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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之替嫁为妃:王妃太抢手 > 第1章 以后,我养你

第1章 以后,我养你

“你想知道?”傅琼鱼垫脚附在他耳边,“因为你那个时候太冷了,我就想原来你的血不是冷的。”其实,她在想能不能再见到他呢?

南风兮月拍了拍她的头:“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傅琼鱼立刻很好奇,南风兮月略沉吟,打量她两眼才慢悠悠的说:“傻妞。”

一会儿,傅琼鱼才反应过来,追着他打了过去,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倒也热闹。

傅琼鱼见有个老婆婆抱着孙女在路边呆着,她就走了过去问道:“婆婆,能不能问您一件事情,西华山花圃村现在有人居住吗?”

“花圃村?”老太太脸­色­一变,抱着孙女就跑,“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琼鱼略带差异,与南风兮月相视。

“先去找客栈,再打听吧。”南风兮月也面露疑­色­,两个人找了一个客栈,小二领着他们进去。

“两位客官,有什么事儿下面招呼一声就行。”

“等等别走。”傅琼鱼说道,“小二,西化山有个花圃村,现在有人居住吗?”

小二一听也变了脸­色­:“二位客官是去花圃村?可千万不能去啊。话我就能会说这么多,千万别去!”小二要走,南风兮月捏住了小二的肩膀,小二脸­色­一苍白:“大爷,手下留情。”

“把话说清楚。”南风兮月说道。

“我说,我说。”小二说道,南风兮月放开他。

“二位客官是从远处来的吧?”小二问道,又接着说:“这花圃村呐,四年前就被土匪全都杀了,听说只有一个女孩儿活下来了,这女孩儿把全村人都埋了,人就也不见了。花圃村又遇到了泥石流,路口被堵死,只被收拾出一条窄路,有一些人想去里面找死了的人东西,结果都是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大家就都不敢去了,那里就成了死人村,没人敢进去啊。大家说那里有花圃村的冤魂索命,之后再也没人敢进去。我劝二位客官千万不要进去,进去就没命啊。”

南风兮月并不在意小二说的后面那些话,而是‘这花圃村呐,四年前就被土匪全都杀了,听说只有一个女孩儿活下来了,这女孩儿把全村人都埋了,人就也不见了’。

她说花圃村是她的故乡,今日才知道花圃村竟然被灭了村子,那么……唯一活下来的女孩儿,就是她?

“二位客官,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了。”小二问道。

“出去吧。”傅琼鱼说道,小二连忙走了。

“南风兮月,我想现在就回花圃村。”傅琼鱼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如果是人装的……”会不会是北迫玄已经回到了花圃村?

二人上了马,血影又飞驰而去。

“花圃村其实并不是我的故乡,是我快要死的时候,被迫玄和婆婆救了,迫玄和婆婆对我很好,村子里的人也并不排斥我。我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可是,那天来了一群人,将全村的人都杀了。我和迫玄去砍柴才躲过一劫,可是迫玄也被人抓走了。等我回去时,没有一个人活着。”傅琼鱼坐在马上对南风兮月说着,“我找到了婆婆,她还有活着,她让我一定要找到北迫玄,话没有说完,就死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他,希望能带他回去祭奠婆婆。”

南风兮月静静的听着,只是脸­色­愈加的凝重,又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

当年一场泥石流,将花圃村的路都堵了,傅琼鱼愈走进,内心越是忐忑。通往花圃村的路只有一条窄路,因为闹鬼传说更没人进去过,从外面遥望如同一个人间地狱一般。

南风兮月和傅琼鱼下了马朝里面走去,过了那段窄路,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大道直通花圃村,两边群山环绕,鸟语花香,清泉流水,美妙得如音符一般。

那时,她初初穿越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北迫玄和北婆婆,北迫玄还被她吓得躲了起来,北婆婆好心收留了她,让她得以在这个世界有了第一个称之为家的地方。可一夕之间,全村被灭,最初之际,每次午夜梦回都是鲜血,花圃村的那些人手脚分离,让她如坠深渊,北迫玄也在梦中掉了脑袋,只留着一个身子回来找她,一遍遍的说着,好冷好冷。

心如刀绞,傅琼鱼闭上了眼,让痛苦渐渐消失。

南风兮月不知,当全村被杀,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时,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那时,她才是一个是三四岁的少女,竟然就经历了这么残忍的事情,她还动手把花圃村的人都埋了,这……又是一个普通的少女能做到的吗?

她笑靥如花的背后,也有着他所知的心酸和痛苦,她却还似一团火一般温暖着他。

傅琼鱼,他爱上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柔弱的背后,是他想象不到的坚强,比他要坚强,要活得幸福。

他,真的是幸运,才遇到了她吧。

“没有变,这里什么……都没变。”傅琼鱼最终长呼一口气,撒丫子就想朝着我花圃村跑,南风兮月揪住了她:“别乱跑,忘了这里有危险?”登时,把她跑的心情完全浇灭了。

南风兮月抱着她又上了马,朝着花圃村而去,傅琼鱼看他严肃神情:“南风兮月,你也相信有鬼?”

“不信,但也要小心为上。”

傅琼鱼一路看着周围的景­色­,那茂密的树林里,似乎还留着她过去的身影。那时候,她、北迫玄还有几个孩子经常来这林子里玩,掏鸟蛋,玩捉迷藏,清脆的笑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树叶,惊得鸟儿都飞了起来。那密林也是北迫玄被抓走的地方,树木依旧匆匆绿绿,却早已不复往昔。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阳光那般的明媚,鸟儿叽叽喳喳从他们头顶飞过,一马二人悠悠走在早已长满青草的路上。

“前面,前面就是!南风兮月,你看到了吗?前面就是花圃村!”傅琼鱼指着不远处已经杂草丛生、破败不堪、­阴­气沉沉的地方,兴奋的说道。

南风兮月谨慎的审视着四周,终于来到花圃村前,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片焦土。即使四年,这里依旧有着被大火烧过的遗迹。房子倒塌,到处凌乱不堪,当年,一定血腥至极。

南风兮月抱着她飞下了马:“这里就是花圃村?”

“嗯。”傅琼鱼看到的也是满目的疮痍,但也是满目的兴奋,因为这里承载了她来到古代的太多记忆。

“我们去里面看看。”傅琼鱼拉着南风兮月往村子里跑,就有黑影也跟着跑,那速度极快,还用四条腿跑,根本不是人,瞬间它就没了踪影。傅琼鱼有些害怕,握紧南风兮月的手:“刚才的是怪物,不是人,它用四条腿跑。”

“嗯。”南风兮月应道,忽然抱着傅琼鱼一路后退,因为那个黑影忽然蹿了出来,南风兮月抱着她连行数米才站定,但那黑影依旧不见踪影。

“那是什么?”傅琼鱼也盯着的四处,然后她就听到了像是狼一般低沉怒吼的声音,那声音非常的大,傅琼鱼说道:“它在我们后面!”

果然,那道黑影忽然变大,如同一块大乌云抓了过来。南风兮月听见声音,又带着傅琼鱼一略,一道火球从手上略出去,傅琼鱼才彻底看清那庞然大物,竟然是一条高四五米的超级大狗!那狗皮毛雪白,浑身迎着阳光泛着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但像狗又不似狗,像狼又不像狼,因为那怪物有五个毛绒绒的大尾巴。

火球朝着怪物的眼睛烧去,顿时怪物哀嚎一声,砰的一声,忽然变成了一只老鼠,瞬间钻入了缝隙中不见了踪影。南风兮月带着她在树上站着,傅琼鱼吓得肝都要出来了:“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是一种灵兽,灵兽一般都有主人,不会轻易出现在这种无人居住之地。除非是主人死了或者是被遗弃了。一旦没了主人的灵兽,就会恢复野兽的习­性­。这样看来,鬼就是它了。”南风兮月审视着四周,而血影听到声音早就跑没影了。

“灵兽?”傅琼鱼略惊,竟有灵兽在花圃村,“那它还会出来吗?”

“暂时不会了,但在天黑前,我们就要离开这里。灵兽到了夜晚,妖力会更强。”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飞下来。

傅琼鱼领着南风兮月到了她埋花圃村村民的地方,南风兮月就看到了十多个个坟头,因为四年的风雨侵蚀,坟头已经变小了。傅琼鱼走到了一个立着木碑,把木碑早已被风雨侵蚀的不成样子,只有几个笔画还能分辨出来。傅琼鱼跪在了那里,眼泪就落了下来:“北婆婆,我回来看你了。”

南风兮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给北婆婆磕着头,坟上已经长着茂密的青草。

“北婆婆,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迫玄,无法带他回来看你。但我会一直找他,一定会让他回来看你。北婆婆,你也要保佑迫玄,保佑他平平安安的。”傅琼鱼给北婆婆耗着坟上的草,傅琼鱼磕了几个头,站起来。

“我想去北婆婆的家看看。”

“这里……”南风兮月只觉得心中很难受,“他们都是你埋的?”

“只埋了一部分。”傅琼鱼转身看着那些坟墓,“大部分人的尸体后来都腐烂了,我只能烧了他们。四年了……我都接受了。但,我一直不敢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死去的人。”傅琼鱼靠在南风兮月的身上,“因为杀他们的不是风华山的土匪,是一群杀手。我一直在找北迫玄,也在找那群杀手,可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不知道,回来该怎么面对他们,如果他们来找我多好,就能告诉我是谁会杀了他们。”

眼泪再次无声的落下,侵湿了他的衣衫,那个暴雨的夜晚,花圃村的老老少少就那么躺在了血泊里,那些熟悉的脸再也睁不开,冰凉冰凉的躺在那里。

————

傅琼鱼又和南风兮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这里除了成串的老鼠在大白天到处摇摆,其他的活物就是蛇、野猫之类的动物了。

南风兮月甚至看到了当时这个存在被屠杀殆尽的惨象,火光冲天,到处都是一惨叫,而她目睹了这一切,她一个人面对了这么多的死亡,包括了她最在乎的人。他甚至看到她将一具具的尸体拉出来,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死亡,南风兮月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头。

她又来到了北婆婆家,这里早已破败不堪,屋子四面透风,欲塌不塌。篱笆也爬满的草,院子里也长满了草。傅琼鱼走了进去,四处都是那时的记忆。

北婆婆除了交给她一块和田玉外,再无其他。傅琼鱼环视着这里,摸着篱笆,似又看到北婆婆养的母­鸡­下了蛋之后咯咯乱叫,她教着北迫玄念诗,北婆婆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北迫玄,念念这首诗,要大声念。’那时,她写了一首歪诗,北迫玄不知所以念了出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低。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春绿!(俺没有文化,俺智商很低。问我是谁,我是一头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蠢驴!)笑得她笑声冲天……

傅琼鱼进了屋子,这里四处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咳咳……”她朝里走着,看到炕上躺着一具骷髅,一只老鼠正对着她呲着浑身毛。

“啊!”傅琼鱼惊叫一声,那老鼠忽然蹿过来,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臂,谁知那老鼠沾了她的血,那双老鼠眼变得血红,傅琼鱼也顿觉心脏像被什么敲击一般,无限的扩大。

“傅琼鱼!”南风兮月听到声音一步窜进来,一个火球弹过来,那老鼠松开嘴,钻进了洞里不见了踪影。

傅琼鱼捏着疼痛的手臂后退几步,靠在了南风兮月的身上,南风兮月拉开她的手臂,就见上面有两个被尖牙咬伤的伤口。

“嘶……嘶?”傅琼鱼忽然没了那种痛感,“咦,不痛了!”片刻,那两个小尖口忽然幻化变成了刚才看到的大狗的模样,印在了她的手臂上。

“南风兮月,你快看,我的手臂有奇怪的东西!”傅琼鱼大喊。南风兮月看着她手臂上的图案:“这是­操­控灵兽的印记,是方才那只灵兽已经与你缔约,你现在便是它的新主人。”

“我?”傅琼鱼一惊,可她只被那只老鼠咬了一下,怎么就成了它的新主人。

南风兮月也带着疑惑,若驯服一只灵兽,除了驯兽师,必是懂得灵术的人。可她……不懂任何武功,亦没有任何的灵术,竟能与灵兽缔结契约。但她手臂上的图案,他曾看到过。

“让它出来试试。”南风兮月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抬起手臂,集中­精­神,想着你要让它做的事情。”

傅琼鱼见南风兮月这般认真,虽有狐疑,还是认真去做,抬起手臂,集中­精­神……做什么事儿呢?——如果我真能控制你,变回原样吧!

刚刚钻进木头里的老鼠,顷刻幻化出本身,一只巨大的白­色­身体开始膨胀,傅琼鱼瞪直了眼,老天,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怪物很大,一头撞到了屋顶,南风兮月搂住她的腰朝外闪去。

砰的一声,地动山摇,屋子彻底塌了。那只怪物却像狼一般长嘶一声,低头咬住房间的骷髅,跃了出来。

那只大狗……暂且称之为大狗,它嘴里衔着骷髅,发出低吼声,似是震怒了,举起爪子就朝他们拍下来。

“让它变回去。”南风兮月说道。

“变回去”,刚想了,那只大狗砰的一声又变回了老鼠,骷髅也摔在了地上成了N瓣,那只老鼠绕着骷髅来回的转着,还像老鼠一样吱吱叫着,似乎十分悲伤。

“真的变回去了……”傅琼鱼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一般。

南风兮月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疑惑,却又隐藏了疑惑,她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南风兮月朝那骷髅走去。那骷髅身上还裹着碎布片,肋骨间Сhā着一把剑,旁边有一个铁盒子也被带了出来。南风兮月拾起那铁盒子,老鼠又发威了,朝南风兮月咬去。

“不准咬!”傅琼鱼喊道,从手臂的图案上­射­出一道光芒,那只老鼠就像被绑住一般在地上打滚。傅琼鱼见它对这尸体这般忠心,走过去:“这具尸体就是它的主人吧?”蹲下对那只老鼠说:“如果你老实听话,我就帮你把主人葬了。”那只老鼠看着她不动了。

“收。”傅琼鱼试着一喊,那老鼠也不再挣扎了,窝在那具骷髅旁边。

“他是你主人?”傅琼鱼觉得它能听懂她说话,只是不再动,带着悲戚的神情。

南风兮月打开盒子,盒子里只有一块带血的手帕,手帕早已泛黄,傅琼鱼又拔出Сhā在那肋骨之间的剑,剑身上刻着“李轩辕”。

“原来他叫李轩辕,但怎么会死在这里?”傅琼鱼将剑递给南风兮月,他也看到了名字,神思一震,又看向那尸体,目光似乎充满了不可置信,他自语道:“竟是李轩辕?”

“李轩辕是谁?”

“李轩辕是一个游侠,数年来行踪飘忽不定,这世间还未有几人是他的对手。李轩辕应就是它的主人,他有灵兽保护,怎会死在这里?”

傅琼鱼接过他手中的手帕,手帕上只绣着几朵­精­致的梅花。

“这是女子的手帕,你主人难道是为情而死?”傅琼鱼又对那老鼠说,那老鼠依旧一动不动。

“它也算是忠心,我已答应它,替它葬了它的主人。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但人死还是入土为安,就让他的东西为他陪葬吧”

终于将李轩辕的尸骨葬了,傅琼鱼又找来一块木头:“南风兮月,你帮我用火给他刻个名字吧。如果日后他的亲人来找他,还有寻觅的地方。”南风兮月看着那坟头发呆,随后搬来一块石头,用火刻了一个名字,又一掌拍,石头入土三分。

“好了,你主人葬了,以后不要再害人了。”傅琼鱼站在不远处说,砰的一声,那只老鼠又变成了大狗,蜷缩在了墓前,不声不响,只盯着那坟墓。傅琼鱼拍拍它的头,走到南风兮月身边:“我们也走吧。”

“得到一只灵兽,你知道有多么不容易?你把它留在这里,只怕它又会变成害人的野兽。”南风兮月说道。

“但我看它只想守着它的主人。”傅琼鱼叹了一声,那只白­色­的大狗一直窝在那里,一动不动,“你知道这种灵兽叫什么吗?”

“这种灵兽叫五尾兽,因为它有5条尾巴。”

五尾兽?

忽然,她又听到了五尾兽那波涛汹涌一般的低吼声。

“是有人过来了。”南风兮月说道。

傅琼鱼看到五尾兽站在那里,呲着牙,那锋利的牙齿比钉耙还锋利。那声音越是临近,五尾兽的低吼却是让人害怕。五尾兽的眼又变得血红无比,忽然跃起,从傅琼鱼和南风兮月的头上越了过去,直奔发出声音的地方。不好,五尾兽要去伤人!

“五尾兽还原!”傅琼鱼说道,砰的一声,五尾兽又变成了老鼠,南风兮月又说了一句:“把它捆起来。“

“捆起来?”刚说完,又从她手臂的封印上­射­出一条光线,将五尾兽捆成了粽子,又让傅琼鱼很惊讶。渐渐的,远处的车也近了,傅琼鱼看到了竟是失踪多日的楚殇!

“南风兮月,是温漠他们!”傅琼鱼朝着他们大喊,“温漠,楚殇!”她刚跑两步,又听到吱吱的哀嚎声,停下来看到五尾兽竟被她拖着走,难道这线还是连着的?她捡起五尾兽:“他们是我朋友,你不准伤害他们,否则……”她露出一口白牙,五尾兽竟然浑身一哆嗦。

又见南风兮月站在那儿,他握着他的手:“走啊,是楚殇他们来了!”

楚殇也看到了她,还有南风兮月。从宁从马车里钻出头来:“楚公子,我听到了小姐的笑声,是小姐和温公子吗?”

“是小姐!”从宁高兴的喊道,“咦,还有……还有王爷!小姐,王爷!”

楚殇驾着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楚殇,从宁!”傅琼鱼高兴的喊道,从宁下了马车,奔过来抱住了傅琼鱼,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小姐,你跑去哪里了!你让从宁担心死了!”

“看到你们没事,我也放心了。”傅琼鱼说道。

“从宁见过王爷!”从宁连忙给南风兮月行礼,见南风兮月终于追了过来,心里也很高兴。

“是楚公子那天将我从官兵手里救出来的,我们没找到小姐,也没听到小姐被抓的消息,楚公子说你一定和温公子逃出去了,所以我们就来花圃村和你们回合。小姐原来是和王爷在一起了,从宁真高兴。”从宁说着,眼睛四处瞟,找着夜城,却没有看到夜城。

从宁的一席话让傅琼鱼顿时变了脸­色­,抓住从宁问道:“温漠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从宁摇摇头:“没有啊,温公子不是一直和小姐在一起?”

“没有!楚殇,你们走的时候没有遇到温漠?”傅琼鱼这才着了慌,楚殇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南风兮月,又收回了目光:“我遭了人暗算,救了从宁,没有听到捉到刺客的消息,我们就化妆出来了。我那日见他去跟踪两个人,难道一直没有回来?我以为他和你在一起。”

“没有!”傅琼鱼道,“那天晚上出了一些事情,我早上的时候才回客栈,但客栈已经被官兵包围了!我还以为他跟着你们呢!那他会去哪里?”

“他平日都跟在你左右,就算他和我们在一起,也会去找你。倒是你,怎么就这么不了解他?还是有人出现了,就把他忘了?”楚殇语气里带着讥讽。

“是我的错。”傅琼鱼自责道,“我应该留下来等他的。他找不到我们,会不会以为我们都被抓了?!”

“我们一路一直都在打听,如果有人被抓早已流传开来。”南风兮月还住她的肩膀,“温漠武功高强,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困得住他。你如果担心,我陪你回去找。”

从宁看着二人的亲密,还有王爷温柔的语气,知道他们已经和好了,心中更是高兴。可一直没有看到夜城,难道夜城没有跟来?

“也许温漠正在往花圃村赶,我们现在在这里暂时等等。”傅琼鱼对他道。

“王爷还真是用情至深,竟追了过来,让楚某大开眼界。”楚殇又酸不溜秋的说道。

南风兮月冷冷的看向楚殇:“本王想做什么,又是你有资格管的?”南风兮月不客气的反驳回去,傅琼鱼觉得这二人之间也势如水火,也不能怪楚殇这般,当日南风兮月差点儿没把他弄死,还把流殇阁给封了,让他连挣钱的地方都没了。

“琼琼是我楚某的朋友,楚某有权利管她的闲事。”楚殇直接把战火放到了她身上,又让傅琼鱼想灭了他。南风兮月一听楚殇这样亲昵的叫傅琼鱼“琼琼”,脸­色­刷的就冷下来,温漠能忍受,但对南风兮月来说却是无法忍受的。

“那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南风兮月瞬间出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他一把捏住了楚殇的脖子,手指冰冷无情,似要掐断了楚殇的脖子。

“曦王爷这般就恼怒了?琼琼,你这么快就忘了……”楚殇嘴上还调笑着,南风兮月眸子中渐渐生了杀意,傅琼鱼上前拽住南风兮月:“你快松手啊,你快把他掐死了。”

南风兮月瞬间抹去了杀意,放开了楚殇,傅琼鱼想要扶住他,被南风兮月拉住。傅琼鱼见他神­色­冰冷,只得问道:“楚殇,你怎么样?”

“我怎么样,琼琼有关系吗?曦王爷一出现,你连温漠都能抛诸脑后,我楚殇又算什么?”楚殇依旧冷嘲热讽。

“够了,楚殇!”傅琼鱼终于愤怒,“你不要再激怒他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南风兮月再怎样,他也是……我相公!我和他怎么样,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们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打了!”

傅琼鱼的一席话,让楚殇沉默了,是啊,他又是她的谁,却来管她的“闲事”。即便现在一直在忽略,但她是南风兮月明媒正娶的王妃,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即便,他们分开,又不曾休离,何况他当初带她出来也根本……最没有资格管她事情的,便是他。

“这就是花圃村。”傅琼鱼略沉默,说道。

楚殇才抬头看着满目疮痍的村落还是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坟茔,楚殇站定,望着这里:“这就是花圃村?”

“嗯。”呲……傅琼鱼低头才看到五尾兽看着楚殇,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身子也在要极力撑破细线,傅琼鱼担心它会又变出来,估计会吓死它们。她用力捏了捏五尾兽,五尾兽差点儿被她捏死。

傅琼鱼又转头看向南风兮月,他已神­色­淡然,她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的目光已经温柔如水,只因她说他是她的相公,傅琼鱼看得心跳转了头,从他手里抽出了手。

从宁在一旁看得心跳,看南风兮月和楚殇之间剑拔弩张,顷刻又似乎烟消云散,又见傅琼鱼手里握着一只老鼠,立刻惊叫“小姐,你­干­嘛拿一只老鼠?”

“从宁,你不觉得很可爱吗?”傅琼鱼拿着五尾兽去吓唬从宁,从宁吓得跑了,傅琼鱼才又露出笑容。只是不知温漠现在在何处,只能暂时在花圃村等待了。

楚殇从里走去,马车忽然又被掀开,一个少女对楚殇喊道:“喂,你去哪儿?”

傅琼鱼看到了那少女,一眼认出是那条大青蛇的主人。

“小姐,就是她嫁祸我们的!她嫁祸楚公子刺杀芦王,连累我们!我们变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从宁指着那少女,终于理直气壮的说。

“谁让你们害死我的青青!楚殇,你站住!”那少女跳下马车径直去追楚殇,看了南风兮月一眼,直接走了。

果然是她……

“她怎么跟着你们?”傅琼鱼吃惊问道。

“她活该,她现在中了楚公子的毒,这种毒只有楚公子能解,她当然只能跟着我们了,她现在是楚公子的贴身跟班。”从宁幸灾乐祸的说。

那少女一直跟在楚殇后面,看到南风兮月望向楚殇的目光又犯冷,傅琼鱼走过去,说道:“楚殇人还不错,你不要和他在计较了,行吗?”南风兮月垂眸看着她:“你打算留在这里?”

“嗯,这只鬼现在在我手上,晚上也不用担心有鬼会过来。温漠可能会来找我们,我想在这里等等他。”傅琼鱼说了自己的打算,南风兮月搂过她:“好,我们就在这里等。”

“越来越听话了。”傅琼鱼捏了捏他的鼻子,二人相视一笑。

从宁越来越兴奋,她家小姐和王爷完全和好了,看来他们回王府的日子不远了!她还是最喜欢在王府自由自在的惬意生活,不用担心没吃没喝。

“我们也去看看吧,你还没答应我,别再和楚殇打了。”傅琼鱼说道,南风兮月眸光闪了闪:“走吧。”

“你还没答应我呢。”

“他不要再招惹你,我就能放他一马。”他终是松口说道。

楚殇站在破败的花圃村前,环视着满目的凄凉。

“这里应该很久都没人住了。”那少女也打量着这里,只觉得楚殇所有的思绪都被这里吸引了。

“楚殇,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个村子原本住着很多人,可一夜之间被人杀尽,只有我和迫玄活了下来。如果没有四年前的事情,这里会有很多人很多人生活着。”傅琼鱼看向那少女,眼神锋利,若不是她从中捣乱,他们怎么会惹上麻烦,让她和温漠分开,至今不知道温漠的下落。

那少女也看着傅琼鱼,眼中还是掩饰不住的恨意。傅琼鱼又道:“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北婆婆和迫玄曾经住过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确定楚殇和北迫玄的关系,楚殇对这里是否有印象,但……或许有用处!那么长得相像的人,傅琼鱼始觉得的,楚殇和北迫玄最有可能是一对双胞胎,只是不知何故被分开了。

虽然与楚殇相处了近三个月,也知道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至今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一问起总被他打哈哈的蒙混过去。温漠也是,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似乎唯一知根知底的也只有南风兮月,她知道他的过去,他也并无意隐瞒于她。

其实,他们到底是谁,于她来说或许并不重要。但……如果有一天,他们的身份最终会让他们变成对立呢?傅琼鱼摇摇头,不让自己乱想。

带着楚殇来到北婆婆的院子前,这里刚才已经踏了。

“房子已经塌了,你还领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那少女倒先叫嚷起来。

傅琼鱼站在南风兮月身边,与他相视一眼,说:“这房子原本没塌,是我刚才不小心弄塌的。楚殇,这个院子就是北婆婆和迫玄住的地方,你对这里有印象吗?当时,全村的人都被人杀了,并不是土匪所为,而是杀手。北婆婆什么都没交代就死了,我也走得匆忙,也许和这里还有一些和你还有北迫玄身世有关的东西存在。”

或许还有一些东西的存在……

南风兮月看着她的神情:“想起了什么?”

“嗯,是……”傅琼鱼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曾看到北婆婆拿着一个盒子,她只是摸了摸然后就放进木箱里了。我曾问过北迫玄是什么东西,他说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但他没说放了什么。后来……”傅琼鱼只觉得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后来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就去翻木箱子,但没有了。应该就在在那间房里,或许没有……被烧掉?!”

“小姐,你是说在塌了的地方?”从宁出冷汗,她家小姐不如不说。

“就是在这里?”楚殇转身问。

“嗯。北婆婆眼睛不好,所放的地方应该是她熟悉的地方,她对这屋子很熟悉,外面曾有养­鸡­的地方,但那里一到下雨的时候就会漏雨,北婆婆虽然看不见,但心思很细。那是她很重要的东西的话,不会放在屋子以外的地方。”傅琼鱼说道,她看到楚殇已经弯腰开始搬土块。

“你疯了吧,你真要找?”少女叫道。

楚殇未说话,继续搬着。

“你真的疯了!”

“南风兮月,我们也去帮忙找找吧,我也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也许和北迫玄的身世有关呢。”傅琼鱼挽起袖子,也过去帮忙找着。

“小姐,我也帮你找!”从宁也去帮忙。

楚殇转头看着她,傅琼鱼笑了笑:“一起找。”楚殇也一笑,弯身继续找着。

南风兮月只站在那里,看到这景象,狐狸眼微眯,果然不爽。

傅琼鱼见他站在那里,他还在计较吗?

“从宁,帮我搬这块大石头!”傅琼鱼指了指一块很大的石头说。

“啊?小姐,这块石头这么大!”

“快点搬吧。”傅琼鱼搬一头,从宁搬另一头,两个人吃力的抬起,傅琼鱼说道:“从宁,用力。”

“小姐,好沉啊!”

“从宁,放下。”

从宁以为不太抬了,就真的放下了。

“啊!”傅琼鱼就叫了一声,石头就从手里飞了出去,南风兮月也瞬间就行至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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