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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 一山不容二虎

【V09】一山不容二虎

“你是想让本王拿跟铁链子将你绑在身边?”南风兮月握住她的手,“你已经叨扰书霖这么多时日,烦你了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让本王来找你。书霖,本王把她领走了,省得再给你添乱。”

“你说谁添乱了?”

南风兮月拉着她离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吵”,最后傅琼鱼一下跳上了南风兮月的背:“背我走。”南风兮月背起她,她又瘦了许多,看来回去要给她好好补补了。她朝方书霖挥挥手:“方大人,我还会来的!”方书霖也冲她挥挥手,见南风兮月拍拍她屁/股,二人亲/昵的离开。

两个人就像情窦初开一般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傅琼鱼买了一串糖葫芦,因为南风兮月不吃。又给从宁买了礼物,作为赔罪的礼物,回去还不知道会被从宁怎么骂呢。还有老管家、夜城的。南风兮月也就沦落成提物品的了。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傅琼鱼一见很多女人都盯着南风兮月这张脸看个没完,甚至撞上了,还没知觉,还仰望着。直到她凑过去:“我的相公,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请走!”人们就被她吓跑了。ノノh..nET

好吧,带着一个妖孽上街绝对是最拉风也最自讨没趣的事情。

“我是不是要给你挂个‘已为人夫’的牌子?”她盯着他那张脸道,南风兮月晒然一笑,握着她的手抬起:“现在才知道你夫君的魅/力有多大?”

她早就知道,原来还能忍受,但这上京的花痴很多,所以忍受也到了极限。正好看到有卖面具的,她买了一个钟馗的面具就戴在他头上,才露出牙齿笑道:“这样也很好看,我们接着去逛。”

南风兮月对她的宠已经到了某种非常大的程度,也未摘去面具,继续跟她逛着。可傅琼鱼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好了,以后还会跟他一起上街,难道只凭自己的心情来“委屈”他吗?又给他摘了面具,倒让他问了:“为什么给我摘了去?”

“我喜欢这个面具。”她自己戴上了,隔着两个窟窿看他,那细致的眉眼,举手投足间的飘逸贵气,如古词中所说“至于其颜,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其姣者,无目者也。”(略有改动,曾是孟子曰:“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意思为不知道子都是帅哥的人,都是不长眼睛的啊,子都是古代十大美男之一)又如古词言:“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莫不如大胆者见之,挑其衣衫问之:“谁家璧人?”估计未近一步,已被南风兮月烧死。

不过,这样看好难受,傅琼鱼又将面具推至头顶,指着卖臭豆腐的道:“有卖臭豆腐的,我们去吃。”又握着他的手朝卖臭豆腐的而去。虽然有时她很不讲理,但很多时候只是和他打闹,而不是真的“不讲理”,很多时候,她给他的便是这种小温暖,小温暖多了就会堆积成河,蔓延心底。

————

王府前,傅琼鱼与南风兮月站在门前,她的手攥着他的手与他相视,这种心情就像那日回来时的心情一般,因为有一个人,有一个地方终于属于她,那个人是她爱的人,那个地方叫做“家”。她心中有些紧张,南风兮月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温暖一笑:“回家吧。”

回家吧……

所有的紧张因为他的一句话消散,与他一起走了进去,侍卫行礼道:“王爷!”侍卫看到了傅琼鱼,傅琼鱼都上还戴着钟馗面具,那侍卫微怔,又连忙行礼:“王妃。”

“站岗辛苦,这个送你。”侍卫的一句“王妃”,让她心情很好,就将一只钗送给他:“送给你喜欢的姑娘。”那侍卫脸红了,另一人一看有礼物也急忙道:“王妃。”傅琼鱼将一盒胭脂给了他:“也送你喜欢的姑娘。”

两个侍卫都拿着东西笑了,南风兮月咳了一声,那两个侍卫连忙站好:“谢王妃赏赐。”

和南风兮月进去,见到的人就有礼物,她要收拢王妃内的人心,知道她这个“王妃”多么的善良温柔啊,所以不一会儿,礼物就消了一大半儿,南风兮月拉住她道:“你想要给王府上下所有人都收买了吗?”

“是啊,是啊,嫉妒了吗?”傅琼鱼说道,一会儿就有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而来,大概是知道了傅琼鱼回来了,直接奔到她面前:“王爷、王妃,你们快去看看,之桃姑娘在打从宁。”

丫的,她不回来,那之桃就占山为虎,狐假虎威了吗?

当傅琼鱼和南风兮月赶到时,几个小丫鬟正在围着从宁踢,之桃站在了一边,幸灾乐祸的样子,傅琼鱼大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所有人听到声音就都停了下来,从宁听到傅琼鱼的声音,蜷缩着的身子抬起头,头发被抓乱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傅琼鱼眼泪就落了下来:“小姐!”

那几个打从从宁的人一看是那个以为不会再回来的王妃回来了,都吓得脸绿了。傅琼鱼跑过来,扶住从宁:“从宁!”

“小姐,小姐!”从宁抓着傅琼鱼的衣服,哇的一声哭了:“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就见不到从宁了!”

“王爷,请你为之桃做主,这该死的丫头竟想要我的孩子的命!”之桃跪下,立刻又变得梨花带雨了。

“你说从宁想害你孩子,她怎么害你孩子了?”傅琼鱼扶起从宁,厉声问道。

“小姐,我没有害她,是她故意找茬!”从宁辩解说。

“你胡说,你刚才分明是要把我推到在地,想要我小产!王爷,请你为之桃做主!”之桃哭诉道。

如果不是之桃怀孕了,她真想上去跩之桃两脚,稳住怒气,对南风兮月道:“王爷,从宁不会害任何人,这件事情,王爷就看着办吧。”傅琼鱼扶着从宁道,也不离开。

一山不容二虎,即使之桃怀孕,傅琼鱼也没这么大方让她留在王府里。原来那是她对南风兮月还未完全的心动,也未定情,现在既已动情、定情,她自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在南风兮月眼前总晃荡。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和南风兮月的个­性­有些相似的地方。她的就是她的,在情感方面,若不是珞烟,她不会有丝毫的退让。

南风兮月亦不想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战争,再把她气跑,对之桃道:“本王还有一处别院,今日你就搬到那里去,明日本王就让媒婆去帮你再寻个人家。”

“王爷!”之桃浑身一僵,她还是败给了傅琼鱼,明明是她一直最受这个全天下都仰望的男人的宠爱,可是傅琼鱼来了之后,这个男人的天平就全都倾向了她。当初初明明是傅琼鱼打了她,她却被逐出王府。现在,当她以为傅琼鱼不会回来时,这个女人又回来了,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被这个男人再次逐出王府。凭什么,又为什么!

傅琼鱼转过头,什么话也不再说,扶着从宁:“走吧,我帮你去上药。”

南风兮月又看了看那几个小丫头,对站在一旁的老管家道:“把她们的月银结了,王府以后不再用她们。”几个小丫头立刻跪下:“王爷赎罪!都……都是之桃姑娘让奴婢们打的,说奴婢们不打,就让奴婢们离开王府,王爷赎罪!”

南风兮月转身就要和傅琼鱼离开,却被之桃抱住了腿:“王爷,你不要赶之桃出去,之桃怀的其实是王爷的孩子!”

瞬间,所有的都安静下来,傅琼鱼转头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那一刻心跳又停止了,她扶着从宁的手却慢慢掐住了从宁。

“王爷,之桃怀得其实是王爷的孩子,我怕王爷让之桃把孩子打掉才没有说,华明他也知道之桃怀孕了,因为膝下无子,所以才娶了我!王爷,我有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念在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求王爷不要赶之桃出去!之桃可以做丫鬟、做奴婢伺候王爷和王妃!”之桃朝傅琼鱼爬过去,拽着她的衣服,泪流满面:“之桃知道,王爷心中现在全是王妃。之桃什么也不求,只求能留在王爷身边!让孩子能看到他父王,之桃就满足了!之桃月以后再也不敢打从宁姑娘了,之桃错了!”

“小姐……”从宁也没有料到这一变化,傅琼鱼盯着南风兮月,只问了一句:“这个孩子是你的吗?”他攥住她的手:“我说不是我的,你信吗?”

“信。”她满眼的澄澈,南风兮月揉揉她的头发,弯下身捏住之桃的下颌:“你说孩子是本王的?可还记得王府的规矩,任何女人都不配怀本王的孩子。老管家,去带她把孩子打掉。”一句话让之桃的脸惨白如纸:“这个孩子真的是王爷的,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忘了这个男人一旦狠起来,可以六亲不认,又低估了南风兮月的智商,只以为这般说就能让傅琼鱼慌乱。

“如果这个孩子是本王的,本王绝对不会留下。本王不过是看在史华明的遗腹子上收留你,既然你说这孩子不是他的,留下也是个孽种。老王,把她拉下去,把这个孽种打掉。”南风兮月起身,之桃却瘫软在地上。老管家已经让人过来,架起了之桃:“把之桃姑娘带下去,去请大夫。”一席话,之桃吓得猛烈挣扎:“不要,王爷不要……孩子不是王爷的,王爷饶了之桃!”砰的一声,之桃被放开又跪在了地上:“孩子不是王爷,王爷赎罪!是之桃不想离开王爷,王爷念在华明的份儿上饶了之桃,之桃只是不想离开王府。”

“明日就离开王府。”

傅琼鱼从始至终都没有劝阻,只是看着,等结束后扶着从宁:“从宁,走吧。”

从宁震惊的看着她家小姐镇定的表情,跟着离开。回到久未归来的院落,树叶长得正茂盛,依然遮住了院子里的大半光景。推开门,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从宁一边抽噎一边说:“小姐,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每天都收拾你的房间。”

扶着从宁坐下,南风兮月没有跟来。傅琼鱼抬起她的脸,擦着她脸上的土,嘴巴抿得很紧。从宁小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你一向不是都是占别人便宜,别人欺负不了你吗?今天怎么就让人圈踢?”傅琼鱼绷着脸道,从宁被她的手绢擦过伤口就喊疼:“疼啊,小姐!”继续抽噎着道:“小姐,这还不都怪你啊?你不在了,她们就狗仗人势,看那之桃回来了,不能报复你,就来报复我了。我这几天受的苦都是替小姐受的。”

“是,是,是,替我受的。”傅琼鱼坐下来,盯着从宁道:“你是不是真推过之桃?”

“小姐,你也不相信我!”从宁立刻想要跳起来控诉,被傅琼鱼按下,严肃道:“给我老实话,到底推过没推过之桃?”

“我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说我推她,赖我要把她的孩子弄掉!”从宁咬住­唇­道。

“夜城呢?他怎么没在府上?”傅琼鱼问道。

“夜城不是去***你了吗?你没看到他?”从宁吃惊道。

“找我?”她去琉璃仙境了,南风兮月也知道,怎么会让夜城去找她,“没看到。”

“那他去哪里了?”从宁这才着急,傅琼鱼捏了捏她的脸:“他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去问清楚,现在才知道担心?”

从宁不知声了,看来两个人还在闹别扭?一会儿大夫来了,从宁就被刚才向傅琼鱼求救的丫鬟小和扶回去上药、看病了。

————

南风兮月走进来时,她正望着这个屋子发呆,那熟悉的感觉弥漫心间,窗外的大树依然那么繁茂。

回家了……呵……

傅琼鱼抬头看到他,走过去又抱住了他,头深深埋在他胸前:“回家的感觉真好。”

南风兮月也环住她,两个人站在屋内,阳光洒过来,不管是身上还是心中都是暖融融的。傅琼鱼闷声道:“如果你觉得让之桃离开王府,对不起你的故友,让……之桃留下也行。”

“王府还有一处别院,让她去那里住吧。刚才为何就信我了?”南风兮月晒然一笑,问道。

“我不相信才正常么?”她抬眸问道,“那我不信你了,去走,去走!”她往外撵他,却被他从后面抱住,笑容愈发的多:“你舍得让我走?”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信你?”傅琼鱼转头问道,南风兮月见她眼睛一眨一眨的:“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之桃在说谎。”她抬眸道,见他目光悠然一亮,她回答说“按照常理来说,之桃怀了你的孩子,应该早就来找你,因为……之桃还喜欢着你,可她夫君都死了,来王府住了半个月都没有告诉你。还有就是,如果之桃是怕你知道后,让她拿掉孩子,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来。如果换我,对着你这么一个大冷血,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我有你的孩子。”

她就被南风兮月勒住,冷着面说道:“你说本王冷血?”

“你不让女人怀你的孩子,本来就是冷血嘛!”

“难道你这么希望有别的女人的孩子喊你娘亲?”南风兮月眉眼一凛。

她嘟着嘴“生气”的看着他:“你敢!”南风兮月抵着她的脸庞轻声笑了,在她耳边又亲昵道:“我只想要你替我生孩子。”

傅琼鱼也抿­唇­笑了,戳着他的脸道:“这就是你自己以前种的苦果,我要是不相信你,早就又被你起气跑了。”

如果早知会再遇到她,早知今日会有自己种下的苦果,他当时万不会圈养女人来发泄。

“傅琼鱼……”

“什么?”

“谢谢你信我。”南风兮月深情的说,她不吱声了。

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但傅琼鱼的浪漫细胞还差一些,又想起一个问题:“夜城呢?从宁说,夜城不在府上。”

“我让他去办事了。”南风兮月一句话带过,“我让人再收拾出一个院落,这个院子太小了,你住着不舒服。”

“你现在才想起来,可我已经习惯了!你当初直接让人就把我抬到这个院子里,还送了两个男人给我……”傅琼鱼想起当初来,就带着­奸­诈的笑容,搂住他的脖颈,“如果你现在再送我两个男人,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干­那种事情了,太可惜了呢……”

“可惜?”南风兮月抱起她,傅琼鱼推着他:“我开玩笑的啦,快放我下来。大白天,一会儿丫鬟进来被撞见,你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现在是在王府内,谁能管我们?”他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傅琼鱼连忙道:“我刚才说错了,王爷大人有大量?”南风兮月见她这般,乘机说道:“让本王放下你也可以,不过要有奖励,要不然,就和本王去床上说话。”

南风兮月又抱着她走,她脸红道:“放下我!”南风兮月放下她,她又站在地上。有时,她就感觉自己像个洋娃娃,被他一抱就抱起来。他看着她,点点­唇­,傅琼鱼走过去,拉下他,就吻了上去。方要离开,腰身已经被他裹住,他温柔如水的吻着她的­唇­角,低声道:“昨晚吻痛你了,现在补上。”

哪有他这样的,吻还有补上的吗?怎么样,都是被他占尽便宜。

傅琼鱼环住了他,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如纠/缠的树藤一般,吻也越来越浓,越来越醉人。在他的“调教”下,她越来越进入状态,直让他想揉进骨子里。但是,再等一等吧,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成为他的女人,他要给她一生一世的呵护与幸福。

这种想要将世上一切好的东西都想给她的冲动,还有那荡漾在心间的幸福,心也被撑得很满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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