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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起点

“有没有红烧排骨?”阿博也不甘示弱。您下载的文件由www.27 t x 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也有!!!”

“那给我们上一道大蒜炒青菜吧!”小葛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我们,“小盘的就好!”

“……”

说实在话,小葛省钱还真有一套,菜上来之前他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提着两瓶2.5升的百事可乐——那几天促销中,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我们几个一时猜不到他的用意,还以为是让我们润润口,于是就每人要了一个大杯猛灌,而小葛却喝很少。当佳肴上到第二道的时候,我们终于了解了小葛的高明所在——肚子被二氧化碳充斥着,根本就吃不下别的东西,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免费晚餐慢慢消逝在小葛的口中,我们从此和百事结下了仇——谁请俺喝百事准没安好心!更因为一天没吃东西,腹中充斥的碳酸让我的胃痛了一个晚上!

……

如果雨诉说的是哀愁

那今夜的雨

真的很哀很愁

江南的雨

不见一贯的银妆素裹

施然而至

却如瓢泼之水

倾盆直泻

是雨中的心碎了

还是心中的雨退了

……

说实在话,我是一个很孤独的人,我活的很累,为了生存,我机械而麻木的一次次刻画自己的脸,我努力让自己开朗,只因为我害怕孤独却眷恋孤独,直至渐渐模糊了笑的定义……虽然整天和一帮朋友混在一起,但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我时常会问自己,那些所谓的“朋友”到底能和我一起走多远,也许我们的感情只是建立互相利用的基础上,又或者只是我的世界观另类吧——在我看来,醉人的微笑背后是让人背脊发凉的冷笑,更甚至我眼中的人只是一堆带有思想的蛋白质:化学知识作祟,也许是我的心理戒备太强烈,防备别人的同时也拉远了彼此心的距离,但是我不想去改变自己,我说过,我眷恋孤独……悲哀的在脑海中追忆真正的朋友,思绪穿越着时光,我直接跳过了自己的高中时期,尽管那时候我和一帮人打的火热。初中,初中吧,单纯的我曾经拥有过真正的友谊……

……

雨燕,一个开学将近一个月了才真正才让我注意到的女孩子,而我们的接触,竟是那么的具有戏剧­性­。

时间:九月的某个中午地点:学校食堂

中国的人口基数是如此的巨大,每当我排着长长的队伍为了一顿饭而艰苦奋斗时,总会发出由衷的感慨,数百平方的食堂里人头汹涌,天花板老旧的吊扇,完全无法驱散这因极高的人口密度而引起的温室效应所产生的闷热,望着排在前面的同学开开心心的抬着饭盆满载而归,眼球也似乎追随着他们的脚步去了。食堂之外,艳阳高挂,宿舍的几位同志宁愿饿上一顿也不愿意出门,只有我耐不住饥饿的死缠烂打,硬着头皮过来,短袖的纯棉上衣,在给汗水反复的滋润之后,几乎已和我的后背溶为一体了,那种感觉就像一只,不,一堆毛毛虫贴在背上。前面的队伍越来越短了,三个,两个,直至就剩一个女生在我前面了!我的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那些­色­彩斑斓的菜­色­上,宫暴­鸡­丁,就是你了!我在果断的下了决定并准备在那女生转身的第一时间Сhā上打饭时,一个人影突然闪到了我的前面,是的,是闪!好快的速度,莫非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小敏,我的饭卡没带,你的先借我用吧。”一个俏皮的声音响起。

“这样啊,好吧。”一个怯怯的小女生回答,看得出这样的状况绝对不是第一次了,饱受摧残啊!

“谢谢啊!回去我给你钱!”那声音明显带着敷衍态度。

当伶俐女生接过饭卡,转向掌勺师傅准备点菜时,我才猛的想起,我靠!赤­祼­­祼­的Сhā队啊!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我当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高高的抬起右手食指,气运丹田,然后轻轻的落在那女生的背上,捅了三下,板着脸,酝酿着情绪,准备对她进行一下思想道德教育……等了半天,没反应!于是乎,我再次运功,并将手指力量加大了0.0001牛顿,终于,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并伴随着一股沁鼻的体香,恩,用花世界沐浴露的,还是薄荷型,居然还我用的一样。

及腰的长发在向心力的作用下,拂过我的脸上,袭来的一阵痒感,让我打了一个寒战。

“你­干­吗碰我?想死啊?”眉毛轻皱,眉脚上扬,小巧的鼻尖微耸,娇艳的朱­唇­,洁白的皓齿,好水灵的女生。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不是Сhā队了?”我从看到她的容貌时的恍惚中醒转。

“没有吧,我Сhā队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左眼还是右眼?”

“你从左边Сhā进来,是我的左眼先看到的,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所以我右眼也看到。”

“视力不好就带眼镜出门嘛,真是的,我问下你后面那些同学有见到我Сhā队吗?”

“你……”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我后面的人,他们的眼里都闪烁着鄙视两个字。

“而且女士优先嘛,你应该主动为我让出位置才对,真没风度!”那女的变本加厉了。

“我……”我有点语塞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忍!

那女孩见我半天不出声,得意的回过头去打菜了,几秒钟后,她又把头扭回过来。

“喂,把你的饭卡借我用下,我的饭卡没钱了!”刁蛮女生一边狠狠的瞪了借她饭卡女生的背影,一边有些尴尬的跟我说。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见了真往空位上走去的那个女生,微微起伏的肩膀让我猜到她正憋着笑呢,弱者的反抗啊!

“我又不认识你,­干­吗要把饭卡借你。”我很清楚这里“借”的含义。

“你说我们学校是不是很多人?”她突然这样问到。

“恩。”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倒是很赞同她的看法。

“你说一年里是不是很有多天?”又一个无聊的问题。

“恩。”我耐着­性­子。

“那你今天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我,是不是很有缘分?”

“恩。”她在扯些什么?

“既然这是缘分,你是不是应该把饭卡借给我?”

“恩。”我下意识的应着,这话我好象在哪说过?

当她直接抢过我手中的饭卡时,我才醒悟过来,我靠,套我话啊!以极快的拿我的卡在结帐机前刷过,然后耐人寻味的看着我,那得意的笑容,肆意的在脸上扩散。恶魔啊!

“谢谢你的饭卡了!”她把卡往我胸前一塞,然后一溜烟跑了。

欲哭无泪,我可怜的饭卡,你就这样给人强Jian了,万恶的女人!我憋着满肚子的不爽打了饭菜,当我把卡放在收帐机上时,那显示余额的鲜红数字差点让我抓狂,靠,那死女人居然打了我十块钱!立马回头去找那女生,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了!最后只能嚼蜡般吞下了那顿午饭和郁闷,头顶着一大片­阴­云回宿舍。

也许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陌生人吧,我如此定义她。

几天后的下午,有一节选修课,我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为了找到最舒服的座位睡觉,我是顶着还在那间教室拖课的老师白眼下就进了去,找到一个尚存余温的角落位置就趴下了,并极快的与周­性­男子纠缠起来。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靠近,停在我身边,迟疑了几秒,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被我无视之,

当我准备排除杂念,再会周公时,一个拳头落在我的背上,虽然不及沙锅那么大,但力道豪不逊­色­,砸的我气血奔腾,我“嚯”的站的起来,睡眼迷蒙的分辨着眼前的物体。前凸后翘,腿长腰细,恩,像是个女的。

“看什么看啊?­色­狼!”一个拳头又高速落下,我急忙闪开。

“你谁啊?­干­吗打扰我睡觉?”我对这个野蛮的女人质问着。

“哈,你居然忘了我!没想到你除了左右眼协调功能差,连脑子都有问题。”

“……你是那个恶……呃,缘分女孩!”我终于认出了她。

“呃你个头,反应那么迟钝。你这猪,都放学了还睡!”

“放学?放什么学?这不是才第三节课吗?”我分明记得才闭上眼没多久。

“猪头,都已经快晚上六点了,还第三节课!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动物进化来的!”

“我靠,不是吧!”我立刻往窗外望去,一弯新月高高挂在梧桐树上。“死了,没饭吃了!食堂关门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晚饭。

“实践证明,你真的是猪进化来的。”那女生很坚定的说。“一顿不吃你会死啊?”

“人是铁,饭是钢啊!别跟你的胃过不去!”我努力纠正着她的错误饮食观。

……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女生问道。

“肖风,自由自在的那种风。”

“肖风?你的发型到是能体现出你的自由自在,恩,像个疯子!”

发型?我自然的往头上摸去,一侧的头发因地心引力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张扬着。我赶紧整理着头发,但是它们还是顽强的耸立着。

“哈哈,以后就叫你疯子好了,特符合你的形象的!”银铃般的笑声又响起,那骄傲的嘴角再次扯起,全然不顾我的反对。于是历史上最斯文最正常最英俊的“疯子”诞生了。

秦雨燕,那个野蛮女生的名字,一个很美的名字。那天我们聊到很晚,晚到只能一起吃消夜了,当然牺牲的又是我的饭卡!

……

国庆的七天长假,宿舍里的人都走了,守着诺大的房间,似乎连蟑螂都出门了,至少在我方圆三米内未发现其踪影,本打算与娟一起领略下“瓷城”的风光,为尚在胚胎形态的爱情种子浇水施肥,等电话打过去邀请她时,才知道她已经回家去避暑了,该死的,已经入了秋的日子,气温却迟疑在30度以上,如同忘了回家的小孩。一个人对着迷恋的电脑,我第一次觉得无聊,于是翻箱倒柜找了几件不至于穿上因为侮辱市容而遭爱市青年暴打的衣服,决定上广州的亲戚家逍遥几天,本着能省几天的饭钱的初衷,我打着小算盘搭上了公车。说来惭愧,来外地读书一个月了,还没离开学校超过20公里,我提着当年唐三藏的勇气,开始了新的征程。

3个小时的车程,沉闷的车厢气息让我的胃翻腾不休,好几次已经胃酸已经涌上了喉咙。转移下注意力,我开始盯着窗外的景­色­:树,人,人,树的无数次交叠,单调而枯燥,其直接导致我吐了,吐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挨到旅途结束,我拖着几乎虚脱的身体离开了车站,还不时的回头看看那棵腰身一样粗的不知名大树,恩,给它施肥了。

在用尚存的几丝气息顶住了亲戚的热情侵袭后,我沉沉的度过了一夜,久违的“席梦思”啊。

也许是被都市里喧嚣的氛围感染,我思量了很久,终于决定了出门去逛逛——毕竟第一次出门的我还有迷路的危险。体会了北京路的­精­彩,领略了状元坊的热闹,在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我的目光定格在几个人的身上,好象很眼熟的几个人——靠,那几个不就是我初中的死党吗。立刻拍马冲上前去,狠狠地吓了他们一跳,左三圈,右三圈,在被他们做了数次全身­性­扫描后,我们用当年的见面方式表达着彼此的兴奋——给对方肚子上擂一拳。看着他们熟悉而又陌生的笑脸,我追忆起当年的一幕幕,老是欺负我的业,老是被我欺负的铎,沉默的德,还有天真的茹儿……还有什么感觉比在一个陌生的都市里遇见昔日熟悉的人更美妙呢?脚下的水泥路,伴随着月­色­,满载着我们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又是一次故地重游,我今天第2次进入北京路口。在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后,也是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我们分别搭上了不同路线的公车,空寂的车厢只有寥落的几个沉默者,他们眼神空灵,似乎是对疲惫工作和微薄收入的无声控诉。把虚脱的身体摆放在冰冷的座位上,脑子里都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在囔囔的人群中,争执着下一个Shopping目标,然后是茹儿的温柔攻击后的妥协;提着一大包东西,计算着手掌承受的压力和钱包的饱和度;还有的餐厅里疯狂吃着免费的午餐——我们中只有茹儿是领工资的,还能找谁买单;漫步在傍晚的珠江河畔,看着悠悠的游轮,浏览着璀璨的都市霓虹,闻着和我零距离的茹儿醉人的体香,不免一阵春心荡漾,买了几杯凉茶,硬是把苦的往业的嘴里灌,算是报了昔日的仇;河边用头发长短证明自己艺术含量的画家为茹儿设计了个­性­签名,尽管在转了1080度后楞是没看出到底是啥字;口若悬河的德更是让我诧异了半天,怀疑是否自己的记忆里的那个闷­骚­男有了小说般的奇遇,最后是各自的公车进站时的那份不舍,和落寞的登车背影……一幕一幕,都成为我生命中最美最纯的那道风景!

……

我用僵硬的手指蘸着啤酒,在电脑屏幕上写着你的名字,每一个笔画都伴随着麻木的身体抽动,一阵一阵,字迹消失的很快,快的我有点慌,今夜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

我喜欢足球,至于原因,大概可以归功于曾经有某人信誓旦旦的对我强调,会踢球的男人不愁没女人。结果倒是我经常­性­的只能把足球当做女人。在球场上驰骋是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可是老天就是连这点权力也不给我,在带失了N个球之后,球队以不记名投票的方式全数通过把我重重的扔到了守门的位置上,并无视了我的拼死反抗,无奈之余,我只能开始了我的看门生涯,不,是守门生涯!不过如果你发现居然有守门员带球过半场,并很快就带失,然后在队友的叫骂声中拼命往球门赶,别诧异,很大几率是你看见了我!有时候我不得不对命运低头,忧郁的我居然在球门线上找到了春天。也许是先天的吧,更可能是我的兽­性­本能,我的反应好象比一般的守门员快那么一点点,简单来说就是别人要舍命飞身去扑救的球我是慢慢走过去接的。综上所为,便有了我高中球坛极高的知名度,经常有不认识的人以熟人的身份跟我套近乎,其实我不反感这样的人,只是这类人咋都是男的呢。

在无聊充斥的氛围里,我省出一大笔钱买了一双球鞋,经典的“三球”牌,15块一双。其实我决定买它的主要原因是这种鞋可以不用洗,穿的差不多就直接处理了。哎,为了宿舍的集体利益,我连洗衣粉这种微薄公共财产都舍不得用,何其伟大啊。

在灰尘与草絮齐飞,绿茵共沙漠一­色­的球场奋斗了30秒后,我又站在了球门线上,毕竟只有球门线愿意和我亲近。拣球,拣球,还是拣球,90分钟后,我的球场Chu女(男)秀就在拣球和发呆交错中画上终止符,在球门范围外穿梭的球数和门柱下那窝蚂蚁一样多,真是难为对手的校队前锋了。

……

其实很多我们的专业课都是系里的两个班一起上的,自从两次与恶魔女的凄惨邂逅,我对这些专业课可谓是又爱又恨,上课是既能光明正大的偷看做在前排的娟,却又要饱受身边恶魔女的侵袭。那小妮子似乎对我特感兴趣,整天就坐我旁边“疯子、疯子”叫着,弄的我和怨­妇­般。

“喂,疯子,你上课都在看什么啊?”秦雨燕耐不住无聊,又跟我扯上了,全然不顾专业老师带威胁­性­质的频频注视,为此,我的座位已经从娟的背后一排转移到了教室的角落。

“哪有!我在用功读书呢,别吵别吵。”我敷衍着,视线没离开过那个美丽的背影。

“哇,你小子发春了,居然盯着我们班的林黛玉半个多小时没眨眼!”结合我的座位和视线夹角,她一语道破。

“有吗?我明明有眨眼!”我冲着她拼命眨眼,突然发现不妥,忙改口:“我哪有看她,我在对猪的生产­性­能进行深层次的思考!”

“靠,你居然放着眼前的大美女不看,舍近求远!”自从认识我以后,“靠”字的艺术­性­及使用方式也深深的溶入了她的生活。

“啊!”腰部软­肉­出的一阵火辣辣痛感让我吐出一个高分贝的音节。

“敢这样漠视我,不教训下你是不行了。”小妮子恶人先出声。

我嘶牙瞪眼,剑眉怒张,准备反动暴风雨式的反击,刚转过身,突然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恩?气氛有点不对。我回头一望,整个就傻了,几百道暧昧的眼光将我身体穿透的千疮百孔,当然还夹杂着老师那道弥漫着浓浓杀气的白眼。

我利马正经危坐,表情严肃,当刚才的不恰当音调与我无关。旁边的秦雨燕差点没憋住暴笑,又是那个嘴角张扬的笑。

……

“大学”,在我来到生科院2个月后有了一个全新的定义,特别是宿舍引进了电脑这一能极大调动学生­操­作兴趣的科学结晶之后,从此宿管那大妈(25岁左右的已婚女士)就和我们开始了无限期的亲密接触,据说学校规定晚上11点要关灯,其实我们也挺准时的,只是我们的生理时钟有点异常。靠,又听见大妈的脚步声了!

电脑的介入,使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印象中,我们刚来的时候还会在晚上规规矩矩的看看书,至于书的类型——除了课本外都看!而现在——“风仔,看啥书啊?来来来,跟我抽几局魔兽先!”浩哥那特有的大嗓门在我刚打开书包前0.5秒就吼开了,按他说法那叫磁­性­。“我在找袜子呢,找半天都没找到,靠,穿我袜子的没ρi眼啊!”话刚说完,就看见阿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脚往被窝里挪。

其实男人也需要一点­精­神寄托,如果你们也曾每晚12点关齐了灯火看鬼片的话。4个人,4个枕头,4种分贝的尖叫,谱成了我们新的深夜进行曲,在被隔壁宿舍投诉了10几次,并被宿管大妈以连续10次使用同一内容保证书的罪名罚扫宿舍大楼一周以后,我们战胜了午夜凶铃系列电影,还都换了新枕头。

如果你半夜(北京时间6点左右)起来,看见有人顶着呈90度弯曲的背、眼睛居然能保持2小时不离开屏幕貌似化石般的存在,灵巧的挪动着粗大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盈舞动,别吓着,肯定是浩哥!这间接的创造了在周围宿舍频频上演失窃的悲剧的同时我们403连只拖鞋都没少过的奇迹!不规律的饮食和通宵达旦的电脑游戏,浩哥的腰围却不见减小,被誉为校园十大不可思议之一,至于其他的九个,呃,天气不错……

正所谓“吼声鼾声键盘声,声声刺耳;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俨然已成浩哥最新的行为准则了。

……

还以为已经把和你在一起的记忆格式化了

直到今天才发现已经在心的子文件夹里备份

我在犹豫

是该对它复制粘贴

还是永远的删除回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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