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穿越之替嫁为妃:王妃太抢手 > 第3章 被掳

第3章 被掳

“等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傅琼鱼问道,“把我们捉住的人就是那晚将小丰变成怪物的人!他是他的主子!”

洪叔一笑:“关于这些几位还是不要想从我这里知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出来!”

温漠给了洪叔解药,洪叔吃下去,朝他们一拱手:“告辞,他日再见,洪某会亲自生擒你们!”

“那你转告你主子,我定报此仇,让他不得好死。”傅琼鱼郑重的说,洪文看了她一眼,施展轻功离开。

————

“他们走了?”黄金面具男子站在山石处,风鼓动着他的黑袍,天空星空闪耀。

“此刻已经下山了。”封休说道。

他没有再说话,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路,不知望向何处。

“南风兮月……”黄金面具男子露出几丝兴趣,还有那个女人,原来是南风兮月的王妃……

不久,洪文回来归命道:“主子,洪文回来复命。”

“怎么样?”黄金面具男子问道。

“那叫温漠的男子确实是琉璃仙境之人,身份还不简单。他们只有一人吃了解药。”洪文说道。

“一人?”黄金面具男子看向洪文,“她没有吃?”

“是,她说毒已经解了。”洪文说道,“她还让我转告主上一句话。”

“哦?”他似乎对傅琼鱼要对他说得话很感兴趣,那个女人胆子倒是不小,她一直在装中毒,那样子还真是让人容易信以为真,她还把解药藏起来,偷偷给了别人……以为他不知道?

“她说,她定报此仇,让主上……不得好死。”洪文道。

片刻,传来黄金面具男子的大笑:“有趣,有趣,这个女人果然有趣,我就等等,她要怎么来报仇。”

“封休,你不是说你的毒药无人可解,为什么她就没事?”黄金面具男子笑声一止,冷声问道。封休立刻跪下:“主上,属下保证此药根本无人能解!”

“那……又是她在演戏?”黄金面具男子越发觉得傅琼鱼有趣,不禁有些期待和她再一次见面了。

————

南风兮月知道傅琼鱼中了毒先带她去找大夫,当大夫亲自确认她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而给白发老者摸脉的时候立刻就知道他曾中了一种奇特的毒,刚刚解开。傅琼鱼也有几丝吃惊:“我真的没有中毒?难道他们没给我下毒?”宿雨立刻摇头,比划:“我亲眼看到他们给傅姑娘下毒?”

“那是怎么回事?”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和温漠,“我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不要担心了。”

“没有中毒就好了。”温漠揉揉了她的头发,傅琼鱼点点头,“温漠,你现在怎么样,也让大夫帮你看一看吧?”

“我没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温漠对南风兮月说道,南风兮月却满是疑问,为什么她没有事情?难道是……

他们回到小镇,连夜退了房,楚殇也被扶到马车上,加上新加入的南风兮月、花萱冷、宿雨和白发老者、夜城,队伍从四个人扩大到九个人。

傅琼鱼将五尾兽也装进包袱里,下了楼就被南风兮月抱到了血影的背上,也翻身上了马。花萱冷看到白发老者和宿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跪下认错。白发老者此时受了伤也不能罚她。花萱冷着是冷意的看着从宁,因为从宁一直在一旁照顾着楚殇。从宁偶尔看夜城两眼,夜城在前面驾车。

温漠坐在马车外,只看着在黑夜中已经和他们落得很远的南风兮月和傅琼鱼。即使依旧不甘心,他在傅琼鱼眼中看到的却是,那种已经明确无误的感情——喜欢。经过这场分离,不是让她逃避,而是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生活就像一场游戏,谁说不是呢?

南风兮月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勒着马缰慢慢的走着,在夜城找过来告诉他,傅琼鱼根本没有回来过时,他就知道她有了麻烦。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捉到宿雨会暂时消停,所以他才让血影把她送回去,以为就能安全回去。不想,她却是在这时不见的。

当知道的时候,只有一种巨大的恐慌填满的心悸,就像她那日从假山上忽然跳下,就像她被匪徒掳走的时候,就像将她救回来,她一句话不说,第二天便人间蒸发了……此刻她就在怀中,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还疼吗?”南风兮月小心的摸着她的脸庞,傅琼鱼暗暗呲牙,摇头:“早就不疼了,你不要担心了,被人捉了去,怎么可能不吃儿苦头。”

“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等把那个人捉来,任你宰杀。”南风兮月又将她往怀中紧了紧,傅琼鱼比划着:“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死黑袍怪,等着吧,哪天你落到我手中,让你也生不如死!

“你认识他?”南风兮月又问。傅琼鱼就把他们曾经遇到吸血鬼小丰,小丰又被死黑袍变成吸血怪物的事情和他说了:“我和温漠、楚殇在离开上京的第一天晚上就遇到一个吸血鬼,他叫小丰,是被吸血兽咬了但没有死的人,他每晚都会到处吸血。小丰和一个叫兰香的女子相恋,小丰知道自己会变成吸血鬼,一直让兰香杀了他,但兰香一直舍不得杀他。我们遇到小丰的时候正好是月圆之夜。那天,就是我们遇到的那个黑袍怪(黄金面具男)出现,他吹了锁妖曲,把小丰变成了吸血怪物带走了。温漠猜他是驯兽师,但他现在是那群黑衣人的头头,那些人都很怕他,他一定也是灵者,且灵术极高。他一直在找进入琉璃仙境的入口,你听过琉璃仙境吗?”

“有人说那里是世上最美的地方,但关于琉璃仙境都只是传说,我师父也只是说琉璃仙境是存在的,但他老人家也不知道琉璃仙境到底在哪里。”南风兮月现在也才知道温漠还有被捉的二人皆是琉璃仙境之人,难怪温漠的身份如此之神秘。

“最美的地方……”傅琼鱼重复着,“我一直觉得,让人觉得幸福的地方就是最美的地方。”

“还有啊,我怎么会没有事情?我明明也中了毒的。”傅琼鱼越想越想不清楚。

“我想是与五尾兽有关。”南风兮月略沉吟说道。

果然是和她收服了五尾兽有关系吗?

“但我只是收服了它,怎么会……”

“我曾看过有关灵兽的书,有的灵兽被封印后,会将灵力与其防御攻击的本领转移到其主人身上。五尾兽乃高级灵兽,传闻它的血可驱百毒,你现在没有中毒,证明了传言是真的,五尾兽已将它百毒不侵的能力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南风兮月分析道。

“啊?”傅琼鱼一张嘴巴能塞进一头驴了,她说怎么收了五尾兽后,感觉更加的敏锐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百毒不侵了?还可能获得了五尾兽的灵力?”她现在不光百毒不侵,也有了灵力?

“这不过是我的猜测,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南风兮月叮嘱道,傅琼鱼点头,她也知道如果说出去,只恐会引来麻烦。心中又忍不住的窃喜,她真的也拥有了灵力?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傅琼鱼抬头问道,她被宿雨施了幻术,一路走来都没人怀疑,洪叔出现让他们过去,自然是他和温漠认出了她,但他怎么确定就是她呢?

“直觉。”南风兮月只说两个字。

“你要是认错了呢?”

“我会认错吗?”他反问,倒让傅琼鱼心中生出甜蜜,然后听到南风兮月又补充了一句:“我一眼认出你时,他也一眼认出了你,怎会出错?”

南风兮月和温漠都一眼认出了她?

“你们呢?怎么就这么相信那个洪叔?如果是骗你的?你和温漠不就露馅了?”傅琼鱼说道。

“不过是一场赌注,他也中了我们的毒。就算他敢骗我们,我也有其他办法找到你们。”南风兮月道。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都快被吓死了!”傅琼鱼现在说道还心有余悸,可一眼认出他的时候,惊喜如同浪潮一样翻滚着她的心。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回去?”南风兮月目光又变得犀利。

“谁叫你和温漠一定要去,难道让我回客栈就那么坐着等你们?”傅琼鱼也“气呼呼”的说。

“你不会武功,带你去也是麻烦。刚才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你想过会发生什么吗?!”南风兮月语气不禁加重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知道她被人打过,怎能不动怒,那些人随便挑一个都能像捏死蚂蚁一样把她捏死。

傅琼鱼知道南风兮月说得都是对的,可听到他说她是个“麻烦”,她心里还是不痛快:“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能和他们一起安全逃出来。停车……停马!我是个麻烦,不给王爷添麻烦了,我去马车上!”

南风兮月勒住马,听她气呼呼的说,深呼吸,勒紧她的腰身:“你能逃出来?如果不是我们赶的及时,你现在已经变成了死人了!”

“我变成死人也是我活该,你不是正好可以甩掉我这个麻烦!”傅琼鱼执意要下去。

女人是一种麻烦的动物,尤其是面对因为一个男人的无意中的话而计较的女人。南风兮月发现她开始有些胡搅蛮缠了,一直强调“麻烦”。

“你在胡搅蛮缠什么?”他也带着怒气说道。

胡搅蛮缠!

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在乎的男人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她“胡搅蛮缠”,绝对是有打击­性­的。

“我就是让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下马,王爷就说我胡搅蛮缠?您嫌我胡搅蛮缠,就放开我,我一定不会再对王爷胡搅蛮缠……”她忘记刚才经历的险恶一幕,开始挖掘自己潜在的毒舌能力。

啪,她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扭着头怒视他,啊!他竟然给她点­茓­了!

不知道是不是南风兮月故意的,她现在都听不到前面马车的声音了,他有/种就跟她吵,竟然给她点­茓­!

南风兮月轻巧的抱过了她,让她侧坐在马上,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还想说什么?”

傅琼鱼现在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在黑暗中瞪着他,他道:“你分不清什么是玩笑话吗?分不清,我现在教你!”

张大的嘴巴,完全的供他侵入的,南风兮月封住了她的­唇­,顺手一点解开了她的­茓­,抱紧她的身子,她推着他的肩膀:“我就分不清!”可余下的声音,被他死死的封住,吞/咽到了肚子里。

马悠悠的走着,两个人在马背上缠/绵着,他越来越贪恋她的味道,她不像他王府里养的那些歌/妓懂得如何来勾/引他。可也是这般的青涩让他越来越想纠/缠在一起。从她的反应中就知道,她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经验,也就是说……至今一直吃她的,只有他。

“南……”身子被他紧紧抱着,­唇­/齿被他封得严丝合缝,那张倾城的脸尽在咫尺,他渐渐陷入其中,在她­唇­中进进出出,吻/得她心底又开始泛起麻/酥之感。

直到傅琼鱼被他吻得没了气力,南风兮月离开:“现在分清了吗?”她抿住­唇­不说话,又开始以沉默对抗。

她比珞烟要麻烦的多,和珞烟在一起时,几乎没有怎么吵架,珞烟也很少跟他使小­性­子。可她呢?每次在一起似乎都会小吵一翻,刚才的话不过是无心之话,却被她揪着不放。明明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了。

南风兮月才想起那日在客栈,他说他养她,却让她哭了。她说,父母都嫌她是个麻烦,都不肯要她。南风兮月恍然间明白了过来,就像珞烟是他的禁忌,提到那个名字心就会痛;而对她来说,“累赘”“麻烦”是她的痛。

“因为我说了你‘麻烦’,你就这般生气?女人生气多了,会老得更快。”南风兮月捏着她的脸蛋,又被她揪下来:“王爷嫌我老,现在可以直接把我丢了。”

忽然腰就一阵疼,南风兮月沉下脸来:“你是要和我一直这么抬杠下去?如果你想要这样,我们就找个僻静的地方,本王也想和你好好算算帐!”

“是你说我是个麻烦!”傅琼鱼终于松动,握拳打着他,眼泪又要流出来,“别人都能说我是麻烦,就你不能,你懂不懂!”

南风兮月将她搂进怀中,抵着她的额头:“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说你是‘麻烦’。就这么点儿小事,你就这么计较,心眼怎么这么小?”

“那也是你气的。”傅琼鱼靠在他怀中低声道,却听到他的笑声:“是我的气得,还不行?”

“你承认了!”傅琼鱼也破涕为笑,又道,“马车已经走很远了,我们赶紧走吧。对了……我们去哪里?”

南风兮月忽然抱紧她几分:“跟我一起去虞国的皇宫呆几日如何?”

“嗯?”傅琼鱼从他怀中坐起,带着疑惑。

早知道如此,在那日碰到她的时候就应该说清楚。傅琼鱼一直以为他是专门来找她的,他也确实是,不过是“顺路”,只是提前到了虞城来等等是否能遇到她。

连说她“麻烦”她都这么在乎,若再告诉她,他不是专门来找她,而是“顺路”,她会不会计较?因为“专门”和“顺路”对女人而言是程度不同的东西。

以前,因为忘了珞烟的生日,她跟他生气去了亲戚家,第二日他因有事顺道过去了,珞烟以为他是来找她的,便欣喜来迎,可知道他不是来找她的,又和他生气的好几日……

又想起了珞烟……

低眸看着现在怀中的女人,若再多想珞烟,对她是否公平?他已不想再气跑她一次。

不知不觉的,对她,就有了占/有之心,而且越来越多……

若她计较,是不是直接“就地正法”?

“我是奉命出使虞国。夜城率人已经快到了虞城,所以他来找我。”南风兮月还是决定对她坦言。

“哦……”傅琼鱼垂眸,他不是专程来找她的,“那你……”

“你说要去花圃村,我想你们必经过虞城,所以提前到了虞城,想要碰碰运气。可到了虞城的那天银子就丢了,便找了破庙暂住,我住了七日,以为你们已经走了,但那晚就遇到了你。”剩下的,他说得都是真的了,在破庙整整呆了七日,一直在寻找她,结果第七天的时候找打了她。

傅琼鱼握着他的手,捏着他的鼻子:“我知道啦,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一切过错。要在虞城呆多少天?大家现在受伤的受伤,恐怕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对了,还有刺杀芦王的事情,也必须去说清楚。”

“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去?”南风兮月皱眉道。

“嗯,行不行?这几日,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芦王下令抓我们,还有我们的画像。若是被人告密,恐怕那芦王可能会怀疑你派人刺杀。但若让花萱冷去说明,芦王若知道原委,不仅会收了逮捕我们的命令,也不会对你有怀疑。况且大家都会武功,如果有什么事情,大家都能帮助你。行不行,就一起去吧!”傅琼鱼抻着他的衣衫说。

“你已经想得这般周到,就一起去吧。”南风兮月终是答应道。

啪,傅琼鱼在他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在黑暗中注视着他,对着南风兮月,她似乎越来越/­色­/了……

“为什么他要派你来?”刚才听南风兮月说是“奉命”而来,为什么南风玄奕会派他来?她总觉得南风玄奕并不信任他。

“氏月国要和虞国缔结联盟,书霖和朝中的几位大人推荐了我。他其实是想我出来找你。”南风兮月说道。

“是方书霖?”傅琼鱼问道,虽有情绪又落下来,“可惜他送给我的那对兔子死了,如果没死,我还能带回去给他看看了。”

“你如果喜欢,我以后给你买,但是……”南风兮月略顿,搂住她的腰道:“不准再起名字叫漠漠、玄玄。”

“怎么了,名字不好听吗?你……怎么这么霸道?”傅琼鱼嗔怪道,一转念头,“那叫……月月……小月月?”傅琼鱼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南风兮月自然不知傅琼鱼笑得这么开心的原因,如果知道他这个“月月”让傅琼鱼想到了网络红人“小月月”,会拿着香蕉皮搓澡,一定会想捏死她。

“咳……很好听……小月月……以后就叫你小月月……哈哈!”寂静的夜晚,响起少女银铃般快乐的笑声,感觉空气凉飕飕的,南风兮月也不再说话,傅琼鱼收敛了笑容:“月儿……月儿好听,月儿……美女月儿……王爷长得这么美,叫月儿,一定会被男人百分之百回头看的。月儿?哈哈!”傅琼鱼又忍不住笑起来,这一叫出去,回头率定是百分之百,都一定还以为他是女人呢。

月月、月儿,南风兮月黑线,她倒拿着他的名字开涮了,冷音问道:“很好听?”

“不好听!”傅琼鱼听到他的冷音,立刻又变乖了,“我们赶快走吧,已经和温漠他们落得很远了,月儿?”

“给你两个选择,叫我夫君或者相公。”南风兮月决定遏制她的“恶搞”,没准一会儿又冒出“兮兮”、“风风”、“男/男”之类的。

“喂,这不是一个意思!”傅琼鱼撇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到底走不走?月儿?”她坚持给他叫这个新称呼。

“叫一声相公,我们就走。”自从从她嘴里听到“相公”这个称呼,就让他觉得很受用,很奇特的一种感觉,那一瞬间,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比她这一句“相公”更让他觉得美妙的了,“不叫,我们就在这里待一夜,正好没有人打扰我们……”

他的话总隐藏着让她暴/动的含义。他总有办法让她服软,傅琼鱼脸酡红,拽着他的衣衫:“相公,走啦!”

软绵绵的、甜得发腻的、还带着撒/娇的意味声音就从她嘴里冒出来,悦耳动听。

“我们走。”南风兮月满意一笑,又抱着她一转,让她坐好了,勒着马缰离开。路过一颗大树后,他的眼略向后看,最终带着傅琼鱼消融在黑暗中。

既然不想再放开她,他就不会再给别人机会,连门缝也不会留。

黑夜中,郁郁葱葱的树叶里,站着那清冷的身影,周围的树叶也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在仲夏夜中忽然变得极冷。

二人追上了马车,从宁拉开车帘:“小姐!”看到傅琼鱼安然无恙的和南风兮月在一起,她悬着的心也都放下来了。只要有王爷在,她家小姐就不会有事。

“大公子去找你们了,你们回来时看到了大公子了吗?”白发老者武元问道,只看着坐在马上的二人相偎,一看便不是寻常关系,武元(白发老者)也猜到大公子为何没有跟回来。心心念念的女子却是心中有他人,而那人不论长相还是武功绝不亚于大公子之下……

世上自有痴情儿女,大公子是这样,族长也是这样,大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族长的好呢?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温漠带回去,族长已经等了他那么多年……

“温漠去找我们了?”傅琼鱼这才一惊,看向南风兮月,“他去哪里找我们了?南风兮月,我们回去找找温漠。”

这时,忽然想起温漠的声音,他已经又坐到了马车上:“我在这儿,不用找了,走吧。”

“温漠,你刚才去哪儿了?”傅琼鱼问道,温漠抬头冷视了她一眼,让傅琼鱼忽然一激灵,温漠钻进了马车里。

温漠……生气了?傅琼鱼掠过这个念头,看着马车,南风兮月却是吃味儿,温漠对她的影响确实很大,即使是无关情爱的重要。虽然对楚殇所说的他是三等位,他嗤之以鼻,表示不会在乎,可现在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乎了。

“他都回来了,还担心什么?”南风兮月真想将她塞进怀里,这样她就谁也看不到。他将马往前赶了赶,傅琼鱼抬头看他,楚殇曾说,有了别人,就忘了温漠,说她怎就不了解温漠了。是她现在开始忽略温漠了吗?她该知道温漠会去找她,她该知道温漠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可她呢?看来,要向温漠道歉,从相遇后一直没有和他好好说过话呢。

温漠对她而言,是胜似亲人的存在,却没有男女之情。他陪她四年,多的更是亲人、朋友之间的依赖。可对南风兮月,她明白,她是动心了。就像对着楚殇的调/戏,她不会有任何的心动。可对着南风兮月,她的心在一声一声的急促跳动,嗔怪怒骂,脸红心跳,每一次都会让她陷落一点,终有一日,她完全陷落了。

傅琼鱼完全放松的靠在了他身上,轻声道:“温漠一直在保护我,可我总是让他担心。”

“本王也总担心你,怎不见你对本王内疚?”

“每次我倒霉,都是你害的,你不应该担心吗?”她一副“你理所当然”的样子,南风兮月浅笑,这就是他在她心中的证明吧。

就算温漠在她心中的份量比他重,但傅琼鱼对温漠始终会“内疚”;可他就是理所当然的要担心她,要保护她,理所当然的可以搂着她,抱着她,吻她……就像此刻,她完全像一堆烂泥一样倒在他怀里,丝毫不担心他会放手让她倒下去。

她的相信,他不想再毁了第二次;如果再毁一次,会变成他无法挽回的代价。

“睡吧,我搂着你。”他又让她侧着坐着,傅琼鱼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那我真睡喽。”马悠悠的在前面走着,傅琼鱼靠在他怀中真的渐渐睡着了。

不知行了多久,傅琼鱼就那么一直靠着南风兮月睡着,南风兮月一只手搂着她,手压得有些酸痛,可就这样也不想她去马车里,对她的占有/欲似乎越来越强烈。

马车内,从宁靠在楚殇身旁睡着了,花萱冷靠着从宁睡着了。白发老者闭目养神打坐,宿雨也睡着了。只有温漠和楚殇两个人还清醒着。楚殇看了坐在黑暗一角的温漠,又瞟了一眼马车外你侬我侬的那二人,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像是自语:“这世间,果然情最伤人,也最诱人。”

见温漠没有说话,楚殇也不再说话,肩膀也是一痛,又想起那夜,五尾兽张着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那长长的爪子伸进他的皮­肉­里,可他却看到从傅琼鱼的手臂中出现的封印,她竟将五尾兽封印了。能将灵兽封印,本来就需要极大的灵力,而楚殇亦知傅琼鱼根本无半点灵力,那么……

“抱得还真紧,就不嫌累?她可像一头猪……”楚殇自语,拿了一枚铜钱朝外**出去,被南风兮月一手接住,冷寒至极的目光­射­来,傅琼鱼也被巅得醒了,还靠在南风兮月的身上:“我怎么就真睡着了?”

“我们要去哪里?琼琼?”楚殇问道,傅琼鱼听到楚殇的声音,转过头,手还牢牢的搂着南风兮月:“去虞城,你们现在都受了伤,要先找个地方调息。”

琼琼?!

感觉到南风兮月审视的目光,与他相视,傅琼鱼才意识到不妥:“是他乱叫的。你累不累?我去马车上吧。”

“琼琼,你不是说很喜欢这个名字?”楚殇又悠悠飘出来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一直是你再给我叫!”傅琼鱼怒道,让马车里的人都醒了,从宁也探出头来,张着嘴巴:“小姐,怎么了?”

“我在和你家小姐谈/情,去睡吧。”楚殇说道,从宁也习惯了楚殇对她家小姐的“调/戏”,哦了一声,就要转身继续去睡,猛然意识她家小姐和王爷正在一起,立刻醒了,寒毛直立,楚殇是想害死她家小姐吗!

“楚殇,你皮又痒了!”傅琼鱼被楚殇惹火了,楚殇靠在窗边,露出胳膊:“是痒了呢,你还不快下来帮我挠挠?”

忽然,那铜钱就照着楚殇的眼打了过来,楚殇一躲,铜钱划破车帘直直的朝对面的温漠而去,温漠伸手夹住了铜钱。

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楚殇一定故意要害她家小姐啊!上次在王府的时候,傅琼鱼差点儿被楚殇害死,现在又凑在一起……从宁感觉到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了。

“楚公子,你哪里痒,我可以帮你挠。”从宁大义凛然的说话,让夜城握住缰绳的手一紧,让花萱冷也睁大了眼。

“心痒,别人若挠,会越挠越痒。我要睡了。”楚殇这么闹了一场,才觉得痛快了,又靠回马车……睡觉。

可马车内的人都被打扰醒了,傅琼鱼真想拿块布把楚殇的嘴巴封死,大半夜的没事­干­就拿她开涮。现在好了,南风兮月还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她。

“我想去马车上睡。”傅琼鱼满脸笑容,被南风兮月无情的打回来:“我怀里还不如马车舒服?不准。”

知道某人又小心眼了,傅琼鱼看了他半天:“是你自己不准的,你一会儿困死,我也不下去了!”她­干­脆窝在他怀里继续心安理得的“睡觉”,忍住笑意道:“楚殇只是在开玩笑,你别这么认真行不行?”

“不行。”他若连这些都不计较,他还是男人吗?“你忘了我说得话,以后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半晌,她没动静,南风兮月低头,她靠在他怀里已经又“睡着”了。

她没听到,她没听到啊,她跟某人学的,她绝对没有听到某人的吃醋言论啊……

从宁看到傅琼鱼又靠在南风兮月怀中,知道两个人并未吵架,心里也放松了,听到楚殇的呼吸声,知道他也睡着了。从宁钻出马车,手心紧了紧,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先开口说话:“我还以为你没有跟着王爷来呢。”

夜城依旧不说话,从宁坐在一边,看着傅琼鱼和南风兮月:“小姐和王爷和好了,看着他们真好。”

夜城还是不说话,从宁郁闷了:“我和小姐不告而别,是不是让你受王爷责罚了?可我不能不跟着小姐走啊,还有信……”

“你和谁走,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在那小倌身边,比在夫人身边更开心,”夜城截断了她的话,两句话撅了过去,气得从宁脸都绿了,也赌气一般:“是呢,楚公子对我可好了,他还救了我的命,我当然要报答他。小姐也说了,知恩图报才是做人的根本!”从宁转身气呼呼的又进去了。夜城也气得抽了一鞭子马,马蹭蹭朝前赶去。马车内的人又都被摇醒了。

傅琼鱼也抬头看着这一幕,惊道:“怎么了?”

“没事,是夜城让马跑快了些。”南风兮月看着她,“你不是睡着了?”

“我就是睡着了。”傅琼鱼继续发挥无赖­精­神,靠在他怀里继续装睡。南风兮月弯­唇­一笑。

马一直在走,傅琼鱼一会儿迷迷瞪瞪,一会儿又好像睡着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夜城勒住了马缰,看到前面星星之火,差不多已经到了目的地,他下了马车道:“主子,到了。”

傅琼鱼也醒了,听到夜城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问道:“到哪里了?”转头看到远处有火光,还有人影。

“是随我一来的是氏月国的官兵。”南风兮月道。

“谁在那里!说话!”远处有人喊道,听到声音,温漠和花萱冷也从车上下来。

南风兮月下了马,又将傅琼鱼扶下,傅琼鱼看着不远处的温漠,又瞧着那边:“他们怎么在这里等着?”

“是他们化妆成了普通百姓,夜城……”南风兮月叫道,夜城做了一个领命的手势,朝前而去,火光照亮了夜城的脸,那些人一看就行礼道:“见过夜侍卫!”

“王爷回来了,去通知宁大人。”夜城说道。

“王爷回来了?太好了!我们这就去通知宁大人!”二人朝这边张望着。

“走吧。”南风兮月揽着傅琼鱼的腰说道,傅琼鱼转头对温漠道:“温漠,我们先过去吧,一会儿我再跟你们解释。”

有一个挺年轻的小官过来迎接南风兮月,看到曦王又领来不少人,露出惊讶之­色­。这些男男女女,长得皆是“秀­色­可餐”,男的俊朗飘逸,女的也长得格外漂亮,而且感觉……都不简单。夜城牵着马匹,楚殇透过车帘往外看,还冲那小官抛了一个媚/眼,让小官浑身一激灵。

有简单的营帐,一行人经过一夜折腾,也暂时都进了营帐,楚殇因为有伤就占了床。宿雨和武元坐在地上依旧“排毒”,花萱冷站在营帐外,冷眼看着那床上的“美人儿”。从宁拿过被子给楚殇盖上。温漠依靠在一边,屋内正中央站着傅琼鱼。而南风兮月去和宁大人说事去了。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