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飞机上。
我必需要说,我爱鸣远,很爱很爱,遇上他并且抓住了甚至为他付出真心都是极幸运的事情。我爱他,一日比一日强烈的爱他。
他中午的时候冷了脸回来,一句话不说丢给我个文件袋,里面是往返的机票和他打听到的地址。我扑过去抱住他,他还是冷着面孔,语音冰凉的说,能见到他就那么高兴么。
我说因为被你理解而高兴。
他送我到机场,勒住我说,真希望把你掐死在这里。他是恶狠狠的说的,可是我知道他眼里的神色在告诉我他舍不得。
他拉着我买了些礼品,很多的东西,原来他比我心细,我惊惶失措的时候是什么都想不到的。
子芜跑到机场把亚光的病例交给我,郑重嘱咐我说,到了那里先联系这个人把近况交代清楚包括亚光的感觉面色和服药的情况,一旦出事就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附近最好的医院去,会有专家过去的。
我听得胆战心惊。她抱抱我说,是最坏的打算,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说,万一他不在那里怎么办。她说,你们俩的默契我是有信心的。
快要走进去的时候,鸣远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不管怎样年三十一定要回来陪我过。我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觉得这个人我已经满满的爱到再多一滴就溢出来的程度。
牵了他的手打勾,踮脚轻吻了他的侧脸。这个举动恐怕又要被子芜念叨了。
上次坐这班飞机是去找少迟的,真是多彩的人生啊。
我现在在亚光的外婆家。真幸好,他在。
刚才出了机场又是梓临来接我,看着他的车就很想笑,生日时和鸣远密谋了半天也没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