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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之替嫁为妃:王妃太抢手 > 【V36】志向只有你

【V36】志向只有你

下巴被楚殇抬起,一把扇子飞了过来,傅琼鱼又离远了一些,秋十稳稳接住飞回去的扇子:“楚公子再对她动手动脚,秋某这里就容不下你了。”

“停,你们休战吧。先生进来,且把门关上,我有事情要对你们说。”傅琼鱼闻到火药味浓烈,立刻做了一个手势,秋十关上了门。傅琼鱼便将和四王爷的谈话告诉了他们,又对楚殇道:“先生并非外人,楚殇你放心好了。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现在咱们三个就能顶上一个诸葛亮。”

“诸葛亮是谁?”秋十摇着扇子问道,傅琼鱼面不改­色­道:“我的小说里最能掐会算的人物。秋十,我想你也对那日四王爷的表现看到奇怪吧,否则也不会看我的玉佩。今日这四王爷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把北迫玄的生辰八字都告诉他了。对了,楚殇,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h..Net

楚殇对秋十在这里也并未排斥,说道:“我的生辰八字是我养父捡到我的那日算起的,乃氏月国同和四十八年七月三十日寅时,换做虞国便是昭和丙丑年七月三十日寅时。”

傅琼鱼拿了两个苹果:“也就是说,你和北迫玄是出生后就被人带到不同的地方,一个地方是虞国花圃村,一个是氏月国一南一北,北迫玄被抓走的那日,北婆婆什么也没有说,只把这块玉佩给了我。她说‘他们来了,他们还是来了……’花圃村的人被杀手冒出土匪一夜杀光了……连­妇­女孩子都没放过……”傅琼鱼想起那段往事,心依然会疼。

“北迫玄是被一个大胡子抓走的,当时他看到了北迫玄身后的胎记,一下就确认了他的身份。我以为你身上也有,却是没有的。”傅琼鱼说道。

“你昨日是找我的胎记?”楚殇挑眉问道,傅琼鱼点头:“你有?”

傅琼鱼瞧着楚殇解着衣服,秋十眯眼不说话,傅琼鱼惊喜交加道:“楚殇,难道,你……你身上也有胎记?”楚殇解开衣衫,­祼­着上身,傅琼鱼瞄了瞄秋十的反应,目光淡然……所谓的断袖,也不是对所有的男人身体都有兴趣吧?但在秋十眼里,会不会像男人看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呢?

好吧,她要暂时打住,自从遇到了秋十,知道他是个断袖,她深藏体内的腐女意识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苏醒,以至于各种抽筋的问题都冒出来,让她想问又不敢问。

“你的胎记在哪儿?”

“这里。”楚殇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下侧腰间,傅琼鱼张开他的手臂,看到楚殇即将没入臀部的地方有一个胎记,与其说是胎记,不如说是标记、伤疤,是一个奇怪的字符,在字符旁边还刻着一个“殇”字。

傅琼鱼又扒下了楚殇的一点衣衫,手指扒开楚殇的肌肤看着,全然没想到楚殇因为她的凑近,细腻的手指落在他的肌肤上,连绵起了火焰,蹭的一声就烧了起来。他极力维持着淡定,低头看着傅琼鱼认真的人畜无害的神情。长发垂于一侧,白皙的面庞看上去十分的柔软,弯弯的睫毛忽闪忽闪,表情十分的丰富。

楚殇忍住了想要将她搂入怀中的冲动,因为她心中的人并不是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旦打破了一些东西,就算现在的暂时的美好也不会存在了。

他说他嫉妒南风兮月,其实是真的,他不知道南风兮月为何这般幸运,得到了她的真心,且是至死不渝的。即便他有时和她很亲密,想要亲密,她都会趁机逃开。也有对着南风兮月时,她才会如“猛虎扑食”一般扑上去。

这时秋十也凑过来看了,他不动声­色­的移开傅琼鱼的手指,用扇子戳着楚殇的身体,也细细的看着。这动作,让傅琼鱼一惊,楚殇和秋十都是美人,但秋十却是断袖,如今又用玉扇抵着楚殇的肌肤,便让人多了遐想。楚殇伸手劈开了秋十的扇子;“秋先生,也对我的胎记感兴趣?”

傅琼鱼拍拍心口,多亏楚殇没说,“秋先生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楚公子果然放/荡不羁,是做过小倌的人,可以随意在女子的面前脱/衣展示。”秋十满是凉意的瞧着傅琼鱼,傅琼鱼觉得心脏一凉,这……这秋十不会真的看上楚殇了吧?不论物攻还是相貌,楚殇都比百里辰出挑,而且这二人都是俊美之人,应该是相互倾慕欣赏的人。但傅琼鱼总觉得他们之间暗潮汹涌,秋十总是警告她要恪守­妇­道,不要红杏出墙,原以为秋十是为南风兮月教训她,可现在看来……秋十如果对楚殇动了感情,那……秋十就是在吃醋?

美男之间的战争也是杀人不见血的,傅琼鱼这边胡乱的想着以来娱乐自己,那厢楚殇已经提起了衣衫:“即使是随意,我的喜好依然不变。但敢问秋先生,总是教育夫君如何恪守­妇­道,是为了南风兮月还是秋先生自己在吃醋,见不得我和夫君的亲密?”

秋十在吃醋?傅琼鱼愣愣的看着秋十,只看到秋十平淡的神情,却未发现秋十的目光沉了沉,宛若披上了一层冰霜。傅琼鱼嘴角抽了抽,虽然她很乐意秋十和楚殇吵架给她当乐子,但这样互揭伤疤,总让人不舒服的。话还未说,秋十已经将傅琼鱼拽了过来,摇着扇子:“阁下明日还是另寻他处,阁下再住下去,我风华绝代就要断粮了。”

秋十想撵走楚殇,也应该找个好的借口。唉,不过,话说回来,楚殇在这里住了几天就要被轰走,这里也不是她说了算,是不是该给楚殇另觅他处?省得总和秋十犯冲。秋十瞧着傅琼鱼,他说这话就是想撵走楚殇,而且他也有把握不管谁走谁留,傅琼鱼是死也不会离开风华绝代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楚殇再蹦跶,永远也不如那个人在傅琼鱼心中的分量重。

“先生,咱们这里如果养活他真的就要断粮?”

秋十摇着扇子,傅琼鱼摸摸鼻子,不再开玩笑,调停道:“你们就不要吵了!先生,楚殇在这里无处可去,你要让他去哪里?让他回四王爷府继续做男宠吗?”话刚说完,两道风就袭来,傅琼鱼身形一转,举着手对着两个又要封她­茓­道的美男:“两位夫人莫要动气,我现在是你们的老大,你们现在要听我的话,要和睦相处!哎呀!”傅琼鱼拍拍脑袋:“咱们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楚殇,你知道你身上的胎记是什么意思?”

“我若知道,自己早就去查了。”楚殇又坐在了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捏着茶杯喝了下去。

“先生可见过这种符号?也许是某个民族的图腾?”傅琼鱼又问秋十,她直觉是秋十除了不简单还是不简单。

“在我说之前,你是否应该告诉我事情的原委?”秋十问道,傅琼鱼看了看楚殇,如若只他们二人计较,必定是不成事的,楚殇似乎也不在意她把他的身世说出,傅琼鱼道:“楚殇的身世有可能与龙语国的皇室有关系,你说百里胜是十六岁时候才被迎接回来的,他也被一直怀疑皇家的血统,之前四皇子又见过我的玉佩,所以……剩下的,我想你猜到了。”

秋十握着扇子,其实,他也已经猜得差不多了,秋十想了想,斟酌道:“有没有听说过图蛇族?”

“图蛇族?”

楚殇大概没想到秋十会回答,转着茶杯,也一改之前的尖酸:“还请先生赐教。”

“图蛇族是域外的一个小族,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曾去过域外,偶然见过了他们王族的图腾,便是你身上的图腾。我想楚公子的母亲必是图蛇族王族的后人。”秋十站起,从一个屋子里拿出了一个陶碗,碗的外面刻着图腾,傅琼鱼凑过来看,竟是和楚殇身上的图腾是一样的。

“楚殇,你真的是图蛇族的后人,是少数民族啊,而且还是王族后人!”傅琼鱼伸手要拿起来看看,被秋十用扇子敲开:“不要动,这是我花了数百两银子才买到的。”

“你还喜欢收集古董?”傅琼鱼又发现了秋十的一个癖好,不过这里的东西要是放到现代也都是古董了,包括这两个美人儿,唉……谁能想到,有一天,她会和古人成亲、调/情呢?

正说着话,回过味儿来的百里辰砰就推开了门,一脸寒风的瞧着屋内的三人:“你们三个留在屋子里­干­什么?”傅琼鱼又一只手搂着一个:“小六子,你怎么对为夫说话呢?”

百里辰见傅琼鱼的魔爪又搭在秋十的身上,就想剁了傅琼鱼的手,但他现在必须卧薪尝胆,面­色­一改,语气也柔和了,他走过来,捞过傅琼鱼搂着秋十的手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夫君与两位哥哥在屋内甜言蜜语,却让我一个人独自出去,夫君怎么这么偏心呢?”

傅琼鱼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碗:“正好你过来。你看这碗是什么碗,小十说这碗很值钱。你是皇子,一定识货。”

百里辰接过了碗,又看看秋十,才仔细的看着这碗,敲了敲:“这似乎是古川陶器,成­色­极佳,我想是两百年前洛香国宫廷专用的陶器。古川陶器在洛香国灭国后就已经消失不见,所以极为珍贵。这只陶器上还有图蛇族的图腾、刻章极为讲究,应是洛香国送给图蛇族王族的礼品。”

“小六子果真见多识广,你怎么知道这是图蛇族的图腾?”傅琼鱼拿着碗问道,百里辰一被夸就有些得意了:“我当然知道。”然后又情深深的看着秋十,傅琼鱼又“无意”问了一句:“听说这图腾是图蛇族王族所有,仅仅刻在王族所用的器具和身上,这图腾这么奇怪,不知道绣在人升上是什么样子,小六子你知道这么多,那你也一定也见过绣着这种图腾的人了吧?”

“当然。”百里辰嘴快的说道,三人同时眼冒­精­光,傅琼鱼又无意问道:“你在哪里见过啊,这图腾绣在身上很漂亮吧?”

“我在……书上见过。”百里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纠正,傅琼鱼捏了捏他的脸;“小六子,你在逗为夫玩?为夫想看看这图腾绣在人身上是什么样子,不如我们去纹身管,给你纹上这图腾怎么样?”

“夫君……”百里辰绵长的叫道,傅琼鱼抬手揉揉他的头发:“跟你开玩笑的。小十,这碗这么漂亮,为夫先欣赏几天。”

百里辰望着傅琼鱼覆在自己头顶的手,只觉得有种熟悉感觉,似是过世的母后揉着他的头。再瞧傅琼鱼,竟多了一些女子的气息。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为夫很英俊?”傅琼鱼抚摸着百里辰的肩膀,让百里辰刚萌生的好感再次化为虚无,直接想砍了这只手。

等百里辰走后,傅琼鱼又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大大咧咧的喝下去:“小六子一定见过这种图腾,是在他的百里胜身上见到的吗?”

“小十不介意小六子在哪里见过,夫君最近越来越有男人样了。”秋十在她身边坐下,傅琼鱼还乐呵呵的:“真的么?我也觉得诶,啧啧,为夫真想盖个金楼,把天下美男都收进去。然后我驾着马车去看你们,你们就摇着沙帕等我宠幸。”

“想的不错。”楚殇一手支着头,一手摸向她的头发,危险迫近,傅琼鱼就像泥鳅一样闪出了门外:“两位美人该开工了!”

十多天后,傅琼鱼终于接到了赵金刚的来信,她在来到风州城后就拜托了去氏月国的人给赵金刚带口信。信中说,梁阿鼠已经去找赵金刚了,店也开了起来。他也通知了从宁,告诉她,自己和南风兮月还有夜城都没死,从宁也就放心了。傅琼鱼将纸放到火上烧掉,她垂着头,她没把真实情况告诉从宁,也是为从宁好。

天空的浮云飘着,寒风吃过来,一室寒冷,她仰起头,欢颜尽失,南风兮月,你到底……在哪里?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这期间,四王爷百里寒曾经找过她两次,都是喝酒聊家常,秋十、楚殇还有百里辰都会在场,所说的也都是一些官面上的话。也许四王爷想探听一些什么,但总不好开口。

终于有一夜,傅琼鱼从药卢里出来,头有些发沉。她捏捏额头,也许是今天看书看多了。她推开门,径直朝床而去,忽然闻到了一股清淡的异香,她一头扎在了被子里。一个黑衣人从房顶掠下,推门而入,轻手轻脚的走到傅琼鱼身边,拉开了她的衣衫,看了看她的后颈,又迅速地离开。

傅琼鱼听到人声渐远,才抬起头来。这时,门推开,一个小厮进来,瞧着傅琼鱼从床上坐起,端的是风/流无比。一身黑袍衬托出他的玉树临风,一只玉簪别住了发髻,一张脸生得俊俏,秀眉直挺,只是那双眼却是沉默高深的多。小厮走到了傅琼鱼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没想到,我原来这么的风/流倜傥。”

一把扇子从“傅琼鱼”手中略出,打掉了她的手,响起了秋十的声音:“你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二班的厚。”小厮慢慢扯掉面具,露出傅琼鱼本来的面容,依旧盯着易容成自己的秋十,称赞道:“像,太像了……小十啊,你别做我的夫人了,咱俩拜把子吧。”

“夫君想认秋先生做妹妹?”楚殇也走了进来,傅琼鱼一笑:“有何不可,我以前还想和你做姐妹呢。”她一手搂住了秋十的脖子,脸蛋和秋十的脸蛋一贴:“楚殇,我俩像吧?”秋十身体一僵,其实傅琼鱼没少占他便宜,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下一刻,傅琼鱼就被秋十用扇子支开,撕开了面具,露出了秋十的真容。然后,身上一凉,他没想到傅琼鱼也趴了他的衣服,看着秋十身后那足以以假乱真的图腾:“做得这么像,应该能蒙混过关。”

“夫君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秋十冷冷一说,傅琼鱼连忙离他远了一点儿:“忘了。”秋十穿好衣衫,真不知道她说忘了,忘了什么,是忘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还是根本忘了他是男子的身份。在她心中,他已经是一个断袖了,他本来就是断袖,什么时候又开始计较这些?

“他是四王爷的人吗?”楚殇直接问。

“肯定是,我来到这里以后,只有百里寒对我的身份有怀疑。我还以为他会多试探了几次,现在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咱们也给他设了一个局,让先生伪装成我的样子。现在足可以断定,楚殇,你的身世一定和龙语国皇室有关系,和百里胜也有关系。”傅琼鱼几乎肯定的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即便确定了这些,你真觉得百里寒会为了皇室的尊严去禀告他父皇,说百里胜是冒牌的?”秋十一针见血的问道,傅琼鱼无语可答,百里寒虽然是一直体弱多病,看似不会争储位,但傅琼鱼几次接触他下来,还是觉得此人心机颇深。即便如今他们设套,让百里寒以为傅琼鱼才是真正的“百里胜”,百里寒也不一定会一纠到底。毕竟,皇室的斗争是危险的。

“百里胜能被确定身份,他的身上也必然有这胎记。何况,今夜之人,未必就是四王爷的人。”楚殇说道。

“你是说可能还有别人盯着我们?百里胜身上肯定会有这胎记,这胎记并非天生,只要知道胎记长成什么样子,就可照葫芦画瓢。至于四王爷,我总觉得他很有城府,不像表面那般文文弱弱的。”傅琼鱼想了一会儿,一个有点儿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有没有一种可能,百里胜就是百里胜,他就是……北迫玄?”

室内一片安静,傅琼鱼的心在扑腾扑腾乱跳,她一直觉得百里胜是冒牌货,怎么就没想到百里胜可能就是北迫玄呢?

“你觉得百里胜是他?”楚殇目光深邃,傅琼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猜测而已。北迫玄很善良,根本不是那么残暴的人。而且,你们是双生子,你的容貌和北迫玄和相近,他也应该是你的现在的样子。但……也有可能……”傅琼鱼又是一激动,充分发挥想象:“他被大胡子抓走后受伤毁容,然后又被整容失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傅琼鱼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见这二人都不说话,傅琼鱼趴在桌子上也一言不发。一会儿,秋十站起朝外走去,傅琼鱼道:“小十,你去­干­嘛?”

“闹腾完了,你说做什么?”秋十大概是去洗头了,原本秋十是不同意这般做的,因为有风险,二来,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闲事。后来被傅琼鱼左磨右磨,秋十才同意。因为秋十秋十的易容术和缩骨功都是一流的。瞧着秋十那一头银发被首乌染成黑­色­,傅琼鱼道;“先生,你的黑头发很好看,不如多留两日,等小六子回来,让他大饱眼福啊!”

一颗石子就丢了过来,楚殇瞬间移开傅琼鱼,石子打在桌子上,桌子砰的一声裂开了。傅琼鱼胆战心惊外加迷惑不解的看着秋十,秋十……生气了。以前还有比这更过分的玩笑,也未见他动这么大的肝火,今夜这是怎么了?秋十冷眸相对:“你再说这些话,休怪我翻脸无情。”秋十满身带着寒气离开。

“他……怎么了?”

“夫君不知,话多了招人烦?你这张小嘴总是掀别人短处,除了我谁又能受得了?”楚殇搂住了她的脖颈,眼中带电,“夫君,天­色­这么晚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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