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温暖带着香气,缓慢而轻柔地摩擦着皮肤,空气中充满着暧昧,胸膛里燃烧起烈火万丈……TMD!……
张正笑着说:“看来他是正常的。”他的心却揪了一下,那么美丽温柔的姑娘却无法受到自己的体贴照顾,作孽啊!他的思绪飞到了大战陶铁之后黄浦江畔度过的那一夜……
周民想笑而不敢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原来你们都,都,啊哈哈……!”他最终还是大笑起来,愈笑愈是肆无忌惮,笑得直不起腰。
哼!周大民感到怒气只撞脑门,上一次不但热情招待他而且把许多秘密都告诉他,现在竟然如此的无礼,实在过分!他却不想一想刚才对周民作了些什么,也没有去想为何与自己共同生存几百年的周民的魂魄为何没有在周民身上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特征。
张正勉强笑道:“既然大家同病相连,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想法都拿出来讨论讨论,呃,有个什么头脑风暴,我们也来一次。”
你倒会用新词!周大民被张正逗得心中一乐,绷紧的脸略显放松,拿起杯子喝口咖啡,幽幽地说:“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不去想,不发生肢体皮肤接触,再找一些空灵纯净的音乐经常熏陶一下,欲火自然烧不起来。”
扑哧!周林被周大民这种说话方式逗得乐出声来,与张正接触时间略长,大家都学会他这种一本正经却不乏幽默的说话方式了。
蒋涵秋却很是无聊,站不是坐不是。起初坐着,手里玩着杯子眼睛四处乱瞄,脚踏着拍子与室内轻音乐相和,觉得不过瘾,站起来东瞅瞅西看看,耳朵却在听他们的谈话。
张正问周大民:“你不是号称‘儒侠’吗?是不是遵守‘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什么的?”
周林笑着说:“非礼勿动,不就是‘不要停’吗?”
有个姑娘长大成|人,有次独自外出,母亲告诉她:“如果有人调戏你,你就要大声说,不要,停!记住了吗?”果然,姑娘遇到了流氓,想起母亲的话,大声叫:不要停!结果可想而知。非礼者,调戏也。勿动,即是叫人不要动作。被非礼而不动,圣人教也。
周大民瞪周林一眼,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那个称号属于昔日朋友谬誉,一直作为自我标榜的口号而已,周林外出这些年我早就改变了看法。诸子百家,所论相似而所得不同,依据的事例不同方法则相近,博物求知而不循理求真,全都是一些规范应然的理论,对人的行为进行约束而不对自然存在进行探索。最善于折中的儒家依据人性可塑本善理论构建的体系最完整和实用,游走于城乡之间的墨家虽然对自然科学多有贡献在理论上则更加肤浅。一切价值都需要重估的今天,中国古代思想最多能够提供一个毫无实际用处的‘和合’而已。凭什么要‘和合’?为什么‘和合’有利于大家而大家都不遵守呢?爱己过于爱人则相攻,墨子说的很对,但得出应‘兼爱’、‘非攻’就大错特错了,这些最多只能在小圈子内实行,结果奉行的组织演变成黑帮,不奉行的组织成了官方。近一百年来各种思潮滚滚而来,终于让我彻悟了一个道理:只有做到‘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才可以谈‘和合’。依靠人海战术和疲劳战术同化外敌的办法是一种耻辱,不是值得夸耀的源远流长的文明。”
“说得好!”张正鼓掌大叫,“你这几百年没白活!”
“好像跑题了。”周民小声嘀咕。这些话对他来说等于是一种间接的批评。他所处阶级属于当权派,控制着主流舆论。其实,周大民几个月之前和他谈过一些儒文化侠文化,当时主要是阐述,没有批评,所以周民回去写了本《儒侠周民》,现在的他似乎忘记了这件事。
周林性格开朗外向,将话题往深处引:“全身上下除了那一处之外都比较敏感,想起那些事情会感到非常烦躁却不会引起反应。没有冲动反应,没有生殖功能,但其他所谓的男性性征一个不缺,这就是我的状况。也不是到了活不下去的程度,就是让人感到比较难堪。至于我大哥,”
“我自己说!”周大民打断周林。说完这句话他满脸通红,做贼心虚。明代后期社会风气腐化堕落,他可是染上一些不好的行为,移居海外后受到过洋教思想冲击,仍没有改变,后来掌握克隆技术之后才发生了变化。
“掌握克隆技术以后,克隆出来的人具有普通人的一切特征,但他们生育出来的孩子很快就会夭折,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改变。”周大民闭口不提以前的事。
张正问:“你用谁身上的细胞克隆?还有,当初造出另一个周民使用的办法是否也是一种克隆技术?”
听到“造出另一个周民”,周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周大民:“当然是我身上的,那个家伙身上没有像样的细胞,不要忘记他是用什么做成的。当时造他用的方法和《封神演义》里太乙真人给哪咤造莲花化身的办法是一样的。”
“但是,哪咤是没有魂魄的!”张正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