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灵魂行者 > 第十章:西南之行——代价

第十章:西南之行——代价

就在赵德钢等人和村民们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一声枪响,震慑了全场!众人顿时停下械斗,回头一看均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朝天开了一枪,他身旁还有一个美貌女子康米一见,顿时回想早些时候“跟踪”过自己的那辆车上的女子,——当时她们似有停车,害的康米挨了佟伟一个耳光,——现在看来,自己的确没有看错,那辆车果然一路跟踪自己来到的寨子。

“警察!——全都不准动!——放下手中的武器,原地举起双手!”那年轻男子道。他身边那个美貌女子掏出警员证四下一亮,又放了回去,一双眼睛机警的看着四周,却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警察?”村民们一愣,却有些不以为然,有些人看了看那青年男子手上的枪高声喊道:“拿个假玩意儿要吓人?”

赵德钢等人趁着众村民犹豫之际慢慢后退到这对青年男女身边。

“狗日的,要跑!”一村民喊道。不知道又是谁喊了句,“他们都是一伙的!”

“呼啦!”一下,本来放下的器具,众村民又接着­操­了起来,怒视这些外来的“偷矿者”,一步一步将他们困在包围圈中。

这下弄得两个警察甚是尴尬,面面相觑,那青年男子拿着手枪,不停在晃动,喊道:“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砰!”又是一声轰鸣,震颤了众人的耳膜。

“扑通!”那个拿枪青年“警察”应声而倒,众吃一惊,感觉枪声是从身后传来,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黑糊糊的身影飞快的消失树丛里。

那美貌女子疾呼道:“四边!四边!”只见她扶起倒在血泊里青年,手捂着他腹部,鲜血不断的从她指缝涌出。

这两人正是k城刑警大队的四边和江莉,——显然他们是奉命监视李决的。

“四边!”江莉带着哭腔喊道,“你,你怎么样了,——坚持住,我,我马上叫救护车!”

却说,众村民见四边突然之间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时间都没了脾气,纷纷开始议论,毕竟这时出了人命,谁也担当不起,不一会四下散去了。而赵德钢等人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漆黑的山里只剩下了江莉和四边。

“没事的,你没事的!”江莉一手按住四边的伤口,一手摇着他的脸,“坚持住,不要睡!”

“咳咳,对不起,”四边仰面看着两眼泪花的江莉,谦然道:“我,我又没有听你的话。”

江莉摇摇头,忽觉手上一热,原来四边握住了自己的手,只听他喘着气道:“我,我,真是太冲动了,队长说的没错,没错。”

“咳咳,恐怕这次我不能完成队长的任务了,……咳咳……,——想不到现在盛夏的晚上云南都这么冷,——估计他们也快到了,——你怪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来,非要自己先来,我,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咳咳……”

“滴答……”

江莉的泪水全都落在四边的手背上,四边忍住痛楚,勉强笑了笑,道:“不要哭啊,我,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忽然,四边的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伤口处的鲜血泉涌出来,染红了一大片草地。

“不!……”江莉喊道,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力按住伤口,她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队友,朋友,甚至,是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他渐渐死去,巨大的悲痛仿佛无法阻挡的洪水冲进她心灵,更像是一只在海边搁浅的船,无论曾经多么汹涌的海ng,到了岸边都成了无力的喘息,近在咫尺的海洋,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人,总要死的。”四边缓缓吐露这句哲理的话,那原来坚毅的眼神也随着夜幕的深沉而逐渐暗淡,他只觉得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的散去,用最后一丝力气,捧起江莉泪流满面的脸,轻轻喘息道:“我,其实,我想说……,我……我……”

江莉颤抖着手,紧紧握的四边冰冷的手,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那是一份最纯洁最真挚的爱,可是木讷的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这一生,最后一句对自己心爱的人要说的话,除了“我爱你”,还有什么呢?

可是,他却没有说出口。死神吝啬的不允许自己的猎物有一丝哀求,他将四边即将说出的话又硬生生拉回了冰封的黑暗。他张着嘴,颤抖的双­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个简简单单的“爱”字,却在此时此刻变的如此沉重。

夜很静,没有风。

她在期待着,期待着他对她说出的爱,说出那份藏在心地却又“掩耳盗铃”般可笑的爱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爱着她,可是他却畏首畏尾,又自以为旁人不知。

代价!这就是“愚蠢”的代价!——可是,谁又能证明,自己在真爱的世界里是智者呢?

只有,那片星空,依旧如往常。

也许上天要我看见这一切,好让我痛快地流泪。

默默转身轻轻的告别爱恨不停交叠。

无助这种感觉是无边,告诉我如何能穿越。

不能相信爱令人心碎,那种痛楚令我对爱胆怯。

想念每一夜不曾停歇,有快乐有伤悲有誓约,爱越来越强烈。

拥有你的爱是我一生最好的安排,(终于明白)只要心打开就能够发现你永远都在。

只要试着把心打开,再多的等待都为了爱。

————————————————————————————————————————————却说,齐咏诗只觉得自己肩膀上被人一拍,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心道:“此番若是再落入魔掌,只死而已!”猛然一回头,却看见正是自己很熟悉的“赵叔叔”——赵德钢。

原来当时佟伟要人问齐咏诗家人电话的时候,齐咏诗把储存在最后一个的赵德钢的电话告诉了他们。赵德钢本是退伍军人,临危不乱,他没有把这事告诉齐少筠,利用齐家财势,径自领了一些人,一路查访到了这里。

“赵叔叔!”齐咏诗忍不住喊道。

赵德钢一见齐咏诗衣冠不整,大惊失­色­,道:“小姐,你,你没事吧?”

两人话未说满三句,只听身旁不远出一个声音,厉声道:“站住!”

一束手电的光在齐咏诗和赵德钢等人脸上扫了一扫,只见一只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齐咏诗等人,不是佟伟却有是谁?

十一章:西南之行——代价(中)

“全部给我进去!”佟伟将齐咏诗等人推进矿山旧屋之中,指着胖子的鼻子骂道,“你娃儿到底搞哪样事情?——差点让她跑球了!”

胖子一边叫人把齐咏诗等人捆绑起来,一边抹去脸上的血,咬牙切齿道:“死!”

齐咏诗盯着胖子喊道:“你把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里?”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李彩丽的安危可是胖子没有告诉她,又朝齐咏诗骂了几句脏话,硬是把齐咏诗和赵德钢等人一起推进了小房间。

“老,老大,好像,好像警察来了!”一个小弟道。

“我知道,”佟伟吐了口口水,骂道:“­操­,老子刚才毙了个!”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斜眼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胖子,道:“知道么,这叫‘92式手枪’,老子刚才从越南人那里弄过来,——哼哼,20发大容弹量弹匣。”说完“咔嚓,咔嚓”两声,麻利的下上弹夹,“一点都不让我省心啊,”突然,佟伟“唰!”的一声将枪口对准胖子的脑袋,厉声道:“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啊!想死撒!”

冰冷的手枪连续顶在胖子的脑袋上,胖子不禁一阵哆嗦,心下胆怯,忙怯生道:“大,大哥,……”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啊!”佟伟怒道,一手指着身后的小弟道:“搞自己人?啊!你还搞自己人!”

“大哥,大哥,是我错了,我错了!”胖子一下跪倒在佟伟身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操­!熊样,只有骑女人的本事!”佟伟骂道,“妈的,康米呢!又他妈死哪克了!”

“大,大哥……”一个小弟看着发怒的佟伟,一句话说了一半,又不敢说下去了。

“说!”佟伟道。

“有警察啊……”

“­操­,”佟伟心烦的很,“我不说知道了吗!”

“不,不是,你听……”

果然,只听见隐约有警笛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更不像一辆的样子。

这下佟伟也有些紧张了。

“妈的!报警!”佟伟怒道。一时气怒,冲进小房间,对着赵德钢等人一阵暴打。赵德钢虽然被打的头破血流,但是还是一脸刚毅,狠狠的瞪着佟伟。

佟伟还真想一次­性­把这些人都杀了,不过仔细一想,他自己还是有些胆怯,于是他决定将他们作为人质。想到气处,忍不住又将赵德钢等人痛打了一顿。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远出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啪!啪”

众吃一惊,马上又听见一连串的枪响,“啪啪啪!”

众人面面俱视,佟伟更是一蹦起来,道:“你,去看看什么事!”

一个小弟奉命前去探路。

众人又担心有着急,过去了甚久也不见回来,佟伟又对一个小弟道:“你,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第二个小弟走了以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就石沉大海了。

“­操­!”佟伟心下胆怯,骂道:“都他妈死光了!”回头一看,只剩下自己和胖子两个人了。

佟伟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回头对胖子道:“走,带着他们上山!”

佟伟和胖子两人将齐咏诗和赵德钢等人双手反绑,嘴上蒙上布条。胖子在前,佟伟压后,一行人一字向矿山顶上走去。

众人越走越高,齐咏诗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她批着赵德钢的外套),放眼望去,山下是寨子里的灯火。忽然,她看见山脚下有一片亮光,好些警车停在下面。

不一会,山下一束探照灯照向山上,听下面的警察用广播喊道:“山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操­!投降个屁,老子手上有人质,有种冲上来,老子与你们同归于尽!”佟伟及近疯狂的骂道。押着齐咏诗等人越爬越高,不一会儿,就来道矿山顶山。齐咏诗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啸,四面陡峭,双手紧握在一起,掌心里都是汗,正在这时,草丛里一阵晃动,康米满面血污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看见佟伟惊慌的喊道:“救……救命,她……她杀了杨松林,她杀了杨松林!”

众吃一惊,只见一个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女子,举着枪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正是李彩丽!

“大,大哥……救命,救,救命!”康米一边向佟伟这边跑来,一边喊道。

“李彩丽!”齐咏诗脑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她,她是李彩丽吗?

散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脸上的血污被泪水冲开两道白森森的痕迹。她手上紧紧握着一把手枪——四边的手枪!

原来当时四边中枪以后,康米趁乱捡起了他掉落的手枪并跑了出来。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偷窥的杨松林看见了,他悄悄尾随康米。由于在夜­色­下,而杨松林又出其不意的袭击,康米一时丢了枪,两人便在山间撕打起来。原本杨松林不是康米对手,但是康米刚刚折了手指,无心恋战,于是两人一时半会扭打在一起。这时,原先被胖子侮辱至昏迷的李彩丽正好在附近,她捡到了那把枪。在万分的悲痛和绝望中,她开枪打死了杨松林。逼迫康米带着她去找齐咏诗。

“妈的!”佟伟啐了唾沫,道:“是你弄死了我的小弟?­操­,老子还以为警察来了!”

“警察?”李彩丽听着这个貌似熟悉的正义词语,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康米的腿就是一枪,康米应声而倒,摔了个“狗吃屎”。

“放了他们!”李彩丽异常犀利道,“否则我打死他!”

“大,大,哥……”康米一边忍痛挖出嘴巴里的烂泥,一边哀求。

那知,佟伟­阴­着脸笑道:“那你打死他好了!”

忽然,佟伟一抬手,“砰!”齐咏诗只觉得眼前火光一闪,双耳轰鸣。却见不远出的李彩丽胸口“扑”一声轻响,溅起一湍鲜血。

“李彩丽!”齐咏诗又是一阵心痛,把心一横,猛然向一冲,肩膀正撞在佟伟背心。佟伟脚下一滑,“啊!”的一声,翻身往悬崖下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

十二章:西南之行——代价(下)

却说齐咏诗见佟伟开枪伤了李彩丽,心下激动,猛然向一冲,肩膀正撞在佟伟背心佟伟脚下一滑,“啊!”的一声,翻身往悬崖下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好在佟伟身手颇为敏捷,在坠落的一瞬间一手攀住了悬崖上凸出的一块山石,于是整个人像秋千一样悬空挂在崖上,不住的摇晃。

“妈……妈的!”佟伟望了望四周,冲胖子喊道:“快,快!把我拉上克!”

“哎呀,”胖子颇为愉悦的一喊,忙向前几个小步跑了过去,——捡起了佟伟掉在一边的“92式”手枪,一边端详,一边“啧啧”赞叹道:“好东西,好东西!”

“­操­!”佟伟此刻额头上大滴大滴汗水往下掉,只觉得手又痛又麻,歇斯底里道:“快点过来啊!妈的!”

“嘿嘿,”胖子用力捏了捏齐咏诗的脸,嘲笑道:“大哥,你这么板扎,自己爬上来吧,”接着瞄着齐咏诗起伏的胸口,道:“我,劫个­色­先。”

“啪!”一块山石顺着佟伟的手滑落山间。

“狗杂种!我­操­!狗日地!全家!你家代代都是畜生!”佟伟实在坚持不住,眼看着胖子在一边故意不来救心下更是恼火,将胖子祖宗十八代统统骂了个遍。

“妈的,死到临头还嘴贱!”胖子也被佟伟骂的大怒,大踏步走上去,一脚踩在佟伟扒在岩石上的手指上,恶狠狠道:“老子送你一程!”

“啊!”佟伟只觉得十指巨痛,不由松开了手,全身“呼啦”一下往下掉。佟伟夜空中的咒骂声,渐渐消失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呸!”胖子朝着佟伟掉下去的方向又吐了口口水,“狗日!”

接着又转向齐咏诗道:“跑的快的嘛。”说着,伸出手就朝她胸口抓去。

齐咏诗惊慌的摇着头,向后退了一小步,竟然到了悬崖边缘,退无可退。索­性­闭上眼睛,心下主意已定,只要他亵渎自己,便举身悬崖!

矿山上,夜­色­沉静,——山顶,李彩丽倒在血泊中;赵德钢几人早被佟伟打的遍体鳞伤;康米兀自趴在地上呻吟;而,胖子一手握着手枪,一手准备撕扯齐咏诗仅有的一件外套!

远远的,警察们正领着警犬,从山脚慢慢搜上来,可是,太远,太远,——齐咏诗渐渐感到绝望,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殒命在此吗?

也许是想到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的道理,此时此刻的齐咏诗心境反而变的平静起来。山尖的夜风吹动她的绣发,望了望深不见底的悬崖,轻轻吸了口气,回想起自己这短暂的一生:

没有什么比无法掌空自己的命运更不幸的事了,——而,齐咏诗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一生,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一个家族在活。

记得,有记忆开始,父母便离异了。不懂事的她,被寄养在母亲的亲戚家中,——齐少筠,她的母亲,时值年轻,去了国外留学深造。而父亲,——她还能叫那个男人为父亲吗?

想到这里,泪水打湿了她的双眼。

模糊记得那个男人很高大,很有力量,但是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他很少在家,都是自己和母亲在一起度过每一个停电的夜晚。

终于有一天,母亲带着自己离开了家,来到了舅舅家,——据说舅舅出去战场打仗了,但是后来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忽然有一天,舅妈打了一个包裹给自己,要自己背着去外公外婆家去。直到多少年后,才知道,当时舅妈知道舅舅牺牲以后就改嫁了。

不久,外婆就病了。开始变的疯疯癫癫,总是把我当作是那个“女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只听着外婆一边打一边碎碎念骂着“­骚­狐狸­精­”,——很多年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父亲的一个情人!

妈妈终于回来了,看见外婆的病很震惊。当时为了给外婆治病,花了很多的人力,财力。说是心病,治不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外婆得了“重症肌无力”!

母亲为了外婆,终于又去找了那个男人,他,现在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巨子了!他答应母亲给外婆治病,但是,要用我的婚姻来交换!

那就意味着,我的婚姻将由他来掌控,——对,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为了他的事业,他会把他的女儿嫁给对自己有帮助的人。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妈妈说。

从此,我很明确自己的人生目标,一是要治愈外婆的病——即使是绝症;二是要为那个男人成就他的事业!

我希望自己很丑,或许我是唯一一个希望自己变丑的女孩子吧!但是事与愿违,我竟然越来越漂亮!追求我的男生不计其数,但是家里人始终告戒我,我不能对这些人有感情!因为,我的爱情是预订的!

他要我和郑浩博交往,因为他和他的父亲在一起投资。但是,他父亲蒙了他的钱,于是……

齐咏诗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多个“男朋友”,不由的开始自嘲起来:不是就是为了挥霍寂寞找个人来做个伴,就是对方有着“分量”的背景。

好累!想到最后,齐咏诗深深呼出口气,真的好累!她看着逐渐靠近的胖子的那只肮脏的爪子,心下苦笑:这或许是种解脱!——闭上眼睛,轻轻往后抿了一小步,一只脚后跟已经悬在空中了。

“如果,有来生,”齐咏诗心道,“希望是天边的星!”身子一斜,便朝黑暗中倒去!

此刻感觉,身边袭来一阵热ng,——自己竟然悬浮在半空中!齐咏诗大吃一惊,只感觉自己身子一紧,被人单臂抱住。突然,耳边传来胖子杀猪般的惨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

齐咏诗张开眼睛一看,不由的呆住了:那是一种黑­色­,一种充满温暖的黑­色­,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散发着一种气质,似云似雾缭绕在自己周围。

在山之颠,在静水夜空之下,竟然会有这样一种眼神,她传透黑暗,传递着信赖和美好。仿佛湛蓝的海洋,蔚蓝天空,充满了自信和希望的包围在自己身边。

整个世界仿佛定格在这一秒,齐咏诗突然感觉到他滚烫的胸口,脸上一阵炙热,紧紧的抱住了他,早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一切,由然而生出一种力量,——爱,此刻仿佛一瞬间绽放的花朵,震撼着,陶醉着,呵护着这颗远弃心灵。

“放手,放,放手!”胖子一只手被用力的扭曲着,他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像阵风一样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硬生生挤到了他和齐咏诗之间,力量大的出奇。

“怎么才来?”齐咏诗嗔道。

“我去看看,上关的花到底是茶花还是木莲花!”

这个冷俊的黑衣男子不是李决,却又是谁?

十三章:西南之行——地狱执政官

[前文回顾]:

齐咏诗与李决来到云南,名为参加“医博会”,实则齐咏诗是让李决陪着自己往云南老家走走看看在去大理游玩的过程中,遇见了曾经的同学:李彩丽。李彩丽悲惨的身世引起齐咏诗的好奇,随后她和李决两人为了帮助李彩丽而卷入了绑架案中。

齐咏诗被佟伟等一行六人绑架至云南红河州的某个村寨,她机智的匪徒们周旋,佟伟等人误打电话给齐咏诗的保镖赵德钢进行勒索。曾经是军人的赵德钢非常冷静,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齐咏诗家长,以免引起恐慌,于是凭借“齐”家的财力,明察暗访终于探察到了齐咏诗的下落,在追赶来营救齐咏诗的途中与当地的村民发生了误会,导致后来的械斗。此时一路跟随佟伟等人来到村寨的江莉和四边为了平息斗乱而现身,结果四边被莫名的枪杀了。

齐咏诗身陷匪窝时刻有遭受侮辱的危险,在其紧要关头李彩丽出现,牺牲了自己救了齐咏诗。尽管后来赵德钢找到了齐咏诗,但是一­干­人最终还是被从越南人手中购得枪支的佟伟捉住。不久,警察赶到,走投无路的佟伟将齐咏诗、赵德钢等人压到了矿山顶上,准备做困兽之斗,谁知,中途闯出了手持四边警枪的李彩丽。李彩丽心力焦瘁,最终被佟伟杀害,激怒之下的齐咏诗将佟伟撞下悬崖,而一旁佟伟此时唯一的一名能行动的同伙:胖子,由于屈服他y威下甚久,终于找到眼前的机会,落井下石,至佟伟于死地。

就在胖子将魔爪伸向齐咏诗,齐咏诗要以自尽反抗侮辱的时候,李决终于出现了![]——————————————————————————————————————“你,你,……放手!”胖子疼的满头大汗,却又丝毫不能反抗李决。他正想开枪,却忽然觉得手上一轻,那把手枪早被李决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卸下了,——随即一脚将胖子远远踢开。

此时,像天神一样降临的李决,威风凛凛,他感到怀中的齐咏诗虚弱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便脱下自己的“灵魂衣”给她披上,并在她耳边风趣道:“这衣服别弄坏了。”齐咏诗心中一片温暖和感动,紧紧抱住李决,耳鬓厮摩道:“归我了!”

胖子想转身逃跑,李决那能放过他。齐咏诗只觉得眼前一晃,李决早已来到胖子身后,低喝一声:“躺下!”右脚跨前绊住胖子双腿,一手将他的脸按在地上。“砰”的一声,胖子一头载倒在地上,疼的“呜呜”做响。

齐咏诗此刻一心只想着李彩丽,忙奔到她身边。只见鲜血染红了她前胸一片,气如游丝。“李彩丽!李彩丽!”齐咏诗哽咽道。

伴随着李彩丽最后呼出的一口气,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她会去天堂的,相信我。”李决轻扶着齐咏诗的肩膀道。

齐咏诗含泪点点头,然后好奇的望着李决——红红的眼睛,道:“你怎么会来的?”。

李决神秘的摇了摇头,道:“这,是个迷。”

两人说话之间,忽然从林间传来一声枪响,“噗!”子弹落在李决的脚下。

李决吃了一惊,立刻警觉起来,望着黑糊糊的四周。

“砰!”又是一声枪响,“噗!”子弹还是落在了李决的脚下——仿佛是李决身体外周有种看不见的东西,保护着他。

“唰!”李决闻声对准林间的某处,喊道:“出来吧,何必鬼鬼祟祟?”

带着惊讶的表情,从黑暗的林间逐渐走出一人来,——江莉!原来当时是她暗中追查到山间旧屋,看见佟伟等人,故意诱敌,连续打晕了佟伟派出查探的两个小弟,导致佟伟不攻自乱。但是,此时李决的出现,她万万没有想到,错把李决当作佟伟,开枪­射­杀,——竟然都没有打中!

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灯光,照亮了整个矿山顶,一群武警从林里冲了出来。“不许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手中武器!”

……

云南,昆明,马可波罗半岛别墅,上午。

阳光明媚,整个世界分外明晰。

一行人垂手站在客厅,另一行人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阿德,你先说。”一个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道,——他脸­色­很难看。

“是,是这样的……”缠着绷带的赵德钢,慢慢说起了这次绑架案的来龙去脉。

站在后排的李决偷偷看了看那个问话的男人,——古铜­色­的皮肤,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衫,不知是染­色­还是天生的一些白发颇具规律的混在黑发之间,显的很特别。

忽然,李决感觉手上轻微一痛,瞟了一眼身边的齐咏诗,——她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他心里正嘀咕着,猛然看见对面坐着的那男人一道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心中一慌,随即又觉得好笑,——自己仿佛像个小学生一般,听着老师的训斥。随即踏上一步,打断赵德钢的话,道:“伯父,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喂!放肆!”那男人身后一个保镖指着李决怒斥。

李决仿佛没有听见,依然一个礼貌的微笑,转身便走。齐咏诗道:“爸,我也有事!”说完追着李决走了出去。

话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家,来到了昆明的市区。

齐咏诗很习惯的挽住了李决的胳膊,轻轻靠着他的手臂,道:“前天的事,真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李决望了望蔚蓝的天空,若有所思道:“是啊,真的像在做梦一样。”

“喂,你到底怎么找到我的?”齐咏诗好奇的问。

“这个,……”李决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或歇道了你也不相信。”

“什么嘛!”齐咏诗一脸不高兴。

李决忽然一转脸,正面直视齐咏诗,看的她脸上发烧,不好意思嗔道:“­干­吗这样看我?——脸上有东西吗?”

只见李决怪异的表情,弄的齐咏诗莫名其妙。谁知李决心里在想什么呢?或谢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就在齐咏诗被绑架之后,发生了一件对于地狱裁决官李决来说意义重大的事……

十四章:西南之行——地狱执政官(中)

回说当时李决中了佟伟等人的暗算,在李彩丽母亲的帮助下,总算是张开了眼睛,告别她母亲之后,李决又来到大理古城,眼看天­色­黑了便先找了家旅店,从长计议

大理古城的夜景其实别有一番特­色­,可惜李决此时没有风月的心情,晚上随便弄了点吃的,便在旅馆中回想一天发生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杨松林,可是,又要去哪里找呢?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忽然,李决猛然发现墙上的影子竟然有两个!一个是自己,那另一个是谁?而且怎么会无声无息到自己的身后。李决吓出一身冷汗,忙转身一看:没人!

难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

他忙眨了眨眼睛,虽然还是有些痛楚,但是不至于出现幻觉吧。刚才明明看见墙上有两个影子,“呼!”李决呼出口气,“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说实在的,他现在的压力很大,齐咏诗在自己的身边被绑架,这对自己来说简直是种耻辱。还号称年轻一代最强的地狱裁决官,真好笑。

就在他自嘲的一瞬间,他又发现了墙上的那个影子!

这次没有看错,的确是两个人影!李决深吸了口气,稳了稳紧张的心情。他不忙着回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墙上那个影子。

“啊~好困!”李决故意打了哈欠,突然一个转身,一掌拍了出去,跟着脚尖点地向后退了一步。这几下迅捷无比,无声无息。

谁知他这一转身都拍了个空,隐约感觉身后这个“人”动作更加迅速,早已随着自己转身而移动位置,正好又落在自己身后。

这下李决知道了,一定是遇见“高手”了。

这个世界上能有像李决如此身手的除了和他一样身份的地狱裁决官以外,不可能是普通人,甚至,可能还是督察官呢。

“这位朋友,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见个面呢?”李决坦然道。既然他能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却毫无察觉,那么他如果想要加害自己肯定是易如反掌。李决索­性­不去抓他了,说了句挽回面子的话——他不说自己抓不住,却要说那人鬼鬼祟祟,藏头露尾。

“嘿嘿!”只听身后传来两声冷笑,这声音怎么听上去也是有点耳熟。

“嗖!”的一阵冷风吹过,李决只感觉背上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而那人仿佛一阵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重复检查多次以后,李决才确定那人确实走了。莫名其妙的他只感觉自己背上凉凉的,刚才一会工夫吓出了一阵冷汗,忙脱下外套忽然发现背上被写了几个字:城南十里空地。

“这人用这种方式来邀我,”李决心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如果要害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费事。”

当下整了整衣着,暗暗运了运灵力,只觉得全身暖暖的甚是舒服,接着幻化出“亡灵捕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往相约的地点急奔而去。

此时夜­色­已深,李决一路疾跑,不一会便跑出了古城,来到了南边空地,借着月光看见一黑衣人正在那里等自己。

想必这个就是刚才一直藏在自己身后,在自己背上写字那人。他一身黑­色­的灵魂衣,显然就是和李决一样的“灵魂行者”;看不清他面貌。

“不知道你要我来这里,­干­什么呢?你又是谁?”李决一边环视周围,一边问。

那人并不回答,只见他双眼忽然泛起了红光,——李决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这不就是在k城打伤自己的那个神秘人吗?

“哼!”李决冷笑一声,紧握双拳,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忽然,那黑衣人一晃,李决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迅速侧身一闪,躲过了那人的攻击。

李决大怒:“我本来就不是你对手,竟然还这样多次戏弄我!士可杀不可辱!”当下豁了出去,只攻不守,全力攻击黑衣人。

最怕的就是这种命都不要的打法,那黑衣人不料李决会和自己拼命,一拳向李决胸口打去,他却全然不顾,双拳竟然一个“双风灌耳”朝自己打来,吃了一惊,拳出到一半又硬生生收了回来架住。李决一招得势,气势如虹,连续抢攻数拳,招招不离要害,虽然那黑衣人能力高李决许多,但是被他这么一阵不要命的抢攻,也防的手忙脚乱。

却说李决此时打红了眼,自从张芝音受伤之后,自己多遇不顺,又加上这次来云南齐咏诗当着自己的面被人绑架,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当下“六连星”一记接一记朝黑衣人打出。

“咦?”那黑衣人轻轻一愣,似乎低估了李决的能力。只见他一个“六连星”朝自己打来,轻吸了口气,一个“虚象”迅速闪到李决身后,双拳齐出正中李决背心。还没等他笑出来,只见眼前这个被自己打中的李决已经化做一团白雾,——“虚象”!是李决的虚象!

“不好,在我身后!”那黑衣人心道。

果然,李决发动“次五级地狱火”来了个将计就计,此时那人背心破绽,李决奋力一掌正中其背心。忽然,李决只感觉击中的好像是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自己掌中本来燃烧着地狱火,在和他接触的一刹那,全部熄灭,同时手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冷,全身打了个哆嗦,心知不妙,想要抽手却又来不及,竟然被他牢牢吸在背心。李决大骇,只见那黑衣人一转身抓起李决衣领便往外投了出去。

李决心道这次恐怕又要重伤,却没料道自己竟然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马上一运灵力,舒了口气。“这算什么?”他心道,“什么意思?”

只见那黑衣人冲李决点点头,慢慢走近,“还认得我吗?”

李决借着月光慢慢看清他的脸,大吃一惊。

“你……你……你是……”

十五章:西南之行——地狱执政官(下)

却说李决看清了那黑衣人的脸后大吃一惊,“你,你,你是……”

站在李决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正是齐咏诗的外公:齐镇

“怎么会是你?”李决先惊后怒,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为什么要伤害她?你,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唉,”齐镇叹了口气,“这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叫‘迫不得已’?”李决想起张芝音痛苦的表情,心中一阵酸楚,哽咽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天堂裁决官啊,她是天堂裁决官啊!你为什么要伤害她?我,我……”

“什么?你说什么?”齐镇见李决如此伤心欲绝,又听他说什么“天堂裁决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打断李决的话,“她是天堂裁决官?你胡说什么,——齐咏诗怎么可能是裁决官。”

“齐咏诗?”李决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张芝音啊!”

“张芝音是谁?”齐镇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子,淡淡道:“小伙子,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李决一愣,“少来,你那双红眼——化灰我都能认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齐镇忍不住笑了出来,弄的李决一脸尴尬,“什么啊?”

“我看你还是太年轻,”齐镇道,“像我们这种级别的裁决官,只要运用灵力,双眼都是红­色­的啊。”

“……”李决一时无语,脸上微红,转移话题道:“什么叫你们这个级别”

齐镇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道:“六级地狱火啊。”

李决原本猜到了一点,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便道:“你不是齐咏诗的外公吗?怎么,怎么又成了地狱裁决官?而且,而且……”

“而且还拥有六级地狱火是吗?”齐镇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上一届的地狱执政官吗?”

“我,”李决想了想道,“听说过,但是——不是你吧?”

齐镇一时无语,他本以为说到上一届的执政官应该就能联想到自己,谁知李决如此孤陋寡闻,无奈道:“我是上届的‘裁决院’院长!”

正所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洱海上一轮明月悬于夜空,美景如画。

“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要你帮忙。”齐镇道。

李决由于对齐咏诗照顾不周,所以心虚,不敢正视齐镇,只是点了点头。

齐镇接着道:“我能看的出,你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你不是已经试探过了么?”李决反问。

“哈哈,哪里哪里。”齐镇被李决当面说穿,有些不好意思,想和蔼的捋一捋胡子一笑而过,一摸下巴才发现自己没有胡子。

“果然很聪明。”齐镇道,“不瞒你说,我昨天找人去调查你了,得到的大都是正面信息,而且——你还是李斯的名誉儿子,所以如果你能帮忙,我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等等,”李决只觉得听的有点辫扭,“什么叫‘名誉儿子’?”

“不是养子么?”齐镇道,“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比较直。”

李决苦笑着点了点头。

齐镇接着道:“希望你能帮助齐咏诗。”

自从齐咏诗当着自己的面被绑架,这根刺一直扎在李决心里,又内疚又羞愧,当下直言道:“这是应该的,这,这是义不容辞。”

“好!果然爽快!”齐镇一拍双手,大喜,“年轻人就是爽快!那就这样,事不宜迟,你们择日完婚!”

“什么?结婚?”李决听的有些晕,“怎么是结婚呢?这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镇不耐烦的打断他道:“刚说两句你好,马上就开始反悔了,你刚才自己答应了的,还说‘应该的,义不容辞’,都说‘不容辞’了,你难道还要推辞?”

“不是,我本来以为……”李决急着想说明问题,却又被齐镇打断,“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再说了,你这般推辞,是不是说我孙女配不上你啊?”

“我没这意思!”李决道。齐镇根本不给李决解释的机会,“你是不是担心她父母,没关系,你们可以私下结婚,然后私奔的!”

这下越说越糊涂,越描越黑,李决越听越离谱,这回连“私奔”都出来了,——这像人家外公说的话吗?

“等一下!”李决大声一句喝住齐镇,道:“你是他外公,你怎么会要她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私奔呢?”

这一句话说到了齐镇的痛处,于是便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都详细的说了出来:

齐镇原本是地狱裁决院院长,由于虽然是地狱裁决官,但是自己平日的生活还是和正常人一样的,一样有家庭,有子女。

本来自己的大女儿齐少筠和二儿子都成家立业了,应该没什么好­操­心的。谁知天意弄人,大女儿家庭破裂,留下一个孤女,二儿子参加越战牺牲了,妻子又得了绝症,正可谓“一夜之间大难临头”。

即使是堂堂的“裁决院”院长又能怎么样,人间社会的现实又无力改变。后来齐少筠迫不得已用自己女儿也就是齐咏诗的婚姻许给她的前夫——全国首屈一指的财团董事:海山权,——才能继续为妻子治病。一开始,齐咏诗年纪尚小,齐镇也就答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咏诗年纪越来越大,海山权掌握着齐咏诗的婚姻,这一残忍的“不平等条约”便成了齐家永远的痛。

“所以,我希望你能带走咏诗,”齐镇道,“我看的出,她其实很喜欢你。”

“可是,婚姻是大事,不能儿戏,说结婚就结婚的。”李决想找个正当的理由拒绝。

齐镇看着李决,良久不语。李决一时也不说话,两人在黑夜中相望无语,只有瑟瑟风声。

忽然,齐镇道:“你刚才不是说张芝音吗?”

“恩?”李决道。

“我和你做个交易!”齐镇道,“我帮你调查张芝音的问题,你帮我解决我的问题,怎么样?”

李决吃了一惊,不料他会这样说。料想如果是上届的“院长”级人物参与,应该……

李决此时又想到张芝音给自己留的那封信,说这事不是自己这辈能解决的,想必眼前就是一个机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