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凉一直是这样的,昭阳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永远有比吃更重要的事,对这种人只有“你不吃我也不吃”的招数才能对付。
“哦,对了。”芷洋突然说,“我快结婚了,你知道吗?新郎是我的顶头上司,很灰姑娘的故事。”
昭阳愕然地望着她:“你要结婚?”
“对,我要结婚了。”她笑着点头,有些感叹,“以前不懂事才会对你说那种话,后来才知道,有些东西是争不来
的,对辛凉我早就死心了。”
“为什么?”
“大概因为我等不过他。他可以在几乎没有消的情况下一年又一年地等下去,我却不能。”芷洋沉默了一下说,
“大约二年前,辛凉赢了个大案子,我和他们所里的几个人一起去庆祝,他被灌醉了,我送他回来。他吐得一塌糊
涂,我帮他清理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抱住,不停地问,‘你为什么不回来?我都准备好背弃一切了,为什么你还不肯回来?’”
芷洋顿了顿,苦笑:“如果这些还不够让我死心的话……你跟我来。”
她拉着默笙来到书房,随手抽出一本书,翻到某一页递给她:“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不止这一本书上……”
昭阳怔怔地看着书页上写得很凌乱的诗句,从那潦草的字迹可以想像出下笔的人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烦躁苦闷。
“啪”地合上书,芷洋还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
脑海中一个少女清脆带笑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宋辛凉,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许昭阳,赵就是那个许,昭是昭君的昭,阳是一种象征,我的名字有典故的哦,出自莫拉萨的诗……”
昭阳,是初生的银海,夕阳,是黑夜的皎百。
“小时候,辛凉的妈妈经常抱着我说要是她有个女儿就好了,而我妈妈就在旁边说要不我们两家的孩子换换×凉
从小就聪明懂事,我妈妈喜欢他大概比我还多。”回医院的路上,芷洋说起一些往事,“我到现在还清楚记得阿姨的
样子,可惜……”
“……他父母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