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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以后,我养你

第1章以后,我养你

她没想到一夜之间,温漠、楚殇、从宁全都不见了,连她养的兔子也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边有声音,快去看看!”南风兮月听到声音,带着傅琼鱼离开。

几天内,一直都有官兵盘/查。傅琼鱼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是一女子和楚殇刺杀卢王,那女子似乎就是那日被他们杀了蛇的人。难道是她想为她那条蛇朋友报仇,所以刺杀卢王嫁祸楚殇?他们这一行人,光楚殇和温漠就已经十分惹人注目,相对来说,她和从宁则显得不被人注意了。

这几天,一直有官兵盘查,甚至有他们的画像。温漠多在白天带着面具,但楚殇这厮是四处招/摇,让人过目难忘,所以楚殇的画像极为传神,温漠、从宁,还有她的画像则只是大致的轮廓,她甚至分不出这个画像里是她自己。♂♂hBOoK.

这些日子,一直和南风兮月隐在一处,想要等着温漠他们回来找她。她扮作的乞丐,那些官兵揪着她对照了半天,还是从她身边擦过。而南风兮月也被她贴上了一块胎记,又戴上了一顶草帽,换上那种麻布衣服,果然没有那么的男人、还有女人盯着他看了,她心里舒服也舒服多了。

傅琼鱼一直守在客栈附近,可是没有人回来,傅琼鱼看着那里,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她吗?可是,这几天都没有再听到刺客的消息,证明他们是安全的。可温漠也不会担心她吗?两个武功高手,一个都不露面,让傅琼鱼有些急躁,他们不会出了别的事情吧?

南风兮月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自己的脸也被她整得惨不忍睹。只是这样等待,只怕无济于事。

“听那群乞丐唱的歌谣。”南风兮月忽然说道,傅琼鱼见有一群乞丐朝着客栈涌来,一边跑一边唱:“花圃村的鱼,不要再溜达,快回家,快回家,你的亲人都在等你啊。花圃村的鱼,不要再溜达,快回家……”

花圃村的鱼……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露出惊喜的表情,激动的抱住了南风兮月:“他们没事,他们已经去花圃村了!”

“嗯。”南风兮月也笑道。

“我们现在也出城去花圃村吧!去跟大家汇合!”

“不想知道是谁传来的消息?”南风兮月问,拿出一枚铜钱就弹了出去,一个小乞丐看到铜钱,连忙用脚踩住,慢慢捡起来。左右环顾,就看到了傅琼鱼冲他招手。他看了看就跑了过去。

“刚才的歌谣,是谁让你们唱的?这是五个铜板,如果说了,全归你。”傅琼鱼拿着五个铜板问。小乞丐一见铜板就眼放光:“是一个叔叔让我们唱的,他长得很好看,单眼皮……”

“是楚殇。”傅琼鱼把五个铜板给了他,“走吧。”

小乞丐就走了。

“温漠认识花圃村,他们应该是先去了,我们也走吧。”

虽然城门也有官兵把守,但两个人还是堂而皇之的出去了。终于逃出虞城的国都虞城,傅琼鱼拍着胸口,这几天都是惊险刺激啊。她转头看着南风兮月,他带着大斗笠,脸上还贴着一块胎记,身上也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草鞋,他还真她“糟/蹋”不浅呢。

“等等再走。”傅琼鱼拉住他,抬手将他脸上的胎记一点点撕去,又看到他那惊/艳逼人的面容:“还是这样好看。”南风兮月拿过她手中的胎记给她脸上贴上了:“还是这样好看。”

“好看什么啊!丑死了!”傅琼鱼要接下来,被南风兮月拉住,他低身问:“不好看,为什么还要贴我脸上?”

“贴完了你才问,王爷,你问得晚些了吧?”傅琼鱼笑着问他。

“我现在问,晚了吗?”多久没有跟她斗嘴,心情自从再遇到她之后,就每天都很明朗。

“晚了,我不告诉你了!”傅琼鱼揭着那块胎记,贴在皮­肉­上却有些疼。

“笨!”南风兮月伸手利索的一下就给她揭下来,傅琼鱼痛得要哭:“痛!”她揉着自己的脸蛋,她才贴了一会儿就感觉很难受,自己给他贴上时,还一直笑个不停。

“既然这么难受,你­干­嘛不告诉我?”她早知道这么难受,宁愿他顶着那张祸/害大众的脸四处招/摇。

“想不想骑马?”南风兮月没有回答,反问她。

“这里哪里有马?”

“我说有就有。”

“我们去偷马?”傅琼鱼看到有两个人牵着马往城里走,贼嘻嘻的说道,被南风兮月敲了一下额头:“一会儿就会从里面跑出来一匹马。”

“说大话的人会倒霉的哦。”就见南风兮月吹了声口哨:“看着。”

傅琼鱼看着,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打了他一下道:“哪有?就会寻我开心!牛都被你吹死了!”

“不信?如果真有马跑出来呢?”南风兮月依旧信誓旦旦的样子。

“如果真有,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傅琼鱼刚说完,就听长嘶一声,一匹血红­色­的马从城里跑了出来,威风凛凛,顿时城内人仰马翻。那不是南风兮月的那匹废柴红马?那匹马冲过城门的守卫,一路长嘶的出来,犹冲云霄,似乎十分的欢乐。

“走!”南风兮月抱着她上了马,马就飞奔起来,风驰电掣一般。

“你的马怎么还在城里?那么远,它怎么就听到你的声音?”傅琼鱼只以为这是普通的马,今日才知非普马也。

“没钱住客栈,先将它寄养在那里。它叫血影,是我师父送给我麒麟马。”南风兮月一手揽着她,马就如风一般,瞬间已经距离虞城很远。

“麒麟马?”傅琼鱼一惊,那马如红日一般,浑身毛发漂亮至极。

“师父说这是他捉到的一只麒麟化成的马。”南风兮月说道。

“麒麟?那它还会飞?!”傅琼鱼震惊问道。

“不知道,现在它到底是不是一只麒麟,我都很怀疑,也许是师父骗我的。它比普通的马听力极佳,跟了我已经六年了。”南风兮月笑道,血影似乎听到他们的话,不满意的长嘶一声。

想起这匹马被黑豹追得四处乱窜,还躲到他们后面,傅琼鱼打死也不相信它是麒麟所变:“一定是你师父骗你的,上次它还躲在你后面让你救它,麒麟怎么会怎么废柴?”

“也许。”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一手夹着马,血影似乎为了显示它不是废柴,加足马力狂奔。

傍晚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镇,傅琼鱼一下来就开始打听温漠他们,但没有人说知道。两个人沿着客栈打听,也没有人入住。

他们是走了另一条路吗?温漠、楚殇二人相貌极为突出,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一路打听下来都没有消息,看来是没有走一条路。

两个人在天黑前进了一家客栈。

“二位客官是来打尖儿,里面请。”小二道。

傅琼鱼与南风兮月进去,傅琼鱼说道:“老板,来两间客房。”

“客官,对不住了,今天客满,只有一间客房了。两位都是男人,男人还要两间?”店老板和一屋子的人看到南风兮月的时候都呆住了,一会儿才说。傅琼鱼的脸红了,她忘了自己现在是男人打扮。

“再去别处看看吧?”傅琼鱼转身对他道。

“你累了一天了,就这里吧。”南风兮月说,搂过她凑在她耳边道:“怎么,怕和我住在一起?”

砰,傅琼鱼的脸瞬间爆红,想起和他从前的很多记忆,在王府中他抱着她睡了一夜,半夜没事就跑来抱着她睡,还有打猎的时候在温泉发生的一幕……

小二一看这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差点儿眼珠子瞪出来,这二人一个长得如天神一般,一个长得眉清目秀,只可惜是断袖啊。

“两……两位客官,请跟我来。”小二招呼半晌反应过来招呼道。

“你先上去吧,我把马牵到后面。”南风兮月走出去,拉着马跟朝后院走去。

傅琼鱼被领进房间,她确实很累了,把包袱放在桌子上,看着空静的房间,就在数日前,她还和温漠、楚殇、从宁在一起,还有那对兔子,可是兔子死了,她也和他们失散了。

那天,她把兔子漠漠和玄玄埋在了一颗树下,那里青草依依,不会让它们寂寞。它们陪着她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虽然不会说话,但却带给了她很多的快乐。

门推开,南风兮月进来,刹那间吹走她所有的感伤。对南风兮月所有的怨、恨,都源于在乎,可他来找她了,也轻易吹走了一切。如今二人早已没了嫌隙,傅琼鱼也不再惧怕“珞烟”,只是想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否认,珞烟是存在的事实,珞烟和南风兮月曾经在一起也是事实,她无法改变的事实,她也不想再逃避,如此想着也就坦然了。她要的又不是南风兮月的过去,而是现在的他和将来的他,从现在开始镶嵌到他的内心,总有一天,她会变成他的至爱,独一无二。

傅琼鱼看到他穿的衣服就想笑,捂着嘴:“如果夜城见过你这个样子,一定又会说,‘王爷,你穿的真坑爹’。”

“我这样,拜谁所赐?”南风兮月倾身,捧着她的后脑勺靠近,傅琼鱼呼吸刹那间停滞,之前楚殇经常这样“调/戏”她,她却毫无感觉,直接还“调/戏”回去,可是……对象换了他,就乱了方寸。

“你是怪我,我又没有让你来找我。傅琼鱼扭过头,“生气”道。脸又被南风兮月转过来,盯着她的眼:“没说过?”

她当然记得以前在树上曾与他拉钩说,不管她去哪里,他都要来找她的承诺,偏偏嘴上不承认:“你不是说是孩子家家的玩意,你不信。”

“嗯,我是不信。”南风兮月清淡的说道,傅琼鱼蹙眉怒道:“不信,你就走,走!”

可身子不稳,她朝后倒去,南风兮月勾着她的扶住了她,声音在耳边飘荡:“让我走,你不后悔?”

“不后悔!”

看到她瞪着铜铃一般的眼,说得又这么肯定,南风兮月神­色­微冷,放开了她拉开门离开。傅琼鱼拉开门看到他下楼急去的身影,气得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不知是气自己使小­性­子还是气他真的离开。

傅琼鱼洗完澡换回女装,又吃完饭,南风兮月还是没有回来。她问了问店小二,小二一见她,才知道她原来是女子。小二说南风兮月一直没回来过,她又去看血影,血影还在后院。

“废柴,你知道你主人去哪里了吗?”傅琼鱼蹲在血影面前,血影一听她又喊它‘废柴’,不禁蹬蹄子,发出不满的声音。

“他要是丢下我,我就把你宰了。”傅琼鱼又放下狠话,血影更是暴躁,主人找一个什么女人不好,竟然找这么一个女人!

傅琼鱼一直在客栈等他回来,又不敢轻易离开,怕他回来找不到她,以为她也生气走了。

“小气。心眼怎么就那么小!还是王爷呢!”傅琼鱼踱着脚,气得想把地面踹个窟窿。傅琼鱼又拉开门,看到南风兮月回来了,二人上下楼一相视,砰的一声,傅琼鱼就将门关上了。

“那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一天找你好多次了,快上去看看吧。”店老板说道。南风兮月看到楼上的灯也熄灭了,店老板直唏嘘:“看来尊夫人气得不轻,公子当心哦。女人发脾气,都很难惹的,我家那位一发起火来,­操­着大刀能追我两条街。”

傅琼鱼躺在床/上裹上的被子,刚才的着急和担心全化成了怒气,只想把南风兮月咬出几个洞来,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丢下她!

南风兮月去推门,门还在里面锁上了,当真生气了?可这门也奈何不了他,只加了一点内力,门栓就开了。屋内很黑,南风兮月径直朝床走去,看到那里又窝成了一团,似是很久没见到她这般,眼中却染上了笑意。他脱了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傅琼鱼却从黑暗中噌的坐起,推着他:“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出去,出去!”

手腕被他一抓,砰的一声,她躺在了床/上,南风兮月的身体压了上来,脸离她很近,他的呼吸她都能听得很清楚。顿时,傅琼鱼又没了声音。

“知道忽然离开给别人的是什么滋味了?以后还要一声不响的离开吗?”她身上透着清香,浑身都是沐浴后的味道。

“是你不要我在先!”他翻旧账,她也翻旧账,“你今天又这样,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

忽然­唇­就被堵住,南风兮月紧紧的封住她的­唇­:“一直在找我?”

“南风兮月……嗯……”怒骂全被他堵了回去,贝齿张开,他的舌就钻了进去,灵敏的追逐着她舌,如同灵活的小蛇,勾得她嘴巴里直冒火。

“嗯!!”

在夏季,这如火如荼的吻如同炽烈的火焰一般,让傅琼鱼的心变得酥/麻酥/麻的,推着他的身体,他却反抱住她的身子,一次次的纠/缠着。傅琼鱼从推却,也渐渐搂上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南风兮月终于结束长吻时,她的身子似被抽­干­了一般。

“以后不准再说让我走的话,我若真走了,就不会再来找你。”屋内的暧昧的气息流动着,南风兮月带着­性­/感的微喘,咬着她的耳珠说道。

“那你就丢下我!”她眼中噙着泪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南风兮月贴着她的额头:“这么担心我吗?我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又咬住她的­唇­,手指也绕着她的衣带解开。感觉到他的手探进来,傅琼鱼一震:“停下,停下……行不行?”

“白天是谁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南风兮月停下,鼻子蹭着她柔软的脸蛋,哑声说。

“……”她说得做什么又没包括这件事!

“啊!你咬我脖子­干­嘛!”思虑间,他已经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很大力气的吸/允着她的脖颈。

“盖章,以后,这里只有我能碰,懂么?”他的声音带着几丝的诱/惑。

“不懂。”她刚说完,脖子又被狠狠一吸,他冷声道:“不懂?”

“懂了,懂了!”傅琼鱼被他吸的很痛,连忙说道。

南风兮月吻住她的­唇­,再一次侵入:“这里也是我的专用,不许任何人使用。”

“啊!”傅琼鱼推开他,不满道:“什么都是你专用,那……你的呢?!如果我的只能给你专用,那你……那你的也只归我才公平!以前,你和那些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以后……”

她在宣誓她对他的权利?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像一般的女子,所以四年前那匆匆的偶遇,让他一直没有忘记她,为了一个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出来挡刀。四年后,竟又是这般的相逢……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夫是天?女人嫁过来就要三从四德?”南风兮月挑眉道,他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神情。

傅琼鱼表情一僵,他问她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包括温漠。

“你想找这样的女人,就去找你的之桃、小容!”傅琼鱼怒道,却让南风兮月一笑:“我真的把她们弄回来,你不在乎!”

“不在乎!……”­唇­又被他猛然封住,南风兮月说:“我的什么,以后都是你专用。”

我的什么,以后都是你专用……随后,所有的思绪被淹没。

长吻结束,南风兮月搂着她,两个人腻在了一起,傅琼鱼被他折腾累了,又听他道:“卢王已经脱离了危险,风头过几日会稍减。我去打听了打听,还是没有人见过他们,他们应是没有走这条路,必是走了避开众人的荒野之路。”

“你去外面打听了?”傅琼鱼惊愕道,他点点她的头:“那你说我去­干­嘛了?”

傅琼鱼顿时内疚爬满心扉,搂紧了他的腰身:“是我又使小­性­子,对不起……你为什么不说一声,我跟你一起去啊!”

“让你也知道,一个人一声不响的离开到底是什么滋味。”南风兮月在她额头轻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傅琼鱼贴着他的胸口,只觉得心又被那甜蜜一层层的裹住。

“南风兮月……”她叫道。

“嗯?”他应了一声。

“我知道你前段时间去剿匪了,以后不准你再去主动请缨做这些事情!就算你武功很好,能百步穿杨,但那些土匪都是不要命的人,你又不是神仙,如果他们背后放冷箭,你出了事怎么办?你皇兄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根本容不得比他厉害的人存在,如果你总比他表现得优秀,我怕有一天,你皇兄真会容不下你。你也没有义务替皇上去剿匪,让皇上用他自己的武将去。”

这世间果然还是只有她会担心他。当初送珞烟回宫,她又一声不响的离开,南风兮月将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那群土匪身上。他的皇兄南风玄翼还让珞烟来替他壮行,珞烟说,等他凯旋而归。她一直在乎的都是他的皇兄的神情,那么的小心翼翼。可说危险,不让他去的,却又只是傅琼鱼对他这般说。

珞烟曾经说,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可他需要的,却都是怀中的女子给的。亦不知何时,傅琼鱼就像一颗幼小的种子,在他心中萌芽,至现在,终于再也不想放手,只想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你听我说话了吗?”傅琼鱼拽拽他的衣服。

“听到了。”南风兮月回答道。

“那以后也不准再答应你皇兄给你安排的任何危险事情。”

南风兮月低头,看着她:“如果那天你没走,我或许就不去了。”

“哦,你又在怨我?是我想走吗?”傅琼鱼拧着他胸前道。

“什么都是我的错,睡吧。”南风兮月又搂紧她。

“我快喘不上气儿来了!”

南风兮月放了一点,却还是搂得很紧,似乎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一般。

————

这一夜,傅琼鱼睡得极为踏实,清爽的早晨悄悄来到,傅琼鱼渐渐醒了,她依旧在南风兮月的怀中。慢慢睁开眼,看到他的面容,恍惚间才感觉,他此刻的睡容比之前少了一些冷,多了一些温暖和温柔。

“睡醒了?”南风兮月睁开眼问道,傅琼鱼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睡容,他猛然就睁开眼,让她一时忘了反应,那双狐狸眼着实生得太过魅人,却又藏着与生俱来的“畏”,完美的脸型,还有那颗原本温柔、侠义,曾经全为一个女子而生的心。

偏偏,命运捉弄了他。失了皇位,还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还要整日面对着自己爱的女人承欢在他哥哥的身下,可他还是没有造反,终究是念着血­肉­亲情?可也因为如此,她才会代嫁过来;也因为珞烟的“背弃”,让她有了再次遇到他的机会。

人生真的处处充满意外呢,意外的偶遇,意外的相逢,意外的……到了现在。

“你这般看着我,是要我做昨晚没做成的事儿?”南风兮月搂过她,就见她凑着在自己的身上闻了闻,捏住鼻子:“南风兮月,你浑身都馊了。”

“我馊了,你不还是在我怀里睡了一夜?”南风兮月更搂紧她。

“你讲不讲道理,是谁昨晚……”傅琼鱼推开他就爬了起来,脸又微红,“我去让店小二给你烧热水,再上街买几套衣服来。”傅琼鱼拉开门出来,才觉得空气流通了。

让店小二给南风兮月准备洗澡水,她就去街上给他买了三套衣服、鞋子之类的。喜滋滋的上了楼,推门进去,脚一停,整个人就石化在那里。她看着他轻解衣服,哗啦,袍子就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光洁的脊背,浑身似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肌­肉­,长发散落下来,如同一个美人儿背对着她。

南风兮月转身,傅琼鱼立刻转了身,将衣服递给他:“我刚给你买的衣服和鞋子,洗完澡换上。”

南风兮月接过来,皆是白­色­的衣服,她背对着他又说:“我去楼下先去吃点东西,你洗完澡也下来一起吃饭,我等你。”见她抬脚要走,南风兮月道:“帮我搓搓背。”

她一直背对着他,即使两个人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但傅琼鱼脸皮还是薄,听到南风兮月进入木桶里的声音,她才发声:“你进去吗?”

“嗯,转身吧。”南风兮月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别扭又可爱,傅琼鱼才转过身,看到他靠在木桶边,水里冒着热气,水珠从他身上滚动,丫,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激发得兽/­性­大发,不管他是男是女,都要就地正法。

“要我站起来,仔细看看吗?”南风兮月觉得不让她气恼,他就没乐子了。

赤/­祼­/­祼­的挑/逗!

“你自己洗!”傅琼鱼只觉得火焰噌噌往上冒,气得要走。

“呵,后背真痒。”南风兮月自己够着后背,傅琼鱼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又顿住了脚步,听到他又说:“真的很痒。”

现在就吃定了她拿他没办法,可事实如此,她确实现在已经管不准身心了。带着煞气折回来,直接转到他的后面,将他一堆:“呆好!”

南风兮月的手臂枕在木桶上,傅琼鱼将他柔软的长发抓起,又揪下自己的头绳给他扎上,坏心又起,给他编了一个大辫子,傅琼鱼忍住笑容,将麻花辫放到他身前:“好看不?”

南风兮月看到她把自己的头发折腾成这样,发尾还竖着一条红绳,很无语。

傅琼鱼将手伸进木桶,开始给他的后背撩水,手法倒是娴熟的给他搓着后背。南风兮月只觉得那双­嫩­手在后背游走,带给他一层层的火焰,手法极为娴熟,舒适,一看就是以前常给人擦背的。

该死,她不会一直给温漠搓背吧!

南风兮月心中升起不舒服,从她嫁过来,认出她之后,就处处在意她的行为,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得暴露,就让他很不舒服,那时许是男人单纯的占有/欲所为。如今,只要想到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和楚殇、温漠笑谈、打闹,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憋闷。

“你以前还为谁搓过背?”哗啦,水声溅起,南风兮月忽然转身,吓得傅琼鱼一怔。

“嗯?”她冒出一个尾词。

“你学过给人搓澡?”南风兮月发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完全失去了自己固有的理­性­,可想到她这双­嫩­手在别的男人身上滑过,心里就不舒服,环过她的肩膀:“你学过给人搓澡?”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傅琼鱼又想起昨夜的吻,心跳又加快,垂眼又看到他充满弹­性­与诱/惑的身体,想转头,被他掐着,只得看着他:“你­干­嘛问这种问题?”

“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他总不能说因为想到她可能给温漠搓过澡就心里不舒坦。

对于温漠,南风兮月始终保持着敌友双方的态度,她曾经说过,她只把温漠当亲人。虽然如此,但看到她那般袒护温漠,甚至说他如果欺负温漠,她就会离开。怎让他不在乎?但,他和温漠之间因为傅琼鱼的微妙关系,两个人谁也不想让她知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让她做选择题,南风兮月竟没有把握她一定会选自己。就像那晚,他在她和珞烟之间,还是选择了珞烟,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选择。明知道可能会让她丢了命,还是那样做了……所以才气得她一声再见也不说的离开。

傅琼鱼气血翻滚,只想知道她以前怎么生活的,也不用非要搂着她啊。她对他一向免疫力最低,他现在是诱/惑“少女犯罪”啊!

“以前和温漠一直在四处找北迫玄,有时会口袋空空,总要想办法挣些银子,就混进澡堂,给人搓澡挣些钱。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给你搓澡?快转过去!”这样的近距离,只让她又难以呼吸。

南风兮月微怔,没钱就去给人搓澡?可她依旧这般轻松的说着。

“以后,我养你……不准再给我以外的男人搓澡。”

又是命令的语气,可傅琼鱼睁着大眼望着他,眼泪竟在眼中打转。

以后,我养你。

她的父母都不要她了,这几年一直在流浪,更没有人说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虽然有温漠陪伴,但她心底的伤却从来没有好过。他却说,我养你。

一些人、一些事不是陪伴多久就能心灵相通,可一些人、一些事,就是不需要多长时间,便能心灵相通。只因为,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让你心动的人。

南风兮月见她发怔的样子,呆呆的,眼眶红红的,知道他碰触她内心的忧伤。揽过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想着她在以前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心也跟着痛:“以后,不管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傅琼鱼的眼泪终于滴落在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埋怨他:“南风兮月,你混蛋,非要把我弄哭,你才开心!”可对南风兮月来说却是流进心底的蜜,曾经他也对珞烟说过,会养她一辈子,一辈子只对她好,可是却在朝夕间一夜都成了泡沫。

“本王就让王妃这般感动?你若再哭,就有人来砸门了。”南风兮月脸带笑容,她还埋在他的肩膀上,哽咽着打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腰身,隔着木桶在他肩膀上蹭着,声音也带着鼻音:“我爸妈他们很早就不在一起了,后来他们都成了家,可没人再管我,每天只给我钱,将我丢在姥姥家。后来姥姥也死了,我就成了这个世上最多余的人。我爸让我去找我妈,我妈又让我去找我爸,每次都是用钱把我打发了。没人说要我,没人说养我。可你说了,我就会一辈子当真,你休想赖皮。”

“我不会赖皮,你对我耍一辈子无赖,我都不会嫌弃你。”南风兮月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闷在他怀中,手下是他炙热的肌肤,她被烫得急忙移开:“你……转过去,我接着给你搓澡。”

“一起洗澡怎么样?”某人开始得寸进尺,就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将他强行转过去:“不准在说话!”

南风兮月趴在木桶边,真不再说话了。傅琼鱼继续给他搓背,脸却越来越红。

————

南风兮月穿上了她给他买的白袍,傅琼鱼亲自给他系好束带,略离开,伸手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美人如斯,让大爷香一个怎么样?”

“你想怎么香?”南风兮月嘴角弯弯,一副玩味的看着她,傅琼鱼立刻缩了手。他最近表现良好,但她不该忘了,南风兮月根本不似楚殇一般喜欢被她“调/戏”,对她来说,南风兮月始终会让她心生惧意。

“我们该去吃饭了!”傅琼鱼转身想跑,身子被扯回来,南风兮月从后面抱住了她:“还没说你想怎么香我?”

“我开玩笑的啦,去吃饭,去吃饭。”傅琼鱼打哈哈,南风兮月转过她,就咬住了她的­唇­:“你不香我,我香你。”

两个身影交叠,缠缠绵绵,暧昧不断,让树上的鸟儿都忍不住往里看。

二人吃了饭,结了帐,南风兮月牵出马来,准备出发。当他准备把傅琼鱼抱上去时,血影一直踏着蹄子,向主人显示愤怒,不肯再载傅琼鱼。

南风兮月略皱眉,傅琼鱼扑哧笑了,说道:“你别怪它,是我昨天威胁它,你敢把我丢下,我就把它宰了,大概是在闹脾气。它能听懂我们说话,是吧?”

“你认为我真会丢下你?”南风兮月低头问道,她看了看湛蓝的天空:“谁叫你让我没有安全感啊,昨天是我错了,我们该是赶紧走吧。”

“血影。”南风兮月只淡淡叫着血影的名字,血影渐渐从暴怒平静下来,最后只能屈于主人的­淫­/威下,继续载傅琼鱼。南风兮月带着她上去,傅琼鱼摸着血影的头:“乖,昨天是我说错话了,这是给你的。”她拿出几块糖来,侧着身子送到了血影面前,血影一开始还不鸟她,最后蹭在她手上把糖吃完了。

“你要是好好表现,以后还有糖吃。”傅琼鱼说道,南风兮月见她竟和血影“交谈”,眸中闪过一道奇异之光,血影能听懂他的话不假,但并不是能听懂任何人的话,但它竟能听到傅琼鱼的话,不禁让南风兮月有些意外。

“走了,驾!”南风兮月一瞪血影,血影明白好好表现有糖吃,又发奋图强,以前所未有的­精­神带着他们狂奔。

这样走了几天,一路打听下来,都没有温漠、楚殇的消息,是不是他们走得太快了,已经超过了楚殇、温漠他们?距离花圃村越近,傅琼鱼越是急切,他们又赶了数天的路,终于到了靠近花圃村最近的一个村落。其实说近,也并不近,花圃村在大山里,通常要走七八十里才能走出来。四年前那一场暴雨发生了泥石流,将花圃村的路全封住了,多亏了北迫玄曾经告诉她有条秘密通道,她才和温漠出来。

四年了,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南风兮月牵着马,两个人在村落的街道上走着。这里的民风依旧古朴,炊烟袅袅,有老人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孩子。

“这里比四年前好多了。”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说道,“四年前,这里土匪横行,家家关门闭户,夜不敢出。如果不是你消灭了风华山的土匪,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时,不管走到哪里,玉面神侠的名号就传到哪里,都是你的传闻。”

四年了,他竟都忘了……当年一时义愤填膺,杀了那些土匪,竟给这里的百姓换来了彻彻底底的平安。

“你听到时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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