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最晚起的,梓临陪着外婆聊得正欢,这个师奶杀手啊。
吃过早饭他就走了,我问他亚光都说什么了,他说,你自己问去吧。我就知道,他靠不住,这种办事能力怎么经营公司,我很费解,很费解啊。
亚光搬了板凳出来我们坐在外面晒太阳聊天。他问我昨晚睡得冷不冷,我说我在上海历练过,倒是他,我很担心,他本来就病着。他说不要我一直把他当病人看,很别扭的。我说我也觉得别扭啊,所以你赶快好起来。
如何才能好呢,什么时候才会等到合适的骨髓,一天没有消息就沉重一天。
下午我看阳光很好,就挽了亚光走了每条小路每座桥。这里真美,像清淡的咏叹调,仿若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就可以一生一世的走下去。
亚光拉我的手说,你的手还是这么冷。我告诉他,因为我是温柔的人。
昨晚站在床上踮脚透过临江的小窗户看到粼粼的波光,我就想,亚光的母亲生在这样意境的水乡一定是个水灵的人,亚光的好脾气定是随母亲的,像这江水一般,细细绵长,不起风浪。
这样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他受的苦太多了,天将大任之前的磨难应该要到头了,他一定会一定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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