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一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麽多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一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谪仙般的姐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祼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迹一一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奸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绝一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一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一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
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白缎长裤,更衬得腰腿曲线玲珑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一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余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奸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身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欲望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不要这样……”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後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绝丽。
“雅儿,允修好爱你!自第一眼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子,允修还是对雅儿情根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子,一不可收拾。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云修硬得疼,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一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精於心计,此刻却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後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麽办?”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哝:“怎麽办?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一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一动,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一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一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一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间,一颠一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Сhā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媾。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茓,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麽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一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里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麽要来、要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