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带着几个人把礼物搬了过来,看到那两个人抱着,立刻转身:“先搬到别的屋去。”
消失已久的主人,终于又出现了,寂静已久的王府终于又焕发了生机。
————
傅琼鱼呈大字的躺在床上,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她埋在被子里一阵捣鼓,被子里都散发着家的味道,五尾兽也变成了老鼠,学着她的样子也一头扎在被子里。
“好/舒/服,好/舒/服。”她弹了五尾兽的屁屁一下,“你跟我学什么?”五尾兽立刻疼得泪奔,它家主人就不能温柔点儿!
“小姐……”从宁拿了一套衣服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小姐,这是你常穿的衣服……啊!老鼠!”从宁走过来,就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在床上,还啃着傅琼鱼的手指。
傅琼鱼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吐着舌头:“我是老鼠精,你家小姐早就被我附身了……”
“小姐!”从宁吓得衣服掉在了地上,一把扑过来,哭天喊地:“小姐,小姐,你别吓从宁,小姐……”
“诶,你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惊吓了?一点也不好玩了。”傅琼鱼堵住耳朵,正常的说道。
“小姐……”从宁痴痴的看着傅琼鱼,眼泪就落了下来,忽然又跳起掐着傅琼鱼的脖子:“死小姐,你又骗从宁!”从宁手上的劲儿却越来越小,最后跪在了傅琼鱼面前,傅琼鱼叹了一声:“从宁,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从宁摇摇头,嘴咧着,一边哭一边说:“小姐,是从宁没有保护好小姐,才让小姐被之桃和小和有机会害你,如果我当初稍微长点儿脑子,小姐就不会有事儿了。都是从宁笨,都是从宁傻……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从宁要打自己耳光,傅琼鱼捏住了从宁的手腕:“笨蛋,我说怪你了吗?我现在没死,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是好事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之桃和小和。起来,快起来!你不起来,我原谅都不原谅你!”
“小姐……”从宁在傅琼鱼的示意下站了起来,抽抽搭搭,傅琼鱼捏着五尾兽:“你忘了它吗?我在花圃村收服的灵兽,现在也是我的宠物。”
“啊,小姐,它又活了?”从宁见到老鼠浑身起毛,立刻后退几步,傅琼鱼伶着五尾兽,大眼瞪小眼:“自己去玩吧。”松开五尾兽,它就跑了。
傅琼鱼围着从宁转了几圈,掐了掐从宁的腰,让从宁咯咯直笑:“小姐,你干什么啊!”
“你怎么肥了,我以为你会因为我不见了三餐不吃呢,看来我走了,你小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啊。”傅琼鱼捏着下巴说道,从宁立刻摇头:“不是的,小姐!”傅琼鱼双手拍拍她的脸:“我是开玩笑的,我希望你吃成猪,看看小夜子的表情。”
“小姐!”房内又传出从宁的爆炸声。
————
傅琼鱼换了衣服,抬手看着自己身上穿得华贵服饰,从宁正一缕一缕的给她梳着头发。傅琼鱼不禁要忍着耐性,最后耐心磨尽:“你就梳个简单的发誓吧。”
“不行,小姐,今天是你和王爷回来的第一天,怎么能不给王爷一个惊喜。小姐,你不知道,你失踪之后,王爷……”从宁忽然闭上了嘴巴,立刻就吊起了傅琼鱼的胃口,她摸着南风兮月给她买的凤头钗,心里头就咯噔了一声:“王爷,他就……怎么了?”
“小姐,你怎么不自己去问问王爷?”从宁还卖关子,傅琼鱼转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五尾兽和你一起去睡觉!”
“小姐,你怎么还这么坏啊。”从宁转过她,继续给她梳头,之后才道,“小姐,王爷真的喜欢小姐。小姐失踪的那天,是那个之桃替代小姐想要嫁给王爷,结果她半路就被人杀了。王爷以为是你,他就去找你了,我听王伯说,王爷当时的脸色就像被抽光了血一般,他从没见过王爷这样过。后来王爷知道不是死的不是小姐,就去悬崖***,差点儿就要跳下去,和小姐你一起……是夜城拦住了他,夜城说,王爷就站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头也不回的往悬崖里走……后来王爷知道小姐没死,就带着夜城去找你,一天都没回来过……现在王爷和小姐终于回来了,从宁真的好开心。”
傅琼鱼听着,就像看到了南风兮月知道她死的时候的神情,手微微握紧了凤头钗,鼻子又酸酸的,接着问:“之桃是被谁杀的?”
小薇摇摇头:“小姐失踪后,王爷一直在***。不过,我听外面的人都说是曾经盘踞在神君山的土匪,小姐,你还记得吗?王爷曾经剿灭了燕云山的土匪,有个四当家红毛苗光风没抓到,大家都说是那个四当家苗红毛为了报复王爷干的。”
红毛,那个曾经劫持她和珞烟的红毛苗光风?后来又刺杀南风兮月也没成功,这又来杀她来报复南风兮月?
这世间真的很奇怪,她虽然被之桃和小和差点儿害死,可如果那天她坐花轿出嫁了,那么被刺杀的就是她。而她落入悬崖却没死,这也是因祸得福吧。
“小和……为什么要和之桃一起害我?”
“小姐,小和……是被人威胁的,她父亲曾经杀了人,被之桃知道了,所以之桃那个妖精就威胁小和,要……要整死小姐。”从宁的声音渐渐的低了,“小和在小姐出事的时候……”
“她死了。”傅琼鱼叹了一口气,“小和是为了保护我……死的。”
“小姐,你都知道了。那小姐,还怪不怪小和?”从宁问道。
“人都死了,还怪什么呢。”
经历了和南风兮月的生死离别,又经历了和温漠的离别,傅琼鱼已经开始学得豁达了。
温漠,如果你和澜依还活着,你们会在哪里呢?
从宁给傅琼鱼挽了一个发髻,手上挽着罗纱,傅琼鱼照着镜子:“从宁,手艺精了。”
傅琼鱼站起:“走,咱们去看礼物。”
傅琼鱼走路依旧没有女儿人家的姿态,从宁捂住眼:“小姐,你怎么一点都没变,我说过多少次了,走路要有波动!”
“波动……”傅琼鱼一会儿左扭一会儿右扭,扭了几下捏着从宁的手腕:“我现在不像女人吗?走啦!”
外面已经天黑了,从宁提着一个灯笼,傅琼鱼问了王管家,就来到了堆放一堆礼物的地方。傅琼鱼推开门,从宁提着灯进来,将蜡烛点燃,看到桌子上全都是礼物,吃惊的道:“小姐,怎么这么多的东西!你是不是把上京的店铺都买光了。”
“这些都是咱们王府最受人待见的王爷空手套白狼得到的。”傅琼鱼拍手道,从宁嘴角抽了抽:“小姐,你让王爷做了什么?”
“卖笑。”傅琼鱼吐出来两句,拿着一个玉镯,丢给了从宁:“见过一笑就能挣钱的吗,咱们王爷就是这样的宝贝。把那些有盒子的都拆开,快点儿,咱们看看能卖多少银子。”
小姐居然让王爷去卖笑,小姐她……活腻了吧。
傅琼鱼拆着礼盒,不拆不知道,一拆吓一跳,有送玉佩的、佛像的,还有送自画像的。傅琼鱼还以为是一幅古画,结果一拆出来,竟然是一幅美女图,画上的女子的肌肤在沙质的衣服内若隐若现。
从宁走过来:“小姐,她穿得好露啊,连肚兜都看得清楚。”
傅琼鱼合上画,放在桌子上,看到一个盒子就去拆,一层一层的拆掉了,结果……最里面的一层躺着一件大红大红的肚兜,肚兜香气逼人,傅琼鱼和从宁呛得直打喷嚏。
他丫的,送画就可以了,还TMD有送肚兜的,根本没有把她放进眼里啊!
“阿嚏,这上面喷了胡椒了吗?阿嚏!”傅琼鱼一边打喷嚏一边晾开那肚兜来看,肚兜上绣着戏水鸳鸯,还有一首诗,从宁指着也说:“小姐,上面还有诗呢。”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小姐,这是写给王爷的……情诗。”从宁脸微红说道。
“她不如直白的说:‘王爷,奴家在家等候王爷,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王爷,奴家一定让王爷在床上销/魂难忘’,也许,南风兮月会动心。”傅琼鱼拿着肚兜直白的说。
“哦,原来王爷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啊。”一个声音接了过来。
“是啊,王爷其实很闷/骚,拽这么多文绉绉的东西,还不如我的一两句话。”傅琼鱼兀自的笑着,直到一个身影压了过来,拿过她手中的肚兜,一根手指挑着:“本王怎不知本王这般闷/骚?”
“王爷当然不知道,王爷是何等的人啊。从宁啊,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傅琼鱼转身就走,后衣领就被拽住,从宁又狗腿的说道:“小姐,我去替小姐准备饭菜了!”从宁转身就跑了。
“狗腿子!”傅琼鱼咬牙切齿的说,南风兮月一转就将她转了过来,见她内穿玫瑰色香胸衣,腰束蓝色软烟罗裙,外面穿着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翼纱。白嫩如玉的脸蛋上,淡抹胭脂,白里透红。额上还有落梅妆,宛若盛开在仙界的花朵,让她多了女子的娇美。那双流盼生光的眼眸,却又隐藏着无限的狡黠与纯真。淡绿色的宽丝带将发丝挽起,长发垂在半腰间,手腕带着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趁着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
“来,说两句,让我动心的话。”南风兮月噙着笑,眼角上扬,下巴微微抬起。他穿着白色的长袍,腰系玉带,手指挑着那鲜艳至极的肚兜。
傅琼鱼道:“人家姑娘送给你的,上面还有情诗,还喷了香水,阿嚏!”
南风兮月略了一下:“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又看她一眼,赞叹道:“的确好诗,的确……能打动本王的心。”
“那用不用我给你们牵红线呢?”傅琼鱼也好脾气的问道,那一脸的灿烂笑容着实与她现在的打扮不相称。
“但本王更想听到,你会说出什么让我动心的话?”南风兮月拉近她,凑过去,浓浓的睫毛在烛光下形成了一道阴影,扫过她的眼,痒痒的。
“你真想听?”
“你说。”
傅琼鱼搭上他的肩膀,手指轻蹭过他的唇,凑近,又沿着他的衣服慢慢往下走,戳着他的心口处:“爷,想找一美人侍/寝,美人,可答应?”
她眼角上挑,带着几分挑/逗:“美人若不答应,爷就一件一件的剥/光你的衣服。”
南风兮月炯炯的看着她,看得她发毛,她连忙收了手,他却搂住她的腰,凑在她耳边:“爷今晚真要我侍/寝?”
“我饿了!”傅琼鱼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不玩了,我们该去吃饭了吧?”
“前一个时辰才吃过饭。”南风兮月就盯着她,忽然抱起了她,傅琼鱼诧异的看向他:“我们去做什么?”
“本王今夜侍/寝。”
“你没有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南风兮月抱着她踢开了内室的门,又关上,将她放在床上,颀长的身体压了上来,那精致无比的面容也离自己很近,南风兮月的手拄在她的头之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她却很镇定,只以为他又在开玩笑。
“嗯,你想侍/寝也行,先把自己扒/光。”傅琼鱼瞪着圆圆的眸子看着他道,每次都是她被扒光,他却丝毫没事,让她心中愤愤不平。
南风兮月拨开她额前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低头吻了吻,又停下对她说道:“你不是一直想扒/光我的衣服,你让我自己动手,日后可别后悔。”
傅琼鱼的脸微红:“自大狂,谁想扒/光你的衣服!我没有这么想过!”
“从来没有想过?那是谁几次都把我压在下面,要吃/光我?嗯?”南风兮月也不着急,指端蹭过她的唇,又俯身在她唇边吻着,傅琼鱼心中一紧,反驳道:“是你让我把你压在下面的,还让我脱你衣服!”
南风兮月轻笑,又略微离开,长发扑散在他的身上,也落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唇说道:“嗯,所以,你以前敢扒我的衣服,现在就不敢了,是么?”
“谁不敢!”某人成功被激怒,她蹭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坐在柔软的床上。傅琼鱼对上那妖孽般的容颜脸色还是发红,南风兮月又凑过去,唇边始终挂着笑容:“又怕了吧?”
蹭!
傅琼鱼就解开了他的玉带蛮大力气的丢在了地上,露出森森的牙齿:“相公,你是让我扒的。”她略抬起身子,握住了他的衣服还有中衣,手指青筋微露,抬头和他相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啪!傅琼鱼一扯,就将他的上衣完全扒了下来,露出结实而细润的肌肤,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漂亮的锁骨,一按上去似乎就会弹回来的白嫩肌肤,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渐至腰部又极好的收起。衣服半遮,多了一些妩/媚。
“我扒了,怎样?”傅琼鱼啪的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肩膀,脸上却红光涌动。她拿起他的发丝,扫着他的脸:“王爷,想要怎样侍/寝呢?”
南风兮月眼中跳动着烈焰:“你的衣服不脱,如何侍/寝?”他抱着她又坐起,傅琼鱼的手贴着他的衣服,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有些加快。南风兮月却是不紧不慢的扯开了她的白沙,在烛光下,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裹衣下的身体腰若细柳,肩若削成,胸/部的丰盈也被完全的展现出来。
南风兮月侧头慢慢凑过去,屋内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手也缠上了她的腰身,傅琼鱼微微闭上了眼,任他来往,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南风兮月的吻越来越炙热,他将她复又放到床上,略离开,呼吸也有些凌乱:“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谁知道?”她死鸭子嘴硬,南风兮月侧头含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耳根,傅琼鱼被他弄得浑身酥/酥的,心也痒痒的:“呵呵,南风兮月,很痒,你不要吻我那里!”
“那要吻哪里?”他顺着她的脖颈下移,那薄薄的唇带着利剑一般的感觉,让她越发的难以呼吸。他复又蜻蜓点水一般吻着她的唇角,让她咬住了嘴唇,又被他吻开。旋转的吻落了下来,然后又像一团烈火一般,烧到了她五脏六腑。
“唔……”她发出轻吟,嘴巴里几乎难以呼吸,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霸道而凶猛的吻着她。长吻结束,傅琼鱼的眸子里都染着红色,她喘着气儿,南风兮月贴着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傅琼鱼睁开双眼,难得一见的,他的脸上也有绯红,声音中带着暗哑,眼睛中光芒四射,抬手摸摸他的脸,好烫,她嫣然一笑:“你也会害羞?”
“我没有你这般的脸皮厚。”南风系也轻语,傅琼鱼抬腿就踢他:“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爷不用你伺/候了!”
“今天,本王就想伺/候你。”南风兮月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唇,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傅琼鱼完全露/在他面前,她亦是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当两人都赤/**对时,傅琼鱼脑子里就一片空白,有炙热抵在身下,让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今天玩真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当机的表情,捏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吐出来几个字:“今天是玩真的。”
砰,傅琼鱼的脸就红了,忽然很想当缩头乌龟:“我们穿上衣服,去烧烤怎么样,去屋顶喝酒?”
手臂被他按住,她刚刚发育的胸/部正跳动着,南风兮月看着眼前的白色,摇摇头:“今晚,是你让本王侍/寝。”他的手指蹭过她的梅花,傅琼鱼身子一抖,声音都带着颤抖:“别……别……别碰那里。”
他直接压上去,她的肌肤略凉,身上带着少女的乳香。他埋在她脖颈处,下身有意无意的蹭过她的双腿,让她加紧了腿,脸上更是红:“你不要乱动!”
“这里不能动,那里也不能动,你想让我动哪里?”南风兮月似乎看她这么窘迫很有意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就……就这么呆着。”傅琼鱼感觉他身下都变硬了,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真要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么?”他吻着她白嫩的脖颈,手沿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走,大手就罩上了她的胸、部,轻轻一揉,血液从脚底直冲她的脑顶:“你别动……”唇就被封住,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右移,傅琼鱼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情/欲的红,呻吟破口而出:“嗯……”
抵着她的东西更加的坚硬,南风兮月的吻慢慢来到了她的胸前,咬住了她的乳/尖,傅琼鱼微微拱起身子,他用力一吮,傅琼鱼更加的难受。南风兮月再次上来,摸着她的脸,吻了吻她:“从今夜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变。”
“我们先休息几天,然后再……继续好不好”傅琼鱼想说这种感觉很难受,让她想逃,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不好,时间越久,我就越怕你痛,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分神之际,某人已经将手指埋入她的身体内,身下是传来一阵痛,傅琼鱼猛然就抱住了他,他的手指又往她的身体中送了一些。他吻着她红肿的唇,手却一直没有停。
“嗯啊……南风兮月……把你的手拿走!”她的身子抬高,情不自禁的贴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指在她体内乱动着,傅琼鱼被那种感觉弄得又痛又麻,不禁加紧了他的手,腿也蜷缩着。南风兮月看她迷离的双眼,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来,摊开她的身体,发育得正好,肌肤隐隐闪现着光泽,手指触碰过似乎就会留下痕迹。柔柔的、软软的,他如同砰着世上最物价的宝贝,那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心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便只是她对他有着这种最纯粹的感情,不加任何的杂质,不染任何的尘垢和阴谋,也没有任何的鲜血。那么的明亮,柔软,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占有。
他埋在她的发丝间,胸/部的饱满被他正好一手握住,看她囧红的脸庞,他重新温柔的吻着她,细致的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她身子在他温柔的吻下一阵颤抖。忽然才发觉,以前做这事的时候,他多半是被自己“逼迫”的吧,只以为男人女人上床就那样,现在却像出于风暴的中心,他微小的一个动作都让她每根发丝都在颤栗。
南风兮月又吻住了她的唇,手掌揉搓着她的**,还带着笑:“好像又大了。”
她羞得一口咬住他的唇,他的手又一动,她便松开,呻吟控制不了的发出:“嗯……你不要乱揉了好不好。”
“好,”他低语,“能吻的就不要揉,能舔的就不要吻。”
傅琼鱼还出于情yu中,未明白他所说的,他便舔着她的胸,一口一口……很像舔冰激凌。谁知这样的刺激更大,傅琼鱼彻底抓狂了,胸脯已经立了起来,含苞待放,傅琼鱼的呻吟更是大声。腿弯着,一股邪火冒遍全身:“嗯……哦……停下,你不要舔了!”
某人很无辜的又欺过来:“傅琼鱼,你是想让我含着吗?”
见过他的无耻,没见过他在这上面这么无耻。
“想做就做,来吧。”傅琼鱼躺直了,南风兮月却道:“不用再等几天了么?”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总是自讨苦吃。
“不用。”她拉下他的脖颈,凶狠的吻住他:“我要你!”
浓浓的吻落下,南风兮月再也没有迟疑,像暴风一样吻着她,让她脑袋抽空,舌尖发麻。他略抬高她的腰,带着被她撩拨起的无法浇灭的火焰,猛然挤了进去,瞬间撕裂了她的身体,那庞然大物挤在她的柔嫩的体内,傅琼鱼猛然疼了一下,脑袋也冒金花,南风兮月只挤在她的身体中,冲破了那层障碍,她的身下落下了殷红。
“啊!”她大叫了一声,随后就觉得好像有根棍子卡在体内,很痛却又有着很特别的感觉。
“疼么?”他不敢乱动,那柔软的内壁紧紧的裹着他的**,就像被无数张嘴吸着一样,让他身上也燃烧起了火焰,血液沸腾,轻轻动一下,就让他亢奋不已。鲜活而紧致,早已等待着他的开发。傅琼鱼额头冒着汗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虽然痛,可是她终于变成了他的女人,这痛是过程,也是值得的。
她拱起身子更加的迎合他,抬头又拼尽力气吻住了他的唇:“你……到底要不要?”
南风兮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又甜蜜的吻住了她,搂住了她曼妙腰肢,慢慢动了起来。傅琼鱼疼得皱眉,手紧紧的抱着他,却什么痛也没喊出来。南风兮月在她耳边道:“放轻松,跟着我来。”
傅琼鱼放软了身体,南风兮月又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了起来。疼痛渐渐消失,某种无法言明的愉悦渐渐袭上心头,一次比一次的剧烈。傅琼鱼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有他带给她的感觉。南风兮月越动越快,傅琼鱼从头到脚尖都在颤栗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不知多久,南风兮月又猛然一**,直达她身体最深处,两个人也到达了云端,他在她体内释放出精华。
傅琼鱼的额头出了一层的汗,似被人掏空了一般,温热的肌肤相贴,彼此错乱的呼吸交织着,南风兮月爱怜的吻着她,床上依旧被浓浓的情yu包围。他吻着她耳朵,傅琼鱼闭着眼睛,呼吸又开始错乱,他的手指轻轻的摸索着她的乳/尖,让她身子又动了动。当他的吻从她的眼睛上一点点又移到了她的唇上,南风兮月脸上带着霞光都要自惭形秽的笑容,一刹那似乎可以让桃花竞相开放:“再来一次,如何?”
傅琼鱼的脸上爬满绯红,他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啄着,吻着她的锁骨,肩头,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胸前力度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听着她浅浅的呻吟,而他身下早已又开始蠢蠢欲动,彼此又纠缠在一起,她发出猫一般腻腻的呻吟,南风兮月密密的吻着她的耳根:“累了吗?”
“嗯。”
“睡吧。”南风兮月忽然说,傅琼鱼瞪着铜铃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弄热了,他就不管了?
“我怕你太累。”南风兮月道,却还是埋在她的胸/部,胸/部被他一舔,傅琼鱼颤了颤,不可抑制的声音都变形了:“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就再一次。”
某人立刻翻身又压住了她,傅琼鱼看着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忽然有些恐惧,他不会真的让她几天都下不了床吧。南风兮月撬开了她的唇齿,更用力的亲吻着她,手下一刻不停,比上一次更加的浓烈,傅琼鱼在他的抚摸下,很快就沦陷了。他将她的腿盘在腰间,再次冲了进去,他揽着她的腰,更是猛力的冲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傅琼鱼揉着他的长发,终于又和他混为一体,发出揉随着他上下颠倒……
南风兮月搂着她,蜡烛还在跳跃着,她已经睡着了,身上留着他大大小小的痕迹。拨开她额前的刘海,看着她因为劳累过度而陷入昏睡的脸庞。今晚,他要了她几次,所有积累的情yu在这一夜释放。他沉迷在她的身体中不能自拔,那种美妙的感觉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充满了力量。沉浸在她的身体中,所有的感觉都被牢牢的抓着,只想要她。
他替她又盖盖被子,搂着她的细腰,该让她多吃一些了,这么瘦,以后怎么生孩子?
十八岁生孩子,虽然在他们这个世界已经算不早的了,但他又舍不得。
手指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身体走过,南风兮月闭上眼,火气就往外冒。她又转身,抱着他,腿搭在了他的身上,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南风兮月只得压住火气,伸手搂住她,埋在她的肩膀处,吻了吻她的脸侧:“让你受累了。”
——
傅琼鱼变成小女人的第一个早晨便拉开了序幕,她踢开了被子,浑身又冷,睡着就朝火炉而去,满意的趴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南风兮月再一次拉上被子,把两个人捂严实,抵着她又睡着了。
傅琼鱼却一下就睁开眼,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正握着她的胸部,一只手被她枕着,听着他的呼吸,然后手上还无意了捏了捏,傅琼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跟着身体莫名一紧。
以前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会握着她的胸部?难道经历了昨夜,她的相公就原型暴露了?
昨晚的疯狂的一幕还让她觉得像做梦一般,若不是身体轻拉之间就很痛,她大概以为昨夜做得是春梦了。她拿开他的手,转过了身,看着在一层层床帷的笼罩下深睡的男子。长发铺落在身上,两个人的发丝彼此纠缠,傅琼鱼伸手小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到一边去,看他那双无比美艳的眼闭着,上下的睫毛合在一起更加的稠密,傅琼鱼细细的审视着他的睫毛,半抬起身子,却不知道自己的胸压在了他身上,形成了一个优美的乳/沟。傅琼鱼抬起手捏了捏,软软又有韧性,比那些假睫毛还要好看,且根根弯曲。不像她的睫毛,总要眉夹才能夹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薄厚适中的两片唇今日格外的艳红。脖颈弧度优美,锁骨分明,妖孽啊妖孽,这天地间怎有他这般的美男,又被她遇到了呢?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香唇”,又移到了他脖子处,昨天被他整得那么惨,她也要给他留下印记。在他脖颈处用力一吸,又抬头看看,终于刻上了她的“公章”。傅琼鱼作势要起来,柔嫩的小**让人一拍,傅琼鱼就有点儿蒙了。
南风兮月压住她的头:“谁告诉你,吃完了就可以走?”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两具赤果果的身体叠压在一起,傅琼鱼的脸更加的红,顶着面前这个长相忒无敌的男人,她呵呵笑了两声:“你醒了?早安。我是想去洗洗澡。”
南风兮月看她还是这么的精神奕奕,脸蛋白里通红,眼睛也更具风采,洁白的胸、部抵着他的胸部,白瓷般的肌肤有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心下的火便又窜起,他微眯眼:“昨夜,本王侍/寝如何?”
傅琼鱼看着他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心跳又开始家具,拿开他的手,就想赶紧溜:“马马虎虎……”她坐起来,看到衣服都落了一地,南风兮月一手支着头,看她抓着被子,许是在考虑怎么去拿衣服:“马马虎虎?”
“一般般。”
忽然一件长袍披在身上,南风兮月将她一裹,就抱了起来,傅琼鱼懵懂的看向他:“干……干什么?”
“去洗澡。”南风兮月轻松吐出几个字,抱着她就下了床,而他还没有穿衣服,傅琼鱼像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啊,他不会想这么出去吧!
“南风兮月,我们不会就这么出去吧?”
“这般出去怎么了?”
“相公,你昨夜服侍的很好,让我很……很销/魂。”傅琼鱼找不出合适的词,等说出来,她想去撞墙了,某人低头眼睛贼亮的看着她:“我们去洗澡。”
“我不洗了……”她打死也不要这样出去啊,南风兮月穿上袍子又将她用袍子一裹,抱着她来到了冒着热气的水池边。水面波光粼粼,南风兮月低声道:“还洗不洗?”
“你先放我下来。”傅琼鱼说道,他却搂着她往水里走去:“傅琼鱼,我们一起鸳鸯浴如何?”
“我一个人鸳鸯浴,如何?两只鸳鸯,水可能不够。”傅琼鱼有些害怕,可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水中,南风兮月听到她这般说,嘴边带着笑容:“我觉得这里够十几对野鸳鸯共浴,怎会容不下你我。”
野鸳鸯……那他们也算野鸳鸯?
空旷的水池,只有他们的声音,她越发的心跳如鼓:“你,先放我下来。”
南风兮月放下了她,同时,裹着她的袍子也飞了出去落在了岸上。傅琼鱼身上一凉,意识到又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她猛然就扎进了水中,只露出一颗脑袋:“我去游泳了。”
她在水里像金鱼一样畅快的游着,南风兮月却只倚在一边看着她游动,那轻盈的身形如同天空的燕子一般,她在水中比在陆地上要矫健许多。南风兮月的长发铺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圈的绮丽颜色。忽然,傅琼鱼就不见了。南风兮月看着平静的水面,又看了一眼水中的掠影。
那影子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就从水中冒了出来,长发一扬,落了满池的水,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蹿出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南风兮月只那么一会儿的仲怔之色,拨了拨她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是被你吓到了。”傅琼鱼看到水珠顺着他的身体落下,一颗一颗的滚动着,犹如珍珠一般。呼吸又难了,她微微避开:“我接着去游了。”
等她游玩一圈,再回身的时候,南风兮月已经不见了,平静的水面只有她。他走了吗?因为刚才自己的那个动作?她不过是心慌。
“南风兮月……”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
真的走了?他生气了?
心中盛着满满的失落,砰的一声,忽然,就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拽入了水底:“啊!”,那声啊也消失在水中。她完全侵入水中,脚腕被放开,腰身被裹住,傅琼鱼在水底看着刚才消失的人,长发向上飞扬,她眨着眼睛,顷刻,脖颈被一压,南风兮月的唇便在水底侵了上去。傅琼鱼微张口,两个人便像水草一般缠绵在了一起,傅琼鱼闭上了眼睛,抱着他的身子,回应着他的吻。
深入,攻占,缠绵,当两个人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傅琼鱼的嘴巴已经被啃破了,她大喘着隔着水看着他,南风兮月再次拉过她,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傅琼鱼也靠在了岸上。胸部露在水面上,更加的晶莹剔透,南风兮月吻着她的耳侧,手掌握住了她的丰盈,让她难耐的叫了一声:“嗯……”顺着她的身体下滑,他咬着她的肌肤,傅琼鱼仰着头,身子又是火热:“嗯……”他的牙齿轻轻的咬了她的梅花,傅琼鱼的手贴着池壁,却不知抓什么,身上泛起了绯红。
南风兮月板正她的脸,呼吸也是凌乱的,咬了咬她的唇:“我还想要你。”
“嗯……啊!”身下又被挤入手指,随着那手指的律动,她脸上越来越亢奋,身下也渐渐的湿了。南风兮月分开她的腿,便冲了进去,看着她脸上的难以名状的快感,更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后来将她翻过去,又猛然从她后背进入,傅琼鱼紧紧提着他的身体,身体又被猛然的贯穿:“啊!”
伴着他也情不自禁的呻吟,两个人同时到了**,傅琼鱼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南风兮月带着她到了池边的软榻上,两个人的肌肤上都滴着水,傅琼鱼因为刚才的兴奋,身子还在颤抖着。南风兮月抹干净她脸上的水,再一次的吻住她,覆在她身体上,吻着她柔软的肌肤,又埋入她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南风兮月,你不累吗?啊!”傅琼鱼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看着在她身上忙忙碌碌的男子,身体又忍不住的去迎合他。
“不累。”他百忙中抽空回答她的问题,又一次抵入她身体最深处,看她脸上再次露出难耐的神情,又动了起来。
各种姿势的体位,傅琼鱼被折腾了遍。最后只能发出猫一样的孱弱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更不知道她的相公,竟然在这种事情上有这么多的体力,把她横切竖搓,最后连指尖都是疲惫的。
南风兮月看她实在疲惫不已,昨晚又把她折腾良久,这才放过了她。抱着她,又给她擦着身体,傅琼鱼完全靠在了他身上,任他摆布着。南风兮月手抚过她的后背,傅琼鱼又颤了颤,他在她耳边道:“傅琼鱼,还想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了……”
南风兮月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用袍子将她裹住,抱着她回道床上时,她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中。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