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生被白云修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任由儿子扒开自己的双腿,左右压住。
白云修低头打量父亲的私|处,只见白莲生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臀肉中间夹著一朵嫩红的掬花,湿漉漉的,鲜豔夺目,细小的褶皱被干翻在了外头,正微微的抽搐著……
“还是爹爹的|茓最美。”白云修喃喃赞叹,“爹爹这儿生来就是给儿子娈的,又淫又美……真是宝|茓啊!”
白云修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一口便舔了上去。白莲生惊呼一声,被儿子拿舌头塞在那朵掬花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著,还卷起舌头来Сhā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如此逗弄了一番,白莲生的Yin水便同小河似的流淌出来,它们顺著股勾,流到塌上,弄得两股之处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儿子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Yin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白莲生眼里嚼著泪珠儿,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他薄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汗水淋漓。
白莲生祼著身子颤抖著在塌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著儿子的舌头扭曲抽搐。
见父亲瑃情荡漾的模样,白云修轻笑了一声,把Rou棒儿对准了白莲生的肠道,将Gui头塞在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白莲生见把棒棒塞在自己下身,知道儿子又要来破自己的身子了,不由得心里有些羞意,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著。虽然是被儿子操过不下百次,白莲生此刻还是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每当破身之时,那巨大的冲击总是让白莲生神魂俱失。
身下的Yin水儿流的更多,白莲生紧闭著双眼等著。下一刻,股间一阵疼痛,好似什麽被撕裂的一般。
“啊──!修儿……”白莲生低叫著抬臀一迎,一腿主动架上白云修的肩膀,那根粗大的Rou棒儿便顺顺当当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去了。
因著方才几番操弄,白莲生的肠道里Yin水横流,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儿子粗大的Rou棒儿Сhā地里面痒痒的麻麻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白莲生闭著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舒服……修儿Сhā得好棒!”
“淫妇……这麽多水!早就等急了吧!”白云修粗喘著把Rou棒猛地Сhā进父亲菊|茓里,一下破了他的身子,之後就不再抽动。享受著父亲肠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白云修爽地浑身颤抖:“我居然在干自己的父亲,老天,这感觉真爽呆了!儿子在操老子……操自己的亲爹!”。
白莲生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身子也愈加敏感,他肠道里的嫩肉紧紧的把白云修的Rou棒儿裹著。随著对方的颤抖,他的花心里也一阵阵的抽搐,肉壁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那根Rou棒吸地牢牢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白莲生左右摇著头,身下的Yin水不停的顺著Rou棒往外流。
“都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白云修恶狠狠地握著白莲生的腰往前一顶。“都是你这骚货,看我不娈死你!”
“噢──不要……修儿……”
“不要什麽!这五年来你想得要死吧!我才十五岁你就那麽骚地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荡,满脸写的都是来干我吧,怎麽之前就没人干过你呢!”
“不是!我没有……”
白莲生胡乱地反驳儿子的侮辱,他的菊|茓被儿子塞著,那一根又粗又大的Rou棒儿,满满的塞著,却又一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
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一对凤眼,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他冲白莲生淫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麽?说说看。”
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是不是没男人Сhā就不行!”
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淫荡,我……我就是想要人Сhā……想要修儿Сhā爹爹……啊……快来干我……”
“好个骚货!”白云修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Rou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地Сhā了回去,没到根儿上。
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Rou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儿子把Rou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Сhā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Rou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Сhā起来。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Сhā……Сhā我!Сhā死爹爹吧!”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白莲生开始不停的扭动著腰肢,每一次抽Сhā,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著儿子的冲击,让Rou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Сhā入花心,每当Gui头撞在花心之时,白莲生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干死你!不要脸的老骚货!贱男人!继续浪,看我干破你的骚|茓!给我扭ρi股!贱人!没男人Сhā就发浪……说!你这五年有没有找别的男人干你!恩?”
“啊……啊……噢!我……我的……儿……你快要捅死……爹……爹啦……轻……轻点……喔──”
白莲生时隔五年再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躏,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塌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著嘴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另一条腿儿,随著儿子的抽Сhā,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没……没有别人……恩!啊──爹……爹就只有修儿……一个人……只有修儿操过爹的|茓……爹是修儿……的人……哈……哈……哦──爹爹要为修儿守身!我的云郎……莲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父亲……”听到父亲深情的表白,白云修激动万分,他一把抱住白莲生滋滋亲吻。身下挺动地越发坚实有力了。
“我的浪爹爹……我的骚莲儿……”
“云郎……我的儿……唔……”
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潮,两人拥吻在一处。
白云修一边吻著白莲生一边抱著父亲下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白莲生双手环著儿子的脖子,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臀部,让自己两腿分跨他腰际。
“骚莲儿,你夫君来满足你了!”
白云修抓著父亲的ρi股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根之上,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入到对方的腹腔之内。
“哦──”白莲生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往後一甩,“Сhā穿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