑道:“你不用担心,在地狱有特异磁场,‘阅读术’是无法使用的。”

李决深深的嘘了口气,如释重负。

“那么,大家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李斯坐回椅子道。

“记得早在20年前发生过一次序乱,”曹远道,“据后来的调查,当时的情况是由于时间命运沙盘运行出错,导致大量灵魂蓄积在灵魂归宿,而使得三界灵魂无法流通。想不到这一次又发生序乱。”

“会不会是上次没有修好?”曹远道,“算了,当我没说过。”忽然看见周围都是鄙视的眼神,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白痴。要坏当时就坏了,怎么还能好20年。

“曹院长说的也有可能啊,”天裁周院长道,“或许上次修复后遗留下什么问题,随着时间而逐渐显示出来了。”

李斯想了想,看着王政。王政笑了笑,“你还是那么酷啊,——看我一眼就算问我,——其实我觉得上次的序乱和这次有所相同。”

“呵呵,”李斯笑了笑,手搭着下巴,“王老师啊,我可不相信你能在这里看穿我的心思啊,——说来听听。”

“那我就从原因和结果两方面来分析吧。”王政道。

“咱们的王瑞岚老师又要开始做报告了。”文维扬假装伸懒腰。

“你真是没有礼貌,”林关怒道,“在说正经事啊,不要嬉皮笑脸的。”这个天堂执政官王瑞岚可是他林关的梦中情人,怎么容许文维扬在这里罗嗦。

“知道啦,——王先生!”文维扬知道林关单相思王政,故意挖苦,叫林关为“王先生”。

“你……”林关脸上微红,“乱说。”

王瑞岚不理文维扬,知道他就这种­性­格,道:“上一次序乱,原因是有人擅自进入‘九天宫阙’导致沙盘倾斜,结果就是,大量灵魂流入灵魂归宿,而灵魂归宿又无法将灵魂转移出去,最终的影响就是三界灵魂无法流通,人类的出生率锐减;而这一次,原因未知,结果大家都看见了,也是灵魂的输出有问题,影响了三界灵魂流通,虽然眼前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影响,但是可以猜测,一旦参与流动灵魂数量的减少,最后人类的数量也会减少。”

“不错,王老师分析的很有道理!”曹远道,“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不对不对,”文维扬反驳道,“我就觉得似乎这两者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林关马上追问,“我倒觉得王政分析的很合理。”

“因为我已经查处来这次序乱造成的结果是什么了,”文维扬道,看着周围惊讶的表情,特别是看见林关吃惊却又不信的样子,颇带得­色­道,“这次序乱的结果就是人类的死亡率上升了!”

“这是我们地狱督察院最近查明的,”文维扬道,“王老师不是说上次是出生率么,这次是死亡率啊,明显不同。”

“文院长,”王政笑笑道,“怕是你没想到吧?正是你这样一个调查,更充分证明了我得结论是正确的。高死亡率和低出生率都是由于序乱引发的不良后果,其实这也许就是沙盘灵魂输出带来的问题,——和上次沙盘输出发生的问题不是一样的么?都是因为灵魂流动发生问题而造成人类总量的减少。”

“恩,不错不错,”曹远点点头。林关亦是赞同,“说的好,太有道理了。”

文维扬耸耸肩,苦笑道:“这次和会结束,你们两是不是可以和王老师一起返回天堂了吧?”

“­干­什么?”林关反问。

“改做天堂裁决官算了,都跟着王政。”

“那呢,”王瑞岚看着李斯道,“什么意见?”

“我也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李斯道,“看样子应该是沙盘出了问题。——今天几号了?”

“六月二十了。”李决回答。

“恩还有一个月时间,”李斯道,“大家暂时将序乱问题归咎为沙盘的问题,但是在七月二十五之前,还需要进一步确定,——七月二十五有一次日全食,绝好的机会可以修沙盘。当然了,需要天堂裁决官们的全力相助了。”

“呵呵,你真客气,”王瑞岚道,“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呀。”

众人接着又聊了一会,便散会了,李斯和三位院长为天裁高层设宴洗尘去了。

李决想起来今天还没去看张芝音,便告辞了。

校园里都是男男女女的裁决官,热闹非凡,像是开了一个大party——不是像,本来就是。

难得这些天使下凡,每个地狱裁决官都是兴高采烈,逢年过节也没这么高兴。

不过李决无心留恋,匆匆看了眼这些美丽的天使,快步向外走去,——他要去接张芝音,今天她出院了。

正在此时,校门口出发生了一阵­骚­乱,李决正好要路过,于是快步走向前去,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在原地!突然觉得胸口仿佛被千斤重锤击中,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却说李决看见了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廿章:注定!无法逃避的现实

正在此时,校门口出发生了一阵­骚­乱,李决正好要路过,于是快步走向前去,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在原地!突然觉得胸口仿佛被千斤重锤击中,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哇,她,她,……是谁啊?”

“好像也是天裁啊……”

“不会吧,她的样子怎么这样?”

“恐怕不是天使吧……”

李决一眼就看见,一个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女子,身着白­色­灵魂衣,虚弱无比,她默默的将掉落了的帽子拣起又重新戴上,在一刹那间,那张扭曲却又熟悉的脸——张芝音。

李决心中不忍,忙快步过去扶着她,担忧道:“你身体这么虚弱,就别过来了。”

张芝音咬了咬下嘴­唇­,道:“我,想见你。”

李决欣慰,轻轻搂住她,柔声道:“乖,我陪着你,我们回去吧。”张芝音依偎在李决的胸口,道:“我不想一张开眼睛就看不见你。”

“好,我一直陪着你。”李决道。扶着柔弱的张芝音慢慢走出学校,身后不住传来裁决官们的议论。

“怎么李千万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你刚才看见她的脸没有?没有皮的啊,太恐怖了。”

李决尽量不去想,可是这些话偏偏句句都听在耳里,痛在心里,他不敢想象张芝音现在的心情,只是用力搂了搂她的肩膀。

回到张芝音家后,父母们忙着嘘寒问暖,又是参汤又是补品。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心痛也于事无补,只要人还在就是不幸中的大幸。父母们见李决如此关心自己女儿,甚是欣慰。

“快把这碗汤喝了,伯母特意为你做的。”李决一边将张芝音扶上床休息,一边端过参汤。

“我现在不想喝。”张芝音道。

李决将参汤放在一边,道:“是不是还介意地狱裁决官那些人的话?你别在意,他们乱说的。”

张芝音低头沉默不语。李决轻轻握住她的手道:“我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别管别人说什么。”

“你,你真的不介意吗?”张芝音忽然抬起头,看着李决。李决微笑道:“当然了,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天使,——来,把汤喝了,快凉了。”

“好啊。”张芝音道。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进入七月,晓琪高考结束。于是众人相约外出旅行,一行人来到k城外郊的田园,山青水绣,花红柳绿。

“啊,”晓琪一边张开双臂,一边大口呼吸空气,“这里太美了,真怀念小时侯。”

“这有什么好看,”吴牙一边握着郭云云的小手,一边看看头顶的太阳,“大老远跑来这种荒山野岭,还顶着烈日,真是没事找事。”

“现在大家都在暑假,出来走走也很好啊。”郭云云道。吴牙将太阳伞向她的身边靠了靠,“小心把你晒成非洲黑妞!”

李决扶着张芝音走在最后,道:“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不用了,反正马上就到山庄了。”

李决拿出矿泉水给张芝音,“你身体还没复原,本来不应该出来的。”

“难得大家能一起出来,”张芝音道,“其实我整天在家里闷的慌,也想出来走走。”

不一会众人边来到了度假山庄,庄内花鸟假山,亭楼回廊,颇具雅致。

“这儿真不错。”晓琪边走边看,第一时间把山庄转了一遍,不住的“啧啧”赞叹。

“快点,中午吃烧烤,”晓琪一边让庄内服务生放好烧烤器皿,一边拉着大家去选菜。

“那个,云云派你去就行了,全面代表我的意见。”吴牙边说边跑进大厅享受冷气电视去了。

“哎!你这样宠他是不行的!”晓琪嗔怪郭云云,“像他这种人,给点阳光就灿烂,一定要对他狠点,要不他将来还飞上天去!”

郭云云笑了笑,想起吴牙心中甚是甜蜜,道:“不会的啦。”

“姐姐,姐姐,”另一边豆腐拿着一个竹Сhā,上面穿着两只牛蛙,一步一脱跑过来,“刚才在田边水沟里捉的,等会烧了吃。”

“哇,豆腐,咋一出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晓琪一边帮忙弄牛蛙,一边道。豆腐抓着头,傻笑,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两只肥蛙,咽了口口水。

另一边,李决在大厅将张芝音安置好,道:“刚才走了不少路,你先休息会,我出去看看午餐。”说完便和晓琪他们准备烧烤去了。

吴牙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道:“芝音,看你们现在在一起,真是替你们高兴。”

张芝音无奈一笑,“是么?你和郭大美女才是开心呢。”

吴牙脑中顿时浮现出郭云云平时憨憨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不禁笑道:“她那‘486’……呵呵。”

话说之间,午餐准备完毕,众人围坐一起,边聊边吃起来。张芝音不能吃烧烤,李决特地带了饭盒,喂她吃饭。

“啊呀呀,好羡慕人家,有人喂饭。”吴牙冲着郭云云张大嘴巴。郭云云脸上一红,偷笑却不好意思。

“来,豆腐,你多吃点­肉­,”晓琪也拿了两­肉­串放到豆腐的盘子里,“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好,谢谢晓琪姐!”豆腐一边把沾着油的手在裤子上抹了抹,一边拿起­肉­串。

六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而不时有一些田里耕作的农夫们进到庄内乘凉,这些乡下地方大多都是相识,人来人往甚是随便。

“哎,你们看他们,”几个农家­妇­女们一边坐在树荫下乘凉,一边指着李决等人说开了。

“都是城里人啊。”一个­妇­女道,“你看他们,好像都是相好的。”

“可不是吗,”另一人道,“那么近脸蹭着脸一起磨几,一定都是那什么小情人,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比我们哪会儿。”

“你别说,”一个­妇­女道,“他们还挺配的都。”于是开始评论起吴牙和郭云云、晓琪和豆腐、李决和张芝音。

“我就觉得,那边吃饭的两个太不相配了。”一个大妈道,“你看那一个帅小伙,咋整了这样一个媳­妇­儿,你们瞧那脸蛋,——咦,看着真是恶心。”

“就是就是,”另一个附和道,“看那女的,脸咋烂成那样。”

“怕就是烧的吧,——咱们家的‘来福’就被煤球烧到过,背上的皮肤和她脸上一个样。”

几个农­妇­的谈话顺着空气,爬进李决等人的耳朵。一瞬间众人不语,这顿饭原有欢快的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沉默。

“我吃饱了。”张芝音首先开口,想站起来进内厅,只是一动,全身皮肤仿佛火烧一般疼痛。“来,我扶你。”李决忙上前搀扶。

“不用,”张芝音一边蹒跚的走向内厅,一边道,“我想一个人静静。”李决一时愣在原地,看着她走进去,却不知该怎么办。

“还不快追进去!”吴牙急道,转过头冲着树下的几个农­妇­道,“你们真是罗里罗嗦,别人吃饭吃的好好的,管你们什么事!”

“哎呀,你们管你们吃饭,我们管我们唠嗑,咋地了?”吴牙这一说便炸开了锅,几个­妇­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和吴牙争辩起来。

郭云云见张芝音不高兴,心下难过,拉拉吴牙的衣角,“别吵了,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吧。”吴牙看了看晓琪他们,两人都点点头。大家被这样一闹都没心思玩耍,便早早收拾行李回去了。一路上,李决不住和张芝音聊天说话,可是她一直表情淡漠,爱理不理。

进城不久,吴牙送郭云云先走了,晓琪也送豆腐回去,剩下李决将张芝音送到她家门口。

“芝音,我,我知道,你今天一定很在意那些人说的话,”李决轻轻拉起她双手道,“不过他们都是一些­妇­道人家,不明事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张芝音低着头,不说话。“芝音,”李决语重心长道,“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明白吗?无论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外表怎么样并不重要,真的。相信我,对我有信心,好吗!”

张芝音点点头,眼泪一滴一滴滑落,李决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乖,回去吧,回去多休息,今天走了很多路,我就不上去打扰了,别多想。”

李决看着张芝音的背影,心中忍不住一阵抽痛,长长叹了口气,命运啊命运,看似能把握你,可是,距离还是那么远。

就在张芝音回去后,李决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接着穿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烦死我了,不是上次已经说清楚了么。”

“不是,我不信,”一个男子道,“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你男朋友,这些天你根本就没有和他来往!”

“什么?你,你竟然跟踪我?”

李决回头看去,原来是上次在医院门口遇见的齐咏诗和郑浩博,只不过这次郑浩博身边还带着两个跟班。

“我,我,我也是因为爱你啊,咏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郑浩博哀求道。

齐咏诗猛的甩开他的手,“你自己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那全是我爸妈的安排,不是我的意思啊!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只爱你一个人啊!”

“好了好了,”齐咏诗用力摇摇头,“我不想再听了,我最后说次,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死心吧!”说完,向前大步走去,一抬眼,看见李决,一愣,转而微微一笑,走过去搂住李决的手臂,道:“谁说不是我男朋友?我就是叫他来接我的!”

“你!又是你!”郑浩博一看见李决心头火起,又见齐咏诗依偎在他怀里更是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吼道:“你,你,给我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身后两个跟班张牙舞爪向李决扑来。正好李决今日心情不顺,也懒的解释,一手任由齐咏诗抱着,仅用一只手将两人摆平。

郑浩博自知不是李决对手,狠狠瞪了一眼李决,转身便走。

“哎,今天运气真好,又碰上你了!”齐咏诗笑道。

“你是不是见了每个男人都这样?”李决指了指自己被她缠绕着的手臂。

“不是,”齐咏诗对他做了个鬼脸,“我只对我喜欢的人这样!”

李决摇摇头,随她高兴,却也没有推开她,两人就这样走了。

此时,一个人站在自己家阳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泣不成声。

廿一章:天意!落花流水燕南飞

“喂,你两次帮我忙了,怎么说认识也是一场缘分,”齐咏诗道,“不如我请你去喝杯东西,当作感谢?”

李决看了看这个打扮时尚的女孩,突然觉得好笑,点点头道:“好,去哪?”

“‘红吧’!”齐咏诗脱口而出,“红吧”是k城最有名的酒吧之一。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齐咏诗依然搂着李决的手臂道,“你不是想我一直叫你‘大帅哥’吧?”

李决点点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还是能做到实话实说。”

齐咏诗吐了吐舌头,笑道:“上次见你那么酷,怎么今天这么嬉皮笑脸了?”

“没有啊,”李决道,“到是一直让你占着便宜啊。”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齐咏诗俏皮一笑,“我今天走了很多路啦,你就n一下嘛。”

话说间,两人便到了“红吧”。

“齐咏诗,你呢?”她一边伸出手,一边道。

李决看了她一言却不握手,“李决。”

“李决,李决。”齐咏诗口中轻轻念,“难怪你这么酷,名字都这么绝。”

“对了,”齐咏诗道,“看你的样子应该还在上大学吧?”李决道:“明天去单位面试,参加工作。”“你是什么专业?”“药学。”“这么巧,我是学医的,”齐咏诗高兴道,“刚刚从英国回来,我明天也是去医院报到上班呢。”

就在这时,李决一转眼看见不远处正在喝酒的范正春等人,恰好他们也正好看见自己。范正春端着酒杯缓缓向李决走来,后面跟着四边。

“今天真巧,”范正春道,指了指他身边的齐咏诗,“怎么,新女朋友啊?”

还没等李决开口,齐咏诗抢先道:“是啊,我叫齐咏诗。”

“哼哼,”四边不肖道,“看你一副痴情的样子,原来还不是个花花公子。”

李决放下酒杯,盯着四边道:“我告诉你,我没有义务和你解释。”“那当然,”四边道,“你这种朊胯子弟当然不会知道什么叫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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